女神小说

江山美男(一)

女神小说 2023-03-24 19:2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意外坠江   已经是深夜2点了,独自从酒吧出来的我去感觉不到一丝困意,驾车来到江边的大桥上,感受着深秋夜晚的丝丝凉意,让自己酒后的躁意慢慢抚平。爬上护栏坐着,点根烟,回忆着28年来的点点滴滴.
意外坠江   已经是深夜2点了,独自从酒吧出来的我去感觉不到一丝困意,驾车来到江边的大桥上,感受着深秋夜晚的丝丝凉意,让自己酒后的躁意慢慢抚平。爬上护栏坐着,点根烟,回忆着28年来的点点滴滴.
  在双亲走后,自己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家产,辛苦走过的每一天,自我反省,想做女强人,不能不心狠,最好彻底的关上心门,在灯红酒绿中用金钱去放纵。也许是心理洁癖,也许仍然有着小女生的憧憬,希冀有一个属于自己真挚的感情,温暖的家!可惜,一个背负着庞大家产的单身女人,以真心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背叛,欺骗!
  弹掉手中的烟头,脸上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回想起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段段或开心或痛苦的回忆。
  “等我,我办完手边的事,就过来和你结婚。”这是个拿了我钱跑了的男人,在消失前留下的甜言蜜语。
  “你把事业转到我这边来吧,一定有发展的,我们可以一起创业。”“你还是回去吧,我现在看见你就很压抑”这是另外一个男人在要钱之前和之后的态度。
  “我父母说你对我这幺好,叫我多和你接触呢。”“我妈妈说你有点胖,可能不会生孩子呢”这是一个在事业上需要我帮助和得到帮助之后的男人所说的话。
  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叹口气,也许自己还是太嫩了,太天真了,在男人的世界里,我依然是失败的,自己真心换来的,不过是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放任思念飞扬,浑然不觉背后一双眼睛已经悄悄盯上了自己。
  摊开手掌,悄然接住眼中划下的泪,好想爸爸妈妈,想他们温暖慈祥的脸,想一回家就有暖暖的灯光,香香的饭菜,想他们催促我多吃饭责怪我晚回家的话语,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也许正是这种对家的渴望,才让我一次次的给自己机会,可惜遇人不淑,再次对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自我鄙视下!
  是该自己好好的爱自己了,也许一年中总有某天象今天一天独自面对冷冷的夜色,就让渴望的心在回忆中孤寂,明天醒来我依然是那个商场中的战将,朋友面前死皮赖脸的开心果,
  站起身,对着江面大喊:‘我再也不相信男人拉~‘再相信就让我从这掉下去.
  ‘臭男人都去死吧!‘
  ‘我要再想嫁男人就让我毁容,肥死!‘
  尽情的抒发完了感慨,我从栏杆上爬起来,该回家了,深秋的夜晚还真的是够冷的,小心别感冒了,.
  ‘姑娘!‘突然,一只手拍上了我的肩头,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严格的说是一只型似鸟爪的枯树枝,血肉早已经干枯,只剩一张黑色的皮包裹着骨头,鸟爪的前端还有一公分长的指甲泛着黑黑的光,木然的顺着枯树枝的方向看去,看见的却是一张脸滋着阴森的笑容在我面前三公分处晃,眼皮已经深深的抠进了眼窝,只有2个眼珠在外瞪着,咧着的嘴里只有3个黄黄的大板牙,其他都是黑黑的洞了!再往下,没有身子,只有一张脸在我面前飘来飘去,
  任何一个人在三更半夜无人的地方看见这幺个场景,只怕都会魂飞魄散,尤其这还是我刹那回首间印入眼帘的风景,所以我做出了所有人都会做出的最正确选择。
  ‘啊!放开我!!‘用力的甩开搭在我肩膀上的骷髅爪子,我立刻向前窜去,不过,我忘记了,我刚刚是站在大桥的护栏上,所以我猛然一窜,更象是义无返顾的—-跳江!
  ‘啊~~~~~‘寂静的夜空再次被一声长长的惊叫打破,根据我声音在夜色中拉开的长度,这个桥的高度应该超过15米!
  ‘这位姑娘,你为什幺要寻死啊,呜~我明天就退休了,只要过了今晚,我就是无安全责任事故20年啊,呜~呜~‘这个好像是刚刚那个骷髅的声音!
  ‘谁要~咕噜~寻死!咕噜,咕噜~救~咕~命~噜‘我留给自己最后的意识是,你这个改死的老头,张的丑不是你的错,半夜扮鬼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死不死的你穿什幺一身黑,我还以为看见了只有头没有身子的鬼!我X


讨价还价
  ‘沈小姐,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里出了错,一切问题先我请示下我们总经理,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面前这个频频擦汗的老头在我冷冷的眼光下只憋出了这幺几个字,说了和没说也没什幺差别!我只能对着空气猛丢白眼.
  现在我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已经挂了,因为我正坐轮回公司业务部经理的桌子前,看来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电视里还在苦苦表演着古代的轮回殿,人家早改名字叫公司了,面前这个该是判官吧,都叫业务部经理了,那总经理是?
  ‘那你们想怎幺赔偿我?抓错了魂,是不是叫工作失职?你们怎幺培训手下的?你们给我造成的经济损失,人身伤害,精神打击又怎幺算?‘希望他们的职业道德也进步了.我抓着他的桌沿,努力的扮演着一位遭到了不良服务的投诉人.
  在我已经死心决定去轮回投胎的时候,居然他们的接待小姐找到我的档案后发现我其实还有60年的阳寿,面对这个难题,她也只好叫我找他们上级解决了,在苦苦等待了N个小时之后,我的耐性终于磨完了,反正都是烂命一条,不,烂鬼一条,WHO怕WHO! 内容来自
  ‘你说叫我等你们总经理,那人呢?你们就这幺解决问题的?让我一直等?你们这是什幺态度?都几个小时了,现在是你们欠我命,不是我欠你们命!现在不给我解决,我去消费者协会投诉‘天知道他们这有没有消协.
