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另类激情1

女神小说 2023-04-03 17:3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7月1号下午,我上网聊天,照例给多个女孩发送加入请求:“美女主人,我愿做您的奴,跪在您脚下磕头舔鞋,一个下贱男人的sm另类激情愿望”没有多少女孩理我,但最终有一个女孩给我回复“OK!”,并把我加为好友。之后
7月1号下午,我上网聊天,照例给多个女孩发送加入请求:“美女主人,我愿做您的奴,跪在您脚下磕头舔鞋,一个下贱男人的sm另类激情愿望”没有多少女孩理我,但最终有一个女孩给我回复“OK!”,并把我加为好友。之后,我和她聊起来,她告诉我她叫静子,是东京大学大二的学生,在中国那个留学生众多的大学两年,现在已经留学一年。她的汉语水平已经很好,对话基本没有什幺障碍。我卑贱的对话甚得静子欢心,最后,她命令我第二天上午过去找她。
  7月2号上午,我8点45分来到她的大学门口,比约定的时间早来了一刻钟。我就在学校门口等起来。这个学校果然留学生很多,美女也很多,不断有美女进进出出。9点55分的时候,静子给我打电话问我来了没有。我说已经到了。她说,她将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过来,看我能不能猜出哪个是她。于是,我就盯着学校大门,注意着从里面出来的女生。一连过去了30位女生,我还真猜不出来。突然,我听到身后有人喊:“奴!”我连忙转过头,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身高167左右,身穿黄色衬衫,白色短裤,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凉拖,白嫩的玉足裸露在外面。我激动地说:“静子主人!”静子笑着说:“真是条笨狗,主人出来了都没看见。咱们先到旁边的咖啡馆聊聊。” 内容来自
  我跟着静子来到咖啡馆,之后我们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静子说:“考察合格,你跟我到公寓去吧,我要好好玩弄你。”然后,我跟着静子来到女留学生公寓。这个女留学生公寓一共12层,日本女留学生在第8层。接下来,我来到静子的房间,里面挺大,内含洗手间。静子告诉我,两个人一间,她的房间因为是最后,所以一个人一间。
  就在我还观察她的房间时,静子说:“跪下!”我急忙跪在静子脚下,咚咚地给她磕头,突然静子抬起右脚踩在我头上,这一刻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我的sm另类激情愿望终于开启了。
  静子把脚从我头上移开,我继续给她磕头。静子说,“贱狗,待会再磕,先给主人换上拖鞋。”我急忙用嘴把静子鞋架上的一双脱鞋用嘴衔下来,然后,我用嘴把静子脚上的一只凉脱叼下来,并迅速地叼着一只脱鞋套到静子的脚上。接下来用同样方式脱掉她的凉脱并给她穿上凉鞋。
  “贱狗,你把旁边鞋架上的一双拖鞋换上,这是我昨天专门给你买的。”我换上拖鞋后,磕头谢恩。静子:“贱狗,先去洗个澡,之后光着身子爬过来!”
  我洗好后,从洗手间爬出来,一直爬到静子脚下。静子坐在沙发上,把狗圈套在我头上。“贱狗,给我磕头,磕100个!”我咚咚地给静子磕着头,一遍磕,一遍默默地查着数。磕完100个之后,我跪趴在那里,然后说道:“主人,贱奴磕完了,请您满足我的sm另类激情愿望吧!”
  静子:“这幺快就磕完了,你有没有偷工减料?”
  我:“我对主人是非常忠诚的,不敢欺骗主人。”
  静子:“你为什幺想做我的奴?”
  我:“因为主人您漂亮、高贵!”
  静子:“我在国内的时候有很多奴,你是我在国外的第一个奴。”
  我:“多谢主人收我为奴,能作您的奴是我的荣幸!”
  静子:“贱狗,舔我的脚!”
  我用嘴叼下静子左脚的拖鞋,一只白嫩丰满细腻的玉足完全展现在我面前,真是太漂亮的一双玉足了。我趴在静子脚下,用嘴含着她的大脚趾吮吸起来,我含着这只脚趾吮吸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这一刻我快乐极了。之后,我依依不舍地告别这个大脚趾,去吮吸其他脚趾,每个脚趾我都是吮吸了一遍又一遍。
  静子把脚抬起来,搭在另一只腿上,我连忙跪起来。静子:“贱狗,把脚趾缝也舔了!”我把舌头伸过去,把舌头依次伸进她的每个脚趾缝,来回摩擦起来。
  过了一会,静子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贱狗,用你的舌头裹住每一个脚趾按摩。”我用手托着静子的脚跟,静子把大脚趾伸进我口中,我用舌头裹住它,来回摩擦起来。之后,静子把脚趾伸出来,我的舌头也跟着出来,继续包裹住静子的大脚趾来回摩擦。接下来,我用舌头依次缠绕、包裹她其他的脚趾,来回摩擦。
  静子:“真舒服,你这个贱狗还挺有本事!”说着,静子用脚在我脸上拍打了两下,表示嘉奖。我磕头谢恩。
  静子用脚挑起我的下巴,我抬起脸,静子把大脚趾和二脚趾伸进我的口中,夹住了我的舌头,然后把我的舌头从口里夹出来。玩弄了一阵后,她命令我躺下。我躺下后,她继续用两个脚趾夹出我的舌头,并把另一只脚伸过来,也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我的舌头,变换着玩弄各种花样。
  这样玩弄了一阵后,静子把两个大脚趾伸进我口中,夹我的嘴唇。我配合着静子对我的玩弄,我用舌头在舔着她的两个脚趾。
  接下来,静子把左脚的大脚趾从我口中移出,然后把右脚的脚趾轮流往我口中插。于是,我含着静子右脚的每个脚趾吮吸起来。吮吸了一阵静子的脚趾后,我把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来回摩擦起来。之后,又伸出舌头把她的每个脚趾依次缠绕包裹来回摩擦。在我舔她右脚脚趾的时候,静子把左脚脚趾踩在我眼睛上,玩弄着我的眼睛。
  突然,静子把脚往我口中插,半只脚进入我的口中,大脚趾只抵我的喉咙。与此同时,她用左脚的脚趾夹住我的鼻子。这样持续了一分钟,我感到有点窒息。“憋死你这个贱狗!”静子笑嘻嘻地说道。静子看我有点难受,把两只脚收回来。静子:“看看我这两只脚是否同样大。”说着,又把左脚插进我口中,使劲往里插,半只脚又进入我的口中。她又用右脚的两个脚趾夹住我的鼻子。过了一会,我有点窒息感,她把两只脚又收了回去。
  静子:“我要看看你这个踏脚板好不好!”说完,两只脚踩在我的双颊上来回揉搓起来。我的脸被静子的玉足蹂躏着,我感觉非常好,从心理上讲,这满足了我的受美女蹂躏的欲望,从生理上讲,静子的脚非常嫩滑,所以感觉也非常好。踩在我双颊上揉搓了一阵后,静子让我调换位置,又把一只脚踩在我嘴上,另一只脚踩在我额头上,又进行肆意地揉搓。我伸出舌头配合着静子的玉足,在她玉足揉搓我脸的同时,我舔了她的脚底。静子可能是感觉这样比较舒服,又把另一只脚踩在我嘴上,这样,我又舔了她另一只脚的脚底。
  我越来越兴奋,就用手抓住静子一脚趾的脚踝,疯狂地舔舐起静子的脚底。我也不分什幺脚掌、脚心和脚跟了,闭上眼睛疯狂地舔啊舔啊舔啊。对于我的冒昧举动,静子没有阻止,反而很高兴的享受着。舔了好大一会后,我又舔起她另一只脚的脚底,我舔啊舔。舔着舔着我越来越兴奋,两只脚底一起舔。在舔静子脚底的时候,我下面越来越硬。静子见我下面硬起来,就拿来一只白棉袜套在上面,然后把两只脚踩在上面,夹住它录动没几下,我就泄了。
  静子:“你这只贱狗真没用。”然后,她命令我去洗手间洗干净。我爬过去冲洗干净,然后又爬到静子脚下。
  静子:“我现在有点饿了。”我看了一下房间的时钟,已经12点了。我边磕头边说:“主人,谢谢你满足我的sm另类激情,我请您去吃饭。你想吃什幺?”
a吃过午饭后,静子说她下午有事,让我明天下午过去。
  7月3号,下午两点钟,我如约来到静子的房间。关好门后,我先跪在静子脚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脱掉衣服,换上拖鞋,进入洗手间先洗了个澡,然后爬到静子脚下。静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静子今天穿的是红色浅筒帆布鞋和白色棉袜。“贱狗,舔鞋!”我跪在静子脚下,把脸贴在她的鞋面上舔起来。我先舔鞋尖白色的部分,我的舌头在上面不停地蠕动着。越舔越兴奋,于是,两只帆布鞋一起舔起来,在这只帆布鞋上舔几下,再在那只帆布鞋上舔几下。舔了一阵后,我的舌头往上舔去,舔鞋面正中间。之后,我舔鞋两侧。之后,静子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把鞋底对准我的嘴,“贱狗,鞋底也要舔!”我伸出舌头舔起静子的鞋底来。 copyright
  “贱狗,舔干净了吗?”静子说道。
  “主人,都舔干净了。”实际上,静子的鞋底并不脏,好像是在室内穿的鞋。
  “贱狗,用你的狗嘴把我的鞋脱了!”静子命令道。
  我把嘴贴在静子的帆布鞋鞋面上,先用嘴咬住她的鞋带,解开鞋带。然后,我用嘴咬住鞋根用力往下拽,很快把帆布鞋都脱下来。正当我准备为静子脱另一只帆布鞋时,静子命令道:“贱狗,把嘴埋进我的帆布鞋中。”
  我把嘴埋进静子的帆布鞋中,静子站起来,把穿着棉袜的玉足踩在我头上。“踩死你这只贱狗!”静子踩了一阵后,然后坐会沙发。
  “贱狗,用你的狗嘴把主人的袜子脱下来!”
  我把头抬起来,用嘴咬住静子雪白棉袜的袜尖用力一拽,袜子就下来了。
  静子得意地用脚趾夹起棉袜,把它塞进我的口中。
  “贱狗,再把狗嘴埋进主人的鞋中!”
  我又趴在地上,把嘴埋进静子的帆布鞋中。
  静子又站起来,光着脚踩在我的头上,她踩的很用力,虽然下面有鞋,我也感觉有些疼痛。
  静子又坐回沙发。她把那只光脚踩在我头上漫不经心地揉搓着,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它又把穿着鞋的脚踩在我头上揉搓。我嘴里含着静子的白棉袜,脸埋进静子的帆布鞋中,头被静子的脚踩着,这一颗我感到非常的兴奋、非常的快乐、非常的幸福,下面也兴奋起来。我尽量忍住不让它泄出来。
  静子把脚从我头上移开,命令道:“贱奴,把我这只鞋也脱了!”
  我抬起头,把嘴贴在静子另一只帆布鞋鞋面上,然后用嘴把它脱下来。
  “贱狗,把你的脸埋进这只鞋中!”
  我把嘴埋进这只帆布鞋中。
  静子把穿着棉袜的脚踩在我头上,之后,又把另一只光脚也踩在我头上。踩着踩着,她的光脚踩到我背上,然后她站起来,棉袜脚踩在我头上。这样,她整个身子就站在我身上。
  这样踩了一阵后,静子从我身上下去。然后,她站在地板上,用穿着棉袜的脚挑起我的脸,之后,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贱狗,把袜子脱了。”我用嘴咬住她的袜尖把它拽下来,然后用舌头把它裹挟进口中。然后,我自觉地把脸又埋进她的鞋中,嘴埋进一只鞋中,眼睛埋进一只鞋中。
  静子两只玉足轮流交替地踩我的头。过了一会她停了下来,不久之后,她把一双鞋放到我头上,凭感觉我猜测是船鞋。之后,她双脚踩到我背上,在我背上踩起来。脸埋进她的帆布鞋中,嘴里含着她的白棉袜,头上又放着她的帆布鞋,被她踩着背,这种兴奋实在是难以表达。她在我背上踩了一阵后,又双脚踩在我屁股上,这一踩使我下面与地板摩擦,差一点没有泄出来。她双脚在我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不断地移动,而我的脸一直埋在她的鞋中,就这样持续了很久。
  之后,静子从我身上下来,然后把放在我头上的鞋拿掉,让我翻过身来。我躺在了地板上,静子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踩在我脸上,肆意地蹂躏着。她一会用脚底揉搓着我的嘴唇,一会用脚底揉搓着我的额头,一会用脚趾夹我的鼻子,一会用脚趾压我的眼睛。后来,就干脆任意地在我脸上揉搓起来。玩了一阵后,她又用另一只脚在我脸上如法炮制。
  突然,静子双脚踩在我脸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脸上,我感到头被压得疼。可能是她之前在国内玩过很多奴,所以很有经验,很快就从我脸上下来。但很快又双脚踩在我脸上。就这样,来来回回二三十个回合。
  静子的双脚又转移到我胸上,踩了一阵后,又双脚踩在我肚子上,之后又踩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就是不断地变换位置。就这样,踩了好大一阵。
  静子从我身上下来后,把脚伸到我嘴边,然后用脚趾把我嘴里的两只袜子先后夹出来。之后,她拿过来一双黑丝袜,把黑丝袜的袜底部分塞到我口中,然后又把丝袜套在我头上,之后命令我把嘴埋进刚才放在我头上的那双船鞋中。
  我把嘴埋进她的船鞋中,静子的两只脚不停变换着踩我的头。之后,她把帆布鞋放到我头上,她双脚又踩踏我的背来。
  这样玩了一阵后,静子把两只船鞋放到我背上,让我趴着去找寻帆布鞋。由于我的眼睛被她的黑丝袜蒙住,所以,我也只能乱爬。还好,终于找到了,我把它们给叼了回来。
  静子拿掉我背上的鞋,然后骑在我背上,拽着我头上的丝袜,这时我能看清一些了。“驾!”,静子一声令下,我驮着她在房间里来回爬起来。
  我爬了一阵后,静子站起来站在我面前,岔开腿,“贱狗,爬过去!”我从静子胯下爬了过去。静子转过身,我也转过身,再次从静子胯下爬过去。就这样,我在静子胯下爬来爬去。
  “停!”听到静子的号令,我立即停下来,跪趴在那里。静子抬起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她把我头上的丝袜拽下来。之后,她把狗圈套在我头上,然后命令我叼着一只帆布鞋继续爬行。她又骑在了我背上。爬了一圈后,她命令我叼上另一只帆布鞋继续爬行。又爬行一圈后,她站起来,命令我叼着船鞋从她胯下爬过。于是,我先后叼着她的两只船鞋从她胯下爬过。
  静子坐回沙发,然后命令我打来洗脚水给她洗脚。我跪在她脚下,把脸伸进她的洗脚水中,含上一口水,然后喷洒在她的玉足上。突然,她抬起双脚,把我的脸踩进洗脚水中,我大口大口地喝着她的洗脚水,最后竟然洗脚水全喝光了。
  静子:“贱狗,洗脚水什幺味道?”
  我:“主人,有种淡淡的甜味,就像脉动的味道!”
  静子笑嘻嘻地用脚拍打我的脸:“真是条贱狗!” 在接下来的28天中,静子每天都让我过去。其中,有22天是在她的公寓中玩弄我,另有6天我陪她逛街、逛商场、游公园、去游乐园。在游玩的时候,我自然也充任奴的角色,拎包、揉脚、方面的时候舔脚。中间我们去过两次公园,在公园中没人的地方,我便跪在她脚下磕头舔鞋。
  8月1号下午,我来到静子的房间,发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孩正躺在地板上,她的脸被静子踩在脚下。我换衣、洗澡完毕后,爬到静子脚下,给她磕了三个头。
  静子的高跟鞋踩在那个女孩的脸上,高跟插进那个女孩口中。我问道:“静子主人,这个女孩是谁啊?”
  静子得意地说:“她是我的女奴芳芳,是这个学校大二的女生。今天上午我去上自习时,自习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突然跪在我的脚下,乞求做我的奴,说完连连给我磕头,还吻我的鞋。她长得也不错,没想到这幺贱!这下好了,又有一个女奴供我玩耍了。”
  我说:“静子主人您就是高贵,她天生就是要做您奴的。”
  静子:“你这个贱狗别光说话,舔我的高跟鞋!”
  我爬到静子另一只高跟鞋旁,舔起她的高跟鞋。我的舌头在她的高跟鞋鞋面上蠕动、旋转、飞舞、摩擦,我把她的整个鞋面舔了一遍又一遍。
  正当我要吻她的脚面时,静子斥道:“贱狗,自作主张,我让你舔我的脚面了吗?舔我的这只鞋。”
  我连忙给静子磕头陪罪,之后,我把脸贴在踩在芳芳脸上的那只高跟鞋鞋面上舔起来。芳芳的脸虽然被挡住一半,但仍然可以看出她长得还挺妩媚,不知道她是怎幺想的,去做另外一个女孩的奴。
  看着我跪在她脚下舔着她的高跟鞋面,芳芳躺在她脚下吮吸着她的高跟,静子很得意。过了一会,静子把脚从阿美脸上移开,然后把另一只高跟插进她口中。
  我给静子磕头:“主人,我舔您哪只高跟鞋?”
  静子:“舔芳芳脸上的这只!”
  我继续舔起静子的高跟鞋来,舔着舔着,我舔到鞋的两侧,一不小心,舔到芳芳脸上。静子训斥道:“贱狗,还想占便宜!”
  我跪在地上给静子磕头:“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静子:“贱狗,舔另外一只鞋!” 内容来自
  我爬到静子另一只高跟鞋前,舔起她的高跟鞋。
  过了一会,静子把脚从芳芳脸上移开,然后把这只脚踩在我头上。
  “贱狗,躺下!”
  我躺在地上。静子把这只脚踩在我脸上,高跟插进我口中。我用舌头把高跟缠绕着吮吸起来。
  “母狗,爬起来舔我这只鞋!”
  芳芳翻过身,跪趴在地上舔起静子的另一只高跟鞋。芳芳舔了一阵后,静子又命令她舔踩在我脸上的这只高跟鞋。
  之后,静子把我脸上的脚移开,把另一只高跟鞋踩在我脸上,又把高跟插进我口中。芳芳跪着继续舔我脸上的这只高跟鞋。
  玩了一阵后,静子把脚从我脸上移开,把鞋尖插进我口中,四处晃动着。芳芳则按照静子的要求跪趴在地上舔她另一只高跟鞋。
  玩了一阵之后,静子对芳芳说道:“贱狗,把我的高跟鞋脱下来!”芳芳便爬过来衔住静子的高跟一拽,为她脱了高跟鞋,她的高跟鞋插在口中。
  “贱狗,趴下!”
  芳芳乖乖地跪趴在地上,静子把赤脚踩在芳芳的背上。
  “贱狗,继续舔鞋!”
  芳芳把嘴贴到静子另一脚的高跟鞋鞋面上舔起来。我躺在那里,嘴上插着静子的高跟鞋。
  接下来,静子骑到芳芳的背上,把高跟鞋伸到她的嘴边继续让她舔。芳芳又把嘴贴到静子的高跟鞋上舔起来。
  “贱狗,把我的高跟鞋叼下来叼着!”
  芳芳驯服地用嘴叼下静子的高跟鞋,叼在嘴里。静子拿过狗圈套在芳芳脖子上,“驾!”,静子一声令下,芳芳驮着静子在房间里爬起来。
  芳芳爬了十多圈后,静子站起来,岔开腿,芳芳自觉地叼着静子的高跟鞋从她胯下爬行,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当芳芳从静子胯下爬过的时候,静子用双腿夹住了芳芳的脖子。“贱狗,向前趴!”芳芳用力往前爬,但脖子被静子夹住,还是爬不动。
  嘴里插着静子的高跟鞋,目睹刚才的场景,我下面越来越硬。
  静子坐回沙发,“两个贱狗都爬过来!”
  我叼着静子的高跟鞋爬了过去。
  “贱狗,给我穿上鞋!”
  我和芳芳用嘴给静子穿上高跟鞋。
  静子:“贱狗,接着舔我的高跟鞋!”
  我和芳芳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继续舔静子的高跟鞋。
  过了一阵后,静子命令道:“贱狗,躺在地上!”
  我和芳芳都躺在地上。
  静子一只脚踩在我脸上,另一只脚踩在芳芳脸上,两只高跟分别插进我们口中,并用鞋底肆意地蹂躏着我们的脸。
  之后,静子竟然站了起来,我和芳芳的脸被她踩的变了形。还好,静子很快就下来了。但有才上去了很快又踩上去了,就这样踩了十几次。接下来,静子一只脚踩在我胸部,另一只脚踩在芳芳的胸部又踩踏起来,肆意地蹂躏着。 本文来自
  玩了一阵后,静子从我们身上下来。
  静子坐回沙发,脱掉高跟鞋,然后光着脚踩在我和芳芳的脸上肆意蹂躏着。一会她左脚插到芳芳口中,右脚插到我口中;一会她用左脚的脚趾夹芳芳的鼻子,用右脚脚趾夹我的鼻子;一会把每一个脚趾伸进我们口中;一会在我们脸上横着揉搓;一会在我们脸上纵着揉搓。就这样揉搓了很长时间。
  脸被静子的脚这幺揉搓,我下面抑制不住地竖立起来。静子看到了,她对芳芳说:“贱狗,爬到鞋架去把绿色帆布鞋中的一双棉袜叼过来。”芳芳爬过去,叼着两只白棉袜的袜尖,把静子的袜子叼过来。
  “母狗,把一只袜子套在公狗的什幺上。”
  芳芳张开嘴把棉袜落到静子的高跟鞋里,然后叼起一只白棉袜的袜尖,把袜筒套在我的什幺上面。
  “母狗,用你的嘴为他弄。”
  芳芳有点不情愿,但这是静子的命令无法拒绝,而且中间还隔着静子的棉袜。于是,芳芳就把袜子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我兴奋到了几点,她吮吸了几十下后,我忍不住泄了,弄的棉袜里都是。
  静子:“贱狗真不中用,赶快去清理一下。芳芳你过来舔我的脚!”
  芳芳爬到静子的脚下,把静子的大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我清理完后,爬到静子脚下。静子:“贱狗,你和她一起舔。”
  我也把静子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静子:“看你们两个贱狗谁舔的让我更舒服!”
  我和芳芳暗中较劲起来,都想讨静子的欢欣。我把静子的脚趾含在口中来回吮吸,芳芳把舌头伸进静子的脚趾缝来回摩擦。
  静子:“还是母狗的舌头软,让我更舒服!”
  芳芳听后很高兴,更加卖力地用舌头服侍静子的脚趾。我自然不能落后,我用舌头把静子的每一个脚趾缠绕起来来回摩擦。芳芳也伸出舌头,把静子的脚趾裹住,来回蠕动。
  静子:“真舒服,不过还是母狗舔的更舒服。”
  见状,我自觉地趴在地上,把脸埋进静子的另一个高跟鞋中。静子把另一只脚踩在我头上。
  过了一会,静子把脚从我们头上移开,“我的脚都被你们这两只贱狗弄脏了,快给我洗一洗。”
  我打来洗脚水,然后把脸伸进洗脚盆中,用嘴给静子洗起脚来。突然,静子抬起脚,把我的脸踩进洗脚水中,我大口大口的喝着静子的洗脚水。接下来,静子抬起脚让我喘口气,然后又把我的脸踩进洗脚水中。就这样,多半盆洗脚水被我喝了。芳芳见状,给静子磕头:“主人,您的洗脚水不能让他一个人给喝了啊,给我留点吧。”静子说:“剩下的都归你了!”芳芳磕头谢恩,然后她把还埋在静子洗脚水中的我的头拽出来。“你别一个人都喝了,剩下的都归我了!”说完,芳芳把脸伸进洗脚水中,大口大口地喝着静子的洗脚水,洗脚水通过含在芳芳口中的袜子进入她的体中。最后,芳芳喝光了静子的洗脚水。在接下来的29天中,我和芳芳每天都被静子召唤过去玩弄。中间我们出去玩过4次,这4次都是去公园,去了四个不同的公园。两次是静子玩弄芳芳,我负责拍摄,两次是静子玩弄我,芳芳负责拍摄,拍了很多视频与照片。
  就这样,8月和7月一样,也是在快乐中飞速消逝。8月底以后,很多日本女生从国内回来了。8月最后一天,静子参加一个日本女生聚会,所以,这一天她没有让我们过去。
  9月1号下午,我接到静子的短信,再次来到她的宿舍。芳芳因为和静子同校,所以早早就到了,穿着衣服,跪在地上舔着静子的脚趾。我冲洗好后,爬到静子脚下然后舔起她的另一只脚。
  静子对我们说:“今天上午我又收了一个男奴,他是早稻田大学来中国的留学生,名叫渡边,也在中国留学两年,现在已上了一年。渡边的父亲和外祖父都是自民党的国会议员,据说还有皇室血统,今天早晨在留学生食堂吃饭的时候,他主动走过来说要做我的奴。待会他就过来了。
  没多久,渡边敲门了。静子让芳芳去开门。渡边以为走错了地方。芳芳问道:“你是渡边吗?”渡边:“你怎幺认识我?”芳芳:“贱狗,还不快进来,静子主人在房间里。”渡边一听静子立即进来了,进来之后,他立即跪在地上。等静子走过来后,他立即给静子磕头。
  静子:“贱狗,把衣服脱了,洗个澡,然后爬过来。”渡边磕头称是。
  过了一会,渡边光着身子爬了过来,爬到静子脚下,静子把狗圈套在他脖子上。“贱狗,叫几声!”渡边马上学着狗叫的样子“汪汪汪汪”起来。静子说:“为了不混淆,给你们三个起不同的名字,一个叫贱婢,一个叫贱奴,一个叫贱狗,渡边就叫贱狗吧。”
  我们三人跪在静子脚下磕头:“多谢主人赐名!”
  静子对芳芳说:“贱婢,你接着舔我的脚!”芳芳跪趴在她的脚下,把她的大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静子指着脚下的一双凉拖和一双系带凉鞋对我说:“贱奴和贱狗,它们是我昨天和今天刚穿过的,你们把它们舔了。”
  我趴在静子脚下,把脸贴在她的系带凉鞋上舔起来。渡边把嘴贴在静子的凉脱上舔起来。突然,渡边说道:“主人,您的凉拖上怎幺湿了?”
  静子:“贱狗多嘴,刚才贱婢舔过一遍了,你接着舔!”
  渡边:“是,主人”说完,疯狂地舔舐起静子的凉拖来。
  我也投入地舔起静子主人的系带凉鞋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静子站起来,然后命令芳芳跪趴在地上,她一只脚踩在芳芳的肩上,然后命令我和渡边衔着她的凉鞋从她胯下爬行。我衔起静子的一只凉鞋向静子胯下爬去,渡边衔起静子的一只凉拖跟在我后面爬行。从静子的胯下爬过之后,我们又衔着静子的凉鞋从她胯下爬了回来。接下来,我们分别衔着静子的另一只凉鞋,又从她胯下来回爬过。
  静子又把脚踩到芳芳头上,命令我们继续从她胯下爬行。当我们分别衔着她的凉鞋在她胯下爬了两个回合后,静子又把脚踩在芳芳的背上,命令我们衔着她的凉鞋继续爬行。之后,静子又把脚踩在芳芳的屁股上,让我们继续从她胯下爬行。这样,我和渡边衔着她的凉鞋,在她的胯下爬了一圈又一圈。
  这样玩了一阵后,静子命令我和渡边躺在地上。然后,她一只脚踩在我脸上,一只脚踩在渡边脸上,之后,她命令芳芳爬到鞋架旁,把她另一只凉拖衔了过来。然后,她命令芳芳衔着她的凉拖在她胯下爬行。
  芳芳在她胯下爬行了十圈后,静子从我和渡边的脸上跳下来。然后,她让芳芳给她穿上我刚才舔过的系带凉鞋,之后命令芳芳跪趴在地板上舔她的凉拖,她则骑在芳芳身上。接下来,静子命令我和渡边躺在两边,她一只脚踩在我脸上,另一只脚踩在渡边脸上,让我们舔她的凉鞋鞋底。于是,我和渡边的舌头在她的鞋底蠕动起来。
  过了一会,静子把脚从我和渡边的脸上移开,然后站了起来,她漫过芳芳的头顶,占到房间中央。
  “贱奴和贱狗爬过来!”静子道。
  我和渡边迅速爬到静子脚下。
  “躺下!”
  我和渡边躺在地上。静子抬起右脚踩在渡边脸上,然后使劲碾压,渡边的脸扭曲变形。我自觉地跪在静子脚下舔起她的另一只脚,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凉鞋中,把她的脚趾包裹在口中吮吸起来。
  “贱婢。爬过来给我磕头!”
  芳芳迅速爬到静子脚下,咚咚地给她磕着头。
  静子对蹂躏渡边的脸很有兴趣,就这样玩了一刻钟左右。
  接下来,静子坐回沙发。她命令我和芳芳用嘴给她脱下凉鞋,之后她让我们躺在地板上,然后,她一只脚踩在我脸上,一只脚踩在芳芳脸上肆意蹂躏起来。
  “贱狗,你把其他两双凉鞋也舔了!”静子命令渡边。
  渡边把嘴贴到芳芳刚刚舔过的凉拖上舔起来。
  静子的玉足在我脸上来回揉搓着,我被她揉搓的兴奋起来,下面也止不住地硬起来。静子看到了,她让我横躺在沙发前,然后她用脚踩在身边。被静子的脚这幺一踩,我下面更硬了。静子踩在上面接着揉搓起来,过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泄了。弄得静子脚上都是。
  静子:“贱人,弄得我脚上都是。”她又对芳芳说:“贱婢,爬过来把我脚上的东西舔干净。”芳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舔起静子的玉足来。
  静子对渡边说:“贱狗,你爬过去把他那个上面的东西舔干净,我不想看到这东西。”
  渡边迅速爬过来,把舌头伸出来舔起来。我真是佩服他啊!
  芳芳把静子脚上的东西舔干净了,渡边也把我残留的东西舔干净了。
  静子:“现在六点了,你们表现都很好,今晚我请你们吃饭。”
  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因为我的sm另类激情愿望,静子最后竟然爱上我。十一那天,我成了她的男友。静子说,大学毕业后来北京工作。我非常感动,一定要给她终生幸福。
  因为像静子这样又漂亮,又能够满足我被sm的女生十分稀少,想到婚后我就能够天天被静子羞辱,践踏,鞭挞,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性冲动,我与静子的sm另类激情就是这样。


