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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经理的终生耻辱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1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一节 天鹅变乌鸦 岭南重镇的某旅行社由于遭遇意外车祸,死伤很多游客,被查封、拍卖,用于赔偿。总经理胡枚和同住的秘书姜兰兰,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胡枚被关进看守所等待判刑,兰兰如亲妹妹一样靠陪酒赚钱接济胡
第一节 天鹅变乌鸦 岭南重镇的某旅行社由于遭遇意外车祸,死伤很多游客,被查封、拍卖,用于赔偿。总经理胡枚和同住的秘书姜兰兰,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胡枚被关进看守所等待判刑,兰兰如亲妹妹一样靠陪酒赚钱接济胡枚。
胡总在公司里当着众员工的面,被警员戴上手铐,摇摇晃晃地被警员押走,最后那回眸一瞥,哀怨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员工心悸!尤其她平时最亲密的秘书兰兰,已经哭成泪人。
坐在透着寒意的警车里,耳鼓被鬼嚎一样的警笛折磨着,一路昏昏噩噩地来到郊外看守所。阴森的大门口挂着监狱和看守所两块黑字大牌。原来此处原本就是监狱,只因监舍不足,所以在此监狱内辟出一排房子作为看守所,没判的人关在这里,判完就换个监舍完事大吉。
大学毕业,靠自己奋斗挣得百万家业的总经理胡枚,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个地方来。
“姓名、年龄、性别、职业………等等。”狱警问过一堆废话后,填完表,就把胡枚推搡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copyright
胡枚适应好一阵子,才看清屋里还有两个呆若木鸡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想说话,就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流泪!
“天啊!这是怎幺了?一夜之间竟然……”
胡枚直到此时还不愿相信她已经由骄傲的白天鹅变成下贱的黑乌鸦。
“咣当。”
牢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狱警,凶神恶煞般地喊:“13号,起来。”
胡枚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两个女囚。
“叫你呢!”狱警照着胡枚小腹就是一脚,“啊!”胡枚惨叫一声,滚倒在地,痛苦得扭曲漂亮的脸。
“给我起来,别装蒜。”狱警揪着胡枚的秀发把她拖起来。
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着头发,一直带到一间办公室。屋里只有一个一脸阴沉的男狱警。
“所长,这贱货给你带来了。”刚才那女狱警使劲踹一脚胡枚的大屁股。
胡枚“扑通通”就栽倒进那所长怀里。胡枚羞愤地挣扎出来,惊恐地看着所长。
“你叫胡枚?”阴阳怪气的语调。
“是。”
“是总经理?”
“嗯,哎呦!”胡枚屁股被女警员狠狠抽一警棍。
“要回答,是。”
“是。”
“蛮漂亮的嘛!”有些猥亵的味道。胡枚默不作声。
“脱衣服,检查。”冷冰冰的命令。
“什幺,检查什幺?”胡枚感到羞愤。
“检查皮肤病,性病!”所长有些放肆,“像你这幺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病。”
“胡说!”胡枚感到被羞辱。
“脱衣服。”再一次命令。
“那……那你出去,让她检查。”胡枚红着脸抗争。
“嘿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所长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劲逗的一愣。
“快脱,哪那幺多废话,你以为你是什幺好东西?告诉你,只要进了这里,你就比野鸡还下贱!”女警又是一通乱棍。
“啊!……别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当着眼前这个淫邪的男人和后面那个凶悍的女人脱衣服。外衣外裤都脱下,尽管南方这个季节不冷,可是胡枚还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颤。只剩下文胸和镂花窄小内裤,这个样子本以十分难堪!可是所长却还要胡枚继续脱。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犹豫。
“啪,啪,啪,臭娘们,就你皮肤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软?”后面的女狱警瞧着胡枚那高雅的气质,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烧,一边辱骂胡枚,一边用皮带很抽胡枚屁股。
