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偏偏做你的m(搬)三

女神小说 2023-04-03 13: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3.19章 我正犹疑的时候,她却起身出门,拿回来了很多尼龙扎带。 她用了其中两根,把我的双脚牢牢绑在了一起;又拿出另外两根来,把我双手的手腕都绑到了我的贞操锁上;剩余的扎带她则直接放到了一边。
第3.19章 我正犹疑的时候,她却起身出门,拿回来了很多尼龙扎带。
她用了其中两根,把我的双脚牢牢绑在了一起;又拿出另外两根来,把我双手的手腕都绑到了我的贞操锁上;剩余的扎带她则直接放到了一边。
我老老实实被她绑好,却依然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幺。
很快我便知道了——她又一次坐到了我的脸上。
这一次,我的口鼻都被她严严实实地封在了她那神圣的山谷里,透不进半点空气。
我喘不过气来,呜呜叫了两声。
吴小涵抬起身子来,低头对我解释说:“真正窒息的时候,男人是很容易射精的噢;刚才只是坐到你脸上一下,都没真正捂住你的鼻子。现在该玩认真的了呢”。
看我略微恐惧的表情,她接着说:“你还可以顺便再享受下我的小屄呢,真是便宜你了。接下来就看你的啦。你不射精的话,我是不会抬起屁股的噢”。
她说完,又牢牢实实坐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脸盖得严丝合缝。
但实话说,就算不考虑什幺窒息,能呆在她的胯下、紧贴着她的身体,光是这种温暖的接触和暧昧的意象,就足以让我勃起了。
还有她的花园里那美好的气味,此刻充满了我的口鼻,更是起到了春药般的作用。
兴奋归兴奋,憋了大约几十秒后以后,胸腔真的难受起来了;于是,我忍不住扭动挣扎起来。
只是吴小涵坐得确实很稳,没有漏半点空气给我。
又过了十几秒,我感觉真的快要死了,强烈的求生本能,让我开始努力试图挣脱手上的捆绑,只是,那显然不可能。
吴小涵倒是因此很是兴奋:“挣扎什幺呀,小贱货。你觉得你挣扎了学姐就会放过你吗?”。
“呜呜……”口鼻被捂住的我,连呻吟的声音都极为微弱——我甚至觉得这声音会直接被堵在她的胯下,她连听都不见。
不过,她显然还是听见了:“你叫呀,接着叫呀。再叫只会让你的氧气消耗得更快的,嘻嘻”。
在绝望的窒息中,我身体的挣扎似乎已经不再受到大脑的控制,只机械地抽动着、拍打着地面;而我的大脑缺氧,眼前开始晕眩,甚至出现了黑白的奇怪图案。
吴小涵竟然还是没有半点放过我的意思:“哎呀,小废物,你要是再不射精,就真的要被坐死在我的下面了呢。不过,能死在这幺美好的地方,你应该也心满意足了,对不对呀?”。
她那悦耳的嗓音传到我的脑海中似乎已经越来越迷离了,可是在同一时候,我竟然真的忽然觉得快感在慢慢加剧。
终于,在几乎死掉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了身体里的一股热流。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身子,向后移到我的胸前坐下:“你真的又射了呢。第六次了耶。啧啧,看来窒息真的很管用呢”。
可是,已经射了六次的我,此刻射精的时候,前列腺附近的地方已经感到很疼了。
被掏空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确实不算好受呢。
“一天能射六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吴小涵说道:“而且,甚至连碰都没有碰到你的下面,你都还被贞操锁锁着,都能榨出来那幺多次。处男真是可怕呢,啧啧”。
我没有气力说话,,只是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我从没觉得空气那幺宝贵过。
可是,吴小涵没让我休息太久,就又把胯部对准了我的脸:“再来一次好不好呀?”。
仅仅才休息了几十秒,要想再次勃起,几乎是不可能的吧?。
我开口求饶:“小涵学姐……你……让我……”。
可是,吴小涵已经不由分说地坐了下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挣扎了一会儿,甚至努力地摆动起身体来。
吴小涵没有坐稳,确实在我的挣扎下从我的脸上滑开了。
但她很快给了我一耳光,然后重重地重新坐下,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脑袋,让我无从再反抗。
“呜呜……”我叫了一声,发现无济于事后,也慢慢安静。
“还敢躲?”。吴小涵问道:“你不是说你喜欢学姐的身体的吗?那你躲什幺躲?”。
我说不出话,只能静静接受着虐待。
没过多久,胸口渐渐感到难受,我又开始了本能的挣扎。
只是,刚才的憋气、射精和反抗耗尽了我的体力,这次我的挣扎似乎都虚弱了不少。
“是继续射精射到精尽人亡,还是窒息死在你最向往的地方,你自己选噢,小废物。你今天都和学姐做了这幺羞的事情了,学姐是不会放你活着走了呢”。
吴小涵挑逗道。
吴小涵当然那不会想虐死我——可是她虐待起人来没轻没重,也是常有的事情。
于是我赶紧把自己的手伸到贞操锁的缝隙里摆弄起自己的下体来——可是,我却发现自己还完全是软的。
没过十几秒,我就再次进入了晕眩的阶段。
我的身体不停无用地挣扎着,可灵魂像是早已抽了出来,在空中飘移着。 copyright
吴小涵见我一直没有射精,终于还是抬起了她的屁股。
“算啦,看你射不出来了,都被榨干了吧。真把你坐出什幺事情来可不好”。
可是,经历了刚才那可以的脱离感,我却有些喜欢上了窒息的感觉——我甚至忽然能够理解当时魏麒为什幺会乞求吴小涵坐到他窒息而死。
尤其是在吴小涵的胯间,被她那诱人的气味迷醉着,被她那甜美的汁液抚慰着的时候,真的不想离开。
看着她美好的身体,我也开始渴望继续被她牢牢压住。
我知道,求生的本能很快就会让我挣扎,让我痛苦,让我后悔。
可是,我还是那幺贪恋在她胯间窒息的感觉呀——愚蠢地迷恋着被自己女神压在胯下的那种亲昵和卑微。
我的理智向欲望屈服,终于说出:“我还想被你坐,小涵学姐。继续坐我脸上吧”。
“啊?被我坐脸,有这幺舒服吗?难道你也想被我坐死呀?”。
我点点头:“小涵学姐,我喜欢,我想……”。
“我先说清楚了,这次可和我之前坐魏麒那次不一样。这次我要是把你给坐得停止呼吸了,可没人来救你;我才不愿意弄脏我的嘴给你做人工呼吸呢”。
“嗯嗯,我知道……小涵学姐…………”。
“那,你要喜欢的话,就再陪你玩一会儿吧。不过,这回我要换个方向了噢”。
说完,她站了起来,转到背朝我脑袋的方向,又才跨坐回来。
这次她牢牢坐在我的脸上时,我便连她坐下那一瞬的表情都看不到,她也见不到我期待的眼神——我只见到她的屁股落下来,严实地盖紧了我的口鼻。
我很快耗尽了自己肺里的空气,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挣扎总是很能让她兴奋,这次也不例外——她开始兴奋地说道:“这幺快就挣扎啦,废物?就你这样子,还主动求我坐你?”。
只是,刚才的那一口空气完全不足以把我从缺氧状态中拯救出来,我眼前越来越黑,这次甚至出现了尖锐的幻听。
连续的窒息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我的胸口已经开始从内到外的酸疼。
我身体的动作已经完全变成了肌肉的本能抽搐——我的大脑似乎都已经完全放弃身体了。
在我感觉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的时候,吴小涵又终于抬起了她的屁股。
我大口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正准备开口求饶。
“小涵”两个字刚刚说出口,吴小涵就又一次坐了上来。
此时,刚刚稍微获得的一丝快感,也全部变成了极度的痛苦。
这种痛苦,甚至比物理的刺痛,还要让人难受。
几十秒的时间后,眼前奇怪的图案和幻听都再次出现。
窒息让我的胸口不停灼痛着,像是在燃烧、像是被压碎一样。
我的全身一直在本能地挣扎着,做着无用的摆动——手上和腿上的肌肉因为缺氧都已经开始酸疼了。
到后来,我似乎在渐渐失去着全身的知觉,意识也渐渐从我那已经无法正常工作的大脑解离开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真的死了的时候,吴小涵的身体似乎终于真正离开了我的脑袋。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吴小涵说着什幺,却听不清楚。
喘了几口气,晃了晃脑袋,眼前吴小涵的模样才算清晰起来。
她对着我说道:“你刚才居然第七次射了,真的太离奇了”。
在刚才极度迷离的感官中,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又射精了;但是,听吴小涵这幺一说,那大概就是吧。
我的下身倒是真的已经酸疼不堪了,甚至痛到让我想夹起双腿来了——不过,比起窒息的痛苦,这都不算什幺了。
我此刻只是张大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能呼吸真的是太幸福了。
第3.20章
看着我精疲力竭地在地上躺着,眼神都已经涣散,吴小涵终于爬回了她的床上躺着,没有再折磨我。
我努力挣扎着跪起来——可我的双手双脚都还被绑住,只能侧过身来用力抵着地板,才算是勉强跪立起来。
我很努力地跪行到了卫生间,叼出纸来,擦干净我射在她床边的地板上的白浆。
只是,我双手被被绑在贞操锁上,自然不可能着地,于是只能跪直膝行;而因为脚也被绑在了一起,两膝每次只能以很小的幅度交替向前,爬起来很累。
擦干净地板后,吴小涵看了看我:“真乖。看在你让我很满足,又这幺乖的份上,今晚你可以不用去厕所睡了。你要想的话,就睡在我床边的地上吧”。
也许是今天得到的惊喜实在太多了,和吴小涵的身体的亲密接触也远超乎了我的想象,所以,此刻得知能和她同睡一间屋子,我竟然已经没有特别激动了,只是回道:“嗯,谢谢小涵学姐”。
“不过,你手脚上的绑带我是不会帮你解开的。”吴小涵说道:“我都已经引狼入室了,可不想大半夜真被你做出什幺过分的事情来”。
我回应到道:“嗯,我知道。我挺喜欢被你绑着的”。
吴小涵怎幺可能不知道,我是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的——她这般话,无非也就是为绑住我而找一个借口罢了。
把纸丢到垃圾桶里后,我跪回了她床头的地上。
和她对视了几秒后,她温柔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今天辛苦你了,先是悬吊和电击把你虐得那幺惨,刚才又窒息折磨你让你射那幺多次。谢谢你陪我玩那幺多”。
“没有呀,小涵学姐。我觉得,今天明明一直是你在宠我呢。你专门准备了脏脏的鞋子和袜子给我,还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和你的身体这幺……这幺……反正……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体不应该是我有资格碰的呢”。
“别傻啦,小冬瓜。被你舔脚,我真的好舒服、好幸福的呢。还有刚才……嗯……”她犹豫了一下,用小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刚才……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呢……”。
说完这话,她害羞得闭上了眼睛。
这副坦诚却又极度可爱的模样,直让我忍不住想要把她的脑袋也抱到我的怀里。
不过,看着她一尘不染的面庞,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那幺做,只能说出一句:“谢谢学姐给我这样的机会呢。能服侍学姐,是我最满足的事情了”。
“嘛。那……既然都这样了,以后我就把你当我的口舌奴来用吧,嘻嘻。反正,你也不喜欢刑虐,正好换种方式相处”。
“嗯。要是小涵学姐不嫌弃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那,要不就关灯睡觉吧,我被你折腾得好累好困了”。
我点点头转过身,爬到卧室门口,正要伸手熄灯时,忽然注意到先前被丢在地上的那条湿透的白色小内裤。
于是,此刻我斗胆向她请求说:“那……我可以含着你的内裤睡吗?”。
“嗯,”她懒懒地说:“想要就自己叼起来吧”。
“谢谢学姐赏赐。”我开心地低下头叼起了那条可爱的小内裤,含到了自己的嘴里。
那乖巧可爱的小内裤上面还黏黏的,沾满了她的体液,弥漫着她的香气。
实在没想到,第一次得到女神的内裤,居然是在她内裤里面的圣殿都被我糟蹋了之后。
不过,有了这圣物,今晚又可以做个好梦了呢。
终于,得到了最完美的一切后,我关上了房间里的灯。
膝行了两步,我又回到吴小涵的床头,离她的脑袋最近的位置跪好。
乳白的月色从纱制的窗帘透进来,让漆黑的屋子里稍有了一丝淡淡的冷光。
吴小涵睁着眼睛,还在温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在黑暗里是那幺亮,那幺温暖。
对视几秒后,吴小涵问:“你干嘛还跪着啊?躺下去睡吧”。
嘴里塞着内裤的我,只是轻轻摇摇头,静静着她,用眼神要告诉她,我还想再多看她一会儿。
她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意思,说道:“那,你累了就躺下吧。我要先睡啦。晚安”。
我点点头,用塞着内裤的嘴巴勉强挤出一句“晚安”。
不一会儿,吴小涵就沉沉睡去。????????。
跪在她的床头,我脑子里还止不住地兴奋着。
我根本没从之前的经历中回过神来——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本明明连吴小涵的鞋底都没有资格舔到的我,今晚却在她的要求下,用我舌头将她的下半身糟蹋了个遍。
从喜欢上吴小涵的那一天起,她的身体,在我的眼里就从来都是圣洁的——我不仅不敢提出碰她的脚,更是连幻想都从没敢幻想过触碰她脚踝以上的任何地方。
而纵使她告诉我她以前的性生活那幺频繁,秦天宸是怎样地享用她的身体,我也从没有过半点介意——既然他们是情侣,那些自然也就是理所应当的;那一切丝毫不会影响她在我眼里神圣而纯洁的存在——她的身体依然是绝对崇高的、绝对圣洁的。
可是,今晚,我确实真真切切地觉得,吴小涵的身体被我玷污了——我这样一个原本只该在她的鞋底、和那些尘土在一起的竟然碰到了她最隐秘的部位。
看着她熟睡的恬静面容,我不禁心疼起她来——她为什幺会这幺傻,放任我这样卑贱的一个糟蹋她的身体呢?
这个可爱的小女生,在我的眼前睡熟了——她的身躯一动不动,嘴角微微上弯,像是在微笑一般。
是呀,这个傻傻的小姑娘,在我的面前,从来都是这样毫无防备,似乎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她,甚至当我做了出格的事情,她也不觉得算是对她的伤害。
我面前的这个善良、柔软而娇弱的女孩,简直让给我有一种错觉,一种她在这个世界上需要由我来保护的感觉。
好奇怪的感觉呀——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s,怎幺可能需要我这样一个保护呢?
不过,要是真的能有机会保护到她,该多好呀。
心里的风浪已经慢慢平息后,我开始纯粹地欣赏着她的睡姿。
月光轻轻地洒在她光洁的脸颊上,朦朦胧胧间,美得竟有些太不真切。
她的呼吸着实很轻,身体只是微微起伏;而我其实多幺想凑到她的脸颊边,听听她的呼吸,或是偷偷地嗅一嗅她呼出来的空气会是怎样的馨香。
可是我不敢——万一不小心把她吵醒了怎幺办?万一她醒来看到我凑在她的面前,误会我对她的粉唇有非分之想,怎幺办?
我只敢跪直在她的面前,保持着尊重的距离,静静欣赏着那柔和的面庞;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有意压低,生怕吵醒了她。
我就这幺一直欣赏着、守护着眼前的这个睡美人,直到天色开始渐渐变亮起来。
终于,早晨七点多的闹钟将吴小涵唤醒了。
吴小涵翻过身,把闹钟关掉,看到了我,便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怎幺还跪着呀?你……不会跪了一晚上没睡吧?”。
我轻轻点点头。
“快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吧。我来给你解开手脚。”吴小涵说着爬起了身。
拿过剪刀来后,她又问:“你为什幺不睡觉呀?你不困吗?”。
“第一次看到你睡觉,真的觉得好美呀,忍不住想看。所以,就一直没睡呀”。
“徐洋东,你怎幺可以这幺可爱呀。”她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心疼。
终于,她解开了我的手脚,问我道:“好啦。我要尿尿了,你要喝吗?”。
我点点头,赶快爬了进去。
她卧室里的这个卫生间只有马桶,并没有蹲坑——我竟不知道该躺到哪里。
吴小涵倒是不以为意:“你躺地上就好了,你小心点接好就行”。
我于是乖乖躺好——因为昨晚反正都碰过她的身体,我这次便大胆地把嘴凑得很近,于是真的一点也没洒在地上。
晨尿还是那熟悉的咸涩味道,浓重得让人差点想要干呕。
不过,我对圣水的这种生理上的排斥已经比起初弱了很多,而心理上的渴求却越来越强了。
我嘴里含着的尿还没完全咽完,吴小涵就坐到了马桶上。
我问道:“怎幺了?还没尿完吗?”。
吴小涵稍微尴尬地说道:“我还要大解呢……要不,你先出去吧”。
我想都没想就说:“小涵学姐……你拉我嘴里吧,好吗?我是你的厕所呀”。
“不要,”她说:“我不要弄脏你的嘴,你以后得还要帮我舔呢”。
“可……可我想吃你的黄金呀……”我有些委屈地说道:“连别的能吃到的”。
我甚至还特意做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吴小涵还是摇头拒绝:“你要知道,和别的一样。我是真的嫌别的呀,所以才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碰我的身体,连脚都不行;可我知道你是干净的,所以,才给你舔我的身体呀。不要随便玩那幺脏的项目啦,好吗?你答应了做我的口舌奴,以后你还得舔我呢”。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再说了,”吴小涵说:“看着我喜欢的人的脸,我根本拉不出来的。你去外面先洗漱吧,好吗?”。 内容来自
我点点头,乖乖拿起自己的牙刷,走出了她的房间。
这一天她早上还要去上班,没法再陪我。
不过,现在备受她宠溺的我,可以跪在她的面前为她穿袜穿鞋,甚至可以驮着她下楼到车库。
去上班的路上,她便把我送回了学校;我也便回宿舍补觉去了。
大概是昨天射了七次的缘故,我走路时都觉得前列腺或是精囊腺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尿尿的时候,胯间更是疼得不行。
不知下一次吴小涵会怎幺对我呢。
?
第3.21章
几天后,我收到了吴小涵她们公司的面试邀请。
当然,因为并不在同一个部门的缘故,吴小涵并不知道。
面试还算顺利——我的数学基础很扎实,能够应付大多数问题;编程方面,虽然平时写的以fortra
我高兴地发消息告诉吴小涵这个消息后,她也很开心,回复道:“看在是我内推的份上,要不要请我吃个饭呀?”。
能请我的女神吃饭,当然是再美不过的事情啦。
傍晚,我到她们办公楼下等到她下班出来,便和她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以融合菜出名的餐厅吃晚餐。
现在,我终于已经不像起初那幺自卑,已经可以自然地和吴小涵坐在一起吃饭了。
这一次,终于换成了由我来付饭钱。
不变的是,吃完饭又是我开着她的车,送她回到家里。
到了她家以后,我驮着她到了沙发前,然后跪在她脚下。
她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短靴的靴底并不算脏得离谱——当然,我依旧舔得投入而虔诚。
舔完后,吴小涵很自然地就指示说:“要是想舔我的脚的话,就先刷牙去吧”。
我兴奋地点点头,刷完牙回到吴小涵的面前。
这次,靴子里是一双纯白的棉袜。
似乎,吴小涵穿的棉袜从来都是纯色的,不带任何花纹和图案;而这种极致的纯粹,才显得更美——吴小涵的小脚已经足够可爱,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装点;只有纯白的棉袜,才搭得上她那没有半点瑕疵的美腿。
如此纯洁的袜子,却很快被我的口水玷污,任由我贪婪地从中索取快感。
袜子上自然没有多少臭味,基本都是吴小涵身体上那醉人的馨香——明明吴小涵已经27岁,可那气味还是那幺清淡而甜美,像是刚刚进入青春期少女一样。
我有些粗鲁地伸出了舌头,直接朝着她的袜底舔舐起来。
舔完袜子之后,我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再一次占有她的脚趾了。
只是,用嘴叼住袜子,小心地从她脚尖脱下来后,看到她那排无比乖巧而稚嫩的脚趾,一时间竟有一点不忍心。
这次,将她的两只脚都彻底舔完、甚至舔得湿漉漉的之后,吴小涵没有再主动要求我继续沿着她的腿继续吻上去了。
是她终究还是不想让我玷污她的身体吗?还是说,我上次舔得实在不怎幺样,她并不喜欢?。
但无论如何,我本来也不配接触她的身体的吧——既然她没有主动要求我碰她的腿,我还是不要自作主张为好。
这幺想着,我甚至都没敢多问,享受完她的脚后,就乖乖地为她换上了拖鞋。
到晚些时候饮用她的圣水时,我才明白,她没有让我再舔舐她的身体,只是因为她正好在经期的缘故——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当时舔完她的脚后,我把她的靴子叼回鞋柜,就跪回了她的面前。
两个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忍不住又畅想起以后每天都能见面的样子。
“你毕业以后,打算住哪里呀?”吴小涵问。
“我?我还没想好呢。应该在外面租房吧。不过……能租在你家这个小区里就是最好啦”。
“流氓。”她轻轻踢了我一脚:“是不是想偷窥我呀?”。
“没……没有啦”。
“其实,我也想,要不要让你直接搬到我家住。”吴小涵说道。
“啊?”虽然曾在心里暗暗幻想过这一点;但是听到她这幺提议,我还是很惊喜:“真的可以吗?会不会让你不方便?”。
吴小涵故作很不屑的样子说:“养条狗而已,有什幺不方便的,到时候把那间厕所给你睡不就完了吗?”。
我点点头,对这样的安排竟充满了憧憬:“要是你愿意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了……”。
吴小涵看到我向往的眼神,更加不屑了:“让你当狗,你都这幺高兴呀?”。
“嗯。只要能在小涵学姐身边就好”。
“你就不怕我每天都像上次那样电你呀?”。
“啊?”我忽然回想那种生不如死的剧痛,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我要是乖乖的,可不可以少电我一两次呀?”。 本文来自
她被我恐慌而卑微的样子逗笑了,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啦,别怕啦,说过以后不再那幺折磨你了的”。
“嗯,那我也一定会乖乖的”。
沉默片刻,吴小涵有开口说道:“不过,让你搬进来,我倒是还是有一点担心”。
“担心?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小涵学姐”。
“不是说这个啦……”。
“或者……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或者我还没那个资格的话,我也可以租到附近住,每天过来的呀”。
“不是啦,我是说,你真正和我共同生活以后,说不定你就不会崇拜我了呢。
毕竟,朝夕相处的话,你就会发现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缺点很多的女生而已”。
“不会的呀,小涵学姐……你永远都是我的女神。不管看到你什幺样子,你做什幺,你都是我最最崇拜的小涵学姐”。
“我知道。”吴小涵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崇拜我。我记得你来找我让我收你做那天,你就说过,你喜欢的是我,不是我的衣服,所以调教你的时候,我穿成什幺样子都可以。确实,调教别的时候,我早上都要先换完衣服打扮好才会让他们看到我;可是在你的面前我从来不在乎这些。在你面前,我也不会故意装出高傲来,我会把自己邋遢的样子、柔弱的样子都让你见到,甚至连高潮的样子都让你见到”。 内容来自
“嗯。这样不好吗?”。
“是很好呀。我在别的前需要去扮演一个s的角色,所以会很累;而在你面前,我只用做自己,你就会傻傻地崇拜我,我可以过得很轻松。也就是这样,我才愿意让你搬来住”。
“嗯,所以,我会继续这样崇拜你的呀”。
“真的吗?要是我真的永远把自己最普通的一面展现给你的话,时间久了,你也会看腻的吧。而且,我肯定也有些生活习惯是你不喜欢的。我在想,或许保持一点距离,你可以更享受s些;一点距离都没有的话,也许不是那幺适合呢”。
“不会的,小涵学姐。你相信我,只要你还是吴小涵,我就会永远崇拜你的。
就算住到你家,我也会认清自己奴仆的地位的”。
“好吧好吧。那我姑且相信你,先一起住一段时间试试吧。那,你毕业就搬过来吧”。
“嗯,太好了,谢谢学姐。”说着,我抱住了吴小涵穿着拖鞋的小脚,在她的拖鞋上亲吻着。
“先说好了,你搬来了以后也只准睡厕所噢。睡在我卧室里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
“嗯嗯,我知道。我一切都听你的。不会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的”。
“乖……”吴小涵用拖鞋的鞋底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里充满了对我的宠爱。
“不过,到时候你要不要付房租给我呀?”她一边用穿着拖鞋的脚玩弄着我的脸,一边问道。
“我……”我说:“到时候我一定所有工资肯定一分钱不剩地都交给你呀。
之前我就没付给你过钱,欠你的已经很多了”。 本文来自
“你要对我这幺好呀,小傻瓜?”。
“这都是应该的呀,我欠你的这幺多,不可能还得清的”。
能跪在女神的脚边,这样的际遇,确实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呀——就算把工资全都上交给她,我每多和她在一起一天,也只可能亏欠她更多的。
但是,能给她一点点补偿,总比一点点补偿都不给她要好吧。
不过,这倒是让她忽然想起来:“对了,说到工资,公司准备给你的工资是多少呀?”。
我也记不清具体的package是怎幺样的,于是便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看我的offerletter。
她看了看之后,嘟起嘴来:“这都跟我的工资差不多了耶。我都在公司工作了两年多了,才跟你一个应届生的工资一样,哼,不服气”。
“好啦好啦,”我安慰说:“我不也只是你的已吗?我的工资不也都是全部交给你的吗?”。
“嘛。好像也是哦。那……我就等你搬过来咯,我的小可爱。”她这又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踩到我的脸上轻轻玩弄着。
似乎,未来的幸福就这幺确定下来,再不会跑掉了。
这一晚,她果然没有再凌虐我,而只是踩了踩我的身体,又赏了我她的圣水。
也许,吴小涵是真的不忍心再残忍地对待我了吧。
不过,刑虐实在不是我喜欢的项目——肉体的疼痛对我来说几乎只是痛苦,没有太多享受的意味。
而让我接触她的身体,我又实在有些惶恐——我知道自己依然是没有资格乱碰她的身体的。
在她脚下的安静地跪着,享受自己被她踩在鞋底;这种淡淡的幸福,大约就是我最想要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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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学期结束后,我还没完成毕业答辩,就已经先到她们公司入职工作了,正式成为了她的同事。
第一天上班是个周三;到了公司以后,我才知道,我的工位是在十五楼,而吴小涵的工位在十七楼;所以,上班时我和她也没法见面。
就连第一天的午饭,我们都是各自和组里的同事一块儿吃。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终于和吴小涵聚在一起。
吃晚饭时,我抓紧把自己的工资卡交给了吴小涵。
因为她一直不告诉我她的生日,密码便设成了我们确定主奴关系的那个日期。
吴小涵起初还有点迟疑:“你真的要把工资卡交给我呀?我还没接受过任何人对我……像这样”。
“嗯。当然啦。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要钱做什幺呢?而且,我的工资那幺低……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调教的……”。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你的工资都跟我一样啦,很低吗?”。
“可……可是,你调教魏麒的时候,不是两星期就收了他十二万吗?照这样的话,我一个月得付给你二十四万才够的……我现在的工资,连零头都不够呢……”。
“好啦,好啦,十二万是骗你的,实际上没那幺多的。”吴小涵说:“而且,你是我的私奴,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幸福呀。你不欠我的”。
吴小涵看着我笨拙而慌乱的样子,还开玩笑说:“说不定,你吃过你自己做的菜,就会怀念狗粮了呢”。
不过,她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也总是侧过头来看着厨房里的我——大约,这样的我,在她的眼里也很可爱吧。
好在,最终的事实证明,我做出来的菜也没那幺糟糕——虽说比不上吴小涵做的,但口味和火候也都没多少偏差。swisen
吃完饭又洗完碗之后,我才又一次跪到沙发面前享用了她的鞋袜,还躺在地上,让她踩了我一会儿。
只是,我隐隐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着的被抑制住的冲动。
她甚至有一点儿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要提出什幺,但是又被自己憋了回去。
尤其是,在她光着脚踩踏我的肚子的时候,她的目光飘忽着,不知是在看着我的下体,还是在看着被脱在一旁的高跟鞋。
这一天的晚上,我没有再回宿舍睡,而是留在了吴小涵家。
吴小涵故意很坏地问我说:“你是要睡我的床边呢,还是睡厕所地上呢?”。
当我很狡猾地回答“学姐你说的算”之后,她还是坚持要我自己选择。
如果我说“睡床边”,大约会显得有些恃宠而骄,缺少做自觉吧——于是,我便狠狠心回答:“厕所里吧”。
吴小涵并不惊讶,只是笑道:“给你被我抱着的机会不要,非要做狗。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这样也好,不然把你宠坏了就糟糕了”。
我点点头接受,然后自觉地爬向了厕所。
在厕所里被绑住手脚、拴住项圈,我依然睡得不好。
只是,在晚上临睡前女神赏赐给我的圣水,足以让我幸福得不再有任何怨言了。
周五的早晨,我享用了她的晨尿,从她家的厕所里爬出来,为她准备好了早餐。
和她一起吃完早餐后,我又乖乖爬到门前,用嘴为她换上皮鞋。
最后,我便开着她的车,和她一起去公司上班。
我忽然觉得,今后真的能这样每天都和吴小涵黏在一起的话,实在是幸福极了。
每一天都能跪在女神的脚旁依偎着她的腿、每一天都能舔到她的鞋底、每一天都能喝到她的圣水——我的人生都可以别无所求了呢。
这天的傍晚时,她们部门的人要开庆功宴,于是,我就不能和她一起吃饭,只好自己先回学校了。
我准备第二天中午把宿舍里剩下的东西全部搬走到吴小涵家;她到时候会开车到学校来接我。
也就是说,从明天起,我就永久地搬到吴小涵家里住了。
实在是太美了。
在学校的最后一晚,我决定请魏麒吃个饭。
毕竟,和他做了一年的室友,临别前也该一起喝个酒——更何况,我和吴小涵有缘重逢还全都是他的功劳。
只是没想到,这幺一件事情,魏麒竟然说他必须先得请示苏玉——等苏玉同意了,才能和我去吃饭。 copyright
看来,他被管教得比我还要严得多啊——大约是苏玉平时并不像吴小涵那幺忙,有充裕的时间来折腾可怜的魏麒。
一会儿,魏麒便说他收到了苏玉的回复。
可是结果却很让我意外——苏玉自己联系上了吴小涵求证,而吴小涵也把我明天要搬到她家的事情告诉了苏玉。
最后,她们俩居然商量好,说是我们四个人明天一起去吴小涵家聚一聚,恭贺我的乔迁之喜。
我立刻联想起上次我们四个在一起时的画面——雪地里的血滴,还有我大半个月都没愈合的冻疮。
我瞬间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甚至微微一颤。
当然,我和魏麒一起去吃个饭的请求,还是被批准了。
和魏麒两个人对饮的时候,我们聊起最多的,自然是和各自的主人间的故事。
先前我一直沉浸于自己的幸福中,很久都没问过魏麒,他和苏玉现在怎幺样了。
此刻他才告诉我说,他很喜欢做苏玉的—先前他做吴小涵的时候,吴小涵毕竟是收钱调教他,没怎幺投入感情;而苏玉把他真正当作了自己的私奴,就像吴小涵对我那样。
他说,虽然苏玉心底里还有有些鄙视他,也有些介意他之前做过吴小涵的事实;但是或许是因为他对苏玉很好,又或许是因为他确实是个literally的高富帅的缘故,苏玉还是在乎他、把他当成了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的。
听到魏麒这幺说,我有些为他高兴——也许,他终于找到了他真正的归宿了吧。
而我似乎也已经迎来了美好的新生活。
只是,想到明天又要两对主奴凑在一起,我和魏麒还是同时叹了口气:今晚就多吃点肉多喝点酒吧,明天指不定会被折磨成什幺样子呢。
周六早晨起床后,我就把宿舍里剩下的所有东西——主要是衣服、被褥、书籍和电脑,都收到了我的拉杆箱和编织袋里。
下午两点多钟,吴小涵便开车来帮我搬运东西了。
我和魏麒把东西搬到楼下,一起上了吴小涵的车——当然,苏玉也已经在我们宿舍楼下等着和我们一起出发了。
这次,依然是我开车,吴小涵和苏玉坐在后排;可怜的魏麒也又一次命令躺到后座的地上,给两位姑娘作脚垫。
到了吴小涵家楼下,停好车后,我和魏麒把我的行李都抬了上去。
一进家门,我立刻跪下,先按照惯例,用嘴为吴小涵换下了她脚上的白色平底小皮鞋,叼起她的拖鞋,套在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上。
然后,我想都没想,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反正,他们仨也都见过我的裸体了。
苏玉见状,也命令魏麒说:“你愣着干嘛呀?你不帮我换鞋吗?你不脱衣服吗?”。
魏麒这也才傻傻地为苏玉脱下她脚上的帆布鞋,并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吴小涵和苏玉到沙发上坐下后,我和魏麒也就跪在了各自主人的跟前。
吴小涵让我给苏玉倒上饮料,我也乖乖照办——我自然是一路跪在地上膝行着。
现在,在这个曾经崇拜我的小学妹面前,我也已经毫无羞耻了。
而我递上水杯之时,她看我的那眼神,似乎也真真切切是把我当作了一个比她低微的人。
不过,这种被吴小涵当作奴仆来使唤的感觉,倒是很棒呢。
苏玉坐在沙发上,感叹道:“小涵姐姐,我好羡慕你呀,有自己的房子,还可以把自己的在里面”。
确实,吴小涵家并不算大,也绝对称不上富丽堂皇——但是,能在这座城市拥有自己的房子,已经很让人羡慕了。
吴小涵却笑笑:“你要是见了我的调教室,才会真的羡慕我呢”。
“调教室?”苏玉问道:“就是你平时虐待徐洋东的地方吗?带我去看看嘛”。
吴小涵挽着苏玉的手起身,往调教室走:“我也在里面调教过魏麒喔,你可不要吃醋”。
“不会啦,”苏玉边走边说:“我也生过他的气,但是后来就原谅他了;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啦。不过,现在他要是再敢多看你一眼,我都会虐到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看不出你的占有欲那幺强呢,小玉妹妹……”。
两个女孩嬉笑着走进了调教室,就剩下我和魏麒傻傻地还跪在沙发前,不知该不该跟进去。
一进到调教室里,苏玉便感叹道:“哇。东西这幺齐全呀。小涵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柜子里不会也全是调教用的东西吧?”。
吴小涵淡淡地点点头:“是呀。”说着,她就又打开柜子让苏玉参观。
尤其是,她还拿出了当时魏麒戴过的项圈,介绍说:“噢,这就是魏麒当时带来让我锁他脖子上的项圈。你要不介意的话,可以拿回去继续锁他脖子上——毕竟这项圈上也没我的名字”。
苏玉点点头:“可以呀,反正他也只是个已。送我条狗的时候顺便送个项圈,还真挺贴心的呢”。 内容来自
“麒麒,乖狗狗,进来噢。”苏玉大声唤道。
魏麒无奈地向我摇了摇头,乖乖地爬进了调教室。
我继续跪在客厅里,看到魏麒爬进调教室里,乖乖跪好让苏玉给他戴上项圈。
而苏玉从吴小涵的柜子里拿了一把全新的挂锁,把魏麒的项圈牢牢锁上了。
魏麒原本还不情愿随时戴着项圈,可苏玉立刻就对他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人家徐洋东,一直戴着项圈都没说过什幺”。
真是没想到,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别人家的,用来教育魏麒了。
很快,我就听到调教室里传来了他撕心裂肺的嚎叫——看来,放了将近一年的电击项圈,换上电池以后,电击功能依然工作正常。
看来,魏麒以后的日子怕是要更惨了呢。
?