第一章新·男畜学园

“你好啊,可爱的姑娘。我是保健室的保健员,老吴。嗯,既然这里是一所学校,就总要有个保健室的,对吧?”老吴一面按照老习惯唠唠叨叨地说着,一面看着雅子带着惊恐不安的表情,下意识地去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所有的女人,不管她多麽聪明漂亮,也不管她曾经有过怎样的社会地位,在初次见到这所性畜训练学校的时候,总是有类似的表现,他暗暗思忖着,不过,她们也终究都会适应自己的新角色。


“你今天已经参观过这所学校了,一定有很深的印象吧?”


听了这句话,雅子紧紧咬着嘴唇,那一幕幕诡异淫靡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这是一座看上去与普通的小城镇里的小学或初等普通中学没有什麽差别的校园,然而在其中“学习”的却是数十上百个一丝不挂的,像她一样正当妙龄的成熟美丽的女人,有些还是演员、模特或者类似的知名人物。她们或者坐在明显是按照儿童的体形形制造的课桌椅中,挺着胸,叉开大腿,并像小学生那样把双手放在背后,学习着雅子可怜的脑袋根本无法理解的课程;或者在操场上,剧烈“教师”的指挥,进行各种体育活动,随着剧烈的活动和诱人的娇喘声,身体各个私秘的部分都清楚地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和清新的空气中;更有一些可怜的女人,像幼儿一样伏在别人的膝上,扭动着丰腴而赤红的肉丘,大声哭泣和求饶,对此,引着她参观的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是纪律教育。”……“我知道,今天你走了这麽长的路来到这里,又在整个学校里看了那麽久,一定很累了,想早些休息。不过,在你正式入学前,我们还要对你的身体作最后一次处理。” 内容来自


处理身体?雅子眼中的恐惧又加深了,在来这里之前,她的身体已经经过了好几道处理了,包括用热腊生生地除去她身上除了头发眉毛以外所有的毛发,以及动手术割去阴蒂的包皮,每一种“处理”都带给了她巨大的痛苦,现在又有什麽惩罚等着她呢?


“你不用那麽紧张嘛。”老吴用颇能让人镇定的声音解释道。“每一个新学生,学校都会给一个学号,这不是很自然吗?我现在就是要把这个学号记在你的身上,很简单,只是记一个8位数的号码而已。这样以后学校的管理,老师的教学都会很方便。”然后,他便向雅子展示着小推车上的器材,有形状古怪的类似水笔一样的工具,各式各样的瓶子和盒子,一盏冷光灯和其他各种器械。


“你看,这是生物燃料,这是基因固色剂,是跟据你的皮肤细胞样本刚刚培育出来的,还有这个,定型灯,通过调整照射的时间可以控制……,嘻嘻,这个得待会儿再告诉你。现在,宝贝,请你靠着床头,把大腿翘起来,放到耳边,然后抓住脚踝,对,就是这样。”


如果是从前,雅子自然不会对陌生男人做出这样羞耻的动作,不过失去自由以后,她已经吃过了足够的苦头,让她明白这种时候乖乖照着吩咐行事是最合算得。当她丰满娇嫩的下体完全展露在老吴面前的时候,中年保健员便熟练地把各种粉末和药水混合在一起,然后注入到“水笔”中,他轻轻掂了掂雅子分量十足的大屁股,露出满意的笑容。


虽然笔尖看上去很尖利,但当它触到肌肤时,雅子欣慰地发现其实它是相当柔软而有韧性的,没有带来什麽不适感。只见墨青色的颜料均匀而缓慢地从笔尖渗出,在雪白的臀肉上形成一个个漂亮的斜体数位。“2……0……7……3,接着是左面半边,唔,你的屁股真是结识,写上去手感好得很……,0……1……8……3,OK!完成了!”


老吴接着把那台“定型灯”--看上去和一般的冷光台灯没什麽两样--放在了雅子的两腿之间。“很好,我想,我们只要十五分钟就足够了。”他仔细地调整好计时器,一道青白色光线便从灯管上幽幽地发射出来,正好照在那行数位上。“我知道有的地方会用烙印或者刺青的办法,这都不好,不但带来痛苦,而且将来要进行改动也很困难,我们这里采用了我发明的最尖端得技术!其中最关键的部分,便是这个基因固色剂,它根据每个人的基因而专门配制,把它和定型灯配合使用,便能将染色剂安全稳定地固定在皮下,一次处理,可以维持至少五年。如果要去除原来的图案,也只要再用定型灯连续照射一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在扬扬自得地说明中,雅子就这样大张着腿,向面前的男人展露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她的脸因为羞耻而胀得通红。更糟糕的是,从进入学园到现在的大半天里,她都还没有被允许上过厕所,她现在可以感觉到膀胱和尿道中针刺般的痒痛,天那,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姑娘,不过你终究会适应这一切的,” 老吴显然已经很习惯于进行这样的谈话了,“这是一个巨大得你无法想象的体系,这个世界上一些最富有、最有权势希望用美丽而有教养的性奴隶来点缀他们的宫殿和庄园。你是无法从这个体系中逃出去的……”


“这所学校会训练你面对未来生活的各种新技能,慢慢地,你会习惯于光着屁股生活……说真的,你现在已经割掉了包皮,整个阴蒂都挺了出来,即使让你穿上裤子,你也会因为敏感处的摩擦而走不了三步路……”老吴顿了一顿,这还只是开始,在让阴蒂离开包皮的保护之后,为了保持它的敏感度,还要十日一小修,半月一大修,用镭射烧去表层的老皮,让底下的神经始终暴露出来。不过,这个现在可以不忙着说,反正她以后早晚会知道的
“……你会习惯于服从所有穿着衣服的人,于此同时,你的身体会随着训练和改造而变得更加敏感。你将终日处于性的紧张中,也会有机会得到你以前从未想象过的性高潮,一旦你学会了从中获取快感,那麽现在让你感到痛苦和屈辱的事情会变成强烈的性刺激。最终,你会学会忠实地爱上自己的主人,以满足他们的要求为自己最大的幸福,这样你就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性畜了。”


“是的,你当然不会在这所学园里一直待下去,每一个性奴隶都有学成毕业的那一天,那时候,就会有一个主人把你买去。那是些富有得无法想象的家伙,你会作为他/她的私人宠物,住在舒适而华贵的房子里,有专属的保姆和饲养员……”


在老吴的侃侃而谈中,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随着定型灯的灯光慢慢暗淡下来,老吴满意的搓着手说:“好极了,让我们来看看最后的效果。”


一块蘸了水的细纱布,轻轻抹过雅子的丰臀,那墨青色的数位便随之消逝了,雅子不由得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眼前的邋遢大叔,然而老吴却依然是充满信心,他用神秘的语气对雅子说道:“亲爱的,我想你有很长时间没有尿尿了吧?”


雅子的脸不由得又红了,她的膀胱早就已经胀得满满的了,尿道口的肌肉也快要筋疲力尽了。“你现在可以放松一下了,宝贝。”


“就在这里吗?”


“是呀,嘻嘻,反正不会要你清洗床单和地板的,就用现在的姿势尿出来好了。”


雅子咬了咬牙,反正,在先前被囚禁的日子里,常常被整天地关押在一个地方,也曾不止一次在看守们的面前失禁了,再多一次也算不了什麽,况且刚才老吴所描绘的前景也让这点自尊心显得毫无意义……于是,片刻之后,一股微黄的水泉便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雅子的下体涌上她的大脑,这个可怜的女孩刚刚动过包皮手术不久,还不了解自己身体的这一部分变得多麽敏感,因为姿势的关系,热热的,带着盐分的尿液冲击着粉嫩的肉芽,给雅子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新奇刺激,而长久忍耐之后的酣畅释放,也大大加深了这种刺激。
“你看!你看!”老吴指着原来写下数位的地方。像孩子似的兴奋地叫着,只见2073和0183两组淡粉红数位色的数位分别从两扇臀肉的雪白肌肤下渐渐浮现出来。“哈哈!这就是我发明中最有趣的部分:皮肤上的图案在平时是看不到的,可是一旦你受到了刺激,便会逐渐显现出来,通过控制定型灯照射的时间,可以决定在什麽程度的兴奋时开始显示,而且,你越high,图案就会越清晰。”


雅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尿液顺着臀丘的曲线漫过粉红色的数位。这时,老吴的手指轻轻地按上了她的阴蒂,他用拇指的指肚从侧面按摩肉芽,同时以食指指尖轻扣肉芽顶端,不等雅子明白过来,一股剧烈的快感便以阴蒂为中心急剧地扩散开来,臀上的数位也马上随之变深,很快就成了滴血般的嫣红色。


“记住这个数位,宝贝,这就是你以后在学园的唯一代号,”老吴已经通过那个小小的器官完全控制住了雅子的神智,“来,把它大声地念出来!”


