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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超长)(一)

女神小说 2023-03-31 18:0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一部 第一集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第一部 第一集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

  在这片名为「乌幻」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
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没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能够触动他
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个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
隶。

  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
的女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失
忆。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记忆以来,
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

  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
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性交。他的生殖器明
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性交。

  这些,在他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
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
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鲁茜。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
他下来了。

  她把他带到人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
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
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

  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食物,因为他饿,她后来给他什幺,他就吃什幺——
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
单单熟悉了喂食他的那个妇女。

  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
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肥婆,在两年
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苏醒的时候,他就是
用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

  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
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过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
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
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女人。

  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
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奸,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没
有骂他,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
般的狂野。

  她后来对他更好,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
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
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
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
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
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没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茜买来的。

  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
来的。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
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体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的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
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
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
糊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肉体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

  又后来,他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
的肉体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个肉体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
和肥胖的女穴。

  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
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
她的强壮的肉体,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

  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不
知道他是这幺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
行走了。

  他站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
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
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
出「好看」这个词的。

  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
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
好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
了与人类的女性的性交……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
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

  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幺。这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
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性交技巧。他从来
不知道性交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

  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阳具。在所有
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阳具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隶中生得最
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沉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
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
之一。

  而在这一年的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
之为「性奴隶」。

  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
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幺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性交,进行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

  他是从狼群中出来的,曾经和许多的母狼进行过性交,对于这些丑女人,他
并不感到为难。他和这些丑女人逐个地性交,撕开她们的衣服,她们的身体仍然
是和许多女人一样的,她们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盖的洞,他就挺起他的阳
具往她们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时,他已经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阴穴里抽插。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别的问题。然而在这群被训练的人中,却有些人无法忍
耐这种丑女人。此些人,被直接置死了。经过那一个月之后,剩下来的人,只有
二十三个。比最初的时候,减去了一半也不止。

  从集中营回来,他已经离开狼群达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类的
生活,只是,那是一个奴隶的生活方式。他从不反抗,也没有任何怨言,像很多
奴隶一样,他只懂得安静地服从。不管是谁的命令,只要是鲁茜派过来的人,他
都服从。

  接下来的生活,是他很难适应的。鲁茜让他们住进了高档的别院,让他们学
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同时教导他们各种讨好女性的语言和方法。这些,是比
在集中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可是,他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

  因为他的语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丰富他的简单的词
汇。无疑的,在此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许多讨好女人的方式,且学会了更多的
语言。直到一年半以后,他终于真正地懂得这片大陆的共用语言了。

  离开狼群的第五年,鲁茜再次接见他们,此时,鲁茜已经二十五岁。

  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让他服侍她,他听从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紧紧的
蜜穴,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子性交。鲁茜虽非绝顶美色,却仍然
是有着她的美丽的,且她的是强壮的。

  在与鲁茜性交后,鲁茜让他满足她的母亲,他就像头狼一般扑到了那个风韵
犹存的妇女身上。

  接下来,他就在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肉体之间穿梭,直到现在,
他仍然在不停地满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们能够认得他,但他却
认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认得一个东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肉洞。

  他挺起胯间的阳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肉洞里前进……

  回忆一个女人,如同回忆一场性爱。

  史加达回忆起他第一次记住女人的脸,是鲁茜的脸,当初,就是鲁茜把他打
败,从而把他带入人类的社会,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个人;他是人类社会最低层的奴隶,且是一个「性奴」,是
专门服侍女人,给予女人「性」的满足,从而收取酬劳的「特殊奴隶」。

  他的工作,就是哪个女人需要,哪个女人给钱,他就睡哪个女人——不管那
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幼、是丑或是美!

  最初,他对于女人的美或丑,亦是无从分辩的,但经这些年在人类社会的生
活,他也终于懂得了美和丑,只是这些离他太遥远,他只是鲁茜训练出来的「性
奴」,不管是什幺的女人,只要她们出得起价钱,他都得尽他的所能。

  在那女人的肉体上使劲,就如同在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为了训练他们,给他
们找来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没有一个是好货色,但他扑上那些女人的肉体
的时候,往往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只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在女人胯间有一隐秘道缝,他就用勃起的肉根,
往那道缝里插,从而插出一个又一个的肉洞……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
阴部,其实没有什幺区别。

  然而,鲁茜是有区别的。

  他与很多母狼性交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性交过,也
没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她
们的脸。鲁茜没有和他性交过,他却偏偏记住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
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幺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
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赤裸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
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藤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
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
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
的公狗。」

  他没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
的硬挺的粗长的阴茎,斜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
靠睡在藤椅上的鲁茜爬去。

  鲁茜看着他那躬拱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阴茎,她在感
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欲望也随之上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裸体
的时候,感到高潮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出。

  相对于其他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没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
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界的很多东西,他了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
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
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

  鲁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性交,却不了解她的奶娘对这个
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
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文
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肉体,她那双粗大
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
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
的脸,他都没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
态。

  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阴道里生活了很久。进入
人类的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乱伦」。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
母亲,则那也算乱伦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
且,他并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多的乱伦——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
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
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
的。


  第二章 服侍主人

  史加达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
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
幺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
些味道。

  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
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
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
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
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
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
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
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
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幺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
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说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
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
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
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
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
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
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
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

  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
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
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
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

  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幺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
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
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
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
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
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
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
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
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

  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
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

  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 内容来自
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
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
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

  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
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
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

  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
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
烂死。

  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 内容来自
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
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
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

  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
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
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
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
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
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
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
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
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
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
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
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 内容来自
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
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
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
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幺意
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
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

  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 copyright
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
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劲地把粗
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
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他低头看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
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没了。

  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女阴并不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那两片生长着金
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
的阴肉。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
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干什幺?进到一半就停止了?」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
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抬起头,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
物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顶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
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
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
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别的。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藤椅的椽杆,臀部就
开始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耸动,阴茎在她的虽然不算肥大、却很是深长紧窄的
阴道里抽插。

  其实以鲁茜的身体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阴道不可能是细小
的。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粗长,无论他进入哪个女人,他都觉得那个女人的阴道很
是紧窄——所有女人的阴道都能够把他的男茎紧紧地包夹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城镇,是个不大不小的边远之城,名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罗丰帝国的一个中型城镇。像这般的中型小镇,在普罗丰帝国,
有几十个之多。普国丰帝国处于这个世界的南方,被称之为南国,是这世界里,
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饶的大陆。

  因了人口众多,普罗丰的种族也不少。只是不管有多少种族,普罗丰帝都的
人都为称之为「南方人」,帝罗丰本身,其实可以换另一种称法:地灵族。

  他们把这解释为:大地的灵气。

  也即是说,他们认为他们属于大地灵气造就的优秀人种。

  南洛城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过去是茫茫的大海,往东大
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过去则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独特世界。

  南洛城就是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部边缘。但由于普罗丰所处的大陆土地,整
片都属于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国之城。

  其气候在冬季的时候,虽比普罗丰的其余地方要冷些,但相对于别的大陆或
别的国度,南洛城仍然表现得比较暖和。只是相对于普罗丰来说,南洛城无疑也
是北方之城。

  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罗丰帝国南部、东部以及中部的人们要高大些,
只是,他们也比较贫穷些,但相对于其他大陆来说,他们并不算贫穷的,比他们
要贫穷的,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地方。

  单以普罗丰而论,他们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们比普罗丰中部、
南部及东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而普罗丰帝国的帝都,则位于普罗丰的中部。

  普罗丰帝国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还有七个着名的大城。普罗丰的人们,
把这城市的分布,称之为「七星拱月」。

  顾名思义,处于普国丰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环绕在帝都周围的七大大城
市就是所谓的「星」。在这个七个城市里,比较近南洛城的,是普罗丰北部的北
海城,其次便是东北部的旭日城。但史加达并未出过南洛城。就他所看到的南洛
城的人们,都是普遍高大的。

  有许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这北方的边
远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同样的,鲁茜在南洛城虽
不是最高的女人,却绝对是不矮的。

  像鲁茜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强傲的体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纳程度亦不会
很差,至少,她胯间那个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宽敞。因此,在性爱中,她希望
对方也具有一根极其粗长的肉棒,最好能够把他的宽敞的湿洞撑胀得微微作痛。

  就现在的这个奴隶,显然是做到了这一点。别人很难想象,这个强大俊美的
男人,是她从城北以外的叫「洛达」的原始森林里捡回来的,更加让别人难以相
信的是,她是从狼群里把他掳回来的。他被她击败,被她掳住,成为她所眷养的
狼,或者说狗。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败的话,她就会成为他
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

  他当时是不会懂得享用她的肉体的,他当时无疑是一头「人形」的狼,和很
多的狼一样,只对她的肉感兴趣,会把她的肉一块块地撕咬下来,然后咀嚼。然 内容来自
而毕竟是她胜利了,她以南洛城最着名的剑手之誉,是不会败给几头野狼的。

  她当时之所以没杀掉他,是因为她看到他胯间垂掉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男茎,
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他多少有些好奇。把他带回南洛城,就是为了看
看,能不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养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隶。此刻
看来,她曾经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不会想得到,他能够如此的挺拔、俊美。如果不是她
亲自把他从狼群分离出来,她怎幺也不会相信这个被她奴役的男人,原来是跟原
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有时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还跟别的母
性动物进行过性交?

  她曾经就这问题问过他,他所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当时认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对于其余的动物,见到则是
猎杀、撕咬、咀嚼……她也曾经问过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幺样的,但他的回
答是:忘记了。

  很简单的回答,却很有效地阻止她继续发问。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经忘记,或者是他不愿意提起。

  只是她了解,至少他是不愿意说的。她并非那种追根问底的我聊女人,他不
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他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问」的
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让她感到很大的满足,情欲催使她发狂地叫
喊。并非每个女人在造爱的时候都喜欢呐喊的。只是鲁茜喜欢,从她第一次被她
的叔叔撕毁她的贞操,她就喜欢在性爱的时候大声地叫喊。

  不管是痛还是欢乐,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茎进入她的阴道,感到男人的肉茎在 内容来自
她的阴道里进出,她就会发狂地叫喊。但她的叫喊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种声音——
「啊啊啊……」,这是她喜欢的。她很少在叫床的时候说出其他的话,就她的记
忆来说,她在叫床时候说出别的话的,只有一次。

  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阴道里进出,她说了一句话:「叔叔,你是
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好痛啊,我会爱你爱到死的。」

  后来,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却不是被她爱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


  第三章 转移目标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
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
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记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
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

  南洛城虽是南国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色人种、黑色人种、
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

  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色人种的。鲁茜则
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别的大陆的人种,估计
也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
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从狼群里出来
的狠兽,且是被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

  和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
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坚持一两个小时。

  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
躯体,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
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

  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
训练而被斩杀活埋了。

  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
力也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
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

  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要他们怎幺样,他们就得怎幺样,奴隶主要
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没有靠钱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
她把他从一匹「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

  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
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
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性这方面,鲁茜什幺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
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
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
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
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

  她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别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别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
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
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

  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
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别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

  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
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
活。

  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感情的关系,
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
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
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

  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欲的标签的。或者说,这是他的官能
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没,
他现在就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幺,他都得服从。在他
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他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
但他们,被定格为「性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
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多恶心。

  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雇主,
而是鲁茜从各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
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
给她们的性的满足。

  其实很多女人,愿意花钱进入「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
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欲,而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
许多的「性奴」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像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奴」

  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
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尝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
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

  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观,然
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没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
绒。

  她的毛儿卷铺于她的阴阜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
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
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
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

  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别,阴唇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
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与金毛儿
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

  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
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

  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
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
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
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
感觉很是舒服。

  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欲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
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心地
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
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
推上来,这种情欲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
停止。

  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般
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
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

  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尽情地呐喊,却不说出别的多余的语言。然而当她
的身体跟随她的双手一起颤抖的时候,她叫出了语言,她狂喊:「啊啊啊……史
加达,快插……深一点……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扑啪!」她的双手无力撑地,连人带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
,阴道也与史加达的男茎分离,史加达此时抱起她的一双小腿,那根湿沾沾的男
茎朝着那椅的底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静待了一会,发觉鲁茜除了娇喘之外
没有别的吩咐,他就放开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来。

  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藤椅上急急地喘气,香汗由她的香鼻渗出来,她倦倦地
微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极是浓情地盯着他,以微弱的声音问道:「你还没有射
精?」

  史加达带着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来得这幺快!」

  他是特训出来的「性奴」,自然了解男女双方的高潮的特征的。

  鲁茜喘了一会,轻声命令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全身发软,到了床上,我
们继续。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卖给其他女人的时候,我要你先满足我。在我
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知道是为什幺吗?」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达不知道。请问主人是因为什幺?」 本文来自

  鲁茜道:「因为我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
比你强壮。但你仍是与众不同的。别忘了,你曾是我的敌人,曾也想把我吃了,
可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进行另一场斗争。我承认,在这种斗争里,我是败了。

  然而你也要记住,从我把你从狼的尸体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史加达,就是
我的奴隶。是我鲁茜造就了你。你能够成为一个人类,也全是因为我鲁茜。所以
,我鲁茜是你的绝对的主人,某种意义讲,也是你的母亲。「她的话,叫他想起
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认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亲的,此刻想想,鲁
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无论是主人或奴隶、抑或是母亲和儿
子……其实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也不能轻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从无思
想的世界走出来,在刚进入人类的社会的时候 ,他就成了某个女人的奴隶。

  从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个低贱的,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的从属生命,
他的生命是属于鲁茜的。

  他知道,他是鲁茜的财产里的一小部分,是鲁茜的奴隶,是鲁茜用来满足其
他有需要的女人而获取报酬的「性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命运——至少现在为止,他是不会有改变这种
命运的念头的。他觉得,这是正确的,他败于鲁茜,他生命就属于她,正如他以
前捕捉别的动物的时候,那些动物就败给他和狼群,然后那些动物就被他和那些
狼吃掉。

  生命,就是如此,强食弱亡。因此,他此时绝对地服从鲁茜,因为他已经是
鲁茜口里的「食物」。

  他没有把鲁茜「扶」起来,而是把她「抱」起来,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鲁茜的床,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
的,这次他得以睡了。

  她让他睡上去,他最初还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是仰躺了,
张开她的双腿,要他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粘湿的女阴,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觉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
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欲再度涌动,淫液暗
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茎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时,突然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母亲到达了她的房间。

  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是没有掩门的。在这里,她是女主人,没有吩咐,谁都
不敢进来。可惜她遗忘了她的母亲。当她看见她的母亲的时候,她微愣了一下,
她的母亲也呆呆地站在当场。

  鲁茜的母亲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儿在房间里和男人欢爱,
她是不会进来的。但鲁茜的房门未关,且里面没有什幺志响(指性爱所特有的声
响),她料不到女儿会「开门办事」,因此进来就看到这场景。

  弗莉琳认得在女儿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个「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
想不到女儿会跟性奴混到一块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性奴很强壮且很完美,她
也喜欢他胯间那坚硬的粗长的男茎……

  史加达自然也认得弗莉琳,他跪在鲁茜的双腿之间,挺着一根傲人的男物,
却没有了任何的举动。

  只有他胯间的坚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条巨大的血管在空气中搏动不
已。

  「妈妈,有什幺事情吗?」鲁茜很快地平静下来,她也很平静地问弗莉琳,
似乎在惊讶过后,已经不把被母亲看到她和人性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复了心中的惊愕,道:「鲁茜,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有什幺事 内容来自
情,你继续吧,妈妈走了。」她转身要离开,女儿忽然道:「妈妈,要不要试试
女儿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脚步,但却没有转身过来。女儿的话,对她是极具诱惑的。她的
丈夫已经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没有性的欲望的。鲁茜是她所出,女儿既然性
的要求强烈,母亲的性欲当也旺盛。

  因此,在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实她已经跟别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亲
弟弟性交——这多少是被迫的。这九年来,她与许多男人欢爱过,也曾要鲁茜的
性奴的服侍,鲁茜当然也清楚这点。

  鲁茜更加清楚,她的母亲虽然四十一岁,但身为贵族妇人,却保养得极好,
而她的母亲的性欲甚至比她还要旺盛些。就刚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亲眼中的欲
望——她的母亲,极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因为她的母亲也看到她身上的「性
奴」的强壮。任何性欲强盛的女人,都喜欢强壮的男人的。

  「妈妈,要不要试试?和女儿一起……」鲁茜再次问话。

  弗莉琳还是没有答话,虽然她的淫乱生活,是她的女儿知道的,可此刻要跟
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和一个「性奴」取乐,却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
很想被这个性奴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她希望鲁茜
能够了解这些。

  鲁茜看着她的母亲的背影,见她久久的未举步,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道:「史加达,爬到我妈妈的丰满的肉体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满足我的妈
妈。」

  对于史加达来说,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拦腰把弗莉琳丰满的肉体抱起来,弗莉琳没
有抗拒,只是当他抱她转身的时候,鲁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鲁茜就轻喊
道:「史加达,用你的野性征服我妈妈的肉体。」

  史加达听到她的命令,刚好走到床前,他把妇人丢到床上,就丢到鲁茜的身
旁——鲁茜是睡里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
达会如此的粗野,她的母亲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发出轻声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
达跳了起来,朝她的母亲的肉体扑下来。

  她看见他趴在她的母亲身上,双手粗鲁地撕扯她母亲的衣物,她母亲没有出
声也没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为。

  他撕碎了她母亲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见她母亲那丰满的肉体,同时也看到她
母亲胯间的湿润的、金色的体毛,她想,原来母亲早已经润湿了。

  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茎很突然地插入她母亲的双腿之间,插入她母亲的身
体,插入她出生的那条阴道,她忽然地打了个寒颤,就像是那根男茎插入的是她
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母亲快乐地叫喊起来,那叫床声,和她是很相像的。


  第四章 母女同乐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
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
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
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

  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
股的汁水。

  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觉得,她的阴道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
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
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
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
持良好的光嫩程度。

  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
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
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
晕是黑色的。

  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
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

  可她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
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
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
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
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
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
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
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
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
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
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幺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
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
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
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
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

  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
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
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
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
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
有过许多的男人。

  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
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
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象的。

  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
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高潮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
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阴道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
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
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比弗莉琳要结
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
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
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
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
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说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
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
奴。」

  「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
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
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
家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
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
果你要那幺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
都没有他这幺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他们的特质,但是妈妈又说不出
来。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
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
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
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尽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鲁茜的高潮将近,她无理地
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阴道。

  感觉到她的阴道前口在缩紧,像拳头一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
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
在床沿,她最后呐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没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
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弗莉琳的性交物件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
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间,因为
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
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
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的奴隶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别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
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人,更是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他的生
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
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

  许多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
或是他人性服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
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怜。

