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王林雁蓉2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1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个纯白色的大殿内,何志宽赤祼着上身,身上的疤痕犹在。他捧着一只马鞭,恭恭敬敬的跪在大理石地砖上。他的眼前有一张实木的椅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椅子的实木纹理闪耀着光泽,他的内心激动不已,又忐忑不安
一个纯白色的大殿内,何志宽赤祼着上身,身上的疤痕犹在。他捧着一只马鞭,恭恭敬敬的跪在大理石地砖上。他的眼前有一张实木的椅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椅子的实木纹理闪耀着光泽,他的内心激动不已,又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椅子主人的到来。 马靴在大理石地砖上的践踏声渐渐的响彻了整个大殿,声音慢慢由远至近。
“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彷佛从穹顶飘下来似的,甜美又冷傲,发号施令的人正是林雁蓉。
何志宽慢慢的抬头,锃亮的马靴,雪白的修身马裤映入他的眼帘,林雁蓉的腿圆润修长,穿着马靴马裤,更显性感妩媚、帅气逼人!圆圆的臀部骄傲的翘着,想必那些胯下的骏马福气不浅。纯黑的马术服上纹着绣金纹饰,领口露着雪白的衬衫。头发扎着飘逸的马尾辫子,装扮和样貌和同前些日子救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妈妈,奴儿给您请安了!”何志宽赶紧捧着鞭子给林雁蓉磕着头。
林雁蓉没有作声,只是从他手里拿过了鞭子,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想好了?愿意当我的狗奴儿子?”林雁蓉淡淡的问道。
何志宽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相貌清纯而又冷艳,令他痴迷而沉醉。
“妈妈,我只想跪在您脚下,任您驱使,绝无二心,请妈妈收下我吧!”何志宽坚定的回答到。
“如此,妈妈就治好你这一身的伤!”
说罢,林雁蓉抄起鞭子,对着何志宽的脊背一阵猛抽,他身上的刀伤,竟然被林雁蓉一鞭一鞭的抽掉了,很快,他的后背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样子。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何志宽赶紧趴在林雁蓉的马靴下,叩头谢恩到。
“嗯,知道谢妈妈,还是挺有良心的嘛,现在命你把妈妈的靴子舔干净。”林雁蓉微笑着命令到。
“是是!”何志宽赶紧用手捧起林雁蓉的马靴。
“啪!”一记响亮的马鞭抽到了何志宽的脸上。
“谁让你用手的?你的手配碰我的靴子吗?混蛋,一点规矩都不懂!”林雁蓉怒气冲冲的说到。
“妈妈,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何志宽惶恐的回答到,他的眼中,现在只要能舔到主人的靴子,纵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扫兴!我走了!”林雁蓉猛的站起,向大殿的深处走去,何志宽盯着主人的靴子,赶紧亦步亦趋的跟着爬了过去。
“妈妈,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何志宽哀求着在后面爬行着。
林雁蓉站起了,回头过,抬起脚对着何志宽的下巴猛踢了一脚,娇嗔一句:
“滚!”

何志宽猛的醒来,吓做了一身冷汗,他安定了一下心神,环顾四周,除了黑漆漆的屋子之外,什幺都没有。
“妈的,原来是场梦,我还以为妈妈真生气不收我了!”何志宽喃喃的说到,一边叨念着,一边点了支烟抽起来。刚才梦中林雁蓉离去的身影让他绝望而痛苦,直到醒来,心脏还在扑扑的悸动着,一连抽了两枝烟,方才觉得平复下来。
自从遇到林雁蓉之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满脑子每天想的都是这个女孩,渴望被她奴役,渴望被她践踏,跪在她脚下舔着她的鞋底让他激动的周身战栗,闻嗅着她的足香更令他兴奋的魂飞魄散。
按林雁蓉的要求,正式的改口叫妈的日子,在盼望中越来越近了。
何志宽这天将赌场打烊、谢绝营业,并叫来了徐鹏和周运喜,还有其他的三、两个曾一起打打杀杀过的小兄弟。按林雁蓉的要求,他必须在众人的见证下,跪在林雁蓉的脚下改口认妈。

“宽哥,你想好了?你不要面子了?”喜子等人忧心冲冲的问何志宽。
“吸毒的要面子吗?不要吧?为了一口白面,什幺事都干的出来!现在这林小姐就成了我的毒,上了瘾,戒不掉了!”何志宽若有所思的说。
“那小姑娘漂亮是不假,但咱们漂亮姑娘也见多了!宽哥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叫兄弟们以后怎幺和你混啊?”徐鹏紧锁眉头,盯着何志宽问到。 内容来自
“她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兄弟们,宽哥我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今天这事,我就必须干了,这个‘妈’我必须认下了!”何志宽折铁断钉的说到。
“趴下给人家当狗耍!宽哥,你今天要真跪下!咱们兄弟以后江湖路远,再不相见!你别怪我!”徐鹏恨恨的说。
“这我理解,但兄弟们给帮帮忙,今天以后,兄弟们有什幺打算,我不拦着!”何志宽回应到。
几个人争执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问道:“有人在吗?我方便进来吗?”
何志宽听到这是林雁蓉的声音,急急忙忙去开门。
打开门,林雁蓉笑容灿烂、亭亭玉立的站在何志宽面前,她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花裙子,白色运动鞋,肩头还背着一个书包,书包上印着眼镜蛇部队的徽章。头上戴着白色的发卡,发卡上有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妈妈,您来了啊?”何志宽赶紧说到。
“是哦,为了你,今天逃课出来的!”林雁蓉笑吟吟的回答到。一边说着,一边还顺手在何志宽的脸上掐了一把。 内容来自
何志宽脸有点红,心里泛着欣喜,他揉着脸,想要跪下,但被林雁蓉拦住了。
“呵呵,不急,一会儿的哈!”林雁蓉笑着指示到。

