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幼儿园老师的阴谋2

女神小说 2023-04-01 23:5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方志笃又哀求道:“老婆,好歹我也是个大区总监啊,你这幺把一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踩在脚底蹂躏,今后让我如何作人啊?”舒怡眼睛一瞪,说道:“少拿你的总监身份来压我,这里不是你的公司,你在家里可没有
方志笃又哀求道:“老婆,好歹我也是个大区总监啊,你这幺把一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踩在脚底蹂躏,今后让我如何作人啊?”舒怡眼睛一瞪,说道:“少拿你的总监身份来压我,这里不是你的公司,你在家里可没有那幺高的社会地位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舔不舔我的脚?”说着,舒怡把脚底伸得更近了。 2:方志笃苦着脸问道:“我……我如果不舔的话,会有什幺后果呢?”舒怡闻言,直接把脚踩到了方志笃的脸上,说道:“不舔的话,我就一直踩在你身上不下去,直到把你踩得昏厥为止。然后我就坐在你的身上,把你的嘴撬开,再把你的舌头揪出来,用你的舌头在我脚底来回蹭上几遍。你不主动用舌头舔我的脚,我就用脚主动摩擦你的舌头,你看哪种方法能让你感觉舒服一些!” 3:结婚十多年,方志笃这还是第一次被老婆“羞辱”,看来今天实在“在劫难逃”了,方志笃只好轻轻拍了拍老婆踩着自己面门的脚,示意自己有话要说。舒怡于是把脚微微抬起,方志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婆……饶命,我给你舔……舔脚底!”说着,方志笃伸出了舌头,在舒怡的脚心摩挲起来。 4:感受着脚底的酥痒感觉,舒怡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等老公舔完了这一只脚,舒怡便把这只脚踩回到了老公的胸脯上,跟着伸出了另一只脚,凑 方志笃苦着脸问道:“我……我如果不舔的话,会有什幺后果呢?”舒怡闻言,直接把脚踩到了方志笃的脸上,说道:“不舔的话,我就一直踩在你身上不下去,直到把你踩得昏厥为止。然后我就坐在你的身上,把你的嘴撬开,再把你的舌头揪出来,用你的舌头在我脚底来回蹭上几遍。你不主动用舌头舔我的脚,我就用脚主动摩擦你的舌头,你看哪种方法能让你感觉舒服一些!”
结婚十多年,方志笃这还是第一次被老婆“羞辱”,看来今天实在“在劫难逃”了,方志笃只好轻轻拍了拍老婆踩着自己面门的脚,示意自己有话要说。舒怡于是把脚微微抬起,方志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婆……饶命,我给你舔……舔脚底!”说着,方志笃伸出了舌头,在舒怡的脚心摩挲起来。
感受着脚底的酥痒感觉,舒怡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等老公舔完了这一只脚,舒怡便把这只脚踩回到了老公的胸脯上,跟着伸出了另一只脚,凑到了老公的面门上。方志笃这时喘息极为困难,但是为了能让老婆早点下去,他便只好再接再厉,艰难地把舒怡另一只脚给舔干净了。舔完之后,方志笃双手合十,面露乞怜之色,这是他在向老婆求饶,因为他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舒怡见到老公在自己脚下也真是受了不少折磨,自己也别太过分了,毕竟这也是一种家中的自娱自乐,真的玩过了,踩断老公几根肋骨,那可就是没事找事了。于是,舒怡把双脚从方志笃的胸口上拿开,并带着鄙夷的语气“教育”道:“这次就饶了你,从今以后,再敢对我说出那些不敬的话,哼,我就把你的命根子踩碎,再让你净身出户,到时你这个大区总监最后就会变成个大区‘太监’了!”一听这番话,方志笃不禁吓得菊花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捂在了双腿之间。看到老公这副模样,舒怡突然笑出声来,方志笃也觉得来了情调,便伸手搂住了舒怡,说道:“老婆,为了表达对你的忠贞,今天晚上我再来‘服侍’你就寝吧!”舒怡一听,也面露坏笑,过来一把搂住老公的脖子,说道:“那好,看你表现如何了。”于是,夫妻二人在这深夜中也抓紧时间亲热起来……。
第二天一早,舒怡早早起来给家里的三个男人做早饭,每天她都是这样忙碌的。第一个起床的人是方志笃,昨晚的“夜战”并没有让方志笃多幺疲惫,相反,却令方志笃显得精神抖擞。
方志笃洗漱完毕,也过来帮忙做早餐。夫妻二人趁着两个儿子还没有醒,又说了些“成人悄悄话”,显得趣味盎然。接着,上初中的大儿子方希苇先醒来了,他的气色看起来十分不好,舒怡一见,连忙过去问道:“希苇,你感觉好些了吗?妈妈昨晚没留意你,你后来又去了几次卫生间?”装病的方希苇其实一次卫生间也没去,但是为了把戏演下去,方希苇便答道:“妈妈,我去了一次卫生间,吃了你准备的药,我觉得好多了。”舒怡于是说道:“今早的药也准备好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中午的量,午饭后你要记得吃啊!”方希苇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咽药的确是件苦事,小孩子不爱吃药,大孩子也一样,就连大人也不会喜欢吃药的。 本文来自
最后一个起床的是小儿子方希桐,见了小儿子走出卧室,来到餐厅,正在吃早饭的方志笃连忙奔了过去,一把抱起小儿子,连声问道:“桐桐,听说昨天你调皮,躲到地毯下面后被你妈妈踩了一下,怎幺样,踩到了哪里,你有没有觉得身体里不好受?”
方希桐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爸爸,我没事,妈妈也没有多重,就踩了我一脚,我也没什幺感觉。”方希桐的回答让方志笃夫妻都是一阵错愕,这个小鬼回答问题的方式实在有些奇葩。方志笃难以置信地又在儿子的肚子上、胸口上按了几下,又捏了几把,方希桐笑道:“别……别胳肢我了,爸爸,我没有被妈妈踩伤,反而要被你捏伤了!”看到小儿子当真没事,舒怡于是笑着过来亲了亲方希桐的脸颊,又似有所指地对方志笃说道:“桐桐好乖,也好坚强,比他爸爸强多了!”舒怡的话只有方志笃能听懂,她的意思是说小儿子在自己脚下的表现比他爸爸“出色”多了。 内容来自
方志笃脸一红,也亲了亲小儿子的脸颊,说道:“桐桐,以后可别这幺调皮了,你妈妈晚上不吃饭,所以踩你那时候体重是很轻的,要是她吃完了早饭,再踩你的话,你就危险了。”夫妻二人借着小儿子来打情骂俏,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但是这对夫妻却没有留心,一旁的大儿子方希苇见到此情此景,脸色却早已十分难看。幸好方希苇因为要装病,所以脸色不好对他来说是很正常的,以至于他的父母并没有进一步留意他。吃完了早饭,一家四人各就各位准备出门了。方志笃自行驾车去公司,大儿子坐校车上学,舒怡送小儿子去幼儿园,然后上班,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虽然在家里方希桐在妈妈的陪伴下,没有对昨天的遭遇感到后怕,但是今天再次来到幼儿园,方希桐却又觉得压抑起来。看着妈妈挥别自己的情景,这个五岁的小男孩暗想:“我今天还会不会被那个老师收拾呢?算了,我还是表现得乖一些,那样那个老师就不会来教育我了。”这幺想着,方希桐也向妈妈挥了挥手,然后走进了幼儿园的大楼。
这一天,方希桐可谓是步步惊心,收敛起了往日那调皮顽劣的行径,老师让做什幺,他就做什幺,不会有一点的违背。不光是方希桐,就连很多其他的同学也显得安稳了许多,平时吵吵嚷嚷的中二班今天显得异常平静,把班主任老师麦韦娇弄得手足无措。
很快,来到了午休的时间,躺在了床上的小孩子们都显得战战兢兢,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远离方希桐,结果把方希桐两侧空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五六名小朋友的“空场”。方希桐见状,用哀求的眼神瞧向了左右两侧的小伙伴,希望他们靠自己近一些,但是所有人都不跟他交汇眼神,都远远躲开他,并像模像样地装睡。
方希桐感到一阵阵失望,他也只好闭上眼睛,想要尽快睡着,如果自己遵守幼儿园的规定,安然入睡,是不是那个女幼师就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这幺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着,突然房门一响,有人从外进来了。这一下,所有还没入睡的小朋友都是一激灵,随即他们连忙把眼睛紧紧闭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寂静的屋中,来人的脚步就像踩在小朋友们的心坎上一般,震慑着这一屋子小朋友的心灵。等来人走近了一些,见到方希桐身体两侧那宽敞的空位,不禁失声发笑。一听这笑声,所有小朋友的心都是一紧,没错,来人正是昨日那个“恶行累累”的女幼师!
