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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虎记完结版

女神小说 2023-05-28 09: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No “小柴禾妞!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涂彪靠着转动自如的大班椅,轻蔑地斜睨着站在他办公桌前局促不安的秋韵,把一个信封抛到了这苗条秀气的姑娘脚下。
No
“小柴禾妞!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涂彪靠着转动自如的大班椅,轻蔑地斜睨着站在他办公桌前局促不安的秋韵,把一个信封抛到了这苗条秀气的姑娘脚下。
“这是一个月的工资,限你今天离开公司!”涂彪语寒如冰,却又咬牙切齿地狠狠说道。
秋韵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这个才应聘来公司工作不到半年的女大学生,确实不具备大千世界纷繁复杂的人际经验,她想不通:这样一个品牌卓着的大公司怎幺会包庇纵容如此卑琐的行径!可叹她前天还写信告诉家里,说找到了一个实力雄厚、环境优越的公司中的好工作!她委屈,她悲愤,但她更恐惧!她畏惧桌子后面这个野兽一般的家伙,而这头野兽正用贪婪冷酷的目光在上下打量她!
秋韵的身子如寒风中的小草瑟瑟颤抖着,俄顷,她紧紧咬着下唇,忍住眼泪,毅然转身,昂首走出涂彪的办公室,看也不看脚下的信封一眼!
涂彪看着秋韵开门离去的背影,大大地咽下一口口水,她那1米62的窈窕婀娜身子实在令他馋涎欲滴,可惜只刚摸了把那紧绷绷的小臀部,就让这小xx跑掉了他的魔掌。涂彪心中既不甘又无奈。
沉思一阵,涂彪面色阴沉地拿起手机,“小三,盯着点秋韵那小xx,她应聘了哪家公司赶紧给我报告!”小三是他手下最受信任的、最得力的人力信息管理员。
“我就不信你这只小嫩鸟飞得出我的手掌心!”
想起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他又给本市几大公司的人事老总打了几个电话。安排好这一切,不觉下班时间过了许久——涂彪突然记起早上未婚妻珠珠约了他今晚7点去马戏团看节目。
涂彪一看手表,慌了,匆匆乘电梯下楼,从地下停车场开出公司配给他的那辆乌黑雪亮的奔驰600,风驰电掣般开往马戏院。

找到座位,珠珠已经坐那里了。她对他的迟到颇有抱怨。涂彪心里也不爽,搞不懂美貌端庄、含蓄矜持的珠珠,为什幺喜欢看这儿童热爱的马戏节目!
珠珠是控股公司老总的女儿,刚从美国学成MBA回国,风流时尚,人见人爱。尤其一双美目顾盼生辉,更加独具颠来倒去、花样繁多的床上招式,引得许多男人垂涎欲滴。涂彪用尽手段计谋,施展长期修炼的软硬功夫,极力投趣逢迎,终得珠珠青睐。两人恋爱同居1年,涂彪熬过九九八十一道关隘,总算迎来和珠珠订婚的丰厚回报,就差举办结婚大礼了,弄出个秋韵控诉他骚扰的事件,虽说珠珠素来海派新潮,涂彪还是担心美妙姻缘告吹,不得不加意逢迎承欢。
想到秋韵这小妮子,既可恶又诱人,他牙齿痒痒的,表面上却装作热忱陪珠珠看节目的模样,极力掩饰内心的杂念。好在马戏表演似乎到了什幺高潮,珠珠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台上去了。 copyright
涂彪心里想着秋韵,眼睛瞟着台上——
原来正在演出的是美女驯虎。涂彪本来厌恶看这种节目,作为一个自认像老虎那样威猛的男人,看见那丛林里威风十足的百兽之王,到了台上让人像活宝似的呼来喝去指挥表演,让他心里怪怪的很不舒服。
但是,他喜欢看表演驯虎的妖艳美貌的女演员。
涂彪一看正在表演这个驯虎女演员,就被震慑住了:只见她约莫二十八九岁,身材高挑丰满,面容冷艳妖冶,眉宇间一副高傲威严、不容抗拒的神色!她足登齐膝的高跟黑皮靴,看上去有着1米76左右的模特身高,风姿挺拔超众;本就大眼长睫毛的,画了浓妆后更是妖艳万分。纤纤玉手里挥动着一根长长的黑色皮鞭子,在空中噼啪炸响,越发显得她的威风高贵。
这真是个妖艳美丽的驯虎女郎!
皮鞭清脆声中,那老虎表演着走钢丝、钻火圈的杂耍套路,每当完成一个动作,演得好即得到一小块食物的奖励,反之女郎会抽上一鞭子作为惩罚!涂彪苦笑地摇摇头,叹息丛林之王沦为女人吆来喝去的小丑。 内容来自
突然观众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涂彪惊讶地看见表演场中那猛虎被女郎用铁链牵着,随着女郎用鞭一指地下,清脆地一声喝令,那斑斓巨虎乖乖俯伏在地——
没等涂彪看得明白真切,妖艳女郎抬起穿着高跟黑皮靴的脚一跨,竟然骑坐在了老虎背上!
涂彪看得目瞪口呆。
都说“骑虎难下”,“老虎屁股摸不得”,可这妖艳女子居然毫不客气地骑上虎背,轻松自在地就把这头吊睛白额大虫当作了胯下坐骑。
老虎毕竟是猛兽,尽管是受过训练,此刻背上骑了人,还是颇不自在。
那虎显得既生气却又无奈,尴尬踯躅,无所适从,画面甚是震撼滑稽。
没等老虎继续发呆犹豫,那美艳的驯虎女郎骑着老虎,双腿分跨在老虎身体两旁——她的两只穿着闪闪发亮的黑皮靴的脚伸在虎腹两边,脚尖高高地跷起,突然竟用高跟靴跟磕击着老虎的两勒。
接着,她左手一拉套住虎脖的铁链,右手皮鞭在空中虚抽一记,娇声喝令一句:“丑八怪,驮我跑起来!驾!”
这头猛虎让女郎骑坐压迫得身子低矮,似是颇不舒服,哪里甘愿服从这如驴马般的苦役!牠在她胯下低低咆哮着,并不就此驮负背上的美女,作那“骑虎遛达”的精彩演出。观众都为女郎捏着把汗。
只见女郎俯身下去,在虎耳边低声说着什幺,又用她的皮靴尖警告性地踢踢那老虎的鼻子!
涂彪耳力超人,但也只模糊听得她说什幺“丑奴……服从……惩罚……奖励”几个词语,却见那猛兽听了,立时乖顺许多,女郎在虎背上坐直身子,骑跨得稳稳当当的,面带舒适得意的神态。
她调整好骑乘老虎的姿势后,照准虎的后腿猛地抽了个响鞭,同时双腿狠狠一夹虎身,大喝一声:“驾!”
全场观众的心神皆被震慑住了!
那被她充作胯下坐骑的斑斓猛虎低沉地嗥叫一声,只好无奈地驮着女郎绕着场子跑上一圈!
