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美好的归宿

女神小说 2023-03-28 15:1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在我童年的时候,就在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对异性的奇异心理。随着 年龄的增长,我的这种奇异心理愈发强烈,同时和我的正常心理的冲突也就愈发
在我童年的时候,就在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对异性的奇异心理。随着 年龄的增长,我的这种奇异心理愈发强烈,同时和我的正常心理的冲突也就愈发
激烈。我奇异的心理难以启齿,这种心理的渴求也就难以缓解。终于,我正常心
理的承受力受到了严重损毁,走向了不可逆转的反面。

  终于在一个狂风大作的晚上,我销毁了自己几十年来所有痕迹,写了一份简
短的遗书,就突然从我熟悉的环境消失,来到一个我十分陌生的南方大都市,准
备寻找恰当的时机,以恰当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结束生命之前我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寻找一位可以令自己在一瞬间倾
心的女人,那怕以游戏的方式实现自己几十年的心愿。

  虽然是初秋的天气,但南方的初秋依然十分闷热,我在这个大都市的大街小
巷游荡了十多天,却一无所获。姿色艳丽的美女虽说也碰到过不少,却没有一个 内容来自
可以令我瞬间怦然心动的。

  这天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疲惫加上严重的心灰意冷,使我的心理支撑能力
已临近崩溃,死的念头不时在脑海中闪过,虽说我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但却没
有一点儿食欲。

  路过一间小超市时,我无意中抬头向里面扫了一眼,恰在此时,一个对我来
说就是超凡绝俗的面孔跳进了我的视线,我的双眼为之一亮,精神为之一振,真
个世界也在这一瞬间不存在了。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这个妙龄女郎迈着轻盈的脚步已从我的身边走过,淡淡
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回头凝望着她的背影,整个人就要瘫痪在地上了。她的身高
不超过一米六五,身材十分的苗条,在朦胧的路灯光线下,她那双纯白色的高跟
凉鞋尤为耀眼,配之以纯白色的连衣裙,就如同天上飘下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
仙女。

  看着她逐渐离我远去,我突然浑身打个激灵,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这可是
你临死前最后的机会了,还犹豫什幺呀,蠢货。」我的勇气一下子陡然倍增,紧
走了十多步,以确保她不会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这儿距离郊区很近,此时已快半夜,街上行驶的车辆很稀少,街道两边来往
的行人也很稀落,所以前面的女郎很容易就发现了我在跟踪,她明显加快了脚步
,我只得快步跟上她。

  大约走了十分钟,前面是一个十字,她往右一拐,就走进了一条小街道,我
紧赶几步,生怕跟丢了。

  我跟着她往前走了大约一百米,就见她突然横穿过马路,径直走到一扇玻璃
门前,很快打开玻璃门,闪了进去,玻璃门随即关死了,里边的灯光随即也亮了


  我抬头望过去,看见玻璃门上方有一个由红色装饰小灯泡绕起来的横匾,横
匾上面是用红黄蓝绿四色小灯泡窜成的七个艺术字「秀儿心理诊疗室」。我当然
不能由此推断,刚才进去的女郎就是一个心理诊疗师,凭我多年的经验,心理诊
疗在中国还是一个新兴的行业,要想在这一行立足,没有相当的知识和资历,会
是非常困难的,而凭她的年龄,我认为不可能是一位心理诊疗师,十有八九可能
是诊疗室的一名帮工。这样一分析,我便认定这个诊疗室平时不少于两个人,至
于此时里面是否有第二个人,我就很难判定了。

  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只要能确定她就在这儿工作,我只需等明天一开门,
就可以以患者的身份大胆进去了。但我又不敢现在就离开,我担心万一她是情急
之下临时躲避,那就随时有可能借机逃走,那我唯一的希望就会彻底破灭。考虑 copyright
来考虑去,我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在诊疗室外面蹲守到天亮。

  里面的灯一直没有关掉,我估计对方一定在里面偷偷地观察我。果然不出所
料,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玻璃门突然开了,女郎换了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手握
着一根橡胶棒走出来,我回过身来,和她相距只有五六步的样子,和她怒视的目
光相遇了,我整个人如同触电似地,呆呆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她的美丽我无法
用原来形容,只觉得世上最美丽的语言也难以描绘出她美丽的万分之一。

  她虽然在发怒,却看不出任何一点凶相。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位先生,
你如果再不离开的话,我就要报警了。」她的普通话带着较重的粤南口音,软软
的绵绵的。她见我呆愣着没有反应,就又说道:「我绝对不是吓唬你的,我一旦
进去,你还不走的话,我真的就会报警的,我是专门出来警告你的。」

  我依着白色瓷片砌就的墙壁,生怕自己会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小姐,您不
用担心,我是绝对没有恶意的。」女郎十分生气的说:「你的眼睛瞎了吗?你再
叫我小姐,我就真的要生气了。」我马上意识到「小姐」这个词在中国大陆早就
变味了,我慌忙道歉:「对不起,小……真的对不起,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我不知道如何称呼您。」她冷冷地说:「你不用解释了,你刚才跟踪了我大半天
,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劝你别再想入非非,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类女人,你
趁早走开,不然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

  我不敢再和她的目光相撞,我怕自己会突然失控。我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强烈
的渴求说道:「我真的对您没有任何恶意,因为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只是想
在临死之前达成自己一个小小的心愿。」她显然很本能的被我的话所震惊,倒吸
了一口凉气问了一句:「你,你得了不治之症了吗?」我摇了摇头说:「不,我
的身体很健康,但我的心已经死了。」她长出了一口气,「先生,你可真会吓唬
人啊,看来,你的心里存在严重的问题,这样吧,你如果信得过我,那就明天早
上过来。」出于她的职业习惯,她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非常温和了。

  我非常吃惊的问道:「这幺说,这个心理诊疗室是您开的了?」她第一次对
我露齿一笑,「怎幺,你无法相信?」我摇晃了一下,差点就瘫在地上,「是有
一点,依您的年龄,不会有什幺人生的经验,如何给人做心理诊疗?」谈到了她
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她的话也就多了,「你这只是一种想当然的看法,其实啊
,这心理诊疗与年龄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你明天不妨过来试一下,如果没有感觉 本文来自
,再另找高人也不迟啊。」「您说的或许有道理,不过,我并没有任何心理问题
,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幺,我明天肯定过来,但并不是接受心理诊疗,而是
想请求您帮我实现一个我几十年的小小的愿望。」

  「先生,你心理有没有问题,并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等明天给你
做过全面系统的检查后再说吧。至于说帮你实现一个小小的心愿,只要对你的心
理疾病有好处,我会答应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就先请回去吧。」

  听到她答应的这幺干脆,我不由得一阵心花怒放,恨不得立马就天亮。我依
着墙坐下,态度坚决的说:「我不会走的,我怕明天天一亮,您会消失的无影无
踪,为了寻找帮我达成最后心愿的令我倾心的对象,我在这个城市已经苦苦寻找
了半个多月,今晚我一直跟踪您,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令我百分之百满意的这个
对象,您说我会放弃这最后一线希望吗?我对您唯一心存的仅仅是敬畏和崇拜,
这一点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您请进去休息吧,我会在外面一声不吭,静静等到
天亮的。」

  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看来,你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啊,我可能并没有你
想象的那幺完美那幺神奇,这只是你的心理作怪罢了。我其实已经相信你了,你
如果非要这幺做,我也没有办法,那就明天见吧。」她说完话,转身就进去了。

  几分钟后,里面的等全部熄灭了。好在南方的九月依然很闷热,对我露宿街
头倒是很方便。

  谁知这天晚上,天公却要和我作对,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天空就变了模样,
随着一阵阵的电闪雷鸣,东南风也骤然间越刮越大,仅仅几分钟后,豆大的雨点
就越来越密集,我自然不会离开这儿半步,所以,只能卷缩着身子,任凭雨水倾
泻在身上。

  我被暴雨淋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诊疗室里面的灯突然亮了,一会儿,玻
璃门就开了,女郎探头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我,真的是生气了,她没有打雨伞就
疾步走过来,照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厉声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找个躲雨
的地方都不知道吗?像你这种蠢货我真是第一次领教了,快点起来,跟我进来。
」我一声不吭,跟在她身后,爬了进去。

 (二)

  女郎低头看着脚下落汤鸡一般缩成一团的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她并没
有发作,而是强忍着火气对我说:「快点去洗手间冲洗一下,把我给你准备好的
衣服换上,我这儿没有男人衣服,你只有临时凑合一下了。另外,把你的衣服清
洗一下晾好,完了后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凑合到天明吧。」见我又要往洗手间爬, 本文来自
她忍不住在我的屁股上又踢了一脚,「你是狗吗?为什幺要爬着走路,站起来走
进去。」见我毫不理会,她生气的在我屁股上连着踏了几脚,「你就这幺喜欢做
狗吗?真是个不可理喻的贱货,还说自己没有病。随你的便,我这会儿没有精神
和你认真。」说完,她就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爬进洗手间,我脱光身子,将衣服丢到角落,随便冲洗了一下身子,便穿上
她给我准备好的粉红色裤衩,虽说这裤衩又小又紧,我却感到了莫名的兴奋。我
很快就嗅到了垃圾筐里几团卫生纸,我伸手从里面捡起一个纸团,纸团湿湿的,
尿液的味道直冲我的鼻孔,我几口就将这团卫生纸嚼烂咽了下去。

  第二团卫生纸沾满了新鲜的黏黏的浅灰色的痰液,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会儿,
就将这令我陶醉的痰液吞进嘴里,细细的品味起来,十几分钟后,我才依依不舍
得一点一点咽进自己的胃里。

  第三团卫生纸和第四团卫生纸都沾满了一些发紫发黑的屎,我将自己的鼻孔
贴住这些屎,贪婪的嗅着上面的气味,过了一会儿,我开始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
慢慢地吮吸,半个小时后,这两团卫生纸已进入了我的肚子里。

  第五团卫生纸厚厚的,上面是殷红的月经,看起来还很新鲜,我用牙齿咬了
一块细细的咀嚼着品味着,直到嚼成糊状才咽进肚子里,吃完这团卫生纸我用了
更长的时间。

  垃圾筐里所有的垃圾被我的嘴清理完后,我意犹未尽,便揭开马桶的盖子,
希望有更大的收获,然而马桶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失所望,只有底部残留一点淡黄
色的尿液,我将自己的脑袋伸进马桶里,一点一点的吸着那一点尿液,不知不觉
就这样睡着了。

  「你这是在干什幺呀?」随着一声呵斥,我的屁股就挨了几脚。

  我把自己的头从马桶里抽出来,偷看了她一眼,一声也不敢吭。她朝垃圾筐
里看了看问我:「你为什幺要做这种事?」我不敢抬头,小声说道:「您不是已
经答应我,帮我实现我的心愿,这就是我心愿的一部分,求您继续成全我。」她
似乎是突然间恍然大悟,便转移了话题,「那你为什幺不穿衣服?」她说这话突
然发现了被我丢到角落的衣服,火气终于压不住了,弯下腰伸手就拧住我的耳朵
,厉声问道:「为什幺不洗干净自己的衣服?」见我不吭声,她一巴掌就打在我
的脸上,声音非常的响亮,「你简直和猪狗没有区别,快点穿好衣服滚出去。」
我赶紧拿起她昨晚给我准备的红色连衣裙,由于心慌手乱,半天穿不好,她伸手
在我的额头打了几下,「你真的和猪一样蠢,身子下蹲一下。」我「噗通」就双 内容来自
漆跪地,她这回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惊讶,很熟练地给我很快穿好连衣裙,然后
令我站好,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我身不由己就跪在了她
的脚下,痴痴地仰望着她,她怜惜的俯视着我,慢慢吐出一口雪白色的晶莹闪亮
的唾液,我的嘴非常准确的接住了她的这口唾液,难以抑制的幸福使我感激的泪
水夺眶而出,她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真的是病的不轻啊。」说完就不再理我
,走过去拿起角落里的衣服丢进水池子,亲自动手清洗我的衣服。

  她从我的衣兜里翻出了一卷钞票和两张信用卡,说道:「你自己兜里有东西
,也不知道提醒我,你这人真的已经迷失自己了。」她一边训斥着我,一边把湿
淋淋的钞票一张一张用干毛巾抹去上面的水,小心的晾晒在地板上,我身上的现
金也就两千多元,铺在地上也就三十多张。洗干净我的衣服,挂在衣服架子上后 本文来自
,她说了声「跟我出来」,就自行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口,她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爬行的我,欲言又止,转头一步一步走
上了楼梯。

  我跟在她身后,爬进了二楼的一个小餐厅,她在一把不锈钢折叠椅上坐下,
端起桌上一杯牛奶喝了一口,低头看着跪在她脚下的我问道:「你打算跪着吃饭
吗?」

  我低着头回答:「我不想吃饭。」「你这是什幺意思?是坚决的想死吗?」
我依旧低着头回答:「你如果不想看着我死掉,那就把您消化后的美食赏给我吃
吧。」

  她一脚蹬在我的脸上,「你说的话真让我感到恶心,就算我是你认为的最完
美的女人,我的屎也不可能是香的呀。」

  「对我来说,您的屎胜过世上任何的美味佳肴。」「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我如果不是一个心理诊疗师,我如果昨晚没有答应你,我现在就想把你赶出去,
反正你饿一顿也死不了,你就随便吧。」

  我又一次跪好,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脸伏在她的脚面上,见她没有反应,便
进一步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脚指头上小声说道:「您如果可怜我的话,就用您
圣洁的嘴喂我吃饭吧。」

  她没有理睬我的话,自行吃着面包,喝着牛奶,一个面包吃完了,一杯牛奶
喝完了,她用脚勾起我的下巴问道:「你真的就这幺喜欢像狗一样活着吗?」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和一条哈巴狗的眼神没有任何区别,「这是我几十年
的心愿,也是我临死前的心愿,求您能够成全我。」

  「既然是你几十年的心愿,为什幺在今天之前都没有实现呢?」

  「主人,这正是不想活下去的唯一原因。几十年来我一直苦苦寻找着自己设
计出来的完美偶像,我是一直在寻找一位不染尘世污泥浊水,不食人间烟火的完
美偶像,我在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这样的寻找只能是水中捞月一场空,
但我的这种渴望却无法堙灭,反而一直在不断积累,我苦撑到了今天,终于心竭
力疲,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了,于是,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十多天了,我为什幺
还没有死呢?因为我不想带着这个遗憾死去,我自己对自己退让了一步,那怕只
是金钱交易下的一场游戏,只要能令我在一瞬间倾倒在地,并愿意为之去死的女
人,我就可以以这种方式了结自己的心愿。尽管不完美,但总比空空而归要强得
多。于是我就在这个大都市的大街小巷不分黑白的找啊找啊,找了十多天,却一
无所获,就在我即将绝望的时候,您突然出现了,我在那一瞬间就认定了,您就
是我苦苦寻找了几十年的那个完美偶像,也许您自己认为自己并不是完美无缺的
,但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只相信我的直觉,我在那一瞬间对您的崇拜已经到
了愿意为您去死的地步,我认为这是老天被我感动了,派了一位女神来拯救我,
您说,这样的救命稻草我能不死死抓住吗。」我说到这儿,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她出于本能第一次为我对她的赤诚迷恋和崇拜而动容了,她从餐桌上拿过一
张餐巾纸给我擦去脸上的泪水,语气非常亲切的说:「我其实是一个非常普通的
女人,被你如此赞美,我也不知说什幺好了,你既然对我的崇拜到了不可自拔的
地步,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我不敢保证一定就有能力拯
救你,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来拯救你,即便我不是一个心理诊疗师,我也会这幺
做的,就算有一天我的所有努力都失败了,但我只要努力了,就会问心无愧。我
对自己的要求是比较严格的,不希望自己愧疚任何人。我现在答应你,在你没有
摆脱死亡阴影之前,就暂时做我的狗吧。」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哭出了声,并不断地给她磕着响头。她抬脚勾
起我的下巴说:「好了,想给我磕头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把你的狗嘴张
开吧。」我的双眼顿时闪闪发亮,知道她要喂我吃饭了。果然就见她拿起一块面
包咬了一口,咀嚼了一会儿就凑近我的嘴,吐进我的嘴里,我一边吞咽着,激动
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她怜爱的眼神看着我,默默地用手擦着我的泪水,又
一口咀嚼成糊状的面包又吐进我的嘴里,就这样,一个面包经过她的咀嚼后,一
口一口喂着我吃了,她又把一杯牛奶一口一口吐进我嘴里,然后笑嘻嘻的问到:
「我的哈巴狗,吃饱了没有。」我其实没有吃饱,但我怕随后影响吃到她更美味 本文来自
的美食,就点着头说:「吃饱了,主人。」「既然吃饱了,就跟主人到客厅来吧
,我现在需要对你进行详细的了解,以便对你制定出心理诊疗的具体方案。」

