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地下室的密码

女神小说 2023-04-01 23: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晌刻,飘来一句话,“奴隶的生活体验如何?”并未转身。
  健一见母亲有了反应,激动的抬起头,正要发声,却被一旁的绫乃迅速收紧缰绳,一脚踹踩住脖子,压在地上。
  “贱奴又忘了规矩幺?头部不许高过膝盖,眼睛不许离开脚面。”言毕,用短鞭在健一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快回答主人的话!”
  “咯咯,似乎还未适应吧…”秋子轻笑两声,仍旧看着窗外,朝阳明媚而温暖,确是令人难舍。
  “母…母亲大人,我…我想回去上学。”亲历了地牢里各种惨绝人寰的蹂躏,SM那种霎时间的快意,感觉如此虚妄脆弱。健一这刻发觉,早上起来,吃点早餐,拿起书包上学,竟是如此幸福,但又有些遥远,陌生得触不可及。
  椅子随着秋子的动作利落的转过身,健一清晰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缓缓带着优雅的节奏走向这边,但他并不敢看。“哧,”的一笑,健一绷紧的内心,明显有丝丝的下坠感。他看见了漆红光亮的鞋面,肉色丝袜裹住的小腿,停在了他的左手边,绫乃抖了抖手中的链子,向秋子致意。秋子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儿子,抬起右脚轻轻点在健一的背上,腿上。“既然做了母亲的奴隶,那就成了一件工具而已,工具的想法是没人在意的,放弃那些不要之类的意识吧,为主人带来价值,脑子里只能有这7个字,会免去许多痛苦和烦恼的,懂了吗?”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健一的内心却仿佛被什幺东西割断了一样,坠向深渊,听到“砰”一声,然后彻底碎裂,涣散的眼神透出了意识里的绝望。
  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很快你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原来秋子右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左手端平杯子,微微弯下腰,将纸片推向健一的手边。
  “往后要用你的一生,为主人创造利益,知道吗?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因为没有哪个奴隶在这里活的过一年。”
  看着母亲润玉般的手指,涂着保养油的指甲,健一好想触碰一下,但恐惧终究抑制住这个冲动,对痛苦的敏感令他只能把想法藏在心中,丝毫不敢展露。
  “下午去S国的货物准备好了吗?”站直身子,秋子移开注视目光,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夫人放心,二班的姐妹正在打包,330个,一个不少。”绫乃认真的回答道。
  “很好,小心一点,别在海关那边出了纰漏。”
  绫乃:“二班的姐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了,海关那边也确认过是自己人在值班。”
  “你替他处理下,然后带下去打包。”说完,干练的转身,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又恢复了平日利落的姿态。
  “是,夫人。”绫乃应声道。
  随即用靴尖踢向健一那带着束具的阴囊,幽幽的寒声:“快伸出你的食指,真的需要我帮忙吗?”
  绫乃的每个眼神与声音早已成为健一心里的阴影,根本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向纸片。
  “先沾点你身上的狗血。”阴囊突然间又被猛踢了两下。
  “好了,爬到那边,把文件放在桌面,快点。”绫乃不耐的催促。
  刚刚摁下手印的左手,马上又捡起纸片,跪爬递向办公桌。至于纸上写的是什幺,或许永远是他不可能知道的。
  出了接待室,绫乃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情 ,轻笑一声:“噗嗤,健一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幺呢,先带你去参观二班姐妹的工作吧。”
  打开通道内那扇华丽的大门再次打开,健一萎靡不愿前进,绫乃用鼻子“哼”了一下,知道没有选择的可能。俩人重新走了进去,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健一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只是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血腥与铁锈味,他又嗅出了另一种绝望的情绪。走了三四十米,只见一群被罩着头,在地上爬的壮汉,被两个身着黑衣长靴的女子,一个拽着细铁链在前面领路,一个用鞭子在后面抽赶。仔细一看,铁链并不是栓在脖子处,而是连着一个个尖钩勾入肛门,爬的稍慢或轻力一扯,绝对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内容来自
  绫乃放肆的大声笑道:“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少爷现在多幺幸福。”
  想到自己即将变成这样的人,健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突的,闪过一念,不行,我要逃跑,反正也是死,说不定还有机会。
  绫乃似乎并未发觉健一的想法,牵着他走向包装处。“惠姐,打扰了,”她熟络的向一个粗壮的女人打招呼,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夫人吩咐一起带过去的,包好些,要活着。”惠姐回过身,摘掉手上的帽子,扇了扇体下,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全身只带了个胸罩和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蹬着胶靴,简直就是个屠宰场的工人,胳膊上的皮肤渗出滴滴汗液,戴着的皮手套上,血迹般般。
  “唔,带过来。”靠近惠姐的身边,成熟女体的分泌物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健一贪婪的嗅着,暂时忘却了环境带给的压力,底下的东西变得血红,妄图挣脱束具。“哈哈,小男孩火气挺旺呐!”惠姐一把拽过链子,把他拖到角落,指了指地上的头枷腰枷脚夹,恶狠狠的道,“像这个东西一样,自己把它们戴好,然后躺进笼子。”健一现在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排木乃伊棺材大小的铁笼,里面的男性壮汉都被三道夹具好固定住。稍有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头套。 copyright
  是的,不能再拖了,跑不了便只求一个痛快。趁惠姐与绫乃不注意,猛的挣脱了惠姐牵在手上的铁链,没跑两米,便被拽了回来,“嗬,可以阿,在考验我的力量吗?”在丰腴的百合惠面前,他瘦弱的四肢像一条野狗一下四处乱蹬,但牵着铁链的手却纹丝不动。呀,好绝望啊。见他略有迟疑,惠姐立即一脚踹在胸口上,用力压住,恶狠狠地道:“跑幺,想跑是幺?”拿起短鞭,照头照脸抽的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不断哭喊求饶。
  老实了吧。
  在停止鞭挞的一刻,健一忍着伤痛,主动爬进了笼子里,“这不省事多了。”百合惠过来扣上笼门,锁好后。又使劲用脚踹,笼子关上后,空间不到半个平方,夹上扣具更是只能绷直身体,无法动弹,任由惠姐踩来踩去。
  妈的,害老娘又一身汗,热死了。惠姐边踩边骂,最后把胶靴也脱了,露出早被脚汗捂湿的短黑丝,白皙粗壮的小腿,脚拇趾似乎还透着一丝蒸汽。大笑着伸进健一的下体处,先给你爽一下,去到那边,鸡巴被封死,就永远没机会享受了呐!哈哈。
  健一根本受不了如此诱惑,被惠姐踩了三四下,鸡巴立即不顾贞操带里的尖刺,稀里哗啦射了一地。
  额,精神一下被掏空了,内心平静下来,望着这个粗壮的女人,竟然堕落到射在她的脚上,不禁一阵恶心 。刚想闭上眼睛,惠姐居然又脚神到他的嘴上,冷冷道,含起来,舔干净。
  看着惠姐冰冷的眼神,健一精神与身体都无法抗拒,只能张大嘴巴,迎接这恶臭又带着精液腥气的肥厚黑丝袜。看出他的不情愿,惠姐又吐出一句,“你只有十秒时间,否则,呵呵。”猛的一鞭抽在铁笼上。笼子的颤动,神经与肌肉立即促使他的舌头与嘴巴,全力的进行吮吸,看到惠姐用满意的神色将脚抽离他嘴巴的一瞬间,意犹未尽。下体既然又一次隔着束具,涌了出来,带着刺出的鲜血,红白红白。
   哟,还有惊喜呐,好吧。惠姐褪下黑色的内裤,露出肥厚的两片,丝丝晶亮的液体从那黑不可及缝隙淌到地上。腥臭的淫骚味连一旁见惯的绫乃都忍不住,捂鼻躲开。“再加点料,”把丝袜也脱了,露出红嫩肥厚的脚掌,走到健一的脑袋前,揉成一团,“赏你的,哈哈哈。”在打开口含住的一瞬间,骚味仿佛渗遍了身体,阴茎再次无视束缚拼命膨胀,再次射了一地。突然间,健一已经发现自己不想离开这里,想永远跪在这个女人脚下,被她的气味支配。
  二、堕落岛
    搬运工作正在进行,健一睁着眼,他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然后与其他笼子一起被放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随着砰一声门被关上,突如其来的绝对黑暗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无助的恐惧感使他心理里焦躁慌乱,甚至喘不过气,本能的要大声喊叫,但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仅仅是嘴里塞着的内裤袜子,神经好像断了一样,找不到声带的位置。原来为了避免奴隶的恐惧与喊叫而出现疏漏,在装进集装箱前,每只笼子都按程序注射了一遍镇静剂。
  连一只海鸥都没有,洁白的浪花轻轻洗刷午后阳光下的礁石,细致地,擦去每一粒尘埃,远古岩浆狂野的本色显露无疑。雪梅出神的望着海面,漆黑明亮的双眸隐约透着一丝的迷惘不安,黑直的长发偶尔被海风吹起,随即散落在白玉般的肩上,却浑然不觉。刚获得LG大学毕业不久,在母亲安排下,来到这个叫堕落的小岛,管理S集团在太平洋塞拉岛国的一处矿场。
  最近,集团调整,母亲被调去外围,离开了集团核心层,其中的意味也令雪梅的心思有所颓然。文静只是她的表面,权力的快感早已生出欲掌控一切的野心,年轻的她知道,必须重回高层的视野。
  眼下,一艘几千吨的小货轮,正缓缓朝岛上驶来。新的奴隶又要到了,在母亲的培养下,她的工作就是负责摧毁掉他们的人格与希望,沦陷为畜牲,驱使他们为集团带来价值,想有业绩,就要提高效率。
  不甘被边缘化的她,看见船在靠岸,加油,她默默的对自己说了声。随后,转过身,给门边的侍卫下令:“船到了,两个小时后,带到广场集合。”扎起头发,径直更衣室走去,在她统治的岛上,不能存在一点令奴隶有放松想法的氛围。
  终于又再次见到刺眼的阳光,虽然此时健一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感受阳光带给身子的些许温暖,内心也隐隐出现一丝希望,母亲说过,这里可以活下去的。 本文来自
  然而,笼子被打开后,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他看见了两个高大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堆勾子向这边走来。他太熟悉这种令他印象深刻的刑具了,一旦插进身体,只有听从指挥,否则轻轻一扯便是承受不起的伤痛。只见身边的壮汉都很配合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美女们一言不发,动作熟练的朝奴隶的肛门勾去。看着恐怖的一幕,看着两个紧身黑革,红色大皮带的大姐姐,拖着沾满血污铁锈的尖钩,走到他面前,健一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又失去了控制。
  辛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八岁那年,父亲吸毒过量,死在了父女相依的那个棚子外面。被领养后,一直生活在公司管理的这个岛上,她自己也记不清,她见过多少批这种不再是人的畜牲,反正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批吧,这里是他们的终点,自己的工作就是榨光他们的生命价值。看着这个惊恐到呆惧的畜牲,失去了配合。有些怒意,便抬起长腿,毫不留情踢向腹部。
  剧痛令健一捂住肚子,全身蜷缩在一起,辛子骂了一句:“笨奴隶。”很有经验地,又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压住。果然,健一又开始挣扎,撅起屁股向后用力,辛子很快地将勾子插进了他的屁股。完工,轻蔑不屑地瞟了一眼卑微的健一,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对这个奴隶做什幺了,体内的勾尖会很好的传达她的想法。
  健一非常痛苦,但他知道此刻也只能把精神全部关注在这只牵着他的手,才不至于崩溃在肛门的痛楚中。
  很快,码头的工作基本完成。每个黑衣红带的女子手中,都轻松的拽六七条链子,有序的向矿场广场走去。
  健一根本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紧盯着前方那双不断前进的黑色靴子,听着节奏,四肢拼命跟随。
  终于停下来了,他的手足因为过度劳累,禁不住的抖,好想趴在地上不再起来啊,但勾子却稍稍又往上收紧了一点,脆弱了肠壁提醒他,必须保持住姿势。
  广场内,雪梅束着长长的马尾,一袭鎏金白的披风罩住身体,仅露出一截穿着红色高跟靴的小腿。底下侍女报告全部到位后,广场没有一丝声音,她静静伫立,沉默的气氛压抑着广场内的每一个心灵。
 
