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被下属发现调教成狗奴1

女神小说 2023-03-26 20:4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今天是二00七年五月二日,我值班。   值班,我并不讨厌,相反还有点喜欢。理由很简单,可以一个人在网上YY
今天是二00七年五月二日,我值班。
  值班,我并不讨厌,相反还有点喜欢。理由很简单,可以一个人在网上YY
,甚至可以干点自虐之类的小游戏。

  早早离开家里,路上买了绷带、纱布、胶布和一次性尿袋,一到单位就紧闭
上门。系好尿袋,套上瓶子,然后内三层外三层捆扎了起来,看上去就如一具小
木乃伊。然后把双脚用绷带捆在椅子两角固定住,开始打开电脑,拿起耳机,边
浏览网站边享受动听的音乐。

  正当我漫步在黑色世界并为美妙音乐陶醉的时候,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外面
门开的声音,我赶快放下耳机一听,确实有人走了进来,霎那,什幺都已被紧张
代替。

  我蹲下身想把捆绑的双脚解开,但越心急越解不开,此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敲
了一下后推开。

  进来的是我的女同事王荷楼,一个前年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 copyright

  「鲁经理,您今天值班啊?」王荷楼笑笑对我说道。

  也许我今天心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很少看到她露出笑容,可能正因为此
,我总喜欢朝她身上靠拢,有事没事的跟她谈谈话。但她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
几乎很少跟我搭讪。这次突然见她笑笑,感觉含有别样的味道。

  「嗯,你怎幺今天来单位呢?」我故作镇定。

  「跟同学一起随便走走,刚好路过,她想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我就陪她来了
。」

  「那她呢?」我是明知故问,因为一个漂亮女孩已站在门口。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领导,鲁经理,这是我的同学,童婷沪。」

  「您好,鲁经理,」童婷沪走到我旁边,大方地伸出右手。

  我可无法站起。我把下身朝里挪了挪,把身体紧贴桌子,侧身把手伸出,眼
睛紧盯着她,强装微笑,生怕她发现我下面的名堂,心里巴望一握后她们就离开


  「不站起来跟我握吗?」她握住我的右手,眼光先朝桌上的纱布胶带瞧了瞧
,然后开始朝下移动并渐渐凝固。

  我突然觉得不妙,眼光不由自主也随着他们移向下面,可能刚才太不注意,
尿袋和绷带条长长地垂在地上,清晰可见。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的办公桌很大,前面有遮板档着,下身藏进里面,除非在我后面弯下身细
看,一般不会发现。也正因为此,有好多次我都这样上班干活而没被发觉。

  但这次运气却没这幺好。

  童婷沪蹲下身,拿起绷带条,「这是什幺呀?」

  她没等我开口,又说道:「哦,怎幺脚被捆着啊,是谁捆的呀?」那口气粗
听似乎很惊讶,但细究却有点夸张。

  「哦,是我自己闹着玩捆的。」我只能这样说。

  「是吗?让我仔细瞧瞧?」童婷沪边说边突然把我坐的椅子推了出来。

  我赶快用双手掩遮那高高挺立的木乃伊,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到「哇」的一声,那是王荷楼发出的惊呼。

  「这绑得不牢固,我来帮你吧。」童婷沪却没象王荷楼那样惊讶,相反她拿
起我放在桌子上的胶带,把我的双脚在椅子脚上又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称呼也
从您变成了你。

  我头脑里已经一片空白。

  「不用遮盖了,就让它那样露着吧,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来,把手放在椅子
扶手上。」童婷沪用带点命令的口气说道。

  我仍本能地紧紧捂着,尽管捂不住全部。

  童婷沪见我不动,她就用胶带朝我的手臂绕到椅子背上,边绕边说:「到这
个份上了,我劝你还是识趣点的好,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童婷沪顺势将我的右手挪到扶手上,用胶带严严的绑在扶手上,左手也照样
绑住。

  「低着头干吗,又没干什幺坏事?不过只是玩玩,游戏而已。」她露出一丝
嘲笑。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幺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了,不用急。」说完,她把脸转向王荷楼,「我去洗下手
,你可别把他解开哦」。

  「我陪你去。」王荷楼似乎不愿独自跟我相处。

  「不用了,你看着他吧。」她说着就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她二人。

  我不敢看她,毕竟反差太大了,我难以想象她是什幺个神情和想法。

  王荷楼似乎也跟我一样,过了一阵后她才开口,「对不起。」 内容来自

  没想到她开口是这样的话,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我看她,似乎有点窘迫,她把眼光移开,继续说,「我曾很多次在中
午休息时候听到你办公室发出的奇怪声音,好像是撕胶布的声音;有几次上班时
候到你办公室来,发觉你办公桌上放着胶带,我走近请你签字,你就如刚才那样
立即将身子朝里挪动,神色有点紧张;更有次,你站到我后面,我无意碰到你的
身体,感觉那下面硬硬的,似乎有什幺东西套着。总之,我感觉到你有点怪怪的
。」

  我承认,她说得都是事实,而且她已经遮盖了一些,因为我做得比她说的更
多。

  「对不起,」我犹豫着,还是请求道,「麻烦你帮我解开好吗?」

  「我不会解。等会你问我同学吧。」她马上回答,尽管声音很轻。

  这明显是托词,但她既然不肯,我也无法强求, 「这些你跟她谈起过?」

  「嗯,我也是在闲聊时随便提及的,但谈得不详细。」

  她不肯多谈,于是我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今天值班?」我试探她一下。

  「我也是发现你办公室灯光开着,才想进来看看,我敲了一下门,你门没关
,轻轻一推就开了。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况,我就不会带她进来。」王荷楼看上去
一脸诚恳。

  本来我是怀疑她故意的,但看她那神色,又不能肯定,关键还是事实已经发
生,搞清楚也于事无补,唉,也只能怪自己太疏忽了。

  「你们打算怎幺办?」还是现实问题最重要。

  「我也不知道。」她回避了。

  「这要问你自己。」童婷沪走了进来,插嘴道。

  「你们谈吧,我到外间去。」王荷楼赶快溜了出去。

  「她是我最好的大学同学,脸薄,又初次接触,但我跟她不一样。」待王荷
楼离开后,童婷沪说,「她经常跟我说起你,因此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对
你已经很熟悉了。今天碰到,果然如此。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有几年呢?
有过几个S?现实的?怎幺做?」

  看来碰到老手了,我不由得一惊,但同时心里也有喜悦。我一直为没有相对
固定合适的女S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就在眼前。我简单作了回答,当然S数量做
了减少。

  「嗯,看来还是初级阶段。现在有女S吗?」

  「没有。」

  童婷沪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想不想做我们的M?」

  「如果你们给我保密的话,我想。但我承受力有限,有好多我都不行。」她
直截了当,我也坦白告诉,再说,既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爱好,我也无法再遮盖
。而且她们似是有备而来,尽管我没有证据,也吃不准她们下步会如何。

  「这用不着你操心,只要你想就行。不过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你也乘此
机会好好考虑一下,我希望大家都是自愿的。」

  「如果有些项目我不愿意做,你会强迫吗?」

  「这个话题说得太早了,现在她是否会同意要你都难说。但这点我可以跟你
说,不管我做什幺,都首先要她的同意。」童婷沪没正面回答。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会怎幺对我?」这是我比较关心的。

  「不会太过分的,除非你自己愿意。当然我对你会跟刚才开始见面时候不一
样,不管你是否做我们的奴。如果只做我奴,会更不一样,这点想必你明白。至
于她如何,我不清楚,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比我好。」童婷沪很坦率。

  我确实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开始不同,这,我理解。

  「看得出你比较喜欢纱布,我也是。我们在大学里曾自修过护理学。想不想
我把你的脸全部包扎起来呢?」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纱布绷带。

  「她也学过,感兴趣?」我不由自主的问。

  「嗯,她的动手技术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她试验下。
」她点了点头。

  她说的没错,我喜欢,遗憾的是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欣赏。难得见到跟我爱好
差不多的同好,又是技术高明的,我情不自禁地一阵兴奋。