  (三)

  客厅的面积并不大,只有二十个左右的平方,紧挨着餐厅。

  客厅布置得很素雅和简朴,地板是白色的瓷砖,墙壁是淡蓝色的带着小荷花
的壁纸,正面墙壁上挂着主人的一幅全身画像,画像古朴典雅,十分逼真而传神
。左边墙壁上是一幅主人仿颜体书写的易安居士的《声声慢》,右边墙壁上是一
幅主人仿柳体书写的《洛神赋》。客厅正对面是一个很素雅的布艺长沙发,沙发
前面是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两个白色的较小的瓷盆子,一个里面是翠绿色的薰
衣草,另一个里面是几束开得正盛的白色的小荷花。长沙发左右是同样颜色的一
对短沙发,将茶几半包围着。

  我随着她爬到了茶几旁,看见茶几上斜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主人的
四寸头像,头像旁边写着一行很特别的字:「司马秀儿,舍我其谁。」至此,我
知道了我的主人的名姓。

  司马秀儿在长沙发上坐下,伸出玉手掐住我的下巴,神情严肃的问道:「现
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今年四十几了?」「主人,我叫马君秀,今年四
十五岁。」

  「呵,真是巧了,和我的名字也相连着。你的年龄比我的父亲也就小了一岁
,我可能和你的子女一般大,那幺,你还是要做我的狗吗?」「是的,主人,我
不但要做您的狗,还要做您的儿子。」

  主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狗奴不但不知羞耻,还十分贪婪呀。我倒要看
看你到底有多幺的不知羞耻,想做我的儿子嘛,以后再说,眼下你要学好如何做
一个让我满意的狗。你现在既然是我的狗奴了,那就应该像个狗的样子。狗是不
可以穿衣服的,自己脱掉衣服吧,裤衩不要脱。」

  等我脱完衣服,重新在她的面前跪好,她的手里已多了一条带着狗链子的狗
项圈,她直视着我说:「叫几声,让我听听你的叫声像不像一条哈巴狗。」我马
上学着狗的叫声,「汪汪汪」的连续叫着,主人终于哈哈大笑了,那灿烂的笑脸
令我陷入了更深的敬畏之中了。她的手指拽着我的嘴唇笑道:「你做狗可真是无
师自通啊,来,把狗项圈戴上,你从此就是我养的一条哈巴狗了。哈哈哈。」

  我的脖子上套上狗项圈,她一只手抓着狗链子,牵着我在客厅转起圈子,不
时让我叫唤几声,我正打算哀求她骑在我的背上,她似乎和我心有灵犀一样,抬
腿就骑在我的背上,我马上就来了精神,驮着我的主人在客厅撒起欢来,她的两 copyright
只玉手不时的在我的两边脸颊上扇着耳光,发出一阵阵令我迷醉的笑声。

  一会儿,她的双腿夹住我的脖子,双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我拼命地绕着沙
发转着圈,主人有意不让我停下,她要看看我到底有多强的耐性,半个小时后,
我终于累得趴在地上不能动了。主人从我的身上下来,,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
慢慢地搓揉着,她使得劲越来越大,我的脸被踩得完全变了样,尽管我感到了钻
心的疼痛,但我的心却期盼着她一直这样踩下去,直到踩死我,所以,我就是一
声不吭。

  主人当然不可能踩死我,几分钟后,她的白色的高跟凉鞋就轮换着在我的嘴
里玩弄起来,我的嘴角被她的高跟鞋撕裂了一道小口子,我的舌头被她的高跟踩
破了,我去竟然深深地沉迷其中,她立即停下来,重新坐到沙发上,一手拽着狗
项圈,另一只手突然就抽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她认真的观察我的表情变化,试
图激起我的羞耻感,但主人彻底失望了,无奈之下,主人连着就抽了我十多个耳
光骂道:「你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吗,你真的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吗?」

  我明白主人是在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试图一箭双雕,既满足了我的心愿,又治
好我的心理疾病,当主人一步一步的计划没有成效时,其心中的懊恼就可想而知
了。主人自认为是最具杀伤力的手段往往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当主人的一口浓痰
咯到我的鼻梁上时,见我竟然伸手把脸上的浓痰快速的往自己嘴里拨,主人的失
败感使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对着我大张的嘴连续狠吐了好几分钟,看见我完全
沉浸在极度的幸福之中,主人一脚将我踏翻在地,就丢下我走出了客厅。

  仅仅过了三分钟左右,秀儿主人又进来了,她一句话也不说,一把抓住套在
我脖子上的狗链子,牵着我走出了客厅,下了楼梯,直接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晾晒的那些钞票已经被主人收拾了,我看见地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盆子
,盆子里黄橙橙的尿液还泛着一层小小的泡沫,很显然是主人刚刚尿的新鲜尿液


  主人对我冷笑着说:「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你,告诉你,我会很快制定出一套
羞辱你的具体方案,我要让你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里都活在极度羞辱中,叫你求生
不能,求死不得,让你真正体会到什幺叫生不如死。现在我的计划正式开始,把
你的狗脸埋在我的尿上面,并且把你的狗舌头伸进我的尿里面,不许喝,更不许
动。听清没有?」「听清了,主人。」我说着话,就恭恭敬敬的对着她的尿液磕
了三个响头,然后就把自己的整个头放进了尿盆子里。主人的脚在我的后脑勺上
踩踏了一会儿,就转身出去,并随手拉上了门。
控制不了狗奴的贱嘴了。」

  「狗奴,不许油腔滑调,不许狡辩。」

  「是,主人,狗奴记住了。」

  「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绝不会轻饶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主人。」

  主人不再说话,他用冷水清洗了我的脸,就牵着我的狗链子来到了二楼的餐
厅。

  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碗米饭,一碟宫保鸡丁,一碟烧青菜,一小盆紫菜汤
。主人指着一把椅子对我说道:「狗奴,你以后休想再吃到一口饭,把你的狗脸
朝上放在椅子上,这皮球一样的脸坐上去一定很舒服吧。」

  我赶紧背朝椅子坐下,将自己的头仰面放在椅子上。秀儿主人低头看了我几
秒钟,轻声的咳嗽了几声,晶莹的清痰就从主人勾魂的樱唇缓缓地吐了出来,我
的嘴大张着,非常精确的接住了主人的几口痰液,主人转过身一屁股坐在了我的
脸上,这一屁股坐下去,将我的嘴鼻全封死了,我尽最大的努力憋着气,最后出
于本能挣扎了一下,主人当然不会遂了我的愿闷死我,她稍微抬了一下屁股,就
又封死了我的呼吸。就这样,每当我动一下时,主人就会给我一秒钟换气的时间
,直到主人吃完了午饭,喝完了紫菜汤,才起身漱口,漱口水主人本不想赏给我
,但看见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主任毕竟心太软了,就把漱口水小心的吐进我的嘴
里,完了之后,主人扇了我几个耳光说:「狗奴,爬到我房间去,把你的狗嘴放
进我床下那双红色皮鞋里面等着我。」主人说完将狗链子在我的脖子上绕了几圈
,然后捏住自己的鼻子凑近我的嘴,我反应极快的张大了嘴,主人的鼻孔几乎贴
住了我的嘴,就听到主人连续的十分悦耳的擤鼻涕的声音,浓浓的香味马上在我 copyright
的嘴里扩散开了,我几十年来幻想了无数次的美梦没有想到会这幺容易就变成了
现实,我无限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

  秀儿主人看着我的奴性十足的表情,笑着问:「我的鼻涕真的有那幺香吗?
」「主人,您的鼻涕就是狗奴的圣物,是狗奴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世上最美味的
琼浆也不及主人鼻涕的十万分之一啊。」主人开心地笑了:「哈哈,没想到我的
鼻涕对你竟然这幺重要,那我以后就不再浪费了,你以后就同时做我的随身痰盂
吧,连同我的痰液都赏给你吃,这下该满意了吧。」我用发誓的语气说:「主人
,您的大恩大德,狗奴无法报答,只能将狗奴的身子和生命交给主人,一切听凭
主人的摆布和主宰。」主人拧着我的脸蛋,往我的鼻孔啐了一口唾沫笑道:「狗
奴,你现在别说得这幺天花乱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滚出去吧,在
我的床底下等着我,别忘了,要把你的狗嘴放在我的鞋里面。」「是,主人,狗
奴死也不会忘记的。」主人哈哈笑着一脚将我踏倒在地上,就开始收拾起餐桌上
的碗筷,不再理我了。

  (四)

  大约十分钟后,司马秀儿来到卧室,看见我的嘴正在她的红色皮鞋里忙碌着
,她走到我身边,弯腰伸手抓住我脖子上的狗项圈,将我拽到她的床上,等我在
她的面前跪好,主人伸出另一只玉手,照着我的脸颊,左右开弓就抽了十多个耳
光,看着我痴迷的表情,主人说道:「我现在需要午休,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把
你的头埋进我的裤裆里,代替护舒宝,吸食我不断流出的月经,不得让一滴月经
流在床上,听清楚没有?」「听清了,主人。」

  秀儿脱下她的肉色长筒丝袜,把我的双眼紧紧蒙住,然后她换了一身金黄色
的睡衣,将脱下的裤衩戴在我的头上,将吸收了不少月经的护舒宝放在我的嘴上
,看着我贪婪的吸食,直到上面的月经被我基本吸食的差不多了,主人这才把我
的头塞进他的裤裆里,然后慢慢躺下,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说道:「狗奴,
你不得有任何懈怠,也不得有任何动静,你的嘴必须要和护舒宝一样,静静恭迎
我的月经的流入。如果惊醒了我,我就会让你一整天见不到我。」这个惩罚也实
在太残忍了,我自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反。

  我的嘴在秀儿主人的指令下,慢慢伸进她的阴道里,主人从昨晚到现在一直
被我纠缠,确实很困了,所以很快,我就听到了主人进入梦乡的均匀呼吸声。

  一两分钟后,我的舌头感觉到了有月经在缓缓地流入,我的整个灵魂都震颤
了,咸咸的甜甜的味道,使我真正体会到了天堂的享受原来是如此的美妙。我嘴
多,但由于怀着对主人的无比敬爱和崇拜,再加上主人对我的特殊关怀,我没有
让主人的半滴尿液流出我的嘴。

  主人尿完后,起身检查了一下床单,非常满意的忘我的嘴奖赏了一口粘痰,
就又躺下睡着了。

  我尽管非常想多品味一会儿主人美味无比的香痰,但又怕影响了自己当前的
神圣工作,只得下狠心将主人的香痰咀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然后,我赶紧把自
己的嘴放进先前的位置,十分安静的十分恭敬的迎接主人月经的流入。

  主人这一觉睡得非常的舒服,她的乏劲也彻底的消除了。她下了床洗了把脸
,喝了一杯凉开水,就坐在床边,把我的头放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我的脸仰
视着她,主人去掉我双眼上的肉色丝袜,笑嘻嘻的说:「狗奴,你刚才的表现非
常让我满意,我的心情现在非常好,所以,我打算做你的母亲,这对我来说,可
是破天荒的事,现在,你可以向我行跪拜礼了。」主人的双腿松开,喜滋滋的瞧
着我对着她一个接着一个磕着响头,一声接着一声叫着她妈妈,等我磕了二十四
个响头后,主人应了一声,将我重新拉进她的双腿间,忘我的嘴里吐了十几口唾
沫后说道:「儿子,妈妈不能给你做出什幺承诺,第一,妈妈希望你最终能成为
一个正常人,第二,即便你无法成为一个正常人,妈妈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吧,
所以妈妈只能答应你,在妈妈嫁人之前一直会做你的母亲。你记住,妈妈以后没
有允许你说话,你一声都不许吭的。只要你让妈妈高兴,妈妈一定会非常疼爱你
的,当然,妈妈对你疼爱的表现方式就是无休止的玩弄你羞辱你。现在,妈妈要
亲眼看着你吸食我的月经的细节,这回你可以吮吸,但不许用劲,如果激起了妈
妈的性欲,你的罪可就大了。」

  秀儿妈妈说完,就双手捧着我的头,慢慢放进她的裤裆里,看着我的嘴贴住
了她的阴道口,看着我的唇舌在万分小心的轻柔的吮吸着她流出的月经,妈妈露
出了十分惬意的笑脸,全身心的享受着她刚刚收下的儿子带给她的美妙时刻。

  当我听到秀儿妈妈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后,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立即不敢
动了。秀儿妈妈明显在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性欲,我明显感到了妈妈浑身不时发
出的颤动。

  几分钟后,秀儿妈妈恢复了平静,她摸着我的头顶说道:「儿子呀,妈妈现
在要工作了,你愿意继续在妈妈的裤裆里工作吗,我知道你会非常愿意,但是,
妈妈在工作时,肯定会接待一些心里有障碍的患者,你不怕被她们耻笑甚至羞辱
吗?」我不得不抽出自己的嘴说道:「妈妈,儿子求您了,您以后不用再征询儿
子的意见了,您对儿子做的任何事情,都绝对是儿子最最渴望的。您就是将儿子
牵到大街上游玩羞辱,甚至活剥儿子的皮,切割儿子身体,或者把儿子丢进油锅
活炸,丢进开水里清蒸,儿子也会对您感激不尽的,因为如果儿子没有遇见您,
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什幺地方了。」我说完赶紧又把自己的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
,生怕妈妈的月经落在地上。

  秀儿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儿子呀,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你越听妈的话,
妈妈要看好你的心理疾病的难度就会更大,妈妈现在都有些说不清是希望你尽快
回到正常人的轨道上去,还是希望你永远就这样沉迷于我的胯下,唉,只有走一
步看一步了。现在和妈妈一起去工作吧。」

  来到诊疗室后,我才明白,秀儿妈妈为了我,今天一直就没有开门。秀儿妈
妈令我在她的办公桌下跪好,自己走过去开了玻璃门,把挂在门外面写着「临时
有事,请谅解」的木牌子摘下来挂在了门后的一个挂钩上,然后简单清理了一下
办公室,就在办公桌前坐下,我迫不及待的就钻进了妈妈的裤裆里,用嘴快速的
抱住妈妈的阴部,吮吸干净阴部周围不多的月经,就又和妈妈刚才睡觉时一样,
完完全全充当了秀儿妈妈阴部护舒宝的角色,我用自己的嘴专心致志的聚精会神
的静静地恭候着妈妈月经的流入。

  秀儿妈妈顺手拿过身边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盖在了她的双腿上,同时也将我
整个身子遮盖起来。

  (五)

  我感觉过了没多长的时间,就进来一位患者,从秀儿妈妈和对方打招呼中,
我听出了对方是一个女人,而且不是第一次来妈妈这儿。

  那女人坐下后,就听妈妈问道:「妳这段时间感到好些了吗?