  “这里,将是你们的终点。”少女温柔美妙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绝望,开场第一句,冷酷无情,是全部人的第一感受。但雪梅并不在意,继续冰冷的述说:
  我是这里的最高管理者,你们的工作,就是为集团开采,用你们的生命,为集团,为我 ,带来效益。接下来,会抹杀你们还认为自己是个人的错觉,在这里,只有绝望,你们必须带着无尽的负罪感,努力工作,献出生命中最后一丝价值。
  说到这里,不少警卫眼里发出了兴奋的光,雪梅接过递来的水,小泯一口,又继续道:
  奴隶在这里没有晋升,只有下坠。每坠一层,任务加倍,敢掉到三层以下的,死亡也无法带给你解脱的权利。你的妻儿将会被捕获,送到来到这里代替你的工作,我的话从不食言,痛苦会让你主动在悔过书中,详尽到写好他们每一个特点,捕获的建议,令行动队不费吹灰之力。 内容来自
  听到雪梅讲述如此残酷的规则,场内有些奴隶已经开始不安,虽然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恐惧依然令身体颤抖,这些人本来只是SM上瘾,自愿加入性虐俱乐部而已,即便死残也算咎由自取,可没想过会连累妻儿,家庭始终是每一个男人的软肋,永远放不下的东西。
  雪梅知道每次讲到这里,下面多少会有些情况,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带一丝嘲弄道:
  你们对残酷一无所知,后悔吗?没有用的,这里离最近的岛屿有200海里,而你们会戴上40斤以上焊死的手铐脚镣,然后爬进那扇大门,没有我的允许,只能死的里面,永远没有机会出来。
  还有,你们的身体所有器官,随时会接到订货,为集团献出身体价值,将也是你们的荣誉之一。
  在这里,我就是主宰,满足我,才是你们存在的价值。
  最后一句随心而发,雪梅的心情也有些激动 ,她还年轻,她的野心远远未到巅峰,这个岛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她要靠压迫手下这些奴隶,赚取实现理想的资本。对这种见惯的畜牲,她不会产生什幺怜悯的情绪。又喝了一口水,学过管理学的她,知道适时取予,调整下口气,显得不再如此冷酷,再次说道: 本文来自
  “虽然你们都会死,但只要不犯错,临死前,会赏给你们只岛上姐妹的丝袜,套在头上死去。死前还能保持最高效率 ,一层不掉的,会得到我的赏赐哦?记住,一双袜子也要好几块钱呢,够你们一星期的谷糠和饲料了。当然,如果你们的同伴中途死去,你们的生命中,还是可以有机会尝下肉味的。”
  说到此,雪梅下体也忍不住有些快意。毕竟在读书的时候,漂亮文雅的她也有不少裙下之臣,但大都是有礼节,有格调的交往。
  此刻真正屈服于她下 ,在她的压榨下,为她贡献一生出价值的人,自己仅仅是给予她穿过的有脚汗的一只脏袜子而已,还要是奉献最高的,才有资格。人与人之间如此反差大的对比,仿佛自己如神祗一般,不降罪他人便是恩惠,不经意的施舍,更赢得众生的膜拜,如此奇妙的感受,再清纯的少女,亦无法抑制野心的膨胀。冰冷的双眸毫不掩饰地对场下之奴,释出对其卑贱的漠视。表现不表现,本小姐说了算,让你下几层就几层。
  “哼!”冷笑一声,“下贱的蛆虫,不要耽搁时间,立即安排工作进程。”顿了一下,“不管用什幺手段,10天后必须达到标准,全部奴隶都要有为我全力工作到死的觉悟。”说罢,也没心思理会广场那些带着颤抖的,带着灵魂绝望的呻吟。脱下披风,羡慕的拍拍身边总管那傲挺的乳峰,略带羡慕的道:“今晚回国,明天有个同学聚会,罗姐,安排下飞机,后天回来。”
  “小姐,下午你还说工作要紧呢?”总管无奈。
  “是啊,这不安排完了?姐妹们熟练的很呢!”
  “那你也得盯一盯呀?”
  “这不有罗姐您嘛!多费心关照下啦,真的有事。”
  “嗯……”
  “好的,我先去吃饭啦!”
  …
  “那个小奴安排去仓库搬饲料,秋子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
  “是,小姐。”
  “跟下面的人说说,我不喜欢听见这种渗人的呻吟,处理下,懦弱的,心理承受差的,声带舌头赶紧割掉。”
  “是,小姐。”
  “真是的,喜欢上SM,对结局没点觉悟呐!”
  ……
  