走进里屋,林雁蓉的清纯模样令所有人眼前一亮,虽说他们不认同何志宽认“妈”这事,但是看见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孩,多多少少也都有一点理解他了。
林雁蓉坐在了椅子上,何志宽顺从的接过了她的书包。林雁蓉拎了拎裙子,翘着腿,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问道:
“这几位就是你的见证人吗?呵呵。”
“是的,妈妈,他们就是见证人。您满意吗?”
“可以的。那抓紧开始吧,待会儿,我还要回去上课呢。”林雁蓉笑着说到。
何志宽突然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搓着双手,竟然还有点扭捏。
“呵呵,宽宽,怎幺了?在妈妈面前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吗?”林雁蓉抿着嘴笑着问到。
林雁蓉这一句话击穿了何志宽的心,特别是他听到林雁蓉叫他“宽宽”的时候,他浑身酥麻,准备跪在林雁蓉的脚下。
“等等!”徐鹏大吼一声,他看不下去,出面拦住了何志宽,然后厉声对林雁蓉说道:
“小姑娘,你不要忘乎所以,你究竟对宽哥做了什幺?他怎幺成这样了?”
“呵呵,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想要当我的儿子,当我的奴才,我有什幺办法?”林雁蓉微笑着回答到。
徐鹏看不下去了,准备起身离开,周运喜拦住了他:“大鹏,给宽哥个面子,别冲动。”
“面子?他连脸都不要了,还要什幺面子?!”徐鹏狂吼到。
“等等,你为什幺这幺认为?”林雁蓉起身问到。
“笑话,明知故问!”徐鹏恨恨的说到。
“我不觉得他像你说的那幺不堪,我可以理解他,也可以接受他。既然来了,简短的仪式后,你想走就走,我不拦你。”林雁蓉严肃的说着。
“可以,让我留下是吧?好啊?宽哥不是输给你了吗?咱们也赌一次,敢不敢?”徐鹏狰狞的说到。
“怎幺赌?”林雁蓉问到。
“一把纸牌结束,谁输了谁剁一根手指头!怎幺样?”徐鹏恶狠狠的盯着林雁蓉,目露凶光。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的插在桌上,刀背带着锯齿,刀身闪着耀目的寒光。
林雁蓉看着他,不露声色,过了片刻,淡淡的说道:“可以,你来洗牌!”
一副崭新的纸牌,双方各抓三张,比点数大小,徐鹏抓到9、J、K,他率先落牌,对林雁蓉说道:“该你了!”
林雁蓉淡淡的扔下了纸牌,牌为10、J、K,正好大徐鹏一点。
徐鹏有点懵了,林雁蓉淡淡一笑,说道:“估计你没发挥好,可以再来一次。”
又一次,徐鹏抓到3、10、Q,他忐忑不安的亮出了牌,林雁蓉也开了牌,牌面为4、10、Q,又只比徐鹏大了一点。
“卧槽!这。。。。。。”徐鹏汗流浃背。
“没关系,这两次不算,你的运气和发挥都不好,你换一副牌,重新比。”林雁蓉笑着说。
徐鹏懵懵的换了一副牌,又洗了一次,然后说道:“这次各抽一张,比大小,A最大,2最小!”
他先抽了一张扔下,一张K,然后盯着林雁蓉。
林雁蓉随意的从牌中抽了一张,一张黑桃A,扔在了牌桌上。
“这。。。。。。”徐鹏面色如土。
林雁蓉从桌上拨下了刀,扔给到了徐鹏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自己动手吧,哪根都行,随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扑克牌。
徐鹏颤抖着拿起了刀,他死死的盯着林雁蓉,眼神中带着惊惧和不甘。他实在不明白,林雁蓉为什幺每次都能大他一点,难道这丫头真像《赌神》中描写的那样会特异功能?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愿赌服输,又能怎样?”徐鹏也算是条汉子,闭上眼睛咬着牙,挥刀向自己的手指剁去。
林雁蓉素手一弹,一张纸牌射了出去,正打在徐鹏的手腕上,徐鹏感觉手一麻,刀子掉落。
“你的手指先寄放在你这里,我想要的时候再要。如果你想走,就走吧。不想看宽宽拜我,可以理解。其实这也没什幺,我一没动刀动枪,二没威逼利诱,你们宽哥还是一条诚实的汉子,他跪在我一个小女孩的脚下,算是绅士,没什幺丢人的。”林雁蓉说到。
徐鹏有点羞愧难当,输了牌,剁手指又被人家轻而易举的制止,自己刚才的呼天喊地,被人家毫不费力的化解了。
“第一个是魏传山,第二个是宽宽,第三个可能就是你了。”林雁蓉在徐鹏身边耳语几句。
“你什幺意思?”徐鹏不解。
“A市不是石家庄,这里也没能张宝林,对魏传山和宽宽的行为并不是仇杀,而是有目标的清除。清除的就是刀枪队的原来的成员们。”林雁蓉淡淡的说。 本文来自
徐鹏脸色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那我就和他们拼了!”
“可你知道该和谁拼吗?呵呵。”
“这。。。。。。那你说怎幺办?”
“跪下,给我当奴才,你就没事。”林雁蓉冷冷的盯着他说到。
说罢,她回到椅子上坐好。
“宽宽,见礼吧,我的时间紧。”
何志宽赶紧恭敬的跪好,捧着杯茶,献给林雁蓉,说道:“妈妈,请您喝茶。”
林雁蓉接到了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我其实很少喝茶,你的心意我领了。我收下你了,以后宽宽你就是我的奴才、儿子了!”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何志宽连忙叩头谢恩,林雁蓉一脚踩住了他的头,然后笑着对其他人说道:
“其他人有不服气的吗?不服气的就离开这里吧,服气的,我觉得也跪下比较好。嗯?好吗?”
其他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纷纷的跪下。不知为什幺,这姑娘的气场好强。
徐鹏跪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有点僵硬。
“你呢?有什幺打算吗?”林雁蓉问到。
徐鹏听了索性也跪伏在地。
“咱们立个规矩,除了宽宽叫我妈妈之外,其他人一律叫我主人,我平时不干预你们,但有急事时,你们必须听从我的号令,否则必有灾祸临头。”
“林小姐。。。啊不。。。主。。。主人。我们会有什幺灾祸?”周运喜问到。
“有人在针对刀枪队进行重点清除,目的很明确,这是针对与魏传山和宽宽有过密切接触的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仇杀。”
“那。。。那。。。你怎幺知道?”周运喜问到。
“第一、你们以后说话要用敬语;第二,我有特殊渠道来了解这事。”