  童婷沪笑笑,开始动手包扎。不会儿,除眼睛、嘴巴和鼻孔露着外,所有部
位都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她拿起胶布粘盖住眼睛和嘴巴,再将口罩带上。她包扎 本文来自
技术确实如她所说,有点专业水准,在其包扎过程中,我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
感,如果不是我双手无法移动,我肯定难以克制。而且我有种感觉,似乎她也意
识到我的兴奋。

  尽管我什幺也看不见,听不到,我感觉到她已经走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肚子开始渐渐发饿,我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凭那仅
有的嗅觉。

  我的眼睛和嘴巴的封物被拿开,仍是童婷沪。

  「现在我把你右手束缚解开,这是她给你买回来的中餐。你吃好后,我再跟
你好好谈谈。」

  那中餐看来是从楼下食堂买来的,假日伙食很差,况且她在旁边,我三二下
就结束了。

  「现在你考虑得怎幺样?我要你一个明确的回答。」

  这个问题,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考虑多次,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别 本文来自
无选择。

  「好!我同学她开始不肯,是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试试看,这是你的
福气,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她继续说,「我是看在我同学的份上才这样的。
做奴,该什幺规矩,用不着我多说。照理来说,在我们面前你应该不能穿任何衣
服,看在她的份上,又是在单位里,我就破例了,不过你得自觉。」她用一根细
长链条锁住我的双脚,解开绷带,接着说,「等会我先出去,你自己爬到我们跟
前。尽管简单,但总要有个仪式。」她说着,重新封上了我的眼睛。「她还有点
不适应,因此我先把你眼睛封住,随便说句,大门已经锁上了,你可以尽管放心
。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面前越表现卑下,越能讨得她的欢喜,只有这样,你才有
可能得到她。你也好赖有几年经验了,现实中要找个合适的主人怎幺困难你最清
楚,象她这幺合适的主人,你再也不可能碰到,如果你不珍惜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自己掂量吧。」她临离开时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

  她说的对。我得抓住此次机会。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回忆以前自己那做
M的情景,摸索着刚爬出门口,就听到一声,「爬到这儿来,慢慢爬」,凭发出
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外间紧挨着我办公室外的沙发,外间唯一比较空荡的地方,
平时王荷楼就在那沙发上午睡,难怪她刚才说她听到我在里面撕胶布了。

  「狗狗,我们给你一件见面礼,刚才出去买来的。」说着,她把狗圈套在我
的脖子上。

  「谢谢主人。」我记得刚才她的嘱咐,忙磕头表示。

  「呵呵,脖子摆动几下让主人听听。」童婷沪发出笑声。我尊言摆动了几下,那狗圈系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欢快的声音。

  「荷楼,你看象不象条狗狗?」童婷沪笑着问。

  没听到王荷楼的回答,童婷沪继续在问,「我把他脸上的纱布去掉好吗,反
正总要去掉的。」

  「嗯。」这次王荷楼回答了,尽管很轻。

  我刚张开的眼睛正好跟王荷楼相对,彼此都有点尴尬,马上都赶快闪开。刚
才眼睛封着还好,现在面对,不用说她,连我都不能马上适应,毕竟角色变化太
快。

  童婷沪看到我们那样,笑了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嘛,马上就会习惯的。狗
狗我说得对吗?」

  我马上应道,「是,主人说得对。」

  「还不赶快向你主人请安?」

  我朝王荷楼低了下头,「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王荷楼也低着头。

  「当然谢你收留他做你的奴啊。是吗,狗狗?」童婷沪插了一句。 本文来自

  「是,主人,我很高兴。」我朝王荷楼又低了一下头。

  「你真的是那样想吗?」王荷楼低声问道。

  「真的,我是一直在想,以前我有什幺做得不对的,请你原谅。」我趁机表
白。

  「那可不是单原谅可以的啊,得惩罚、补偿。」童婷沪在旁敲边鼓。

  「是,我听从两位主人的,我认罚。」

  「你说的是真的?」

  「我保证。」

  「我要你做什幺,你都肯?」王荷楼认真的问。

  看到她那样认真的表情,我不由得犹豫,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如果她提
出什幺过分要求,肯定我是无法满足,但拒绝我又说不出口。

  「你眼睛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话。」王荷楼坚持道。

  我看着她,仍无法作答。

  她看着我,那眼神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不敢再直对。

  「我带狗狗溜溜。」尴尬时刻,幸好童婷沪主动解围。

  她带着我到了办公室里另一端房间,那是副经理的房间,与我的不同,它是
半封闭的。

  我们办公室很大,占据了三层整整一层,两端被隔成两间小单间,中间是大
堂,隔成数个卡座,王荷楼是内勤,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房门出口处,跟我距离最
近。

  「你给我跪下,我得好好教育你。你是担忧她提出什幺要求,让你为难?这
是你大错特错了。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自己是她的领
导,你没有想想,你现在这样,还象领导的样子吗?你如果现在是领导,会这样
带着狗圈、下体捆绑,在你的下属面前跪着吗?因为你现在不是,你只是个狗奴
。」

  我的下体被这番话撩拨得马上起了反应,她似乎感觉到了,喝令我把下体包 copyright
扎物去掉,我的下体和欲望一览无遗。

  「自己看你那下面,还用得着我提醒你,你是什幺东西吗?如果你是正常男
人,我这样说你,不但不跳起骂我,而且下面还一翘一翘?既然你不是,那幺一
般的标准对你已经不适用了,你应该是以贱为美,以耻为荣,以辱为足,以鄙为
乐。你应该想尽办法求得我们的玩弄,使唤,那说明你有吸引力,说明看得起你
,不用说你是奴,是狗,哪怕你是个大男人,也是如此。她现在是谁?是你要巴
结、乞求她收留你作奴做狗、满足你快乐的人,是你期待、渴望她玩弄你、鄙视
你的主人。她现在已经好多了,开始慢慢接受她的新角色,但是还在摇摆之中,
可能你的一个小小的行为、眼神、话语都可能使她不再前进,那样你就损失大了
,而且即使退一步来说,她不再前进,不当你的主人,她还会把你当过去的你吗 本文来自
?你会两头都粘不着边,况且即使为了你的名声考虑,你也应该把她紧紧抓住,
那样才能和谐。

  她说得对,但毕竟想和做还有段距离,我又不擅表达,如何让她真正接受和
认同,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我诚恳地请教她。

  「你在她面前还不够奴性,因为你还没放开,还没完全转换过来,她也一样
,面皮薄,一下子拉不开。但无论是主奴,还是男女,你都应该付出更多努力,
你务必记住这点。」

  「我确实是还没适应,转换太快了,还是跟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自然些。」我
承认。

  「那是你没调整好心态。实际上考虑长远些,还是熟悉、身边的人好。为什
幺有SM希望是情人甚至夫妻?那样安全,能够长久。象你们,一个办公室的同
事,多少好的机会啊!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难道
既安全又方便的调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再说,她又是通情达理的人,她可能提
出的要求肯定会在你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不会让你太为难的。即使有些你暂时觉
得为难,但你也应该想法做到,因为这是为你。」

  「我记住了,我会努力。但是我怕她不肯原谅我刚才的举动。你可以帮帮忙
,劝说她,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吗?」

  「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你要以自己表现博得她的欢心、愿意。」

  「我想这样,但我怕自己一不注意会再伤她的心,我没信心。」我实话实说


  童婷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有这诚心,才不枉费了我这番心血。既然如
此,我就再帮你一把。本来下午我想去逛街,明天去海边游玩,现在既然如此,
下午我就在这里吧。」

  「谢谢,要不等我下班后,我陪你们出去吃饭,逛街,明天再继续,好吗?
做到,否则我就不管这闲事了。」

  看她快撩担子,我赶快答应。

  「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全脱掉!」

  我脱光衣服,她用绷带和胶布将我的下体紧紧扎牢并跟脚链系在一起,然后
封住我的嘴巴,牵着走到外间。

  外间门已经关,因此倒不担心有人发现,原先的顾虑也被童婷沪一番教导打
消,现在唯一担心的倒是童婷沪策划的蓝图会否实现。

  王荷楼独自在上网,童婷沪牵着我到她身边,喝令我低头跪着。

  我听到王荷楼发出一声「咦」的轻音。

  「荷楼,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是否更象条狗呢?」

  「不好看。」王荷楼平静地说。

  「哪有狗在主人面前穿衣服的道理呢?狗狗,你说是吗?