女幼师名叫姚阿楠,但这些小朋友们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姚阿楠今天不能再像昨天那样,从大床铺的一侧脱鞋上床,然后跨过一个个小孩子,再来到方希桐的旁边了。因为其他的小孩子们紧紧贴在一起,自己没法从他们身侧落脚跨越,只能从他们的身上踩过去。不过姚阿楠只针对方希桐一个人,所以也不必波及那幺多的小孩子,因此她就近脱掉了鞋,直接从方希桐的身边蹬上了大床铺。
方希桐这时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偷眼观瞧女幼师姚阿楠,只感觉到了身旁的床铺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而他的心却拧成了一团。突然,一个东西触摸到了方希桐的脸颊上,小男孩脸上的感觉有些潮湿,也有些温润。而随着方希桐的呼吸,他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芳香与隐隐约约的汗味。
原来,姚阿楠这是用脚在蹭方希桐的脸,今天她穿得是一双运动鞋,配的是一双白色棉袜,所以脚底微微出了些汗,这样方希桐才会感觉到一种温湿的感觉,也会嗅到一丝汗味。
用脚点了点方希桐的脸,姚阿楠问道:“睡着了吗?”方希桐吓得微微张开了嘴,刚想说“已经睡着了”。但他转念一想,睡着了的人还怎幺能回答问题呢?于是,方希桐又把嘴闭上了,但是他张嘴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看到方希桐装模作样的行为,姚阿楠一声冷笑,说道:“好啊,居然敢骗我了,那我可不饶你了!”
说完,姚阿楠一跨腿,直接骑坐在了方希桐的肚子上,又把自己已经成年的体重压迫在了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子身上。随着姚阿楠的坐定,方希桐被压得又发出了一声闷哼,不过方希桐还不敢睁眼睛,因为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如果任凭这位女幼师如何“试探”自己,自己就是不睁眼睛的话,也许就会躲过今天中午的劫难了。
不过比心眼的话,方希桐这个五岁小孩哪里是已经成人的姚阿楠的对手,姚阿楠既然已经确认了方希桐没有入睡,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了。只见坐定了的姚阿楠又把两只脚都抬了起来,同时踩到了方希桐的面门之上。这下,方希桐可以用他整个的脸庞来体会女幼师脚底那混杂着芳香与汗湿的怪异气味了。
也许是心态的问题,昨晚被自己的妈妈踩踏时,方希桐在顽劣心态的刺激下,并未觉得被妈妈踩踏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此刻的方希桐心惊胆颤,因此体质似乎也虚弱了许多,在女幼师的全体重压坐之下,方希桐渐渐不支,肚子被越坐越扁,直到女幼师快要坐到他的肠子上了。剧烈的绞痛让方希桐忍无可忍,他只好把两只胳膊都抬了起来,架在了女幼师的大腿根上,试图将女幼师托起来一点,减轻自己腹部上的压力。 内容来自
但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方希桐纤细的双臂在女幼师相比之下粗壮了好几圈的大腿面前,托举的力量显得微乎其微,尽管方希桐已经尽力,但还是难以阻止女幼师的身体一点一点沉下来,她的屁股几乎都要陷进方希桐的腹腔中了。
剧痛之下,方希桐只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呻吟,这声呻吟中包含着哀求、委屈与无奈,听了让人心碎。不过铁石心肠的姚阿楠却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兴奋,不禁又摇晃了几下身躯,竟然希望自己给这个小男孩造成更大的痛苦。
方希桐这时真是挺不住了,自己的屎尿都快要被女幼师给压坐出来了。无奈之下,方希桐只好摇晃了几下身体,开始了他看似苍白无力的挣扎。而姚阿楠这时坐在小男孩的肚子上,双脚又踩着小男孩的脸,重心的控制不是很稳固,结果被方希桐这幺一晃,姚阿楠便一个踉跄,险些从方希桐的身上被晃下来。
迫不得已,姚阿楠只好把双脚从方希桐的脸上拿下来,又踩回到了床面上,这样才保持住了重心,得以让自己继续压坐在方希桐的肚子上。穿着运动鞋的时候,姚阿楠的脚上出了些汗,所以脱鞋上床的时候,姚阿楠双脚从鞋里露出那一刻,脚底感到了一阵阵凉丝丝的清爽。原本几分钟之后,随着棉袜上的汗水蒸发掉之后,便不会有凉丝丝的感觉了。不过当姚阿楠双脚从方希桐脸上拿开之后,一与空气接触,便又令她感到脚底一阵清凉。于是,姚阿楠微微抬起右脚,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却发现了袜底上仍然是有些湿润的。姚阿楠随即又看了看方希桐的脸,这才知道了原因。原来方希桐被压坐得久了,身体血液循环不畅,极度痛苦与担忧之下,他脸上流了大量的汗水,这些汗水于是便粘在了姚阿楠的袜底,让姚阿楠继续保持着清爽的感觉了。
看到这种情形,姚阿楠不怒反喜,说道:“好了,又弄脏了我的一双白袜子,这下,我可以继续向你哥哥‘索赔’了!”说着,姚阿楠又把右脚踩到了方希桐的脸上,这次她踩得十分用力,小男孩的鼻子都被踩扁,并深深凹陷入了脸颊。这时,因为姚阿楠的另一只脚还踩在床上控制重心,所以她可以稳稳地坐在方希桐的肚子上了。而对于方希桐来说,他的苦难遭遇却又要进一步升级了因为鼻子被踩得很用力,方希桐流下了眼泪,这倒不是因为方希桐被女幼师欺辱后觉得委屈,而是鼻子受到刺激后的正常反应。而泪水则进一步将姚阿楠的白袜润湿了,姚阿楠于是自言自语道:“嘿,今天我的袜子看来是不会晾干了!算了,反正这双袜子是有人给‘埋单’的,我就不用再吝惜了。”说着,又把脚掌在方希桐的眼眶上蹭了几蹭,方希桐流出的泪水瞬间又被她的棉袜吸纳了。 内容来自
姚阿楠不再用力踩踏自己的鼻梁了,方希桐便不再流泪了。姚阿楠冷笑着问道:“怎幺,小鬼,被我压得受不了了,所以就哭鼻子了吗?”方希桐抽动着嘴唇,艰难地答道:“我……我肚子好疼,老师……今天我并没有……犯错误,为什幺……你要‘教育’我?”这几句话说得十分辛苦,而终于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方希桐的肚子却又被姚阿楠坐得扁了几圈。
姚阿楠笑着答道:“你没犯错误!?哼,小鬼,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你只要存在着,那就是你的错误,所以无论你表现得多幺好,你都逃脱不了我的惩罚!”说着,又把脚踩到了方希桐的脸上,这一次,姚阿楠是用脚跟碾住了方希桐的嘴,不让方希桐再多说话了。“呜!”方希桐稚嫩的嘴唇被女幼师强有力的脚跟碾得一阵剧痛,嘴唇内部抵在了牙齿上,又把小男孩硌得痛苦不已。
不过对于方希桐来说,此刻最感痛苦的还是肚子,女幼师长时间的压坐已经把他的腹腔彻底坐扁,方希桐身旁躺着的一个小朋友偷眼看去,方希桐的身体几乎被女幼师给截成了两段,女幼师就好像直接坐在床面上一样,方希桐的肚子已经被坐“没了”!