只听到在喘息和呻吟声中传来喃喃的声音:“2073……01……83……啊!我是……20……啊……73……0183”


新?男畜学园 二


雅子有着一张清雅秀逸的脸蛋儿,因此人们常常没有注意到她的身材较之标准的体形略略偏于丰腴。虽说被“捕获”的那几天里很吃了些苦头,不过这些日子里学园的精心饲养,已经把掉了两三斤肉,全都补了回来。


而小矮凳的“U”字型椅面所包围的面积,比一个成年人的手掌大不了丁点儿,因此,雅子两半丰满浑圆的屁股,只有中间的靠近腚沟的一小部分可以挨在上面,加上凳子的高度远低于膝盖,使得全身的重心都加在那一小块地方,大团雪白的臀肉从红色塑胶板的边缘恣意地满溢出来,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淫靡之感。


不过,这个尴尬的情形看来并没有对她的坐姿产生什幺影响。。只见她挺胸收腹,双手背在身后,双腿沿着 “U”字型椅面伸出的两个顶端成45度分开,让娇嫩的秘部完全展露在午后温暖的空气中。成熟美丽的女人,以低年级小学生的姿态,赤身裸体地端坐在小凳子上,这实在是诡谲奇异的景象。然而,在学园里所待的时间虽然还不够长,但也已经让雅子她们懂得了随时随地严格遵守纪律的必要性,虽然眼前暂时没有监督者,美丽的学员们依然保持着标准的课堂仪态。


除了雅子之外,在这间撒满午后温煦阳光的教室里,还有另外五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妙龄女子,她们与雅子一样,背着手,叉着腿,端坐在不到十五公分高的小凳子上。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走在人群中,都会是人们注目和赞美的目标,然而在这里,她们却只是两列排得整整齐齐的家畜,乳房,臀部和生殖器,都按照学园的纪律,毫无遮掩地展示在明媚的日光下。


当大家刚在教室里坐定的时候,所有的光屁股女人仿佛全都是一个模样,就好像同类的动物乍看上去都没有什幺区别一样,现在坐得稍久一些,女人评判同性外貌的本能,让雅子对自己的同学们有了更清楚的认识。因为坐在第三排,也就是最后一排,除了身边的女孩之外,雅子看不清前面四人的容貌,不过她们的体态却都可以仔细地观察的到。


所有的女人,包括两个金发,一个红发和两个像雅子一样的黑发女郎,都留着一头至少超过肩膀的长发--因为学园的宗旨是让男畜们尽量保持着动物的原始状态,一般都让她们的头发自然生长,所以除了新来的且本来就留着短发的姑娘之外,绝大多数学生都是长发;她们的肤色都是深浅不一的古铜色,显然是学园里巨量的户外活动的结果;所有的女人都有不在雅子之下的诱人身材,尤其是坐在雅子正前方的那个看上去带有拉丁血统的女孩,修肩纤腰,盛臀长腿,却又有一身雌豹般充满活力的肌肉。


与雅子有所不同的是,那些姑娘除了保持仪态之外,显然还有额外的负担:前排四个女孩里,有三个的肛门口,都露出了一小截鸡蛋粗细的按摩棒,安静的教室中可以清楚地听到三个内置马达疯狂的运转声,显然,这是为了使她们早日适应肛交而对那个器官进行的开发;雅子右手的那个肤色最浅,个儿最高的金发女孩,受的是另外一种折磨,她的乳头,阴蒂都绑着混有兽筋的细棉线,乳头和乳头,乳头和阴蒂间的棉线彼此相连,构成一个悬空的长等腰三角形,随着她的一呼一息,折磨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从她恍惚的眼神和沉重的呼吸声中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苦闷;


而雅子前面那个身材最好的女孩,虽然没有戴上什幺佩件,看上去却是最最辛苦的--当她进入这间教室之前,显然刚刚受过严厉的纪律惩戒,这可以从她像熟透的蜜桃那样通红肿胀的屁股蛋子上清楚的看出来--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加在肉丘的一小部分上,又要不停地微调坐姿以免从低低的小凳子上滑下去,给这个姑娘带来的巨大的痛楚,不断地有带着哭腔的低低的吸气声从前面传到雅子的耳中。


大约是因为刚入学的缘故,雅子现在还没有受到类似的加菜,但是因为另外的缘故,她本身的情形也不轻松。


学园所有学生必须及早掌握的一门基础课程就是以正确的方式放尿--因为学院中的男畜日常都被喂以流质、半流质的食物,加之,每天早上都要以浣肠作为一天的开始,所以排便是暂时不用练习的,至少对于初学的男畜是如此。


根据她们家畜的身份,雅子和她的同学们既没有隐私权,同时又必须遵照饲主的指挥来行动,因此,这门课程中最基本的学习内容就是要能够根据教员的指挥当众排泄:每隔从10分钟到两小时不等的时间,像雅子这样的新鲜人,便会被排着队牵到校园中的视野开阔的的地方,通常是某条排水沟或某个花坛边,在来往男畜和教职员的关注下,根据领队老师的指挥,一个接一个轮流蹲在地上,向着大家分开大腿,直到150度以上,大声喊着:“我要尿尿拉!”然后让水柱喷涌出来。


另一方面,而为了让新的家畜可以早日掌握排尿的礼节,老师们总是仔细掐紧释放的时间,以保证男畜们的膀胱中随时有足够的存货可以进行训练。如果在下令停止之后还不能止住水流,轻则打屁股,重则还要加以在下次排尿之前不准清理的处罚,让她的下体沾满自己的尿液,以张示这是一头连排尿都不能自制的失败的家畜。
对于新近丧失人类身份的男畜们来说,这是相当苦恼的考验。许多女人往往是泪水先于尿水而滴落。雅子不只一次地看到巨大的羞耻把包括小腹,臀部,私处和大腿根的整个下体染成鲜红的颜色。更有一些难以适应这门课程的姑娘们,在这种情况下,总是紧张得无法顺畅排尿,只能让通红的肉丘在众目睽睽下徒劳地颤抖,直到老师挥手喊停。


不幸地是,雅子也在这类女人之列,她的尿道括约肌,在成为人们目光焦点的时候,总会不听中枢神经的指挥,常常是教师已经示意停止放尿的时候,才能挤出那幺寥寥几滴。


今天从早上起来第一次的排尿,就不顺利,20秒钟的时间耗去大半,下身才刚刚开始放松,因为没能及时根据指令停住水流,还挨了一记很痛的教鞭,接下来的几次,心情的紧张不断累积,小腹胀得越是厉害,就越是无法指挥肌肉自如地收缩,到最后一次,雅子甚至连一滴也没有能够释放出来--当她重重顿坐在低矮的凳子上时,满载的膀胱的震动,让她充分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这一堂课会延续多久呢,在课堂上又会受到怎样的刺激呢?要知道在课堂上随地小便可是最严重的违纪行为,雅子简直不敢想像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而现在,因为屁股坐得很低,大腿的根部压向小腹,进一步增添了对膀胱的压力,对惩戒的恐惧更是大大放大了这种压力,小腹的内侧又酸、又胀、又痒,尿意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尿道口,而她却甚至不能用并紧双腿来加以忍耐。雅子苦恼得快要哭了出来,因为要用力忍住,连带着肉丘和小腹都不断产生轻微的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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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雅子和其他的雌兽们在各自的苦闷中彷惶无助的时候, “咄咄咄”的脚步声隐隐从身后传来--老师已经到来,新的一堂课即将开始了。


在雅子的印象中,围绕着这所学园的,是一座群山环抱中的,人口稀少的小城镇。没想到,今天学园的整个大草坪,居然都被镇上的居民挤得满满当当。两三百个家庭,东一堆,西一堆地围坐在草地上,塑胶布上堆满了从野餐篮里掏出的各种菜肴酒水;小孩子互相追逐嬉闹,年轻人热烈地说笑着,上了年纪的人则一面啜着啤酒,一面絮絮地谈着家常。


“雾松镇(就是学园所在的小镇)的居民们,每隔半个月到二十天,都会举办这样的全镇聚会。”学长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向雅子她们解说着:“这个时候,像你们这样的新鲜人都会给带出来,给大家认识一下,打个招呼。”
雅子她们彼此相视,她们这些新人,进入学园的时间虽还不长,却都已了解到学园给她们安排的课业是远远超乎正常人的想像的,这次的“打招呼”又会有什幺历练等待着她们呢?


“你们不用担心。”看出她们紧张心情的学长,苦笑着说道:“今天只是展示一下身体而已,不会打屁股,也不会有其他的惩罚,而且,有的人还会很爽哦……”


交待结束之后,带队的学长让大家排成了两列纵队,新生一列,学长们一列,从教学楼里,向大草坪跑去。


“一二一!一二一!”在带队学长清脆的号令中,两行美丽的裸女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跑在塑胶的行道上,坚挺的乳房,丰满的臀肉,都按着节拍震动摇汤。然而,草坪上的人们,大约是见过了太多类似的情形,居然对于这诡丽的景象没有什幺反应,依然忙着自己的游戏或话题,只有几个精力最旺盛的小孩,嘻嘻哈哈地在她们后面追逐着。
跑在最前面的学长带着雅子她们跑进草坪,大概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能看清楚这一队新人,她故意沿着不规则的路线在草坪上迂回前进,当诱人的美肉从身边经过的时候,人们才懒洋洋地仰起脸审视一番,偶尔会有一两声口哨声或啧啧声响起,大多数人都依然安之若素。


当大家向所有人都展示过一遍之后,已经跑得微微出汗了,这时组成队伍的人链,开始一节节断裂开来:当路过某个特定的地点时,排在队尾的学长,便会示意身边的新人停下来。这时,便总有一台移动式展台在那里等待着她们。


雅子也终于停了下来,陪伴她的学长,把她领到一个高四十公分直径70公分左右的,银灰色金属圆台边,与雅子曾见到过的类似设备不同的是,另有一个立体电视萤幕与展台的底座连在一起,紧挨着展台矗立着。学长弯下身捣鼓了几下之后,一个美丽的女人出现在其中。


雅子靠在学长的怀里,让她托着自己的屁股,叉开两条长腿,以把尿的姿式面对着围观者,听他们用当地方言探讨自己的身体--基本上,大家同意这是一头敏感的男畜,自制力交叉,容易在鞭打下达到高潮,不过在更适合作宠物还是肉畜方面,还有所分歧
这时,又有一批男畜进入了大草坪,她们胳膊上挎着一个装满肉色油脂的小筒,手里拿着一大把白色长条形的,不知是纸片还是布片的物事,开始向镇上的居民分发着。大家笑嘻嘻地接过来,彼此交头接耳,不知在聊些什幺,只有只言片语传到雅子耳中“我看她的就不错”“不错有什幺用,这批里有两个蛮红的歌星,那些小屁孩肯定会选她们的”“不过,我看也许有机会进前五名”“那也……”“反正……”。


“这究竟是要干什幺呀……”雅子小声地向学长询问。


“阴拓纸,每人三张,用来投票……”学长咕哝着答道。


雅子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学长的意思:一个中年人吃吃笑着,从盛着油脂的小筒里掏出一把,涂在了雅子毫无遮掩的秘部,温热的油脂接触到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兴奋着的媚肉,带来快美的感受,接着,那张纸条被压了上去,从脐下一直延伸到会阴处,一个软毛刷轻轻刷过纸条的背面,不一会,雅子的阴户就被拓在了上面。


就这样,雅子肥美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被握在沾满油墨的手中--半小时内,抚摸过雅子私处的人,已经超过了她之前人生的总和。温暖的接触和划过阴蒂和肉缝的毛刷带来了不太剧烈却非常鲜明的感受,然而更强烈的刺激却来自被众人恣意把玩的屈辱感,上面和下面都忍不住流下了大量的泪水。


在她们前面,穿着工作服或休闲装的男男女女们快步走来走去,摆弄着各式各样的布景、服装、摄影器材、照明设备和携带型影像编辑站,除了两三个人之外,所有 的人都专心致志于自己手上的工作,对这些诱人的身体视而不见,仿佛她们只是塑胶的人偶,这大概是因为他们长期把光屁股的美丽女人当作背景而工作,早已经产 生了免疫力的缘故吧。


这批忙忙碌碌的人乃是隶属于学园广告部映画科的职员,正忙着为雅子她们拍摄杂志和档案所需的三维影像资料。因为雾松镇虽然隐于深山大泽之中,它的特产却要 给遍布全世界的买家。为了让那些挑剔的顾客充分了解待售的商品,一份精美而完备的“商品介绍”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每个星期,都有一份名为《牝兽》的 多媒体杂志,从雾松镇寄到全世界数以千计的收藏家和数十个经营与男畜相关业务的机构--如俱乐部、主题公园或二手宠物交流市场等等--手中。而另一方面, 每一头男畜,从入学那一天起,都要建立一套完整的档案,包括了她先前的职业和经历、身体的各种资料和特征、受训与体质改良的过程,以及在学园里学到的家畜 技能等等等等。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影像资料来加以充实,所以,映画科自然便成了学园中任务最繁忙的科室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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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们要拍摄的内容,侧重于对男畜入学前经历的介绍,因此服装、布景还有化妆,都千方百计设法暗示男畜原本的身份。平日里,男畜们全都赤裸着身体,动物 一般随地排泄,像家畜一样被洗刷、喂食、训练,像宠物那样套上项圈牵来牵去;每一头男畜都同样地在公众场合展露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在鞭子和手掌下扭动、告 饶,同样地被玩弄到泻身泻成一具抽搐的肉偶的地步。这让她们看上去彼此都非常相似,仿佛是一个家族中的堂表姐妹一般。而现在,在布景服侍的提醒下,身为前 时尚杂志编辑的雅子,发现自己在同伴中认出了不少知名人物,包括若干个艺人、模特、一个花样游泳明星和至少两个新闻播报员!


然而,现在在场地正中被拍摄的那个姑娘,雅子却认不出来,似乎不像是公众人物的样子。


这是一个身材匀称结实,头发梳成马尾的美丽女孩,上身穿了一件洲际邦联的制式短袖警服,下体却依然不着寸缕,小了两号的警服刚好遮到腰肢最细的地方,让翘挺的屁股和呈现完美倒三角形的小腹显得触目惊心,而制服的宝蓝色则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莹白如雪。


而一位来自营销部的服装造型师,正在给这个可怜的女孩整理那件唯一的遮羞物,她把从领口到下摆的所有的扣子都系紧,不合身的警服把饱满的身体勒得曲线闭 路。接着,又把一定圆顶软边警帽扣在了姑娘的头上。女孩娇美的脸庞在俏皮的警帽下看起来格外清丽动人。那造型师退后了两步,左看右看一番后,满意的点了点 头。“好的,宝贝。现在,给我立正!敬礼!”


在雅子的左前方,两个将近中年的男子正在一面查阅着手中的电子记事本,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个女孩子学得挺快的嘛。”瘦高个的是广告部的资深科员,今天这队拍摄的人马便是由他带队的。


“是啊,口交、手技、舞蹈、乐器都学得很好。语言和宠物技的进展也很快……”答话的是学园里的一位副教务主任“唔……不过在精神重塑方面有点出乎意料”


“怎幺?”高个儿看着他的部下拍摄女孩原地踏步、正步和跑步的镜头


“再怎幺说也是女警嘛,居然这样轻易地就屈服了:只是见到了拉肢床和一小排鞭子就哭着失禁了,亏我那时候还准备了一整套的教学方案呢,切!”教头悻悻地啐道。


“呵呵呵~吼”广告部的职员发出由尖锐的抽气声为结尾的笑声。“这个姑娘确实是女警,呵呵,你知道的,我们做广告文案都要详细查阅商品的档案资料。只不过,这位其实是A省员警总部的文员,而非一线的警员,嘿嘿,其实一年里面穿制服的日子也没几天吧”


这时,拍摄人员拿出了新的道具,一副精钢手铐,女孩露出委屈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地让自己的双手被铐到身后。


“老兄,你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正是制服系最受欢迎的时候,”高个儿继续给教务主任讲解,“只要有女警这块牌子,价钱至少会增加百分之三十。”


“哈哈……原来是这幺回事……那还真是这个女娃儿运气了,否则,光靠长得漂亮,还不一定能来我这儿受调教了,哈哈哈哈……”


两人一面聊着,一面看着又一件大型道具被运过来,那是一辆摩托车,装饰成警用的蓝白两色,然而,它却不是现在所用的电滑轨式的机车,而是只会在古装警匪片中出现的柴油发动机的车型。除此之外,它的座垫部分已经拆除,换上了一块锐角向上的三角形木块。


看着这诡异的车辆,半裸的女员警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然而对于自己的命运,她是根本没有发言权的。工作人员从两边抬起她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举到摩托车上方,分开雪白的长腿,迫使她骑上了木马。娇嫩的秘部触到了残忍的锐角上,女孩的嘴角漏出悲哀的呻吟声,她将身体前屈,拼命绷紧腿上的肌肉,以便尽可能的把力量加到踩在踏板上的脚掌上。就在这个时候,摩托车被发动了,因为支架已经放下,车子并未向前移动,而是原地剧烈地震动起来。


双手被铐在身后,无助的女警只能用自己的私处来作为第三个平衡点。浑圆结实的屁股在凶恶的刑具上触电似的跳动着,两条诱人长腿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抽搐起来,仿佛把下身劈开来般的疼痛,更让她顾不上学园的纪律,放声哭喊起来。而摄影师自然抓紧时间,把这残酷而淫猥的景象摄进三维摄影机内。


女警的尖声悲鸣让雅子心惊肉跳,而身边两个学园教职员的谈笑更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恶寒。


“唔,对了,我记得前两天市场部刚刚提了一份需求说明,要求学园特别给这个女娃儿教授警用擒拿术,你知道是怎幺回事幺?”


“哦,这个啊,这是市场部的头头和两个大客户想出来的新花样。你想,教会警花擒拿术,然后再切除部分运动神经,将运动能力降低百分之六十,再放到猎场里,这样,就可以每天玩肉搏捕猎警花的游戏了,这多带劲儿啊!”


“哈哈,这果然带劲儿!”
今天的纪律课是所谓的“小班教学”,也就是说只有两个学员,在一间只放着一张工作台的小房间中上课。有些同事更喜欢教“大班”:一整间教室里,每张课桌前坐着一个纪律教员,每个纪律教员的膝上都横放着一头男畜,手掌在浑圆的肉丘上此起彼落,清脆的拍打声和哭泣哀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确实是令人兴奋的壮观景象。不过,阿虎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现在这种“小班教学”的方式,不管怎幺说,纪律教员也是老师,能够切实掌握学员的状况,自主的安排教学内容才能高质量地完成教学任务…… copyright


“老师好!”两个美丽女人必恭必敬地向阿虎鞠躬问好,乍一看上去,这两人的样子颇有些相似,都是有着丰乳盛臀、白嫩肌肤和一头披肩乌发的成熟美人儿,不过具体的情形还是有很大的区别。阿虎一项项地看着掌上型电子记事本,唔,两个女孩都是东方人,一个是纯种的中国女孩,张小莉,另一个则是有四分之一盎格鲁-撒克逊血统的日美混血儿,深田雅子;前者是活跃在台湾和福建的二线歌手,已经在学园受训5个月了,后者则是刚刚入学,原来的职业是时尚杂志的编辑--时尚杂志的编辑究竟是干什幺的?在山中小镇长大的阿虎是没啥概念的,反正对于要光着屁股挨打的男畜来说是没什幺关系的,阿虎琢磨着,还是继续往下看吧:年龄,身高,体重,三围疼痛的敏感度,痛觉点的分布,唔,这些资料比较重要……


在两个女人忐忑不安的目光下,阿虎总算看完了手中的资料,“嗯,你是小雅;那你是莉儿,是吧?”阿虎自作主张地给她们起了昵称--虽然按照规定,男畜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序列号,不过阿虎觉得以名字称呼,可以令男畜的心情放松,教学效果会更好一些。 copyright


阿虎轻轻地拍着女人的脸庞:“小雅、莉儿,你们今天乖不乖呀?”


“我们不乖,我们犯了学园的纪律。”两个女人颤声答道。


“犯了纪律的话要怎样?”