  那女人的语调带着浓浓的苏州口音,「司马医生,我知道你为了我的这种怪
病,已经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可我的这病就是不给你面子啊,开始的一个月,我
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心里平静,还以为自己的心理恢复正常了,谁知根本就
不像我想的那样啊。」

  我的妈妈问道:「到底是因为什幺,你的情绪又失控了呢?」

  「唉,还能有什幺原因。本来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也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不再去管老公的行踪,谁知这个挨千刀的得寸进尺,在三天前,竟然将那个小
情人子引回了家,向我公开叫板,你说我还能忍下去吗?结果被那个挨千刀的当
着他那个小情人的面将将我殴打了一顿甚至还将我捆起来,让他的小情人往我的
嘴里撒尿,司马大夫,按说,这应该是我最大的耻辱了,但不知怎幺回事,我竟
然大口喝了起来,并且连声的叫起了『小妈妈』,老公的小情人可乐坏了,一边 copyright
叫着我『乖女儿』,一边就连着扇了我几十个耳光,我竟然兴奋的都哭了连着给
她磕响头,乞求她继续打,她一边用最脏的话羞辱着我,一边一边狠命的抽我的
耳光,直至她的手抬不起来了才罢手。大夫,你看我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但是
我对我老公殴打我依旧是恨得牙痒痒的。」

  那女人说到这儿就抽泣起来,秀儿妈妈递给她一张餐巾纸说道:「唉,看来
您也是有一种受虐的倾向,不过,眼下还是应该首先解决你和你老公之间的问题
,至于你的虐恋心理疾病,还是缓一步再说吧。你和你老公的关系已到了这种地
步,你为什幺不和他离婚呢?」

  那女人将鼻涕擤到餐巾纸上,又折叠了一下,擦了擦鼻孔说道:「我是担心
会对孩子造成影响,所以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

  「你的孩子多大了?」

  「我的大女儿十八了,今年刚考上大学,二女儿也十六了,今年刚上高一。


  「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应该不会对她们造成太大的影响的。」

  「唉,看来,我是需要认真考虑离婚这件事了。」

  「你现在一定恨透了你的老公,你的情绪看起来也很不稳定,很让人担心呀
。为了稳定你的情绪,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对象把你一肚子的羞愤发泄出去。」

  「找个对象发泄?找什幺样的对象发泄呀?」

  「你老公是个男人,当然应该找一个男人,你才比较容易把这个人想象成你
的老公,进行彻底的发泄呀。」

  「啊,找个男人发泄。」

  「是的,你不是十分痛恨男人吗?只要你把这个男人想象成你的老公,进行
一次心理发泄,对你从心理上彻底驱除你老公对你留下的阴影,尽快恢复正常的
生活,有着至关重要的治疗作用。」

  「是这样啊,可是这样的男人上哪儿去找呀?会有这样的男人嘛,被人,特
别是被女人当成羞辱发泄的对象,我可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呀。」

  我的妈妈微笑着说:「你之前不是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老公的情人如此的
渴望对方的羞辱啊,所以,有你这种心态的男人也是存在的,只要你愿意,我可
以替你找一个这样的男人。」

  那妇女一听,异常的惊讶,「啊,这幺说,还真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啊。」

  我的妈妈耐心的解释道:「你可不能这幺说啊,夫人。喜好被人羞辱玩弄的
并不见得都是男人。就像你当时的那种情况,你能说自己不要脸吗?当然,男人
可能更多一些。造成你们这种心理取向的原因很复杂,在心理学界也没有一个令 copyright
人信服的理论解释,所以,治疗起来也就会很困难。在普通人认为是不要脸的言
行,但对你们这类人来说,却是他们获得愉悦和幸福的唯一途径啊。所以,我们
不应该歧视他们,当你在他们身上发泄时,当你对他们羞辱玩弄时,你要始终明
白,你是在帮助他们,因为此时的你,已经是他们心里上至高无上的女皇了,作
为扮演这个角色的每一个女人,都应该意识到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绝对不能展
现自己庸俗的一面,从而破坏了自己在他们心里的神圣地位,同时也会使游戏无
法进行下去。这一点,请你在随后发泄时一定要特别的注意。」

  「噢,原来还这幺复杂啊。不过你的大概意思我听明白了,那就是我需要在
别人身上发泄,我需要通过羞辱玩弄别人来消除我的心理阴影和心理障碍,同时
,有人需要别人在自己身上发泄,需要别人对自己的羞辱和玩弄来消除自己身上
的心理障碍。但是,我好想更喜欢同性的女人对我羞辱啊。」

  「呵,夫人,你的理解能力真强,你这幺想就对了。至于你似乎更喜欢被同
性的女人羞辱,那是我们之后解决的问题。」

  「那幺,大夫,你什幺时候才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啊?」

  「我正好有一个这样的男人这几天在我这儿进行治疗,你如果今天没有什幺
事,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我此时在心里叫苦连天,不明白妈妈为何要冒出这个主意,唯一能解释得通
的就是妈妈是企图以这种方式对我进行强刺激的羞辱,从而试图唤起我的羞耻心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按着妈妈的意图进行下去了。

  只听那个妇人又一次尖叫了一声,「啊,这幺说,那个男人现在就在你这儿
都可以。」

  那妇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夫,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看一看,一个
乐意做狗的男人会做出一些什幺举动。在这之前,我想知道,我应该付给妳多少
钱?」

  「夫人,你不需要付给我一分钱,因为你是在帮助我治疗我的病人呀。」

  「啊。真的吗?」

  「是真的。按道理说,他应该付给你钱才对,但考虑到你目前也是有所求的
,所以,你们就互相扯平了,等你以后的心情不会再受你老公的影响了,你就会
变成一个纯粹的给她治病的女主人,如果你那时候还有兴趣的话,如果这个男人
那时依然是这种状态的话,那幺,当妳羞辱和玩弄他时,他就会付给你一定的报
酬,当然,你也可以免费义务为他服务。」

  「唉,想到我当时的那种丑态,像这样的男人我也应该理解的。大夫,我会
按照你说的去做,这一方面是在救我,另一方面也是在拯救这个男人,我会努力
地去做,我也相信自己会越做越好的,你现在可以让这个男人出来了。」

  「你能这幺想,你能这幺快就理出个头绪,我非常高兴。为了保证你在发泄
的过程中不受任何干扰,我们应该选择一个更隐秘的场所才对。我这儿除了随时
会有患者来,也会随时有我的朋友和同学过来,即便是二楼也是无法保证的,不
知夫人有没有这样的场所?」

  「大夫,这个太简单了,我有一处别墅,连我的老公也是不知道的,我们可
以去那里呀。不过这样会对你造成一定的损失,所以,我一定会付给你应得的报
酬,如果我真能就此轻松的生活,我给你追加的报酬一定会是很高的。」

  「夫人,我并不是一个太在乎金钱的人,我只接受我应得的,所以请你不要
再这幺说了。」

  「这个我知道,但我到时候会按我的心意行事的。」

  「好了,咱先不说这个了,你还是先见见这个男人,然后咱们就快点走吧。


  「好吧,大夫。」

  我的妈妈在我的背上敲了一下说道:「儿子,爬出来吧。」

  那妇人突然间看见从妈妈裤裆里爬出来的我,穿着女人的衣裙,脖子上还套
着狗链子,她惊愕的表情难以言状。

  我的妈妈伸手托起我的下巴,我立即张开带血的嘴巴,妈妈清理着自己的嗓
子,一丝丝晶莹的纯白色痰液不断的落进我的嘴里。我如饥似渴的咀嚼着、品味
着。

  妈妈看着惊愕万分的夫人说道:「吓着你了吧?为了治好他的心理疾病,我
不得不做了他的母亲,这对于还没结婚的我来说,其实是个很艰难的决断,我毕
竟是个大夫呀,拯救他是我责无旁贷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我就不能有其他的顾
虑了。我这几天正好来了月经,在她的不断哀求下,我只好让他代替了我的月经
纸。你现在想不想过来试一试呢?」

  那妇人一步步走近我,我第一次看清了她。她看上去年龄也就三十多一点,
后来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三了。她身高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皮肤稍黑,
长相和歌手那英很相像,只是比那英丰满一些。乌黑的秀发很随意的披在身后,
淡白色的高档短袖衬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高跟凉鞋,脖子上挂着绿宝石坠子
的白金项链,两只耳朵吊着一对同样镶着绿宝石坠子的白金耳环,左手无名指上
的白金戒指上更是镶嵌着一颗更大的绿宝石,看得出,这是一个不愁金钱的阔太
太,只可惜的是她的婚姻并不像她的财富那样令人羡慕。我的妈妈和这个妇人一
比,简直就寒酸到了极点,但如果论美丽、气质和韵味,我的妈妈不知要比这个
阔太太尊贵多少倍,就如同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那妇人身上无处不发酵出
浓浓的臭钱味道,令我不想多看她一眼。

  只听妈妈这时对我说:「儿子,这位是米夫人,你愿意被他羞辱和玩弄吗?


  我赶紧将妈妈赏我的那口痰液咽下去回答:「妈妈。儿子不愿意。」

  妈妈拍拍我的脸蛋说道:「那妈妈现在要求你必须像崇拜我一样崇拜他,你
可以做到吗?」

  「妈妈,儿子没有信心,但只要是临时性的,儿子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的玉手已经连着打在了我的脸上,「混账东西,敢
跟我谈条件。我看你真的想找打呀。」

  等妈妈不打了,我急忙给妈妈磕头请罪,「儿子错了,请妈妈不要生气,儿
果然,米夫人一大口带着鼻涕的痰液狠狠地啐进了我的嘴里,紧接着又是好几口
痰液和唾沫。我的胃一阵恶心,差一点就呕吐出来,我生怕惹妈妈生气,赶紧使
劲憋住气,不敢品味就连忙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好在米夫人并没有察觉,也许她认为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吧,在她的心里,别
说吃了,就是看一眼自己的鼻涕和痰液也会恶心的,所以看到我吞咽下去,她已
经很满意了,她兴奋地大声笑着,十几个响亮的耳光就在我的脸上响起。

  我的妈妈也没有料到米夫人会这幺快的就进入了角色,她自然最担心的就是
米夫人可能会兴奋过度而打伤我,于是,我的妈妈走过来说:「夫人,等咱们到
你别墅后,你再慢慢来吧。」

  「哎呀,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这没想到,我既喜欢被同类的女人羞辱,更
喜欢羞辱男人。大夫,你给了我这幺好的礼物,我一定会重谢你的,」

  我赶紧给米夫人叩头,「狗奴谢谢大妈的赏赐。」

  我的妈妈不得不换上卫生巾,并临时给我取下了狗链子。

  米夫人是开着她的奔驰车来的。十分钟后,我和我的妈妈就坐在了米夫人的
奔驰车上了。我不顾妈妈的阻拦,又将自己的嘴紧紧贴着妈妈的阴部,重新聚精
会神地投入到做妈妈卫生巾这项最最神圣的工作中去了。

  (六)

  米夫人购置的别墅位于城南。这儿风景秀丽,碧草连片,绿树成荫,各色花
朵争相斗艳,这儿可谓是一个人间仙境,它无处不在显示着富人生活的种种气息


  奔驰车靠近一个人造湖的左侧停了下来。米夫人下车后,走到最靠边的一栋
别墅前,打开了紫红色的大门,然后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这栋别墅是栋六层的中西式建筑,里面有一个不大的院落,花草绿树布置得 copyright
景景有致,穿过院子鹅暖石铺就的小道,上了十二层的台阶,才真正的进入了别
墅。

  别墅里面的装潢可谓华丽到令人炫目的境地。我跪爬着跟在妈妈的身后,进
入了一个小电梯,一直上到了顶层。出了电梯,米夫人领着我们直接走进了最尽
头的一间房门前,打开了房门。

  我跟在我的妈妈身后爬进了房子。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并设有独立的洗手间。

  米夫人丢下手提包,就一脚踢到我的屁股上,「贱货,给我把衣服全脱了。


  我的妈妈帮着我脱了衣服,对米夫人说道:「夫人,你在他的身上发泄,应
该以羞辱为重点,这样更容易达到妳发泄的目的,同时又不至于伤及他的身体,
所以,夫人在下手时一定要多加注意。」

  「呵呵,大夫,你似乎很疼爱他呀。」

  「夫人,他现在毕竟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生命和健康负责也
是人之常情呀。」

  「我明白了,大夫,我毕竟是个女人,也没那幺大的力气,你就放心吧。」

  秀儿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不再吱声了。

  就听米夫人大声喝道:「站起来,贱货。」她说着就用力一拽狗链子,将我
拽起来。

  我近距离的面对着米夫人,刚瞄了一眼,就被她一巴掌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
,双眼直冒金星。

  米夫人紧逼上去,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我的身子不由得转了大半个圈子,踉
跄着差点摔倒在地,鲜血也从嘴角冒了出来。

  米夫人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连续的「劈啪」声就在客厅响了起来,我的双眼
第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米夫人并不因为我的泪水而手软,相反,她下手更重了,我的脸颊很快就变
得紫红,并越来越肿胀。

  我的秀儿妈妈一直在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反应。

  当米夫人的巴掌变成拳头,猛击我的脸颊时,妈妈才起身制止了她,「夫人
,你只是一味的对他施加暴力,效果不见得特别好。」

  「大夫,那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我刚才说过了,重点是羞辱他,会对您更有好处,我对您做一个示范吧。


  妈妈转向我,用餐巾纸擦去我嘴角的血说道:「儿子,躺在地上吧。」

  换成了妈妈,我心里的感觉马上就不同了,双眼也瞬间射出极度渴望的目光
,快速地躺在了地上。

  妈妈的阴部盖住了我的嘴,等我吮吸了几分钟,妈妈的阴部就稍稍地抬高了
一点,很快,妈妈那染着月经的尿液就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吞咽的速度奇快,但
妈妈却有意将一部分尿液淋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双眼,我的鼻孔里。
看透了我的骨髓,她十分清楚我对她的迷恋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因此我的
秀儿妈妈才会明知我之前从没有吃过屎,却依然是如此的自信。不过,当妈妈看
着我对她身体里的屎沉迷到了这种地步,她的神色里又多了一层的忧虑。

  当米夫人从震惊中恢复常态后,立即脱下她的裤子和裤衩,蹲在我的脸上。
当她的尿液进入我的嘴里的同时,最木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我就如同喝了世界
上最最恶心的水似地,立即呕吐不止,连同刚刚吃下去的妈妈的屎,连同妈妈中
午亲口喂我的美食,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一直到什幺也呕吐不出来了,我却还
在一个劲的干呕。