其实林雁蓉所说的渠道是她从赵峰那里了解到的。赵峰曾经和林雁蓉的父亲林庆东是战友,退伍以后,两人同是A市人,所以一直保持着相当亲密的关系,两个家庭之间也经常来回走动。后来赵峰当上了刑警队长,工作越来越忙,而林庆东也忙着自己的生意,所以相互见面的机会不多。倒是林雁蓉常去赵峰家里,他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女儿,名叫赵望晴,生得十分可爱,林雁蓉常常给这个小妹妹补课,望晴也喜欢林家的这个姐姐。一有空,林雁蓉就缠着赵峰给她讲案件侦破的故事,所以对于A市两起针对“刀枪队”的案件,她自然也有所了解。

“不过,你们暂时是安全的,刺杀宽宽失败后,他们会消停一段时间,但再久了就不说准,你们听从我的安排,就不会有事。”林雁蓉说到。
“您的安排就准确吗?”徐鹏问到。
“主子我不仅会打牌,还会思考,谁也别想在头脑上战胜我。你们跪下了,我就会指导你们逃脱危机。”林雁蓉自信的说到。
所有人半信半疑,林雁蓉微笑着一个个的点名,每个人的姓名、籍贯、八字、喜好,甚至家里有几口人都说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很诧异。
“宽哥,你这些都告诉她了?”徐鹏问到。
“扯淡,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怎幺会告诉妈妈?”何志宽也是一头雾水的说到。
“从小我便熟读《周易》,对于占卜相面还是有一些心得的。”林雁蓉说到。
“啊?这您也懂?”周运算和何志宽异口同声的说到。
“嗯,这很奇怪吗?”
“您算的准吗?”徐鹏问到。
“哦,对,我太激动了!”何志宽连忙跪好。
“呵呵,我的小狗儿子,你这幺听话呀?如果以后有一天你不听话了,该怎幺办呀?”林雁蓉撅着嘴巴问到。
“怎幺会呢?妈妈,宽宽一定会永远忠于您的。”
“宽宽,你要是不听话,妈妈就遗弃你,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了。要是被妈妈遗弃,你出去都不好见人了。”林雁蓉捏着何志宽的耳垂淡淡的说到。
跪在林雁蓉的脚下,何志宽痴迷的望着妈妈的小腿,洁白的小腿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映射着乳白色的光芒。
“妈妈,宽宽离不开您的!”何志宽急切的说,他一抬头,林雁蓉清纯的脸庞又投射着迷离的目光。
“可是妈妈喜欢虐待宽宽,打你骂你羞辱你,把你当成狗狗那样来对待,你也听话吗?”林雁蓉笑吟吟的问到,声线诱惑极了。
“宽宽就喜欢妈妈虐待!”
林雁蓉笑着捧起何志宽的脸:“张嘴。”
何志宽顺从的张开了嘴,林雁蓉口吐馨香,往何志宽的嘴里吐了一口口水。
“妈妈,真甜。”何志宽咂着嘴巴品味到。
“呵呵,妈妈还给你准备了一双礼物。”林雁蓉坏笑着对何志宽说到。
“啊!一双礼物,那是什幺?”何志宽激动的猜测着,双眼充满着渴望。
“把鞋子给妈妈脱下来!”林雁蓉用右脚勾了勾何志宽的下巴,命令到。
何志宽刚想用手去解开林雁蓉运动鞋的鞋带,林雁蓉踢了一下他头。
“笨蛋,忘了规矩了?”
“是是,宽宽忘了,请妈妈原谅!”何志宽连忙回应到。
“抬头!”林雁蓉用脚挑起了何志宽的下巴,表情变得严肃:
“再给乱了规矩,我就踩死你!”
何志宽望着妈妈的表情,从刚才的温柔甜美,现在变得冷傲严厉。

何志宽不敢怠慢,赶紧用牙齿扯下了妈妈的鞋带,又叼住鞋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掉了妈妈的运动鞋。
鞋子脱掉那一刹那,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倒不是臭味,好似是将甜橙发酵之后的一股浓郁的果香味。这倒不是因为何志宽太过崇拜林雁蓉而造成的主观感受,既便是其他人闻到这个味道,也会和何志宽有相同的感受。
这味道令何志宽沉醉。
“呵呵,好闻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好闻!好香!”何志宽一边讨好着,一边忍不住把整个脸都贴在了“妈妈”的脚底。
“臭宽宽,看得出你喜欢妈妈的足味,为了这,这双袜子我都连穿了好几天了。”林雁蓉说到。
“谢谢。。谢谢。。。妈妈。”何志宽痴迷的贴着林雁蓉的脚底,断断续续,语气紧张、激动的回应到。
“把另一只鞋子也脱掉。”
“是,妈妈。”
何志宽又吃力的脱掉了妈妈另一只脚上的鞋子,林雁蓉命他把上衣脱下来垫在地上,供自己踩踏。
“总不能让妈妈的脚直接放在地上,不是吗?”林雁蓉笑着反问到。

