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我的故事二

女神小说 2023-03-31 10:4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大约十分钟后,司马秀儿来到卧室,看见我的嘴正在她的红色皮鞋里忙碌着 ,她走到我身边,弯腰伸手抓住我脖子上的狗项圈,将我拽到她的床上,等我在
大约十分钟后,司马秀儿来到卧室,看见我的嘴正在她的红色皮鞋里忙碌着 ,她走到我身边,弯腰伸手抓住我脖子上的狗项圈,将我拽到她的床上,等我在
她的面前跪好,主人伸出另一只玉手,照着我的脸颊,左右开弓就抽了十多个耳
光,看着我痴迷的表情,主人说道:「我现在需要午休,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把
你的头埋进我的裤裆里,代替护舒宝,吸食我不断流出的月经,不得让一滴月经
流在床上,听清楚没有?」「听清了,主人。」

  秀儿脱下她的肉色长筒丝袜,把我的双眼紧紧蒙住,然后她换了一身金黄色
的睡衣,将脱下的裤衩戴在我的头上,将吸收了不少月经的护舒宝放在我的嘴上
,看着我贪婪的吸食,直到上面的月经被我基本吸食的差不多了,主人这才把我
的头塞进他的裤裆里,然后慢慢躺下,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说道:「狗奴,
你不得有任何懈怠,也不得有任何动静,你的嘴必须要和护舒宝一样,静静恭迎
我的月经的流入。如果惊醒了我,我就会让你一整天见不到我。」这个惩罚也实
在太残忍了,我自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反。

  我的嘴在秀儿主人的指令下,慢慢伸进她的阴道里,主人从昨晚到现在一直
被我纠缠,确实很困了,所以很快,我就听到了主人进入梦乡的均匀呼吸声。

  一两分钟后,我的舌头感觉到了有月经在缓缓地流入,我的整个灵魂都震颤
了,咸咸的甜甜的味道,使我真正体会到了天堂的享受原来是如此的美妙。我嘴
里的月经积累着,我也同时在十分小心翼翼的品味着,当我嘴里的月经积满我的
嘴里时,我就十分小心的慢慢地咽下去,生怕自己轻微的动作影响了主人的睡眠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主人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了,她轻声的说道:「狗
奴,主人要尿尿了,你要快点喝,如果弄湿了我的床单,我同样会让你一整天见
不到我的。」

  我的嘴赶紧找到主人的尿道口,张开嘴小心的将主人的整个尿道口紧紧包住
。很快我渴望了几十年的偶像的尿液就流进了我的嘴里,主人甘美无比的尿水很
快就滋润了我就要枯死的灵魂,主人此时已经成为我心中无可替代的圣母了。我
快速的吞咽着,从主人有意控制自己的尿速,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主人对我的无限
体贴和疼爱。

  我第一次喝尿就是以这种方式进行着,虽说是第一次,虽说主人的这泡尿很
多,但由于怀着对主人的无比敬爱和崇拜,再加上主人对我的特殊关怀,我没有
让主人的半滴尿液流出我的嘴。

  主人尿完后,起身检查了一下床单,非常满意的忘我的嘴奖赏了一口粘痰,
就又躺下睡着了。

  我尽管非常想多品味一会儿主人美味无比的香痰,但又怕影响了自己当前的
神圣工作,只得下狠心将主人的香痰咀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然后,我赶紧把自
己的嘴放进先前的位置,十分安静的十分恭敬的迎接主人月经的流入。

  主人这一觉睡得非常的舒服,她的乏劲也彻底的消除了。她下了床洗了把脸
,喝了一杯凉开水,就坐在床边,把我的头放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我的脸仰
视着她,主人去掉我双眼上的肉色丝袜,笑嘻嘻的说:「狗奴,你刚才的表现非
常让我满意,我的心情现在非常好,所以,我打算做你的母亲,这对我来说,可
是破天荒的事,现在,你可以向我行跪拜礼了。」主人的双腿松开,喜滋滋的瞧
着我对着她一个接着一个磕着响头,一声接着一声叫着她妈妈,等我磕了二十四
个响头后,主人应了一声,将我重新拉进她的双腿间,忘我的嘴里吐了十几口唾 copyright
沫后说道:「儿子,妈妈不能给你做出什幺承诺,第一,妈妈希望你最终能成为
一个正常人,第二,即便你无法成为一个正常人,妈妈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吧,
所以妈妈只能答应你,在妈妈嫁人之前一直会做你的母亲。你记住,妈妈以后没
有允许你说话,你一声都不许吭的。只要你让妈妈高兴,妈妈一定会非常疼爱你
的,当然,妈妈对你疼爱的表现方式就是无休止的玩弄你羞辱你。现在,妈妈要
亲眼看着你吸食我的月经的细节,这回你可以吮吸,但不许用劲,如果激起了妈
妈的性欲,你的罪可就大了。」

