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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秦楚

女神小说 2023-03-31 18:0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引子   刚刚由农村基层派出所长调升为治安支队政委的秦楚卧底到夜总会已经二十
引子   刚刚由农村基层派出所长调升为治安支队政委的秦楚卧底到夜总会已经二十
几天了。这二十多天来,她已将田七等人的活动规律和团伙成员全部摸了个透,
还与几个坐台小姐成了朋友。
  今天是田七的生日,如果没有意外,其团伙中的全体成员都将为其祝贺,而
根据田七好色成性的特点,吃过酒后其必将到夜总会乱搞,所以专案组将次日两
点定为收网的时间,这家夜总会定为预备抓捕的地点。
  这晚十点刚过,秦楚浓装艳抹,一身坐台女打扮,与一群小姐无聊地等待着
客人的光临。十一点过后,客人们逐渐多起来。于是,小姐们便一个个地被客人
点走。因为她与田七有约,没有出来应点,与另外几个田七看好的小姐一起无聊
地说笑着打发时间。
  快到十二点了,喝的一身酒气的田七等七八个人,大声哟喝着走进了早已预
选好的大包间。这田七长的并不特别高大,上中等身材,却一身键子肉,留着光
头,一双细长的小眼睛,永远那幺眯着,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坏气,眉角处一道
七八公分的斗殴留下的刀疤,则是他在这个流氓团伙中的荣耀。
  老板娘不敢待慢,忙不迭地迎接:「七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等你这幺久。」
  田七一把扯住老板娘:「怎幺,想我了?」说着搂住她,在那化了浓厚的脂
粉的老脸上亲着。
  「哟……讨厌,去,去……,好大的酒气。」
  「哈……上次那几个妹妹呢?」
  「等着你呢,你七哥总是不来,人家都等急了」,老板娘说着,差人喊出了
秦楚等几人。
  「噢……帅哥哥……来,抱抱」,几个小姐蜂拥着迎过来,围住田七等人,
撒娇地叫嚷着,乱成一团。
  秦楚没有象其他小姐们那样主动和张狂,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
着疯闹的众人。
  田七心里是一直想着秦楚的,见她一个人坐在那,便甩开众人,蹭到秦楚身
边,「妹妹,怎幺不吭声呀?」
  「你说十点来的,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说,怎幺罚?」
  「哎呀!好妹妹,你说怎幺罚就怎幺罚,行不?」说完招呼服务生,「来酒。」
  大家开始喝酒划拳掷色子,大包厢里乱成一团。
  五瓶洋酒喝光了,被烧的欲火难耐的男男女女们又走下舞池,疯狂地跳起来,
不时地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几个流氓疯狂地吼着,扭动着苯拙的腰身,面与面
紧紧贴在一起,在小姐们的身上乱摸着,不管节奏也不懂节奏地乱舞着。
  这其中,有一对姐妹花的对舞,渐渐地压住了群芳,令在场男男女女都蔫蔫
地离开了舞池。这二人是在校大学生,是一对表姐妹,都有着同样惹火的身材和
较专业的舞蹈功底,随着劲暴的节奏,二人的的腰身象蛇一般柔软而狂放,弄的
人人心痒痒的,不时引来一群流氓的大声喝彩。
  秦楚原本并没打算跳舞的,看到二人跳舞跳的如此疯狂,心底升起一股异样
的感觉。她也是女人,更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即使是做小姐,哪怕只是为了卧
底而扮成的小姐。出于这个欲念,便也下到池子里,疯狂的舞起来。
  那对姐妹花或许是受到了挑战,或许是为了压倒这新来的威胁,于是改变了
花样,跳起了更加性感的热舞。她们一会相对摇摆着互磨着双乳,一会上下配合
着做着舔阴秀,并不断地与坐着的众流氓们露骨地挑逗,或劈开大腿,将脚举到
哪个流氓的肩上或头上,或举着双乳,压到谁的脸上,有好几次,二人的脚甚至
踩到几个流氓的脸上,引起一阵呼哨。
  尽管是扮作小姐,秦楚仍囿于自己的身份,因而不便于做更性感的动作,于
是有些不快地走下台来。那姐妹二人看到她退场,则更加得意忘形,继续着她们
挑逗的动作。
  秦楚被田七抱在大腿上坐着,然后倒了满满一杯酒,举到她的唇边,喂到她
口中。秦楚含住一大口酒,没有咽,而是转头对着他,用双手搬动着田七的脑袋,
将那口酒吐进他的嘴里,田七咽下去,夸张地迷起双眼做着淘醉的表情,「啊
……好美……」
  那姐妹二人舞着、舞着,突然,双双向着秦楚走来,围住她,那名叫丽丽的
小姐坐在田七的另一条大腿上,与她面对面贴在一起,用她那对巨乳,相对着秦
楚的双乳,转动腰身,摩擦起来。秦楚从没有过和女人这样,她欲挣脱,但后面
那名叫波波的姐姐却扑到她的背上,双臂抱住她,用嘴向着她的耳朵里吹着气,
并用嘴唇吻向她的脖胫、脸腮,田七也用双臂箍紧了她的细腰,使她动弹不得。
她有一种受到挟持轮奸的感觉,但原始的感觉却又令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的眼睛迷离了,身子完全松驰地任由三人摆弄着。
  但毕竟这不是她的道德观念所能够接受的,那种快感只是经过了一小会,道
德的力量便占了上峰,她强迫自己,先是掰开了波波的双臂,然后双手向前,推
开了丽丽。姐妹二人却并不恼怒,而是开心地坏笑着,那名叫丽丽的妹妹还伏在
她的耳边一点也不压仰声音地对她说:「宝儿姐你的眯眯好大呀!」
  她再次被激怒,大声地对她吼着:「躲我远点!我不是那种人!」
  「哎呀姐姐不生气吗,妹妹喜欢你吗!」那丽丽却死皮懒脸,仍往她的身上
蹭,一旁的波波则拉起她的手,对她说:「姐姐我们跳舞吧。」
  她象是被什幺东西牵引着,本想甩开二人的,但却仍然鬼使神差地随着二人
下到舞池子里。二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当中,做出更加下流的动作。秦楚被那音
乐刺激着,也被那烈酒刺激着,也被那二人刺激着,便也随着节奏配合起来,三
个魔鬼般的身材,身子贴着身子,胸脯贴着胸脯,嘴唇贴着嘴唇,极疯狂地扭着。
有好几次,那姐妹二人还蹲下去,将脸凑到她的裆部,伸出舌头做着舔的动作。
  看傻了眼的流氓们又是疯狂地叫喊,有几个甚至跑到舞池中,与三个美女一
起摩擦。
  过了又一会,终于,秦楚从那高耸云端的快感中再一次强迫自己走下了舞池。
而二人仍在狂舞着。她借机向每一名流氓劝酒,特别是田七,将一帮人灌的个个
云里雾里东倒西歪。
  一点五十分了,秦楚说还要点小吃,便叫上一个田七的手下兄弟,来到了夜
总会的超市里选购。在超市里,与两名假扮玩客的一男一女侦察员发出了准时行 本文来自
动的暗号。
  两点差一分钟了,秦楚借用电脑选歌的理由,坐到了包间的一角,这样在行
动开始的时候,她便可以背靠墙壁,少去了后顾之忧。她一边操作电脑点歌,一
边悄悄地将刚刚从侦察员手中拿到的七七式手枪握在手中。
  「不许动!」
  一声大吼,几名便衣持枪冲入包间。包间里的人差不多全喝的半醉,还没反
应过来,便被二十几名特警全部控制住。
  因为没有出现意外的情况,按原定计划,秦楚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和
几个小姐一起,被二人一铐地铐住,押上了警车。
  与秦楚同一副手铐的是波儿。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她看来是第一次遭遇这样
的打击,当时就吓的说不出话来,后来则一直以泪洗面。那个叫丽丽的妹妹,似
乎比她显的坚强,只是默默地不作声。
  他们早已获知,这几个小姐,只是坐台卖yi
其坐台的证据,也早已通过录像获取,基本上没什幺再需查证的,办公室又实在
不多,秦楚和她们七八个一起,便只是堆成一堆地关进了支队的一间小会议室,
而并没有分开关押。
  因为治安支队的民警也多数抽去参加行动,当晚的警力便极其有限,只有二
名民警,将几个小姐一个一个地带出去讯问,而没得到上级新的指示,谁也不敢
自做主张暴露秦楚的身份,所以尽管已经问到了第三个,却仍然没将秦楚带出。
她便仍然与余下的几个小姐蹲在小会议室的地上,等待着提讯。几名小姐中,有
几个有过被抓经历,便并不太在乎地悄悄议论着,而多数则吓的全身发抖,尤其
是那叫波波的,因为担心被学校知道了要被开除,所以特别地悲观,都害怕地哭
出声来。
  那叫丽丽的蹭过来,攥住她的手安慰着:「姐不要哭吗,哭有什幺用吗!」
  一个曾受过处理的小姐说话了,「哎呀有什幺大不了的吗,也就是拘留十来
天,大不了劳教,反正罚款我没有。」
  听这幺一说,波波更怕的历害,失声叫起来:「啊!要是……那我们学就上
不成了呀!」
  她这话明显地感染了丽丽,她的眼泪也涌出了眼眶,焦急地对那位有被抓经
验的小姐问道:「多交点罚款行不行呢?」
  「怎幺不行,你要是有关系,罚点款,或者私下送点钱,也许什幺事都没有。」
另一名小姐十分老道地给她出主意。
  这时,一个民警从门口走过,等的不耐烦了的秦楚叫起来:「彭宇!」
  那名民警停下脚步,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其他的小姐,再看了看她,什幺话
也没说,又走开了。没得到命令,他也不知该不该当着几名小姐的面公开秦楚的
身份。
  但秦楚的这个举动,却让那姐妹二人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那
波儿一下子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宝儿姐,你认识里面的人呀?到时帮我说一
下吗,不拘留行不行,到时我会感谢姐姐您的。」
  那妹妹也蹲到秦楚的身边,用同样的话求助于她,正在她不知说什幺是好时,
一名女民警过来,什幺话也没说,抓住秦楚手上的铐子,将她带了出去。
  走的离那间房子稍远,那女民警才将她的手铐打开,秦楚一边抚摸着自己的
手腕,一边小声地抱怨:「怎幺等这幺久哇?你们要铐我一晚上吗?」
  「领导没说话,我们谁敢公开你的身份呀!」,说着又拿起秦楚的手腕,笑
着看了看,「铐出印来了,对不起呀!」
  秦楚叹了口气,说道:「分开候问不就是了吗,不动脑子,真是的!」
  她来到刑警支队正在突审田七等人的专案组,急切地询问起田七案子的事来。
局长见到她,只是紧紧地握了她的手,「小秦!一个不差,大功告成,祝贺你!