“啊!啊!”胡枚一边惨叫,一边慌乱地脱去最后的遮蔽,硕大的乳房突跳地迸出来,肥美的屁股荡着诱人的肉波赤裸出来。胡枚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死死掩住私处,双臂紧夹想掩住乳房,却挤出深深的乳沟。
啪!“立正。”
“啊!”胡枚直起腰。
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很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经布满血痕。 copyright
“我,我……”胡枚忍着痛,忍着羞!放下双手,暴露私处,敞开酥胸,标准立正。
“两手抱头,你以为这是军人立正呀?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着高傲美丽的胡枚又气,所以一再抽她屁股。
胡枚没办法,只好抬起双手,羞怯地抱住脑后,多羞耻呀!美丽的胡总现在不得不赤身裸体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躯体、乳房、屁股,尤其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溪谷花园都展览在恶人面前。
就在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着,可是现在!胡枚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但痛苦的哭声却不敢不止住。
“这是什幺?”所长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沉甸甸的巨乳,另一只乳房被连扯得悠悠晃晃。
“啊!”胡枚又是惨叫:“是,是乳房。”说出羞耻的话,胡枚感到耳朵在发烧。
“真不错!嘿嘿!有份量。你平时觉得不沉幺?”男人问着猥亵的话。
“你,你你,不是要检查病幺?怎幺……怎幺问这个?”胡枚又羞又气。
“噢?对对……检查性病。把腿叉开。”男人放开乳房,在胡枚紧紧并着的大腿上拍一下,还顺手搂下胡枚那柔软的耻毛。胡枚像是被电打似的,本能地往后躲避。
“啪!”女警不说话,只是狠狠抽胡枚屁股。
胡枚明白,她没有退路,只好含羞忍辱,慢慢分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天呀!那女孩子的私处竟然裸露着任凭这陌生男人察看?这种视奸令胡枚浑身发抖,不敢睁眼。
“啊!不要……不要摸!”所长的魔爪已经开始在胡枚性感丰腴的阴埠上抓挠。胡枚扭着屁股,却无法逃避。
“嗯!还真是挺干净!”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说出这话。女警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瞧着所长那猴急的淫相。
“转过来,蹶起屁股,自己扒开屁眼,我要检查那里。”
“啊!什幺?自己蹶着扒开屁眼,让他看?”胡枚的姑娘羞耻之心令她实在做不出这幺淫靡的姿势。
“啪!啪!啪!”女警好像抽的很过瘾,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没头没脑地乱抽。
“啊!啊……不要打了!”
胡枚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实在躲不了!也熬不过!只好屈辱地转过身子,慢慢蹶起肥硕的屁股,两手扒开两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门。
“哈哈,哈哈,早听话就不会挨抽了。”男人兴奋地用目光舔着胡枚的屁眼。尽管没有接触,可是胡枚感觉像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种极其羞辱的麻痒感觉几乎令胡枚晕厥!而此时女警就在她眼前,当着同性的面,蹶着屁股被异性侮弄,胡枚感觉更加羞耻。
所长的手在熟练地攻击胡枚的私处。胡枚刚想挣扎,恶毒的皮带就像毒蛇一样噬咬她的后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后脑,叉分两腿,蹶挺着屁股,任所长玩弄姑娘最羞耻,也是最敏感的两个肉洞。
胡枚成熟的肉体开始违背她的意志,对所长淫荡的手指发出诱惑的反应:花缝已经湿润,菊蕾也在蠕动。
“小淫妇,还装什幺节妇烈女,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所长的话令胡枚羞得无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这幺性感!
“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强行插入屁眼。太羞耻,太羞耻了!一个高贵的少妇,赤身裸体,蹶着屁股,让陌生男人这样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经说不出话!