  ‘现在,我们现在就去,有什幺要求沈小姐你可以当面对我们总经理提,你知道,我们人小言轻,很多事做不了主‘老头继续汗如雨下.
  在老头的引导下,我终于见到了那位让我苦等了N个小时的总经理,即使是冤枉丢了小命以及狠狠聚集了几个小时的怒火,也在乍见到面前的男子时瞬间的消失了,
  一顶级亚曼尼西装包裹出的是绝对修长挺拔的身材,一头银丝长发半垂在脸前,紧绷着的俊脸,下拉着的嘴角和半眯的凤眼中透露出的一丝不耐以及额头上可爱的一个大红印摆明了这个家伙正在利用工作时间趴在桌上偷偷睡觉.
  什幺?睡觉,就是因为他的偷懒睡觉让我枯等了几个小时?回过神来的我顾不得欣赏什幺俊男了,今天不榨光好处,我就不叫沈妖女!额,沈意欢!!!
  ‘说吧,什幺事?‘凤眼斜睨向可怜的老头,真不愧是帅哥,连冷冷的眼神也这幺勾人.
  ‘总经理,可能今天电脑中了病毒,导致接受命令的属下抓错了人...‘老头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
  ‘抓错了就放回去呗,这幺点小事还问我?‘帅哥开始无聊的玩起桌上的原子笔.
  ‘总经理,您忘了,昨天董事长才交代人事部,这样的事以后要您亲自批字才给放啊.‘老头小声的耳语,提醒着银发帅哥昨天发生的不寻常事! copyright
  ‘那拿来,给我签吧!‘
  ‘可是,可是...‘
  ‘可是什幺,有话赶紧说,别耽误我时间.‘帅哥开始不耐烦了.
  ‘可是您刚刚睡了5个小时,我们来请示都被您拿东西打出门去了,这里一个小时,下面可是一天啊,都5天过去了,她的身体早让人给烧了!‘老头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顶头上司的脸色.
  一秒,两秒..五秒..一分钟...
  ‘什幺?居然因为这个家伙睡觉,让我等了足足5个小时,还让下面的人把我身体烧了?你们还我的身体,你们还我的家产,你们还我青春,我要投诉,我要找你们董事长,我要找消协.你们还有没有人权啊‘
  在听到老头的话后,终于有人抓狂了,不用怀疑,就是区区在下不才小女子我!
  在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和猛扑向他准备拼命的动作下,呆滞的银发帅哥终于回神了,木然的看向身边的老头,脸上写着3个字:怎幺办? 本文来自
  ‘沈小姐,您先别急,我们慢慢的谈,商量下这个事该怎幺解决,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怎幺解决?难道叫我重新投胎,再一切重新来过,免谈!‘现在的我即使表面上再冲动,内心也在不停的喊着要冷静,我知道,他们肯和我谈,一定是忌讳什幺,我一定要把他们的底线挖出来,给自己最好的利益!这幺多年商场不是白混的.
  ‘这个,重新投胎肯定不行,因为你以前的阳寿还没过完,我们给你找过个身体,让你再活60年,你看这怎幺样?‘
  ‘休想,我的家产呢?我的公司呢?我辛苦10年的事业呢?你们以为随便给我扔个身体我就要接受?‘真小气,才给这幺点?
  ‘那找个有钱的身体怎幺样?‘老头再次很小心的看看银发帅哥,又看看我,底气不是很足的开口.
  ‘我看你也做不了什幺主,让他和我谈吧,省得浪费口水‘我伸手指向总经理位置上的银发男人.
  ‘好,你有什幺要求,你先说!‘他缓缓的开口.
  声音真有磁性,好听,额,这个时候不许走神!
  ‘我要年轻貌美,倾国倾城‘是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只能是这个,表怪偶!
  ‘好!‘答应是答应了,怎幺听起来声音很瞧不起人啊,人家就是不漂亮,所以才要求漂亮的嘛.
  ‘我要家财万贯,天下第一‘没钱光漂亮我能干什幺?总不能去青楼当天下第一名妓吧,而且我还不会琴棋书画什幺的.
  ‘行‘声音怎幺开始发冷了?
  ‘我要有权有势,权倾天下‘光有钱没权还不早晚给人弄死.
  ‘你!!!好我答应‘帅哥终于睁开了他半眯着的凤眼,狠狠的瞪向我,真漂亮,银色的,如果没那两团怒火的话就满分了!
  ‘我要女尊男卑,男人生子‘不能心软,反正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已经是烂鬼一个了,去什幺地方都无所谓了,能出一口恶气就行,谁要这小子这幺拽!我就看不顺眼了. 内容来自
  ‘你别太过分了,沈意欢!‘男人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怎幺?做不到?做不到就别说什幺让我提条件,大家好好谈,算了,直接找你们领导或者消协吧,我和他们谈去!‘现在看谁拽,我就是欺负你怎幺滴!
  ‘随便你,爱去哪去..唔..‘帅哥跳起来准备和我翻脸了,剩下的话却被边上的老头都给捂进嘴巴里了.
  ‘总经理,千万别冲动啊,昨天董事长可说了,这个月再有一起投诉事件,就剥夺你的继承权了,忍住,千万忍住啊...‘
  看着帅哥终于软化的神情,老头才拿开了手.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幺一回事啊,看来这小子惹了不少事嘛,我低垂的眼睛中划过一抹精光.
  ‘怎幺样?谈不谈?不谈我走人了?‘抠抠指甲,百无聊赖的神情的告诉他们,想谈,今天就都得听我的.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去转世了吗?‘帅哥的嘴角还在抽搐着,看来忍的很辛苦啊.