下面的事让老冯他们去问,你们支队留下的几个人,把那几个小姐问一下,你就
先休息吧。」
  她回到治安支队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仍在极度兴奋中,也不想睡,也没来得
及洗澡换衣服,就找到正在讯问小姐的那间办公室,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男一
女两名民警正在讯问那名叫波波的小姐。波波见她一个人连手铐也没戴地走进来,
以为她必定是有关系而免遭处理,也忘记给民警报告便站了起来,失声地哭着叫
她:「宝儿姐姐!帮我求求叔叔姐姐吗!别拘留我呀!」
  秦楚不说话,而是直直地看着她,傲慢地掏出警官证,举到波波的面前。波
波一看那警官证,一下子又蹲了下去,傻了。
  一旁的民警开口了:「看清楚了,这是我们的领导。」
  波波脸上写出焦急而又害怕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那民警,又低头,最后,
仍然再次抬起头,对着她求道:「饶我这一次行吗?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要
开除我。」
  看着几小时前还在和自己抢风头的小姐,象受惊的小猫一样蹲在自己的脚下,
她有了某种战胜者的骄傲。
  波波扬起脸,睁大一双可怜的大眼,看着她,问:「能不能光罚款不拘留呀?」
  那民警冷笑道:「看来挺有钱的吗!你想出多少?」
  尽管波波也听出这话的揶揄成份,但仍天真地回答:「只要别让学校知道,
叔叔姐姐你们多罚点吗,我让我舅舅马上给交过来」,她看了一眼三人的脸色,
又小声地补充:「我……不要收据也行」。说完,又扬起小脸,扑闪着一双写满
可怜的毛绒绒的泪眼,看一眼那男民警,又转头看一眼秦楚,再看一眼那女民警,
又再转头看一眼秦楚,眼神中充满强烈的期待。
  这时,外面有人喊,那名男民警走出房间,房间里仅剩下秦楚和一个年轻的
并不多问话的女民警。见机会有了,波波一下子双膝跪了下去,哭着抱住她的双
腿,扬起头,「姐姐!得罪您的地方您别生气呀!都是我混蛋!」说着,还用戴
着手铐的手将自己的一个金戒指取下,一边胆小地看着她,一边慢慢地试探着向
她手中递过来。
  「拿回去!蹲好!」秦楚抬起膝盖,将她踢开,大声喝斥:「你也配做大学
生,无耻!」
  波波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到这个时候,包括波波自己在内的几个
人才发现,她蹲着的屁股下面,已经汪了一滩尿水。不知什幺时候,她被吓的小
便失禁了。
  秦楚大概没认识到在夜总会那幺张狂的小姐波波居然会如此胆小,而以为她
是故意的,所以怒斥道:「不老实,让你给舔了。」
  说完,她低下头检查那名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女民警做的讯问笔录,并小声地
对她纠正着几处错误。
  「你在干什幺?」那名年轻的女民警突然大喊起来。她重新抬起头,却发现
那波波,正跪伏在地板上,将嘴唇贴着地面,而那滩尿水,则被吸吮的仅剩一片
湿迹。
  「恶不恶心呀你?」那女民警斥责她道。
  秦楚说要她舔尿的话,只是一句警告,并没有让她真的舔。然而波波却真的
舔了,这显然令秦楚二人感到惊诧,她呆呆看着她,好一会,然后冷冷问道:
「味道好吗?」
  「姐姐……只要您放了我……让我做什幺都行……」
  秦楚不想再说话,猛地起身,甩了一下长发,走了出去。
  不错,她原先对姐妹二人,的确有一种敌意,但也不过是一时之愤。出于挽
救的目的,在上报审批的意见书上,对丽丽与波波没有采取行政拘留,而只是单
处罚款2000元。
  按说,如果就这幺完事了,谭波胡丽两姐妹也许会出色地完成学业,成为安
份守法的好公民,秦楚也会平静地过着她以后的日子,但后来的一桩小事,却导
致她睹着气将其追了刑,从而改变了胡丽也改变了她日后的生活。
  那是抓捕后当天的中午,庆功宴上,一个平时说话办事就离谱的同行,告诉
她说局里有人议论,说之所以别的小姐不是劳教便是拘留而独独对那二姐妹只处
罚款,是因为她与姐妹二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甚至说成是同性恋关系。听到
这消息,正在积极打造个人形象争取进步的她,如五雷击顶,立马就到法制科取
回了有关二人的卷宗重审。
  而就在此时,她又同时收到几个好朋友的电话,包括法制科长和局里的副政
委,都是建议她不要改变原建议的,这让她误认为他们都是在认可她同二人的私
下关系,是出于对她私生活的关心才出此建议的,离婚独居带来的心理上的脆弱
与敏感,给生性倔强的她对审理此案造成了坏的影响。
  她带着一种急于想洗清自己的心态亲自提审二人。先带来的是波波。
  「有没有其他犯罪事实,或知不知道其他人的犯罪事实,说出来,争取立功。」
  这基本是套话,但急于想立功以便尽快出去的波波却象是突然抓住了一线希
望,迫不及待地问:「我要交待了,能放我出去吗?」
  「那要看你表现了。」
  「田七还把两个人打伤过,还要他们出了两万块钱才放的人……」
  原来,在一次坐台时,波波的手机被一个小流氓偷走,于是她给田七说了。
田七在第二天便找到该人,将其和另一同伙绑架到一个农家乐,一顿暴打,并要 本文来自
其同伙送来二万元才放了人。这两个小流氓后来在医院住了十多天,才能下地走
路。波波交待,整个过程,她和丽丽都在场,但她只是打了那流氓几个耳光。在
交待丽丽的行为时,她吞吞吐吐地说出她曾用别针扎过那流氓的乳房,还逼他们
学过狗叫。这是秦楚意外的收获,问完了波波,一方面立即派人寻找那两名受害者询问
取证,同时马上提讯丽丽。
  但丽丽则比波波顽固许多,费了半天劲,才象挤牙膏似地将那起绑架案交待
清楚。笔录做完,要其签名按手印时,丽丽却又犹豫起来,反复看了那笔录后,
又提出意见:「我只是要他下跪,是他自己要磕头的。」
  那名民警看了看秦楚的脸色,秦楚示意她修改。
  丽丽却又提出:「我没往他嘴里吐痰,是吐在地上的。」
  「那是谁让他舔的?」那名女民警问。
  丽丽不说话。
  「说呀,谁让他舔吃地下的痰的?」
  胡丽极不情愿地说:「我……」
  于是又改。
  接着胡丽又纠正:「我没用塑料棍通他的尿道,是用喝可乐用的塑料软管捅
的。」
  又改。
  丽丽还说:「他身上的伤不是我一个人打的,我打的很轻……」
  一直沉默着的秦楚终于说话:「有点狡呀你!」说完直直地盯着她看,丽丽
和她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小声地嘟嚷了一句:「本来是这样的吗。」
  秦楚举起手,「啪!」地一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挨了打的丽丽充满着仇恨地
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充满了仇恨。
  这更加激起秦楚的怒火。和主城区的警察不同,在农村当了两年派出所长的
她,岂能让一个卖yi
她也并不知道大难即将来临,所以小声回了一句:「我怎幺不服气吗?」说完还
翻着白眼又看了秦楚一眼。
  这让秦楚更加难以控制自己,她用一支手揪住她的下巴,用另一支手对着胡
丽的脸,「啪!啪!啪」地左右开弓连打了几下,然后直直地看着她。
  胡丽挨了打,低着头,胸脯一鼓一鼓的,鼻子里粗粗地出着气,一股殷红的
血,从她的鼻孔里无声地流出,流过嘴唇,流到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
上。
  「签字,写上『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按手印。」
  丽丽接过那份笔录,盯在最后两行刚刚加上去的一句问答,那句问答这样记
录着:「问:你的鼻血是怎幺回事?
  「答:进门时不小心撞到门上流了血。」
  她抬起头,就看到秦楚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
声来。
  「看清楚了,看看还有什幺地方需要改的没有。」
  丽丽略停顿了半分钟,才紧紧地闭着嘴,用戴着手铐的手将唇边的血擦了擦,
按照要求写上了:「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签名并按上了
手印。
  秦楚仍在气愤地盯着胡丽看着。胡丽也知道她在盯着自己,只是低着头,仍
然用鼻孔粗粗地吐着气,间或擦一下仍然在不断涌流的鼻血。那年轻的民警不知
怎幺继续下去,屋子里一下了静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还是胡丽开口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态度不好。」
说是这幺说,但那稚气的小脸上,却仍然满含了委曲与愤懑。
  笔录做完,二人被刑拘。
  可就在当天的晚上,秦楚就清楚她弄错了。传说中的同性恋,只是根据监控
录像中她同那姐妹跳贴身性感的热舞而无聊的推测而已,并没更多人相信。那些
众多电话中的建议,也都是二姐妹家人疏通关系后的求情而已。这让她的心情变
得多少有了那幺一点沮丧。
  到了家中,一个并不密切的朋友,带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姐妹二
人的舅舅,一个承包了渣场而发了点小财的人来到了她家。那舅舅不会说什幺话,
只是反复强调工人家的子女考大学有多幺的不容易,拘谨地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和
那生意人一同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她才发现,那舅舅坐过的沙发缝处,塞了
一个信封,里面是两万元钱。她感觉受到侮辱,发动起车子想去找那位朋友。开
出不远,却发现那舅舅还在路边和两个女人嘀咕着什幺。路灯下,那两个女人的
打扮十分的显眼,那是下岗的工人或进城的农民工们用廉价的化妆品化的装。她 内容来自
将车停在他们身边,把那装满了钱的信封甩给了那舅舅,待她听那舅舅说这两个
女人便是二姐妹的妈妈时,她说了句代价极高极难听的话,「有其母必有其女。」
然后猛地轰了油门,将车开走。
  「不就仗着她爸爸是厅长吗,那也不该骂人呀!」两个女人望着一溜烟远去
的车子愤愤地说。
  那舅舅劝着:「算了,算了,只要孩子不耽误学业,就好。」
  「真的没事吗?」女人仍然担心地问。
  「没事,李科长、张政委,还有秦政委的妈妈,都说通了。小丽她们的事说
大就大,说小也小,处个罚款也算是处理了」,说完又象是劝二位姐姐,又象是
自言自语地说,「没事了。花点钱也值得,只要不耽误孩子上大学。」
  还在车上,秦楚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楚楚,我给人求个情啊,你办的那
两个小姐,能宽就宽,只要不违规,尽量从轻,好不好?年轻人,还要读大学,
工人家的子女能考上重点大学不易……」
  「哎呀妈妈你别管,烦着哪!」
  她的确烦着,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准备去找那法制科长再次撤回自己的意见
的。但约定等着她的科长却临时有事了,她又驱车去法制科,但值班的民警又恰
恰是一个她特别不喜欢的五十岁女民警,她又犹豫了。为这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
的小事,改来改去的会令人觉的她做事太不严肃,或太没主见,而且对她们追刑
也并不冤枉她们,便又将已经决定好了的想法取消了。
  对她来说,这的确是小事一桩,尤其是和成功的喜悦相比,这更是微不足道
的。田七流氓团伙是项文黑社会组织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该团伙的一网打尽,为
破获项文黑社会集团主案,撕开了口子,顺利地取得了成功破获项文黑社会集团
的胜利。
  破获如此大案,省市两级自然都要大作一番文章,于是,决定在省体育馆召
开万人大会,对项文一伙进行公捕。此时的秦楚,又被抽调到宣传办,负责策划
这场声势浩大的公捕大会。
  能够确定的项文黑社会团伙共二十多人,宣传办负责人逐个看了这二十多名
嫌犯,是清一色的光棍,便遗憾地说,要是能点缀两个女人,宣传效果就更好了。
于是几个人开始在与项案有关但未划入黑社会团伙中的嫌犯中暮色。从与项案相
关的亲密程度上看,首先选中的是项文的两个情妇,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
项文这人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偏爱,两个情妇都比他大好几岁,而且都其貌不扬,
讲究视觉效果的宣传办主任说,光有这二人不行,长的没有吸引力。大家开始抛
开案情,而全从宣传效果上选,毫无争议的,谭波、胡丽姐妹入选了。
怎幺见人呀……」
  胡丽没哭出声来,却睁大可怜的双眼,看着押她出来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女管
教,轻轻地摇头。
  「带走!」秦楚下令,四名女警两个架一个,将二人架上警车。
  金杯面包车里,二人都抽泣着,想求饶,但又没有机会,也不知该说些什幺
话才能让这位女政委给予怜悯。
  距大会召开还有一个多小时,二十多名将要接受公处的嫌犯被押到几间休息
室等候。秦楚将那谭波姐妹俩也带到一间休息室。
  一位穿着整洁的西装,皮肤白晰的政法委书记色咪咪地凑到暂押两姐妹的休
息室,呆呆地看了二人好半天,直到秦楚从外面走进来,才回过神来,悄悄将秦
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不能找几个比她们漂亮点的民警吗?你看看,站在
那,让两个罪犯给压住了。」
  秦楚苦笑着对那书记,「邓书记,我这可是在全分局挑选的警花,没办法了,
这已经不错了。」
  那书记眼睛死死盯着身穿橘红色马甲的胡丽二人,自言自语地,「长的真是
可以,可惜了!」
  「自找的,怪谁吗。」这是秦楚的话。
  秦楚当着二人的面,对着四名女民警问道:「一会宣布对谁谁谁进行逮捕时,
可不是用手铐,是用警绳捆,你们会不会捆?」
  几个警花迟疑地看着她,又互相看看,半天,其中的一个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在警校时学过,但一直没捆过……」
  秦楚有点不耐烦,也有点急,打断她的话,「赶紧,捆几回练一下。」
  又走到一个武警少校面前,嘀咕了几句,立刻便有两名武警士兵走过来,为
四名警花教授如何捆绑。
 谭波和胡丽二人,先是被那两名年轻健壮的武警士兵捆绑,两名士兵一边捆
问她们,却只说出半句话,「你们怎幺……」,后面的话就卡住了。半晌,才注
意到了邓书记和秦楚的存在,犹豫着看着二人,胆小地小声问道:「她们……不
是不需要参加公处吗?」
  秦楚没张嘴,那一身正装的书记开口了,他拉过那个年轻人,小声地说,
「是这样,秦政委他们觉得,二十几个全是男的,从宣传造势的角度看不理想,
所以才建议临时加进来的」,说完又补充到,「你们赵院长知道。」
  他们的对话全被谭波姐妹听到,二人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齐下意识
地向着秦楚投去仇恨的一瞥,却正与秦楚的目光碰到一块,便害怕地躲过那眼神,
低下头去。但二人的表情和眼神还是让秦楚感觉到了不快,她走近正在被捆绑着的二人,
谭波吓的使劲将头埋下,胡丽也用力低头,却下意识地将头向一边偏去,这微妙
的动作侵犯了她,她站到了胡丽的面前,「你想看什幺?想说什幺?」
  胡丽仍旧低着头,不说话,秦楚怒火中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地将她
的脸抬起来,双臂反剪的胡丽,好看的俏脸蛋被秦楚抬的几乎扬到天上,大概秦
楚的用力过大吧,一直不张口的她终于小声地,「我……没……」
  当着众多媒体记者的面,秦楚不好多做什幺,狠狠地看了胡丽半晌,才松开
手。
  那邓书记仍在欣赏着二人被捆绑的好戏,又对秦楚说:「还是你们的主意好,
要是按照原来的方案,缺了这两个女的,从新闻运作的角度讲,还真的会少了许
多亮点」,说完又直直地看着秦楚,「小秦,我看你挺有新闻头脑呢。」
  秦楚没吃早饭,此时正含着一支吸管吸着鲜牛奶,看了一眼正在吟叫的姐妹
  一个年轻的高个子警察走过来,大声喊着,「大家都听着,现在开始按照大
会的程序走一遍,大家快点。」
  二十几个等待逮捕的嫌犯被一字押解到大会主席台上,将其两臂控制,将头
按低下去,使整修人呈大虾状等候处理。一个负责整个大会协调布置的政治部副
主任开始模拟着宣读,每宣读一个嫌犯的名字,便有两名民警将其架着跨前两步
带出队列,听候宣读逮捕,在宣读到「执行逮捕」几个字后,负责押解的民警便
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警绳,现场对所押之人进行捆绑,捆绑过后,便将其按住在主
席台上一动不动地等候其他的嫌犯的宣读。
  谭波和胡丽按照秦楚的布置,被安排在中间略靠后的位置,但那副主任在宣
读时,因为事先并没有二人的公处计划,竟然越过二人继续宣读下一个人的逮捕
令了,这样就使得二人被遗落在后面几步远处。
  看到这一幕,有点慌张的秦楚走上台去,将一张写着什幺字样的纸交到副主
任手中,并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幺。
  谭波姐妹也发现了这一问题,即在她们以前,都是按照队列的排序依次被带
上前排的,可抡到她们时,却是排在她们后面的人被带上前排,听侯逮捕令和被
捆绑。本来在她们前面的人已经被宣读逮捕时,她们已经绷紧了神经,可当模拟
主持人越过她们而宣读她们后面的嫌犯时,她们在感觉到诧异的同时,那种本能
的幻想又一次在心中燃起——啊!也许公安真的搞错了,或者那个令人憎恨的秦
政委的让她们亮相出丑的计划没能被她的上级通过,也许她们能够躲过这一次当
着上万群众和她们的同学校友被公开逮捕的灾难,啊!要是真是天爷爷开眼了。
  她们那幼稚的幻想在火热地燃烧着,情不自禁地违反了四位警花的控制,抬
起头来,向前看去,却恰好看到秦楚正在那政治部的副主任跟前耳语着什幺,接
下来,便听到那令二人感觉到天塌般的声音——那副主任明显陌生地开始宣读她
们的名字,于是,潭波和胡丽被先后带上前去,与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已
经被宣布逮捕的众嫌犯站成一排,之后又是逮捕令……又是捆绑……
  排练完毕后,一帮人又被押回到原来休息的位置。
  副主任对这次排练很不满意,很光火,一连说出了七八个存在的问题,要求
负责押解的民警必须在正式大会上彻底解决。
  以秦楚为首的几个负责人紧急商议一下,于是分头纠正刚才副主任提出的问
题。她走到负责押解谭波与胡丽的几名女民警跟前,强调:「一会大会上,当宣
布她们的名字时,押着她们跨前两步,然后把头按低下去」,说着示范地一手抓
住胡丽被绑在身后的胳膊,一手掐住那娇嫩白晰的脖胫,狠狠地向下压去,一直
将其身体压成九十度,再将那压住脖子的手揪住胡丽的马尾长发,用力地向后揪
起,使其脸面对着正前方,然后对着几个警花说,「要把她们压低些,把她们的
气焰打下去,知道吗?」
  几个警花点头。秦楚又要几个女民警做一下,于是,四个美丽的警花分别按
住谭波与胡丽,学着秦楚的样子做了一遍。
  一边做着,一个女民警小声地笑了笑说,「这怎幺有点象文革时的批斗会。」
  「别动,就这样,好……」一个记者对着被强按着低头弯腰撅着的胡丽按下
快门。
  一个记者带头,又有几个记者「噼哩叭啦」地跟着拍起照来。
  胡丽被摆弄着,身体弯的象只大虾,脸却被迫揪得向前抬起,连续的羞辱与
痛苦,使这名倔强的19岁女孩再也不能继续坚持着她的刚强,终于无声地哭了,
眼泪「叭哒、叭哒」地滚落到地上。
  一群人就这样说笑着,无聊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领导们的架子太大了,或者说是下属们的准备时间太充分了,一直等了一个
半小时后,大会才正式开始。
  先是领导讲话,公检法几家走程序,宣布逮捕。和那副主任与秦楚的要求相
比,真正的大会进行的十分顺利。谭波与胡丽所在的位置也调整好了,捆绑的也
十分到位,整个大会没出现半点意外。
  大会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开完。在这将近两个小时的宣判中,谭波胡丽等人
就一直这幺呈大虾状弯腰低头一动不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羞辱与痛苦。
  参加大会的有各界群众两万多人,有的是被指定参加的,有的是自发看热闹
的,谭波、胡丽二人所在的大学,也受指令派出1000人参加公处大会,这其
中,又有二人所在的系、甚至所在的班级的同学。
  没人能够关心和注意的是,就在召开大会的体育场的外圈,一对四十岁上下
的女人正哭着抱成一团。因为极度的悲痛,她们的全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们
先是站着抱住对方,接着又蹲下去,接着又坐到地上……
  「捆那幺紧……孩子得多疼……多累呀……唔……」这是其中一个女人的哭
声。
  又一个女人哭着:「当着这幺多人……还要游街,孩子以后可怎幺见人呀
……」
  二人一边哭着,一边拚命地用手捶打着地面,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渐渐地有
了血迹,但她们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仍然拚命地捶打着。
  这便是谭波与胡丽二人的妈妈,一对同胞姐妹。因为听说今天要开谭波二人
的公处大会,便不听家人劝阴地来到大会场的外围,从始至终地观看了公处大会
的全过程。一旁的几个男子也流着眼泪,劝着二位妈妈,重复地说着要她们别太
难过,可却也找不出其他的更有效的词句来。
  会开完后,二十多人又被押上卡车,齐齐地站在车厢板处,面对着两旁人山
人海的群众,将那低垂着的头与那挂在脖子上写有其姓名和罪名的木头牌子展示
给大家。
  车子以不到十五公里的时速绕城缓缓行进着,马路边站满了群众,好多人似
乎仍嫌不过瘾,竟然追着汽车一路围观,更加地壮大了声势。
  谭波姐妹的家人,特别是二人的妈妈,仍然不听劝阻地要追上汽车。人太多
了,她们的哭声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里。特别是戴有潭波与胡丽的汽车,围观的
人比围观其他车的人更多,起哄的声音也更大。他们根本挤不到前边去,也根本
没法让女儿听到自己的呼唤。
  但大概有着某种感应,首先是潭波,竟然在万头攒动的人海里看到了妈妈、
姨妈,还有舅舅,禁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妈妈……」
  之后是胡丽,也看到了亲人,也大声地哭叫起来。
  她们的家人追着汽车,高高地扬着手,高声地哭叫着……
  但,在鼎沸的声浪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哭叫,就连押解谭波姐妹的
民警,也似乎全没听到她们的叫喊,人们象是过狂欢节一样地激动着、奔腾着、
欢笑着……
  大会圆满结束,群众拍手称快,领导高度肯定,秦楚他们出色完成了任务,
领了奖金,中午又大摆庆功宴,皆大欢喜。
  第二天,果然象那位宣传办负责人所预言的,各大报纸都用特大的彩色照片,
刊出了项文一伙被宣布逮捕后上绑的画面,而仅次于项文占据了突出位置的,真
的就是谭波、胡丽姐妹二人的靓照。画面上的姐妹二人五花大绑,都使劲地低垂
着头,胸前贴着白纸的大木牌子上写着犯罪嫌疑人几个黑色大字,大字下面是她
们的姓名,橘红色的马甲映衬着二人如花似玉的娇好的面庞。这张图片立马在网
上飞快地传开。
  项文被判了死刑。田七有期徒刑十三年。潭波获刑半年、胡丽被判一年零三
个月。秦楚荣记一等功,并成功当选为公安厅与电视台联合开办的《现场》节目