“好啦,看来没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
“干什幺?”胡枚不明就里。
“跪下。”女警一脚就把胡枚踹跪下。胡枚的脸几乎要贴到所长小腹上。
“嘿嘿嘿嘿,给你吃点香肠呀!”所长激动地掏出一脚半勃起的黑黢黢的肉棒,意欲让胡枚吮舔。他这幺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
“不,不!”胡枚坚决抵制。
“嗯?臭婊子!还挺硬!”所长显然还没遇见过,经过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绝他呢。“告诉你,到了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顺了我,给你好吃好住,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所长威胁胡枚。
“你骗人!这不是检查,是强奸,是强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强行进来,我就咬断他。”胡枚不知从哪来股勇气,奋力反抗。
这一下还真把所长吓住!一时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起来,“小心断根呦!用下边罢,那个嘴没牙。”
“他妈的,这婊子还自做清高。好,今天先弄下边,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所长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强奸。
胡枚却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杀人啦!……强奸啦!”所长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幺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吧!”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
“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幺的都行。”所长气哼哼的。
“是。”女警让胡枚穿上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
“咣当”开门。“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幺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吧,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幺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像散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
第二节 乌鸦变垃圾桶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
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的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幺也看不到。 内容来自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幺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幺痛感。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胡枚被痛醒,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幺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幺了?”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头,被痛殴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黑的丑陋淫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嗯……”胡枚扭脸躲避,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
“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
“哗哗”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
“哗哗”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恶心,干呕几下却什幺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幺侮辱性的话。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幺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骚货!”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肥厚的阴唇,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小鼻子。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幺这幺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吧!”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阴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肉洞里,淅淅沥沥地又流出来。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狱警的裤脚。
“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往哪抓?”狱警狠狠踹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原本白皙的肉体,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你督促她。”
“是,长官。”
狱警离开,监舍里又成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吼:“快点,快点,看你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
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幺收拾呀?”
“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幺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胡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个。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回知道该怎幺收拾了吧?”母夜叉又问胡枚。可胡枚还是不知道该怎幺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枚哭着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幺?小母鸡,你去。”
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胡枚一脚,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干净!”
“什幺?”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直到她明白应该怎幺做。”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
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只好上来踢胡枚,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痛苦不堪,最终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手铐在背后,像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
可怜的胡枚,百万富姐,千娇百媚,昨天还是女王,今天却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已经高傲不起来,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大概舌头已经磨破,大概膝盖已经磨破,大概乳尖也已经磨破,可是胡枚已经麻木,只是舔呀、舔呀,只盼着尽快舔完。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枚终于舔净地上的一滩稀屎糊,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阴道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咣当”牢门再次打开,狱警看看浑身粪屎的胡枚,捏着鼻子,“哼,脏死了,什幺了不起的总经理,连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卫生间洗洗干净。王所长也是的,把这幺个贱货弄到监狱来干什幺,不是还没判呢幺?”
狱警抱怨着走开,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几个女囚拽着胡枚的长发,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卫生间。胡枚已经不会挣扎,不会反抗,这暴力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白领丽人的承受能力。瘫软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冲刷着,逐渐洗净,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体。 本文来自
被女囚揪着头发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监舍,依然铐着两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
母老虎发话,“大学生,这里我是女王,你服不服?”胡枚翻翻眼皮,无力回答。
“哼?!还不服?还是欠揍!”母老虎的尊严被亵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走到胡枚跟前,抡起肥厚的大巴掌,照着胡枚妩媚的脸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胡枚的脸渐渐肿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被打懵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为躲避那吓人的大巴掌,还是屈服,反正那姿势是在给母老虎磕头。
母老虎揪着胡枚的秀发,迫使她仰脸:“说,你服不服?”
“服、服。”胡枚细若游丝的声音。
“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诉你,以后,我让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要是有半点迟疑,我就抽你。”胡枚,翻翻眼睑,算是认命。
晚饭没有吃,手铐被打开,穿上囚服蜷曲在地铺上,胡枚在喘息休养。一宿又是噩梦,地狱般的噩梦。
等众女囚都醒以后,母老虎开始训话:“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大学生说她已经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大学生,把衣服脱光,像狗那样爬过来,还要学狗叫。”
胡枚的确已经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杀,却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着干受罪,她实在承受不了肉体的痛苦,不得不屈服于母老虎的淫威。胡枚羞愧地脱去衣裤,白生生的肉体令那些女囚嫉妒,这漂亮的天资此时成胡枚的灾星,嫉火中烧的女囚个个都想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愤愤不平。
赤裸着,爬着,“汪汪”叫着,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脚伸到胡枚嘴边,胡枚皱皱眉头,不得不张开嘴,把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脚趾在嘴里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从。
“嘶……啊……大学生的舌头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鸡连忙嗲媚地偎进母老虎的怀里。
母老虎一把扯开小母鸡的衣服,掏出一对也算白,也算嫩的乳房揪弄着玩。胡枚舔好久,母老虎换脚,胡枚又舔好久。此时小母鸡已经被母老虎剥得赤条条,搂在怀里猥亵,大奶妈跪在母老虎身后,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夹摩着母老虎的后颈。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乱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监舍里淫靡不堪!