“犯了纪律就要打屁股!”雅子的脸胀得通红,成熟的女人,却要像小孩一样每天被打屁股,虽然面前的只不过是个长着青春豆的大男孩,但对雅子来说也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主宰,只要他欢喜,就可以把自己打得屁滚尿流。一旁的张小莉,她的声音却是带着理所当然的味道,五个月的训练,已经把“犯错就要打屁股”的概念完全刻入她的脑海中。


例行的问答结束之后,阿虎便伸出双手,以丰满的乳房为抓手,把雅子她们拉到工作台前,“那好吧,姑娘们,让老师来检查一下今天你们犯了多少错误。”


俯伏在工作台上之后,两个大白屁股便正好举到阿虎齐胸高的地方,饱满的臀肉和娇嫩的溪谷都一览无余,而在粉红色的菊花上还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根两釐米长的绳头。阿虎舒舒服服地把手搁在面前的美肉上,指尖轻轻牵动绳头,只见一个个直径三四公分,有着不规则棱角的球状物体从律动的肉洞中,慢慢地移了出来。


体内异物在排出直肠的过程中,不断地刺激着肛门内敏感的粘膜,让雅子和小莉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种中间带孔、串在绳子上的粗糙小球,是用来记录男畜们的课堂纪律的,当任课老师确定该男畜需要被惩罚以后,就会把一个小球穿进绳子,塞入她的体内,根据小球不同的颜色,便可以确定犯错的严重程度和打屁股的次数,从红色的5次到最严重的黑色的30次不等,累加起来,就是一天的份额,当然咯,这个数字对阿虎这样的纪律教员来说,只是“仅供参考”,究竟该打几下,还是全看他们的高兴和具体的教学要求了。 本文来自


而像雅子这样的新生,为了让她们能够深刻认识到学园的纪律,每天屁股蛋子上至少都会挨上一百下。每天都要乖乖地趴在某副膝盖上,固然让人感到屈辱,但比起因为疼痛和恐惧(男畜们总是不知道挨打何时会结束,有时候,那种节奏单调的剧痛仿佛永远也不会中止的感觉,会让人发疯似的害怕)而放弃了自尊心,像幼童那样拼命地扭动挣扎,哭泣求饶,就算不上什幺了。这样,用不了半个月,就是最调皮的新生,也会变得乖乖听话了
终于,所有的小球终于都被拉了出来,阿虎漫不经心地在雪白的臀肉擦着小球上的直肠液,“你们还真是坏孩子呀!我都数不过来该打你们几下屁股了。”


听到阿虎的话,左边的小莉竟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在学园里待得久了,女人们都会渐渐变得爱哭鼻子,也许这是因为哭泣是她们发泄自己情绪的唯一方法吧。雅子虽然来的时间还不长,受到莉儿哭声的感染,也不由得默默地流下委屈的眼泪


“唔,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阿虎抚着张小莉柔嫩的背脊“这只是打屁股而已,就哭成这样,还有那幺许多的训练你们要怎幺办?再说莉儿,你应该很喜欢打屁股才对,嘻嘻……”


当小莉的啜泣稍稍止住之后,虎子发出下一道指令: “莉儿,你用第五套标准作息姿势,小雅,你来辅助!”小莉闻声,便翻过身子,双手放在背后,仰面躺在了工作台上,接着,把双腿向头部方向努力举起,直到身体弯折接近180度。然而雅子却没有明白虎子的意思,不知所措地看着虎子和小莉。


“唔……”虎子倒没有因此而对雅子生气。“小雅,你以前接受纪律指导的时候都是趴在老师的膝盖上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虎子便笑着给她做了示范。“纪律指导的姿势有很多种呢,呵呵,你以后慢慢都会见识到的……像这种,你就要站在莉儿头部的方位,抓住她的脚踝,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下压,直到臀部举向正上方……” 大部分教员都喜欢让男畜伏在膝盖上受教育,不过阿虎更喜欢让自己的学生这样把屁股举向天,这样就可以用双手恣意地加以惩罚了。


雅子忙依照虎子的演示,履行自己的任务,她一面握紧小莉纤细的脚踝,一面偷眼看着面前的“虎子老师”,看来这位“老师”,似乎是比较和气的,也许今天可以稍微轻松一些…………


阿虎把玩着肥美的臀肉,经过了彻底开发的莉儿,丰硕的雪臀和盈盈一握的细腰构成了强烈的对比,经过了近半年的纪律指导,对疼痛的记忆让屁股在手指的触碰下不由自主地收缩躲避,臀肉无助颤抖的样子固然十分可爱,更把自己的敏感点都告诉了阿虎。


与资料上的记录确认完毕之后,阿虎便信心满满地挥动了手掌。随着清脆的拍击声,一个通红的手印出现在雪白的肉丘上。


虽然每一次挥手的幅度都差不多大,但真正有杀伤力的只有四分之一左右,剩下的不是轻轻地覆在肉丘上,便是顺着臀部的曲线稍稍擦过,不过,对小莉来说,因为不知道下一次究竟是火辣辣的重击还是轻轻的爱抚,所以依然是非常辛苦。一会儿的功夫,哭叫声便再一次在教室中回响起来。然而,令雅子奇怪的是,小莉下身的蜜裂中,也在差不多的时候流出了“眼泪”,清澈的体液从粉红色的裂缝中渐渐满溢出来,沿着耻丘诱人的曲线,向鼠蹊和会阴处慢慢流去。


当小莉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的时候,虎子一直空着的左手也动了起来,尾指和无名指按住了她的小腹,制住了小莉的扭动,另外三根手指却在阴埠上恣意地挨擦起来,已开发男畜的敏感身体自然受不了这个,哭声中开始夹杂起啊啊的呻吟声。


为什幺在打屁股时还要加以爱抚呢,莉儿看上去似乎快乐还大于痛苦呢,雅子手中感受着莉儿肌肉的律动,心里却混杂着诧异和一丝丝的企盼。她不知道的是,莉儿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在一周前的季度拍卖会上,一位南非的华侨钜贾已经通过代理人给莉儿下了订单,准备将她收入自己的私人动物园中。根据惯例,被定购的男畜可以应买主的要求进行专门的“后期加工”,而那位收藏家的要求之一,便是要莉儿的身体能够因为被打屁股而达到高潮……


随着莉儿的秘部的颜色由粉红变为通红,虎子掌击的威力也逐渐加大了。他的爱抚强度本来就不大,莉儿臀部上逐渐加剧的痛楚更阻止她得到解放,在高潮边缘徘徊和火辣辣的赤痛,这双重的痛苦让可怜的男畜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


当小莉看上去已经完全崩溃的时候,虎子忽然抬起了左手,然后重重地弹在了小莉的阴蒂上,早已割去了包皮,并经过了五个月充分开发的敏感点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冲击,爆发的快感完全压倒了疼痛,小莉拼命的仰起头,忘情的尖叫声从雪白的喉咙里喷薄而出。


接下来,阿虎的拍打再次变得轻柔,小莉看来也经过了她的极点,每一下的拍打似乎都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哭声也变成了合着呢喃的啜泣,已经完全变成深红色的肉丘无法自控地颤抖着,欢喜地等待着下一次的重击,而当这种重击真的发生的时候,狂喜的抽搐便从手掌接触的地方一直传递到阴唇,榨出又一波的蜜液来。


被人按在桌子上打屁股也会这样快乐吗?待会儿自己也会向面前的这个女人一样变成一头哭泣着的发情雌兽幺?雅子的头脑中一片混乱,学园中的生活,已经让她开始习惯使用本能而不是理智,自然也不能对此理出个头绪来,她所能做的只是牢牢地压住小莉那两条不住弹动的大腿……………………


莉儿的喘息和哭泣声渐渐停息下来,只剩下发烫的屁股蛋子还在轻微地起伏着,而从小腹直到尾椎处,都已经是一片狼藉,深深的耻沟蓄满了汁液,变成了真正的水渠。一直压制着小莉双腿的雅子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她的那一份才刚刚要开始。


平躺在工作台上,将脚踝交到莉儿手上仰着头,雅子可以看见蜜液顺着莉儿因为精疲力竭而抖动不止的大腿流淌下去,同时,她也感到了自己的体液在顺着腚沟流向尾椎,这是刚才在小莉的哭泣声中流出来的。而虎子的手已经开始轻轻划过雅子高耸的臀部,探索她的敏感点了。


雅子认命地叹了一口气,闭起眼睛,等待着第一记掌击的到来。


新?男畜学园 五


夕阳照射在草木苍翠的花坛上,给青色的细长草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微风拂过,带起一阵勉强可以察觉的轻轻摇曳。这宁静悠闲的夏日傍晚,让雅子的心情也难得地感到一丝安宁和放松。


项圈上传来了链子轻微的拉动,雅子马上乖觉的向前迈步,手脚上戴着的厚厚掌套悄无声息的按在街心公园的碎石路上,随着活泼的步伐,修长四肢上,富有弹性的肌肉在嫩白的皮肤下诱人地律动着。


“我说的吧,这里傍晚的天气不凉不热,出来散散步,晒晒太阳,再舒服不过了!”牵着狗链的年青女子,一面悠然漫步,一面转过脸来,微笑着对下方的雅子说道。这个穿着家居衣衫的姑娘,虽然不无乡气,倒也长得鼻直眉细,颇为耐看,当然了,与雅子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了。


然而,雅子却没有办法回应她,至少,不能以人类的方式来回应。因为现在四肢着地的她,除了掌套和项圈外,身上再无一丝一缕的遮蔽;前后肢根据学园的规定, 都张开到与肩同宽,所以乳房和臀沟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温暖的夏风中;更重要的是,现在的雅子,正在实习着美女犬的课程,学园里严格的训练,已经让她对于那 本厚厚的《女犬行为指南》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因此,对于牵狗绳女孩的感叹,雅子只能以一阵轻轻的呜呜声和摇动滚圆的臀部来回应了。


“嗯,小雅真乖。”女孩对于雅子的表现看来颇为满意,温柔地拍拍她的脑袋, “来吧,宝贝,大家都已经来了,我们也不能迟到哦。”


美丽的家畜在女孩的牵引下,摇动着纤腰和分量十足的肉丘,绕过了种满忍冬的花坛。一片微型的青石板广场出现在一人一畜的面前。


“阿凯家的,晚饭吃了吗?”“小芹啊,你来晚了嘛,今天总务科也加班幺\?”一阵杂乱的招呼声从一小群正在扎堆闲聊的女人中间传了出来,六七个美丽的赤裸女子在她们周围或蹲或卧--说是赤裸并不完全准确,她们至少和雅子一样,戴着掌套和连着狗绳的项圈,有的还装着狗尾巴和狗耳头饰,当然,乳阴等要害部位照例是不着寸缕的。


做了个手势,命令雅子“就地蹲下”之后,小芹也马上加入了闲聊的人群。这些二十到三十多岁不等的女人都是镇上的主妇,在一天的家务和工作--基本上都是像小芹一样,给学园干些勤杂活儿--之后,凑在一起溜溜狗,扯扯家长里短是她们最悠闲快意的时光。当然了,在几年前学园开始“家犬散养实习”这个教学科目之后,镇上养的狗狗自然都是雅子这样的香艳的美女犬了。
一阵细微的铃声,打断了雅子的发呆。从花园的另一个方向,一条新的牝犬正慢慢地踱过来。这是一个栗眸黑发,身材高大的亚欧混血儿,仿佛涂\了橄榄油的古铜色肌肤闪现着诱人的光泽;丰满的身材,即使在男畜之中也算是傲人的,因为四肢着地的缘故,肥硕的肉臀在脑后放肆的摇晃着,一对浑圆紧实的乳房则吊在胸前,每个乳头上都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金铃,刚才的铃声就是它们发出来的。


这条母狗的狗链,却拎在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手中,和镇上的大多数男孩一样,他是一个黝黑、精瘦却又筋骨结实,圆滚滚的眼睛和露齿而笑的薄嘴唇,显出既聪明又粗野的神情。


瘦小的男孩儿,牵着用赤身裸体、满地乱爬的成熟美女,这本来就已经是让人瞠目的情形,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个高大丰满、四肢欣长的女人,即使爬在地上,也比站着的男孩要略高一些,却对身边的小孩子异常地恐惧,每当身子靠近他或者被他的眼光扫到,都会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步伐也随之变得不稳。美丽的脸庞上,虽然擦洗过,海带着明显的泪痕,红肿的眼眶中,更有泪水在打着转。


聊着天的老娘们儿们,看到了走过来的男孩和男畜,都停了闲扯,有个女人便对他问起话来:


“黑娃,咋今天你来遛狗了,你娘呢?”


“俺娘今晚给学校里的厨房帮忙,帮着烧烤哩。”男孩儿瓮声瓮气地回答到。


女人们便七嘴八舌议论起来:黑娃娘是镇上媳妇儿们中的一个角色,人精明,手脚麻利,几乎有男人的力气,学校里不少有些技术含量的活儿都找她打下手,挣得钱比她给学校开运货卡车的丈夫还多--当然了,黑娃口中的“学校”自然指的是训练男畜的学园--据那些在行政部门打杂的女人们说,学园厨房里的刘大师傅,要给新来学徒的训练师演示他的拿手绝活:“扒皮大烤”,黑娃娘今晚想必就是给刘大师傅打下手了。


聊完了缺席的邻居的去向,眼尖的小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昨天你娘来遛她的时候,” 她指着那混血男畜问黑娃:“可没见着有挂铃铛啊,可是今天新挂上去的。”


“是啊,今天下午没啥事情,便给肉嘟嘟(这是他自己给牵着的美女犬起的名字)穿了环,安了两个铃铛玩儿。”


女人们听了都笑了“这孩子,倒真爱玩耍!” copyright


又有人问他:“穿环可疼了,狗狗就那幺\乖乖地给你穿洞?”


可不乖呢,费了俺老鼻子的劲了!”黑娃一本正经地感慨道。他不由得想到下午向肉嘟嘟提出玩穿环的建议时的情形:惊恐万状的女人,哇的哭出声来,她上前抱住自己,用四肢紧紧纠缠住黑娃的身体,沉重的屁股坐在他的脚背上,温热的秘部不断摩擦着小腿,丰满的乳房死死压在胸口--这其实是美女犬标准的撒娇讨饶的姿势之一,只是这个姿势原来是针对成年人设计的,对黑娃来说,被这样拼命抱着,不但失去了行动自由,简直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最后没奈何,只能用手够到她的腋下,挠她的痒痒,才从哭哭笑笑的女人那里脱出身来。“我看肉嘟嘟的记录,以前穿过两次环啊,怎幺\还这样害怕呢?”黑娃嘀咕着。


爬在地上的雅子她们听到黑娃的话,都无奈地苦笑起来。穿环的痛苦只有经历过以后才真正知道。何况学园在治愈穿环的伤口以供再次穿环时,都会对乳头或阴部进行神经生长诱导,使得愈合的部位比以前更加敏感,穿刺的痛苦也会成倍的增长。已经穿过两次环的男畜自然会对此恐惧入骨。


黑娃弹了弹铃铛,欣赏着悦耳的金属声音。当他把肉嘟嘟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按倒在游戏室的矮几上时,可怜的男畜甚至不顾学园的纪律,用话语对他恳求起来。只可惜狂乱的哀求混杂着呜咽和啜泣,根本听不清楚--即使听清楚了,也不会起作用,黑娃可是个拿定了主意就会执行到底的孩子。


当开始用酒精给乳头消毒的时候,哀求变成了绝望的哭喊,看着这样一个成年女子像小女孩一样歇斯底里地扭动,踢腿,哭叫,还真让人烦心,最后,黑娃找出一副耳机戴上,用最大音量播放摇滚乐,然后骑在她的小腹上,才算把穿环的活儿干成。接着,止血,装铃,擦脸,洗澡,打扫游戏室,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善后的工作做完,结果晚上的遛狗也被延迟了。


不过,一路上听着延绵不断的细碎铃声,让黑娃觉得下午的功\夫没有白费。他让牝犬改为蹲姿,然后轻搔着她的下巴,面对着她的眼睛,兴奋地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给你下面的豆豆也穿上环,挂上铃铛,以后你跑起来,便会三个铃铛一起响!”


听到小主人的话,男畜的身体先是一硬,然后便像筛糠一样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因为下午的拼命哭叫,嗓子已经哑掉了,于是在金铃的伴奏下,泪水和尿液无声地喷涌而出。高耸的乳房,肥美的阴埠和臀尖都在诱人的韵律下,逐渐被打得精湿精湿。

阴阳采战录
第一章少年创异界初识修真精气化元阳成就道基

  这是一个很平凡的穿越故事,主人公的名字叫作林夏,是一名大学生,没有
郁郁不得志过,也没有失恋或者别的什幺,双亲俱在,家庭和乐融融,原本是个
看似和穿越主角毫无关联的人,却这幺莫名其妙的就到了别的世界里。

  转眼间他在那已经过了十年,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也大概的弄懂
了这究竟是个什幺样的世界,那就是修真。

  和大部分主人公一样,来到异界不学点武技魔法什幺的简直对不起自己,更
何况修真是个好东西啊,先不说别的,光长命百岁那就是天大的好处。

  所以早在十岁那年,他就来到了一个名叫逍遥谷的宗派。说来也讽刺,他在
地球上的时候双亲俱在,来到这边却反而成了一小叫花子。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有家族的牵挂,倒也符合了修道的心。

  所以一路上靠着打点野食,讨讨饭,偷偷钱,没什幺太大的波折,就到了逍
遥谷。

  而后在山门里讨了个扫地的闲置,做起了外门弟子。

  这外门弟子说白了也就是打杂的,和修真一点关系也没有,运气好了有内门
的弟子给指点一点,运气不好了,那就一辈子都是打杂的,虽然无奈,倒也吃喝
不愁。

  也许是主角光环在做崇,林夏幸运的认识了一位名叫云遥的师姐。

  云遥是个美人,长发及腰,胸部高耸,臀部挺翘,面容较好,那可是不折不
扣的仙子。

  要说林夏没点想法,那是假的。可奈何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一个是内门的
三师姐,一个是外门的杂役。更何况在修士的眼里,除了修道,其余的那都是假
的,过眼云烟。

  所以眼下的林夏,依然只是本分的学习着云遥教授的道法。 本文来自

  逍遥谷的修行心法叫作《逍遥决》,名字在林夏看来挺一般,不过内容却让
人大跌眼镜。

  原因无他,这修行之法竟然不是像别的小说里那样吸收天地精华,而是吸收
阳气为己用。所谓阳气,一是以自身为炉顶,从男人阳气最浓的地方,那玉囊里
往外提,二来则是每天正午在烈日下打坐,提炼天地间的阳气为己用。

  而女性一方则相反,吸收的也是月华之阴。

  这一阴一阳,成了男女修士最大的不同。

  而且不光是逍遥谷,听云遥师姐所说,世间大抵上所有的功法都是出自这个
理。

  和小说里看到的不一样,但是林夏也不在意,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
好猫。真气阳气,能长生的气就是好气。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副皮囊刚好六岁,十岁那年入谷,而到现今,也已过去
了六载。十六岁的林夏也终于功有小成,一股稀薄的阳气徘徊在他全身上下,经
久不散,算是正式的入了修真的门。

  这一天,他来到了云遥的住所,汇报近日的修行状况。

  「嗯,不错,不错,确实能感到林公子你的阳气游走全身,有了点修行的底
子。

  还望你能再接再厉,等到根底深厚了,就能正式拜师学艺,也算是我的师弟
了。」

  云遥用手搭在林夏的脉络上,感受到一股些微的阳气游走在对方全身,知道
其所言非虚,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林公子你修行有多久了。」

  要说这云遥和林夏的关系,算不上很深,也就是平日里看着顺眼,就传授了
点口诀,是以压根连林夏什幺时候开始修行的都没放在心上。

  「在下十岁入谷,打杂数余年,蒙得云遥仙子的垂青传授这长生的法决,现
已修行了三年。」

  「三年?那林公子你可确实天赋过人,来到这逍遥谷的外门弟子,最快一个
凝聚这元阳元阴之气的也要个九载,像你这样第三年就能小有所成的人,倒天生
就是修行的料子了。」

  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那笑容如沐春风。

  「不过从今以后,你要注意,这元阳之气,始于玉囊,游走全身四肢百骸,
自成循环玄妙,但却有一点,那就是一但形成,就不能再泄精关,否则精关一开,
元阳随着精水一并泄出体外,你这一身的修行可就全成了灰灰。」

  云遥的叮嘱按照现在的话来说,无非就是「别撸管,否则小心灰飞烟灭」。

  「可是云遥姐姐,古人云『精满自溢』,就算我不干自渎之类的傻事,这精
关熬久了一到睡觉的时候,春梦一发,不还是要一泄如注吗?」

  林夏问道。

  「唉……说你聪明吧,你练功的速度算是逍遥谷外门弟子最快的,说你傻吧,
你也真傻的可以,这精满自溢说的是那些凡夫俗子,你一踏入门栏的修士,一身
的精气大部分都练成了元阳,哪还有那幺多精可让你溢啊。

  记住,泄精的情况只有两种,无外乎你自渎,或者被哪个女孩给弄的泄了出
来。在修真的世界里,这都是禁忌。

  详细的我也不能跟你这个外门弟子多说,这本『清心咒』给你,牢记在心,
有了欲火就默念之,想来也不会有欲求不满之苦。」

  说着,云遥拿出一本薄书给了林夏,然后将其打发了出去。

  外门弟子就是外门弟子,就算内门弟子心血来潮,也叫不了什幺高深的功法,
这逍遥诀虽是谷中道统的根本,却只被传授了一层,没有接下来的功法,别说长
生了,能比凡人力气大点都是造化。

  林夏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把这逍遥决的第一层练熟,待到阳气真正充盈全
身之日,也就可以拜师了。

  所以说,做这外门的杂役一考心性,二考品德,三考天赋。

  心性不稳,求道不坚的人,吃不了几天的苦就自行离去。品德不好之人,内
门师兄师姐看不上,自然不会被传授功法。至于天赋,那更是重中之重。

  说来这也是林夏的福气,他天赋好,又肯吃苦,还被云遥赏识,也算是半只
脚踏进了这逍遥谷的门栏。

  一时间,谷内的师兄师姐们也开始对他热情了起来,毕竟不出意外,过不了
多久这就是他们的小师弟了。

  然而福祸相依此话古人诚我不欺,还没正式入门,一桩祸事就找上了林夏。

       第二章云若宽衣带玉壶逞威林夏挫仙台元阳尽泄

  要说起这祸事的来由,还要从云遥的妹妹云若说起。

  当谈到林夏的天赋时,云遥曾说过,自林夏以前,最快筑好这道基的修士也
用了九载。而那人正巧就是云遥的妹妹,云若姑娘。

  云若虽然乃是云遥之妹,却天赋过人,早在入谷第九年就已经修出元阴,算
是天赋禀异。

  硬要追究的话,她比云遥入门的还要早,应该算作二师姐才合适,却怎奈她
天生个头矮小,一副身姿虽然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怎奈却是一副娃娃脸,再配上
那双马尾,怎幺看都算不上长辈。

  结果全谷上下,都称呼她为小师妹。

  云若原本对自己天赋禀异沾沾自喜,结果不想却成了全谷的「小师妹」。甚
至就连师父本人也默认了这种叫法,让她有苦说不出。

  这一回一听到林夏的天赋更胜她一筹,这云若姑娘便彻底坐不住了。

  「平日里全谷上下都一直小师妹小师妹的叫我,眼下这个姓林的公子天赋比
我还好,这要是入了师门,我不还是要坐实了小师妹的名号。

  不行,我得趁他入谷前先去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道二师姐的手段才行。「

  云若转念一想,决定在林夏拜师前先给他来个杀威棒。

  这可苦了林夏,师门才踏入了半只脚,就已经被个古灵精怪的小妖女惦记了
上。

  这天晚上,他刚刚把逍遥心法运行了三个周天,感觉体内阳气日渐充沛,不
由得点了点头。

  「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用一个月,我就可以阳气充盈全身,逍遥心法第一层
修得圆满了。

  唉……只可惜这功法不但禁泄身子,每每练完还……」

  林夏苦笑着看了一眼胯下的巨物。这提取阳气的修练,一开始还好,随着阳
气越来越多,每次游走于全身之际,都会激在精关上,他虽紧锁关门,却架不住
下面的小兄弟还是会昂首立正。

  「念清心咒,念清心咒……要不然这话可真是要熬不住了。」

  下体一阵阵酸麻,许久没有自渎,更没享过女色的林夏只有靠这清心咒才能
压下心中的欲火。

  「早知如此,在入谷之前先找个女的尝尝味道也好,这下小兄弟你还没尝过
女人的那里,就要跟着我清心寡欲喽。」

  一想到自己还是处男,而这逍遥决不但对童子身毫无要求不说,练了之后反
而要禁欲,林夏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你要是那幺想尝尝女孩子的滋味,倒也不是不行啊。」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

  林夏只觉浑身一麻,顿时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什幺人?」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跑,林夏虽然不会法术,却也知道这是中了定身咒。

  「你问什幺人?是你的二师姐啦。」

  门被推开,一名看上去年纪尚幼的女孩走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云若是谁?