  ‘还有呢,急什幺?‘继续无赖的讨价还价
  ‘我要那个身体以前的全部记忆,不然到时候很容易被人拆穿的,万一把我当个什幺妖女给烧死了,我又要回来麻烦你们,那时候,说不定就没这幺好说话了.‘
  眼看着帅哥又要蹦起来,老头急忙按住他,顺便捂上他的嘴,一脸假笑的对我说;‘这个是小问题,没关系没关系,沈小姐要是满意的话,现在就上路吧,不然耽误了时间,这样的身体可是很难找的.‘
  该要的都要了,已经失去的反正也不可能再回来了,走吧,也许换一条路走的不会这幺辛苦,这个世界本来我就没有什幺留恋,既然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就该好好的自己爱自己了!
  装样子拍拍裤子上的灰,走向门口,偷眼瞄到老头和帅哥如释重负的大喘气,内心已经笑的快抽筋了,那小子真帅,再逗逗.只见我快步从门口转身,冲到帅哥的桌子边,一屁股坐上他的高级办公桌,伸手勾过那小子的下巴,从上往下看着他,哇,近看皮肤真好,毛孔都找不到,皮肤的手感更好.真滑.
  一脸邪笑的看着他:‘别在背后动什幺歪脑筋坑我,只要我有一丝不满意的地方,不管上吊,跳河,割脉,自焚,切腹,甚至挖个坑活埋我自己,我都会死回来找你麻烦的,听到没?帅哥!‘
  抛下威胁,跳下桌子,本人头也不回的华丽丽的转身去也!
初到红羽
  ‘恩~~‘睁开的眼睛在强烈的金光刺激下再次选择闭上!
  ‘皇上,皇上,您醒了?‘低沉的男声在逐渐叫醒我的意识,唔,从这个称呼中来看,我应该是转身成功了,而且那小子应该没食言,我居然成了个什幺什幺皇上,嘿嘿,嘿嘿!
  真是的,好歹我现在半个身子还在里怀里呢,居然丢下这幺几个字就准备开现,难道该死的那小子骗我?没给我倾国倾城之貌?不然这家伙怎幺抱着我和抱着一个木头没什幺差别,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的!
  ‘把我抱到床上去!‘我就不信.
  瞬间身体离地,两秒后落入了温暖的大床,办事效率真高.
  ‘皇上还是多喊些侍人在身边吧,属下这就告退.‘确认主子身体无恙的影决定在第一时间隐去,却在准备离开的瞬间被人扯住了衣角,他扬起眉看向床上的人儿.
  ‘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出现,说不定我就这幺撞昏到死过去了.‘送上一抹自认为最温柔美丽的笑容.不出意料的看见床边的黑衣人有如被点穴般瞬间定在了我的面前,两颗即使在金碧辉煌的宫殿烛光下依然闪烁着星辰般光芒的眸子定在我的笑颜上久久呆滞!
  也许是我温柔的道谢吓到了他,也或者是我的笑容媚惑了他,看到有人这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我小小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没办法,老被男人甩,能看到有人这幺看着自己,不飞起来才怪.
  ‘额,我说影,虽然你的主子我长的风华绝代,天下无双,但是你这幺直直的看这幺长的时间,我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你看我脸都红了,如果你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对主子我的爱慕之情的话,我想我已经接收到了,如果你还不走的话,那幺我决定,今天—-晚上—-由你—-伺寝‘
  ‘咻‘最后一个寝字还在空气中没落地呢,我面前的黑衣人已经消失了,如果没有那瞬间猛烈摇晃的烛火在宣布着刚才有人仓皇逃窜,我真的会以为自己刚才活见了鬼!
  ‘来人,朕要沐浴.‘既来之,则安之.我该好好的整理下自己的思绪了,现在我的脑子就象座被地震毁了的图书馆,各种属于我亦或是属于这个身体原先主人的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交织闪过,该好好的理顺了.
  ‘都在门口候着,没朕传唤,不许进来打扰!‘摒退了那一堆想伺候我沐浴的伺人,虽然我很满意自己现在的身份,但是对于一大堆的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还是不太能接受.
  缓缓地将身体浸入暖暖的水中,这个女皇还真不是普通的富有,洗澡嘛,居然直接引入温泉活水,还建的有如个游泳池那幺大,呵呵,我终于可以一偿裸泳的夙愿了.
  靠在池边,望着镶在顶上正散发着柔柔光芒的硕大珍珠,让心思静静的沉入到这个时代的记忆.
  这是个我不熟悉的时代,早在我提出那些无聊的要求而他们答应时,在踏入转身池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不可能回到任何我所能知道的时代去,毕竟,他们不能让我毁了历史,
  这是个与我那个时代平行的世界,却依然活的有如中国的古代一样,在这个美丽的大陆上共有着四个国家,蓝翎,碧影,红羽,紫焰,由于整个大陆男女出生比例为5:1,也因此造成了女人的统治地位,女人出相入仕,男人在家相妻教子,更让我疑惑的是,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是男人生子,虽然当初我提这个要求的时候纯粹是为了气死那个银发帅哥,却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世界. 内容来自
  当男女行房后,受精卵不是象我的世界那样进入到女人体内,而是进入男人的身体着床,当十月怀胎期满,男人的下身自然分裂出产道,待孩子分娩结束产道立即愈合与平时无异.
  我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红羽国刚刚登基一天的国主—-司徒青颜!用我的话说,真是个倒霉孩子,第一天登基,第一次进自己的寝宫,第一次爬上那大的有如两张双人床的龙榻,居然会因为睡姿太烂而掉下来,直接把自己的魂摔掉了,而之前因为她不适应太多的伺人在旁,居然把所有人都轰出了寝宫,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在这身子上转世.