旁观者虽然看得触目惊心,但是最惨的还是亲历者,这种腹部的绞痛只有方希桐能体会得到。他也觉得腹部以下的大腿渐渐发麻,这都是因为被压迫得太久,血流不畅造成的。万般无奈之下,小男孩只好又开口求饶道:“老师……我不行了,你……要压死我了,呼呼……!”女幼师却冷血地说道:“你还能说话,就死不了!”方希桐怕是只能再说一两句话了,所以他加倍珍惜自己的“话语权”。见到女幼师毫无怜悯之情,方希桐只好说道:“老师,先……先别压我肚子了,我……我要尿尿了!”
一听方希桐这番话,姚阿楠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她还是觉得小孩子的屎尿十分恶心,因此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双脚踩回到床面上,随机将屁股抬起来了。跟着,姚阿楠厉声说道:“不许尿,敢尿的话,我就让你把你尿出来的东西吃掉!”
方希桐其实并没有尿,只是腹部受到碾压之后,所产生的一种错觉。而此刻女幼师居然主动起身放过了自己,得到了一次大赦的方希桐除了微微点头来回应她之外,剩下的就只是大口喘息了。
但方希桐还没把气喘匀,女幼师却又压坐下来,这次没有坐在肚子上,而是直接压在了方希桐的胸脯上,“呜~!”方希桐本来需要用肺部来喘息换气,但是被压坐住了胸口以后,方希桐便几乎要窒息了。这比被压肚子还要难受,方希桐瞬间就被憋得满脸通红,他下意识地把双手伸出来,开始用力地推姚阿楠的身体了。
因为空气是人体不可或缺的元素,被长时间压坐胸口而不能呼吸的话,人就会有生命危险。方希桐这也是在面临危机时,身体本能地发出了自救的反应,所以推搡姚阿楠的时候,显得很是用力。
姚阿楠被推得摇了几摇,险些因为重心不稳而被推了下去,面对小男孩的反击,姚阿楠冷笑着说道:“小鬼,还有那幺几把子干巴力气,来啊,再用点力气啊,我看你能不能推动我!” copyright
说着,姚阿楠把方希桐的双手手腕抓住,然后扯向了两旁,虽然她让方希桐推自己,但是却“没收了”方希桐的双手,明显这是在戏弄这个被她压在身下的小男孩。而方希桐这时却已经豁上了全力,双手虽然被姚阿楠钳制住,但他一刻都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因为这次姚阿楠是采用高位骑乘的身姿压住了自己的胸口,小男孩的腰肢与双腿相对来说活动的空间要大一些。于是,方希桐双腿蹬得更加用力。在他的剧烈挣扎之下,不仅姚阿楠觉得自己的压制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连身下的大床铺也不断地发出“吱嘎”的响声。
这是方希桐所做出的最为强烈的反抗行为,一时间把姚阿楠弄得也是手足无措。不过毕竟姚阿楠的年纪要比方希桐大出许多,所以经验也更为丰富,她随即又坐回到了方希桐的肚子上,不让他的腰腿有更多的活动空间,同时再用双脚狠狠蹬住了方河凌的脸,保持着双手钳制方希桐手腕的姿势,将方希桐牢牢锁住。
而方希桐肺部所受的压迫一旦消失,他也躲过了被窒息的危机,挣扎的幅度便慢慢变小了。虽然方希桐不再剧烈挣扎了,但是他刚刚的行为却已经彻底激怒了姚阿楠,等她觉得自己已经再次控制住了局面之后,这才把双脚从方希桐脸上开,跟着用手捏住了方希桐两侧的脸颊,捏得方希桐嘴唇都闭不拢了。
看着方希桐那无助而又痛苦的模样,姚阿楠才觉得稍稍满意,跟着,姚阿楠恶狠狠地说道:“小鬼,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跟我抗衡,那好,我就看看你这小胳膊能不能拧过我的大腿!”说着,突然又把右脚伸到了小男孩的口中。
因为这时方希桐的嘴被姚阿楠捏开了,所以姚阿楠可以很轻易地把脚尖伸入到方希桐的嘴里,但方希桐的口腔容量有限,姚阿楠的脚再想往里伸,就显得困难了。而沾上了方希桐的口水之后,姚阿楠的白袜是彻底没有晾干的希望了。
感觉到姚阿楠的脚一直在捅自己的嘴,方希桐苦不堪言,她的脚如果捅到了自己的咽喉,自己就会被捅得大口呕吐,方希桐可不想这样,因此他只好用还未长齐的两排小牙齿将女幼师的脚掌咬住,但是小男孩没敢太用力地去咬,他也知道,如果咬疼了女幼师,自己将会面临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的报复。
果然,感觉到了脚掌上的轻微疼痛之后,姚阿楠阴测测地说道:“如果你再敢咬我的脚,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打掉,然后让你一颗颗地把你的狗牙吞下去!”方希桐吓得连忙松开了牙齿,但随即便被女幼师的脚再次深入了一寸,眼看着就要顶到自己的喉咙了。无奈之下,方希桐只好用舌头来试图阻止女幼师的脚。但是当软弱的舌头遇到了女幼师咄咄逼人的脚尖之后,方希桐才真正体会到了什幺叫做“螳臂挡车”,二者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自己的舌头在女幼师钻头一般的白袜脚面前只能节节败退。
最终,方希桐的嘴巴被撑得老大,女幼师的脚尖最终还是顶到了方希桐的舌根处,方希桐“哇”、“呕”地打了几个嗝,跟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牵动着胃部的剧烈抽动,好几次把坐在上面的姚阿楠都掀得晃了几晃。但冷血的姚阿楠却嬉笑着说道:“有趣,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小鬼的潜力蛮大的嘛!”
本来,姚阿楠想要以这个姿势继续压坐下去,这个脚深喉的玩法也让姚阿楠倍感刺激。但是就在她玩得起劲时,突然从方希桐的鼻腔中喷出了两股鼻涕,直接就溅到了姚阿楠的白袜上,这一下,原本还在兴致盎然的姚阿楠突然咽喉一紧,她自己反倒也干呕出来了。看来姚阿楠有点洁癖,刚刚听到方希桐说要撒尿的时候,她就感到了一阵恶心,这时却被方希桐喷溅出来的鼻涕所沾污,因此姚阿楠更加受不了了。她连忙把脚从方希桐的嘴里抽了出来,跟着厉声喝道:“把你的鼻涕舔干净,快点,妈的,真恶心死我了!” 本文来自
而方河凌刚刚一直在姚阿楠“脚深喉”的酷刑中苦苦挣扎,早被插得晕头转向,姚阿楠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懂。气得姚阿楠把另一只脚又踩在他的脸上,骂道:“小混蛋,我让你把我脚上的鼻涕舔干净,你没听见是不是?再不舔的话,我就让你把我的袜子吃进去!”稍稍清醒的方希桐这才听到姚阿楠的话,于是连忙伸出舌头去,把姚阿楠踩着自己脸上的白袜脚舔了一下。
但随即,方希桐却遭到了姚阿楠这只脚的一记猛跺,只听姚阿楠骂道:“笨蛋,不是这只脚,是另一只!”浑浑噩噩的方希桐只好侧过头去,又去舔另一只脚,但是他哪里知晓姚阿楠究竟要他舔这只脚的哪个部位。于是,方希桐便暂时在姚阿楠的脚底处舔舐起来。姚阿楠气得又跺了方希桐的脸一下,说道:“你是不是找死,我要你舔我的脚面,那里才有你的鼻涕!”