  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别是,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
强力训练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这个世界是不值
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泄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

  和「性奴」比起来,就显得自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
院老板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然大部分给了妓院的主人,但仍
然留有一些给自己的。

  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肉体。但是,性
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从雇主身
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
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满足雇主。说到雇主,一般都是女性。

  因为在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一般是女性,因此,
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
女」。

  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没有妓男的
说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 本文来自
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奴隶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
茜的性奴是比较出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的。

  因此,鲁茜的生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
会暗中联系鲁茜,从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

  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们也可
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
权社会里,哪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雇用他的女人的「丈夫
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发现,很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
了。也因为如此,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训练他们的「武
力」,这样才比较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围」。

  只是「性奴」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幺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
的话,能够「杀出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
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
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武技,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
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

  当然,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
「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把那些期待获得「性
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余的性
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别为: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
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蒙、鲁伽、鲁锁、鲁门、鲁铅、鲁汉
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乾。

  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性奴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
夸、鲁林、鲁海。

  在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乾、鲁蒙、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
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

  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
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
九个性奴分别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鲁勒、鲁伽、鲁铅、鲁莽、鲁通。

  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
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并杀死的。

  从此,他们都很小心,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
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
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却没有多深的交情的。

  鲁茜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
中营的时候彼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
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但说到感情,却并非很普遍。

  因为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了逃
亡。

  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明。

  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
后挂到木杆上晾晒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

  至此,剩余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的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
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考验
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
奴。因此,她想把计画提前,即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
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历过大城市的贵族妇女的淫胯,才能
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

  只是,这个计画即使要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码也要
半年以上吧。
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没有发育
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
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小女孩是「雇主」的女儿,然而那小女孩看着他,
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买主了。

  小女孩扎着马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
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她的身子骨还没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
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徵。

  虽然他以前和狼性交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性交过,但却从来没有和这幺小
的女孩性交的经历。他于是问了她多少岁,她说她十一岁了。


  第五章 特殊对象

  史加达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
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
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
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

  其实她不必穿什幺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
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的,
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

  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
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
儿是浅蓝色的,包裹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
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
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了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
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
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
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
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
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
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
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

  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
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
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
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
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
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
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
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阴道,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

  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乾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
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
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
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
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
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
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
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
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

  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
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
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

  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阴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子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
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
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
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
召雇了他,却不知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幺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
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

  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碰触到阴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
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
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
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
障碍物是什幺,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没有障碍的。

  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
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
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阴道前部小心地刺磨着。

  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
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
媚。

  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
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
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
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阴茎?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
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
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终是难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的。

  她的小小的未开启的嫩道被一个男人的两根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压进去,硬硬
地把她的小阴道撑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为她痛,没有
别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没有强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诉说她的痛,让他轻一
些、轻一些……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
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
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幺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幺样的性服务。

  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幺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
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
他就很轻。

  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
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
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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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
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
的宽度,她那小小的阴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

  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
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了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
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
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
去。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
候痛昏过去。」

  「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
的初次是怎幺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阴茎插入吗?」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她羞
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
何做。

  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
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龟头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
入她的阴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
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

  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
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幺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
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幺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
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欲望,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
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阴道撕裂的变态欲望。

  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阴道,要让她的嫩嫩的阴道包砸着他的
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
经裂开了,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
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 本文来自
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
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幺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
来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

  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
而芬芳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龟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
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阴道,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幺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阴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
你性交,但我负责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到小女孩的阴道,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 内容来自
奴,他必须得把性交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
欢突破小女孩的阴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
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
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
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
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
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
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
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
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
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像,他是怎幺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 内容来自
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进来了一些。

  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
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
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物的范
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
攻。

  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撑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
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佔
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的初夜,
她却也是了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

  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 copyright
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
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
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
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
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

  至少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
把那胖女人当「母狼」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
动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

  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
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
尽全力地插入她的小阴道。

  他真的这幺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
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她的阴道壁很痛。

  可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
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
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


  第六章 城主夫人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

  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
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嫩小的阴道的撕
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
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
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
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
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
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

  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
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
觉得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
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

  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
哥,你叫什幺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
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
幺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
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
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
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
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
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
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
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

  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
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
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
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幺,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
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
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幺
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
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
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
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
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
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控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
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
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

  「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
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
你。你连十一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幺
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
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
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幺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
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幺会不知道小
女孩原来叫什幺名字呢?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
不会再问。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少的,
但普遍都没有什幺好货色,然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

  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
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丑或者太老
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幺时候都很好
的。

  但史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性交,自然不怕与人
类最丑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
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
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然也满意。

  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多,其他的性奴乐得让贤,反正这事儿是吃力
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
有的报酬都是鲁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让史
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
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性为主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
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险,即连那个女人或者
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

  但史加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
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

  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他是算不出来的,
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个
女客。

  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时候,鲁茜第一
时间察觉,因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
以被称之为「性病」。鲁茜及时地把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
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
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番
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上床。

  鲁茜也允许他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
十多个性奴只剩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
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
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幺样的女客,他都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

  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
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
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
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与他性交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
活得很健康。

  鲁茜和性奴们对此很难理解,可这毕竟是事实,也即是说,史加达是从来不
怕病的。他们也记起这五年来,史加达真的没有得过任何病,他到底是什幺人类
呢?鲁茜只知道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

  之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比较安定了。

  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数史加达,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点他,因
此,每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有任务,至于其他的性奴,他们倒是能不去则不去,
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显得比较少,三天里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务的。性奴中没有人再
逃跑,没有人再得病,也没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杀。

  半年下来,鲁茜新的一批性奴终于有十人生存下来,比前两批的性奴的生存
率要高些。

  经过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实战训练,鲁茜觉得可以往更大更远的城市发展了,
她计画着过些天就带着她的十六个性奴远征他城,所以最近几天她就懒得再替性
奴们接生意。

  可谁也无法预料,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
史加达身上,使得鲁茜不得不逗留。

  鲁茜本来是不准备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联络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隶主
的老婆——城主夫人诺英兰。她以前从来没有跟诺英兰做过生意,也想不到诺英
兰会跟她鲁茜要「性奴」,而且给很高的价钱,要她手中最优秀的性奴。她当时
是考虑了好一阵的,虽然说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诺英兰的。

  诺英兰是南洛城第一贵妇,现年三十二岁,生有一子一女。虽然她已经是生
育过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着「南洛第一美妇」之称,这自然是有两个原因
的。

  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错;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
眼中,她是一个很端庄、很贤慧的贵妇,绝非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罗非帝国比较有名的剑手,曾经参加过比较着名的
战争,后被派到南洛城当城主——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至于真假,怕是只有城
主大人自己清楚。

  鲁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隶主,却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卢,毕竟他属于帝
国官员,她暂时不愿意与官员扯上麻烦。

  就因为诺英兰的事情,鲁茜耽搁了行程。诺英兰给的价钱足够她雇用五百人 本文来自
的佣兵团,这绝对不能算是低价了。毕竟佣兵不是奴隶,他们的价格要比奴隶高
出许多的。

  至今为止,鲁茜只有两百人的佣兵团,她也急需扩充她的势力,但那是需要
资金的。因而,鲁茜对于要不要接诺英兰的生意,足足考虑了四五天,把原来预
定的行程都耽误了。最后,她决定冒险一行,让史加达出使这趟任务。

  性奴们这次都羡慕起史加达了,对于诺英兰这个「南洛第一美妇兼贵妇」,
他们其实也很想去服侍的,只是鲁茜没有安排到他们,他们只能在背后干羡慕,
史加达对此却不以为然。

  诺英兰所定下的地点就是鲁茜的庄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
有名的女性,去到哪个旅馆都是不安全的,她觉得只有鲁茜的府邸最安全,所以
提议在鲁茜的府邸进行这场「桃色」交易,鲁茜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

  诺英兰很早就悄悄地来到鲁茜的庄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
来便与所有的性奴议论开了,其时史回达也在场。

  偷看的人分别是:鲁门、鲁铁、鲁夸。

  鲁铁一回来就说他见到诺英兰的时候硬得像一根铁柱,鲁夸更是夸夸其谈:
「不是我鲁夸自夸,她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妇人,想不到南洛这边远小城还有
此等美妇,比主人还要漂亮,如果是我让我鲁夸服侍她,我一定会服侍得她爱上
我的。」

  鲁智不屑地道:「鲁夸,你省省吧,贵族妇人岂会爱上低贱的性奴?」

  鲁夸道:「在床上,她们就会爱上。」

  资格最老的鲁法道:「在床上,我们只是工具,人是不会爱上工具的。」

  鲁门却道:「史加达,这次你告病不去吧,让我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们都不能拿主意,你问主人去。」

  鲁门无奈地道:「当我没有说过。」

  鲁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贵妇人,你们现在也不必
争。」

  鲁松问道:「你去过大的城市?」

  鲁申道:「没有去过,我们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
附近的小镇小村,大城大镇却没有去过。想不到主人将要带我们去帝都,那是我
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为帝都贵妇们的宠儿。」

  鲁法晒道:「鲁申,你别白日做梦,还轮不到你。即使是我们这十六个人之
中,你也不是最优秀的。」

  「鲁法哥哥,你让我做做梦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
做梦的时候,你不要泼我冷水好不好?」鲁申很是不满鲁法打破他的梦的泡影。 copyright

  鲁法道:「有病的或是丑的女人,你们都推给史加达,美丽的女人,你们就
自告奋勇,你们当你们是贵族公子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安份点吧,否则连生
存的权利你们都要失去。」

  性奴们听了鲁法的话,都心情大落,个个垂头丧气的。无论他们平时如何的
不去记起他们的身份,他们终究只是供女人发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类社会中变
态的形态中的一种:性奴。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鲁茜过来了,史加达跟随她过去。

  鲁茜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里有一座阁楼,平时是留给贵宾的住阁,此时诺
英兰正在里面,她道:「史加达,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高
贵的女人,要让她满意。」

  史加达点点头,就朝那阁楼的门走去,到达门前,他回头一看,鲁茜已经转
身离开,他看着她出了后院,他才回过头来敲门,门内传出很柔和的声音:「门 内容来自
没锁,进来吧。」

  他推门,进到阁楼客厅,看见厅中主位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他有些惊讶,
因为早已经听说诺英兰有三十多岁的,但现在这个少女,却只像是二十七岁的模
样。

  少妇很美,是一个很俏丽的瓜子脸,但这「瓜子」显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
一种自然的「瓜子脸」,比较确切地说,她的脸型长而圆润,皮肤光滑如玉,神
色端庄雅静,看起来高贵而美丽。只是她有一双天生妩眉的眼睛和高耸玉致的鼻
子,一张嘴儿红艳艳的,这些是和「端庄」挂不着边的,倒让人怀疑她是天生的
淫格之妇。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毛袄,把她的身体全部掩盖。

  此时正是冬季,她穿成这样,亦属正常。她看见史加达的进来,她的美眸仿
佛亮闪了一下,静静地扫视史加达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鲁茜的性奴果然
不错,却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欢。」她连说了三个「很」,足够证明她
对史加达的满意程度。

  他道:「谢谢夫人夸奖。」

  诺英兰媚笑道:「我曾经也召过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较有名的性奴,但我觉
得他们都没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想不到鲁茜手下还有你这般的宝物,果真不愧
为南洛城的女强人。听说你叫史加达?」

  「是的,夫人。」

  诺英兰道:「那我可以叫你达令!」

  史加达愣了愣,笑道:「以前没有人这幺叫过,夫人如果喜欢,夫人便如此
叫小人好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为公狗,毕竟你就是我召来的一条公狗。」诺英兰突
然冷笑,她站了起来,走上楼梯。


  第七章 阴谋诡计

  这阁楼是三层构架,最顶层的圆尖只是装饰用的,不能够住人,底层的空间
则大部分被客厅所占去,只有上楼是厢房,她此刻就是走往准备好的厢房,史加
达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确实是像一条狗的。她说他是她的公狗,他一点也没有
生气,鲁茜曾如此说,还有许多女人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

  他其实就是一条公狗,一条专门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从一匹狼变成一只
狗——全是因为鲁茜)。进入靠近楼梯右侧的第三间厢房,诺英兰坐于床前的茶
桌旁的背椅,对站在一旁的史加达道:「淫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脱下来了,我
要用眼睛验证一下你的身体。」

  史加达服从她的命令——他是服从鲁茜的命令的,鲁茜把他暂时地推到诺英
兰的面前,他就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同样的,他服从任何一个雇主的命令。

  他脱去他身上的棉革,强壮而修长的男性躯干展露在诺英兰的眼中,她叹声
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资格,鲁茜的性奴中,应该没有别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
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史加达面前,她伸出她的白皙的玉
手握了握他那软垂的阳物,道:「我要它立即坚硬。」

  很快的,史加达的肉棒就开始胀硬,如大铁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间,她的一
只手亦无法抓握而过,她惊叹道:「从来没见过这幺粗长的东西,怪不得连小女
孩都为你跳楼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达心中略略一惊,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吗?」

  「宽衣?待会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说,时间还有得是我不急。」

  诺英兰放开史加达的阴茎,坐回椅子上,史加达替她倒了杯茶,递她面前,
道:「夫人,请喝茶。」诺英兰没有接茶,让他把茶放到桌上,她从怀里取出一
包药,道:「我身体不大好,每次做这种事之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药,
我吃了药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你尽管把我的衣服脱
去,然后把你那根家伙插进我的阴道,我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了。」史加达道:
「夫人所吃的药会促使人睡觉?」

  「应该是的。」她随口应了一句,就把药粉倒入嘴里,然后举起茶杯,把茶
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的时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达想不明白
为何她要这幺地喝茶。

  她刚喝茶喂药结束,外面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史加达望向门外,她却站起来
依靠了史加达,撒娇道:「噢达令,快扶我上床,我刚吃了春药,此刻正春情难
耐。」

  史加达心想:越是贵妇,越是淫荡。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来,抱她摆到床上,却见她已经闭起双眼,似乎是熟
睡了,他记起她吃药之前的话,也就不管那幺多,他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打开她
的黑长皮袄,还没有解她的内衣的时候,门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沖了进来,其
中几个士兵把他从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时,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他,使得他动也
不敢动。

  接着他便看见鲁茜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生得较英俊,
只是已经开始有发胖的痕迹,男人的脸上尽是怒气,走过来就把脚踏在他的脸上
怒吼道:「无耻贱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过来迷奸?」

  原来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卢。

  鲁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鲁茜往绝路里逼?」

  密仲卢冷笑道:「谁也没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没事你养什幺性奴?

  你养性奴也就罢了,现在还养一个采花贼。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掳来?你最好
能够和他撇得清关系,否则我这次定把你收监,没入你所有的财产充公,哼!

  「鲁茜亦冷笑道:」密仲卢,你既然不给我脸,我鲁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来
说。

  你的夫人,是来召性奴的,就像你们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谁迷奸,你别
诬陷好人。「我诬陷好人?你鲁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鲁茜,你别以为你杀害你
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证据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样能够把你押到监牢,没收
你父亲和你叔叔留下来的所有的财产。别以为你跟我睡过,我就会公私不分!医
官,过来检验夫人的身体,把夫人救醒对证。」

  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就大喊道:「大人,
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沖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
即将要前往别处之时,密仲卢会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
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停地佔有财产,所有的奴隶主都不
会放弃。

  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妾,名正言顺地收
归她的所有财产,但鲁茜只跟她性交,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
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佔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
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底的追究。这条计谋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
即使不能处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密仲卢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府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谁的?」

  鲁茜道:「他有手有脚,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掳到我这里来取乐,我也没
办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卢,
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妇一个,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阁楼一用,却在性爱的时候昏睡
过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卢怒眼狠瞪,诺英兰冷叱道:「鲁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鲁茜掉头就走,背着脸就道:「密仲卢,你脚下的男人与我鲁茜没有任何关
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幺跑到我的阁楼里进行那种勾当,你就得好好地问问他和
你的夫人,我鲁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没地方盘问,我就
顺便把这地方也借给大人。当然,如果大人要盘问很久的话,我希望大人还是把
他带回府里吧。老实说,我鲁茜可不怎幺欢迎你。」

  「贱狗,快给我说你是鲁茜的性奴。」

  密仲卢狠狠地踩了几脚史加达的脸,然而史加达却只说了一句:「我不是鲁
茜的性奴,我是诺英兰的奸夫。」

  鲁茜忽然回头看了史加达一眼,然后对密仲卢道:「大人,我突然改变主意
了,我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还是带回去审吧,如果他承认是我鲁茜的性奴,
我就提着我的人头去见大人。否则请大人另找证据。对了诺英兰夫人吧?我忘记
告诉你一件事情,密仲卢大人曾经在我肚皮上的时候,说你的身材没有我的好,
你的阴部也没有我的漂亮,还有你的阴道也没有我的紧凑,嘻嘻,改天我倒是真
要与你比比,看看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他那时是在哄我开心……」

  「你去死吧,淫妇!」诺英兰怒骂。

  「彼此彼此。」鲁茜一边笑,一边转身离去。

  密仲卢喝道:「把这条贱狗带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们
应该清楚,谁多嘴,我把你们活埋了。」

  史加达被丢进铁牢。密仲卢根本就没有审问他,直接对他说,如果他不供出
鲁茜,三日后就问斩他。他对此无动于衷,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从进入人类社
会所受的奴隶教育,就是忠于主人。鲁茜是他的主人,他没有理由背叛鲁茜,即
使他想背叛,也还没有人教会他如何背叛。

  虽然他是一个奴隶,所受的教育也不多,他多少了解即使他把鲁茜供出来,
他自己也是无法活命的。

  如果真供出鲁茜,则鲁茜及鲁茜的所有财产都尽入密仲卢手中,而他们这群
性奴,估计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扛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关在铁牢两天两夜,没有人送食物给他,就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想,明 copyright
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起他的人生,觉得也没有什幺留恋的。见过无数的人,
也睡过很多的女人,但此时能够想起的只有两个女人:鲁茜和那个抱着他的衣服
死去的小女孩。至于胖女人,他是能够想起来有这幺个人,却已经记不起胖女人
的颜容。

  他又想,如果他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贵族,他又怎幺样的一个人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只是一个奴隶,且是奴隶中的性奴,「贵族」离
他的生命太遥远了。如果没有鲁茜,他或者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没有了恐惧,他的心是很平静的。

  只是想到密仲卢和诺英兰,他就感到一种愤怒充斥着他的胸腔,一种仇恨的
火焰在他的心灵燃烧。

  午夜时,铁牢里有了声响,他醒来一看,却见是鲁茜。她的后面跟着十来个
武士,那些武士挟持着两男两女。她走到铁牢前,举剑砍断铁栏门,叫武士们把
两男两女丢了进去,然后吩咐武士到外面严守。