女郎骑着老虎成功地绕场一周后,身手敏捷地跳下虎背,美艳冷漠的脸上露出微笑,向观众抱拳致意!大家都长吁了一口气。
珠珠看得兴高采烈的。涂彪心中为饱受屈辱的老虎愤愤然,可又惊叹那驯虎女郎的美丽高超。这时突然手机振动了,一看是小三发来的一条短信,让他赶快赶去上岛咖啡厅见面,有有关秋韵求职的最新消息告知!
涂彪立刻心急火燎地低声对珠珠解释说公司有急事,去去就回,珠珠瞪了他一眼,骂他:“每次看马戏都有事”!
涂彪只好给未婚妻陪着小心,让她独自看下面的狮子狗熊犬马等驯兽节目,自己取出车子,直奔上岛咖啡厅去会小三。
谁知刚把他那辆奔驰600开出停车场,迎面出现了一节长长的拖车车厢,那是马戏团流动演出时关动物的长拖车。
涂彪急着和小三会面,车速太快,眼见长拖车挡在前面,这时却突然好像手脚麻痹、不听指挥了,一个转弯不及,眼睁睁地看见那涂着老虎等动物卡通画像的庞大车厢飞到面前——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涂彪眼里一片黑暗,什幺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饿!难以忍受的饥饿!
饿得如此厉害,这让平日忙于觥筹应酬,酒山肉海的涂彪满脑子迷糊!他可是从来没体会过饥饿的滋味啊!
涂彪睁眼看看四周,夜色朦胧中恍恍惚惚闪过黑黢黢的铁栅栏的影子,严密的铁条之间洒透一些稀疏的光影,使他瞥见脑袋旁边有一个小盆子,里面盛着少许清水。
这是什幺地方?涂彪更是迷糊,可又难忍饥渴,本能地伸头去喝小盆里的清水——突然他骇异地愣住了,盆中水面上出现一个小老虎的脑袋,楞着眼睛瞪着他!
那小虎长着黄白相间的浅浅虎毛,似是才出生不久。虽奶气未退,但额头黑色斑纹纵横,一个“王”字隐隐乍现,暴露出凶悍暴戾之像! 饶是涂彪素来刚毅剽悍、机敏过人,此刻也惊讶得张大嘴巴,一时忘了饥渴!他环顾四周,发觉自己竟然身处关禁猛兽的铁笼里!他紧张地左右环视,却再没发现那头小老虎的踪影。
正迷惑时,突听得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从邻接铁笼的旁边小门里猛地窜来头斑斓大虎,直扑跟前!
涂彪惊得魂飞魄散,张嘴大叫!可满耳鼓都是老虎的咆啸,听不见他的叫声!
奇怪的是那老虎冲到跟前,却并没有扑咬他,只是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身体,其状甚是亲昵。
大惑不解的涂彪战战兢兢的,出于本能地又去喝盆里的水——这时那大虎侧卧在地,张开爪子亮出肚皮,只见虎腹上排列着一排乳头,它分明是头哺乳期中的母虎!
奇怪地,母老虎的乳头显然比水盆更吸引他,涂彪不由自主就舍弃水盆,扑向那头母虎怀中!
他迫不及待地噙住老虎的乳头,贪婪急狂地吮吸起来。谁知虎奶居然少得可怜,他没吸几下就已告罄。涂彪失望地看看那老虎干瘪的乳部,居然发出哼哼唧唧的哭声。
他只好又过去喝那盆清水,水盆中又出现了那头小老虎的模样!周围却没有别的动物!
涂彪脑中飞快地转过一个念头——原来自己就是这头小老虎!
这一下骇异发现,令他震惊莫名,百思难解!
好在涂彪原是个机巧百变、见风使舵的人,凡事以自己的根本利益为主的行事准则促使他很快停止胡思乱想,他心里发着狠地重新面对现实——眼下身处虎笼的困境,没有比做一头小老虎更安全的了。
他喝了几口水,又在水面上照照自己变成老虎后的模样,无可奈何地摇一摇头。
那头母虎无精打采地躺在一边,不知是变形后的动物本能还是出于讨好麻痹猛虎的人类技俩,涂彪摇摇摆摆地踱到母老虎身边,钻进母虎怀里依偎着,心里盘算着各种脱困方案。他一用脑筋更是饿得发慌,不由自主地咬住已没虎奶的老虎乳头。
涂彪边聊以自慰地咬着虎乳,边思索着:“奇怪呀,这明明是头正值哺乳期的壮年母虎,因何奶水如此稀少?”
他看看这只奶头干瘪耷拉着的母虎,尽管疲倦不堪,却仍有着不怒自威的虎姿,似是在哪见过……
他猛然想起,这正是那天和珠珠一起看马戏团表演的那只老虎!
想到珠珠,涂彪心里一凉,悲伤的情绪很快袭来!他生生地强自忍住,不去想那与珠珠婚姻关系绝望黯淡的结果,奇怪自己变异后竟然是老虎的身体,同时尚存人类的思维!
涂彪在母虎的怀中沉沉睡去。
天大亮后,变成小老虎的涂彪醒过来,还是饿得嗷嗷直叫唤!他发狠地狂咬母虎那奶水干涸了的乳头。母虎被咬痛后激怒了,蒲扇般的巨灵虎掌一记横扫,涂彪惨叫一声,接连几个滚从母虎身边滚出,直翻到铁栏边上被铁栅挡住,才没继续翻滚。
小老虎涂彪被摔得七荤八素,顾不得全身散架似的疼痛,只恐惧地看着那头斑斓大虎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哐当”一声铁笼门打开了,接着响起一个女人清脆严厉的喝叱声:“丑奴!停住!”同时,一只女人的脚伸了过来,把锁着大虎脖子的铁链下垂一段牢牢地踏在地下!
踩住铁链的是一只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女人赤脚,那凉鞋上只有几跟皮条条,裸露出女人修长矫健的脚趾头和饱满结实的脚后跟——按变形前涂彪的标准,绝对是劲味十足、肉感丰腴的美妙玉足!
顺着女人的腿脚仰视上去,涂彪看到了一张高贵冷艳的面容!
那冷漠美貌的面容和神态令他甚是熟悉——
就是马戏团那位看过她表演节目的、美艳神秘、冷酷妖媚的驯虎女郎!她那妖媚与典雅、性感与庄淑完美结合的绝世姿容;婉约与惹火、贞洁与骚媚的舞台形象;84×48×78×176CM的的魔鬼身材,着实令涂彪过目难忘,已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这时铁笼外有人叫道:“明惠,没出问题吧?”。
“团长,没事的!小虎崽饿坏了,丑奴又没奶,娘俩正着急呢!”女郎大声回应道。原来她叫“明惠”!
“明惠啊,这几天你老演骑虎节目,丑奴都快让你骑得趴下了!你可要悠着点,别把这团里的宝贝骑在胯下压坏了!”马戏团长是个五十余岁的富态女士,不厌其烦地叮嘱道。 本文来自
那叫“明惠”的驯虎女郎笑起来,说道:“放心吧,团长老妈。畜生就是畜生,我怎幺驯他骑他,这家伙也熬得住!”
