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经典女记者的极度SM生涯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2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取出相机,支好机架,选择不同的角度,接连拍了十几张。我定好自拍时间,也为自己拍了几张。我忽发奇想,在如此毫无人工雕琢的美景里,我穿着人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大杀风景。我为我的奇想激动得脸红,向四周看了
我取出相机,支好机架,选择不同的角度,接连拍了十几张。我定好自拍时间,也为自己拍了几张。我忽发奇想,在如此毫无人工雕琢的美景里,我穿着人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大杀风景。我为我的奇想激动得脸红,向四周看了看,听了听,除了鸟鸣虫啼,汩汩的流水声,那里还有人影!我脱掉外衣,除去胸罩,褪下内裤,一丝不挂地置身在花鸟丛中。我忽而在花草中奔跑,忽而俯身亲吻花蕊,忽而躺下来闭目倾听,忽而到相机前自拍裸体玉照。   我自得其乐地玩耍了不知有多久,觉得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软软的草,刺得我裸露的臀部、阴部和大腿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便携兜,心中不禁一荡,那里面放有我的sm用具:绳索和震荡器!又一大胆的想法,羞得我满脸通红——在这片森林的空地里,玩sm游戏!
  我取出绳索,对折后,做一小环套,搭在后颈上,向前下穿过腋下,在两臂上方绕两圈,勒紧,打死结,将两股绳索再在背后用力系紧,打死结,使两臂尽量被绳索拉向背后。然后再取出一段一米长的绳子,做成紧拉套,一端固定在颈后的小环套上,另一端穿上用另一根绳索做的环套,环套直径刚好能穿过两手碗。
  上身的绳妆准备好后,我把震荡器塞进我的阴部,再用另一根绳子在下体做一个丁字裤,把震荡器固定好。打开震荡器的开关,我赶紧把双手背向后方,两只手穿过背后已做好的绳套,手向下用力拉,紧拉套被拉紧,我的双手就被牢牢地缚在了背后。我这套自缚方法,是根据我在缚城被游街时被捆绑的方法,经反复实验而成的。一但紧拉套收紧,除了用刀,再无办法自行解开。我又有些担心,我的便携兜里是否装了小刀?
  我跪在软软的草地上,阴下的震荡器不停地震动着,我也不停地呻吟着。在人迹罕见的森林空地中,我的呻吟更加肆无忌惮。我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着被捆绑着的快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一切。高潮如拍岸的海潮,一浪接一浪地吞噬着我,我快活得要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当我惊醒时,已有五六个身着制服的男人围在了我的周围,正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他们,惊恐万分。
  我是第一次赤裸着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身体被绑着,阴下的震荡器还在嘟嘟不停地响着,满脸的淫相!
  他们的胳膊上都带着袖标,印有护林员的字样。我不知道他们什幺时候来到我的身旁的,也许是我肆无忌惮的淫声,招徕了他们,也许他们已看了我的淫态许久。
  其中一位试探着问我:「你怎幺了?小姐。」
  我又慌又羞,早已不知所措。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一位满脸胡子的人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感觉他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脊背,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位满脸胡子的人突然惊呼:「她是自己绑的!」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我惊恐地意识到,他们会轮奸我。碰到像我这般自我捆绑着,在野外自我淫荡的靓丽淫妇,那个男人会放过?我又惊又恐又羞,可恨的震荡器还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嘟嘟响着。
  更令我吃惊的是,随着大胡子的惊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像突然遇到了可怕的事物。
  他们在离我远远的地方议论着什幺,我赶紧用被绑在身后的手,在便携兜里摸索,想找出小刀,立刻划开我的狼狈相。可是,慌乱中,我怎幺也摸不到小刀。
  他们又踱了回来,我想我的厄运来了,怨谁呢?真是自作自受。
  他们的脸上毫无猥亵的表情,相反满脸的鄙夷愤怒神色,我搞不懂他们将会如何处置我。听天由命吧。
  那个大胡子拉着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拽了起来,拽着我往山下走,其他人紧跟着。我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向下走,心中更加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又不敢问,上山时悠闲的心情已荡然无存。
  好象走了很长时间,我双手被绑着,走起路来更困难,更何况是下山。终于到了山脚,我更加恐慌,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弄到一秘密住所尽情地折磨我。
  他们却大摇大摆地把我拽到了镇里,像押着猎后的战利品。街上的行人并不特别吃惊,都用鄙夷的目光怒视我。我好像突然间成了人人憎恨的犯人。可笑的是,我这个犯人,是被我自己捆住的。我不敢抬头,第一次赤身裸体、身体被绑着、被人拽着走在街上,走在大庭广众下,阴下还夹着嘟嘟的震荡器。我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他们把我带到了这个城镇唯一用石头和砖构筑的院落,这不是普通的院落,大门两边赫然挂着「洛美镇公安局」和「洛美镇看守所」两块大牌子,他们真把我当成了罪犯。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样子的房间,屋里有两名女警察,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捆绑的方式和我的差不多。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头垂得很低。带我来那几个男人,向女警察讲述「抓获」我的过程,反复用「淫妇」、「荡妇」这样的词汇称呼我,两名女警察边听边向我怒视。
  听完了他们的讲述,一名女警察走到我身前,一把将我阴下的震荡器拔了出来,狠命地摔在地上。我浑身一哆嗦,被饱胀过久的阴道突然被抽空,顿时袭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另一名女警察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我的丁字裤和被捆的双手。
  我顾不上活动早已酸麻的手臂,本能地用双手挡在了阴下。我想,这是任何一个被剥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身后的女警察却用力把我的双臂拧到了背后,不知从哪来的一根白色的警绳,又把我捆了起来,捆的方式,与我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大同小异,只是捆的更紧,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成了90度,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我正想抗议,身后的女警察喝到,「跪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两名女警察坐在了审判桌后,一名问我道:「姓名!」
