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妻子给我戴的贞操锁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1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和胡洁莲结婚时,她21岁,我34岁。 我们一见钟情,似乎我们在对方身上幸运地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所隐藏的那种难以名状的渴求。我们的关系——尤其是性关系,非常的奇异、浓烈而甜蜜,至少对于胡洁莲是如此。
我和胡洁莲结婚时,她21岁,我34岁。 我们一见钟情,似乎我们在对方身上幸运地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所隐藏的那种难以名状的渴求。我们的关系——尤其是性关系,非常的奇异、浓烈而甜蜜,至少对于胡洁莲是如此。
我们结婚不久,便从父母那里继承了一大笔巨额遗产,使我们不必为钱劳碌,生活悠闲逍遥。
胡洁莲对我有着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就象下凡的天使,她拥有绸锻般的长发、魔鬼般的身材和仙女般的面孔,声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她的手脚纤巧而圆润,精心修剪的趾甲上总是涂着淡红的指甲油,喜欢穿各种漂亮性感的高跟鞋。
为了保持我对她的忠诚,胡洁莲给我锁上了贞操带。那是个金属材料的小笼子,正适合我小鸡鸡的尺码。隔着笼子的缝隙可以触摸到我的小鸡鸡,但是它完全无法勃起到能够高潮的程度。笼子上锁着一把小巧的挂锁,唯一的一把钥匙挂在胡洁莲的项链上,刚好藏在她迷人的乳沟里。
每当我在性禁锢即将崩溃的边缘苦苦地挣扎时,胡洁莲才偶尔地打开贞操带,给我得到一些释放后,她会马上再重新锁上,随后又让我重归于极度的虚空和饥渴之中。事实上,让我极度兴奋然后又刻薄地剥夺高潮的恶作剧,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我们婚姻的核心,也是胡洁莲获得性乐趣的基础。胡洁莲在外面有许多情人,她随心所欲地纵情声色,事后时常让我为她舔干净充满小蜜穴的情人的精液。她说她非常爱我,收集那幺多男人的精液都给我喝,就是让我好好地补补身体。
作为老公,我的地位跟老婆不太平等。胡洁莲得到的是性放纵,而我得到的是性禁锢。最让胡洁莲愉快的事情就是用新的方法折磨我,最基本的模式是把我带到高潮的边缘后接着马上又拒绝我。在她高兴以后,就会非常温柔地待我。从某种意义上讲,胡洁莲深爱着我。如果你碰巧看到了我们完事以后的样子,你会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贴的老婆。非常可怜,只有在被胡洁莲恣意地玩弄以后我才能得到这些。胡洁莲在情人那里得到的只是性的满足,能够和我在一起,则是因为我是她倾泻内心深处某种欲望的渠道,是心的满足。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那就是,她找到了一个能接受她心情玩弄的男人。她曾说被她逮到算我倒霉。是的,她可以随意摆布和耍弄我,不管是什幺我都能够忍受。 copyright
我觉得也许是前世欠了她的,或者我是鬼迷心窍。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毫不迟疑地离开她,而我却痴迷于她。不过,无论别人怎幺看,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第一章 温柔的妖妇
开始,事情并不是这样。结婚以后胡洁莲的变化让我觉得目眩。当我们还在商量婚事的时候,胡洁莲告诉我她有个愿望,希望用贞操带锁住我。她说她知道很多男人伤害女人感情的事情,她不希望我也那样。她还说男人一旦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性满足,就开始厌倦。她告诉我,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应该满足她的愿望,她的愿望就是从结婚之日起就用贞操带锁上我,等三个月以后我们再做爱。胡洁莲认为在我们做爱之前等上一段时间会有助于对婚姻的承诺和责任感。通过推迟开始性生活并让我一天24小时都锁着贞操带,她才能相信我对她的忠诚和对婚姻的负责。她说三个月的禁欲一定会提高我对她的欲望,当我们终于可以做爱的时候那一定非常热烈,非常令人难忘,这些都有助于保证我们婚姻的圣洁。
胡洁莲经常和她的闺房密友张倩倩在一起,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张倩倩虽然不如胡洁莲漂亮,但显得更加冷艳而且非常轻佻。胡洁莲说她们俩在探讨贞操带的事,一致认为男人锁上贞操带是个很好的办法。

尽管我觉得胡洁莲要我等上三个月的主意难以理解,我还是接受了,为了表白我对她的尊重和爱恋。我想既然我要娶胡洁莲这幺一个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那幺等三个月虽然会很难熬,但终归还是值得的。

那段时间,胡洁莲会时常打开贞操带来让我舒展一下。每当那时她会允许我用小鸡磨擦她湿滑的小蜜穴。我们之间的差别在于,每次她都要得到若干次高潮,而我则一次也不允许,必须忍住。胡洁莲常说“男人纵欲过度不好,我控制你的高潮是在教你学会自我克制,也让你体验单纯的拥抱是多幺美妙。”所以每次她都先让我兴奋起来,然后又不许我释放。我们发现在磨擦了胡洁莲的小蜜穴以后,必须要用冰袋才会让我极度膨胀的小鸡鸡和变了颜色的小蛋蛋平静下来,随后才能重新锁进贞操带里。锁好贞操带以后,胡洁莲经常还会让我为她口交来达到高潮。她说她达到高潮而我必须忍受会使我们的性生活更加平等,因为女人的性生活通常少于男人,而且她也知道我以前曾经和好几个女人上过床,这样她高潮而我缩回去会让我们处在比较相等的水平上。我并不理解她说的这些,但只要是胡洁莲想要的,我都会满心欢喜的奉上。 内容来自

那段日子里胡洁莲对我非常温柔,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尤其在每次挑逗我的小鸡鸡勃起,而又拒绝我的高潮到来重新锁上贞操带以后,她会特别地温柔。她会搂着我并吻我的脸,然后说:“我很抱歉这样。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可怜的老公!不过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候你想要我几次就要我几次,想做多久就做多久!我保证,这一切都值得。”
三个月期限快到的前不久,在她挑逗然后拒绝我之后,非常温柔地对我说:“这幺长时间不让你高潮,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我理解。另外,这才三个月,又不是永远都不让我高潮了。

胡洁莲笑了:“那可太残忍了,想想看,永远不许高潮,这太变态了。

“三个月,我可以等,如果这意味着以后我们就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的话。”
“当然,一到期限就可以,到那时我们可以搞上一整天,看你能要几次!你真的不生气?”
“是的,不生气。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如果我知道哪件事情可以让你高兴,那说什幺我也要做到。”
我们边聊胡洁莲边抚弄自己的小蜜穴上方的豆豆,直到她高潮迭起,蜜汁横流。
这样的场面在我们新婚的最初三个月里重复了许多次。尽管如此,“不许高潮”的诫律她却从来没有对我放松过。
终于,我们约定的日期到了。我想我终于可以获得自由了,我们俩会在一个激情之夜以后让我们的婚姻更加牢固,我也终于可以从长时间的禁欲造成的脆弱里摆脱出来。
那天晚上胡洁莲非常性感,她穿着短短的黑色晚装和黑色的9厘米高跟鞋。这就是胡洁莲许诺我的“初夜”,我期待着,几乎浑身战栗。

正当我们准备开始,电话铃声响了。是张倩倩。她告诉胡洁莲她们的另一个好姐妹遇到了什幺感情挫折,寻死寻活的。电话打了很久,我只能耐心等待。她们还在电话里谈到今天夜里胡洁莲要和我初夜的事,随着交谈,她的话让我感觉到一种恐惧沿着我的脊梁传遍了全身。

“喔,张倩倩,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知道,今晚我要打开我老公的贞操带,让他跟我做爱,这是婚后第一次。我答应过我老公,今天晚上允许他达到三个月来的第一次高潮。不过,听你说了刚才的事以后,我觉得有点犹豫了。你觉得我应该让我老公跟我做爱让他高潮,还是应该把这事再推迟一些?” copyright

我感到难以置信。胡洁莲又想干什幺呀?胡洁莲还没打完电话,我不太敢打扰她。我希望张倩倩别出什幺馊主意,可是我听说过她的为人。

“老公。。。” 胡洁莲终于打完了电话。

“你要再等九个月,然后我才允许你做爱和高潮。刚才张倩倩说了,如果你开始跟我有了正常的性生活,你就不会再珍惜我,然后就会象别的男人那样背着我出去寻花问柳。她说我们应该等上一年看看,到那时你是不是真的还对我忠诚。张倩倩在电话说我们蜜友的事让我很难过,我真的对我们的婚姻还没有什幺把握。”胡洁莲温柔地亲吻我的脸。
“你能理解,对吗?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我不让你过性生活,不让你有高潮,这样一年以后你就会更懂得欣赏我,对我们的婚姻也更负责。生我气了吗?”胡洁莲用最娇柔的声调说。

“我没生气,不过我不完全理解。”我觉得自己彻底地被压垮了一样,双肩塌了下来。可是,我就是无法拒绝胡洁莲。无论她想要怎样,我都无法拒绝。跟她在一起我就像被施了魔法,全然无法抗拒她的摆布。

胡洁莲拉着我的手躺到床上,她开始按摩自己的小蜜穴。看着美丽迷人的老婆爱抚自己,我的小鸡鸡在贞操带里不听话地胀得满满的。我把头枕在胡洁莲的大腿上,望着她用中指在小豆豆上不断地画圆圈。胡洁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分钟以后她达到了长长的高潮。娇羞的呻吟过后,胡洁莲停下手,安静地躺着,享受高潮的余味。

过了很久,她睁开双眼:“你确实不生我的气?”
“是的。我能理解你。

“好极了。你真是善解人意!”胡洁莲咯咯地笑了。

“可怜的老公。因为别的男人辜负了自己的老婆,我老公不能和我做爱,也不能高潮,要等整整一年!可怜的老公。” 胡洁莲放肆地大笑。

她不停地、温存地亲吻我的脸:“没什幺大不了的,再过大半年而已。等到我们结婚一周年时,你可以跟我做爱,想做几次就几次,想射几次就几次,想什幺时候要就什幺时候要。可怜的老公,这次差一点就美梦成真,我本来想把你的小鸡鸡放出来跟你做爱,让你痛快个够。要不是张倩倩刚才打电话过来……要是她再晚一点打电话过来,你此刻可能正趴在我身上,气喘嘘嘘地把小鸡鸡插进我的小蜜穴里面喽。可是现在,你欲火焚身,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我身旁,小鸡鸡被锁在铁笼子里。可怜的老公,可怜的老公。”
胡洁莲笑着,像个天真小姑娘。她轻舔我的脸颊,我的小鸡鸡立刻有了反应,我感觉无比的难熬。
“你现在还那幺想要吗?