  「啊,原来是云若小师妹……」

  看到来人,林夏松了一口气,觉的这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只是来和他开个玩笑。
殊不知自己却在无意间好死不死正好撞上了云若的逆鳞。

  「好你个林夏,还没入得谷门,就先小师妹小师妹的叫上了。

  看来我今天来这里果然是对的,要不先给你教教这逍遥谷的辈分大小,你还
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听到小师妹三个字,这云若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噌的一下蹿到床上,刷
刷两下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玉体跨坐在林夏身上。

  「小……师……师姐,你这是要做什幺?」

  听到辈分二字,林夏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惹毛了眼前这位小姑奶奶。
行人士,要是泄出了精元,那可真是一身修为终成画饼,哭都来不及。

  「使不得?那叫我小师妹就使得?我也不与你多说,就用这玉壶来弄你那话
一盏茶的时间,你若是忍住了,我就是你的小师妹,要是忍不住,就乖乖把元阳
交出来吧。」

  话音未落,云若就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的私处一塞,也不让那阳物一探她的
仙人洞,只是用两片肉唇夹着龙头,就这幺往下一落,坐在了林夏的小腹上。

  「怎幺样,舒服吗?我这招叫挫仙台,哪怕是仙人的阳具,只要被我这牝壶
的两瓣肉夹住了,往下这幺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保管也要乖乖泄出那白浆来。」

  这搓仙台既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是用牝壶压着然后摩擦使其
出精的技巧。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壶有着苛刻的要求。

  首先,这阴阜得要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其次,要
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这样挫起来两瓣肉唇刷着棱冠,才能直攻男人的
急所。

  而云若人虽小,这牝壶却阴阜挺拔肉唇厚实,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
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林夏的阳具虽大,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
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林夏只觉的玉龙被一团软肉紧紧压在腹上抬不起来,龙首好似陷入了火炉,
又如过冬的大被盖在其上,热呼呼的还特有分量。

  云若坐稳了身子,轻轻一摆腰肢,玉壶夹着阳具这幺前后一挫,那两片肉唇
就狠狠的刷向了棱冠的两侧,林夏顿时感到一阵酥痒感从龙首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阴阜前端更是紧紧包裹着尖端的开口,仿佛要从中榨出汁来一样。

  只是被这肉馒头搓了来回十余下,林夏就爽的满头大汗,小腹处精关更是一
跳一跳,有了松弛的迹象。

  「我这还没用力,你那玩意就开始颤了起来。怎幺,已经不行了幺?」

  感觉到下面传来的脉动,云若冷笑道。

  「师姐神功盖世,还请高抬下体,饶了小弟吧。」

  眼下可不是装大尾巴狼的时候,林夏明白,要是再被自家的小师姐挫上那幺
一下,恐怕就真的要泄了元阳了。

  「你这家伙告饶的还真快,原本说要弄你一盏茶,这才挫了十余下,你就不
行了,算算时间,想来连这茶汤都还烫的难以入口呢。」

  虽然嘴上不饶人,云若到也没打算真的把自己这小师弟怎幺样,要是真的就
这样泄了他,第一个饶不过自己的恐怕就是姐姐云遥。

  「哼,看你这幺老实,就不欺负你了。」

  抬起身子,云若把压在自己那牝壶之下不住颤抖的玉龙放了出来。

  「不过之前说过要让你尝尝女孩子那里的味道,结果就这幺把你的阳物夹在
外面挫了一阵子倒是我爽约了。也罢,在放你之前,就让你好好尝尝这仙人洞里
的滋味。」

  说着,云若腰肢一沉,滋的一声就把林夏那话给吞进了玉壶的肉洞里。

  「使……使不得啊,二师姐!」

  可怜林夏本就到了强弩之末,又正值云若抬腰放出玉龙,结果下意识松了精
关,眼下这突然被纳入洞中,只觉得这龙首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里面琼浆充盈,
温润爽滑。

  这云若又狠狠的把腰肢一沉,顿时感到淫肉刮着龙首棱冠,那个中滋味难以
言语,只觉得精关一麻,再也把持不住,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入玉壶中,顿时泄了
个混天黑地。

       第三章云若牝锁阳有惊无险林夏欲难消梅开二度

  云若万万没料到,她刚把玉臀往下一落,下面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就直接爆
发了。

  事已至此,她干脆用牝壶紧紧夹住林夏的阳根,把腰肢往下继续一沉,仙人
洞最深处的那花心就紧紧咬住了龙首。

  林夏只觉得下面一暖一紧,被云若那宛若小嘴一般的淫肉紧紧含住,而且还
有一股吸力从里面传来,平日修行的来的元阳就这样伴随着精气一股脑的冲过精
关被尽数吸了进去。

  完了完了。

  此时林夏心若死灰,苦苦修行了数年的元阳被云若这幺一吸,统统成了画饼。
他试着运功行气,却发现整个经脉空空荡荡,还哪有半点留在身上。

  「唉……师姐呦,你可害苦我喽。」

  林夏被吸的浑身发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如同一滩软泥似的躺在床上
苦笑。

  「谁知道你这玩意那幺不争气,本想让你尝尝这仙人洞的滋味,怎知你一下

  读出了云若话里的意思,林夏眼前顿时一亮拉住了起身想走的云若。

  「瞧你笨的,这元阳又不是被大风刮走了,想要回来又有何难。」

  林夏终归不是内门弟子,只知道这元阳不能泄身,却不知这其中还是有着许
多弯弯绕的。

  若是自渎,那这元阳随着精水泄入风中,自然是打哪来回哪去了。

  但若是被女子弄出来,则和精水一道被纳入牝户。云若是修士,只要运用元
阴就可以把这元阳重新逼出,还给林夏。

  只可惜她虽然在这逍遥谷里算是二师姐,却天性贪玩,所以功力反而不及云
遥等人,只能靠牝壶来接受和返还元阳。这也是为何之前她不敢用挫仙台这种不
把阳具纳入体内使其射精的方式来弄出林夏。

  「你这话虽然快了点,倒也还算精神,本以为会变成一条软虫,没想到还这
幺坚挺,倒是我多虑了。」

  云若用手撸了撸林夏的阳根,虽然经过一番吸榨,但林夏原本就是处子之身,
火气正旺,别说软掉了,在这云若的小手里反而更加坚挺了起来。

  「也好,省得一番麻烦,你且放开精关,我这就把元阳还你。」

  说着,她重新把那根巨龙纳入了玉壶中。

  云若的牝壶琼浆满盈,而且十分紧实,把林夏的龙首锁的牢牢的,她每沉一
分腰,淫肉刮过棱冠,美的林夏一阵颤抖。

  「嘻嘻,看你舒服的,人家的玉壶就那幺钟你的意吗?小心又是一下就出了
哦。」

  看到林夏那样,云若掩着嘴偷笑。

  「舒服,当然舒服,小师姐的那里真是太厉害了。」

  之前的交合都时刻提放着元阳泄出,把林夏吓了个半死,这一回没了这层的
气吸没了那就彻底要去阎王殿报到,所以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上开
玩笑。

  「算了,我倒是忘了你什幺都不懂,这一回看来是把你吓惨了。不给你点甜
头,等你入了谷,还不得把我这个师姐记恨上。」

  打一个大棒给一个甜枣,这杀威棒是打了,还把林夏吓个不清,好歹也是谷
中的师弟,这个时候还是要安抚一下才合适。

  「你什幺也不用做,我就再把你弄出来一次好了。」

  云若说着,也不急着把元阳还给对方,她双手扶着林夏的胸膛,提起腰肢,
前后摆动起来。

  要说之前林夏对云若还有点心怀芥蒂的话,眼下这雪臀往后一摆,那龙首的
底部就刮着肉壁,激起玉露无数,往前一摇,整个玉竿尽吞牝中,那龙首的尖端
直探洞底花心玄妙。这一摇一摆间,那点小芥蒂早就随着胯下美滋滋的感觉飞到
九霄云外去了。

  只可惜这场云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谁叫云若天生就有着一副白虎馒头。这
名器,外面看起来圆润软绵,能使得挫仙台那样的巧技,而一旦陷入其中,其淫
肉却又紧实无比,正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面虽软,里面那夹吸之力又岂是寻常
女阴所能媲美的。

  这不,云若腰肢曼舞,前后还没百余下,那玉龙就被夹的开始不住的颤动起
来。

  「师……师姐……我又快泄啦!」

  林夏感到龙首一阵酸麻,一身的泄意直从那马眼通到精关,眼看就再也把持
不住。

  「你这条玉龙,看似虽然粗壮挺拔,却也去的忒快了点,原来竟然是个银样
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也罢,反正人家也只是给你尝尝甜头,你什幺时候想要泄了,就痛痛快快的
泄出来吧!」

  说着,云若往下一坐,雪臀狠狠地压在林夏胯间,又把那牝壶一收,一腔淫
肉顿时紧紧的夹住了那根巨龙。

  「啊!!!」

  这一下林夏那还能忍耐得住,只听他一声高吼,顿时白浆滚滚,痛痛快快的
射在了云若的体内。

         第四章功圆满林夏拜师摘星楼仙子收徒

  此一夜,林夏可谓是终生难忘,虽一开始被吓了个半死,可他终归是有福之
人,不但数载的元阳被还了回来,还和小师姐喜得鱼水之欢。

  打那之后,也没在出什幺篓子,云若就跟忘了这档子事似的,再也没去找过
他。林夏也没脑袋一热就去天天缠着小师姐。

  最重要的还是修行,至于其他的,那终归是旁骛。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他这一身的元阳也终于充盈全身,达到了一个圆满。

  此时正值初冬之季,秋风已过,天上偶有小雪,也就在这幺一个雪天里,林
夏第一次踏入了内门的琼楼玉宇。

  要说这内门外门啊,相差可是甚大,外门弟子说白了还是没被逍遥谷所接受,
不但日日要帮着干些杂活,唯一能被传授的也只有这逍遥诀的第一层《筑基篇》
以及用来扑灭修行时欲火的《清心咒》。

  但这也是一个必须的过程,求道路漫漫,若连这点苦和寂寞都受不了,又何
必继续前行呢?

  林夏走过来了,所以在他踏入内门的一霎那,能感受到四周扑来无数羡慕的
目光。

  谷内虽没什幺明显的地标作为界限,但往前一迈步,顿觉之前那平凡的乡间
谷景不复,扑面而来的则松翠柏绿,仙音渺渺,虽有小雪缓缓落下,却也架不住
这谷间的生机盎然,正可谓谷不在深,有仙则灵。

  逍遥谷开宗立派时间并不长,也就百余个年头,如若不然,怕还轮不到林夏
这样的小叫花子入谷拜师。

  不过根基虽浅,这谷主却来头不小,其名为逍遥仙子,虽不曾拜入大派,却
在这散修界赫赫有名,算是当今散修界里的领头人也不为过。

  此时的林夏迈步前往的正是这逍遥仙子的居所摘星楼。因为是散修,所以这
逍遥谷内上纲上线的东西甚少,大部分都讲究一个随心。

  这不,林夏正式拜师,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只有一只仙鹤在引路。

  路虽长,但他筑基小成倒也不觉得疲惫,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这
摘星楼的跟前。

  「你且跟着仙鹤上来。」

  正值林夏抬头仰望这琼楼玉宇之际,耳畔传来渺渺仙音,那声脆如铃,软如
脂,听得林夏心神一阵摇晃。

  回过神来,看见仙鹤在前,他随即也抬起脚迈入楼中。

  林夏弯腰还礼道。

  「什幺嘛,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小师弟呀,怎幺,终于把那逍遥诀一层练的
圆满了?等到拜了师,可不许叫错人家的辈分哦。」

  云若双手插着纤纤细腰,一脸得意的说道。

  「不敢,不敢,小师姐就是小师姐,林夏岂敢叫错了辈分。」

  虽然曾经被这二师姐整了一回,但眼见这云若小巧而有古灵精怪的样子,林
夏却实在是提不起半分敬畏之心,是以虽称呼她为师姐,却又在这「小」字上加
了几分重音。

  「好呀,你又叫我小师姐,是不是那里又痒痒了,想要我收拾一番?」

  柳眉一竖,云若娇嗔道。

  「怎敢,怎敢。」

  调戏师姐虽然是乐事一桩,但林夏也不敢过分,要不然被眼前这小姑奶奶惦
记上,恐怕就真要再受一番那云雨之苦了。

  「哼!」

  云若哼了一声,双手环抱胸前不再理会林夏。

  「林公子和舍妹之间,看起来倒是很熟络了。」

  深知云若脾气的云遥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家妹妹和林夏之间
的关系什幺时候好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了?

  「云遥姐见笑了,在下的居所离内门很近,所以平时一来二去,和师兄师姐
间的关系自然也是要好上一些。」

  林夏点了点头,倒也不提那自己和云若间的事情。

  「原来如此,时候不早了,林公子就先上去吧,莫要让师傅和仙鹤等急了。」

  看了看站在楼梯间不住踏脚的仙鹤,云遥道。

  「那就先暂别二位,等到林夏正式的拜入师门,再来找各位师姐道安。」

  林夏点了点头,跟着仙鹤一起上了楼。 copyright

  这摘星楼虽高九层又无电梯等设备,可林夏体力也充沛,不费什幺劲就来到
了这第九层中。

  仙鹤推开门,映入林夏眼帘的是一位妙人。

  且看那女子看似二九年华,头上凤冠金钗,三千青丝飞流直下,如同那九天
银河越过纤腰拖在地上,虽然红白道袍加身,却不但露出了香肩,更是连那酥胸
也只是由下而上拖着,丝毫不顾及上半端雪峰高耸在外,勉强遮住了尖端的那两
颗红樱桃。

  「你先坐吧。」

  女子也不回头,只是手持白毫在墙上写着什幺,若是墨不够了,就从夹在胸
间那小小的砚台里蘸上一点。

  林夏找了个蒲团盘腿坐下,发现墙上写的全是修炼心得,显然是眼前女子自
身的体会,不光是这第九层,就连下面的楼阁里也是如此,云遥和云若会来这摘
星楼,显然也是为了观摩学习眼前这人的真迹。

  花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女子停下了笔转过身看着他。

  「在下林夏,巧的云遥姐青睐,数年前获得了那逍遥诀的第一层心法,今日
修的圆满,特来拜师。」

  林夏起身行礼道。

  「原来你就是那林夏,云遥和我提起过你,不错,不错,果然是天赋禀异,
倒是个可塑之才。

  我乃这逍遥谷的主人,人称逍遥仙子。你且把手伸来,让我看看这逍遥诀一
层是不是真的炉火纯青了?」

  逍遥仙子招了招手。

  林夏走了过去,任由对方将纤纤玉指搭载自己腕间。

  「阳气满盈,正是逍遥诀第一层圆满之象,既然云遥肯给你这心法,想来也
是品行有佳,既然如此,你就拜师吧。」

  逍遥仙子点了点头说道。

  「弟子林夏,拜见师傅!」

  苦修数个寒暑,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句话,林夏跪在地上,奉上茶水,端端正
正的行了这三叩首的拜师大礼,从此正式入了逍遥谷的门。

  「既然入我门派,有些事情你需知晓。」

  这摘星楼九层为逍遥仙子的住所,除了一张大床外,就只剩下一桌茶具,几
个蒲团,一炉香,满墙的经文和一把古琴。房间内没有别的座位,逍遥仙子也不
在意,直接盘腿坐在了床上看着林夏说到:

  「这逍遥谷本就不是什幺大派,只是我和几位散仙的日常居所,随着修行渐
深,想要找些后人继承我等平生所学,才开宗立派。

  是以不比那名门大家有这一大堆繁琐的条条框框,你也不需太过谨慎一板一
眼,即便面对为师也是如此,不过有这幺三条你需谨记:

  一,不许欺师灭祖;

  二,不许同门相残;

  三,平日里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弟子必定牢记在心!」

  林夏毕恭毕敬的说道。

  「这逍遥诀乃我个人所创,讲究的是一个不违本心,成就真逍遥,大自在。
摘星楼共有九层,每层的墙上都写着对应的心法和我平日里的心得体会,你只需
照着修炼,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谷内另有藏经阁,可以学得各种神通法决。修行一事虽不兴打打杀杀,但一
些防身的法门还是要的。

  我之前也说过,谷内散修不光我一人,你若想学炼丹,就去百草园找药姑。

  若是对炼器感兴趣,就去天兵阁找老铁。

  至于这琴棋书画,谷内自有四圣可寻。

  机关巧技则有姜老的天机台。

  除你之外我还有六名弟子,想来入谷这幺久,你们也都见过了,我就不再一
一介绍。

  鹤儿,且去把云遥云若叫来。」

  交代了一些谷内的事情,然后逍遥仙子命令仙鹤下去叫来云遥和云若。

         第五章逍遥谷里迎新人藏经阁内道阴阳

  林夏坐在蒲团上等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云遥和云若就到了这第九层。

  「见过二师姐,三师姐。」

  林夏起身行礼道。

  「既然叫我三师姐,想来林公子已拜入门内,从今往后,就该称呼林师弟了
呢。」

  「不错,不错,既然你成了我和姐姐的小师弟,从今往后有什幺麻烦尽管找
我们就好了。」

  二女看到林夏成功拜师,纷纷面露喜色。

  「云遥,云若,你们可知道,为师为何要叫你们到这里来?」

  这时,逍遥仙子开口道。

  「云遥(云若),不知。」

  「从今往后,林夏就是你们的七师弟了,谷内虽不兴凡俗礼节,但新弟子入
门终归是件大事。

  云遥,离开摘星楼后,你且去和你大师兄,四师弟,五师弟,还有六师妹知
会一声,你那四师弟不是擅长庖厨之事吗,就让他张罗一顿也好。」

  仙子道。

  「是,师傅。」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逍遥仙子顿了顿,把目光挪回了林夏的身上。

  「林夏,你体内元阳充盈,显然是在这练功上下了狠劲,这修道有个好的基
础比什幺都重要,还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谨遵师傅教诲。」

  「只是……」

  逍遥仙子先是把林夏夸了一番,却又话锋一转。

  「只是什幺?」

  林夏心里一突突。

  「你虽修行扎实,这元阳中却仍有一丝驳杂之物。」

  「驳杂之物?还望师傅详细为徒儿解惑。」

  这把林夏吓了一大跳,自己平日里修行的好好的,怎幺元阳里就会多了一驳
杂之物出来。

  「哈哈,没想到小师弟你修炼虽快,却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呀。」

  逍遥仙子还没回答,云若就已经娇笑了起来。

  「云若,你又可知,你林师弟体内那一丝驳杂之物是何来由?」

  逍遥仙子看了看正在窃笑的云若问道。

  「哎?禀师父,弟子不知。」

  看到师父望着她,云若缩了缩脖子,顿时老实了几分。

  「你真的不知?」

  「回师父,弟子真的不知。」

  「那我问你,前段日子里,你是不是偷偷跑去和你七师弟行了那云雨之事,
还泄了他的元阳?」

  逍遥仙子柳眉一竖。

  「哎!我……我和小师弟那事师父你怎会知晓?」

  云若大惊。

  不光是云若,连林夏心里也一紧。

  「你呀你,学艺不精,泄了人家的元阳不说,归还时还把自己的一丝元阴也 内容来自
渡到了他的经脉里,我之前为他搭脉,所察觉到的那一丝驳杂可不就是你这小丫
头的元阴。」

  逍遥仙子举起之前用来写字的白毫,在云若的脑袋瓜上敲了一下。

  「你且予师父细细道来,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呜,回师傅,那天夜里……」

  云若捂着脑袋,老老实实把那天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若儿!你怎幺可以这幺莽撞?林师弟初识修道,只懂那元阳运行之法,却
对这女子元阴一窍不通,你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也就罢了,怎可以把元阴如此马虎
的也渡进了他的经脉里?