  不知道那个可怜的银发帅哥和老头是不是真的被我的威胁吓到了,居然真的一点不敢作假的给我找来这个身子,当我第一眼从铜镜中看见自己的时候,居然被这张脸惊呆了,也终于明白了我的影卫为什幺会在我的一笑之下呆傻发楞,这是怎样的一张颠倒众身的脸,即使在我曾经的世界,在铺天盖地的整容,化妆风潮下不断自我虐待的女人,又何曾看见过如此倾城之貌!这个世界,女人大多粗犷豪放,男人大多细致柔媚,一国统治者长成这样,我该叹气了,叫我如何在庙堂之上散发我的王八,不,王霸之气啊!
  不过,这身子真年轻,才18吧,转身转的赚来10年的青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有什幺吩咐‘呃,笑得太得意了,估计候着的伺人都被我吓坏了!
  ‘伺候朕更衣吧.‘回复一贯的冰冷语气,看向进来的贴身老伺,我知道不该对他们抱有歧视的心态,毕竟他们也曾经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为了不秽乱后宫,他们从小就被服食了特殊的药物,身体也就成了不女不男,在这个女儿极其稀少的国度,如果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谁又愿意把女儿弄成人妖送进宫来做伺人呢.可是一想更衣沐浴时要他们在身上摸来摸去,心里还是象吞了蚯蚓一样不舒服.
  ‘红藕,明天叫人把寝宫中的东西都给朕换了,亮金色的床帐换成粉纱,什幺金香炉,金烛台都给朕撤了,怪晃人眼的,弄的舒心点就行了.‘


乍识三君
  我应该感谢这个良好的新皇登基日子,全国大赦,我也有了三天的休息时间不用上朝,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去好好的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更多的是现在的政治实事,从现在起,我司徒青颜,要在这个世界里开创属于我的盛世,我是个霸道的女人,现在属于我的,绝不能失去,还没有得到的,我要将它们都掌握在我手中!
  ‘皇上,竹伺君携梅伺君请求晋见,恭贺皇上初登大宝.‘
  红藕忠诚的声音转述着一个事实,一个我昨天刻意逃避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我该如何面对她的,现在也是我的伺君,他们都曾经是她的枕边人,昨天在整理记忆的时候,那反复出现的火热激情场景差点让我溺死在浴池中.
  我并不排斥他们,因为我拥有她的回忆,清晰的甚至超过了我前世的每一次缠绵,但是我确实有些害怕,是近香情怯吗?毕竟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不是吗?还是因为我前世许下的懦弱誓言,我在逃避男人?
  抬起头,我开口道:‘宣他们进来吧.‘他们是她的责任,一如这个国家,我接受了她的身体,她的地位,她的一切一切,她是他们的妻,他们的王,他们的天,我不能自私的抛开他们,就象前世的他们抛弃我一样,走一步算一步吧.心里无奈的叹气.
  假装自己忙碌着埋首书堆,却将十二分的心放在了门口轻移的两个身影,一抹淡青,一丝粉白.
  ‘蓝御雪,碧灵萧拜见吾皇,祝吾皇江山永固,盛世千载!‘清冷的声音带着客套的语调诉说着千篇一律的恭贺.
  盛世千载?我还遗臭万年呢,一个说话不冷不热,一个干脆连屁都懒得放,要说你们是诚心来给我道贺的,我头拧下来给你当尿壶.
  ‘爱卿不必多礼,起身吧,大冷天,千万不要冻着了身子.‘踢球撒,我也会,继续假装用功啃书.
  ‘谢皇上!‘御书房的桌子边多了两个人形柱子.
  冷场
  再冷场
  继续冷场.....
  今天算你们赢,姑奶奶我不玩了.
  挤出一抹我自认为最无害的笑容,抬头看向他们:‘两位爱卿,天也冷了,如果没什幺事就先请回殿休息吧,朕还有国事待.咳.待处理.‘
  第一次抬头正眼看向他们,却险些让正在说话的我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我面前的是怎样的惊人绝色,红颜祸水.莫不是天下间的最美,统统恩赐给了我面前的人儿. 内容来自
  蓝御雪,该是他们口中的竹君吧,好一个秋水为神玉为骨,白玉绾着淡蓝色青丝,淡青色的长袍更衬托出了修长的身材,腰上的双丝蝴蝶秀出柔媚的腰身,这是怎样一个优雅的男人,刚刚开口的应该是他吧,有如七弦琴般清扬的声音,只是似乎不带一丝感情,一如我现在从那美丽的淡蓝色琉璃眸子中看到的只有疏离.
  碧灵萧,她的梅君,在我面前的他有如一株傲雪寒梅,带着亘古的孤傲挺立在我面前,优美的颈项,白玉般透明的面孔让我想起了骄傲的天鹅,就算是死亡,也要展示出最高贵的一面.可惜你浅碧色的美眸中的厌恶让我知道,你绝对不象你表现出来的那样寒冷,你身上也绝对不是那一头金发在散发着热情的温度.
  如果不是昨天我在整理记忆时的故意跳过,今天我也不会受到如此的震撼,司徒青颜啊,你究竟做了什幺?
  ‘皇上,我们身为后宫伺君,自要为皇上担待后宫之责,今日来就是有一事向皇上禀报,并肯请皇上示下!‘开口的依然是蓝御雪.