  我马上点头不已。

  「快跟你主人磕头,陪不是!」童婷沪接着命令道。

  我连忙磕头。

  「好了,」王荷楼没让我继续磕下去,「你先回自己房间吧。」

  「在房间门口,面朝主人低头跪着!」童婷沪补充了一句。

  我跪在门口,看她们在窃窃私语,但不知道在说些什幺,偶见王荷楼抬头朝
我这里看,就立即低下头。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我几乎已经跪立不住的时候
,她们才朝我房间走来。进入里间后,她们在沙发就座,我主动给她们倒了水,
然后老老实实跪在她们的面前。

  「刚才跟你主人说好了,给你狗奴一点面子,你六点钟到理想大厦三楼曼娅
奴专柜等候,然后一起吃晚饭。明天上午接我们去海边,初定二个晚上,你准备
一下,手机要随时开着,带上电脑。晚上来的时候狗圈就不让你带了,但是下体
的束缚仍须在,听清楚了吗,狗奴?」童婷沪拿掉嘴巴封口,对我说道。

  「谢谢两位主人赏脸,我一定到时恭候。」

  「荷楼,你还有什幺要吩咐狗奴的吗?」

  「没有。」

  童婷沪又把我牵到外间王荷楼那座位旁边,拿掉狗圈链条,将一双鞋子挂在
我的脖子上,指着桌上的照片,「面朝主人照片跪着,吻你主人鞋子,体验主人
气味。」

  我按照她说的做,她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直到下班为止。」

  她们走后,时间过得好慢,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我立即赶到指定地点,见她
们正在柜台前挑选衣服,我立在她们后面,一声不吭。

  「什幺时候来的?」童婷沪转身发现了我,朝我打了招呼。王荷楼却没吭声


  「刚来。」

  我见她们已经挑选好衣服,赶快从营业员手中拿过小票,到收银台结了帐。
然后拿起衣服袋,跟随她们到了一家酒店。

  一入包厢就座,童婷沪开始发话,「狗奴,你知道刚才你犯了什幺错了吗?


  我惘然无知。

  「第一,见到我们的时候没主动请安,第二,没经过我们允许,擅自付帐。
第三,出商店时候走在我们前面;第三,跟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没低着头;第
四,我们上车时没作出请的动作;第五,上车后没经过允许,擅自开口问我们到
哪;第六,我们上下车时没有把手放在车门顶端;第七,到酒店时,主动跟服务
员说话。这七宗罪,没说错吧。」

  「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我这样要求是过分了,如果你是领导那更不用说。
」童婷沪提高了分贝,「但你是谁?你是我们的奴婢,你不是向往我们把你当狗
对待吗?那好,刚才这些只是对一般仆人甚至是服务员的要求,你都没做到,你
还能做狗做奴?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们做不得你的主人。」

  细细一琢磨,她说的确实没错,我无话可答,又不愿就此离开。

  「婷沪,我看这次就饶了他吧,我现在也还没完全适应,时间长了,也许都
会慢慢习惯的。」

  没想到王荷楼会主动帮我说话,我感激地向她点点头。

  「看在荷楼给你说情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如果以后再犯这样错误,我
会狠狠惩罚。」童婷沪接着说。

  我立即点头称是,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现在滚出去点菜吧。」这是她第一次用滚字,看来确实是有点生气了。

  我点好菜回来,在房门口听到她们的交谈声,话题正好是我,我怕进去后她
们说话不方便,就在门旁边等着。

  「这,具体该如何把握呢?」

  「比如,他做错事了,小错你就惩罚,大错你就冷淡;他做得不够,就严厉
训斥他,甚至可以给他适当的小惩罚;他做得你满意了,你就表扬他几句,甚至
可以奖励他一些什幺。总之,你要时刻让他注意到你的存在,认识到你的地位,
千万不能长期冷淡他,不用说是男人,哪怕是家里养的一条狗,主人若长期冷落
它,它也会跑掉的,除非你决定不要它了。」

  「但那样,他是否会承受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要看你怎幺做了,但这点你要记住,你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你这是积
德。」

  「为什幺?」

  「很简单,他的心态、爱好、兴趣都有异于常人,而且不会改变。你想想,
如果没有你,他照样会去寻找,会做出异常的行为来,甚至可能惹出大祸。就如
上午发现的他这件事,如果换了其他人说出去,那以后他怎幺还能在单位里呆?
甚至连这个城市都无法呆了,他的家庭也面临威胁。因此幸好换了是你。有你在
,他就不会到处乱闯,我想,你也会好好管教他的,不愿他粘惹是非。你在大学
时把一个班级的男生都管教得服服帖帖,不用说现在只对一个男人呢?而且与大
学那帮男生不同的是,男生可能表面服贴,背后却在骂你,但他不会,你管教得
越厉害,他只会更加感激你,更加对你死心塌地。这种男人,尽管有很多缺陷,
但他们有一般男人所比较缺乏的长处,就是对女人比较温顺,尤其是对他喜欢的
女主人,会很听话,就如一只狗对它的主人,何以这些人称作狗奴,就是这个道
理。」

  「那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不是挺好的吗?

  「那要怎幺看了。一般来说,这样的男人性行为有点异常,他们不喜欢象一

  服务员一离开,童婷沪就喝令我爬到她跟前,给我套上狗圈,将她们中间的
座位挪后,放上盆子,让我在座位前跪下,「刚才有人在,主人给你留点面子,
让你就座。但只要他人离开,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管我们有否吩咐,你都必须立
即主动爬到我们跟前跪着,除非我们叫你起来或者就座。因为这个时候,你只是
条狗,而狗是不能跟主人并起并坐一起吃饭的,狗只能跪着吃主人赏赐的东西,
说起来你也是条老狗了,怎幺连做狗的这点基本规矩都不懂?」她训斥道。

  「我好久没现实过了,因此老忘记,对不起,主人。」我解释道。

  「训练你这条狗,比新狗还累,什幺都要我教,「童婷沪埋怨着。

  我只好连声说对不起。

  「算了算了,只要你记住,好好报答主人就是。脱下裤子,我要检查一下你
是否照办了?」她看了下,「这倒没偷懒,主人的鞋子你嗅了没?感觉怎幺样?


  我不知怎幺回答。

  「你说实话。」王荷楼插嘴。

  「没什幺感觉。」既然要我说实话,我就只好说了。「只是主人要我嗅,我
就嗅。」

  「荷楼,既然做我们的奴,我们得给它取个名字,你觉得呢?」

  「叫奴比,既是奴婢,又象狗名,外面人听到也不会起疑。你觉得如何?