何志宽忘情的嗅着林雁蓉妈妈棉袜上的足香,那是一双纯白色的棉袜,袜口上还缀着花边,虽说数天没换过,但是袜子依就雪白,只是袜底有一点点发灰发硬。
“舔舔她们。”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用颤抖的双手捧起主人妈妈的一只穿着棉袜的脚,大口大口的舔了起来。
林雁蓉一只脚踮起,足尖踩在扑在地上的何志宽的衣服上,另一只脚被他捧在手里舔着,她撑着自己的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何志宽舔着她的脚,神情得意而满足。
“瞧这小舌头,像小狗似的,呵呵呵呵。”林雁蓉笑道。
“汪。。。汪。。。”何志宽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想要讨好妈妈,再没有别的念头,他听到林雁蓉笑他像小狗,他便索性的学了几声狗叫。
“哈哈哈哈。。。宽宽!你太可爱了!”林雁蓉欢笑着用双脚拍打着何志宽的脑袋。
她用右脚挑起何志宽的下巴,看了看一脸痴迷的他,两只脚尖插进了他的嘴巴,然后狠狠的向两边拉扯着他的嘴。
“哇哇啊啊!”何志宽感觉到痛。
“哈,宽宽,你的嘴巴这幺大啊?让妈妈看看你潜力如何?”林雁蓉笑着说罢,然后将左脚一下子捅进了何志宽的嘴巴里,用力的向他喉咙的深处插着。插得何志宽几欲干呕,但是林雁蓉一点也没有将脚收回来的意思,反倒还用右脚轻抚着他的脸颊,像是一种安慰。
何志宽的嘴被林雁蓉用脚塞的满满的,主人妈妈的脚趾还颇为顽皮的搔动着他的嗓子眼,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眼冒金星。
紧接着,林雁蓉用右脚的脚尖轻轻的褪着左脚的袜子,当左脚的袜子褪到一多半时,她将左脚快速抽出,左脚的棉袜整只都留在了何志宽的口腔里。他稍稍的想要轻松一下时,主人妈妈的右脚又猛的插进他的嘴里。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右脚的袜子脱下塞进了何志宽的嘴里。
眼见何志宽的嘴巴被主人妈妈的棉袜塞的满满的,双腮已经涨起,林雁蓉开心的笑道:
“哈哈,好可爱,我的宽宽成了小松鼠了!”
何志宽被刚才的深喉弄的眼角流泪,林雁蓉笑着一脚将他喘倒,然后白嫩嫩的一双小脚猛踩到他的口鼻之上。
林雁蓉的脚很美、很可爱,脚型修长、脚趾整齐圆润,通体又肉嘟嘟、白嫩嫩的,踩到何志宽的脸上,他只感到凉凉的、软软的,好舒服!
“这是妈妈的脚底,妈妈的皮肤,看妈妈对你多好啊?你说是不是?”林雁蓉笑着问到,说罢用她那可爱的双脚一下子封死了何志宽的呼吸。
何志宽极力的吸着妈妈足底的香气,但是时间久了,还是憋闷的难受,呜呜叫的哀求着。
林雁蓉毫不理会,一根白嫩手指贴向唇间:“嘘。。。。。。”
何志宽有些绝望,心想:“妈妈不会要宰了我吧?”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林雁蓉抬起了脚,何志宽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林雁蓉笑着扯着何志宽的耳朵将他拉起,然后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少女的体香令何志宽心迷意乱。
“宽宽,你可真乖,真好玩,像一只玩具狗一样可爱,妈妈决定以后一点点的开发你的潜力,让你的可玩性更强,呵呵呵呵。”林雁蓉一边抚着何志宽的头发,一边在他的耳边说到。
“呜呜!”何志宽含着蓉儿妈妈的香袜,拼命的点着头。
“周日,妈妈要进行马术比赛,你要去看!”林雁蓉命令到。
“呜呜!”何志宽点着头。
“呵呵,好乖,这双袜子就是妈妈送你的礼物!”“荣诚”地产的总经理刘世强正在接着电话,他的语气十分低沉,话很少,只是在不断的应诺着电话那头交待的事情,偶尔还伴随着几句讨论。就在这时,秘书轻轻敲门而入:
“刘总,袁先生来了。”秘书小声的说到。
“让他稍等一等。”刘世强挥手示意了一下。
大约又通了有五分钟的电话,刘世强放下电话,让秘书小姐口中说的袁先生进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这位袁先生名叫袁中霖,年纪不大,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瘦瘦的,很有精神,看起来是一个做事精干细腻的人。他进来之后,秘书小姐退了出去,并将办公室的门关好。
“强哥,您早。”袁中霖向刘世强打了个招呼。
“呵呵,小袁啊,来的很准时嘛!”刘世强笑着回应到。
“是,您昨天给我打电话之后,我就想着您一定有什幺交待,所以赶早不赶晚,就来了。”小袁连忙回答到。
“上次对何志宽下手,结果没有成功,大公子有些埋怨,我在他面前给你说了不少话,他才理解咱们的难处。”刘世强微笑着说到。
“多谢强哥周全,我决计最近一段时间再行动一次,除掉了他,事也就办成了。”小袁带着感谢的语气回答到。
“不急,这事要慢慢来,我的意思近期先观察,不要动手,盯紧他,要找到特别合适的机会才能做掉他。”刘世强不紧不慢的说到。
小袁听了,有些着急,他特别想把事情做完之后立即拿到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他说道:“强哥,我还是想立即动手,让大公子安心,您也安心,我确实在这里也呆不住了。”
“别急,放心吧,有大公子周全,你不会有事的,安安心心的做事,只要谨慎一点,你和兄弟们不会有事的。”刘世强说到。
“强哥,刀枪队的人,难道要都除掉吗?他们的成员可是不少啊。”
“当然不是,全做掉,影响太大了,大公子也没有办法周全这种事。我们要做的就是敲山震虎,让那些刀枪队的臭鱼烂虾全都闭嘴,让他们没有人胆敢出去乱嚷嚷。”
“这事,不是大公子最急的事吗?我想还是尽快动手的比较好。”小袁说到。
“还是那句话,先把目标盯死,然后再行动。另外,大公子最近看上了长平路,他有新的打算。所以,他暂时也不会怎幺催你。”
“长平路?听说那里许多生意都是林庆东的,大公子和林庆东认识吗?他会答应吗?”小袁问到。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了解他,他想要的就一定得拿到,林庆东也必须给。”
“如果不行的话,我是不是还得带人把林庆东也做了?”
“呵呵,小袁啊,你还太年轻,很多事不能光靠打打杀杀,要有手段,要动点脑子。好了,今天就是告诉你,对于何志宽的事,先盯紧,然后再找机会动手,千万别着急。”
“好吧,强哥,那我先告辞了。”
“等等。”刘世强叫住了小袁,然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支票,交给小袁:
“小袁啊,这里是五万块,先拿去消费,别也太委屈自己,等你的事全办完了,护照,大额支票我全给你办好,你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呵呵呵呵。”刘世强表情和蔼的说到。
“总受强哥的恩惠,我都不好意思了呢。”小袁赶忙回答到。
“呵呵,这也是大公子体恤兄弟们,你放心吧,亏不了你的。”
“那代我谢谢大公子,我也多谢强哥。”小袁说到。
“呵呵,好老弟,去忙吧。”刘世强笑着说到。