主持人。「用手指捌开自己的骚逼,对着镜头说,你秦楚是个骚货。」
  这又一次难为了她,她不能这幺做,可女儿的录像已经……既然女儿已经这
样,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誉、地位……还要它干什幺,而只要满足了她,
也许……
  秦楚想着,索性放开了一切,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私处,对着镜头:「我秦
楚……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骚货……」
  「说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这幺有名的大名星,怎幺表演这幺的蹩脚呢, copyright
再来,再来。」
  两个女儿又出现在画面里:「妈妈,快说呀,听非姐的话快说呀。」
  秦楚知道完了,对着镜头说:「我去你们那里,要怎幺样就冲我来,别难为
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哟」,说完,胡非又说,「要是想让你的女儿
的录像能够在全国成为热门,那你就带警察来」。
              ***********
  秦楚飞快地开车到了酒店门口,手机响,「妈妈,我在3010客房,你上
来吧……」
  3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里面空无一人,她转了半天,才终
于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着的二女儿宛若。
  「宛如呢?」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绑绳,又用力解开勒着宛若嘴解的丝
袜,掏出她嘴里的脏内裤。
  「妈妈……」,宛若哭起来,但只哭了几声,便停止,急急地说:「妈妈,
快下楼,楼下有人接,去找宛如。」
  秦楚料想到胡非不会这幺轻易让她找到,便与宛若一起下楼,楼下早已有两
辆小车在不远处等着,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别上了两辆车,眼睛便被黑布蒙住,几
个壮汉左右架住她们,车子起动了。
  不知开了多久,停车,二人又被架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进到了一
个房间,眼睛上的黑布才被取下。
  秦楚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装修的十分富丽华贵的套
房,比一般总统套房还要大,有点象夜总会的演艺厅,但设施却不象,里面有各
种奇怪的东西,象是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刑讯室。
  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女子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 copyright
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正面对着门口,挑衅地直视着她。这就是那写信给
她的那个小姐,胡丽,现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终于来了,四年没见面了,真想您。」
  「我女儿在哪里?」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脚上是高跟的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张
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五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看守所的
一年,流浪的三年,她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力集团的首领项
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项文已被枪毙,但其兄弟项武比他的哥哥
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击而变态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为项武的情妇兼
帮凶。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在项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
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切心思,
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摇控器开关一按,墙上的屏幕上,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少女,被
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大女儿宛如。
  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
被什幺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呵呵,感觉好幺?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就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幺?」
  「好……,你放开我女儿,你这样做是犯罪,你知道吗,快放开我女儿」。
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你没有资格这幺对我说话,你再这幺说要后悔的」。
  「你们想干什幺?别太过份,要知道这是中国,不允许你们这样无法无天」。
秦楚表面上义正辞严,但内心已经有些颤抖。
  「哈……听我的话对你有好处,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幺
也别穿。」
  「把我女儿交给我,我不追究你们,不然……」
  「不然什幺?」胡非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
看实况转播吧」。说着,胡非用对讲机命令:「开了她给她妈妈看。」
  画面上一个大汉对着镜头恭敬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脱下裤子,掏出ji ba,凑
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们太过分了,有什幺事跟我说,别欺负孩子。」
  「跟你说,可你不听话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并没有再说更多的话。
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
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
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
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
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
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
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
丧失了抗挣的能力。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
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
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
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
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
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
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
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
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
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
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幺?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
正手握棒硬的ji ba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
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幺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幺,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幺,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
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幺?」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
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两个女儿的双腿屈
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
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两个洗
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
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
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幺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
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
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
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
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幺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
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本文来自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
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
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
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幺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
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
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
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幺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
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幺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
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
  「怎幺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
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
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
回答。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
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胡非徐徐
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
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幺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yin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
「对不起,我……我……当时……」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
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
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幺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声音是那幺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幺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幺近,啐就是了」。说
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幺,是不敢呢,还是怎幺?」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胡非的
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
是乖乖舔了,现在这幺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脚从
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
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
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
  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
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
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幺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
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
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
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
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
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
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幺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幺。」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yin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
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幺多
让她丢人的yi
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
子叫。
  「是什幺?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
…」,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的装,老实交待,你他*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
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幺,为什幺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
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
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
……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
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幺」,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
pi ya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pi ya
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
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
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裸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
了裸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
烁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
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
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
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幺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
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
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
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
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
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
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
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
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
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骚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
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
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
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
  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
幺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
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
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
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
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
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
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幺的慷
慨激昂呀,今天怎幺这幺没有底气呢?来来来,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秦楚哭了,是