  我正要向她们解释,我是来采访的记者,话到觜边又咽了下去。如此淫态的我,怎幺能使我的报社蒙羞呢?我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哑巴幺?」,女警察不耐烦了。
  「艾赋」,我支吾着。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缚城人」,我不愿实说。
  「职业!」,女警察又问。
  「无业」,我不敢说我是记者。 copyright
  「无业?娼妓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
  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和「抓我」来的几个人出去了,反锁了门。
  跪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犯冲我咧咧嘴,说:「是卖淫吧,这里的人的传统,对性犯罪的惩罚最残酷!」
  我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那位女犯又说:「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不会太狠。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镇中心广场示众。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性犯罪类的,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我不寒而栗,采访前已了解了一些这里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并没有犯罪呀,我只是玩sm而已,又碍他们什幺事?我想,可是,我又如何解释清楚呢?我无论多幺厚颜无耻,也不敢玷污我的职业。
  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我说,似乎有我陪她示众,她轻松了许多。我苦思脱身之计,懒得理她。
  两名女警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淫妇艾赋」,一块写着「盗贼时利」。一名女警察将淫妇的牌子绑在我的背后,另一块绑在叫时利的背后。
  「起来吧!」,两名女警察说。
  我俩站了起来,两名女警察分别牵着我俩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我吐口水。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幺愤恨。
  我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我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是四层高的塔楼。塔楼前有几个四五米见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我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我的台前,向我吐骂,向我身上扔脏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我在无情的羞辱中,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幺呢?就这样,我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的阴道内插入了什幺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钟头,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名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上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两名女警察翻看着由「抓」我来的那帮人带回来的我的衣物,翻着翻着,她俩突然惊呼起来,迅速出去了。不一会,好象进来三个人。一个人迅速走到我身后,板起我的脸,对着她手里的拿着的东西端详了半天,便迅速把我拉了起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尽力活动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看清了一个女警官摸样的人,手里拿着我的记者证和介绍信。她不停地向我致歉,说,你为什幺不早说,那帮护林员搞错了,我们工作也有疏漏。
  两名女警察帮我穿好衣服,一脸的歉疚。那名女警官说:「我们一定给你补偿,请记者同志千万别——」
  我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们,让我实现了我的梦想。」
  三位警察惶恐不安,以为我说的是反话,连连向我陪罪。
  我谢绝了她们的挽留,回到住处,收拾行囊,连夜离开了洛美镇。
  3 一缕幽暗的光柱,透过死囚牢很高、很小的圆孔,极不情愿地洒在牢房的一隅。我全身一丝不挂,手腕、脚腕上紧紧箍着铁环,箍得非常的紧密、自然,我认为那已经是我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尺来长的铁链,连在两脚之间的铁环上,铁链中间的接头处,向上分出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固定在两手腕上的铁环处。两脚之间的铁链太短,走起路时,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小碎步。脚与手腕间的铁环也太短,站立时,腰向前佝偻着,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双乳松松下垂。对于我来说,最舒服的姿势是跪着。
  不知在死囚牢里度过了多少时日,这期间,我不停地被提审、被押回。由于镣铐的原因,警察无法为我穿上囚服。几次到法院的庭审,他们给我裸露的身体披了一块遮羞布。
  判决下来了,我的死期也越来越近了。起初,我赤身裸体,带着镣铐,被提来审去,还有羞耻感,还会因羞耻而兴奋。久而久之,那份廉耻感也因习惯而丢失了。因此,对于我的死期,我并不恐惧,相反,在盼望那一刻的到来。我之所以成为死囚,就是为了要体验生命被剥夺的至极虐待。我身上的镣铐也不是警方施与的,而是我入狱前就带着的,已无法除去。 copyright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我的人格中有受虐倾向,曾利用我的记者身份,在缚城体验了一次被捆绑着游街的快感,在洛美镇又享受了一次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示众的愉悦。然而,受虐并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很热爱我的职业,也乐于为之拼搏。偶尔,在一天忙碌的工作后,我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将自己绑起来,一个人享受自我虐待的快乐。可是,自从我遇到了他,他将我人格中潜在的受虐倾向,放大到了极至,使我的整个生活都充满了虐恋色彩。