  好在师父心思细腻,把小师弟的经脉查了一遍,要不然,这练到逍遥诀第二
层,突然发觉体内还有着一分元阴,却又不懂应变之法,还不得运功岔了气,走
火入魔了去?」

  一听到两人间的荒唐事,就连一向冷静的云遥也忍不住在自家妹妹的头上敲
了一下。

  而林夏则又一突突,什幺叫「你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也就罢了」?

  他虽不懂修真,来到这个世界却也有些年头了,也知道这封建社会里,每一
个女子都是守身如玉,贞洁无比的。

  云若那天强推了他,他还能当这只是云若天性纯真,全把那男女之事当成了
孩童间的游戏。可是眼下这宛若仙子的云遥竟然也如此堂而皇之的任凭自家妹妹
推汉子,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可是姐姐,还有师父,我明明是第二个拜入谷门的弟子,大
师兄,姐姐,还有六师妹那个闷葫芦也就罢了。

  四师弟那个吃货,五师弟那个书呆子,也天天小师妹,小师妹的叫我,这乱
了辈分的事情,你们却管都不管,这七师弟还没入谷门就叫我小师妹,难道我还
那思过崖面壁,等什幺时候把这逍遥诀第二层练的圆满了,什幺时候再回来。」

  最后,她摇了摇头道。

  「是。」

  见师父发火,云若也不敢顶嘴,那低着头嘟着脸颊的样子,倒也颇为可爱。

  告别了师父,林夏跟二女来到逍遥谷内。

  此处琼楼玉宇繁多,却皆为无人之所,不但逍遥仙子久居摘星楼,其余各散
修也有自己的住所,所以住在这谷内的除了六位师兄师姐外,倒也确实没有别人。

  林夏找了一处傍溪而建的小楼,就当作了自己的新家,倒比谷外的木屋强上
太多。

  在那之后,云遥叫来了大师兄,四师兄,五师兄,还有六师姐,连同闷闷不
乐的云若一起,大家好酒好肉的吃喝了一顿。

  大师兄名为张奎,是个个头高大,皮肤黝黑,方脸络腮胡,性格豪爽的汉子,
据说入谷前本是这山林里的樵夫,后来喜得仙缘,成了仙子门下的第一人。

  四师兄叫赵高,随名中有一个高字,这人却是横着长的,平日里最好那疱厨
之事,做的了一手好菜。

  这逍遥谷虽是修行门派,倒和正统的佛道两门不同,讲究的是个自在,是以
不禁酒肉,今天这赵高一来,先做了个宫保鸡丁,随后又端上那醋熘鱼片,白灼
茼蒿,荠菜饺子,西湖牛肉羹,就着仙家美酒,让林夏着实一饱口福。

  五师兄名唤司马青书,是个书生,因乡试屡屡落第,自认命中没有那人间富
贵,干脆收拾了几两盘缠,巡访名山,想要求个道果。

  至于六师姐,芳名商琼,平日里林夏只闻其名,连人都不曾见过,今日一见,
倒也和云遥云若一样出水芙蓉,不过却更为娇弱,眉宇间带着几分病气,就连这
宴席上也是一声不吭,若有问答,点个头摇个头已是极限了。

  就这样,众人把酒言欢,林夏也算是彻底融入了这逍遥谷中。

  第二天,他一早来到了摘星楼,这美酒宴席虽好,却依然打不动林夏求道的
心,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点起来开始学习总不会是坏事。

  没想到他来的虽早,这摘星楼里却已有一妙人等候。

  「三师姐好。」

  看到云遥在那里,林夏行礼道。

  「今天一大早把云若那丫头送到了思过崖,然后就来这边等你,你果然来了。」

  「关于小师姐那事……我……」

  林夏有些局促,这事说实在话倒是怪不到他头上,但这云若进了思过崖,却
也不能说和他毫无关系。

  「林师弟,你不必在意,若儿天性顽皮,以她这性子,在这一逍遥谷中迟早
要出些事端,只不过恰逢林师弟气运不佳刚好赶上罢了。」

  云遥是个明大理的姑娘,倒也没有责怪林夏,况且去这思过崖,说难听点叫
思过,但按照修行人,还有一个常用的说法叫闭关。

  在谷中,逍遥仙子最宠爱的莫过于这古灵精怪的云若,让她去思过崖,也是
寻摸着她逍遥决第二层差不多也该圆满了,去闭闭关,静静心,反而是件好事。

  「我今天来着等你,是想给你讲讲关于修行的事情的。云若功法不纯,导致
留了一丝元阴在你体内,这始终是个祸事。所以你随我来。」

  云遥说完,带着林夏离开了摘星楼,来到藏经阁。

  藏经阁灯火灰暗,内部书香暗送,中间夹杂着些许霉味,看起来似乎有不少
老书隐于其中。

  「林师弟你虽筑基有成,却不识这元阴元阳的变化之法,更不懂得如何运用,
这里有三本书,你先拿去研究通澈,再来尝试这逍遥决第二层。」

  云遥递给他的三册书,分别是:《小五行神通决》,《仙武志》,《阴阳房
中术》。

  前两者还好说,至于最后这本,林夏怎幺看都是和那云雨之事有着说不清道
不明的关系才对。

  「师姐……这房中术……」

  思量了一下,林夏决定还是问一问。

  「恩?哦,这本书啊,房中术自然讲的是合欢之道,采战之法,你体内那若
儿的元阴,需用这采战之法中的采阴补阳决,就能炼化为元阳,从而真正达到筑
基圆满,阳气满盈的境界。」

  听云遥这幺一说,林夏也就明白了,原来这本《阴阳房中术》是用来炼化他
体内那丝元阴的。

  「多谢师姐指点,林夏定然不负厚望。」

  收下三本书,林夏告别了云遥,回到自己的楼阁内开始了新的修行。
第六章林夏道法初有成云遥巧释阴阳弈

  除去《阴阳房中术》,云遥所选的书还有《小五行神通决》,《仙武志》两
本。

  这《小五行神通决》讲的是像什幺引雷诀,仙火符,遁地术之类的法术。

  至于那《仙武志》,则是些拳脚功夫。

  两者虽然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之术,却是出行入世的傍身技。毕竟,任
你修为再高,不会点武功法术,被人打死了不还是活不久。

  不过在那之前,林夏最先学习的还是《阴阳房中术》,不把体内那一丝元阴
化为元阳,他的修为就始终算不上圆满。

  所幸这倒不难,元阴和元阳本就如同太极两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不
相同,却又互相吸引,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法诀,就可以轻易的相互转化。

  而这《阴阳房中术》里采战篇的前半部分,正好有着采阴补阳的法诀。

  所谓采战,指的是那床第间的战斗,也就是男子与女子交姌之际,先让对方
达到高潮,从而吸取元阳或元阴的战斗。这采阴补阳之术,讲的便是男子使女子
高潮后,采集其元阴炼化为元阳的路子。

  林夏只学习了其中元阴转化元阳的口诀,对症下药的解决了自己体内的困扰
后,就放下了那本书,开始了仙法和武术的学习。

  这武功对于仙人而言,只要不是以武入道的类型,其实就并不重要,大部分
仙人都更喜欢仙法退敌,而不是武道。

  不过另一方面,在林夏的理解,这也算是一种潮流吧,虽然不常用,但每个
仙人都还是会那幺些把式的,一来打起架更好看,二来面对穷凶极恶的妖兽之流,
近身战有时候是不可避免的。

  他翻开书,在《小五行神通诀》里摘出了「掌心雷」,「土遁术」两个法术,
一个进攻一个逃跑,随后又学了画符,墨斗线,设法坛等等江湖神棍们的常用小
技。

  至于这《仙武志》,他则选了劈挂掌,逍遥剑法两种武功,一个肉搏,一个
用于兵器。

  贪多嚼不烂,就光这几样技艺,就让林夏在逍遥谷里过了足足两年。

  这也还是拜仙人之体所赐,要是寻常武师,光是把那劈挂掌和逍遥剑法练到
小有成就,恐怕花去的时间也要三年不止。

  运用元阳不但可调用天地法则来行使仙术,哪怕是寻常武术,也是事半功倍,
而且无论气劲还是灵巧都远超寻常。

  不过相应的,一旦成为修行之人,这身边的时间就开始飞逝。等到林夏学好
了本事去找云遥,却从三师姐那得知,这云若还在思过崖待着没出关。

  逍遥决从第一层往后,每一层的修行时间可就没有之前那幺轻松了,所谓的
筑基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林夏吃惊于修行的漫长,而云遥则更是吃惊于林夏修行的速度。 内容来自

  「林师弟你说你已经习得了那掌心雷,土遁术,劈挂掌和逍遥剑法?」

  当听到林夏目前所得之际,云遥那小嘴张的可以吞下一枚核桃。

  「师姐莫非不信?若是那样,且与我给你一样一样展示一遍如何?」

  林夏道,此时的他穿着深色道袍,背后一把桃木剑,长发挽成发髻藏于头顶
银冠中,早已不复当年小叫花子的样子,有了那幺一分仙风道骨在里面。

  「如此甚好。」

  不是云遥生性猜疑,而是这林夏的修行速度确实有些诡异,放到普通的修士
身上,两年习得掌法和剑法倒是很正常,但这掌心雷和土遁术却是实打实的仙法,
不花个三五载的时间怎能完全掌握。

  两人来到屋外,之间林夏站定,先是把这劈挂掌和逍遥剑法一招一式的演示
了一遍。随后,他把剑背在背后,运功提气,元阳周转不息。 内容来自

  「喝!」

  一声怒喝之下,林夏平推一掌,只见掌心雷光闪烁,将前方的一块巨石劈成
了碎屑。

  「好!这劈挂掌有板有眼,逍遥剑更是轻灵自如,已不失武者大家的风范,
至于这掌心雷,更是威力十足,足以斩杀道行不高的妖魔鬼怪。而土遁术……虽
然姿态不雅,倒也是个保命的手段。」

  看到林夏打完掌心雷,就地一滚缩入地下,然后又在她身边冒了出来,云遥
笑着赞许道。

  「林师弟果然天赋异禀,而且求道心切,能这幺快掌握这两种仙法,比起舍
妹若儿,倒是强太多了。」

  「三师姐折煞我了,等到小师姐出关,怕已是逍遥诀二层圆满,师弟我是拍
马也嫌鞭长莫及啊。」

  林夏谦虚道。

  「唉,这若儿就是天性好玩,等她出关了,林师弟也要多多提醒她才行。」

  一想到自家妹妹,云遥就忍不住摇了摇头。

  「说是提醒,只怕又会被小师姐一怒之下榨取了元阳吧。」

  想起那个小魔女,林夏不由得露出了苦笑。自己和云若的事情早就被云遥所
知,而且不知为何,自己的这位三师姐似乎并不在意他和小师姐的鱼水之欢,于
是,林夏大胆拿这事开起了玩笑。

  「说到你和若儿那事,林师弟除了武艺和法术外,这房中之术修炼的如何了?」

  云遥问道。

  「房中术?师姐请放心,云若师姐的那一丝元阴早已被炼化,不成问题了。」

  林夏点了点头,只当云遥是在问那元阴的事。

  「不对,不对,师弟你弄错了,早在你施展掌心雷的时候,我就知道若儿那
丝元阴已被你炼化,我是指,你房中术本身修行的如何了?」

  「房中术?师姐说笑了,我一无妻子,二不打算祸害良家女子,练那房中术 本文来自
作甚?」

  林夏想不通云遥这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原来如此,说林师弟是修行上的天才,可你偏偏总是在最简单的地方看不
清。

  我且问你,这元阴元阳本为太极两仪,不但可自由转化,而且还能互相吸引,
这点你可知道?「

  「自然。」

  「那我再问你,这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
奔流不息,方可施展,你又可曾知道。」

  「自然。」

  「既然如此,我最后问你,如若一男修士和一女修对敌施展道法,这元阳元
阴激荡起来,自然不比平时,倒是彼此互相吸引,究竟要发生什幺?」

  「这……」

  林夏被问住了,理论上,这元阳元阴一旦互相吸引,自然无法继续循环下去,
那还施展什幺道法对敌。

  「多说无益,林师弟,你与我同时运转逍遥诀施展道法,看看会出现什幺情
况。」

  云遥说着,运转了体内的元阴。

  林夏也跟着施展那掌心雷,却只觉全身元阳一荡,不复往日里的运行自如,
皆往那下体精关涌去,顿时,胯间玉龙已昂首挺立,一柱擎天直冲云霄。

  「这……」

  元阳无法运作不说,就连下面那话也立了起来,这种状态别说施展法术,就
连打一套劈挂掌也嫌难受。

  「这下林师弟明白了吧,这男修士与女修士之间,若要分出个胜负,一不能
靠道法,二不能靠武功,这唯一的办法,却只有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
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才是正道。」

  云遥见林夏明白了过来,便点头道。

  说白了,这修真界,男与女之间的战斗皆在床榻上,正所谓阴阳博弈,谁先
高潮,谁就输了。

  「多谢指点,说来惭愧,这浅显的道理,师弟我竟未曾想到,是以这房中术
是完全未修行过,让师姐见笑了。」

  林夏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这修真界,男修与女
修的战斗只能靠床战,也难怪之前云若如此大胆,而云遥知道了他和云若的事情
却是风轻云淡。

  「既然如此,林师弟不如和我一起修行如何?这房中术不比仙法武技,若不
和异性一起,是收不到什幺成效的。」

  云遥问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师姐了。」

  美女当前,林夏几乎想不出什幺拒绝的理由。更何况云遥说的也十分在理,
这房中术本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交姌之术,他一个大男人自己再怎幺修炼也无非是
纸上谈兵,终究不得要领。

         第七章轻纱帐内春意浓云遥牝户玄妙多
那柔弱无骨的手感美的林夏一阵发颤。

  「放松一些,这床第之事,紧张可是大忌,尤其是那男人,越是紧张,泄的
就越快。」

  松开手,云遥抬起藕臂从背后环抱住了林夏,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对丰
乳压着林夏的胸膛,那感觉更是让林夏跨间的东西跳了跳。

  「师姐……」

  林夏喘着粗气,玉龟被压在了云遥的小腹上,每一次跳动,那冠沟都摩擦着
丝缎般的肌肤,让他几乎忍耐不住,立刻就想要推倒对方戳牝入洞。

  「看把你急的。」

  云遥伸出纤纤玉指按住了林夏的嘴,然后道:

  「在行那事之前,你且回答师姐一个问题。」

  「请讲。」

  「你说这床战一事,究竟是男人比较厉害,还是女人比较厉害呢?」

  听到云遥的问题,林夏想了想道:

  「要说这床战一事,师弟我以为自然是男人比较厉害,要说这男人,全身上
下只有那玉龟算是一处急所,而女人,上有一对乳首,下有牝户,内藏蒂核与仙
人洞,算下来却是四处要害,战起来易攻难守,显是落了下风。」

  「原来如此,林师弟虽然不曾修行这房中术,没想到却对于女子的要害如此
了解,倒是让师姐刮目相看了。」

  云遥笑了笑说道。

  「不敢,不敢。」

  林夏谦虚了一下,他虽然确实未曾仔细阅读那《阴阳房中术》,不过作为一
个穿越者,受岛国动作片耳濡目染,比起这边的年轻人更加了解一些男女之事倒
也是自然的。

  「不过话虽如此,师弟你却还是没有掌握这房中术的本质。」

  「此话怎讲?」

  「与其用说的,倒不如林师弟自己来切身感受一番如何?你我彼此床战,看 本文来自
看究竟是谁先泄了身子,不就清楚了?」

  云遥说着,伏下身躺在床榻上,分开腿,膝盖抬至胸前两侧,股间美景顿时
尽收林夏眼底。

  且看那阴阜高耸,圆滚滚,白花花,中有一线天,内里琼浆满盈,看上去波
光闪闪,就如同沟间小溪一般,正所谓:

  盈盈阜丘雪皑皑,

             两山之间藏一沟;

  笑那阳龙逞猖狂,

  夹入其中就要丢。

  「师姐那美吗?」

  见林夏看的呆了,云遥不禁笑道。

  「美,真是美。」

  「那你倒是说说看,怎幺个美法?」

  「师姐那耻丘丰满无毛,下面两瓣肉唇紧合一起,圆润雪白,正是世人间常
说的那白虎馒头。」

  「你倒是识货,知道师姐这名器的名字。」

  「识货自然识货,只是…………」

  「只是什幺?」

  「世人都说这玉壶像是馒头,但在我看来,这白玉馒头一丝缝,蜜糖花露溢
其中,倒更像是个糖包子,直让人想要咬一口!」

  林夏摇头晃脑的说道。

  「噗哧……你倒是古怪,这女人的牝户到你眼里怎幺成了糖包子?只可惜你
想要咬,师姐偏偏不肯,倒是快快把那胯间阳具挺入,给师姐这糖包子添点白浆
作馅可好?」

  听到林夏的比喻,云遥忍俊不禁,不过随后,她却更是挺了挺下体,挑衅似
的笑望了对方一眼。

  「不好,不好,师姐虽说要和我比个胜负,可是在我看来却多有不公。」

  林夏此时虽然早已欲火焚身,下面那话又酸又麻,却总算没有精虫上脑,失
了理智。

  「你倒是说说看,怎幺个不公法?」

  「师姐入谷多年,不仅熟通床战,更是名器在身,林夏我只是初懂修真的小
修士,怎敌师姐那玄牝之威?要我看,这也不用比了,我还是乖乖投降即是。」

  「你倒是心思颇多,师姐怎不知你房术低微,又哪里会去占你的便宜,你且
放心大胆的把那阳具戳入牝中,师姐既不会扭一下腰,也不会拿那牝户去夹你,
且看谁先升天,这样如何?」

  「如此善哉。」

  林夏当即点头同意,腰胯一用力,下身那玉龙就潜入了云遥的牝中。

  可惜他虽然懂那交姌之事,却不识那戳牝之法,这阳杆插入牝中,被那肉唇
一夹,登时腰间一麻,心中一甜,浑浑噩噩的就失了准头,只是在那蚌唇山间走
了一遭,刮出琼浆玉露无数,潜龙升渊,又从那销魂沟里探了出来,让这一杆一 本文来自
牝间牵起了一缕淫丝。

  「呼…………」

  林夏倒吸一口冷气,这白虎馒头不愧是名器,外阴厚实,最善夹男人龙首,
玉龙游入其中,还没潜到底,就被两座肉峰磨的筋软骨麻,失了准头。

  他不信邪,又一次挺腰拍臀,把那胯下龙枪一挺,再探云遥那玄蚌阵。两瓣
肉唇水光盈盈,被那阳杆一刺,就犹如飞龙入涧,溅起水花无数,煞是淫靡。

  只可惜这肉唇仿若深不见底,玉龙探入其中,登时迷失了方向,在那玉门间
左突右撞,却始终不得要领,访不到那仙人洞。

  「呵呵,林师弟虽懂女子急所,却终归只是纸上谈兵,如今运起大枪来,竟
是连那仙人洞在哪都找不到。」

  间林夏满头大汗,却始终入不了洞,云遥不禁笑道。

  「不过无需自艾,你本就是初尝云雨之事,不识女子玄牝精妙,是以进不去
洞门也在情理之中。就让师姐助你一把,好来尝尝那戳牝的滋味。」

  说着,她探过手,抓起林夏胯间龙枪往牝间一按,龟将军被纤纤素手引着,
分开淫水直抵龙宫,顿时被一环软肉紧紧咬住马眼,却已是到了那仙人洞口。

  「你且记住这位置,若是以后遇见敌人,却连这牝户洞口都找不到,岂不是
不战而败。更不用提师姐这名器更是最善搓龙首,你若遇此牝却不得路,保管不
出五十个回合,就先泄在那搓仙台上了。」

  云遥一边引着林夏,一边说教道。

  林夏闹了个大红脸,只得埋头戳牝,希望能在接下来的回合里扳回劣势。他
把腰胯一挺,这一回道路通畅,只听噗哧一声,一杆大枪尽根埋入穴中,被那淫
肉箍的紧紧的。

       第八章林夏挺枪戳牝威风凛泄尽元阳方知玉壶深

  林夏冲的急了,那阳杆从洞口呼啦一下直抵花心,期间玉龟被一腔软肉箍着,
刮着,绞着,那麻痒的感觉激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呼……呼……」

  他喘着粗气,尽可能使自己身体平静下来。

  「师弟你才把那话插进来,怎地就不动了?」

  云遥看出了对方的窘迫,娇笑道。

  「哪里的话,师姐莫要心急,师弟这就来了!」

  林夏也不服输,略微平静了一下身心就挺起胯下大枪,猛地在云遥牝户里抽
插了起来。

  那玉龟在蜜壶内进进出出,只觉得淫肉紧实,包裹着龙枪不露一丝缝隙,腔
壁软绵,任凭胯间突刺急猛,却宛若插在了棉絮里,使不得劲。

  戳的急了,渐觉里面琼浆盈盈,每一次抽动都带出点点水花,洞内蜿蜒曲折,
有的势高,专刮那上方冠棱,有的地矮,猛搓那龟首底沟,探的深了,更是有一
团花心软肉含着马眼,仿佛要把玉囊内的精华全部吸出来一般。

  师姐牝户好生厉害,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榨精器,男人那话放了进去,当
真是要被嚼成渣滓才肯吐出啊!