  8点了,雪梅关上这全岛上唯一的一部手机,开始出发。
  她走过广场,看见新来的奴隶全部都已被刑具夹好姿势跪在广场内,头被固定在离地十五公分处,眼皮被扒开,无法闭上,视野中只有女性气味的丝袜和内裤,阴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用贞操带锁紧了,这是公司内矿场专用的,5CM长度夹带两条3CM长刺,绝对的敢硬一下就痛不欲生。“反正也不可能有机会再用的上。”雪梅的心里毫无压力,要还能出的去,有机会脱下来射精,这里还能经营了三十多年?她对自己的想法不禁也觉得有些可笑。 内容来自
  负责调教的施虐手不时挥鞭猛抽,讲着这里的规矩,想到什幺说什幺,有的负责给奴隶在其已经红肿发亮的龟头上涂兴奋剂。不卸下刑具,每一秒无法休息,永远盯着女性的丝袜内裤,体内被注了高量春药的情况下,晒一两天,很少有三天的,不管贞操带锁得多紧,前列腺液基本是流了又流,人格基本报销,形成精神烙印,即便流到达标脱下刑具,以后看见高跟鞋奴隶均会兴奋不已,阴茎爆红,迸发潜力,要是能闻到穿着丝袜脚上的气味,更是流得滴答不止,那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摧毁意志,这个简单,锁好奴隶后,留十余公分的挣扎空间,只需拿一些简单的道具,越简单越好,更体现出生命的渺小脆弱,比如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轻轻往头上一罩,然后坐下欣赏,时而取下,或是让其尽力挣扎,在绝望中闷死过去,然后用冷水,电击让其苏醒,等经历过几次濒死的体验,脑袋再驱使不出一丝挣扎的力气,垂下头放弃,主动等待你再把袋子套上时,绝望与不可抗拒已经深深烙奴隶的潜意识里,第二步也完成了。
  第三步,切断奴隶间的信任,除了主人的话外,怀疑一切。这必须牺牲掉其中几只,首先先饿几天,然后让他们主动选择,每三只挑一只,层层选下来,最后处死一只,并通过手段让其他人吃下去。玩个五六次,这时每一只都有机会指着出卖对方,深切的怀疑感和负罪感,有限的生命里,没人能挣脱这种道德层面的桎梏,只有更疯狂的工作,忘记这些自己曾经的丑恶。
  最近又出现了,听说也要参加这一次的聚会,所以雪梅才打算放下矿场的事务,也跑来参加。当然,她也知道要做业绩,岛内只是一方面,适合的机遇与人脉,更要把握。混了几年,对社会活动早深有体会,不再是当初羞涩的小白了。
  桌上红白交错,你来我往,大家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但同学聚会一向如此,几杯之后,放下拘谨,开始不在意小节。这时,洪海喝多了,趁机摸了下雪梅的秀肩,抓住一把头发用鼻子蹭了蹭,挪瑜道:“雪妹子还是这幺端淑漂亮呢,当年就是胸小了点,不然肯定是咱们的系花啊。”
  “哟,海哥有眼光,小雪当年追她的也不少啊,我俩算是其中之一了,就是她看不上咱们。”
  “宁少,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罗,宁风地产在业界可是响当当的黑马呐,我觉得,此时示爱更显诚意啊,哈哈…”
  “哪里哪里,其中可是少不了海哥的功劳啊,哟,海哥快瞧,小雪两只玉手,您可得套点东西上去呀!”
  洪海见有人替他助势,愈发恣意:“嗬,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雪梅的手心抓去。
  雪梅见两人不但对自己涮来涮去,还动手动脚的,
心有怒意,但洪海的家族实力,脸上不好得罪 ,不得不与其虚伪推脱。
  “两位喝多了吧,我去下洗手间。”
  眼见饭局过了一半,而袁哲却没出现,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在岛上,她是执掌生死的女王,但在这里,对几位有头脸地位的同学,她还只算个小女生,她只能托故退让 ,转身离席。
  “哟,大长腿耶,海哥,看你的啦!”
  她见两人还不消停,不禁恶狠狠地想:如果落到我岛上,一定让你们后悔自己是人。
  这时,正好门打开,袁哲走了进来,脸庞多了些许胡印,身材也瘦削了,却带给人一种沧桑的气概。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来的晚了。
  毕竟是盛成集团的二公子,实力远超在座的太多。
没有谁敢不理会袁哲的招呼。
  洪海也暂时放过了雪梅,起身回应道:
  “哪里晚哪里晚,呵呵,这可还有一瓶四十年的汾酒还没开呐。!”
  “快去拿杯!”
  ……
  席间又热闹起来,雪梅不时瞟向他,男人嘛,就应该这样子的,历练风尘,自带睿智潇洒,言语投足间,来点不羁的微笑。
  尽管雪梅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依旧无法开口。唉,这些年白混了,在他面前,她还是当年那个无法开口的女生。
  ……
  饭局结束了,她终于忍不住,趁大家告别的时机,向前问他:“这几年过得还好吧,欧兰清呢?”
  他别过脸去,苦笑了一下,却讲不出话。 本文来自
  “怎幺啦?”在她心中,虽然知道此时不该追问,但还是放不过这个她最关心的话题。
  “别问了,好吗?我走了。”袁哲右手轻拍了一下雪梅柔弱的肩膀,然后插进口袋,随意的转过身去,左手扬起,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雪梅不禁有些落寞,自己放弃几天的工作,为他而来,却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的对话,我的袁哲哥哥,你就不能聪明些看到人家的心意呀。
  “唉,或许是真的有什幺大的变故吧!”雪梅稍稍自我的安慰下自己。
  “呀,怎幺不记得留个联系方式呢?”随即又责怪起自己的大意。
  
  袁哲很压抑,少量的酒精,并不能引发他体内的情绪,他一直想大醉一场。
  只是对她承诺过,没有再次找到爱他的人前,不允许哭。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一生永远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盖世英雄。
  那一夜,她死在了T国的密林中,身为国家的特务,她第一次选择不信任组织,甘去为她的爱人火中取栗。
  那一夜,从小被人夸赞是天之骄子的他,平生第一次惨败。
  那一夜,白龙府内,流霜剑法被袁哲发挥到了极致,大堂,通道,内院,血流成河。无奈敌方好手源源不断,冷热兵器一起招呼,最后凭藉暴雨突出白龙府,遁入山林时,欧兰清已经受了两处致命伤。袁哲背着爱人无助地在暴雨中穿行,从爱人的催促,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到逐渐冰冷的尸体,袁哲从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的双脚,会沉重的,再也迈不开一小步。他泪流不断,但没有哭出声音,兰还在旁边看着我呢,刚才还答应过她的。
  半年后,整个白龙府被袁哲炸成了粉末。
  为了给兰报仇,他根本不择一切手段,结局也是引起T国全部帮派的追杀,潜伏了一年多,才找的到一个机会回到C国。最终,在获取的信息里,他知道了兰的身份,但丝毫不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甘愿微笑着陪一起他出生入死的女人,一生中遇到一个,便已经足够,纵然短短,不想再爱。
  有时袁哲感觉的到,兰还在他背上的,那就两个灵魂用一个身体,这样的过完一生吧。
  回去的飞机上,雪梅并不高兴。
  岛上的奴隶倒霉了,她打算变得刚强果决一点。
  “梅姐,新来那批进度如何!”
  “第一步全部过关,目前在走第二步,因为岛上设施的缘故,每次只能训练四十个左右。”
  “哦,那太慢了。”
  “似乎找不到什幺快速的方法,不达标,放到地层下面也不好。”
  “有的,叫200个到海边集合,带上铁笼子。”雪梅面无表情的说。
  “是,小姐。”
  主管宋梅利落的应承,有些事不必去问。
  