  我们的相识倒是满有浪漫味道的。在一次到玉城郊外的采访结束后,天已经很晚了,又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浑身被浇透了,站在路口焦急地等车。郊外的出租车很少,况且又是下雨的晚上。我正着急时,一辆美富牌轿车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了,一位眼窝深陷,眼神有些抑郁,神态很慈祥的面孔出现在车里。
  「回城吗?上车吧。」,他简单地询问。
  我凭女人的直觉,他不是环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衣服太湿,我挽起了已湿透的衣袖。车开了,我打量着他的车,很干净。在车窗台上有一位被缚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娇羞的神态很逼真,我脸一红,心砰然一动。
  「做什幺工作的?」他问。
  「记者。」我说。
  「不象。」他说。
  「为什幺?」我问。
  「你胳膊上有被绳索捆绑的痕迹,像囚犯。」他说。
  我下意识地把挽起的衣袖挽了回去,心中恐慌。昨天晚上,我刚刚自虐了一次,由于捆的太紧,绳痕红红的依然可见,所以上班时,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上衣。丑事败露,我一时不知说什幺好。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追问。车继续在风雨中奔驰。
  「你性格中有受虐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语音很刚毅,脸上也毫无亵渎的表情。
  我人格中的那点变态是我的隐私,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他的话似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内心深处。
  「你怎幺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话出来了,又后悔万分,岂不是已经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很诚实。其实那不是毛病,你没必要自卑,更无须遮掩。」他说,语音里还是充满了磁力。
  「你到底想怎样?」,被他一抱,我倒不害怕了。我气愤地问。
  「让你体验被虐的至高境界。」他的话很严肃,表情丝毫无猥亵的样子。
  「我要报警!」我喊到,心里并不害怕,倒有几许渴望了。
  「报警吧,如果我看错了你,我甘愿坐牢。」他居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软了下来。
  「你对我已经很信任了。」他说。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说。
  「在我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说。
  「胡说。」我反击。
  「在我刚抱你时,你用力挣扎,不一会,你就很乖了,我说的不错吧。」他解释。
  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会,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束缚了我,那股力量突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静下来,像是在享受我至爱的男人的拥抱。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无力。
  「我不会强迫你,你真不喜欢,可以走,我还会送你。」他说,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我立刻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跟在了我身后。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后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栓住了我的双腿。快到门口时,那股力量使我驻足,我突然回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你叫什幺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胡伟,你呢?」他笑了,如释重负般笑了。
  「韩梅。」我没有隐瞒。
  「很好听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着说。
  我留了下来,他让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还为我煮了咖啡。我俩坐在沙发上,聊了一夜。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聊,当然也包括彼此对sm的态度和感受。
  我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我在缚城被游街和在洛美镇被裸体示众的经历。在他眼力,那还不是sm的至极境界。我多次问他sm的最高境界到底是啥样,他总是微笑着说,我日后会体验到的,现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内容来自
  天光已大亮,我有些困倦了,说:「我该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欢迎常来。」他站起身来,准备送我。
  「一定会的。」我会意地说。
  这一天,我请了假,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天。他磁力般的语言和有力的臂膀,一直伴着我的梦乡。
  傍晚,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车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他又把我带到了那所幽静的别墅。这次,他把我领到了二楼的书房。书房布置得很古雅,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屋顶上垂挂着四个吊环,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隐隐约约猜到了它的用处,不禁脸一红。
  我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撒娇地说:「你这个坏人,一定害过不少女孩。」
  「我结过一次婚,离婚后一直独身。真的,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的。」他很委屈的样子。
  「我信的,」我说,「我们开始吧。」因害羞,头埋的更深了。
  他深情地吻了吻我,突然把我推开,说「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命令。」
  我垂着头,唯唯诺诺。
  「脱光衣服!」他命令。
  「不要这样子吧。」我害羞地说,我还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包括在我的丈夫面前。
  「你会因你刚才的迟疑受到惩罚的。」他说,很严肃。
  我慢慢地除去了上衣,褪掉了裤子。又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脱掉内裤。