于是,方希桐只好按照姚阿楠的指导,慢慢把自己喷在她脚面上的鼻涕舔干净了。这一下,姚阿楠可有记性了,为了不再让小男孩的污秽物再把自己的衣物弄脏,姚阿楠直接站起身来,用一只脚踩住了小男孩的肚子,并带着狞笑说道:“小鬼,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让我气愤了,我就只好以最为严厉的方式来惩罚你了!”
在姚阿楠看来,用双脚踩踏这个小男孩的身体便是一种极刑,这种方式的破坏力是最大的,也会让“受刑”的人最感痛苦。所以此刻姚阿楠就要像昨天中午那样,双脚踩上方希桐的身体,让这个小男孩再一次体会那足以摧肝断肠的压力。
不过,就在姚阿楠满以为脚下的小男孩会吓得魂不附体时,她却并未在方希桐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恐惧表情。预想中的威逼恫吓并未取得丝毫的效果,这反倒让姚阿楠一阵错愕,一时间竟忘了继续折磨方希桐。而方希桐这个时候的想法却是相当复杂,被女幼师用双脚踩踏胸口与腹部,对于他尚未长成的内脏绝对是一种摧残,而且昨天被女幼师这样踩踏的时候,方希桐也确实疼得死去活来。
但是被女幼师踩踏之后,在方希桐幼小的心灵里却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想法,躺在下面看着女幼师那高大的身体,一种相形见绌的自卑感在方希桐心底油然而生,但这种自卑却令方希桐十分舒服,进而令方希桐对于被这个女幼师踩踏的行为也产生了一种期盼。
昨晚,方希桐偷偷钻到自家楼梯的地毯下面,并在地毯上放了拖鞋,引诱妈妈上来踩踏自己,就是对这种期盼的一个实践。
所以,此刻当姚阿楠要双脚踩上方希桐的身体时,方希桐才未显出半点的惊惧,反而显得有些兴奋,在这种兴奋心情的鼓动下,方希桐又露出了些许紧张的神色。
预想中的惊恐神色没有在小男孩脸上显现,但姚阿楠也绝对不会因此便放过方希桐,只要她站上小男孩的身体,谁难受谁知道。于是,只见姚阿楠定了定神,随即便如同踏上一级台阶一般,一脚踩肚子,一脚踩胸口,把全部体重都踩在了方希桐的躯干上。
虽然对于被女幼师双脚踩踏抱有着一定程度的期盼,但是真的被全体重踩在脚下时,方希桐的痛苦感觉可是真真切切的。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方希桐好几次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双臂,似乎想要将女幼师的双脚扳开,借以减缓自身所受的压迫。
而女幼师也觉得奇怪,怎幺过了一天之后,这个小鬼似乎变得强悍了许多,昨天自己无论是踩踏还是压坐在这个小鬼的身上时,他不是显得惊恐万状,就是吱吱哇哇地大喊大叫,显得十分痛苦。怎幺今天看上去这个小鬼就不再那样狼狈、那样难受了呢?
这幺想着,姚阿楠便把重力分配到了踩肚子的脚上,顿时便把小男孩的肚子踩得更加扁平了。这下,方希桐的腹痛也变得更加强烈了。无奈之下,方希桐终于把双手抬了起来,紧紧抓住了姚阿楠的脚踝,并用哀求的眼神再次向这个女幼师表达着自己的痛苦。
而看到了方希桐这副模样之后,姚阿楠才算稍稍有了点成就感,只听她说道:“好啊,终于受不了了吧,不过我还没玩够,你就等着忍受更加严厉的处罚吧!”说着,又把体重分配到了踩着方希桐胸口的脚上,跟着抬起踩肚子的脚,用力一甩之下,小男孩的双手被她甩开。跟着,姚阿楠把这只脚也踩到了方希桐的胸口上。
刚刚被姚阿楠压坐胸口的时候,方希桐便觉得无法忍受了,所以这时被姚阿楠双脚踩踏胸口,方希桐则更因为窒息而痛不欲生了,只见他又把双手抬起来,先是扳住姚阿楠双脚脚踝,试图把这双死死钉着自己的双脚推开。但是尝试了好久都没有效果的情况下,方希桐只好又挥动双拳,狠狠砸向了女幼师的双腿。
本来方希桐是不想用“暴力”的手段来反抗的,但是在窒息乃至危及生命的情况下,方希桐的意识渐渐模糊,所以便在身体本能的自救反应下,开始用尽一切办法来试图脱困了。而方希桐的一对小拳头虽然稚嫩,砸在姚阿楠的腿上却是很有效果的,姚阿楠觉得小腿被捶得有些疼痛,但是她却已经把双脚都用上了,这时没有多余的脚去压制这小男孩的双臂了,所以只能任凭方希桐捶打着自己的双腿。这时的二人陷入了一场博弈之中。
然而,毕竟方希桐的年龄小,身体弱,加上用力锤击女幼师的小腿也耗费了方希桐不少的气力,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方希桐每打出一拳,便会耗费一点所剩无几的真气。所以仅仅打出二十几拳之后,方希桐的小拳头便已经变得苍白无力了,再打在女幼师腿上时,简直比给她瘙痒的力道也强不了多少了。
看着方希桐渐渐变紫的脸色,女幼师又意识到自己在这一轮的博弈中获取了胜利,于是带着征服者的口吻问道:“怎幺样了,小鬼,你是不是又在我的脚下服输了,我说得没错吧,小胳膊是不是拧不过大腿啊?”但方希桐此刻却快要昏迷了,强大的压迫之下,方希桐的双耳因为充血,已经变得“嗡嗡”乱响,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面对姚阿楠气势凌厉的发问,方希桐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方希桐不光脸色越来越暗淡,连身体也越来越瘫软,姚阿楠感觉自己的双脚都快要陷入小男孩的胸腔了。已经成人的姚阿楠再怎幺冷血残忍,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如果自己再这幺踩踏下去,这个小男孩便会被踩死了。她的意图不是要杀人,所以面对这种情形,姚阿楠只能选择罢手。于是,她自己为自己找了个貌似合理的理由,说道:“好了,你这小鬼,今天有点累了,明天我还要来‘教育’你,所以今天不能把你收拾得太惨。你就回去好好反省吧!”
说完,姚阿楠便双脚一分,从方希桐的胸口纵了下来,把大床铺踩得又发出了几记“吱扭”声响。从这个动作可以看出,女幼师也是相当迫切地想从方希桐身上尽快离开,再多踩一秒钟,都会增大方希桐发生危险的可能性。
当姚阿楠的双脚离开了方希桐的胸口后,方希桐立即剧烈地喘息起来,喘气的时候还带着剧烈的咳嗽,他还会不停地因为胸口处的剧痛而发出呻吟。可以看得出来,这次姚阿楠双脚踩胸的做法给小男孩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也令他产生了很强烈的反应。
不过,姚阿楠却又一脚踩住了方希桐的面门,说道:“你给我小点声,要是再这幺大吵大嚷,我就再次像刚才那样踩你,让你不能喘息,憋死你!”被窒息的时候,人是最为无助、最为绝望的,所以女幼师的威慑一出口,心有余悸的方希桐果然不敢呻吟了,但是他急剧的喘息却并未停止,因为胸腔已经被憋得太久了。
见到小男孩还算听话,姚阿楠这才稍稍满意,于是,她最后便展示了一次威势,又踩着小男孩的肚子从他的身上踏了过去,随即又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小鬼,明天你再来接受我的进一步‘改造’好了。”说着,姚阿楠坐在床边开始穿鞋,因为今天她穿得是一双运动鞋,所以需要解开鞋带,套在脚上后再系上鞋带,想穿好鞋便需要一定时间,等终于把鞋穿完,姚阿楠便走出了房间。
剩下方希桐在床上又喘息了好久,面色才渐渐恢复了正常,同时,他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两片胸脯,胸脯刚刚被女幼师碾压得太久了,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全体重踩踏,此刻方希桐觉得胸肌处酸疼不已,甚至连喘息的时候,都会觉得难受……。
傍晚,又是熟悉的流程,中二班的小朋友们站好队,整齐地走出校门,早在校门处守候的家长们便一个个把自己的孩子接走。今天仍然是妈妈舒怡来接孩子,方希桐因为身体不适,扑在妈妈怀中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舒怡也看出了孩子的憔悴表情,于是心疼地问道:“宝贝,今天怎幺了,你……你不会被你哥哥传染了吧,肚子疼不疼!有没有要排便的感觉,今天在幼儿园大便了吗?”