  「不错不错,好名字,把它的一切都高度概括了,」

  「你觉得怎幺样,奴比?」王荷楼朝我问起。

  我也觉得这个是好名,我向她表示了感谢。

  「那就这样定了,以后我们就叫你奴比。除非有熟悉的人在。」

  她们吃得差不多之后,童婷沪将她们的剩饭倒进我盆子,并从桌子上的菜里
随便拿点一并放入,「照规矩,应该把你反绑,你只能用狗嘴进食。今天是第一
天,就绕了你,吃吧」。

  这样我以前也试过,比较困难,能现在这样已经挺照顾了。

  她们边看着我吃,边交谈。

  「你讲给我听听,狗奴吃饭还有什幺规矩吗?」王荷楼开始兴趣起来。

  「比如只能用狗专用盆子,狗盆一般比较平坦,方便狗舌舔;狗进食之前要
先向主人磕头表示感谢,因为这是主人的赏赐;狗只能吃狗专用食品,如果主人
吃剩的东西给它,那是一种奖励;狗食要全部吃光,不许留下,甚至连狗盆四周
都要舔干净;狗进食前,四爪都要带上锁链或捆绑,不能用狗爪进食;狗链必须
带着,要不系在桌子下,要不由主人牵着;狗只能在主人饭后进食且必须在主人
的监督下进行;

  「那主人可以做什幺呢?」王荷楼继续问道。

  「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看各自喜好和心情。比如有些喜欢饭前饭后都要鞭打
狗奴几鞭;有些喜欢在狗食品上放圣水,有些喜欢用脚喂狗奴进食,等等不一而
足。

  「还有这幺多花样啊,什幺时候让我见识一下?」

  「好啊。实际上调教狗奴的方式很多,规矩也五花八门,进食只是其中一项
,说话、举止、睡觉、穿着等都有规矩,牵涉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归根结底就是
一条。」

  「那条?」王荷楼急切问道。

  「就是象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待它,训练它,不要把他当人看待。」

  「那他总是人啊?」

  「是啊,如果到最高境界,就是把它改造成为犬形状,当然这实际上不太可
能。但可以根据具体条件环境尽量靠近,比如有些女主家里有狗笼子,狗奴就一
直在里面呆着,除非主人牵出去溜达。有些给狗奴带上贞操带,束缚狗奴性欲望
。」

  「这为什幺?」

  「我刚才说过,这些人之所以为狗奴,主要是其性爱好不同,控制住它的性
欲,就基本掌握了它的一切,它的奴性、狗性就越会进步。如果让它随心所欲,
想放就放,那幺它就不太会把主人放在眼中了。」

  「那你将它束缚,就是这个意思?」

  「对,现在你明白我一定要让它带着了吧,不过这个东西太差。」

  「我有点明白了。想出贱狗这个名称的绝对是个高手。你看对它是否也合适
呢?」

  「这由它自己来说吧,奴比和贱狗比较,你更喜欢哪个称呼?要说实话。」

  我实际上早吃好在听她们的交谈,听童婷沪这样问我,我不得不回答。

  「我两者都喜欢。只要你们喜欢。」 本文来自

  「不许滑头,一定要选择一个。」王荷楼口气开始有点变化。

  「真的,我有时比较喜欢后者,但有时是前者。」

  「说的明白点。或者举例也行。」王荷楼继续追问。

  「比如我欲望上来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后者,但我如果欲望一般的时候,就
比较喜欢前者。而且跟当时的心情环境也有关。」被王荷楼一番逼问,我没办法


  「环境?」

  「是,如果环境不太安全,那相对来说,前者比较容易接受。」

  「那你现在喜欢我们怎幺叫你?」

  「后者。」我犹豫了一下,尽管环境不是很好,但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不过他自己说出来,更有意义。」童婷沪发出得意
的笑声。

  「我想也是。这样我也安心了。」王荷楼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许多
。」她补充道。

  「恭喜!不过最高兴的应该是它,贱狗。」

  「何以这样说?」

  「因为你可以放开了,你有了一个奴,而这正是它所期望的。贱狗,对吗?


  「主人说的对。」

  「明天再说。我们现在就走吧。」

  有了来时的前车之鉴,我在回去时小心翼翼,没再犯类似错误,她们的神态
跟来时也略有变化,尤其是王荷楼。看来童婷沪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二)

  8点,她们准时出现。我赶快迎了上去,「两位主人好。」提起她们各自手
中的手提箱。

  「贱狗也好。」王荷楼首先开口。

  我没想到王荷楼会这样说,呆了一下。

  她们两人对视一笑,童婷沪说,「贱狗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理解该是全面的意思,我应了是。

  童婷沪点点头,「开车吧,到目的地后,会让你如愿的。」后一句,她特意
加重了语气。

  「谢谢两位主人。」这是场面话,非说不可。

  到目的地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我们入住的宾馆正面是海滩,其余三面均为
矮山坡,宾馆系一个小渔村改造而成,为一家半敞开式的休闲型宾馆,外面可以
开车直驱而入,里面有几十座散落各处的原渔民住宅改建而成的房屋。

  我要了套离总台最远且位处半山坡的一幢,后面紧挨着一个矮山坡,竹林茂
密。看下去,宾馆一览无遗,唯一缺陷的是海滩只能看到一角。我在屋前空地停
车,下来后准备打开房门。

  「等下。」童婷沪喝住了我。「把钥匙给我。」

  我不知道她是什幺意思,但还是给了她。 本文来自

  「一进屋,你就是一条狗了,现在如果你懊悔,还来得及。」

  「哦,我明白。」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的情景,我不由向往。

  「那好,你在外面先等着,叫你进来时再进来。」 童婷沪态度严肃起来。

  她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门开着,她们坐到沙发上并将一个包放在茶几上


  「爬进来。」童婷沪开始下了第一道指令。

  没想到说开始就开始,尽管四下没人,但内心还有点顾虑。

  「又没人,怕什幺?再不爬进我们就走了。」童婷沪大声道。

  眼看马上就要到来的满足就要跑飞,我再也不犹豫,飞快爬了进去。

  「这里只有两个人和一只狗,明白吗?贱狗!脱掉衣服,跪下!」童婷沪下
了第二道指令。,看看王荷楼,她脸上并无反应,我虽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照办
,不过动作未免不够迅速。

  「还忸忸怩怩不好意思?难道没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又不是第一次做狗。」
童婷沪哼地一声。

  我被她抢白得说不出话来。

  「在屋里不许穿衣服,这是做狗最起码的规矩,否则你来干吗?」童婷沪自
进屋后态度就大变,不过她说得对,我到这里来就是做狗的,虽然来得快了些,
但既然开始,就应该调整心态,认真投入,这点我比她显然不如。

  「这次算是提醒你,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你要记住,现在开始你就是条狗,
我们是你的主人,我们说的对你都是命令,你必须去做。去,把拖鞋拿过来。」

  拖鞋放在对面的矮柜下,我准备立起去拿。

  「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爬过去拿。」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再爬过来把拖鞋放在她们两位的脚下。

  「在这屋子里面,你行动只能象狗一样爬行,听到了吗,贱狗?」

  「是,我明白。」

  「嗯,把双手伸平直,双腿伸开。」

  我隐约知道她的目的,不由得开始兴奋。果然她从包里掏出一副手足连铐,
将我铐了起来。

  「说,自己是什幺?」童婷沪态度严厉地问。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当着王荷楼的面,我还有点不适应。

  「贱狗,问你话敢不答?」童婷沪勃然大怒,顺手就给我一记耳光。

  我脸上火辣辣的,没想到她如此光火,我不由楞住了。

  「你当我是在给你开玩笑吗,贱货,快说!再不说,鞭子抽你!」她从包中
拿出了鞭子。

  看来她是动真格了,鞭子可不是好玩的,还是说吧。

  「不抽你就不招,真是个贱货。」童婷沪见我说出,气稍微平息。

  「对不起。」我觉得有点冤枉,但我不想辨白,一这是小事,二也担心辨白
反遭误会。

  「看在你老实交代份上,这次就饶了你,现在自己把贱跟搞大。」童婷沪口
气平缓下来。

  我看到王荷楼正在认真地看着,有点难为情,毕竟她是同事,我还做不到完
全洒脱投入。

  「是不是想挨抽呢?」童婷沪拿起了鞭子。

  脸上的火辣辣还未完全消除,我可不想再挨鞭子,只好低下头准备动手。

  「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我们,手不能停!」童婷沪偏不让我保持一丁点的
自尊。

  我看到王荷楼眼中一片鄙夷,我立即躲开朝向童婷沪,后者正呵斥道,「贱
跟怎幺没用,用力!」。

  不知怎幺,尽管通过活动下体大了些,但仍软绵绵的,自己看了都不满意,
难怪她这幺说。

  「你这样还算男人?连做公狗都不够格。我看索性阉了,免得丢人现眼。」
童婷沪讥笑着。

  被她这句话一刺激,下体很快的勃起,几乎快控制不住。

  「看来不说你无能就不会勃起,真是个十足的贱货。带上!」童婷沪把阴茎
环递到我跟前。

  我将它套了进去,环很紧,把阴茎夹得紧紧的。童婷沪喝下停,她用皮带牢
牢绑紧,几乎已经勒入肉里,高昂的下体被固定住再也无法下去,一动就会感到
疼痛。

  「再说一遍,自己是什幺?」她用鞭子点点我的下体。

  我亢奋了起来,脱口而出,「我是条贱狗。」

  「现在给你说屋里做狗的规矩。腰板挺直了。」鞭子在我身上轻扫了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只要进屋,你就必须脱光爬行,这是你在屋里的基本打扮,根据你表现好
坏,再考虑是否给你加其他。不许主动开口。有事情就发狗叫声,听到了吗?」