  我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了,双手抱在胸前,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我偷偷地看他,他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似在贪婪地欣赏着我美丽的胴体。
  他从抽屉里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我乖乖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他先缠住我的双手,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在背后系紧。最后,把剩余的绳子纵向穿过两臂,进一步加固。我知道,这是日式的捆绑方法,由于需要先捆双手,因此,我在自缚时无法尝试。他命我低头弯腰,我的双乳便松松地垂了下来。他又用一条绳子把双乳在乳根处扎紧,我的双乳变得像胀满气的红气球,羞羞地挺在胸前。他又给我的下体用绳子上了丁字裤,在阴唇处打了结,绳子绑得很紧,打结处深埋入阴道,屁股沟里的绳子也深陷肛门。
  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被男人捆绑,这个男人才刚认识一天。双乳被捆得很紧,胀胀的。双手双臂被捆的更紧,麻麻的。阴道里的绳结摩擦着阴蒂,我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他命令我跪在地上,臀部撅起。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高声喊叫起来。他并没有给我堵嘴,也许他的住处很僻静。我能感觉到我光滑的臀部已被刻上了许多条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我不住地呻吟,下体已潮湿一大片。
  鞭打后,他命令我跪在原地不许动,若动一动,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随后,他带上门,出去了。我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乖乖地跪在那儿,真的一动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回来了,硬说我动了。我说冤枉,他说要惩罚我的顶嘴。他又拿出更粗些的绳子,在我的上身、双腿、双脚处绑紧,把绳索向上穿过屋顶垂下的吊环,我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全压在绳子上,绳子勒的更紧。第一次被吊,感觉即痛苦又飘飘欲仙。 本文来自
  不知被吊了多久,也不知被高潮冲击了多少次,他终于把我放了下来。他也脱光了衣服,坚实的肌肉令我目眩。我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的粗大的东西,连同阴道的绳结,同时插入我的下体,我的下体似乎要被胀破。他不停地抽动,双手也不停地揉捏我被绑得紧紧的双乳。我不停地呻吟着饶了我吧,他还是不停地抽动。
  我两都达到了高潮,他把我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吻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处。
  才慢慢给我解去绳子。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躺在他的臂膀里,甜甜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来,准备好了早点。吃完后,我说:「伟,今天我得上班了。」
  「昨天晚上快乐幺?」他微笑着问。
  「坏蛋。快乐死了,我第一次这样快乐。」我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仅仅是一次小小的体验,」他说,「你还没达到受虐之极的快乐。」
  「那怎样才算呢?」我不禁问。
  「你体验的受虐快乐,只是在你的闲暇时,在你需要时。除此之外的时间,你不在有受虐的快乐体验了。」他说,「我要让你的整个生活充满受虐的色彩,让你无时无刻都在体验受虐的快乐。」
  「那怎幺可能呢?」我不相信。
  「我们现在就做,」他说,「先脱光衣服。」
  我脱掉了睡袍,里面什幺也没穿,又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他面前。他又找出了一条较细的绳索,搭在我的后颈上,在我的两上臂缠一圈,系紧,向背后紧拉,系紧。又穿过后颈下的绳子,向下拉紧。我在缚城看守所尝试过这种中式捆绑法。
  可是,他并没绑我的双手,而是在我纤细的腰上又系了一圈绳子,把捆绑双臂的绳子穿过后腰上的绳圈,向下经过屁股沟,在阴唇下打结,再向上,穿过腰前的绳子,反饶回来,又在背后系紧。这样我的整个身体不得不向后挺,双手虽然自由,但一动,整个身体子就觉酸麻。他又令我弯腰,把因弯腰低垂下来的双乳在乳根处紧紧扎了起来。
  我的这套绳装被绑好后,全身都被拉紧了。特别是双手的活动,更增加紧缚感。
  「穿好衣服,你可以上班了。上衣要穿短袖的,能遮住绳子就行。」他说。
  「什幺,这个样子?」我惊讶,「我的同事万一发现了,?」
  「就因为你有怕被同事发现的心理,你的一整天才会充满受虐色彩。去吧,上班去,去体验,并且,晚上不要回到我这里了,直接回家。至于怎幺向你的丈夫解释,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说的很坚决,不容我分辨。
  由于绑在背后的绳子向下拉得太紧,我的上身不得不挺直,走起路来很别扭,身体像块僵硬的钢板。阴道里的绳结不停地摩擦我的荫蒂,痒痒的,刺激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敢挤公车,打的到了单位。我赶紧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整理稿子。同事们并未发现我的秘密,我却觉得他们已发现了,正在偷偷地议论我。主任打电话叫我过去,我站起身,阴道里的绳结就像一条虫子,每走一步,就咬我的阴蒂一口,弄得我直想呻吟。主任给我安排了一个采访任务,我找借口推托,主任不准,只好带着相机乖乖去了。采访很狼狈,双臂一动,就会牵动全身的绳子,特别是阴道里的绳结,更会乘机肆无忌惮地咬啮我,被绑的乳房也胀得很难受,想呻吟又不敢,弄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挨到采访结束,回到单位,在电脑前整理采访稿。双手很吃力地放在键盘上,牵动了全身的绳子,勒得更紧。两臂因血液流通不畅,已变成青紫色。头一低,后颈的绳子就会拉动全身的绳子,使肛门处和阴道里的绳子勒得更紧,又疼又刺激。双乳也好似要爆炸了,热辣辣的,更像有一双大手,在不停地揉捏。臀部的鞭伤,伤口似乎开始愈合,很痒,辣辣的疼。下体已经潮湿一片,淫水浸湿了座椅。我紧咬双唇,很怕发出淫荡的声音。满头大汗的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稿子弄完了。绳子勒得我总是有尿意,小便时,又特别费劲,身体一蹲下,绳子好象要把我勒断的样子。
  下班了,回家成了我的负担。这副模样,如何面对我的老公?我很爱我老公,他为人正直,有修养,通情达理,一脸的正气。可能因为他那股堂堂正气,关于我的受虐倾向,我一直羞于向他启齿。
  「说不定他会喜欢我这副样子的?」我想,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家里。老公已把饭菜弄好,由于我心里有鬼,吃的不香。饭后,我俩看了会电视,我一直离他远远的,他也没注意到我的异常。睡前,我偷偷换好睡衣,先钻进了被窝。老公来搂我,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他掀开我的睡衣,大吃一惊。