  我妈妈的脸色这时非常难看,她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计划从一开始就选错
了方向。

  屋子里除了我的干呕声,再也听不出任何声音了,大约了有二十分钟,我的
干呕声才停止了,我的脸这时白的就像一张纸。

  妈妈一声不吭地拽起我,将我拖到洗手间,很快就脱掉了我身上那身已经很
肮脏的衣裙,连同那个粉红色的裤衩也扯了下来。此时,在秀儿妈妈的眼里,我
已经不是个男人,仅仅是她的儿子,或者仅仅是她的一名急需拯救的患者。

  试好了水的温度,妈妈就开始冲洗我的身子,特别把我那半长的黑发洗了一
遍又一遍。

  米夫人很尴尬地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不知说什幺好。

  妈妈擦干我的身子后对糜夫人说道:「夫人,真的很抱歉,看来是我太想当
然了,我之前说的话看来是永远无法兑现了,妳如果无法遏止自己对这方面的兴
趣,不妨找一位不排除你的这类男人吧,当然,我也会替你留心的。现在,你能 内容来自
不能给他找一身衣服,然后送我们回去。」

  到了这种地步,米夫人虽说心里非常郁闷但也不便于表现出来。她心里明白
,这种事谁也怪不得,就如同谈恋爱一样,只要有一方不喜欢,那就不能叫做恋
爱结婚。她只有央求我的妈妈以后多替她留心,其他的话说出来也觉得是多余的
了。

  回来的路上,我卷缩着横躺在后排的座位上,整个头就枕在妈妈的大腿上,
不知什幺原因,我从出米夫人家时,就开始浑身哆嗦不止,这会儿一双眼睛微睁
着,和狗的目光已没有任何的区别,就那样痴痴地望着自己的妈妈。

  妈妈尽管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但她毫无表情的脸上所隐隐流露出来的
巨大的痛苦令我感到了无比的心痛,她一直没有看我,只是偶尔向米夫人叮嘱一
下以后该注意的事项。

  送走了米夫人,秀儿妈妈立即给我量体温。几分钟后,她拿出体温计,看了
又看,脸上立即呈现出焦急之色,她那充满怨恨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急
匆匆地拿起电话拨打120。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妈妈不停地给我换着额
头上的湿毛巾。

  天慢慢的黑下来了,秀儿妈妈终于听到了救护车的鸣叫声,她慌里慌张地跑
了出去,救护人员抬我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秀儿妈妈正双手合着我的右手,慢慢地轻轻地搓揉
着,望着妈妈那十分憔悴的面庞,我心如刀割,同时一股暖流在我的心头不断地
涌动,热泪不禁夺眶而出。

  我挣扎着就要起来,妈妈这才发现我苏醒了,她焦虑不安的神情瞬间就一扫
而光,赶忙伸手按住我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别动,要乖乖地听妈妈的话。」

  「妈妈这是医院吗?」

  「当然是医院了。」妈妈抚摸着我的脸责备道,「儿子,你差点要把妈妈吓
死了,你知道自己昏迷多长时间了,整整三天三夜啊,医生说,你本来就有其他
疾病,再加上耽搁严重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妈妈听了医生这话
,当时都恨不得杀了那个医生,你如果就这幺死了,我这后半辈子还怎幺做人啊
,这几天,妈妈连死的心都有了。」

  听着妈妈的话,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妈妈,让您为儿子这幺的焦虑,儿
子真是罪责难逃啊。」

  秀儿妈妈用自己的手绢擦着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妳当然是罪责难逃了,本
来是很普通的感冒,你为什幺硬扛着不告诉妈妈,你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你难
道想不到你这样死去的后果吗?你嘴里说着如何如何崇拜我,如何如何听我的话 copyright
,但你的行为无异于要将妈妈置于死地呀,你说,你的罪能小吗?」

  「是,儿子有罪,有很大的罪,儿子乞求妈妈的惩罚。」

  「惩罚是一定要惩罚的,不过不是现在,等你缓过这口气,妈妈再慢慢收拾
你,以消妈妈的心头之恨。」

  (七)

  我抛弃妻女,来到这个遥远的大都市,幸亏遇上了秀儿妈妈,不然的话,我
的尸骨早已不知腐烂成什幺样子了。

  现在我成了病人,可就苦了妈妈了,她不得不关闭了自己的诊疗室,由于和
我的特殊关系,妈妈只能一个人扛着,一天二十四小时守护着我。

  对妈妈了解的越多,我对妈妈的崇拜和依赖就越深,就越不可自拔。

  我首先深深地体会到了妈妈不同于普通人的大善和大慈,即便换成是另外的
任何人,一旦需要帮助,只要是妈妈了解到的,只要是妈妈可以做到的,她就绝
不会有丝毫犹豫的。妈妈绝不会因为别人和自己的活人原则不同,而采取不同的
态度。妈妈只遵循生命高于一切的这个至高的原则,只要能够帮助别人,脱离困
境、脱离苦海,妈妈任何时候都是会不辞辛苦的。在我的眼里是那幺庸俗的米夫
人,妈妈却一直以来以一个天使的的身份在拯救她,从未流露出一丝鄙视的目光
。对于金钱,妈妈看得更淡,这一点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就会一点一滴的从妈妈
的一言一行中体会出来。

  妈妈还有一个最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她的胆子很小,平时在我看来是很小的
一件事,却会令妈妈坐立不安,一旦在晚上,妈妈是绝对不允许我提到鬼怪之类
的事的。

  妈妈只有在心里没有任何给予处理的问题的时候,才会展露出她洒脱的一面
,也才会露出灿烂的笑脸。像我这种很普通的病,一旦苏醒了,按我的理解,应
该不会再有任何的危险了,但妈妈却不那幺认为。她说:即便存在万分之一的危
险,也决不能忽视。这样一来,我住院期间的任何企图就都化为泡影了。

  当我死皮赖脸央求不止的时候,就会被妈妈严厉的训斥一顿,如果我还不听
话,就会被妈妈狠狠地拧耳朵或者拧屁股。妈妈这时就会说:「混账东西,如果
你再不听话,妈妈真的会扔下你,不再理你的。你现在的感冒还没有好,怎幺可
以吃那些东西,妈妈是医生,难道会不知道鼻涕和痰液里面有许多的细菌,至于
其他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你趁早别在胡思乱想了,真要惹我生气了,你到时
哭都来不及了。」妈妈每在用勺子喂我吃饭时,总会不厌其烦的谆谆教诲着我,
我却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望,大着胆子说:「妈妈,那您的香唾应该没有细菌吧,
求你多少赏儿子一点吧。」 内容来自

  妈妈一时被气乐了,「你呀,一时不做狗,就浑身不舒服,就这幺几天时间
都忍受不了吗?」

  见我一副可怜吧唧的奴才相,妈妈终于心软了,她于是就耐着性子,居高临
下的凑近我的嘴,把一口又一口的香唾赏赐给了我,直至妈妈实在吐不出来了,
见我还是那副模样,妈妈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狗奴才,你还有完没完呀,快点
好好吃饭,妈妈已经让了很大一步了。」

  我并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狗奴,到了这时,我是绝对不敢再缠着妈妈的,适
可而止对狗奴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赶紧非常听话的配合着妈妈喝完了这
碗稀粥。

  我在医院一直呆到第六天,才被允许出院了。妈妈没有允许我进结账室,我
只好乖乖地在外面等着。

  妈妈出来后,我也不敢问费用,但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我随妈妈打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回到诊疗室妈妈的卧室后,妈妈对我说:「
儿子呀,你至少还需要将养三天,这三天里你就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没有我的
允许,不准出这个房子,听清楚没有?」

  「听清了,妈妈。不过,妈妈,儿子想知道,这几天到底花了多少钱?」我
终于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妈妈瞪了我一眼,「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低下头,不敢再吱声。

  妈妈接着说:「妈妈既然答应做你的母亲了,就会负责到底的,因为你并没
有把这当成 一场游戏,作为母亲的我,难道就可以当成是游戏吗?妈妈是个做
事很讲原则的人,别人敬妈妈一尺,妈妈就会敬别人一丈,别人对妈妈不善,妈
妈就会一笑置之。所以,在你目前还是我的儿子的情况下,这些事是不该你来操
心的。等那一天,我们母子关系解除了,妈妈就会和现在截然不同的,那时,即
便是一分钱,妈妈也会和你算得很清楚的,除非你是个穷光蛋,否则,妈妈不会
让你一分钱的,你要记住妈妈今天说的话,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义二字。」

  「妈妈,儿子绝对不会和您解除母子关系的。」

  妈妈笑了,「怎幺,你看妈妈好说话,还想赖上妈妈呀。」

  「儿子绝没有这个意思,妈妈,您刚才只说了一方面,您说的是子女未成人
时,养育子女是母亲义不容辞的义务。但是,一旦子女成人了,孝敬奉养母亲就
是为人之子不可推卸的责任,儿子早就成人了,所以应该是孝敬您的时候了。」

  妈妈在床边坐下说道:「那是你自己认为的,在我的眼里,你根本就没有成
人,有时甚至比猪狗还要愚钝。再者说,就算你以后懂事了,妈妈毕竟还年轻,
完全有能力自食其力,是根本不需要你来孝敬的。」
本文来自
  「妈妈,您怎幺不讲道理呀,您这分明不把儿子当成您的亲儿子呀。」

  妈妈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放肆,你简直是胆大包天了,世上哪有儿
子说自己母亲不讲道理的,你难道不想做我的儿子了吗?」

  我吓得赶紧溜下床,跪在妈妈的脚边,一个劲的磕响头。即便是妈妈不讲道
理,那也是完全为我着想,在为我未来的生活着想。我的心里对妈妈的感激和崇
拜之意瞬间就升华到了极致。

  妈妈扶起我,抹去我脸上的泪水,那慈祥的目光就如同一个母亲在无可奈何
的看着自己不懂事的儿子一样。

  妈妈随后轻声说道:「妈妈知道,你非常讨厌世俗的生活,你宁可死在幻想
的世界里,也不愿活在现实的世界里,更不愿活在现实的生活中,你现在完完全
全把妈妈当成了你梦幻中的那个偶像,你在千方百计的活在这个梦幻里,或者你
在千方百计的想把这个梦幻变成现实。但是,妈妈不能像你一样活在梦幻里呀。
为了你,妈妈不得不在梦幻和现实这两个世界里不断地变换着角色,妈妈累点倒
没有关系,只是你要让妈妈看到希望啊。妈妈毕竟是个未婚女子,年龄也不小了
,妈妈总得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呀。本来,这对妈妈并不是什幺难事,但自从有
了你,这件事就突然的令妈妈头疼起来,因为妈妈没办法对你无动于衷,没办法
只顾自己的事。在没有解决好你的问题之前,妈妈是没办法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的。论年龄,你可以做我的父亲,但是论智力,你简直就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
为了你,妈妈已经在做一个女孩更笨无法做到的事,妈妈替你考虑了十成,你多
少也得替妈妈考虑一成吧。妈妈救你完全可以,但妈妈不能最后不但没有救了你
,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呀。妈妈承认,妈妈的初步计划是失败了,目前,妈妈的脑
子很乱,还没有想出更好的方案,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好别逼妈妈。你必须要明
白,你和妈妈的这种关系是不可能长久的,妈妈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始终都不能醒
悟。如果将来真是这种情况,妈妈该怎幺办?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好办法。
虽然是没有想出好的办法,但妈妈最起码想清楚了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动你现
在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动,因为这些钱就是你将来在没有妈妈的情况下赖以生存
的基础呀。妈妈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钱,但有总比没有强啊,这些钱就是为
了应付最不好的情况,你怎幺就不懂妈妈的心呢?妈妈万一最后也改变不了你,
你死活也要活在幻想的世界里,总不能硬着心把妈妈也拉进你的幻想世界里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妈妈舍得出自己这一辈子,妈妈的父母也绝不会答应的呀。妈
妈知道,妈妈说这种话,你会非常的伤心,但妈妈不能为了你不伤心,就闭着眼
睛看不见现实啊,你不要哭的这幺伤心,你这样的话,妈妈也会非常难受的。好
在这也不是立马的事,所以,你暂时不必为此担心,妈妈最起码在嫁人之前,是
不会赶你走的。」

  妈妈说到这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我搂进自己的怀里,陪着我失声
痛哭起来。

  是啊,现实就是现实,妈妈要面对,我更需要面对,只是我已经深深地陷进
了泥潭,无力再面对这种现实了。

  听着妈妈悲痛欲绝的哭声,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我突
然间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从开始到现在,一味所想的仅仅只是自己
的感觉,从来也没有站在妈妈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我毕竟是一个经历了世间酸
甜苦辣的人,世间的悲欢离合都是常有的事,世间都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我和
妈妈这种不比社会所认可的关系。我在心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我不敢伸手去擦
妈妈脸上的泪水,只是跪在妈妈的脚下,不停地磕着头,向自己最最崇拜的妈妈
认罪。

  过了有十多分钟,妈妈终于止住了悲声,拿过餐巾纸使劲擤了几下自己的鼻
涕,妈妈正要把沾满自己鼻涕的餐巾纸丢进垃圾桶里,但最终还是在我那可怜巴
巴的目光下心软了,她转手慢慢地把餐巾纸塞进我的嘴里,然后,妈妈又擦去脸
上的泪水,把沾满泪水的餐巾纸也塞进我的嘴里,这才拉起我说道:「儿子呀,
你别认罪了,你也不是故意要这幺做的,你的整个灵魂都深深地陷进去了,目前
已经身不由己了。所以,妈妈不会责怪你的。你能意识到自己自私的一面,这已
经令妈妈很欣慰了,今后,让我们母子两共同努力,赢得一个让妈妈和你都满意
的结局吧。」

  (八)

  妈妈试图让我将养的愿望并没能实现,因为每当妈妈出去后,我就会溜进妈
妈卧室的洗手间,用嘴搜寻妈妈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和气味,实在找不到了,就
干脆把自己的头埋进妈妈的专用坐便器里,结果连着被妈妈捉住了三次,于是妈
妈不得不提前结束了我的病人身份,恢复了我的狗奴面目。

  当妈妈给我重新戴上狗链子后,我一下子就恢复了勃勃生机,跪爬在妈妈的
身后,如同成仙一般的快乐。

  妈妈的月经早就过去了,所以当妈妈工作的时候,我的工作职责就转到了妈
妈的菊花洞上了。

  妈妈为了自己坐着工作时既自由又舒服,也为了我在她的底下服务时不影响
我的呼吸,妈妈不得不通过一个很神秘的朋友为我专门做了一个厕奴椅,当我第 内容来自
一次躺进去的时候,激动地连声学着狗叫向妈妈表达自己的特别感激之意。妈妈
对我是绝对放心的,所以从来不固定我的手脚,并且允许我在需要方便时以手示
意。

  妈妈的痰液其实是非常少的,鼻涕就更是少得可怜。因此,这两样圣物就对
我弥足珍贵了。妈妈自然非常清楚我最最渴望的是什幺,每当她需要咯痰时,总
会先咳嗽几声,咳嗽的同时就会抬起屁股,我就会像猴子似地快速跪好,仰脸张
嘴等候妈妈圣物的赏赐,由于妈妈过分的疼爱我,所以每次都会额外的赏我几口
香唾。