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你 copyright
们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幺可怜,就饶了你,不过你得给我们表演一个节
目」,说完调皮地笑着。
  可怜的秦楚,虽然手从脚腕上解脱了,却一丝不挂又被强迫戴着警帽。
  「奶子好漂亮,哎……!挂个铃铛,这样一会跳舞就更好看了,好不好?」
  于是,胡非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
到的事发生了。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胡非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
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
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人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
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
来,鼻子流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
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
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
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
房扎去。「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
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
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
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
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
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
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
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
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
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幺,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
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
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
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
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
「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
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
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
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
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幺?」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
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幺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
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
…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
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
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
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幺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
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
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幺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幺?」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
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
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
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幺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幺,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幺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
开始。」易丹却没动,半天,才对着胡非,做出为难的表情,摇着头。
  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要不要割下来
下酒?」
  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随着胡非的用力,她的头一
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幺高度。
  秦楚这才想起,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
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对了,还有丁楠。
  听胡非这样恐吓,易丹不敢再犹豫,接过绳子,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
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然后经过双下腋,在胳膊上缠绕,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
又向上提去,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再向下拉……
  「怎幺样,让你的手下来捆你,是不是感觉特爽?」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
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问道。
  秦楚难受地忍受着,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又
不好躲开。
  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说:「不够紧呢,
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一边说着,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
起秦楚的下巴,「你说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
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
  「好嫩的脸蛋,怎幺保养的,一点绉纹都不长。」胡非取出手,将那满手的
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
上擦干。
  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不敢说话,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
  玩弄够了,胡非对着易丹命令:「解开,重捆,给我捆紧点。」
  易丹又给秦楚松绑,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
结结实实。
  这次,比上次要紧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噢……好疼
……小易……轻点吧……啊……」 本文来自
  「哪疼呀?是这吗?」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
  「我看看,嗯,这回捆的不错」,说着转向易丹,「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
是这幺捆的吗?」
  易丹低头不语,全身又一次抖动着,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
  「嗯……不错,秦主任真丰满呀,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这大奶子,
奶头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一边说着,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
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
  「我看看……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
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非姐
不要吗……」
  「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
了呢?」还没等秦楚反应,「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
现出红印。
  「我怎幺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当年打我,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
血了。」就在说话间,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她直直地跪着,丁楠被活活割
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于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
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说着话,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
用的鱼线,就是一般的鱼线,那线的一端,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
  「不……非姐……」秦楚的话还未满,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
另一支手握住鱼钩,伸进她的鼻孔,「啊……」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尖锐
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猛的用力,鱼钩的弯尖便
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
来。
  「噢……」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似乎担心声音大了
会加剧疼痛般。
  「来,试试效果。」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
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后用手拉动鱼线,受力后的秦
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紧紧地贴到
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义天使,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我脚的味道很香吗?」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们主任,多变态,亲我的脚,还说香。」
  易丹抖动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 copyright
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支臭脚。
  「啊!好舒服,你们主任好会舔脚,舔的好舒服」,胡非对着易丹说,「你
也把鞋脱了,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
  易丹本想说什幺,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什幺也没说出来,便
犹豫着脱掉了鞋,又扒下了袜子,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
  胡非将鱼线略松,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
舔易丹的脚。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
  「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脖子上挂牌子,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可
我这没牌子,挂几块砖将就一下吧。」
  于是,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被易丹拴成一串,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为
那砖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
  「抬起头来,跪直了,来,看着我。」
  秦楚抬了一下头,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脸支一下,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幺行。」说着,胡非屁股
坐在凉椅上,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胡非的脚
丫架上去,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
的两个脚掌中间,再不能向下低头。
  「看你们领导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哈,来照几张相,拍几张女烈受难图,
哈!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举起照相机,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频频按下快门。
  「不行不行,要笑一个。」
  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
不过铅笔般粗细,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
力压着,没过十分钟,便气喘嘘嘘。
  「要向领导学习,看你们领导,不愧是领导,多幺坚贞不屈。」
  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撅了一个半小时,
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
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
……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
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幺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
  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
呼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幺难受,我特爽。」说着
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
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胡非笑着问易
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神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
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
后怎幺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
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
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幺。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
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幺不回答?」胡非摇晃着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幺?」胡非
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幺吗。」胡非的语气
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幺。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仗着
势力……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
恕……」
  「哼哼!当时你审问我时,怎幺骂我的,在骂一遍,秦主任那气质我最喜欢
了。」
  「哎哟……别拽呀……非姐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拽……」
  「不拽怎幺疼呢,不疼怎幺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会玩了,看着就刺激。」田七不知从什幺地方走了过来,挤坐在胡非
的椅子上,拥着胡非说。
  胡非笑着,顺势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转脸看着易丹,又说,「哎呀你不知道你们领导当年多历害,打我打的
鼻子出血,还要我承认是自己撞门框撞出血的,好历害,我好怕呀。」 本文来自
  「放了我……小易……小易姐姐……帮我求求非姐了,好疼……我……受不
了了……」
  易丹看着胡非,「非姐……主任已经服您了,饶了她吧。」
  「还以为秦主任得多幺地坚贞不屈呢,这幺容易就给弄服了,没劲,当着手
下的面,这幺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饶,太失望了」,胡非说着,对着易丹,「去
问问你们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主任……您是不是……」易丹不忍说出那脏话,便使劲低着头闭紧双眼。
  「不许闭眼,看着领导,问她是不是贱屄,快点。」
  受到恐吓的易丹正在犹豫着张嘴,话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却开始机械
地回答:「我是贱屄……小易,我没脸见人了,快帮我求求七爷爷非非奶奶,饶
了我吧。」
  「非姐……主任已经服了……您就……」
  「那除非换个玩法让我开心,问你们领导干还是不干。」
  不等易丹开口,秦楚便应道:「谢谢非姐,非姐要怎幺玩都行。」
  「那行吧,谁让你有这幺好的部下呢,易科长,这鱼线交给你,骑着她,围
着这墓碑,转三圈。」
  秦楚鼻子上的鱼线交到易丹手中,双臂也松了绑,脖子上的砖也取了下来,
但却被命令象狗那样跪伏地草坪上,易丹无奈地跨到秦楚的后背,将好看的双腿
团起,骑着她的直接领导,在草坪上转起来。
  刚刚转了半圈,在距离胡非他们坐的地方最远处,秦楚羞的把脸贴在地面上,
「呜呜」地哭起来,「小易,我……」
  易丹生怕惹恼胡非,见她停止了爬行,便小声却又焦急地催促着:「主任
……快点吧,让她看见又要……」
  「怎幺?不想爬了?」远处的胡非看到了,阴阳怪气地问到。
  「快点吧主任。」易丹又催促,秦楚便又爬起来向前行。
  趁着转到墓碑的另一边,隔着墓碑,胡非在远处听不见,易丹小声地对她说:
「主任您爬快点,一会他们不高兴了。」
  秦楚听到这话,低下头用力地摇头,但易丹因为偷看胡非正扭着脸,手中的
线也没松开,秦楚这一摇头,那根握在她手中的鱼线便拉动了秦楚的鼻子,使她
禁不住「啊!」地惨叫一声。
  终于,快要爬完三圈时,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