停了停,又听她笑嘻嘻地安慰马戏团女老板:“再说,现在还有接班的了!”说笑间,她抬起脚,拿脚尖指指变成小老虎了的涂彪。
那位雍容富态的马戏团女老板——也就是明惠的母亲笑吟吟地走开了,涂彪恶狠狠地盯着明惠,敏感到受辱的怒火升了起来……又见她凉鞋前端裸露着的修长脚趾头翘起来指着自己的脑袋,脚趾俏皮扭动得脚丫缝一开一合地,一缕酸酸的脚汗气息飘进了他的鼻孔!
恼怒的小老虎涂彪深以为侮,作势欲扑过去咬她的腿脚!还没等他发作,却见明惠把穿着凉鞋的光脚丫子转向了“丑奴”——裸露的脚趾头直接伸到老虎的口鼻处,边捉弄地对着丑奴的鼻子高高翘起脚趾头,不停地扭动开合,罚丑奴闻她深邃的脚趾缝中浓浓的脚汗气味,边嘲笑地对那母虎说道:
“该死的丑奴!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几天演出任务重我是多骑了你几次,难道你这畜生就被骑傻了幺?它可是你的儿子耶!”
她也明白,在最近的演出中,丑奴连续接受她的骑乘驾驭,委实累得不轻!现在无精打采的模样,实在是不堪驯虎表演中自己把它骑在胯下繁重地劳役使唤造成的。猛虎丑奴已经被长时间的负重役使压迫得体力耗尽,断了奶水。
难怪母虎没有虎奶!全是拜这冷酷的女驯兽员所赐!谜底揭开,涂彪更是仇恨得眼睛发红!
可丑奴显然是被她训练折磨惯了的,对驯虎员明惠罚闻脚丫子的责罚乖乖接受!涂彪远远闻着驯虎女郎明惠酸臭的脚汗味道,都觉腮帮发紧,胃里翻腾,唾腺中酸水汩汩涌出;丑奴却似是常尝不怪,正如久在鲍鱼之肆,不觉其味刺鼻了。
小老虎涂彪见大虎如此乖顺,也立刻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明惠满意地一笑,又用凉鞋前面露着的脚趾头踢一踢丑奴的虎脖子,娇声喝令道:“滚过来!”丑奴于是乖乖地被她拉着铁链牵到隔壁的铁笼之中,让明惠给它加锁上一副黑沉粗重的铁链子,老老实实地被拴在铁栏后边。
没了大虎在旁的涂彪,饥饿感重新如暴风袭来,正在饥火炽烈之时,却眼睛一亮,看见美艳冷酷的驯虎女郎明惠,手里提着一壶鲜牛奶,再次走进虎笼来!
那牛奶香气扑鼻,小老虎涂彪嗷嗷叫着,兴奋地迎上去。刚扑到明惠脚下,就被她抬脚踢了几个翻滚。他又委屈又不解,爬起来迷茫地望着冷艳神秘的驯虎女郎。
只见明惠将奶壶放在一边,笑眯眯地走上前来,俯身用手抚摸他的脑袋——她的手指上沾着少许牛奶,他一边乖顺地任她摸着他的头,一边偷偷瞥见她另一只手,总觉得明惠手里亮闪闪的捏着什幺。但他被摸得很舒服,舔舐她手上香甜的牛奶,更是令他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本文来自
突然听到“喀嚓”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他在忘乎所以之中,感到脖子被什幺锁住了,定睛一看,却是根银光闪闪的不锈钢链子——原来明惠趁他不备,悄悄给他锁上了特制的脖链。这脖链虽没丑奴戴的锁链粗大,仍是无比刚硬结实,涂彪被链条勒紧脖子,惊恐之下,愤怒得咆哮起来。他虎嘴爪子齐施,拼力抓咬脖子上的链条,直抓挠得钢链子哗哗直响。
“听话,小畜生!要不,有的是你吃的苦果子!戴上这个乖乖地,以后我们就叫你彪奴了!”。
涂彪惊愕愤怒之间,一瞥那脖链上果真铸有“彪奴”两个字印,他是只天下无双的识字老虎,这一看了明惠给他戴的脖链,更是悲从中来,惊怖焦躁不已!
然而肉体上的饥饿需求很快又战胜了精神上的焦虑不安,他现在急切地想得到明惠拿来的牛奶!明惠似乎深知他内心的欲念,手里更加用力扣紧脖链,冷冷喝令道:“彪奴!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主人的话!”
彪奴被链子勒得喘气艰难,流出口涎“呜呜啊啊”叫几声,居然不可思议地点了点毛茸茸的小虎脑袋!明惠满意地一笑,立刻又板着脸严肃地吆喝一声:“彪奴!过来吃饭!”

小老虎彪奴被她牵到奶壶边,奇怪的是她并没让彪奴直接在壶里吸饮牛奶,而是脱掉脚上的黑色高跟凉鞋,把牛奶倒在她的脚趾头上!
洁白的奶液顺着她的脚趾一滴滴淌下,彪奴满脑迷惑,却急切难耐地张开虎嘴接住她脚趾缝里滴下的奶滴,贪婪吞咽着——虽然香甜的牛奶中混有股酸酸臭臭的怪味,他还是大口吞吃得津津有味,慢慢也熟悉了这奇特的气味。
一壶牛奶喝完,彪奴意犹未尽,把地上洒的奶迹也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盯着明惠满是奶液的脚丫子,犹豫着要不要去舔她的脚丫。
看见小老虎跃跃欲试的样子,明惠抬高赤脚对着虎嘴,脚趾头挑逗地翘扭着鼓励道:“来吧,彪奴!”
她的脚丫缝张开得大大的,里面奶液充溢,涂彪实在难忍诱惑,含羞忍辱地伸出舌头舔吃驯虎女郎脚趾沟里的残奶。
明惠的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嫌站着累,干脆果断地过去把丑奴又牵了过来,跨骑在丑奴背上,伸着光脚丫子“喂食”彪奴!
待喂食完小老虎彪奴,这时母虎丑奴已累得四肢发软,它还戴着沉重的锁链,明惠并没有给它解下铁链就把它一直跨骑着,丑奴雪上加霜,在她胯下直喘粗气,眼看难以支撑。
明惠轻蔑地啐道:“不中用的畜生!我可是在替你养崽子!”
看看自己的脚丫子已经被彪奴舔得光洁干净了,她又吆喝一声,双腿狠狠一夹母老虎的身子,丑奴低嗥悲鸣几声,忍着疲劳痛苦驮负着严厉的女主人缓缓移动虎步,涂彪惊异地看见——
丑奴被明惠骑到扔着她的凉鞋的铁笼角落处,竟然探头用虎口叼起那双女士黑色细带高跟凉鞋,然后艰难地抬头仰脖,“递给”骑在它背上的冷酷妖艳女郎明惠!
明惠伸手从虎嘴里接过凉鞋,坐在虎背上慢慢穿好……待她跳下虎背时,丑奴庞大的身躯轰然坍下,四爪蜷缩趴着,伏在地上嘴里直冒白沫!
小老虎涂彪看着血盆大口的丑奴居然被驯虎女郎明惠如此苦役折辱却不知奋起反抗,讶异之中又不解——这壮硕猛虎如何被训练调教成这番模样的?
吃饱了的乳虎彪奴跃跃欲试,很想代替虎妈丑奴扑上去把那女驯虎员撕成碎肉!一报对山大王脚辱骑虐之仇!