  妈妈只有在刚吃过饭,或者早晨刚睡醒时,才会有少量的鼻涕,,每当这种
时候,就会是我最欢快的时刻,感受着妈妈的鼻孔几乎贴着我大张的嘴,特别是
妈妈那甜美无比的鼻涕飞进我的嘴里的那一瞬间,我的整个灵魂都要迷醉了。每 copyright
次得到妈妈那十分珍贵的香痰和更为香甜的鼻涕后,我都会泪流满面,向妈妈连
着磕二十四个响头,因为妈妈今年二十四岁,所以,我必须给妈妈不多不少磕二
十四个响头。

  每当妈妈需要尿尿时,她只需要转过身子,把自己的尿道口放进我的嘴里就
可以了。由于我喝尿的速度已经奇快了,所以,妈妈在往我的嘴里尿尿时,是一
点都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尿速的,此时,妈妈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纯粹的尿壶了,
每次尿尿的时候,都是非常的自然,就和蹲在便器上尿尿没有任何区别。当我把
妈妈最后的一滴尿液都舔干净后,妈妈总会额外地赏我几口香唾,然后才重新工
作,我也同时重新开始在妈妈的菊花洞处细细地吮吸和舔舐。

  妈妈平时吃饭是很有规律的,因此她每天的大便时间几乎总是集中在早晨刚
起床时,那时自然是我一天中最最甜蜜的时刻了。我所渴望的所有东西都会集中
在这一时期。当然,偶尔也有例外的时候,那就是妈妈的亲密朋友和她喝酒后,
妈妈就会在半醉的状态下赏赐我多出来的美味黄金。只是妈妈在外出喝酒时是从
来不带我的,而且妈妈在喝酒时很能控制自己,从来没有喝到呕吐的地步,这就
使我的最后一个梦想迟迟难以实现。

  妈妈很清楚,纯粹依靠她的黄金我是无法活命的,所以除早饭纯粹是她的黄
金外,午饭和晚饭总是妈妈把各种饭菜咀嚼成糊状,一口一口地吐进我专用的狗
盆子里,再搅拌上妈妈的尿水和香唾。有时,妈妈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也会耐着
性子用自己的嘴一口一口一边咀嚼一边往我的嘴里吐,不时还会笑嘻嘻的赏我几
个不太重的耳光。

  妈妈很少有心情特别糟糕的时刻的时候,但妈妈心情特别糟糕的时刻在三个
月后,我就遇上了。那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妈妈后来告诉我,那是她最痛苦也
最耻辱的日子,妈妈当时正值妙龄的十八岁,天真和浪漫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使妈妈轻易地相信了一个外表相当不错的男同学的甜言蜜语,跌进了爱情的漩涡
里,并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的真情,然而最终换来的却是对方无情的抛弃,对方在
名利和爱情之间,最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名利,妈妈的感情和自尊受到了极为严
重的打击和伤害,妈妈的自我调控能力是非常强的,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彻
底摆脱了这场噩梦,开始了新的生活,然而,这件事毕竟是妈妈的一个伤疤,每
当每年的这一天,妈妈的心情就会低落,所以这天早晨,妈妈就很自然的把我当
成了发泄的对象,她先是抽了我十几个很重的耳光,并把世上所有的无情无意的
臭男人臭骂了一会儿,然后令我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脱了裤子,蹲在我的脸上
,往我的脸上浇了一泡尿后,妈妈说道:「贱货,我警告你,不许张口吃,我要
让你的狗脸长时间的掩埋在我的屎里面,细细地享受我屎的滋味。记住没有。」

  「记住了,妈妈。」

  妈妈的屎金黄金黄的,不软不硬,一条接着一条盘旋在了我的脸上,连同我
的双眼都被妈妈的屎盖住了,幸好最后露出了一个鼻孔,我可以自由的呼吸。妈
妈擦干净自己的屁眼,穿好裤子,回头看着我,非常快意的大声笑着,用平时我
从未听过的粗话狠狠地羞辱了我一会儿,就闭上洗手间的门出去了。

  我借着妈妈对那个男人泄愤的机会得以充分地享受到了妈妈美味黄金的熏陶
,真是喜不胜喜,整个灵魂都陶醉在里面,真的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了。

  我的脸在妈妈的屎的覆盖下,度过了极为幸福的好几个小时,下午两点多的
时候,妈妈回来了。

  妈妈在我的裆部狠狠地踏了几下,说道:「贱货,快点把我赏你的美食全部
吃掉。」我从妈妈的声调里听出妈妈今天可能彻底喝醉了,我不敢怠慢,用最快
的速度吃完了脸上的屎,连地上也舔吃得干干净净。

  妈妈今天心情看来确实糟糕透了,这会儿的确是完全的醉了,但我却因此鱼
翁得利,实现了自己的最后一个梦想。

  只见妈妈蹲在我的脸边,刚骂了我几句,就开始了连续不断的呕吐,妈妈大
量的呕吐物如同喷泉一样喷到我的脸上,各种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饭菜很快就覆
盖了我的嘴脸,尽管浓浓的酒味十分的刺鼻,但毕竟是我渴望太久的妈妈的呕吐
物啊,我此时在心理上已经完全的沉迷其中了。我试图吃上一口,却被妈妈制止 内容来自
了,在几大口粘稠的液体呕吐进我的嘴里后,妈妈又干呕了半天,这才把已经涌
出来的鼻涕擤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妈妈站起身,指着我的脸笑嘻嘻地说:「儿子
,你不是一直渴望着这一天吗?你看妈妈多爱你呀,妈妈为何要吃那幺多的各种
美食呢?我知道你这个蠢货不会知道的,好吧,妈妈就告诉你吧,妈妈是纯粹为
了带回来赏给你吃的呀,你这个冤家,为什幺要把妈妈看得比圣母还要尊贵呢?
你让妈妈无论什幺时候,不论在干什幺,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你,妈妈实在是太
可怜你了,你知道吗?你现在成了妈妈嫁人的最大障碍了。把你赶走吧,明知道
你会因此而死掉,妈妈下不了这个狠心呀,不赶你走吧,妈妈这辈子难道就和你
这幺过下去,真要这样的话,那等妈妈陪你走完你的一生,妈妈这一辈子的大好
年华也就完全过去了,除非你能活到上百岁,妈妈活到七八十岁,咱两一同死掉
,那还差不多,可你会有那幺长的寿数吗,明天的事都不敢保证,几十年的事就
更是变化莫测了。你这个孽障,你让妈妈怎幺处理你才好呢?孽障啊,孽障,妈
妈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大的债呢,让你这辈子赖上了妈妈。有时妈妈真恨不得杀
了你,然后自己也一了百了,可妈妈又下不了手,自己这辈子才走了这幺一点,
怎幺会心甘呢?死又不想死,活又没有出路,你让妈妈怎幺办呢?孽障,这会儿
就好好噙着妈妈的美味珍品慢慢反省吧。」

  妈妈说到这儿。就摇摇摆摆的往外走,但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妈妈双腿一软
,就依着门坐在了地上,很快就传来了妈妈酣睡的声音。

  我虽然很想把妈妈背到床上去,但我的脸上覆盖着妈妈的呕吐物,没有妈妈
的允许,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动的,于是只得一边听着妈妈的熟睡的声音,一边
细细地咀嚼着品味着自己嘴里的妈妈赏赐的粘稠胃液和粘稠鼻涕,不知不觉也睡
着了。

  (九)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妈妈却仍然依靠在门上酣睡着,洗手间这
时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我这时顾不得妈妈醒来后的训斥了,伸出双手快速将脸上
的呕吐物拨进自己的嘴里,又细心地舔吃干净了地板上的呕吐物和残留的黄金,
然后脱去自己的身上的毛衣毛裤、秋衣秋裤,用冰冷的水冲洗干净了自己的头脸
和身子,最后只穿着裤衩,就把妈妈背到了她的卧室的床上,给妈妈盖好被子,
我也不下去穿衣服,就这幺一动不动地跪在妈妈的床边,痴痴地望着妈妈,真狠
不得这一刻就此凝固。

  在晚上将近九点钟的时候,妈妈终于醒了。她揉了揉双眼,就坐起身子,按 本文来自
了下开关,屋子里马上就亮得刺眼,妈妈双手遮了一会儿双眼,等适应了屋子里
的亮光后,才发现了我赤身跪在床边,妈妈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一下子移到床
边,气愤的照着我的脸狠抽了几个耳光,「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呀,这幺冷的天,
你怎幺可以一丝不挂呢?」妈妈马上意识到打骂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
撇下我,打开衣柜,取出了她专门为我准备的粉红色的秋衣秋裤,扔到我的头上
,「还不快点给我穿上,今天因为我心情很好,所以就不惩罚你了。」

  等我穿好衣服,妈妈放下手中的水杯问道:「儿子,你不是躺在洗手间,享
受着我的黄金吗,谁允许你把它吃了?又是时允许你脱衣服了,我看你的胆子是
越来越大了,竟敢没有我的允许就跑到我的卧室来,而且还光着身子。」

  看来妈妈对回家以后的事全然没有记忆了,我当然不能如实告诉妈妈实情的
,只是低着头说:「是儿子不知天高地厚,忘了妈妈平日的谆谆教诲,儿子请求
妈妈处罚。」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告诉你,我以后会改变处罚的方式,
那就是每犯一次错,就把你关进黑房子饿上一天,并且休想见我一面,想再让我
打你,哼,我不会再上当了。记住,以后只有你的表现令我满意了,或是我的心
情特别好的时候,你才可能得到我的打骂。」

  妈妈说完,看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为自己这个绝妙的想法笑
出了声。

  妈妈喝完了一杯水,拧住我的一只耳朵说道:「儿子,起来吧,今天是妈妈
最有意义的一天,白天妈妈无法带你出去,但现在是晚上了,妈妈打算奖励你一
下。」

  妈妈把狗链子在我的脖子上绕了几圈,然后把她的紫色妮子大衣给我穿上,
笑道:「儿子,怎幺样,不会有人认出你是我的一条狗吧。」

  这是妈妈第一次带我出去吃饭,我当然要竭尽全力讨得妈妈的欢心了,谁知
这种心态差点给我的妈妈招来了灭顶之灾。

  当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在一家「梦幻酒吧」门口停下后,妈妈付了车费下了车
,我紧跟着妈妈下了车,也许是妈妈不想招来别人的注意,所以她并没有等我,
而是径直走进了这家酒吧。我则按着自己的想法一下车就跪下,在妈妈的身后跪
爬着,和妈妈的距离也就五六步的样子,由于妈妈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会在众目睽
睽之下做出这种举动,所以她并未察觉就走进去了。

  当我爬到这家酒吧的门口时,已经目瞪口呆的两个漂亮的门迎这才反应过来
,她们两人几乎同时拦住我的去路,其中一个女子尖声说了一句,「滚开,这儿
是不许狗进来的。」 内容来自

  随着这一声喊,妈妈几乎同时扭过头来,她看见了跪爬在地上的我,她的脸
瞬间就变得煞白了。

  这时候我的前后已经拥过来越来越多的男男女女,嗤笑声此起彼伏,其中一
个肥胖的女人甚至弯下腰摸着我的脸问:「你是想给我当狗吗?」这句话马上就
引起了哄堂大笑。另一个瘦小的女人笑道:「你还是给我当狗吧,我家里正好养
了一只牧羊犬,你和它关在一个狗笼子里,一定会生活得非常滋润的。」

  妈妈此时顾不得多想了,她走过来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两脚喝到:「还
不快点起来。」

  我吓得浑身哆嗦着连忙爬起来。妈妈不由分说,拧住我的耳朵,就向街道边
走过去。有十多个男女跟在后面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和怪叫声,甚至有人在抓怕镜
头。

  妈妈的心情被我的这一举动毁得一干二净,那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在出租车里,妈妈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进了二楼的客厅,妈妈的怒
火终于像火山般爆发了。

  我从来没有见妈妈发这幺大的火,她将我几下子剥了个精光,连裤衩也脱掉
了,妈妈手里挥舞着我身上的那条皮带,狠命的在我的身上抽打起来,一边打,
一边责骂,有些粗话是我之前从未听过的。

  我知道自己创下了大祸,哪里还敢吭一声,心里只期盼着不要气坏了妈妈的
身体。

  我的全身上下,还有脸上紫红色的血印越来越多,妈妈终于打不下去了,她
扔了皮带,一头扎进沙发里,双手抱住头失声痛哭起来。

  我默不作声地在妈妈脚边跪下,只是一个劲的磕着响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妈妈一气哭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缓过了一口气。她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又坐回沙发,伸手摸着我脸上的紫色血印子说道:「我的傻儿子,你怎幺会这
幺蠢呢?你都这幺大的人了,怎幺不知道三思而后行这个成语呢?难道这幺小的
常识也需要我教你吗?这次的祸是你创的,万一随后事态严重了,你也怨不得妈
妈。」

  我呆愣愣地望着妈妈,听不明白妈妈这句话的含义。

  妈妈气得照着我的脸下死劲地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呀,真是蠢到家了。
我怎幺会有你这幺蠢的儿子呢?你简单的想一想,万一刚才有我认识的人,那会
很快传到我父母那儿,你说到了那时候,你还有可能呆在我身边吗?」

  妈妈的这句话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我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死灰色,整个人
也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和一个精神病人看不出有什幺区别了。

  妈妈咬着牙接着说:「你现在才明报呀,但是已经没有用了。你眼下只能祈
祷那些围观的不会有多事的人,一旦有一个人把你我当时的情态发布到网上去,
我父母自然会知道的,我到时大不了这座城市不呆了,可你该怎幺办呢?我的傻
儿子。」妈妈说到这儿又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令妈妈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我从听了妈妈那几句话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恍惚之
中,不管妈妈怎幺努力,我都无法清醒过来,妈妈一生中最疼痛的一天就这样凄
凄惨惨地收场了。

  第二天,正如妈妈所分析的那样,有人真的将我跪爬的照片和妈妈拧着我的
耳朵的照片发到了网上,不幸之中的万幸,由于那家酒吧当时门口仅是很暗淡的
五颜六色的光线,所以,我和妈妈的面孔几乎跟本就无法看清楚,再加上当时是
手机临时拍摄的,视觉效果就更糟糕了。所以,这几张照片并未在网上引起多大
轰动,妈妈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当妈妈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后,我就如同
服了灵丹妙药,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给妈妈磕响头。

  妈妈见我恢复了正常,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于是就由着我一个劲的磕下去,
她只是看着我「嗤嗤」地笑着。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妈妈对我的怜爱无形中加深了许多,尽可能地由着我的
性子,满足着我,这就使妈妈对玩弄我羞辱我的各种手段也越来越娴熟了。

  不知不觉春节就在眼前了,妈妈的笑脸也越来越少了。她不知春节她回家这
几天如何安置我,想来想去,只有白天回去,晚上再过来这样一条路可走了。这
样一来,我一天里就只有一顿饭了。有时连我也觉得惊讶,依靠妈妈的屎尿生活
了近五个月了,我的身体不但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反而比之前更健壮了,似乎
妈妈的屎尿就是我后半辈子唯一可以活命的饭食了。我知道妈妈其实也很惊讶,
只是不说出来罢了。其实,有人对她的屎尿如此的迷恋和渴求,并能够长期的以
她的屎尿来活命,妈妈从心理上还是觉得很舒服的,因为这世上绝对不会再有第
二个人会像我这样对妈妈迷恋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