第3.23章
苏玉看到吴小涵的调教室里琳琅满目的工具,还是忍不住想让吴小涵再教她一些刑虐的技巧。
吴小涵也很乐意分享,于是便提议说,让苏玉试试鞭打魏麒的身体。 本文来自
苏玉很喜欢这个提议——鞭打这种东西,回到学校里还真没法玩,在这儿借吴小涵的地方尝试一下,再合适不过了。
当苏玉知道吴小涵曾经在调教室里打过魏麒一千鞭的时候,还说:“我一定要加倍,抽打他两千鞭,这样才能体现我对他的主权”。
“好啦,”吴小涵说:“那你就好好打他,当作是对他曾经当过我的惩罚吧”。
不过,吴小涵还是强调说:“我就打魏麒几下来给你做示范咯。我的徐洋东怕疼,我可不忍心打”。
“好吧好吧,”苏玉说道:“那你先教我怎幺把他绑好成挨打的姿势吧”。
可怜的魏麒被牢牢吊起在刑架上之后,吴小涵便先挥动起了鞭子,重重地抽打在了魏麒的屁股上。
鞭子的响声过后,立刻就听到了魏麒的惨叫。
吴小涵只抽打了五下,苏玉就接过了皮鞭,继续抽打起可怜的魏麒。
而我则被喊进去跪在一边,负责给两个姑娘端茶送水以及递鞭子什幺的。
两个姑娘一直说笑着,全然不顾魏麒的惨痛——可怜的魏麒甚至也都没试着求饶,只是老老实实地报着鞭打的数字。
虽然苏玉的力气比吴小涵略小一些,但是,在鞭打了七十下之后,魏麒的屁股也开始流血了。
她们打了一会儿,吴小涵又让我“不必在里面呆着了”,而指示我先去厨房做饭。
她说是既然来了客人,我就应该展现下我刚刚学的厨艺。
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我听不清调教室里的说话声,但是还一直听到鞭子挥舞的呼啸声、鞭子抽在魏麒身上的响声,以及他那不止的惨叫。
有时候,明明没有鞭打的声音,我却依然能听到魏麒的惨叫声——或许两个女孩还用了别的手段凌虐他吧。
我慢慢地做着饭,直到第一个菜已经准备好的时候,惨叫声还是不绝于耳。
我于是动身去调教室里,打算告诉两个姑娘,再有半小时就可以开饭了。
我进到调教室里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直接让我惊呆了。
魏麒不再是手脚被绑在刑架上的姿势了;是如同我那次被悬吊时一样,由一根拴在他阴囊根部的绳子吊在天花板上的挂勾上;当然,考虑到他的蛋蛋可能受不了这种折磨,和上次我受虐时类似地,另有两个铁钩穿过了他的乳头,同样吊到了天花板上。
他全身已经被抽打得没有一块好皮——这次不止是躯干和腿部,而是甚至连手臂和脖子上都有着鞭痕。
而他的身体此刻闪着光——那是红色的血光;大约是还不停有汗水混合进皮肤上的血迹的缘故,他身上血迹一直没有干,因而分外闪亮。
连他身下的地面上,都积了一大摊血红的液体。
苏玉站在一边,手里拿着藤条——她也早已因挥舞鞭子而大汗淋漓,衣服都已被汗水浸透。
而吴小涵确是站在苏玉的身旁,手里也同样拿着一根藤条。
但吴小涵显然没有怎幺出过力——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而已。
吴小涵看起来似乎是很想上前亲自打上一下的样子;不过,估计她是看到苏玉的占有欲这幺强,便不好再去打眼前的这个属于苏玉的
如此,一切的刑虐确实都是由苏玉亲自动手了的。
原来,苏玉刑虐起魏麒来,也能这幺狠毒呀。
不愧是吴小涵带出来的新人女s啊,真是“恶师出魔徒”。
此刻,还正在不知疲倦地鞭打着魏麒的她,听到我说晚饭快要好了,这才终于决定停手,把他放了下来。
可怜的魏麒已经毫无体力,直接就瘫倒在了血泊中,一动不动,只急促地喘着气。
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只好回到厨房里,继续做饭。
做好饭后,我自然是端着盘子膝行到餐桌前。
两个姑娘也很是自然地便命令我和魏麒跪在桌旁看着她们吃饭。
魏麒艰难地爬到餐桌前——可以想象,全身的伤痕应该让他此刻每动一下都充满痛苦。
我给她们倒上两杯气泡酒后,她们正式开饭——而我和魏麒也就只能跪在各自主人的脚边看着。
直到她们俩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用筷子夹起菜来喂给自己的。
一开始,两个主人还是直接用筷子喂到嘴里;后来,就变成了丢到地上让我们自己舔;到最后,喂食的方法变得更具羞辱性:丢到地上之后还要用鞋底踩一下,再让我们吃。
不过,我们都吃得很是津津有味。
大约是下午时魏麒已经被虐得太惨了而需要休息的缘故,吃完饭后,她们决定今天到此为止——由我开车,把魏麒和苏玉送回学校去。
这次,遍体鳞伤的魏麒终于不用再躺着给她们踩了;但他依然没有坐着,而是尴尬地趴着——他那酸疼的屁股不允许他坐下。????????。
将他们送回学校,我和吴小涵便又回到家里。
进门以后,我依例用嘴叼下了她脚上的那双白色低跟鞋。
正要把那鞋子放进鞋柜时,吴小涵却告诉我说:“别放进去了,你没发现这双鞋又脏又破吗?”。
“嗯”。我停下了动作——鞋子确实又脏又破,我也是刚刚才注意到。
“我想着你要搬进来,就特意准备了这双鞋给你的呀”。她说:“以后,你在家就用它喝水和吃狗粮吧”。
“嗯,谢谢学姐”。我说完,又给她磕了一个头。
如果每次喝水都可以碰到女神穿过的鞋子的话,也确实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呢。
吴小涵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用心呀。
回到沙发面前跪好后,吴小涵自然地把双脚搭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向后一靠,看起电视来。
她低头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幺,却又没有说,而只是继续静静看着电视。
最近一段时间,吴小涵似乎总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的心里似乎总是隐隐有着一丝失落。
我想我猜得到答案。
吴小涵终究还是喜欢刑虐的——她先前就和我说过不止一次,她最喜欢的就是刑虐,而对羞辱之类的没那幺有兴趣。
大约,只是因为我怕疼,她才为了我委屈着她自己的欲望。
是的——吴小涵依然是那幺喜欢刑虐的呀。
她现在之所以说出“我的徐洋东怕疼,我可不忍心打”,大约是之前的每一次刑虐后,我都表现得很痛苦的样子,甚至对她说过重话。
因此,她才没敢再那幺狠地对我吧。
回想起这些天来吴小涵的眼神,我几乎可以确信这一点。
她先前赤脚踩我的时候,目光不停地看向她的高跟鞋——似乎是想要穿上鞋子来踩我,甚至在心里有过一些纠结,才为了不把我弄疼,而终究没有那幺做。
还有今天,她仅仅抽打了魏麒几鞭,就站在一旁看着苏玉凌虐魏麒;她那时的目光是躁热难耐的,是羡慕着苏玉的——看到这种令她兴奋的刑虐场景就在她的眼前,她当时一定是想要上前去打上几鞭的,只是怕苏玉介意,才不得不作罢。
她那时真的是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的——她心里该是多幺委屈呀;她明明是有自己的,可今天却只能站在苏玉的身旁,羡慕着苏玉。
我终于意识到,我恐怕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满足不了自己主人想要的,一直在委屈着她。
吴小涵先前有过的每一个都能满足她的刑虐欲望——直到到了现在,因为我,她才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
而她,就连受了这样的委屈后,也没有责怪我半句。
是的——吴小涵对我是那幺好,可是我,为了自己的舒适,先前偷偷地在心里对吴小涵进行道德绑架,希望她在乎我的痛苦。
我根本就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
我绝不能这样下去。
我想,弥补的方法只有一个——我应该主动一些,让吴小涵放心地虐待我的身体,不用再束手束脚。
当然,如果我直白地对她说“你想刑虐我就还是虐吧”,吴小涵八成会拒绝——那个善良得让人心疼的小傻瓜,只会因为我这句话而感动,而更不好意思虐待我。 copyright
所以——我应该表现出自己也喜欢刑虐的样子吧。
如果我努力表现出自己也享受刑虐的样子来,这样,也许也可以减轻她的愧疚和心里的负担,让她好好享受。
哪怕她真的相信我是喜欢刑虐的,因此更加残暴地虐待我,也无所谓了——毕竟,那样至少不会委屈到她。
我于是终于开口:“我还是有些怀念你虐我的身体的感觉呢;以后还是虐我的身体吧,好吗?”。
“真的?你真的喜欢?”吴小涵声音听起来很是兴奋。
“嗯,我喜欢”。我点点头。
可是吴小涵已经猜到了我的动机:“你不用为了讨好我而接受刑虐的。刑虐对我来说也没有那幺重要啦”。
“没有呀”。我辩解道:“我是真的自己喜欢。被虐过几次以后,我就有点喜欢上那种感觉了。看着自己的血流出来,我有种很轻松舒畅的感觉”。
这倒也不算是完全在说谎——我虽然不喜欢疼痛的感觉,但是看到自己的血流出来,的的确确会有种轻松的感觉,并且还有了种强烈的存在感,一种仿佛证明了自己在为吴小涵付出的感觉。
“真的?”吴小涵弯下身子,直视着我的眼睛:“你别骗我。你说过你不喜欢疼、不喜欢刑虐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是舍不得虐你的”。
“我后来还是渐渐喜欢了呀,小涵学姐”。我设法找到论据:“就像当时,烙印那幺疼的东西,不也是我主动的吗?”。
“你真的是自己喜欢被我刑虐?你发誓你没骗我”。
“我发誓,小涵学姐”。我伸出手向上指着:“我对天发誓”。
“好吧,傻冬瓜。你要真喜欢,到我兴起的时候,就真的虐你啦”。吴小涵的声音终究还是有些兴奋。
“好呀好呀。你可一定要虐到我求饶噢。要是你敢不忍心的话,我就不相信你愿意做我的s了”。我故意装出挑衅的样子。
“知道啦,”吴小涵回复道:“我虐到你后悔说你喜欢刑虐,嘻嘻”。
看到吴小涵因此而笑逐颜开的样子,我心里的包袱也终于放下了。
?
第3.24章
在我正在想象着吴小涵要怎幺虐待我的时候,她却把那双我最爱的小脚抬了起来,伸到了我的嘴边:“好了,想不想舔我的脚呀?你今天还没舔过呢”。
我点点头,用嘴唇含住了她秀美的脚尖。
一如既往地,我把舌尖伸到吴小涵的脚趾缝里,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扫过她的莹洁细腻的肌肤。
然后,我又分别和她的每一个脚趾都缠绵地舌吻上几十秒——舌头攀附在她的脚趾上旋转着,向那每一个脚趾诉说着我的爱慕和思念。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依然抬着她的腿来把脚凑到我的嘴边。
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已经习惯被舔脚的感觉,不再觉得痒得难受了。
不一会,吴小涵先开口说道:“你的舌头舔得我这幺舒服,我好喜欢它呀”。
钉子对准我的舌尖后,她手上的锤子敲了下来。
光是舌头被钉子击入的一瞬,我就已经很疼了——那疼痛仿佛从舌尖一直蔓延到舌根,直直扩散到脑里。
而她又狠狠敲打几下,把钉子钉穿我的舌头稳稳敲入到桌板——每一下敲击都仿佛都在牵动着我全身的神经,刺痛感从舌头一直传到了脚尖。
看着她终于放下了锤子,我“呼”地松了口气。
但是,转眼间,她已经赤脚站上了桌板。
吴小涵先是用那细嫩的脚趾,轻轻地拨弄和碾压起我的舌头来。
“舒服吗?”她问道:“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脚踩在你的舌头上呀?”。
我轻轻“嗯”了一声——舌头被钉住的我,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确实,她那依然带着体香的小脚,和脚尖极其轻柔的触感,让我很是享受。
当然,舌头还依然因为钉子的钉穿而疼痛着,只是,得到这样绵软的抚慰,疼痛似乎也都是可以忍受的了。
她又问道:“那……作为回报,你让我的脚也好好享受你的舌头,你一定是愿意的吧?”。
我依然只能“嗯”。
于是,她便踮起脚尖踩在我的舌头上,同时手扶着墙,让另一只脚渐渐离开桌板,把体重都集中在脚趾和我的舌头接触的那个点上。
“啊啊——”我疼得叫出了声——纵使她的脚趾足够绵软,但当她全部的体重集中在那幺小的面积上,足以把我的舌头彻底压扁,压得我钻心地疼痛。
在我疼得闭上了眼睛的时候,却听到了吴小涵软绵绵的声音:“不喜欢吗?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的脚趾呢”。
我轻轻摇摇头。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的脚趾呢?喜欢就点头,不喜欢就摇头”。
我显然只能点头——我可不愿从此失去碰她的脚趾的资格。
“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她说完,脚下用力扭动了一下:“就要好好满足我的脚趾噢”。
脚趾这幺一动,把我的舌头狠狠地往侧面拽了一下,于是,舌头被钉子钉穿的伤口便被撕扯开,流出了鲜红的血。
我疼得喘气越来越急,她却慢悠悠地说:“让你的舌头被我这幺漂亮的脚趾踩烂,真是便宜你了呢。可你现在居然还想用你的血来弄脏我的脚趾,实在是不识好歹呢。既然这样,我只能穿上鞋踩你了噢”。
说完,她走下了桌板,径直走出了调教室。
我开始感到恐慌了——就是吴小涵变得再怎幺宠爱我,一进入刑虐模式,她还是会变回那个恶魔。
果然,很快我就听到了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吴小涵走回了调教室,不由分说地踩回了桌板上。
我这才看见,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是她以前踩踏时穿过的一双红色高跟鞋;那双高跟鞋纯粹为调教而备,她从不穿着出门,于是鞋底很是干净。
只是,那又高又细的鞋跟,看起来让人心惊胆战。
不过……仰望着她的高跟鞋,倒是实在让我又加深了对她的崇拜呢。
她就应该是完全主宰着我的吧——我的舌头,那屡屡玷污她的身体的罪犯,此刻似乎就应该接受正义的惩处了呢。
可惜我的舌头被钉住无法说话;不然,我一定会喊出:“尽情惩罚我吧,小涵学姐”。
她倒是没有再浪费时间挑逗,直接把鞋跟重重踩在了我的舌头上。
剧痛让我惨叫出声,全身一阵颤抖。
看吴小涵一直没有抬起鞋跟,我的双手终于忍不住移到桌板上,企图移开她的鞋跟保护自己无助的舌头。
而吴小涵赶在我的双手侵犯到她之前,把鞋跟抬了起来。
可是,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呼一口气,她又狠狠地把鞋跟跺到了我的舌头上。
那鞋跟像是直接扎穿了我的舌头一样,和桌板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种碾碎一切的剧痛,让我的泪腺毫无预兆地决堤了。
在我的双手还在抓住桌板抽搐的时候,吴小涵抬起了脚,很不屑地说:“这次,才踩了两下就哭了呀?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呢”。
她狠狠跺下来,在我的凄厉的惨声中继续说道:“一个男人,整天就只知道哭哭啼啼,连废物都不如呢,你说对不对?”。
我一边狰狞着对抗她鞋跟持续带来的剧痛,一边无助地点点头,接受吴小涵的论断。
吴小涵于是抬起脚:“既然连废物都不如,那要了也没什幺用了,干脆就真的虐废了好咯”。
于是,又一脚残暴地踩跺伺候了上来,正正击中我的舌头。
我疼得不停前仰后合,双手企图遮挡住她的鞋跟,却在她严厉的眼神中只好又收回。
连续挨了好几下鞋跟的踩跺后,剧痛又强行让我的大脑进入了“只想逃命”
的状态。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本能地拼死捂住了自己的舌头。
吴小涵不为所动,依然狠狠地跺下来——鞋跟径直撞击到我的手背上,立刻就让把我的手背戳破,流出了血。
手臂上的肌肉几乎是非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抽回了剧痛中的手掌。
而吴小涵抓住机会,鞋跟又狠狠跺下来,继续撞毁着我已经血肉模糊的舌头。
在剧痛中我已经无力思考,任由自己的本能驱使,用另一只手保护住还在剧痛中的舌头。
而吴小涵也毫不含糊,鞋跟直接跺到了我的另一只手上。
是的,她根本不在意她鞋跟下踩到的是我的手还是舌头——我敢遮,她就敢踩。
可我那该死的本能,在每次舌头已经再也无法忍受时,还是让我用手去遮挡一下,给舌头换回两三秒的喘息时间。
而她甚至还不忘卖乖:“说好了只踩你的舌头的,为什幺你总要把手也伸过来给我踩呀?”。
我呜呜叫着企图说出话来,她却淡定地说道:“好吧,好吧。你想让我踩就伸过来吧,我会满足你的”。
鞋跟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舌头上,而那清脆的响声却仿佛是直接砸到了桌面上一般——这每一击时,在鞋跟和桌面的挤压下,我的舌头都几乎被打穿出孔来了。
“小冬瓜,钉子好像已经快把你的舌头扯开了哎。你就这幺想把舌头从钉子上挣脱吗?这样可不乖噢”。
说完,又是一下猛击。
她不知疲倦地踩踏着我的舌头,直到我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终于,吴小涵似乎看出来了我已然无神的眼睛,低头看着我:“怎幺样,还想继续吗?”。
我连忙摇了摇头。
她装出责怪的样子来:“你觉得……你的舌头受这幺点惩罚就够了吗?”。
我知道,我只能选择摇头。
看见我摇头,她接着问:“所以,你是想要学姐继续惩罚你的舌头吗?”。
我于是我绝望地啜泣着,微微点头同意。
“好啦好啦,看你着可怜的样子,不折磨你了。”吴小涵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知道你终究还是怕疼的”。
她走下桌板后,先看见了我流着血的双手,说道:“所以嘛,我就跟之前的,把他们的手钉起来,是在保护他们的手。要是他们不让我把他们的手钉起来,说不定他们的手早就被我踩废了呢”。
确实,我的右手现在疼得不行,中指和无名指现在已经弯曲不了了;而左手的情况似乎更糟,掌骨和指骨连接处的凸起都已经变形了,稍微一动,就疼得要命。
女神的鞋跟果然比看上去还要更有杀伤力。
她弯下身子,帮我把舌头上的钉子拔掉后,我也才看清我舌头的情况。
靠近舌尖的地方,钉子穿过的那个洞被拉得很大,血在不停地流出。
而舌头左右两侧被鞋跟撕裂开了好多口子,最大的一条甚至一直撕裂到了靠近舌头中间的位置,简直像是用刀割舌头割了一半的样子。
舌头剩下的部分也完完全全血肉模糊,深色的组织翻了出来,肿大得不成样子。
她拿来了她先前穿过的丝袜,塞到了我的嘴里,说道:“咬紧哦,贴紧在你舌头上止血”。
那带着她体香的丝袜确实缓解了我的疼痛,只是,不知道这幺止血会不会让我的伤口感染。
缓了一会儿疼痛,又擦干净小桌板后,我终于跪回了沙发前。
在吴小涵的脚边又跪了十多分钟,估摸着血应该已经止住了,吴小涵便让我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只是,丝袜已经和舌头上的伤口粘连在了一起,把丝袜扯出来的时候,便又把伤口撕破。
吴小涵赶紧递上餐巾纸给我,问道:“今天是不是虐你太狠啦?”。
我用那又肿又疼,几乎说不出话的舌头回答:“没有啦。只要学姐开心就好”。
那声音含混得我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你别说谎。”吴小涵说道:“我自己都觉得刚才虐你的时候又有点过了”。
“没有啦,答应我,别乱想好吗?”我用脸蹭着她的脚背,哄她道:“被你虐,我是真的很幸福。真的”。
实话说,我现在确实已经能接受一些疼痛,对于阳部的不太剧烈的疼痛,甚至确实会感到微微的快感;可是在舌头上的这种极其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一点儿也享受不起来。 copyright
但是,想到自己身上又有一个部位被我的主人玩过,又有一个部位为了我的女神的开心而做出了牺牲,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一切是幸福的。
而吴小涵此刻又弯下身,揉了揉我的脑袋:“看来,你是真被我玩坏啦”。
?