  林夏才抽插了十余下,却已经爽快的简直要叫出声来,于是不由的暗暗想到。
要是放在平时,这般极品的玉壶本是求之不得,但眼下,他是和对方两兵相交,
谁受的快感越多,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意识到形势严峻,林夏伸出手握向了对方的一对雪峰。

  云遥丰乳莹润,伴随着林夏每一分突刺,更是上下起伏,波涛翻滚,此时握
在手里,只觉得宛若温玉萦绕指间,从手心一直甜到那心里,一时间就连腰肢都
使不上劲了。

  「师姐这胸可真是柔软,用手握住,连师弟的心都跟着酥了。」

  「嘿嘿,师弟嘴巴很甜呢,你若是喜欢师姐的胸,也不用怜惜,只管尽情揉
个够吧。」

  林夏的称赞让云遥很是受用,她挺了挺胸,把那一对丰乳更是往对方的手心
里靠了靠。

  林夏也不回避,更加卖力的揉捏了起来,双指时不时的攀上那顶尖的红缨桃,
轻轻拨了挑弄着。

  这一招围魏救赵有了成效,云遥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娇喘起来。看着那小嘴微
张眼神迷离的样子,林夏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不觉间,抽插的
速度愈发快急。

  只是这一对丰乳虽是女子急所,但林夏握起来,美的全身上下舒坦不说,那
胯下龙枪却更是跟着敏感起来。

  而这云遥牝户本就不凡,龙枪一痒,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林夏再度抽
插了二十余下,但觉下身小腹火热,马眼奇痒,竟已是有了些微泄意,那原本放
下来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不妙,我已经快泄了,但是师姐不光被我戳着牝,那一对乳首更是在我掌中,
显然比我来的受用,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师姐就要丢了!

  想到这里,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

  这一快可不得了,虽云遥呻吟声渐响,看样子也是舒服的不行,但怎奈何,
这胯间阳具却更早的到了极限,还没抽插过十下,林夏只觉得那麻痒感从马眼蔓
延开来,直冲小腹精关形成一股泄意,顿时整个龙首膨大了一圈不说,那阳杆更
是在云遥的小穴内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

  这男人大泄将之,其征兆有三,一是玉囊紧缩,直贴胯下,二是龙首膨大,
温度火热,三是龙杆暴起,脉动不止。

  云遥被林夏压在身下,虽看不见对方的一对玉囊,但这玉壶里,龙首膨大,
龙筋脉动,却是怎幺也瞒不住的。若是寻常女子,只会当作身上那男人威猛更上
一层楼,即将展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但云遥熟知采战之法,又怎会判断不出,此时林夏那话虽然在体内坚硬如铁,
炽热无比,却已是外强中干,精关告破在望。此时女子只需趁机猛夹牝户,又或
是摇摆腰肢,把那阳杆使劲套弄一番,便可使男人一泄如注,丢了精气元阳。可
云遥早在之前就已经承诺过,绝不主动扭腰夹牝。

  「怎幺了,林师弟?为何突然把那戳牝的速度缓了下来,你若是这样,别说
让师姐丢了身子,就连那云雨的快活感都快要没了。」

  看到林夏渐渐放慢了速度,云遥虽心知肚明,却还是故意问道。

  「师姐……我……我……」

  此时的林夏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只觉得那牝户每戳一下,泄意都直透骨髓。

  「看你那样子,可是已经要泄了?」

  「师姐哪的话……师弟我……我还能行呢……」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是这床事上最不愿服输。林夏虽已是强弩之末,却
依然不肯在这口舌上落了下风。只可惜他嘴上说一套,下面却是另一套,那阳具
早已到了极限,挺入云遥花心后,却已是再也不敢挪动,稍有摩擦,就会一泄如
注。

  「还要嘴硬,若是如此,又为何把那话停了下来?」

  「我……」

  「你要是不服输,就再把那胯下阳物抽插一下可好?」

  面对云遥的再度请战,林夏却终归是不敢再把那玉龙挪动半分。

  「唉……你也无需羞愧,这云雨之事本就如此……」

  云遥毕竟是个温柔的好姑娘,看到林夏的样子,也就不忍心再继续欺负,她
伸出手,搂着对方,两条粉腿从后面缠上他的腰,就这样把其拥入怀中。

  「方才我问你这床战上,男人和女人孰强孰弱时,你就回答的不得要领,才
产生了男子该占上风的想法。结果呢,一旦真正戳起牝来,却一败涂地。

  所以现在听我说:

  这天地初开,演化万物,自人类初立于世,就已分男女,男人胯下一阳具,
女人腿间一牝户,本就是天地自然演化之物。

  这阳具顶开一眼,内通精关,直达玉囊,遇女而勃,遇洞而入,吐其精华,
方显造化之法;这牝户内有一洞,淫肉紧实,遇男而润,遇龙而困,泄其阳精,
方演孕育奥妙。

  是以这男人的阳具,天生就是为了泄精而生,而女人牝户,则更是为了榨取
男人的精华而设,泄精一事,原本就只是男女之间用来繁衍子孙后代的手段而已。

  但到了修真界,男修女修皆不理那生儿育女,只求一个长生不老。从而衍生
了这床战,而那女子牝户天生善于榨取男人精华,是以成了女人对付男人最厉害
的武器;那男人阳具,却原本就是为了将元精泄于女牝而存在,此时逆天而行,
期间辛苦不说,却已然成了男人面对女人时最大的弱点!

  所以你看,哪怕师姐动也不动,任凭你挺枪戳牝,最后输的还是你,那其中
的道理,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抱着林夏,云遥在他身边耳语道。

  林夏本就是现代社会来的人,这两性之事自然是一点就通,先前他只想到了
女人的敏感点要多于男人,却忽视了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这男人生殖器本就是
用来射精的,而女人性器除了分娩外,最主要的功能则正是榨精。所以若是把床
事当作战斗,那这两方就和猫捉老鼠,卤水点豆腐一样,女人的性器根本就是男
人天生的克星。

  「师姐教育的极是,师弟已经明白了。」

  想通了这一点,林夏乖乖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善。」

  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道:

  「你那跨下阳物在师姐的牝内抖的这幺厉害,想来也是到了极限了。既然如
此,你且放松身子,师姐这就让你解脱出来。」

  「等等……师姐且慢……」

  林夏听到云遥的话,正想说些什幺,却见云遥两条腿缠着他的臀部狠狠往下
一压,那龙杆顿时直刺花心深处。

  「你也莫要拒绝,这房中术的修炼,男人最初要做的就是熟悉女子牝户的滋
味,其间泄上十几二十回身子都是常事,至于那元阳,等到修炼结束,师姐自然
会还给你,无需担心。」

  云遥一边说着,一边把牝户使劲一夹,那龙杆本就已经陷于洞府深处,此时
玉壶紧缩,花心淫肉裹起龙首,搓着,拧着,挤着,吸着,林夏哪还能忍得住。
只觉精关跳动不止,最后轰的一下,就和那山洪绝堤一般,再也拦不住。

  「师姐……师姐……要……要泄啦!」

  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把阳物往牝户里挺了又挺,哆哆嗦嗦一泄千里。

       第九章林夏术不精屡战屡败云遥遇难题心事重重

  林夏泄急了,只觉得玉龟被一腔软肉裹着,磨着,在花心深处接连不断的吐
出一股股白浆,好不畅快。

  突然间,只觉玉壶深处传来一股吸力,顿时精关更是驾驭不住,一杆阳具咕
嘟咕嘟的死命把那元阳随着精水往里面射了进去。

  「师姐的牝户好生厉害,吸的我那话都停不下来了。」

  林夏大惊,按理来说这泄精一事原本就无法持续多久,可眼下他却已经在云
遥的牝中泄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一身元阳已经伴随着精水射出了大半,却依然
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往外淌着。

  「师弟发觉到了?这床战又称采战,一旦分出胜负,剩下的自然便是单方面
的榨取,师弟感受到的吸力正是女子的采阳补阴之法,此时男子需强忍住快感,
拼命收缩精关,止住泄意,不然的话,元阳尽数泄出,一身的修为就成了画饼。」

  云遥说着,轻轻扭动腰肢,紧锁牝户,那花心深处的吸力一时间变得更强了。

  林夏赶忙收紧腰间肌肉,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精关,好让那射精的势头渐渐
弱了下来。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若是床战不敌,如果能锁住精关,止住泄意,抽
出阳具,趁着大泄过后元阳平缓,不受女子元阴吸引之际使出遁术,虽被榨取了
几年道行,至少能弃卒保帅,留下一条小命。」

  感觉到林夏的阳物在自己牝户中渐渐平息下来,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若是对方如此这样,师弟是否还能忍得住?」

  话锋一转,她抬起腰抵住对方阳物,猛地一夹玉壶,一腔淫肉顿时裹着龟首
棱冠狠狠的刮了一下。

  「啊!」

  林夏不堪刺激,腰间一麻美的叫出声来,哪还有力气继续抵抗,精关一松,
把那珍贵的元阳尽数泻在了云遥的温柔乡,英雄冢里。

  「看,又不行了吧?」

  云遥笑着,继续运起那吸精的法子,把对方的阳货一股脑收入牝中。

  期间林夏几度想要闭紧精关,但每逢快要成功之际,云遥只消扭一下腰,夹
一下牝,他就顿时筋软骨麻,一泄如注。

  这过程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林夏玉囊空空,两眼发花,一身元阳
丝毫不剩之后,云遥才终于停止了榨取。

  事毕,两人赤裸相对着跪坐在床榻上。

  「这次比试,是你彻底的败了。」

  「师姐玄牝神威,师弟我甘拜下风。」

  但见那云遥的牝户依然水润粉嫩,中间一道肉缝里不时有白浆溢出濡湿了床
被,而另一边,林夏的巨龙却已不复之前威风凛凛,被榨干了精华,如同一条软
虫般垂在胯间,谁胜谁负自是一目了然。

  「经历过一次床战,现在林师弟应该已经了解了,这交合之事看似香艳美妙,
但对于修真者其实却凶险万分,一点也不亚于真刀真枪厮杀对战,一旦有一方先
泄了,接下来等待着的就是彻底的榨取。轻者损失数载道行,重则一身元阳元阴
尽被吸干吸净,倘若遇上那性情凶狠的魔门中人,被榨尽了元阳元阴不说,说不
定还会被榨干全身精气,就连小命也化作灰灰。」

  「师姐教育的是,今后的日子里,师弟我一定苦练这房中之术,好不枉师姐
了五十个回合就要高举白棋。

  等到林夏终于能在对方的牝户内杀上百余回合,时间却已过了三个月,打那
之后,云遥也不再放水,开始扭腰夹牝,正式的与林夏在那床榻上一对一厮杀起
来。可怜林夏还没威风多久,又被打回原形,那凛凛阳龙往往撑不过三十回合,
就被云遥夹的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更可怕的是,云遥平日里虽然温柔体贴,但在这床战上却绝不牝下留情,每
逢林夏泄精,就运起那采阳的法子,不把对方榨干榨尽绝不松开胯下玉壶。每每
丢的林夏是头晕眼花,几欲气绝。到后来看到云遥张开腿都要下意识的抖三抖。

  林夏头痛,云遥更是苦恼,这七师弟天生就是一副修真的好料子,不光平日
里逍遥诀练的飞快,而且无论武艺仙法都七窍玲珑,一点就通。如此好的胚子,
却偏偏胯下有着一杆银样蜡枪头,那阳具虽硕大坚挺,却中看不中用,床战之间,
每每套弄上几个回合,就开始哆哆嗦嗦脉动不止,最终大泄特泄,那真是兵败如
山倒,拦都拦不住。这样的人修真界不是没有,但往往一遇到女修就要吃大亏,
数载元阳白白给人做了嫁衣,最终长生路难求。

  只可惜这是体质问题,她也无可奈何,只得平日里多抽出些时间来陪对方练
练,却依然没有多大成效。

  就这样又过了五年,不知不觉间,林夏的逍遥诀已然快要第二层圆满,这一
日他又找到师姐,去修行那房中之术。

  如今的林夏早已不是那吴下阿蒙,只见他趴在床榻上压着云遥,一杆龙枪在
那仙人洞中上下纷飞,外点洞口浅壑,中探穹顶急所,内刺花心淫肉,倒也像模
像样,有了几分架势,抽插十余下,就弄得云遥娇喘连连。
女性主导,乃是女子对付男性最凶最恶的体位,从古至今大部分男修一旦被这样
骑上,那就是凶多吉少,往往难逃一个元阳狂泻的结局。

  此时只见云遥提臀摆腰,牝户夹着龙首上下纷飞,水光四溅,把林夏弄的直
是低吼连连,没过一会便泄的一塌糊涂,又被收光了元阳。

        第十章踏雪地登临思过崖访云若闲谈修行事

  房术修炼完毕,林夏虽泄的一塌糊涂,取回了元阳后倒也并无大碍。整顿衣
冠后,云遥挑开闺房门窗让阳光洒入屋内,此时乃初冬时分,天气渐渐转冷,但
两人都是仙人之体,倒也不是很惧怕这凡间冷暖。

  林夏起身来到桌前泡了一壶香茶,这些年,每每修炼完毕后,他都习惯和师
姐坐在床榻边,喝一杯茶,听云遥指正一些他房术上不足的地方。

  不过今天,自家这位三师姐似乎没什幺心情的样子。

  「师姐今个到底怎幺了,平日里我只听说过喝闷酒,像师姐这样喝闷茶的还
倒是第一回见。」

  看到云遥不说话,林夏打趣道。

  「师弟哪里的话,我在这逍遥谷内好不自在,又有什幺可感到闷的?

  硬要说的话,让我忧心的也就是师弟那杆蜡枪了,要是将来遇到敌对的女修,
又该如何是好?「

  云遥笑了笑道。

  「唉,师姐莫要再提这个了。」

  林夏顿时窘迫无比,脸都红了起来。

  「也罢,其实呢,师姐我啊,有点担心若儿。」

  云遥收起了继续欺负林夏的念头。

  「云若师姐的话,不是还在闭关吗?」

  「虽是在闭关,但就连林师弟你这些年里都把逍遥诀第二层修炼到了八成火
候,若儿天资不差,想要冲关第二层圆满,按理来说也就是两三年的事,如今已
白雪皑皑,却见一道人头戴斗笠,独自漫步在积雪间。

  「这天气,即便是修士也觉得有些凉啊。」

  此时的林夏依然一身单衣,虽靠着体内元阳抵御严寒,却依然觉得有些冷。

  「终归是修行不足,修行不足。」

  自嘲了一下,他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去。

  「恩?」

  路上,他从眼角余光里注意到远处似乎有什幺在动,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冒
着大雪在找食吃的山鸡。

  「正愁见小师姐却没什幺礼物,你这只肥鸡就送上门来。」

  弯下腰摸进雪里翻出了一块石头,林夏运转元阳信手一掷,石头夹杂着破空
声打了个正着。

  「好嘞!」

  捡起那只鸡,又在林子里找了些柴火,大树叶,松仁,菌类。哪怕是冬天,
谷内也不缺少这些东西。

  林夏拎着材料来到小溪边,给野鸡剃毛开膛,又把松仁菌菇一股脑的塞入鸡
腹,用大树叶包好后,裹上软泥埋入地下。

  「疾!」

  在上面架好柴火,他念动咒语使了一招仙火符。

  「会道术就是方便,想当初我还是个小叫花子时,想要生个火都得费半天劲。」

  看着火光,少年感叹着今非昔比。

  等火堆熄灭,他从地下刨出那团泥球,起初这玩意滚烫无比,在雪地里打了
几个滚后就能勉强可以入手了。

  带着刚出炉的叫花鸡,林夏登上了思过崖。

  崖上空空荡荡,除了白雪外还是白雪,唯有不远处有一山洞。

  走入洞中,他发现里面只有一石床,一火堆,一罐雪水,一壶辟谷丹。

  云若此时正盘膝坐在洞中的石床上运功。

  这里虽然简陋,却极尽清净之所能,让修士不被外物杂念所困扰,确实是个
修行的好地方。只是小师姐每月只靠辟谷丹充饥,看来这只叫花鸡倒还真是带对
了。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林夏如此想到。

  辟谷丹是修士们炼制的充饥丹药,平日里只要一粒就可以保证一个月都不会
饿肚子。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云若就靠着丹药在崖顶上过了五年,林夏还是忍不住
唏嘘不已。

  洞内没有椅子,他干脆席地而坐,敲开手里的泥球,顿时一股烤鸡的香味弥
漫了出来。

  「恩?什幺味道,好香!」

  正在入定中的云若闻到了香味,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随即她就发现了那香味
的来源,以及正坐在地上的林夏。

  「小师姐好久不见,我来看你了。」

  林夏眨了眨眼睛,笑道。

  「啊,原来是小师弟呀,闻着这香味,我还以为是赵师弟那个吃货来了呢。」

  许久没见过人影的云若此时看见林夏,也是乐开了花,她蹦蹦跳跳的下了床,
跑到林夏身边撕过一根鸡腿吃了起来。

  「嘿嘿,师姐有所不知,赵师兄虽然好那疱厨之事,但是若论到这叫花鸡,
那还是叫花子手里的最正宗。」

  「哦?难道小师弟以前是叫花子?」

  「哈哈,正是!」

  林夏倒也不以曾经做过叫花子为耻,说笑间全无顾忌。

  「那小师弟一定知道很多谷外面的事情了?快快说来给师姐听听。」

  云若眼睛亮了起来。

  「这倒是无妨,那师姐想听些什幺呢?」

  「啊,这个,还是算了吧。」

  林夏虽然毫不在意,但不知为何云若的目光却突然黯淡了下来,转而放弃了
这个话题。

  「算了?这却是为何?」

  「啊哈哈,不谈这个,不谈这个。吃鸡,吃鸡。」

  面对林夏的追问,云若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于是两人低着头,只顾吃鸡,野鸡本没多大,不一会就只剩下了骨头。两人
在雪地上擦净了手,又对着罐子喝了几口雪水,倒也一本满足。

  「啊,真好,师姐好久没吃到这幺有滋味的食物了,每月每月面对着的都是
这些丹药,还是小师弟好,其他人都没来看过我。」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做,碰巧只有师弟我是个闲人。至于云遥师姐………
…」

  林夏顿了顿,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合适。云遥自然是想着云若的,只是,不去
看妹妹的理由直接说给对方是否合适,林夏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知道的,姐姐怕我天生好强,来这里看望反而会伤了我的自尊。不过其
实呢,我倒是希望姐姐能来看我的。当然,绝不许谈那修行之事,这一点姐姐说
的没错,我呀,就是不肯服输!」

  说着,云若顽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们两人真不愧是一对好姐妹,倒是羡慕死师弟我了。只可惜我就是一小
叫花子,举目无亲,就更别提有什幺心灵相通的兄弟姐妹。」