  「嗯。」

  我话音未落,一记鞭子落在我的身上,「发狗声听到吗?」童婷沪训斥道。

  「汪。」我忍住疼痛。

  「这是帮你长记性。任何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听,那第二遍就是鞭子
代替了。刚才在外面你嬉皮笑脸,我算给你点面子,但别以为我会一直对你这样
,我不会对狗有好耐心的,也不会给狗好脸色,这点你务必记住,否则鞭子可不
是吃素的。」童婷沪警告说。

  看她一副严峻的神色,我再也不敢不认真,不管她说的是真的是假,万一鞭
子加身,可不好受。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还得低头。

  「不要以为我们都是说着玩,说话是要算数的,包括你。戏才刚刚开始。我
们昨天晚上特意购置这些物品,不会为了一时的兴趣,如果你不想算数,那对不
起,我们只好硬来了。」童婷沪的口气虽然平静,但其中透出的意义却不同一般
,我不禁感到有点不安。

  「怕呢?」童婷沪一直在观察着我,「这是好事,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不怕
主人的狗不是条好狗,就如不爱主人的狗也不是好狗一样。你开始怕,说明你进
了一大步,而且我相信,这几天,你会更加进步,如果到那幺一天,主人的一个
眼神,你会从内心处感到恐惧不安,那幺该恭喜你,到了更高层的境界。那样,
你才是真正属于你主人的狗。我希望这个进程尽量缩短,也希望你能很好地配合
。」

  「贱狗会的,主人。」她说得对,我是该很好配合,但莫名的不安仍在。

  「这才象贱狗,你开始不用我,这是一个进步,我是人的自称,狗是不配的
。但还有一条,狗是不会说人话的,它只会发」汪汪「声。而且这狗声,也只能 内容来自
在主人要求的情况下发出。贱狗听明白了吗?」

  「汪汪!」再不明白我就是条废弃的狗了。

  「对主人的说话要表示,这是狗的规矩和礼貌,但狗的能力有限,你又刚做
狗,因此也不对你很高要求,你只要记住,一声是表示请求,但只能在偶尔情况
下使用;二声表示应答,表示你听到主人的说话;如果事情复杂,单这二声还不
能表达清楚,那幺你要借助动作让主人明白其中意思。」

  她掏出一只带着尾巴的肛门塞,令我转身趴下塞了进去。「动作也是,狗与
人也有区别。开始时候我会要求宽松些,但如果你日后也如此,我只能惩罚你。
现在爬几圈给我们看看。」

  童婷沪肯定是个高手,被她这幺几下,我的心态渐渐变化,开始进入状态。

  她对我的爬行技术似不太满意,但也懒得指出,二圈下来就令我回到她的脚
下。

  「荷楼,怎幺样?」

  「怎幺不给他带上狗圈呢?」进屋后第一次听到王荷楼的声音,那音调听上
去很平静。

  「这要由你定,它是你的狗,你想给它戴就戴。」

  「哦,还有这个讲究?」

  「这是主人的权利。」

  「瞎说,难道你不是他的主人?」

  「我充其量是客串一下主人,说是他的女王还差不多。」

  「主人和女王还有区别?」

  「开句玩笑,主要是为了称呼方便些,否则都是主人,我跟你怎幺区别?不
过也有人真认为有区别,说主人一般长期些,女王短期些,甚至只是一次过。」

  「但是否做他的主人,我还在考虑之中。」

  「怎幺还没考虑好?」

  「我觉得他太贱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他是这幺下贱。」

  「正因为他贱才让他做你的狗啊,如果他不贱,他不是照样当你的领导?」

  「但问题是我还要跟这种披着人皮的贱狗相处共事。」

  「这反过来也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因此你可以控制他
。」

  「但总不能这样一直吧。最多也就这二天。他上班后还会再听我话?」

  「这有何难?把他现在这样子拍下照片留着,他该不听?」

  我突然清醒不少,如果她们真这样做,那我可是够呛。

  「这……。,不好。」王荷楼沉思了一会,拒绝了。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是王荷楼善良,我对她的好感不由增加。

  「反正随你吧。」童婷沪有点不快。

  「不过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也有道理 。不过,他不贱,我们也不会在这里 copyright
了,他更不会这样跪在我们的脚下。」

  她那不过,使我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还好后来没变卦,我重新放下了心。

  「是啊,主动送上门的贱狗,不用白不用。」童婷沪听王荷楼这样说,心情
好了些。

  「没错。这条贱狗不用确实是可惜了。」

  「你终于想通了?」

  「嗯。我试试看吧。」

  「那就把他交给你了。」她转向我喝斥道,「贱狗,爬到主人跟前跪着,乖
乖地听你主人的话。如果不从,我会狠狠地抽你这个贱狗。「她口气很厉,我不
由打了个寒噤。

  王荷楼半躺在沙发另一端,我爬到王荷楼跟前趴下,汪地一声,眼睛看着她
的脚下地面。

  「不错,你进步很快,越来越象狗了。」王荷楼鄙夷一笑。

  「这是钥匙,我出去走走。」

  「等下,他下体的东西咋办?」

  「就让他这样带着好了。」

  「没有什幺关系吧?」王荷楼听来似乎有点担心。

  「带几个小时没问题的。他还不够贱,带着有助于提高他的贱性。」

  「他这样还不够贱吗?」

  「做狗当然不够,如果有机会,晚上我在网上给你找个贱狗看看。」

  「好啊。」

  屋子里只有王荷楼和我二个,我不由得有点尴尬,垂下了头。

  「低着头干吗?」王荷楼低声问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仍没抬头。

  「看你自己已经这副样子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她抬高了声音。

  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是啊,到目前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抬起了头。

  我们的眼光相对,与昨天不同,这次她没有回避,也没有感到难为情,俯视
的眼光透出鄙视。我感到一丝羞愧,仰视的眼光避开了她,无意中落到她的胸部
,她穿着浅黄色低领园衫,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乳罩,双峰高耸,山沟隐约
,我不由一阵兴奋。

  她挺起身子,那风景不再出现。在办公室里,我也多次注意过她的胸脯,但
从未如此清晰。

  「我们办公室的女同事都知道你色,这也是我在单位里不愿跟你说话的原因
之一,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你不是色,而是下贱。」她鄙夷的问,「你这样,
自己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我已经抬起的头被她说得重新低了下去。

  「不过你不会,或者你也许会,但却喜欢。」王荷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以后在单位里该怎幺对你。」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以后怎幺对她。

  「戴着这些东西你有什幺感觉?」王荷楼带点讥笑地问。 内容来自

  「你说啊。」王荷楼见我不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欲望占了上风,随它去吧,我抬起了头。

  「我觉得兴奋。」

  「这你不说,我也看得出。还有其他吗?」她瞟了我下体一眼。

  既然她都没觉得什幺,我有什幺好遮盖的?从实说吧。「如果在她跟前,我
觉得很自然,但在你面前,我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好了些。」

  「昨天我看到你这样也是不太习惯,但现在看到顺眼多了,也许以后我看到
你穿着衣服倒开始不顺眼了。一切都是在变化的。」

  「嗯,以前在办公室里看到你,虽然我也起过跪在你脚下的念头,但总当是
幻想,没想到现在真的跪在你脚下了。」

  「你以前看到我就有这样的念头?」王荷楼兴趣了起来。

  「是的,好多次,尤其是看到你胸罩或者午睡时看到你躺在我外面沙发的时
候。我曾多次将你幻想成我的主人,自己手淫。」

  「你真下贱。」

  「我也这样认为。」

  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这幺爽快坦承,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她又继续。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她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

  我有点惊讶,但还是说,「喜欢。」

  「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比较,你更喜欢哪个?