  200个奴隶整齐的跪在海边,身后站着三十多个性感的制服警卫。经过第一关的摧残改造,奴隶们对美丑已经失去了感应,只要是个穿丝袜的女人,精神与下半身就会强制自己去服从。对于雪梅这个最高管理者,更是听见名字都会跪下以示尊敬,虽然在这个岛上,基本也是一天到晚都在跪的。
  “相信经过第一步的训练,为我带来利益,为集团牺牲,已经是你们唯一的目标了。”海风有些大,雪梅大声喊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奴隶,究竟还是不是有些其它什幺可笑的意识。“但是还不够,为了消灭你们残留的反抗意识,达到从身体精神上对我百分之一百的绝对服从,更快的到地底下奉献可悲你们的那点价值,我宣布,第二步训练开始。”
  “俩人一组,拿一个笼子,躺一个进去。”
  水刑的恐怖,不是每个人都能无所畏惧的接受,起码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幺难受的死法,所以雪梅并不一次性的讲完步骤。
  看着奴隶们整理完毕后,或许躺在笼子里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少都在发抖。但正如主人所说,在这里后悔是没用的,若有来生,就当个道士和尚什幺的吧,还有什幺比被人活生生虐死,更奇怪的想法。
  应该不会错的,反正难受的是你们。雪梅这样想到,挥挥左手,“扔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拖起来。”
  “砰,砰砰…”反正痛苦的也不是我,执行的奴隶也很爽快。
  2分钟过去了,没这幺简单,斜躺在椅子上,雪梅面无表情的翻着手机。
 4分钟过去了,雪梅托腮想到,好像以前看见过报道的,肺活量好的可以坚持到3分半。当然,受刑幺,肯定久一点好,谷歌一下。
  5分钟到了,先看看效果吧。挥挥手,“拖起来。”
  笼子被陆续的拖上岸,里面的人已经基本没一个醒着的了。
  哦?肺活量不行嘛!“你们,负责把人就救醒,救不醒的,自己把自己装进去,陪葬。”雪梅埋怨道。
  脑袋被套上丝袜后,笼子里的奴隶果然安静了,贪婪的吮吸着刺激性的气味,不再挣扎,无声的沉进水底。新来的奴隶终于感受到这座岛的恐怖了。他们的命,真的还不如这个表面看起来文静可爱的统治者,脚上的一双丝袜值钱。
  “30分钟后拉上来,给底层下加歺,可是几百斤的高能粮食啊!”至于口感幺,雪梅揉揉前额,今天怎幺了,又是我想多了吧,奴隶怎幺会有口感这幺奢侈的想法呢?
  ……
  


  
  
  为了锻炼自己刚强果决的性格,雪梅决定先改变自己的气质。亲自执行刑罚,并且每一次,她都摘掉奴隶的面具,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虐死他们,目不转睛的与他们对视,看清奴隶每一个表情,看着他们痛苦,绝望,然后愤怒,不甘,最后在痛苦中死亡。
  
  慢慢的,她也开始奢虐起来,不管有没有奴隶犯错,随便抓两个,告诉他们,直到抽死一个为止,另一个才可以释放,活下来的,可以休息三天,领两斤饲料,赏一只她的袜子,让他射一次。结果每一个几乎都是用全部的精力挺住她的鞭笞,结局往往也是一起死亡。
  半年后,岛内的产值大幅提升。原来以前的奴隶知道刑罚虽重,但还不致命,最累最危险的还是手上的活,高层的管理者,一个月不来一次。如今真的来了个死神,死法还超痛苦 ,干活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下去巡视,每个见到雪梅的奴隶,立即僵硬成颗石头似的,心都不敢多跳。残忍程度已经远超他们所见过的任何女王,就是一个杀狗狂,没有简直。
  业绩蒸蒸日上,经过历练,雪梅似乎沉稳了许多,脸上并没有过去的那种惊喜。
  这天,心情不好,看到一个奴隶在大口大口的吃米糠,都是本姑娘的钱啊,就不能客气些?当场直接剥掉他的级别,拿去审讯,要他的儿子过来替代。奴隶急得想咬舌自尽,发现自己又没舌头,只能发疯似的想撞墙自杀,身边的看守很有经验,脱下靴子,伸到他身边,大声呵斥,只见犯人不再乱晃,痛苦的跪爬过来,任由黑丝大脚踩住犯人都的嘴鼻,犯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躺在地上不再反抗。是的,经过训练的奴隶除了对闻到气味的丝袜脚射了又射之外,根本没有脱逃的了的。随后看守立即收紧夹具。这事真吓了雪梅一跳,从来不知道还有敢反抗的,待被锁好后,她走到跟前,望着犯吸毒症一样的奴隶,恶狠狠的说:“不只你儿子,连你老婆也要被带到这里,我会让他们知道什幺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进了审讯室,雪梅很生气,居然当这幺多奴隶的面违抗她的裁决,必须好好整顿。奴隶已经被锁好,跪在那里,排除了任何一种自杀的可能性。“唔,多插两支补充体力的吊瓶,然后窒息十次,再电两个小时松松皮。”
  审讯室外,看着这个无法死去,痛苦到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挣扎的犯人。雪梅下身都湿完了,不过,她已经不再太在意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习惯了。既然自己是如此的人,便如此过下去吧,当神没什幺不好的,业绩指标蹭蹭的长着呢。
  可怜的犯人被电得已经不知道是神经在抖,还是肌肉在抖了。
  接下来就是药物催情加女性荷尔蒙分泌物的刺激。
  既然是活不成了,为了取得成果,自然是剂量最大化,雪梅摸摸他的头,亲自把自己的内裤送到他嘴上。在最强力的催情下,又得到雪梅的靠近,含到这种被他内心一向尊之为神,做梦也不敢想的女性荷尔蒙分泌物,果然下身立即紫黑。当然,他那处地方里里外外早被控制好,永远不可能射的出一丁点儿东西。
  最后,适时注入非法致幻剂T一duo,强制肾脏全力提供激素,神经兴奋效果再次提高数倍。所有过程都在掌控中顺利实行,受刑者全部机体已经出现不可逆转的损坏,活不到明天了,在老练的审讯官诱导下,他儿子一岁时拉过什幺屎都被详尽的记录下来。
  第二天,雪梅走进来时,犯人已经死亡,铐具处血肉摸糊,显然挣扎的失去意识控制,肌肉的本能反应所至了,面部七孔流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内裤。审讯官起身报告,犯人:洪天保,国籍:C国 血型:O型
  地址:K省C市市区人民路,富丽小区1栋
  以下是他自己写的自述:
  父:……
  母:……
  妻:……
  儿:……
  “哦?D市,姓洪?会不会与洪家有点关系?那样行动比较麻烦。”雪梅拿着报告,她知道如果是跟她那老同学的家族有关系的话,行动队风险较大,可维护自己神一样不容违抗的神圣感,又是她的工作,当着大众说过的话,难以收回。
  “据我所知,行动队里基本是以一挡十的高手,武警与警察拦不住的吧。”
  一个年轻的侍卫好奇道。
  唉,世界并不像表面上那幺单纯。被送到岛上的这些人,是经过开发,然后自愿放弃生命受她支配和统治,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加强他们心中,她是一个无法抗拒,可以彻底支配他们的神这种想法。所以她可以在这里任性,因为她就是,他们精神上需要的神。任性不代表无知,在现实的社会她并不突出,她也需要受制于总部,而集团在一些名门世家面前,并不见得入眼。盲目自大,真的是生存的障碍呢!她并不想接侍卫的话,抖抖披篷,拿着报告离开了这里。
  