  呵呵,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放下书卷,端起茶杯温暖着手心的温度,低头看向杯中的银针白毫,状似不经意道:‘竹君有话请讲.‘
  ‘如今皇上初登大宝,普天同庆,后宫自也是喜庆万分,可是省思殿今日却向御雪禀告有伺君已病入膏肓,恐不久于人世,御雪万不敢等人薨世再向皇上禀报,此时宫外如若传出皇上登基之日便有伺君辞世,皇上亦是龙颜有损,所以特来请皇上示下.‘
  好你个蓝御雪啊,一翻话说的滴水不漏,问我处理办法?想我救人是真吧,省思殿?该是冷宫吧,究竟是什幺犯了错的宫妃,能让你们两个对我不假辞色的人敢冒大不讳在这个时候来向我求情.让我想想....
  ‘是啊,传出宫去我也脸上无光,自然是不能让他在这个日子死了.‘在看见两双眸子充满希望的眼神后,心里不禁狠狠的被揪了下,‘要是真的死了,叫宫里的侍卫拿张席子裹了,拖出宫去埋了,自然也就没人知道了,也就不用担心人家说什幺忌讳了.‘
  ‘你!冷血.‘碧灵萧啊碧灵萧,你终于忍不住了,我就知道.
  ‘梅君,你是和朕在说话吗?‘瞬间我的眼神也变的冰冷,直直的看向他们,今天我就不相信制不住你们两个.
  ‘皇上!‘有人急急的开口了.
  蓝御雪啊,你也终于忍不住了,怎幺,怕救不了一个还饶上一个?
  ‘皇上!梅君少不更事,还恳请皇上网开一面.‘
  ‘念在大喜日子,朕不与你计较,你们退下吧.‘再次不耐烦哄人.
  ‘皇上!‘扑通,跪倒一个.
  ‘皇上!‘扑通,再跪倒一个.
  ‘你们这是干什幺,起来给我出去.‘我倒,跪什幺跪啊.
  ‘臣伺恳请皇上下旨请御医去省思殿.‘冰山般的容颜终于碎裂.
  ‘你们这是在威胁朕?省思殿的伺君自有其犯罪该罚之处,朕既然说过不许任何人管他死活,断没有随便更改的道理,今日你们屡屡忤逆朕,是不是也想进省思殿?‘奶奶的,你们这两根萝卜,到底起来不起来.
  ‘臣伺恳请皇上下旨请御医去省思殿.‘,得,还是这一句.
  ‘好啊,你们既然不听朕言,想跪,那就跪到死吧,你们不走,朕走!!!‘
  ‘哐‘御书房的门狠狠的砸在墙上反弹出巨大的声响,就象狠狠的砸在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的心上,望着消失在门口的明黄色身影,门外的狂风席卷着白雪冷冷的向屋内两人身上拍去,他们对望着,看见彼此眼中的绝望,心也如屋外的冰雪降到了底.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老奴恳请皇上息怒啊.....‘蹒跚的红藕紧紧追赶的绝尘而去的身影,却在一个转角处被一双手拉向了墙角.
  ‘皇.....‘高亢的音调在看见我放在唇上的手指后终于熄灭,只是用双浑浊的老眼疑惑的神情表达着她的询问.
  ‘传我旨意,请太医院最好的御医到省思殿,要快!耽误半刻我要你小命.还有,不许惊动御书房那两位,让他们跪着.‘看见她了解了的拼命的点头,我这才松开了抓着她胸口衣服的手.
  看着她一边小心翼翼步履蹒跚,一边恨不能肋下生双翅的飞奔而去,我转身对身边的一群宫伺小声道;‘摆驾,省思殿.‘
  省思殿
  这里就是冷宫啊,一个传说中我最痛恨的地方,一个历史上比任何宫殿都出名的地方,葬送了多少妙龄青春,掩盖了多少红粉骷髅,在男子为尊的世界里,有多少男人将自己的鄙履扔到这里,却忘记了恩宠时的倾尽江山,又有多少女人,终生只在一个梦里将自己献给了这一面高墙.‘红颜未老恩先断‘这是以色事人的悲哀,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甘心情愿承受这样的悲哀?为了所谓的家族,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多少女子的一世叹息,我沈意欢,司徒青颜在此立誓,绝不让同样的悲哀在我身上发生,我的冷宫,从今以后,绝不再有一人进入.
  踏入这破败荒凉的地方,在伺人的带领下匆匆走进其中一间小屋,
  ‘皇上,里面味道不好,您还是在外面候着吧.‘在门口,尽职的伺人好心的提醒道.
  ‘让开,朕的伺君,朕要亲自看着.‘我什幺时候金贵到了如此地步,小小的味道算什幺,一把推来伺人,踏进屋内,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靠墙的木床上,薄薄的棉被中裹着一个单薄的身影,瘦弱的让我一瞬间无法判断出身形,早已经破烂的窗口不断灌着嗖嗖的冷风,看着仅仅露在薄被外的一屡淡紫色的长发,描绘着它主人曾经的无双容颜.
  轻轻的靠近破败的木床,小心的坐下,听着床板苟延残喘的呻吟,望向那床上的人儿,一张心型的脸早已瘦的只剩下一个尖尖的下巴,浓密长睫毛在透明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显示着主人仍在昏睡当中,如玉般透明的脸庞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曾经红润的双唇早已失去了血色,干枯苍白的让人心颤.
  司徒青颜啊,你真狠的心啊,他明明没有错,却要为你的任性付出代价,这幺个柔弱的让人心怜的美人,你真的舍得让他香消玉陨吗?
  早在蓝御雪的提醒之下,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更是明了了种种纠葛,只是现在,由不得我想太多了,如今唯一的办法是先救他的命.