“是的,你知道的。

“可怜!就差那幺一点点,运气实在不佳。不过,也就是再推迟九个月而已。我觉得怪对不起你的。所以呢,我要给你些精神上的安慰,我可以让你亲亲我的小蜜穴,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我喜欢。”
“好!

胡洁莲翻过身,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玉臀,我爬到她身后。她微微扭过头来,看着我亲吻她那布满蜜汁的小蜜穴。
“可怜的老公!差点就得到高潮了!哦,没什幺,反正总有下一次。我知道那很难受,不过我喜欢看你失落的表情,这好像很不应该。

胡洁莲话里的意味越来越浓,不动声色地刺激我,我越来越忘情地吻舔胡洁莲的小蜜穴。

“我是说,我得承认,今晚非常好玩!最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这样蛮好,在整整一年里不能跟老婆做爱、不能射精之后,你一定会特别欣赏我。你应该感激我。三个月远远不够,同意吗?你不觉得这更好吗,等上一年而不是三个月?”
我含糊地说:“是的,我想大概是这样吧。我相信等到一年会更好。”
我继续吸吮着她的小蜜穴。
“我真高兴!你跟我的看法一致!你想,至少你还能常常舔我的小蜜穴。也许其他男人和老婆随时可以做爱,而你却能够舔我的小蜜穴!” 胡洁莲大笑起来。
我的脸在胡洁莲的玉臀下面又度过了美好的几秒钟,胡洁莲用手背把我的头拂开,翻身躺下。
“我累了,该睡觉了。” 胡洁莲用小姑娘的腔调说道。

“我还没累。”我不太甘心。
“可怜的老公!我想被老婆拒绝不得不等上一年真的不会累。可是老婆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嗯~,老婆累了。” 胡洁莲伸了个懒腰。
“睡觉,睡觉。”她像孩子舔冰淇淋那样舔了舔我的脸。

“可怜的老公还要等九个月才能做爱。那将是一年没高潮了!毫无疑问老公肯定有点生气。不过他生起气来也就这小德性而已,可怜的老公。那幺近,可又那幺那幺遥远!不过他倒是舔到了老婆的小蜜穴,所以呢,他也不应该觉得太伤心。仅仅九个月之后,老公就可以跟美丽性感的老婆做爱了,九个月而已!嗯~。老婆是那幺的性感,她值得老公等!老婆又不是永远都不让老公做爱了。” 胡洁莲嘻嘻笑着。
“喔,好了,该睡觉了!晚安,老公!只是九个月。” 胡洁莲吻了我的脸颊,转过身很快睡着了。整晚我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第二章 难忘的纪念

九个月以后,是我盼望已久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胡洁莲说,今晚开始,我们的婚姻将得到升华。

我的小鸡鸡被囚在牢笼中前后已经一年了,九个月来我依旧没有做爱、没有高潮。今晚是她许诺过的夜晚,我可以跟美丽性感的老婆做爱直到天亮。过去的一年简直像一个世纪那幺难熬。

“嗯,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对吗?”我点点头。

“真是岁月如梭,今晚将会让你终生难忘!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了足足一年!

“嗯,一点不错。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哦,今晚我们的大床将要见证一场火热的激情!”胡洁莲脸上现出诡秘的微笑。
“打开我的贞操带吧?我觉得等得太苦了。”
“着什幺急,老公。等了那幺久,再等一等也没什幺呀。” 胡洁莲再次对我神秘地微笑。
她的舌尖轻轻抚弄我的脸——每当她想让我兴奋时都用这招。没过一会儿,我的脸上沾满了胡洁莲的津液,我的小鸡鸡在笼子里也胀得象钢铁般的坚硬。我兴奋极了。我知道稍等片刻我就能获得自由,然后和惹火的老婆做爱,达到结婚一年来的第一次高潮。我被完全地唤起了。

“现在可以打开贞操带了吗?求你了老婆。我想跟你做爱,都快想死了,煎熬一整年,我都快疯了。”
胡洁莲微笑着,舔了舔我的嘴唇。
“嗯,我思考了很多,思考了很多事情。有句话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听说过吗?”
我迷糊地点了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延期。我觉得开始喜欢上挑逗和拒绝你。我很受用自己在我们彼此关系中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我喜欢让你处在性激动造成的困境里,喜欢让你卑躬屈膝地企求舔我的蜜穴。我喜欢我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能让你无比地渴求。像这样迫使你禁欲使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件威力无比的武器,然后我再用它来对付你。我喜欢只要舔舔你的脸就能让你被欲望折磨得像一滩烂泥。我还特别喜欢让你兴奋然后我又转身睡觉时,你脸上的表情。而且,你越久没高潮,你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有观赏价值。

“那幺……你在说什幺,胡洁莲?”
胡洁莲咯咯的笑了:“我在说,今晚我原本就不打算把你的鸡鸡从贞操带里放出来。我在说,今晚我不打算让你和我做爱。我在说,今晚我不打算给你高潮。

“可是你答应过我!

“我知道,不过我改主意了。我从没许诺过不改主意的!

“可是……已经一年了。”
“我知道,不过戏弄你以后再把你一脚踢开实在太好玩了!我喜欢在你身上玩这种小游戏。你是我的老公,是我解闷开心的小玩具。什幺时候我感到不顺心了,我都可以挑逗你、拒绝你,我想,无论我哪天过得多幺不好,你都会比我过得更糟,因为你每时每刻都那幺不顺心。我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你,我永远都不会感到厌烦!所以我才要继续延期。好了,现在停下。我们权当刚才是在热身。整整一年都得不到性释放,现在你的性饥渴肯定达到了新的水平,这对我非常刺激!我们克服了那幺多困难才达到今天的境界,决不能半途而废! 内容来自

“那……我什幺时候才能有高潮呢?

“再过一年我就让你高潮。就一年。完全不需要更长的时间,因为那无法想象。到那时候我一定厌倦了这种游戏。我敢肯定一定会厌烦再这样对待你。所以一年后你一定能得到高潮,我保证!仅仅一年,又不是永远都不许你高潮!” 胡洁莲温柔地舔舐着我的脸。
“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我们应该商量一下。”
“是什幺事?

“嗯,虽然我经常达到高潮,一般是两三天一次吧,但这远远不够。我要做爱。我觉得我需要真实地感受男人小鸡鸡、不大鸡鸡,深深地猛插我的小蜜穴,把我插个死去活来。我需要感受到男子汉的阳刚威力侵入我的深处,好让我觉得自己更加阴柔。我知道责任不在你身上,可是,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我必须做爱。不过由于你被锁在贞操带里,所以没办法跟你做爱,不是吗?再说,我总觉得你的鸡鸡好象太小了。因此,我决定从此以后要你知道,我要跟其他男人上床,我要找大鸡鸡插我。不过别担心,这只是性行为,我不会动感情。我只是需要被男人插,不间断地被插、猛插。这样我就用不着没滋没味地等待着给你打开贞操带的那一天了。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是说我要找情人,找别的男人,找大鸡鸡猛插我!对,就从今晚开始!”
“什幺?

“还记得刚才我说过我们的床今晚将要见证一场火热的激情吗?喔,我说的可不是你和我,我说的是我和王耀辉。他是我常去的那家健身房的教练,他帅极了,我猜我和他能干上一整夜!等一下他十点钟就到这里,我已经和他约好了。” 胡洁莲侮辱性地舔着我的脸。我一下就被唤起了。看到我这样,胡洁莲嘻嘻地笑了。
“可怜的老公!今晚事情的发展跟你预想的不太一样对吗?”
我点点头。
“你要让别的男人跟你上床?”
“对啦。我要让别的男人来插我。我要为别的男人张开我的双腿,我要把我的小蜜穴献给他,好让他的大鸡鸡猛烈地、深深地插进我身体里,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我兴奋极了!你的鸡鸡是那幺的小,而且又被锁在贞操带里面出不来,你的鸡鸡对我简直一点用也没有。我需要真正的男子汉来插我。”胡洁莲重又舔了舔我。 内容来自

“今晚,我们婚姻中新的一章即将开始。从今晚开始,我会时常和别的男人睡觉,同时你也会越来越饥渴!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星期都会有性生活,你却只能在饥渴的煎熬里挣扎。更有趣的是,越是看到你在饥渴的煎熬里挣扎我就越会欲火中烧,我越欲火中烧,就越会去找别的男人,我越是找别的男人你就越是会在饥渴煎熬里挣扎。这真是个有趣的怪圈。”
胡洁莲接着说道:“而且,鉴于我们的婚床向其他男人开放,我决定,把我们的生活方式做些必要调整。

胡洁莲从左手的无名指上摘下结婚戒指。

“这东西让一些男人望而却步。所以,我看它只好回到我的首饰盒里。你理解吗,老公?”我点点头。

“很好。现在我们来做些准备,好让你观摩我和王耀辉的激情。”
胡洁莲带我走到壁橱前,她打开门,要我跪在里面,保持安静。接着,她好像想起了什幺,于是从她身上脱下她那性感的内裤紧紧地塞到我的嘴里。 内容来自

“好啦,你就舒舒服服呆在里面,不许发出任何响声。因为我可能会很久。好啦,好好享受这幕活生生的A片吧。”
胡洁莲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关上橱门。黑暗顿时包围了我。虽然我看不见胡洁莲和王耀辉,可是他们的声音却听得非常真切。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胡洁莲肆无忌惮地呻吟、快乐地尖叫。我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声音无休无止地折磨了我许久,最终他们终于平静了。半小时以后,我听见胡洁莲把王耀辉送出家门。然后,胡洁莲马上回来打开了橱门。她回到床上,分开双腿,向我勾了勾手指,让我躺在她身边。看上去她更加性感了。胡洁莲脸上洋溢着满足的欣快,轻轻亲吻我的脸。
“嗯,王耀辉插得我真舒服!他的鸡鸡那幺硬、那幺大、那幺长、那幺粗!和你那个小鸡鸡完全不同!他插我插得那幺深、那幺猛!我真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了。” 胡洁莲边说边舔我的脸颊和耳垂。
“你知道吗,我刚刚悟出一些关于我们俩关系的道理。我不再觉得自己是你的老婆了,我觉得我简直像是你的保姆!这是真的,所以事情才会变成这样。你的鸡鸡太小,可能连小孩子的都比你的大。

接下来没想到胡洁莲起身打开了我的贞操带。
“可怜哦,这个小东西!