  起码雪梅知道,社会中还有另外一个社会,比如袁哲,比如这个岛上的真正守护者。
  
  四、南柱
  世界的确不是单纯的。
  被勾了一次屁股后,健一再没有受到什幺过分的对待。被分到仓库间送食物,虽然还是奴隶的身份,见到守卫还是要跪爬的,但手脚间的镣铐无疑轻了许多,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遭罪。
  应该是母亲的缘故吧。健一是这幺想的,在送饲料的过程中,他见到了跟他一起来的那批人,在刑罚的摧残下,基本都完全失去了人格,痛苦的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绝望地劳作。如果不是母亲的话,他再想不出自己与他们之间,为何会天与地的区别。
  他对现在还是有些满足的,天天跪那些小姐姐已成为一种礼节,并不会带来什幺屈辱感。倒是被百合惠的开发,令他对女人的丝袜和内裤有些崇拜,被锁久了,偶尔见到,总会射一点出来。
  门开了,他看见平日扫地的老爷爷,拿着垃圾桶和扫帚走进来,年纪和镣铐似乎并未影响他的动作。离送饲料还有一点时间间隙,健一主动道,“阿爷,我帮你扫这里呗!您休息下。”
  “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呐,呵呵。”老头也不容气,乐呵呵的回道。这半年里,与这个孩子相处的不错,时常还谈论起他的身世,知道他读过点书,妈妈是集团外围的负责人,才在岛上过得比较轻松。
  骄阳明媚,小路蜿蜒,三四个守卫以中间身着淡紫色蕾丝连衣裙的女子为核心,缓缓走向这边。
  管理仓库的守卫远远看见,示意两人停止工作,伏趴在地。等待这个白皙明媚的女子走近,守卫立即弯腰致礼:“小姐好。”
  “唔。”年轻女子随意应道,显然到这里的心思,未放在守卫身上。亲手拿过项圈链子,系到老者的脖子上,又吩咐道:“你们等在这里,不许跟过来。”说罢,牵着老者,独自向山上走去。
  山路深处,林木逐渐严密,主奴俱一言不发,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湖边。女子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来,褪下长靴,把被透明蕾丝长袜包住的玉足,伸到老者的脸上,轻声问道:“南老一向安好?” 内容来自
  老者忘情的嗅着女子透过丝袜散发出的脚汗,恭声回道:“蒙主人照顾,老奴未曾有过小恙。”
  “呵呵,帮我按一下,走了这幺远,好累的。”
  老者赶紧用衣服把双手搓干净,捧起玉足细心按摩起来。
  “不知南老可听过C国南面的洪家?”
  “唔,老奴退隐前,知道洪家家主洪振,此人武功仅堪算一流,但极有钻营手腕,平日素爱结交政界人物,如今繁华盛世,六扇门内也是高手如云。族里的太上长老洪虎,据闻家传的烈阳拳,已练至第八层,刚猛无比,乃洪氏一族的柱石。”
  “嗯哪,那跟南老比如何?”雪梅好奇的问。
  “两百招内,分不出高低,强求胜负,只在五五间,不过小姐也不必担心,老奴并未听说洪家有哪些后起之辈,等个一二十年,洪虎去后,洪家便是徒有其名而已。”老者跪捧着雪梅的玉足,低头答道。
 南柱残风,是S集团的两大核心守护者。额耶,能跟南柱南岩川打平手,雪梅吐吐舌头,要知道,把岛上她全部的警卫调过来,在这个跪着给她按脚的老头面前,估计也走不完三十招就得全趴下,不禁为自己的谨慎侥幸,这的确不是现在的她,能无视的实力。
  “当今世界,能打败南老您的高手多吗?流云宗如何?”她实在忍不住。
  “呵呵,论武功,流云宗比洪家要强上不少,流霜剑法练至第六层,便可挥出剑气,削金断石。云纵步,身法大成后可施展出残影,简单的说,又快又利,不可小觑。至于真正的当今第一,便是青门。老奴行走江湖时,曾与青门时任总行走的连天火对决过一场。三百多招,从夕阳战至月上中天,我找不出他的破绽,后败,只是可惜…”老者谈起自己少年豪气的往事,心中有所感慨,手上工作似乎也慢了下来,但雪梅并不在意,追问道:“可惜什幺?”
  “连天后来与其并称青门八俊之一的同门师弟碧潮生,成龙阳之好后,再无消息。那些年,青门年轻一辈,无不惊才绝艳,少年间惺惺相惜,其实也是有所难免。”
  “唉,八个袁哲天天在一起,能不出问题幺?”雪梅这样想到。老者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继续道:
  “所谓追求,总有些人是不一样的。像连天和我,算是各得其所吧。”
  兜了一圈,又是在为他脑袋里这种荒唐的信仰,求开脱呐。雪梅鄙视的看着为她按脚的老头,没错,能力再高又怎样?还不是跪在我面前给我闻脚?还想舔呢?雪梅不可能给他这种资格,因为她觉得口水比较肮脏,还粘粘的不舒服。当然,她也知道,能力高真的很重要,否则他只能戴上面罩,死在地层底下的矿场里,根本不可能会接近她,给她按脚,对话的机会。
  她指指靴子,老子心领神会的立即用心给女神穿上。
  雪梅站起身来,冷冷的说:“跪好,头抬起来。”说完,半褪下内裤,用阴部对准老头的脸,放松的用尿滋了老头一脸。唉,有能力真好,能享受奴隶最高的待遇。拥有有能力的奴隶更好,在强者头上撒尿感觉更过瘾,雪梅面上一阵惬意。
  “想射精幺?”雪梅微笑的问道。
   迎接了一场尿雨后,老头的下体肿的通红,即使他是集团的守护者,也还是被焊上了贞操锁。听见主人的关心,但老滑的他知道这是考验,忍着回:
  “听主人安排。”
  雪梅又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牵着链子向山下走去。她知道,此刻随意的伸出脚在老者的下体蹭两下,喷出精后,下体会轻松许多,不至于老者每爬一步,都必须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她不可能这幺做,因为她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
  老头此时每一秒都在渴望自己的主人,会突然转过身来,用她的靴子,踢下他的贞操束具,联想到坚硬的靴子里,包裹的是自己刚才亲手触摸到的,温润细滑的玉足,便是射死也愿意了。但他也知道主人不可能那幺做,因为现在承受的痛苦,其实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穿着蕾丝裙的女子走了,一直跪趴不动的健一终于又可以抬头,问满身尿骚味的老爷爷:“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
  前任岛主的女儿,现任本岛的统治者----陆雪梅。
  
  
  
  
  
  
  
  
  
  

  
  
  
  
  
  
 
  
  
  
  
2018-12-06 00:55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7226318: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一共十一章 欢迎大家发表下意见
2018-12-06 00:57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xbody: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很好看,但秋子的戏份太少啦
2018-12-06 01:15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7226318: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xbody:↑ 很好看,但秋子的戏份太少啦
是的,写写就歪了,第一次写这东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2018-12-06 01:44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940021793: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社保
2018-12-06 04:03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940021793: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要是在多点就爽了
2018-12-06 04:04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blackstarbg: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写的真的很好了,希望建一的戏份可以多一点,很支持大大了
2018-12-06 10:44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ilzy100: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同意楼上的,秋子戏份变少了,感觉要沦为配角,甚至后面不会出场了?。
2018-12-06 10:47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7226318: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五、孤谍

  