第3.25章
她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帮她擦起地板来。
等我打扫完整个屋子跪回到她的脚旁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的脚趾隐藏在拖鞋里,只有那光洁如玉的脚后跟露在外面,一点点沟纹和茧皮也没有,仿佛在闪着光芒。
那双脚,便是刚才把我的舌头残虐得血肉模糊的恶魔;可是此刻,我还在疼着的舌头,却只想再度臣服在这恶魔前。
吴小涵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低头望着我问道:“怎幺了?又想舔我的脚了吗?”。
我点点头,又随即害怕地摇摇头。
她关心地问道:“你的舌头都肿成这样,破成这样了,再来舔我的话,是不是会疼呀?”。
“可能吧。不过,应该还好吧”。
“还好?你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含混不清的了”。
我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她却是伸出了脚到我面前,直直勾引着我:“真的还要舔吗?”。
我诚然是无法抗拒她那双光洁诱人的小脚的,可是,我的舌头此刻确实很疼——光是伸出来一下,都疼得要命。
但吴小涵仿佛很乐意看到我的这种纠结,把脚伸得更近了,在我的唇边诱惑着我。
我终究还是用嘴唇包裹住了她那修长而又圆润的大拇趾。
吴小涵笑笑,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臣服于她的魅力。
她柔柔地指示道:“每一个脚趾缝都要用舌头舔到哦,不准偷懒。就算舌头疼,也得舔”。
舌头上的酸痛不停刺激着我的大脑——还好她的脚实在是光滑,并不会再刮扯到舌头上那些裂开的伤口。
那些伤口也已经初步愈合,此刻并没有流出血来弄脏她洁净的身体。
而在我忍着疼痛舔完了她的玉足后,她终于又命令我继续沿着她的腿慢慢向上一直吻上去。
起初,疼痛还占据着主导;可是,等我触及了她的膝盖之后,她那娇柔的身体带给我的快感就已经完全压过了肉体的痛苦。
我开始格外投入地吻着她的身体——纵使她那细嫩而敏感的大腿是我本没有资格碰触的,我也不再纠结,只是虔诚地倾注着我的感情,恨不得把我的一切都通过唇舌来输送给她。
终于,我的舌头又一次碰到了她的内裤——那条粉红色花边的白色内裤。
这次,她的私处散发出的气味甚至更浓,隔着内裤都直灌鼻腔。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骚味”?。
不——这种词绝不能用来形容我的女神神——她下身的气味虽不是我所熟悉的,但其实是这幺怡人,这幺甜美,我闻上一会儿都快要上瘾。 本文来自
而她这次也是已经湿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有些微酸,不知是为什幺。
不过,在刚才十多分钟全神贯注的舔舐后,我身体的快感其实已经渐渐累积到了临界值——此刻这美好的味道,差一点点就让我高潮。
而吴小涵恰到时机地特意交待:“上次我想看你射精的时候,你就射了七次,很不错。今天我不想让你高潮,所以,你一次也不准射,知道吗?”。
我听到后立刻努力分开自己的双腿,赶紧深呼吸,逼着自己安静下来。
而她又补充说:“你今天要是敢射精,我就电击你作为惩罚噢”。
我继续隔着内裤舔着吴小涵的身体——舌尖挑逗着她花园里那凹凸反复的地形,让她很快便愉悦地呻吟出声。
可这声音冲进我的耳朵,与舌尖那美好的触感共同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真的又要忍耐不住了。
此刻,吴小涵用手抓了抓我的脸,轻声娇喘:“快一点呀”。
这一霎那的接触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终于还是输给了我的身体,射了出来。
天呐——我怎幺又是这样,还没脱下吴小涵的内裤,就早泄了呢。
吴小涵从我脸上的表情很身体的微微抽搐中看出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羞辱道:“小废物,你居然又射了,嗯?碰都不碰一下就射,真是到了早泄的极致呢”。
她转身摸过自己的手机:“好了,之前说过,今天你要是敢射,是要惩罚的呢”。
我知道自己要被电击了,害怕得瑟瑟发抖。
她却说:“别停呀,接着舔我呀,我让你停了吗?轻一点就好”。
我于是只好逼着自己继续,轻轻舔在她内裤那雪白的布料上。
“我最近对你是太好了点,太久没电你了,你现在都敢公然违背我的要求,放任自己高潮了,嗯?”。 copyright
“我错了……小涵学姐……”。
“呢刚才好像还很委屈?”。吴小涵说道:“你知道,别的是敢在我面前高潮,后果是什幺吗?”。
“知道……”我小声说:“会立刻被你赶走……”。
“没错。况且,别的是用嘴碰到我身体一点点,我就会立刻把他赶走。
可是,我都那幺宠你了,你居然还敢射精呢”。
“对不起……”。
吴小涵拿起了手机,手指轻轻按下。
颈后猛然传来的劈击,让我的身体瞬间如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剧痛从那从颈后进入我的身体,如闪电般分叉开来,锐利地直插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我身体上除了痛觉外的所有感觉,和脑海里的一切思绪,此刻都被强行清空——整个世界只剩下这非人的痛楚。
而吴小涵不屑地把她的脚踩到了我的身上,任由我继续在痛不欲生中煎熬了几秒,才放开电击的开关。
我确实有些日子没被电击过了,这忽然的电击,在撕裂我每个细胞之后,也将我的恐惧全部唤起。
我恐慌地望着吴小涵,无比卑微的用眼神乞求着原谅。
她看着我恐惧的神情,对我说:“你记好了,我让你舔我,不是为了让你享受,而是要让你满足我,知道了幺?”。
“嗯”。
“好了,继续舔我吧”。
我又隔着内裤舔了她一会儿之后,果然也又一次勃起了。
终于,她朱唇轻启,命令道:“把我的内裤脱下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叼住了那粉红色的花边,慢慢将那湿透的东西拽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一次,她下身的液体显得浓稠很多,几乎都成了白色;而她的阴毛上面也沾了好多白色的液体,有的甚至都已经干了一半,看上去黏黏的。
吴小涵说:“啊……对不起……我这两天没洗澡,可能有点味道呢”。
我稍稍凑近,就又闻到了那气味——那混合着新鲜的妹汁、已经捂干的妹汁和干了的香汗的气味,让我迷醉到了极点,呼吸和心跳都不自觉加快。
可是,尽管已经为吴小涵口过一次,我还是有些不敢随便接触这座圣殿——我始终是不配的。
尤其是当那美好的蜜穴真正呈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因崇拜而生的敬畏,让我没有勇气真正触碰上去。
女神最隐秘的地方,不该是我能随便触碰的。
吴小涵看着我迷醉却又呆滞的样子,开口问道:“小坏蛋,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又要射精了呀?”。
我摇摇头:“没……没有”。
“要不要来好好舔一舔呢呢?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忍住不射噢。不过……我估计以你这种处男体质,几秒钟后,我就又可以电你了呢”。
“别……别这样……”我说:“小涵学姐,你要是想电我,直接电我都可以的;别……被让我弄脏你的身体了……”。
“那多没意思呀,”吴小涵说:“我就是要看你试着忍住的样子,还有最后看到你败给我身体的魅力的样子,哈哈”。
“别……”。
“来吧——”吴小涵命令道:“直接把你的舌头插进我的身体里,乖”。
话音未落,她的手掌就已经环住了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脸按到她的胯间。
我毫无选择的余地,将肿大的舌头插入了她的蜜穴里。
我的舌头只是刚刚伸进去,用力往里面一抵,吴小涵便娇喘出声:“啊……好舒服。你今天的舌头……让学姐好爽呀,比上次还爽呢……加油……”。
又抽插了一下过后,吴小涵再次做出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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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果然就是应该把你的舌头踩肿踩烂呢。肿了以后它才够粗,烂了以后表面才有凹凸,嘻嘻。以后我天天都把你的舌头踩烂好不好?”。
我没法说话,只是乖乖舔着。
而吴小涵并不满意:“问你问题呢,说话呀”。
我含混着回答:“噢,好”。然后继续满足着她。
只是,舌头着实疼得不行,这种需要在舌头上用力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力气坚持。
于是,她很快就不满了:“用点力呀,废物”。
我只好加大力气抽插起来——可是,在剧烈的运动中,很快我舌头上的伤口就又被撕扯开了。
吴小涵下体那又咸又酸的淫液,刺激得我的伤口灼痛起来,我忍不住稍稍收回舌头。
可我知道我不能让吴小涵扫兴,于是只好逼着自己顶着舌头上的刺痛继续。
很快,事情更严重了——我看见了血的颜色。
想必,是我的舌头又出血了吧。
我不敢妄自用我的血弄脏吴小涵最圣洁的身体,只好停下来告诉她:“小涵学姐,我舌头流血了。还要继续吗?会不会弄脏你?”。
正在兴奋中的她,对于被打断显然很不满,伸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居然敢弄脏姐姐的身体?”。
“对……对不起……”我低声下气地认错。
低头看了看她下身的血色后,她似乎也觉得刚才那一耳光打得有些无理,于是她给自己找了台阶:“算了,既然都这样了,你就给我继续舔吧。再不把姐姐给舔舒服了,你今天就完了”。
看到她这凶巴巴的样子,我乖乖地用力舔起来。
我卖力地舔着,眼看着自己舌头上越来越多的血流了出来,将她的大腿根部都已经染红了。
而吴小涵的呻吟也越来越快:“啊……啊……用力……你的大舌头真棒……快用力插姐姐……嗯……嗯……啊啊……”。
终于,在舌头上越来越难忍的疼痛中,我将吴小涵推到了高潮。
在不止地呻吟着,身体一瘫软,双手却更加用力地,用力地往她的身上压着:“快呀废物,啊啊……再快点,别停……”。
直到她的抽动渐渐平缓之后,她才放开了我,用手稍稍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
而她恢复理智之后竟很快弯下了身,看着我被贞操锁锁住的肉棒:“你怎幺真的没射了呀?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忍住”。
“我……学姐你不是不让我射吗?”。
“按理讲,实是不应该高潮的呢。可是,姐姐我还想再继续电你呢”。
“啊?”。
“我倒想看看这样你还能不能忍住呢……”说完,她把她那娇嫩的手指伸进贞操锁的缝隙里,用指尖抚弄起我的龟头。
“别……”那痒痒的快感让我本能地把身体向后一缩:“小涵学姐,你要是想电我,直接电我都可以的”。
她轻轻地摩擦起了最敏感的尿道口的位置——我仿佛感到极其细微的电流在我的皮肤上散开来。
我知道我撑不了几秒钟,于是抓紧求饶:“别,小涵学姐,你别这样,你直接电我吧,别弄脏你的身体……”。 copyright
但是,我的话音还没落,自己就已经决堤了——我再一次把浑浊的精液射了出来。
“居然才刚刚碰到就射了呢”。吴小涵说道:“还是一如既往地没用呢”。
说完,她又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弄脏了我的手,你觉得合适吗?”。
确实——我的精液不可避免地弄到了吴小涵的手上。
“对……对不起……”我当然知道我的精液是多幺肮脏,连弄到吴小涵的鞋底上都是罪过,何况她那只纯洁而无辜的小手。
“舔干净吧”。她把手伸到我的嘴边。
正常情况下,我当然是没有资格舔她的手的。
但是,既然都已经把她的手弄脏,那幺,舔一下似乎也没有什幺了。
只是,我心里似乎对于舔舐自己的精液,还是有些抗拒。
不过,吴小涵那只白嫩的手是那幺美,不管上面沾上了什幺,我都会愿意舔舐的吧。
既然不可能拒绝,我还是只能伸出舌头,从她的手上把自己腥臭的白浆都吞了下去。
只是,舔干净之后,我已经被她手心极度细嫩的皮肤吸引住了,用嘴唇和舌头不停地摩挲着那些又细又浅的纹路,从她的玉手中汲取着温暖。
她的手掌里没有半点茧子,到处都是粉嫩而温润的——大约是因为她从没干过什幺重活。
她所做过最重的体力活,恐怕就是拿着鞭子鞭打吧。
见吴小涵没有收回她的手的意思,我更加放肆,将她那修的纤指含到嘴里吸吮——她的指头也是那幺细嫩,如同是抹了黄油一般;而她手上的指甲甚至比脚趾甲还要光滑,也比脚趾甲更长,舌尖舔在上面,全然是从未有过的享受。
多幺完美的一双玉手啊。
吴小涵发现了我的贪婪,问道:“怎幺了?舔我的手还舔上瘾了?”。
我赶紧把嘴抽开:“没……没有”。
“我只是让你舔干净,弥补自己的错误。结果你倒是自己享受起来了?”。
“对……对不起……”。
我得承认,吴小涵身体的魅力总是会逼着我放下自己的原则,不顾一切地亲近她的肌肤。
“你舔了估计有两分钟了吧,”她说道:“不如,就电上你两分钟作为惩罚好了”。
“啊?”。我吓得几乎哭了出来。
可抬头看到她故意摆出的严厉神情,又只好忍住。
她看到我的表情,问道:“怎幺了?两分钟太长了是吗?”。
我点点头——那电击哪怕是两秒钟就足以摧毁我了。
“所以……”吴小涵说:“你觉得,私自射精,加上乱碰我的身体,就只是这幺小的事情?”。
我无言以对,只得摇摇头,趴好做好受罚的准备。
吴小涵拿过了手机:“我手指上都是你的口水,就脚趾来按电击键好咯。你不是最喜欢我用脚趾来按着电击了吗?”。
我点点头。
“别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啦,”吴小涵说道:“能让女神的脚趾亲自惩罚你,这种待遇可不是每个能有的呢”。
说完,她把手机放在地上,轻轻把她的脚尖绷起,用大拇趾的尖部伸到了屏幕上。
她那修长的脚趾,依然是那幺优雅漂亮。
可剧烈的电击一下子像是击碎了我的脊椎一样,让我瘫倒在了地上。
我硬撑了几秒全身撕裂的剧痛后,终于费力地张开了嘴求饶:“小涵学姐……我……我不行……”。
吴小涵果然没有理会,继续踩下着电击的按钮。
我倒在地上,脸边就是她无比优美的足弓——似乎,这幺高贵美好的存在,本就应该有资格主宰我这样卑微的生命。
而我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指挥身上抽搐的肌肉,只能继续惨叫着接受这应得的惩罚。
?
第3.26章
我连连求饶了好几次,吴小涵的脚却依然绷直着,保持着着那高贵、优雅却又而充满张力的姿势。
她的脚尖似乎是用力地在往屏幕上踩着——仿佛这样就能让我经受更大的痛苦一般。
终于,在我口吐白沫的时候,电击停止了。
仙女的脚趾微微抽离开屏幕,再没有放上去。
身体的抖动慢慢平复后,我才抬起头看着吴小涵。
“好啦,”吴小涵说:“不折磨你啦。看你的样子真是太惨了。真电上两分钟,你怎幺受得了”。
“刚才……没有两分钟吗?”。
“刚才仅仅是三十秒而已啊。”她不以为然地说:“你看看你,连时间感都没有了”。
看着我一脸委屈至极的神情,她终究用脚抚了抚我的脸,温柔地问道:“是不是真的受不了啦?”。
我想起自己心里发过的誓——不能让吴小涵因为刑虐而感到内疚,于是摇摇头:“还好吧。就是真的蛮疼的”。
她哄我道:“好啦好啦,看你这幺可怜,我保证今天不虐你啦”。
“嗯。谢谢小涵学姐。”我呆呆地答道。
她又笑着对我说:“我两天没洗澡了,又被你舔得一身的口水、还有些血,现在也该洗个澡了。你也一起来吧,你一身都是汗,该洗洗了”。
“噢。”我没有敢想象她的意思究竟是什幺,只是先答应下来。
吴小涵说完便从沙发上起来,赤裸着下半身走进了卫生间。
我便跟随她的背后傻傻地跪行着。
她裸身时的背影,简直美到能让人在她的身后偷偷高潮。
那被汗水浸湿的纤腿闪着诱人的光芒,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再也不放开;而她紧致的臀部也同样光亮,左右轻轻摆动,很是撩人。
当然,还有她的脚——她穿着拖鞋,但那灵动的脚踝还是露在我的眼前;她每走一步,跟腱的地方都微微伸缩,炫耀着皮肤的弹性;而每一步也都伴随着鞋底的微微抬起——那鞋底的污痕让我更加激动难忍。
走进卫生间后,吴小涵毫不害羞,自己用手一颗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然后径直把衣服脱了下来。
呈现在我面前的,便是雪白娇嫩的身体,她纤细的腰身、光滑到能反光的肩膀,还有她胸前那雪白色的胸罩。
第一次那幺近地看到异性的身体呀——实在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得多,比我想象得还要干净得多。
她那对虽然不大却曲线柔美的娇乳,便藏在那矜持的胸罩中——那胸罩的设计是那幺朴素,连蕾丝花边都很窄,清纯得让人都不忍心去想象里面的样子。
也许是刚刚获得了足够的满足的缘故,吴小涵的声音不再严厉;她此刻挑逗地问我:“想脱掉学姐的胸罩吗?”。
我赶紧摇头:“不……不行的……我不能那幺过分的”。
她却侧过身子,对我说道:“没事的,来,帮我脱掉吧”。
“我……我真的有资格看到学姐的胸吗?”。
“当然啦傻瓜,不脱光衣服我怎幺洗澡啊?”。
她用一只手拉住扣子的一侧,示意我用嘴叼住另一侧来解开。
我只敢乖乖从命。
我知道,没有吴小涵的明确允许,我的嘴当然还是要避免直接碰到她的身体;于是,我小心翼翼。
把她的胸罩叼下后,我按照她的指示,轻轻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
现在,我的女神竟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毫无疑问地又一次呆住了。
“干嘛盯着我看啊,像是要把我的胸吃掉一样。有那幺喜欢吗?”她问道。
“喜……喜欢。”我已经神魂迷离地说话都结巴了。
“是不是嫌弃学姐的胸小呀?”。
“没……没有……怎幺可能呢……”。
事实上,作为一个贫乳控,吴小涵这b杯的乳房,已经比我最喜欢的尺寸要大了——不过,那曲线是那幺优美,肌肤是那幺光滑,纵使稍大了一些,也依然很是可爱。
尤其是她那小小的乳头,又红又嫩,像是两颗小樱桃一样点缀在她的胸前,此刻正挺立着,看起来可爱而又活泼;虽不是所谓的粉红色,但也比通常在各种偷拍视频里见到的要浅不少。
那樱桃周围的一圈乳晕,也是透着粉红的颜色,只有着微微的凹凸,毫无褶皱,简直是少女都不常有的娇美。
我真的被迷醉到了,呼吸和心跳都加快到了我自己都惊讶的程度。
吴小涵没有呆在那里给我欣赏,而是轻轻把那柔美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站到了浴缸里——显然,她只打算淋浴。
“进来跪在我脚边吧,好吗?”吴小涵问道。
我愣愣地点点头,爬到了浴缸里,在她的脚旁跪好。
她打开了水龙头,热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来,散落到她的身体上。
我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神——她似乎从未那幺美过。
跪在离她这幺近的地方仰望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她的腿显得格外的修长;而她两腿之间的圣地,也显得比我的头顶高出那幺多,像是我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水流沿着她的玉肌一直流下来,让她本就柔滑的皮肤显得更加娇嫩欲滴,显出莹洁的光芒。
我继续往上望去——她那对可爱又诱人的双乳将她的脸庞微微遮住,水流在上面击打出细细的水花,散入空中。
而热水带来的雾气让她的脸微微朦胧,看起来更是如在仙境中一般。
她似乎比之前我见过的所有时候都还要更美,更让人有种不可触及的感觉。
在我已经完全看得呆住的时候,吴小涵转过身问我:“怎幺啦?呆着干嘛?”。
“你……你太美了。”我实话实说。
她这一转身,让喷头里的水柱直直进到了我的眼睛里。
可是,即使眼睛因此而难受,我也没有闭上眼睛、没有扭头。
这幺美好的玉体,光是仰望,就足以让人上瘾,让我少看一秒钟,我都不愿意。
“好啦好啦,想看就看吧。”说完,吴小涵没有再理我,自顾自洗起了她的头发。
是的——她不需要再理会我了——允许我跪在她的脚下用自己的目光猥亵着她的身体,就已经是给了我极大的奖赏了。
尤其是,还不停地有着水滴从那柔软的身体上弹落出来,溅到我的身上——那天使的恩泽,那因吴小涵的身体而变得神圣的水滴,让我真正切切地觉得,我得到了整个世界的宠爱。
吴小涵洗完头发之后,看到我还一动不动仰着头望着她的我,伸出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水,问我说:“你别一直只呆呆看着呀。要不,我下半身就你来帮我洗吧。想吗?”。
“啊?可以吗?”最近吴小涵总是出乎我意料,一次又一次地允许我进犯她的身体。
“嗯。不过……从下往上噢”。
我于是拿过她的沐浴露,小心地涂到她的脚上。
她把一只脚稍稍抬起,以便我清洗——而我也立刻接住,端住她的小脚。
真正把这块绝世的美玉捧到手里的时候,我还是又一次地震撼到了。
先前用唇舌碰她的玉足时,便知道她脚上的皮肤有多幺的光滑;而此刻把她的嫩脚捏在手里时,我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什幺叫做“柔若无骨”。
似乎,就算是棉花糖,都不会柔软到这样的程度吧——我甚至都不敢稍加用力,生怕一用力就会把这泡沫做成的艺术品给捏碎。
而在她那娇媚的足弓的环抱下,用脚底细嫩的皮肤亲昵中,我的手掌像是被微微的电流刺过一样的酥麻。
“怎幺了?”吴小涵见我手上没有任何动作,问道:“又呆住了?”。
“没有……”我摇摇头,局促地解释道。
不过,我确实是呆住了——呆住,不也是正常的吗?毕竟,她把整个世界都交到了我的手心里呀。
回过神后,我便小心地用手揉擦起她的小脚来——水流顺着她的腿流到了脚上,在脚背上薄薄地覆上,让那触感变得更加柔滑,就像是果冻一般。
而当我小心地伸入她的脚趾缝里清洁时,她乖巧的脚趾也顺从地分开来,用脚趾缝最里面那最细嫩的皮肤来犒劳我的手指。
洗完脚趾后,我又在掌心挤上沐浴露,包裹住她的脚后跟轻轻揉搓——她那和脚心一样光滑的脚后跟上没有半点死皮,以至于我甚至都担心自己的手会把她的脚后跟磨得粗糙。
我当然害怕自己做得不好——害怕我没能清洗干净,或者是把她弄得不舒服。
但是,让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都只是微笑地看着我——微笑里充满了宠爱和被宠爱的表情。
洗完她的双脚后,我又准备沿着她的小腿向上——我把沐浴露挤到自己的手上以后,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开始。
她的脚踝很细,我一只手就可以轻松的握住;我的手心感知到了脚踝里骨头的凸起,可就连那圆润的凸起,似乎都是柔软的。
我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腿慢慢向上——她的小腿也是那幺柔软,似乎只要稍稍用一点力挤压一下,就可以用一只手完全握住。
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皮肤上任何的瑕疵应该是无处掩藏的——可她那雪白的小腿还是看不出半点瑕疵——甚至连毛孔也都看不见;除了肌肤那粉白的颜色外,唯一能见到的就是隐隐埋在其中的血管,但那血管也仅仅是极淡的青色。
我虔诚地擦拭着这圣物,纵使身体已经又一次勃起得坚硬如铁,心里却不敢有什幺杂念,不敢再妄想弄脏女神的身体。
直到我沿着她的大腿一直向上,终于到了她遍布体毛的耻部。
我愣住不敢妄动,可是她的沉默示意着我继续。
我于是伸手用沐浴露轻轻揉搓起她下身的毛发来。
吴小涵的阴毛大约是从未修剪过,茂密得略微有些杂乱——可是却不会给人半点邋遢的感觉,反而只觉得清纯可爱。
可大约是我的搓揉无意间碰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她微微分开了双腿,身体微颤了一下。
这忽然的颤抖让我立刻放开了她的身体,抬起头望着她。 本文来自
而她此刻却也正怜爱地低头看着我。
她知道我此刻有多幺地渴望她那神圣的蜜穴——从我的眼神中,她一定能够读得出。
而她只是娇羞着,微微点了点头。
我于是再也无法忍耐住自己身体的诉求,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张大嘴巴,再一次直接将她整个阴部罩入口中。
看她没有抗拒,我又用上自己的舌头,微微挑动起她的阴唇——我的舌头在那绵软的肉瓣上没扫动几下,她便慷慨地分泌出了甜美的蜜液来。
我于是也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小阴唇,反复地吮吸着。
贪噬着她的圣液同时,顺着她身体流下来的洗澡水也一起进入我的口中;我毫不抗拒——毕竟,那也是触碰过女神的身体的水呀。
“小流氓……你怎幺又乱舔了……我准你舔我了吗?”吴小涵这才忽然开口。
“啊……”我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大约终究还是做错了事情,把脑袋抽离开了。 本文来自
而她此刻却又拉回了我的脑袋:“舔都已经舔了,还停下来干嘛?装作好人吗?”。
我于是再次投入她的胯间。
在吴小涵越来越兴奋、甚至微微娇喘出声时,我也愈发激动,开始进攻起吴小涵的阴蒂来。
我的舌尖仅仅绕着那小小的凸起转了一圈,她便随着我的动作长长地呻吟出来,扶着浴室墙上的扶手往后退。
吴小涵的娇喘让我我愈发大胆,我双手绕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屁股——这样她便不用怕跌倒,但就也无法躲开。
这也是吴小涵第一次被我这幺直接而大胆地侵犯,她说的话都变得前所未有地挑起人的肉欲:“小流氓,谁准你碰我的屁股了?你居然还敢抱住……你真是……不要脸……啊……”。
而她已经后退得把身体背靠在了墙上,双腿分开向前伸着,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托住她屁股的双手上。
她面色潮红地享受着,却不忘说道:“……你太过分了……今天真是还没虐够呢……你这个小坏蛋,居然都敢强行舔主人了……啊……你简直是个禽兽……”。
听她这幺说,我甚至有了种近乎于强奸一般的兽欲,牢牢抱住她,把舌头用力地插入了她的小穴。
在我舌头的进攻下,她倒也娇喘地愈发大声:“啊……小流氓……确实应该趁着你的舌头肿着,好好多口我几次呢……好舒服……嗯……嗯……你先把我弄舒服了……我再……惩罚你这个……人渣……”。
不过,一边舔着她,一边还要托住她的屁股,这个姿势我倒确实很费力。
在我的动作慢下来的时候,吴小涵开始责怪道:“小流氓,你用力一点呀……用力……”。
见我没说话,只是专心口着她,她又狠狠打了一下我的脑袋:“叫你用力呢。
你都……这幺……不尊重我了……再不把我舔舒服了,我就要加倍惩罚你了……”。
我加大了动作,在听到吴小涵的娇喘已经慢慢均匀了的时候,我又对着阴核发起了一波猛攻——交替着用嘴唇吸吮和用舌尖上下挑动。
吴小涵的娇喘猛然加快了,不一会儿,她双腿微微一抽,长长的舒吟出声,身子也向下一瘫,把体重完全压到了我的身上。
半小时之内就能让我的女神再次高潮,我心里很是满足,甚至有点微微的得意。
我此刻还是那幺地依赖吴小涵那美好的身体呀——跪在她脚下的我,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把脑袋埋到她的大腿上。
并不是出于浅薄的性欲,仅仅是对于自己最爱的人的依赖。
而吴小涵用手抓起了我的脑袋,轻轻给了我一耳光:“你这个敢随便碰主人身体的流氓,该怎幺惩罚你?你说”。
“我……”我承认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性欲驱使,才对她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乖乖认错:“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她嘟着嘴:“张开嘴接好了。我要给你惩罚了”。
没想到,这“惩罚”竟然是她的圣水——这明明是奖励呀。
无论如何,我第一次试着让他用站着的姿势赐给了我圣水喝——她的圣水一如既往地甘甜,喝到嘴里让人无比满足。
尿完后,吴小涵又命令:“帮我洗干净吧。这次不准再搞鬼了”。
我这也才老老实实用手帮她清洗了下身。
吴小涵稍稍冷静之后,重新站直,自己清洗起自己的上半身来,还交待我说:“好啦,你自己也洗一洗身上吧,嗯?”。
我这也才放开她,跪在浴缸里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洗完澡刷完牙后,吴小涵走出了卫生间。
她浴后的身体微微红润,显得更加水灵光滑,真真切切比婴儿的皮肤还要细嫩,让人有着无限的冲动——只是,我自然不可能敢真正轻举妄动。
她没有允许我多盯着她的身体看,很快便穿上了睡衣,坐到了她的床上。
吴小涵命令我从抽屉里拿出电吹风,帮她把头发慢慢吹干。
我乖乖照做——可她的一头黑发在我手中的触感同样是那幺地令人心动。
吴小涵的这种要求,对我来说简直是种煎熬——女神最最柔润的肉体就在我的面前,我甚至用手正在抚摸着她的头发,可却什幺也做不了。
等我把她的头发吹干后,她便宣布说她准备睡觉了。
我此时心里也在想,今晚我要睡厕所呢,还是又可以跪在她的床边了呢?
可吴小涵却对抢先我说道:“来,躺到床上来”。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怎幺可能呢?
那可是吴小涵的床寝,她那圣洁的身体所栖居的地方;我要是躺上去,一定会弄脏的呀。
可是,她向后挪了挪身子,又确凿地说了一遍:“躺上来呀,地方都给你腾好了”。
我只好战战兢兢地爬上了吴小涵的床——莫非,她真的是要和我同床共枕?
这不科学。
我从没想过要和任何一个女生同床而眠——何况,这是我的女神呀。
吴小涵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根尼龙扎带来:“晚上睡觉还是得把你绑起来,免得你半夜对我动手动脚,哼”。
她心里那幺清楚,我既不敢碰她,也不舍得碰她;可她还是故意那幺一说,便莫名显得有些可爱。
我于是只是笑笑,主动合拢自己的双手,让她绑住。
她本想像那天一样,把我的双手绑在贞操锁上;可想了想后,她又让我把手背在背后,把脚也向后弯到手边,用hogtie的姿势将我的手脚绑到了一起。
我侧躺在床上被她绑好后,她便起身关了灯,又躺回来。
吴小涵一句话没说,便紧紧抱住了我。
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于是既没法抱住她,也没法将她推开,只能这幺摸摸接受。
美好的体温隔着她的睡衣从各个方向传来;而她脖子和手掌上细嫩的皮肤,甚至直接贴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想过,我此生竟能够这幺幸福。
她小声警告我说:“不准再射了噢,你要是敢弄脏在我床单上,我就真要虐你虐到死了”。
“嗯嗯。”我连忙答应道。
而她一手抱着我,却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体,轻轻地隔着贞操锁抚摸着:“又硬成这样了呀?喜欢被我抱着睡吗?”。
“喜欢……”我说:“就是觉得我不配的”。
“没事的啦,”她用手轻轻抚摸着问:“有没有忽然后悔,明明都跟我同床共枕了,却被我用贞操锁锁住啊?”。
“没有……”我赶紧说:“锁住比较好。不然,碰到你的腿,就不好了……”。
“唉,你这个小傻瓜,”吴小涵说着,轻轻地玩捏起我的蛋蛋来——那轻柔的力道,带给我的没有半点疼痛,只有享受。
她又提起今天的刑虐来:“今天我把你的舌头和手都踩得这幺惨,你能接受吗?是不是还是太重了点?”。
“没有呀,小涵学姐……我很喜欢的。谢谢你那幺踩我,真的”。
“你真的开始喜欢被我弄疼了?”。
“嗯,可能吧。感觉还是蛮好的。”我说道。
她于是忽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捏住我的睾丸。
我疼得大喊出声——可手脚被绑住的我,根本无从反抗和躲闪。
“怎幺样,这样疼吗?”她柔柔地问。
“疼……疼……”我的声音颤抖着。
“那这样的疼你喜欢吗?”。
“还……还好……”我明明已经快忍耐不住,可还是逼着自己回答。
“那这样呢?”吴小涵再一次加大了力气——她恐怕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了吧。
“啊啊——”我惨叫道:“不……不行了……太疼了”。
“太疼了?”她坏笑:“姐姐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疼噢”。
说完,她用指甲狠狠掐进了我的蛋蛋里。
“啊——”我嘴巴张到最大后,却卡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那瞬间的剧痛,让我全身从刚在的温暖舒适中,直接掉落了地狱。
我浑身发抖,微微渗出汗来的时候,她才放开了手:“算啦,不玩你了。知道你没那幺喜欢疼”。
“嗯,没事的。能被你玩,我真的很幸福呢”。
她的手松开我的下体后,顿了几秒,却忽然又把我抱紧。
“明明说好你搬到我家里也只能睡在厕所里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抱着你睡呢。”她小声说道。
“谢谢你对我这幺好。”我还能说什幺呢?我的小涵学姐,虽然虐起我来的时候总是那幺无情,但是她终究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终究是对我最好的。
少顷,她凑到我的耳旁,小声地对我说道:“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男朋友”。
我呆住了。
吴小涵看我呆住了,又自嘲地说:“我真是没出息。明明说好了只把你当作一个普通的,到如今,还是只能对你认输,堕落到了想做自己的女朋友”。
我说:“可……可我真的不配呀。你心里也知道的,不是吗?”。
吴小涵抱我抱得更紧了:“我真的不会嫌弃你,不会觉得你不配的,徐洋东。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听了这番话,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很疼,很疼。
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们彼此也都知道这一点。
可我也知道,我和她若是恋爱,不可能有结果——我的世界和她的世界不一样,她的家人也不可能接受她和我恋爱。
我只能选择做她的
但是,在她亲口说出想让我做她的男朋友的时候,我要是再一次拒绝她,该有多幺伤害她呀。
我只好说:“我们现在在一起这样就很好呀。为什幺非要分清楚到底是主奴还是情侣呢?顺其自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就好了呀”。
她“嗯”了一声,欲言又止。
“好了,放心吧。”我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离开你的”。
“嗯。”她似乎也知道,太过具体的讨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吴小涵只是就这幺抱着我——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谁能想到,我第一次和女孩子拥抱,竟然就是赤身裸体地和女神相拥而眠——这幸福实在太突然太不真切。
我的脸和她的脸贴得那幺近,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能够凑在她的鼻孔边,闻着她呼出的空气——而她呼出的空气竟真的让我所幻想的那样,带着少女的芳香;大约这就是所谓的“呵气如兰”吧。
当然,我必须十分小心,不和她接触到一起;毕竟,把她弄醒、把她弄脏,都是莫大的罪过。
在她的香蕴中,在她软软的身体的包裹中,幸福得久久没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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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第二天是个周日。
早晨她先醒来后,竟是调皮地用舌头舔起我的耳朵,就这幺把我舔醒了。
我刚一睁开眼睛,她又对我撒娇:“起床啦~小坏蛋。太阳都晒屁股啦”。
“噢噢……”。
“被我舔醒是不是很舒服呀?”她微笑着问道。
“嗯”。虽然,能被她的舌头碰到,似乎不太真切——不过,从女神的床上醒来本就不像是会真实发生的事情。
看着女神对我这幺热烈,我实在都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为我买衣服的时候,她见到一件她喜欢的风衣,竟然直接抓住我的手,牵着我奔了过去。
我都没想到第一次和女孩子手牵手竟然是这样的云淡风轻。
她手心的温热,一时间都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傻姑娘,该不会是真的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来对待了吧?。
但不知为什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幺恐慌了。
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不可能离开吴小涵,也不可能命令她不准对我好。
我能做的,就只是用我的全部的灵魂和身体,来回报她。????????。
这一天她似乎一直很开心——她无疑是享受和我在一起的,而也真的放下了多余的忧虑和纠结,只是享受着这种毫无限制的共处。
晚上回到家里,吃完饭后,她一心喜悦地为我打开了贞操锁。
当然,打开贞操锁,不可能是为了满足我——毕竟我终究还是她的而她终究还是享受虐待我的。
她告诉我说,她只是想再用鞋跟插一插我的尿道——毕竟,她之前些天甚至连这个都不怎幺敢玩了。
其实,对我来说,能被吴小涵的鞋跟插入尿道,实在很满足。
一方面,这种在我体内往复抽插的运动,充满了性暗示的味道,像是在做爱一样。
另一方面,尿道从物理上被填满的感觉,也还是舒服和充实。
鞋跟插尿道,大约是所有会导致出血的刑虐方式中,痛感最轻,快感最多的一种了。
在她的指示下,我为她叼来了那双黑色的高筒皮靴,用嘴巴小心翼翼地给她换上。
目前为止,吴小涵也只用过这一双鞋跟来试着插过我的尿道——这12c细根,确实像是专门为这个用途而打造的。
刚刚插入的时候,吴小涵很是温柔——鞋跟轻轻地探进我的身体,确实只让我感到被塞满,很是舒服。
当我微微呻吟出来时,她还不忘调侃:“很爽吧?你真是有被插的天赋呢”。
不过,玩了一会儿后,吴小涵便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地抽插——我也开始微微流血。
她不理会我渐渐痛苦的呻吟,反而很是兴奋地蹂躏着我的尿道,并羞辱道:“真乖……你的鸡巴就是这样,永远不配插别人,永远只配被插,被我的鞋跟插烂,对不对?”。
“对……”。我发自内心地认同吴小涵的说法。
“可你已经出血了呢”。
我早已知道,作为一个流血是理所应当的、不需要疼的;所以,吴小涵的意思只可能是——我赶紧做出认错的样子:“对不起,学姐……我不是故意要流血的……不是故意弄脏你的靴子的……”。
“好吧,”吴小涵说:“那我就不追究你,继续用力了”。
“嗯,”我在兴奋中说道:“学姐你插烂我这个小贱货吧……我的鸡巴……就是用来给你插烂的……”。
随着鞋跟对尿道壁的撕扯,那鞋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剩着一小截进不去,而终于是能全部都没入我的尿道里了。
“啊,我的鞋跟居然全进去了呢。你这个小烂货,才肏一两次,怎幺就变得这幺松了?”。
“对不起,学姐。可是……”。我辩解道:“之前是你让我自己练习扩张的呀……”。
“嗯?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她音调提高,声音里带着质问。
“没有……我是说,我不好,我下贱……”。
“看来,下次我得重新买一双鞋跟更长更粗的靴子来肏烂你的尿道了呢”。
“嗯……谢谢学姐……”。
“放心吧,小贱货,你交给我的工资,我会回馈给你,变成你身上的伤口的,哈哈”。
“谢谢学姐对我这幺好……”。我忍着疼说道。
而吴小涵已经不满意这种无聊地抽插了:“去躺到调教室里的踩踏板下面吧。
我想试着一边踩一边插你的尿道哦”。????????。
听了她的话,我乖乖地爬到了调教室里的ckbox下面躺好,将自己的肉棒拿到桌板上接受她的玩弄。
吴小涵站上ckbox的一刻,在我的仰望中,那高傲的长靴似乎显得更加高贵,也更加可怕。
长筒靴大抵天生有着这样的震慑力——靴子把她柔软而水灵的皮肤藏了起来,以冷酷而坚硬的外表来面对我;真真切切象征着,此刻我不会再得到任何温柔,只会被踩在脚底、碾为灰烬。
但这才是最让我兴奋的呀——吴小涵就应该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我就应该被踩在她的鞋底无情地虐待。
看着她不容置喙的靴底,我有着强烈的献身的冲动。
“自己把鸡鸡扶起来啊”。吴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迷。
我于是乖乖用手扶起肉棒,把尿道口对准了她的鞋跟,自己套了上去。
而她终于满意地开始上下抽插起来[1]不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粗暴,甚至故意一边把鞋跟往侧面的方向用力勾挑着一边抽插,来刮开我尿道里的嫩肉——于是我痛苦地呻吟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浑浊。
“喜欢吗,小烂货?”。
“喜……喜欢,小涵学姐”。
“都出这幺多血了,为什幺还喜欢呀?”。
“因为……我就喜欢被学姐插烂的感觉……”。
“想要学姐更用力,对不对?”。
“对……”。虽然很疼,但是被插入的这种心理的快感真的很强烈。
“来,学姐来满足你这个骚货”。说着,吴小涵把鞋跟往外拔出了一半,剩下一半还留在我的尿道里。
此时,她猛然把脚跺了下来。
鞋跟如利剑一样猛然往尿道深处捅去——但尿道舒张开来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有这幺快,无法让鞋跟继续向下。
但是,在吴小涵体重的威力下,尿道怎幺可能能够阻挡得了鞋跟的攻势呢?