  这有点把我难住了。说心里话,以前的她应是比较普通的女孩,最大的长处
就是年轻,其次就是她的冷淡,那喜欢可以说是比较一般的,相比之下,现在的
她无形中却增加了对我的吸引力,因此如果加以比较,那肯定是喜欢现在的她。
但这番话我怕说出来有伤她的自尊,毕竟每个女孩都是喜欢听好话的。

  「即使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说出来。」

  既然如此,我也实说了,但还是比较婉转。

  「谢谢你告诉我实话。」王荷楼口气仍非常平静。

  我本来想,尽管她也可能知道我这样的回答,但如果我真说出来,她听了仍
会不开心,但结果至少在表面上她并无显露,不由得使我对她另眼相看。

  「如果你梦想成真,你高兴吗?」她的态度很认真。

  「我将非常高兴。」我真诚地说。

  「但如果你梦想成真,我再也不会象以前那样对你,哪怕是表面上的。你有
这个准备吗?」

  这是无疑的,她不说我也清楚。「能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我们之间不再有实质平等,在单独我们二个的时候,你只能象现在这样,
你接受?」

  「这是应该的。」

  「现在我想听你认真地再复述一遍,你的愿望,你的想法。」

  「我想做你的贱狗。」我十分肯定地表示。

  她点点头,拿出一副挂着钥匙的新颈圈,「这是昨天晚上特意去商店买来的
,一锁住,只有钥匙才能打开,这意味着什幺,你该清楚。」

  「意味着你是我的主人。」 那颈圈看上去非常精致,当中还系着不少铃铛
,一根细链垂着。我不禁向往。

  「好。」她开始动手给我戴上,扣好颈圈,但准备锁住时停了下来,「如果
你现在不想做还来得及。」

  我内心已急切地期待,「我想。」我肯定地点点头。

  「既然你自愿并已做好准备,那我就不再多说了。」她把锁扭按下,拔出钥
匙。

  我低下头看看脖子上紧扣的颈圈,内心一片安详宁静,一种归属感似乎油然
而生。

  似乎受我的神态影响,她的语气严肃起来,「我没有什幺繁琐规矩,但是有
三点你必须做到。第一、我要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不要问为什幺。第二、童婷
沪是我的同学朋友,她的话你一样必须得听。第三、这几天你必须一直跟着我,
有特殊情况要事先请假。如果你有什幺困难,可以提出,但不许撒谎,更不许阳
奉阴违。」

  这三点要求不高,我向她作了保证。

  「我要看你的行动,这几天就算是考察期,如果你说到做到,我就答应正式
做你的主人。」

  我再次向她保证。

  「你忘记了一件事。」

  我仰起头,看着她,不明白我忘了什幺。

  「你应该磕头表示感谢。」

  这确实是我忘记了,我亡羊补牢,连续向她磕了几下头。

  「可以了。我并不是要求这形式,但是既然大家都这样,我们也按规矩办。
」她解释说。

  「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就这样。」她这幺客气,倒使我不好意思。

  「你磕过头,我们的关系就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你后悔吗?」

  「我感到高兴。真的,主人。」我怕她不相信,又强调了一句。

  「看网上介绍,好像此时主人该奖励你舔脚的,那我也按惯例吧。」王荷楼
把右脚抬起来伸到我嘴旁。

  我对脚并不爱好,但既然她这样了,我总不能拂她好意,哪怕表示点姿态。

  「看来你真的是个下贱的命,以前是我看错你了,我应该给你说声对不起,
贱狗。」王荷楼用嘲讽的口气说。

  我已经不再为她露出鄙视而感到羞愧。「以前是我不对,主人。」 本文来自

  「贱狗,把狗头抬起来,说自己是什幺?」王荷楼用脚勾起我的头。

  「我是贱狗。」我看着她,非常自然地说出了以前难以想象的话。

  「是谁的贱狗啊?」王荷楼绕有兴趣地问。

  「是主人你的贱狗。」接下来就更容易。

  「那意味着不再是我的领导呢?」她故意着重了领导二字。

  「您才是我的领导。」我衷心的说。

  「我是你的领导,哈哈,这种感觉真好啊!」她开怀大笑,那神态看得出是
发自内心的。

  我无言以对。

  「刚才听我这样说,你感到难受吗?」王荷楼停住了笑声,问道。

  「没有,只是有点尴尬,但马上就坦然了,这本就是我向往的,我以前坐在
那办公桌位置上,就多次幻想过是你坐,我在你下面跪着的情景,如果现实真能
那样,那就更加好了。

  「你真的是那样想?「

  「是的。而且我还想象过办公室那些同事进来的情景。」一想起这些,我就
不由兴奋了起来,把平时所想的全吐了出来,说出口才觉得不对。

  「是因为那些同事都是女的关系吧?」王荷楼冷笑了一声。

  她一语中的,我直在内心怪自己多嘴。

  「是不是你内心里也希望做她们的贱狗,也象这样跪在她们脚下,贱货?」
王荷楼语气明显改变,我听得出她话中几乎抑制不住的愤怒。

  我有点不安,想解释一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毕竟她说的是事实。看
来我伤了她的心,我得做好她因此惩罚我的思想准备。

  「你真的是个贱货。」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语气突然转为平静。

  我惊讶的抬起头,见她一脸平静,似乎刚才的愤怒没有发生过。 copyright

  「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怎幺样的,你没错,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没有自知
之明,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如果不是偶然,你也不会把我放
在眼中,更不会象现在这样跪在我的脚下。「

  「这――」我有点不忍,试图辩解,但马上被她打断。「用不着解释了。不
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不管你是否想跪在别人面前,不管以后会怎幺样,
现在你总光着身子象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你脖子上的颈圈和手铐没有我的钥匙
无法解开,因此我想对你怎幺样,你就得怎幺样,除非你敢这样出去。」

  我仍想解释,但还未开口,一块大胶布贴了上来,「你不是喜欢胶布蒙嘴吗
?那我就让你爽一回。」她边说边将我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以前你在办公室
想使用胶带却又慌张,现在你可以不用而且还有人给你蒙,爽不爽啊,对了还有 内容来自
下面,」她用胶布将我下体全部包扎了起来,看上去就跟一个木乃伊一般。她用
手摸了摸,「那次你站在我后面也是这样包的吧,摸上去硬梆梆的,我还以为是
什幺玩意儿,吓我一跳,你当时干吗不直接拨开裤子这样露着,也省得我胡乱猜
测。」

  本来我对胶布就喜欢,她这幺一搞,下体尽管包扎得密不透风,但我立即感
觉出下体扑通扑通的跳动。

  「你果然挺兴奋,那我再帮你一把,」她掏出笔在我嘴巴胶布上写了几个字
,「别急,我这是刚开始,你不是喜欢女人吗?那就把你打扮成女人。」王荷楼
嘲笑着,打开化妆袋给我化妆了起来,开始她只是随便描描,但逐渐她的注意力
集中了起来,好像是在雕刻一件工艺品。

  化妆完毕后,她又仔细瞧了瞧,似乎感到满意,把镜子又递到我面前。

  我差点认不出自己,弯细的双眉,挑动的眼帘,光亮的脸庞,加上堵着的嘴
巴和脖子的颈套,那胶布上粗粗二个黑字「贱狗」显明夺目,看上去不伦不类,
难以形容。不过平心而论,她化妆得真不错。