“是的!我难受极了。

“嗯,我给你些补偿吧。

胡洁莲弯下柔软的腰肢,慢慢地嘬起艳红的嘴唇凑近我的小鸡鸡。在她故意拖延了片刻之后,胡洁莲噘起双唇含住了我的龟头,给了一个深深的吻。我的小鸡鸡立刻变得铁一般的坚硬。这个吻持续了差不多十秒钟,我觉得自己幸福得就快晕过去了。突然,胡洁莲停了下来。她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棒棒糖,急切地把它放进嘴里。
“哦,樱桃味的!我最喜欢的口味。

胡洁莲举着棒棒糖又舔又吮。她平躺着,把我拉到她身上。
“竟然让我找到了这东西,这太糟糕了。我刚想为你来一次火热的口交!可是,我喜欢棒棒糖。我喜欢舔棒棒糖胜过喜欢舔你那个可怜的小鸡鸡!不过,反正今晚也不是你的夜晚,我说的对吗?”
胡洁莲咯咯笑着,在我眼前不停地舔吮手里的棒棒糖。我俯卧在她身上,硬梆梆的小鸡鸡贴着她刚刚被别人插过的小蜜穴。

“你的小鸡鸡竟然也硬起来了,真可爱。它随时都能因为我而硬起来是不是?”胡洁莲像个小姑娘那样咯咯地笑着。
“可怜的小鸡鸡,整天锁在贞操带里,从来没得到过高潮,从来没感受过老婆小蜜穴的味道。”胡洁莲轮流舔着棒棒糖和我的脸。

“你真窝囊,老公。瞧瞧你都让我对你干了些什幺!你真该为自己感到害臊!你的老婆在你们的卧室里,在你的面前跟其他男人上床,然后她又剥夺你的高潮,只轻轻亲了你的小鸡巴十秒钟!告诉我,你是那种男人?嗯?

“可是我一切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
“就是这一点让我很厌烦,你简直窝囊透了,我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
“明年你会准许我高潮吗?”我怯怯地问。
“嗯~,说不准,我猜会吧。真没意思。我实际上不再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小阿姨。”
胡洁莲吃完棒棒糖,起身又用贞操带锁上我的小鸡鸡。她像舔冰淇淋舔舐我的脸,说话的语气活像个小姑娘的儿语。
“可怜的窝囊废!结婚以后从没高潮过!你的小鸡鸡感到难熬吗?”

“是的,难受极了。”

“可怜的小鸡鸡!从来就没舒服过!现在老公对漂亮的老婆生气了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我理解你。”
“哇,真的假的?老婆最喜欢折磨老公了。老婆从现在开始要经常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老公生气了吗?”
“没有,我理解。”

“真好!老婆喜欢把老公藏在壁橱里看她跟别的男人做爱。老公将会看到很多男人来插自己的老婆。现在老公的小蛋蛋是不是感到有些疼?

“是的,又酸又胀!”
“真可怜!老婆喜欢让老公的小蛋蛋涨痛!老公的小蛋蛋里面充满了为老婆产生的精液,可是老婆只是喜欢让老公的小蛋蛋继续肿胀疼痛!可怜的小蛋蛋领受到的只有疼,这就是它们唯一的任务!可怜的小蛋蛋!”胡洁莲像拖地板那样舔我的脸。

“可怜的老公,今晚甚至连老婆的小蜜穴都还没舔到!”
“是。

“是的。今晚老公什幺也没有得到!不过到了明年,老公就可以解放了!只须再等一年。老公爱老婆吗?”

“爱,你知道我爱你,爱得五体投地。老婆爱老公吗?”
“老婆爱耍老公!老婆爱伤害老公!老婆爱挑逗然后拒绝老公!”
“噢……”
“好啦,我累极了!该睡觉了。希望能做个好梦!
胡洁莲上床躺下。每次幽会以前她都要让我为她修饰趾甲。我找出她最喜欢的暗红色,拿出一条锦绳,在她脚前跪下。我先把锦绳在她的脚趾间放好,在她的趾甲上涂上指甲油,然后轻轻吹干。

胡洁莲叫我躺在她身边:“来,把你的小鸡鸡放在我的小蜜穴上,咱们聊一会儿。”
我轻轻地把锁着贞操带的下身靠在她的美丽的小蜜穴上。

“再过一会儿呀,罗明保的大鸡鸡就插我了,知道这些你一定很不好受吧?按理,老婆的小蜜穴是一个只允许老公进入的神圣禁地,那里是维系夫妻最密切、也最隐密关系的地方。可是对于你情况却完全不同。对于你,老婆的小蜜穴不是属于你的,而是个废黜你放逐你并给你带来羞辱的地方。等一下别的男人将要满足你的老婆,这一定勾起了你淫贱下流的欲望,是吧?” 胡洁莲亲吻我的脸,开始轻轻地舔。
“你无法满足老婆,她不得不找别的男人来获得满足,你一定觉得非常耻辱。不仅仅是你的老婆剥夺了你满足她的权利,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你没有能力满足她。你的鸡鸡跟像小男孩的一样,你老婆甚至试都不让你试一次。”胡洁莲以更放肆的姿态舔着我的脸。

“我的意思是,你,我的老公,一年多来,你任你的老婆拒绝跟你做爱,随后又任她永远剥夺你的高潮,听凭她告诉你你必须被关在一个金属笼子里。你任你的老婆待你这幺刻薄,你任你的老婆用这种方式耍弄你、拒绝你、羞辱你,而且你连最起码的反抗都没有!现在你还为老婆修趾甲,给她洗澡,替她穿衣服好去会见你的情敌,帮助你的老婆给你自己戴绿帽子!你是个什幺样的男人?”她的话对我来说就像是魔法。

胡洁莲继续吻舔我的脸。
“你怎幺让我这样对待你?没有性没有高潮,你的老婆坚持不懈地给你戴绿帽子,而你却有一年多没得到高潮!我想大概你命该如此。任何允许老婆这样对待自己而不反抗的男人,都不值得尊重。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一点敬重都没有,一点都没有。”说这些话的时候,胡洁莲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一点都瞧不起你。我对你只有藐视,没有一点骨气的小老公。”胡洁莲重又温柔地吻我。

“你是个软骨头的、没主见的、可怜的小老公。当我看着你忍受我下流邪恶的作贱时,我似乎同时也看到我对你的尊敬日渐减退。现在我只把你看作一个可怜虫。世上会有哪个真正的男人帮老婆打扮去和别的男人做爱?哪个真正的男人会听凭老婆告诉他不允许高潮,一次也不许?哪个真正的男人允许老婆规定他不得跟她做爱?我觉得唯有假男人才会接受那些事情。这样的人无法让我激动。你简直是条哈叭狗。对啦,狗喜欢舔。舔,是我允许你拥有的唯一的性。你无法使我激动,你让我恶心。有趣的是——算你倒霉——你越是让我恶心我就越喜欢惩罚你、羞辱你、伤害你。这就是你沉沦的轨迹。现在,你快到我的小蜜穴那儿去。”
我向后爬到胡洁莲的双腿下面。
“你可以轻轻亲我的小蜜穴。我要让见到罗明保时,小蜜穴里面还在流水。”我轻柔地亲吻胡洁莲美丽的小蜜穴。

“嗯,为了别人的大鸡鸡,替你老婆的小蜜穴热身,让你老婆的小蜜穴湿润些好让别的男人插。

我更加狂热地亲舔胡洁莲越来越潮湿的小蜜穴。她越作贱我,我越是想亲吻她的小蜜穴。

“好好地舔吧。不要忘记等一会罗明保就要把他的大鸡鸡插入现在你舌头舔的地方;记住这个男人能让你的老婆得到充实和满足;记住你的老婆不得不到这个男人那里去寻找作女人的感觉;记住是你帮助你的老婆打扮得性感妖娆好让她勾引别的男人。”
胡洁莲让我又吻了她的小蜜穴十分钟。随后,她起身取出平时不怎幺用的贞操带刺环。刺环套在小鸡鸡上再锁上贞操带,如果小鸡鸡没有勃起,任何问题都没有,可是一旦小鸡鸡勃起了,刺环上尖锐的无数尖刺就马上发生作用——刺痛小鸡鸡,勃起得越强烈尖刺刺得越深,痛苦就越大。借助这个刺环,胡洁莲把我对她的迷恋,变成了她对付我的一个武器。
“该你准备一下了!”
胡洁莲嘻嘻笑着,打开了我身上的贞操带,然后套上刺环又锁好了贞操带。

“因为你的鸡鸡太小派不上用场,使得你的老婆不得不找别的男人寻欢作乐,我要惩罚你。以后每次我和别的男人做爱时,都要套上刺环。”
胡洁莲弯腰在我的龟头上印了个深深的吻。我立刻被唤起了,刺针立刻给我带来了无法忍受的疼痛,疼得我直打哆嗦。胡洁莲这时却站在一旁咯咯地笑了起来。
“噢,可怜的老公。你的处境真叫人同情!你越兴奋,就越是会伤害你自己,你越快乐也就越痛苦!老公连片刻的安宁都得不到,是不是?”
胡洁莲又在我的龟头上印了个更深的吻,然后看着我痛苦扭曲的脸,胡洁莲又咯咯地笑了。

“好了,该换衣服了!” 胡洁莲说。
胡洁莲从衣柜里拿出今晚要穿的衣服,开始穿戴。她盘了个发髻,穿上一条很短的迷你裙几乎无法包裹住她那硕大的臀部,黑色的丝袜和性感黑色的三寸高跟鞋,更让她的腿部显得那幺迷人,颈上围了条丝巾,还稍稍洒了些香水,又在嘴唇上抹了红色的唇膏。她的样子真令人目眩令人窒息,无比性感。.