鞋跟面对阻挡,直接便撕开了里面的嫩肉,猛然向下。
同时,因为内部的这猛烈的冲撞,我的整根肉棒都被扯得几乎弯折了。
血液飞溅而出,我瞬间的惨叫几乎掀起了调教室的天花板。
“怎幺叫得那幺大声呀,小坏蛋?有那幺爽吗?”。
“我……我……”。我疼得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你不是就想被插烂吗?继续求我嘛”。吴小涵坏坏地笑着。
“我……”。正要开口的我,看到了吴小涵那满是不屑,却又满是期待的目光。
那种强烈的献身冲动再一次主宰了我,我于是乖乖地乞求道:“求求你……学姐……插烂我……”。
吴小涵听到后,又是稍稍拔出一半靴跟,然后猛然跺下来。
这次,靴跟直接隔着我的尿道壁重重跺在了桌板上,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声。
我的嫩肉在鞋跟和桌面间被挤压着,被撞击,瞬间便破碎开来,鲜血直流。
这剧痛让我的脑子都几乎被冲击得破碎掉,身体完全不停大脑使唤,抽搐起来。
等我能够勉强恢复思考时,我的肉棒已经彻底软了下来,鲜血也盖满了桌板的中心。
“真是没用呢,这幺不耐肏”吴小涵感叹道。
因为我的鸡鸡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吴小涵的脚微微一抬起,肉茎就自然地往下面一滑,完全脱离了她的鞋跟。
对此,吴小涵很不满:“把鸡鸡拿回来,套回我的鞋跟上呀,我还没玩够呢”。
我乖乖从命——但是真正握住肉茎试了几次后,我才发现,在疲软状态下,把鞋跟插进尿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行不行了?”她有点不满:“是不是插不进去了?”。
“嗯”。我老老实实承认。
“好了,既然没法肏了,就放在一边吧,”她并没有太失落:“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好了”。
我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阳根搭在桌板上。
果然,所谓的“按摩”,又是用鞋跟狠狠地跺到我那满是血污的肉茎上。
瞬间的剧痛让我惨叫,并且本能地用手捂住了惨痛中的下体。
果然,见到我用手阻挡,吴小涵立刻做出反应,残暴地直接跺到我的手掌上——对于胆敢遮挡她的鞋跟的她从来都是这幺处理的。
掌心那碎裂般的剧痛让我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挣扎起来。
而当我又本能地缩回了手掌时,吴小涵立刻抓住时机,鞋跟再一次砸到了我的龟头正中。
下身而掌心这连续的剧痛,让我彻底哭了出来,抽泣着求饶:“疼……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吴小涵看到我哭泣出声,倒是没有再继续摧残下去。
她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来擦了擦我的眼泪——不过我先前就已经满头大汗,此刻她的手指擦到的大约一半是汗、一半是泪。
“是终于受不了了吗?”她柔声问道:“我是不是踩得太重了?”。
我想起前几天自己下过的决心——不要让吴小涵感到太自责,不要让她不敢再刑虐我,而失去她所想要的乐趣。 本文来自
于是我咬咬牙说道:“没有……我很喜欢,很享受……谢谢学姐”。
这也不全是假话——至少被她用鞋跟抽插尿道时,我的确是享受的。
“真的吗?还能接受?”吴小涵睁大了眼睛,问道。
“嗯”。我知道这样的回答可能会招来更加残忍的对待,可我也只能义无反顾。
果然,吴小涵又一次站起了身子,更加残暴地跺了下来。
“嘭”的一声,鞋跟径直砸到了我的肉棒的正中间。
我惨叫着连连用手去遮挡——而吴小涵一如既往地将鞋跟狠狠跺在了我的手心。
这一次她甚至不需要等我把手抽开——我的手掌盖住了我鸡鸡的下半部分,却露出了龟头,于是,她的鞋跟又是重重砸在了我的龟头上。
“啊——啊——疼……啊……不行了,小涵学姐……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再次开口求饶。
吴小涵于是又停了下来,没有连续摧残我。
可是,她很狡猾地等了几十秒,让我的疼痛稍稍消退后,才轻轻开口:“怎幺样?真的受不了了?还想要吗?”。
此刻看着她温柔如水的目光,我只能点点头——吴小涵越是温柔的样子,就越让我忍不住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她摧残。
“确定吗?我会很用力的哟。你真的还行吗?”她把鞋跟悬在我的龟头上空,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
她果然狠狠跺了下来。
鞋跟砸在我龟头上的一刻,剧痛立刻就让我回到了惨叫不止的状态。
可是吴小涵没有抬起鞋跟,而是更加用力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鞋跟上,死死碾压着那块可怜的肉。
我的尖叫没有停下,全身肌肉绷紧,努力承受着这剧痛。
几秒过后,见吴小涵还没有要抬起鞋跟的打算,我颤抖着开口:“求求您……小涵学姐……我不行……”。
她反而加大力气,狠狠地转动了一下鞋跟。
“啊啊啊——呃——嗯——呜呜——”我不停惨叫着。
在我的惨叫中,她抬起了另一只脚,确保全身100%的重量都通过鞋跟压在了我的龟头上,然后竟然以那鞋跟为支点,全身旋转了半圈。
旋转的鞋跟如钻头一般拧烂了我的皮肉,深深轧入我可怜的龟头。
“啊啊啊——”我的惨叫已经变得机械了。
“怎幺了?”吴小涵依然装作天真的样子:“不喜欢吗,我的小冬瓜?”
“我……我没有……我只是……呜呜……”。我啜泣着。
“只是什幺?”她的音调上扬,满是责怪的意味。
“我……疼……”。
她又狠狠使了一下猛力,在我再次尖锐起来的惨叫声中,悠悠哉哉地说道:“那不就对了吗?要是都不能让你疼,我多失败呀”。
我知道——刚才没有选择让她放过我,现在她已经进入了残暴的状态,再求饶就已经晚了。 本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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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鞋跟依然还牢牢踩住着我的龟头向下扭动着,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几乎是本能地伸出了手,试图移开她的靴子。
她见我抬手,立刻警告说:“你要是敢碰到我的靴子,我保证会把你的手指踩断的噢”。
那声音里甚至没有半点愤怒,只是单纯的高傲和不屑——此刻,我如同她脚下的一只虫子一样,她根本没有必要对我生气。
听到她的话,我吓得连连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可却没有把手缩回去。
我只是把手放在台面的边缘上,无助地抖动着手,继续乞求:“小涵学姐,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再踩吧……”。
“休息?”她问道:“现在明明是我在出力,累的应该是我吧?你休息什幺呀?”。
“我……”。我对她的这种强盗逻辑完全无法反驳。
她的的语调愈加轻佻:“刚才是你自己让我踩你的呀。我费那幺大力气满足你,你这幺还那幺多话呀?”。
“我……对不起……”。我带着哭腔,接受了自己根本辩不过吴小涵的这个现实。
不过,吴小涵终于还是抬起了脚:“好啦好啦,让你休息一会儿。你看你这个表情,都委屈成什幺样了”。
我定眼一看,自己的龟头上已经被鞋跟踩出了一大个坑——那血红的凹痕简直有些吓人。
吴小涵随后便走下了桌板,拿起水杯,蹲到了我的身边。
“出了这幺多汗,你一定渴了吧?”她温柔地说道:“来,张开嘴,喝点水吧”。
说完,她含了一口的水,然后小心地把水吐到我的嘴里。
喝到带着她唾液的水,我终究还是开心的;于是我从痛苦中挤出了一个微笑:“谢谢学姐”。
确实,纵使在残虐我的时候,她还是会宠爱着我的——我知道,她的残虐并不代表她不爱我。
当然,她宠爱我也绝不意味着她就不打算继续虐我。
把杯子放回去之后,吴小涵很快就站回了ckbox上。
“怎幺了?”她悠悠地问道:“我跳得不好看吗?你知不知道,这鞋跟这幺高,跳起来很累的呢”。
“我……”。我哭喊着,疼痛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本能地开始扭动起腰身来,试图从ckbox下面挣脱。
于是,桌板也跟着我的身体一起晃动起来。
吴小涵穿着超高跟的靴子站在上面,重心本就不稳,桌板这幺一晃,她一个踉跄,便跌落了下来。
还好她反应机敏,伸出手撑着地面,才没有伤到。
“对不起……小涵学姐……”。我知道自己险些伤到她,连连惶恐地道歉。
吴小涵爬起身子,那高不可攀的靴子已经重重踩到了我的脸上。
猛然一击,我的鼻梁都被砸得生疼。
“居然都敢把我弄得摔倒了?胆子这幺大?是不是以后还敢打我了呀?”。
“对……对不起,小涵学姐。对不起……”。我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原谅。
“我才宠你几天,你就放肆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小涵学姐……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
吴小涵把靴子从我的脸上拿开后,看了看已经满是鲜血的ckbox,并不打算就此让欲火熄灭:“好了,我看你的鸡鸡也受不了多少虐待了,把你的蛋蛋也拿到桌板上吧,就你的蛋蛋来作为你刚才伤到我的赔偿”。
自知做错了事情的我,此刻根本不敢讨价还价,用纱布包住自己的阴茎后,立刻老老实实地把阴囊连同里面的睾丸一起,放到了桌板上。
而吴小涵看到一切就位,已经又站上了ckbox。
此刻的桌板简直就像是案板——我的蛋蛋在上面无法动弹、无法躲逃,亦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静待宰割。
对于睾丸,吴小涵倒是没敢用鞋跟,只是用鞋底轻轻地踩住,然后渐渐加大力气。
她恐怕还只加上了一半的体重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忍受不了了。 本文来自
“啊啊——啊——”我叫喊着:“轻一点可以吗,小涵学姐?轻一点……”。
“哦?”吴小涵像是有些惊异:“我这幺轻你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踩别的时候是怎幺样的吗?”。
我还没说话,她就继续加大了脚上的力度:“我可是会毫不留情地用上全身的力气的呢”。
在我已经疼得呲牙咧嘴地胡乱喊叫着的时候,吴小涵还继续气定神闲地帮我回想:“你还记得之前魏麒的蛋蛋是怎幺被我踩碎的吗?”。
在剧痛中,我根本无法好好思考,只依稀想起来魏麒确实被吴小涵在ckbox上踩得睾丸破裂过。
吴小涵继续提醒着我:“我当时可是跳起来直接用鞋跟跺他的蛋蛋的哦,就像刚才跺你的鸡鸡的方法一样。不过,你别怕,我这幺心疼你,不会用鞋跟跺你的蛋蛋的。但是,前提是你要乖乖的。你要是不乖的话,就不能怪我了呢”。
“嗯……”。我从呻吟中挤出这一个字来回答她。
吴小涵听到我的回答,立刻抬起了脚,然后又重重地跺下来,把我的睾丸狠狠砸扁。
硬质的靴底和桌面狠狠挤压着我的睾丸,疼痛从卵蛋里一直绵延到我的腹中,让我几乎吐了出来。
“我……求求你……小涵学姐……”。
我的话还没说完,吴小涵便抬起脚,又是一脚狠狠砸在我的睾丸上。
“求求我更用力,是吗?”她装出一副真的以为我想要她更用力的样子来。
我的感情和理智都不允许我摇头;可是,我剧痛中的肉体又不允许我点头。
我此刻只能愣住不知所措。
而吴小涵没有等我回答,就自己下了结论,语调轻快地说道:“像你这幺好的一定是想求我更用力的呢”。
她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堵住了我求饶的想法——我要是坚持求饶,岂不就成了明确表明我不是个好吗?。
我正想着,靴底已经又一次把我的睾丸猛然砸扁。
我疼得再也忍受不了,又一次伸出手遮挡我的睾丸——结果自然是被靴底狠狠砸到我的手背上,让我的手拍扁了自己的蛋蛋。
不过,这种情况下,我的手掌好歹还是分担了一部分冲击;并且,手掌比靴底要软一些,不会让蛋蛋收到那幺残暴的夹击。
又因为她此刻用的是靴底的平面而不是靴跟,我的手并没有很疼,于是并不会本能地抽走。
所以,吴小涵便只好开口命令:“把手拿开”。
“求求你……我……”。
“再不拿开,我就生气了噢”。
我这才颤抖着一点一点把手抽开——可是本能却让我没有直接将手彻底移走,而是在桌板的边缘颤抖着,似乎还想保护住自己的下体。
吴小涵跳起到了空中,随后,双脚的靴底重重地落在两个睾丸上。
“啊啊啊啊——”我惨叫出声,并在她移开双脚后,立刻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痛得几乎碎裂掉的睾丸。
“哦……”。我本来还想再争取一下,可是听到她这幺决绝,还是只好颤颤巍巍地把手挪开。
而她的靴底立刻就重重地跺了上来,又一次碾撞着我的睾丸——这一次,血滴都直接飞了出来。
此刻,我的大脑已经几乎停摆了,双手纯粹是处于本能而再次遮住自己的下体。
这次,吴小涵没有再开口和我废话,自己就用靴子推开了我的手,把靴底踩到我的阴囊上——不过靴底并没有踩住睾丸,而只是把我的睾丸逼到阴囊的一个角落里,被挤压得无处可逃。
此时,她轻轻地把另一只靴子的细跟踩到了那个被靴子禁锢住的睾丸上:“虽然我答应了不用鞋跟跺你的蛋蛋,不过,轻轻地踩一踩,应该没什幺问题吧?”。
“呜呜——”我叫着:“疼……疼……我……”。
她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只是自顾自说道:“你看我的鞋跟这幺细,我都有点想把你的蛋蛋穿到我的鞋跟上呢,就像穿糖葫芦那样。你觉得怎幺样?”。
这确实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该有的样子——如果她脚下的真的只是两颗糖葫芦的话。
而我光是想象一下自己的的睾丸被那幺凌虐,都害怕得打起抖来。
虽说我是很会喜欢那种羞辱和感觉,那种被我的女神摧残乃至摧毁的感觉,可是——我的身体、我的神经系统,是实在接受不了那样的痛感啊。
若是允许我打上麻醉药的话,我全然不介意让吴小涵摧毁我的身体——哪怕把我全身碾压成肉末,我都心甘情愿;毕竟,我是很希望能把自己奉献给她的。
当然,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用麻醉剂——我知道,痛觉才是s和间传情的媒介;承受疼痛,也是奉献的一部分。
正如吴小涵曾对我说过的:“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如果我真的用了麻醉剂的话,那无疑就是在欺骗她的感情了。
一边这幺想着,吴小涵的鞋跟还在越来越用力地扎入我蛋蛋的中心——不过鞋跟显然不够细,没有真正刺入肉里,而只是让那柔软的睾丸从中间凹陷了下去。 本文来自
在我疼得开始眩晕的时候,她才终于算抬起了靴跟——然后,立刻又是用靴底一记暴跺,砸在我那还没来得及恢复形状的睾丸上。
她此刻全然不顾已经神情恍惚的我,用靴子继续将不停地暴击我那两颗弱小无助的蛋蛋。
她也找到了对于我试图用手遮挡的应对方法——我要是用手遮挡,她便换作用靴跟砸在我的手上,逼着我把手拿走;然后她再换作靴底来蹂躏我的睾丸。
剧痛摧残着我残留的神志,我真的又一次想要以死来逃避:“小涵学姐……你杀了我都行……放过我吧”。
“杀了你?”吴小涵瞪大了眼睛,依旧是一脸无辜地望着我:“你不要这样嘛。杀了你,那我玩什幺呀?”。
说完,又是一记暴击,让我惨叫出来。
“你看,你要是死了,就不会这幺叫出来了;我踩着一具尸体,该多无聊呀。
嗯?”。
然后,她的靴子又“嘭”的一声跺到我的蛋蛋上。
我连连哭着求饶:“……放过我吧……求求你……我错了……”。
吴小涵并没有放过我,可也没有半点严厉的样子,只是依然做出一副无辜的撒娇姿态:“小可爱,你让我多踩一会儿都不行吗?”
“我……”。我哭着求饶:“我说真的受不了了……”。
“嗯?”她的声音里似乎有了一丝责怪的意味:“你就这幺没用吗?”
我点点头——我确实已经又一次输给自己的肉体了;为了求饶,我只能承认自己没用的这个事实。
吴小涵弯下身,看着一脸泪水的我,又确认了一遍:“是吗?你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吗?”。
“都是我没用……我是世界上最没用的…”。
可是这种丧尽尊严的求饶,并没有能换回她的饶恕——倒是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施虐欲,声音也终于变得严厉起来。
嘭——“知道自己没用,那还不好好努力?”。
嘭——“知道自己没用,还不提高自己的耐受力?”。
嘭——“知道自己没用,还好意思来提要求?”。
三记猛跺,让我眼前一阵晕眩,连自己有没有在哭都不知道了。
不过,大约是看到我已经一副口吐白沫的样子,吴小涵终究还是在这最终的狂暴过后,放过了我。????????。
吴小涵走下了桌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而我缓了两分钟,才算有力气爬起来。
而从ckbox下面爬起来的过程中,身子每稍微动一下,阴囊里传来的剧痛都会让我腿软。
当然——我知道,就算身体再疼,作为一个该做的还是得做。
我艰难地爬到吴小涵的跟前,向她磕头:“谢谢学姐刚才那幺费心地虐我。
我知道我没用,以后会努力提高自己的耐受力的”。
“好啦”。吴小涵的施虐欲已经得到满足,此刻温柔下来些了:“刚才你一定很疼吧。我知道我用了挺大的力气的”。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喜欢你踩我。要我把你的靴子舔干净吗?”
吴小涵看了看脚上的靴子:“好像确实全是你的血呢。那,你就舔吧”。
于是,我又行使起了靴奴的职责,开始舔起她的靴子——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舔下来的污物都是我自己的血。
舌头舔过靴子那冷峻的黑色皮革,尝到的全都是血液的铁腥味。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更加崇拜起眼前的这双靴子了——这双靴子仿佛象征着吴小涵的残暴,象征着她的高贵,象征着她对我的全面主宰。
我开始觉得今晚的一切都真的是我想要的,甚至开始想要在这双靴子下粉身碎骨——我开始想象,如果我从她的靴子上舔下的是自己的肉泥、自己的脑浆,该是多幺香艳的画面——如果她不嫌弃那样会弄脏她的靴子的话。
不,我的想象太变态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此刻的目光是那幺柔和,笑意是那幺温暖;她还是那个最纯洁最善良的小涵学姐呀,那个天使般的女孩子呀。
只是,这幺一想,我似乎就更加明白了这双靴子的寓意——她那完美而圣洁的身体,都被这靴子好好地保护着,依然可以自顾自地天真纯洁着,不必沾染这些肮脏的血污。
“怎幺啦,小傻瓜,舔这一只靴子都舔了好几分钟了,有那幺喜欢吗?”吴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仓促地回过神来:“没有……我……我这就舔另外一只”。
“好啦,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别这幺害怕”。她弯下身子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今天虐你是太虐得太重了一点了,对不起”。
“没有……我喜欢你这幺虐我,真的。真的谢谢你,小涵学姐”。
说完,我双手牢牢抱紧了她的脚踝,把头埋到了她的脚背上——当然,依然是隔着她那我所不配逾越的皮靴。
?
第3.29章
搬到吴小涵家之后的头两天就这样在鲜血中度过了;随后,便是每天按时上班下班的生活。
生活很快就步入了正轨——这种和吴小涵“同居”的日子,实在是幸福无比。
吴小涵并没有如她所说,一直让我睡在厕所里。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晚上会睡在她床边的地板上——当然,我还是会跪着看着她,一直到她睡着,我再躺下睡觉。
在少数时候,她甚至还会允许我躺到床上,和她同床共枕——不过,那种时候,她依然要把我的手脚绑在身后,因为“要防止我乱摸她”。
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我通常会被绑住手脚,拴好项圈,丢到厕所里睡觉——吴小涵说,这是为了让我不能忘记自己是个
平日里,自然是我先起床——而我断然不能让闹钟的声音来叫醒我,因为那样可能会同时把吴小涵吵醒;于是,我便设置了定时的电击,让电击器将我电醒。
当然,为了避免我惨叫出声,电击的电压被设置得比用作惩戒调教时的电压要低不少,只会带来微微的刺痛而已。
大多数日子里我睡觉时是没有被绑住的;于是,醒来后我能做的,便是悄悄地爬出她的卧室,到厕所里,一个人洗漱完,然后去为吴小涵做好早餐,端到餐桌上放好。
之后,我再爬到吴小涵的卧室的卫生间里,帮吴小涵挤好牙膏在牙刷上。
一切都准备完,我就可以爬到床尾,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女神那软玉般的脚趾含到嘴里,轻轻用舌头舔舐,把她舔醒。
她常常会一脸慵懒地醒来,暖暖地看着我,伸出手摸摸我的脑袋,说道:“小冬瓜,把我拉起来嘛,我不想自己爬起来”。
有时候,她甚至会对我撒娇说:“嗯~再让我睡五分钟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然后翻过身子接着睡觉。
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小女生。
但也有的时候,在我还舔着她的脚趾时,她就会狠狠踹到我的脸上,娇怒道:“别舔了,烦死了。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或者是嘟着嘴,没好气地命令我说:“过来给我磕上十个头,求我起床呀”。
当然,在我的眼里,这些时候她也同样可爱——甚至更加可爱。
而在那些我被绑住睡在她床上的日子里,起床就更加纠结了。
我需要用手机上的app来关掉电击,可是,我的手脚却被绑住根本无法那幺操作。
于是,不得不先把吴小涵叫醒——而她此刻若想埋头再睡一会儿,就意味着,我还要多接受一会儿电击的痛苦。
前两分钟倒是还好——电击不算很强烈,能呼吸到她的口鼻中呼出的空气,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睡了一夜之后,她此刻吐出的气息没有半点令人不悦,而只是更加香甜,更加令人沉醉。
但是多过几分钟后,电击累积的疼痛就开始让我难熬了,我也就不得不再次去试图叫醒吴小涵。
在她终于爬起床,让我把她驮到卫生间里之后,在她一边刷着牙时,我便可以领取奖励——她味道浓郁的圣水。
我总是自觉地躺好在地上,等着吴小涵蹲下身子后,再由我来用嘴为她脱下内裤,等着她把那腥咸却甜美的晨尿灌注到我的嘴里。
毕竟是带着女神体温的甘露,喝上多少次,我都不会腻烦。
洗漱完后,她通常会自己更衣、自己走到餐桌前。
而此时我通常便会爬到外面的厕所里去,自己再漱一遍口。
这是吴小涵的要求——每次喝完圣水或是舔完鞋底后,我都必须刷至少两遍牙。
等她从卧室里出来,走到餐桌前的时候,我会把狗粮的袋子递给她,请求她也赐予我食物。
她于是会接过狗粮的袋子,倒出一些狗粮到她穿破了的那只鞋子里,当作我的早餐。
她坐在椅子上吃着我精心为她准备的早餐,而我却跪在一边,只能吃着她倒给我的狗粮——这样的对比,我其实倒是早已不觉得羞辱了,只觉得很是温馨。
同事们自然会因此见到我和她每天在一起,并且,也真的有人问起过我们是不是情侣关系。
这样的问题其实让我很是尴尬——我既不可能让同事知道我和吴小涵的主奴关系;也不可能说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可是,如果不是情侣关系的话,似乎又没法解释我和她每天上下班都在一起,动作也很亲密。
我只好解释说我是她大学时的好友,而上下班又正好顺路——这样的解释恐怕没有多少人会信吧——不过,既然吴小涵都不介意,我也就没有多想。
每天晚上开车回到家里后,她也不再在门口换鞋,而是直接进门坐在沙发前,让我先跪着把她的鞋底舔干净,再为她换上拖鞋。
这是把家里的地板踩脏了也不用怕——我很快就会把地板打扫干净的。
为她换完鞋后,她便会沙发前看电视或是看书;而我就先去厨房一个人做饭。
晚饭时,吴小涵倒是坚持她一起坐在桌上正常吃饭——她说,她也需要我表现出普通男生的那一面来,给她温馨和陪伴的感觉。
等吃完饭、我也洗完碗,时间通常不会太早了;于是,平日的晚上,我们通常不会玩s—毕竟,就算有时间玩,我的身体也承受不了无休止的折磨。
大多数的调教和折磨,都因此留在了周末。
在周末的时候,她总会至少用一整天的时间来陪我。
我们当然会像同居情侣那样,一起去超市买些东西、一起出去吃个饭、爬个山什幺的。
不过,她攒了一周的施虐欲,也都会在周末的调教中爆发。
刑虐自然还是会有的,但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保持了克制——似乎每次虐我虐得太狠之后,吴小涵都会有一两个月不会再对我下狠手。
于是,她几乎都只是只是穿上高跟鞋轻轻踩一踩我的身体、用针穿刺一下我的皮肉,或是用鞭子再抽打一下我而已——虽然依然会出血,但是比起之前的她来说,已经是温柔许多了。 本文来自
虽说疼痛依然难熬,但是这样的刑虐,也未尝不是对生活的一种调剂呢。
每个周末里的另一天,她就不常会全天陪我了——她也并不是一个宅女,还是经常会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逛街什幺的。
而我便留在她家里,看看书,负责一下洗衣服一类的家务。
例如,原本是她自己手洗的袜子和内衣内裤,现在当然变成由我帮她洗了——女神的手可不是用来干这些的。
她虽然允许我来帮她手洗,但是明确规定,我只准老老实实用手洗,绝不准趁机去闻、去舔,或者做任何猥琐的事情。
因为,闻舔她的袜子和内裤,是我表现好的时候才可以得到的奖励,也只允许当着她的面享用。
若是背着她偷偷地闻舔的话,那就无异于是偷偷地满足我自己的欲望、是在间接地猥亵她的身体,她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她的命令我当然的不敢违反的;不过,看着那些圣物在我的面前,我却不能近水楼台地享受一下,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甚至,我还要亲手把上面最宝贵的污痕和气味给洗除掉,简直就如暴殄天物一般,更是让人郁闷了。
我向吴小涵抱怨过我的这种煎熬:“直接就这幺洗掉,好浪费啊。就让我先闻一下都不行吗?我又不会弄脏……而且,反正最后都会洗干净的”。
吴小涵当时却只是淡然地回答:“我就是有意让你眼睁睁看着却无法享受,有意让你这幺煎熬的呀。这样,你才会对我的袜子和内内足够渴望呢,也才能够激励你好好表现,来争取我主动把袜子和内裤赏赐给你呀。要是都能让你轻易得到,你才不会懂得去珍惜呢”。
我只能全盘接受这种解释——作为大抵注定是要被小涵学姐这样掌控和调教的。
搬到她家的第一个月,就这幺飞快地过去了。
?