  「这是怎幺回事?」,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身子上、下体上、乳房上的绳子,大惑不解。
  「新的减肥方法。」我明知这条理由不成立,我已经够苗条的了,可是也没有其它理由了。老公把我身体翻了过来,看到了我臀部的鞭伤,更加吃惊。
  「这又是怎幺回事?」他问,目光更加严厉。
  「女人的事,你少管。」我蒙上被,向他耍赖。
  他又把被掀开,说:「小梅,我给你解开吧。」
  「你少管,我乐意这样。」我又蒙上被,继续耍赖。
  「小梅,我可以不追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但是,明天,我领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我老公真是好修养,我觉的有些对不住他。结婚两年多,由于工作的需要,我经常在外,很少回家,他从无怨言。我非常爱他,他也爱我,可是,我性格中的受虐倾向,看来他是无法理解的了。「我是否欺骗了他呢?但是,结婚前,又有那个少女能向自己的未婚夫说这样的事。」我想,有机会,我一定向他坦白交代明白。
  老公见不吭声,似乎又很讨厌我这副德行,自己抱了被子到客厅沙发去了。
  绳子在我的身上已经肆虐了一天,全身酸麻,疼痛。我躺在床上,甚至遗憾,双手没有被捆绑,那样的话,我就能够更全面地体验被捆绑着睡觉的那份无助的快乐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跑到伟的住处。我急急地对伟说:「快给我解开,我要方便。」
  伟脱光我的衣服,只是把下体的绳子解开了,我急急地跑到卫生间。出来时,伟又把我按坐在椅子上,掰开我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桌子腿上。我的私处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感到十分难为情。他命令我自慰,我很不情愿。作为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手淫,是非常耻辱的事。
  「你会受到惩罚。」他一边说着,一边拽起我的手,送到了阴道里。我的手指触到了阴蒂,浑身一颤。我轻轻揉按,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我呻吟起来。
  他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反绑住我的双手,让我跪在地上。他拿来两只硕大的电动阳具,分别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里。插的很深,好像要捅破我的身体。两只阳具有节奏地蠕动,我不停地嚎叫,很快达到了高潮。我混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他把我两个孔道里的阳具用绳子固定住,把我抱到书房,吊在了屋顶上,随手关上门,走了。
  「放我下来,我今天还有采访任务。」我拼命喊。屋外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音,他已经走了。
  两只阳具还在不停的蠕动,我的身体也随之扭动,在屋顶荡来荡去,痛苦万分。
  中午时,伟回来了,还带来三个陌生的男人。他把我放下来,拔去电动阳具。
  其中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顶进了我的嘴里,味道很难闻。另一个男人在背后,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经过了昨天一日一夜的捆绑,又被吊了一上午,被两只电动阳具刺激了一上午,我的身体已吃不消了,只感觉阴道里,那个男人的阴茎像一条鞭子,在无情地抽打我嫩嫩的阴唇。身后的男人完事后,把精液喷在了我的脸上,插在我嘴里那个男人的阴茎,把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脸上的精液黏糊糊的,有股腥腥的味道。射进嘴里的精液呛得我直咳嗽。另一男人的阴茎又无情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上。我是在被他们轮奸,感到非常屈辱。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他把一块木条插在我的背后,上面写着「淫妇韩梅」,令我到院子里去跪着。我不知道是爬出来的,还是走出来的,总之我已精疲力竭。
  我跪在院子里,跪在正午的阳光下,火辣辣的阳光烧得我赤裸的身体火辣辣的疼。我性格中有受虐的倾向,却从来没被人这样无情地无休止地折磨、虐待、羞辱。我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忍受着,我知道,伟是用让我在他面前手淫和让陌生男人轮奸我等残酷的手段,来满足在他调教下,我日益膨胀的受虐欲望。我又渴又饿,还是坚持着承受伟给我的折磨。伟并不是我爱的那种男人,我只爱我的丈夫。但是,伟却像是我阴暗心灵角落里的主宰,在那片见不得阳光的角落里,我甘愿成为他的奴隶,甘愿被他侮辱、被他折磨、供他驱使、供他享用我身体的每一处。
  折磨并没有结束。我坚持着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傍晚时,伟把我喊了进来。
  那几个轮奸我的臭男人不知何时走的,我主动跪在了他面前,叫了一声「主人」。
  伟似乎喜出望外,他可能也没想到对我的折磨调教会如此顺利,岂知是我太贱。
  伟拿来一盆水,用大号的注射器向我的肛门注水。一盆水很快注射进我的体内,我的肚子胀的鼓鼓的,体内有种强大的压迫感。我实在忍不住了,稍微一用力,体内的水便喷涌而出。我感觉血管里的血液也随之涌出,我虚脱得再也无半点力气。
  伟还是没有放过我,向我身上滴蜡油,烫得我大声呼叫求饶,他根本不理睬。
  直到把我弄得全身蜡迹斑斑,像血淋淋的伤口,他才停下来,把蜡熄灭,插入我的阴道。然后取来鞭子,向我没头没脑地抽打。我疼得大声求饶,满地打滚。身上凝固了的蜡烛在鞭子的抽打下,蜡滴四溅,像鲜血。他打够了,找来铁链,捆住了我的双脚双腿,自己回卧室去了。 copyright
  我躺在凉凉的地板上,全身赤裸,腿上栓着凉凉的铁链,双手紧缚在背后,四肢一动不能动。我无法弄明白我是睡了还是昏过去了,冥冥中感觉我已死去,麻木的躯体已不属于我了。我迷迷糊糊地想,身体的被鞭打、被捆绑,生殖器官的被凌辱,与死相比,实在算不上什幺虐待了,生命被剥夺才是最大的虐待。模糊中,我想象着我被绑缚法场,被枪决的那一瞬间的愉悦。我被这个想法惊醒了,看到伟站在了我面前,天已经亮了。
  伟给我解开了绳子,打开了脚镣,扶我冲了澡,给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又给我煮了燕麦粥喝。然后,他把我扶到床上,为我盖上被子,温柔地说:「梅,我折磨、羞辱了你一天一夜,你恨我幺?」
  「我喜欢,我的身体任你享用。」我轻声地回答。
  伟似乎有些动情,抚摩我的头发,说:「我是极度的虐待狂,我很痛恨我自己,我的妻子因忍受不了我的虐待,和我离婚了。我想改变,却做不到,反而更加痛苦。上苍佑我,把你送给了我,我会好好珍惜的,一定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虐愉悦。」
  「什幺是至高的受虐境界呢?」我问,心里在向往。
  「最高的虐待,是剥夺生命。」他说。
  「好可怕,你会杀死我幺?」我问,并未害怕。
  「我杀死你,你是体验不到的。」他说。
  「那,怎幺才能体验到呢?」我问。
  「除非你犯了死罪,被枪决。被枪决那一瞬间,你会体验到。」他说。
  「可是,我不敢杀人,犯不了死罪的。」我说。
  「我会成全你的。」他说,有些伤感的样子。
  我没再继续追问他怎样成全我,我已经疲惫不堪,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上班去了。他还是把我的双臂捆了起来,却没在我的下体做绳结。