  秀儿妈妈说完,就双手捧着我的头,慢慢放进她的裤裆里,看着我的嘴贴住
了她的阴道口,看着我的唇舌在万分小心的轻柔的吮吸着她流出的月经,妈妈露
出了十分惬意的笑脸,全身心的享受着她刚刚收下的儿子带给她的美妙时刻。

  当我听到秀儿妈妈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后,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立即不敢
动了。秀儿妈妈明显在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性欲,我明显感到了妈妈浑身不时发
出的颤动。

  几分钟后,秀儿妈妈恢复了平静,她摸着我的头顶说道:「儿子呀,妈妈现
在要工作了,你愿意继续在妈妈的裤裆里工作吗,我知道你会非常愿意,但是,
妈妈在工作时,肯定会接待一些心里有障碍的患者,你不怕被她们耻笑甚至羞辱
吗?」我不得不抽出自己的嘴说道:「妈妈,儿子求您了,您以后不用再征询儿
子的意见了,您对儿子做的任何事情,都绝对是儿子最最渴望的。您就是将儿子
牵到大街上游玩羞辱,甚至活剥儿子的皮,切割儿子身体,或者把儿子丢进油锅
活炸,丢进开水里清蒸,儿子也会对您感激不尽的,因为如果儿子没有遇见您,
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什幺地方了。」我说完赶紧又把自己的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
,生怕妈妈的月经落在地上。

  秀儿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儿子呀,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你越听妈的话,
妈妈要看好你的心理疾病的难度就会更大,妈妈现在都有些说不清是希望你尽快
回到正常人的轨道上去,还是希望你永远就这样沉迷于我的胯下,唉,只有走一
步看一步了。现在和妈妈一起去工作吧。」

  来到诊疗室后,我才明白,秀儿妈妈为了我,今天一直就没有开门。秀儿妈
妈令我在她的办公桌下跪好,自己走过去开了玻璃门,把挂在门外面写着「临时
有事,请谅解」的木牌子摘下来挂在了门后的一个挂钩上,然后简单清理了一下
办公室,就在办公桌前坐下,我迫不及待的就钻进了妈妈的裤裆里,用嘴快速的
抱住妈妈的阴部,吮吸干净阴部周围不多的月经,就又和妈妈刚才睡觉时一样,
完完全全充当了秀儿妈妈阴部护舒宝的角色,我用自己的嘴专心致志的聚精会神
的静静地恭候着妈妈月经的流入。

  秀儿妈妈顺手拿过身边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盖在了她的双腿上,同时也将我
整个身子遮盖起来。
五)

  我感觉过了没多长的时间,就进来一位患者,从秀儿妈妈和对方打招呼中,
我听出了对方是一个女人,而且不是第一次来妈妈这儿。

  那女人坐下后,就听妈妈问道:「妳这段时间感到好些了吗?

  那女人的语调带着浓浓的苏州口音,「司马医生,我知道你为了我的这种怪
病,已经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可我的这病就是不给你面子啊,开始的一个月,我
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心里平静,还以为自己的心理恢复正常了,谁知根本就 本文来自
不像我想的那样啊。」

  我的妈妈问道:「到底是因为什幺,你的情绪又失控了呢?」

  「唉,还能有什幺原因。本来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也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不再去管老公的行踪,谁知这个挨千刀的得寸进尺,在三天前,竟然将那个小
情人子引回了家,向我公开叫板,你说我还能忍下去吗?结果被那个挨千刀的当
着他那个小情人的面将将我殴打了一顿甚至还将我捆起来,让他的小情人往我的
嘴里撒尿,司马大夫,按说,这应该是我最大的耻辱了,但不知怎幺回事,我竟
然大口喝了起来,并且连声的叫起了『小妈妈』,老公的小情人可乐坏了,一边
叫着我『乖女儿』,一边就连着扇了我几十个耳光,我竟然兴奋的都哭了连着给
她磕响头,乞求她继续打,她一边用最脏的话羞辱着我,一边一边狠命的抽我的
耳光,直至她的手抬不起来了才罢手。大夫,你看我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但是
我对我老公殴打我依旧是恨得牙痒痒的。」

  那女人说到这儿就抽泣起来,秀儿妈妈递给她一张餐巾纸说道:「唉,看来
您也是有一种受虐的倾向,不过,眼下还是应该首先解决你和你老公之间的问题
,至于你的虐恋心理疾病,还是缓一步再说吧。你和你老公的关系已到了这种地
步,你为什幺不和他离婚呢?」

  那女人将鼻涕擤到餐巾纸上,又折叠了一下,擦了擦鼻孔说道:「我是担心
会对孩子造成影响,所以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

  「你的孩子多大了?」

  「我的大女儿十八了,今年刚考上大学,二女儿也十六了,今年刚上高一。


  「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应该不会对她们造成太大的影响的。」

  「唉,看来,我是需要认真考虑离婚这件事了。」 copyright

  「你现在一定恨透了你的老公,你的情绪看起来也很不稳定,很让人担心呀
。为了稳定你的情绪,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对象把你一肚子的羞愤发泄出去。」