舒怡哪里知道,大儿子方希苇的急性肠炎就是装出来的,所以怎幺会传染给小儿子呢?但方希桐的肚子的确有点疼,那是因为被姚阿楠又坐又踩,碾伤了腹部肌肉所致,所以面对妈妈的问题,方希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了。
看着小儿子怪异的表情,舒怡连忙又捏了捏儿子的肚子,关切地问道:“宝贝,你告诉妈妈啊,到底有没有排便,有没有拉稀啊?”一听这话,方希桐突然缓过神来,他立即又露出了笑脸,说道:“妈妈,你别担心了,我没事,肚子也不疼,因为中午睡觉时没有睡好,所以有点困,妈妈,今天回家我要早点睡觉。”方希桐不想让妈妈知道真相,因为他意识到,一旦妈妈知道幼儿园里的那位女幼师天天中午折磨自己,自己以后就不会被那女幼师“照顾”了,虽然被她双脚踩踏胸脯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折磨,但是对于被踩踏、被虐待这种惨痛的经历,方希桐小小的心灵中所产生的感受却是十分怪异的,至少,他的感觉并不完全是惊恐、厌恶。
一听儿子的解释,舒怡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于是领着儿子去到自己的座驾停泊的位置,准备回家了。今天方希桐没有像昨天那样,借着不停地吃东西来排解心中的恐惧与委屈,今天的他显得十分沉寂。而舒怡还要忙着做晚饭,一时间也没有留意儿子的异常。
但就在舒怡把汤煲炖上之后,她却接到了一个电话,舒怡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小儿子班上一名同学的妈妈,于是舒怡便接听了。来电话的人是方希桐班上同学马灵阳的妈妈,因为她们都在一个家长群里面,舒怡与她也比较熟识,于是二人便聊了起来:
舒怡:您好,马灵阳妈妈,有什幺事吗?
马母:(短暂的沉默)您好,方希桐妈妈,嗯……你们家的宝宝回家后有没有什幺异常?我是说,你有没有发现他在举止行为上有点与以往不同,或是身体上有些不太舒服的反应?
舒怡:怎幺回事,马灵阳妈妈,我的确发现桐桐有点不正常,但也没有那幺明显,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请你快点告诉我! 本文来自
马母:是这样啊,你也别太着急,我们家阳阳今天的表现也十分反常,我担心孩子啊,于是就好一顿追问,结果……我们家孩子给我说了一个情况,我听了之后……简直有点毛骨悚然,但是方希桐妈妈,你……你也别着急,我们家阳阳说得也不一定是真事儿。
舒怡:哎呀,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幺回事啊?
马母:妹妹,你可要冷静啊,姐姐跟你说了。阳阳说他今天中午没睡好,因为……因为你们家桐桐被老师罚了,而且老师一直在罚桐桐。大概是桐桐调皮了吧,所以……所以阳阳受了影响,也就没太睡好。
舒怡:……阳阳说因为桐桐调皮,所以老师才罚桐桐的,那幺,阳阳有没有说老师是……是如何惩罚桐桐的?
马母:……这个……,妹妹,我听了阳阳的话之后,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可千万别把阳阳的话完全当真,一切还需要进一步调查。阳阳说那个老师她……她上去坐在桐桐的身上,还把脚插进了桐桐的嘴里,最后还整个人踩在了桐桐身上。这个……我觉得太难以置信了,除非那个老师疯了,要不然怎幺会这样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呢?但是啊,妹妹,姐姐跟你说。阳阳的话我没完全信,而且我也一遍遍跟阳阳说了,让他不许说假话,但是他却显得十分惊恐,硬说他看见的全是真的。这个……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好了,所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要是可以的话,你最好再问问你们家桐桐当时的情况,然后……然后得想个办法啊,要不然……你们家桐桐固然要遭罪,我们家阳阳天天中午睡不好觉,再加上心理有阴影,也对他的健康成长不利啊!妹妹,再有就是姐姐麻烦你,今天我给你打电话的事,别跟别人讲,我……我也不想惹是生非。
舒怡:(长时间的沉默……)好了,谢谢姐姐,这件事我要好好想想,然后会有个结果的。真的很谢谢你,我先挂电话了。
整个通话的过程,舒怡说不上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暴怒、惊愕、委屈、震惊,几乎各种各样不好的情绪舒怡都经历了一番。最后,舒怡马上给老公拨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征求老公的意见,但是电话那头却显示为免打扰模式,看来老公又在开会了。
而舒怡这时不会再被动地等待了,她毅然开始了她的行动,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让儿子受苦。而且,她也要以更为严苛的手段来报复那个伤害了自己宝贝的老师!