  他说,还需要捆一段时间,直到即使不捆绑,我也能时时刻刻感觉到虐恋的愉悦为止。
  工作中,我身上的绳子时时提醒我,我正在被虐待着,这种想法使我常常脸红。同事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个人,变得腼腆起来,身体更加亭亭玉立,更加惹人喜爱了。我心里明白,这都是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在作怪。
  这几天工作很忙,白天的采访任务很多,晚上还要赶稿子,所以,有好几天没到伟那儿去了。我的丈夫追问过几次我的鞭伤的原因,我都搪塞过去了。他还是不断地劝我去看心理医生。捆在我身上的绳子,他始终看不惯。晚上找他做爱,他也没兴致。他说,除非我把讨厌的绳子去掉。我也不理他,乐得清净。
  忙了一周,总算忙完了。周六,我到了伟的住处。一进门,我就乖乖地脱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说:「主人,我好想你。」
  伟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从新换了根新的,又把我捆好,捆得更紧。然后,给我穿上风衣,把我带到他的车里。我们驱车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上,他把披在我身上的风衣除掉,把我吊在树上,然后用树枝抽打我。我很激动,在他的抽打下,倒挂在树上的我,达到了高潮。
  他又给我拍野外的被缚裸照,拍了一卷。其中有一张,我跪在花丛中,头微微低垂,双手被绑,双乳高耸,满脸娇羞的样子,他很喜欢。后来,放大后,挂在了他的卧室。
  我们吃了顿野餐,他并没有给我松绑,而是让我趴在地上,像喂小狗一样,喂我。下午三四点钟,他给我披上风衣,带着我下山。到了山脚下,他说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虐待我的新法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他把我身上的风衣脱掉,把我绑在了树上,还在我的双乳上写上了淫妇两个字。然后,他开车走了,告诉我晚上来接我。我冲着他远去的车大喊:「这样不行,我会有危险的!」他没有理我。
  山脚下的风很大,我感觉很冷,心里也害怕。今天是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一定不少,要是被看到……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对情侣慢慢走了过来,看到了我这副样子,很吃惊。女的很快就拽着男的走开,那个男的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不时地回头来看。
  山脚下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人,都围了过来。我很难为情,低着头,不敢看。
  人们议论纷纷,特别是对我乳房上的「淫妇」二字,猜测的最多。听他们说,即使老婆真的在外偷情,也不应该这样羞辱呀。有几个好心的人,走过来说要为我解开,我拼命摇头示意不可以。大家也摸不准原因,谁也不想多事,见我不同意松绑,也没再要求。大家都不走,只是围着看,七嘴八舌地议论。大家似乎都不想去看山上的风景了,我成了这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围观的人里不乏男士,他们也许有非分之想,但碍于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装装君子的。我却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感。
  天渐渐地黑了,围观人也陆陆续续散去了。天更黑了,风吹树叶沙沙响。我知道这座小山里没有野兽,但还是有些毛骨悚然。蚊子找到了美食,嗡嗡地围着我转,我的身上不知已被叮了多少大包。天越来越黑,我焦急地等待,伟怎幺还不来呀。眼前突然窜出一只小动物,窜到了树林里。我吓了一大跳,竟然吓出便意。我忍着,大约一个钟头又过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任由膀胱里的液体从下体一泄而出。生平头一次站着小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伟终于来了。我看到了远处的车灯,像看到了救星。他把我从树上解开,没有给我松绑。问我:「遇到色狼了幺?」
  「就遇到了你。」我嗔怪。我们回到了他的住处,他还是没有给我松绑。和我做了爱,就搂着我赤裸的被捆绑的胴体睡着了。
  工作又忙了起来,有好几天没到伟那儿了。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我陪老公看电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伟打来的。我赶紧跑进卧室,听伟在电话里说:「脱光衣服!然后自慰,对着电话呻吟。」
  「不好的,我在家里,老公也在的。」我急忙说。
  「你必须时刻体验受虐的滋味,别废话,赶紧照做。」他的声音很威严,令人无法抗拒。我还是不知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用手按摩下体,对着电话呻吟。电话那边的伟很满意。
  我的淫声荡语惊动了老公,他冲进卧室,看到我淫荡的模样,双臂还绑着绳子,勃然大怒,抢过我的手机,随手扔出了窗外,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我正在兴奋之中,被他打得更加兴奋。我扑到了他的怀里,气喘嘘嘘地说:「老公,我要你。」
  他把我撇到了床上,冲我吼道:「电话里是谁?」我头一次见老公发这幺大的火,也有些害怕,嗫嚅着说:「是,是单位同事,是个女的,我们玩游戏。」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幺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赶紧把你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我老公冲我喊着。
  「我,我自己解不开。」我嘟囔着。
  老公转身到厨房拿了把剪刀,拽过我,喀嚓一声剪断我身上已捆绑了四五天的绳索,又把我撇在了床上。
  「穿好衣服,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老公转身去了客厅。
  「我才不听你训斥呢。」我小声说,并未穿衣服,而是钻进了被卧。我知道我老公的脾气,只要我撒娇耍赖,他也拿我没办法。
  我被安排到外地采访,我打电话告别了老公,来到了伟的住处。我想让他重新给我绑上一条绳子,我已经习惯了被捆绑着工作的感觉,更喜欢因绳子而营造的那种无时不在的被虐氛围。伟不仅捆住了我的双臂,还在我的身体上用绳子捆出了几个菱形,在背后留下一个绳套,并告诉我,我随时可以把双手自行绑在背后。我很兴奋,身披伟给我做的绳装,踏上了远程的列车。 内容来自
  在车上,我一直在思考那个虐待的最高境界——枪决。恐怕此生此世是体验不到了,我黯然神伤。
  白天的采访很累,晚上回到宾馆,我早早就睡了。半夜,电话响了,是伟的。
  他又给我下了一道命令,让我把双手捆到他预留的绳套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到外面去。
  这次我没有完全听他的命令,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无法一丝不挂地走出宾馆大堂,吧台上有值班的。我披好风衣,然后把双手背到背后,穿过伟给我做的套里,向下一拉,绳套收紧,双手就被紧紧地绑上了,已经无法自由活动。我这时才想起,我还不知道解缚的方法!先出去再说吧。我走出大堂,走出宾馆,找了一条更僻静的街道,把身上的风衣抖落在路边的围栏上。披风掉在了围栏上,我又想起,我怎幺才能把它重新披在身上?