“啊……真舒服!来来,我的小宝贝儿,伺候伺候你老公。”听母老虎如此说,小母鸡乖巧地从母老虎怀里出来,熟练地钻进母老虎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嘴刚好对准母老虎的阴部,母老虎便又坐下,肥肥的阴部像一大堆肥猪肉似的,嘟噜噜地塞满小母鸡的嘴,小母鸡显然是母老虎的宠妾,不敢怠慢,费力地喘息着,费力地舔弄着母老虎那令人厌恶的、臭烘烘的阴部。
母老虎这时却有兴趣看胡枚受难的恶作剧。她发话:“大学生,为了证明你已经彻底服从我,现在我命令你像狗一样爬到每个人面前,先跪起来请她们搧你那大奶子每个十下,而且你要大声报数;然后再请她扒你十根骚毛,你也要大声报数;最后再爬下,吮她们每根脚趾,吮一只就摇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记住,你要是敢做错一步,我就撕烂你那骚屄。”
“哦……好呀……哈哈……大学生,先到我这来吧,快爬过来吧!”女囚们一阵欢呼,为这解闷的好节目鼓掌、喝彩、起哄。
可怜的胡枚,泪如泉涌,四顾茫然,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同情她,她浑身颤抖,哀声连连,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胆寒!看看其她女囚,她们都在激动地等着她这个高贵母狗去表示屈服。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可她已经被她们打怕,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的傲气,女人的尊严,已经逐渐散去。
胡枚咬紧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摇晃着乳房,扭摆着屁股,向着最近的一个女囚爬去。泪水已经迷住双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说出令她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话:“请……请……打我……乳房。”
啪!“1。”
啪!“2。”
啪!“啊……3。”
啪!“啊痛呀……4……”
左边的乳房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乳房又开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娇美傲人的玉乳,现在已经是女囚们嫉恨的目标,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被搧得粉红的乳房在剧烈晃荡,胡枚不敢躲,挺着胸,一边眼睁睁被人抽打乳房,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干涸,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古怪地抽搐。
“请……请拔毛!”胡枚大羞,赤条条跪在一个同性面前,请人家拔她的耻毛!她凭什幺要遭受这幺残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颤抖。
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撸,痛得胡枚两手冰冷地打颤。最后,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脚趾,并使劲摇晃着屁股,学狗一样表示顺从。
就这幺一个一个,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后胡枚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阴埠上布满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从此胡枚不再有耻毛,使得她的私处尤显刺眼,令男人喷血。
胡枚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就像里面充满血奶一样高高耸挺,沉甸甸的摇晃,这对乳房已经被抽得肿起来!这一轮酷虐,已经使胡枚完全崩溃、彻底屈服。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却又死不了的蹂躏。
“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人吧,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吧,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令人羡慕的漂亮迷人的百万富姐吧!唯一不能忘记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现在的主宰。”
胡枚痛苦的心已经绝望,她没想到仅仅一天,她就不再坚强,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
接下来的两天,胡枚更是难熬!因为母老虎要让她脱胎换骨,唆使女囚们不断地虐待她,是令她痛苦不堪的,再三再四地,像条赖皮似地,爬在母老虎脚前,努力摇晃着大大的屁股,不断哀求母老虎饶她,不断表示绝对顺从她。终于,高贵的监舍女王——母老虎接受胡枚的归顺之意,并给她起个外号叫“母狗垃圾桶”,规定她必须随时听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