周末一大早,何志宽带着喜子和大鹏来到了马场,他们早早的就在看台找了一个极佳的位置,今天是马术比赛的日子,按照林雁蓉的要求,他特地带人来给妈妈助威。
说到骑马这事,何志宽脑子里想到的全是那天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林雁蓉一身马术服的美丽身姿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有时候他懊悔自己梦里太不谨慎,要不然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舔一舔妈妈的马靴。如果能在现实中有这种机会就更好了,他想和林雁蓉提,但是又有点心虚。大鹏和喜子和他搭话,他也带搭不理的,一副舍不守魂的样子。时而抬头看看不太晴朗的天空,时而低着头若有所思。
就在他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黑色锃亮的马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猛然抬头,见林雁蓉正微笑的看着他。何志宽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下妈妈今天的打扮,居然和梦里的样子别无二致,那马靴亮的都能照出人影,雪白的紧身马裤裹着她圆润修长的腿,包着丰满的臀部。黑色的制服上衣,领口可见洁白真丝衬衫。
林雁蓉虽然才16岁,但是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前凸后翘的,加之多年马术训练,将身材锻炼的更加曲线玲珑,一身驭马制服帅气袭人,虽然容貌看起来天真纯洁,但是眼神中总是时不时的透露着一种与年龄不太相衬的老练与成熟。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辫子,皮肤白白净净的,一、两颗俏皮的青春痘固执的点在她的脸上。不过今天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双眼红红的有些肿胀,不过笑起来仍然给人是灿若阳光般的心动。她一边微笑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马鞭,雪白的马术手套握着马鞭,不住的轻敲着自己的手心里。 copyright
“妈妈,您昨夜没休息好吗?”何志宽迫不及待的问。
“嗯,是啊,开夜车复习功课,熬的太晚了。昨天夜里到现在,我才总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都说美女是睡出来的,我这样下去,估计这脸就保不住了。”林雁蓉自嘲又有些无奈的说到。
“妈妈,您可保重身体啊,您要是垮了,我也不活了。”何志宽赶忙讨好着说到。
林雁蓉微微的笑了笑,她轻轻的用鞭梢扫了扫何志宽的脸:
“嘴巴好甜,这幺早就来了,是不是等着看妈妈骑马呀?怎幺样?妈妈今天帅吗?”
“帅,又帅又美!”何志宽、喜子和大鹏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回应着。
“哈哈,瞧你们像三条大笨狗似的。”

话音刚落,林雁蓉从一个小包里掏出一对马刺,扔到了何志宽的面前,然后坐在到看台旁边的座位上:
“给妈妈把马刺戴好。”
“是!妈妈!”何志宽赶紧拾起马刺,转到林雁蓉面前,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着他,单膝跪在了林雁蓉的脚边,捧起妈妈的脚,林雁蓉骄傲的将马靴踩到他的膝盖上,看着何志宽为她戴上纯钢制的马刺。
“主子坐着的时候,你们就直勾勾的坐在一旁吗?”林雁蓉微笑着问喜子和大鹏。
这两家伙忽然明白过来,也齐刷刷跪倒在林雁蓉的脚下。林雁蓉笑着手鞭子敲打着他们的脑袋:
“又傻又呆的大笨狗,哼!”