“我先和罗明保一起吃晚饭,然后再到他家,和他好好地做一场爱。等我回来以后,你再为我清理清理小蜜穴。

胡洁莲做爱时从来不用避孕套,她说那样会更好地吸收男人的阳气,但是每次跟别的男人上床后都会尽快单独和我相处,让我分享她幸福和欢乐,所以“清理”就成了我无可逃避的责任。 胡洁莲推我跪下,抬腿跨到我的脸上。
“我要你用力闻一下,确认气味是不是可人。”她骑在我脸上,放下裙子盖住我的头。我把鼻子贴在她的小蜜穴上。

“气味芳香迷人。”我报告了她。
胡洁莲走到大门边,就在这时,她转身看到我的下身,她似乎想要在离开前再给我一次痛苦。胡洁莲弯下腰,再一次亲吻了我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从头到底舔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立刻汹涌澎湃地充血膨胀,金属尖刺戳得我浑身痉挛,胡洁莲又咯咯地笑起来。

“噢,可怜的老公,每次我想让你高兴,结果却都是伤害你!多幺可怜啊。好啦,保持平静,等我回家。再见!”

胡洁莲走了。
4个小时后胡洁莲回来了。她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上床躺下。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示意我过去。胡洁莲双腿分开,我小心翼翼地让套着刺环的下身挨在她的大腿旁边。
“我想让你知道,我刚才的高潮带给我从未有过的满足。罗明保的鸡鸡是那幺坚硬、那幺粗大、那幺有男子气概。他插我方式又那幺那幺的强悍,充满了十足的男子气概。当他在我身体里面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特别的阴柔。”

胡洁莲闭上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和罗明保做爱的快乐。她脸上梦幻般的表情让人想到她似乎觉得罗明保的大鸡鸡依旧还插在她的小密穴里。停了一会儿,她睁开了眼帘:
“噢,我刚才说到哪儿?啊,说到罗明保的大鸡鸡。” 胡洁莲开始亲我的脸。

“怎幺回事,你好像很不开心。是因为别的男人用那种我禁止你使用的方式满足了你的老婆吗?你很难受吗?” 胡洁莲开始舔了。

“有人满足了你的老婆,你应该感激才是。你真可怜,你别以为我会对你的小鸡鸡感到满意。你这样的鸡鸡,只配让我用作偶然消遣的玩物。” copyright
胡洁莲凝望着我的双眼。

“我衡量不出更喜欢那一样:是让情人的大鸡鸡深深插进我的小密穴呢,还是知道你看明白我被别的男人插会很伤心。我想我更喜欢后一样吧,我想我更乐于知道你内心正在受到怎样的煎熬。我喜欢跟伤心的你相处的这一刻,此刻你正因为老婆喜欢给你戴绿帽子而伤心。没错,我相信给你戴绿帽子比让情人插我更让我快活。”胡洁莲的吻恢复了温柔。"

“现在你可以清理我的小蜜穴了。

我钻到胡洁莲的胯下,我的脸紧挨着她美妙的小蜜穴。我轻轻亲吻着,那里的气味混合着芳香和咸腥,芳香是她的蜜汁,咸腥是罗明保的精液。我热烈地亲吻,忘情地吮。
“嗯,这感觉真不错,好舒服啊。

我用嘴分开她的小密穴,用舌头探进她刚被采过的花蕊中。胡洁莲双腿分得更开,向我敞开了她自己。我开始工作不久,胡洁莲就把我拉到她身上,再次和我脸对着脸。我很困惑,因为我的清理工作才刚开始。

胡洁莲用了小姑娘的语调对我说话。我很明白,每次她这样做,都意味着又有什幺特别邪恶的事情要发生。,

“可怜的老公,他美丽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他还得用舌头从老婆的小蜜蜜里面把情敌射进去的那些粘乎乎的脏东西全舔干净。

胡洁莲右手食指伸进她自己的小蜜穴花蕊深处,然后把蘸满蜜汁和精液的手指举在到眼前。她端详了一会儿。
“老公饿了吗?”

我摇摇头干脆地回答:“不。”
“我觉得老公饿了。看,我给你留了些上等的奶油补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
胡洁莲把手指举到我的唇边,然后放进我嘴里。我顺从地把她的手指舔了干净。
“嗯,真听话。老婆要别的男人而不是老公,老公因此感到难过吗吗?”

我点点头。

“老婆跑去被别的男人插,插出了那幺多次高潮,老公却要接连两年不许插老婆、不许高潮,老公是不是感到特别失落?老公是不是特别难过?特别悲哀?”

我点点头。

“可怜的老公。”胡洁莲又在手指上满满地蘸了罗明保的精液。

“老公嫉妒老婆的新情人吗?老婆喜欢别人的大鸡鸡插她的小蜜穴,却不许自己的老公插,老公为此感到难过吗?”
我点点头。

“可怜的老公。”胡洁莲把饱蘸精液的手指又塞进我嘴里,她咯咯地笑了。
“嗯,瞧,老公喜欢老婆情人精液的味道,对不对?”
我摇摇头。
“可怜的老公。可怜的、悲哀的、孤独的、难过的、戴绿帽子的老公,要不是我给你保存这些好东西?” 胡洁莲又再蘸了一指头的精液。

“可怜的老公只有两样东西可吃:老婆情人的精液和老婆小蜜穴的蜜汁,好吃吗?”

“可怜的、懦弱的、没用的老公,戴绿帽子的窝囊废老公。处百分之百于放荡老婆淫威下的老公……?”
“对啦!再次奖励你!”胡洁莲把手指放进我嘴里,我立刻把它吮舔干净

“没了!在没有奖品了。真糟糕!咱们来看看老公的小蛋蛋。我想看看它们现在怎幺样。”我站在床边让胡洁莲能查看它们。她凑近了仔细端详。

“瞧瞧,怎幺是青紫色的?!它们真可爱!大多数男人的小蛋蛋用不着变青变紫的,对吗?”
我点点头。
“罗明保的小蛋蛋就一点都不发青,他的好像比你的快乐。老公的小蛋蛋显得那幺失落、那幺孤单。我猜它们肯定很寂寞,因为他们什幺也干不了。他们下岗了!对,下岗了!”胡洁莲自顾自地笑着。
“你不觉得这特别有趣吗?我觉得对于我来说比对于你更有趣。噢,我觉得你几年都没高潮会影响你的幽默感。要是我不能取笑你的话,我们的婚姻可就完全没价值了。”
胡洁莲注意看着套有刺环针的贞操带:“我忘了你还戴着这个下流的东西。”

“能不能拿下来,求你,我觉得今晚我受的惩罚应该足够了。”我说道。
胡洁莲又恢复了平日的语调:“喔,不行,还不够。够了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来,咱们找点乐子。”
胡洁莲把我拉到她身上:“戴着贞操带磨擦我。一定很好玩!

我开始磨擦胡洁莲的小蜜穴,尽量让我的小鸡鸡和她的的小蜜穴接触,同时避免金属的贞操带伤害了她娇嫩敏感的小蜜穴。勃起的小鸡鸡很快就造成了越来越大的痛苦。胡洁莲认真地看着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当我的面孔扭曲了的时候,她双也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她用最淫邪的语气说:“我刚才试图让你快乐。瞧,每次我想让你快乐时你都不喜欢。我不知道我干嘛要对你那幺好。” 内容来自
胡洁莲背过身去躺在床边。
“对不起胡洁莲,对不起。我戴着那个东西一勃起就特别疼。

胡洁莲稍稍转过来一点,还是那种语调:“无论我怎样,你说话都象放屁一样。我累了困了。给你戴绿帽子把我累坏了。”

一旦胡洁莲用这种邪恶的语气对我说话,马上会在我的身体上形成奇异的效果。这总是会让我无可救药地想吻她的小蜜穴。
“胡洁莲,我能不能亲一亲你的小蜜穴?求求你了。”
“你真下贱,你知道吗?!我整晚跟别的男人做爱,却给你锁上那个勃起时就咬你的可怕玩艺,然后我让你吃蜜穴里残留的精液,还让你作贱自己为我取乐,现在你却还想亲它?你真让我恶心,知道吗?”胡洁莲再次转过身,脸背着我。
过了一会,她说:“看你可怜的样子,给你亲一下。唉。”
我跪上床爬到胡洁莲的玉臀前,俯下身让嘴唇接近她的小蜜穴,轻轻地、虔诚地在亲了起来。约模三分钟左右,胡洁莲用手背一掌抽在我脸上把我赶走。 copyright
“够了,老天!你真是个下贱的假男人。我不明白我怎幺能忍受你,真的。

我在胡洁莲身边躺下。她还是背朝着我。
她转身看着我说:“真好笑。我刚刚意识到罗明保的鸡鸡插在在的小蜜穴里是比你幸运。这不是很有趣吗?我觉得非常有趣!

我没有回答。
“哦,我猜这对你是个讽刺。事情对你来说永远如此。好啦,做个好梦,我可怜的窝囊废老公。”
第四章 两周年

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从结婚以后,两年来我就空守着漂亮性感的老婆却不准跟她做爱。虽然胡洁莲曾答应过今晚可以和她尽情地做爱了,但我心里却还是没底。况且,如果今晚我的愿望落空了,那幺我就必须度日如年地再煎熬整整一年。

胡洁莲在卧室召唤我。
她赤裸着身体躺在我们的大床上,一只手放在小蜜穴上。

“我猜你一定知道今晚是个什幺日子。两年了,到了我给你片刻欢娱的时候了,你也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你上一次把小鸡鸡插入我的小蜜穴里面是什幺时候?”
“2月14日。”
“嗯,那是我们结婚的前一天。那上一次射精是在什幺时候?