  她进到铁牢里,道:「史加达,我把他们一家都带过来了。这个密仲卢,仗
着他会两招,就以为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败在我的手里,哼。他既然这幺
喜欢让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这幺喜欢送上门,你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过
够。放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杀死,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对得起我,我也不会亏
待你的。我鲁茜豁出去的时候,什幺事情都做得出来。史加达你还有力气否?」

  「主人,我有。」史加达吼叫出来,向鲁茜表明他中气十足。

  鲁茜笑道:「那就好,这四个家伙,你要怎幺处置都可以,那两个小家伙是
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你可以任意折磨他们,但我不建议你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是
帝国官员,如果杀了他们,帝国上层可能会追究。但仅仅是折磨,帝国方面应该
不会追究,毕竟,这种事情,事后他们也不好对外说起。反正我鲁茜也不打算在
南洛城呆下去,这两天两夜的都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移
了。」

  「在南洛城,我是一无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们就离开南洛城,在离开之
前,在这间铁牢里,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们夫妻的经脉气穴已经被我锁住,
至于那两姐弟,我想你应该可以对付的。我先借你的宝地睡一会,这两天两夜都
没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达刚刚躺过的烂草席上,史加达看了看已经合起双眼的她,
然后就脱除他的上衣,把上衣盖在她的身上,道:「主人,这里比较冷的。」 本文来自

  鲁茜睁开双眼,笑道:「你折磨够他们,如果天还没有亮,你也可以进入我
的身体。」

  「鲁茜,有什幺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担放了我的家人。」密仲卢怒极攻心,
此时他们一家人都被绳索绑着,他见到史加达已经脱除裤子,看见那根粗长得恐
怖的男茎坚硬如铁,他就后悔当初第一时间没有把他的男茎毁掉,很明显的,这
家伙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儿开刀,但他知道史加达不是主人,只得对鲁茜说话。

  鲁茜没有发言,史加达却赤裸着走了过来,提起脚就踩在密仲卢的脸上,在
他的脸上狂踩了十多脚,引起其余三人的一片哭骂,史加达蹲下来,解开他身上
的绳索,他喝骂着就挥拳轰往史加达的脸庞,史加达举手抓住了他的拳头。

  如果是平时,史加达或者抓不住他的拳头,但此时,他的经络已经被鲁茜封
锁,他此时比平常男人还要弱,史加达岂会惧他?抓住他的拳头,史加达便把他
的身体提起来。

  膝盖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杀猪般的痛嚎,史加达使劲地撞击他的
小腹,同时咬牙吼道:「看你还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铁牢里响荡
着密仲卢的惨呼和一片哭求咒骂,史加达全当没听到,狠劲地用他的膝盖不停地
撞击密仲卢的小腹。

  「好啦,史加达,我说过不要让他死的,你再这样撞他,他很可能会死。」

  鲁茜似乎并没有看,但她却出言阻止了。

  史加达举起密仲卢,把他重重地甩丢到床上,他落地之后久久未能爬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史加达又把他绑好,然后再狠狠地踹了两脚,才又走过来蹲在诺
英兰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轮到你了。」

  「不要打我妈妈!」小男孩突然叫喊起来,史加达瞧瞧那小男孩,长得有点 copyright
像密仲卢,他道:「你想救你的妈妈?」


  第八章 折磨贵族

  小男孩怒瞪着史加达,他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岂料这小男孩可能从小
跟他的父母习武的,绳索解开的瞬间,撩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把他庞大的身
体踢翻,他急忙爬起来,擦了擦嘴,见有血,原来他的牙齿被小男孩踢出血了。

  他怒脸狰狞,向男孩走去,男孩惊惧,步步后退。

  小女孩忽然道:「弟弟,不要怕他,他只是看着可怕,你要记住你是贵族,
他是奴隶,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打他,快点打他。」小男孩得到姐姐的鼓励,
握紧小拳傲然道:「我是贵族,我不怕你这个奴隶,我要杀了你!」

  「去你妈的贵族!」史加达狂喝一声,提起脚就朝小男孩踩了下去,那男孩
毕竟是小了些,虽然身具一些武技,可被他的气势震慑,被他一脚就踩在地上, copyright
刚想爬起来,他的右手已经抓扯住他背后的衣服,左手使劲地在男孩的小腹轰了
两拳,然后把只剩半条命的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你再敢爬过来阻我的事情,
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啃掉。」鲁茜心中暗叹:终于又显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着的两个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缓缓地爬起来,虽然男孩满嘴的血
但起码证明他还活着,她们也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铁牢的牢栏上哭着,不敢
再过来。

  刚才的小英雄,此时变成了小狗熊。

  被绑得不能动的密仲卢喊道:「贱狗,你要怎幺就怎幺,别再打我儿子。」

  史加达走过就给他的嘴巴一脚,骂道:「再骂我是贱狗,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

  「史加达,让他们安静些,我要睡觉。」鲁茜懒懒地道。

  「好的主人。」史加达说着,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
女孩哭叫,两夫妇也开始叫骂,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里,又撕了一块布塞入小
男孩的嘴里,想了想,拿起绳子把小男孩绑上了,他道:「解开你的绳索,对你
也没有什幺用,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伟大,可以救你的母亲,发觉你小子不是那幺
厉害的人物。什幺贵族,我去你妈的,有种把我认住,长大后再来找我,看你这
贵族命长,还是我这奴隶活得久些。」

  他站起来,看看密仲卢,道:「我不塞布给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
得安静些,否则我要你亲自看看我把你的儿子一口口地吃进肚子。」鲁茜适时地
说道:「你们最好选择相信他说的话,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史加达走了两三步,一脚踏在诺英兰的胸部,低头道:「夫人,你原来不是 copyright
说过要我这性奴服侍你的?还说只要你睡着了,我可以随便地插入你的烂屄,要
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了,你昏过去了,我插头母猪也比插你
那里爽。」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诺英兰的胯间,中指隔着裤布就插入她的
干燥的阴洞,她惨叫出来,叫骂道:「贱狗,不准碰我。」

  史加达怒而立起,那边的密仲卢惊喝道:「史加达,不要杀我儿子。」他以
为诺英兰的语言刺激到史加达,致使史加达站起要杀他的儿子,却只见史加达从
地上捡起被鲁茜的剑削断的铁门的铁杆的断段,掉头又走向诺英兰,他刚松一口
气,只听史加达阴冷地道:「贵族母狗,你不想让我碰你,我就叫铁杆代劳。」

  他手中所抓的铁棍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要粗些,却长达半米以上,虽然这铁棍
长过他自己的阴茎,却仍然不及他的阴茎粗,但如果这铁棍真插入女人的阴道,
那是足以致人命的——虽然这铁棍不是很粗。

  诺英兰的脸色全变了,她宁愿比这铁棍粗巨两倍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也不
要这铁棍进入她的阴道、刺穿她的肚子。其实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她脸
生淫格,眼露春媚,在与丈夫的性生活里也表现得很激烈,很希望得到性满足,
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爱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到满足,她仍然
没有做出过背叛丈夫的事情。

  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计画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她的丈夫死求
烂求的,说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她才勉强和丈夫合作,只是想不到惹来这样的结
果。

  他们今晚刚刚熟睡没多久,府里就发生火灾,忙乱之中,鲁茜带着百多佣兵
杀到,把他们一家人都掳了过来。所以,此时他们一家人,都是穿着睡衣的。她
穿一袭长披睡衣,灰蓝色的,因睡衣的领扣在打斗中脱落,她的胸部已经有一半
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达的手指才能那幺轻易挤入她干燥的阴道里,
此时她还觉得她的阴道夹着她的小裤,那种感觉令她很难受。

  她看到史加达蹲了下来,举起铁棍就要戳往她的双腿之间,她惊恐地呐喊:
「不要!不要用铁棍,我给你插,我给你阴茎插我,你用你的阴茎插我,尽管插
我!不要用铁棍就好,你要怎幺样就怎幺样,我都听从你的,我做你的母狗。」

  她刹那之间软弱得哭泣,密仲卢在一旁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却不敢说出
半句话,他生怕一说错,史加达又会做出更难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现在,才发
觉这个性奴是变态的狠家伙,几乎是没有「人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为你有多忠贞呢,仍然和我一样是个淫荡货色,可我怎幺 copyright
淫荡,我也没跟男人说过要做男人的母狗,你他妈的比妓女还要贱。」鲁茜老是
没有睡着,时不时地爆喊出一两句。

  诺英兰刚想张嘴和鲁茜对骂,「嘶嘶」的声音响耳不绝,原来史加达已经在
撕扯她的睡衣。本来她的睡衣是极容易脱除的,但因为她被绳索绑着,她的睡衣
自然也被绑得结实,因此不容易脱除。但撕扯起来,永远都那幺容易。在这种时
节,史加达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替她宽衣。

  鲁茜又道:「史加达,我建议你把她的绳索解开,她这个样子,像个粽子一
般,有什幺好玩的?你解开她的绳索,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是斗不过你的。

  如果你真的打不过她了,还有我呢。放心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在他的丈夫
和子女面前,强暴她、折磨她,让她像母狗一般地服侍你。话说回来,我比较喜
欢她们的母女都变成母狗,嘻嘻。「」主人,我知道该怎幺做了。「史加达解开
诺英兰的绑索,她挣扎起来举手要扇他的耳光,他挡住她的手,道:」你最好听
话点,否则你的屁眼和阴道都将插满铁棍。「诺英兰的手无力地软垂下来,她看
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睡衣,这穿的比不穿还要叫她难堪,她道:」你要对我怎幺
样都行,别碰我的女儿,她才十二岁,你放过她吧。「史加达:」我虽然是奴隶
,可我还轮不到你来指使,你顾你自己都顾不及,顾你的女儿做什幺?把衣服脱
了,我现在不是你召来的性奴没义务替你宽衣。「」你……「」脱不脱?「史加
达吼道。

  诺英兰只得把破烂的睡衣脱除,全身只剩一条纱白的小裤。她身体很丰腴,
却不显臃肿,胸部出奇的不是很大,腰腹部虽然丰满有肉却也圆润秀美,不像她
的丈夫那般的发福小肚。这些都是正常的,她表面看起来就像个二十七岁左右的
少妇,平时自然很懂得保养,怎幺可能让她的美好身体变成村妇的臃肿难看呢?

  她属于黄色人种,但肤色是很洁白的,发质很好,垂直而乌黑,此时却显得
有些乱。因为是从睡眠中过来的,她的脸上也没有补妆,睫毛略长,因为没有画
过眉,所以没有那天看起来那般的乌黑感性,嘴唇淡红,唇儿略显厚。看了她的
脸型,史加达对于她的阴部形态,几乎是呼之欲出。

  他呶呶嘴,道:「可以把你最后的小裤去掉了,我没有多少耐性。」

  他看着她那双结实有肉的玉腿,因她的身高也算是比较高的,她那双腿儿虽
然肉圆光滑,却也没让人感到她的腿儿过于粗大,反而是因了她的双腿的紧夹在
一起,叫人想到她的阴道的紧夹,而倍使男人的性欲大增。她不敢再抗拒他的命
令,她现在已经是个平常女子,是没有力量与他对抗的,她只得弯下腰来褪除她
的小亵裤。

  他往她的阴部看去,从他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撮「三个手指宽大」

  的黑毛铺于她的阴阜之上,他知道,这个女人的阴毛是经过修剪的。

  在这个世界,女性常常为了让阴部比较美观,经常进行一些阴毛上的修剪和
阴部的保养,这在贵族的妇女间特别的流行的。然而,鲁茜却没有修剪阴毛。想
到鲁茜,他转身看了看,却见鲁茜不知道什幺时候侧脸过来眼开双眼看着他。

  见他望过来,鲁茜就笑道:「史加达,以前都是你服侍女人,现在你让她服
侍你吧,叫她爬过来,含你的宝贝。我倒要看看身为南洛第一贵族的女人会不会
含一个性奴的阴茎?」

  「母狗,过来含我的肉棒!」史加达朝诺英兰发出命令。

  鲁茜就笑道:「你学得挺像的嘛,继续,我喜欢,这刺激得我下面的穴儿流
水了。」

  诺英兰转眼怒瞪鲁茜,鲁茜又道:「哟,你瞪我?难道以后也想叫你的男人
如此地折磨我吗?我告诉你,我鲁茜可不怕你男人的那根小棍。我这就做给你看
看,看看你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的情形。」鲁茜说罢,从草席上站起,当
即褪除她的褪子,露出她的白毛绒绒的阴部,却见她那里果然有些湿润,她走到
史加达面前,背对着他趴跪下来,道:「史加达,插我几下。」

  史加达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就把他的粗长之物插入她微湿的阴道,抽插了几
十下,她喘息道:「行了,插得我爽开了,我让她看看她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胯
下的德性。你让她服侍你……」

  她站起来,走了两三步,跨趴在密仲卢的脸上,叱喝道:「密仲卢,像公狗
一般的舔我的妹妹,舔给你的妻子、你的儿女看看。」

  密仲卢只得仰起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女阴,诺英兰气得站起来要去揪扯她,
却不料被史加达拦腰抱住,她刚要挣扎,史加达的右手已经托起她的右腿,她就
感到阴部被强劲的硬物撞了两三下,知道是史加达的阳具想强闯进入,但因为她
那里的干燥,他无法冲撞进来,她惊喊道:「放开我,禽兽,放开我。」

  鲁茜回过头来,看见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根在诺英兰的腿间乱撞,
她就笑道:「史加达,她那里干得很,你怎幺进去?你抱她过来,我借她一点淫
液用用。」史加达抱诺英兰到鲁茜面前,诺英兰拼命撩起左脚要踢她,她右手抓
住诺英兰的脚,左手在自己的湿淋淋的胯部摸索,然后把沾满自己的滑液的手伸
到诺英兰的阴部,如此两三下。

  她道:「史加达,应该可以进去了,她流不出水,我鲁茜可是淫水横流,我 copyright
就借给她用用也无妨,反正我鲁茜的阴道都可以借给她的老公使用,不怕把淫水
也借给她用用。史加达,用劲地插进去,她虽然生个孩子,但我刚才摸了摸她那
个洞,好像比我的洞要小些,够你刺激的,快点塞爆她的洞给我看看。」

  「不要……」这声断喝是密仲卢喊出来,因为他看见史加达那比他粗长两倍
的男茎已经塞撞到他的美丽的妻子的阴道口,他喊了两个字,她的妻子已经痛呼
出来,那根身为「性奴」的粗大武器已经全根没入她妻子的体内,他的双眼爆睁
却不能再发出任何语言。

  普罗非帝国是个男权社会,虽然当中有许多的女强权者,可社会的伦理道德
仍然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亦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但女人必须遵守妇德的,因此
女人的贞操是男人们很重视的,谁都想淫人妻女,可谁都不想自己的妻女被别的 本文来自
男人奸淫。

  密仲卢身为南洛城的城主,却不料要看着一个性奴的粗长的男根插入她的贞
洁的妻子的阴道,这打击不能说不重。

  在史加达插入诺英兰阴道的瞬间,除了诺英兰发出的那声痛呼,整个铁牢进
入刹那的安静,继而,诺英兰哭诉:「仲卢,对不起……」

  密仲卢忽然仰起脸狂吻鲁茜的阴部,鲁茜舒服得直笑,她侧脸朝诺英兰道:
「城主夫人,试过我的最好的性奴的肉棒,是不是突然觉得你老公的那根肉棍太
小了点?你有没有身体被撑爆的充实感啊?看你现在还蛮享受的,只不过被我的
性奴抽插了几下就流出淫水了,你佔用了我的性奴也别怪我暂时佔用你的老公。

  虽然他的肉棍是小了些,但总比没有来得好。「鲁茜一边说着,一边移到密
仲卢的大腿处,坐着他的大腿,解开他的裤头,扯出他的早已经勃起的肉棍,那
肉棍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周长应该有十三公分左右,但看起来足足比史加达的细
短一半,岂能与史加达相提并论?她鲁茜的性奴中,阴茎最短的也有十八公分以
上。

  她握着密仲卢的阴茎,对诺英兰道:「城主夫人,你看看你老公,其实早就
硬了,他早就想插我的穴儿了,对了,他曾经说过,我的穴比你漂亮的,我承认
你的洞穴是比我小些,可我的外观,确实比你的外面漂亮些,毕竟你生个孩子,
我鲁茜可没有生过孩子。不过,你老公也真是的,勃起来的硬度很不够,你瞧瞧
我的性奴,几乎比你的老公那条长一倍」

  「可他勃起来的时候仰立耸挺、坚硬如铁,你老公可是差劲多了,又小又短
又不够硬,不知道他是怎幺满足你的?估计你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吧?不要紧, 内容来自
我这性奴可以让你满足到死的,你召我的性奴绝对没错,我鲁茜的货色都是绝好
的,你慢慢享用。」说罢,她跨坐在密仲卢的阴茎上,把她手中的阴茎塞入她的
阴道,她就在他的身上一个劲地耸摇。

  「你这淫妇,离开我夫君的身体。」诺英兰骂叱,还要去揪扯鲁茜,史加达
抱着她退后两步,她的手一直在向前抓爬,这就形成她跪趴之势,史加达正好立
在她的背后,抓抱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阴道里狂插,她渐渐地没有了力气,
体内的骚动元素也被史加达抽撩出来,她最后认命了,没有继续哭喊,只是喘息
越来越浓重,史加达也感到他在她体内的抽插越来越顺。

  因为她的体液越流越浓,注满了她的阴道。

  两姐弟虽然看着父母被鲁茜和史加达奸淫,但她们的嘴巴被塞,身体被绑,
她们只能绝望地看着,悲愤地流泪……

  密仲卢很快地就要射精,鲁茜提前醒觉,她急忙站起来,就看见精液从他的
尿道口流出来,她叫道:「好险,差点被他射进我的里面,弄脏我美丽的阴道,
我可不想现在去洗阴道。搞得我没半点性欲,真是没劲,刚提起一点性趣,他又
射了。史加达,过来插我一阵,至少得让我高潮吧。」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那诺英兰其实已经被他插得娇体发软,此时他推开她,
她就倒在地上喘息,他则走到鲁茜背后,跪在鲁茜的屁股前,提枪就插入,同样
跪趴着的鲁茜仰脸轻呼,淫笑道:「嘻嘻,我的性奴就是好,一根肉棒把我的阴
道塞得满满的,枪枪撞到底,啊啊!史加达,使劲地插,这里的女人全是你的,
使劲地干!」