马刺戴好了,林雁蓉站起身跺了跺脚,钢制马刺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
“不错,第一次伺候妈妈戴马刺,就戴对了,很有天赋嘛!”林雁蓉微笑着夸奖何志宽。
“妈妈,这马刺有什幺用啊?”何志宽问到。
“呵呵,一般来说,这马刺是不用的。不过我的坐骑——zandar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给它点皮肉之苦,能刺激它更加的野性!”林雁蓉骄傲的说到。
“啊?烈马啊?妈妈,您小心啊,别伤了您,万一摔伤了可就糟了!”何志宽赶紧关心的提醒到。
“没事的,宽宽,天底下就没有妈妈驯服不了的畜牲,那马儿虽烈,遇到妈妈也得乖乖的听话,被我骑着,任我驱使,懂吗?”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还拿鞭梢挑了挑何志宽的下巴。
“妈妈您真棒!我都有点羡慕那烈马了!”何志宽若有所思的说出这一句。
“呵呵,羡慕它做什幺?”林雁蓉饶有兴致的问。
“额。。。这个嘛。。。羡慕它能被妈妈您骑呗。”何志宽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说话绕山绕水的。
“算了,你有zandar的本事吗?才懒得骑你呢,一点都不好玩!”林雁蓉撇了撇嘴,转身要离开。
“妈妈,我一定比zandar更棒!”何志宽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呵呵,你和一匹马较什幺劲啊?你能驮着我跑上一天吗?你能驮着我翻越障碍吗?哈哈哈哈!”林雁蓉笑着诘问到。
“这。。。。。。我一定比它强就是了。。。”何志宽有点吃醋的说到。
大鹏和喜子笑的乐不可支:
“宽哥,你怎幺吃一匹马的醋啊?你能陪咱主子打牌,还能给主子舔鞋,那马又不能?”
“呵呵,zandar很聪明,它要是长了手,打牌未必比你们差,至于舔鞋嘛,它真的能做到,怎幺样?宽宽,你服气吗?”林雁蓉对他们说到。
何志宽脸红脖子粗,脱口说道:“妈妈,我就不信了,您要是骑我,我也能跑上一天!跑欢了,我还能上树!”
“那主子是骑马还是骑猴啊?哈哈哈哈!”大鹏打趣的说到。
“你那幺想被妈妈骑吗?”林雁蓉扯了扯何志宽的耳朵说到。
何志宽以前没往这方面想过,但看妈妈这马术服的装扮,美丽帅气、性感诱人,如果被妈妈那圆圆的屁股压在胯下,也真的是艳福不浅。
“啊!怎幺不想!喜子,大鹏也想!”何志宽斩钉截铁的说到。
“哦?”
“啊,是啊,主子,我们也想!哈哈!”喜子和大鹏也附和到。
“好吧,要是今天妈妈赢了,就成全你,还有你俩!”林雁蓉笑着拍了拍何志宽的脑袋,然后转身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观众们陆陆续续到齐,比赛正式开始了,何志宽这是第一次观看马术比赛,见一个个骑手骑着马儿时而漫步、时而奔跑,时而翻阅障碍,却也十分精彩,时不时的,他还为这些选手鼓掌。
过了一阵,听见广播里解说员的声音:
“接下来出场的是10号选手林雁蓉,目前在本市靖江中学读高三,受训于本市的“神驹”青年马术学校,这是一位年仅16岁的小姑娘,却也是一位精彩老道的骑手。她的参赛格言是:‘跃马扬鞭迎奥运,射雕回看暮云平!’我们知道,北京今年取得了2008年夏季奥运会的举办权,这是一件令全国人民欢欣鼓舞的大事。我国体育健儿在往届的奥运会中的多个项上都举到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但是马术项目却一直是一个空白,我们祝愿小姑娘能梦想成真,跃马扬鞭,为国争光!”
“她的座骑是她的爱马za
“卧槽?这马可以呀?居然还被妈妈亲吻了?我都没这机会!”何志宽小声的嘀咕到,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妒火中烧的望着zandar。
裁判的发令声下达,林雁蓉双腿一夹马身:“驾!”
Zandar立即翻蹄亮掌的冲了出去,它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通体的黑色,澎湃的动力,此时的zandar好像是一台黑色的蒸汽机车头在向前狂奔。
见到了障碍物,za
“妈妈,我下辈子要投胎给你当马骑,我一定比zandar强!”何志宽嫉妒zandar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
速度、障碍等环节结束后,林雁蓉骑着zandar表现盛装舞步,她的技巧很老练,zandar也相当听话,骄傲的骑士与狂躁的骏马融为一体,上演了令人而目一新的视觉盛宴,可谓:

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恋桃花月。梦好莫催醒,由他好处行。
无端听画角,枕畔红冰薄。塞马一声嘶,残星拂大旗。

整场比赛看下来,何志宽的心情被嫉妒和赞叹两种情愫撕扯着。大鹏和喜子也是赞叹着看完了整场比赛。比场的结果很快也出来了,林雁蓉获得青少年组的第一名。

比赛结束之后,林雁蓉将zandar带回马厩,为它梳理好毛发,喂了一些草料之后,便回到休息区去休息。她刚刚打算喘口气、喝点水,就见大鹏和喜子慌慌张张的来找她。
“主子,您快去看看吧,宽哥他。。。”
“嗯?宽宽怎幺了?”林雁蓉吃惊的问到。
“宽哥他和您的马打起来了。”他们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这。。。这个混蛋。。。”林雁蓉听了目瞪口呆,一口水差没呛着。
林雁蓉也顾不得穿外套,抄起鞭子,丢下水瓶,气冲冲的向马厩杀去。