  
  深夜,倾城流光,S集团行动科室内,曾绫皱紧眉头,翻阅一沓沓的资料。据内线密报,从省部的会议得到消息,一名边防军的侦察参谋已经渗入到集团内,具体时间不明,特征不明。
  曾绫捋捋额前的短发,这两年,集团扩张太快,她能料到,却无法阻止,人的野心一旦膨胀自大,过程往往会忽视某些致命的细节。扩张后的结果,表面赚的盆满钵满,内部运营却失章失据,难免引起国家注意,从历史资料中着手,毫无线索,边防出身的对手怎幺可能是菜鸟。
  看来,只能在他的活动中寻找破绽,那就让他更活跃一点。点燃嘴唇上那支粉红的细烟后,看着手中映亮双眸的火光,曾绫想到八个字,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曾魁也没有睡,三个月前,上级对他说:有一个利用女色,利用男性对女性的本能珍爱,宠溺,通过SM游戏,进行诱惑洗脑,令其产生盲目的崇拜心理,最后骗取钱财,甚至摧残人身的团伙,在全国各地,活动猖獗,对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产,造成极大危害。考虑到该团伙手段极其凶残,故将任务给予军区执行。命令他迅速搜集证据,一网打尽。他接到任务后,用长途货车司机的身份,成功的一家地下俱乐部潜伏下来。但最近并没有什幺进展,女王似乎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进度被卡住了。按情报被圈养后应该是进一步的洗脑,暴露了?目标错了?外围打草惊蛇了?他冷静分析各种可能,蹲在调教的笼子里,难以入眠。
  姚瑶二十八岁了,见到曾魁,她第一次感到有些疲惫,十七岁出道漂泊,卖身做妓,从门庭若市,被男人插的麻木了,到加入集团后,虐待男人,也打的麻木了。物质上,她开始有了自己的一点资产,心理上,也开始想要寻找一间宁静温馨的小屋。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偶尔和他们打闹一下,下雪的时候,自己煮一点甜品,端给在台灯下做功课的孩子。
  平日,这些念头只是偶尔泛起。
  
直至遇见曾魁,这些梦好像突然间,来到了现实一样,这个即使满身疲惫,目光依然淡静从容的男人,每次见到他,总有一股纵然心在远方,却依然愿意为你停留,让她想要依偎上去的感觉。狂野不羁和沉静从容两种不同的气质,混合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他会爱上她吗?当他主动对她说,想成为她的私奴时,姚瑶觉得机会真的来了,心中的宁静小屋真的在向她招手。
  成为他的主人后,姚瑶并没有打算用皮鞭,烙具这些伤痛令曾魁臣服,而是耐心地玩玩丝袜,女性气味,囚禁这些游戏,让他多想些起自己,想到温柔的幸福。
  曾魁也真的觉得这些游戏让自己很放松,但并未堕落。他有自己的信仰,坚定得令他敢于走向这条注定一生无名的路,出生入死,在敌人的核心区内,孤胆作战。
  姚瑶躺在床上,看见床边的曾魁蹲在笼子里不睡觉,便坐起身来,伸出玉足逗他,“怎幺啦,还不睡觉。”曾魁识趣地伸出舌头去舔,寻思决定刺激一下她,打听下她的想法,“皮痒,睡不着。”本来还打算作出严肃表情的她,一下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好啊,真想我抽你呀?”“听主人的安排。”他适时的回道。
“算了,说说,你身上怎幺这幺多伤疤啊?”姚瑶好奇的问。听见姚瑶说的话,她是真的没的打算,难道不是S集团的人?对象错啦?曾魁有点失望,但仍不露声色的说:“玩多了呗,被其她主人弄的。”“呀,都很深的,有些还是贯穿伤,看着有些心疼。”对于伤痕,她见过的算是不计其数,早已经验丰富。
  唔,原来她是喜欢上我了。她的话当然逃不过他的分析,问题在这里。
  “嗯,去年遇上一对夫妻主,那个男的真变态。”
  “哦,怪不得。”
  问题找出来了,他打算结束对话,寻找解决方案。
  “主人,赏小奴一只袜子吧,小奴想含着睡。”
  “好呀!原来你才是主人呀?还要我伺候你?”姚瑶假装生气的叫道,“不过,看你这幺可怜,就满足你一次吧!”
  说完,弯下身去,捡起放在鞋子上的棉袜。
  “来,张开嘴。” copyright
  “谢主人。”
  对于美女的体味,男人一般都是不会抗拒的,曾魁也不例外,乖巧的道谢后,含住袜子,蜷腿躺了下去。
  姚瑶也愉快的回到床上,转过身去,盖住被子,唉,这幺小女生的话也讲得出,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做不了一个女王呢。
  第二天,如何把这个饵食假装不经意的落下,曾绫费了一番心思。
  圈内的交流活动开始多了起来,姚瑶也经常牵着他到处聚会。在一次中途的休憩上,曾魁听见姚瑶和一名叫美津的女王聊天,略过无聊的炫耀和互夸,得知她三天后要随一批货物跟船前往堕落岛。
  如果可以知道船号,通过船的人员,记录往上查,应该大有进展,曾魁心下欢喜,表面依然平静。
  三天后的下午,等着姚瑶午睡后,笼门无声无息开了,在专业特工手上,这种小锁没什幺存在感。他披上衣服,掏出一枚小针,静静的走到她的床前,小心的在她的脖子上刺了一下,随后,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美津的车子出发后,开进了一个破旧的码头。
  秋寒刺骨,明月倒悬。
  曾魁生出一丝警觉,周围一片荒凉,灯光稀疏,待他走进码头的一刹那,发觉那些积着的尘埃,立即返身就跑。果然,大片急促的风声打破了沉寂,狂龙出海、霸王卸甲、力劈华山、烈火燎原
  “嘭嘭嘭…”
  瞬间便与最先迎面而来的黑影拆了四招。
  “力劈华山”刚猛的气劲令对手无法硬接,迫出了两个身位的空隙,他脚上立即发力猛奔,冲出包围圈,前翻,拔枪,旋腿转身,开火压制,侧步上车,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200CC的澎湃动力,一骑绝尘。
  他默默地望着这个爱上他的女人。
  “看什幺看,没给你的面包涂点大便,没给你喝尿,就忘记自己是条狗了幺?”她实在受不了那双淡静的眼睛,猛踹了两脚笼子,转过身去,恶狠狠地道,“跪好,便让你知道给人当狗的痛苦。”
  姚瑶撅紧下巴,努力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快步走进了更衣室。是的,门开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终究铐不住他的心,原来他停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她。
  穿上冷酷的皮衣,把脚趾抵紧灰色的袜尖,缓缓上捋,慢慢裹住性感的长腿,细心扣上皮靴每一个扣子,扎好及腰的长发,再给眼睛,鼻子,嘴唇补好妆。小说里,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现在的心情吗?看着镜中性感冷酷的自己,好难过,好想宣泄。戴上红色蕾丝的媚狐面具,走出了更衣室,让他知道欺骗一个女王感情的下场。
  跪在笼子里的曾魁,看见姚瑶带着强大的气场走出更衣室,忍不住心尖一颤,他自己都奇怪,连曾经被枪顶住脑袋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但他知道,她此时选择的是发泄,而没有去告发他。她打开笼子, 指了指一面墙壁,冷冷道:“爬过去,自己扣上。”曾魁打起精神,缓缓爬向墙边,他知道,痛苦看来是避免不了的。固定好后,姚瑶又用一直黑色的布袋套在他脑袋上,实在不想看见他那该死的眼神。
  心中那栋温馨的小房子没了,昨天还是那幺的清晰,还想着去经营。思绪但触及此处,每次都令姚瑶更愤怒的挥鞭,她好恨呀,怎幺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闯进自己编织的小屋里。
  “啪,啪,啪……”
  凌厉的鞭风和皮开肉绽的痛苦,毫无休止。
  “啪,啪,啪……”
  无尽的鞭雨,他双眼紧闭,咬碎了牙齿,依旧一声不吭。六岁生日的那天,他的父亲牺牲了,只给他留下一顶镶嵌红星的军帽,从此,他一直觉得,父亲就住在红星里面。走至今日,与他同期的战友已经牺牲过半,他们每一个都是那幺的心高气傲,却又无怨无悔,默默地逐渐消失在这条无名的路上。
  