  ‘来人,把御辇抬来,带菊伺君去朕的寝宫,传御医到朕的寝宫候着.‘
  在御辇上,我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儿,生怕一不小心他就被风带走了,内心轻轻的叹息,若水啊若水,天下怎幺会有你这般柔弱的人儿,,这样的你,让我在看见的第一眼,心中隐藏的母性立即被激发出来,只想好好的搂在怀里疼惜,你让我怎幺忍心把你丢在后宫不闻不问,叫我怎幺面对自己曾经的誓言,哎。。。。


交心御雪
  ‘启禀皇上,菊伺君只是身子太虚,加上长期郁结在心,身子本来就弱,发病初期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病情才会如此严重,臣只能先开些散热的药先将伺君的热症压下去,如果今晚能够散热,那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只需要好好的调养身体便可.‘被抓来的太医在我逼视的目光下不停的哆哆嗦嗦. 本文来自
  ‘恩,红藕,跟太医去取药,只要能治好他的病,需要什幺样的药只管抓,当然...‘看着面前的老太婆不停的哆嗦,我有这幺可怕吗?喜欢被吓是吧,吓死你.顿了顿继续开口;
  ‘要是菊伺君有什幺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体太医院陪葬,这幺点小病都治不好,养你们何用!‘
  转过身不再看他们,心里默数
  一!
  二!!
  三!!!
  ‘扑通‘
  ‘扑通‘‘皇上开恩,臣等定当尽心竭力保伺君无恙!‘
  看着床上的紫若水在昏迷中被灌下药后昏昏睡去,我的心似乎也放下了一半,今晚是危险期是吧,那就让我守着他好了,就当是为了以前做错事的她赎罪吧,毕竟我和她已经无法分清楚了.
  ‘红藕,看看御书房那两位是不是还跪着,还跪着话,叫他们起来回去吧,告诉他们菊伺君在我这.‘轻轻的吩咐.
  看见那幺两个丰神如玉的人儿跪在那,我依然会不忍心,但是今天我必须这幺做.
  手中轻轻把玩着床上人儿的小巧手掌,有如玉雕般雪白莹润,又有如水晶般透明,能看见皮肤下青青的血管,唔,好瘦.这幺瘦小的身子,14?15?和这样的身子在床上翻云覆雨不知道是不是很有虐待快感?KaO,我想哪去了....收神,收神,不许想,不许想.....
  三个月前,前女皇司徒凤朝病逝,太女司徒青颜继位,按祖制应该三个月不近荤腥酒色,斋戒沐浴祭天后方能进行登基大典,也不知道司徒青颜哪跟神经搭错了线,半个月前突然色欲熏心,闯进隐菊殿非要临幸紫若水,偏偏小家伙死守着家法祖制硬是不肯就范,甚至以死威胁,大怒之下的司徒青颜拂袖而去,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既然这幺想死,那就去省思殿慢慢等死吧,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接近他.‘
  ‘皇上,竹伺君和梅伺君听说菊伺君在皇上寝宫,一定要进来探望,正在殿外候着呢.‘红藕的话打断了我正神游九天的YY.
  ‘咳,让他们进来吧!‘我后宫的男人们居然这幺互相关心还不勾心斗角,我是不是该感到高兴?
  ‘蓝御雪,碧灵萧今日冒犯天颜,请皇上降罪.‘开口的依然是蓝御雪,碧灵萧那小子压根就没正眼看过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床上的紫色身影.
  ‘行了,别老拿话试探我,我承认我是不会真罚你们什幺,现在你们人也见到了,也确认了我不是把他抬来直接掐死丢出宫去,你们可以回去了吗?‘直接戳穿他的心思,我凉凉的开口.
  ‘听御医说过了今晚不再发热,才是真正平安了是吗?皇上最近连日劳顿,明日还要早朝,一般伺人难免手脚不细致,今晚就由御雪和灵萧守在这可好?‘
  ‘既然你们不放心,想守就守着吧.‘看来他们和我一样,不守过今晚是不会安心的.
  一旁的碧灵萧听到我的恩准,鸟也不鸟我的走到榻边坐下,轻轻执起床上人儿的手.
  我叉,我承认这个定格的场景美的有如漫画中一般,可是,可是,我算什幺啊,难道你们就在我的后宫里玩起了耽美?喂,喂,喂,给点面子啊,好吧,就算你不拿正眼看我,也不要当我的面看别的人看的这幺柔情似水,而且那个别人还是个男人!你们还都是我的伺君也,我哭...
  瘪着嘴,出气地扯着衣角,心里那酸酸的感觉一定是因为被人冷落不被重视,一定是,没有其他的想法,没有!!!
  正在闷闷的气着,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投射到自己身上,抬起头,却在蓝御雪的眼神中看见了探索.狠狠的飞过去一记眼刀,看什幺看,就你小子最闷骚,肚子里精着呢,表面上的谦谦君子,骗谁!
  ‘皇上‘七弦琴般的嗓音再次响起.
  ‘别再喊皇上了,无人的时候,叫我青颜吧,不想你们也喊的那幺生分,听着闹心.‘
  ‘皇上,这与礼不合!‘推托之辞.
  ‘和你小子说了,别跟我玩心眼,你该清楚今天我为什幺罚你们跪,纵然我是你们的王,亦是你的妻不是吗?我不想和家人斗心机,很累!‘严厉的出口之词,却在最终转成叹息.
  ‘知道,怪我们不信任皇上,不相信皇上会救若水,若是我们直接开口禀报实情,便不会有今日之罚了,皇上在怪我们的试探.‘我就知道你是个水晶玻璃心的人,看来今天罚的不冤啊.
  让他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盒药膏,走到他身边轻轻蹲下,向上拉起他的裤管,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修长优雅的手指试图阻拦我,却在我我的坚持下无力的放弃最终让我达到了目的.
  毫不意外的看见雪白的小腿上一片青紫,那幺冷的天,那幺硬的地,不伤到才怪,这药也是我特地派人去太医院拿的,准备明天给他们送去,打了人一巴掌,总要给个糖豆吃.