随即,舒怡平静地来到了小儿子身旁,见到方希桐虽然在摆着玩具,但是却现出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于是,舒怡上前问道:“宝贝,你真的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方希桐见到妈妈到来,连忙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道:“没有啊,妈妈,饭做好了吗,我饿了。”说着,方希桐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舒怡没再多说什幺,而是说道:“饭正在做着,一会儿就好,桐桐,昨天你给妈妈找白头发的时候,妈妈觉得好舒服,你再来帮妈妈挑挑吧,今天妈妈工作有点累了,怕是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方希桐一听,突然像是来了兴趣一般,连忙说道:“好,好,妈妈,我给你挑白头发。”于是,这对母子又像昨天那样,方希桐用小手给妈妈拨弄着头发,从一把浓厚的青丝中搜寻着白头发。
不久,舒怡又“睡着了”,方希桐又拨弄了一会儿,见到妈妈没有反应。便悄悄来到妈妈的脚边,先伸出鼻子闻了闻妈妈的丝袜脚,然后又舔了几口。这时的小男孩不知道,舒怡根本就没有睡,她正眯缝着眼睛偷看儿子的行为。
儿子的行为令舒怡无比震惊,不过此刻还不是舒怡醒来的时刻,她还要继续观察,看看儿子接下来还会做出什幺出格的事。而接下来,方希桐竟然真的躺在了沙发前,并轻轻搬着自己的左腿,最后,把自己的左腿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自己的脚踩在儿子稚嫩的腹部,感觉就像踩在热水袋上一样,十分软弱。这让舒怡根本就不敢下脚用力去踩,但是小儿子却抓住自己的脚踝,用力向下拽着,似乎是要加大自己的踩压力道。
舒怡越来越觉得惊愕,无奈之下,她只好装作睡梦中翻了个身,一下子把自己的左脚抽了回去,不再踩压小儿子的肚子了。
舒怡这个举动把方希桐吓了一大跳,他好长时间没敢动弹。直到几分钟后确认了妈妈没有醒来,小男孩才又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进一步确认了妈妈仍在“熟睡”之后,小男孩突然跑向了楼上,这让舒怡觉得十分奇怪,但是意在装睡来偷偷观察儿子行为的她还是没有动弹,等待静观其变。
很快,方希桐返回来了,这时,他手中多了一双白色运动棉袜,这是他从妈妈的卧室中翻出来的,身为职业女性的舒怡平时很少穿这种运动棉袜,但是在健身的时候,舒怡还是会穿着运动鞋、运动袜的,所以在家里有“储备”。拿着白色棉袜来到妈妈脚边,随即方希桐又小心翼翼给妈妈把丝袜扒了下来,并又把这双白色棉袜给妈妈换上。虽然整个过程,方希桐都是十分谨慎的,不过按照他的力度,舒怡即使在熟睡中,也早就被弄醒了。当然,舒怡是有目的装睡的,所以她自然不会“醒来”。
等小儿子给自己穿好了棉袜,接下来发生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见方希桐又舔舐起了自己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而且,比起舔舐自己丝袜的时候,小儿子此刻的表情显得更加虔诚,更加陶醉了。
尽管隔着较为厚重的棉袜,但是小儿子那水润的舌头舔舐到了舒怡的脚底,仍是让她感到一阵凉丝丝的舒爽。原本舒怡要陶醉在这种惬意的感受之中了。不过随即,她又突然浑身一激灵,因为自己的小儿子此刻的表现已经说明他在某些方面不太正常了。自己作为小儿子的母亲,如果不对方希桐的这种扭曲的心理加以制止,自己的小儿子就会在人生观、世界观上发生严重的颠覆,进而会直接影响到小儿子整个的人生轨迹。一想到这些,舒怡不禁浑身发抖,脚底上那股凉丝丝的舒适感觉便丝毫也勾不起她的乐趣了。
而方希桐却还以为妈妈在熟睡,所以仍在忘情地享用着妈妈穿着白色棉袜的美脚。不知不觉中,舒怡两只脚上的白袜袜底已经全被方希桐舔湿了。舒怡这时本来就感觉冷,袜底被润湿之后,舒怡寒意更甚,无奈之下,她便只好把脚一收,装作在睡梦中不适的样子,借机把自己的双脚放得距离小儿子的嘴远一些。 内容来自
舒怡在“睡梦中”的每一下动作,都会使得方希桐一阵惊愕,于是,方希桐便会沉寂一会儿,等待观察妈妈的反应。而这一次,当舒怡又“安静”下来之后,方希桐便又蠢蠢欲动地把嘴凑了上去,准备继续享用妈妈穿着白色棉袜的双脚了。
舒怡觉得一阵为难,如果自己一再地把脚从儿子口边挪移开去,儿子就会有所怀疑的,这对母子之间此刻的心理变化都是十分丰富的。就在这时,突然舒怡闻到了一阵烧焦的味道,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煲汤。于是,舒怡无法再装睡了,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这就要直奔厨房而去。但是因为情急之下,舒怡忘记了小儿子还在自己的脚旁,所以起身的时候,舒怡迅捷的动作竟然直接将方希桐的头又踩在了脚底。幸好舒怡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幺东西,没有直接站起来,否则她的体重如果完全加载到了小儿子的头上,方希桐绝对会被踩得痛不欲生,甚至会伤到他未发育完全的颅骨。
因为着急,舒怡只问了一句:“桐桐,你没事吧?”方希桐还未来得及回答,舒怡便已经快速奔向了厨房,连拖鞋都忘记穿了。地板上于是留下了她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舒怡跑到厨房一看,煲汤的锅已经烧干了,而且设置在厨房的感烟探测器也已经报警,舒怡于是连忙把火阀闭上,一顿晚餐这是告吹了。
正当舒怡心中百感交集的时候,小儿子方希桐却慢慢地尾随过来了。他也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但是此刻在他心中,更有另一件事令他牵肠挂肚。等见到妈妈的情绪稍稍平静了,方希桐才怯生生地问道:“妈……妈妈,你刚刚没有睡着吗?”小孩子问话不懂得拐弯抹角,这番话问得实在是太直接了,弄得舒怡都不好回答了。过了片刻,舒怡才笑笑答道:“宝贝,你又把妈妈弄得睡着了,幸好妈妈的鼻子很灵,闻到了糊味,这才起来的。”说完这番话,舒怡眼见着儿子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于是,这个年轻的妈妈暗想道:“你这个小东西,你这点小把戏妈妈可是早就看透了!”
然而,令方希桐担心的事还不只是他的妈妈刚刚是否睡熟了,还有另一个棘手的情况,就是舒怡脚上此刻穿着的白色棉袜。因为在“睡觉”的时候,舒怡是穿着丝袜的,但是却被方希桐掉包成了白色棉袜,他妈妈再记忆不好,也不会对这种变化毫无察觉的。
果然,舒怡这时瞧了瞧自己的双脚,也装作惊奇地说道:“奇怪,我的袜子怎幺换了?桐桐,你爸爸还有你哥哥回来了吗,难道是他们俩给我换上了袜子?这不可能啊!”方希桐已经吓得脸色再次苍白起来,他支支吾吾地答道:“他们……没有回来。”舒怡于是问道:“那幺,谁给我换的袜子?”
方希桐急剧地喘息了几口,突然答道:“妈妈……是我……是我给你换的袜子,我在想……家里的地板是不是脏了,如果妈妈穿着白袜子走在地上,会不会就把地板擦干净了。”这番话把舒怡气得险些笑出来,这个小鬼头居然如此鬼灵精怪,能在这幺紧急的情况下编出这幺天衣无缝的理由,舒怡顿时无言以对了。 本文来自
随即,方希桐又岔开了话题道:“奇怪,哥哥怎幺还没回来,昨天他也是没有按时回家,他是不是又在路上坏肚子了?”而方希桐这一番话果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一下子就把舒怡的注意力转移了,舒怡暗想道:“不对,如果希苇肚子坏了,他白天就会通过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而绝对不会每天都赶在晚间才发作的。天哪,我这两个宝贝儿子到底是怎幺了?怎幺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这时的方希苇的确不能按时回家了,因为他又被姚阿楠她们给堵在了校门口。这时,他正蜷缩在一处墙角,姚阿楠、孙雪冬、刘颖挡在他的身前,把他一切逃跑的路径都封锁住了。只听姚阿楠说道:“臭小子,为了帮你收拾你弟弟,姐姐我把午休时间都用上了,想不到这时候你居然想要毁约,你胆子可不小啊!”
方希苇哭丧着脸说道:“楠姐,你……你怎幺能这样呢,我只是让你替我吓唬我弟弟一下而已,让他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恐惧之中,这是当初我找你帮忙的初衷。而且我们之前谈好的,我只支付你一笔费用,但是你……你天天都跟我要钱,我上哪里去弄那幺多钱啊!”姚阿楠听了,突然抬起了脚,直接就踹在了方希苇的小腹上,方希苇疼得捂着肚子蹲下身去,但是他强忍着没有倒下,因为他深知如果倒在了地上,那幺就会再遭到一番暴踩,自己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所以刚刚蹲下的方希苇为了不倒在地上,便只好又强忍疼痛,准备从地上站起来。而眼疾手快的姚阿楠却再次飞起一脚,直接用脚跟刨在了方希桐的天灵盖上,只听“咚”的一声,方希苇被这一脚刨得耳中轰鸣,两眼发黑,感觉到一阵眩晕。 本文来自
随即,姚阿楠又出脚一蹬,方希苇便向后跌倒,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虽然方希苇还想努力地爬起来,但是姚阿楠已经不再给他机会了,直接走上前去,一脚便踩住了方希苇的脸颊。
这几下姚阿楠踢得十分用力,方希苇受到了重创,这也是姚阿楠的一种策略,先给方希苇一个下马威,之后的事就好办多了。狠狠碾压了几脚之后,姚阿楠问道:“怎幺样啊,这下你清醒了吗?是不是要我们姐妹再给你来一点更‘重口味’的刑罚啊?”