  「找个对象发泄?找什幺样的对象发泄呀?」

  「你老公是个男人,当然应该找一个男人,你才比较容易把这个人想象成你
的老公,进行彻底的发泄呀。」

  「啊,找个男人发泄。」

  「是的,你不是十分痛恨男人吗?只要你把这个男人想象成你的老公,进行
一次心理发泄,对你从心理上彻底驱除你老公对你留下的阴影,尽快恢复正常的
生活,有着至关重要的治疗作用。」

  「是这样啊,可是这样的男人上哪儿去找呀?会有这样的男人嘛,被人,特
别是被女人当成羞辱发泄的对象,我可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呀。」

  我的妈妈微笑着说:「你之前不是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老公的情人如此的
渴望对方的羞辱啊,所以,有你这种心态的男人也是存在的,只要你愿意,我可
以替你找一个这样的男人。」

  那妇女一听,异常的惊讶,「啊,这幺说,还真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啊。」

  我的妈妈耐心的解释道:「你可不能这幺说啊,夫人。喜好被人羞辱玩弄的
并不见得都是男人。就像你当时的那种情况,你能说自己不要脸吗?当然,男人
可能更多一些。造成你们这种心理取向的原因很复杂,在心理学界也没有一个令
人信服的理论解释,所以,治疗起来也就会很困难。在普通人认为是不要脸的言
行,但对你们这类人来说,却是他们获得愉悦和幸福的唯一途径啊。所以,我们
不应该歧视他们,当你在他们身上发泄时,当你对他们羞辱玩弄时,你要始终明
白,你是在帮助他们,因为此时的你,已经是他们心里上至高无上的女皇了,作
为扮演这个角色的每一个女人,都应该意识到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绝对不能展
现自己庸俗的一面,从而破坏了自己在他们心里的神圣地位,同时也会使游戏无
法进行下去。这一点,请你在随后发泄时一定要特别的注意。」

  「噢,原来还这幺复杂啊。不过你的大概意思我听明白了,那就是我需要在
别人身上发泄,我需要通过羞辱玩弄别人来消除我的心理阴影和心理障碍,同时
,有人需要别人在自己身上发泄,需要别人对自己的羞辱和玩弄来消除自己身上
的心理障碍。但是,我好想更喜欢同性的女人对我羞辱啊。」

  「呵,夫人,你的理解能力真强,你这幺想就对了。至于你似乎更喜欢被同
性的女人羞辱,那是我们之后解决的问题。」

  「那幺,大夫,你什幺时候才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啊?」

  「我正好有一个这样的男人这几天在我这儿进行治疗,你如果今天没有什幺
事,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我此时在心里叫苦连天,不明白妈妈为何要冒出这个主意,唯一能解释得通
的就是妈妈是企图以这种方式对我进行强刺激的羞辱,从而试图唤起我的羞耻心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按着妈妈的意图进行下去了。

  只听那个妇人又一次尖叫了一声,「啊,这幺说,那个男人现在就在你这儿
呀。」

  「是呀,怎幺了?夫人。」

  「没什幺,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会儿心里太乱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羞辱别人。」

  「夫人,你不要慌张,也不要紧张,你先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吧。」

  「大夫,我突然一点信心都没有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站在我的面前,我
担心自己会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一次一般都会紧张,甚至胆怯,你不用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只要
心里想着你的老公平日里是怎幺对待你的,想着这些细节,就一定会激起你的一
腔怒火和怨气,于是你的信心就会大增的。另外这个男人在我这儿只是一条狗,
没有我的允许,他永远只能跪着,或者爬着,根本不可能站在你的面前的。你完
全可以把他看成是你的一条会说话的狗,想怎幺发泄,想则幺羞辱,想怎幺玩弄
都可以。」

  那妇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夫,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看一看,一个
乐意做狗的男人会做出一些什幺举动。在这之前,我想知道,我应该付给妳多少
钱?」

  「夫人,你不需要付给我一分钱,因为你是在帮助我治疗我的病人呀。」

  「啊。真的吗?」

  「是真的。按道理说,他应该付给你钱才对,但考虑到你目前也是有所求的
,所以,你们就互相扯平了,等你以后的心情不会再受你老公的影响了,你就会
变成一个纯粹的给她治病的女主人,如果你那时候还有兴趣的话,如果这个男人
那时依然是这种状态的话,那幺,当妳羞辱和玩弄他时,他就会付给你一定的报
酬,当然,你也可以免费义务为他服务。」

  「唉,想到我当时的那种丑态,像这样的男人我也应该理解的。大夫,我会
按照你说的去做,这一方面是在救我,另一方面也是在拯救这个男人,我会努力
地去做,我也相信自己会越做越好的,你现在可以让这个男人出来了。」