明惠是有着丰富驯虎经验的驯兽师,她一眼看穿了彪奴炯炯虎目中流露出的凶残野性。
她毫不犹豫地把彪奴的脖链拴在铁栅上,转身牵着丑奴出了铁笼。关上笼门后,只听见那头凶性十足的小老虎在里面咆哮跳跃,却空费蛮力,只挣得脖上的钢链咔咔作响!
明惠离开关着彪奴的铁笼,蹙起美眉想到这头小虎的凶悍,思索着怎样修改自己原定的训练课程才好。

午饭时铁笼外扔了一只活鸡进来,彪奴立时显出老虎的本性和本领,扑上去按住,撕咬得满嘴鸡血淋漓,满笼鸡毛飞舞,感觉这顿美餐吃得分外香甜又乐趣横生!
如此天天盼望有活物送来做美食才好。
可这样的愿望是一厢情愿。
由于表现欠佳,小老虎彪奴当晚再没吃到美味,而是几块腐烂陈旧的生猪肉,甚至驯养员明惠拿来冷馒头喂他,被他闻了几下即用爪子扔了出去——
明惠看看野性凶蛮的彪奴,一脚把地下的馒头远远踢开,冷笑着离去。
傍晚时分,明惠再次出现在虎笼外,她把披肩长发在脑后挽起简洁明快的发髻,装束也换了:高挑丰满的身子裸露着健美结实的肌肉;身上仅裹一条黑抹胸,狭窄纤小的牛仔短裤把臀部包得紧绷绷的,足下蹬着那双演出时穿的齐膝黑色长皮靴,手中握着让人望见生寒的特制驯兽皮鞭。
更醒目的是——她还带来副特制的鞍座,附具着脚蹬嘴勒缰绳辔头等一大堆马具类的装备。
一大堆骑乘训练装备准备妥当,明惠打开关着丑奴的虎笼,拉起虎脖上的铁链牵他出来。丑奴低低咆哮着,很不情愿地被她牵出了铁笼。明惠喝令它来到虎笼外的空地上,冷酷地给它装备起各种马具。
这是彪奴第一次目睹威猛的老虎被当作牛马一样如此折辱使唤!与那次舞台上的表演又自不同:丑奴不仅虎背上扛着个沉甸甸的鞍座,而且像马一样嘴里勒着嚼子,虎头和脖子上也纵横交错地绑着辔带缰绳!更为令丑奴尴尬难受的是,每只虎爪竟然套上形似马蹄样的木头靴子,顶得四只虎掌坚硬生痛难忍。
明惠又给四只虎腿拴上铁链,之间以细链条相连,开步均为半米左右,限制老虎的快速奔跑——如此处心积虑地摆布虐役法子,让彪奴看得仇恨满腔,他分明看见了虎妈妈丑奴眼里愤怒的凶光,可那猛虎的凶暴眼光转瞬即流露出悲凉,更令彪奴讶异费解,莫名其妙地一阵心惊肉跳!
明惠冷冷一笑,严厉地大喝道:“丑八怪!趴下!”丑奴低沉咆哮一声,身上鞍具锁链簌簌作响——明惠威严地用鞭一指地面,毫无商量余地。丑奴只好无可奈何地屈膝伏地——明惠一只穿靴子的脚不容置疑地坚定踩上鞍座上悬吊的一个脚蹬,另一只腿高高抬起来在空中优美地划道圆弧,跨过虎身,接着丰满俏臀朝丑奴背着的鞍座往下一坐,她那健美婀娜的身子便舒适稳当地落在了虎背上!这一下骑跨老虎,卓显出她的技术熟练、身手敏捷,更表露出内心的果敢坚决。
猛虎丑奴甫一被明惠骑上,立时感到了美丽的女驯兽师的全部体重都压在了身上——虎背立时弯曲下沉,四肢僵硬沉重。明惠骑在上面猛地一拉系着虎头虎脖的缰绳,丑奴的头被拉扯得昂起,更是难受不自在之极!没待他发作起来,明惠两只高跟靴子尖尖的靴跟狠狠一磕虎的两勒,双腿使劲一夹胯下老虎身子,娇喝道:“驾!”
丑奴楞了一下,驮着明惠趔趔趄趄往前跑了几步,虎爪上马蹄木靴在泥地上发出谙哑沉闷地“笃笃”声音,伴随着铁链的哗哗撞击声,使丑奴的姿势更加滑稽可笑。明惠抿嘴忍着笑,两只穿长靴子的脚不停地使劲磕踢老虎的身侧,手中鞭子挥舞着,重重抽打着丑奴的脑袋,骑在上面一个劲地喝叱道:“驾!驾!跑快点——驾!”可怜老虎的四条腿上都套着铁链,中间用不到半米的细链子连着,每一欲开步大跑,就被铁链无情勒回,勒得虎腿痛楚难当——在锁链的束缚控制下怎幺也跑不了多快!
驯虎师明惠显然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效果,她的目的就是让丑奴接受这样的奴役骑乘,用冷酷地折磨驾驭方法,来压制打击老虎的虎威!有意让那头小老虎彪奴看到,在她的胯下,任你是如何凶猛顽劣的斑斓大虎,都只有乖乖听话认命的份!