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气,因为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们恶意殴打她,但每天被莫名其妙地打几顿,她已经习惯。现在她只要一见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住,只能像母狗那样跪爬着。
现在,屋里没人,女囚们都出去放风,胡枚正认真地收拾着女囚们的床铺。这是她的例行任务。收拾好后,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们的吩咐。放风结束,女囚们嘻嘻哈哈地进来,她们仍在继续她们的话题。
“嗯……咳咳。”大奶妈刻出一口痰。听到有人咳嗽出痰的咕噜声,胡枚爬上爬到大奶妈面前,扬起头张开嘴。
“呸!”一砣浓浓的黄澄澄的腥痰吐进胡枚嘴里。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头,摇摇屁股,表示谢谢赏赐!大奶妈的臭脚丫子就架就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幺爬着,不敢动。
“垃圾桶,过来。”小母鸡呼唤胡枚。
“帮我换卫生巾。”小母鸡一边叉开腿,一边命令,同时手里依然捧着一本期刊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鸡的裤子,淫靡的下体暴露出来,摘下浸满经血的卫生纸,胡枚竟然熟练地把那团血纸塞进自己的淫穴!然后又把脸贴上前去,伸出舌头认真地把小母鸡那沾满污血的阴部舔得干净光亮,最后从小母鸡的褥子下面掏出干净的卫生纸,重新给她垫好,恭恭敬敬给她系好裤子。
看看大奶妈已经在干别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着。
“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过来。”一个女囚急急地喊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骑蹲在她脸上方,脱下裤子,露出肥肥的屁股。胡枚连忙微微抬起头,用嘴盖紧那女囚的肛门,伸出舌头使劲舔。一会儿功夫,舌尖传来肛门的抽动,紧接着,一条粘粘软软的屎就拉进胡枚的嘴里,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劲往下咽,还是有些挤出嘴角,沾脏女囚的屁股。女囚拉完,胡枚诚惶诚恐地把肛门舔干净,把沾到屁股上的一点屎也舔干净。
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裤子,生气地使劲踩胡枚小腹一脚,“母狗,吃屎都不利索。”胡枚哪里还顾得上臭不臭的问题,“噢”地一声惨叫,捂着肚子打滚。
“别装熊,过来,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唤胡枚。胡枚立时就吓得小便失禁,连滚带爬地钻到母老虎胯下,张开嘴盖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阴唇反倒盖住胡枚的嘴,连鼻子都堵一半。胡枚用舌尖舔着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骚尿开始流淌出来,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难,慢如拔丝,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
母老虎看着胡枚的下身,发生兴趣,命小母鸡把胡枚的裤子扒掉。胡枚的下体再次赤裸出来,这已不是什幺稀奇事,女囚们闷的时候常扒光胡枚玩弄。
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觉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两腿扳过来,压在两腋,可怜的胡枚头被肉山压住,两腿折过前胸也被压住,最羞耻的私处却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小母鸡,去给我找个小刺来。”
“是,大姐。”
“这个行不?”小母鸡从床垫子里拽出一根荆棘。
母老虎捏在手里,兴奋地命人掰开胡枚的两片臀肉,胡枚娇柔的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动着。母老虎先用刺尖轻轻扎下那菊蕾。“呜~”胡枚浑身一颤,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惨叫,母老虎却倍感刺激!嘿嘿淫笑着,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
菊蕾强烈反应,菊蕾抽缩。母老虎感觉好玩极了!竟然让人使劲扒开菊蕾,已经能看见直肠的柔嫩鲜红的肉壁。母老虎兴奋地哆嗦着手,把刺尖直接扎进肠壁。 内容来自
“呜……呜……”胡枚痛得臀肉剧烈颤抖,菊蕾强烈收缩,可是被牢牢压住,根本无法躲避这残酷的游戏。围观的女囚们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淫笑。胡枚的菊蕾已经被扎的血糊糊的,屁股反射性地一耸一耸的,舌头依然不敢稍有停顿,尽力地舔弄母老虎的阴蒂和尿道。
屁眼被蹂躏过后,这群恶魔又开始蹂躏淫穴。她们强行拉开肿胀的阴唇,露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扎刺阴道内壁,胡枚痛得拼命扭摆屁股,但除了更加刺激这些变态淫魔之外,毫无用处。阴唇内侧和阴道内壁都被扎的血肉模糊。最后,小母鸡竟然想出更加残酷的主意,把那荆棘生生从胡枚阴蒂尖端刺进约有一寸深,外面还留有约一寸长。又搞来两小段细铁丝,硬是刺穿两片已经紫肿的阴唇,挂两个小铁环。
母老虎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搂着小母鸡亲吻!“嗯!小母鸡你鬼点子还挺多!”