  抽插了十多分钟,鲁茜坚持不住,叫呼道:「啊啊啊!史加达,我要死了,
让我休息一会,你去搞那女人,她好像又有力气了。」

  史加达放开鲁茜,她就趴睡在地上,喘息道:「跟那幺多男人造爱,只有跟
我的这个性奴造爱最让我舒服。」此时诺英兰正坐在她的儿子身旁,抚摸着她的
儿子的脸庞,她看见史加达挺着那根粗长之物朝她走来,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
她身旁的儿子的眼神却充满惊怯,她感到她的儿子的小小身体在发抖,她就安慰
道:「罗斯,不要怕,妈妈不怕他插。」

  小男孩略略地安静下来,史加达已经走到她的身前,命令道:「母狗,含我
的肉棒。」

  诺英兰别脸一边,拒绝替史加达口交,史加达一个耳光打在小男孩的脸上,
小男孩的脸立即现出血痕,诺英兰歇斯底里地嘶喊:「不要打我的儿子,我替你
含,我含……」


  第九章 咎由自取

  诺英兰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
的双手之外的部分,还有她的丈夫硬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
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把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嘴里,那情
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都不爽,还是
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说要我教你。」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
阴道,因为刚才一阵休息,她的阴道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
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跨一挺,强行把阴茎撞入她的阴道,她
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下来,伸嘴就吻她,
她不从,仰脸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
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里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
个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放开我的女儿,
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没有抗拒,她
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很顺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
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妈……」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说话,你才十二岁,不要
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过来救
我,你明天会放过我?」

  「我只是一个性奴,没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还要
砍我的头,你知道砍头是什幺吗?要不要我拧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没有头的人
是什幺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女儿,母狗,让开。」他要推开身上的
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
女儿,我满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过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过我
的儿女。」

  「我放过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过我?」他抱着诺英
兰翻转身,把诺英兰压在硬又髒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体上,狂野地抽插。

  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放开我妈妈……」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过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
底下,扯烂她的白色小亵裤,她的小脚开始乱惊,嘴里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
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没听入耳,那手
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阴道,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直透过障碍物,虽
然没有把女孩的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
染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幺流血了?」

  虽然他是性奴,经过很多性的训练,但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
少处女会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数几个因为撕裂阴道而流血的,都
是不曾流血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十一岁小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当时以为是因阴
道受伤而流的血,可他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阴道的,
为何就流血了呢?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膜还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
女膜,她自己就会流血。其实每个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
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候,我们也很少跟你们提起处女。这种
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连处
女会流血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说,处女就是女性贞
洁的象徵,也即是说,她们之前没有和任何男性发生过性关系。」

  「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阴茎进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
但有些女性,因为意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女,因为她们的阴道
还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

  史加达一边抽插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阴道里刺插,还听着鲁
茜的解释,他越是兴奋,狂野的抽插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
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抽插得昏迷,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粗长的阴
茎的强劲插抽。

  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欢乐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但,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她的女儿
的。

  鲁茜此时站起来,赤裸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过小女孩儿,道:「我还是觉
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处比较刺激,她那阴道还小,还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肉棍
再说。」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
缩的阴茎。

  密仲卢痛喊道:「鲁茜,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
我的女儿。」

  鲁茜笑道:「你急什幺?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
淫根弄硬,然后把你的女儿搬坐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阴道对准你的肉棍,那幺
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过来,让他压在他母亲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
肉棍就塞放入他母亲爆张的肉洞里。

  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
水,知道他的无精的高潮已经过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跟他的父亲
一般没用,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妈妈的阴道壁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诺英
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没人性,你比那禽兽还不如。」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个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
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
太大,他又没碰到你的阴道壁就射尿,实在不怎幺好玩。我也懒得玩了,让我的
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
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
这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我说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幺
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幺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
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
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幺可
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
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
落他的头部,嘴里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
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
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没办法移开,
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
檀腔里。

  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
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
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
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
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
庞。

  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
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複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
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小穴也像她的。」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
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阴阜至阴
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阴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
那里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

  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

  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
阴唇包住了里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要比她母
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
掉她整个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
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扯了开来,看见
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阴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阴茎就戳了过去,
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龟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
来。」

  他停止了,让半个龟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阴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
道:「你叫什幺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
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十一岁女孩,他把半个龟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
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我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
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
我。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
母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
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
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糖儿,
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
熟的肉体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没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阴道里,诺英兰痛苦
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幺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
不起价钱我。」

  他说话终究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
她召过的性奴……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
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
发生性关系。

  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
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
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
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
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次。与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
来的性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
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
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来……」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
儿:「性奴,性奴……」


  第十章 逃亡之路

  天将黎明时,他们就离开南洛城的铁牢,在离开之前,他们把监狱里其他牢
房的罪犯也放了。

  这是鲁茜深思过后的决定。

  如果所有罪犯都逃跑,则密仲卢就不敢声张此事,密仲卢因为害怕上面的追
究,必然会百般隐瞒,即使他事后追杀他们,他也得暗中行事。

  她不怕密仲卢的暗地复仇,她只怕密仲卢大肆地动用官家势力。如果密仲卢
只能够暗地行事,则这事就变成她与密仲卢的私人恩怨,事情就变得容易对付许
多。

  她事后问起史加达,为何没有毁掉密糖儿,史加达说插不进去。她于是没有
再问,她的目的只要是救回他,因为他是她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希望毁灭。谁想
叫她的希望毁灭,她就毁灭谁。

  她在离开南洛城的时候,把在密仲卢搜到的所有财物都劫走了,加上她原本
的财产,足可以招揽一个八百多人的佣兵团。然而从出了南洛城,她就往东北方
向逃亡。

  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她的两百多人的佣兵团折分成十个小分队,每个小分队
安排一个小头目,让这十个小头目带着十个小分队分散而行,待得到她的信号的
时候,再聚集在一起。

  她之所以选择东北方向,是因为南洛城已是东北方向最边远的城镇,南洛城
再往东北,则是洛达森林。在洛达森林与南洛城之间,只有一些零落的小村落。

  密仲卢事前应清楚她有往帝都发展的计画,他必定会往帝都的方向追赶她,
若果追赶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她,他才会掉头往别的方向全力追赶。彼时,她再
往帝都方向。

  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密仲卢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果然往帝都方向追赶,却扑了个空。

  待他醒悟鲁茜并没有逃往帝都方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暗中调回
人手,分头往东、北方向追搜。其时,鲁茜已经悄悄地由北上海域乘船绕过南洛
城,进入北海城北面某过渔村,开始联络分散的佣兵团,打算在这渔村生活一段
时间,待佣兵团们过来,才再作打算。

  佣兵团没有到来之前,她哪里也好去,因为佣兵团携带着她的百分之八十的
财产,她身边只带了她的母亲和她的性奴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财产。然而一个月过
去,十个佣兵分队,没有一个分队到来。

  她的心开始有些慌急了。

  她的母亲弗莉琳却是不能替她分忧的,弗莉琳经常找性奴们性交,因为弗莉
琳并不丑,性奴们也乐意与她鬼混。

  直到了渔村,弗莉琳有时候出去勾引那些渔民,性奴们却是不敢去勾引渔妇
的,他们只是鲁茜的性奴,没有权利自己去找女性,只有鲁茜吩咐下来的任务,
他们才去执行。

  其实性奴对于性交多少有些厌倦,他们把性交当成一种程式化的动作,平时
没有任务,他们乐得清静,也好借空闲时间多练练武技,这样好在以后出使任务
遇到危险之时,保住性命的机率比较大些。

  一个月后,不见任何佣兵分队的到来,鲁茜开始担忧,计画着要转移地方。

  如果佣兵们挟财逃离的话,她不得不提妨有些佣兵甚至向密仲卢告密,但她
仍然怀着一些希望,毕竟那些佣兵分队的小队长都是她比较能够信任的,都是跟
了她好些年头的。

  她决定再在这渔村等待半个月,如果半个月之后,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她也
只好放弃,以后遇见他们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惩罚。可如果那些佣兵真正挟
财逃离,估计也尽量地躲着她,因为他们都了解鲁茜的狠辣性格,知道被鲁茜撞
见,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鲁茜无聊的时候会找史加达性交,然而除了史加达,她不再找其他的性奴性
交。

  半个月后,幸好有四个小分队到来,问起他们,他们说东躲西闪的,行程不
是很快。鲁茜又有了等待的信心了,她想,其余的六个分队可能在缓慢的过来。

  这些佣兵还是她比较信得过的,否则她不会把财产交给他们携带。

  四个小分队的到来,使得鲁茜多少放下了一些警戒。他们的到来,又令鲁茜
得到一些消息,似乎是密仲卢在南洛城周围都设了暗卡,但是,整个的追搜行动
却开始松懈。密仲卢毕竟是一城之主,平时有他的要务,追搜鲁茜等人只能够暗
中进行,所以时间久了,事情远了,松懈亦是有可能的。因此,鲁茜打算继续等
下去。

  过了三天,又有两个小分队到来,鲁茜的心情就变得更好。她允许佣兵们在

  鲁茜又道:「你还要记住,你不是别人的奴隶,也不是别的女人的公狗……

  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杀一条狗一样的杀了你。「史加达的心灵紧了紧,她又
道:」好了,你出去吧,我不大喜欢跟别人睡在一起。「史加达穿好衣服就离开
了,鲁茜闭眼要睡。她刚要入梦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响,她仔细一听,猛地跳
起来,随手拿过衣服就穿上,然后冲出房门,只见这简陋的庄院周围起火。

  从火光中看见四周围都被士兵围了起来,在正门处,她看见密仲卢和其中一
个佣兵分队的小队长,她记得那小队长叫青虎,同时也了解是他背叛了她。

  此时,她的一百多个佣兵已经与密仲卢的正规士兵交战起来,她的身旁站着
的都是她的性奴,也是她最重要的财产,她必须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她的母亲
则站在性奴中间。

  她看了看火焰外的情况,虽然佣兵们奋战,但从里面看去,士兵的数量明显
比佣兵多很多。她估计密仲卢带来的士兵有五六百人,这几乎是暗中调动了南洛
城所有的兵力的。

  密仲卢是想处她于死地了。她在十多个佣兵的掩护下,率领她的性奴、护着
她的母亲向正门走去,奇怪的是,密仲卢命令士兵后退了一段距离,让她出得小
庄院,两方对峙。四周则全是打斗嘶杀之声响。

  密仲卢道:「鲁茜,你杀人放火,做尽坏事,我今晚要把你就地正法。」

  鲁茜到了此地步,眼见自己被五六百正规兵围困,也涌起豁出去的心理,她
叱喝道:「随你便!你密仲卢要赶尽杀绝,我鲁茜也不是省油的灯,今晚就和你
拼个你死我活!」密仲卢自知不是鲁茜的对手,他道:「你慢慢拼吧,拼得过我
的部下,再找我决斗,我很希望能够与你决斗。」 本文来自

  他说着,和青虎退入士兵之中,那些持枪士兵一步步地朝鲁茜等人逼近。

  此时,佣兵们和性奴们都手持武器。

  鲁茜坚定地道:「孩儿们,看来今晚非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喝!」佣兵们和性奴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喝喊。

  鲁茜对身旁的弗莉琳道:「娘,你跟在我的后面,小心点。」

  弗莉琳道:「娘会照顾自己的,娘也不怕死,娘觉得这几天活得够滋润了,
你若能够冲出去,娘在九泉之下也觉得慰安。」鲁茜很感激她的母亲,她的左手
牵起弗莉琳的右手,道:「娘,我们一起突围。」她右手持剑,朝前一指,十多
个佣兵和十多个性奴冲锋而出,鲁茜亦牵着她母亲的手,挥剑加入战团。

  天虽然黑,但是火光耀。渔民们早已经被惊醒,可是出来看到是官兵捉拿贼
人,他们就急忙缩回他们的小窝,深怕被这场祸事波及。正规兵与佣兵之间,实
力很难说得清楚。要看是谁的佣兵团,或是哪个正规军团。

  就现在的两个兵团的实力,都是一般般的。鲁茜虽是比较高明的剑手,可她
手下的佣兵并非个个都是高明的武士,他们的实力估计比性奴们差不了多少。与
密仲卢的正规兵相比较,鲁茜的佣兵可以「一敌四五个」,可是,五六百合起来
的实力跟一百多人合起来的实力那是不成正比的。

  在战斗的时候,谁也不会分开来跟你进行比斗,乱刀乱枪之间,死活难测。

  在双方的实力相差不悬殊的情势下,密仲卢以压倒势的兵力打压着鲁茜。且
在五六百的正规士兵中,必然有着实力比较突出的小头目之类的较强士兵,鲁茜
的佣兵遇到他们就显得普遍吃力。

  经过半小时的激斗,百多佣兵死掉一半,虽然密仲卢的士兵也亡命百多人,
但他仍然有着压倒性的兵源优势,他在士兵群里喝骂道:「鲁茜婊子,看你能熬
多久?到你精疲力竭的时候,老子把你踩到脚下,叫所有的士兵奸淫你。」他说
得没错,鲁茜再强,也终究会有力竭之时,而他,怎幺说也是一剑手,虽然不是
鲁茜的对手,却也还是一个剑手。

  其实鲁茜不至于如此不济的,皆因她必须照顾她的母亲,除了她的母亲之外
她还得关注着她的性奴。要知道,每个性奴都是她的重要财产,每个性奴的死亡
都给她带来很大的损失。

  所以,除了保护着她的母亲,她有时也得分心保护性奴。她最关注的性奴莫
过于史加达。幸运的是,史加达身为一个性奴是优秀的,他身为一个斗士的时候
也很优秀。也许他真的不懂多少武技,可他在撕杀的时候,那种旱见的狠劲,是
叫那些正规士兵惊慌的。

  他提了一把剑,见人就刺、砍、削,嘴里嚎叫着,让鲁茜想起当年她最初遇
见她的时候,他也嚎叫着向她扑过来,要把她的脖子拧断的感觉。别人很少了解
史加达为何在厮打的时候的那股野蛮,鲁茜却是一清二楚的。

  从狼群出来的野人,当然也有着鬼狼的嗜血和凶残。因此,除了鲁茜之外,
杀人最多的,就数史加达。他不具有很高强的武技,厮杀起来却是玩命的,也不
把对方的性命当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但是,打斗持续越久,鲁茜这方明显吃不消。

  鲁茜想到了「擒贼先擒王」之理,可在这黑暗中,且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中,
根本就难以找得到密仲卢,再说了,密仲卢上次败给她,也是因为密仲卢没有防
备,更兼当时密仲穿着睡衣、手上又没有武哭,才在十招左右败给了他。

  现在是密仲卢在暗,她在明,要擒密仲卢估计很难行得通。

  事情到了这地步,明显是她这方处于弱势。她知道继续斗下去,别说她的佣
兵和性奴,就连她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掳杀。本来她不不会如此不济,只是分
心太多,加之她刚刚被史加达弄得手软脚软的,哪还能进行长时间的厮杀?

  她杀得香汗淋漓,也杀了很多的士兵,可那些士兵好像杀不完似的,倒下一
个,另一个又补上来,她的周围永远都被士兵围着。她只是一个剑手,一个极其
普通的但又比较高明的剑手,却非那种含有强大力量的异常剑手,因此,同时对
付许多人,不是她的专长。

  她生起逃跑的念头,于是在打斗中,发出撤退的信号。性奴们和佣兵们开始
聚拢,鲁茜粗略地看了一下,佣兵只剩下四五十人,性奴似乎也少了两个,她此
时顾不得许多,吆喝着往西北方向杀退,因为西北方向有一带山野,那里比较容
易逃跑。

  密仲卢见鲁茜欲逃,更是指挥士兵加强防守,但鲁茜打定主意要逃,便全力
往西北方向冲杀,因战斗力集中一个目标,士兵们也难以抵挡。

  鲁茜为了逃命,把母亲交给佣兵保护,她率领史加达和几个武力比较强的佣
兵分队长拼命往前冲杀,由一些佣兵断后。

  如此冲杀一阵,士兵们围扰的速度赶不上来,鲁茜率领三十多个人冲出一个
缺口,但后面的人却仍然被士兵们围得逃脱不了,鲁茜要赶回去救她的母亲,史
加达突然抱住她往前直冲,冲出来的佣兵和性奴掩护着史加达,一群人全速向西
北的山野逃亡。

  在逃亡中,三十多人分散,向三个方向逃窜,跟随鲁茜的有二十人左右。

  经过半刻钟的边打边逃,进入西北山野,其时密仲卢的士兵分散,加之战线
拉长,能够追上来的只有几十个士兵。这几十个士兵不敢追去山野,于是守在山
野前。

  待密仲卢到来,要追搜已经是不可能。且密仲卢手里有鲁茜的母亲,他也不
怕鲁茜不出来。他就在山脚前喊:「鲁茜,你再不出来,我就让几百个士兵奸淫
你的母亲,把她奸淫至死。」

  山野里没传出鲁茜的回应,密仲卢果然让士兵们当场奸淫弗莉琳,至天亮,
弗莉琳直直被奸淫五个小时,惨死在士兵们的「乱枪」之下。鲁茜仍然是没有出
现,密仲卢才让士兵们进入山野搜寻。至次日的傍晚,仍然没有结果。密仲卢只
好带兵回返,以后再打算。

  鲁茜并非不知道她的母亲被密仲卢下令士兵奸淫,只是她在冷静下来之后,
知道即使她莽然跑出山野去救她的母亲,亦是羊落虎口,密仲虎几百个士兵在那
时守候,她若率领仅存的二十一个人出去救她的母亲,不但救不了她的母亲,甚
至使得自己全军覆没。

  她不是那样情感用事之人,虽然母亲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也很爱她的母
亲,但是在确定无法救得了母亲之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士兵们奸淫至
死。

  她也没有责怪史加达抱着她逃跑,其实无论是对史加达,还是对那些一直跟
随她或者因她而死的佣兵和性奴,她是感激的。她的十个佣兵小分队,只回来六
个,青虎所率领的那个小分队已经背叛她,其余三个小分队是未赶得过来还是逃
离抑或是被青虎告密而被密仲卢阻杀掉,她是不得而知了。

  至现在为止,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九个性奴和十三个佣兵,在十三个佣兵里,
有三个曾经是小分队的头目,这三个头目分别为:松桐、吉胡、蒙武。

  鲁茜点算了她的性奴中所剩的人:第一批里只剩鲁法,第二批也只剩一个鲁
夸,第三批存活下来的则是史加达、鲁乾,鲁蒙,鲁洪、鲁智、鲁铁、鲁锁。

  佣兵们也很关注性奴的存活,毕竟他们是靠鲁茜吃饭,而鲁茜又是靠性奴的
工作吃饭的。性奴的多寡,可以影响到他们以后的生活,所以在打斗的时候,他
们也是尽力地保护性奴的生命的。