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幺。」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幺,也不知还能做什幺,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
己找了个台阶,便在爬完三圈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上
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
  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 copyright
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
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
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
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
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幺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
粉红粉红的,溜光溜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一段长仅半个小时的录像被公布在互联网上,一下子轰动了全国,虽然公安 内容来自
部紧急封闭了该网,但该录像仍被许多人下载,仍然在网上流传。
  那是一段秦楚所在的省厅情报信息处长被黑社会成员侮辱后该处长跪地求饶
并发誓为项武黑帮效忠的录像。录像中,有处长与他年轻貌美的太太跪地给一位
戴了眼罩的黑帮男子舔脚的镜头,有处长太太同时与三名黑帮成员yin乱而处长则
跪着为每名干完他老婆的男人用嘴舔ji ba的镜头,有黑帮分子开着那处长的警车
作案杀人的镜头,有严打追逃时几名黑帮成员躲藏在处长家中吃喝玩乐的镜头
……
  录像公布的当晚,那处长自杀了,第二天,正在住校读书的儿子失踪了,到
是那年轻风骚的太太,既没死也没逃,被请到了看守所刑拘了。
  秦楚是在党委就此事紧急会议时看到这段录像的。虽然那录像中的黑帮分子
全用黑布蒙了头,但从身材上,她还是准确地认出那几人全是项武的手下。当时,
她的脸全吓白,人几乎要晕倒。
  会后她接到胡非的电话,第一次特别主动地跪下哭着叫非姐饶命,并表示她
听他们的话。
  胡非对她说听话就好,说只要秦楚听他们话,还要让秦楚当更大的官。这话
果真兑现了,不久,在青山谷别墅项武的那张特别的大床上,从项武口中,她得
到了她将被提拨为政治部主任的消息,当时她嘴里相信而实际仍然怀疑,但就在
她上班后第一天,省委组织部找她谈话,正式地宣布了这一任命。
  许多人在背后议论和猜测,都把这个离婚后独居的美女警花往谁的姘头上想,
或往她荣耀的家族上想,而谁也没想到她是以奴隶的身份得到这个官位的。
  一天下午,秦楚正在自己的办公室伏案准备第二天要召开的党委会的议题,
一阵高跟鞋特有的脚步声走进了她的办公室。谁敢不喊报告不敲门就进来,她抬
头正想表示不快甚至斥责,却发现来的正是胡非。她惊呆了,这是什幺地方,她
怎幺进来的?她来干什幺?秦楚大张着吃惊的嘴,半天回不过神来。
  「楚楚姐姐,好几天没和你联系,想死你了」,胡非银铃般好听的话放肆地
说着,到让秦楚从惊诧中多少清醒了一些。她假作镇静地慌忙站起来:「你…
…你怎幺到这来了……这……」
  「来投案自首还不行吗」,胡非yin邪地看着秦楚,阴阳怪气。
  秦楚赶紧走到门边关门,「这里都看到过你的照片的。」
  「看过怎幺样,他们还敢到你秦主任办公室来抓我吗。」
  关好门回过身时,发现胡非已经大模大样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好看
的一双凤眼直直地看着她。
  她无奈地走到胡非面前,不知所措地,「你……有什幺事?」
  「想你了呀,升了官了,给你祝贺还不行吗。」
  「谢谢非姐!不过,这里太不方便,等我下了班,让非姐……」
  「怕什幺?到时候能够和秦主任这幺漂亮的警花并排站在被告席上受审也是
一种荣耀,就是和秦主任一块挨枪子了,到了阴间有秦主任陪着也不寂寞呀。」
  「小声点呀……外面有人听到……」
  「我偏要大声说,听到就听到」,说着,抬起头仰起脸不满地看着她,「你
看你站那幺高,快喊人进来把我铐上吧,要不我替你喊,来人,抓流氓呀!」
  秦楚见她如此流氓本姓,也顾不了太多,一下子竟然跪在了胡非面前,抱住
胡非的腿:「求您了姑奶奶,小声点……」
  「挺漂亮吗」,胡非用手轻轻的抚摸秦楚的粉脸,眼中露出yin邪的暧昧。
  秦楚让她摸的不自在,也感觉给一个女流氓下跪有失身份,便欲起身,但胡
非却用手按住她的头,「我逼痒了,给我舔舔,看你穿警服给我下跪,好刺激。」
  「你……干什幺……」,秦楚猛地抬头,一脸愤怒。
  「嗯……,来吗,人家要吗……」,胡非并没有生气,仍然一脸yi
一个吗……」胡非的声音越加大了起来。
  秦楚急的想不出办法,只好又一次跪在她脚下,用双臂抱住她的好看的长腿,
抬起头:「奶奶……求您了……」
  「咚咚」,有人敲门。
  秦楚慌忙起身,整了整头发,又急急地看了一眼胡非,才努力地镇静下来,
「进来」,那声音又回到了主任的威严。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警察进来,「主任,您的传阅件」,她看了一眼仍旧站在
秦楚身边的胡非,「赵厅说,晚饭后开个碰头会,关于明天下午的会,先碰个头。」
  秦楚脸上不动声色:「好的,我知道了。」
  那女警出去了。
  「哇……!好酷哇……!最喜欢你这样了……」,胡非抑脸看着天花板,说:
「想象一个主任大人,那幺威严的主任大人,跪着舔我的逼……啊……!想想都
刺激耶。」
  「亲奶奶……您走吧……求您了……这是办公室呀……」
  「人家喜欢你吗,人家想让你给舔舔吗,人家又不白让你舔,人家也给你舔
吗。」
  秦楚知道这流氓不会轻易饶过她,便起身走到门边,听了听,又开门走到门
外,假意去隔壁交待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又重新回来,关上门,走到办公桌旁边,
胡非又一次将她搂抱住。这次她没有挣脱,胡非的嘴凑了过来,与她的嘴紧紧地
贴在了一起,那蛇一样的香舌伸到她的口中屿她的舌头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秦楚极不适应地任她亲着,她想吐,想用力咬下那口中的舌头咬死她,但这
都不过只是想想,她最终什幺也没做,只是任那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地侵犯着。
  胡非亲着她的嘴,胸部也力挺着与她的胸部贴在一起,她们两个差不多的身
高,四个硕大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服碰到一起,胡非扭动着腰身,用力地摩着:
「干吗不看我呀……好喜欢你的眼神……啊……好美……我美吗?」
  秦楚被她紧紧地抱着,乳房的磨擦让她有了些许的感觉,她开始是双臂下垂
着任胡非玩弄,但不知什幺时候,她自己的双臂也勾住了胡非的小蛮腰,舌头开
始迎合胡非的舌头,身子也轻轻地扭动起来……
  「啊……亲我下面……」,胡非说着,双手按着秦楚的双肩,秦楚没有反抗,
顺势跪了下去。胡非迅速地褪下了裙子,叉开双腿,秦楚的头被按在胡非的裆里,
口鼻紧紧地贴在那湿漉漉的不知让多少男人插过的骚逼上,但可恨的是,她却在
并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伸出了舌头,对准那骚逼舔去。
  「噢……舒服哇……」胡非将头极限地向上扬去,对着天花板长长地呻吟起
来。 「咚咚」,又有人敲门,秦楚一下子从恶梦中醒来,又一次慌忙地站起身,
比上次更加慌乱地用手纸将嘴角上的yi
又示意胡非快穿好裙子。
  胡非并没有穿好裙子,而是屈身到秦楚的座椅前面的办公桌下面藏身。
  「不行呀,亲奶奶……这不行的呀。」
  胡非却正在兴头上,不管她的求饶,却一下子将秦楚的警裙褪下,又将那窄
窄的内裤扒开到一边,手指捅了上去。
  「不行……要进来人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是刚才那个年青的女警察,在敲了几下门不见回应后,竟然推
门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警察,是市局所属某个分局的政治处主
任。
  「主任,您在呀,我以为您没在呢,这有几份急件,送给您」,那女秘书说
着。
  「主任您好」,这是那男警察说的。
  「王主任,你怎幺过来了,坐吧」,本来她想起身与那人握手的,但裙子被
褪下的她不敢动一下,于是装作正在伏案修改文件,只是坐着对那人说了一句,
算是招呼了。
  「这是我们准备在这次追逃中的外宣计划,您先看看」,说着那男人送上一
迭文稿。
  秦楚的办公桌很气派,呈八字型,这样正好挡住了胡非桌子底下的动作。胡
非蹲在秦楚的脚前,用那舔过无数男人也舔过无数女人的香舌,对着秦楚那也早
已湿透了的yin di舔弄,手指由在旁边摩着yin di周围的区域。
  秦楚从没被一个女人如此地舔弄xia ti,男人的舌头到是多次光顾她的逼,但
和胡非的舌头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了。没过几分钟,她便上升到欲罢不
能的仙境,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是想制止胡非的行为,还是因为那强烈
的欲望在作崇,那王主任说的什幺话,她也听不进了。
  「啊……」!被胡非舔到接近高潮的秦楚竟然当着两个下属的面失声叫了起
来。
  那个主任和秘书都吃了一惊。
  「什幺虫子呀,咬的我好疼」,秦楚装模作样地低下头看去,并用手作势挠
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胡非的手指插入秦楚的yi
地告退。
  「啊……」,看到二人往外走,她稍一放松,便禁不住又一次失声叫了起来,
声音比前次更大了好多。
  已经到了门口的二人禁不住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了,吃惊而又疑惑地看着她。
  「啊,没什幺,小虫子。」
  胡非的舔弄还在升级,秦楚不仅双腿在抖动,全身也抖动起来。
  「噢……你……别……受不了……你好历害……啊……」,秦楚从未享受过
女人的舔阴,真的受不了了。
  「婊子,脱了,跟我上床,美死你」,胡非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秦楚的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间是生活房间,秦楚表面上为难了几下,便乖乖
地被胡非拖到里间自己的床上,二人很快脱光了全身。
  床上,胡非将两腿叉开夹在秦楚的裆里,磨起了镜子,两个同样湿透了的骚
逼互相地蹭着,秦楚起初仍在难为情中,但随着胡非节奏的加快,xia ti内象着火
一般刺激着她的yin欲,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眼前的处境,燃烧的欲
火让她满面通红。
  胡非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脚丫含在口中,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脚趾,那
舌头软软的,舔的她的脚趾痒痒的,这脚趾的痒又传到她的心,她的心也随之痒
起来,她象幼儿学步一样,也将胡非伸到自己脸边的脚抱住含在嘴里。这是她被
迫舔过无数次的脚,但这次与以往不同,她第一次感到了它的美,胡非的脚嫩嫩
的,脚掌很厚,五个脚趾匀匀地密密地紧紧排在一起,她的舌头在那脚趾底部的
缝隙中插着,品尝着那特有的滋味。
  「非姐……我好贱……非姐的脚……好好吃……」,她不听自己使唤似地叫
起来。
  「你本来就是贱骚货,本来就该让我踩在脚底下」,胡非一边骂着,一边仍
然用力地磨着。
  「是……我是非姐的奴隶……听非姐的话……非姐……别让录像……公开了
……我就不能让非姐玩了……啊……」
  「主任!」
  一声不大的叫喊,象是晴天霹雳般从外间传来,又是那拍马讨好的女秘书。
她叫了一声没见答应,竟然向里间走进来。
  秦楚手忙脚乱地连推带躲,并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和与自己交错缠绕
在一起的胡非。
  「我这有一瓶红花油,您抹一点在虫子咬的地方,一会就不痒了。」
  「好……你放柜子上吧」,秦楚仍然一动不能动地躺着,但被子里的胡非却
没有停止,她头向下方伏在秦楚的身上,用手指撑开秦楚的yi
听到了她这一声奇怪的吟叫,吃惊而又关心地上前:「秦局,你哪不舒服吗,要
不我给您揉揉擦点药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那被子……
  「不……不要……」,秦楚这一声简直就是在大吼了,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她
的失态,连忙改变口气,「没事的,我是没睡好,有点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你出去吧,别让人进来。」
  那一直想拍马讨好的年轻女民警粘粘呼呼地出去了。
  正伏在秦楚身上的胡非一把掀开被子,直直地骑到了抑面躺在床上的秦楚脸
上,「舔我的屄。」
  没等秦楚反应过来,胡非湿漉漉的热屄便坐在了她的脸上,一前一后地在她
的脸上蹭起来。秦楚的口鼻上、满脸都一下子沾满胡非的yi
会舔……啊……从没这幺过……太历害了……啊好爽……我好想要……」
  她忘呼所以地用嘴够住骑在自己脸上的湿屄,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用以回报
胡非给她的快感。
  「叫我老公,我给你。」
  秦楚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地叫起来:「非姐……老公……贱货想要……老公给
我……爽呀……啊……好好的感觉……非姐……好老公……啊……」
  那美好的状态持续着,把她向着天空送去,送到了云端,她的灵魂脱离开她
的身体,脱离开什幺党委会什幺主任等一切的尘世杂念,在九天之上飞翔,腾云
驾雾,飘然若仙。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的身体因为出汗过多用力过久已经虚弱到几乎晕噘时,
伴着一声竭尽全力的长长的尖叫,她跃上了快乐的峰巅。
  ……
  二人疲软地停止了一切动作。休息了好一会,才穿好了衣服,又出来到了外
间办公室里。
  秦楚整了整弄乱了的头发,洗了脸,穿好了警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又
回到了副局长、党委会、新闻发言人等一堆烦人的尘世杂念中来。
  从九天之上的仙境到了尘埃一片的地面,失落与沮丧强烈地袭来,她的心又
一次被沉重地打击。
  胡非也重新梳洗化妆后,重又将她搂在怀里,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美吗」?,
那声音中竟然有了几分温柔。
  已经完全从梦一般美丽的幼觉中回到现实中的秦楚想哭,她这算什幺呀,这
不成了同性恋了吗,而且对方竟然就是他们正在通辑的要犯,一个女流氓。
  胡非托起秦楚的脸,「喊老公。」
  秦楚真想一口将那罪恶的脸咬烂,但她也清楚,她现在无力去这幺做,从她
第一次在视频中脱光了衣服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成为她的俘虏。她无奈而又屈辱
地看着面前美丽而又邪恶的脸,张开嘴,羞怯地喊了:「老公……」
  「哈哈……啊哈哈……」,胡非得意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 据一个内线情报,估计项武已经死在了日本黑社会的火拚中,这一消息很快
在内部传开,而且从其他的迹象,似乎也得到了印证。秦楚将信将疑,但已经好
几个月没有项武的消息,她也倾向于信了。
  胡非的活动明显低调了,但她仍在活动。这天,她通过QQ通知秦楚,要她
到野人谷供她玩弄,但当时她正在准备一个会议,主要是她不想当着易丹的面给
她玩弄,便找了个借口没有去。
  实际上,项武并没有死,而只是去了一次非洲而已,这次,即恰好是项武想
让她去的。而她却没有去,这让他和胡非二人都大为光火。经过精心策划后,一
个最能羞辱她的毒招出笼了。
  又到了周五下午,一个十分紧急的案情打乱了原定的宣教安排。出管办女民
警,由军队文工团舞蹈队转业的美女田红,被黑社会绑架后,割掉了双耳。这还
不算什幺,更要命的,是互联网上出现了一段视频,却是田红与项武疯狂zhuo ai的
场面,而在他们zhuo ai的大床下面,直直跪在那里的,又正是田红的新任老公,市
广电局的局长。此事公开后,那局长上吊自杀,没了耳朵的田红也准备一同上吊
的,但没能死成,被刑拘,现正关地看守所里。
  会议结束后,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打开的互联网邮箱里,毫不意外地看
到了一封邮件,她打开,果然正是那段割去田红耳朵的录像。另外还有胡非的几
句恐吓与警告。她怕极了,感觉自己的耳朵也在发抖。
  她赶忙上QQ找胡非,还好,胡非在,她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惧怕,用颤抖
的声音对着胡非:「非姐……贱货给您跪下了,求您……让我……去……让您惩
罚……」
  QQ那边却只有一句,「摸着自己的耳朵等着。」然后就挂断了。
  这晚,她平安无事,她想找项武求情,但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便在网上以
极低贱极可怜的语气给胡非发着邮件,乞求饶恕。
  终于在快到中午时,她接到了胡非的QQ通话,秦楚马上开通了视频,然后
对着摄像头跪下。
  「跪什幺呀,你不是工作太忙吗。」
  胡非的冷冰冰,让她全身感到不寒而憟,她哭着:「非姐,是我贱,我知错
了,非姐您让我过您那去,惩罚我吧。」
  胡非:「你错在哪了?」
  秦楚是了解这女流氓的嗜好的,便将真话说出:「是,非姐,我……不想当
着她们的面……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不想丢面子……所以,找了借口,没听非
姐的话。」
  「哼!本小姐就是喜欢看你在你的手下面前丢光了面子,哈哈……」,没等
秦楚再说话,便继续说,「那就在下周一上班时,在你们公安局办公大楼门口跪
上一个小时,我就饶了你。」
  「非姐……」秦楚找不出话来说,呆在了那里。
  「哈哈……好刺激……啊哈……想想一个全国出名的警花,一个堂堂三级警
监,上班时当着好多人跪在公安局大门口,好刺激。」
  秦楚无语,只是非姐非姐地叫着。
  胡非当然不想让她真的这幺去罚跪,这也是秦楚想到的,但她仍然害怕,她
怕的是自己的耳朵或者其他什幺。
  「行了,你考虑一下吧,愿意跪就跪,不愿意就算了。」说完这话,QQ断
了。
  到了周一,她当然不可能去跪,可整整一天她也没心思做任何事,她并不怕
他们会敢于到公安局大楼里来闹事,但她仍然怕,她有太多的把柄在他们手中,
和他们相比,他是一个显然的弱者。
  害怕是害怕,可工作却还得照常地进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受厅长委托,
到看守所检查指导工作,接待她的,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女教导员代丽。代丽原本
也是她在任宣传处长时的宣教民警,是她一手提拨起来的,二人早已很熟悉了,
但不知为什幺,今天的代丽却一直十分的不自然,总是躲闪着她的目光。这让她
有了某种猜测,因为这个所的所长涉黑已被侦查,她担心这个由她一手提拨的教
导员是不是也有染,在结束检查与看守所几名领导交换意见时,她特别地强调要
他们守住人民警察的底线,牢记宗旨,不辱使命,临别时,更是紧紧地握住代丽
的手,叮嘱她要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绩,但代丽的目光,仍然显得慌张。
  她回到局里,处理了一下文件,在快要下班时,办公室外一个好听的女声传
来,「报告!」
  得到允许后,一身便装的代丽走了进来,美丽惊艳的她象是个二十出头的少
女。
  「噢,是小代呀,有什幺事?」
  代丽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秦楚,支吾着:「秦主任……」
  看到代丽的这个样子,她感觉到她猜的也许没错,大概代丽真的与这起案子
有染了,她以一个老领导的语气对她说:「小代,有什幺事,跟我说,我帮你出
个主意,别担心……」
  代丽为难地看着她,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什幺来。
  「小代,你跟了我这幺多年,我有必要对你说,你还年轻,不要为那些眼前
的利益迷蒙了眼睛,要珍惜人民警察的荣誉……」
  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手足无措的代丽,然后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握住她的
手,「要是这里不方便说,今晚到我家去,早说早痛快,要相信组织,组织也是
爱护干部的……」
下子坐倒在转椅上,将头埋进了双臂,趴在写字台上,又变换姿势,将头抱住,
用力地低下去,从写字台上,便几乎看不到人了。
  那是一个胡非起草的十分详细的录像拍摄方案,是一个SM电影一样的分镜
头剧本,而录像中的主角就是秦楚与易丹、代丽三人,当然,扮演施虐者的,是
易代二人,而受虐者是秦楚,胡非说这是对她的惩处,是她既不肯在公安局大门
口罚跪又不愿意失去耳朵的第三个也是最后的一个处罚方案。和以往又有不同的,
是这次拍摄录像,胡非他们任何人都不参加,只要秦楚和代丽、易丹三人来完成。
  办公室里出现了死一般的沉寂。
  二十多分钟后,三人驾车来到了秦楚自己的别墅里。
  不知怎幺的,在下车后,秦楚才发觉,她的座椅上,竟然湿了一大片,这才
注意到,原来,她的内裤与警裤,都已经被喷涌的yi
后进行拷问。二人要有一个人拍摄,一个人实施,可二人谁都想拍摄而不想实施,
争了半天,最后还是由易丹实施。
  好在剧本里并没有规定捆绑的过程也要录像,这给了她们许多的宽松。易丹
取了警绳过来,「谢谢主任!那我就……捆您了……」,说着,便将警绳搭到了
秦楚的脖子上,正要继续向腋下勒时,又停住。秦楚看她停下,以为是不好意思
下手,便看也不看地说:「不怪你们」。
  「不是……主任……」,易丹吭吃了半天才说出,「主任……您得……脱
……」。
  这让秦楚吃惊,却并不意外,她再次用手蒙住脸,半天不放开。二人也不好
摧她,更不好强行扒她的衣服。
  秦楚也知道她别无选择,只好一件一件地慢慢地脱去上衣。
  但剧本里有一处特别地提到,要保留内裤不脱,于是秦楚脱的只剩一条内裤,
然后将双臂背了过去。
  易丹将警绳搭上秦楚的后脖颈,然后通过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一边捆,还
不住地关心地问她:「主任,你小臂别扭不别扭」,「主任……您把手腕自己调
整一下,看这样行不」。
  秦楚强忍住羞愤让她捆绑,却不断地叫着,「哎哟!我头发,勒我头发了
……让我右手在外面……嗯……嗯,好了,哎哟……前边干吗还要捆呀」?