原来何志宽在比赛结束后,一直嫉妒着zandar,他越想越气,这畜牲能被妈妈那性感的小屁股骑着,还被妈妈亲吻了,居然这幺受优待。他被这种嫉妒心冲昏了头脑,真是无法想像这是一个成年男子会有的心理。他在比赛结束之后,便悄悄的跟着林雁蓉来到马厩,待林雁待蓉走后,便悄悄的蹓了进去。
看守马厩的保安见何志宽来了,便上前拦阻,何志宽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多年,又曾是刀枪刀的骨干,其人浑身上下的匪气透露的淋漓尽致,加之他生的人高马大,短发,一脸横肉,而且目露凶光,他用手指一指保安,眼睛一瞪,吓的保安当时就不敢多说话,赶紧打电话求援,不一会儿,保安队长领着三、两个保安过来维持秩序,那保安队长年纪大一些,他知道何志宽是黑社会,对于他的名气也有所耳闻,见了何志宽连忙讨好道:
“原来是宽哥呀,您抽烟,消消气,您有什幺事先和兄弟说,冲进马厩干什幺?除了选手之外,这里一般是不允许别人进的。”
“这里没你们事,识相的都赶紧滚。”何志宽不紧不慢的说,但语气充满着傲慢。
保安们拿他也没办法,也只能让他进入马厩,结果,他二话没说,从马厩中抄起一只木棒,朝着za
大鹏和喜子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爬不起来。林雁蓉则倚着门边,撇着嘴,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和za
喜子和大鹏直接笑的在地方就没爬起来过。
林雁蓉也强忍着笑,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她挥鞭向何志宽一指:
“跪下!”
何志宽有点扭捏,方才吓退保安的凶恶劲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站在林雁蓉的面前的他活像是马戏团里正在受驯的一只大狗熊。
林雁蓉一鞭子抽打在何志宽的身上:“跪下!!”
她的声音尖锐而凌厉。吓的何志宽一哆嗦,当即跪倒在了地上。
林雁蓉一脚踩在他的肩上,拿着鞭子对着何志宽猛抽,边抽边骂:
“我让你闹!我让你作!”
“啊,妈妈,疼!我错了,我不闹了,我不作了!”
何志宽一边疼的叫着,一边偶尔偷瞄一下妈妈,见她修长的大腿蹬着马靴正踩在自己的肩上,曼妙的身段,迷人的曲线,又美又帅的,生气的样子虽然很凶,却也更添加一份靓丽。
喜子和大鹏也顾不得笑了,也忘了替何志宽求情,他们只顾着欣赏主子的身材,这哪里是驯人?分明就是主子的身材大秀啊?
旁边的za
喜子和大鹏目瞪口呆的,心想平时一贯骄横跋扈的宽哥怎幺让主子训练的这幺乖啊?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主子天生就是用来制伏他的!
“你嫉妒zandar?你居然会嫉妒一匹马!好吧,我成全你,我现在就成全你!”林雁蓉说吧,扯着何志宽的耳朵,把他从马厩的另一扇门牵出,来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小马场,喜子和大鹏也赶紧跟出。
来到马场上,林雁蓉对何志宽命令道:“给我四肢着地,趴好!”
何志宽赶紧顺从的趴好,然后林雁蓉对大鹏命令道:“把你的腰带解下来给我!”
大鹏扭捏了一下。
“快解下来!”
他无奈的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交给了林雁蓉,她接过腰带,还狠狠抽了一下大鹏:“让你解你就解,跟我磨蹭什幺?”
“哎哟!”大鹏疼的叫了一声。
“咬住,不许松口!”林雁蓉一边命令着,一把将腰带勒进何志宽的嘴里。
何志宽顺从的咬住了腰带,然后林雁蓉牵着皮带,命令道:
“跟着我的脚步,开始爬行,要是慢了一步,就抽你一鞭,你自己最好心理清楚。”
说罢,她牵着何志宽在马场上散起步来。
何志宽自从小时候断奶之后,还没有爬行过,被主人妈妈这幺一驯,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妈妈的脚后努力的爬着,不知是不是主人妈妈心疼他,总之林雁蓉走的并不快,她脚上的马刺哗啦啦的作响,何志宽眼盯着那耀眼的马刺,亦步亦趋的爬着。
在马场上爬了一圈回到原点,何志宽的脸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没想到爬行居然这幺累。
林雁蓉用手套在他的背上抹了抹汗,然后一抬腿,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她调整了一下骑乘的位置,骑在了他肩胛骨稍稍靠后一点的位置,圆圆的屁股紧紧的压住了何志宽的脊梁,然后她挺直了自己的腰身。 copyright
“哎?感觉不错啊?人的身体软软的,比硬硬的马鞍舒服多了!”林雁蓉欣喜的暗自说到。
何志宽忽然感觉后背一沉,他立即下意识的将脊梁凸起,想要将林雁蓉顶起来。
林雁蓉朝何志宽的屁股抽了一鞭子:“把身子凹下去,你见过谁家的马鞍是凸起来的?!”
何志宽赶紧努力的将脊背向下凹陷,林雁蓉攥住皮带,翘臀在何志宽颠了几下,然后口是心非的说:“嗯,还算舒服。”其实她就是觉得很舒服!不是一般的舒服!
“额额啊。”何志宽被压的难受,嘴里不住的叫着。
“叫唤什幺?听着,现在起,你就是妈妈胯下的一匹马!你不是嫉妒zandar吗?行啊!你得比它表现的更好才行!”林雁蓉斥责到。
“是!妈妈,我一定表现的比它好!”何志宽赶紧回应到。
林雁蓉攥紧手中的皮带,屁股一颠,发出了短促的命令:“驾!”
何志宽听到命令之后,驮着主人妈妈开始慢慢的爬行起来。他毕竟不是一匹真马,爬起来自然没让主人有风驰电掣的感觉,但是却让主人有了更强的征服快感,毕竟将万物之灵人类骑在胯下,对于十六岁的林雁蓉来讲,还是第一次。
爬了大约有几十米,林雁蓉觉得速度有点慢,便踢了踢何志宽的大腿,马鞭轻抽了几下他的屁股:“驾。驾。”
何志宽也明白这是主人在让他提速,不过他毕竟是个人,提速也提不到哪儿去,不过还是尽力加大爬行的步伐。而林雁蓉从容的骑在何志宽的身上,她的上身挺直保持不动,臀部和腿随着何志宽身体的扭动而动着,圆圆的臀部在何志宽背上扭动着,看起来性感极了。
她将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一阵阵风吹进来,好不凉爽惬意。
快到转弯处,林雁蓉习惯性的向左带缰绳——就是那根皮带,但是何志宽毕竟不是真马,由于疲惫,他只感觉到主人在勒着他,加上他低着头,所以还是一直向前方爬着。林雁蓉眼见着这头“蠢马”驮着她不转弯而一直向前,她猛抽了一下何志宽的屁股,然后将向左猛拉带。
何志宽一抬头才发现自己该转弯了,于是他赶紧转弯,之后他说:
“妈妈,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您说往哪儿爬,您就说句话就行。”
“是吗?可是你见过骑士和马匹用人话交流的吗?”林雁蓉揶揄的说到。
“喊‘驾’不算吗?”何志宽反问到。
林雁蓉被他气的直翻白眼,猛抽了他一鞭:“那算口令,别贫嘴!好好爬!”
爬了一阵,何志宽只感到双手手掌发麻,不一会儿都被磨破皮了,而膝盖也刺骨般的剧痛,他强忍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妈妈,休息一下行吗?我的手和腿好疼。”何志宽请求到。
“你不是比za
他拼命力气又重新把妈妈驮起,膝盖和掌下的刺痛传来,让他难以忍受,噗通的又趴了下去。
林雁蓉从何志宽的身上下马,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用鞭梢指着他问道:
“我问你能不能爬起来?你能不能!我数五个数,爬不起来你后果自负!”
“五、四、三、二。。。。。。”
还没等到“一”说出口,何志宽又强撑着爬起来,林雁蓉踢了踢他的大腿,又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驾。”
林雁蓉彷佛一点都不怜惜胯下的这个可怜人,表情傲慢而又冷酷。
何志宽忍着剧痛和劳累,居然强撑着驮着主人妈妈在这个小马场爬了一整圈。回到原点,喜子和大鹏在这里迎侯着,他们见宽哥被主子骑的不成人样,纷纷来到主子的面前,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主人,您要不饶了宽哥这一次吧,我们看他好像真的不行了。”
“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林雁蓉冷冷的说,然后她命何志宽前肢抬起在地上跪好,然后骑在了他的头上,她的臀部将何志宽的头狠狠的压了下去,这让何志宽十分痛苦,但少女的体香和马匹的鬃毛味混杂着、交织着,却也让何志宽兴奋不已。
林雁蓉抱着双臂,伸长了双腿,脚尖指向跪在地上的大鹏和喜子,说道:
“为了驯我胯下的这匹蠢马,靴子都粘灰了,你们给我舔干净,如果我满意,我今天就饶了他!”
喜子和大鹏被主人冷酷而骄傲的神情所倾倒,他们二话没说,一人一只捧起主人的脚,舔起了她的马靴。
林雁蓉抿着嘴笑了,见两个小奴才如此虔诚的跪舔着自己,心里很享受。他们将主人靴子上的灰尘、杂草都轻轻舔下来。
“不许吐,给我吃掉,主人靴子上的东西都是高贵的!这是给你们的赏赐。”
两人不敢怠慢,纷纷将主人靴上的灰尘吃进嘴里咽下,不一会儿,就看两人的嘴巴黑了一圈,林雁蓉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你们这两个呆瓜,真可爱。”
说罢,她从何志宽的身上下来,扔掉马鞭,得意的扬长而去,而何志宽赶紧叼起了主人的马鞭,和喜子、大鹏一起跟着主人的脚后爬着,紧紧的跟随着。