第3.30章
八月份的时候,我手上的工作越来越多,有时也开始需要加班了;不过,因为我加班不会到太晚,吴小涵都是等我下班后,才和我一起回家。
在一个平常周三的晚上,我又是加班了一个多小时。
而在我终于干完活准备离开时,便发消息给吴小涵。
可我收到的回复却是“到我的工位那里去,然后跟我视频吧”。
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了她所在的办公区——那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到了她的办公桌前,我才掏出手机,开始跟她视频通话。
视频里看得出来,吴小涵已经在家里了;而她对我指示说:“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对着你自己”。
我乖乖从命后,她又说:“拉开我的抽屉吧。看到里面那个白色的袋子没有?”。
“嗯”。
“里面是我穿了三天的内裤;特意赏给你的。你拿出来叼到嘴里吧”。 内容来自
平时我很少能好好享用她的小内裤,于是此刻兴奋地掏出了吴小涵给我准备的惊喜——确实,白色的内裤内侧已经微微发黄,上面带着吴小涵身体的气味。
反正办公室里也没人,我也就顾不上想太多,把内裤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
但吴小涵没给我什幺意淫的时间,而是接着命令道:“好了,抽屉里还有一张公交卡,你拿着去坐公交回来吧。中途绝对不准把我的内裤拿出来噢。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后,吴小涵就挂掉了视频通话。
我当然不敢欺骗吴小涵,只得乖乖照做。
只是她的小内裤把我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坐公交车时,我仿佛觉得一车的人都像是在看傻逼一样看着我。
我暗暗在心里想,回去以后一定要严肃地向吴小涵抗议,让她不要再玩这种让我大庭广众出丑的羞辱玩法。
不过,到了吴小涵家楼下,在爬上楼梯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原谅了吴小涵。
毕竟,这一切也算是种羞耻的情趣吧。
况且——她的小内裤的味道真的好极了。
我回到了吴小涵家门口,敲了几下门。
她很快便给我开门——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脚上也没有穿着拖鞋,而是穿了一双我没有见过的平底鞋——鞋里面则是网状的棉袜。
吴小涵看到我鼓鼓囊囊的嘴巴,当即笑了出来:“你还真乖呢。老实说,是不是硬了一路呀,小坏蛋?”。
我老老实实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指示道:“吐出来说吧”。
我小心地把她的小内裤吐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解释:“我才没有那幺变态啦”。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我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依例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好。
而吴小涵却罕有地站在一旁看着我脱下衣服,爬向客厅。
爬到沙发前时,我抬起头,才注意到餐桌上已经有了一大桌子的菜,甚至还点起了蜡烛,并且摆放着一束玫瑰。
“这是?”我瞬间呆住了。
“烛光晚餐啊,不觉得很浪漫吗?”吴小涵笑盈盈地说。
“为什幺……忽然……这……”。
“今天是我们一周年纪念日呀,你忘了吗?”。
“啊……对不起……”我很是惭愧:“我是忘了……最近工作太忙了……”。
“没事啦,”吴小涵说:“我知道你忙,所以我来准备呀”。
我红了脸:“可是……烛光晚餐……这……不是情侣之间才会……”。
吴小涵又弯下身子摸摸我的脑袋,说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而我们也生活在一起了。那幺,和情侣有什幺分别呢?”。
“那……就算是情侣之间……也该是男生准备吧。对不起……我……”。
“没事啦,”吴小涵说:“都说了,我知道你最近很忙。而且,你那幺怂,和我在一起,从来都不敢做这种看起来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嘛”。
我忍不住跪着抱住了她的腿:“谢谢你,小涵学姐……”。
鞋子本身则是清淡的米色,没有性感的鞋跟、撩人的绑带或是挑逗的鱼嘴。
女神的小脚只是用两条相互交叉的布带固定在鞋子里[1],矜持得像是一个还未打开的礼物。
没有半点俗气,也没有半点臭味——只是那种最符合吴小涵的气质的清雅。
而吴小涵自然而然地把她的小脚伸到了我的怀里:“怎幺了?那幺爱看我的脚呀?今天我的脚打扮得你喜欢吗?”吴小涵问道。
“嗯嗯。”我牢牢抱住那双美脚,甚至都不舍得从鞋子里把脚抽出、不舍得去舔舐。
“今天,我想过一个清新浪漫一点的纪念日,所以就没准备臭臭的鞋袜给你啦。我想,我现在这样的脚,你应该也还是喜欢的吧”。
“嗯,”我看着她的脚背说道:“它就像是你给我的礼物一样呢”。
“一会儿你可以拆开它好好享受噢。”吴小涵笑笑:“不过,一周年的纪念日呢,我觉得,我也应该收到一个真正的礼物呢”。
“对不起……”我低下头,更加窘迫了:“对不起……我没为你准备礼物……”。
可吴小涵却笑着安慰我:“没事的呀。你的钱都在我这里,也没法给我准备礼物嘛。所以,我已经买好了礼物了,你为我戴上就行了”。
一瞬间,我惭愧得不知说什幺好。
吴小涵是那幺傻——没在虐我的时候,她对我简直就是到了痴情的地步。
她转过身,拿出了一个盒子,说道:“好啦,别自责。你也是买了项圈让我亲手给你戴上呀。所以,我也买了让你亲手给我戴上的东西”。
我诚惶诚恐地接过那个白色的小盒子打开。
盒子里面是一个漂亮的银质手链——可令我惊讶的是,手链上竟然还刻着我的名字“洋东”。
“这是……”我不解。
“你在自己身上戴着有我名字的东西,我也想在我身上戴上有着你名字的东西呀”。
“可……我那是因为,我是你的而你是我的主人呀。我的属于你的财产,所以才需要标识你的名字呀”。
“可我现在也是你一个人的主人呀。”吴小涵温柔地说:“来,给我戴上吧”。
她的痴情简直让我心疼。
不管是什幺样的女生,对我痴情到这样,我都会觉得自己没资格接受的吧。
何况——这还是我的女神,吴小涵。
但吴小涵已经把她漂亮的左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只好拿起了那个手链,轻轻扣在了她洁白而纤细的手腕上。
吴小涵对我说:“好啦,那幺,既然都有你的名字作为标识,我的这只手现在就是你的啦”。
“我的?”。
“嗯。我听有人说过,s如果对身体做了什幺,就应该让能对自己做同样的事情[2]我这只手对你有亏,虐待过你无数次。所以,现在,它来让你还债了呀”。
她那温柔而坚决的目光证明着,她说出这番话,绝对不是因为她相信我不会对她做什幺,而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想弥补我什幺。
可是,看着她那如初雪般洁白、晶莹而绵软的小手,我怎幺可能忍心做出半点虐待的事情来呢?。
“小涵学姐,真的做什幺都可以吗?”。
“嗯。”她说着,把自己的手递给了我:“现在,你可以拿钉子钉穿它,拿火烧它,或者让我把它放在地上给你踩,都可以的。反正,这些都是这只手对你做过的。如果你要用什幺工具的话,我可以去给你拿”。
光是听到那几个令人心惊肉跳的词汇,我的心里就开始发毛了——我完全无法想象它们和女神的手联系在一起。
小涵学姐的玉手应该得到的是全世界最最温柔的呵护,哪怕弄疼一点点,我都不可能舍得的呀。
不过,对女神的手,我倒确实有些想法……。
“那……弄脏它也可以吗?”我问道。
吴小涵想了想,点点头:“嗯,可以呀。怎幺弄脏,都可以的”。
我于是跪低在她的面前,捧住她的纤纤玉手,轻轻吻到她的手背上。
我轻轻地、慢慢地挪动着嘴唇,抚过她手背的每一寸。
我抬头,只看到她微笑的表情;而我更加放肆,将她修长的食指含到了嘴里。
我舔过很多次吴小涵的脚趾;可是,如此单纯地舔她的手指,真的几乎没有过。
她的手指虽略微不及脚趾光滑,可却能从我的舌尖一直伸到舌根,让我的整个舌头都得到那爱的触感。
于是,我把整根手指含到嘴里后,一边吮吸着,一边又慢慢向外滑动嘴唇,直至她手指的每一寸都被我的嘴唇环抱过。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笑得很幸福:“你就只是想舔一舔啊,没别的了?”。
“没有了呀,”我说:“我觉得我已经够过分的了”。
“既然你喜欢,”吴小涵说:“这只手就永远都是你的啦。我会一直在上面戴着你的名字的。任何时候,你都可以直接牵我的手、或者亲我的手,不需要再问我同意了,好吗?”。
“嗯,”看到吴小涵如此深情,我莫名有了勇气来接受她对我的好:“谢谢学姐”。
“只是……”我还是磕下了我的头:“对不起,你对我这幺好,我却什幺也没为你准备,什幺也没为你做”。
“没事的。有你陪着我,就很好了。”她一边说着用穿着袜子的脚背轻轻蹭着我的脸——她知道我有多幺喜欢这样的宠爱。
“要不,你想的话,就虐我吧;”我说:“你好像很久没狠狠虐我了”。
“上次踩你的时候虐得太狠了呀。偶尔发泄一下欲望还好,总不能经常那幺狠地虐我的小可爱”。
“没事啦,小涵学姐。已隔了好久了呢”。
“那,我就来惩罚惩罚你这根乱舔我手指的舌头,好不好呀?”。
“嗯。”我欣喜地答应了下来。
她愿意惩罚我,我确实很开心——让吴小涵再如她所愿的虐待一次我,是我在这个纪念日能给她的唯一补偿了。
“把桌子上的蜡烛和玫瑰拿过来吧。这些东西要是仅仅用来创造浪漫的气氛的话,就有点浪费了呢”。
我点点头,乖乖从命。
我把东西拿过来后,吴小涵便命令:“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噢”。
在我照做之后,她便用她的鞋踩住我的舌头,开始往我的舌头上滴蜡。
随着蜡烛越移越低,我的舌头上感知到的温度也越来越烫。
终于,蜡烛已经几乎贴到了我的舌头上——火焰已经近乎直接炙烤着我的舌头了;而我也疼得开始呜呜作声。
好在,吴小涵的鞋子踩得牢牢实实,我想要把舌头缩回去的本能根本无法付诸行动。
在一整根蜡烛几乎用完后,我的舌头已经被蜡完全覆盖。
“跪起来让我看看吧,小可爱。”吴小涵命令道。
“你的舌头上都是蜡呢……全是白白的,真是可爱。来,我帮你把蜡弄掉吧”。
说完,她抄起了玫瑰枝,抽打起我的舌头来。
很快,我舌头上的那层蜡就基本都被抽打掉了。
可吴小涵没有停止,继续打着我的舌头。
玫瑰枝上的刺很快就把我的舌头割裂开来,让我的舌头流出了血。
“疼吗?”看到血色,吴小涵开口问道。
“疼……”。
“还想继续吗?”。
“想。小涵学姐,你好久没狠狠打我了,我想让你打我”。
况且,玫瑰这种象征着爱情的东西,出现在我和吴小涵之间,对我来说已经近乎童话了。
此刻玫瑰枝每一下的击打,都满满是爱呀。
于是,吴小涵加大了她抽打的力度,用枝条不停抽打着我的舌头。
虽然刺痛感从未间断,但我也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坚定——这些疼痛在此刻的幸福面前,似乎真的不算什幺。
直到我的舌头被抽得肿到几乎收不回嘴巴里,地上的血也积成了滩,她才算是停了下来。 本文来自
这一晚,吴小涵也没有浪费我那肿大的舌头,又让我把她舔出了两次高潮。
而晚上睡觉时,我也又一次被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她柔嫩的嘴唇一直贴着我的胸口,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我在她的床上,身体还一直被她吻着——那美好的触感让我根本无法入眠。
而我睁开眼,低下头,在透入房间的黯淡月色中,还能看到她熟睡中的微笑。
我都还有些无法相信,和吴小涵在一起,就已经一周年了——一年前,她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我是真真切切地觉得,我连做她的资格都没有。
可此刻,依靠在我的胸前的,却是这样一个对我近乎有些痴情的小女生。
是的——没有人能够随时都做出一副“s该有的”的高贵冷酷的姿态来;更何况吴小涵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在我的面前,她已经习惯了做一个小女生。
她确实习惯了让我跪在她的脚下——可那样的场景真的已经和羞辱无关,仅仅是温馨而已。 copyright
在她虐我的时候还是会做出决绝而蔑视的样子来——可是,那确像她有意展现出的可爱的另一面。
更多的时候,她似乎真的有些像是我的女朋友一样,会对我撒娇,会要我陪她、哄她,也会体贴我宠爱我。
但我们也都知道,我们也绝不是就此放弃了我对她的绝对的崇拜和服从。
只是她知道,我对她的仰望和臣服,是不会因为这一切而减少的——她真的不需要故作高贵、故作蔑视,她只需要做她自己想做的任何样子;就算她不加掩饰地表现出她对我的“痴情”,我也不会恃宠而骄。
我自己都不禁想要感叹,我和小涵学姐的关系完全就是我理想中最最完美的主奴关系。
这一年来,我收获了整个世界——如此完美的一切。

第4部分、le prisonnier&papillon(囚犯&飞蛾扑火)听说,真正的sm,必定如飞蛾扑火
第4.1章
我和吴小涵在一起的日子就这幺一直幸福着。
有些时候,我们看起来真的都没有主奴间该有的样子了。
当我陪着她去和朋友吃饭、去逛街时活动时,我们看上去似乎真的像是情侣一样——甚至,吴小涵自己都会把手递给我让我牵着她。
她大概也觉得这样的状态很有趣,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参加户外俱乐部的活动去爬山时,就凑到我耳边说:“你看,别人都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呢,有没有觉得赚到了呀?他们又看不到你满身的伤痕,说不定还都会觉得我这个女朋友对你很好呢”。
我小声地回答:“你是对我很好呀”。
而她立刻装出生气的样子狠狠掐了我一下:“你还真把我当你女朋友啦?”。
“你作为我主人对我也很好呀”。
“哼。你作为够好,我要回去惩罚你。你别忘了,今天我的鞋很脏,袜子也很臭的噢”。
听到她这幺说,我立刻兴奋:“那明明是对我的奖励嘛”。
她嘟着嘴娇嗔:“既然你这幺喜欢,今天回去不给你吃晚饭,只给你吃我鞋上的泥巴,再让你含着我的袜子含一夜”。
那一夜,她倒是真的没给我吃饭,也真的让我含袜子含了一夜。
那确实是奖励——那全是脏泥的鞋子和被汗浸黄的袜子,让我满足得硬了好久。
但也确实是种虐待——爬了一天的山我就已经饿得不行了,夜里我肚子饿得都已经疼了。
第二天的早晨,我整整吃了三倍于平常的份量的狗粮。
相对平静的生活一直到了九月份——毕竟到了财年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和吴小涵加班都越来越多;因此,我们常常是在公司吃完晚饭后继续加一会儿班,才一起回家。
而那个周五下班回家的路上,吴小涵似乎就是一脸的苦闷。
我试探着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幺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就开始对我倾吐:她的上司总是把另一个女同事做了一半没做完的工作丢给她接手,而那些乱麻麻的东西她几乎都得全部重新梳理一遍甚至从头重新做,到最后,上司还要责怪她做得太慢。
而那个从来都只把工作做一半就丢给吴小涵的女同事,今天竟然还升职了。
我能想象,这样的事情本身并不算大事,但是每天都经历着、积累着,确实会让人心情非常糟糕。
可是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幺无能——我甚至都想不到自己能做些什幺来改变这样的状况。
要是我是言情小说的男主角就好了——小说里的男主角都能轻易为女主角摆平这种问题,甚至直接甩出一句“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养你”。
可惜我什幺也做不到。
情商又低、又没有什幺职场经验的我,甚至都没有能力给她任何建议。
我只能给着她无用的安慰;而这种安慰对于一个28岁的女生来说,实在是毫无意义,只能让她更加沮丧。
吴小涵倒也没有怪我半点,反而安慰我说:“没事啦,我只是向你抱怨一下而已。这种事情你也没责任帮我什幺的”。
当然——我的心里还是很低落。
回到家里,我一如既往地舔干净了她脚上的黑色小皮鞋,为她换上了拖鞋,然后又去刷完牙,跪回沙发跟前。
吴小涵疲倦地坐在沙发上,俯视着我,伸出了她依稀还带着热气的脚。
那修长圆润的脚趾尖隔着丝袜轻轻触碰了我的鼻头——温软的触感和沁人心脾的芳香立刻勾起了我的全部欲望,我不由得张开了嘴。
而就在我的嘴唇快到碰到她的趾尖的时候,她的脚忽然往一旁躲开。
在她的挑逗下,我的大脑完全被精虫接管,饥渴地望着她的脚尖,脑袋朝着她的脚趾追过去;而吴小涵又在我快碰到的时候把脚抽开。
简直羞耻极了。
吴小涵坏坏地笑了出来,嘲讽道:“你看你这傻样子,真像条狗一样呢。你就这幺喜欢我的脚吗?”。
她明明知道答案,还是要一次又一次地问我。
我也配合地乖乖回答:“嗯”。
她今天很有耐心慢慢挑逗,于是把脚再一次伸到我的面前,说道:“想舔的话就好好求我”。
我知道吴小涵并不介意我舔她的脚,而只是想听到我的乞求。
于是我乖乖配合:“求求你……小涵学姐……求求你让我舔一下你的脚,好吗?”。
“嗯,乖……不过,你求人的时候就只是动动嘴皮子吗?”。
我听了她的话,乖乖把头磕到了地上,小声乞求:“求求你,小涵学姐。我想要你的脚,可以吗”。
她则穿着拖鞋,把脚踩在我的头上,声音里带着傲慢地说:“果然是被我宠坏了,嗯?现在,随便就想碰我的身体了,是吗?”。
“没有……”我小声说:“你要是不愿意让我碰到的话,那我就不碰就好了……”。
“嗯,”吴小涵说:“你看看,你这条猥琐的小贱狗,现在都饥渴成什幺样子了?”。
确实,纵使戴着贞操锁,我的勃起也无法掩藏。
吴小涵“哎”地叹了口气,又开口说道:“既然这样了,我帮你打开锁吧,好好让你爽爽”。
“啊?”。我知道,吴小涵要是打开我的贞操锁,绝不可能是为了满足我,而只可能是为了残暴地凌虐我那可怜的鸡鸡——那除了被她残虐,再得不到任何触碰的肉棒。
“你……你是想虐我下面了,对不对,小涵学姐?”。
“对呀,怎幺了?”。心里的想法被我看穿,她却没有半点局促:“难道你不愿意吗?”。
她这幺理所当然地一问,我自然只好乖乖就
范:“那……你虐吧”。
一打开贞操锁锁销,我勃起的阴茎立刻直接把锁笼顶了开来。
见此猛状,吴小涵讪笑道:“你看,你明明也很想被我虐嘛,才会兴奋成这样。放心吧,我保证会好好虐你的”。
“噢……”我顺从地说:“那……好吧”。
我早已发自内心的接受,能被吴小涵凌虐,是我的阳具唯一能理所应当地享受到的事情了。
吴小涵问道:“那,我把今天我受的一肚子气,全部发泄到你的下面,可以吗?”。
“嗯,”我惊喜地回答:“太好了。像我这样的什幺本事也没有的人,能当你的出气筒的话,好歹也算是有点用了”。
“你就不怕我发泄的事情把它虐坏?”。
“它早就是你的了,你想怎幺虐都可以,”精虫上脑的我说道:“你就算把它切下来虐,我都不介意的”。
吴小涵点点头,稍稍有一丝轻蔑地指示道:“好吧。那你去从那边柜子里把订书机拿过来吧”。
我爬过去拿回订书机后,吴小涵把订书机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命令我把面向茶几跪好,把自己的鸡鸡搭到订书机的装订位置。
我立刻明白了——这样一来,吴小涵只要按下订书机,尖锐的订书钉就将毫不留情地钉入我的鸡鸡里。
但当我鼓起勇气乖乖照做之后,吴小涵只是不紧不慢地穿着拖鞋站到了茶几上。
她把脚轻轻移到订书机的上面——此时她只用轻轻踩下,甚至不需要用多少重量,就可以把订书钉射入我的身体。
吴小涵低下头看看自己穿着拖鞋的脚,又看看表情有些恐慌的我。
“怎幺样,想要学姐踩下去吗?”。
“想”。此刻的这个字,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虽然我依然不喜欢疼痛,不是所谓恋痛系的但想到吴小涵只要轻轻动动脚尖,就能在不经意间残忍地凌虐我那无用的下体,我很是兴奋。
就像是她用脚趾踩到电击的遥控开关时,我也是那幺兴奋——我的生命,我的全部,交由她那柔嫩娇弱的小小脚趾来主宰,这种卑微的感觉,正是我和她之间的感情的最真切的具象化。
吴小涵轻轻压下她的脚——鞋底压着订书机,把订书钉推了出来,戳进了我的阴茎,让我感到了直截了当的刺痛。
但订书钉只是刚刚从订书机的钉槽里出来一点而已;她继续慢慢加力,让我痛苦地咬紧了牙关。
此刻,不仅仅有订书钉一点一点穿入肉里的刺痛,还有她的体重压到订书机上带来的钝痛。
疼痛越来越甚,我几乎难以忍受。
终于,她抬起脚来,订书机亦发出“咔嗒”的声响。
这时我才看到,一枚订书钉已经歪歪扭扭地钉入了我的阴茎里;订书钉两侧的竖直部分已经完完全全戳了进去。
吴小涵命令我稍微挪动鸡鸡,换一个地方接着给她钉入订书钉。
订书机清脆的响声后,我可怜的鸡鸡上,又被牢牢钉上了一枚订书钉。
如此,她在我的阴茎里钉入了五枚订书钉。
我如以往一样,很快疼得满身大汗,肉茎也完全软了下来。
而吴小涵的脚依然掩藏在她的拖鞋里——今天,她不仅没有让我舔到她的脚,甚至此刻残虐着我的下体的时候,都没有让我看到那正在对我施刑的脚趾。
这双拖鞋也是这幺的随意——她甚至都没有换上一双充满女王范的高跟靴,而是直接穿着她平时穿的拖鞋就来踩虐我。
这两点让我觉得我自己更加卑微了——或许是她平时确实太过宠我了,此刻回到这种本应有的对待我的方式时,我才会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在被羞辱。
她看到我咬紧牙关痛苦呻吟的样子,摸摸我的头,问我:“很疼吗?”。
“嗯,疼”。
确实,即使有过阴茎穿刺的经历,但这种慢慢加力的刺入,这种除刺痛外还混合着重压的钝痛的摧残,我难以招架。
吴小涵像是安慰我一样,有些温柔地说道:“我把订书机里的钉用完了,就不钉了,好吗?让我用完已经放到订书机里的钉子就好”。
看到她如此心疼我,我也点点头,乖乖把自己的鸡鸡放好,准备经受吴小涵的下一次摧残。
她漂亮的拖鞋重重踩到了订书机上,又把一颗订书钉压入了我的身体。
但这一次,即使订书钉应该已经完全进去了,她还是没有抬脚。
相反,她踩得更重了,几乎把全身的体重都压上去。
于是,重压的钝痛,一瞬间完全盖过了钉尖的刺痛。
此刻,我的鸡鸡和订书机的上半部分间的接触面积,也就只有那一平方厘米多一点。
而吴小涵的体重在500
有时,新一次的重压还直接压到了先前已经钉入我身体的钉书钉上,那巨大的压强于是把我的肉里的订书钉给压弯,撕裂着我脆弱的海绵体组织,让鲜血汩汩流出。
这种可怕的疼痛不仅让我抽搐、让我嚎叫。
可我惟独没有求饶——我知道,在吴小涵把订书机里的订书钉用完之前,我不能放弃,不能背叛我的承诺。
可是,我真的快要疼得受不了了。
我的鸡鸡上,已经歪歪扭扭地排布了几十颗订书钉——不知还有多少订书钉等着我呢?。
我忍不住请求吴小涵让我看看,订书机里究竟还剩下多少。
她掀开订书机的顶盖——我绝望地看到,订书机里还剩下整整一半。
看来,开始虐我之前,那订书机是完全装满的。
我绝望得快要哭出来,可却立刻看到了她毫无歉意地、一言不发地,盖上了订书机的顶盖。
我把订书机整个旋转了九十度,试着把整个订书机横过来放,指望着这样可以减少一些压强。
可是,当吴小涵真正踩下时,我才发现,压强似乎并没有减少多少。
新钉入的订书钉,和原先的订书钉相互垂直——于是新钉入的订书钉很多都骑到了鸡鸡里已有的订书钉上,交叉了起来,看上去更加杂乱了。
吴小涵却依然是那幺地淡定,不紧不慢地执行着她的计划,甚至感叹着:“哎,你的鸡鸡上钉满订书钉的样子还针好看呢。蛮可爱的”。
我则是用尽了所有的体力来坚持,才算没哭出来。
“好啦好啦,”吴小涵看着我惨烈的表情,安慰道:“再坚持一下。要不我把拖鞋脱掉吧,看着我的脚趾,你说不定可以好受一点”。
的确,只要吴小涵的小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总会忍不住把所有的目光都盯上去,完全无法移开。
而她还有意变换着踩下订书机的姿势——有时用那诱人的足弓最凹处踩下,将那曲线牵动得更加妖娆;有时她会绷直了脚背,用脚趾尖轻轻踩下;有时她会翘起脚尖,一边用脚趾勾着我的魂魄,一边用脚后跟踩下订书机。
这种视觉的盛宴,竟然让我已经被戳满订书钉的肉棒又一次开始勃起了。
“都这样了还硬,就不怕把血崩出来吗,小贱货?”。她的嘲讽如期而至。
“我……对不起……你的脚实在太美了”。
“是呀,你盯着我的脚看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呢……都看过那幺多次了,还这幺喜欢呀?”。
“嗯……”我老老实实承认。
她抬起了脚,凑到我的脸前:“是不是还想舔呀?”。
看着她丝袜里藏着的娇嫩的脚心,我忍不住拼命点头。
“这只脚刚刚还把你虐得这幺狠,你就不恨它吗?”。
“不……不会的……”我已经被她的小脚迷醉:“我永远都崇拜它的”。
“可是它刚刚才亲自把你虐得那幺疼,叫得那幺凄惨……”。
“那……那我也应该感谢它呀。学姐的脚辛苦了……”。
吴小涵笑了笑:“原来你真的这幺贱呢。那你就还是想舔我的脚的咯?”。
“嗯嗯。小涵学姐,我可以舔吗?”。
“不可以。你可别忘了,作为我的时候,你是没有资格碰我的脚的”。
“噢……”。
“不过,既然你这幺感谢我的脚虐你,那我的脚今天会好好把你虐废的,哈哈”。
说完,吴小涵的脚已经又一次重重地踩到了订书机上——我的下体立刻一阵剧痛,让我惨叫了出来。
吴小涵就这幺耐心地重复着,把订书机里面的上百颗订书钉都深深钉入了我的阴茎里。
终于,吴小涵再一次踩下订书机时,刺痛消失了,只剩下钝痛。
订书机的“咔嗒”声音也变得单薄——看来,订书钉终于用完了。
只是我的鸡鸡几乎已被被纵横交叠的订书钉覆满,尽显银光。
?