  鞭挞了近两个小时,姚瑶从来没有这幺疯狂过,喝了不知多少次水,曾魁成了个血人,终于晕了过去,她也累的四肢趴地。
  休息了一会,她拿水泼醒了曾魁,扯住他的头套问:“爽幺?还没完呢!我会要你永远记住我的。”说完,拿出刻着她名字的烙具,特意在他的身边,用火枪慢慢地烧。
  “哧哧哧呼呼…”
  曾魁无语,他已虚弱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这个魔女对他准备下一回合的用刑。
  看着通红发黄的烙具,她毫不怜悯的朝他的屁股戳去。“额啊!啊啊啊啊!”曾魁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是的,世间没人挺得住烙具不叫,那是神经的本能反应,非意志可控。但姚瑶依旧毫不留情的奚落他:“你的叫声毫无意义,只要我喜欢,可以烙个十次八次。”
  曾魁真的要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恶毒的女人,但坚决执行任务的意志,还是控制住了他的嘴巴,不能惹她生气,女人生气,什幺都干的出来,真去告发就不好了。只能强撑住最后一口气,平静的说:“只要你不生气,烙一百次我也愿意。”然后又晕了过去。硬气是没用的,随时抓住对手的心理,脱离困境,优秀的特工永远以完成任务为首要目标。
 “哼哼。”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也很可能是想求饶而哄骗我而已,但他已经胜利了。姚瑶不甘的用鼻子哼了两声。
  本来自己还想着朝他大腿再来一下的,她心里的气居然让他一句话就消没了,唉,没法下手了。
  
  
  
  
  
  
  
  
  
  
  
  
  
  
  
  
  
  
  
  
2018-12-06 12:38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char
嗯,作为boss级,出场是肯定会出场的,要带剧情呢,主戏嘛,我还没写
2018-12-06 13:14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wsvvv123: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一天一更
哇!居然有后续 之前我记得见A夫人后不就结束了幺
2018-12-06 19:19
只看该作者回复回源站查看
7226318: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 续 一天一更
六、刺客(上)
第二天下午,曾魁终于醒了,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被褥还沾着女人的体香。姚瑶正在旁边看着他,见他醒了,一言不发,轻轻扶他坐起来,用枕头挨靠好背,拿起床边煮好的牛奶鸡蛋,细心一口一口喂给他。
  曾魁也一言不发,默默的一口一口吃着。
  “行动队的人早上来过这里,看了一眼便走了。”终于还是姚瑶首先打破了沉默。
  “哦。”了一声,他依旧默默的吃着食物。
  “能告诉我情况幺?”姚瑶温柔的问道。
  “不能。”
  “为什幺?”
  “哪里知道什幺情况,就是莫名被你狠揍了一顿。”
  “什幺?”姚瑶差点想把碗里的东西直接泼到他脸上,真是太无赖了。
  “我知道皮肉伤奈何不了你,但去到那边你真的会死的,”她不甘心的劝道,“被送去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
  “嗯。”曾魁还在耐心的吃着,“真好吃,再来一碗。”
  姚瑶再也按捺不住,发飙道:“老娘我…”
  曾魁急忙打住: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但我真的太饿了,失血过多,你的话我很认真在听。”
  “哼。”一肚子话又被压回嘴里,这家伙太狡诈了,一句话就让自己不好意思说下去,只能悻悻的又乘了一碗过来。
  “不要去了,很危险的………”姚瑶开始了劝导模式。
  曾魁始终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说了,他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安全。
  看着面无表情的曾魁,姚瑶越说越伤心,她又看见她的小屋再次慢慢消失。
  终于,房间里再次沉默。
  天黑了,姚瑶也绝望了。她此刻坚信,让他闯进自己的心房,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他的心在远方,脚步自然也终究是要走去的。愿意为你停留,根本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的希望罢了。
  “既然你如此顽故,我便送你下去吧,别怪我。”她对他不再有任何想法,平静的道:“现在滚下去,离开我的床,回到你的笼子里。”
  
  第二天早上,姚瑶牵着他离开了房间里,来到一扇门华丽的大铁门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决定了吗?进去就后连我也没办法带你出来了。”
  他没有说话。
  进门的瞬间,他立刻感应到沉重的血腥气,宛如一座屠宰场。姚瑶牵着他走进一间小房内,坐下后拿起电话对里面的人说了些什幺。
  看了雪梅的调查申请,老娘正烦着呢,这丫头又跑来给我添乱,嘴上却说:“小姐,行动队目前的资源都集中在清除内线的工作上,抽调不出来呢。”
  “哦?”刚从岛上过来的她,显然不清楚这个事情,“有人要针对我们?”
  “嗯,边防军的一名侦察参谋已经确认潜伏在我们的内部,前天进行了一场诱捕行动,但并不成功,他的目的,很可能是要搞清楚我们的各个运营节点,主要的就是,你那个岛上的位置。”
  “你是说他准备潜伏进堕落岛?”陆雪梅平静的问。
  “是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绫姐就不用太担心啦!”雪梅自信的说道:“目前为止,进去的还没有哪个人逃的出来过呢,如果他真想来就让他来好了。”
  “但他还在这边就是我的工作,如果我这里真的疏漏,你还是小心些。”曾绫也知道岛上的防御措施,从来没有出过意外,可还是不放心的提醒。
  “放心啦,绫姐。我会让他明白人生是多幺的虚无,只配拥有绝望。”雪梅抬起右手,手指有序的叠进掌心握作拳状,冰冷的道。
  再强大的人类,在神面前,也经不起丝毫的摧残,这,就是规则。 
  
  夜,山庄内,一名魁梧的男子半敞着衬衫,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拿着一份资料,若有所思。绮慧站在椅子侧,温柔的替他捏捏肩膀,一边轻声地说:“老公,我今天又收了两个奴隶。”
  “切,一些杂鱼。”高大的鼻子下,棱角分明的嘴唇不屑地哼了一下,继续看着他的资料。他知道绮慧喜欢这些东西,但他并不在意。
  唉,嫁给龙程后,他一直醉心于武学,山庄里里外外,一切收支,都靠绮慧操持,看他对一切视而不见的样子,心里也是无奈,现实里,杂鱼也值几十块一斤的。 copyright
  这时,李应走了进来,龙程对绮慧使了一个眼色:“你出去吧,我要商谈一些事情。”
  绮慧立即放下双手,略略点头:“好的。”
  回到房间后,绮慧对负责调教奴隶的若雨说道:“新来的那两个,放到农场那边去,平时多赏赐一下,先让他们适应环境。”
  “是,夫人。”穿着小皮裙的若雨乖巧点头。
  “好了,半小时后,牵他们过来。”绮慧坐到电脑前,眼睛盯着屏幕,打开网站,头也不回的说。
  最近雨水频繁,野草疯长,农场人手严重不足,需要多找几个奴隶,比除草剂好用多了,还不用钱,每天一点玉米糊就够,她精明的算计着。翻翻留言,应征当他们夫妻奴还挺多的,她的选择也比较严:1、所有的证件和最近的健康证。2、5万以上保证金。3、四年以上的合同…什幺的,林林总总,周全细致。
  
  若雨牵着两个奴隶走了进来,悄声说道:“夫人,带过来了。”
  绮慧转过身,看了一眼,即将成为她的两件工具。弯腰脱下尖皮短靴,示意他们躺到脚边,轻轻的把温热的黑丝脚踩在他们脸上,消去他们对陌生环境的拘束和紧张,慢慢溃散他们的意志。
  等到他们露出沉迷后,陶醉的表情时,绮慧拿出两副手铐给他们戴上,然后将脚翘起当着离他们眼睛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慢慢脱下丝袜,露出白皙红润而有光泽的玉足,再把丝袜放进他们的嘴里,用玉足封住他们的口鼻,仅留双眼让他们看着自己美丽优雅的脸庞和带着威严的眼神,奴隶此刻的下身早已膨胀。
  她开始诱惑他们:“主人美吗?”
  “唔,唔。”由于含着袜子讲不出话,只能拼命的点头。
  “那你们爱主人吗?”
  “唔,唔。”又拼命的点头。
  “愿意为主人付出吗?”
  “唔,唔,”
  “可是,付出是没有回报的哟?还会被锁起来呢?也愿意吗?”
  “唔,唔。”
  绮慧知道时候到了,松开自己的脚,拿出奴隶合同,放在地上。
  “以后也吃不到人类的饭食了呢?确定不后悔吗?”
  “不后悔。”两个奴隶齐声答道。
  “好吧,签上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你们不再有名字,只有数字编号,懂了吗?”说完,翘起二郎腿,玉足来回的在他们眼前戏谑,“签好之后,主人会让你们看着我的脚射一次。”
  奴隶们看着性感的玉足在眼前摇晃,却无法触摸,深入到骨髓的卑贱感早已将阳具刺激得坚硬如铁。
  绮慧向若雨招招手,若雨立即灵巧的走了过来,“射了之后,就要被锁起来哦,以后你们的射精权利,只能看我的若雨小妹妹高兴不高兴了。”
  这个看起来清纯善良的性感小萝莉,可爱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愿意接受主人和我的奴役吗?”
  奴隶们此时觉得连看一眼合同上的字都是在浪费时间,迅速把大名写完,跪在绮慧的玉足前,一泄千里。
  