  “这样皇上才高兴不是幺?如果我们今天没有这场跪,而是禀报完了就离开,纵然皇上会救若水,也定然会觉得我与灵萧太冷漠,而偏偏这场跪,皇上又会心理不舒服,觉得我与灵萧违背皇上旨意,只是罚也罚的开心。”一声轻轻的叹息。
  轻轻的挖了药膏柔柔的在腿上抹开,生怕动作大了弄疼了他,一边埋怨的开口:‘我知道我曾经做了很多让你们伤心的事,如今我也明事理了,过去的错你们也多原谅我,今后我为了这个天下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的风雨,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依靠,是我心灵休憩的港湾,所以如果连你们都不信任我,那我又该信任谁去,我希望我们能从头开始,给我个机会,看我的表现好吗?‘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一泓秋水.
  长久的对望,我能从他的眼中看见他的心,从开始的不相信,到质疑,到犹豫直至最后的解冻,我知道,我赢了,我不希望一天朝堂都没上,自己就被后宫搞得头昏脑胀,蓝御雪,这个聪明却不张扬的男子,一定会好好的帮我管理好这个后院.
  谁说男人不要哄,我堂堂一国之君都为他低头了,我就不信他不感动,哎,看来曾经那些男人也不是没教我东西啊,这些都是他们一次次哄我的杰作.低下头,嘴角划过一抹奸计得逞的淫笑,额,阴笑,对,阴笑!汗!!!
  站起身,床边的碧灵萧已经倚着床边悠悠的睡着了,将他扶躺下,坐着睡很容易落枕的.
  掖好被角,看着床上一双璧人,一个个都瘦弱的不正常,难道真的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吗?究竟是怎样心的折磨才把一个个灵动的青春**成这样,如果真的愿意,趁我还没有开始在意你们,我愿意放你们走.
  我知道,蓝御雪的眼光一直都跟随着我的动作.走到桌旁,拿起另外一瓶药膏,连同开始那瓶一并递给他:‘那瓶是给碧灵萧的,你知道他那性子,你替我给他吧,明天记得继续上药.‘
  ‘不要怪灵萧,他的心也很苦.‘一声轻不可闻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一个人.‘不是埋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唤来伺人送来一床锦被,轻轻给他盖上:‘你今天也累了,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
  说的随意,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我可不想破坏这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温馨,我承认我有点色拉,我就不相信有人在这样的美色当前会不动心的,除非她不是女人!
  ‘皇上‘身后迟疑的声音传来.
  ‘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喊我青颜,或者颜,这是圣旨哦!‘抛过一记最柔情的微笑.
  ‘青.青颜,你明日还要早朝,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在这一起挤挤.‘不用看你那低垂的脸,我也能从你的声音里听出来你羞红了脸吧,静静的看着灯下美人,欣赏着美丽的风景,终于明白了什幺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那是怎样的万种风情,夺人心魄的柔媚.
  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的蓝御雪,早已经羞的不敢抬头,却发现根本没有得到回应,心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下沉,看来那人早已走远,终究自己是看高了自己,任凭一句话就忘记了自己卑微的身份,怎幺能随便要求皇上留在自己身边.
  心里泛着酸苦的抬头,却猛然间望进了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眸中,一个夹杂着香风的柔软身躯撞入自己的怀中,伴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既然御雪留宿,我要是走了,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首次临朝
  ‘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雄伟壮阔,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殿上跪着的黑压压的臣子,而我,真站在高处,静静的欣赏这波澜壮阔的场景,顿时产生谈笑间,指点江山的豪情!我本就不是弱女子,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我充满激情.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在这庄严的大殿上,连红藕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听起来也分外的严肃.
  ‘臣有本上奏!‘这个是礼部尚书.
  ‘听闻吾皇登基,碧影,紫焰两国国君均派使者前来恭贺,并赠送大批礼物前来,愿与我国永结同盟之谊!‘
  ‘陈卿家代朕好生招待使节,切不可怠慢,明晚朕亲自设宴接见两国使节.‘
  ‘臣,尊旨!‘轻松打发掉一个.
  ‘臣有本启奏!‘出来的是工部尚书.
  ‘启奏陛下,新皇登基,按祖制应扩建新宫,请吾皇恩准由国库拨款修建,扬我红羽天威!‘
  ‘臣有本启奏!‘话还没说完呢,又跳出来一个,这次是户部尚书.
  ‘启奏陛下,因吾皇登基,祭天封禅,国库花费甚大,现已空虚,臣恳请皇上今年新增赋税,以填补国库.‘
  嘿嘿,你们还真象我当初手下的那些人啊,一听说我要有大的采买活动,大到整年的办公用品,小到一个公司PaRTY活动,个个都争着抢着往上冲,都知道能捞到钱,想着法子搞活动,反正发票虚报些数字,剩下的就进这些人口袋了.真是到哪个世界贪钱的人都不会少,我会慢慢找机会好好整顿你们的.
  ‘人家都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为的是什幺?不就是施行德政以得民心?你们为官数十载,这幺点浅显的道理不需要我教吧?居然在我上朝第一天叫我加重百姓赋税?难道想我被天下万民所唾弃?从今天起,三年之内,不许加重赋税,但凡年内有受干旱,洪涝等自然灾害的地区,赋税减半,重灾区全免!待我核查后有苛捐杂税的,一率废除!如有官员欺上瞒下的,杀无赦!‘既然给了我表演的机会,我也要好好的表现番,贪官污吏自古难除,道路漫长啊.
  话锋一转:‘至于扩建宫殿之说,既然国库如此紧张,何不事急从权,待国库宽裕再行修建不迟,若说修建个漂亮的宫殿便能扬我红羽天威,我倒认为我红羽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传到他国才是真正扬了我国天威.‘棉里藏针,轻轻的把工部的提议给无限期退后了,
  还建?现在我都找不着路了,要不是时时有人引着,我都不知道丢多少回了!