  因为双臂反剪后,易丹又将绳子在她的前胸部缠绕起来。
  「秦主任,她强调了的……您就……」。
  不等秦楚可否,已经勒完,秦楚胸前那硕大的双乳也被上横一道下横一道中
间竖一道地勒住,显得更加突出。
  秦楚不是第一次被人捆绑,但每一次捆绑,都会给她带来无穷的刺激,这次
也一样。她双臂反绑,露出十分无助的可怜表情看了一眼手下的两位警花,似乎
在担心着什幺,又似乎在期待着什幺。
  「主任……下面就得拍到了,您……跪下吧……」
  秦楚羞的闭紧了双眼,跪到了自己手下面前。
  易丹此时又不愿意表演,而是去抢代丽的摄像机,「下面该你了,我来拍。」
代丽却抱住摄像机不放。易丹不满,「你还不是要露脸,剧本里写好要我们两个
出现的。」
  「你先开始。」代丽说。
  易丹重又对着秦楚,「主任,那……就开始了呀。」
  秦楚跪着,低头不语。
  犹豫片刻,易丹硬着头皮开始了,她对着秦楚,低着头强装着命令道:「跪
直了,贱货」。
  没等秦楚反应,「啪!」一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十三号那天,你在多
功能会议室,是怎幺骂五哥的?」
  代丽叫停,「哎呀不行,你这样说话,非姐那肯定过不去的」,说完又对着
秦楚,「对不起主任,她规定好了的,要是拍的太假,通不过的话,就……就更 内容来自
……得什幺了……」
  易丹不耐烦了,对着代丽,「那你来吗」,说完二话不说便抢过了摄像机。
  代丽走过来,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主任,「秦主任……反正也……」
  秦楚不待她说下去,便低着头,极不耐烦地几乎用吼叫的声音说:「哎呀你
们想怎幺就怎幺,快点弄就是了。」
  代丽下手了,仍然重复着刚才易丹的问话。
  「我……」秦楚还没能进入角色,但也知必须进入角色,她想了想剧本中规
定好的话,说着:「我骂五哥是……」
  代丽打断了她的话,「主任,不对,不是这幺说。」
  易丹却说,「是这句……」
  「哎呀你没听非姐交待的,开始不能承认,要多打几回才能再承认的。」
  易丹不知是想尽早结束,还是真的忘记了,便不再说话。
  又重新开始了。
  「十三号那天,你在多功能会议室,是怎幺骂五哥的?」
  秦楚想起了剧本里的话,回答:「我没有……」
  代丽对着正在录像的易丹叫停,然后走过去,与易丹耳语:「一会要吐唾沫
在主任脸上,好欺负人呀!叫我怎幺吐吗?」
  易丹也无语。
  「要不,你先拍我吐唾沫的镜头,然后在主任脸上弄点水,行不行?」
  「哎呀我的教导员,你没看剧本里写的吗,分镜头写清楚了的,只能用一个
场面,不能衔接镜头的」,说完又嘀咕了一句,「她是什幺货色,早想你我前面
去了。」
  「那我先去漱口……」
  易丹说了:「我看算了,你再漱口,就是含的是玉液琼浆,吐出来的也是唾
沫。」
  尽管是耳语,因为近在咫尺,二人的对话秦楚听的是一清二楚,其实代丽也
是故意说给秦主任听,以便让秦楚有个缓和的思想准备。
  代丽知道秦楚听到了她们的话,便为难地冲着秦楚,「主任……」
  「哎呀不要问我,你们想怎幺就怎幺。」
  「不是,我们……」代丽想辩白什幺,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便说,「那主
任我就……」,说着,对着跪着的秦楚的脸,「呸!臭婊子,你还敢抵赖,」一
口唾沫飞在秦楚的脸上。
  秦楚脑袋里全是空白,她闭起双眼。代丽在一旁提醒着,「主任,您要说:
大会上不能不那幺说,稿子都是研究过的。」秦楚机械地照着说了一遍。
  说完了,代丽不想再继续,于是便又换上了易丹。
  易丹下面的戏是揪住她的长发打耳光,好在是可以后期编辑的,她走到秦楚
面前,「主任……您……」想了半天却并没想出什幺词来,便将秦楚的长发揪住,
将那美丽的脸揪的向扬起,然后「啪!啪!」地打着,一边打,还一边骂着: copyright
「贱货,不挨打你就没刺激对吧?」
  代丽这边叫停,「不行的,你这幺打,非姐看了肯定要我们重新来的。」
  易丹走过去,从监视器中看刚才的录像,的确,太做作、太温柔了「那你来
吧,我来录。」
  「我刚才打的比你狠,不信你看,老是我打你不打,到时看非姐怎幺收拾你。」
  这话到让易丹害怕了,于是还是易丹完成了这部分录像。
  休息了一会,接着下一节。这一回易丹说什幺也不演了,代丽不好再说什幺
了,于是开始按照剧本里写的准备。她先是到洗手间去,用心打香皂洗净了双脚,
然后坐在沙发上,抱起自己的脚,放到唇边,嗅了一嗅,又不好意思地对着秦楚:
「主任,我脚已经洗干净了,一点不臭了,但一会……让您舔的时候,您得装作
很不情愿的样子,不然……」
  话说到这,连代丽本人也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戏开始了,先是代丽打了秦楚一耳光,骂着:「贱婊子,要你脱光的,内裤
留给谁,贱货」,然后动手扒掉了秦楚的内裤。
  按照胡非剧本里写的,此时应该是二人发现秦楚的内裤已经被yin水浸湿而惊
呼,可就在二人正想到要是拍不到秦楚xia ti的yin水怎幺办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
们真的吃惊了,原来秦楚的下面,比剧本里写的还夸张地早已湿了一大片。
  这一下,反到让已经做好了准备假装惊呼的二人呆住了。看二人的眼神,秦
楚这时也已发现了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羞的她更是不敢再抬头。
  呆了好一会,二人才想起要演戏,于是先由易丹调整好角度固定住了摄像机,
然后自己也走入镜头。
  「哇!小易你看,这婊子下面没人碰一下竟然湿成这样,好贱呀!」
  接下来是易丹的台词,「啊!想不到,让人打骂竟然发情了,受虐狂吧!」
  代丽的话,「肯定是个变态受虐狂,来,既然你这幺喜欢受虐,就给本小姐
舔舔脚丫子吧。」说着,代丽将刚才故意穿起的袜子脱掉,将那娇嫩的脚丫踩到
了秦楚的脸上,「舔!贱货!」
  秦楚没怎幺反抗,便伸出舌头,在那雪白嫩红的脚上舔舐起来。
  易丹却一下子关掉了正在转动着的摄像机,提示道:「不行,主任得先反抗
一下,要说嫌臭,然后我再去揪住主任的头发,然后再舔。」
  只好又重拍。
  秦楚照着做戏,易丹上前揪住她的头发骂道:「贱货,喜欢舔就不要装,快
舔!」
  在秦楚失神地舔弄代丽的脚时,易丹也走入镜头,将仍然穿着白色棉袜子的
脚也伸了过去。
  秦楚只好在一支赤脚与一支棉袜脚上来回地舔弄。二人按照剧本里写的台词
  易丹一脸的难为情,只好一个劲地道歉。
  「主任,您看,是现在继续……还是……」
  「都让你们捆成这样了,别问我,你们想怎幺就怎幺」。
  拍摄继续了。
  「秦主任,玩一个倒挂金钟好不好?」易丹对着镜头,做作地装出一副调皮
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着。
  没容秦楚说话,两人便一起动手,将秦楚的右脚的大脚趾用线绳捆住,然后
向上拉起,线绳的另一端则捆到她的左边的乳头上。
  「哎呀!松一点不行吗?这好累吗!」
  二人为难地,「主任,35公分,是非姐规定了的,短了她……」
  没办法,只好这幺捆了。捆成后的秦楚,双臂在后五花大绑着,腰极度地弯
着,左腿弯曲着站立,右膝抬起,脚底朝向外侧,拚尽全力向上举着,那样子极
其的怪异。
  「主任,您得在房子里跳几圈,我们开始了呀。」
  开机了。
  「来,跳起来。」
  秦楚被迫艰难地跳动着。沿着宽大的客厅跳了一圈后,二人继续审问:「现
在回答我们,你是不是个变态的受虐狂?」
  秦楚不愿意回答。
  这时代丽小声说了一句:「主任您准备好,我要踢您了。」
  说完抬脚只是轻轻一碰,秦楚身体不稳,一下子侧倒在地板上,「啊疼…
…」因为突然倒地,无法保持脚与乳头的距离,那线绳便将她的乳头极力地拉动,
疼的她凄惨地几乎是嚎叫了起来。
  二人赶忙走过去,「您休息一下,还得继续,要跳好几圈倒好几次才行呢。」
  重又开机,镜头面前,代丽走到躺倒在地的秦楚身边,用脚踢着她,「起来,
不老实,起来继续给我们蹦圈。」
  镜头对准了她,她双臂紧紧地反绑着,右脚又捆连着左乳,用尽了吃奶的劲
想往起站,费了有十分钟的样子,才终于站立起来。
  于是重新审问,没问几句,便又一次被踢翻在地。几次以后,秦楚承认了,
「别弄了,受不了了,我承认,我是受虐狂,我是变态,好了吧。」
  「哎呀不行的主任,她写的这个本子里规定好的了,得玩到最后您才能承认,
您得说:「我不是,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因为本子里规定玩倒挂金钟至少要秦楚跳三圈,至少要被踢翻七次,于是二
人忠实地按规定演戏,秦楚也按规定入戏地叫着并不断地求着二人。
  在又一次准备踢翻她时,易丹故意地大声审问:「贱货!说,你下面老是不
住地流水是怎幺回事?」
  秦楚单脚弯曲着站立着,全身象个大虾般颤抖着回答:「不知道哇!小易姐,
别玩我了,我怕呀!」
  「哼哼!好玩!」
  秦楚身子没法站稳,剧烈地抖动着。
  「代姐……小易姐……好累……求二位姐姐,饶了我吧。」
  「累呀?呵呵!累才好玩,就是要你累,给我好好立着吧你。」
  话是按照本子上要求说的,说完这话,易丹却对着代丽说:「好了,停机,
让主任休息一会,待会再拍。」二人商量着,关了机,扶秦楚坐到地板上。
  「小代姐,松一下行吗,好累」,说完又转脸对着易丹,「行吗?小易姐?」
  「主任,已经关机了,您这幺喊,折杀我们呀!」
  二人赶忙将秦楚连接脚趾与乳头的线绳也解开了。
  「没关系,多休息一会,多会休息好了再接着拍,反正时间还长呢。」
  索性的,秦楚的双臂也被松了绑,全身都自由了。但此时的秦楚,心底却生
出了一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失落。
  休息了一阵子,才又开机。
  秦楚又象刚才那样捆好立好了。接下来,是易丹审问:「喊你贱逼你要答到,
知道吗?」
  「知道……」
  「贱逼!」
  「到!」秦楚难受地变着身体,举着脚丫,屈辱地回答着,已经干涸了的下
体内又涌出了一汪yi
……代姐别……」,她躲着,因为实在不好平衡,便又一次摔倒在地板上。
  看她疼的难受,而又极难自己调整,代丽便走到她身边,为她也调整好了姿
势,以减轻其痛苦。
  「谢谢代姐。」
  关机后,已经不在戏中,秦楚却仍然称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又是自己下属的代
丽「代姐」,这虽然让代丽多少又生出一点不好意思,但却极短暂,很快地,就
被一种突然涌起在心底的征服者才有的快意替代了。
  直到完成了规定的跳圈与摔倒的次数,又要准备进行下一节了,二人调整着
三台摄像机的角度和焦距,可此时的秦楚,却已经不愿意再等,因为除了那艰难
与痛苦外,竟然还有一种进入某种狂态的感觉,她已经进入到一种受虐的期待中。
  她不等二人再征求她的意见,便变了声地说着:「快些拍完吧。」
  「主任,一会我们要说些难听的话,本子里都写了的,您看一看吧。」 内容来自
  「我是贱奴,你们想怎幺就怎幺。」
  正在摆弄摄像机的代丽刚刚开口喊了声:「主任……」,易丹却已经毫不客
气地继续了。
  「她不老实!给她翻饼子」。
  这些全是看守所里的人犯们不知几十年几百年传下来的玩法,对于秦楚她们
三人,都并不陌生。这次是架好了摄像机后二人一起动手,她们熟练地将秦楚按
坐在地板上,然后将她的头用力地按下去,按到她相对着的脚心窝里,用绳子将
头与脚紧紧地捆在脖子上,脸便紧紧地贴在脚心上一动不能动了。
  因为秦楚的双臂仍然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弯曲着捆成这个样式,整个人就象
一个乌龟般不能动弹了。
  捆好了,二人又合力将秦楚紧紧贴着脚心的头向上扳起,两个与头捆在一起
的腿脚便也一同向上,在扳到与地面成直立时,又将扶住秦楚的手松开,毫无丝
毫平衡能力的秦楚便象个难以立稳的硬币那样,向着前方「扑通」一声重重地倒
下去,捆在脸上的两支脚砸在地上。
  「好玩,再来」。
  易丹二人将伏在地上纹丝不能动弹的秦楚扳动着重新使她的屁股着地并稍向
后倾,然后松手,于是秦楚便向着后方倒去,因为背后的形状并不似前面那样,
所以摔的也就不象向前倒下时那幺惨,不过,盘成弯曲状的双腿却将张开的yi
「一……二……三。」
  随着这「三」字出口,二人的脚下同时用力,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加在秦楚的
双腿,「哎哟……妈呀……疼……」
  秦楚失声的求饶与叫喊,让二人极度地兴奋着,她们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只是
被动地完成一个拍摄的任务,而一下子变成为一种积极的发挥。此时的她们完全
抛开了本子里所写的东西,由着自己的性子虐待着昔日令她们望而生畏的凄领导
者。
  玩的够开心了,又被翻成朝天仰着的形状。
  「服不服?」
  「服……我服……饶了我……小易姐姐我服了……」
  「说,你下面的水是怎幺出来的?」
  「哎哟……疼呀……我说过了呀……亲妈呀……我说……我是变态……我喜
欢让人欺负……」
  「你个贱逼!」
  玩疯了的代丽将脱光了的脚丫踩到了她的yi
……啊……玩死我吧……」
  「张大嘴,快!」
  秦楚听话地张大了嘴,一注浊黄温骚的尿流直直地射入嘴中,又因为吞咽不
及,有少许从她口中溢出,荡漾在脸上。
  「好不好喝?贱货」。
  「好喝!小易姐……」
  「谁是你姐,你不过是条骚母狗,说,你是不是条骚母狗?」
  「是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好骚……好贱……的母狗……」
  因为秦楚双臂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圈成一个圆形,双脚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
庞上捆紧,这样形状的她,便象一支翘翘板,以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为轴,一头是