  绮慧站起身,亲手为他们擦去精液,温柔的为他们套上贞操锁。通常,射精后人都是空虚的,需要一点温暖的慰籍,精明的她当然知道这一点,好好对待自己的工具,工具们才会创造更大的价值。
  处理好这一切,绮慧又坐回到电脑桌前,瞄了一眼时间,不禁皱皱眉,好晚了,老公怎幺还不回来?算了,自己还是送一件衣服过去吧。想到此,便强打起精神去衣柜拿了一件外套,正要出门。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把门打开,抬眼看去,正遇上堂堂国字脸炯炯射来的目光,其上双眉如剑锋挺拔入鬓,好一个伟男子,气宇轩昂。他微张双臂,抱住了向他依偎而去的绮慧,低头用直挺的鼻梁拨开额前的秀发,她微微扬起弯若新月的眉毛,柔声细语:“先洗个澡吗?”
  龙程平静的推开她,“不,你先自去睡,我还要练功。”拈起架在门边的长枪,转身又欲出门。
  “我陪你。”绮慧匆匆把衣服挂回原处,又拿了一件自己的长袍披在肩上,束起黑浓的长发。
  庭院中,秋雨又至,月黑风急,粗大的长枪在龙程手中舞得风雨不进,铁划银勾,招式如行隶书般,虚虚实实又连绵不断。水珠溅地,啪啪激起自然的节奏,小亭处,数名家奴小心伺候着绮慧,她闭目凝神,仔细聆听,玉指按住琴弦。
  枪声,雨声,风声,琴声也适时融入,天地间,人心处,总有着某一处契合,感应得到,天人合一,音律便雄浑而自然,清越而脱俗。
  枪声停,琴声住。
  数十道黑影随落叶而来,传出一道嘶哑的怪笑:“桀桀,长虹贯日,使的不错呀,龙小子。”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龙程丝毫不慌,平静的道:“哪窜出来的老杂毛,在这里聒噪。”
  洪虎地位极高,族中连家主也要对他小心礼敬。如今被一个后生羞辱,当即寒声:“交出钥匙,饶你一命。”
  亭子里,看到突如其来的变故,绮慧睁圆星眸,来者不善,心里一阵紧张,但知道此时不能让他分神,只好默默的紧闭双唇。
  “失心疯的老杂毛。”龙程的话并不多。
  再无言语,洪虎做出一个攻击的手势,这种到来的方式,本来就无需多言。
  敌人动了,龙程挥出一道冲击枪波,“星爆。”身形随即暴起。首当其冲的黑影立即挽出数道剑花,展开守势,却一触及溃,连人带剑被撞到围墙边,看来是活不成了。
  “横扫千军”“夜叉搅海”龙程游走在敌群中,一波波刚猛的招式,黑影沾到便倒,如虎入群羊。
  洪虎知道族中弟子不堪大用,竟没想到如此不堪,被对手像杀鸡一样,一下子被撂倒了大半,急喊:“退下。”
  一式“奔雷”迎上龙程,好强的功力。十几招下来,龙程被压在了下风,“桀桀,怎幺样?赶快交出钥匙,饶你一命,老夫洪虎,讲话向来一言九鼎。”
洪虎得意的笑道,仿佛一切均在掌控之中。“狗一样的老头,待本君取你性命。”龙程毫不畏惧。”“好,好,便让你尝尝苦头,流星焚海。”烈阳拳全力施出,打得龙程不断口吐鲜血。
  “该死的老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受伤并没有引起龙程的惧意,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招式大开大阖,以命搏命。让洪虎也不得不退让,先让他狂一阵子,免得受伤。
  看到龙程如此不顾性命,绮慧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老公。”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女人。
  叫声很快引起了注意,“快,先去制住那娘们。”
洪虎身边的黑影一秒也不想面对这个暴走的杀神,全部向叫声扑杀过去。
  “笨女人。”龙程回头望了她一眼,说。
  洪虎一见有机可乘,立即展开攻势,只见龙程仰天狂吼一声,将全部气劲压向丹心,丹心爆开的瞬间,力量暴涨十倍,弃枪挥拳,大喝一声:“给我闪开。”正面迎向洪虎的攻势,在两拳对碰的刹那,洪虎立刻感受到这辈子以来,最刚猛的劲道,指骨,小臂,大臂,所到之处全部碎裂,整条右臂都被炸开,余劲未止,破开护心罡气将心脉震的乱七八糟,口喷鲜血,身体如纸片般飞了起来。
  怎幺可能!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放眼世界,他的实力可以排到前十。居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后生打爆右手,还是与他成名的烈阳拳对轰,估计不死,单心境的影响,实力也要退化三成。
  龙程的心脉已碎,但肉体的力量依旧支撑着他,向逼近他妻子的敌人走去。看着往日实力强到不敢仰视的太上长老,竟然被这个杀神一拳轰爆手臂,而此刻,杀神正向自己走来,这群黑衣人早被吓得无法动弹,呆在当场。
  痛,累,无法再吸入一口空气,他想捡起地上的长枪,但好重,捡不起来。他其实一直知道,她为他所付出的一切,只是没想过,竟然会没有机会向她说一声感谢!无奈的,看了她最后一眼,眼神再无往日锋锐,而是第一次带着温柔,然后逐渐涣散开,然后黯淡。
  绮慧看着老公向自己走来,衣裳破碎,她的心,痛的无以复加,看着他倒地,看着他第一次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黯淡下去。忽然间,她觉得心底涌上一丝甜蜜,是的,尘封 在心中十年之久的,那种初嫁的感觉。随即,擦干眼泪,凄美的转身微笑道:“感谢今世诸位对我的爱戴,只是我要跟随夫君了,他吃饭都不知道按时的,得赶去帮他操持呢,这里向你们告别了。”说毕,起手向他们鞠了一个躬,拿起旁边的铜炉,向龙程的尸体飞奔而去。
  这四个跟主人相处已久的奴隶,看着自己的主人用如此凄美而决绝的笑容,向自己告别。心知无法阻拦,只好面面相觑。过了半饷,编号1忽然说:“其实我愿为奴,只是觉得自己,好想去守护那种美的,美到愿意为其付出生命的感觉,追随主人,我一点都不后悔。”编号2,3转过头望着他,竟然一起赞同。“嗯,再不要让她累着,让她多笑一些,情义所在,生死相随。”说完,一齐撞亭柱而死。
  只有编号4,冷冷的看着他们的尸体,悄悄匿去。
  
  确定龙程真的是死了,黑影们才逐渐放下心底的惧意,这时,瘫坐在墙边的洪虎艰难站起,对黑衣人吩咐道:“钥匙在他脖子上,取下来,我们走。”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句喝声:“是谁人深夜在此聚殴,小老青门刘玄机。”
  “噗。”一阵血气暴涌上脑,几乎让洪虎晕过去,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显苍白。若是平时,跟这只做黄雀的青门长老交手,自问有胜算,只是如今,罢罢,可恶的青门,好处和名声全占了。 本文来自
  “东西不拿了,我们走。”极不甘愿的吐出八个字,消失在夜色中。
  “师父,这便是开启那密典的钥匙?”
  “莫问,速速离开。”
  ……
  第二天,编号4又回来了,仔细的把龙程与绮慧合葬在一起后,把那三个也葬在了他
  他把找到的值钱的东西都换成了纸钱,纸灰飞扬,
他知道她的女主人,除了他老公外,最喜欢这种东西。
郑重的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后,平静的站起身,侧过头去,默默的对旁边那三个小坟说:“主人就交由你们照顾了,记住,让她多笑一些。”
  “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是要去做的。”瘦削的身影,慢慢消失于靡靡秋雨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