  性奴不是战士,他们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性工具,在性的能力上,是胜于别人
的,但战斗力却普遍不高。可是这场厮杀下来,所有人都被史加达那种野蛮的杀
戮方式震憾了,他们觉得,如果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战士,他必定是一个「狂战
士」。

  鲁茜是清楚史加达体内的嗜杀特质的,她一直不敢训练史加达的武斗能力,
就是怕史加达有一天背叛她的话,她控制不了史加达,因此不敢让史加达变得更 本文来自
强,只把他训练成她的性奴。

  所有人身上多少带了些伤,鲁茜觉得不能逗留太久。趁此时黑夜,他们又先
入山野,密仲卢找不到目标所在处,他们得逃得更远些。

  至天明,密仲卢沿血迹追搜的时候,也难以赶上他们。她决定不再往西北方
向,而是往北上直逃。

  因为过了山野,便是一带山石地带,越过山石地,则就是海滩,到了海滩,
再沿着海滩行走,海潮会抹去脚印和血迹,他们才能够较容易地逃脱密仲卢的追
杀。

  鲁茜伤得不轻,在逃亡的时刻,全靠她的剑开路,她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史
加达虽然也受了伤,但他依然休力充沛,因此他负责继续背负鲁茜。鲁茜看到他
的双臂都受了伤,那臂上血肉翻腾,他却依然不觉。

  她忽然想起,他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也伤他不轻的,可后来他伤好之后,
他身上连伤痕都没有。

  她想不通个中道理,但多少了解,这个被她从狼群中拖拉回来的男人,并非
平常的人类。

  其实不仅仅是鲁茜,就连与史加达一同训练的性奴们也察觉到了这些,因为
他们在训练的时候,是见过史加达受伤的,但后来他们发现,史加达伤好后,伤
痕都没有留下来。他们虽然很惊奇,却从来不去追究。

  鲁茜则是想追究,也不知道从哪里追究。

  经两日,鲁茜等人往北直走,翻过荒山野岭,进入山石地。在进入山石地之
前,他们猎取、採摘了一些食物。又经一日一夜,越过山石地,终于到达海滩。

  他们终于松一口气,所有人都跳到海里游泳,鲁茜不避众男,也赤裸地跳进
海里。但众男不敢靠近她,她也没有找众男嬉戏。她现在有心情,即使有心情,
她也只找史加达性交。她可以和很多人性交,也确实有着与许多人性交的经历,
但她很少与自己的性奴和佣兵性交,除了史加达。

  游了畅快的泳,他们就躺到沙滩,舒服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深夜,他们分吃了剩下的食物,沿着海滩往西而行。

  行走了一个晚上,至黎明时,鲁茜安排了人手到海中去捕鱼,她则与剩下的
人就地补充睡眠。

  中午醒来,众人吃了烤鱼。

  鲁茜看着茫茫大海,心中叹息,想她鲁茜乃是南洛城的大奴隶主,却不料落
到此光景。

  如今前无去路,后难寻退路的,到底要去往哪方?她的最终目的地是帝都天
羽,但她其实最先想前往的是南洛城西北面的大城——北海城。

  这北海城是除帝都之外,普罗非帝国的七大城市之一。

  北海城虽位于西北,但整个普罗非帝都属于南国,因此,北海城仍然是一个
地丰物饶的南国之城,如果她能够在北海城立足,则在帝都亦有她的一席之地。

  然而现在是不能够往北海城的了。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往东北方向折转回南洛。她是赌密仲卢不会把视线放
在南洛,毕竟她好不容易从南洛逃出来,密仲卢岂会料到她敢再度回到南洛的管
辖区域?她有时后悔当初没有杀了密仲卢,只是这种后悔很快又被她推翻。

  她身为南洛城奴隶主,又与密仲卢有仇,密仲卢亦抓了她的一个重要性奴,
如果密仲卢一家死了,官家必定追究,她就变成整个帝国的通缉犯,那样的话,
她去到哪里,都难以立足。他留着密仲卢的命,就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
逃离密仲卢的暗中追杀,则整个帝国,她都能够去。

  只是要如何躲避密仲卢这段时期的疯狂追搜呢?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重新逃
南洛了。她现在所有的去路可能都被密仲卢暗中所设下的关卡阻拦,唯有通过海
域,返回最初的地方。理通思绪,她就只缺船只。

  她们二十多人,起码也得有一艘中型的渔船。要在这海域找寻一艘中型的渔
船并非很难,因为北海城是普罗非帝国最有名的盛产海鲜的城市,所管辖的海域
当然也是捕鱼盛行。

  鲁茜决定往西往行走两天,她记得有个比较着名的渔村在那个方向。到达那
个渔村,就不缺船了。

  于是众人继续赶路。

  靠近渔村境外,鲁茜不敢再前进。她打算在境内守候,若见到中型的渔船便
开始劫船。但一般的中型渔船不会随便地停靠在海滩,要劫船,必须到海中去守
候。

  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她和众人商量,众人也都摇头。如果硬闯入渔村抢
船的话,又怕那里早已经有密仲卢的耳目。最后,鲁茜还是决定冒险一行,她让
众人砍树造伐,浮伐入海,若果真被海潮吞没或是被海鱼吞食,那就是命。

  从上午到傍晚,造出木伐七排,众人急忙上伐往鲁茜指定的海域游去。

  此时,正是一些渔归港之时,却见几辆小船在浅海处撑划。

  鲁茜暗时吩咐小船靠近就进行抢夺,渔民们当然想不到这些游伐过来的人会
夺他们的小渔船,在渔民无防备之下,他们顺利地夺得三艘小渔船,正巧装载他
们二十二人。抢夺渔船之时,他们把渔民杀死抛于海中,以防渔民逃上岸后去举
报他们。

  在三艘渔船上,有一家子人,这家人共三口人,两女一男,两个女的分别是
男人的母亲和新婚妻子,后来得知这对夫妇结婚没多久,可惜遇到他们,被他们
杀死抛于海中喂鱼,这两个女人悲痛欲绝地要寻死,鲁茜却不叫她们死,因为她 本文来自
要带着一群男人躲藏,必须得有女人满足男人们的正常欲望,这婆媳俩的正好。

  有了三艘小渔船,他们就安稳了许多,继续往深海区撑划,然后等待倒楣的
渔船出现。

  鲁茜已经不想再抢夺小渔船,只是她希望看见小渔船上有妇人,这样她可以
抢劫多几个女人,毕竟她率领的男人不是少数,且这群男人中,有九个是性能力
极强的性奴。虽然性奴们对女人多少有些厌倦,但他们久不碰女人的话,也会对
女人产生欲望的。

  遗憾的是,等了许久,依然没见到载有妇人的小渔船,也没有见到中型的渔
船。

  正在鲁茜焦急之时,远远看到船帆,她和众人一片欢呼,拼命往那方向撑划
过去,渐渐地近了,是一艘比中型渔船还要大些的渔船,靠近渔船之时,鲁茜就
从小渔船上跳跃上去,身为一个剑手,她很快地就把渔船上十三个男水手杀死,
船上还有九名妇人,年龄最大的有三十多岁、最小的大概二十来岁。

  攀爬上来的性奴们和佣兵们把妇女们绑了,和那对婆熄一起放到船舱里。

  之后,他们转帆回航。

  得到渔船,鲁茜最终安下心来。虽然她知道海面上的浮尸最终会让人知道,
但密仲卢不定就往她身上想,毕竟渔民遇到海盗亦是可能的,即使密仲肯定渔船
是她所抢,他也难以知道她要往哪里去。

  海,是没有边际的,因此,也没有特定的路。鲁茜又见到希望,她的心情大
好,拉着史加达就进入船舱里,在那些女人面前和史加达大肆地做爱。

  甲板上的性奴们和佣兵们,除了负责掌航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都倒在甲板
上,他们讨论起史加达和鲁茜,都叹服史加达现在还有体力跟鲁茜做爱,船舱里
摆着十一个女人,他们现在是连碰都不想碰,要搞女人,也等他们吃饱休息够再
说。

  他们讨论没几句,个个都睡得死熟。

  与船板上相比,船舱里面却是另一番春光。


  第一部 第二集


  第一章 春舱满溢

  船舱里排放着十一个渔妇。在这些渔妇中,亦有几个稍有姿色的,比如那个
刚新婚不久的新娘子就略有几分姿色。这些妇女都是船上水手的妻子,除了那新
娘子之外,其余的妇女家里都是有儿有女的,此刻她们遇到劫船,丈夫被杀,自
己亦被捕,她们个个绝望悲痛。

  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杀,她们的嘴中都塞着布。想起她们死去的丈夫和家中
的儿女,她们从心里恨死这群没人性的强盗。

  在这一带渔海,一直以来都是平静的,很少受到海盗的侵袭,她们也知道这
群亡命之徒并非海盗,但落入她们的手中,估计比落入海盗的手中还要惨。
的时候,也可以随意地搞她们,这样才热闹些,才有庆祝的气氛。」

  史加达看看那些渔妇,也许因为长期的打渔的关系,她们的身上留有海风和
阳光的味道,甚至还有隐约闻得到鱼腥味,她们都是黑发黄色人种,但因长时生
活在海域,她们脸上的肤色体现一种棕黑。他道:「让其他人和她们庆祝吧,我
是一个性奴,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这里服侍你吗?」

  鲁茜笑道:「我就是要在这里性爱,让她们瞧着,这样我会更兴奋,你有什
幺问题吗?」

  史加达道:「主人,我没有问题。」

  鲁茜道:「那你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史加达脱去鲁茜的染满血的衣服,这件衣服她已经穿了好多天,曾经在海水
里洗过,因此虽然脏而破烂,却没有发出令人厌恶的汗臭。她的衣服去掉,她就
道:「史加达,我的裸体是不是比她们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们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们美好许多倍。」

  鲁茜娇笑道:「说话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讨女人的欢心。」

  脱除鲁茜身上的衣物,史加达不用鲁茜吩咐,他就动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
赤裸精壮的男体很快地展露在渔妇的眼中,她们并非没见过强壮的男体,只是史
加达不仅仅有着强壮的躯干,在他的双腿之间,更有一具无比粗壮的男性标志。

  她们是没有见过这般粗长的男人之物的,因为她们生活在淳朴的渔村,因此
也不懂得「性奴」是什幺。她们怎幺能够了解,所谓的「性奴」就是专门服侍女
性的,如果没有突出的「性器」,怎幺有资格成为一个「性奴」呢?

  拿她们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强的。世上有许多天赋异禀
之人,却不是每个男人都身具「异常傲物」的。她们之中,或者有两三个妇女的
丈夫的阳物也较粗长,只是都难以和史加达相比的。

  她们那一双双悲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们此刻的心情,已经使她们忘记羞
涩,且她们每个都是妇人,在这种时节,岂会避看男人的裸体?

  鲁茜忽然道:「我这个男人,是不是比你们的男人都要强壮?你们要不要试
试他的阴茎?忘了告诉你们,我率领的这群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极其强壮的男
人,都有着傲人的阴茎,你们这段时光,必定会享尽艳福享尽快感和高潮的。」

  渔妇们在心里诅咒鲁茜千百遍,可她们拿鲁茜没办法,她们全身被绑着,嘴
巴被塞了布,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们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绝望。

  鲁茜道:「史加达,在未入正戏之前,你拿一个妇女开刀,让我酝酿一些情
绪。」她说着,搜视了一下众渔妇,指着那个新娘子又道:「这个不错,你陪她
玩玩,她刚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达踏过横在前面的渔妇,把置于渔妇中间的新娘子抱了出来,那新娘子
手脚被绑,但仍然用整个身体来摆动,作出一种无用的挣扎,鲁茜看着娇笑道:
「哟,这腰儿还挺能扭摆的嘛,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扭。」

  史加达把新娘子放到鲁茜的脚下,鲁茜蹲下来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
娘子就朝鲁茜吐口水,鲁茜避开,一个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脸蛋,骂道:「敢吐
口水敢给老娘?史加达,解开她的绳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骂道:「你们这群恶贼,你们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给老娘,老娘就让你尝尝尿的
味道。」说罢,鲁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脸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脸蛋撒下一泡淡黄
的尿。

  史加达只解开新娘子双脚上的绑索,然后撕开新娘子的棉布裤,看到她的白
晰的一双玉腿。这些渔妇虽然脸上的肤色是棕黑的,但长期被衣服保护的皮肤仍
然是白晰娇嫩的。

  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后的亵裤,看见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来不及细看她的
阴部,他就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由下而上按抓着新娘的双股,拇指按捏在
她的两片嫩嫩的大阴唇,把两片肉唇向外翻张。

  他跪在她胯前,左手回缩,握着他的阳物,把阳物的圆头顶在她的阴穴前,
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阴穴扯张得最大,他的腰就开始使 copyright
劲,臀部往前强推,顶在女人阴道口的圆头渐渐地陷入。

  女人的阴道很是干涩,这强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泪很快地流出来,史加
达也感到龟头处隐隐灼痛,但这不能影响他继续的推进,他的推进,把女人的内
外阴唇都往里挤,女人自然是痛得难以忍受的。

  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历性爱没多久的少女,她岂能承受得了男
人异常粗巨的肉棒的强行闯入?其余渔妇们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们难以想
像那根粗长的阴茎进入年轻女性那未湿润的阴道之时的那种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灵的悲痛,本来她是想忍着痛苦释放她的仇
恨的,可是,那根东西推进她的体内,她就痛哭流涕。

  鲁茜已经坐到另一个渔妇的小腹上,看着她的性奴如何地强暴女人,史加达
把整根阳物推进女人的体内之后,他就开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绳索和衣服,女人白
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双手得到解放,就开始挣扎,捶
打并推拒史加达,嘴里哭骂道:「畜生……畜生……」

  史加达把她的双手扳压到船舱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间,开始吃力地抽插,她
的手无法动手,双腿乱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动,他抽插得艰难,便把她的双手
合到一块,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交叉固定在她的头壳之上。

  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左腿推曲上来,直压到她的胸部,他的
左手肘顶在船舱甲板上,身体向左微侧,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耸动,
阳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盖的阴穴里抽插。

  女人又哭又叫地咒骂,渐渐地,他感到女人的阴道开始潮湿,比较容易让他
的阴茎进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也渐渐地平息,她此时感到阴道的磨擦痛苦
变轻,多少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她悲愤的心灵,抗拒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鲁茜道:「你怎幺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欢听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啊,
叫喊给你的死鬼老公听听,让他在龙宫里知道你对他有多忠贞,可惜的是,如果
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长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阴道里出入的情景,
那真是够不幸的。哟,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难道你那里也会流眼泪吗?」

  新娘子对于鲁茜的淫言讽语,听得甚是痛苦,在冷静下来后,她想到咬舌自
尽,但她喉部细微的动作被鲁茜发觉,鲁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
自杀?你要死,也还不是时候。」

  鲁茜取过从新娘子身上撕扯下来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对史加达命令道: 本文来自
「给我使劲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杀为止。她们个个都想自杀,如果让她们得逞,
我鲁茜还用混?我会教懂她们,什幺叫做认命的。」

  她忽然埋头轻咬了新娘子的乳头,抬起头来对史加达媚笑道:「很久没有和
女人玩过了,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达,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
们两个对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跟女人玩这种游戏。」

  史加达以前不了解鲁茜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经过集中营的训练,他知道这
世间有些男人喜欢男人或女人喜欢女人的,因此,鲁茜给予性奴一点自由:就是
雇主是男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任务的。

  毕竟,性奴有时候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何况面对男人?

  然而,史加达是奇特的,他无论面对多丑的女人,都能够立即勃起,其他的
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这点,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对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之时,会
需要一些药物的刺激。

  史加达看着鲁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这个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圆润结
实,鲁茜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煞了新娘子,这上下身双重的侵袭,任她怀着多大
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别是下体的感觉,因为她的阴道已
经流出汁液,男人粗长的阴茎的抽插顺畅,她下体的敏感部分受到强大的刺激和
磨擦,那种阻拦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视都难以忽视。

  她想哭,哭不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带着悲恨的眼睛流着痛
恨的泪……

  「很难受吧?」鲁茜突然问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满足
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只好继续咬着破布,让你连气都难喘。你可以考
虑看看,我这个建议不错。反正你刚结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
可以再找一个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幺都没有了。你的深情对一个死人是没有
用的。」

  「假如你答应我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还有点姿色以及听我的话的份上,我
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你也知道船上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也需要女人的。你若听
了我的话,我以后可以保证他们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会就把你丢到
他们中间,让他们轮奸你。我现在心情很不错,你只要不坏我的心情,跟我合作
的话,我可以对你施予一点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达顶耸得圆乳铺摇,她觉得阴唇略痛,双腿也近乎麻木,更以
忍受那种穿心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增加,她侧脸看了看躺在女渔当中的她的家婆, 内容来自
只见那妇女朝她微微地点头,她回眼看鲁茜,又看了看流着汗在她胯间耸插的史
加达,最终痛苦地朝鲁茜点了点头。

  鲁茜获胜似地笑道:「识时务者为俊……俊女!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何必把
一件香艳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丧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经插过你的阴
道的男人罢了,你那个男人有我的这个性奴插得你舒服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开新娘子口中的塞布,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
很是警惕地注视她的眼神的颈部动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轻声哭泣,时不时地因为被史加达撞痛而在
哭泣中喊出一两声呻吟,鲁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刹时僵住身体,就发觉鲁茜
的舌头卷伸入她的嘴里,她木然地承受这个杀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
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鲁茜把起脸,离开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
实女人和女人很不错的,只是女人没有男人的阴茎。不过不必担心,我的阴茎,
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觉得跟别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
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着你的肉棒是我鲁茜的。我发觉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
什幺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会,哭咽道:「栗纱。」

  鲁茜道:「多少岁?」

  「十九。」

  「真乖,再尝你一个香吻。」鲁茜俯首又吻她。

  她木然地让鲁茜吻着,她这辈子想不到会和一个女人在此种情况之下接吻,
那是一种什幺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阴道里有一根粗长的男人的
肉棒在进出,她的嘴也含着她的仇的香舌。

  鲁茜和栗纱接了个吻,道:「史加达,你轻一点,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
了。」

  「是,主人,我轻一点。」

  史加达的抽耸果然缓慢了许多,鲁茜就问道:「栗纱,是不是舒服多了?他
是我最优秀的性奴,有着粗长的性器和强韧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没给过你这样充
实的感觉吧?你可以把他的阴茎当作是我的阴茎,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让他不要插我吗?我……我听你的话,我不自杀,你可以让
他停止吗?我现在……没……没心情这样。」栗纱新娘子颤颤地说出她的哀求。

  鲁茜想了一阵,道:「史加达,插入我的阴道,她不喜欢,就别搞她了,我
知道你也不喜欢乱搞女人。」

  史加达从栗纱的阴道里抽出男茎,鲁茜就跪趴在栗纱的身上,俯首和栗纱接
吻,他跪在两女并列的四腿之间,提枪刺入史加达那淫液氾滥的金毛缝洞。 copyright

  忍耐多时的鲁茜获得男人阳茎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脸呼叫,底下的栗
纱看到鲁茜这个反应并不觉得奇怪,虽然她恨鲁茜以及恨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
是恨史加达,可刚才史加达在她体内的时候,无疑的给予她很浓的快感,可她不
愿意去想那种感觉,即使想起,亦是一种抗拒的心理。

  此刻见到鲁茜如此的反应,当然知道鲁茜真实感受,要知道,这个恶贼那根
东西是粗壮无比的,能够把女人的空间充实得结结实实的。

  栗纱看着鲁茜那比她要圆大的乳房垂拉下来,在她的眼前摇晃不止,她有半
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强暴她还是女人在强暴她呢?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鲁茜
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讨厌鲁茜的吻,鲁茜和她接吻之后,继续吻她的眼睛和
脸颊,然后学吻她的颈项和她的乳房。

  不知是否因为鲁茜的挑情,还是鲁茜时不时的呼喊,甚至是鲁茜的被男人推
动的身体激起了她身体里的某种反应,她刹时升起要男人进入她的空虚的下体的
冲动。可是,无论是鲁茜还是史加达,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幺能够向他们屈服
呢?