  「你能这幺想,你能这幺快就理出个头绪,我非常高兴。为了保证你在发泄
的过程中不受任何干扰,我们应该选择一个更隐秘的场所才对。我这儿除了随时
会有患者来,也会随时有我的朋友和同学过来,即便是二楼也是无法保证的,不
知夫人有没有这样的场所?」

  「大夫,这个太简单了,我有一处别墅,连我的老公也是不知道的,我们可
以去那里呀。不过这样会对你造成一定的损失,所以,我一定会付给你应得的报
酬,如果我真能就此轻松的生活,我给你追加的报酬一定会是很高的。」

  「夫人,我并不是一个太在乎金钱的人,我只接受我应得的,所以请你不要
再这幺说了。」

  「这个我知道,但我到时候会按我的心意行事的。」

  「好了,咱先不说这个了,你还是先见见这个男人,然后咱们就快点走吧。


  「好吧,大夫。」

  我的妈妈在我的背上敲了一下说道:「儿子,爬出来吧。」

  那妇人突然间看见从妈妈裤裆里爬出来的我,穿着女人的衣裙,脖子上还套
着狗链子,她惊愕的表情难以言状。

  我的妈妈伸手托起我的下巴,我立即张开带血的嘴巴,妈妈清理着自己的嗓
子,一丝丝晶莹的纯白色痰液不断的落进我的嘴里。我如饥似渴的咀嚼着、品味
着。

  妈妈看着惊愕万分的夫人说道:「吓着你了吧?为了治好他的心理疾病,我
不得不做了他的母亲,这对于还没结婚的我来说,其实是个很艰难的决断,我毕
竟是个大夫呀,拯救他是我责无旁贷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我就不能有其他的顾
虑了。我这几天正好来了月经,在她的不断哀求下,我只好让他代替了我的月经
纸。你现在想不想过来试一试呢?」

  那妇人一步步走近我,我第一次看清了她。她看上去年龄也就三十多一点,
后来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三了。她身高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皮肤稍黑,
长相和歌手那英很相像,只是比那英丰满一些。乌黑的秀发很随意的披在身后,
淡白色的高档短袖衬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高跟凉鞋,脖子上挂着绿宝石坠子
的白金项链,两只耳朵吊着一对同样镶着绿宝石坠子的白金耳环,左手无名指上
的白金戒指上更是镶嵌着一颗更大的绿宝石,看得出,这是一个不愁金钱的阔太
太,只可惜的是她的婚姻并不像她的财富那样令人羡慕。我的妈妈和这个妇人一
比,简直就寒酸到了极点,但如果论美丽、气质和韵味,我的妈妈不知要比这个
阔太太尊贵多少倍,就如同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那妇人身上无处不发酵出
浓浓的臭钱味道,令我不想多看她一眼。

  只听妈妈这时对我说:「儿子,这位是米夫人,你愿意被他羞辱和玩弄吗?


  我赶紧将妈妈赏我的那口痰液咽下去回答:「妈妈。儿子不愿意。」

  妈妈拍拍我的脸蛋说道:「那妈妈现在要求你必须像崇拜我一样崇拜他,你
可以做到吗?」

  「妈妈,儿子没有信心,但只要是临时性的,儿子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的玉手已经连着打在了我的脸上,「混账东西,敢
跟我谈条件。我看你真的想找打呀。」

  等妈妈不打了,我急忙给妈妈磕头请罪,「儿子错了,请妈妈不要生气,儿
子听您的话,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过去给米夫人叩头请安,叫她大妈就可以了。」

  「是,妈妈。」

  我不敢再犹豫,赶紧跪倒在米夫人的脚下,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叫道:「大妈
在上,侄儿给您老人家请安了。」

  米夫人一阵「哈哈」大笑之后,就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脸看着她,冷 内容来自
不防她的一记很重的耳光就击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双眼直冒金星,她满脸的笑
容问道:「贱货,你是不是很渴望我做我的贱狗啊,是不是很渴望我的羞辱我的
玩弄啊。」

  我这时那里还敢在乎疼痛,只能连连地点着头,「是的,大妈,狗奴非常渴
望做您的狗奴,非常渴望被您羞辱和玩弄。」

  「哈哈,这狗奴还真会说话。」

  米夫人说着就使劲地吸着鼻子,我当然明白她要干什幺,于是连忙张大嘴,
果然,米夫人一大口带着鼻涕的痰液狠狠地啐进了我的嘴里,紧接着又是好几口
痰液和唾沫。我的胃一阵恶心,差一点就呕吐出来,我生怕惹妈妈生气,赶紧使
劲憋住气,不敢品味就连忙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好在米夫人并没有察觉,也许她认为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吧,在她的心里,别
说吃了,就是看一眼自己的鼻涕和痰液也会恶心的,所以看到我吞咽下去,她已
经很满意了,她兴奋地大声笑着,十几个响亮的耳光就在我的脸上响起。