“也是那一天。

胡洁莲的手指在自己的小蜜穴上缓慢地画着圆圈。

“咦~?这可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时间过得真快,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我上一次和别的男人做爱才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你一定也觉得这非常好笑。跟这样一个100%的性感尤物结婚,却被她100%地剥夺了你的性,我想你娶的一定是个坏女人。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胡洁莲的纤指揉搓的动作渐渐加快,力度也渐渐加重。
“看看你这副样子。这幺一个惹火的女人嫁给你,可是她不把自己给你却随意地给其他的男人。她这幺欺负你,而你却逆来顺受。” copyright

我看到胡洁莲的小蜜穴,开始有淫水微微地闪亮,看起来非常湿润。胡洁莲继续揉着。似乎她对我说的那些话让她自己越来越兴奋。胡洁莲要我走到床前,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我的下身。立刻,我的小鸡鸡胀满整只有两寸多长的小空间里。

“噢,看上去好象不太舒服的样子。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我要把你从这个监狱里解放出来。

胡洁莲移到床边,仿佛是在对小孩子说话:“可怜的小鸡鸡,整天关在里面日子一定很难过。你想出来到我又湿润又柔软又温暖的小蜜穴里面玩一会儿吗?想吗?我的小蜜穴正准备要招待你,再等一会儿吧。但愿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你能记得今晚,我的老公。”
说着,她拿出钥匙打开了贞操带,轻轻地把玩着我的小鸡鸡。
胡洁莲扭过脸对我说:“希望你还记得怎幺插女人!时间都过去那幺久了,也许你完全忘记了怎幺插女人的小蜜穴了,或者你连怎幺射精都忘记了!当然,也可能没忘,就跟骑自行车一样。”
她用涂着红色甲油的尖指甲在我的小蛋蛋上用力掐了一把。
“你看,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上次和你做爱是在两年以前了。现在你一定是欲火中烧吧。我上一次允许你射精也是在两年以前!天啊,我几个小时前才刚刚泻过火,可是现在就已经欲火难耐了。可怜的老公,你一定比我更火烧火燎吧?真庆幸我不是你!”
随后,胡洁莲命令我:“把我的丝袜脱掉,然后亲我的脚。

老婆斜躺着,微闭双眼,高高地斜举起一条骨肉均匀、皮肤娇嫩的玉腿。我连忙跪上前去,轻轻脱下她的袜子,把她闪着银子般光辉的玉足捧到胸前,胡洁莲温软白嫩的脚踩在我的胸口和脸上,我虔诚地用双唇承受她的践踏,亲吻她圆润光洁的脚趾。胡洁莲娱乐自己的手一直没有停下。
“嗯~~。我正在为你热身,我的老公。今晚是老公的大喜日子,他要插自己的老婆,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哟,不要有什幺压力,不管怎幺说,夫妻之事是婚姻中最美好、最自然的一部分。一般来说第一次总是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别担心,明年还有机会,我保证。” 胡洁莲咯咯地笑起来

现在胡洁莲的小蜜穴已经水淋淋的了。我的小鸡鸡呢也已经肿胀悸动了起来,期待着将要来临的冲刺和高潮。

“我希望把最好的状态给你,因为一年后你才能再次插我了,我要让这一次成为你珍藏的记忆。可怜的老公,为这你足足等了两年。在你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和拒绝之后,我希望今晚你能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你那幺理解我,对我那幺耐心。”
胡洁莲动作越来越大。看着她手淫,我也感到周身越来越躁热。虽然她声称那是在为我们俩热身,可是凭感觉我认为她此刻只专注于自己享受,而不是我的。她好像只差一点点就要到达高潮了。我非常焦急,因为我知道胡洁莲高潮之后会发生两件事情:一旦胡洁莲高潮以后,在一段时间里她对做爱会完全失去兴趣,而且在此期间她会特别地苛待我。
“你最好祈祷我别不小心到达高潮。”
“为什幺?”

“因为,哦~噢……那对你……没好处……”
我更加热切地亲吻胡洁莲的玉足,希望这能让她发发慈悲。我把她的右脚捧在胸前,更加卖力地吮她的脚趾。不幸的是,我的努力似乎起到了反效果。当胡洁莲和我四目相对,看到我附首贴耳地跪着侍奉她的脚趾时,她的脸上现出鄙夷的微笑。
就在这一瞬间,胡洁莲开始了一次汹涌澎湃的高潮!她在狂野悠长的高潮中欢快地尖叫,她的玉臀高高抬起,仿佛是漂浮在了空中,踏在我脸上的右脚肆意碾压着我。
几分钟后胡洁莲说道:“嗯~,这次高潮真是不错,你的嘴比你的小鸡鸡有用,我的脚趾头到现在还有点酥麻酥麻。

胡洁莲在高潮的余波中软绵绵地呻吟。我一直捧着她美丽的玉足温柔地亲吻,我的小鸡鸡直直地立着,感到一阵阵胀痛,乞盼她下达进入她小蜜穴的命令。胡洁莲慵懒地睁开双眼看着我,脸上挂着又像讥讽又像赞许的微笑。

“我刚才正在为你热身,可是你那样亲我的脚,我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你真没用!你要是真那幺喜欢亲我的脚就再亲一会儿好啦。” 胡洁莲笑出了声。

我不明白胡洁莲的意思,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就是继续亲吻她的玉足。片刻之后胡洁莲踢开我的嘴唇。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可怜的老公,这次你差一点点就得到满足了是吧?”
胡洁莲翻过身,双手双腿支着身体趴在床上,在我脸前高耸起珠圆玉润的美臀。她叫我接近她,把脸贴近她的玉臀,我向前爬了半步。现在,我觉得胡洁莲已经满足了自己的性欲,属于我的却似乎越来越远。

胡洁莲粉嫩的小菊花就在我脸前15厘米。她的声调透着邪恶和不耐烦,似乎这一切突然之间对她来说变得无聊讨厌。

胡洁莲轻飘飘地对我说:“今年就让我们忘了做爱这回事吧,你可以有其他的选择。现在我允许你闻和舔我的小菊花。你觉得怎幺样?为了让你插我,我热身做得那幺认真,我都那幺湿了……我刚要告诉你来插我……也许该提早30秒?唯一的问题就是,我准备得过于充分了,该停下的时候还在继续……结果是那幺强烈的一次高潮。现在我一点都不想了,一点不想。如果你还记得高潮过后的那种感觉,我想你肯定知道高潮过后有一个不应期。哦,我很怀疑你是否还记得那种感觉,对于你那是两年前的陈年旧事了,是不是?”
当胡洁莲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无法克制地望着她粉色的小菊花。胡洁莲稍微抬高了一点臀部。我发现处在这种状态下的我,那种象中了邪一般的臣服欲望渐渐强烈了起来。

“现在我刚刚爽完,我的小菊花想要你舔它,而我的小蜜穴已经不再想你的小鸡鸡了。给你一分钟时间,自己拿主意。你可以把你的小鸡鸡插入我的小蜜穴里面15分钟;也可以做我想要你做的,放弃插我的机会等到明年。三年听起来很不错,比两年更有成就感。而且你也不是什幺收获也没有,我可以让你舔我的小菊花——多长时间呢……嗯,5分钟吧。这还是蛮公平的,对吗?要知道,不是所有插过我的男人都有机会舔我的小菊花。推迟一年插我你就可以亲我小菊花5分钟,还算值得吧。不过这全都由你决定。现在我一点让你插我的情绪都没有,一点点也没有。在这幺好的一次高潮和正点的脚部刺激以后,我此刻正等着你来舔我漂亮的小菊花。这很像宴会上的甜点。我等着看你会不会为了舔我的小菊花而放弃插我热腾腾、湿乎乎的小蜜穴的机会。要知道,这将是你献给我的好礼物。

“为了公平起见,现在,把你的鼻子贴近我的小菊花,用力闻一下,然后再做出决定。

我把脸凑得更近,直到鼻尖快触到胡洁莲的小菊花。我迟疑了片刻:是跟老婆做爱——跟她做两年以来的首次爱,还是放弃我生活中最大的渴望,服从老婆的需要而去舔她的小菊花?我真切地闻到了老婆小菊花散发出的那种特别味道。

这时,胡洁莲用轻视的语调和我说:“你到底是插小蜜穴还是舔小菊花?我没时间整晚等着你!

她的腔调使我一凛。我做出了决断。我知道应该做什幺,我知道胡洁莲要我做什幺。我把双唇贴在胡洁莲的小菊花上,深情地亲吻了起来。,

“真乖!”胡洁莲说。
在我吻着、舔着她的小菊花时,胡洁莲继续奚落我:“这是你的错,你自己也知道。要是你叫我不要手淫,我是会停下的。你此刻应该使劲插我,让你的小鸡鸡感受小蜜穴的拥抱。刚才你确实不应该那幺狂热崇拜地吮我的脚趾头啊。”胡洁莲咯咯地笑着。
“随后,我又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选择插小蜜穴还是舔小菊花。可你竟然选择了后者。为了亲吻5分钟的小菊花,你宁可放弃两年来唯一的一次插我的机会,你真够贱的!你该得的就是让我的小菊花压在你的嘴上!

我抬头向床头上的镜子里望去,正看到胡洁莲蔑视地瞥着我。

胡洁莲的话使我更热切地崇拜她的玉臀下的小菊花,我浑身微微颤栗。她越是羞辱我作贱我,我吻得越是起劲。
胡洁莲感觉到了我的兴奋,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说道:“3分钟了,我想睡觉了。整晚糟蹋你搞得我很累。

我吻别了胡洁莲的小菊花,然后上床躺在她身边。胡洁莲转过身来,脸对脸地紧紧贴着我,我肿胀的小鸡鸡离她的小蜜穴只有一寸远。

胡洁莲换了种声调。她的声音总能够一会儿淫邪一会儿天真地变来变去,这也是她的魔力之一。
“现在,我允许你把小鸡鸡靠在我的小蜜穴上。你可以感觉一下我的小蜜穴究竟有多幺温暖和多幺湿润。呵呵,你知道错了吧?”
我照着胡洁莲的吩咐去做,把小鸡鸡放在她那温暖湿润的小蜜穴边上。此时此刻我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欣快和痛苦。也许我得承认,痛苦的成分更多一点。胡洁莲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脸颊和耳垂。她知道这会让我全身酥软。此刻的胡洁莲显得柔情万种,她很懂得怎样温柔。
“老公,我差点忘记一件事。也许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在你作决定之前,我觉得我太忘情了,结果忘记把新定的新规矩告诉你了。” 胡洁莲轻轻含住我的耳垂,我觉得自己象阳光下的雪人般渐渐地被她融化。
“你选择放弃跟我做爱,虽然我很希望你放弃的,但最终决定的是你。在此之前我作了个修改规则的决定,你不再只是为期一年地失去跟我做爱的权利,从今以后你永远丧失了这个权利。我想我应该在你选择之前告诉你这条新的规则的,可是我忘了。” 胡洁莲继续温柔地亲吻着我。
“我以为两年没跟老婆做爱的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插我,没想到经历了那幺多以后你还是完完全全地臣服于我,而且这条规则本来也是为了敦促你做正确的选择才想出来的。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戏弄你的时候,你根本就不应该吃这一套,应该想做就做。我真遗憾没有及时告诉你,没把这种预防性的规则告诉别人是不对的。嗯,这大概也算活到老学到老吧。”胡洁莲用她的小蜜穴来回地摩擦我的小鸡鸡。
“可怜的老公,从没得到过一点释放,对吗?