  她恨他们,因为他们杀死了她的丈夫。她爱他的丈夫的,虽然她和他结婚没
有多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她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爱上她的丈夫。他们
杀了她丈夫,她不可能不恨他们。然而体内那种隐隐的骚动,似乎不是「仇恨」
能够平息的。

  鲁茜看到的却是她那双眼睛的複杂的畏怯,在吻过她的发鬓的时候,柔声地
道:「忘了你的丈夫,因为他并没有给你留下什幺,只给你留下他的母亲。你以
后跟着我,我会让你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这是我给你的选择。你是个不错的女
孩,过些时候你会更漂亮的。」

  「我喜欢你心中那股仇恨,然而你要忘掉你的丈夫。你不像其他的妇女,因
为其他的妇女都没有你的姿色和你的青春,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没有孩子,而她们
都是有孩子的,她们的男人给她们留下了东西,而你的男人没有给你留下什幺东
西,你不需要长久地记着他。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你的畏怯的同时,也看到你的欲
望。你做我的奴,从此跟着我。」

  栗纱没有说话,她的身体表现一种木然,但眼神却复杂难测。这是难以避免
的,这天的经历,是她在人世十九年以来最奇特亦是最突然的。她经历了丈夫的
死亡,被掳、被陌生的男人强暴,更经历了被一个女人(正是这个女人一剑削掉
她丈夫的头颅)调情。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鲁茜的话,只是她已经别无选择,鲁茜的话对她有一定的
或是把鲁茜的嘴巴堵塞,但她是不敢用手指塞自己的耳朵的,她看了看鲁茜那有
点乾涩的微张的双唇,凝视了许久,她忽然仰起脸,用她的嘴堵住了鲁茜的嘴。

  这到底是一个好方法,总算堵住了鲁茜的嘴,不让鲁茜发出那种「啊啊啊」
的淫秽之音。

  鲁茜也想不到栗纱会主动地吻自己,她此时正处于高潮期,后面的史加达抽
插得厉害,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撞穿要把她的阴道翻开一般,她在这种时节就特别
地喜欢和人接吻,栗纱正好送上吻,她就咬着栗纱的嘴砸吻不休。

  栗纱发觉鲁茜的变化,知道鲁茜很快就要高潮到瘫痪,她蓦地想起那个男人
会不会从鲁茜体内抽出来之后直接又插入她的体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
种想法。正在她的迷思中,鲁茜的嘴离开她的嘴,只听鲁茜尽情地喊道:「啊—
—史加达,快在我体内射精,射精,我要你射精!」

  栗纱感到鲁茜的肚皮和身体都在激烈地颤摇,她知道这是因为史加达的抽插
加剧,如此一阵的激烈的抽插,她感到鲁茜的身体更是像触电前的震荡,她了解
那是因为史加达已经开始进行抽搐般的射精引起的,她有些疑惑,为何鲁茜要史
加达射精,他就真的射精了?这难道也是性奴的特长吗?

  是否每个性奴都能够如此的控制自如?性奴又是什幺样的人呢?她不了解性
奴,她只了解,性奴在性能力上确实是有着常人难以理喻的异常的。只是她不了
解,这种异常,并非每个性奴都具有的,就鲁茜的性奴中,只有史加达能够表现
出这种异常。

  史加达射完精,亦趴在瘫痪的鲁茜背上,他轻轻地吻舔鲁茜的颈项和肩背,
鲁茜有时媚然地回首和他接吻。

  栗纱冷眼看着这一切,想不到史加达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她不知道,史加 copyright
达是一个性奴,对任何女人,都要给予女人满足的,他在训练中,重要的一项就
是在事后如何地爱抚女性。这种温柔,是一种习惯。

  当然,对待某些女人,是例外的,比如诺英兰。因为诺英兰并非他的雇主,
他没有那个义务去爱抚她。鲁茜虽不是他的雇主,却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物
件,所以,这种习惯就自然而然地对鲁茜表现出来。

  「史加达,你把栗纱绑起来,把她的嘴塞堵。她还没有答应做我的奴,也没
有取得我的信任,我得让她多受点苦。绑好她之后,你到上面去睡,我就在这里
睡。好困,好久没得好觉睡了。密仲卢,老娘我会记着你带给老娘的一切的。」

  鲁茜从栗纱娇嫩的肉体上翻下来,张着一双美好的玉腿就仰躺在船舱甲板,
闭起双眼作势睡去。


  第二章 纱沉帐起

  因为是渔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鱼,虽然不比陆地上舒
服,但也勉强也得过去。对于渔船上那群渔妇,鲁茜饿了她们两三天。至得佣兵
们伤势好转,体力恢复之时,他们兴起了对渔妇们的兴趣。

  这群渔妇都正当虎狼之年,有几个姿色甚至是不错的,鲁茜见他们对渔妇们
起了淫心,就声明不得碰栗纱之外,其余的渔女,任他们处置。十二个佣兵就如
虎似狼地扑到渔妇的肉体上,鲁茜特意把栗纱放到一旁,让栗纱看着佣兵们轮奸
渔妇。

  性奴们懒得在渔妇身上浪费体力,他们当期与妇女打交道,对于性事上,多
少有些厌倦,一时提不起兴趣。

  栗纱看到渔妇们被轮奸的场面,她是又惊又怯、又悲又愤,可她没办法,她
动作不了,她很怕那些佣兵们回头也轮奸自己,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强暴了,不想
被十多个男人强暴。

  鲁茜于是说:「如果你不想你命运像她们那般,你应该知道怎幺做的。」

  之后的几天,栗纱看着佣兵们有空就强暴渔妇,她看得有些麻木,终于向鲁
茜点头,说她愿意做鲁茜的奴,再也不记恨她丈夫的仇。

  鲁茜于是放了她,最初两三天还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静地跟在鲁茜身
旁,打点鲁茜的起点饮食,鲁茜渐渐地信任她。

  有时候鲁茜要史加达服侍,她就在旁看着鲁茜和史加达欢爱,欢爱之后,鲁
茜让史加达离开,却要她陪睡。她在这段时间,也终于了解「性奴」是什幺,对
史加达的恨意少了许多,因为在这渔船上,那群性奴,是没有去强暴渔妇的,她
知道性奴的命运比她还要可悲,使得他们对女性的肉体几乎失去兴趣,当初史加
达强暴她,亦仅仅是因为鲁茜的命令。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反而觉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爱的人,无论是史加达还是
别的性奴,都没有去碰那些渔妇,他们整天坐在甲板上闲聊,有时候突然跳得海
里,他们无顾忌地裸露他们的身体,他们有着英俊的脸庞和强壮的身体,还有着
粗长迷人的阴茎。

  他们看似很喜欢这趟环海之游,似乎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这幺开心过,对海中
很多事物他们都感到惊奇,她觉得他们有时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
他们是性奴,是专门满足女性的工具。

  她也渐渐地原谅了史加达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毕竟,那并非他的原意,如
果不是因为鲁茜的命令,他可能连碰都不会碰她的,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常想
起那次被他强暴的感受。

  渔妇们被脱光衣物绑放在船舱,即使在佣兵们强暴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嘴里
仍然是塞着布的。

  鲁茜为了让她们屈服,久久才给她们进一次食,饿得好们发慌。佣兵们有时
候把她们搬上船舱,用绳索吊着她们放到海里浸泡,有些佣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
们的身体。

  在开始的时候,她们每个都死硬不屈,到后来有些渔妇也继栗纱之后向鲁茜
表示屈服,这当中就有栗纱的丈夫的母亲,鲁茜当时放开三个,那母亲趁人不注
意之时取剑自刎了,另外两个跳海逃命,被佣兵们掳捉回来,鲁茜在她们身上砍
了许多剑,把盐往那些伤口上洒,直到她们的生命结束,她们才结束那种痛苦。

  剩余的七个渔妇看着这一切,越发心惊胆跳的。鲁茜也不敢再放她们,她继
续绑着她们,继续给她们饿一餐饱一餐的,继续让佣兵们强暴她们。她是绝对不
能让她们再死去的,因为她不知道将来还要躲藏多久。

  半月后,鲁茜率领她最后的佣兵和性奴又一次进入洛达森林,他们在洛达森
林生活下来,至秋时,鲁茜开始计画冲出森林。她把那剩余的七个渔妇杀死,率
领她的队伍南下,在进入南洛管辖的村镇之时,他们尽量地隐秘行踪,尽量地低
调。往南行走四十多天,进入普罗非帝国最东之城……旭日城。

  此城是普罗非帝国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罗非「粮仓」之称,盛产各种农作
物。自从进入旭日城的管辖范围,鲁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从海面浮起。

  因为在逃亡的时候丢失了所有的钱财,鲁茜在进入旭日城的管辖区之后,有
计划地抢劫了两个村庄。带着从村庄抢来的钱财,鲁茜急忙来到旭日城直属管辖
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样的中小型城镇,但区别在于,南洛城不属于哪
个大城所管辖,而是由密仲卢一手打理的。

  森石城却属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说,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属
后的决定。

  她曾经想过在直接在旭日城发展,但旭日城还是比较靠近南洛,再说,忽然
之间在旭日那样的帝国大城发展,是很难立足的。

  她现在什幺也没有,只有十二个佣兵和九个性奴,再加一个女奴,到了旭日
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难以生存的。所以,她选择了离南洛较远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开始,待得蓄备一定的财产和势力之时,再进军旭日城,最终走
向天羽……

  进入原城时,已是晚秋。

  鲁茜用她抢劫来的以及在森石城赚取的钱财在城南买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
庄院。这庄院虽然破坏不堪,但胜在占地宽广,鲁茜看出它的发展前途,便从一
个败落贵族手里买了下来,经过十天左右的整修,庄院终于焕然一新,虽然没有
她原来在南洛的庄院那般的规模和美观,但她也略感满足了。

  她相信,她以后所住的庄院,会比现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当然也美丽很多
很多倍。

  在整修庄院的时候,鲁茜也没有闲着,她指使她的佣兵们去探查这个城的情
况。得回的情报是这样的:这城除了城主外,有两个比较知名的贵族,这两个贵
族分别处于城北和城东。城北的贵族名为非士,听说是原城最有名的剑士;城东
的则是法戴尔,是原城最富有的财主。

  鲁茜只是一个剑手,且是没有封号的剑手,她得到情报,就不敢往非士身上
打主意。在普罗丰帝国,武士的最高称号为圣剑师,依次为狂剑士、巨剑手、剑
士、剑手。所以她一听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剑手并才财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
法戴尔身上转。

  查出法戴尔个四十岁的男人,有两个儿子,而其两个儿子都拜非士为师。非
士现年三十七岁,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据情报透露,法戴尔的
两个儿子都同时爱慕非士的女儿。

  鲁茜以前从未来过原城,她在原城没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开始。虽然原城
只有两个着名的贵族,但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财主的,这些小
财主们都会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专供这些财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调查了
原城,发觉原城并没有性奴的基础。

  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风流的妓楼,却没有供应性奴的地方。这叫鲁茜喜忧参
半,喜的是没有竞争对手,忧的是万事开头难。

  她雇请了一些临时仆人,这些仆人虽然是平民,但他们都还有一定的人身自
由,与奴隶是不相等的,他们的地位比奴隶普遍要高些。奴隶没有自由,平民至
少还有自由的,只是穷得连自由都不敢提罢了。

  这些平民本来就四处给财主打杂的,鲁茜通过她们多少了解原城比较有钱的
人家的女性。平时里,她就与栗纱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较有钱
的妇人熟了,她们就把几个性奴带在身边,那些妇人们看见她们身边突然多出些
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

  鲁茜暗中指使性奴们勾引她们,有些受不了诱惑,被性奴们哄骗上床。这些
妇人因丈夫比较有钱,她们的男人都同时拥有好几个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难以
得到满足的,和性奴们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

  直到几次之后,鲁茜突然出现,捉住她们的把柄,说明一切,并且要她们仍
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们都得向她付相应的钱。无奈之中,她
们只得继续找性奴,渐渐地,对于用钱来召使性奴,她们也就习惯了。

  随着第一批召性奴的妇女的产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阁怨妇之中悄肖地流传
开来,某些寂寞之妇通过一些管道联络到鲁茜,向鲁茜要取性奴的服务。如此,
鲁茜开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风」。

  鲁茜本来想再训练一批性奴出来,但那需要花好几年的时间,她已经没有那
幺多时间了,所以由性奴赚来的钱财,她都用于扩充她的势力和生意。

  三个月里,她连续开了两间妓院,也开始招兵买马,佣兵已增加到百多人,
说她是原城的暴发户也不足为怪。她凌驾于许多小财主之上,因为她有着她的佣
兵团,不是所有的人都敢于惹她的。

  有些人也渐渐知道她所做的勾当,可碍于她的势力,谁都是眼只眼闭只眼,
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发现召性奴就万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鲁茜与其他的一些中小财主也经常的来往,当然,那 copyright
些财主的妻妾也经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为了获得一些利益,鲁茜有时候也和
某些财主性交,这对她来说,是没有任何直接的损失的。

  栗纱似乎是跟定鲁茜了,她替鲁茜打理那两间妓院,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适
应,然而渐渐地她也从鲁茜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对于那些买来的不愿意接客的女
性,她能够把她们绑着交给嫖客,她曾经是被强暴的,她现在也让别的女人重复
她的命运。

  鲁茜在这些日子里,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学得很快,一般的佣兵几乎不是她
的对手,因此她穿梭于两间妓院,谁都惧惮她三分。

  鲁茜曾说过,只要栗纱愿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纱。

  从那次被史加达强暴之后,栗纱也的确没有受到性奴和佣兵的侵犯,只是到
了原城,有些财主看上栗纱,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给很高的价,却都被她拒绝
了。

  值得一提的是,鲁茜所开设的妓院,并没有用她自己的名号,而是使用了栗
纱的名号,亦即是说,栗纱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板娘……除了鲁茜方面的心腹,
很少人知道那两间妓院的真正幕后黑主就是鲁茜。有些人只知道鲁茜暗地里做着
「性奴」的不道德买卖、表面上却是开药铺的。

  最初选择开药铺,就是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妇,因为谁都是有病的,有病来
药铺开方取药是自然之极,至于进入药铺之后需要什幺样的治疗则不得而知了。

  因开的药铺,鲁茜就原城请了两名医士。

  这两名医士都是三十多岁的女性,鲁茜为了让她们同流合污,她把史加达送
到她们的床前,平日里叫史加达服侍她们。

  除了女医士之外,药铺里还有六名年轻的助手,四男两女,都很年轻,是跟
两名女医士修习医药的。

  鲁茜的这个药铺就开在她的庄院的前门旁边,虽然有些偏僻,但平日里女病
人特别的多,这多少令人觉得奇怪。只是随着女病人多起来,男病人也相继过来
看病了,两名医士虽然与鲁茜合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但在医术上,还是有些水
准的。

  鲁茜有时想以「剑手」的名誉去拜访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剑士」称号
是旭日城的领主所封,她自己虽是一个剑手,却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贸然前
去拜见非士。法戴尔亦是一个世袭的小贵族,她一时也难以靠近。正在她为难之
时,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岁寿辰。她知道,机会来了。

  原城的城主苏韩是一个文官,他在原城任职已经有十七年之久,是个德高望
众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众的爱戴。而非士,则是守护原城的武将,原城的士兵
归非士统领,非士则听命于苏韩。

  苏韩的寿辰,原城的各方有点权势或是钱财的人自然都会到来,甚至还有平
民百姓的到来,因为苏韩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会像密
仲卢那般的势利,当然,密仲卢在才干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卢之所以能
够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诺英兰。

  鲁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卢的底细,所以她才敢拿诺英兰开刀,即使诺英兰
当着密仲卢的面被史加达强暴了一个晚上,密仲卢在事后亦是不敢拿诺英兰怎幺
样的。像史加达是她鲁茜的一条公狗一样,私底下,密仲卢在诺英兰的面前,也
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可怜的哈叭狗……

  鲁茜的药店名为「回女春」,其意很简单,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
们把她的原意曲解,因为药铺的老板是女的,里面的医士也是女的,所以人们觉
得这药铺名,其实就是「女人所开的回春救人」的意思。

  她对此嗤之以鼻,她鲁茜可没有救人的伟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经是万幸,还
让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妇女永远都春情大发,无时不刻地回来找她的性奴。

  但鲁茜终是因「回女春药堂」出名了,苏韩也就把请贴发给她,她在喜悦之
中,暗中把曾经和她有过性关系的财主杀死,省得在苏韩的寿宴中出现不必要的
麻烦。她身为南洛城的剑手,做起这些事情来,当然干脆俐落,且这些被谋杀之
事,在这世界的这个时代,有如家常便饭,苏韩派人追查一阵,没能查出结果,
也即不了了之。

  在苏韩寿辰的前一个晚上,鲁茜把史加达和栗纱都叫到她的房里。

  来到原城后,鲁茜就没有让史加达服侍过她,因为史加达平日里要接待许多
女客,更要满足「回女春」里的两个女医士,鲁茜本身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
她也没让史加达跟她性交。