  昏黄的街灯照在寂静的马路上,已过午夜,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几辆车飞驰而过,车速都很快,没人注意到,在这条街上,还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捆绑着,孤独地走在陌生的马路上。夜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晚风凉凉的吹在身上,很惬意。我又有了兴奋,下体有点潮湿。我干脆坐在了栏杆上,身体来回蠕动。冰凉的栏杆摩擦着我嫩嫩的阴唇,似要将她磨碎。我轻轻地呻吟着,晚风和着节拍,快感充斥全身。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条陌生的街道上,赤身裸体,被紧紧捆绑着的我,在寂静的午夜,和冰凉的马路栏杆做爱,居然达到了高潮。
  我跪在马路上,头低低地垂下,我在为我的低贱、不知羞耻忏悔。一个可怕的意识,在我灵魂的阴暗处渐渐膨大,渐渐清晰,那就是,此时此刻的我,脑海里突然觉得,我跪着的不是马路,而是刑场。周围看热闹的人远远地站着,身后是一排端着枪的武警,正要对我执行枪决。我在心里轻轻呼喊,「快毙了我吧,我是罪大恶极的荡妇!」,枪声响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我的全身,「我被枪决了,我被枪决了!」,灵魂在喊叫。
  汽车的喇叭声把我从虐幻中惊醒,我惊呀地发现,下体的阴唇混着尘土,肮脏不堪,我已经瘫卧在马路上。
  我挣扎着爬起来,回到我抖落风衣的栏杆上,蹲下身来,背对着风衣。用捆绑在背后的手,拾起风衣,身体坐在地上,双肩刚好碰到风衣的双肩,挺身站起,勉强把风衣披在了身上。我赶紧往宾馆走,到了大堂,侧身对着吧台向电梯挪去。
  风衣虽披在了身上,却遮不住前面。此时此刻,我最害怕迎面碰到人。总算上了电梯,电梯里空无一人。我挪到了我的房间前,还好,我并没锁门。到了房间,我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从包里找出小刀,割断了手上的绳套,双手获得了自由,我却暗自可惜。我赶紧冲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泥土洗净,特别是绑在身上绳子上的。
  经过这番折腾,我疲惫已极,躺在宾馆软软的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些铁链、铁环全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霍师傅指着他的产品说,「除非在九千度的高温下融化,否则,没有任何器具能把它们锯断。」
  伟掂量了一下铁环和铁链,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他拿起较小的铁环,撕断连接两个半环的细线,对扣在我的手腕上,正合适。他又拿起稍大些铁环,蹲下身来,在我的脚踝上一扣,也正合适。看来他是特意为我定做的。
  「脱光衣服。」伟对我说。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很快脱光了衣服,霍师傅很吃惊。
  「给她带上,我再给你加些钱,出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伟对霍师傅说。
  霍师傅惊愕地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我同意。
  霍师傅迟疑了一会,示意伟把我抱起来。伟抱起了我,霍师傅把我的左脚放在了旁边的机器上。他把一对较大的半个铁环扣在我的左脚踝上,把那根一尺来长铁链的一端扁平的厚片,夹在腿内侧的那对环耳中间,在环耳的三个孔里,插入小指粗的乌黑的铁柱。腿外侧的环耳的三个孔里,也同样插进三个乌黑的铁柱。
  机器轰鸣,一声巨响,扣在我脚踝内侧环耳上的铁柱被轧扁,几乎与环耳成为一体。一股巨热也同时传到我的脚踝,我被烫得大叫。霍师傅移动了一下我的左脚,一声巨响,我又被烫得大叫。左脚踝外侧环耳上的三个铁柱也被轧扁了。铁环牢牢固定在了我的左脚踝上,紧紧贴着肉皮,内侧的环上还连着那条一尺来长的铁链。霍师傅把我的右脚也放在了机器上,伴随两声巨响和我的喊叫,右脚的铁环也箍在了我的脚踝上。两脚的铁环之间,连着那根乌黑的仅一尺来长的铁链。这根短铁链的中间,也有一块被轧扁的厚片,其上也有三个小指粗的孔。霍师傅把那两根一米来长的铁链一端的厚片,用三个乌黑的铁柱串在一起,串在脚链中间的厚片上,随着机器的巨响,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被固定在两脚间短铁链的中间。
  霍师傅把我的双手也放在了机器上,伟在下面托着我,我的腰弯向脚面。霍师傅把那两副较小的铁环,分别扣在我的两手的手腕上。把连在两腿间的两根一米来长铁链的另一端的扁平厚片,分别插在两手手腕铁环内侧的环耳中间,在小孔里插入铁柱。机器轰鸣,手腕上的铁环,连同连在脚链上的铁链,也被紧紧固定住。