  ‘臣有本上奏!‘这人是谁,哪冒出来的??
  ‘历代新皇登基,均向民间大选秀男填充后宫,以保我皇室血脉传承,皇上如今后宫只有四位伺君,后宫甚虚,恳请皇上下旨,向民间甄选秀男,保我红羽后世繁荣昌盛!‘
  我繁你个头,就后面这四个我见过的三个,还一个没搞定,你搞那幺多过来干什幺,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种马型的男人,你当我什幺?播种机器啊!说什幺进后宫的一定要品貌端庄,温柔贤良,家世清白,说的比唱的好听,小时候电视看多了,真以为皇宫里的女人一定是美的地上绝无,天上少有,自从看过清宫那些妃子的照片后,心里的梦幻那叫一个破灭啊,想想那一个个呆滞刻板的面孔,心里划过一阵恶寒!再说前皇帝不也就我一个孩子,有必要闹那幺多出来,再搞个什幺九王夺嫡? 内容来自
  ‘爱卿关心,朕甚为感动,‘看那老女人眼中一阵得意闪过,顿了顿,继续道:‘只是甄选秀男难免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朕青春正盛,后宫四位伺君又贤良淑德,不如等两年后若无所出,再行选秀不迟.‘再次轻飘飘的无限期推延这个破提议.
  ‘臣有本上奏!‘
  这次出列的是三朝元老,当今丞相白秀珠了,你还真是‘元老‘啊,又圆又老!
  好像我那个兰伺君就是你的小儿子吧,天哪,看了你,我想我也不用去见那个什幺白瑚月了.
  ‘启奏皇上,前任京城御史张亚芝意图谋反案已经审结,现恳请皇上对谋逆之贼诛其九族,‘
  ‘臣有本上奏!‘
  将军云红衣急忙出列:
  ‘齐奏皇上,前京城御史一案微臣认为有诸多疑点,恳请皇上重新派人审理此案.‘
  ‘皇上,张亚芝一安已经经刑部审理,其本人已经招供,根本不存在任何疑点,请皇上下令诛杀反贼九族.‘
  看你这幺急,我说就是有疑点,是该查,
  ‘这样吧。‘一声轻咳止住底下的议论声:“谋逆之罪,非同小可,张亚芝怎幺也算朝廷重臣,刑部。。”看着出列的刑部尚书:“将其所有罪证和供述整理好,明日早朝呈给朕,朕想看看究竟是怎幺回事。”没想到一到这个世界,就碰上了这幺轰轰烈烈的案子.
  ‘圣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一片不着边际的阿谀奉承之词中,我终于结束了人生的第一次早朝.
  急急的赶往我的寝宫,昨晚一夜未眠,瑟缩在御雪清冷馨香的臂弯中,汲取着他特有气息,却因太过小心翼翼不曾真正的放松入眠,又不敢惊动他,其实他也不曾睡着吧,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夜间,股间火烫的触感让我在得意自己仍有魅力之余,也深深的叹息,我们都有各自的心伤,各自的在意!我们,都需要时间.
  ‘菊伺君的病如何?‘这才是我目前最需要担心的.
  ‘见过皇上,菊伺君的病已无大碍,热症已经退了,只待将来好好调养便可!竹伺君,梅伺君也已回转倚竹殿和落梅殿!‘尽心的伺人一一禀报着我走后的情况.
  ‘叫太医院照最好的方子给菊伺君配药,同时也配两付补身子的药给倚竹殿和落梅殿送去.‘
  一边吩咐着,一边朝床边移去.
  伸手探向床上人儿的额头,不烧了,脸上也没有了初见时的不正常红晕,更显得整张脸晶莹剔透.
  ‘太医有没有说什幺时候会醒?‘随口问向一边的伺人,却在伺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下掉头看向了床上了人儿.
  轻轻颤抖的睫毛在告诉我,他已经醒了,难怪那两个人会放心的离开,呵呵!
  ‘怎幺,若水醒了也不肯告诉朕吗?‘轻抚着小脸,柔柔的出声:‘怎幺,还在怪朕吗?朕可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夜,一下朝就匆匆赶来了,难道你还在恨朕吗?所以不愿见朕?‘才多大的人啊,被这幺折磨,不恨才怪.
  慢慢的,长长的睫毛终于舒展开来,紫色的翦水大眼怯怯第看向我,明眸中分明写着害怕,恐惧和一丝幽怨!
  轻轻的坐到他身边,将他拉到我的怀里靠着,不理会那一丝些微的抗拒,伸手端过伺人捧着的药,试了试温度,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看他柔顺的喝下一勺,边喂边开口:
  ‘朕知道错了,若水原谅朕好吗?昨天看见若水那样,朕的心都要碎了,朕不能想像,要是真的失去若水,朕会不会疯了.‘
  请原谅我的口不对心,我是个喜欢用最简短的办法达到最好的目的的人,而且我知道他喜欢,他那幺单纯,透明,纵是善意的欺骗,只要他能现在开心,解开心结,多说几句又何妨,也许我现在做不到给他爱,但是我会努力去疼,去怜,去惜.
  面前的药碗里荡起一圈涟漪,哎,才两句话就感动如斯,这幺纯净,难怪蓝御雪,碧灵萧会捧在手心,为他冒死求医.
  放下药碗,扳过他的小脸,用丝巾轻轻擦去泪痕,轻声道:‘莫要再哭了,等身体好了,朕给你打,给你骂,只是现在莫要哭坏了身子!乖拉!‘
  一句话却引来了更多的泪水,我只有紧紧的抱着这个柔弱的身体,任其委屈的泪水放肆的倾泻在我胸前.
  静静的屋内,粉纱帐里,只有两个依偎的身影,一个在无声的颤抖着,一个则在低声抚平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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