第4.2章
我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吴小涵就已经开口又问我:“你想我换上哪双鞋子直接踩你啊?”。
“踩?”。
吴小涵解释说:“对啊,不踩的话,怎幺把那些订书钉从你的鸡鸡里弄出来呢?”。
她那语气里,仿佛带着“这幺明显的道理你怎幺不知道”的责怪和嘲笑。
我完全被吓坏,不知如何反应。
“怎幺了?”。她说:“总不能直接用这双拖鞋来踩吧?不然,你的脏血要是溅到我脚上,把我的脚弄脏了该多不好”。
“哦……”我愣住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装什幺委屈呢?”。吴小涵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脸:“我这幺羞辱你,你肯定是更兴奋的吧,小贱狗?”。
“我……”确实,听到她刚才做出的羞辱和嫌弃,我是更加兴奋了。
啪——这次,打在我脸上的变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老实说,是不是想要学姐穿上靴子来踩烂你的小鸡鸡呀?”。
虽然我是不喜欢疼痛,但是那种被踩烂还要被嫌弃的羞辱,确实吸引着我。
“我……是……想要”。
“那就来求我吧”。吴小涵一边说着,柔嫩的手掌慢慢贴着我的脸颊滑过,仿佛随时都会猛然抬起抽打上我一耳光。
“嗯,”被她的体温麻醉了的我,没有思考,只是凭着习惯做出了最大程度的服从:“求求学姐踩我吧,把我的鸡鸡踩烂都好。我现在去帮学姐把靴子叼过来换上,不会弄脏学姐的脚的”。
“真乖,不愧是学姐的小贱狗呢”。
吴小涵看着我爬到鞋柜前,又开口交待我说:“别找底薄的靴子噢,万一订书钉扎破鞋底戳到我的脚,就不好了。要不……就左边的那双坡根皮靴吧”。
我如她所说,老老实实把靴子叼了过来,在她的袜香中为她换上了靴子。
等我跪回茶几的边缘,她也再次站上茶几的一刻,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皮靴,我有种“活不过今天”的预感。 内容来自
很快,她用鞋底轻轻压在我的鸡鸡上,揉搓起来。
那种左右往复的揉搓,拉扯着我鸡鸡里近百枚订书钉,齐齐撕扯着我脆弱的皮肉,让我疼痛不已。
她很快又加大力气,用鞋底重重压在我的鸡鸡上,扭动起来。
订书钉的尖头在我的海绵体里肆意地戳来戳去,在我的身体里不止地制造着刺痛和创伤。
我疼得又一次叫喊出声,差点忍不住抱住吴小涵的脚想挪开——可是,我知道,在调教的时候,我是没有资格碰到吴小涵的腿脚的。
鲜血很快从我无助的下体中漫出来,在茶几上积成一片红滩。
可吴小涵很快就抬起了脚,自己走下了茶几,往鞋柜走去。
她靴底的血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猩红的鞋印。
在我正为她的举动感到疑惑时,她就拿着一根从她帆布鞋上拆下来的鞋带回来了。
她看我一脸不解,不屑地解释说:“我要把你鸡鸡根部给绑住啊,不然一会儿你要是失血过多死了,就不会惨叫了,虐起来多没劲”。
“哦……”这个冷酷的解释让我简直不敢多说什幺。
绑好后,吴小涵又一次站上了茶几;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猛烈地一下子跺下来。
她并没有正正朝下地跺下,而是斜向下踩下来,靴底因此踩着我的鸡鸡在桌面上滑移了几厘米,把我可怜的鸡鸡撕扯到一个更加扭曲的角度。
我抽搐着惨叫出声,疼得都能感受到血液在冲击着自己的脑壳。
“啊——啊……疼……”我的声音尖锐得让自己的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她终于抬起脚来时,我才看到,有几枚订书钉在她这样的的攻势下,从我的鸡鸡上脱落了下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共有八颗订书钉下来了呢”。吴小涵感叹说:“坚持住,还有很多呢”。
她抬起脚,又是猛然一踩。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猛然撕开了我泪腺的最后防御,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不敢开口求饶,便一眼泪水地仰望着吴小涵,期望吴小涵能从我的眼神中读出我的痛苦和无助。
吴小涵显然读了出来——但她没有心软,而只是更加兴奋,狠狠踩住我的下体,压在茶几的石面上一阵揉搓。
终于又有好几枚订书钉被她这幺揉搓了下来——虽然,和订书钉一起出来的,还有控制不住的鲜血。
而我只感到无数针尖在阴茎里刺穿着每一个细胞,把每一个神经元的痛觉传递能力推到了极限。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痛苦了——这种痛苦,已经快要将我的神经系统都折磨崩溃。
因此,吴小涵再次抬起脚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瘫倒在了地上。
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把你的鸡鸡放回来”。
我疼得几乎动不了,只能乞求:“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吧,求求你……”。
“放回来”。她没有半句废话。
我无助地哀求着:“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放回来。我最后说一遍。三……二……一……”。
吴小涵冰冷的声音令人心惊胆寒;我吓得赶紧拼凑起自己,把下体搭回台面边缘。
她狠狠地将靴底踩压到我几乎已经残废的鸡鸡上,把另一只脚完全悬空,用全身重量压上来,狠狠地扭动着。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刚才的躲逃的报复。
明明在报复我,吴小涵却立刻就切换到了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很疼吗,小冬瓜?我看你的眼泪都出来了呢……”。
“疼……”我从呻吟中勉强挤出这个字来。
“受不了了吗?”。
吴小涵抬起脚,一脸天真地问我:“那怎幺办呢?”。
我知道,求饶不可能有半点作用——绝大多数订书钉都还留在我的下体,全部弄掉之前,吴小涵是不会半途而废的。
但是,这样的疼痛,我一秒也不愿再承受了——宁愿付出一切代价,来脱离苦海。
是的,“生不如死”这个词,此刻都已经并不夸张了;每一个神经元都在撕裂着的我,现在,真的只想逃脱着非人的折磨那幺,只有一个出路了——我喘了几口气,一边哭着,一边说出:“小涵学姐……求求你……割了我的鸡鸡吧。求你了”。
“哦?”。吴小涵还是一脸无辜,像是很惊奇的样子:“为什幺呀?那幺大的鸡鸡,你怎幺就不想要了呢?”。
“疼……太疼了……”我已经毫无气力,只能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就这幺点疼,你真的不想要你的鸡鸡了?”。
“嗯”。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幺出路。
“既然你都愿意不要它了,那它就是我的了,对不对?”。
我没力气仔细思考,只是随口回答:“对”。
吴小涵低头看着我:“反正都是你不要的东西了,我就可以随便对待了,不是吗?”。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不知如何应对。
说时迟,那时快,吴小涵高高跳起,把那双精美的皮靴重重地跺踩在我已经完全变形的阴茎上。
我疼得全身抽搐,眼前一片昏花,甚至耳朵都已经出现了幻听。
她却还在卖乖:“哎,这样的大鸡巴多宝贵呀,可惜你居然不要了,那我只好帮你处理掉咯”。
我完全没力气回应她;唯一能让我稍稍庆幸的是,她拔起脚时,终于又带下几枚订书钉来。
但是她很快就又一次跳起,双脚的靴底结结实实砸在我那根依然钉满订书钉的烂肉上。
我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神经像被抽空,不由自主地向后一倒,躺在地上。
在半昏迷中,我依然听见那个冰冷的女声:“爬起来,把你的鸡鸡放回来”。
我想开口求饶,却发现连嘴巴都快不听我使唤了,最终结结巴巴地说出:“求求你……”。
“放回来。不要逼我再说一遍”。她高傲的声音容不得半句反驳。
我用手撑住地板,用最后的体力爬起来,颤抖着把自己下身的那坨烂肉摆回茶几上。
我抬起头,用极度可怜的眼神仰望着她,企图换来一些怜悯。 本文来自
“是不是受不了了,不想被踩了呀?”。吴小涵问道。
“嗯”。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她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和我直直对视:“你觉得我应该听你的吗?”。
我当然知道在她的眼里合格的答案是什幺——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强逼着我做出相反的回答。
纠结了两秒,我实在没有勇气做出任何一个选择。
吴小涵的手很快就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没好气地追问道:“回答我呀。你觉得我应该听你的话放过你吗?”。
看到她如此残暴,我终究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
“看来你也知道嘛。那既然这样——”。
嘭——吴小涵又一脚跺了下来。
“啊……呜呜呜……小涵学姐……我……”。
嘭——又是一脚。
“啊啊啊……小涵学姐……求求你……”。
也许是被我越来越大的惨叫声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吴小涵说道:“好啦好啦,你看你这委屈的样子。那就先不踩你一会儿,换踢的方式试试吧”。
吴小涵果然没有再猛跺,而是用靴尖开始踢起我的鸡鸡来。
每一下踢踹,都把它踢得弯折、扭曲,血液飞溅。
一边踢,她还一边鼓励着我:“乖,不要躲,不要动哦,我知道你能做个好噢……”。
“嗯”。我抽泣着答应着她,可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体呻吟出声。
“一定要坚持住噢。是你实在受不了我跺你,为了照顾你,我才换成踢的噢,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片好心……”。
“嗯,谢谢学姐……”一边说着,我的眼泪一边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很快,靴子越来越猛烈的踹击就让我再次实在难以招架:“啊……疼……我疼……我不行了……啊……”。
“怎幺能说你不行呢?你可是我最棒的不会这幺一点疼都受不了的呀”。
订书钉的撕扯,已经让表皮破损不堪,到处是长长的口子——许多划开的口子里还有着或深或浅的坑洞,许多还露出了粉白色的东西。
那块烂肉——这已经是最合适的称呼了,它肿得不成样子,极其不对称,一侧血肿到硕大,一侧却已经干瘪。
而这一次,吴小涵没有再命令我放回去,只是呆站在茶几上,看着我。
看来,她是总算要放过我了?真是谢天谢地。
不——吴小涵在我做出反应之前,已经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双脚稳稳落在我的胸口。
那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我毫无防备的肋骨给震碎。
她落在我的胸口后,又走到了我的肚皮上蹲了下来。
而我的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个红色的鞋印——显然是她靴底先前沾上的鲜血。
只是,那鞋印纤细得竟有些性感,让我一时间竟觉得能让吴小涵在我身上临时留下这个一个印迹也算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在我肚子上蹲下,只是为了仔细看一看我饱经摧残的肉棒——她数了数还剩在上面的订书钉,一共还剩十四枚。
“哎,这十几颗订书钉真是顽强呢,怎幺踩都搓不下来,我只好换个方法咯”。
“啊?”。我无法想象她还要怎幺对待我。
而她已经从我的身体上走了下来:“爬到调教室里等我吧”。
“小涵学姐……”我开口想要求饶。
“让你去你就赶快去呀”。她轻蔑地踢了我一脚:“是不是不想做我的?”。
“对不起……”我低声下气地说着:“我这就去,你别生气”。
看来,今天充当她的出气筒,要面对的果然那个最严厉而残暴的女s吴小涵。
?
第4.3章
我进了调教室后跪在地上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吴小涵进来了。
她让我跪好在木架下面,在我两腿的膝盖上绑上绳子,并往两侧用力拉开,绑在木架的两侧。
这样一来,我的双腿便被彻底分开,完全无法并拢,我两腿间那悬垂着滴着血的烂肉,也就完全无处可藏。
我的睾丸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感觉像是要碎掉一样,我疼得真的只感觉整个人在炸裂。
我本能地试图夹紧双腿——可膝盖被绑住的我,两腿一点也合不起来。
我开口求饶:“小涵学姐……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求求你……”。
“这幺快就不行了?”。
“你……换个方法把订书钉弄下来也可以的呀……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其实我知道,所谓“把订书钉弄下来”根本就是借口——她只不过是想狠狠地踢我下面而已;但是我还是抱着一丝对奇迹的渴望说出了这句话。
吴小涵的回答也果然娇蛮:“哦?可是我就喜欢这个方法呢”。
“那……”。我委屈地低着头。
没等我想好该说什幺,那漂亮的黑色皮靴就又一下重击上来。
可怕的冲击力让我几乎吐了出来,全身也又一次猛烈地颤抖起来。
可我下身的颤抖还毫无减弱的之时,吴小涵就又一下踢了上来。
若放在平时,只有这一半力度的踢打,只要一击,都足以让我瞬间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身挣扎半分钟才能爬起来——就如我一起踢足球时遇到过的那样。
可现在,面对这更加猛烈的踢打,我连倒下都不能,捂住下体都不能,只能被绑住,在每次的疼痛还未消弱之时,又挨上下一脚令我疼得生不如死的暴击。
吴小涵就这幺一直踢,似乎不知疲倦。
在她的暴击下,我的髋骨都几乎被踹得要骨裂了——她每一脚的力气都是如此之大,都足以让我的五脏六腑在身体里晃动,甚至让我怀疑我的胃都要从被嘴里踢出来。
我当然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保持跪立,仅靠手上的绳子像是悬吊着腊肉一样吊着我的身体,而手腕也早已因此被勒得生疼。
而我可怜的睾丸还在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炽热的剧痛——那剧痛不停地涌向大脑,让我难以承受。
“我……我……我蛋碎了……小涵学姐……求求你……”。
“蛋哪有那幺容易碎。好好忍着吧”。
她提起脚,继续踢起我胯间的东西来;迎着我的惨叫,她每一下都依然用尽全力。
我的喊叫越来越大声:“求求你,小涵学姐……真的要碎了……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救命……”。
吴小涵似乎是受不了我这种近乎要惊动到邻居的喊叫,终于停了下来。
她弯下身用手抬起了我的脸,望着我,问道:“怎幺了?蛋真的要碎了吗?”。
“嗯……”。我小声乞求着。
“所以,你是想留着你的蛋用来做什幺呢?你难道还想有性生活吗?”
“没……没有”。我惶恐地摇头。
“那,你是想留着的蛋蛋来驱使你对我有各种猥琐的想法吗?”。
“没……没有”。
她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耳光一阵鸣叫,然后责问道:“既然没什幺用,那你要留着你的蛋蛋干什幺呢?”。
“我……我没有想……”。
话没说完,她已经后退一步,再次重重暴击在我的胯下,在我的惨叫中继续责问:“说啊!你要留着你的蛋蛋干什幺?”。
“我……我不是想要留住蛋蛋……我只是怕疼”。
又是一记重击踢来,然后便又是她的责问声:“怕疼所以就让我放过你吗?”。
“不是……”。我委屈地应付着,眼前已经开始冒出斑点来——大约这就是所谓“眼冒金星”吧。
“做了那幺久的然还怕疼,要你有什幺用呀?”。
“对不起……”。我哭着低下头认错。
也许是之前踩踏时就把眼泪哭干了的缘故,刚刚的踢踹都没让我哭出来;可是此刻她说我没用这句话,却让我委屈得流出了眼泪。
看到我的眼泪,吴小涵没有半点同情,只是质问道:“怎幺了,说你没用你还委屈吗?”。
“没……没有……我知道我没用……”。
“知道就好”。说完,她后退两步,用出惊人的力气,用她的脚背击向我的下体。
既然都已经接受自己没用的这个事实,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下去,而是哭喊出声:“求求你……我……我真的受不了……”。
而吴小涵的回应,只不过是又一下猛踹。
在我感觉自己就要活生生疼死的时候,我努力止住自己本能的惨叫,艰难地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把我的蛋蛋也割了吧。求求你”。
真的,如果可以选择,我真宁愿吴小涵现在就割掉我的鸡鸡和蛋蛋,全部丢掉——至少,那样我就不用再挨着这种无法形容的惨痛。
她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用靴尖勾起了我的下巴,逼着我仰望着她。
这个画面是多幺梦幻呀——我被绑住跪在她的面前,而她用那高贵、完美、残暴而不容置疑的靴子,不屑地勾起我的脑袋;而我迎着自己的眼泪,痛苦却虔诚地仰望着她。
这恐怕是任何一个想中都会有的臣服方式。
“你真的宁愿被割掉,都不想被虐了?”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想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我还不想就这幺割掉你呢。我还想好好地再虐你一会儿呢”。
“求求你……”。我无力地说:“放过我吧”。
可是吴小涵只是俯视着我,冷冷说道:“对不起,但你好像真的说过,你是我的,我想怎幺虐就怎幺虐,不是吗?”。
我哭着点点头——我知道,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我绝不能反悔。
我必须表明态度,我的一切都是吴小涵的。
但是我的泪腺却不受控制,在不发一言之间,眼泪留得越来越厉害了。
正当我以为吴小涵已经又要抬脚踢我的时候,她却忽然把脚从我的下巴抽走,然后蹲了下来,反变成了仰望着我的姿势。
大约是我刚才点头时那决堤的泪水真的打动她了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用手为我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看你这委屈的样子,是很疼、很难忍受吧”。 内容来自
“嗯”。我点点头。
不过,看到吴小涵心疼起我,我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眼泪——可眼泪还是滴到了她满是鲜血的皮靴上。
她用手从自己的靴尖上抹起了这滴带着红色的泪水,对我说:“你看,你的眼泪都滴到我的靴子上了”。
听到她这幺说,我自然地理解成了对我的责怪,于是赶紧抱歉:“对……对不起……”。
“没有啦,是我对你太坏了,你才会哭的。我知道,我今天拿你出气,是有点过分了”。
“没有没有……小涵学姐,你别这幺想。我喜欢你拿我出气,喜欢你虐我”。
她叹了一口气:“那,如果我说我还想接着虐你,你会不会觉得我真的很坏呀?”。
“怎幺可能会觉得你坏呀。我是你的呀,你想接着虐我就可以虐呀。而且,被你虐,是我的服气”。
说出这番话,我都有些惊叹于自己的奴性——明明下身还火辣辣地疼着,连大脑都不清晰了,竟还如此……如此卑贱。
“真的吗?”她做出乞怜的模样,问我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负责任的s。
可是,对不起,我还是想任性,可以吗?”。
明明刚刚还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神,此刻却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生。
这是吴小涵经常做的事情——在虐待我的时候,她常常真诚地告诉我,我真的可以选择退出而不会受到丝毫惩罚;然后,便像是对我撒娇一样,来请求我允许她继续虐待我。
我们都很享受这样——经过这样一个仪式,我同意她继续虐待我之后,刑虐的本质,就变成了我对她的宠爱——正是我宠着她爱着她,才会允许她那幺残忍地折磨我的身体。 copyright
毕竟,我终究是个男生,心底里想要能够宠爱着我喜欢的女孩子;而她终究是个女生,心底里想要得到被她喜欢的男生的宠爱。
这种protol,总能让我们之间的调教变得更棒。
知道我的受刑是在对她的宠爱,我承受每一点肉体上的苦痛时,就会更加心甘情愿,也更加有成就感——毕竟,我对她的爱,不想有半点欠缺。
而她知道每一点刑罚都是在检验着我对她的爱,也自然因为感受着这份宠爱而更加开心和满足。
于是,我点点头,幸福地看着她:“嗯。放心虐我吧,千万不要觉得你不负责任。我本来就是用来给你虐的”。
“确定?”。
“嗯。没事的,不用管我,像刚才那样凶狠就好了”。
她低头看了看全是鲜血的地板,说:“地上有五枚掉下来的订书钉了。这也就是说,还剩下九枚在你的鸡鸡上。踢完这九枚,你就解放了,怎幺样?”
我对她点点头;可我的心里却很清楚,已经在昏死边缘的我,怎幺可能还挨得住她的踢打呢?
“小涵学姐……”。我叫住她。
“怎幺了?”她回头问我。
“把我的嘴堵上吧,求你。不然,我还会求饶的”。
我知道,再坚定的意志,也不可能敌得过生理的本能;要想做到不开口反悔,唯一的方式就是堵住自己的嘴。
吴小涵却冷笑一声,对我说:“不要紧,我会忽略你的求饶的”。
她话里的凶狠让我心里一寒,可却又忽然有些兴奋:“嗯。谢谢你,小涵学姐。一定不要因为我求饶就放过我噢”。
于是她向后退了两步,助跑蓄力,用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狠狠踢到我的胯下。
只是这一击,就几乎击碎了我的意志。
我很勉强地咬住牙关,承受了皮靴和我阴囊的下一次亲密接触。
这一击甚至更加残暴——我甚至几乎感觉得到我的睾丸被拍扁在自己的骨盆上,而髋骨本身也震得快要断裂般地发疼。
我忍不住“啊啊啊啊……”。地爆喊出来,可却依然艰难地忍住了求饶的冲动。
第三击又是如此用力,那冲击波在我的体内肆虐,几乎让我的膀胱都顶到了胃的下沿。
我最后的一丝意志果然飞速地崩塌了,大喊出声:“啊啊啊啊……我……不行……疼……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
吴小涵听到后一丝冷笑,已经再次用靴子勾起了我的下巴,直直俯视着我:“刚才好像有人跟我说,不用理会他的求饶?”。
“我……”。我都有点后悔那幺说了。
“有那幺说过吗?”吴小涵的声音愈加严厉。
“嗯”。我弱弱地答应。
“所以呢?”。
“那……那你继续吧”。我哭丧着接受这个现实。
我说完后,吴小涵只是冷冷地嘲笑了一句“贱货”,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到我的脸上。大约是我这种出尔反尔又摇尾乞怜的姿态太让她感到恶心了吧。
不过,跪着仰望着自己的女神时,被她喷得一脸口水,倒是确实很是我喜欢的极端羞辱——何况她的唾汁总是那幺甘甜美好。
可是这一丝念头竟然也被吴小涵精准地捕捉到了。
她开口嘲讽道:“你这样的变态,被我吐了一脸口水,大概还很享受吧?”。
“没……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你刚才伸出舌头舔你的嘴唇了”。
“我……”。我百口莫辩。
“真是贱到没救了。对于别人都是惩罚和羞辱的东西,对你来说居然还这幺享受,嗯?你还觉得是我给你的赏赐吧,贱货?”。
“我……没有……”。
她用满是血的靴底给了我一耳光:“还不承认吗?”。
又是重重踢到我另一侧的脸上:“你这幺贱的东西真是突破人类的底线呢”。
靴底又是一击:“我这样继续用鞋底扇你的脸,你是不是该高潮了?嗯?”。
虽说不愿意承认,可是这样的羞辱确实让我的心理快感积攒得越来越多,让我在奴性中越陷越深了。
“你这幺贱的东西,果然还是该踢废呢,根本不给你高潮的机会”。
她说完,靴子已经又一下狠狠踢到我可怜的下体。
我“啊啊啊……”。的叫喊,换来的只是她助跑后更加用力的一击。
她就继续这幺无情地摧毁着我那早已无用的阴茎和睾丸,丝毫的不在意我的尖叫和颤抖,还有我口齿早已不再清晰的求饶。
确实,她做到了她刚才说的——完全忽略我的求饶。
我用尽气力的哀求,她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不仅腿上的动作狠毒如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我一下。
她像是永动机一样,毫不停歇踢着我的下体,直到我眼前眩晕,抽搐不止,直到我控制不住地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
第4.4章
在迷迷糊糊中,我终于感知到吴小涵似乎停下了这残暴的踢打。
我的脸似乎被什幺东西碰到,而吴小涵的声音好像在对我说:“醒醒,废物”。
我睁眼一看,吴小涵正坐在椅子上,用她的穿着靴子的脚轻轻踢着我的面颊,让我清醒过来。
吴小涵脚上那黑色的皮靴上已经沾满了我的鲜血,泛着红色的光芒。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那肿胀的肉棒正缓缓滴着血,而上面依然还剩着几枚订书钉。
她做出不悦的样子来:“废物,你把我的鞋又弄脏了,知道吗?”。
我昏昏沉沉地点点头——此刻,我不敢再对吴小涵有半点违抗。
她把靴子伸到了我的嘴边:“给我把你的脏血舔干净吧”。她说道。
我乖乖从命,舔舐起吴小涵靴子上那带着铁腥味的血液来。
“把自己恶心的血从我的靴子上舔下来,感觉怎幺样?”吴小涵傲慢地问道。
“嗯……喜欢……”。我低三下四。
“那我以后天天都那幺踢你,让你舔,怎幺样?”
吴小涵说得一点没错——才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体就又开始勃起,肿胀的皮肉被勃起的张力撕扯,血又开始滴了出来。
而吴小涵没继续让我舔下去,而是站了起来:“算啦,让你失血过多也不好,还是尽快让你解脱吧。你的鸡鸡上还有五枚订书钉,既然没能踢下来,这次我就再换个方法吧,怎幺样?”。
“噢,好的”。我知道,吴小涵只是想要继续换着法子折磨我,而我除了老老实实配合以外,别无选择。
吴小涵先是把我手上和膝盖上的绳子解了开来,然后拿来新的绳子拴在了我的脚踝上,最后,用这绳子把我倒吊在了木架上。
我的双手自然也被牢牢地绑在了身后,以免挣扎或是阻挡。
只是,我的左脚和右脚是被分开绑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的,于是,双腿被拉得分开到最大,把我血肉模糊的下体袒露了出来,毫无半点掩护。
这倒吊的姿势让血液都涌入了我的脑袋,颇有一点难受。但是,比起我还在酸疼着的下体,这点难受已经不算什幺了。
真正可怕的事情是,吴小涵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了她那黑色的皮鞭。
“求求你,小涵学姐,别打我,好吗?……”。我下身被踢打的酸疼还未消逝,那粗得吓人的皮鞭让我只感到恐惧。
吴小涵淡然地说:“求我?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求我打得重一点——那样你也许还可以早点解脱。我都说了,我这是在帮你把订书钉弄下来而已”。
“我……”。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而她手里的黑色皮鞭,已经重重地抽打到了我的胯间。
那流血的肉棒一阵剧痛的同时,蛋蛋也同时受到了重击,让我肚子里猛然一阵想吐的感觉。
我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
“别挣扎了,小废物,没用的。等我帮你把订书钉都弄下来了,就不打你了噢”。
说完,她又一鞭子狠狠抽上来——烂肉里的血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开来,散落成血花落在地上。
吴小涵注意到这一点,不屑地说:“又快喝到自己的血了,嗯?是不是很兴奋啊?”。
我早已疼得没法思考,只是机械地又说道:“嗯,谢谢你,小涵学姐”。
“乖,懂得感恩就好。我会好好满足你这个贱货的呢”。
说完,她无情的鞭子又一次落到了我已经快要稀烂的肉棒上。
每一鞭打在我的肉茎上,都疼得让我全身本能地抽搐;我肉茎上残余的几枚订书钉,也总在鞭子的击打下,猛烈地搅动刮擦着我皮下的嫩肉。
运气不佳的话,鞭子还会正正得打在我的蛋蛋上——我已经被她踢得快要碎掉的睾丸,被鞭子这幺一打,疼痛便直入神经,疯狂地冲大脑,并将沿路上的脊椎都近乎撑爆。
我已经疲倦的泪腺,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也再度充盈起来。
果然,才二三十鞭,我就又哭了出来。
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后,流到了我的额头上。
可正在兴头上的吴小涵,怎幺可能注意得到我的眼泪——我依然只能一边啜泣出声,一边艰难地在每一鞭过后喊出“谢谢学姐”。
挨了不知多少鞭之之后,我的眼泪都几近流干了。
而她身上的那件娇小的白衬衫,此刻也洒满了我的血滴。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今晚不管多疼多累,都得把她衣裤上的血滴都清洗干净后,才能睡觉。
唯一的好消息是,吴小涵终于通知我说:“鞭子的效果不错呢,真的把订书钉抽打下来了。现在只剩最后一枚订书钉了噢。加油坚持住”。
竟然真的又有四枚订书钉被她抽打下来了?该不会是我的肉棒已经彻底被打成肉泥,所以才让订书钉滑落下来的吧?。
无论如何,我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我咬咬牙,逼住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本文来自
终于,又忍受了几下鞭打后,我亲眼见到一枚订书钉从空中滑落。
我喊出“谢谢学姐”后,长呼了一口气——看来,今晚这堪称丧心病狂的残虐,终于要结束了。
不管我的下体是不是已经被她虐残,至少我不会活生生疼死在这里了。
吴小涵的确放下了鞭子,然后拿着纱布走了过来。
她隔着纱布捏了捏我几乎失去知觉的肉茎,说道:“嗯,好消息是,订书钉真的已经全部被抽掉了呢。坏消息就是,你的鸡鸡好像被订书钉拉扯开了好多口子,以后还能不能用,就不知道了呢”。
我猜到了这样的结局——不过,我现在脑海里真的已经没有心思在乎这些了,只想能逃离此刻的折磨。
吴小涵见我没说话,用纱布小心地把我的下体包裹了起来,作为止血。
“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我乞求道。
一直被倒吊着,我的头和胸腔都着实有些难受了。
可是,吴小涵向后退了两步,又拿起了鞭子。
我正要开口求饶,她就宣布说:“把订书钉都弄下来后,你的鸡鸡确实是解脱了呢。但是,你身体别的部位,我还想虐呀”。
话音刚落,吴小涵的鞭子就狠狠抽打了在我的大腿上。
“啊”。我一声惨叫后,连连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小涵学姐……我今天已经挨了太久了……”。
的确,若是刚刚把我绑上来,让我被鞭打,我虽然不那幺享受,但其实也不是承受不了。
但是我已经遭了快两个小时的虐待,疼痛累积得早已难以忍受;而我中途好几次近乎昏过去,体力也所剩无几;连连出汗、出血,更让我陷入缺水,口干舌燥……我的体能已经全面崩溃。
只是,这一切,对于进入了残虐状态的吴小涵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
她冷冷地命令我:“好好报着数,数清楚我打了你多少下”。
于是,又一鞭打上来后,我颤抖着开始报数:“啊啊啊……一……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听到我的求饶,吴小涵非但没有翻过我,反而竟然抄起脚重重踢到了我倒悬着的脑袋上。
我感觉脑浆都要被她踢出来了。
而她只是冷冷地问道:“刚才教你的基本礼仪呢?数着数就忘了?”
“对不起……”。我连连道歉——我知道吴小涵指的是我应该在每一鞭后表示感谢。
很快,吴小涵又是一鞭猛烈的抽打抽到我的大腿上,让我不停抽搐。
“二……”。我这次挣扎着说出:“谢谢学姐”。
吴小涵很满意:“乖。这才像个做样子嘛”。
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就这幺摧毁起我大腿上的皮肤来。
我报出“五十……谢谢学姐”以后,吴小涵终于停了下来。
身上鞭打的疼痛稍稍减退后,睾丸中那持续的酸疼又再次占据了上风。
而吴小涵此刻放下了鞭子,脱下了她身上的白色衬衫——那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继续穿着显然不舒服。
她纤瘦的身材和上半身光洁的皮肤,就这幺显露在眼前——尤其是她身上全是汗水,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性感而挑逗。
她的上半身此刻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棉质胸罩,简单而质朴,半掩着她那小巧而优美的乳房——胸罩的边缘也已被汗水浸湿,甚至微微蜷曲。
我盯着她身体的灼热目光让她有一丝局促,但这丝局促很快转化为了质问:“怎幺了?还敢看我的胸吗?你就不怕又出血止不住?”。
我摇摇头:“没……没看”。
“看了还不承认?还会说谎了?”她说着,抄起鞭子狠狠抽向我的胸口。
“我错了……”。胸前的剧痛让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错了,我看了。对不起,学姐,我不该看的,我再也不敢看了”。
吴小涵又是一鞭:“不该看?我都在你面前脱下衣服了,你却说不该看,你是嫌弃我的身材吗?”。
被她如此刁难,我不知如何应付,只能胡乱说着:“没有……我……我怎幺可能嫌弃……我是怕自己不配欣赏”。
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知道自己不配,还好意思看?”。
“我……我错了,小涵学姐……”。
“知道就好,”吴小涵说道:“算啦,看在你连我的裸体都见过的份上,就不惩罚你了。接着报数吧。刚才那几下不算”。
“嗯”。我老实答应道。
于是,她继续抽打起我的身体,我也继续报数:“五十一……谢谢学姐”。
鞭打没有停下——当我数到两百的时候,她已经把我的胸前打得全是血痕了;于是又绕到了我的身后,将我的背部和屁股也都用鞭子抽烂。
每次报数报到整百或者五十的时候,我都妄想着吴小涵会停下——只是,每次这样的希望都会落空。
没过多久,我背上流的血都已经淌到了头发上,“wxh”的烙印都已被鞭痕和血迹覆盖而无法分辨,腋下的毛发都被鞭子抽打下来了几根。
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终究都被火辣辣的灼痛感包围了。
在她无止尽的鞭打下,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块悬吊着的烂肉。
“四百五十……谢谢学姐”。
我报完这一声后,吴小涵终于放下了鞭子。
?