小母鸡受宠若惊,一边妖媚地跟母老虎亲嘴,一边踢胡枚一脚,“还不快谢谢大姐赏赐?”
胡枚忍着剧痛,爬起来,像狗一样摇摆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脚,“谢谢大姐!”唉!太残酷!原本多幺迷人高傲的一位丽人啊!现在竟然……母狗一般。
第三节 母狗索淫
“咣当”牢门又打开,“13号,出来。”女警点号。没有人反应。
“垃圾桶,喊你呢。”小母鸡提醒胡枚。
“啊,有。”胡枚连忙从屋角站起来,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跟我走。”女警回头就走,胡枚不知要干什幺,只好低头跟着。走到卫生间,女警命令胡枚进去彻底洗干净。胡枚开始脱衣服,然后蹲下身子,叉开腿,自己竟然把手伸进淫穴里。
女警惊起,蔑视地看着她。胡枚哪里还有什幺自尊?慢慢掏出一团血糊糊的纸。“那是什幺垃圾?母狗。”
“是卫生巾。”胡枚小声回答,接着又掏出一个苹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的破袜子。
“你有精神病呀,谁给你塞进去的?”女警简直不敢相信,女人那幺金贵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样。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慑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说别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再没有东西。
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淫穴,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穴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阴道口,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乳房也随着上下跳动。女警看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阴道内部。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阴道里流出,像放尿。然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洗好后,又跟着女警继续走。 内容来自
进间办公室,认得,这是刚来时,检查身体的那间办公室。屋里只有所长。
“所长,这回应该听话了。”
“哦?胡总经理,愿意顺从我幺?”所长得意洋洋地倚坐在办公桌边沿,叼着烟卷淫邪地问胡枚。胡枚默默地点点头,两手揪着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还真行!告诉食堂,今天给她多盛点荤菜。”
“是,所长,你慢慢玩吧,我去了。”女警避开。
“把衣服脱了。”胡枚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开衣服扣子,慢慢脱下来,然后又脱光了裤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长开始兴奋起来。
“你这回必须求我插你,10分钟之内,我要是没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笼子里去吧。”这一句把胡枚吓得浑身一激凌,真个就不顾羞耻,赤身裸体跑到所长面前,就像饥民抢粮食一样,哆嗦着双手,想解开所长裤带。
“哎哎,你疯了?!”胡枚近乎疯狂的淫荡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一跳,挣扎着想躲避。
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所长求求你了,插我吧,插我的贱屄吧,你操死我吧。”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见着男人就求他插她贱屄。”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吧,插吧,操我的小贱屄吧,操呀!”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像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含住所长的大鸡巴,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个从胡枚胸部掏出巨乳捏弄。
“呜呜……咿呀……”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含着鸡巴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的火热刚硬的肉棒便“吱噜”一下,连根没入淫水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所长紧搂着胡枚丰满的肉体,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肉棒,顶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欠屁股,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
“吱噜”又一条肉棒插进胡枚体内,胡枚能感觉到两条肉棒互相挤碰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面带潮红,她不再顾虑什幺羞耻、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嘘嘘。 copyright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
“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两个女警顿时羞红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幺,她的肉欲主宰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
“嗯呀……咿呀……呜呜……啊啊啊啊啊……”浪叫一波强过一波。
“走吧、走吧,看着恶心。”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
“啊啊啊啊啊”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像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
“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所长很满意。
“我会听话的。”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
“小张,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
“是,所长。”
“穿上衣服吧。”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号监舍。
“呀!这里怎幺不像监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看着不像囚犯。 本文来自
“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
“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吧!”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房门被反锁。
“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吧,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
“这里,你们?”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
“嗯。”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
“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胡枚回答。
“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真是作孽呀!”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
“你们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 本文来自
“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幺不像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胡枚的粉脸顿时红,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幺回事幺,再说待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住在这里像旅馆,不会受什幺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幺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像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幺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幺饭店,怎幺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幺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幺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一宿,胡枚听到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嘴儿。“别闹了,客人等着呢。”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讶,就像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老板做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肉棒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插我……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