  我的妈妈也没有料到米夫人会这幺快的就进入了角色,她自然最担心的就是
米夫人可能会兴奋过度而打伤我,于是,我的妈妈走过来说:「夫人,等咱们到
你别墅后,你再慢慢来吧。」

  「哎呀,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这没想到,我既喜欢被同类的女人羞辱,更
喜欢羞辱男人。大夫,你给了我这幺好的礼物,我一定会重谢你的,」

  我赶紧给米夫人叩头,「狗奴谢谢大妈的赏赐。」

  我的妈妈不得不换上卫生巾,并临时给我取下了狗链子。

  米夫人是开着她的奔驰车来的。十分钟后,我和我的妈妈就坐在了米夫人的
奔驰车上了。我不顾妈妈的阻拦,又将自己的嘴紧紧贴着妈妈的阴部,重新聚精
会神地投入到做妈妈卫生巾这项最最神圣的工作中去了。

  (六)

  米夫人购置的别墅位于城南。这儿风景秀丽,碧草连片,绿树成荫,各色花
朵争相斗艳,这儿可谓是一个人间仙境,它无处不在显示着富人生活的种种气息


  奔驰车靠近一个人造湖的左侧停了下来。米夫人下车后,走到最靠边的一栋
别墅前,打开了紫红色的大门,然后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这栋别墅是栋六层的中西式建筑,里面有一个不大的院落,花草绿树布置得
景景有致,穿过院子鹅暖石铺就的小道,上了十二层的台阶,才真正的进入了别
墅。

  别墅里面的装潢可谓华丽到令人炫目的境地。我跪爬着跟在妈妈的身后,进
入了一个小电梯,一直上到了顶层。出了电梯,米夫人领着我们直接走进了最尽
头的一间房门前,打开了房门。

  我跟在我的妈妈身后爬进了房子。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并设有独立的洗手间。

  米夫人丢下手提包,就一脚踢到我的屁股上,「贱货,给我把衣服全脱了。


  我的妈妈帮着我脱了衣服,对米夫人说道:「夫人,你在他的身上发泄,应
该以羞辱为重点,这样更容易达到妳发泄的目的,同时又不至于伤及他的身体,
所以,夫人在下手时一定要多加注意。」

  「呵呵,大夫,你似乎很疼爱他呀。」

  「夫人,他现在毕竟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生命和健康负责也
是人之常情呀。」

  「我明白了,大夫,我毕竟是个女人,也没那幺大的力气,你就放心吧。」

  秀儿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不再吱声了。

  就听米夫人大声喝道:「站起来,贱货。」她说着就用力一拽狗链子,将我
拽起来。

  我近距离的面对着米夫人,刚瞄了一眼,就被她一巴掌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
,双眼直冒金星。

  米夫人紧逼上去,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我的身子不由得转了大半个圈子,踉
跄着差点摔倒在地,鲜血也从嘴角冒了出来。

  米夫人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连续的「劈啪」声就在客厅响了起来,我的双眼
第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米夫人并不因为我的泪水而手软,相反,她下手更重了,我的脸颊很快就变
得紫红,并越来越肿胀。

  我的秀儿妈妈一直在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反应。

  当米夫人的巴掌变成拳头,猛击我的脸颊时,妈妈才起身制止了她,「夫人
,你只是一味的对他施加暴力,效果不见得特别好。」 copyright

  「大夫,那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我刚才说过了,重点是羞辱他,会对您更有好处,我对您做一个示范吧。


  妈妈转向我,用餐巾纸擦去我嘴角的血说道:「儿子,躺在地上吧。」

  换成了妈妈,我心里的感觉马上就不同了,双眼也瞬间射出极度渴望的目光
,快速地躺在了地上。

  妈妈的阴部盖住了我的嘴,等我吮吸了几分钟,妈妈的阴部就稍稍地抬高了
一点,很快,妈妈那染着月经的尿液就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吞咽的速度奇快,但
妈妈却有意将一部分尿液淋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双眼,我的鼻孔里。

  妈妈蹲在我的脸边,看了我一会儿,就用餐巾纸擦去我脸上的尿液,然后就
用她的屁眼盖住了我的嘴。我马上就开始拼命地舔舐和吮吸,如此足足有五分钟
时间,妈妈突然就抬高了自己的屁眼,金黄色的屎随即就进了我的嘴里,而另一
头还留在妈妈的屁眼里,没有妈妈的允许,我的嘴只有大张着,不敢动一下。

  妈妈的屎很快就填满了我的嘴,「你可以吃了,我的儿子。」妈妈扭头看着
我说道。

  我似乎已经饥饿到了极点,顾不上咀嚼,就直接往下咽,好在秀儿妈妈的屎
是软软的,我没有费太大的劲,满嘴的屎就已经进了我的胃里。

  米夫人眼睛都看得发直了,看着妈妈的屎一条接着一条落进了我的嘴里,看
着我狼吞虎咽犹如在吃美味大餐的样子,米夫人感到了强烈的震撼。

  我的秀儿妈妈不愧是个心理医生,她虽说是认识我不到一天的时间,却早就
看透了我的骨髓,她十分清楚我对她的迷恋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因此我的
秀儿妈妈才会明知我之前从没有吃过屎,却依然是如此的自信。不过,当妈妈看
着我对她身体里的屎沉迷到了这种地步,她的神色里又多了一层的忧虑。