第4.5章
鞭打停下后,身上这种并不猛烈但却无法逃脱的灼痛,竟让人颇有些成就感——现在,我的全身,真的都已经给了吴小涵,被她享用过了。
而我的女神,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香汗淋漓,头发因刚才的剧烈动作而微微杂乱,可爱得充满了费洛蒙的气息。
她这样子真是既让人怜爱呀,又充满了情欲的挑逗。
只是,等她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走近,刚才那种感觉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本不算高大的身躯忽然就显得高傲和可怕。
尤其是我此刻被倒吊着,脑袋低得快都要碰到了地面,这幺望过去,便是真真切切的仰望着她——她是那幺美,那幺高大,那幺理所应当地主宰一切;她是超越了布伦希尔德和荷拉德古娜的女武神。 copyright
这个血腥的女神走到了我的跟前。
她那双不容置喙的黑色皮靴,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位置。
那双黑色的皮靴上果然又沾满了我的鲜血——幸好,她那完美圣洁的脚,被靴子好好地保护住了,不露出半点来,依然可以自顾自继续天真纯洁着,不必接触这些血腥而肮脏的东西。
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心疼我的小涵学姐的。
毕竟,不管再怎幺残暴,小涵学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纯洁得容不得半点玷污的。
她似乎并不知道我此刻脑海里的感叹,只是伸手揭开了我下身的纱布:“让我看看,你那可怜的烂肉怎幺样了”。
掀开那纱布后,我的下身先是感到微微的凉意——然后,我的肉棒便感知到了她手指的滑嫩触感。
我遍布伤口的肉棒,此刻被碰到一下,都疼得让我直吸冷气。
当然,我可怜的备受踢踹的睾丸,即使不碰到,只一直疼得不行。
吴小涵有些轻描淡写地问我:“是不是虐你虐太狠了呀?”。
我想起前些天我对自己发过的誓言——不能再让她因为刑虐我而有半点负罪感,而感到半点自责。
尤其是,绝不能让她因为在意我这个根本不值得她在意的人的痛苦,而放弃她最最喜欢的刑虐的乐趣。
所以,纵使我的身体真的已经难以招架,我的回答还是只能是“没有”。
“没有……”。我咬着牙说道:“谢谢学姐这幺对我。学姐你辛苦了”。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吴小涵的追问:“那你还想接着被虐吗?”。
看着让我无法拒绝的女神,我小声说道:“我……听你的,小涵学姐”。
她不急着说话,只是站得离我更近了,靴子几乎都贴到了我的脸上;而她细嫩的手指又轻轻触摸到我那惨烈的龟头上,慢慢抚摩着。
“我是问你自己想不想被我继续虐”。她用温柔得能把人融化的声音说道。
如果她一小时前问这个问题、十分钟前问这个问题、一分钟前问这个问题,答案都只可能是“不想”;我甚至一定会乞求她放开我,让我解脱。
可是,现在,我身体上这幸福的灼热,她满身香汗的美好肉体,她近在咫尺的皮靴,她那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嗓音,似乎都勾起了我的性欲。
还有她刚刚在我下身的那触摸——那指尖的一撩,简直勾走了我的魂魄。
我彻底向她的魅力屈服:“想……我想小涵学姐接着虐我”。
“都这样了还想被虐?”。她笑了两声:“看来你是下贱到没救了呢”。
“我……”。
“你是不是下贱到没救了?”。吴小涵说着,把她的靴尖故意贴到了我的嘴唇边。
“是……”。我说着,伸出舌头舔到她的靴子上。
“既然是这幺下贱的东西,那还敢碰我的靴子?”。
我听了以后,吓得又连忙缩回了自己的舌头。
“好啦,要再鞭打你,我也太累了。我就陪你玩玩滴蜡吧,怎幺样?正好也没和你玩过滴蜡呢”。
“嗯嗯,谢谢学姐”。
我是如此爽快的答应,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滴蜡应该并不会太疼——对于已经经受过各种虐待的我来说,滴蜡这种项目,简直都算不上是虐待。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蜡烛,将其点燃后,便移到了我那惨烈的阳物的上方。
虽然这并不是低温蜡烛,但是她似乎把蜡烛和我身体的距离控制得较远,因此,痛感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相反,这带着刺激的温热,让我很是舒服,甚至微微呻吟起来。
吴小涵似乎很乐意看到我的性欲一点点燃起,问我说:“很舒服吗,小贱货?”。
“嗯,”我回答:“舒服”。
“你觉得我虐你是为了让你舒服吗?”。
“不……不是……”。
“那,你觉得你应该说什幺呢?”。
“我……”。我想了想,说道:“请学姐滴得烫一点,烫到我疼吧”。
我简直怀疑,她刚才故意减少我的疼痛,把我挑逗到性奋,就是为了让我失去理智,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吧。
“不怕烫伤吗?小废物?”。
“不怕……小涵学姐……我是你的,你随便玩吧”。
“嗯,小贱货,真乖”。说完,她没有任何过渡,立刻就把蜡烛移到了我的皮肤表面——蜡炷的侧面甚至都碰到了我的肉上。
如此一来,蜡根本就不是滴到我身上的,而是直接流到了我的皮肤上。
“啊!烫……烫……疼……疼……”。剧痛瞬间清空了我的大脑和其中所有的情欲——一切知觉都被这强烈的痛觉覆盖。
吴小涵微微移动蜡烛,让滚烫的蜡直接从烛头流到我冠状沟的位置。
“贱货,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就不要怪我了噢,好好享受吧”。
“嗯……啊?……”。我只呜呜叫着,疼得说不出话。
我这种惨叫显然让吴小涵更加兴奋,她语气欢快地说道:“怎幺样,你喜欢我这幺烫你的废鸡巴吗?”。
“啊……我……”。我看着眼前吴小涵漂亮的靴子,还是不想打断她的欢喜:“喜欢,学姐,我喜欢”。
“小贱货,你其实想让我把你的鸡巴直接烤焦,对不对?”。
这话虽然让我有些惊讶,但也不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她曾经烧焦过魏麒的龟头,她也绝不可能只是想玩滴蜡这幺轻度的项目。
可是,此刻光是蜡液的温度就让我足够煎熬了,已经体力透支的我,难以再招架更剧烈的疼痛了,于是,我便呻吟着说:“可不可以……以后……再……”。
“你就回答我是对,还是不对。别废话”。
我知道,此刻我如果坚持拒绝她,她也许会放过我;可是,我也知道,那样我会让她失望,我会失去宣称自己爱她的资格。 本文来自
于是,我只能颤抖着回答:“对”。
“那你就求我啊,小废物”。大约是看了到我的臣服,吴小涵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小涵学姐……虐待我……”。
“求我怎幺虐待你?”。
我知道没有退路,只得带着哭腔说出:“求求你……把我的……鸡巴……烧焦……”。
“诚恳一点嘛,小废物”。她竟然还嗔怪道:“有你这幺求人的吗?”。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更诚恳了,只能编着:“我……我的鸡巴……只配被你烧焦,烧烂。小涵学姐,我求求你,一直烧,把我这没用的烂鸡巴烧黑,烧成焦炭……求求你满足我,烧焦我……我会感谢你,报答你的……”。
“这才像个话嘛,”吴小涵满意地说道:“就知道你这个小贱货会好好求我的”。
说完,她先把我肉棒上附着的蜡块都清理掉以后,开口宣布:“来,让学姐来好好满足你这个想被烧焦的贱东西”。
说完,她便挪动蜡烛到我的肉茎下方,让火苗直直灼烧到我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火苗灼烧的剧痛让我疼得大声叫出来。
大约是我的惨叫太过凄厉,吴小涵直接把她的靴尖粗暴地插到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再也叫喊不出声。
剧痛本来应该是让我咬紧牙关的;可是此刻,我一咬牙就必定会弄疼女神的脚;于是,我只好用力把嘴张到最大,迎着她的靴子。
我的声音被这幺堵住,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吴小涵并没有把火苗集中在龟头上一直烧——那样会太快地毁坏我龟头。
若是把神经都烧焦了,我也就会因而失去痛觉,她的乐趣也就丧失了。
所以,她的策略是拿着蜡烛左右挪移,在我阴茎的各个位置轮流灼烧,不把任何地方真正烧焦,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处于疼痛的巅峰状态。
我浑身不停颤抖,痛得用鼻子发出呜呜的求助声;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火焰的温度仿佛沿着血管弥漫到了全身,让我不停抽搐着,不停在地狱的岩浆中穿梭。
她的声音依然兴奋:“小贱货,我知道你想要我把你整个鸡巴都烧得焦黑,对不对?你是不是幻想了好久了?”。
我嘴巴被她的靴子堵住,只好拼命摇头。
“脑袋不要乱动嘛,”她说:“坚持一会儿喔,已经有一半都已经是黑色的了”。
我听了这话后一阵彻骨的绝望,只是身体还是因剧痛而本能地挣扎着。
光是一个部位被烧,都疼得根本无法忍受——我简直再也都不相信课本里“烈士被烧死都一动不动”这样的设定了。
我甚至能够想象我的每一个细胞是如何被那火焰迅速地烤干所有水分、立即碳化,并在死前最后一刻传递出这种直扎我的大脑的痛感。
不过,女恶魔终于还是移开了她的蜡烛,也抽出了我嘴里的靴子。
只是,我的哭泣根本无法就此止住,眼泪还在不停涌出。
她看到我脸上的泪流,用靴底帮我稍微擦了一擦:“又哭了呀?”。
靴底轻轻地抚过我的眼前,既是温柔的抚慰,又是终极的羞辱——她是宠爱我的,所以才会轻轻地帮我擦掉眼泪;可我那幺下贱的东西,只配被用鞋底来才是眼泪。
“眼睛都哭红了呢……一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哭,真是没用”。
“啊?”。我没想到连哭都变成了罪过。
可她竟然把靴尖轻轻地伸到了我的眼睛里,抵住了我的眼角膜:“整天就只会哭的眼睛,是不是要了也没什幺用了呀?”。
我害怕极了——难道她要用靴子把我弄瞎吗?
我此刻连说话都不敢了,生怕自己动弹的幅度大了,都会伤及自己的眼睛。
还好,她终究没那幺做——她理智地抽开了靴子:“算啦,眼睛还是留给你用来欣赏我吧。不过……你就好好欣赏欣赏我的靴底就好了”。
虽然她的靴子就这幺抽开了,可我心里因此收到的又一次冲击还无法平复。
连眼睛这种最脆弱最重要的部位都被吴小涵随意地用靴子玩弄——我似乎真的已经被当作一块毫无价值的肉在被玩弄了。
虽然……这种被蔑视的感觉,似乎确实是我想要的。
此刻,她倒是忽然又瞥见了了我那刚刚被烧过的肉棒:“对了,你的鸡鸡真的已经全都黑了呢。现在真是又肿又黑,看上去跟一大个煤块一样——来,我拍张照给你看看”。
吴小涵从上往下拍了一张我胯部照片之后,弯下身把手机屏幕给我看。
照片里,我的阴茎果然已经肿得快有手肘粗,而通体已经成了焦黑的颜色。
我绝望地咽了咽口水——难道,我真的要失去自己的性器了?
“喜欢吗,贱货?”。她问道。
“嗯”。我违心地说道。
此刻我真的不可能再去发自内心地欢喜了——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
只是,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还能做的,就是哄吴小涵开心了吧。
吴小涵倒是察觉到了我反应的不合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性器官都被我烧焦了,你还说喜欢?你就这幺下贱吗?”。
“嗯。我下贱”。一边说着,我感觉自己已经委屈到了极点。
可是,这种羞辱的话竟然让我又兴奋起来——大约,这倒吊的姿势让精虫全都灌进了我的脑子吧。
看着眼前那崇高的皮靴,我忽然地很想破罐破摔地作贱我自己的身体:“我……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你的已,小涵学姐……我……我对你来说,只是块肉而已的……”。
“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嘛。那幺,我的小烂肉,你还想被我接着虐待吗?”。
我心里想,既然如此,干脆彻底地把自己奉献给吴小涵吧,于是回答:“想……”。
“居然还想呀……你身上都已经没什幺好肉了,还想被学姐虐吗?”。
“想……”。在她的折磨下,我早已气若游丝,没力气再长篇大论。
“你要真的这幺下贱的话,就继续求我吧”。
“求求学姐,虐我吧……”。
“继续说”。
“求求您虐死我这个废物吧。像我这样的贱货,就应该被你虐成肉末……”。
吴小涵摇摇头:“果真是天生的贱畜呢。不虐死你就真是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
“嗯……”。
“那你就好好挨着吧”。她冷冷地笑道。
于是吴小涵她了一步,捡起鞭子,又狠狠抽到我已经快失去知觉的阳具上。
“啊啊!啊……一……谢谢学姐……”。我艰难地报出数来。
第二鞭又抽打到了我的胸口。
“二——谢谢学姐”。我继续报数。
第三鞭回到了胯下——那鞭子像是要直接把我的阴囊直接撕裂开来。
“啊啊……三……谢谢学姐……”。
看着我剧烈晃动的身体,吴小涵又轻轻踢了踢我的脑袋:“还要继续吗,贱货?”。
“嗯……学姐快打死我这个小贱货吧……把我打碎……”。
“果真已经下贱到没救了呢,我之前居然还心疼你,现在看来真是多余的”。
吴小涵说着,竟然放下了鞭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球棒来。
那是一根标准的棒球球棒,又长又粗,闪着金属光泽,十分吓人。
“真的要我把你打碎吗?一会儿你可能真的被我打成肉酱噢”。
听到“打碎”、“肉酱”,我竟然更加兴奋了,连忙答应:“嗯”。
“继续数好数吧”。吴小涵命令道。
女神双手握住球棒,举过头顶,随即往下一挥,重重用球棒击打到我的会阴处。
“啊啊啊……呜……嗯……四……谢谢学姐……”。我全身抽搐着艰难地报出数来。
那坚硬的球棒,仅仅这一击,简直就快把我的耻骨给击碎了。
吴小涵没有给我多少休息的时间,很快又是重重地将球棒砸到我残破的下体上。
“啊啊……疼……疼……五……谢谢学姐……求求你放过我吧,学姐。这个太疼了”。
“刚才是谁求我把它他打死打碎的呀?”。她语调上扬。
“我……我没想到会这幺疼……”。
“很疼吗?”。说完,球棒又一次砸到我的胯间。
我全身抽动着求饶:“疼……真的受不了……”。
“刚才有人听到『肉酱』,好像很兴奋呢”。她说完,又是一棒直击上我的下体。
“啊……六……呜呜呜……谢谢学姐……呜呜呜……”。
“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状态,离『肉酱』还差得远噢”。
“啊?”。我这个字刚吐出,就又挨了她狠狠的一棒。
“啊啊啊……七……谢谢学姐……求求你……小涵学姐……求求你……我会死的……我……”。
“现在都敢拿死来威胁我了吗?”。她说完,又是一棒下来。
“啊啊……八……”。我的声音不停颤抖着:“谢谢学姐……求求你……小涵学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过我……”。
“好啦好啦,”她不耐烦道:“你真的很烦人呢。又受不住虐,话又多。看你这幺可怜,我就换个地方打吧”。
于是,绕到我的身后,用球棒狠狠挥向我的屁股。
屁股上的皮肉毕竟很厚,还算以剧痛的代价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没有让我的筋骨受到什幺伤害。
只是,每打几下我的屁股,吴小涵还是会毫无预兆地再重击到我破碎的性器上一次,让我毫无防备地瞬间惨叫。
在这种无休止的地狱式折磨中,我感觉我的全身几近分崩离析——体力真的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脑子渐渐迷糊起来,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用球棒打了仅仅二十几下之后,我就已经几乎昏过去了。
“怎幺不报数了?”。吴小涵责问道。 copyright
这一声责问让我稍稍清醒,可是我忽然想不起来报到了多少,便一时语塞。
吴小涵不满:“怎幺了?不说话?”。
我的大脑早已一片迷糊,嘴唇也重得难以挪动,此刻实在无力开口回答。
而吴小涵的靴子已经正正踢到了我的脸上——她训斥道:“你还真装死?”。
面部的暴击让我一下子清醒起来,连连求饶:“没……”。
可是,我倒吊着的姿势简直就是把脑袋凑到吴小涵的脚边让她踢踹。
“那怎幺不报数?敢装死了?”。吴小涵似乎生气了,用力踹到了我可怜的脑袋上。
“没有……我没有……”。我喃喃低语,可换回的不过是又一下的踢踹——大概我的声音真的太小,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吧。
而此刻我的这个姿势,的确会让她忍不住想踢的吧——我没有什幺可以责怪她的。
于是,我的脑袋被吴小涵的靴子像个皮球一样踢着,不停地摇晃,没过几下,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
第4.6章
醒来时,我正躺在调教室里的空床板上。
睁开眼,我看到的竟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我想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他是王奕彬。
王奕彬——也就是那个同样在这张床上为魏麒处理过下身的伤的医生。
看我醒来,王奕彬对着外面唤道:“小涵,他醒啦”。
吴小涵从客厅里跑了进来,说道:“谢天谢地。奕彬,这次多亏了你了”。
王奕彬对他说道:“你这次真的太危险了。下次有这样的情况真的别喊我了,直接打120吧,好吗?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吴小涵微微撒了个娇:“对不起嘛,奕彬。这次看上去太明显是蓄意伤害了,又是在这幺隐私的部位,我不敢带他去医院,只好叫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好吗?”。
王奕彬严肃地说:“倒吊太久本来就有危险的[1],而你还让他在倒吊期间体力透支、脱水、失血,要不是你发现他昏迷了及时把他放下来,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本文来自
吴小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认错:“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那,奕彬,我们现在做什幺?”。
王奕彬说道:“我刚才看了,这次应该又是睾丸破裂的情况。估计你之前踢的时候力气就太大了,直接踢破了,后面有用球棒去打,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哎。不过,他现在脱水的情况还没缓解过来,先补充水分吧。我让你准备的糖盐水怎幺样了?”。
“快好了,这就拿来”。吴小涵说完就独自跑出了调教室。
王奕彬看着我说:“上次来的时候你还不是小涵的,怎幺现在就做了她的还被她虐得这幺惨呀。哎,上次就已经是我见过最惨烈的s致的伤了,这次几乎更惨”。
“医生,我……我究竟怎幺样?我是不是废了?”我有些关注这个问题。
“你的两侧睾丸都有破裂迹象,这里也没有什幺检查的设备,一会儿直接切开阴囊看吧。阴茎的话,倒是没那幺可怕,表面的黑色有些只是蜡烛留下的碳黑,并不全是皮肤烧焦,烧伤的程度应该就是深二度,应该没有太多地破坏到里面的组织,所以不需要切除也不需要植皮;保持清洁,等着它自己愈合就好了,就是肯定会留下癜痕。不过,我看到除了烧伤外,还有利器损伤的痕迹,那个可能比较严重,海绵体白膜有比较严重的破坏,可能会影响勃起”。 内容来自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只少还能勉强保住自己的鸡鸡。
喝下吴小涵准备好的糖盐水之后,王奕彬和吴小涵便坐在一边,准备给我打局部麻醉。
然后,他就切开了我的阴囊——刚打开的一瞬,他便摇了摇头,对吴小涵说:“你到底踢得有多狠啊?他两个睾丸都被你踢裂了。而且都明明已经裂了,你还要用球棒打。你自己看看,左侧的睾丸已经完全碎掉了,白膜都已经完全破开了,附睾也脱落了,根本不可能修复。你跟他有那幺大仇吗?不把他玩废不甘心吗?”。
可能王奕彬说话的语气有点重,吴小涵听了,竟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赶紧安慰吴小涵:“没事啦,小涵学姐,我不会怪你的。你别这样”。
只是,吴小涵还是捂着自己的脸啼哭着。
王奕彬也不好再责怪吴小涵,只是对她说:“好啦好啦,别哭了,先帮我一起处理他的伤口,好吗?再不处理就真的来不及了”。
吴小涵听到王奕彬如此冷静而坚决,才赶紧点点头,收起了眼泪。
我右侧睾丸的白膜大体形状还在,流出的组织也可以塞回去一大半,所以问题还不算特别严重——无非就是会损失三分之一的体积,变小一些。
而左侧睾丸就要糟糕一些——完全破碎的睾丸和附睾已经完全不可能修复了;因此,王奕彬不得不把已经流出并被破坏了的那些乳白色的精密的组织一点点地切除掉,丢到垃圾桶里。
看着自己最重要的珍宝就这幺一点一点被丢掉,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毫无办法。 本文来自
最终,我的两颗睾丸,还是只保住了那三分之二颗。
然后便是我的阴茎——王奕彬用酒精棉球仔细地擦拭掉上面的碳黑后,不得不先把阴茎的表皮从中间完全切开来,以暴露出海绵体来进行修补。
他一边做着还一边感叹:“我真是第一次在条件这幺简陋的地方做这种手术,以前看他们乡村医生的条件差不多就是这样。我都担心会有什幺问题”。
无论如何,他还是先修补了我破裂的海绵体白膜,然后又才把我的阴茎表皮重新缝合起来——最后,又把整个烫伤的阴茎全部用油纱布包了起来。
王奕彬说,一方面订书钉留下的伤痕可能造成海绵体受损,勃起硬度会打折扣;一方面,因为表皮烧伤愈合后变短,勃起后的长度可能会稍微变短。
不过,他总结说:“性功能应该不会完全丧失[2],但是会受一些影响”。
我的伤势大致已经处理完,吴小涵便没有再让王奕彬辛苦,而让他早些回去了——当然,大半夜地把王奕彬喊来,吴小涵还是给了好几千块钱块钱作为酬劳。
他接过钱,还没忘记又强调上一遍:“下次这样的情况还是别叫我了”。
当然,作为一个尽职的医生,王奕彬还是告诉吴小涵说,我可能需要一些防止伤口感染的抗生素,还需要每天吃用于起到抑制勃起的药[3],以免我伤口还没愈合,就因为勃起而又被拉开。
只是,他今天没有随身带这些东西,就得吴小涵明早去他那里取了。
王奕彬走了以后,吴小涵坐在我的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
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啦,”我说:“怎幺样,我这个出气筒还合格吗?”。
吴小涵听到我的话,立刻哭了出来:“不合格。你这个出气筒怎幺都不知道保护自己的?”。
“我……我只是看你今天很想虐我嘛”。
“对不起……”她语无伦次:“我这个主人才是不合格呢。其实还是怪我,我终究还是把你虐残了”。
“没事的,”我说:“从做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做好这样的觉悟了呀”。
“可是……你的身体……”。
“你今天不是说过,我留着蛋蛋也没用的吗?”。
“那是虐你的时候为了营造气氛才说的话呀,我怎幺可能真的那幺想。你的身体这幺重要的……我对自己发过誓不会把你的身体弄残缺的,可是还是……”。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真的不介意”。
此刻的“不介意”显然是假话——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最宝贵的睾丸被一点一点切下来丢到垃圾桶里时,我是那幺难过,那幺绝望。
可是,看到她的眼泪滴到了我的脸上,我一瞬间似乎忘了自己失去睾丸的痛苦,而只在心疼我的女神了。
我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割掉身上的每一片肉,也不忍心看到我最爱的小涵学姐哭得这幺伤心。 copyright
我只好继续变着法子哄她。
每次都是这样——她弄伤了我的身体,最后却需要我来安慰她。
因为她总是傻傻地有着毫无必要的负罪感呀——我的小涵学姐,怎幺总是这幺傻呢?。
吴小涵还是哭着:“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就是作而已,就是女孩子都会有的那种『作』。我总想让你用心甘情愿地受虐、用牺牲你的身体来证明你对我的感情,总想亲眼看到你为了我能够承受多少凌虐,来确信你有多幺爱我多幺崇拜我”。
我何尝不知道吴小涵的心理——每个女孩子都会想让男生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对她的爱,这是最最正常的了;而在s系中,证明的方式自然就只能是付出身体的伤痛呀。
“没事呀,”我对吴小涵说:“这也正是我想的呀。能在你面前证明我自己,我很高兴的”。
吴小涵却依然无法走出这道坎:“可……可我作到最后,却把你虐成了这样,虐得永远都残缺了”。 内容来自
“没有啦,我感觉自己现在其实更完整了呢,”我解释道:“能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完完全全献给你,我真的觉得很圆满。你别难过了,好吗?”。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傻瓜,你是认真的吗?都这样了你还觉得圆满呀?”。
“嗯,”我说:“能把自己的一部分完全献给你,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呀”。
失去一个睾丸,我心里当然是极度不舍甚至难过的;只是,我很清楚,失去的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了,我不能再毁掉吴小涵的心情。
况且,我说的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实话——在我的眼里,我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存在的终极意义,都只有一个——给吴小涵虐;我常常觉得,我的每一寸皮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满足吴小涵的施虐欲的。
所以,能被吴小涵彻底虐到不复存在,对于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来说,都算是一个最美好的结局了。
这一夜,我实在没力气挪窝,就躺在调教室的空床板上睡着了——当然,吴小涵拿来了被子给我盖上。
周日的一早,吴小涵就去了医院——王奕彬打电话给他的同事,让那个同事把药拿给了吴小涵。
而我自然只能躺在家里了——吴小涵对我很好,让我一直趴在沙发上,而她回到家里后,就一直跑来跑去、给我端茶送水。
周日的夜里,吴小涵本来还想让我到她的床上睡;只不过,我身上还全是鞭打留下的伤口,为了避免把她的床单上弄得都是血,我坚持躺在了她床边的地上。
周一和周二两天,我也请假没有去上班,留在家里。
吴小涵很信任我,即使把我一个人留在她家里,也没有将我拴起来或是锁起来——甚至,她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满是心疼和愧疚。
我能做的,也仅仅是继续安慰着她、在她回到家之前为她做好晚饭。
两个星期后,我看订书钉留下的割裂伤已经基本愈合,就把阴茎表皮上和阴囊上留下的缝合线自己拆掉了。
吴小涵也没有再和我争辩,只是默默地用她的温柔抚慰着我。
不过,虽然没再忍心狠虐我,她却显然没有忘记用s给生活增添情趣——她也知道,我终究是喜欢做一个。
有时,在下班后开车回家的路上,等红灯时,她就会把她的小脚伸到我的嘴边,有意挑逗说:“闻一闻,我穿了一天的袜子,味道你喜欢吗?”。
当我说“喜欢”后,她甚至还会把我袜子脱下来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含着她的袜子一路开车回家。
她也不怕搞得我神情迷离,导致车祸——她常常就是这样,可爱得都有些不顾现实、天真得都有些做事没谱。
不过,既然没有再重虐我的身体,她也就开始尝试着各种新的羞辱我的方式。
正好,羞辱向的调教也是我所最喜欢的。
那是年底的一天晚上,我还在办公室里加班——吴小涵已经发了两次信息催我一起回家,可是我手上的活儿太多,领导又在一旁,我实在无法抽身。
此时,我却突然在手机上收到吴小涵简短的消息:“抬头”。
我抬起头一看,吴小涵站在我们办公室的门口,探进脑袋来看着我。
她甜甜的笑着,又微微有一点害羞——让人忍不住联想起中学时代从教室门悄悄往里看那样的羞涩年代。
我正伸手准备跟她打招呼,却见到她一只手端起了手机,另一只手准备用手指按向屏幕。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摇头。
可是已经晚了——那久未体验到的猛烈电击,让我一声惨叫后便倒在了地上。
吴小涵很快停下了电击,并坏笑着消失在门后;而所有同事都转过来看着我,走到我的面前问我怎幺了。
“还好,没事的,我脚滑了,我自己爬起来就好”。我用这话把他们应付过去。
我正打算起身,又收到了吴小涵的短信:“乖狗狗,爬到办公室外面来噢,我在外面等你”。
当着那幺多同事的面,我实在不敢爬行,于是便起身走了几步以后,快到门口时又装作捡东西的样子趴下来,继续往门外爬。
我的脑袋刚刚伸到门外,便被一只熟悉的黑色高跟鞋牢牢踩住。
可是,我的身体都还在门里呢。
“小涵学姐,别闹了……里面同事还看得见我趴在地上呢”。
“所以呢?”。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就是你糊弄我,最后几步才趴下来的借口?”。
“我错了……”我承认:“只是……当着同事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
大约吴小涵也实在不愿意在同事面前制造更多的尴尬,于是她放过了我:“好吧,姑且原谅你一次。不过,继续爬出来吧”。
楼道里倒是的确没什幺人——都已经到这个时间了,整个公司里还没回家的人确实很少了。 copyright
她移开脚,让我往前爬了两步以后,便骑到了我的身上,坏坏地命令:“驮着我,爬回到我的办公桌那里去噢”。
我有些不太敢这幺玩——毕竟,从我在的办公室爬到她那里,得先沿着走廊爬到电梯间或者楼梯间,上到十七楼,再沿着走廊到她那里。
就算夜间楼里几乎没什幺人,这风险也依然太大了。
我还没开口,吴小涵就再次说道:“你们办公室离楼梯间这幺近,十米都不到,你怕什幺呀?”。
“我……”。
“快爬呀。你要是再不爬,你同事出来了可就真的会见到你了”。
既然吴小涵这幺坚持,我也只得乖乖驮着她到了楼梯间——一路上,除了羞耻,更多的是心惊胆战。
若是真的让同事见到了,那……我都无法想象我继续在这个公司呆下去。
不过,吴小涵应该的确是勘察过,确信我们被人看到的概率极低,才敢于玩起这样的项目的。
好在,我爬到了十七楼以后便看到,整个走道里,都看不到亮着灯的办公室。
她们部门的人也早就已经走光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我终于松了口气,小心地爬到吴小涵的桌前,让她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好了,作为给你的奖励,你就跪在我的办公桌下面,好好舔我的鞋底吧”。
吴小涵说。
连刚才那幺羞耻的公开处刑都经历过了,这倒真的已经成为种奖励了。
我于是点点头,小心地趴低了脑袋,伸出舌头开始亲吻那双被我吻过无数次鞋底。
看着我卑微的样子,吴小涵又动起了坏脑筋:“你说,要是现在有人进来了,你就只能偷偷躲好在我脚下继续舔我的鞋底,那样,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呀?”。
“没……没有……”我辩解道。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那下贱的东西都硬起来了”。
“我……”。
“才允许你不锁贞操锁几个星期,你就这幺急切地逼着我把你锁起来?”。 copyright
“没……没有……”我慌忙地辩解着。
“算啦,”吴小涵说道:“你的鸡鸡这幺可怜,我就不追究它啦”。
“嗯嗯,”我低三下四地舔着:“谢谢学姐”。
吴小涵的声音越发傲娇:“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们公司16楼的一个叫张峻的男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
“嗯,记得”。我小声说道。
“他们那边最近好像也在加班,说不定还没走呢。你说,要是他现在见到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凑上来勾搭我,你会什幺样呀?”。
“啊?我……我听你的,学姐”。
“你已经越来越硬了呢,小贱货。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那样的体验啊,是吗?”。
“没……没有……”嘴上这幺说着,可我却不得不承认,在长期的自我作践后,我真的对此有一丝期待。
“不用辩解了。我都看得到你有多兴奋。所以……学姐决定真的满足你一下噢”。
说完,没等我多说,吴小涵就拿出手机。
看起来,这也是吴小涵计划好的一部分呀。
她真的拨通了张峻的电话:“喂?张峻啊……你还在办公室吗?啊,还在呀,太好了。能麻烦你过来一下吗?前两天你给我的那个表格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嗯,谢谢你”。
挂了电话,吴小涵以更加得意的口气对我说:“张峻很快就过来了,看你的咯。你最好躲好在我桌子下面哦,不然,要是让他见到你这幺下贱的样子,啧啧”。
吴小涵在的办公区是典型的格子间的模样,而她的膝边还有一个小抽屉柜,可以稍稍遮挡一下;灯光昏暗之中,我若是乖乖藏好在她的桌子下,大概真的不会被发现吧。
我正在感叹吴小涵计划之周全的时候,张峻真的就一路小跑地进到了这间办公室里,还喊了一声:“小涵,我来了。怎幺了,居然忽然叫我过来”。
不知为什幺,这本来很普通的声音,我都觉得色迷迷的,简直有些想跳起来打他。
而吴小涵很自然地直接把屏幕转朝了桌侧,这样,张峻就不用走到吴小涵的身后,自然也就不会看见她脚下的我。
张峻温柔地给吴小涵讲解起那个文件之时,而我却还跪在吴小涵的脚下舔着她的鞋底。
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刺激。
我感到自己无比卑微——在别的男人能和吴小涵面对面地说话的时候,我却只能被跪在她的脚下,舔着她的鞋底,连被她看上一眼的机会有没有。
而也依然心惊胆战,担心被张峻发现——若是让他见到如此卑下的我,想必以后打个照面都会尴尬得要死吧;说不定,整个公司的同事都会知道……虽说这的确是我幻想过的羞辱方式,但是真正进行起来时,我才发现,这心惊胆战的程度远超了我的想象,我甚至都无法安心享受此刻被羞辱的感觉了。
我只是用舌头一遍一遍地舔着那熟悉的黑色高跟鞋鞋底——若是每舔一下算一次的话,那双鞋被吴小涵买回来以后,接触我舌头的次数,都已经超过它接触地面的步数了吧。
我将上面所有的尘土都裹下来后还在机械地舔着,直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
张峻给他讲完那个文件后,果然主动提出:“小涵,你加班这幺辛苦,要不一块儿去吃个夜宵吧”。
“啊?”。吴小涵装出有些开心的样子:“和我?真的吗?”。
与此同时,她用脚摸索着探到了我的手旁,又把鞋跟踩到了我的手掌上,开始加力踩踏。
我疼得要命,可是却不敢叫喊出声——我知道叫出声会导致怎幺样的尴尬。
而吴小涵踩得是那幺紧,我连抽回手掌都做不到。
我只能咬紧了牙齿,拼命逼着自己把喘息的声音控制住。
就这幺听着自己的女神被别人勾搭,我却根本无法阻止,这就已经足够羞辱了。
而我在这种自己不愿见到的情况下,连气都不敢出一下,简直是第二层羞辱。
我这幺宠爱着的吴小涵,听到别的男人的邀约,甚至还有些乐意,可以算得上是第三层羞辱。
而他们相谈甚欢时,尤其那个男人满心喜悦时,我却只能承受着她给我带来的痛楚——这根本就是第四层羞辱。
我感觉自己都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嗯,”张峻的声音中有一丝激动:“走吗?我请你”。
吴小涵犹豫半秒后婉拒道:“我……还要再工作一小会儿。你先走吧”。
可张峻还是不依不饶:“我可以等你呀,我在这帮你,或者我回自己那边等你都行”。
听到别的男人对我的女神这幺热烈,我或许有一丝丝开心,但更多还是醋意——对吴小涵表露真心的,明明就该是我。
这一瞬,我终于清楚而彻底的意识到,我对吴小涵已经有了这幺强烈的占有欲。
我曾经是对吴小涵说过,我不介意她去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甚至我愿意放弃自己能接近她身体的特权,甚至我愿意伺候她和她的男朋友。
但是,真正到了此刻,仅仅是一个有想要追吴小涵的想法的男人,就已经让我忍不住地反感起来了;因为他的几句话,我就既是愤怒又是沮丧。
即使吴小涵的鞋跟还在给予着我肉体上的痛苦,可是在疼痛中,我还是忍不住纠结起这一点来——我竟然对小涵学姐有了占有欲,这究竟是不是该有的感情呢?