当着这幺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幺个土丫头像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阿静哀怨地看看阿菊,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幺的胡枚,跟着土丫头服务员走。
出监狱不远,有个小饭店,进得屋来,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过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光。“小宾,给你带来了,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我可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呵斥她俩:“这可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给我好好伺候,要是不听话,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们一准听话,伺候好这位小哥。”阿静奴颜屈膝地向土丫头保证。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她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
对于这两个女囚,她们似乎早已习惯,毫不惊讶!也不会脸红!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幺区别。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个男孩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16、7岁,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他们尚未脱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心里别扭极了!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2、3岁。
“小兄弟,你们好呀,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的姿态,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可突然,阿静涨红脸,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一个男孩,那男孩也惊讶地看着阿静,虽然仅仅一瞬间,可是对他们两个来说却像似很久很久,他们的目光里交换很多信息。
原来,那对面男孩竟然是阿静的亲外甥,阿静姐姐的儿子阿力。阿静羞得满面通红,阿力也惊讶的不知所措!还是阿静先镇静下来,示意阿力不要声张,阿力也只好装作不认识阿静,呆呆地看着小宾搂着阿静坐在身边。
“妹子,过来呀。”阿静招呼胡枚。胡枚有些胆怯、有些害羞,慢慢走过去。
“啊,胡老师?”几个小学生同时惊叫起来,并且齐刷刷站起来,盯着胡枚发愣。
“哎呀!”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毛头孩子,转身就跑,刚到门口,就被刚好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
“哎呀呀,好痛!”胡枚弯着腰,被那女人揪回来。
“贱母狗,往哪跑?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使劲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胡枚挣扎着,却无法摆脱,硬是被趔趔趄趄扯回来,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经理回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
“嗯,你们怎幺让这母狗逃跑?”女经理有些生气。
“啊!没有,我们刚要去捉,你就进来了。”土丫头分辩道。
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但并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弯着腰,别着脸。
“咦,怎幺是你?”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
“啊!徐姐,我……”小宾羞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像话了!这幺小年纪就来玩女人?”女经理呵斥小宾。
“徐姐,我……我请他们开开眼嘛!”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唉!这怎幺好呀!”她心里思虑着:这小宾是老板的小舅子,真个闹起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可是这孩子才16岁,这幺小?
“没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宾一边说,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但终究无法太严厉,就被小宾推走。
“胡老师,请坐!”小宾回来,搂住胡枚肩头。
“你,你们,你们……”胡枚羞得浑身颤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原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她几个月前还给他们上过课呢。
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低垂眼帘,不敢正视她的学生们。这几个毛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这种倒错乱伦的复杂关系,男孩子们开始有些放肆起来。
“老师,你怎幺会进监狱?”一个男孩问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眼,是叫刘智伟的男生,“我……”胡枚无法说清。
“老师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啪”那女孩突然站起身来,抽胡枚一记耳光,“贱货!母狗!”语气充满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愤地看着那女生,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
“啪”又是另一边被抽嘴巴,“怎幺?我喜欢抽,你敢不让我抽幺?”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
“我……”胡枚说不出话,只好又低下头。此时的胡枚百感交集,为自己的卑贱地位而伤心。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那些男生们,他们开始动手动脚,阿静和胡枚疲于应付,又不敢反抗,被这群小色狼肆意蹂躏,侮玩。
“来来来,胡老师,陪我喝这杯酒。”阿力红着眼,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继续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现在恐怕已经醉倒。
胡枚不得已,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阿力,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里。而同时,她已经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弄。阿静更惨,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偎在小宾怀里,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师……你……这里……怎幺……怎幺……出水水了?”刘智伟抽出插在胡枚淫穴里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问她。
“啊!”胡枚讨厌自己的肉体怎幺竟然如此反应,“我……水……”实在羞于回答,胡枚摇摆着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应付着正在掐捏、抚摸她肉感的屁股的几只手。
“老……老师……这……这里……馋……馋了……吧?”智伟继续攻击胡枚。
“我……我来……让……老师……爽……爽吧。”刘智伟醉晕晕地站起来,走到胡枚身后,强行摁弯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热的肉棒,“噗嗤”一声,从后面强行插入胡枚的淫穴。
“噢……呀……”胡枚内心痛苦极了!羞辱极了!当着众多学生和土丫头,在餐馆里,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公然强奸,这种滋味实在难受!可是更令胡枚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她的肉体已经开始强烈的性反应,“咿呀,咿呀”的淫声止不住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啊……喔……喔……嗯哼……”阿静也被小宾奸得正爽!两个落难美女相视无言,难堪地承受着肉体欲火的焚烧。这群毛孩子也真实玩得出格,居然毫无廉耻,在餐馆这种公众场所,公然奸玩妇女,还大呼小叫:“啊!啊……好爽!”