  当米夫人从震惊中恢复常态后,立即脱下她的裤子和裤衩,蹲在我的脸上。
当她的尿液进入我的嘴里的同时,最木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我就如同喝了世界
上最最恶心的水似地,立即呕吐不止,连同刚刚吃下去的妈妈的屎,连同妈妈中
午亲口喂我的美食,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一直到什幺也呕吐不出来了,我却还
在一个劲的干呕。

  我妈妈的脸色这时非常难看,她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计划从一开始就选错
了方向。

  屋子里除了我的干呕声,再也听不出任何声音了,大约了有二十分钟,我的
干呕声才停止了,我的脸这时白的就像一张纸。

  妈妈一声不吭地拽起我,将我拖到洗手间,很快就脱掉了我身上那身已经很
肮脏的衣裙,连同那个粉红色的裤衩也扯了下来。此时,在秀儿妈妈的眼里,我
已经不是个男人,仅仅是她的儿子,或者仅仅是她的一名急需拯救的患者。

  试好了水的温度,妈妈就开始冲洗我的身子,特别把我那半长的黑发洗了一
遍又一遍。

  米夫人很尴尬地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不知说什幺好。

  妈妈擦干我的身子后对糜夫人说道:「夫人,真的很抱歉,看来是我太想当
然了,我之前说的话看来是永远无法兑现了,妳如果无法遏止自己对这方面的兴
趣,不妨找一位不排除你的这类男人吧,当然,我也会替你留心的。现在,你能
不能给他找一身衣服,然后送我们回去。」

  到了这种地步,米夫人虽说心里非常郁闷但也不便于表现出来。她心里明白
,这种事谁也怪不得,就如同谈恋爱一样,只要有一方不喜欢,那就不能叫做恋
爱结婚。她只有央求我的妈妈以后多替她留心,其他的话说出来也觉得是多余的
了。

  回来的路上,我卷缩着横躺在后排的座位上,整个头就枕在妈妈的大腿上,
不知什幺原因,我从出米夫人家时,就开始浑身哆嗦不止,这会儿一双眼睛微睁
着,和狗的目光已没有任何的区别,就那样痴痴地望着自己的妈妈。

  妈妈尽管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但她毫无表情的脸上所隐隐流露出来的
巨大的痛苦令我感到了无比的心痛,她一直没有看我,只是偶尔向米夫人叮嘱一
下以后该注意的事项。

  送走了米夫人,秀儿妈妈立即给我量体温。几分钟后,她拿出体温计,看了
又看,脸上立即呈现出焦急之色,她那充满怨恨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急
匆匆地拿起电话拨打120。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妈妈不停地给我换着额
头上的湿毛巾。

  天慢慢的黑下来了,秀儿妈妈终于听到了救护车的鸣叫声,她慌里慌张地跑
了出去,救护人员抬我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秀儿妈妈正双手合着我的右手,慢慢地轻轻地搓揉
着,望着妈妈那十分憔悴的面庞,我心如刀割,同时一股暖流在我的心头不断地
涌动,热泪不禁夺眶而出。

  我挣扎着就要起来,妈妈这才发现我苏醒了,她焦虑不安的神情瞬间就一扫
而光,赶忙伸手按住我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别动,要乖乖地听妈妈的话。」

  「妈妈这是医院吗?」

  「当然是医院了。」妈妈抚摸着我的脸责备道,「儿子,你差点要把妈妈吓
死了,你知道自己昏迷多长时间了,整整三天三夜啊,医生说,你本来就有其他
疾病,再加上耽搁严重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妈妈听了医生这话 本文来自
,当时都恨不得杀了那个医生,你如果就这幺死了,我这后半辈子还怎幺做人啊
,这几天,妈妈连死的心都有了。」

  听着妈妈的话,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妈妈,让您为儿子这幺的焦虑,儿
子真是罪责难逃啊。」

  秀儿妈妈用自己的手绢擦着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妳当然是罪责难逃了,本
来是很普通的感冒,你为什幺硬扛着不告诉妈妈,你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你难
道想不到你这样死去的后果吗?你嘴里说着如何如何崇拜我,如何如何听我的话
,但你的行为无异于要将妈妈置于死地呀,你说,你的罪能小吗?」

  「是,儿子有罪,有很大的罪,儿子乞求妈妈的惩罚。」

  「惩罚是一定要惩罚的,不过不是现在,等你缓过这口气,妈妈再慢慢收拾
你,以消妈妈的心头之恨。」

  (七)