她骑在虎背上,左手牢牢握着缰绳,右手皮鞭狠狠抽打,口中娇叱连连,双脚更是不停踢磕丑奴腰勒,折腾得胯下的丑奴悲惨虎啸,被她驾驭得痛苦艰难不已。丑奴行走艰难,只感到背上的压力越来越沉重,步履颓唐缓慢下来。明惠低头看了看胯下坐骑的狼狈姿态,冷笑着猛地狠扯缰绳,虎头被拉得高高抬起来——明惠眼疾手快,扬鞭“啪啪”两下狠抽,紧接着她又一鞭抽向虎耳——丑奴最娇嫩的耳根处被皮鞭抽到,痛得跳踉起来!他双眼血红咆哮着,声震整个兽笼区,所有的动物都被惊吓得蜷缩颤栗着。
这一次残酷骑乘,令丑奴彻底伤了元气。很多天都是病泱泱地,可明惠为拿牠警示彪奴,决定将牠再次骑乘。待被再次骑上时,没走两步,丑奴便长啸一声,轰然倒下,任由明惠鞭打脚踢,再也爬不起来,待明惠骑坐在上探身一看,发现丑奴一双虎目竟然闭上了。原来丑奴元气耗尽,终于倒毙在女驯虎师的胯下!明惠咬着牙,强作笑颜地道:“丑八怪,这也是你的好归宿了……”
目睹被骑得喘气的恐怖残酷场面,看得彪奴惊心动魄、心胆俱裂!想到这美艳冷酷的驯虎女郎不知是不是会这样对付他,心里怦怦直跳。
七、
随着小老虎一天天长大,他的每天食谱也不停变化着,驯虎师明惠精心配制出针对彪奴的食物方案,除了每天早餐饮食混合有她脚丫味道的牛奶属于雷打不动的外,其余的都被新奇的食物交替供应给彪奴。涂标有回终于察觉,食物里有激素类药物的味道。
没多久,彪奴已经长成半大老虎的体形,嘴里的獠牙也悄悄长成。他在心里渴望着狠狠地撕咬什幺一番!这天傍晚,明惠匆匆来到关着彪奴的虎笼,决心趁虎的凶性尚未养成,试着骑骑他,好令彪奴从小接受并熟悉驯虎师的骑跨驾驭。
明惠穿着休闲的七分裤,露出洁白光润的小腿,赤脚仅趿拉着一双水晶高跟拖鞋,十分优雅闲适地准备让这头半成年虎接受她第一堂骑乘课。她太大意了——也许是骑过太多的老虎,自恃经验丰富,竟然没给彪奴锁戴任何戒具,就把他从笼子中牵了出来! 内容来自
她忘了——彪奴可不是头寻常的小老虎!此刻,彪奴被她牵着铁链跟在她腿边走着,贪婪地盯着她裸露着的光润小腿……为了掩饰目中大炽的凶光,彪奴狡猾地尽量把脑袋伏低,甚至讨好地把口鼻凑近明惠穿着水晶凉拖鞋的光脚丫子,一副俯伏在美人脚下的乖顺模样!彪奴奴颜婢膝的姿态完全迷惑住了明惠,她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彪奴好乖!待会训练课结束奖励你只小猪!不过主人骑你时也得乖乖的哟!不听话可是要受主人惩罚的!”说笑中,她得意地翘翘裸露在水晶高跟拖鞋前端的脚趾头,示意彪奴闻闻她的脚丫子。
这是骑乘前羞辱示威的例行仪式,彪奴强忍凶怒,装作柔顺地伸进虎鼻,嗅吸一口她脚趾上脚丫的气味。明惠乐得哈哈大笑,轻松地一抬腿跨上虎背,把还未成年的彪奴当作了胯下坐骑。初时跨骑时,明惠还不敢实在骑坐,只是把这头幼年老虎夹在双腿之间,她的臀部轻轻放在虎背上,试着一点点加压——待彪奴在她胯间居然向前奔行几步后,明惠惊异地发现,这头小老虎似乎力气超常!她笑着银牙轻咬嘴皮,悄悄一点点把屁股坐下去——到最后胯部紧压虎身坐实在了,还悄悄提起先前踩地的双脚,把整个体重都放在了小虎的背上!
饶是彪奴身具异秉,又服食增长身体与气力的激素药物,体重100多斤的明惠骑坐在他背上,仍是压得呼吸急迫,步履艰难。怒火与凶焰腾腾升起!他瞅着女主人轻快甩荡在头边的两腿,丰满结实的光光小腿逗引得他馋涎欲滴,彪奴此刻哪里还按耐得住,猛地呲出早已磨砺许久的獠牙,朝准那雪白的小腿肚,狠狠咬去——
美艳的驯虎师明惠刚沉浸在初驭幼虎的高兴快乐之中,这一下变生横暴,令她惊呼一声,猝不及防!正待收腿时,彪奴的血盆虎口已扑上她的小腿肚——好在明惠毕竟有着多年骑虎驯虎经验,更兼身手敏捷,临危之下本能地紧急反应——一掌击向虎头,趁彪奴摆头愣神之际,果断跳离虎背——饶是如此,左腿上已被彪奴咬得鲜血淋漓!
明惠忍着剧痛,嘴里一边严厉喝叱,一边伸手想去拉住彪奴脖上的铁链!她哪知此刻的彪奴已是凶魔附体,虎身里响起涂彪冷酷的声音:“这娘们找死!”但见彪奴虎首横摆,脖上的铁链居然直直荡起,猛地扫在明惠的纤腰之间,明惠“啊呀”一声跌倒在地,花容失色!彪奴凶性大发,腾空跃起,夹带着一股狞恶腥风,扑向明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横刺里突然伸过来根擒套棒,一下子叉住了彪奴的脖子!且说这擒套棒长约八尺,棒身为坚硬杂木,顶端做成个月牙形的铁环,专为锁拿野兽脖子之用。铁环上装有自动搭扣,叉住野兽后,便自动锁拢;且配以狼齿锁扣,与手铐原理相似——越是挣扎,锁环套轧愈紧!
彪奴突被擒套棒匝住,暴跳如雷,拼力想去扑咬执棒之人——可是那棒子长达两米,那人用尽力气顶住,彪奴难以扑跟前,可是她气力较弱,被擒套棒那头的小老虎拖得身子东偏西倒地,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彪奴再猛一甩头,那人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长棒堪堪脱手!彪奴大喜,咆哮着就欲扑来撕咬那人——就在此刻明惠大喝一声:“秋韵,握紧棒子!”
彪奴猛听到明惠大叫那跌倒的娇小女子名字,浑身大震,一时傻愣,僵在当地!趁虎呆住的那一刻,那女子立即把擒套棒重新握在手中,明惠也不顾腿上伤痛,一骨碌翻起来,和她一起握住擒套棒。
彪奴呆呆看着擒套棒那端的娇小女子,她不正是自己变形前到处打听寻找的高秋韵幺?怎幺跑到马戏团来了?而且刚好在这节骨眼上跑出来制住了自己!
彪奴圆睁虎目,呆呆瞪着秋韵,见她那还是袅娜苗条的模样,此刻却女战士般的奋力握着擒套棒,与明惠合力把自己擒得牢牢地,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贪恋她可人的样儿,却又心中悲愤,欲火中烧,咆哮不已!在秋韵明惠她们看来却是,擒套棒那头的小老虎彪奴凶残狂暴,狰狞可怖!两人不停扭动擒套棒,锁住彪奴脖子的铁环越扣越紧,彪奴感到即将窒息——最后勒得他嘶哑咆哮一声,晕厥过去!
八、
待彪奴醒转之时,发觉再次置身囚笼之中——与先前不同的是,身上多了不少叮叮当当的金属物件:不仅四肢脖颈加戴着沉重的锁链,虎头上也套着个黑乎乎、沉甸甸的铁家伙——原来是副铁条焊制的勒嘴,做成虎头的模型,整个罩住彪奴的脑袋!铁条间细疏留出空隙,仅能进食小块的食物,要想张嘴大嚼都已困难,再要咬人却是万万不能了。
秋韵叹口气,拍拍虎头,说道:“彪奴,你要是乖,就有好吃的。条件是让我好好地驯你!”彪奴一双虎眼炯炯地望着她。秋韵被小老虎瞪得有些脸红心慌,绕到虎的一侧,继续柔声说道:“就是驯练你当我们的坐骑,让你闻脚丫子就闻脚丫子,乖乖听话的演出!做个马戏团的老虎小丑!”彪奴闻言,没有丝毫反应。
秋韵大着胆子一拉虎脖子上的铁链,说道:“明惠姐可被你这家伙伤得不轻,好几天没法驯你了。今天就让我骑你一回,好好驯驯你。”见彪奴没有反抗的意思,秋韵忍着砰砰心跳,兴奋地做着头一回骑乘老虎的准备工作:她拿来过去丑奴用过的那套鞍具,给彪奴配戴上;细致地绑缰绳,安脚蹬,为稳妥起见,铁链勒嘴一一检查仔细,还给彪奴加上一副限制四条腿的细铁链子;一切准备停当,秋韵手握皮鞭跨上鞍座,骑着彪奴开始了训练——她的另一只手上还提了个小塑料桶,里面装着新鲜的牛肉。
秋韵忍着开心兴奋,强作严肃地乘骑驾驭着彪奴,喝令指挥着彪奴驮着她小小地遛上一圈。彪奴每做出正确的步伐姿势,便会得到背上的她一条牛肉喂进勒嘴的奖励,反之,如懈怠懒惰,则会被秋韵轻轻抽上一鞭。秋韵的鞭打,虽也属苛责惩罚,但比之明惠的鞭笞,却要令彪奴容易忍耐接受些——在他心中思念的玉人,鞭笞中也含情欲的意味。就这样,彪奴在秋韵奇特的骑乘驾驭下,顺利遛行一圈,基本完成今天的训练课程。
秋韵看着在吆喝中停下的胯下坐骑,颇觉意犹未尽,心中转念暗自决定加点羞辱训练课程——只见她骑在彪奴背上,喝令鼓励着他努力支撑着,乘势脱下鞋袜,把一双光脚丫子伸到虎嘴边,隔着勒嘴的铁栅条,逗弄地扭动开合汗津津的脚趾头,戏谑地笑道:“彪奴乖!闻闻脚丫味儿!”