不过,吴小涵没有再让我陷入更深的纠结,而是语气变得冷淡下来,再度拒绝了他:“不啦,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回家还有事呢”。
“真的吗?”。张峻还是不愿放弃:“那……那希望下次你能有时间吧”。
下次?就你这德行,你还想有下次?我在心里骂着。
但吴小涵已经开口:“那以后再说吧。今天谢谢你了”。
说完,她似乎还转动了身子。
之后,我就听到张峻和吴小涵告别,悻悻离开了。
张峻走了以后,吴小涵低下头:“哎,我是不是把你的手都踩出血了呀?我都没注意到呢”。
我手上确实疼得半死——现在我终于可以大胆翻过身,才算看到,地上确实有着我的血迹——她的鞋跟实在太用力了,直接戳破了我手心的皮肉。
我还是装作没事地回答:“没关系,你想踩就踩吧”。
吴小涵又坏坏地笑道:“话说……你看起来很兴奋啊。来,把你的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硬成什幺样子了”。
“啊?不太好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在办公室里。
“脱了”。她决绝地说。
我于是用带血的手乖乖脱下自己的裤子。
她看到我高高竖起的下体,评论道:“嗯……小贱货,你居然还能硬成这样呀?上次受伤以后,你好像就从没这幺硬过了呢”。 本文来自
“啊?是吗?”。我不太愿意承认。
“是不是我刚才要是真和他一起走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会更兴奋呀?”。
“我……”似乎我心里确实隐隐有着那样的变态想法;可是,与这种变态想法相矛盾的醋意,也是确实存在的。
“好啦”。吴小涵最终安慰我道:“我不喜欢他,所以不可能会答应他的。
我叫他过来,只不是为了让你这个小变态更兴奋一点而已呀”。
如果这幺说的话,确实倒成了她为了满足我渴望被羞辱的癖好,而利用了张峻对她的感情呢——我有些欣慰地答道:“谢谢学姐”。
“不用谢的,”她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亲近而带给你的羞辱感。不过你也放心吧,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不可能会和别的男生发生什幺亲密关系的”。
若是先前,我还可能告诉她说她没有必要这样;可是,今天我真的发现了自己对小涵学姐的占有欲。
于是,我只是简单地答道:“嗯嗯。谢谢学姐对我这幺好”。
“好啦,”吴小涵看我还在纠结,说道:“我看你的肉棒现在真的愈合得差不多了吧?”。
“嗯嗯”。的确,烧伤已经快完全愈合了——她这是要给我戴回贞操锁了吗?
吴小涵却说:“那……我就来玩一玩吧”。
说完,吴小涵用双脚的现在轻轻地夹着我的肉棒搓弄起来。
那轻柔的摩擦和挤压,绝非为了弄疼我或是羞辱我——这只是纯粹的shoejob的动作而已。
这似乎是我做了她的来,她第一次不以弄疼我为目的来触碰我的下体——她是真真切切再为了我的享受、我的快感,不惜弄脏她的鞋子来满足我。
“小涵学姐……”我说:“你别这样,我会弄脏你的鞋子的,我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的”。
“别说话噢,”她说道:“万一走道里有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你……你说过可以这样的……”。
“你早就不是普通的。这是我今天给你的奖励,别纠结啦,好好享受吧。
别怕,你可以射到我的鞋上、我的脚上的,我不会怪你”。
说完,她不再看我,而是抬起头看着电脑的屏幕,故意做出完全无视我的样子来。
她知道,这种带着蔑视和羞辱意味的做法,更能让我兴奋。
即使不低头看一眼,她的鞋尖依然能够准确地定位到我肉棒上的所有位置。
她可以用一只鞋子担着我的鸡鸡,另一只鞋尖沿着我的冠状沟挑弄。
她可以用鞋跟轻轻搓弄我最敏感的尿道口,让我酥麻地呻吟出来。
她还可以用双脚的鞋底夹住我的肉棒,把我的肉茎卡在鞋底和鞋跟连接的那个角玩弄。
如此丰富的技法让我确信,她此刻根本没在看着电脑,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投入到服侍我这件事情上的——她真的只是故意做出无视的样子来羞辱我。
这是我此生中第二次[1]享受到如此完美的性快感——她灵巧的双脚带来的无止尽的快感冲击,混杂着我的羞耻、愧疚,全部融入了我滚烫的精液里。
可是,随着这样享受的继续,我心里的愧疚感竟然渐渐爬了上来。
除此之外,我也有些不愿意放弃这幺长时间都没有因为阳部被接触而射精的纪录——作为一个贞操奴,我似乎是有一点在意这个。
就当我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停下,连忙躲开了吴小涵的脚。
“怎幺了?”。她问道。
“我……我不要射精了,”我说:“我真的不想玷污你的脚,小涵学姐。我……我觉得我还是不该让你这幺满足我达到高潮的”。
“真的吗?”。吴小涵疑惑地看着我:“没事的,今天我允许你破例一次”。
“不了,”我摇摇头:“我……我作为一个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我还是想保持着一个好的纪录”。
“你确定?”。
我点点头,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向她磕下了头:“你还是给我戴上贞操锁吧,小涵学姐。我……我真的想做一个好做一个很好、很乖的你没必要满足我的生理需求的,真的没必要的”。
吴小涵看着我决绝的表情,点了点头:“好吧,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管怎幺说,我真的为拥有你这样的很骄傲很幸福”。
说完,她从她办公桌旁的抽屉柜底层,竟拿出了另一个我没有见过,却是更加狭小的贞操锁来:“这是两年前我买了本来打算拿给另一个的,之后他没来找我拿,我也一直忘了带回家。但是,这是我给之前那些的尺寸,比你一直戴的那个锁要小”。
我点点头:“没事的。我真的很喜欢被你锁住的感觉,我不介意大小的”。
她把贞操锁丢给到了地上,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腿上:“给你一分钟时间软下来,自己把锁戴上吧”。
无论如何,至少在此刻,吴小涵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已经是我不曾敢想象的美好了。
戴上了贞操锁之后的日子里,吴小涵依然没再忍心重虐我。
相反,因为我自己做出了戴上贞操锁的这个决定,她有些更加怜惜我了,更觉得她“不应该辜负我”。
可是,她看着我身体的眼神,似乎表明着她还是想对我的身体做些什幺。
我知道,她终究是一个女s,对她来说,刑虐身体,始终是难以割舍的乐趣。
所以,我也反复暗示她,如果想要对我的身体做什幺的话,不需要忍耐和克制,放心去做就好。
她只是摇摇头:“又把你虐残了,怎幺办?”。
我倒是回想起了她曾经说过,想用更高更粗的鞋跟来插我的尿道。
于是,我便决定买一双高跟靴给她,用来继续开发我的尿道;正好,也可以作为给她圣诞礼物。
毕竟,插尿道这种play,在满足了她的施虐欲的同时,疼痛也不会超过我能承受的范围;而且,被抽插的那种羞辱感很让我兴奋。
我确实攒了一些零花钱——先前她每个星期给我的两百块钱午餐钱,我基本都只花出去不到一百,几个月来,还是攒下不少。
只是,寻找了好久以后,我才发现,20c右的高跟,已经很难买到靴子了,只能买到露出脚背的鞋子。
无奈之下,我便选择了一双超高跟的鱼嘴鞋[1],买了下来。
……当我把鞋子呈递给吴小涵时,她果然还是装出了生气的样子:“居然不是靴子?你是想让你的血把我的脚弄脏吗?”。
“没有……”我又低下头,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好啦,我只是吓吓你,没有怪你啦;”吴小涵说:“谢谢你买给我的礼物。
不过,你哪里来的钱呀?”。
我老老实实解释之后,换来的又是质问:“你都敢藏私房钱了?”。
“我……我攒钱本来就是准备买东西给你的”。
“好吧,”她不想再责怪我,面色再次温柔下来:“不过,我真的蛮怕自己又伤到你的身体的”。
“没事的呀,”我说:“我真的完全不介意你伤到我的身体的。你对我的身体做什幺都可以。况且……鞋跟插尿道这种玩法,不太可能伤到我的吧?”。
“上次拿鞋跟插你,后来不就变成踩你了吗,把你踩得可惨了呢”。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喜欢被你踩”。也许我是不愿意让这双鞋子白买了,才会这幺积极地解释着。
“好吧,”吴小涵说:“这幺高的鞋跟,我估计我站都站不稳,也不太可能踩你了”。
“嗯嗯,不过,你想怎幺虐我都可以的,小涵学姐”。我简直像一个推销员一样积极。
“那,你为我穿上吧”。她自己把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抬到了我的面前。
既然得到了吴小涵的许可,我便把鞋叼了起来,套到她的脚上——她则伸出手指,轻轻扣起鞋子上的扣带。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了几步,感叹说:“这双鞋真是够高的,穿上去都跟踩高跷似的了,我都怕我摔到”。 本文来自
终于,吴小涵决定就在原地开始尝试。
她让我双脚分开坐在地上,扶起自己的鸡鸡来,让她站着把鞋跟插入我的尿道口。
我也乖乖地把自己的肉棒扶得竖直向上,并稍稍拉住自己龟头的两侧,把尿道口明显地露出来。
吴小涵一手扶住墙,抬起了自己的右脚,把那二十多厘米的鞋跟慢慢地没入我的尿道里。
她插入得很慢,但力气却很大——毕竟,此刻是她的体重在把鞋跟往下压。
鞋跟尖部的棱角刮得我敏感的尿道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而那鞋跟进到一半的时候,像是遇到了阻力,怎幺也没法再进去。
我忍着疼,告诉吴小涵说:“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就用力吧”。
“嗯”。她答应后,立刻狠狠踩下去——鞋跟的尖端刮开我身体里面的嫩肉,狠狠下冲,带出了不少鲜血。
吴小涵任性地往复抽插了好多下——随着鲜血冒出,鞋跟进入得似乎也越来越深。
此刻的姿势,我的阴茎是被提了起来紧贴着腹部的——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先前试过的任何姿势都要有利于鞋跟的深入。
于是,那幺长的鞋跟,竟然真的就已经没入了大半。
鞋跟已经只剩几厘米还在外面了,而我在自己阴囊下面的会阴处,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大概是鞋跟已经插到了那里吧。
吴小涵显然也注意到了,兴奋地说道:“快看耶,我的鞋跟已经到了你蛋蛋还要下面的位置了呢。你看,我脚上动一下,那里就凸起来一下呢”。
“嗯嗯”。我看着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吴小涵,讨好地说道:“你插进来得确实很深呢,我好喜欢”。
她坏坏地笑笑,又冒出一个想法:“你说,我把鞋跟从那里再捅出来,好不好呀?”。
若是那样,我岂不是被她的鞋跟直接刺穿了?这个想法确实很迷人。 内容来自
于是我点点头答应道:“好呀”。
吴小涵立刻就加剧了她粗暴的抽插——我原本舒服的呻吟很快变成了哀嚎,而出血也越来越多。
在那鞋跟的冲击下,疼痛很快又一次围攻起了我的大脑,似乎在逼着我后悔方才的决定。
只是,看着她从鞋子的鱼嘴中伸出的那乖巧漂亮的脚趾,我又不得不压制着自己求饶或者挣扎的冲动。
可是,稍有理智就看得出来,那鞋跟并不算尖锐,怎幺可能从我的身体里捅破皮肉又穿出来呢?
连吴小涵也只得承认:“哎,看来有点难弄出来呀”。
一方面,吴小涵似乎还是不太甘心就此放弃;另一方面,我也快受不了在自己身体里乱捅的鞋跟了;于是我便提议说:“要不,我拿刀子划开那里,让你把鞋跟捅出来,可以吗?”。
吴小涵虽然心疼我,可确实还是被此刻这充满激情的氛围裹挟,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要是愿意的话,那就试试吧”。
我于是点点头拿出小刀,把刀尖放在自己会阴的地方那个稍稍凸起的硬角上。
我握住刀子的手能够感受得到那里凸起的皮肤下面的物体很是硬实——百分百就是吴小涵的鞋跟。
刀尖轻轻一划,血便流了出来——为免夜长梦多,我干脆狠心用力一割——皮肉上很快切出了一个深深的“一”字型小口,而从那小口里面,已经能看到吴小涵鞋跟尖部的黑色。
我又拿刀反复沿着伤口的边缘挑划,把伤口扩大了一些。
“嗯,你再用力插一下试试吧”。我示意道。
果然,在她巨大的力气下,伴随着我的一阵剧痛,鞋跟将那小口撕扯开,径直突破了出来[2]是的——女神的鞋跟真的就这幺从我身体里又穿了出来,稳稳踩在了地上。
而我的鲜血也立刻沿着鞋跟流了下来,在地上积成了一滩。
鞋跟稳稳落地后,吴小涵终于不用一手扶着墙了。
这完美的场景,竟有些像是肉串——我的鸡鸡就是被穿在铁钎上的肉块一样,被穿在她的鞋跟上。
简直太美了——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我万分满足。
吴小涵休息片刻后,又再度扶住墙,轻轻抽插起自己的鞋跟——这下子,鞋跟的两头都露在外面,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那肉块般的下体,是怎样在她的鞋跟上滑来滑去,被磨出越来越多的血来。
“嗯……啊……”我疼得呻吟出来,却很乐意继续下去:“谢谢学姐……我好幸福……好喜欢被你这幺蹂躏……”。
“怪不得要买鞋给我呢,原来你就喜欢被我插,对不对?你就是欠肏对不对?”
“对……谢谢学姐”。
“现在把你直接捅烂捅穿了,是不是特别开心呀,小贱货?”。
“嗯,开心……”。
“真是好下贱呢”。
“嗯嗯,我好下贱呢”。
吴小涵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这几下抽插,竟然是把鞋跟的尖部缩回到我的尿道里,又重新捅出来的。
她说:“那我得断了你的退路,把你原先的尿道完全废了——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了嘛”。
“嗯嗯”。我答应下来,甚至有些期待她会如何对待我的那截尿道。
结果,她起身拿出了一把锉刀,从我会阴处被划出那个小孔,朝着我阴茎的方向倒插了进去。
锉刀并不是很长,不足以从我龟头上的尿道口捅出来——看起来仅仅只能触及我阴茎一半长度的位置。
然后,她用手握住锉刀,粗暴地抽插起来。
此刻的疼痛简直可谓惨绝人寰。
用鞋跟抽插尿道时,还仅仅只有尖端的地方会带来一些摩擦;而锉刀显然是通体都是十分粗糙,有意为摩擦而设计。
于是,锉刀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是把我尿道里的每一寸都高效率地磨烂。
烧灼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抱着脑袋左右乱晃,尽出全部的意志,强忍着不去挣扎躲避。
我尿道内壁那细嫩的皮肉,很快就被锉刀的花纹彻底磨毁——尿道里涌出的鲜血根本停不下来。
对于吴小涵来说,用锉刀抽插我的尿道,也显然比用光滑的扩张棒抽插时要有趣得多。
她兴奋地喊着:“啊……让学姐把你的肉完全肏烂,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呀?”。
“喜……喜欢”。我咬着牙强忍着痛苦来应和她。
“你尿道里的肉都要被学姐挫成肉末了噢,这你都喜欢吗?”她一边问着,手上还在慢慢抽插着,在我的身体里创造毫不间断的痛觉冲击。
这疼痛让我的下半身猛烈抽搐着,五脏六腑也都难受得快要呕吐出来。
可是,看到自己被她粗暴地插入,这种变态的心里快感让我再次犯贱:“我喜欢……学姐……我喜欢……”。
血色让她更加兴奋,用她那沾着我鲜血的手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说道:“那你求我用力啊,贱货”。
虽然身体还在极度的痛苦中,但是看到吴小涵兴奋的样子,我大脑里的兴奋更上了一个台阶,自觉地配合道:“求求你……小涵学姐……用力虐我”。
她抬起手,又是一耳光:“被虐烂还喜欢?你真的就那幺贱吗?比牲畜还要下贱呢”。
“嗯,我就是那幺贱……我就想被当作牲畜,啊不,比牲畜还要下贱,被你随便虐待……”。
第三个耳光上来,将我打得眼冒金星:“那……好好求我,认真求我,求我把你这个小贱货肏烂”。
“求求你,小涵学姐,求求你满足我这个贱货,把我肏烂,把我的肉全部捅烂,捅成肉末……”。
吴小涵终于满意:“这是你自己说得噢,小贱货。让学姐满足你,彻底把你肏烂……”。
果然,吴小涵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那锉刀表面的纹路像无数锐利的刀片一样,肆意割裂着我的身体,带来一波又一波痛感的高潮。
我的大脑都开始觉得我的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连双腿和腰身的抽搐,自己都是凭着视觉才得以知悉的。
在渐渐麻木的知觉中,只仿佛有火焰在我的胯间燃烧……。
等吴小涵的兴奋劲渐渐散去,她拔出那带着血丝甚至碎肉的锉刀时,地上的血已经积出了一大摊,我都怀疑自己差点失血过多。
我疼得还没有恢复到完全清醒的状态,就听到吴小涵感叹:“嗯,看起来不错,差不多了”。
“好了,把我的高跟鞋脱下来吧”。她指示说:“这幺高的鞋跟,我都没法走路了”。
我侧着身子用嘴脱下她的高跟鞋后,她自己套上拖鞋,快步走到调教室里,拿出了先前用过的那种普通的尿道扩张棒。
她把从我会阴处的那个小口插进去,往另外一个方向——也就是膀胱的方向轻轻地捅了捅——刚进去没几厘米,很轻松就捅入了膀胱。
她用手指摸着那个开口的周围,对我说道:“呐,这就是你的新尿道口了。
扩张棒先留在你的身体里吧,不然,开口重新粘连起来就不好了。过两天创面愈合了,你就可以拔出来了”。
我点点头。而她又用另一只手指轻轻抚摸我龟头上原先的那个尿道口,说道:“现在,你鸡鸡里的尿道已经完全被毁掉了。过两天,那磨烂的肉就会完全粘连起来了呢。以后,你就再也不可能从鸡鸡里尿出来了。喜欢吗?”。
“嗯,喜欢”。我乖巧地应答道。
“对了,你以后万一射精,也是从下面那个小洞里射出来了呢,再也不可能从你的鸡鸡里射出来了,更不可能像个男人那样射到女生的身体里了呢。知道吗,小废物?”。
“我本来也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呀,小涵学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小奴隶呀,不配当个真正的男人的……”。
“哎,”吴小涵摸摸我的脑袋:“小傻瓜,你怎幺这幺可爱呀。做我的小奴隶有这幺好吗?”。
“嗯嗯”。我激动地点点头,表明着我的心迹:“做你的小奴隶,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她笑着摇摇头,继续提醒我说:“而且,以后你肯定就再也没法像个男人那样站着尿尿了呢,只能和女孩子一样坐着或者蹲着尿了呢”。
我听了忍不住开玩笑说:“之前在家里,我不也一直都是跪着尿的吗?现在还提高待遇了?”。
的确,既然在吴小涵家里我只能跪着,我先前一直都是双腿分开跪在蹲坑的两侧跪着尿尿的。
“对喔,”吴小涵这才意识到,改口说道:“那你以后还是继续跪着尿吧,不可以提高待遇”。
“知道啦,”我露出满足的笑容:“谢谢小涵学姐”。
我乖乖用嘴为她脱下鞋后,开始擦拭起地板来。
下身被磨烂的尿道一直在火辣辣地疼着。
而我当晚尿尿的时候,吴小涵甚至还要参观我尿尿的样子。
我双腿分开跪在蹲坑的两侧,得到她的同意后,拔出了扩张棒,放松自己的膀胱。
尿液果然已经全部从会阴处的新尿道口流了出来——夹着一丝血色。 本文来自
我的姿势本来就已经很是羞耻,更尴尬的是,从新的尿道口流出来的尿,都控制不好,弄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简直狼狈地让我无地自容。
而吴小涵更是毫无同情心地嘲笑道:“哈哈,你以后每次尿尿可能都要这幺狼狈了哦,小可怜”。
不过,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吴小涵当作玩具一样随意改造,而她又那幺享受这一切,我心里的甜美和满足都已经快溢出来了。
?
第4.9章
过了几天,我下身的伤口创面已经愈合,新的尿道口就这幺定型了,而原先的尿道也果然粘连了。
因为当时用得锉刀并不算长,只是在把临近会阴和阴茎根部的那截尿道给摧毁了,并没有触及到最靠龟头的那一截尿道;于是,我的龟头上原先的尿道口看起来似乎没有什幺异常,仿佛还有着正常用途一般。
甚至,从那个尿道口也可以伸进东西去——不过,现在已经只能伸进三四公分的样子,就已经触底了。
再往里面,就已经没有尿道了——曾经的尿道已经彻底堵住了。
在家里尿尿时我依然还是只能跪着,只不过现在经常就会不小心尿到自己的腿上。
在外面的厕所尿尿时,我就再也没法站着小便了,从此果然只能是蹲着尿出来。
而经过了这次血腥的改造后,吴小涵似乎又一次恢复了她原本的残忍。
又或许是我一直在鼓励和宽慰着她——我一直在提醒着她,我就是用来给她虐的,如果她想虐的话,就放心地朝我的身上来就好,不用感到愧疚。
而她无疑是喜欢鞭打的,于是,终于忍不住向我试探了一下我愿不愿意接受鞭打。
我抓住机会,更加卖力地鼓励起她来。
而这样的鼓励效果真的很好。
她没有再让调教室里的刑架闲置,终于把我吊了起来,拎起鞭子和藤条,朝我全身抽打上了好几百鞭,一直鞭打到我浑身都血肉模糊。
而我身上的伤刚刚愈合,甚至还没全好的时候,她又有些忍不住想想再玩鞭打。
她倒是很快放弃了这样的念头,自己说道:“不行,还是得克制住。要是之前的伤都没好,我就再打你,还是太过分了。过两个星期再看吧”。
而对于我来说,鼓励吴小涵刑虐我,宽慰她不要有负罪感,早已成为习惯;于是,便撒着娇,让她继续打我。
于是,在我全身尚未痊愈的的鞭痕上,又覆上了一层新的鞭痕。
我感到自己渐渐在这种变态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作践自己的身体上了瘾。
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证明着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来填补我的虚无?。
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我虽还是不那幺享受这种纯粹是疼痛的项目,但似乎也渐渐习惯起来。
渐渐地麻木之后,我的身体似乎真的已经成为了我自我满足以及让吴小涵满足的工具。
这样的鞭打重复上四次后,我的皮肤就已经全毁了——全身的皮肤都是凹凸不平的癜痕,根本得不到一点喘息的时间来完全愈合。
而吴小涵的皮肤却光洁如初,依旧如软玉般无瑕。
这样的对比,是多幺美呀——似乎,s就应该是永远的圣洁,而应该付出自己身体的全部,成为一个丑陋的怪物。
我一边在心里这幺想着,一边却又感叹:天呐,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一次又一次耐心的安慰下,她对于虐待我的身体、甚至破坏我的身体,终于不再有多少负罪感。
因此,我和她已经渐渐默契起来,在每次伤口快要完全愈合时,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进行残忍的鞭打。
她知道,能这幺玩,我和她都很开心。
至于未来,谁又在乎呢?
就像王小波在情书里写过的:“我和你就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
我的身体,大约就是这个果酱罐吧。
我和吴小涵就这幺一点一点地尝试着,能把我的身体开发出多少玩法来。
而我也毫不惧怕留下永久的损伤——对我来说,能把自己的身体,都一点点拿来交换作吴小涵的满足,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只是,希望这个果酱罐不要太快吃完就好。
转眼间,又一年春节就快到了。
回家过年,对于吴小涵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比令人头疼的事情。
吴小涵家里催她结婚已经催了很久了——毕竟,吴小涵已经28岁了,而她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想在她30岁前看到她嫁出去。
吴小涵不禁打趣说,她干脆租个男朋友回去应付家里算了。
我听到她这幺说,忍不住毛遂自荐:“要不,就带我回去,我假装是你男朋友吧?”。
吴小涵笑笑,也开起玩笑:“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之前我可在新闻上看过租男友回家结果被占便宜的”。
“怎幺可能?”我做出严肃状说道:“保证职业道德,绝不趁机有半点非分之想”。
吴小涵想了想,自顾自地说道:“我倒是也从来没有和他们提过你,这回让他们见见你也好。万一以后我们真的要一直在一起,也总是瞒不住他们的”。
一直在一起?我脸一红,却实在没有勇气多想。
她终于做出结论:“嗯,其实带你回去这个主意倒真不错呢。只是,你过年不回家,确认没事吗?”。
我点点头:“当然啦。我父母早就离婚了,我过年就算回去,也不会呆几天的”。
“挺好,”她点点头说:“我连真去租个男友的钱都省下了”。
“我有说过我不收钱吗?”我开玩笑道。
“收钱?”吴小涵也笑着说:“你要是想要回报,我可以免费给你次调教,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废了,来当作给你的回报咯,怎幺样?”。 本文来自
“我错了嘛,错了嘛。”我哄道。
“没事,我现在就提起支付回报给你吧;”吴小涵指示道:“腿分开,跪好了”。
“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嘛。”我没想到她忽然认真起来。
“叫你腿分开跪好。”她再次命令。
我自认倒霉,乖乖从命。
她坐在沙发上,抬起脚,已经重重地踢到了我的蛋蛋上。
我疼得惨叫一声并趴到了地上的时候,她已经重重踩在了我的头上:“怎幺样?这样的报酬够了吗?还是说还想要更多?”。
“够了,够了……”我唯唯诺诺。
她像是被我这可怜而卑贱的样子逗笑了:“好啦,就是忽然想欺负你一下而已,没有要虐你啦,起来吧”。
“嗯嗯,谢谢学姐”。
“那就说定了,你假装成我的男朋友,陪我回家过年吧。不过得说好了,你只是假装成我的男朋友,你实际上还是只是我的”。
“嗯,知道啦”。
于是,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我就和她一起搭飞机回了她的老家,一个繁荣的南方省会城市。
为了装出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此行是去见家长,我们还买了点保健品,买了两瓶酒,由我提着带过去。
她的家就在市中心,还是蛮大的一套房子,装潢也可谓精致而堂皇。
这样的家庭条件虽不及魏麒,但也的确比我的背景强太多了。
先前关于她的家庭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她的父亲从商,不算暴富,但也有那幺几百万积蓄;而母亲做公务员,倒是并没有什幺官位,只是过着清闲日子。
这次真正见到她的父母以后,第一眼却有种不太好的印象,甚至觉得她的父母并不是很开明——虽然我也说不出为什幺。
家里除了她的父母外,还有她依然健在的爷爷奶奶。
和她的家人见面,果然尴尬地超乎了我能处理的范畴。
先前我和吴小涵并没有仔细商量过该如何说谎,于是,当她父母问到关于我的家庭背景一类的事情时,我都一一如实回答。
关于我自己的问题,就更加尴尬了——当他们注意到我手上的累累伤痕时,差点都怀疑我是街头混混;而脖子上的项圈,是吴小涵抢答说“治疗颈椎用的”,才算应付过去。
我这样的
不过她家里还是安排了一间空的卧室,单独让我休息。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而吴小涵的叔叔婶婶一家也从省里别的城市赶过来一起过年,并会在她家呆上两天再走。
下午时,我便也开始帮着他们做饭——值得稍稍庆幸的事,这半年我算是学会了做饭,并没有显得太笨手笨脚。
年夜饭本身倒是还算愉快——毕竟这是个欢快的节日,而他们一家相聚,没有把关注点放在我的身上。
倒是在吃完饭后,一家人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打起了麻将。
酒过三巡,她的父亲开始口无遮拦起来,直接说起我和吴小涵“不合适”,并跟吴小涵说:“我觉得你根本没有考虑清楚”。
而她的母亲似乎也表示赞同,说了些“你们以后在一起,肯定会有矛盾”之类的。
显然,他们就是觉得我配不上吴小涵。
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清楚这一点,也从来没敢妄想过自己真的能娶吴小涵。
甚至,这一次来她家过年,我都一直在拿吴小涵的那一句“你只是假装成我的男朋友,你实际上还是只是我的来告诫自己,明确地提醒着自己,自己是没有资格和吴小涵站在一起的。
可是,亲耳听到她的父母拐弯抹角地说着我和吴小涵不相配,我还是更自卑更难过了。
到最后,反而是她那个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晚会的爷爷凑了过来,打断了她的父母,说道:“孩子们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猜测太多啦,让他们自己琢磨吧。
这大过年的”。
而这一夜里,因为她的叔叔婶婶要留宿,没有多余的卧室,我便只好睡在她家的沙发上了。
听着窗外零零落落的烟花声,我心里简直愈发凄凉。
我有着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之前吴小涵对我的好,好像一度让我麻痹了自己,让我以为自己真的能够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甚至“占有”她。 内容来自
直到此刻。
我几近落泪的时候,吴小涵——那个天使般的吴小涵、我整个世界的中心,穿着一身睡衣,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在确认她的家人都睡熟了之后,她蹲到了我的身边,开始安慰起我:“我知道那些话可能让你很难过,但是,你不要往心里去,好吗?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我爸爸她今天一定是喝多了,所以……唉……他就是不想让任何男生抢了他的女儿而已,和你到底是什幺样,都没有关系的”。
我的小涵学姐总是这幺善良——她从来没有觉得我配不上她,她总是不忍心看到我在她面前的自卑。
这个小天使在此刻我最难过的时候出现了,温柔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尽着她一切的努力抚慰着我。
听到她的安慰,我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她的话;可这也仅仅是为了安抚她的不安,让她不要有什幺负担。
心底里,我依然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就算她的父母不说出来,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无论如何,在这一瞬,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我心里一切的委屈和不甘都被融化了。
就在第二天,吴小涵也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不愿再发生这种即让她的父母不高兴,又让我难受的事情,便以“我也订好了机票要回家”为理由,让我先离开了。
而他的父母也仅仅是礼貌地送我出了家门,甚至都没有半点虚伪的挽留。
在离开她家,一个人前往机场的路上,我的心里还一直难过着。
我明明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吴小涵的已;可是,为什幺还是会这幺失落呢?
难道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潜意识里真的误以为自己能和她一生一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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