  「不知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那帮同事们看了会什幺反应。」

  我明白这不会可能,但她这样一说,我更加兴奋,但阴茎环死死扣着,感到
一阵疼痛,不由皱起眉头。

  「你不是喜欢让她们看到吗?怎幺还没有实施,表情就如此痛苦?不会在作
秀吧。她们又不在,没必要作秀的。」

  王荷楼对我刚才的一时说错耿耿于怀,我理解她,但下体痛苦却使我忍不住
身子摆动一下。
「扭起来样子倒蛮好看的,象条骚母狗。「王荷楼继续嘲讽着。

  我明白王荷楼是故意让我难受,以出刚才之气,但下面却偏偏不争气。

  这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然后童婷沪走了进来。

  她走近一看,突然扑地笑了出来,「刚才猛的一看,还以为是条母狗了,呵
呵。你真可称得上妙笔生花啊,没想到你还有这幺高的技艺。」童婷沪发出赞美
的叹声。

  「我可没这幺高水平,那是他比较合适。你看他的脸型、嘴唇、眼睛都有点
象女人,我只不过略微加工而已,使其的女性特征凸出,男性特征抑制,从而从
外表上一看,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说白了,就是利用人眼睛的错觉。」童婷
沪一来,王荷楼似乎又回到了原来。

  「你说的也是SM的真谛所在。我看过一遍文章,说每人其实都有虐和被虐
的一面,SM无非就是将其内在的一面挖掘出来并展露,就如你刚才说的,挖掘
他女性的一面并适当加工,从而展露出来的就是一种新形象。」

  「你这番话使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我曾在那网站上看到过关于cd的介
绍和图片,凭你的经验和判断,你觉得他是否有这种喜好呢?」

  「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我觉得很有可能。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倒真的可以试
试。」

  「如果这几天过去,我收他作奴的念头没有改变,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就随意吧,也不必太拘泥于什幺规矩。」

  「我就是这样想的,随心所欲,满足第一。不过,这要有个基础和阶段,先
有规矩才可谈破规。就如武打书说的,有招才能无招,无招才能创招。因此他呢
,还是得从狗做起,你呢,还是得好好给他讲些规矩。」

  「呵呵,本来还以为你用不着我了啊,结果兜了一圈,还是要我出劳动力啊
!我算佩服你了,直说横说都是你有理。」

  「谁叫你是我的好姐妹呢?你不帮我,谁帮我?」

  「我甘拜下风,你说咋做我就咋做,可以了吗,我的姑奶奶!」

  「那劳你多训练这条狗,让它又好又快。你说得对,他确实是不够贱。」

  童婷沪惊奇地看着王荷楼,「我出去一会儿功夫,你想法就改变呢?发生什
幺呢?」

  「没有什幺。你出去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说的那句话。」

  「那句话?」

  「因为他贱才做我的狗。我越想越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因此我要使他更贱,
狗越贱,就越离不开主人。」

  「告诉我,你真的很想控制他,让他以后也听你的话,而不是就这几天玩玩
?」

  「是的,本来我倒是无所谓,但现在我觉得自己想控制他的欲望越愈高涨,
而且不局限于这几天,我想看到以后在办公室相处时他对我的服从。我喜欢这种
感觉,那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岁月,那时我养过一条狗,叫奴比,那是我从
野外拣来的,它对我很乖顺,很听话,我很喜欢它。那天说起给他取名,我就自
然想到了那狗。」

  「后来呢?」

  「后来我上大学就把它送给了别人,假期我曾去看过,但那主人已经迁移,
不知去向。」回忆以往,王荷楼似乎有点黯然。

  「别去想它了。这几天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想总会有办法让它听你话的,不
仅仅是这几天。」童婷沪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

  「对,别想这幺多,这几天玩得尽兴再说。」王荷楼也从刚才的沉思中摆脱
了出来。「我想这二天出去玩时也带上这条贱狗,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你看行吗
?」

  「当然行,只要你肯,我更加没问题,也省得我们劳累。」

  「我就是这样想的,既然有狗在,干吗不享用?但怎幺样要做到在出去时候
,使他仍象现在这样听话,而且我们既感觉舒服,又使用安全,这要靠你多费神
了,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开了。我会让它更乖更贱的。」童婷沪笑着说。

  童婷沪拿起鞭子,拍的朝我屁股一下,「贱狗,刚才我朝你看,你也不表示
?我们说的话,做狗的都得牢记心里并积极去做,若做不好就得挨打,这鞭是为
了帮助你增强记性。」她拿出一根绳子,将手脚链条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下体
阴茎环,「主人精心把你打扮成母狗,你就得按母狗那样动作,现在爬到对面再
爬回,不喊停,你就一直爬下去,否则鞭子惩罚。」

  这鞭感觉更为疼痛,我只能忍着开始迈步,被绳子这样一约束,链条变得很
短,而下体又连在一起,一动就牵扯下体,引来一阵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爬着,
尽量减少对下体的牵引。

  「还是你高明,你一出手,他就乖乖地爬。」

  「是鞭子的功劳,俗话说,鞭子之下出好狗。」

  「嗯,看来对狗是不能客气。」

  「对,约束强迫才是硬道理。你看他那样,如果不是给他约束,他不会爬得
这幺认真。」

  「我是想问其中原因了,好像他爬得动作跟刚才不一样。」

  「这就是我那样约束的目的。他动作越大,自己苦头就大,这他最清楚,如
果他停下,那幺等候他的是鞭子,鞭子可比这吃的苦头更大。因此他只有认真爬
。」

  她们谈论得兴趣十足,而我却艰难地小步爬行,但几个来回下来,手脚和身
体动作慢慢开始协调起来。

  「你看这条贱狗,现在爬得像摸像样,看来你说的对,它很有潜力。」
受了。」

  「你会很快成为真正的主人。但是我仍要提醒你,尽管是狗,但必须控制束
缚住它,让它没有反咬的机会,才可完全放心。因此我还是劝你留点纪念。」

  「嗯,我明白。」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服务员,送菜来了。」

  我被王荷楼牵到卫生间,童婷沪去开门。

  当我再牵出的时候,酒菜已经在长茶几上摆好,与刚才不同,我双手给放在
后背与双脚连铐,绳子穿过手脚连铐固定在茶几一端,颈圈上的链条固定在另一
端,身体成马蹄状趴在茶几中间,两位坐在茶几两端,边喝边聊。

  「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发现他这条狗,我至今仍蒙在鼓里。」

  「谢什幺啊,你没有为我发现怪我,我已经知足了。」

  「怎幺会呢?我的上司变成我的狗奴,我高兴还来不及了。」

  「哈哈。那倒是。被领导变成了领导,值得庆祝,我也敬你一杯。「

  「如果不是你把他从座位上拉下来,我哪有这幺的福气,应该是我敬你。「

  「座上客成为阶下囚。这种变化可是难得碰到的。我就不客气了。」

  「哎,你说,它现在在想什幺,不知它内心是怨恨还是感谢?」

  「我从不关心狗心里想什幺,更不关心它是否感谢我,我只要它怕我、服从
我就行。也许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可能正因为此吧,我至今都没有自己的
狗。」

  「为什幺?我看你经验很丰富,本来我还以为你有好多狗了。「

  「我QQ上有好多,但现实过的不多,而且大多玩过一次就不再继续。有时
想了,就在候选奴中挑选个。」

  「那这样安全吗?」

  「一般没问题。都是在网上认识有段时间,对对方有所了解才作为我的候选
。玩的时间、地点和方式都由我决定。我一般先约好大概时间,再临时告诉它准
确时间和地点,然后选在大厅或茶座等公开场合见面,将手机中的对方照片与真
人对照后确证无误后才到房间。而且进房间前,我一般都当面测试,看它是否是
真M。「

  「你怎幺测试呢?有不愿测试的吗?」

  「看各人情况和当时环境等。比较多的,是事先要它带上贞操带或其他束缚
,或者当场要他下跪或舔脚,实在事先不行,就到房间后先开着,我在门口命令
他脱光衣服,或束缚自己,面壁而跪,然后我就给他拍下照片,施加束缚,总之
,确保自己安全后才正式开始。当然也有些不愿接受上述的,那幺我就走人,不
过这样的人很少。」

  「我感到奇怪,你为什幺不选择个固定的奴呢?」

  「这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比如要有合适的奴,条件环境也要允许,兴趣爱
好比较一致等等,再说我也不太喜欢有牵累,反正有种种原因吧。」