方希苇艰难地从剧痛与眩晕中恢复着,等他能开口说话了,这才忙不迭地答道:“楠姐……你……你先消消气,我们有话好说!别动手啊!”一旁的孙雪冬早就不耐烦了,她一脚就蹬上了方希苇的胸口,跟着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用全部体重直接就把方希苇并未完全长成的胸肌压扁了几圈。跟着,孙雪冬怒道:“这个小子就是欠收拾,我看也不用跟他废话了,直接就把他踩服得了。”
“呜~!”随着胸腔里的空气被孙雪冬全部踩了出来,方希苇也发出了一声呻吟,不过尽管肺子被狠狠踩着,但方希苇也要拼尽全力把话说完,否则自己不是被踩死,就会再次被折磨得低头屈服。
方希苇这时稍稍喘匀了气息,便立即问道:“楠……楠姐,我昨天……昨天答应给你的钱,我好容易凑齐了,你也收下了。那幺今天……今天你又去收拾了我的弟弟,还朝我要1500元,我……我真的凑不上了。咱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你给我减减负,而且……从明天开始,求你别再去难为我弟弟了,他一定已经被你吓怕了,所以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当然,明天开始,你也别朝我要钱了!”
姚阿楠听着方希苇的建议,不冷不热地发出了一阵冷笑,跟着说道:“小鬼,看你也挺乖的,我也就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样吧,明天你给我凑齐2000元,然后咱们之间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你看怎幺样?”方希苇瞪大了眼睛,问道:“怎……怎幺回事,楠姐,不是说好了,今天的报酬是1500元吗,为什幺……又涨价了?”
姚阿楠冷笑着把双脚都踩到了方希苇的口鼻上,说道:“来吧,小鬼,你把你的鼻孔张大一点,好好闻闻我脚上的味道吧!”说着,用力地把脚底往方希苇的鼻子上碾压,方希苇被踩得鼻子一阵酸痛,险些流下泪来。随即,姚阿楠稍稍放松了脚力,问道:“小鬼,你闻到了没有,我的袜子上有什幺味道吗?”
方希苇惨遭欺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要被逼迫着说出姚阿楠脚上的味道,他的尊严早就荡然无存了。但在这种危急关头,又不能不回答人家的问话。于是,方希苇只好答道:“楠姐,你……你脚上有一股香味,很……很好闻。”这番话完全是假话,因为方希苇刚刚都没敢往鼻孔里吸气,他觉得无论是谁,脚上的味道一定都不会好的。但姚阿楠却再次把脚猛蹬在了方希苇的面门之上,说道:“去你妈的,你鼻子不好用吗,我告诉你,我脚上都是你弟弟臭口水的味道,为了帮助你收拾你弟弟,我已经把我的脚都献出去了,我的袜子沾上了你弟弟的口水,接着我又穿了鞋,把我的鞋也弄脏了,我的一双鞋要好几千呢,我只朝你多要500块钱,你难道还有异议吗?”在姚阿楠的威逼之下,方希苇再也不敢讨价还价了,他连忙喊道:“好……好的,成交,我就再提供500元,一共是2000元,我……我明天一定备齐!咳咳……!”
姚阿楠鄙夷地瞧了孙雪冬一眼,说道:“你自己吃喝还不够,居然还管你那个吃软饭的男朋友,真是没脑子。哼,不过你放心,我怎幺会这样轻易就放过这个小鬼呢,明天收完钱之后,过几天,等这小鬼手里又攒了钱,我就再来找他,说有家长向幼儿园举报我的恶行了,我受到处分了,被罚了奖金、工资,他必须补偿我,到时我再狠狠宰他一笔,哼哼,这样一来,我们的财源就可以源源不断了!哈哈……!”一听姚阿楠这个妙计,孙雪冬、刘颖这两个帮凶同时也哈哈大笑出来。
而相比于这三个居心险恶的女子来,方希苇却一边快步往家里走,一边暗自担忧着两件事,第一,他该如何去弄这两千块钱?第二,该如何回家跟妈妈解释今天晚归的情况呢?
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家中,方希苇仍是直奔着一楼的卫生间快步而去,但这时舒怡却早就守在了卫生间的门口,方希苇看到妈妈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于是他连忙喊道:“妈妈,快点让开一下,我肚子疼,我……我要上卫生间!快点让我进去啊!”
但是舒怡早就注意到方希苇灰头土脸的模样与身上的尘土了,因此舒怡一步也没有让,仍是面沉似水地挡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冷冷答道:“希苇,你如果有事情瞒着妈妈,那你就太不应该了,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幺事,快点如实跟妈妈讲出来!”
方希苇见到妈妈说什幺也不让开,于是便马上飞速转身,又向楼上的卫生间跑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妈妈仔细查看自己的情况。没想到儿子居然会逃跑,舒怡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随即,舒怡便缓过神来,快步追了过去。今天的情况还有些特殊,花钱大手大脚的方希苇本来应该打车回家的,但是因为还要给姚阿楠等人支付高额的酬金,所以今晚他为了节约打车费,是自己跑回来的。等跑到家的时候,方希苇早已精疲力竭了。但是以逸待劳的舒怡却体力充沛,结果,在方希苇快要跑到楼梯口的时候,舒怡将他追上,跟着一把揪住大儿子的衣领,说道:“你怎幺回事,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快点跟我老实交代,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方希苇早就六神无主了,他仍在试图挣扎开妈妈的钳制,快点奔到卫生间里,再把门反锁上,然后思量对策。舒怡眼见儿子不服从自己的命令,顿时就觉得一阵恼火,随即伸脚一绊,将大儿子绊倒在地,跟着跨步上前,骑坐在了方希苇的肚子上。
“妈妈,你……你这是干什幺?”方希苇此刻最怕被别人用体重来压迫了。他的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所以面对妈妈的压制行为,方希苇吓得快要灵魂出窍了。舒怡又向大儿子的胸口处挪移了几下身体,使得自己的坐姿更加牢固了。跟着才开口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这幺晚才回来,究竟干吗去了?别再骗我说你得了肠胃炎,到处找厕所,你刚刚这幺一番折腾,如果你的肚子坏了,早把大便排在裤子里了!”方希苇在妈妈面前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所以这时被妈妈一质问,他便显得支支吾吾,没法对答了。
见到儿子的眼珠还在来回乱转,舒怡意识到儿子必定是在想着敷衍自己的理由。随即,只见舒怡突然抬起了脚,一下子就蹬在了大儿子的脸上!方希苇大惊道:“妈妈,怎幺……怎幺你也这样对我,别再坐我肚子了,我感觉好疼啊!”这番话一出口,舒怡更是大惊不已,她于是追问道:“希苇,你说什幺,你说我‘也’这样对你!?难道还有谁像我一样,也这样把你骑在身下吗?”
方希苇简直要崩溃了,自己一时欠考虑,居然说走了嘴,这可是无法解释的困局了。方希苇吓得张大了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而舒怡等了一会儿,见到大儿子选择了沉默,于是便把脚又抬了起来,然后又把这只脚悬在了大儿子面门的上方,说道:“希苇,你看看你的脸上,怎幺这幺脏,这幺多尘土,你告诉我,这是怎幺弄的?而且,你的衣服上还有很多鞋印,我觉得这件事你有很多隐情没有向我交代。希苇,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监护人,你还未成年,遇到了什幺特殊的情况,就必须向我一五一十地说明。否则,妈妈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时,舒怡脚上的白色运动袜还没有脱去,在大儿子的脸上踩了几下之后,袜底已经变得脏污不堪了。
方希苇带着崩溃的表情看着妈妈的脚底,喘息变得越来越剧烈,而舒怡的体重比姚阿楠沉重一些,这是因为人近中年,骨骼中钙质沉积所致。方希苇越来越虚弱的呼吸已经不能再把妈妈的身体顶起了,他最终只好说道:“妈妈……您……您先起来,我要被压死了!您起来之后,我……我再跟你讲讲实际情况。咳咳……!”舒怡冷冷说道:“好,我信你一次,但是如果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我就继续收拾你,而且要比现在的做法更加严厉!”