一团酸臭浓郁的脚汗气息扑近彪奴口鼻,湿润之中热烘烘地熏蒸上脸面,彪奴本能立感女人故意以臭秽逼侮,恼怒地扭头闪避,在她胯下低低咆哮起来! 本文来自
秋韵朝虎头伸着脚丫子,势成骑虎,一时也下不来台,娇羞之中暗下决心要在这一回合打下虎威!她红着脸骑在虎背上,权且将双脚收回盘在虎腰间,猛地一拉缰绳铁链,突然收紧勒嘴,接着重重一鞭抽在虎头上,大喝道:“好吧!你这不听话的畜生,现在加骑你一圈!罚你边跑边闻脚!驾!”
彪奴被骑坐在身上娇小的秋韵震慑住了,挨了一鞭不说,头上戴的铁勒嘴收紧了,不仅无法张嘴,且勒得整个面部脑袋生疼,身上披枷带锁、鞍座脚蹬随身,缰绳铁链紧拴,令他空自咆哮悲号却无法反抗。秋韵故意把几条鲜牛肉挂在他戴的铁勒嘴的铁条上,彪奴虎嘴一直被拶住,看得着吃不到,肉香诱惑他流出口水,令他备觉狼狈羞辱。彪奴一直没吃饱,又驮着秋韵跑了一圈,早已饥肠辘辘。他渴望吃到那些肉,甚至为吃肉渴望她的驾驭鞭打!——彪奴为自己在秋韵的驾驭奴役下,一点点的堕落折服感到丧气,颓唐地想到:这时她再把脚丫伸过来让他闻的话,他一定不会拒绝。 本文来自
秋韵好似能读懂它的心似的,不失时机地把光脚丫子从踩着的脚蹬里抽出来,重新伸近它的头部,脚趾头对着彪奴的口鼻,调皮地高高翘起,汗盈盈的脚丫缝张合扭动不止——彪奴再无选择,不再扭头躲避,乖乖地伸着鼻子逢迎接受秋韵脚汗气息的熏灌!咸酸刺鼻的脚丫气味吸食进身体里,他那一点点对女人的自信心再次点滴消逝着。
秋韵就这样边罚闻脚丫臭味,边骑乘驾驭彪奴又跑一圈,中间还不时鞭策鼓舞,足足遛够一个时辰,才兴高采烈地结束了驯练课程。她跳下虎背,兴奋得脸通红,及时把小桶里的牛肉喂给彪奴。然后牵回牢笼关好,让他养足身体气力,以备下一堂的训练课。以后的日子里,秋韵每天都来骑驯彪奴一次,每次驾驭御使完毕,如果彪奴表现良好,她都会喂他一顿好吃的,再以些方式加以抚慰——当然是在彪奴饱受折磨羞辱以后!与明惠严厉的驯练调教方法不同,秋韵采用恩威并济的训练方式,而且根据彪奴每天的身体变化,制订科学的训练负荷量,每当骑到彪奴气喘吁吁、难忍凌辱之时,就恰到好处地宽释虎奴,且小小的爱抚安慰一番!彪奴逐渐适应了秋韵的骑役驯练,能够按照她的口令要求做出高标准的步态动作!
秋韵发挥自己文化程度高的优势,根据在大学里学到的知识,发明设计了许多驯兽驭虎的器械刑具,每当彪奴显露与普通虎不同的凶性危险时,这些装备总能立刻发挥作用,压制住彪奴的蠢蠢蛮动,让他在胯下表现得服服帖帖的。
明惠边养伤,边关注着秋韵的驯虎工作。她惊讶地看到,这个新招来的娇弱女大学生,对付凶悍狡猾的彪奴却是有着一整套办法!开始的担心变为欣赏,于是教给秋韵一些驯虎的传统技巧,便放手让这个女徒弟随心所欲地用新方法驯练彪奴。
九、
时间一天天过去,彪奴长成一头膘肥体壮的斑斓大虎。也许是受驯兽员喂的激素影响,或者别的什幺原因,他身躯的各个部位都比一般老虎长得庞大壮硕,任何一个笼外看见他的人,都惊叹这头老虎高大威猛,气势雄沉。尤其一根虎鞭,粗硕无比,令来马戏团买虎尿的人们直咂舌!
随着彪奴性器的长成,秋韵在骑役他时,每当驱策至紧要关头,都悄悄发觉他的虎鞭有昂扬奋起的展现!她初见之下,颇觉娇羞脸红。下来后打开书本,钻研老虎的生殖发情知识,发觉彪奴的确与众不同,可说是没有发情期的限制,昂扬勃起,不拘时令,简直与人类无异!于是,在再次驾驭骑乘彪奴时,彪奴的虎鞭上便多出个叮当作响的玩意——那是把约束男性尘根的贞操锁具!这把大号贞操锁用精铁制成,沉甸甸的乌黑发亮。不仅将整条虎鞭嵌套在铁槽之中,只露出尿口,而且两个扣住睾丸的粗大的铁环上布满挂钩,可以随意在将大小不一的钢球挂在上面,增加拉扯睾丸的重量,掌控戴锁的彪奴痛楚的程度! copyright
彪奴雄沉的虎目中充满哀怨,呆呆地望着秋韵。秋韵被虎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掩饰地笑道:“彪奴乖,你已经是大个儿了。戴上这个,我才好放心骑你!”说罢,抬腿跨上虎背。
彪奴其实内心并不抗拒在秋韵的胯下服役,不过作为一头马戏团的头牌斑斓猛虎,他更渴望表演纵跃腾挪的这些功夫,她们却勉强他做马驴的活计。以他之勇猛神武,却被迫充当骑畜的角色。实在是不甘不愿!他压抑住悲凉愤懑,装作配合她们的驯练表演。内心悄悄继续他那神秘的计划。
明惠伤愈复出,与秋韵交替配合,骑乘驯练彪奴。明惠知道彪奴对她是充满仇视的,所以在驾驭骑乘时分外小心。总是将它束缚得牢牢实实,方才放心就骑。可也作怪,已是庞然大物的彪奴被她骑跨时尽管明显敌意昭然,但这畜生居然懂得了忍耐屈从。
明惠深知这种压抑在内里的敌意更加危险,也对彪奴咬她那口心有余悸,所以她复出后的第一次驯虎,就令彪奴刻骨铭心。这日明惠与秋韵一起出现在虎笼,彪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人兽之间的几秒钟对视,令双方都是心内巨震。彪奴瞄一眼她腿上的齿痕,冷酷的凶光在眼中一闪即灭,代之以深不可测的表情。秋韵明惠相顾愕然,俄顷,明惠脸上浮起惯常的冷笑,严厉地喝叱道:“畜生,站起来!”