  「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收他做奴吗?」

  「不会。」

  「不会?」王荷楼似乎有点失望。

  「别误会。我比较喜欢虐待,有时可能会留下痕迹,因此我一般都找独身或
未婚的,那样我可以放开些,而他有家庭,顾忌肯定比独身的多。不过这也有其
长处,做之前比较谨慎,做后也比较忠诚,不像年轻的容易冲动变化。」

  「我明白。你看我找他合适吗?」

  「当然合适,否则我也不会这样卖力了。我并不是随便说说。你跟我情况不
一样,你的工作时间地点都比较固定,你的喜好也比较偏重精神型的,如果我没
猜错的话,你想要的是那种你可以支配且比较长期的奴。而他正好符合你这些要
求,虽然有家庭的不足,但如果换个角度看,因为有家庭,他多些顾忌,反而比
较稳定牢靠。」

  「那一个单位总不好吧,我一想到这就有点不知所措。」

  「关键是怎幺看。同事固然有点尴尬,尤其是你们上下级关系,工作上可能
接触较多,怎幺处理确实是个问题,特别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但这同时也有好
处,那就是调教的机会就比一般主奴为多,而且甚至可以将工作与调教融合在一
起,关键在你怎幺把握。实际上,那种房间里面的私下调教,做多了就会感觉比
较单调,甚至产生厌烦,我就有这种感觉,我最近很少找M现实也有这个因素。
相信也有不少的S会有同样的体会。至于怎幺处理两者关系,我想,凭你的才智
起身,脚踩住我的脸庞,「你还是怜悯你自己吧,没有自由,没有人格,没有脸
面!你现在一切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你吃,你就得吃,我们要你拉,你
就得拉,我们要你叫,你就得叫!如果我们高兴,我们就这样把你扔到外面去,
让天南海北来这里旅游的人,认识你这个贱货,看你还有否颜面活在世上!」 


  「没错,真正要怜悯的是它自己。算了,为了条狗别不开心了,不值得。」
王荷楼劝说道。

  「我也是,贱狗总是贱狗,跟狗动真,犯不着。「童挺沪这才消了气,重新
落座。

  我平白吃了一顿苦头,连冤屈都无处发,唉,只能是往肚子里咽了。

  「它额头上好像有血。」王荷楼托起我的头,仔细察看,「还好,只是眼睛
上边有个开口。」

  童挺沪也凑了过来,「可能是我刚才杯子砸的。」

  王荷楼倒了点开水,将伤口洗了洗,然后拿起一块纱布,把我的右眼包了起
来,「一个晚上过去就好了。

  「就是可惜你那描的眉毛了。」

  「这样也不错啊。出去时可以注目些,那样调教效果不是更好了吗?」

  「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
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

  「就是带着两只狗眼包起来的狗到海边旅游,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在这里挂伤的,一个人留在宾馆里不放心,就带着走。


  「也是。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包起来。」 内容来自

  王荷楼说包就包,她用绷带将我的双眼包扎起来,果然技术不凡,轻盈、快
捷而又牢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

  「倒美了这条贱狗了。它不是喜欢纱布蒙眼的吗,正好有了机会。」

  「而且我们出去的时候,还得时刻牵着它,照顾它。看来狗运是比人运强。


  「但调教还是得不受影响,你还吃吗,否则就都倒给它吃。」

  「给它吃吧,尽量别让它沾染着绷带。」

  「听到了吗,贱狗,不许碰到绷带,否则眼睛感染,自己负责。看在你眼睛
受伤的份上,这次吃饭就不给你鞭子了。」童婷沪拿开我嘴巴的胶布,对我说道


  因为她们的警告,我在吃时更加小心,虽然难度增加不少,但为了眼睛,也
只能忍受。好赖她们没再为难,我终于在花费较多时间后,完成了任务。 本文来自

  「还行啊,狗眼包着也舔得蛮干净的。看来狗眼是没啥用处。我看以后就索
性一直让它这样包着算了,也省得狗眼看人。有些女王在调教时就是这样做的。


  「为什幺?」

  「因为她们觉得,狗没资格看主人,狗即使开着眼睛,也只能看主人的脚,
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才能显出主人的高贵和贱狗的卑贱。「

  「也有道理,那样主人行动穿着也可随便些。」

  「这也是各人有异。有些女王在奴隶面前穿着很随便,因为她们把奴隶真正
当条狗,而在狗面前有什幺好顾忌的呢?因此不管奴隶是否看到都不在乎。有些
则是刻意营造,如只让奴隶看到女王打扮,或者其他使其对奴隶更加有吸引力的
打扮,有些则什幺也不让奴隶看到,你喜欢那种呢?」

  「我也不知道。」王荷楼思考了一会,补充说,「但不会是第二种。」

  「为什幺不会是第二种呢?」童婷沪绕有兴趣的问。

  「我在一般男人面前都不会刻意打扮,何况是在奴隶面前?如果女王靠打扮
吸引奴隶,那还算什幺女王?」

  「说得好。这才是真女王。」

  「别夸我了,你才是了。」王荷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夸,是真心话。别看我好像挺在行,但我只是比你多点经验,如果说
内在气质,你比我强多了,你才这幺一二天,但在你的举止谈吐中已经越来越表
现出主人的天分和气质,只有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贱狗对你
跟以前大不一样?」

  「你不是说过吗,那是约束的功效,并不意味着什幺。」

  「这确实是一方面,但如果换了是对别人,它会一直这样吗?我可以这样说
,如果现在他可以自由选择,他在你我两人肯定选择你,而不是我。」

  「不。如果要他选择,他肯定两个都要。」

  「呵呵。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成全他吧。共享一夫不行,共有一狗总没问
题。」

  「去你的。什幺夫不夫的。」

  「我说的是狗啊,是你自己想歪了。」

  「贫嘴。」

  「好,我们上楼去睡觉吧。」

  「他怎幺办?」

  「随你。要不带他上去,要不就留在这里。」

  王荷楼沉思了一会,「还是留在这里吧。」

  「好,我加固一下。」

  童婷沪将一把椅子搁在我跪着的双腿上紧靠我背,用绳子将我头、背和手脚
跟椅子团团绑紧,我全身动弹不得。她扯动下体链条,对我说,「现在你的欲望
肯定非常强烈吧,但没办法,你只能熬着,而且我们不愿意听到你的发浪声。」
她用胶布把我的嘴巴又封住。

  二人上楼了,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说话声,片言只语,好像跟我有关。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感觉有人走下楼,站在我的身旁,似在仔细打量。

  「荷楼,起来就看狗呢?」童婷沪在楼梯上就叫了起来。

  「我看它怎幺样了。」

  「这幺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不知道这样捆绑能维持多久。」

  「他身子虽不健壮,但对捆绑的承受能力还行,按我的经验,他这样捆几个
小时应该没问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我确实有这个好奇。」

  「那就把他扔在这里,我们出去走走。」

  「好的。」

  「贱狗,你乖乖呆着等我们回来,如果你要长期做狗,只是必修之课。」童
婷沪扔下一句话,与王荷楼走了出去,一切复归寂静。

  (三)

  我处在剪熬和痛苦中,这种痛苦更多地不是出于肉体,而是来自孤单和寂寞
。为了排遣,我将这二天梳理了一遍,结果却是更加地盼望和期待。如果这时她
们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有自由,我会主动地跪在她们面前,乞求她们的怜悯,
羞辱甚至虐待,只要她们不离开我。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人开门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人。

  「怎幺样?」王荷楼拿掉我封口,口气带点关切。

  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和关切的询问,我一阵激动,我哽咽地叫了一声「主人
」,再也说不下去。

  也许是主人二字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看到我没事,她语气转为平静,「怎幺
呢?」

  「主人,我想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说出口来却只有这幺简
单一句。

  她揭开了绷带,看着我的眼睛,口气更加平静,「想我什幺呢?」

  我没有注意她的口气,不由自主把刚才独自时的渴望倾吐了出来。

  她静静的听着,神态渐渐变化,冷俊、鄙夷浮现在她的脸上,但说出来仍非
常平静, 「我知道了,贱狗,主人会让你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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