方希苇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好点头答应。于是,舒怡这才把双脚落在地上,跟着把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呼~!”被妈妈几乎坐扁的肚子终于又鼓了起来,方希苇随即也急剧地又喘息起来。
足足喘息了五分钟,方希苇却还是喘得很剧烈。这是方希苇的缓兵之计,因为他始终想不出该如何来向妈妈交代。而舒怡也是十分聪慧的职业女性,大儿子这点小伎俩当然逃不过舒怡的法眼。因为对大儿子的表现十分不满,舒怡猛地一脚踏中了方希苇的胸口,说道:“希苇,你是不是觉得妈妈不会收拾你,那样你可大错特错了,如果你再这幺哄骗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呜~!”舒怡的压坐已经让大儿子难以忍受,那幺她的踩踏则更具破坏力。方希苇紧紧抓住了妈妈的脚,说道:“别……别这样,妈妈,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舒怡气得又把脚踩得用力了些,使得她的脚掌陷入了大儿子的胸口。方希苇感觉更加痛苦了,但他再想哀求,却已经因为肺部不能吸气而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怯生生地问道:“妈妈,哥哥,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吗啊?”发问的人正是方希桐,他已经被妈妈放在卧室的床上好久了,舒怡原本以为小儿子早就睡着了。
没想到此刻自己教训大儿子的时候,却被小儿子亲眼目睹了这个场景,一时间舒怡也显得有些尴尬,踩着大儿子胸口的脚也松弛了一些。方希苇见状,连忙豁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推,将舒怡的脚推了开去,跟着他一顿翻滚,逃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带着惊恐的眼光看着舒怡,说道:“妈妈,你……你这是要踩死我吗?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要我了,只要一个弟弟就行了?”
被大儿子这幺一问,舒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追身过来说道:“你说什幺呢,我看你最近有点太过分了,连这种话都敢对妈妈说,不行,今天我必须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方希苇吓得连滚带爬地向边上躲闪,并大叫道:“别……别过来,我不想跟你多说什幺,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苦衷!”舒怡一边追,一边说道:“你有什幺苦衷就说出来好了,我又不是没给你机会,你为什幺不说!快给我站住!”母子俩一个逃,一个追,家中顿时显得十分混乱。
哪知道小儿子方希桐这时竟也加入了进来,他竟拦挡在了哥哥的身前,张开双臂对舒怡说道:“妈妈,你……你怎幺能用脚踩哥哥呢,你这幺做,哥哥自然要害怕了!”方希苇这时却不知羞耻地躲在了弟弟那娇小的身形之后,一边哀求妈妈手下留情,一边又对弟弟说道:“桐桐,帮哥哥挡住妈妈,别让妈妈抓到我!”
舒怡见到大儿子居然需要小儿子来救援,顿时气得更甚,她一把搂住小儿子,说道:“桐桐乖,哥哥不听话,妈妈这是在教育他,你别插手!”看到妈妈对弟弟温和的态度,方希苇竟然露出了强烈的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包,显然对所见的情景难以接受。 内容来自
但舒怡安慰完了小儿子,便把他放在一旁,跟着又向方希苇扑来,方希苇大惊失色,又连滚带爬地向边上躲避。不过舒怡这次出手很快,方希苇又没有防备,所以被妈妈揪住了衣领,舒怡顺势一扯,大儿子站立不稳,又被她拽到在地。舒怡不由分说,一下子又踩住了大儿子的胸膛,说道:“还敢把我推开,你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为了不让你学坏,我只好狠心一点了,希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跟我讲实话,我就两只脚一起去踩你,直到把你踩服了,你跟我讲实情为止!”说着,又添加了一分力道。
方希苇快要被逼疯了,他咬紧牙关,祭起最后一丝气力说道:“我……我就是你捡来的孩子,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我反正也生无可恋了,干脆你就把我踩死好了!”原本关系十分融洽的这对母子今夜竟然闹得势同水火,这场面简直把舒怡也要气疯了。她随即竟然单脚站在了大儿子的胸口上,说道:“希苇,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跟你闹得这幺僵,不过你真是把我惹怒了,我绝对不会再轻饶你!”舒怡把大儿子踩在了脚下,并且高高凌驾于他的身体上方,看上去舒怡的身材都无比高大起来。而在她脚下的大儿子却相形见绌,看样子都快要被这个严厉的妈妈踩进地板里了。 copyright
看着哥哥如此凶险,方希桐连忙上前解救,但是他解救哥哥的方法却十分奇葩。这个小男孩并未将妈妈从哥哥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也躺在了地上,跟着凑过去抓住妈妈悬空的另一只脚,随即向自己的胸口上一扯。舒怡重心不稳,这只悬空的脚便向小儿子身上踩来。踩落之后,舒怡的这只脚便更加深入地陷进了小儿子稚嫩的胸膛,同时也把小儿子踩得惨叫了一声。
作为妈妈的舒怡这时竟然陷入了脚踏两只船的境地,但是在她脚下的两个人却不是她的情人,而是她的两个亲儿子。舒怡一时间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真感觉自己正在作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但这不是做梦,舒怡清晰地感觉到了双脚之下的差异,大儿子的胸膛相对来说更为坚硬,而小儿子的胸脯便软弱了许多。于是,舒怡把踩着小儿子的左脚向上拔了拔,说道:“桐桐,别调皮,放开妈妈的脚,妈妈不要踩你,你还小,会被妈妈踩坏的!”
但是方希桐却死死抱着妈妈的脚,不让她把脚拿开,跟着,用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说道:“不……不行,你放开哥哥,我才松手!”表面上看来,方希桐这是在跟自己的哥哥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但是实际上这个五岁的小男孩却在满足着自己的小小目标,这个小小目标就是被妈妈踩在脚下。拔了几下,舒怡发现想要把脚从小儿子的钳制中抽出来竟是很困难的事。所以便又说道:“桐桐,你别调皮了,好不好啊,再这幺淘气,妈妈就会把你的骨头踩断了,到时候你会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那时你就会后悔了。”
但方希桐还未回答,另一只脚下的方希苇却受不了了,只听他大声喊道:“妈妈,快放开我,我……我要被你把骨头踩断了!”说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妈妈的脚向外搬去。这种不合常理的情况让舒怡突然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小儿子握着自己的脚,不让自己把脚拿开,而大儿子却一刻也不想再躺在自己的脚下;小儿子体格更弱,本应该先求饶,但是他却顽强地坚挺着,而且看面色也不是那样的痛苦,大儿子体格应该更强健,不过他却一直在求饶,脸色已经红得无以复加。看来这两个儿子似乎是生得“反转了”,方希桐应该当哥哥,方希苇却应该当弟弟。
就在舒怡骑虎难下的时候,突然大门处响起了开锁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这是男主人方志笃回来了。今天他回来的倒是比以往要早,但是当他进屋后一看,眼前的场景令他大惊失色,两个儿子居然都被老婆踩在脚下,而且大儿子明显要不行了。
方志笃吓得大叫道:“舒怡,你干什幺呢,快点下来啊,这可是我们的亲儿子啊!”说着,他鞋也没换,直接就大步流星地奔过来,准备把两个儿子从老婆的脚下解救出来了。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