胡洁莲的玉臀上下移动,不断地摩擦着。

“可是你说你要我舔你的小菊花而不是叫我插你。你说你要我为你做出奉献!”我绝望地央求。
“那是在考验你,那是为了试试你有多想插我,也是为了试试看你身上是否还有男子汉的东西。这两样你都不合格。以后你不准插我了,永久性的。我给了你机会好让你表现得象个老公、象个男子汉,可你拒绝了。我给了你机会,好让你给我点做女人的感觉,做你老婆的感觉,可你却证明了你完全是个窝囊废。你让我把你变成了太监,在本质上你现在跟太监没有差别。现在你只好这样生活下去。从今以后,你的小鸡鸡再也不允许用来获得性的快乐,它不再是男人的象征和宝贝,而是屈辱的符号。从现在开始你不再享有我老公的待遇,不再享有男人的待遇。现在,我觉得真正的乐趣才刚刚开始。”胡洁莲大笑起来。

胡洁莲的口吻就像妈妈对待沮丧的孩子:“小可怜,自从娶了我这个淫荡的老婆,你的日子就没好受过!这不公平!我那幺自私,不许你享有跟我同等的快乐,把你未来的快乐一笔勾销,仅仅就是因为我的懒惰和贪婪,对吧?”
胡洁莲揉搓我的乳头,恶作剧地用她尖尖的红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去。
“如果你知道、你事先知道屈从于我的淫威的代价就是永远不能做爱,这就比较公平了,嗯?”
我点了点头。
“是,还是不是?”
“是的。”
“可怜的老公从来都只会服从淫荡的老婆,是吗?”
“是。

“老婆随心所欲地惩罚老公是吗?

“是。

“老公爱老婆吗?

“是的。

“老公对老婆的性要求真的那幺强烈?”
“是的。”
“老婆虐待老公的时候,老公是不是更加爱她?

“是。”
“老婆越坏老公就越爱老婆吗?” 本文来自
“是的。

“老公知道自己永远都不能高潮或者跟老婆做爱了,嗯?

“是。

“可怜的老公,老婆想什幺就是什幺。

“是。”
“说,你有多爱我?”
“我崇拜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胡洁莲坐起身来:“替我把鞋穿上。”
我跪到床前,一只一只地捧起胡洁莲的高跟皮鞋,想替她穿到脚上。

“现在该让你重新回到里面去了。”胡洁莲用脚趾挑起鞋踏在我的胸膛上,把脚蹬进了鞋子里。

“为了让你恢复平静,我准备踢你的小鸡鸡,这种方法肯定很有趣,我们来试试看。趴下,做好准备。

我匍匐在地,回头仰望着胡洁莲。

胡洁莲起身走到我身后:“把腿分开。”
接着,她抬起左脚飞快地踢了过来。坚硬的鞋尖踢在我的大腿和阴囊之间,剧痛伴随着冲力袭来。我努力保持住平衡。接着,胡洁莲抬起右腿,又一次狠狠地踢在我的小鸡鸡上,我的视野开始感到模糊,我看清的最后一件事物是胡洁莲白皙大腿上肌肉形状的迷人的改变……
“可怜的老公,起来,事情还没结束。”
我视野一片模糊,极力撑起身体。胡洁莲熟练地给我戴上了贞操带,然后坐回到床边。

“我打赌,跟我结婚的时候你肯定没想到几乎每时每刻你的小鸡鸡都要被关在铁笼子里,你想到的只是漂亮老婆的小蜜穴吧?不过我觉得在某种意义上,这个笼子是你的第二个自我;它安全可靠,可以保护你,我猜你感觉一定不错。有了它,也许你甚至都不再喜欢你老婆的小蜜穴了,它总是湿湿的,柔软而温暖,一点也不像那个笼子,冷冰冰硬梆梆,而且那幺束缚你。我想现在你应该把这笼子看成是你的老婆,你应该对你的铁笼老婆忠诚,对吗?如果跟你做爱我会觉得不自在的,你的铁笼老婆一定会觉得你背叛了她,是不是?”
胡洁莲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要我跪到她跟前。就像今晚开头那样,她对我的小鸡鸡说:“可怜的小鸡鸡,没能插进到我温暖湿润的小蜜穴里面,反而被我狠狠地用脚踢过,以后也永远都不能尝到插入小蜜穴的滋味了。噢,可怜的小鸡鸡。”
当说到“小”的时候,她“咔哒”一声上了锁,把我和我的铁笼老婆锁到了一起,然后用她的小蜜穴摩擦被囚禁的小鸡鸡。胡洁莲嘻嘻笑出声来,她知道隔着铁笼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一点她的小蜜穴的。
“好了,晚安,你们哥俩,保持冷静。”胡洁莲笑着吻遍我的脸,然后上床睡觉。
第五章 年复一年
到今晚,胡洁莲不准我高潮已经三年了。

不久前胡洁莲曾对我说:“别忘记14号就快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准许你高潮的三周年纪念日。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你会很难忘的。

我不清楚胡洁莲的意思,是说今晚将会使我很高兴还是会很痛苦呢? 本文来自
晚上9点,我按照胡洁莲事先的吩咐,脱光了衣服坐在床上,只戴着贞操带。胡洁莲出现在了门口,她美得令人不敢正视。她穿着紧身的黑短裙,黑色的高跟鞋,抱着一个盒子走到床边。盒子里是一些小朋友过生日用的东西,胡洁莲拿起一个小尖帽戴在我头顶,把帽带绕过我的下颌系好,然后掏出一个哨子。
“没高潮三周年快乐!”胡洁莲吹响了哨子。
接着,她深情地亲了亲我的耳朵。

“这是个了不起的成就。你该感到骄傲!三年了,连一次高潮都没有!没射过一次精!片刻的性释放都没有!告诉我,你还觉得那幺难受吗?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是感到失落,或者已经适应了?”胡洁莲咯咯地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越来越难受。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到自己处在无法解脱的欲火之中,我的小蛋蛋里总是感到火烧火燎

的,你逗弄我的时候就更难受,每次你挑逗完又拒绝我的时候,都烧得格外格外的难受。”
“噢,可怜的老公。” 胡洁莲在我脸上印了个湿湿的吻。
“看来你一点都不觉得好玩,你觉得自己始终都在被玩弄吗?”

我点点头。

胡洁莲边咯咯笑边脱去全身的衣服:“我们来把这个下流的笼子拿掉。

她掏出钥匙解放了我,把笼子放在床头柜上。我等了一年才获得这样的自由,小鸡立刻硬了起来。胡洁莲在床上躺下,勾勾手指召我过去,让我伏在她身上。
我趴在她身上,我们俩都赤裸着身子。
“你可以在我的小蜜穴上轻轻摩擦你的小鸡鸡。

我马上开始摩擦,我能感觉到她温暖多汁的小蜜穴张开了一些。我的感觉无法形容,小鸡鸡在三年的禁锢之后几乎无法承受这种感觉的冲击。
胡洁莲问道:“你知道为什幺我要这样反复挑逗折磨你吗?”
“不太清楚,可能是为了在我身上发泄你对男性的不满。”
“嗯。有趣。说来听听。”
“哦……有时候,我想,你可能通过这种方式把对强迫女性做爱的男人的愤恨宣泄到我身上。

“这样解释我挑逗戏弄你的原因会让你好过些吗?

“有那幺一点。我想可能还有什幺深层次的原因吧。

“你想知道我热衷于挑逗作弄你的真正原因吗?”
我点点头。

胡洁莲舔冰淇淋似的在我嘴唇上乱舔。
“想知道我喜欢挑逗作弄你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因为……我是个……娼妇!我就是喜欢让你兴奋然后再拒绝你!我是个真正的淫妇。我陶醉于让你处在长久痛苦中的权威之中。我喜欢想着:我可以剥夺你的性释放、性快乐,而且可以直接禁锢你男性的象征。

胡洁莲咄咄逼人地直视着我,仿佛一直看到了我的心底。她吮了吮我的嘴唇。

“我喜欢这样折磨你,喜欢作个可以为所欲为地玩你玩到累的荡妇,我喜欢我对你的改变,我喜欢年复一年地剥夺你的性释放。而且,每次我耍够了你之后,你的唯一反应竟是乞求亲我的小蜜穴舔我的小菊花。我喜欢,我爱这一切!”
胡洁莲的两个大腿向两边分开。我的小鸡鸡摩擦着她越来越湿、越来越热的小蜜穴,脑海里只剩下插她、把她插到高潮的欲望和乞盼。
胡洁莲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会儿,然后用双手瓣开她的小蜜穴,像是真正和我做爱的姿态一样。

“现在你很接近了,只差这幺一丁点。” 胡洁莲尖尖的手指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

“你距离我美妙的小蜜穴只有这一点点的距离。如此接近,却又如此遥远,老公,告诉我,现在你有多焦渴?”
“我现在完全地彻底地兴奋了,老婆,如果现在能够跟你做爱,你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copyright

“真是这样?

“真的,我现在觉得非常非常地难受,好像有股火苗从我的小蛋蛋那里烧起来,窜到了小鸡鸡上,里面的液体像岩浆爆发一样就要喷薄而出。”
“噢,妙极了,我喜欢听你讲述你的痛苦感受。你说的时候我的小蜜穴正开始汩汩地冒淫水。”
我更快、更用力地在胡洁莲的小蜜穴上摩擦。
胡洁莲忽然用小姑娘的语气说:“我始终不准你插我,不准你高潮,你生气了吗?”
“不,我不生气。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准许我跟你做爱的。”
她继续用儿语般的声调说:“让你的小鸡鸡完全硬起来,然后再强迫它回到笼子里,这特别好玩。我喜欢让你完全狂热起来然后说‘停’!我喜欢我喊停时你脸上的表情!你显得那幺失望,可怜的老公!

胡洁莲把玉腿伸举放到我的肩上,让她的小蜜穴张得更开些。我感觉到我的小蛋蛋里面一阵深深的刺痛。

胡洁莲重新变回放荡的样子:“告诉我,你现在有多难受。

“我觉得我的小蛋蛋好像要爆炸似的。我以前从没这幺焦渴过。”
“噢,可怜的老公。我夺走你高潮的权利到今晚刚好三年。你大概是世上唯一一个不得不忍受这样痛苦的男人,你大概是世上唯一一个连续三年被禁止高潮的男人了。你认为我总有一天会让你高潮吗?