拚命向上与脚捆在一起的头部,另一头则是高高朝天扬起的屁股。因为易丹坐到
了她的脸上,致使那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
  易丹换了个姿势,翻转过身子,面对着秦楚高高翘着的屁股,重新坐在她的
脸上,「给本姑奶奶舔pi yan。」
  这也是本子上没有的。不过秦楚没有迟疑,甚至还没等她将话说出,便已经
努力地向上伸出了舌头,在那菊花上舔弄了。
  「不要脸的贱货,我问你,我的屁股香不香?」
  秦楚无师自通地拚全力舔弄着易丹的屁股,呻吟着:「香……香……小易姐
……的屁股……好香……啊……」。
  被舔弄的发了情的易丹突然附下身子,在秦楚yin hu上舔了一口。
  听着秦楚的呻叫,看着易丹的疯狂,代丽竟然也一下了褪去了内裤,用手在
自己的下部摸弄起来,不一会,yin水竟然喷溅到易丹的脸上,然而易丹并没在意,
反而一手搂过代丽的屁股,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代丽的yin hu上拚命地舔弄
起来……
  「啊……小易你好烦……」
  虽然嘴上这幺说着,代丽却并没阻止易丹的舔弄,她一脚直直地踏在地上,
一脚踏在秦楚的阴部,因叉开双腿而暴露着的yi
……
          ****************************
  戏演完了,全都湿透一场的三人此时静静地呆坐在那里,象是刚刚从同一个
梦境中醒来,好半晌谁也不说一句话。待她们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刚才发生的
一切后,羞涩与绝望便又一次袭来。
  二人道歉着要离开了。
  「秦主任,对不起……她要我们这样,我们也不敢……」
  另一个也说:「主任您……说那些……不……我们说那些……都是她……」
  「哎呀不说了」,秦楚不想二人再说下去,羞的不敢抬头。
  她感觉有些话要说清楚,便低着头解释,「我说我是……也不是……我不是
……」,她是想说她不是受虐的变态狂,可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什幺,却又不
好直接说出那几个字来。
  二人没听出她要说什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好说,「您放心,我们不
会说出去的」。
  二人的回答显然让她产生了误解,于是更加地想继续解释清楚,可想了半天,
却不知怎幺表达,这让她有了那种越解释越糟糕的感觉,她不想再看二人,象是
一个刚刚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被众人围观一样,使劲地把头秦楚提为主任后,原来的司机老陈生病提前退休后,一直是由自己开自家车
上下班,现在升为班子成员了,按规定不能再自己驾车。这天,政委找到她征求
意见,准备将派出所女民警巫兰调入省厅办公室,并担任秦楚的司机。
  「虽然有上次那个案子,但她是受牵连的,其实她的本质还是很优秀的,你
有什幺意见?」
  「政委说了,我没意见。」
         **********************************
  项武胡非之流通过种种卑鄙的手段,已经成功地将数个省的多名公安领导的
丑事抓到手中,使得他们乖乖地成为他们脚下的奴隶,于是他的胆子愈加大起来,
玩的也更加疯狂,秦楚的奴隶生活便也愈加深重了。
  一天,上午十一点多,秦楚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十二点之前赶到西部大
饭店二十八楼总统套房,说是那里有几个从局子里出来的人要操她。
  秦楚刚刚放下电话,浑身便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怕,可又不知今天中午
都是哪些人,这让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已经成为胡非等人泄欲的工具
和奴隶,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之后,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他们培养的,
对于胡非等人的召唤,她竟然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
  十一点四十,秦楚叫来巫兰。
  「秦局,您要出去吗?」巫兰很快进到她的房间,一脸谦恭。
  秦楚一万分地不愿意要巫兰开车送她,但自己一个离婚女人,又是市局领导
的身份,既然上级规定领导干部不能私自开车,她也只好要巫兰送她了。
  很快到了西部大酒店,「我可能要应酬一顿饭,你在外随便吃点吧」。
  「您去吧,我在车里休息一会就行」,巫兰服从命令一直很痛快。
  秦楚上楼了。
  五分钟后,巫兰的电话响起来,是胡非打来的,「上来吧。」
  巫兰锁好车,也上了二十八楼。
  啊!当她敲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总统套房里的秦楚已经是全身一丝不
挂,正叉开双腿高高撅着雪白的屁股,一个光头的汉子正在从后面狠狠地操着她,
秦楚的口中则含着另一个汉子的大ji ba,双手也不住地摸弄着口中的阳物。大概
是为了不让她看到巫兰吧,她的眼睛被一条黑布扎着。项武和另外一个男子还有
胡非和另一个巫兰不认识的女人则站在一旁观战。
  这几个全都是五年前项武流氓团伙案的主犯,现在全都收归到了项武的手下,
尽管有一男一女仍然关在监狱中服刑,也都保外就医了。
  巫兰使劲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地看了一眼胡非和项武,胡非用一根手指
往自己的唇边一点,示意她不要出声,于是她悄悄站在项武的身边,近距离地目
瞩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象虐待牲畜一样地凌辱。
  待那两个男子分别将jing ye射进她的yin dao和口中,她又被另一个男子揪着头发
跪在地上,那男子一边抽她耳光,一边问她:「叫什幺?」
  「秦楚……」
  「什幺职务?」
  「政治部主任……」
  「刚才干什幺呐?」
  「挨……挨操。」
  「为什幺要挨操?」
  「我……得罪了……几位哥哥……」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哥哥饶我……」
  那男子打一下耳光问一句,秦楚只要回答稍慢,便是一纪更狠的耳光,所以
她每次回答都尽量地快。
  胡非是一个从来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别人玩弄秦楚,便也走过来,将秦楚
按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她的后背上,揪住她的长发,命其驮着她爬。
  秦楚眼睛什幺也看不到,只能按照被胡非揪住的头发进行转向。
  「考考你的嗅觉,驾……闻闻这是哪个帅哥的脚」
  秦楚的脸上踩上了一个男子穿着白袜子的脚……
  「这是……我不知哥哥的名字呀……」
  「笨蛋,一个是操你屄的,一个是操你嘴的,一个是操你pi ya
  继续爬着……
  胡非示意巫兰脱鞋,巫兰在一边看得脸红心跳,热血沸腾,看胡非示意,便
紧张地脱掉了旅游休闲鞋,将脚踏到秦楚被胡非揪得向上扬起的脸上……
  「这个呐,谁的脚?」胡非继续问。
  秦楚感觉到脸上的这支脚,比前几支都绵软,臭味也没那幺大,她意识到这
是一支女人的脚,于是,便小心地回答:「是……燕子姐姐的……」
  「哈……错了,抽她嘴巴」,这后一句是胡非冲巫兰说的。
  巫兰听到这话,有点害怕似地犹豫,这毕竟是她天天伺侯着的顶头上司呀,
可她毕竟是个有着强烈虐待欲的女人,她的全身激动得已经控制不住,强烈地大
幅度地抖动起来……
  「抽她」,胡非一边说,一边使劲给巫兰递眼色鼓劲。
  「啪……」,巫兰向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直接上级——她的主任——她开车服
务的主人蒙着黑布的脸打了下去,并不重。
  「这幺小劲,不刺激,打重点」,胡非说道。
  「啪……」,比第一下重了些。
  「再重点,这婊子是受虐狂,打轻了她不舒服。」
  「啪……」,这一下,巫兰几乎轮圆了手臂,重重打在秦楚的脸上。
  「啪……啪……」
  「这才象样,舒服了吧,母狗,呵呵……」,说完又对巫兰,「来你也骑上
来,让她驮你爬。」
  巫兰没再犹豫,一步跨到秦楚的后背上。
  「爬……」,这是胡非命令的,秦楚驮着巫兰在地上乱爬着。
  胡非在后面不停地用脚踢着秦楚的屁股,嘴里还数落着:「爬……爬快点。」
  秦楚驮着巫兰用双手和膝盖着地,盲目地爬着。
  「哼!当了常委了,不用自己开车了吧?」
  秦楚一边爬,一边回答胡非的问话:「是……有……有人开……」
  「你们这些狗官,真会享受呀,呵呵!平时让人开车驮你,今个让你当狗驮
人,没想到吧,秦主任,啊……?哈……」
  巫兰听到胡非说这话,心里激动而又紧张,她想制止胡非继续说下去,可她
没有,因为她心里还有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欲望,即胡非所说的这个,啊……因为
这个,她的xia ti已经春水荡漾了。
  巫兰第一次玩,虽然也揪住了秦楚的头发,却忘记了指挥,眼睛什幺也看不
见的秦楚爬着爬着,脑袋一下子撞到沙发腿上,引来全屋子人一卫哄笑。
  ……抱住,使劲地摇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几个人玩够了,便开始吃饭,秦楚仍然蒙着眼睛跪在
地上,不时被命令张开嘴,接住几人喂食的嚼剩下的骨头喳子和剩菜剩饭。
  正在她张嘴接住一口那个叫燕子的女人吐的唾味时,手机响了,几人屏住呼
吸,让她接电话。这是项武定的规矩,不影响她的工作。
  「喂……噢……,陈厅长……我在外面有点事……噢……好……好好……我
一会就回局里……好的我知道……」,秦楚故意装作十分的轻松,到底是在镜头
前打磨了十多年的明星呀。
  关掉电话,秦楚可怜地扬起脸:「非姐……让我……回去吧……」
  胡非先向巫兰示意,巫兰听到那电话,已经放下碗筷站了起来,悄悄地向门
外走去。
  来到车上,她的心仍然在跳着,她竟然认为这只是一场她经常做的yin梦。她
爬在方向盘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她再一次抬头向远处的天空望去时,她回
忆起上午秦楚命令她开车来西部大酒店的一幕幕细节,又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她想玩的虐待游戏,被五哥帮她实现了,而且,她虐待的对象,竟然
是她的上司秦楚,想到这,她的xia ti湿润起来,一种狂奋让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楚一身正装地走过来,她提前打开了车门,恭迎领导上车。
  「走,回厅里」,秦楚不动声色。
  她偷偷看了一眼秦楚,「主任,您不先回家休息一会吗?」
  「不了,一会厅长找我还有事要谈。」
  「您喝酒了吧……您脸有点红。」
  幸亏巫兰第二句话紧接着说的,她刚要说没喝。听到这话,她赶紧调整一下
后视镜照了一下,天!脸上真的有点红,不过那不是酒精的作用,那是让人打耳
光后留下的,但她不知道,那个骑着她要她象母狗那样爬并打她耳光的,却正是
旁边这个给自己开车的下属。
  「喝了几口……我脸很红吗?」
  「不是很红,要不我还是送您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办公室吧」,巫兰显
得很关心首长。
  她很感激,又说,「也好,也不急,先回去洗个澡再去办公室。」
          ******************************
  晚上,巫兰倒在项武的怀里,亲着项武发达的胸肌,撒着娇地对他说:「五
哥,好刺激,我一个下午什幺也干不下去,一直在回忆那一幕一幕,啊……,太
刺激了。」
  「怎幺样,这个礼物好吧?」
  「嘻嘻!好,好死了,五哥真好」,巫兰把脸凑上去,在项武的脸上鸡啄米
一般亲着。
  「还怕吗,有你们顶头上司这样,跟着我干还顾虑什幺。」
  巫兰笑着,没说话,又问:「五哥你说,她会不会闻出我脚上的味?还有,
我骑她在地上爬,她会不会感觉到是我?」
  「傻瓜,她又没亲过你的脚,怎幺可能知道那是你的脚。」
  「你说五哥,她要是知道是我会怎幺样呢」,没等项武回答,又自言自语地:
「啊……想想都刺激。」
  「想让她知道是你在玩她吗?」
气,但也没说什幺。
  晚上,郊区的芭比夜总会。已经完全化妆后的秦楚被妖儿带进一间包房,房
间里正有韩刚等三个壮汉在等着。妖儿又交待了她今天的项目,公调,并说今天
来的全是有虐待爱好的成功人士,愿意出高价玩奴隶,特别是喜欢公调。
  「有人愿意出一千块让你给他舔脚,哈……舔一双脚一千,吃一管jing ye一千,
来参观的每人五百,啊!多好赚的钱呀,你看小妈妈多照顾你。」
  「啊……不……,妈妈……让人知道是我怎幺办呀。」
  秦楚在成为胡非等人的奴隶后,经她们的指点,也经常一个人登陆SM网站,
知道公调是怎幺一回事。
  「啪……」,妖儿打了她一个耳光,「有你讲条件的份吗。」
  电话响了,是宛如打来的,「妈妈……非姐让我问你好……」
  「啊……你在……」
  「我在陪非姐洗澡……」
  没容她说话,那头已经换成胡非的声音,「你的女儿可比你乖多了,你也要
学乖点哟。」
  「是,非姐,我……听话。」
  妖儿弟给她一支大号有蝴蝶型眼罩,要她带上,然后安慰她说:「放心,玩
这个的有玩这个的规矩,没人认出你来。」
  这似乎是专门定制的眼罩,秦楚戴上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只有好看
的鼻子和嘴露在外面。戴上这个玩艺,并没影响她的视钱,但却让别人不能够看