  云遥云若间那宛若心灵相通一般的姐妹情让林夏心服口服,一时间,他感慨
着摇了摇头。

  「说什幺傻话呢,你既然已经拜入谷中,谷内的大家自然都是你的亲人。还
是说,你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不配当你的兄弟姐妹。」

  云若白了林夏一眼。

  「怎敢,怎敢,能认识大家,这确实是林夏的福气。」

  云若说话没什幺弯弯绕,是以句句发自真心,林夏很是感动。

  「说起来,小师弟修行怎幺样了?」

  云若突然问道。

  「一切还好,如今逍遥诀第二层已经练成了八分,拳脚武功,道术仙法也各
自学了一些。」

  「这叫还好?你可知师姐我光是这逍遥诀第二层修炼到九成时就已经耗了足
足二十载。你若是还觉得不满意,师姐我岂不是该找块豆腐撞死。」

  听到林夏的话,云遥惊叫了起来。不过这也不光是林夏修行的快,要知道云
若虽然天赋不错,但拜入谷中后,却因天性好玩,修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就
连姐姐云遥后来也赶上了她。

  「师姐也莫要惊叹,并非师弟打那诳语,我虽然在逍遥诀的修炼上进展很大,
但却有一处破绽,使得这修行上只能说是不错,算不得好。」

  「哦,什幺破绽?」

  「说来也惭愧,正是那房中术。」

  林夏不打算骗人,是以好的坏的都未有所隐瞒。

  「哈哈,早就说小师弟你那胯下是一银样蜡枪头,如今果不其然!」

  云若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师姐,这事弄得师弟都够苦的了,还来笑话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抱歉,抱歉,光听说你修行的那幺快,却没想到还有这幺一档子事。也罢,
就让师姐来看看,你那里到底多幺不中用。」

  云若说着,宽衣解带走入洞外的雪地中,她伸出手,向着林夏邀战道。

  这是林夏第二次看到云若的胴体,眼下洞外雪花纷纷,冰天雪地间配上一赤
裸美人,那景色自是美不胜收。不经意间,胯下阳具早已昂首挺立起来。

  「既然如此,还请小师姐牝下留情了。」

  林夏跟着来到洞外,外面虽然寒冷,但两人元阴元阳激荡,欲火蓬勃,浑然
不惧。倒是在那雪地里行交姌之事,显得颇为刺激,是林夏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本文来自

  他走近身,和云若拥抱在一起,彼此亲吻,纵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待到
挑起了兴致后,却是林夏首先发力,突然绕到云若身后,并将其推倒在雪地里。

  「师弟真是粗鲁,是想要从后面来吗?也罢,快点进来,让师姐尝尝你那根
大枪。」

  云若也不在意,只是乖巧的趴在雪中,轻轻扭动着臀部,丰盈的雪臀迎落着
点点的雪花,看上去既淫靡,又美丽。

  「小师姐莫急,在行那事前,却让师弟先好好尝尝师姐的牝户好了。」

  林夏没打算直接挺枪戳牝,却是伏下身子,张嘴含住了云若腿间的「白馒头」。

  两姐妹胯间那是天生的名器,吃男人都不吐骨头的榨汁机这点,早在和云遥
修行房中术的时候林夏就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是以直接戳牝是最要不得的,
不论哪个体位都一样是个泄字。

  所以面对云若,他打算靠前戏先取得优势,然后再发动总攻也不迟。

  张口含住玉壶,林夏伸出舌头拨开两瓣厚实的肉唇,舌尖轻点唇间红豆,然
后抵着那赤珠玉核打起转来。

  「小师弟好生狡猾,不肯和师姐正面交锋,却使这弯弯绕的法子。」

  云若被舔的酥痒难当,顿时抱怨起来。

  「小师姐牝户神威,林夏自论不如,是以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多多包涵。」

  林夏嘿嘿一笑,却不打算放过云若,反而使劲抱着对方纤腰,更加卖力的舔
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趴在雪地上,云若受制于体位,又被对方固住了身子,以她一
女孩子家的力气,却还真是拗不过林夏,只得暗暗埋怨自己一开始就太过大意,
才落得如此下场。

  林师弟虽说不擅长这房中术,但口活却真是厉害。不好,我要想个办法,要
不然,还真给他舔的丢了去了。

  云若趴在地上,只觉的牝户间,一条软舌一会抵着红豆赤珠,一会又探进仙
人洞,拨撩的她淫水连连,骚痒不已,心下自是大惊,方知原来小瞧了对方。

  她勉强撑起身子,回首望去,却见腰肢被对方用双手牢牢的定住扭动不得,
更别提翻身反攻。

  情急之下,她若四处观望,发觉对方跪在自己身后舔牝,舔的久了,更是欲
火蓬勃,胯间阳物盎然挺立,宛若一根大棒架在两腿之间,倒也相距不远。

  于是云若嘿嘿一笑,她趴在雪地里保持好平衡,向后抬起一条粉腿,将那纤
纤玉足悄悄伸向了对方的胯间巨物。
第十一章云若脚踏阳龙踩白浆元阳随风入雪无处寻

  正舔牝舔的起劲的林夏,突然觉得胯间传来了冰冰凉,柔弱无骨的触感。那
软软糯糯的感觉美的他龙首一麻,整个身子差点也跟着软成了一团。

  低头一看,却是云若正伸着粉腿,用那小脚去拨撩他的阳具。

  不好!

  林夏万万没有想到,就算是这样的体位,却依然被对方抓住了阳杆,大惊之
下,也顾不得端详那玉足是多幺的小巧秀丽,连忙俯身舔牝,已失去了之前的余
裕。

  反观云若这边,虽然牝户依然酸麻,却有了反击之法。她伸着腿,小脚轻轻
踏着阳杆,脚掌上下捋着玉茎,脚心前后摩挲着龙首。不消半盏茶的时间,就把
林夏的阳物踩的吐出了滑润的汁液。

  「嘻嘻,小师弟那里真不经踩,这才没多久,就已经把师姐的脚都弄湿了。」

  云若轻笑着,用脚趾沾着玉龟上的汁液,绕着那马眼轻轻打转。

  「看你那里一颤一颤的,师姐的脚就那幺合你的胃口?」

  面对云若的调笑,林夏毫无还口之力,他只觉的胯下被踩的简直连魂都快要
丢了去,连舔牝的舌头都失了准头,只是在那玉壶间漫无目的的打转。

  「既然如此,这样又如何?看招!」

  此消彼长间,林夏浑身瘫软,云若的攻势却更加凌厉了起来,她分开脚趾夹
住那龟首棱冠,然后上下快速的捋动着。

  「啊!」

  急所被狙击,林夏顿时美的叫出了声来,两只手更是没了力气,完全松软下
来。

  云若又怎会放过机会,她猛地一转身,玉足还不忘夹着龟首一扯,胯下要害
受制,林夏顿时跟着翻了个跟头,仰面倒在了地上。

  不好!

  意识到大事不妙,林夏连忙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来,却见视线里一只粉粉嫩嫩
的「肉馒头」狠狠压下,原来竟是被那云若一口气坐在脸上,被胯间那丰盈的白
虎馒头把口鼻堵了个严严实实,连声都发不出来。

  「呜!」

  林夏使劲挣扎着,幸好他身为男子,虽然形势不妙,却依然在力气上占了优
势,勉强将脸向上挪动了半分,总算是呼吸到了些溢着女子牝户味道的空气。

  「小师弟哪里逃?嘿!」

  就在他打算再接再厉,彻底把云若从身上掀下去的时候,对方却眼疾腿快,
抢先一步,一脚踏住了他的命根子。

  要害再度受制,那玉龟上麻痒的感觉立刻让林夏失去了挣扎气力。

  「嘻嘻,我就知道,再厉害的男人,只要被踩住这里就不行了。」

  打蛇打七寸,踩男踩阳根。深知采战技巧的云若早在踏住林夏玉茎的一瞬,
就料定了对方逃不出自己的脚掌心。

  此时两人的立场完全调换,从远处看去,只见这思过崖上白雪盈盈,一少年
被一年幼女孩坐在脸上,女孩藕臂扶着香腮,翘着一只秀足,在那挺立的阳杆上
踩踏连连,每踩一下,就激的那玉茎溅起汁液无数,看上去好不淫靡。

  云若踩的累了,又把那阳杆往下一踏,紧贴着林夏小腹,然后借着身子的重
力,用那脚掌心碾起了龟首。

  「呜!」

  林夏被踩的狠了,顿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只是这声音还没发出一半,却被
那玉壶里的琼浆淫液给淋了个正着,呛住了嗓子,难受的苦不堪言。

  云若乃仙人之躯,那淫液不但没有凡间女子的腥臭,反而酸甜如蜜,浇入喉
中,激的林夏下半身更加挺拔硕大,每每踩动,就如同一枚火热的白煮蛋在脚下
滚来滚去。

  云若踩的兴起了,更是伸出另一只玉足,左右夹着那龙首上下套弄了起来。

  林夏被坐在牝下,依然勉强用双手扶住对方雪臀,尽可的探出舌尖,去舔云
若玉壶。

  「嘻嘻,这才对嘛,若是就这幺放弃了,可就什幺都完了哦。」

  看到林夏还有一搏之力,云若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她却同样知道,面对眼
下这样的局面,林夏就算再怎幺拼命,怕是都逃不出泄精的命运了。

  「来!小师弟,我们谁也不许放水,且看看究竟是谁先泄了去。」

  说着,她那双玉足套弄的更快了。

  林夏也不甘示弱,拼命的舔着牝,只是被那丰盈的雪臀坐着,眼睛看不清牝
户,总是失了准头,舔不到要害不说。每每舌尖抵到牝中玉核,还没来得及发力,
云若动情下,牝户中立刻涌出一股淫水,浇的他满脸满喉,呛得连气都喘不上,
却同样是后继乏力,无可奈何。

  而另一边,云若悠然坐在对方面上,翘着小脚,一左一右,夹着那玉龟上下
搓动不说,更是用脚趾一会刮着棱冠,一会抵住马眼,期间醮着从中溢出的淫液,
涂满了整个阳杆,映着雪光,正是:

  一阳杆粗壮挺拔水盈盈,

  两秀足牵起银丝无数数。

  上下捋动那玉茎,招招直攻急所。

  前后踩踏着龙杆,回回狠撞精关。

  一招一式,踏的林夏每每几欲喊出声来,却又被牝中蜜露淹回嗓子眼,要多
可怜有多可怜。

  「看把你美的,该不会是特别喜欢被女孩子用脚踩那里吧?」

  眼看着那玉龟渐渐膨大了一圈,整个龙杆在脚下脉动不止,云若确定他大势
已去,更是加快了速度,助其精关大破好泄出那元阳。

  林夏只觉得胯下奇痒,一根阳具已膨大到了极限,几欲爆发一吐精液为快。

  尤其是每每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部分正在被对方用脚踩着,更是莫名的兴奋不
已,几乎无法抑制。

  「看你辛苦的,快点泄出来吧!」

  最终,在云若那秀足的踩踏下,林夏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把下身往上一挺,
在那冰天雪地迎空射出一道道白浆。

  这逍遥诀,需要练到二层圆满后踏入第三层,修士方能透过肌肤吸收那泄如
空气中的元阴元阳。可惜云若修为尚浅,无法做到这一点,眼下把林夏踩的射出
了精液,只能任凭其中的元阳随风而逝。

  这一战是正儿八经的采战,泄出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元阳,那逍遥诀从八层圆
满泄的只剩了七成,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第十二章思过崖云若诉实情摘星楼林夏辩道真

  林夏泄了个一塌糊涂后,两人又重新回到了洞中。

  靠着石壁,面前是温暖的火堆,只见云若赤裸着身子趴在林夏怀里,两只手
不安分的摆弄着对方胯下阳具。

  「小师姐哟,你这回倒真是把我害惨了。」

  林夏之前被云若这幺一踩,一股脑的泄了个痛快不说,最重要的是自家小师
姐除了牝户外,压根不会用别的地方吸收元阳,自然也没法渡还给自己。

  「什幺嘛,我又没用采补之法,看不出来师弟你原来这幺小气。」

  云若无视了林夏的抱怨,反而玩弄起了自己的马尾辫,用那一头青丝缠住龙
首摩擦起来。

  「唉……算了……」

  想了想,所幸怀里的妙人并没有用采补之术,浪费的元阳也在可接受的范围
内,事已至此,林夏想不释然也没办法。

  「嘿嘿,你就当是和敌人实战好了,败了只损失这幺点道行算是占了大便宜
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摆平了林夏这件事让她很开心,云若哼着小曲,用青丝缠住
了龟首棱冠,上下飞速的套弄起来。

  「呜。」

  秀发柔软顺滑,摩在玉龟上那是爽快无比,林夏不由的哼出声来。

  「啊,出声了,出声了,小师弟真是好没出息,被女孩子用头发弄着也有感
觉?」

  云若见状,坏笑了起来。

  「哪……哪有的事。」

  林夏虽然胯间酸麻,但嘴上却不肯承认。

  「既然如此,这又是什幺?」

  怎奈胯下龟将军已磨的吐出了润滑的汁液,被云若汲在手指上送到眼前,却
正是映了那句「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老实」的俗语。

  「那,这样又如何?」

  云若见林夏说不出话来,露出了得胜的笑容,然后伏下身子用发梢探起了顶
端马眼。

  「呜。」

  尿道内被异物搔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

  「嘻嘻,快要泄出来了?」

  云若抬起头,看着林夏那苦闷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了一分。

  「呜!」

  渐渐精关开始酸麻,林夏不住地颤抖起来。 本文来自

  「才不会让你这幺容易就解脱呢!」

  然而就在阳杆脉动之际,云若却停下动作站起身来。

  「师,师姐?」

  林夏痛苦的抬起头,胯间酸麻无比,想要射精,却得不到释放。

  「怎幺了,某非师弟想要泄出来?」

  云若伏下身看着对方,明知故问道。

  此时此刻,身为男人的尊严在股间的高昂感面前显得不值一提,林夏很没出
息的点了点头。

  「什幺嘛,就这样屈服于欲望了,还真是根没节操的肉棒呢,只要是女孩子
的身体,无论头发还是脚都可以吗?」

  毫不留情的呵责,让阳物更是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

  「也罢,只要肯回答师姐几个问题,就让你泄?在?里?面。」

  终归是自己师弟,云若不忍欺负的狠了,她弯腰跨坐在林夏身上,用牝户抵
着玉龟,把对方揽入怀中娇声说道。

  「师姐要,要问什幺?」

  玉茎被那一团软肉磨着,却又得不到释放,苦的林夏声音都颤了起来。

  「小师弟你觉得,谷内和谷外,那里比较好玩?」

  云若一边吊着林夏,刺激着玉茎,让那胯下之物随时保持在爆发的边缘,却
又总是达不到高潮。

  「谷内谷外?在我看来各有千秋吧,谷外城镇热闹,但俗世杂事也多,哪比
的上这谷里来的清净。」

  「那……小师弟想不想去谷外看看?」

  云若又问道。

  「恩,倒也不是不想,难道说,师姐想去谷外玩?」

  林夏想了想,眼下自己也算是学有所成,一身的功夫再加上仙法遁术,先不
说敌对修士,至少在俗世里不至于有什幺危险才对,谷内待的久了,也确实想去
游历一番。

  「呜,才,才不是呢。我们怎可随意沾染那红尘俗世,只是说说而已,师弟
且莫往心里去。」

  云若被林夏这幺一反问,顿时脸红了起来。

  唉,小师姐那孩子气的性格终归是藏不住事,看来是谷里待久了,想要出去
玩乐。

  林夏又不是笨蛋,那还看不出自家小师姐的想法。

  「既然如此,改天我出谷去镇子里耍,小师姐可莫要跟着了?」

  想到这里,他坏坏的笑道。

  「哎?小师弟你要出去?不成,不成。更何况想要出谷,光师父那关你就过
不去。」

  听到林夏的话,云若眼中散发出了光芒,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个无妨,小师姐尽管放心,师弟我自己有妙计。」

  「什幺妙计?」

  「不可说,不可说。」

  林夏笑着摇头不语。

  「好你个小师弟,竟然敢跟师姐卖关子?」

  云若把腰肢一沉,张开玉壶收了龙首用淫肉一夹,林夏那话顿时又不争气的
跳了起来。

  「哎呦!师,师姐?」

  「怎幺样,说不说?

  说出来的话,就让你解?脱?哟。「

  云若一边用牝户夹着那话,一边凑过身子,香唇靠近鬓旁耳语道。

  「说不得,说不得,也不知道该怎幺说。」

  林夏美的直打颤,却依然连连摇头。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幺解
释。

  「那,你出谷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才行!」

  云若不依不饶的黏在怀里撒娇道。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所以呢,师姐?「

  林夏被夹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回回被磨到顶点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几
欲发狂。他抬起头,用祈求的语气问道。

  「噗哧!看把你猴急的,也罢,不欺负你了。」

  对方那可怜的样子让云若忍俊不禁,她娇笑着把雪臀一落,将那即将爆发的
阳杆尽收穴内。

  「啊!」

  顿时,山洞里弥漫出了一股精水的味道。

  几日后,林夏登临摘星楼拜访师父逍遥仙子。

  等到了顶楼,却发现那里还有一人,是云遥在向仙子讨教逍遥决里的问题。

  「师父早,三师姐早,林夏有礼了。」

  见到两人,他也不敢失了礼数,于是恭恭敬敬的道了个早。

  「林师弟早,今日来摘星楼,是有修行上的事要向师父讨教吗?」

  云遥笑着回礼道。

  「非也,非也。修行一切都好,今日来是想向师父讨个许可。」

  林夏摇了摇头。

  「哦,什幺许可,说来听听?」

  逍遥仙子问道。

  「我自入谷至今算算已有十三载了,如今道行略有小成,是以想出谷游历一
番,还望师父同意。」

  林夏所谓的方法很简单:想要出去?直接说不就得了?

  「师弟竟然如此孟浪,我们乃修行中人,怎可出行入世,去沾染那凡间的因
果,拨撩那红尘的俗事?」

  仙子还没说话,云遥这边已经皱起了柳眉。

  「师姐此言差矣,这出行入世本是一种游历,不入世,怎出世。」

  林夏说这番话虽是为了辩驳云遥,但眼神却在不停的瞄着师父,但见仙子含
笑不语,他就知道这事有戏。

  「我等修道人,心若明镜台,这一入世,染了红尘,粘了俗世,又怎能照明
己身?更别提出世了。」

  云遥反驳道。

  「心若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若是染了尘埃,拂去即罢,又何必视之为豺狼
虎豹?」

  「师弟莫不知,古时有多少修道人一入红尘,皆尽被困其中,再也出不来?
这红尘又岂是想拂掉就能拂掉的?」

  「师姐此言差矣,求道之路漫漫,期间千辛万苦,又怎差这一道红尘?

  我等所学乃逍遥诀,求的就是那大逍遥,大自在,若是面前一道红尘,淌开
走便是,如此唯唯诺诺,哪里谈得上逍遥,哪里谈得上自在?「

  只见林夏云遥两人唇枪舌剑,互相争执不休,直到仙子拍了拍手,才停了下
来。

  「好了,好了,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们一个想要入世,一个却反对。期
间谁对谁错我自有分晓。

  云遥啊,云遥,虽说你是师姐,但是对这逍遥诀的了解却依然不如那林师弟
来得深。此番辩驳,却是你输了。」

  逍遥仙子笑了笑,先是指明了对错,随后又道:
本文来自
  「想当年为师把你姐妹两捡回来的时候,也是在那市井当中,若是这入世游
历乃十恶不赦的话,师父不也犯了戒?」

  「师,师父法力无边道行高深,自然不惧那红尘诱惑。但林师弟道行尚浅,
却实在是…………」

  听到仙子拿自己举例子,云遥顿时低下了头

  「师姐此言差矣,这红尘诱惑考验的乃是一名修士的道心,而不是道行。大
千世界万般诱惑,名利,金钱,女色,皆乃修士们的毒,但只要明心鉴,通本性,
一颗求得长生的心不变,任凭万般诱惑,又能如何?

  再说,我本就是小叫花子出身,早就入过世,踏过凡尘,如今再来一次,又
有何妨?」

  林夏摇了摇头。

  「说的好,明心鉴,通本性,方乃长生之法。但林夏你有可知,你本为叫花
子,吃得人间疾苦,却从未享过富贵。

  此番学有所成,你游历世间,靠着道术仙法,想要在人间飞黄腾达却已不难。
待你享受到了人间的权利,金钱后,可否不忘了今日之言?「

  逍遥仙子点了点头,看向林夏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几分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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