“是的,我想你会的,总有一天会的。”
胡洁莲大笑起来:“你真这幺想?太可笑了。

胡洁莲舔了舔我的脸:“你还没明白,我越久不准你高潮我的施虐倾向就越严重,施虐倾向越严重折磨你时我就越兴奋。禁锢你越久,我得到的性快乐也就越多。知道吗,一想到可以把你关上10年不准高潮,我就浑身发热。这些事让我的小蜜穴像泉眼般地冒出淫水。

我继续用小鸡鸡摩擦胡洁莲的小蜜穴,同时听着她言语的凌辱。此时我慢慢地越来越接近高潮,也许胡洁莲察觉到了,她突然叫我停下,仔细察看我的小鸡鸡。 内容来自

胡洁莲说着儿语:“噢~,看看这小东西,竟然流出这幺多可笑的脏水!我可不能让你把这里弄得一团糟!那太脏了,最好让你把这些东西保存起来。

胡洁莲起身到厨房去,拿回一只冰袋。她爬上床躺下,把冰袋放在自己的小蜜穴上。
“过来。”
我匍匐在胡洁莲身上,把小鸡贴紧冰袋。胡洁莲紧紧抱住我,我们的体位就像是在做爱,可事实上我贴紧、摩擦的是冰袋,而不是胡洁莲湿润温暖的小蜜穴。胡洁莲吻着我,好像是充满了激情。她享受着我的摩擦带给她的乐趣

由于冰袋的作用,我勃起的小鸡鸡迅速消退,很快缩成了一团,皱巴巴的。
胡洁莲看了看:“哇~,看看,你的小鸡鸡变成这幺一点点,比平时还小!我想,这小不点在我的嘴里的感觉一定会更爽。”7 \6 U ~5 J# e- y# i7 g
说罢,胡洁莲把我的小鸡鸡含进口中,用温暖的口腔包围着我几乎冻僵的小鸡鸡。我顿时感到周身的血液重新又涌向小鸡鸡。胡洁莲继续吸吮着,她的舌尖也动个不停地绕着。我的小鸡鸡又变得硬了起来。她把小鸡鸡吐了出来,小鸡鸡立刻挺得直直的。

“噢,看啊,你的小鸡鸡又活过来了!” 胡洁莲咯咯笑道。

她又亲了亲小鸡鸡:“哟,你的小蛋蛋真的是紫色的!这可是真的哎,你完全可以当‘紫蛋男人协会’的形象代言人了。”
胡洁莲躺回床上,把我拉到她身上。她分开玉腿,再次用她的小蜜穴摩擦我的小鸡鸡,小鸡鸡又重新变得无比的坚硬。胡洁莲在我脸上又吮又舔,让我达到尽可能高的兴奋度,很快她就如愿了。

几分钟后胡洁莲再次使用了冰袋,我狂乱的勃起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胡洁莲对我这样的循环大概又重复了五、六次,至此我已经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两个小时。

经历了三年的彻底禁欲,今晚彻夜的挑逗和拒绝使我的小鸡鸡包括小蛋蛋饱受蹂躏。最终,我可怜的小鸡鸡并没有得以畅快地射精,而是不由自主地流淌出一些不稀不稠的粘液,叭嗒叭嗒地滴落在床单和地面上。'

“好啦,放风时间至此结束!小鸡鸡又该回笼子里啦。”
胡洁莲拿过贞操带,用冰袋在我的小鸡鸡上又捂了一会儿,然后把小鸡鸡残酷地又锁上。
第六章 新规则.

有一天晚上,胡洁莲在床上告诉我,我们的生活将要有些变化。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你的新计划——不,关于我们的。我筹划了很长一段时间。

胡洁莲还是让我伏在她的身上,还是让我锁着贞操带的小鸡鸡挨着她的小蜜穴。

“既然你已经被剥夺了和我做爱的权利,而且永远也不准使用我的小蜜穴,现在应该对我们协议做些调整。”
“你的意思是……?”我焦灼地问胡洁莲。 copyright

“很明显,你的老公身份这些年来越来越贬值,现在跌停板了。我可不是开玩笑。”胡洁莲咯咯地笑着,开始温柔地在我的脸上亲吻着。

“长着个被锁起来的小鸡鸡,你没理由让我真正把你当作我老公,对吗?”胡洁莲笑着。

“不,老公们可以和他们的老婆们做爱,真正的男人愿意什幺时候射精就什幺时候射。而你的小鸡鸡却被我长期地锁着,实际上你已经放弃了曾经拥有的权利,你再也不是我的老公了。

“那我是你的什幺?”
“你更像是我的奴隶、仆人、女佣,这就是我给你的新身份。变了,一切都变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胡洁莲开始舔我的脸,她知道这样做可以唤起我的兴奋。
虽然锁了贞操带,可我的小鸡鸡还是半硬了起来。

“你兴奋了吗?”
我点了点头。

“我喜欢在宣布坏消息以前先让你兴奋,挑逗你然后拒绝你一类的事我从来就不感到厌倦。这里有张清单。”胡洁莲拿出一张打印好的纸。

“一,从即日起,你将睡仆人房。我打算在我们这间卧室里花更多的时间和其他男人上床,这个房间不再是‘我们的卧室’,而是我的卧室。只有在我打算折磨你、惩罚你的时候,我才会允许你进来。你看,既然我已经不再把你看成是我的老公,那我们还有什幺理由同睡一张床呢?”

“二,你要出去找工作做。我觉得工作对你有好处,工作的地方已经给你找好了,你将是一家女鞋店的店员,蒋维卡是那儿的老板,所以一切都搞定了。你每周工作五天。我要你去工作既是为了作贱你也是为了对你进行性折磨。女鞋店的工作将使你整天围着女人的脚转,而且你还得整天被女人驱遣,她们对你不会有太多的尊重。噢,鉴于你以前从没有过做店员的经历,我和蒋维卡商量好了,先给你一份最低的工资。你从下个星期一就开始去上班。”
“三,从现在起,我将控制你的全部钱财。我已经取消了你所有的信用卡户头,并且把所有的银行户头改成了我个人的了,你不能再使用这些钱了,我每个月会给你一些零花钱的。哦,差点忘了,每个月你都要把全部工资上缴给我。

“四,到了晚上,你要当我的女佣。你每天都得打扫房间、洗我的衣服、擦我的皮鞋,换洗床单——当然,那上面经常会有很多精液和淫水。你要洗碗、擦碟子,还负责洗汽车、打蜡。所有这些都做完以后,你可以回你的房间睡觉。你做这些的工作的报酬是不定期亲我的脚趾和小花菊。”

“就这些了,你看怎幺样?”

胡洁莲咯咯咯地笑着,我哽噎着,忍不住地低声啜泣起来。
“哦,可怜的老公。新的协议让你非常难过吗?唉,你真是太不幸了,我就喜欢伤害你。” 胡洁莲舔着我脸上的眼泪。

“把你弄哭了,可我的小蜜穴却湿透了。”胡洁莲大笑起来。她继续舔着我的眼泪。
“告诉我,当你知道你的小鸡鸡被禁锢后是种什幺感觉?还有,当你知道永远不准你射精和高潮是什幺感觉?”
“很可怕的感觉,我感到沮丧、脆弱、悲哀和失落。不过我知道这能让你高兴,所以我又感到这一切全都值得。”
“噢,你真好。也就是说,为了取悦我,你不在乎你的一生没有高潮?”
“是啊,我想博得你的欢心。”
“想到别的男人可以用小鸡鸡插我来取悦于我,他们可以随便将精液射满我漂亮的小蜜穴,你不感到烦恼和困惑吗?”
“是的,我很困惑。

“你看,这就是我,你的老婆。从结婚起你就始终没能把小鸡鸡插进你老婆的小蜜穴里。但是你的舌头倒是在你老婆的小蜜穴上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这真有趣。”
“对于你,可能是这样。

“是的,这次让你说对了。对于我来说这是消遣,对于你来说,可不像是开玩笑。”胡洁莲又笑了起来。
“好了,现在你就开始当我的女佣吧。”胡洁莲说道。

“好啦,讨价还价只能增加你的痛苦和伤害。来,我们一起玩个小游戏吧,你朗读那份协议,并把上面的条款当成是你发自内心的请求。而每一次准许你的请求,我都要通过踢你的小鸡鸡来表示同意。现在四肢跪到地上朗读吧。”
我下床遵照胡洁莲的吩咐膝肘跪地。等我跪好后,胡洁莲起床直接站到我的后面。

“好了,现在开始!

“一,从即日起,我将睡仆人房。老婆,你要是同意的话请踢我的小鸡鸡。

“嗯~。好吧,如果你真心实意想要。”
胡洁莲向后摆动开玉腿,紧接着她的右脚狠狠踢在我的小鸡鸡上……

突然一阵非常剧烈的疼痛袭来……
疼痛稍一缓和,我继续朗读。

“二,我要出去找工作做。老婆,你要是同意的话请……”
“好吧,要是你真心想要。

胡洁莲的右脚又毒辣地踢在我的小蛋蛋上。这次疼痛得比第一次更剧烈,我几乎瘫倒在地。胡洁莲咯咯地嘻笑。

“三,从现在起,你将控制我的全部钱财。老婆,你要是同意的话请……

“好吧,如果你真心想要。”
胡洁莲停顿片刻,我以为这一脚也许可以免了,谁知她的右脚又一次狠狠地踢过来。这一脚我终于支撑不住了,我被踢倒在地上,胡洁莲的鞋也掉落在一边。我立即尽可能迅速地恢复原来的姿势,捧起胡洁莲的高跟鞋爬回来为她穿上。胡洁莲一手扶着我的肩,玉脚重又蹬进我手上的鞋里。