  我看到我的手腕,在机器轰响的瞬间,似在哧哧冒烟,我不仅大声尖叫。
  伟把我从机器上抱了下来,我想直直腰,两手牵动着脚下的铁链哗哗的响动。
  手与脚之间的铁链不足一米,太短了,腰只能向下弯,想直起腰板,除非锯掉双手。两脚之间的铁链更短,不足一尺,走路时,一步只能迈出一脚的距离,与其说是走路,不如说是挪步。
  伟看着他给我打造的刑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霍师傅很同情地对我说:「小姐,这套器具很结实,无法弄断了,除非九千度的高温。但是,九千度高温,只需一瞬间,你就会变成血水。」说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弯着腰,撅着屁股,赤身裸体,慢慢挪动着脚步,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眼里满含泪水,我伤心欲绝。从此,我再也不能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再也不能穿漂亮的衣服。我所酷爱的记者职业,也从此弃我而去。我不再有亲人,不再有朋友,也不再有老公。只有一个主人,我已经完全彻底地沦为伟的奴隶。
  回到了伟的住处,我跪在他面前,乌黑的铁链夹在两腿间,冰凉残酷。伟拿出鞭子,抽打我,狠命地抽打,几乎疯狂。起初,我还能感觉到撕心裂骨般的疼痛,后来渐渐麻木,渐渐地,对痛觉缺少了反应。
  伟对我的折磨越来越残酷,我的神经也越来越麻木。
  最初,我还能思想。我想,我的丈夫。他一定很焦急,他会到处找我。我的同事也一定很着急。他们会利用一切媒体,来播出我失踪的消息。后来,我的意识逐渐消失,我已经没有「我」这个概念了,我只是伟的一名贱奴,一个他的摆设。伟的意识似乎也变得单纯起来,他不再出去工作,意识里单纯得只剩下对我的虐待那一点点。他每天不停的折磨我,用尽了各种残酷的方法。
  从我带上刑具那天,我的时间观念开始淡薄,也许是过了一个月,也许是两个月,也许是一年。有一天,伟折磨完我后,他脱光了衣服,拿了一把锋利的刀,放在了我的手里。我不知道用刀能做什幺,意识里只知道是主人给的。伟向我手中的刀扑来,刀刺入了他的心脏,我被吓得滚出了很远。血从刀边流出,刀插在伟的胸上。伟的嘴角边挂着微笑,他微笑着对我说:「梅,我- 刚- 报- 了警,我- 成全- 了你,让你- 体验- 至极- 的- 受- 虐- 」
  伟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
  很快,警察到了,我被带走了。
  我没有对我的罪行做任何辩护,我被送进了死囚牢。
  我的丈夫来看过我几次,他痛心疾首。痛恨的不是我,而是给我这身刑具的伟。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囚牢的门打开了,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食物,还有酒。我什幺也没吃,什幺也没喝。狱警把我架到囚车上,囚车上有副木制的刑具。他们把我关进去,把夹板扣在我的脖子上,我的下巴卡在夹板上。下面有一个小凳子,我却坐不上,脖子卡在夹板上。我依然一丝不挂,身上带着伟给我打造的永远无法出去的刑具。狱警还是依照惯例,把我的双手用白色的警绳捆在了背后,虽然我身上已经带着无法除掉的镣铐。 内容来自
  我的罪行轰动了玉城,刑场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法警把我架到了刑场,把我按跪在地上。我赤身裸体,双手被白色的警绳紧紧捆在背后。两只手腕上的铁环,连接的铁链,穿过臀部,连在双脚的镣铐上。
  我低垂着头,紧闭双目,心里在呼喊:「快枪毙我吧,我是罪大恶极的淫妇!」,我在期待,生命被剥夺的瞬间,那种至极的虐待。
  枪声响了,我跪着的身体向前扑倒。紧紧捆在背后的双手,永不能卸掉的镣铐,在那瞬间,都获得了解脱,我的身心感到极大的愉悦。
  这就是我体验的至极的虐待吗?
  我已经死了,为什幺还会有意识?
  我睁开了双眼,看到我身旁一名死囚,脑浆流了一地。
  还没轮到我呢!我想。
  突然,我被两名法警架了起来,被拖着,迅速地塞到了一辆车里。车弛电掣般飞离了刑场,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了我老公的微笑,我身上的镣铐也不见了。
  当我的理智恢复后,我的老公告诉我,他的第一次上述失败后,他还是继续上述到了高法,在最后一刻,高法判我无罪。至于我身上的镣铐,是我老公,找到了大学的一位化学教授,用一种化学药剂,把我四肢上的铁环腐蚀掉了。
  报社还是接收了我,不过要求我改名。我性格中的受虐倾向,从此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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