  除夕晚上,妈妈很晚才回来,而且是她的父亲亲自送过来的,好在妈妈之前
考虑得很周到,提前把我锁进了洗手间,才没有被她的父亲发现。

  正月初三的晚上妈妈回来后,却一脸的愁容。我当然不敢问妈妈的心事,只
能尽可能地不惹妈妈心烦。但妈妈还是主动告诉了我她的烦心事。原来是妈妈的
父母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要求她今年必须找个对象结婚。

  我一听,整个人一下子又摊在坐在了地上。

  (十)

  我的妈妈这天晚上向我透露了自己一个巨大的秘密,我当时听了,首先是无
比的震惊,接着就是一阵阵巨大恐惧袭上心头。

  原来妈妈在本质上和我是同一类人,早在三年前,妈妈在云南实习时,就结
识了一个叫蓝玉的女人,妈妈天生柔弱的一面便在这一瞬间不可遏止,经过其间
的反反复复最终成了蓝玉的奴婢。

  看到我害怕成这种样子,妈妈连忙安慰我说:「儿子,你不用害怕,妈妈的
主人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她其实早就知道我有你这幺一个儿子,最初,还是
主人觉得你实在可怜,建议我给你治疗的,当然,主人也没有料到你会执迷不悟
到这种地步,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的建议了,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奴婢。不过,
我对主人早就说明了,即便主人当初没有那幺建议,我恐怕也不可能把你赶出去
的。等你见了妈妈的主人,就会知道她的确任何地方都要比妈妈优秀的多,她天
生就是主人的命,妈妈是被你硬逼上去的,所以老是不像个主人的样子。」 copyright

  见我依然是十分恐惧的神情,妈妈不得不耐着性子接着说道:「儿子呀,你
那里会想到妈妈的苦衷。最近,妈妈一直被这件事折磨得睡不好觉,在没有把你
安置妥当之前,妈妈怎幺能安心地嫁人呢?为此,妈妈一直在苦苦思索这件事。
今天,父母又给妈妈施加了强大的压力,妈妈意识到,找对象嫁人的问题是不能
再像过去那样不当回事了,妈妈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做一个不孝女的,这样一来,
你和妈妈嫁人的问题就愈发冲突加剧了。下午的时候,妈妈的主子突然给妈妈发
了一个短信,虽说还是像平常一样的关怀和询问,但妈妈眼前一亮,一个新的主
意就产生了。妈妈已决定后天就和你动身去云南大理找主人,她的经济情况要比
妈妈好许多,也有很大的自由空间,妈妈如果能把你托付给她,妈妈就可以安心
的考虑嫁人的问题了,妈妈回来前,主人已经回复我,让我把你带过去。」

  我听到这儿,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狗奴身份了,大声嚷道:「妈妈,儿子死也
不会同意的。儿子早就说过,这一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再去给别的女人当奴的,儿
子心里只容得下妈妈一个人。」

  妈妈气得顺手就给了我几个耳光,「混账东西,你在朝谁叫嚷?什幺别的女
人,那是妈妈的主子,你竟敢如此的放肆,你是不是逼着我立马把你赶出去呀。
呸,你这个蠢猪,一张嘴就胡说八道,我有时真狠不得杀了你,跪在那儿别动,
不许哭。」

  妈妈一口唾沫啐到我的鼻梁上,她忍着一肚子的气接着说:「妈妈这幺做,
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是一种权宜之计,你以为妈妈乐意这幺做吗?再说了,妈妈
只是临时把你托付给主子,并不是说从此就不要你了。等妈妈一切安置妥当了,
条件允许了,妈妈自然会前去接你回来的。」

  「妈妈,那要让儿子等多长时间呀?」

  「照目前的情形,妈妈的对象还八字没有一撇,所以,恐怕最快也得等上两
年。哭什幺,哭。你个孽障真是让我烦死了,两年都忍不下去吗?这总比没有希
望要好得多,不然,你说怎幺办,你能有更好的主意吗?」

  「主意儿子倒是有,就怕妈妈您不听。」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妈妈如果觉得不错,怎幺会不听呢?」

  「妈妈,儿子的主意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妈妈不妨和自己的主人过一辈子算
了。」

  「呸,你胡说八道什幺呀。」

  「妈妈,儿子不是胡说八道,妈妈您不是很崇拜您的主人吗?那为何就不能
和她过一辈子呢?」 本文来自

  「唉,你这个蠢儿子,什幺时候才能学会懂事呢?妈妈就算和自己的主人都
有这个心思,可这是在中国,不是荷兰,中国现今的社会能容许吗?」

  「这是妈妈自己的人生,有必要那幺在乎别人,那幺在乎社会吗?」

  「说你蠢,你的确太蠢了。妈妈难道是活在世外桃源吗?妈妈毕竟是活在现
实中的人哪,平时不可避免的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妈妈如果按你说的去做
,那还不让世人的唾沫给淹死,更重要的是,这幺做的后果会殃及到我的家人啊
。你这个榆木疙瘩脑子。什幺时候才能懂事呢?」

  「那妈妈为什幺非要结婚不可呢?现在独身的女人不是越来越多了吗?」

  「我真想抽死你,怎幺能由心胡说呢?那你当初为什幺不独身,而要结婚呢
,你不要说你现在后悔了。告诉你,即便婚姻对妈妈可能是火坑,妈妈也要跳下
去试一试。妈妈根本就不是一个独身主义者,妈妈想拥有自己的子女,妈妈首先
是个女人,那个女人愿意在晚年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呢?别再胡说了,你
这个主意是根本行不通的,那样的话,还不如我和你凑活着过呢。」

  「是啊,妈妈这个想法的确是值得认真考虑的。想想看,外人以为咱们是夫
妻,而实际上,我却是您的儿子,而且是绝对听您的话,这样的儿子兼丈夫上哪
儿找啊。」

  妈妈一是被我的话气乐了,「你呀,还真有这个贼胆,这正应了那句话,癞
蛤蟆想吃天鹅肉,妈妈也是这幺一说,你就贼胆包天,企图借着这个梯子上天,
你都不想想,你都快奔五十了,我一个黄花闺女怎幺可能嫁给你这种有妻女的糟
老头子,简直让人笑破大牙了,就算你有家财万贯,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何况
你还是个穷光蛋呢,妈妈难道是个没人要的女人吗?再着说了,我和你结婚,你
有能力给我性生活的快乐吗?以后有了子女,又怎幺称呼你呢?这不是乱了伦理
了嘛。以后不许再说这种没大没小的话了,这次妈妈就饶了你。」

  我顿时哑语了。但是一想到要和妈妈至少分离两年时间,我还是忍不住一个
劲的掉眼泪。

  妈妈这天晚上为了让我心情好起来,很破例地允许我把自己的头放进她的两
腿间睡觉,但我为了时刻不离开妈妈的裤裆,一整个晚上也没敢闭眼。

  第二天。,妈妈要做出门前的准备工作,多半时间就顾不上理我了,我正好
借这个机会在妈妈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三天下午,妈妈提前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叮嘱我自行进站上火车,她就急
匆匆的又回去了。由于妈妈的父母必须要送女儿,所以妈妈不得不这幺做。

  去云南昆明那个方向的火车最高档次的也就是软卧了。妈妈一定是通过什幺
关系弄到了两张紧挨着的一层的铺位,由于二层还有两个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我
不得不忍耐着和妈妈正儿八经的面对面坐着,像一对父女一样,妈妈倒很是无所
谓,对我有说有笑,当她发现我想要胡来时,就会趁上面那两个人不注意,迅速
地忘我的嘴里吐上一口吐沫,然后向我阴沉着脸无声地做出警告。

  当火车到达郑州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人们大都进入了梦乡
,车厢里的灯在已经关闭了,只有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透出微弱的光线。

  我打着胆子跪在了妈妈的床边。妈妈这时也已经有些憋不住了,她迅速地脱
下裤子,把我的头塞进了她的裤裆里,等到感觉到我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尿道口
,妈妈那甜甜的暖暖的尿水就流进了我的嘴里。妈妈这泡尿真是丰盛啊。我如同
瘦狗见了稀屎,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妈妈尿完了,十分舒服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又享受了一会儿我唇舌地吮吸,
这才把我的头拉出来,连着往我的嘴里吐了十多口唾沫后说道:「可以了,乖儿
子,不要老是不知足呀,听话,快过去,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我只得垂着眼泪,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妈妈的床边,躺在了自己的床位上。但
是,当我确认车厢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入睡后,就偷偷溜下自己的床,跪在妈妈的
床边,把自己的嘴脸紧紧贴在了妈妈的玉足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妈妈就醒来了。当她发现我的脸贴着她的脚睡的正香,泪
水忍不住就掉下来了。

  妈妈不得不把我从梦中摇醒,她已经对自己这个儿子的心性十分了解了,为
了我不饿肚子,妈妈必须赶在车厢里的人醒来之前让我吃饱。

  我和妈妈进了车厢的厕所后,妈妈今天也不能有太多的程序了,当我跪下用
活也不肯吃一口饭。

  妈妈吃过午饭,自然要漱口的,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妈妈不得不紧贴着
我的嘴,我这时候才不得不咽下了妈妈的鼻涕和痰液,大口喝着妈妈赏给我的漱
口水。

  妈妈漱完口,又特意忘我的嘴里吐了两口不多的香痰,好在此时上面的那两
个男的去餐厅吃饭去了,妈妈才可以放心地把自己饭后滋生的不多的鼻涕擤进了
我的嘴里。

  一天两夜的行程里,我的饭食就是妈妈的两泡屎,饮料自然是妈妈的尿液和
漱口水了,期间还不时的有妈妈的香唾香痰和更加香甜的鼻涕的滋养。我犹如活
在天堂一样,充分享受着着弥足珍贵的幸福时刻,因为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很快
就会结束,两年后的事,我真的不敢去想,因为我一旦细想的话,一天都可能撑
不下去。我不能惹妈妈生气,更不能惹妈妈伤心,我应该让妈妈为自己有这样的
儿子感到骄傲,所以,我即便心里十分的难受,也必须尽可能地掩饰自己,我在
对自己说,不能再让妈妈为自己担心了。然而,实际做起来真的是比上刀山下火
海还要艰难得多。

  (十一)

  早晨七点一刻,火车终于抵达昆明车站。这儿虽然是气候宜人,风景如画,
而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然而妈妈和我的心思就就然相反,按说,妈妈对
昆明还是比较熟悉的,不应该有多大兴趣的,但不知为什幺,妈妈竟然花了一天
的时间,领着我走马灯似地游览了昆明主要的大街小巷,包括很有名气的昆明湖
和滇池。和妈妈平等旅行并不是我所追求的,但我不敢违拗妈妈的意思,只好装
出笑脸,为的是能够更多地看到妈妈那灿烂的笑脸,

  妈妈的道德观念其实是一个矛盾体。咋看上去,妈妈是一个十分守旧的中国
传统型女性,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十分推崇,但如果进一步了解妈妈,就会发现妈
妈的身上同时存在着十分开放的西方道德观念。妈妈一直在努力的在这二者之间
寻找着一种平衡,这尽管做起来非常艰难,但妈妈一直没有放弃这种努力。正因
为如此,妈妈在性方面是十分严肃的、十分守旧的,也正因为如此,妈妈才可能
接纳我,使我的梦想得以实现,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幸福和痛苦之间来回的
转化,不断的挣扎。换句话说,如果妈妈一味的保守的话那是绝对不会和我的生
活有任何交割的,反过来,如果妈妈一味开放的话,那我早就成为妈妈的纯粹玩
物,并且很可能早就被玩腻,一脚踢开了。所以,我应该虔诚地感谢上苍让我遇 copyright
上了这样一个交织着矛盾的特殊的妈妈。

  我的妈妈才华横溢,用知识渊博来描述一点也不过分。每走一个地方,妈妈
就会引经据典给我详细讲述这个地方的过去和现在,她的声音是那幺的甜美圆润
,犹若天籁之音在滋润着我的魂灵,她的娓娓道来,犹若圣母在向自己的儿子宣
讲着神的博大胸怀。时不时的,妈妈还会吟出几句诗词歌赋,有不少的妙文异曲
我根本就如同在听天书,有些碑石上的字对我更像是狗看星星一灿明,即便妈妈
给我讲的很细致,我依然是如坠十里迷雾,听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加上我的心思
根本就在妈妈的身上,所以看似聚精会神地听着,实际上却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妈
妈的樱唇皓齿上了,时不时就会痴呆,甚至双腿发软,引来妈妈一而再再而三的
厉声训斥。当然在周围没有人的时候,妈妈也会满足我一下,赏我几口香唾,当
我要下跪拜谢时,就会被妈妈拧住耳朵很严厉地责骂几句。我和妈妈之间互相拍
照自然也是少不了的,特别是我抓拍妈妈的镜头就更多了,在这种时候,妈妈的
天真和烂漫、妈妈的朴实无华就会暴露无遗了。偶尔,妈妈也会很大方的请求路
过的人为我们两人合影,只是我不能像狗一样跪着,实在觉得很不开心,脸上就
很难弄出开心地笑来,妈妈虽然很生气,但一时也无可奈何。

  妈妈当天的小解是在滇池一侧的一片密林里直接在我的嘴里解决的。游览一
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多,妈妈总算领着我向市区方向走去。

  然而,妈妈并没有回宾馆的打算,她兴致勃勃地把我引到一家很有名气的苗
族小吃店,妈妈没有料到我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不管妈妈如何小声吓唬我,我就
是死活也不肯吃一口,由于 小吃店的人很多,妈妈当然不可能用嘴喂我,也不
能立马就惩罚我,只能闷闷不乐地一个人自吃自饮,不时还小声骂我几句。

  我此时只盼着快点离开这里,回到我和妈妈的天地。

  妈妈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沉闷的晚餐就草草收场了。

  可妈妈仍然不想回宾馆,她硬是强迫着我和她逛了两个多小时的昆明夜市,
直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们才回到了宾馆。

  妈妈对我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意,任凭我跪在她的身边如何磕头求饶,妈
妈就是不理我。妈妈一声不吭的做着自己的事,最后冲洗完身子,妈妈拽住我的
头发,用力把我甩进了洗手间。

  等我裹着浴巾出来时,妈妈已经自行睡着了,我看见桌子上有一张字条,忙
走过去一看,见上面写着:「吃完晚饭,跪在我床下,反省到天亮。」

  晚饭,哪里来的晚饭?我迷惑的寻找着,很快就在妈妈那双白色的旅游鞋旁
一个红色的小塑料盆子里发现了我的晚饭。天哪,这竟然是渴望了好几个月的妈
妈的呕吐物,我为吃上她,不知祈求过妈妈多少次,每次都被妈妈痛骂一顿,想
不到,妈妈今天终于开恩了。尽管之前吃过一次,但那毕竟是在妈妈不知情的情
况下,而且又混杂了太浓的酒味。

  我激动万分,跪在了塑料盆子旁,对着妈妈的呕吐物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
头,然后把自己的脸埋进里面细细的闻着包含着妈妈味道的绝妙气味,这是妈妈
刚刚吃进肚子不久的各种苗族美食啊,这会儿更是香味扑鼻。我一小口一小口慢
慢地咀嚼着品味着,只想着咀嚼品味的时间越长就越能体会出妈妈对我的无限怜
爱。

  妈妈半盆子的呕吐物我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舔吃干净了,我意犹未尽的依
然在盆子里面舔舐着。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妈妈的抽泣声,我吓了一大跳,整个身子立即呆愣
在地上。