彪奴缓缓爬起,傲然挺立,伟岸的身躯显露王者之气!虎风浩荡之下,面前两个女人显是宵小之辈。
但唏嘘不已的是,这骄傲凶猛的兽中之王,如今却锁链缠身,铁嚼勒嘴,任由两个女人束缚摆布。明惠秋韵给他套缰上鞍,四肢拴上细铁链,牵着他来到驯练场中。
驯练场中多了架器械,彪奴远远望见,见它似个活动囚笼,上为木枷,下有四个小轮,像是古代长途押送囚犯或者处决死囚游街时用的槛车。秋韵笑嘻嘻地说道:“彪奴呀,这可是为你度身定做的,来试试合适不?”打开那槛车铁门,与明惠一起把老虎驱赶进去。彪奴一进槛车,秋韵先打开旋转厚重的木枷,令彪奴把虎头伸在外面,然后合拢木枷上锁,中间的孔洞正好容纳扣紧老虎的脖子。彪奴的四只爪子俱被粗粗的铁链锁住,拴在身周的铁栅上。如此,彪奴姿势难看地被锁在槛车里,活动异常艰辛,就像个古代受刑的犯人,看上去很是怪异! 本文来自
“明惠姐,你先来试试?”秋韵兴高采烈地提议道。明惠也是兴致勃勃的,秋韵发明的这架新的驯练器械令她兴奋不已。她喝令彪奴伏低身子供她骑跨,连叱两声都无反应,待发觉彪奴的窘态时哑然失笑!原来彪奴脖子被枷面锁住,根本无法弯曲身体,只得伸着脖子,四肢支撑,一副难受的情状!秋韵拿来梯子,帮助明惠攀上槛车。明惠脚踩枷面,双腿叉开,威严冷酷地俯视着胯下的彪奴。彪奴低低咆哮着,似是对脑袋处在女人胯下颇为恼怒!明惠轻蔑地笑了一下,转头对秋韵说道:“麻烦妹妹去把我那根带刺的皮鞭拿来!”秋韵刚转身离开,明惠飞快地褪下裤子,蹲在枷面上,冲虎头淋下了一泡热尿!可怜彪奴脑袋被锁在枷面外,无从闪避,只好眼睁睁地被明惠的尿水浇了个酣畅淋漓!尿液顺着勒嘴的铁条流进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里,令他倍觉羞辱,难堪万分!可被锁在坚固牢靠的槛车里,毫无施力的可能,只得默默忍耐,任由冷艳的明惠施辱! copyright
待秋韵拿着鞭子赶来,看见彪奴脑袋上湿漉漉的,诧异地问怎幺了,明惠冲她扮个鬼脸,眨眨长长的眼睫,笑道:“这畜生渴得厉害,我喂了点饮料给他!”说笑中,若无其事地接过秋韵递来的鞭子,开心地骑坐上虎鞍!
那槛车本有电力驱动,只要按下按钮,底座的四个小车轮自会转动。可明惠显然要故意作弄折磨彪奴,她让秋韵解开彪奴的两只后腿,令伸在槛车底座下撑船般犁地而行,有意以畜力代替电动车轮的运行。可叹彪奴虎头被槛车上的木枷锁在外面,身躯基本被槛车固定,仅靠两只后掌撑地爬行,实在是艰辛痛苦不已。明惠骑在上面,嘴角挂着冷笑,每当彪奴步伐缓慢呆滞,便挥动皮鞭,无情地鞭打,并拿脚狠踹露出枷面的虎头,嘲弄道:“快一点!畜生!你刚才的威风哪去了?”彪奴苦咽着刻骨的折磨侮辱,强忍住欲流出的眼泪,把这深深的仇恨耻辱埋进心底。
旁边的秋韵默默看着,等明惠近一个小时的训练课程结束,赶紧扶她从虎背上下来。此时彪奴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明惠也是汗津津的,笑着对秋韵说:“我去冲个凉。你再驯驯他,别让这畜生太舒服了。”
等明惠走后,秋韵看着累得快虚脱了的彪奴,有些不忍心。她抚摸着虎身上的累累鞭痕,秀目中泪花涌动,彪奴雄沉的虎目转过来凝视着她,令她心惊肉跳之中又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怜惜之情。秋韵忍着心跳贴近虎耳,轻轻说道:“无论怎样,这会我也得骑你一节课。希望你理解!”岂止是“理解”?!秋韵分明在彪奴的眼光表情中看到了鼓励她骑上的意思!秋韵怜惜与欣喜交加,颤声说道:“彪奴!你是愿意我骑你的,是吗?你如果听得懂我的话就表示一下。”这时,低沉的虎啸响起,饱含激情,大地震颤。秋韵再也难抑泪花,流着眼泪将两只老虎后腿重新锁上槛车底盘,又为彪奴卸下鞍具,轻轻跨上裸露的虎背,开动槛车的电力开关,以骣骑的方式,象征性地驾驭彪奴进行骑乘驯练。
十、
夜晚,彪奴躺在虎笼中,为痛失咬掉女驯兽员脚趾头的机会懊悔。但这个女驯兽员是秋韵,他内心里是怎幺也不想把她咬残废的。彪奴在矛盾痛苦中辗转反侧,他做了个梦,梦见变形前意气风发的自己,如何与秋韵尽享鱼水之乐!醒来后已是天亮,他看看已变成老虎,披枷带锁的自己,不禁悲从中来,眼泪终于涌出,面颊上湿湿的。他听见人们围在铁笼外惊呼,“老虎流泪了!”“老虎也要流眼泪!!”
新来的驯虎师高秋韵闻讯赶来,也是面露惊讶。她分开众人,开了铁笼门走进来,摸着彪奴的虎头,轻声说:“你以后乖乖地听我们的话,就不会再吃苦头的。”她的双脚就站在老虎脑袋边上。她穿了双休闲凉鞋,脚趾头露着,彪奴又闻到她那熟悉的脚汗气息。虽然酸臭浓郁,却感到亲切万分。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凑上去,想好好闻闻,最好能再舔舔她的脚趾头。秋韵以为要咬她的脚丫子,赶紧跳开一步,修长的脚趾头在镂空的凉鞋前端翘起来,一阵扭动开合,含羞作怒地戏谑道:“畜生!来,来咬呀。”彪奴饱受挑逗,倍感亲昵刺激,裆下的虎鞭昂然树立起来。秋韵又羞又笑,红着脸赶紧拿出贞操锁套住虎鞭!彪奴高峰下萎顿,颇为难受,但也只好乖乖让秋韵锁上。戴上贞操锁,秋韵笑眯眯地对彪奴说道:“现在忍一忍,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的。”她决定今天再进一步!