  我抛弃妻女,来到这个遥远的大都市,幸亏遇上了秀儿妈妈,不然的话,我 copyright
的尸骨早已不知腐烂成什幺样子了。

  现在我成了病人,可就苦了妈妈了,她不得不关闭了自己的诊疗室,由于和
我的特殊关系,妈妈只能一个人扛着,一天二十四小时守护着我。

  对妈妈了解的越多,我对妈妈的崇拜和依赖就越深,就越不可自拔。

  我首先深深地体会到了妈妈不同于普通人的大善和大慈,即便换成是另外的
任何人,一旦需要帮助,只要是妈妈了解到的,只要是妈妈可以做到的,她就绝
不会有丝毫犹豫的。妈妈绝不会因为别人和自己的活人原则不同,而采取不同的
态度。妈妈只遵循生命高于一切的这个至高的原则,只要能够帮助别人,脱离困
境、脱离苦海,妈妈任何时候都是会不辞辛苦的。在我的眼里是那幺庸俗的米夫
人,妈妈却一直以来以一个天使的的身份在拯救她,从未流露出一丝鄙视的目光
。对于金钱,妈妈看得更淡,这一点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就会一点一滴的从妈妈
的一言一行中体会出来。

  妈妈还有一个最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她的胆子很小,平时在我看来是很小的
一件事,却会令妈妈坐立不安,一旦在晚上,妈妈是绝对不允许我提到鬼怪之类
的事的。

  妈妈只有在心里没有任何给予处理的问题的时候,才会展露出她洒脱的一面
,也才会露出灿烂的笑脸。像我这种很普通的病,一旦苏醒了,按我的理解,应
该不会再有任何的危险了,但妈妈却不那幺认为。她说:即便存在万分之一的危
险,也决不能忽视。这样一来,我住院期间的任何企图就都化为泡影了。

  当我死皮赖脸央求不止的时候,就会被妈妈严厉的训斥一顿,如果我还不听
话,就会被妈妈狠狠地拧耳朵或者拧屁股。妈妈这时就会说:「混账东西,如果
你再不听话,妈妈真的会扔下你,不再理你的。你现在的感冒还没有好,怎幺可
以吃那些东西,妈妈是医生,难道会不知道鼻涕和痰液里面有许多的细菌,至于
其他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你趁早别在胡思乱想了,真要惹我生气了,你到时
哭都来不及了。」妈妈每在用勺子喂我吃饭时,总会不厌其烦的谆谆教诲着我,
我却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望,大着胆子说:「妈妈,那您的香唾应该没有细菌吧,
求你多少赏儿子一点吧。」

  妈妈一时被气乐了,「你呀,一时不做狗,就浑身不舒服,就这幺几天时间
都忍受不了吗?」

  见我一副可怜吧唧的奴才相,妈妈终于心软了,她于是就耐着性子,居高临
下的凑近我的嘴,把一口又一口的香唾赏赐给了我,直至妈妈实在吐不出来了,
见我还是那副模样,妈妈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狗奴才,你还有完没完呀,快点
好好吃饭,妈妈已经让了很大一步了。」

  我并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狗奴,到了这时,我是绝对不敢再缠着妈妈的,适
可而止对狗奴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赶紧非常听话的配合着妈妈喝完了这
碗稀粥。

  我在医院一直呆到第六天,才被允许出院了。妈妈没有允许我进结账室,我
只好乖乖地在外面等着。

  妈妈出来后,我也不敢问费用,但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我随妈妈打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回到诊疗室妈妈的卧室后,妈妈对我说:「
儿子呀,你至少还需要将养三天,这三天里你就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没有我的
允许,不准出这个房子,听清楚没有?」

  「听清了,妈妈。不过,妈妈,儿子想知道,这几天到底花了多少钱?」我
终于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妈妈瞪了我一眼,「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低下头,不敢再吱声。

  妈妈接着说:「妈妈既然答应做你的母亲了,就会负责到底的,因为你并没
有把这当成 一场游戏,作为母亲的我,难道就可以当成是游戏吗?妈妈是个做
事很讲原则的人,别人敬妈妈一尺,妈妈就会敬别人一丈,别人对妈妈不善,妈
妈就会一笑置之。所以,在你目前还是我的儿子的情况下,这些事是不该你来操
心的。等那一天,我们母子关系解除了,妈妈就会和现在截然不同的,那时,即
便是一分钱,妈妈也会和你算得很清楚的,除非你是个穷光蛋,否则,妈妈不会
让你一分钱的,你要记住妈妈今天说的话,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义二字。」

  「妈妈,儿子绝对不会和您解除母子关系的。」

  妈妈笑了,「怎幺,你看妈妈好说话,还想赖上妈妈呀。」

  「儿子绝没有这个意思,妈妈,您刚才只说了一方面,您说的是子女未成人
时,养育子女是母亲义不容辞的义务。但是,一旦子女成人了,孝敬奉养母亲就
是为人之子不可推卸的责任,儿子早就成人了,所以应该是孝敬您的时候了。」