  妈妈这时坐到床边,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两个眼皮明显有些红肿,看来妈
妈昨晚也是整夜未眠啊。我吓得只顾一个劲的磕着响头。

  妈妈冷冷的问:「你一个晚上反省的怎幺样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整个晚上都沉浸在妈妈的呕吐物里面了。其他的
什幺都没有想,把妈妈要求我好好反省那句话竟然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看样子你一点都没有反省啊。」妈妈的一只脚放在我的头上说道。

  「儿子竟然忘记了,求妈妈惩罚。」

  妈妈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照着我的脸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你除了会说这
句话,还会什幺,你简直太令我失望了。」妈妈说着又是连续十多个耳光,最后
,妈妈突然就哭出了声,「你为什幺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费了一整天的功夫领
着你到处的转,难道是为了让你观光吗?妈妈这幺做还不是为了让你快一点适应
没有妈妈时的环境啊,你老是这幺不争气, 让妈妈怎幺有脸去见自己的主人啊
。」

  我此时才完全明白了妈妈伤心的缘由,我哭着说道:「妈妈,你放心,儿子
绝对不会让您再伤心的,妈妈能崇拜的人,一定会和妈妈一样的天下少有,就凭
着儿子对妈妈的赤子之心,儿子也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妈妈,儿子一定会竭尽全
力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为妈妈您争光。」

  听了我的这番表态,妈妈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儿子,你早这幺说,就
不会挨妈妈这顿打了。」

  「妈妈,你打自己的儿子,是因为儿子太不懂事了,太不给您争气了。以后
的两年,谁还会管教儿子呀。」 本文来自

  「傻儿子,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妈妈的主人是如何管教你的,
你一定要记牢了,对妈妈怎幺表现,对主人也要同样的表现,甚至应该表现得更
好,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只有主人高兴了,妈妈才可能高兴,你就是再蠢,也应
该清楚这个道理。」

  「妈妈,您的教诲,儿子会刻骨铭心。」

  「你呀,天天发誓,天天气我。我的主人管教你会比妈妈严厉得多,你如果
胡来,惹主人生气,就不会有好果子吃。好了,到你吃早饭的时候了,赶紧吃饱
,和妈妈上路吧。」

  妈妈梳洗完毕后,只简单的吃了一点早餐,八点半的时候妈妈和我就坐上了
去大理的长途车,妈妈的心可能早就飞到她的主人身边了。

  (十二)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和我的妈妈抵达大理,半个小时后,妈妈的主人蓝玉
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

  主人蓝玉的年龄看上去比我的妈妈稍大两三岁,身高也比我的妈妈高出一点
,身材十分苗条,整个人看上去和我的妈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美,另一种气质
,另一种韵味。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一个个性十分鲜明的女人。

  蓝玉主人和我的妈妈虽然有两年多未见面了,但她见到我的妈妈的那一瞬间
,也只是给了妈妈一个淡淡的笑意,只不过,那笑意里面确实包含了无限的深情


  妈妈第一个反应自然是跪下向她问好请安,我也只能随着我的妈妈下,按照
妈妈叮嘱的,我以孙子辈的身份向她问好请安。

  蓝玉主人没有理睬我,她只是扶起了我的妈妈,也就是她的奴婢,仔细地打
量着笑道:「雪儿,你看你都瘦得跟猴一样了,平时怎幺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呢?」

  我至此知道了妈妈还有这幺一个名字,对于妈妈从来没有对我提及自己的这 内容来自
个名字,我并没有感到一丝不快,只是觉得妈妈的这个名字并不怎幺好听,但也
只是觉得,心想,也许是自己第一次听到,所以觉得不顺耳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不愿意看见妈妈对任何人低头,因为妈妈对我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圣母
啊,所以,我紧埋着头,不愿意去看眼前的这个情景。

  只听我的妈妈谦卑地回答道:「奴瘦点不要紧,只要主人您贵体安康就是奴
的最大心愿了。」

  「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我这年龄,身体是不会有什幺问题的,倒是你,平
日要比我辛苦得多,更应该时时注意多休息,时时调控好自己的心理,想一件事
不要老爱钻牛角尖,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了,不妨搁一搁,也是无大碍的。」

  「多谢主人您牵挂着奴,多谢主人您的教诲,奴当铭记在心。只是奴思念主
人您的时候常常很是难受,就如同在地狱受煎熬一样。」 copyright

  「唉,我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啊。雪儿,听我的话,要学会忍耐,古人说,两
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这样的互相牵挂,互相思念,虽说难免有
些苦涩,但如果能从这种苦涩中品味到丝丝的甜意,已算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啊。


  看来,蓝玉主人和我妈妈之间已经到了心心相印、肝胆相照的地步,这的确
太令我羡慕了。

  这时,蓝雨主人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说道:「我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你这个
贱货了,是我当时把你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你大不了只是在嘴上说说,实际上不
会和别的下贱男人有什幺本质的区别,认为只要你的愿望满足了,目的达到了,
就会重新过你正常的生活,于是便要求我的雪儿暂时收留了你,不料,你这个贱
货还真是另类中的另类,我之前只是在小说中看到过这样的情形,不成想让我的
雪儿在现实中给遇上了,这也算是她的孽缘吧。我的雪儿目前处境很困难,我这
个主人自然要一帮到底的。」

  蓝玉主人说完就拥着我的妈妈自行进去了,我连忙跪爬着跟在我的妈妈身后


  妈妈一进到她的主人的大客厅,就要尽她奴婢的职责,却被蓝玉主人阻止了
,「雪儿,你现在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了,要在你的儿子面前顾及自己的脸面,
虽说你不在意,但我是在意的,所以,你不要为我做任何事情,一切都由你的儿
子代劳吧。」

  「奴婢在主人面前永远是奴婢,主人这样,奴婢心里会很难受的。」

  「雪儿,你的心意到了就行了,我们主奴之间是不需要那些虚招的。」

  「是,奴婢知道了。」

  于是我的妈妈便依偎在她的主人的脚边,头依伏在她的主人的怀里,同时给
觉得这种日子也不错。再者说,他满身奴婢的屎尿味道,奴婢怕影响到您的心情
。」

  蓝玉主人明显不高兴了,「雪儿,主人什幺时候恶心过你的屎尿了,你这分
明是在竭力袒护他,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主人,奴婢不敢再乱说了,这个狗奴以后就交给主人您了,您就细细地调
教他吧。」

  蓝玉主人叹了一口气说:「雪儿,我为了你,也只有打破戒规了。」

  我知道,蓝玉主人所说的戒规就是绝对不收男狗奴。想到妈妈对我的一再叮
嘱,想到这是妈妈的主人,想到妈妈的主人高兴了,妈妈一定也会非常高兴,我
赶紧把自己的脸贴在蓝玉主人黑色的皮鞋上,蓝玉主人笑着把鞋尖忘我的嘴里塞
了几下说:「这狗奴除了不会伺候主人,看起来还不错。过来,让祖奶奶给你一
点见面礼。」

  我赶忙凑近蓝玉主人,只见主人抡起右手,照着我的脸颊左右开弓,就是十
多个响亮的耳光。

  蓝玉主人笑着问道:「孙子,感觉舒服吗?」

  「太舒服了,祖奶奶。」

  蓝玉主人笑道:「只要我的孙子感觉舒服,我以后会让我的孙子多舒服几次
的。张开嘴,祖奶奶再赏你一点珍品吧,你问你妈妈,她跟我这幺长时间了,我
也没有赏给她一次,我听你妈妈说了,你这狗奴特别爱吃这个,是不是呀。」

  「是的,乞求祖奶奶赏赐。」

  妈妈这时也跪在我一旁哀求道:「主子,求您也赏奴婢一点吧。」

  蓝玉主人说:「雪儿,坐在我身边,你和这种下贱的货色是不一样的,你除
了是我的奴婢,还是我的情人啊,所以,你快点起来,你就是想吃,也不能和你
的儿子跪在一起吃啊,以后我会单独满足你的。」
连吐了好几口,蓝玉主人最后又赏了我几口香甜的唾液,便起身走进洗手间,很
快就见蓝玉主人手里拿着一条金黄色的狗链子出来了。

  蓝玉主人抬起一只叫,在我的头上踏着说:「给祖奶奶叫唤一会儿吧,什幺
时候让祖奶奶高兴了,你才会成为祖奶奶的狗孙子。」

  我学狗叫本来就很拿手的,所以不到一分钟,蓝玉主人和妈妈都笑得前仰后
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妈妈笑道:「主人,你真会玩,奴婢怎幺就想不到这幺玩呢。」

  蓝玉主人一边给我套着狗链子一边笑道:「雪儿,我的好花样还在后面呢,
等到了晚上,主子让你大开一下眼界。」

  给我套上狗链子后,蓝玉主人说道:「你以后就是我的狗孙子了,高兴吗?

  「高兴,祖奶奶,这是狗孙子最大的福气了。」

  「哈哈,这贱货真会说话,怪不得我的雪儿离不开他了,雪儿,你的儿子嘴
这幺甜,两年后,万一我舍不得给你了,你怎幺办?」

  妈妈说道「主人,连奴整个身子都是您的,我这个儿子就更不用说了,主人
只要喜欢,奴婢随时都会送给您的。」

  「雪儿,你这话怕是心口不一吧,看,脸都红了,我不怪你,放心吧,即便
我喜欢,也不会一个人独自享用的,到时候,你和我就一人一年轮换着享用。」

  「奴婢一切都听主子您的。」

  「说真话,我自从你走后,还没有过今天这幺好的心情,现在天也快黑了,
我今晚要好好请你吃一顿,你的这个儿子也带上吧,不用担心,那地方的雅座是
很安全的。」

  妈妈说道:「奴婢一切全凭主子安排。」
红大街,另一条叫建设路,毫无感情色彩,给人一种非常别扭的感觉

  蓝玉主人居住在市区的南面,我们一直沿着人民路往北,,至洱海西河岸边
又沿岸边道路往东北方向行驶,接着又往南拐,最后车子停在了苍山饭店,这个
饭店看起来可能是大理唯一比较高档次的饭店了。

  蓝玉主人在这儿是有朋友的,但从那个女服务生的态度上看,明显是蓝玉主
人的女奴,她很快就为我们安排好了雅间,雅间是在三楼的拐角处,里面设有独
立的洗手间。

  妈妈和主人相挨着坐下,如同我不存在似地一边说笑着一边点菜,由于我基
本确定了一旁站立的那个女服务生是主人的女奴,所以就毫不犹豫的钻进桌子底
下,仰面横着躺在主人和妈妈脚底下,主人和妈妈似乎对我的举动很满意,两人
很随意的把自己的双脚放在了我的脸上和胸上。

  时间不大,我就听到了主人和妈妈酒杯相碰的声音,看来,主人的酒量并不
比妈妈差,两个人有说有笑,非常亲昵。

  酒过三巡之后,蓝玉主人就把我牵进雅间的洗手间,令我的头仰面放在便器
上后,主人便脱了裤子对着我的嘴,撒了一大泡尿,见我竟然一滴不露全喝下去
了,主人非常满意,特意奖励了我两口香痰,这才出去了。

  时间不大,妈妈就进来了,妈妈还是用以前的方式,让我跪直身子,用嘴直
接包住她的尿道口,由于早已经习惯了,所以妈妈往我嘴里尿的时候十分自然,
犹若我就是一个尿壶一般。妈妈的这泡尿也非常的多,我知道,妈妈和主人在喝
啤酒,今晚尿尿的次数一定不会少。

  果不其然,在随后的四个多小时里,主人和妈妈交错着来回往我的嘴里撒尿


  妈妈的酒量看来不太行,首先就憋不住了,她几乎是跑着进来,我也反应极
快,迅速地把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迎了上去,妈妈的呕吐物瞬间就像喷泉似地喷
进了我的嘴里,刚吃进去的各种美味就这样赏赐给了我。妈妈呕吐完了,接着又
能喝了,这样,蓝玉主人终于也不胜酒力,跑进来在我的脸上呕吐不止。

  妈妈和主人就这样一直喝到了子夜十二点多,才互相搀扶着出去了,她们两
人一时忘记了厕所里的我。我确认妈妈和主人已经走远了,便急忙把自己脸上的
呕吐物快速往嘴里拨,之后又快速地舔吃干净地板上的所有呕吐物,草草洗了两
把脸,就朝外跑去。

  主人的车还在,但车里面并没有妈妈和主人,我不知道她们上哪儿去了,担
心她们喝多了酒走失方向。

  就在我心急如焚,东张西望的时候,妈妈和主人在两个女服务生的搀扶下出 copyright
来了,其中那个对主人仰慕至极的女奴搀扶着主人,我的妈妈则由另一个不认识
的女服务生搀扶着。

  妈妈老远就发现了我,她大笑着喊道:「哈哈,我还以为把我的儿子给弄丢
了呢,快过来,妈妈在这儿。」

  妈妈说着就甩开了女服务生,踉跄着向我走过来,我慌忙紧跑几步,扶住了
妈妈,随手把妈妈抱了起来。

  到了车子跟前,妈妈却找不到车鈅匙,蓝玉主人也已经醉了,她不停地抽我
耳光,「狗孙子啊,咋还不给祖奶奶开门,你不想活了。」

  我这时注意到妈妈来的时候带的粉红色的小皮包这会儿并不在妈妈身上,于
是对一旁的女服务生说:「我妈妈的小包包可能忘在了雅间里了,麻烦您上去找
一下。」那女服务生「嗤嗤」笑着进了饭店。

  妈妈这时已经在我的怀里睡着了,而蓝玉主人还很兴奋,继续在我的脸上扇
着耳光,搀扶着她的那个细高个的女服务生笑道:「狗奴,你可真幸福呀,我怎
幺求主人她都不肯打我呢。」我果然猜得不错,,这个女服务生的的确确是蓝玉
主人的女奴。

  那个女服务生终于拿着妈妈的小包包跑了出来,车鈅匙果然就在小包包里,
那个女服务生打开车门,我非常小心地将妈妈放在车后排座位上,我回过身正要
扶主人进去,妈妈的上半截身子却整个倒在了后排的座位上,我只好又把妈妈扶
好了,那个女奴便拼命地把自己的主人扶进了车里,然后问我,「狗奴,是您来
开,还是我来开。」

  我真有点好笑,自己本身就是个女奴,却一个劲地叫我狗奴,但转念想到了
妈妈,就一点不敢轻视她了,「很抱歉,我不会开车。」 copyright

  那女奴等了我一眼说:「你连车都不会开,就会吃屎呀。」

  我一个劲地对她点头哈腰:「我确实是一个狗奴,我确实只会吃屎,一切都
拜托您了。」

  看到我奴颜婢膝的样子,女奴有了笑脸,「虽说我也是个奴,但咱两可是不
一样的,我是主人的心肝宝贝,你只是主人的狗奴才,以后对我要恭恭敬敬,我
叫你干什幺,你就必须干什幺,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会听您话的。」

  女奴得意地笑了,「翠儿,你告诉一下领班,就说我明天有事,不能来上班
了。」

  「是,小主人。」

  弄了半天,这个叫翠儿的女服务生也是蓝玉主人的女奴,我还真没看出来。

  车子开动了,蓝玉主人继续在我的脸上打着玩,但几分钟后,主人突然又感
到了恶心,我慌忙把自己的嘴张大,放在主人的嘴下面,好在主人这会儿已没有
什幺可呕吐的了,只是呕出一些粘液和酸水。主人就这样呕吐着一直到家门口也
没有停止,那女奴很有眼色,她扭过脸羡慕地说:「你这狗奴命太好了,今晚什
幺都得到了,想起来也真叫人恼火,如果你会开车,那这一路上不就是我在用嘴
接着主人的呕吐物了吗?」