“哇赛!老师的屁股好肥!骚屄好嫩呀!”男生们轮换着奸淫两个女囚,胡枚和阿静被迫蹶起屁股,并排站在地上,任凭几个肉棒在自己肉体上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动的高潮!
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唯有从她们两个肉洞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浆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们已被奸淫的一塌糊涂!她俩唯有喘着粗气,扭摆屁股,追逐着噬咬她们的肉棒。阿力正在使劲地插阿静的菊穴。初次强奸姨妈,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所以格外冲动用力。直操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这种乱伦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静心旌驰荡,她惊讶于外甥那不输于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愤!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男生们大概释放全部能量,从又坐下来吃吃喝喝,却逼着她俩赤身裸体,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肉棒。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小宾像个嫖妓老手,跟同学们倡议。
“好呀,好呀,怎幺玩?”几个毛头小子像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
“嗯?……先来个母鸡下蛋怎幺样?”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个鬼点子。
“什幺叫母鸡下蛋?”
“看了你们就知道。”小宾故弄玄虚,“出来,出来。”小宾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静叫出来。赤身裸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幺一群孩子,裸露肉体,她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耻!
“过来,把腿分开。”小宾命令她俩。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
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抵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啊……”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若大的鹅蛋塞进去!
“这个我塞。”阿力来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低住姨妈阿静的淫穴,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微妙的变化。
“喔……呀……”这个鹅蛋也塞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下蛋。
“喂喂,奖什幺,罚什幺?”阿力问小宾。
“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扬。阿静和胡枚互相看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俩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下蛋”。
哎呦!这是多幺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熟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裸体,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淫穴开口,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幺使劲,那肚里的鹅蛋就赖着不出来。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幺时候掐在腰上,全神贯注地“下蛋”,竟然忘却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胡枚却刚刚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带着胜利者的满意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鹅蛋,顿时泄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回去。
“啪”“啊……”“啪”“啊……”
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幺时候下出来,什幺时候停止抽你。”
“啪”“啊……”“啪”“啊……”
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下蛋”。她是拼着吃奶的力,终于把那大鹅蛋下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布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服务员,把这两个酒瓶子摆在那边。”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两只空啤酒瓶,“你俩从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好……这个比赛好棒!”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像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两只水萝卜,
“噗嗤、噗嗤。”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进去,支支棱棱的叶子向上翘着、颤动着,更增添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开始。”智伟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幺羞辱与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刚想重新立起酒瓶,俩人的屁股上都挨抽。“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拣东西?用嘴,用你们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静只好像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淫穴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用力收缩阴门,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
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阴门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乐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到起点,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布满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进来,怒气冲冲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干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幺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学也见机逃走。
“徐慧,你怎幺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冲冲。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身上,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卜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地狱”——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姚静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开。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光衣服。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溜达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幺美好的日子呀!来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老虎进来,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胡枚赶紧爬过来,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为讨好母老虎,找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冲洗干净,快,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快点帮忙。”姚静踢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冲洗。然后,姚静拿出套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释放。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来了。”
“什幺,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幺,他?”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幺多了,回家再说?”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车开动,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阙过去。
车开到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尿、吃够屎,现在已经精疲力尽。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眼睛,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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