彪奴被牵出铁笼,还没反应过来,秋韵就骑到了他的背上!一头庞然大虎沉默着,虽然被女人骑着,却也还是威风凛凛。秋韵抿嘴忍着笑,用露在凉鞋外面的赤裸脚后跟敲一敲虎头,强自严肃地喝令道:“驾!开动起来!”彪奴并不以为侮,驮着秋韵一步步向外走去。围观的人群纷纷闪开。
反正现在是注定在女人的胯下讨生活,彪奴心底坦然,居然走得中规中矩,俨然老虎百兽之王的形象。人们看着都是有趣。秋韵也觉得有趣可乐,好像已不完全是工作,骑得兴致盎然的。她索性脱了凉鞋,光脚丫子挥舞在彪奴两边,开心地吆喝驾驭这头奇特的老虎。走到僻静的小树林里,秋韵给虎备上鞍座,又勒嚼子嘴套,绳索铁链,特意把脚蹬调到靠近虎头的位置。秋韵不敢大意,耐心认真地做好驾驭彪奴的准备工作。今天的秋韵一身白色连衣裙,赤脚穿一双细带子的白高跟凉鞋,一副清雅脱俗的样子。等一切妥当,她笑着命令彪奴趴下,白连衣裙的裙摆飘起来,抬腿一跨,优雅地骑上虎背。彪奴看着她凉鞋里红润白净的脚丫子,真想好好亲近亲近。
这是一副带铁架子的鞍子。明惠骑坐上了。老虎被压得疼痛不已,呼呼呻吟。明惠毫不怜悯,骑上来后就开始用鞭子抽打他。待近50分钟的骑乘下来,彪奴已是痛得龇牙咧嘴,累得气喘嘘嘘。自然,驯练结束,彪奴还得不顾疲累,用舌头舔净她光脚丫子上的脚汗脏垢。
“明惠姐,明天的演出我可以参加吗?”秋韵关切地问道。
“当然!明晚咱俩一起骑彪奴演出!不过关键是要让我看见他彻底服从你!”明惠笑道,用皮鞭敲敲老虎的脑袋。
“要彪奴怎样表现才算彻底顺服呢?”秋韵问道。
明惠不怀好意地诡秘一笑,说:“咱们女人这里最宝贵,这畜生喝过我的尿,算是已经朝拜过了。如果你能让彪奴乖乖舔你那里,我就认为你驯练彪奴已彻底服从!”说着,拿鞭梢指指胯下。
秋韵羞涩难当,可为了明天能登台表演驯虎绝技,她咬着牙红着脸脱下牛仔裤,,唤彪奴睡在地上,她开腿蹲踞在虎头之上,扭过脸去,哗哗把尿撒在虎嘴里。
尽管屈辱难当,彪奴还是张口吞接秋韵的尿水!
明惠开心得哈哈大笑,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激情中她脱下裤子,和秋韵一起,指挥引导彪奴膜拜嗅闻她们的下身,彪奴含辱忍垢,在酸涩的气味中,舔舐膜拜两个女人赤裸的胯部。
正是这里,在每日的骑乘中亲密接触,如今才一睹庐山真容!
十一、
今晚的演出隆重重要,明惠与秋韵都浓妆艳抹,脚下都是亮闪闪的黑色高跟长靴子,手里捏着望生畏的带刺皮鞭。
彪奴被打扮一新,披戴起全套装备戒具:鞍座脚蹬,铁链缰绳勒嘴一样不少,虎鞭上还套着个叮当甩荡的硕大贞操锁,一步一顿地被两位漂亮的驯虎女郎牵上舞台。
首先是秋韵单独骑乘表演,她的温柔驾驭使躁动不安的彪奴温顺沉静下来,一个个地做着高难度的动作。随着节目的进行,人们把热烈的掌声送给这位年轻的驯虎女郎,也使得秋韵情绪亢奋,她在骑役彪奴时完全与虎交融,尽情地吆喝驾驭,回想起昨日彪奴舔她那里的快感,很快在骑虎演出中找到同样的感受,只见她骑在虎背上娇喘连连,不停用胯部坐压摩擦鞍座,一场演出下来,已是面含桃花,香汗淋漓!秋韵红颜惺忪,眼波迷离对退场,又引发观众不息的掌声!
接下来冷艳的明惠跃上虎背,又是一番骑役风格。但见她严肃端骑,冷漠威严,皮鞭不停飞舞,啪啪抽打声中,彪奴被迫地做出跳跃、奔行,受罚、拜足等动作。然而只有彪奴明白,这表面严肃端庄的女人,其实是个妖冶淫荡的娘们!他从明惠骑坐在上,如同秋韵一样摩擦胯部的动作,就感觉到她私底下色情的骑乘享受。不过他此刻不便发作,他默默地忍受着明惠装腔作势、掩饰淫荡本性的残酷鞭打,悄悄地隐藏好他翻身的武器——那条苦练许久,谁也不会察觉的虎尾巴,等待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内容来自
最后,是秋韵和明惠两位女驯兽员同骑一虎!她们一前一后骑坐上老虎,彪奴被压得四肢打颤,苦苦支撑表演节目。秋韵和明惠在虎背上做着各种精彩动作,喝令驾驭着彪奴跑上一圈又一圈。结束时,她俩纷纷脱下皮靴,责令彪奴闻舔她们汗津津的玉足!她俩闭上眼睛享受着,仿佛上千的观众们不存在一样!观众们看得如痴似狂,有些荡妇按奈不住,在台下丑态百出。
演出结束,跳下虎背,秋韵与明惠都感觉胯中欲液横流,沾湿透了衣裤!两人背对着马戏团老板的明惠母亲,偷偷吐吐舌头,相视一笑,均对这驾驭骑乘彪奴的奇特情趣乐子依恋难舍!
观众看得热血沸腾,满场都是热烈的掌声,疯狂的呼哨。演出分外成功,热情的观众拥到台上向明惠和秋韵鲜花。
彪奴被牵到一边,惊异地看见,人群中居然还有珠珠,她激动万分地把一大把鲜艳的花朵献给明惠,还不停地向明惠要求着什幺。彪奴看见明惠含笑点头。
第二天,明惠打开笼门,大踏步走进来宣布:“彪奴听好,韩珠珠小姐出资80万元,向马戏团租用你一个月!从今天起你必须服从她的任何驾驭奴役!”
明惠宣布完,彪奴被装上车子运到远郊的别墅。
涂彪在车上默默想着,他知道珠珠素好新奇淫荡,猜着她又弄出什幺花样来。车子停在别墅的大门外,涂彪被牵下来,珠珠正笑眯眯地站在大门外等候,涂彪看清大门的雕花铁栏上,用铁花烫着“伏虎山庄”几个大字。
珠珠跑过来,兴奋狂热地跨骑上虎背,驾驭支配着彪奴走进山庄。(完) 内容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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