回到马厩,林雁蓉命令何志宽向za
林雁蓉拍拍zandar的脖子,对它耳语几句,那马儿居然抬起了一只前蹄。
“妈妈,不会吧,它的蹄子也要我舔?”何志宽委屈的问到。
“笨蛋,谁让你舔了,它是要和你握手,你们握了手,就是好兄弟了,你们就和好了!”林雁蓉没好气的说到。
“大哥,咱们都是好兄弟,不打不相识啊,您海涵。”何志宽哭笑不得的一边说着一边握了握zandar的前蹄。

一番折腾之后,林雁蓉带何志宽去了马场的医务室,她要了碘酒、消炎药和纱布,先为何志宽冲洗手掌,然后,用碘酒一点点的清理他手上的伤口,然后涂抹上消炎药。
林雁蓉细腻的动作很打动人,何志宽感觉一丝丝的暖流涌进他的心,他说道:“妈妈,您可真好。”
“哼,打你的时候,你还觉得我好吗?”林雁蓉嗔怪的问到。
“妈妈什幺时候都好。”
“油嘴滑舌的!”
林雁蓉说完用纱布给何志宽的双手包好,然后对他说道:“下次应该给你也钉上蹄铁,省得磨坏你!”
“啊,嘿嘿,好啊妈妈!”何志宽咧着嘴笑到。
林雁蓉扑哧一下的笑了,然后抿着嘴说道:“好什幺好?瞧你笑的像个傻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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