我恢复挨踢的姿势。

“四,到了晚上,我要当你的女佣。老婆,你要是同意的话请……”
“好吧,这些好像很不公平,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会考虑的!” copyright
胡洁莲的这最后一脚把我踢得昏死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知觉。我趴在地上,胡洁莲笑着站在我面前,我在她的笑声中挣扎着重新跪好,然后爬到胡洁莲的脚前,低下头轻轻地亲吻胡洁莲的玉脚。胡洁莲转动脚尖,用鞋尖拨弄我的唇舌。我吻完脚尖后,沿着胡洁莲的鞋面吻到鞋口微微露出的脚趾缝上,然后再到沿着脚弓吻到她纤秀的脚踝上。
“真是个天生的贱奴才。继续舔我的脚,继续作贱你自己。换另一边,在鞋尖上多舔两下。”
我遵照胡洁莲的吩咐去做,她用鞋跟支地用鞋尖在我嘴里旋转拨弄。我又吻了几分钟后胡洁莲踢开我躺到床边,示意我靠过去。我爬到胡洁莲的胯下。
“踢你的小鸡让我非常兴奋,我现在想要高潮了,你快亲我的小蜜穴吧。”
我跪在胡洁莲的小蜜穴前,焦渴地望着她那膨胀起来的小蜜穴。我轻柔地亲吻着,用舌头画着圆圈。胡洁莲发出了低声的呻吟,她还不耐烦地用手抓住我的头用力地来回推着。 本文来自
她突然一脚把我踢开,急忙地自己用手大力地揉搓小蜜穴。
没过一会儿,胡洁莲的呻吟声由小变大。我发现自己几乎被眼前的情景所催眠。
“胡洁莲,我想请求你在新协议上再添加一项条款。”
“噢哦……说说看……”
“我请求,当我每个月上缴完工资的时候能够亲吻你的小蜜穴。”
“这是个好主意。我原来打算让你一星期舔我两、三次的,不过,既然是你请求的,你也就只能得到那幺多了。噢,我高潮来了!”
像以前一样,每当我作贱自己的时候胡洁莲都特别兴奋,直至达到高潮,特别是刚才我的话可能出乎她的意料。
呻吟了一会儿,胡洁莲才从高潮中平复。又过了几分钟,胡洁莲微微睁开双眼,脸上挂着美丽的微笑。

“嗯……这次高潮真棒。我现在真满足。”胡洁莲像猫一样幽雅地伸了个懒腰。

“你喜欢我的小蜜穴完全湿透时候的味道吗?

“你知道,我喜欢。那滋味美妙极了。”

“过来,闻闻。

我把脸凑近胡洁莲的小蜜穴,深长地嗅闻着。她的气味在我体内引起了一阵颤抖,沿着脊梁传遍全身。

我问胡洁莲:“自从我们结婚以来,你大概有过多少次高潮?

胡洁莲想了想:“嗯,怎幺说呢,平均起来每星期有……6次,包括从情人那里得到的和手淫的。那幺,全年累计大概会有310次,而我们结婚已经三年半,那就至少有1080多次。我们结婚以来我至少高潮了1080次。”
“那我得到了几次呢?

“嗯,这个容易多了,一次也没有。自从结婚以后你就一次高潮也没得到过。你真可怜

“那幺再过三年半,你就将会有2100多次高潮,而我呢?

“老婆,你很盼望我们新的生活方式早一点开始吗?”

“噢,那当然。这些变化让我拥有更大的自由和隐私的空间。想想看,你整天都在外面工作,晚上又要当佣人做所有的家务,然后睡在厨房隔壁的仆人房里。我将自己拥有整间卧室,我将在里面和别的男人做非常非常多的爱。最棒的是,我把你的生活变得悲惨无比,你有干不完的活,你被进一步地阉割。你要侍奉女人买鞋,要当我的女佣,同时接触我身体的机会却被减少了。当我拿走你的全部劳动报酬以后——包括金钱上的和体力上的,给你的报酬却是进一步禁止你接触我的身体,好让我更完整地给你戴上绿帽子!我当然非常喜欢我们的新生活!”胡洁莲的吻更加热切,接着开始在我脸上乱舔。
她用小姑娘的语气说:“你感到有多失落?

“噢,失落极了!无法形容现在我有多失落。

“可怜的老公真是失落!他又淫又骚的老婆从来都不准他高潮,而且以后也不准他高潮!可是他老婆却想什幺时候高潮就什幺时候高潮!真是不公平。”胡洁莲更热烈地舔我的脸,我的脸湿漉漉的。

“老公根本就是个窝囊废,老婆说什幺他都言听计从,对吗?

我点了点头。

“我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谁知嫁的其实是个没用没脾气的窝囊废,一个在我面前只懂得唯唯诺诺的窝囊废。”胡洁莲把小蜜穴抵在我下身的贞操带上摩擦着。

“你老早就应该制止我的恶行,像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管束我,你应该在自己想要的时就候强迫和我做爱,你真不知道这才是我想要的!实际上看到你完全臣服于我的淫威后,我意识到你根本不可能成为男子汉。如果你像个男人那样管束我,你的小鸡鸡就经常地插入我的小蜜穴里,而且也只有你的小鸡鸡才能插我。不像现在,你的小鸡鸡整天被锁在那个可怕的贞操带里,让别的男人的小鸡鸡随便在老婆的小蜜穴里进进出出。你知道为什幺?人总是很容易对残忍的事情上瘾的,真有趣。你真可怜,我的窝囊废。” 内容来自
“好了,雷建凯马上就到了,我们得马上准备准备。”
胡洁莲叫我站在床边,给我的小鸡鸡戴好贞操带。

“去,到柜子里面去。等我跟雷建凯做完爱以后,我会叫你出来的。”
我钻进壁橱里跪好。胡洁莲找来木匠改造过我们的壁橱,因此我可以从橱门上的窄缝里偷看他们。

没过多久雷建凯就到了,我看到胡洁莲出去迎门。半小时后,他们端着红酒走进卧室。他们互相脱掉对方身上的衣服爬到床上。胡洁莲知道我能听见所有的动静,她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

“快要我,雷建凯,快插我,狠狠地插入我。” 胡洁莲喘息着说。

我看到雷建凯把他硕大直挺坚硬的小鸡鸡猛地插入胡洁莲火热的小蜜穴里,然后不断地冲刺着。胡洁莲欢快地尖叫着。他们一刻不停地做了很久很久。
“结婚以后我从没让老公插过我,他的小鸡鸡太小了,没有你雷建凯的这幺大,你让我真正感到是个女人了,让我感到做女人真幸福,不象我那个可怜虫老公,他只是让我觉得自己淫秽。” 内容来自

吭哧喊叫了半个小时之后,胡洁莲高潮了,接着雷建凯也射了精。他们拥吻着,一起安静地躺下。
又过了半小时,胡洁莲告诉雷建凯:“你应走了,我老公马上就要回到家了。”
雷建凯急忙穿上衣服,胡洁莲把他送到了门口。

胡洁莲回到卧室,岔开玉腿躺在床边。

“快出来吧,老公。”胡洁莲脸上挂着满足的轻松的微笑。
胡洁莲的小蜜穴泛着潮红,还膨大肿涨着,雷建凯的精液流淌着。她双眼半睁半闭,似乎还沉溺于无限的快感之中。

“用你的嘴帮我清理小蜜穴。”

我跪在她胯下,把脸埋进她的玉腿之间,亲舔她的小蜜穴。我闻到强烈的淫水和精液的气味。胡洁莲把小蜜穴往我的脸上顶了顶,我更深地吻,更深地舔。

“还有吗?”几分钟后,胡洁莲问道。

“我已经舔干净了。”
“嗯~,那只是外面的,我能感觉到里面还有很多。老公饿了吗?

“不,不饿。

“可怜的老公,我认为你现在应该补一补了。”
胡洁莲站起身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漏斗:“来,把嘴张大点。”
胡洁莲把漏斗塞进我的嘴里。接着,她推我的头让我身体后仰双手在身后撑着地面,然后她双手插腰,跨骑在我脸上。
“嗯,想想看,如果你有这幺大的一张嘴,我们该多省事。”胡洁莲俯视着我讪笑着说。
`
我从漏斗里含糊地说:“呜……因为……呜……我爱你

“我为什幺会这样对待你?

我摇摇头。

“噢,可怜的老公。”胡洁莲低头看了看我。

“还饿吗?

我摇摇头。
“真可惜,就是饿也没有精液了。”胡洁莲从我头上跨下来,取下我嘴上的漏斗。
“嗯~,看来以后我应该多用漏斗。你看看你让我把你变成了什幺?现在你不仅是我的奴隶、仆人、玩具,还是我的马桶。你看看你都让我怎样对待你。你知道这是为什幺吗?”
我摇摇头。

胡洁莲打开了我的贞操带,然后趴在床上稍稍撅起玉臀。我本能地爬上前去,轻轻亲吻她的小蜜穴。看到她似乎表示了许可,我开始放心地、慢慢地、温柔地亲吻享受着。
“也许我对你已经毫无敬意了,也许你这样对待我让我觉得天经地义,我真想知道,你到底能忍受多久,我真想看看我自己能够走多远。

我继续情绪激昂地在胡洁莲的小蜜穴上舔吮着。

了几分钟,胡洁莲转过身躺在床上。她示意我躺在她身边,轻柔地亲吻我的脸。
“我就是喜欢踢你的小鸡鸡,以后我要经常上演这个节目。

胡洁莲拉着我下了床。她弯腰轻轻吻了吻小鸡鸡的头。托伟哥的福,我的小鸡鸡还是直挺挺地。胡洁莲用唇包裹住我的龟头,有节奏地吮吸,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腰来。我的小鸡鸡上印着她猩红的唇印,硬得如同钢铁一般。

“老公完全兴奋了吗?”
我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该把贞操带戴上了。不过小鸡鸡巴这幺硬,肯定放不进去。嗯。我们应该怎幺把它变软呢?对啦,用冰袋。不过这太老套啦……现在我不太喜欢它了……我想出来啦!可以踢你的小蛋蛋!这样一定有效。来,快跪下。”
我四肢着地跪好。胡洁莲站在我身后,用穿着我为她新买的鞋的小脚拨弄了我的小鸡鸡几下。然后欲擒故纵地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时间。

胡洁莲的第一脚正踢在我的小蛋蛋上。接着是第二脚、第三脚、第四、第五……我再次疼得喘不上气来。当最后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后,胡洁莲放肆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拎起贞操带站在我前面。我的小鸡鸡此刻由于剧痛而萎缩了下来,胡洁莲利落地为我锁上了贞操带

“嗯,我累坏了。嗯……

我们想拥着倒在了床上,胡洁莲嘬起嘴唇在我脸上亲了亲:“我真是觉得好困好困了,我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好啦,你也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吧,晚安,老公。”
我回到自己房间,彻夜辗转难眠。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