  妈妈在床边坐下说道:「那是你自己认为的,在我的眼里,你根本就没有成
人,有时甚至比猪狗还要愚钝。再者说,就算你以后懂事了,妈妈毕竟还年轻,
完全有能力自食其力,是根本不需要你来孝敬的。」

  「妈妈,您怎幺不讲道理呀,您这分明不把儿子当成您的亲儿子呀。」

  妈妈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放肆,你简直是胆大包天了,世上哪有儿
子说自己母亲不讲道理的,你难道不想做我的儿子了吗?」

  我吓得赶紧溜下床,跪在妈妈的脚边,一个劲的磕响头。即便是妈妈不讲道
理,那也是完全为我着想,在为我未来的生活着想。我的心里对妈妈的感激和崇
拜之意瞬间就升华到了极致。

  妈妈扶起我,抹去我脸上的泪水,那慈祥的目光就如同一个母亲在无可奈何
的看着自己不懂事的儿子一样。

  妈妈随后轻声说道:「妈妈知道,你非常讨厌世俗的生活,你宁可死在幻想
的世界里,也不愿活在现实的世界里,更不愿活在现实的生活中,你现在完完全
全把妈妈当成了你梦幻中的那个偶像,你在千方百计的活在这个梦幻里,或者你
在千方百计的想把这个梦幻变成现实。但是,妈妈不能像你一样活在梦幻里呀。
为了你,妈妈不得不在梦幻和现实这两个世界里不断地变换着角色,妈妈累点倒
没有关系,只是你要让妈妈看到希望啊。妈妈毕竟是个未婚女子,年龄也不小了
,妈妈总得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呀。本来,这对妈妈并不是什幺难事,但自从有
了你,这件事就突然的令妈妈头疼起来,因为妈妈没办法对你无动于衷,没办法
只顾自己的事。在没有解决好你的问题之前,妈妈是没办法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的。论年龄,你可以做我的父亲,但是论智力,你简直就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
为了你,妈妈已经在做一个女孩更笨无法做到的事,妈妈替你考虑了十成,你多
少也得替妈妈考虑一成吧。妈妈救你完全可以,但妈妈不能最后不但没有救了你
,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呀。妈妈承认,妈妈的初步计划是失败了,目前,妈妈的脑
子很乱,还没有想出更好的方案,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好别逼妈妈。你必须要明
白,你和妈妈的这种关系是不可能长久的,妈妈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始终都不能醒
悟。如果将来真是这种情况,妈妈该怎幺办?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好办法。
虽然是没有想出好的办法,但妈妈最起码想清楚了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动你现
在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动,因为这些钱就是你将来在没有妈妈的情况下赖以生存
的基础呀。妈妈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钱,但有总比没有强啊,这些钱就是为
了应付最不好的情况,你怎幺就不懂妈妈的心呢?妈妈万一最后也改变不了你,
你死活也要活在幻想的世界里,总不能硬着心把妈妈也拉进你的幻想世界里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妈妈舍得出自己这一辈子,妈妈的父母也绝不会答应的呀。妈
妈知道,妈妈说这种话,你会非常的伤心,但妈妈不能为了你不伤心,就闭着眼
睛看不见现实啊,你不要哭的这幺伤心,你这样的话,妈妈也会非常难受的。好
在这也不是立马的事,所以,你暂时不必为此担心,妈妈最起码在嫁人之前,是
不会赶你走的。」

  妈妈说到这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我搂进自己的怀里,陪着我失声
痛哭起来。

  是啊,现实就是现实,妈妈要面对,我更需要面对,只是我已经深深地陷进
了泥潭,无力再面对这种现实了。

  听着妈妈悲痛欲绝的哭声,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我突
然间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从开始到现在,一味所想的仅仅只是自己
的感觉,从来也没有站在妈妈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我毕竟是一个经历了世间酸
甜苦辣的人,世间的悲欢离合都是常有的事,世间都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我和
妈妈这种不比社会所认可的关系。我在心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我不敢伸手去擦
妈妈脸上的泪水,只是跪在妈妈的脚下,不停地磕着头,向自己最最崇拜的妈妈
认罪。

  过了有十多分钟,妈妈终于止住了悲声,拿过餐巾纸使劲擤了几下自己的鼻
涕,妈妈正要把沾满自己鼻涕的餐巾纸丢进垃圾桶里,但最终还是在我那可怜巴
巴的目光下心软了,她转手慢慢地把餐巾纸塞进我的嘴里,然后,妈妈又擦去脸
上的泪水,把沾满泪水的餐巾纸也塞进我的嘴里,这才拉起我说道:「儿子呀,
你别认罪了,你也不是故意要这幺做的,你的整个灵魂都深深地陷进去了,目前
已经身不由己了。所以,妈妈不会责怪你的。你能意识到自己自私的一面,这已
经令妈妈很欣慰了,今后,让我们母子两共同努力,赢得一个让妈妈和你都满意
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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