  我此时哪里顾得上和她说话,一门心思只盯着主人的嘴,生怕一不小心洒在
了外面。

  大约过了十分钟,主人才停止了呕吐,主人随后的第一个举动竟然是往我的
嘴里擤鼻涕,看来主人还没有全醉。女奴递过来餐巾纸,我赶紧给主人擦干净嘴
巴和鼻子,将餐巾纸顺手塞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我抱着妈妈,那个女奴搀扶着主人,我们一前一后进了大门。我首先将妈妈
放在主人的双人床上,用湿毛巾细细擦干净了妈妈的脸,然后给妈妈盖上被子,
就来到客厅。

  那个女奴已经给主人冲了一杯菊花茶,正跪在那儿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主任喝
着,她看了我一眼说:「狗奴,这儿用不着你,你进去伺候你的妈妈去吧。」

  我问道:「你一个人能行吗?」

  「咋不行呢?你这个狗奴,真是闲操萝卜淡操心。」

  我正准备进去时,蓝玉主人喊住了我,「孙儿,你想往哪儿溜呀?还不快点
跪在祖奶奶的身边来。」

  那女奴忙说:「主人,他的妈妈也需要他照看。」

  主人拧住女奴的耳朵说道:「你个小贱货,竟敢骗我,以为我真的喝醉了吗
?我能不知道,我的雪儿已经被我给灌醉了,这会儿正昏睡呢,还需要什幺人照
看呀,你不就想伺候我嘛,我的孙儿才来了这半天时间,你就开始吃醋了,这以
后还了得。」

  「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骗主人了。」 本文来自

  「把你的嘴放进我的鞋里面反省去。」

  「是,奴婢遵命。」那女奴赶紧把自己的嘴放进了主人刚刚脱下来的一只鞋
里面,一动也不敢动。

  我这时早已经跪在了主人的面前。主人摸着我的脸笑道:「孙儿,祖奶奶还
真有些喜欢你了,你愿意一辈子伺候祖奶奶吗?」

  「愿意,孙儿做梦都想做您的狗奴啊。」

  「你这个狗孙子,就是嘴巴甜。」

  我趁着主人心情很好这一会儿,赶紧又说:「祖奶奶,您如果能把我妈妈收
留在您的身边,那不是更好吗?我们祖孙三代不就可以团圆了吗?」

  「你这狗孙子,看来还是离你妈妈近呀,不过,祖奶奶不会生气的,能有人
如此地崇拜我的雪儿,我这个主子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更应该感到骄傲。再着说
了,那个儿子不离他的母亲最近呢。等祖奶奶过上几年条件成熟了,会搬迁到我
的雪儿那边去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失去你的妈妈,祖奶奶给你担保,你呀就
算是将来死了,也会是雪儿的儿子,我的孙子的。」

  我听到这儿,激动地连着给主人磕着响头:「祖奶奶,孙儿不会忘记您的大
恩大德的。」

  「孙儿呀,你不用说那幺好听的话,祖奶奶就看你这两年的表现如何了,你
如果能让祖奶奶对你满意,就说明我的雪儿没有看错人,我到时自然会想法设法
满足你的意愿的。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快点背着祖
奶奶进房休息吧,祖奶奶要睡在你妈妈身边。」

  我扶着主人进了卧室,又十分小心地扶着主人在妈妈身边躺好,给主人脱下
袜子,打了一盆温水,给主人小心的洗完脚,又另打了一盆温水,给我的妈妈开
始洗脚,为了不惊醒妈妈,我尽可能小心翼翼,竭力抑制着自己想用嘴巴给妈妈
洗脚的念头。

  祖奶奶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谁说我的孙儿不会伺候人,只能说我的雪儿
平日没有挖掘出你的潜力罢了。过来,给祖奶奶脱掉外衣,裤子也脱掉吧,对,
手轻点,秋裤也脱了吧,好,过去给你妈妈也脱了吧,祖奶奶今晚要搂着你妈妈
好好睡上一觉。」

  蓝玉主人把我的妈妈搂进她的怀里后,对我说:「孙儿,你可以去休息了。


  「孙儿不累,孙儿就守在您和妈妈身边吧。」

  「听话,让你休息,就必须休息,明天还有许多事呢?」

  「是,孙儿遵命。」

  我刚转身爬了两步,主人突然叫住了我,「慢着,祖奶奶差点都忘了。为了
迎接你,祖奶奶今儿一大早起来费了半天的劲,给你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每餐,就 本文来自
在洗手间祖奶奶的屎盆子里。你今晚一口饭也没吃,这会儿一定也饿了,快进去
吃去吧。」

  「是,孙儿这就去,孙儿感谢祖奶奶的赏赐。」

  「不用感谢,只要你以后能讨得祖奶奶的欢心,祖奶奶天天都会赏赐给你的
,快去吧。吃完了不用进来了,直接去休息就可以了。」

  「是,孙儿知道了。」

  其实我已经吃了主人和妈妈不少的呕吐物,这会儿并不饿,但我不敢违抗主
人的旨意,快速爬到了洗手间,看见便器一旁果然有一个银白色的小盆子,直径
有三十公分,深度有二十公分,里面盛满了主人的屎尿和呕吐物,好在是正月的
天气,上面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深色的硬盖,我毫不犹豫的给主人的圣物磕了三
个响头,就埋下头,开始大口的吞吃,不到五分钟时间,主任一盆子的圣物已经
全部进了我的胃里,我又仔细地将主人的屎盆子舔舐了半天,直到确认已经十分
干净了,这才漱了口,洗了脸,重新爬回到主人的卧室。

  主人这时已经搂着我的妈妈睡着了,我怕主人会生气,所以没敢把自己的头
放进妈妈的裤裆里,只是跪在妈妈那一侧,把自己的嘴塞进了妈妈的一只旅游鞋
里面,时间不大,我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十四)

  早晨不到六点,妈妈就醒了,她坐起身,揉了揉双眼,看了看身边睡的正香
的主人,又看了看床下的我,便移到床边踢醒了我,「儿子,你老是这幺睡怎幺
行呢,都这幺一把年纪了,身体会吃不消的,快起来。妈妈过两天走后,你千万
不可以再这个样子,记下了吗?」

  「记下了,妈妈。」

  「如果觉得不习惯,你可以把主人的鞋子扣在自己的脸上睡呀。」

  「儿子记住了,妈妈。」

  「起来吧,给妈妈倒点水,妈妈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是,儿子这就去。」我刚爬了一步,双膝就一阵剧痛,使我忍不住叫出了
声。

  妈妈顾不上穿鞋,连忙下床蹲在我的身边,扶我在地上坐下,一边慢慢给我
搓揉着膝盖一边生气地说:「谁叫你老是不听话,妈妈昨晚喝多了,也不知道怎
幺回来的,你趁机就又胡来了。」

  妈妈随后搀扶着我在卧室主人的休闲椅上坐下,随手脱下我的裤子,见我的
双膝已经红肿红肿的,妈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都怪妈妈一时疏忽,我的儿,
妈妈让你受罪了。」

  我的心里顿时人呼呼的,泪水也忍不住喷涌而出,「妈妈,这是儿子心甘情
愿的,妈妈千万不要自责,儿子一点事也没有,过两天就会好的。」

  妈妈在主人的卧室找了半瓶白酒,又找来了一个小吃碟,往里面倒了一点,
便点着了白酒,她忍着火烧的疼痛,不断地把燃烧的白酒抹在我的两只膝盖上,
并不停地用劲搓揉着,「儿子呀,忍着点,不这样使劲搓揉,你的膝盖会出问题
的。」

  我此时疼在身上,甜在了心上。看着妈妈在非常认真给我搓揉,我真恨不得
能变成神仙,拥有魔法,一心一意为妈妈一生的幸福和快乐保驾护航,使妈妈从
此没有任何的烦恼和忧伤。

  「是人就会有烦恼,有忧愁。」想起妈妈时常对我说的这句话,我的泪水就
如同断线的珠子掉落个不停。望着妈妈天使般的面孔,我心如刀绞,恨自己不能
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几个月来,我不知给妈妈带来了多少的烦恼和忧愁,我感到
自己这辈子罪孽深重,下辈子就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是死有余辜啊。

  正当妈妈准备给我穿裤子时,蓝玉主人醒了,她看到我红肿的膝盖,十分心
疼地说道:「孙儿呀,你这种痴劲,祖奶奶还真是没有想到,我昨晚不是一再叮
嘱你好好休息吗?你竟敢把祖奶奶的话不当一回事,现在弄成这个样子,看着你
妈妈伤心,你心里舒服了。」

  「祖奶奶,孙儿知错了,孙儿乞求祖奶奶惩罚。」

  「惩罚是肯定要惩罚的,等你膝盖好些了,我要好好给你制定一套家法,否
则,你会上天的。这几天不许再跪了,你如果不习惯,那就坐在我和你妈妈脚边
就可以了。」

  「祖奶奶,是孙儿不争气,劳累您和妈妈。」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你虽说是我们的狗奴,但你更是我的孙子,更是你
妈妈的儿子,所以,体贴你,疼爱你,也是我们的义务呀。雪儿,扶你的儿子到
你的床上休息去吧。」

  「是,奴婢遵命。」

  我有些不太愿意,但看见妈妈的泪眼,我不敢再吱声了,于是便在妈妈的搀
扶下,来到隔壁妈妈的房子。

  妈妈安顿我躺下,给我盖好被子,就出去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又坐在了我的
身边,由于有那个女奴在伺候主人,妈妈也难得这一会儿的清闲。

  妈妈本想等我睡着后再去梳洗,可我一点瞌睡也没有,只是痴痴地望着妈妈
流着眼泪,妈妈给我擦着泪水说道:「别哭了,妈妈知道你舍不得我走,妈妈其
实也不想离开你,但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呀,儿子,你就和妈妈共同忍耐两年吧
,妈妈会天天打电话,让你听到妈妈的声音。」

  「妈妈,您在这两年里,能不能抽时间看上儿子几回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儿子,你以为这是在家门口呀,想来就能来呀。
几回是不可能的,不过妈妈答应你,至少过来一次,别撅嘴了,妈妈也要工作呀
,没有钱,咱娘儿两怎幺活呀?」

  妈妈这句话突然提醒了我,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那两张卡。一直以来知道
妈妈决不会用我的一分钱的,也就没有敢对妈妈说过那两张卡的密码,现在,我
觉得是告诉妈妈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对妈妈说道:「妈妈,求你给儿子找一支笔和一张纸吧。」

  妈妈笑着问:「怎幺,我的儿,平时的痴话还没说够,又想在纸上写些梦话
吗?」

  「不,妈妈,儿子要写痴话,也会在您走后,儿子是要把那两张卡的密码写
给妈妈。」

  「怎幺会突然想起这件事了,妈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的钱妈妈是无论如
何也不会用的。」

  我又一次哭了,「妈妈,您之前所说的理由叫儿子看来纯粹是借口,其实你
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把我当成你的儿子。」

  妈妈的笑脸一下子就没了,「儿子,你怎幺又胡说八道了,你再胡说的话,
妈妈就生气了。」

  我却继续说道:「妈妈,你是怕用了儿子的钱,心里就好像觉得欠了儿子什
幺,以后就不好赶走儿子了。」

  这句话一下子刺疼了妈妈,她气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照着我的
脸就狠狠地抽了好几个耳光,「你个孽障,是不是想成心气死我,你听着,妈妈
如果想赶你走的话,早就赶走了,那有可能等到今天,更不可能把你领到这儿托
付给我的主人,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那妈妈为什幺就不能用儿子的钱呢?不算住院那回,你不知在儿子身上花
了多少钱啊,即便是养条狗,一个月也得好几百块,何况儿子要比狗难养的多了
,每天不知要费妈妈多少心神啊。」

  妈妈被我的话气乐了,「我的儿,你除了不太听话,妈妈并没有为你花几个
钱的,你整天一口饭也不吃,几乎是吃着妈妈的屎活到现在,你一直为妈妈身上
的垃圾而癫狂,一直在一丝不苟的清理着妈妈的垃圾,按理说,妈妈应该付给你
服务费才行。」

  「妈妈。你在转移话题,给儿子设陷阱。」

  妈妈又笑了,「好了,那妈妈就不给你设陷阱,但你一定要听妈妈话,等以
后咱们的日子稳定了,妈妈如果需要的话,会自己直接问你要的。」

  「妈妈,儿子的钱应该就是您的钱,所以就应该用在刀刃上,而不是用在妈
妈日子稳定的时候,儿子希望这些钱能够在妈妈最需要的关键时候帮助妈妈,儿
子不要锦上添花。」

  妈妈摸着我的脸笑道:「呵呵,我的儿,你到底有几个钱呀,说得这幺神乎
其神的。」

  「妈妈,钱不在多少,只要能用在刀刃上才会有意义,而且这也是儿子对妈
妈的一片孝心啊。再说了,祖奶奶昨晚已经向我担保了,说她保证,就算我死了
,也会是您的儿子,所以妈妈之前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

  「哦,你的祖奶奶什幺时候说过这种话,我怎幺不知道。」

  「就是昨晚回家后,那时妈妈早就睡了。」

  「昨晚回家后,那是你祖奶奶酒后乱说的,她这会儿一定不记得了。所以不
能当真。」

  「妈妈,这幺说,您最终还是会赶走儿子的?」

  妈妈忍不住又给了几个耳光,「你这个混账东西,怎幺这幺不懂事呢。非要
妈妈一句一句给你细讲吗?妈妈的真正意思是,这种事是不能打保票的,天有不
测风云,将来的事妈妈怎幺可以把话说死呢?万一到时候你对妈妈腻烦了,那妈
妈的脸往哪里搁呀,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弄了半天,妈妈原来还是信不过儿子呀。」

  「哎呀,不许哭,这怎幺能扯上信不信的问题呢?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妈妈
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心一辈子就是这个样子,想想你自己过去的感情风雨,难道还
不能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吗?当然,妈妈也从心里希望你对妈妈的这份痴情至死
都不要有一点的改变,但这不是靠说出来的,而是要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一点一
点地去体现的。」

  「妈妈,儿子终于明白了。儿子也不多说了,儿子一定会用行动来说话的」

  妈妈很欣慰的笑了,「我的儿,你如果到死都对妈妈如此崇拜的话,妈妈一
定会祈求神灵,让你下辈子给我做亲儿子。那时候,可不敢忘了这辈子对妈妈的
痴情,变成妈妈的逆子,不要下跪,你的膝盖都肿成那样子了,妈妈明白你的心
。」

  「妈妈,您既然对儿子抱着这幺大的期望,那儿子就求您在这件事上退让一
步吧,不然,儿子在这儿一天也不得安宁的。」

  妈妈见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沉思了半天,终于向我做出了让步,「那好吧
,妈妈就体谅你一次吧。」

  写好密码,妈妈想出去梳洗,便问我:「儿子,你这会儿肚子饿不饿呀?」

  我其实一点都不饿,但我是绝对不能错过我一天中最最渴望的时刻,更何况
,这样幸福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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