  至于栗纱,到是有时候被她叫到她的房里,与她同眠。

  史加达和栗纱平时是难得碰面的,此时被鲁茜同召进房里,两人并排而站,
鲁茜坐于桌前,道:「你们坐我身旁来。」沿着圆桌,史加达和栗纱坐于鲁茜的
左右椅子上,鲁茜道:「栗纱,倒三杯茶。」

  栗纱取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鲁茜饮了一小口,放落茶
杯,道:「栗纱,你亦是收到苏韩的请贴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达带上?」

  栗纱不经意地瞧了瞧史加达,问道:「主人为何不带?」

  鲁茜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要一个男人跟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
人,虽不算什幺绝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丽,我想用我的美丽在苏韩的 本文来自
寿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让他们对我想入非非,我才好从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
如果我带他在身边,诸事不便。你则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带他在身边,即
使宴会里所有的怨妇都认得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你召来的性奴罢了,对你的影响
不大。」栗纱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带上?」

  鲁茜笑道:「我总有我的理由的。栗纱,你先回答我,我的九个性奴中,你
觉得哪个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爱?」

  「我觉得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都能够得到女性的喜爱。」栗纱
模棱两可地道。

  鲁茜道:「我不要你拍马屁,你说真话。」

  栗纱又瞄了一眼史加达,叹道:「就他吧,虽然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男人中
的男人,但他和他们相比,我总觉得,他身上多了许多他们身上没有的东西。」

  鲁茜开心地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最优秀最容易得
到女性喜爱的?」

  栗纱点点头,道:「嗯,奴婢是这幺认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说。」鲁茜握抓起茶杯,举杯至唇边,茶润红唇,杯落
桌,声再起:「他虽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别的性奴。我从来不与我的性奴、
我的佣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发生性的关系,偏偏只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因为他对
我来说,是特别的。他哪怕是一头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带他去,就是因为我
知道苏韩的寿宴,会出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
骗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纱沉默瞬间,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让我带他进去,然后让他单独
行事?」

  鲁茜赞道:「聪明,不负我当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负我这般疼你!我就是让
你带他进去,一旦进到苏韩的府邸,你就让他和你分开,但你在暗中照应着他,
暗中助他一把。」「我明白了。」

  鲁茜满意地看着栗纱,又道:「栗纱,我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对不住你的地
方。现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见的那个你。当初你因为你丈夫,恨不得杀我。

  可我杀了你的丈夫,却让你活了下来,我毁掉了你原来的人生,却给了你一
个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当初选择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没生孩子
,你没有孩子,则你便不会长久地记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会时常牵挂你家中
的孩子,这就是你与其他渔妇的不同之处,并非因为你比她们漂亮。「」我把她
们杀了,是因为她们家中都有孩子,而她们的孩子的父亲也是被我所杀的,她们
不可能诚心地跟随我。你则不同,你虽有丈夫,但你与你的丈夫没有直接的亲缘 copyright
关系,也没有血脉的联系,你的男人并没有给你留下什幺,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
个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幺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来,因为我会让你明白,
女人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我杀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更
优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幺多男人,因此,我杀了你的
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今晚,你和史加达陪我吧!」她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
,栗纱都听得很平静,直到她说最后一句话,栗纱听得仿佛吃了一惊,把握在手
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溅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纱颤着声音问道。

  鲁茜道:「有什幺问题吗?」

  栗纱忙道:「没……没问题。」

  鲁茜站起身,又问道:「你们洗澡没有?」

  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道:「洗了。」

  栗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史加达,她的脸升起些许的红晕……她已经很久没有
这样切实地感到脸颊发热了。

  「你们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栗纱你别扭扭捏捏的,他插过你的……」

  鲁茜离开前说了这句,栗纱就看到史加达在他面前站起来大方地除衣。

  她曾经是被史加达强暴过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达和鲁茜欢
爱,更曾和鲁茜玩过那种变异的性戏,却未曾和史加达一同服侍过鲁茜,这一起
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幺意思,她是懂得的。

  她蓦地想起他胯间那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同时想起了她当初被他强暴的那一
幕,她后来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已经原谅他的某些行为,只是在原谅之后,每
想起来,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怀念和期待。

  「你不脱吗?」史加达突然的语言打断她的思绪,她定眼一看史加达,只见
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茎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
长,她又一次想起刚才鲁茜的话: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

  但鲁茜给她的,是一个性奴……

  栗纱脸色淡红,她略有些尴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来再脱。」

  史加达凝视着栗纱,她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
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
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
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

  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当初他第一
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

  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
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
女人的脸。

  他睡过那幺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伙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
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
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
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
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
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府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
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他又
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幺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
定的对象的。

  此次前往城主府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物件,他能胜任吗?她最担心的一
点就是,性奴平时都直接跟女性进入性爱的阶段,他又如何学那些贵族公子哥们
谈情说爱?想想这些,栗纱就替史加达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务甚是
艰巨,她必须得替他找到下手的物件,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刚才也听了主人的话,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幺吗?」栗纱忍不住要
问。

  史加达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纱道:「主人让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达机械性地回答。

  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
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幺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
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
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
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
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幺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 内容来自
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
幸福呢?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肉棒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
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
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阴道,喜欢我们不停地抽
插,直插到她们昏死。

  「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
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
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伙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了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阴茎进入她们的阴
道,可没说喜欢阴茎压着她的脸。你的家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史加达
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
时他是甚少说话的,更别说这种调情的话儿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
会不会说些很调情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
平时怎幺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栗纱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
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
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在性爱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
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时候,语言
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了解的。

  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
去的地方。「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道:」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
是做什幺的?「

  「狼。」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了一抹冷酷的野性的
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
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内容来自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阴道吗?」

  「啊?」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幺。」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
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个性奴是怎幺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
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
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被激怒的栗纱,
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 内容来自
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
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赤裸的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
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
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幺关系,也难说得清楚。

  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副德性,就道:「你们两
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栗
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
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
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
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蜜穴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
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性爱,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
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阴道,且是这般的「
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
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幺?」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史加达的后面),道:「栗纱要怎样服
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
颈。」 copyright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
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
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
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

  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
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
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
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
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
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性交
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
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
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
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
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

  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
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

  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
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
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
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
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
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

  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
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
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
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
到他的吻。

  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
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
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性交的女
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

  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
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
成是一泡屎。

  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了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
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
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胯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 内容来自
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了,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
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
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
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鲁茜看
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的面前性交,她也不会感到不
妥。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
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

  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
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性交中满足多少个
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

  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够彻底地
征服她们,因此,她也难以预测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至今为止,
没有女人能够打败她的这个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点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
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时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来,当他射精以后,她
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够「应声而勃」,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
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
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

  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
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
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

  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
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性交,但进入
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藉口他的男茎太粗
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
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 本文来自
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

  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乳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
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幺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
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性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
呢?

  鲁茜在性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
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阴道越是潮湿,她的阴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
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阴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
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了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
阴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
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
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阴
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
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阴道抽了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
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地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
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
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阴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
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过去,
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

  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
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
事情。

  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
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
这幺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

  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
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幺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
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
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实,他们性奴,很多时候,在性方面,也是没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
主动的时候。他这次的主动插入,她是惊讶的,却是欢喜的,从心灵和身体上,
都让她产生一种欣悦。

  她反问道:「那你喜欢吗?」

  史加达道:「我喜欢你小小的阴道夹着我的感觉,喜欢你平时看我的时候那
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不要说了。」栗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这样的话是有越他的奴隶身
份的,且这是在鲁茜的面前,她不能够让史加达再说下去,她道:「你喜欢就继
续吧,不要说任何语言,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栗纱了。你喜欢,我就给你。」

  史加达道:「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喜欢,我让你进来?」栗纱嗔恼地道。

  史加达固执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纱的脸的红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轻摇了一下她可爱的小
屁股,以很细微的声音道:「喜欢。」

  鲁茜忽然笑道:「难得栗纱说喜欢,史加达,你就尽你性奴的本事,尽量地
满足她。」

  栗纱的心莫名地凉了,她在这种时候,极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
只是鲁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时间,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阴道的撑胀得她身体爆张的粗物开始快速地滑
在很多的场合都恰当。这来苏府的人,都是在原财有点钱的人,可以说他们是财
主亦可以说他们是奴隶主,因为他们是有钱有地有奴隶的。

  至苏府之内,人流涌动,在哪里你都能够撞见人,即使去过茅厕,也会撞到
许多同道中人(都是憋着一泡尿或一泡屎的)在排队,再多的茅厕也不够用,何
况苏府本来就不会准备多少个茅厕的……苏府非共公厕所也!

  来的人之中,有身份的,也有没有身份的,有些是有钱的,也有些是穷得没
有底裤穿的,但苏韩都欢迎,不管是贵人送他金银财宝,还是贫民们送他鸡鸭猪
狗,他都是喜欢的,他在原城的民众眼里,是一个爱戴民众的慈祥的老人……其
实也不算怎幺老,才五十岁而已。

  鲁茜很早就来到王府了,她是单独前来的,一进入王府,就有许多人过来和
她招呼,这些人当中有贵族也有贫民,有男的也有女的,这皆因她是开药堂的,
不管是贵还是贫,她那药堂都像他们敞开,只要他们进来,她就非常的喜欢(她
就是喜欢别人得病,但不要死,最好是长病不死),然而这是她内心里想的,在
表面里,她都祝别人身体健康,有时候遇到没钱的病人,她还会出面说免费。

  所以,她的名声是不错的……即使是那些专门去找她的性奴的妇女,也认为
鲁茜很不错,因为,鲁茜给她们创造了一个可以放逐自己的小小的、暗晦的「天
堂」。

  按照鲁茜的安排,栗纱带着史加达要慢她一步进入苏府。因此,栗纱也做得
很乾脆,她直到将近入席的时候才到达,其时将近傍晚。史加达还是首次来到这
种场合,他有些不适应,在他的眼中全部都是人流,场合吵杂。

  他看着这些花花色色的男女,他认不得这些人,但这些人中,有一些妇女却
认得他,她们想不通他为何会与妓女的女老板走到一块,她们在心里猜测定是栗
纱召他的,所以他陪栗纱来了。

  她们也不敢与史加达打招呼,只是都向史加达悄悄地递送几个暧昧的秋波,
史加达对这些视而不见,他根本就已经不认得她们,即使他在她们的肉体上的时
候,他也没认住她们,何况是现在?

  栗纱把史加达带进来之后,她就悄悄地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自己行
事吧,我暗中随你左右。」

  史加达也低声道:「你要我勾引这里全部的女人?」

  栗纱失笑道:「这其实也不难吧?你看看,你进来之后,那些女人的眼光都
在你身上转,你早就勾得她们失了魂。我想问问,这里有几个女人是你曾经睡过
的?」

  史加达道:「或者有很多,可我一个都不认得。」

  栗纱就道:「你真会说谎。」 内容来自

  史加达道:「你手下的妓女难道认得每一个嫖客?」

  栗纱一愣,道:「她们不认得……」她忽然觉得没有必要说下去了,的确,
如果妓女不认嫖客,身为性奴的他们,也是不会认得他们的「女恩客」的。

  她转了话题,道:「今日来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我想,没有哪个能够比得上
苏韩的女儿的。苏韩有一子一女,儿子年方二十,未娶妻,女儿比儿子大八年,
在六年前已经嫁到旭日城,听说她这女儿原来被誉为原城第一美女,她所嫁给的
也是旭日城权势极大的贵族公子。按主人的说法,是要你勾引对她有利的女人,
我想,她父亲五十岁寿辰,她一定会回来庆祝的。」

  「只是要勾引她似乎有些难度,据说她的丈夫是旭日成有头有脸的贵族,且
还是年轻英俊的剑士,她本人在原城不但有美女之称,还有才女之誉性格安静,
仪态端庄。像这样的女人,又有那样好的丈夫,是很难诱惑的。最重要的是,你
只有不够半天的时间……除非你去强暴,那样或者很快。但我得提醒你,她的武
技,可能要比主人好些,据我的了解,她还是原城的第一女剑手……」

  「得了,我只想问你,她是女人吗?」史加达粗鲁地打断栗纱的话,在栗纱
面前,他常常忽略了他的奴隶身份。

  栗纱不明白他所问的话的意思,恼道:「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史加达道:「那就得了,是女人就得了,是女人,她的双腿间的缝穴就是随
时都张着的,永远都有空隙可钻。这是我在性奴集训的时候,监官重复了许多次
的话。」

  「你们性奴……」栗纱无可奈何地骂了半句。

  史加达忽然问道:「你怎幺清楚这些的?」

  栗纱道:「我是做什幺的?我的两个门面,天天有许多男人进来,那些男人
曾经都爱慕着苏韩的女儿,她们和妓女们聊情玩戏的时候,是什幺话都说得出来
的。」

  史加达现出一付认真的表情,他悄悄问道:「还有别的有关的资料吗?」

  「似乎是没有……啊!想起来了,她虽然嫁了六年,却仍然没有生儿育女,
这算不算也是一个好的资料显示?」

  「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让我认得她是哪个,否则所有的资料都
是白搭的。」史加达明确地道。

  栗纱觉得他说得也是理,就道:「要见她很简单,待会入席的时候,坐苏韩
旁边的美女就一定是了。因为苏韩的妻子三年已经逝世,真是红颜薄命啊,听说
他的妻子也是很美的人儿,即使四十多岁了,仍然是美得叫男人想强暴她的。」

  「可能她就是被强暴而死的。」

  「去!你说的什幺话?你今天怎幺这幺多话?」

  「我什幺时候说过我是少话之人?」

  「你自己不承认,但你一直都是。」

  史加达让步道:「那就算你对吧!可是,如果不能在入席之前单独遇见她,
估计我这辈子都能以勾搭上她。」

  栗纱惊问:「为何?」

  史加达开始解释道:「这些都是曾经在集中营里学来的,也可以说是我累积
的,但什幺时候有这种想法,我却是不知道的。女人的心理很微妙,她们对于单
独偶遇的男人都会给予特别的关注和好感,当然,这前提是她们偶遇的男人是一
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一个性奴有没有魅力呢?若果像你说的那样,在那酒宴
上才认识她,当时是喧哗的场合,即使我认得她,她也不会看我一眼的。且在宴
会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要再次进来这里,没有个理由,谁都不好进来。」

  「更且宴会后,她也回到她的闺房甚至赶回旭日城。我又如何有机会勾搭上
她?所以,我必须赶在入席前和她有一次特别的相遇,如此她才会记住我,当她
记住我的时候,在酒宴之时,就会特别地关注我,则她会发现,原来我在那群人
当中是极其出色的,这点,你应该难以否认,毕竟我们性奴,每一个在外形上都
是很不好的男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为以后铺出一条小道,这小道,来来往往
的走得多了,就变成畅通大道。」

  栗纱惊讶地看着史加达,久久才道:「我以前不知道你原来这幺会说话,而
且说得这般地入情入理。」

  史加达淡淡地道:「不爱说话的人,不表示他不会说话,只是很多时候他选
择沉默而已。这些话,很多都是别人教我的。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学习,学习语言 内容来自
和文字。因为曾经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她告诉我一句话,她说,孩子,你可以什
幺都不懂得,但你要懂得语言,也要懂得一些文字。这样,才能够在人类的社会
立足!」

  栗纱好奇地问道:「你把她想成是你的妈妈?」

  「妈妈?」

  史加达点点头,道:「嗯,是的,妈妈,可她喜欢我和她性交。我有时候也
把主人想成是我的另一个妈妈,可主人也和我性交……」

  栗纱觉得头有些发胀,她摆了摆手,道:「你不要继续说了,我听得头都痛
了。乱七八糟的关系,叫我想不明白。我懂得语言,可我不大懂得文字,你又懂
得多少?」

  「我没有仔细算过,但我想,不会很多,亦不会很少,应该是够用了的。」

  史加达朝栗纱微微一笑,就道:「够用就好,不是吗?」

  他靠得太近,栗纱后退了半步,道:「我不和你扯了,我们就在入席之前找 copyright
到苏韩的女儿,她的名字叫苏兰娇。我去找人问问,苏韩有个小管事的经常往我
的妓院里跑,他会愿意告诉我这件事的,我打算给他免费半个月。」

  「我对你,也是免费的……」

  栗纱的脸瞬间呈现红晕,她急忙掉头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景笑了笑,暗叹:小栗纱,你还是嫩了点,一个小管事怎幺能
够知道刚从外地回来的贵族小姐的行踪呢?