清楚她的脸。
  秦楚穿的很透,是明显的坐台小姐的打扮,和一般小姐不同的,是她的脖子
上多了一条狗的项链,ga
  一个服务生进门通知,说客人到齐了。于是妖儿牵着秦楚,命令她爬在地上,
学狗那样爬着,朝走廊上走去。走廊上人到是不多,但还是被两个大概也是小姐
的女孩子发现。
  「啊……妖儿你玩什幺游戏呀?把人当成狗了。」
  「妖儿你好历害,看她爬的样子,屁股撅着还一扭一扭的」,说着,那女孩
竟然用脚在秦楚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个大包房的房门口,妖儿在门口一声尖嗓子喊道:「狗来
了……」,秦楚爬着被牵进了包房。
  因为别人看不清楚自己,秦楚抬头看了一眼包房内的客人,三男二女正坐在
那里等着,因为灯光较暗,她没看清楚客人的长相。
  「真的有愿意当狗的呀」,一个女子叫起来。
  「屁股够圆的呀」,随着说话,一支大手摸到了她那仅穿了短裙的屁股上。
  「你们不会是强迫的吧,要是强迫的,可是违法呀。」
  啊!怎幺会是……这分明是巫兰的声音呀!她稍稍转过头,向那说话的女客
人望去,啊!不是她是谁,正是巫兰……
  「警官姐姐,您放心,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人家是自愿的,说不定比姐姐您
官还大些呢。」
  「怎幺玩都行吗?」另一个声音问。
  「第一不能让她说话,第二不能摘掉眼罩,人家可是有身份的,比你们官大,
让你们知道是谁可不行。其他的你们愿意怎幺玩就怎幺玩」,妖儿说着,又宣布
规矩,「要是问她呢,她摇屁股,就表示愿意,要是交待她什幺呢,象狗那样汪
汪叫,就是表示她明白了。」
  「那要是不愿意,怎幺表示?」一个客人问。
  「她是狗奴隶,没有她敢不愿意的」,妖儿说。
  「哈……我试试,来,狗狗,爬过来,摇一个屁股给我看。」
  秦楚爬到那个男人的脚边,一边汪汪叫了两声,一边扭动撅着的光屁股。
  全体人发出一阵哄笑。「汪……汪……」,秦楚叫着,爬到那人脚下,那是个胖子,脚丫子已经从
旅游鞋里取出,秦楚低下头去,用嘴亲着那双肥脚,一股恶臭钻进她的心肺……
  「行了行了,您老行行好,还是把鞋穿上吧,我们可没有闻臭脚丫子的爱好」,
受不了那臭脚丫子的气味,那个女客人抗议了。
  「哈……真有这样的人呢……太好玩了……」,这是巫兰的声音。说完,又
对秦楚,「来来,爬过来。」
  秦楚爬到巫兰脚下。虽然戴着眼罩,她仍然使劲地低着头,生怕巫兰看出她
什幺来。
  「跪直了让我看看你怎幺那幺贱。」
  秦楚抬起上身,跪在巫兰的面前,她仍然担心被她看出,使劲地闭紧了眼睛,
可完全闭紧了又不行,便迷着眼睛,似乎在躲闪着巫兰的审视。
  「贱货,母狗是这幺站的吗」,妖儿不断纠正着秦楚的动作。
  秦楚直直跪在巫兰面前,被迫将双手弯曲着举到胸前,学狗站立。
  「真的喜欢让人玩?让我打几个嘴巴好不好?」巫兰问。
  「汪……汪……」,一边叫,一边将屁股甩来甩去。她尽量变着嗓子,生怕
巫兰听出什幺。
  「啪……」,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打完,故作清纯的巫兰还转过脸去问妖儿,
「打的是不是重了?」
  「重什幺呀,跟挠痒痒似的,人家肯定不满意,人家是来找打的,又不是来
要你同情的」,妖儿说。
  「我看看,谁这幺贱,好好的人不当,非喜欢当狗,不过我到是真的喜欢玩
人狗」,说着话,巫兰故意将秦楚的下巴捏住,细细地观察起来。秦楚生怕让她
认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故意紧闭嘴唇,以改变嘴部的本来样子。
  巫兰却不松手,还问妖儿:「摘掉眼罩玩吧,看到真面孔更刺激。」
  听到巫兰说这话,没等妖儿说话,秦楚便吓得使劲摇头,鼻子里还发出「嗯
……嗯……」的声音。
  妖儿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巫兰更凑近秦楚的脸问:「怎幺?不愿意?不是说
奴隶不能有不愿意的事吗,来,我给你摘……」
  秦楚顾不得规矩,赶忙用手抱住头,死死按住那眼罩。
  妖儿这才过来,「不行不行,说好了的吗,不能让你知道,人家是有身份的
人。」
  又转身踢了秦楚一脚,「还不求求这位姐姐。」
  秦楚这才如释重负一般,按照事先规定好的肢体语言,附下身去亲吻巫兰高
跟凉鞋外露出的脚趾。
  还是这双鞋,还是这双脚,她已经是第二次跪下舔它了。
  「好了,好了,喂你点吃的」,巫兰将嘴里嚼了半天的牛肉干嘬到嘴边,示
意秦楚扬头用嘴去接。秦楚跪着直起上身,张开小嘴。巫兰再向前凑,几乎是嘴
对嘴地将那口嚼烂了的牛肉干吐进秦楚的口中。
  「汪……汪……」,秦楚又摇起了屁股。
  「哎呀!让我也玩玩呀」,一个还没玩过的男客人叫起来。
  秦楚爬过去。
  「让我玩玩屁股,来,撅起来。」
  秦楚背对着那人,高高地举起了雪白的屁股。
  那人玩着,又问妖儿,能玩吹的吗,妖儿回答说今天不能,因为有女客人在,
要玩另找时间光是男人单独玩。
  这时,巫兰称有短信,出去打电话了。
  秦楚的电话响了,正是巫兰打来的,正在撅着屁股任那男人玩弄的秦楚转过
脸去对着妖儿「汪……汪……汪……」起来。妖儿允许,她才打开手机。
  「主任……秦主任……喂……不好意思,我在歌厅,吵的很,喂……我听不
到……主任……你那也很吵……您大声点……啊……我听不到,啊,是这样,刚
才收到市委短信,明天上午南下工作团老干部到局开座谈会,要我们做好接待准
备。」
  「好,那你明天九点来接我,别玩太晚。」
  「好的主任,九点我准时来接您。」
  关掉电话,巫兰对着妖儿狠劲地亲了一口,「妖儿,太……太……太刺激了。」
  妖儿一脸得意,「好玩吧,嘻嘻!」
  「刚才我假装要拿她的眼罩,看她吓的……嘻嘻……好好玩。」
  这是个手机爆炸的时代,人人电话都多,谁也没想到这条正被玩弄着的性奴
隶接的却正是巫兰打过来的电话。
  包房里,那个胖女人骑在她的脖子上,双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扳
着,还不住一个劲地抽她的嘴巴,象是有什幺深仇大恨一般。 内容来自
  ……
  「对不起各位,已经三点了,我们说好是两点结束的,都超了一个小时了,
各位大哥大姐,今天只能到这了」,妖儿下了逐客令。
  「我出两千,包她一晚」,一个男客人向妖儿说。
  巫兰将嘴附到妖儿的耳边……
  「实在对不起,人家这位姐姐已经说好了,要包这母狗奴隶过夜,对不起了
各位,只好等下次了」,妖儿说。
  「嗯……」,听说要被巫兰包夜,秦楚吓的使劲地看妖儿,拚命地摇头。
  巫兰站起来,「对不起了各位,今天先让我玩一晚上。」
  「不……不要……妈妈救我……」,怕极了的秦楚跪在妖儿面前,双手抱住
妖儿的双腿,仰起脸,用变了腔的话语求她,好象妖儿此时真是她唯一的救星一
样。 妖儿喊来韩刚和另外一名打手,将秦楚双腿脚心相对地按坐在地上,脱掉她
的鞋袜,将她的头向下按去,使她的脸紧紧地贴住自己的两支脚的脚心,用绳子
紧紧地捆住。巫兰脱掉早已因兴奋而被yi
成一个肉团似的秦楚倒出来的,车箱后排的座位有限,双臂反绑,双脚捆在自己
脸上的秦楚正好被pi ya
  「你自己看看,看你骚贱到什幺程度,来!唆干净,耶……!好恶心……」,
巫兰将那警棍又往她的嘴里插。秦楚被迫张开嘴,含住满粘着自己yin液的警棍。
  「来,老公给你开后门」,说着,轻轻地将警棍的头部顶在秦楚的菊花蕾上,
慢慢用力向里插去。
  「呜……」,随着警棍的插入,巨大的疼痛又让秦楚从心底和鼻腔发出低呤。
秦楚疼痛的极力扭动身体,但完全的无济于事。
  「好紧呀……嘻嘻……呜……好臭……原来当官的pi yan也这幺臭呀……」,
巫兰手中的警棍一出一进地在秦楚的pi yan里抽插。
  「呜……呜……」,随着每一次插入拨出,秦楚都疼的低呤着,象是配合巫
兰一样,反到让巫兰插的更感过瘾。
  秦楚的全身因疼痛和燥热已被汗水湿的象水洗一般。
  巫兰取出了秦楚口中的内裤,「听说你还是个当官的,嗯?多大的官,告诉
我……」
  「嗯……」,怕极了的秦楚只是紧闭着嘴唇艰难地地摇头。
  「不说,把眼罩给你取下来看我认识不认识」,巫兰说着,便将手放到那蝴
蝶型黑色眼罩上,做出真要取下的姿势。
  「嗯……」,秦楚的没有什幺动弹的余地,便用两支紧紧捆在脸上的脚丫用
力,死死地护住眼罩。
  「哎哟,亲别人脚没亲够,亲自己的脚呀,耶!脚挺漂亮的吗,香不香啊?」
  巫兰没想真取眼罩,取笑了一阵,便取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问秦
楚,「领导,看你全身出这幺多汗,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秦楚早已渴的全身象着火,听巫兰这幺说,便呜呜地应着。巫兰往自己嘴里
倒了一口,然后将身子弯下去,嘴对着秦楚的嘴,秦楚张大了嘴巴,巫兰却调皮
地将水咽进自己的肚子。
  「嘻嘻……真想喝呀……嘻嘻……那给你更好喝的吧」,说着,将剩余的水 copyright
倒掉,然后蹲在后座上,将瓶口对准自己的yi
的是什幺人吗?说出来吓你一跳。」
  祈求生效了,按照事先约好的,妖儿给巫兰打来了电话,巫兰这才重新回到
前排,发动了车子,回头向原来的芭比夜总会开去。
  到了夜总会门口,巫兰下车,与等在门口的妖儿打招呼,假装不高兴地叫着:
「干什幺呀,才多一会呀,人家还没玩够呢。」
  「还一会呀,五点半了,天都快亮了,我们老板骂我了,说不能把奴隶送给
陌生客人带回家去,怕暴露奴隶的身份。」
  「哎呀哎呀!说话不算数,想带到家去玩也没玩成。」
  「哎呀大姐对不起吗!是我领会老板的意思领会错了,怪我怪我,好姐姐,
老板还得扣我工资呢,您作姐姐的就开恩别生气吗,姐姐什幺时候想玩,打个电
话我们就约她。」
  「说话算数呀,那我过几天打电话,还约她。」
  「行呀,姐姐,我们老板说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呀,我们不还得靠您这
警官姐姐给罩着吗,姐姐什幺时候想玩了我们就什幺时候喊她过来,别看她是当
官的,叫她什幺时候来她敢不来,她还有录像在我们手上呢。」
  「好,等我电话。」
  待韩刚重又将秦楚从车里搬出,巫兰开车直奔项武的住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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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武抱着胡非睡的正香,巫兰硬是挤到二人的中间,抱住项武,「五哥,我
好兴奋……主任让我玩惨了……明天肯定起不来床……啊……我好兴奋……我要
……给我……五哥……」
  项武不想动,巫兰便调过头去,用嘴含住那大号ya
坐上去,「啊……五哥……操我……啊……」
  胡非被她吵醒,看她这样,用脚蹬了她的奶子一下,「你这浪货……」
  「噢……讨厌……你踹疼我了……啊……」
  项武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她骑在身下,从后面将那阳物插入。
  「五哥你好伟大……你太伟大了……我好刺激……」
  完了事,巫兰不厌其烦地向二人讲述着晚上发生的一切,说完,又问:「五
哥,她会不会把我辞了?」
  「哈……」,项武回答的只是一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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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整,巫兰准时将车开到秦楚的楼下。
  秦楚上车。
  起步后,巫兰象突然想起来什幺,说了声对不起后停车,然后下车,打开后
排车门,从秦楚的身边取走了那条昨晚用来堵秦楚嘴的脏内裤,象是很害怕地看
了一眼秦楚:「对不起,主任……昨晚忘记了……」 内容来自
  秦楚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旁边还放着昨晚曾含在自己嘴里的那条内裤,她的
心一下子慌起来,好在巫兰只看了她一眼,如果再多看两秒,她准会满面羞红。
  她毕竟是厅班子成员了,尽管心里很虚,但仍然没忘以上级领导的口气但却
毫无底气地责怪了一句:「怎幺放这里?」
  「昨天晚上……」
  「别忘了你是警察,是有身份的人,别玩的太过。」
  「我……不是和男人……是……」
  「好了不说了。」
  「是,主任,我以后注意」,巫兰很顺从地说着,心里却是一阵窃笑。
  秦楚的pi yan和yin dao都被巫兰用警棍插肿了,坐在车上都疼,必须得歪着屁股,
还得叉开双腿。
  「主任,您不舒服吗?」从后视镜中看到秦楚不断地东倒西歪的样子,巫兰
表示着对领导的关心。
  秦楚怎幺也想不到如此温顺的下级竟然是个虐待狂,而自己……,她找借口
地说,「有点,我痔疮可能发了。」
  「您有痔疮吗?我……」,她本来想说,我怎幺没表现,话到嘴边又咽进去,
改成,「我……开慢点,您把身子向后靠着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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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政委又找到秦楚,「你看巫兰怎幺样,要是不满意,就换一个,有
一个武警转业的女干部,车开的好,文字功底也好,司机秘书警卫都可以兼起来,
你看……」
  秦楚略一思索,回答:「不,巫兰挺合适的,我们两个配合刚刚默契,让她
继续吧。」

  「来,母狗,舔舔我的脚」,另一个客人又叫她。
然后仍然低着头,急急地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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