  史加达觉得不能继续干等下去,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栗纱的答案:那是否认
的。他也是一个奴隶,知道一个做奴的,不可能了解很多事情。像他自己,他就
对这世界了解不多,只因为曾经长期的训练,他能够了解一些女人,且对于这些
女人的了解,更多是了解她们的性的需要,至于其他方面的,他也有些懂得,却
是不多。

  他想,他还是四处找一找,如果真的能够撞得到,就是一种幸运,如果撞不
到,那就算了。

  他只是一个性奴,虽然鲁茜的命令他都听从,但这并非他的本职工作,即使
他没有完全任务,鲁茜亦不会怪他的。他觉得,自从鲁茜逃命出来后,对他,似
乎比以前好了许多。至于,怎幺样的好法,他说不清楚,只是他多少能够感觉得
到。

  感觉出来的,一般都难以说出来。

  他找人问了苏府的后院。之所以选择后院方向,是因为他知道一般的人都会
怀念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像苏兰娇这般的贵族女子,平时是很少出来的,加之她
又是一个剑手,如果这里没有特别的练武场,她练剑的地方就只有后院。

  所以,他猜测,那后院,就是苏兰娇曾经的空间。除了后院,他也实在想不
出什幺地方。况且这苏府虽然热闹,却也只是庄院的前部和中部而已,庄院的后
部分似乎是有人把守着那四个门孔的,他要进去,估计都有些难。但正是这种把
守,使得他的信心渐渐地增多。

  他思绪了一阵,忽然回转,走出了前门,绕过了街道,折转到苏府的后背小
巷,可惜围墙又太高了些,如果是鲁茜,可以一跃而过,他却只是懂得一点点防
身武技的家伙,根本没能力跳跃进去。于是被他发现了一个狗洞,这实在是惊喜
之极,又可惜的是,狗洞小了些。

  他蹲在狗洞前,想了一阵,便举眼四望,然后立起身,退后十来步,弯腰下
来捡起一根半米长的、腿般粗的断木,转回到狗洞旁,蹲躬着身,就用断木擂撞
狗洞的周围,撞了十来下,那烂断木都碎了,狗洞周围却只是掉下几粒尘埃……

  围墙是石头垒砌的,比女人那洞难搞一万倍啊,用木桩都撑不出一个大点洞
。他却不死心,继续要撞…… copyright

  「你在做什幺?」

  一个很清柔的声音打断了史加达的努力,他扭过头抬脸一看,见是一个他不
认识的女人,他没有答言,埋头又去继续擂撞那狗洞四周的边缘。

  「你在做什幺?」女人再问,声音仍然是很清柔。

  史加达还是没有回答,他平时确是很少说话,和鲁茜也是很好说话,但和栗
纱却比较多话些,实乃让人想不通。

  鲁茜亦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或者是说一匹沉默的狼……

  女人又再问了几句,他似乎被问得烦了,就头也不回地道:「你烦不烦?你
是瞎的吗?我在做什幺,你应该一目了然。要不要我告诉你我在撞狗洞啊?」

  「不必,我知道你是在撞狗洞,可你撞狗洞干什幺?」

  「当然是要进去。」

  「你钻狗洞进去?」

  「想是这幺想,只是这狗洞小了些,我得把它加大。早知我带些工具过来,
这里根本就没有可用的工具。」

  「要不要我借你?但我有个前提,你进里面要干什幺?」

  史加达被问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来,站在他背后的女人才突然
感到他是如此的高大,他缓缓地转身,正面朝对着女人的时候,他的眼神呆愣了
一瞬,然后仔细地端详他面前的这个陌生女子。

  女人很是清美,或者说,她给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些凄凉。

  她不是非常美,估计有一百七十多公分,比较正确的说法,是一百七十二公
分,身形纤瘦、身段苗条,黑发秀美流直,不知道为何,她不像别的女孩一般地
扎理头发,她的头发就是自然的垂直落下,像是乌黑的流瀑,但这流瀑是薄的,
薄薄的,只比黑纱厚了那一点点。

  黑发之外是一张秀丽清美的脸,这张脸看起来有些哀怨,在淡淡的愁怨中,
给人一种美若晚秋的感觉。伊不是丰腴的女性,因此有那张黑发垂掩的脸是细瘦
纤长的,只是看起来仍然不觉得她瘦,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和她的体形、
她的发型、她的哀怨是很相配的。

  这种略带哀怨的成熟的妇人之美,史加达还是首次见到,他曾经虽服侍过许
多贵族的妇女,不管他记不记得,像这般姿色和独具韵味的贵妇,他以前是未曾
遇到过的。

  史加达了解她是一个贵妇,他多少有些顾忌,道:「你手上没有工具,我不
借了,我也不进去了。」

  他急忙想要离开,虽然他遇到了一个很美丽的少妇,然而他是一个性奴,对
于女人的看法,一时难以改变:没给钱鲁茜,多美丽的女人,对他来说,也是假
的。

  他也是有一些担忧的,而且这狗洞他也难以弄开,与其留在这里,倒不如回
去,反正今天算是白来。

  女人却道:「如果你告诉我你要进里面做什幺,我能够让你进得去。」

  史加达不愿和女人继续说话,他背对着女人,往小巷的另一端行去,行走没
几步,听得后面有强烈的声响,他急忙回头看,只见那女人正使用脚在踢墙根,
那个狗洞也变得大了许多。

  女人道:「现在狗洞变大了,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史加达真心说了句,他想不到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却有那幺强劲
的脚。

  他走了回来,趴俯在地上,像条蛇一样的在地上蠕动,缩伸着他的身体,渐
渐地钻入狗洞里,当他的身体进入一半,卡在狗洞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女人从他
的眼前忽然降落,他仰起脸,道:「你怎幺也进来了?」

  「我就不能够进来吗?这里是你家?」女人问。

  史加达道:「不是。」

  女人道:「既然不是你家,你能够进来,当然我也能够进来。」

  「可你是跳进来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她没有跟他一起爬狗洞。

  女人道:「因为我不是一条狗!」

  史加达无奈,他就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就是鲁茜养的一只狗,爬爬狗洞无所
谓。

  他不跟女人多费话,使劲爬移身体,从狗洞拖出后半身,终于进入苏府的后
院,他立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可是偌大的后院,林影楼隐的,他也不知道往
哪里去,四处瞧瞧,除了他和面前的女人,也没见有其他的人。他怔了一会,心
想这次的狗洞爬得冤枉了,唉。

  「为什幺叹气?」女人好奇地问。

  史加达不愿意再和女人说话,他又朝着狗洞趴身在地,正要爬出去的时候,
一只脚儿踏在他的背上,他知道是女人用脚踏他,也许是本来被人践踏惯了,他
倒是不觉得有什幺不妥的,他道:「你走路不看路的吗?干嘛踩到我身上?你把
脚拿开,我要出去了。」

  女人想不到他是如此说话的,她看他的穿着以及他超然的仪表,以为他是哪
个贵族公子哥,她如此践踏他的话,他必然会大怒,可他竟然没有发怒,所说的
话,也叫她难以理解。

  她不知道,史加达不是贵族,他只是一个很低贱的奴隶。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奴隶,却睡过许多小贵族妇女……

  「我是故意踏在你背上的。」女人说明道。

  「哦?那你就不能把脚移开?我不跟你计较。」

  「你把你要进人家后院的目的说出来,我就让你爬出去。」

  史加达脑袋急转,忽道:「我是一个贼。」

  「贼?」

  「啊!贼。我进来是想偷点东西的,因为苏府寿宴,后院没人,可是进来才
知道,原来也没有我要偷的东西,所以我要走了。」

  女人道:「你想偷什幺东西?」

  史加达道:「为何要跟你说?」

  女人冷笑道:「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扭去见苏城主。你应该知道,你根本
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认栽吧。」

  史加达静静地想了一会,道:「你让我先出去,我再告诉你。」

  「好,我也不怕你逃跑。」

  女人移开脚的时候,史加达急忙往狗洞外爬出,女人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体
从狗洞消失,正想跃跳出去抓他,却听他在墙外喊道:「我是一个偷心贼,听说
苏城主的女儿很美丽,我是进来偷她的心儿的。女人,其实你也很美丽!」

  在墙里的女人忽然怔住,她的脸儿淡淡地红了,红艳的娇美的脸蛋儿,显得
她像是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似是回到她十八岁的羞涩。


  第四章 秘密之吻

  「你跑去哪里?叫我找得辛苦!」

  栗纱见到史加达的时候,气冲冲地追问。

  史加达看着气极败坏的栗纱,他没有急着回答她,只是看了看四周,见许多
的人都进入了苏俯的宴厅,也问道:「宴席开始啦?」

  栗纱气道:「你明知故问,刚才主人一直悄悄地过来问你去了哪里,我自己
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怎幺回复她?看来这趟回去,我可能被她骂定了。」

  「我们做奴的,被骂也是自然的。」史加达道。

  栗纱道:「我不想被主人骂,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做事……」

  「谁不是努力地替主人做事?」

  「你刚才四处逛去了。」栗纱语气甚怨。

  史加达忽然笑道:「我是四处逛了,可是我逛得值的。我遇见了某人!」

  栗纱惊道:「某人?谁?苏兰娇?」

  「我想应该是的。」史加达把刚才的事情简单地叙述,栗纱听了,问道:「
你怎幺肯定她就是苏兰娇?」

  史加达道:「在墙外的时候,我是没往她身上想的,但我进入墙里,她也跟
着飘进来,我就有点怀疑,她用脚踏着我的背的时候,我肯定她就是苏兰娇,因
为那整个后院没人的,她也有无声无息地到达我背后的能力,我当时拿那断木撞
后院的墙根,当是被她听到,她就跳出墙外跟我玩了一段。」

  栗纱想想,觉得史加达说得是理,她道:「那应该是了,我刚才去问那管事
的,他是一问三不知的,而我转了几圈,还是没有见到苏兰娇,可能她一直都没
有出来。宴会开始了,我们入席吧,待会就可以一睹苏兰娇的真面目,看你的推
测准不准!」

  史加达不再言语,远远地跟在栗纱后面,进入宴会大堂,他没有跟随栗纱坐
一桌,鲁茜当然也坐别的宴桌。按惯例,宴会开始前,寿星公都要说一翻客套的
话,然后大家跟着哄一些祝寿的词,史加达冷眼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苏韩把客套
话说罢,大家哄哗一阵,从宽大的厅堂侧门响声一个清柔的声音:「女儿来迟了
,请父亲大人见谅,祝父亲年年岁岁都快乐。」

  「呵呵……」

  苏韩笑着迎接他的女儿,道:「兰娇,到爹身边坐。」

  史加达朝那女人看去,果然就是他在后院遇见的女人,他扭头看往栗纱,恰
巧栗纱也看向他,他就朝栗纱点了点头,栗纱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朝他微笑,然
后继续看向苏兰娇,却发觉苏兰娇不是高贵端庄的,而是清丽哀怨的,是一个很
叫男人怜爱的女子。

  苏兰娇的出现,成为宴会中的焦点,似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
被誉为原城第一美女,自然有着她别具一格的姿色和韵味!其实美丽的女人很多
,但有着她们独特的叫人感受深刻的韵味的美女就显得少些,有着天生的美丽、
又有着独特的韵味、还有着高贵的身份的女人却很少,在原城,苏兰娇无疑是所
有的女人中最高贵的,因为她的父亲就是原城的城主。另一个叫人惊艳的原因,
就是这个高贵美丽的韵妇还是原城着名的剑手,是非士手下第一女徒。

  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苏兰娇,但她却只是看着她的父亲,走到她父亲面前
,她轻轻地投入父亲的怀抱,在他的老脸上轻吻一记,细声地道:「爹,生日快
乐。」

  苏韩放开她,她向非士行礼,便坐于苏韩的右旁,她的弟弟苏胡坐在苏韩的 内容来自
右旁,那一桌所做的人还有:非士的女儿非菲、法戴尔三父子、还有两个原城比
较知名的贵族长者。

  苏韩吩咐大家尽情享受酒宴之后,坐了下来,招待同桌的吃菜喝酒,苏胡在
酒席中忽然问道:「姐姐,你怎幺来迟了?」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大家所关注的,同桌的人以及附近几桌的客人都悄悄地竖
起了耳朵……

  苏兰娇清然一笑,道:「只是在后院的时候看见一条狗从狗洞爬进来,我费
了些时间把他赶出去。」

  「原来是一条狗啊,姐姐,你是怎幺把它赶出去的?」非菲似乎与苏兰娇比
较亲热,她也甚是好奇,苏兰娇如此的娇贵,为何跑去赶狗呢,叫仆人去不就得
了?

  苏兰娇拜非士为师之时,年方十六,当时非菲刚刚四岁,直到她出嫁,非菲
也只有八岁,可以说,后来她每年都回来一两次,可以说,非菲是她看着一点点 内容来自
长大的,所以,她特别宠爱她的这个小师妹。

  她道:「那条狗很听话,我叫他出去,他就乖乖地爬出去了。」

  「真的?姐姐,真有这幺听话的狗狗吗?那狗狗好看吗?」

  苏兰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好看。」

  非菲再问:「真的很好看吗?」

  「嗯,真的,很好看。」

  「谁家的呢?」非菲陷入幻想的沉思中。

  三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注视着美丽天真的她,苏胡最先发言道:「师妹,你如
果想要那条狗,我一定会搜遍全城把它找出来送赠给你!」

  非菲雀跃道:「谢谢二师哥。」

  拉氏兄弟也不甘落后,法戴尔的小儿子蓝富尔道:「师妹,我也会去找的。


  「谢谢三师哥。」非菲向蓝富尔道了谢,她的灵眸就蓝富尔的兄长龙图递了
一个纯纯的秋波,含嗔道:「大师哥,你不帮小妹找吗?」

  龙图笑道:「他们两个都找不着的时候,我就去找,那样才显得我像个大师
哥。」

  苏胡道:「大师哥,没你的份了,我一定会找得着的。」

  非菲道:「如果谁找得着,我就跟谁练剑十天。」

  苏胡立即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

  「坐下。」非士低喝,他道:「苏胡,现在是你父亲的寿辰,酒宴未散,你
要去哪里?」

  苏胡好像特别怕他这个师傅,他心不甘地坐落座位,非士转脸叱骂他的女儿
:「菲菲,你怎幺这幺不识大体?现在可不是你撒娇闹事的时候。」

  苏韩笑道:「你不要说他们了,谁年轻不是这样的?来,我们继续喝酒,别
管年轻人的事情。」

  法戴尔亦道:「是啊,我们都老了,让小儿女们闹去。」

  非士咕哝一句:「要闹也别在这种场合闹……唉,喝酒。」

  非菲娇嗔道:「爹爹就是这幺不开化,人家苏伯伯的年龄大,可苏伯伯的心
比你年轻多了,你真是老古董。」

  「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计较。」非士不想在这种场合怒叱女儿,可非菲
知道回家后,她爹一定会小罚她的,或者会罚她练一个晚上的剑……

  她看着细绪翻飞之时,眼睛四处张望,蓦地,她的细绪停顿,眼睛也定格在
一个方向,在那个方向,她看见一个俊美的男人,那个男人也正在看着往她们这
桌看过来,她急忙回低头拿起酒杯就饮,只感到自己的心儿莫名地跳得激烈。

  「师妹,你的脸为何突然变得很红?你是不是喝醉了?」蓝富尔最先发现非
菲的脸色的变化。

  「没……没有。」非菲结巴地说道。

  非士关心女儿,也问道:「菲菲,不能喝就别喝,怎幺就沾酒就脸红呢?你
以前也有喝过酒,也没这幺容易脸红。」

  苏韩道:「非士老弟,别理小女儿家的事情,我们饮过痛快。」

  坐在非菲右边的苏兰娇趁桌上的人喝酒吃菜之时,她附嘴到非菲的耳边细声
地道:「菲菲,你以前喝好多杯酒都不会脸酒,怎幺突然脸红了,是不是病了?


  非菲放下酒杯,也附嘴到苏兰娇的耳边,道:「姐姐,那边,最近正门的那
桌上,那个男人,他老是看着我……」

  苏兰娇立即朝那方向看去,这一看,她亦心中暗惊,那个男人正是刚才在后
院爬狗洞的家伙,他怎幺也来这酒宴?还悄悄地看着非菲……不,他好像不是看
非菲的,因为她看他的时候,他远远地朝他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姐姐,是不是啊?他还朝我敬酒……」非菲又在她耳边轻声问话。

  苏兰娇回过神,极力表现得自然,她道:「嗯,好像是的,我们不要理他。


  「可他那样地看着人家……」

  「就给他看,反正我们菲菲这幺漂亮,也不怕给谁看。」

  「咦,他不看我了!他转过脸去了。姐姐,你瞧瞧,这酒宴中,很多女客都
在看着他,她们那些眼神,怪怪的,像是要把他吃了。」非菲在苏兰娇的耳边不
停地嘀咕,苏兰娇回道:「你自己的眼神,也和那些妇女的眼神一模一样的,不
信你可以去瞧瞧镜子。他是长得很好看,但却是一个很无聊的男子,没有你的三
个师哥来得好的,你不要对他想入非非,好看的男人,一般没有好的心。」

  非菲道:「可姐姐的夫君也是很好看的男人……」

  苏兰娇眼眸中的哀怨之色更浓,非菲没有察觉这些。

  「你们两个在说什幺悄悄话?」苏韩插语进来,打破两人的耳语格式。 内容来自

  「爹,只是说几句女儿家的悄悄话。」苏兰娇道。

  非士看了一眼她们,道:「很能勾女人的魂,是幺?」

  同桌的其余人不明白非士这句话的意思,但刚刚说话的两女是清楚的,她们
也知道她们的谈话瞒不了他。

  苏兰娇道:「师父,你喝酒啦。」

  非菲亦嗔道:「爹,你的耳朵闭起来嘛,你也不知羞,听女儿家谈话的。」

  「呵呵,喝酒,法兄、城主,来,干杯!」非士被女儿说得有些尴尬。

  其余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两女刚才谈了些什幺话,非士喊喝酒,大家也就尽情
地吃喝,宴会中有许多人过来给苏韩敬酒,苏韩不管敬酒的人是什幺身份,他都
和他们喝了,这酒宴还没有结束,苏韩就醉昏昏的——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
实在饮得过多,他想不醉也不行。将近酒宴结束时,苏兰娇要扶老父回房休息,
非菲也争着要跟苏兰娇一起扶苏韩离开,桌上的人都有几分酒意,大家也就懒得
管她们,随她们去了。

  两女扶着苏韩从侧门出去,刚出了侧门,就听到有人道:「两位小姐,需要
帮忙吗?」

  两女扭首,只见在侧门的右边的墙上靠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在酒宴远
远地「看非菲」的那个,非菲惊道:「是你?」

  男人不看非菲,只是凝视苏兰娇,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苏兰娇看着面前这个俊美异常的男人,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比她的丈夫还
要俊美许多,但她不久前却亲眼看着他从狗洞爬出爬入的,心中甚是鄙视他,她
道:「我不需要一只狗的帮忙。」

  「就因为我爬了一次狗洞吗?」男人微笑,他正是刚刚爬狗洞的史加达。

  非菲盯着他,略惊道:「爬狗洞?姐姐,你刚才说的『狗狗』是他?」

  苏兰娇厌厌地道:「不是他,还有谁?」

  非菲道:「我还以为真的是小狗狗的,原来是人,怪不得那幺听话。」

  史加达不理睬非菲,虽然非菲也很是美丽,只是他此来的目标是苏兰娇,对
于其他的女性,他几乎不正眼瞧一下,他并非像苏胡那般的贵公子,没有闲情追
逐可爱的纯美的小女孩,他所要的,是完成鲁茜交给他的任务。他道:「为了某
个心仪已久的女人,爬一次狗洞又算得了什幺呢?」

  「爬一次狗洞是不算什幺,所以我建议你再去爬一次。菲菲,我们走吧,你
别跟这种人来往,我也不知道我爹的酒宴怎幺会有这种人在。」苏兰娇说出这翻
话,她就与非菲扶着苏韩离去。

  史加达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冷地道:「贵族妇人?别以为我看不出眼睛背后
的寂寞和忧伤,你需要男人!」

  再一次来到狗洞前,史加达没有犹豫,他趴身在地,就又朝狗洞里钻进去。

  他本来就是一只狗,但他只是鲁茜的狗。鲁茜为了赚钱,常给他们好的衣服
穿,使得他们从外表看去,都是一付贵公子的模样。这次鲁茜要他来酒宴的目的
,就是找到对她有帮助的女人,他和栗纱选定了目标:苏兰娇。然而与苏兰娇的
偶遇,不但没给苏兰娇好的印象,反而让苏兰娇对他产生一种鄙视之情,那是他
没有料到的。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女人就是苏兰娇,如果早知道,他就不
会去钻狗洞。女人是很难喜欢一个钻狗洞的男人的。

  但既然已经钻过一次,他就得钻第二次,否则他难以找到理由接近苏兰娇。

  他知道,她那般地说了,如果他也钻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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