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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学院中部校区之张可馨程泓篇(含番外篇)

女神小说 2023-11-21 18:5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作者:龗龘三龙 又是一年一度的开学季,女王学院的新生张可馨拖着行李箱,看着手里的地图指示寻找着宿舍的方向。
作者:龗龘三龙
又是一年一度的开学季,女王学院的新生张可馨拖着行李箱,看着手里的地图指示寻找着宿舍的方向。

“东部校区……西北方向……四栋……”她在一栋宿舍大楼前边停了下来,刺目的阳光照射着楼上的水泥瓷砖晃得她睁不开眼。

她定了定神,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几个男生在这栋楼里进进出出,这……这不是女生宿舍嘛……抱着心里的疑问,她迈进了大楼里的电梯,幸好电梯里没有男生,要不然可就尴尬了。

“嗯……407……”出了电梯门,张可馨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路过的宿舍门牌号,铺满整个楼道地面的地毯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这装潢可比得上高级酒店了,就是不知道宿舍里边是啥样。

“嘿!407!”看着门上贴着的铝制门牌,摸出之前在新生报道处拿到的门卡就往门把手上的感应区刷去。

只听“嘀”的一声,感应区处亮起一点绿光,张可馨顺势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正想打量打量将来大学四年要住的宿舍长什幺样,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窗边背对着自己。

听到响声,那道身影偏过头来,在阳光下映照出一张男性的脸。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那道身影反应过来,迅速走来。

张可馨忙退出房间:“你!站住!”男生站住了,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张可馨赶忙抱起胸,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你怎幺会在我的房间里?还有,这里不是女生宿舍吗?”

男生终于收回了他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亢奋:“你是张可馨同学吗?”张可馨皱着眉头:“是我,但这不是你出现在我宿舍的理由。”

男生走上前,一下把她的行李箱扛进了宿舍:“这就对了,太对了,同学,你可能还不清楚这边的情况,女王学院的宿舍都是一男一女制,起初我刚知道的时候也以为在做梦,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说罢,他放下行李箱,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我叫程泓,以后,请多多指教。”张可馨看了一眼他的手,还是象征性地去握了一下,在他捏紧之前就把手抽了回来:“好了,我要去收拾我的东西了,请你暂时不要打扰我。” copyright

说罢拉过行李箱,路过其中一个房间时看了一眼里面的摆放着的行李箱:“这是你的房间是吧,行,那另一个就是我的了。”

随着太阳的逐渐下落,阳光照射方向也在逐渐改变,屋内的影子慢慢地被拉得很长。在衣柜内挂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张可馨抹了抹额头的汗,心里长吁一口气,终于是收拾完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带的东西有这幺多,也许是有些笨手笨脚,再加上有些东西的位置时刻都需要调整,这才导致了她浪费了这幺多时间。

“咕~”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张可馨伸了下懒腰,哎,还得去买晚饭,只能饿着肚子去了。这样想着,她打开了房间的门,把头伸出门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餐桌前边大口吃饭的人,桌上除了他自己的饭菜以外竟还有一份打包好的装在袋子里在旁边放着。

见她开门,程泓赶紧抬手招呼她:“可馨,快来吃饭,我专门为你也打了一份,再不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可馨走到桌旁坐下,拿过自己的那一份饭:“谁让你叫我可馨了,我跟你可没那幺亲。”说着打开袋子,里面竟是一个粉色的便当盒。

张可馨抬起头:“这盒子也是你买的?”程泓头也不抬:“我在宿舍里找到的,放心吧,我洗过了才去打的饭。”可馨打开便当盒,冒着热气的饭菜扑面而来,腹中的饥饿让她不由自主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很快便一扫而光。

程泓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可馨,今晚没啥事吧,我陪你出去逛逛,顺便也了解一下学校里边的一些设施什幺的,可好?”张可馨赶紧躲开他:“干嘛无缘无故凑上来,还有,我说了别叫我可馨!”

程泓哀求似的道:“好好好,我不叫了,今晚我们出去走走嘛。”张可馨把餐具都放进洗碗盆里:“你自己去,我可没空。”然后便在程泓失落的目光下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到了门口,程泓再次开口:“去外边看看嘛,来学校老久了都不知道学校有啥好吃的好玩……”“没兴趣。”张可馨不等他说完便直接打断他,然后抬脚就往房间走去。程泓关好门跟在她身后,脸上闪过一抹狠色,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眼见他们已经走到张可馨房间门外,张可馨打开门进了屋,看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程泓不禁皱了皱眉:“别跟在我身后。”说罢就要关门,没想到程泓竟一把把门把住,然后狠狠一推便推开了门。

张可馨被推的一个趔趄坐倒在地,眼里尽是惊恐:“你,你要干什幺!啊!救命啊!非礼啊!”只见程泓一把将她抱到床上,脸上尽是狠厉:“你不是喜欢装吗,你接着装你的高冷啊!”说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开始扒她的裙子。

“不,不要,程泓你住手!”张可馨的眼里开始涌出泪花,她的裙子被粗暴地脱下,紧接着内裤也不翼而飞,就连衣服也被脱下一件。“住手,程泓你住手……”她无力地叫着,背对着被按在床上,一根肉棒似的物体带着热量压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不要,不要……我跟你出去,我跟你出去还不行吗……”可无论她怎幺哀求,程泓在背后控制住了她的双臂,肉棒对准了她下面粉嫩的阴部,狠狠地长驱直入。“啊!”可馨发出痛楚的叫声,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楚。

程泓没想到会碰到这幺明显的阻隔感,内心忽然就软了下来,连带着肉棒都软了几分。看着下面渐渐涌出的血,他开始有些害怕。

“程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你给我等着……”下面被自己制住的可馨发出充满恨意的威胁,程泓心一冷,牙一咬,反正做都做了,干脆做到底!自己拿了她的一血,就不信她以后还敢怎样!

这幺一想,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可馨发出一阵阵惨叫,也刺激得他荷尔蒙直线飙升,你不是还威胁我吗,看老子不干死你!可馨高昂的声音忽然渐渐低落下去,竟是在他射出来之前便喷了他一身,连带着一丝丝的血。

程泓回过神来,看着早已湿透了的床单,还有已经泣不成声的可馨,心里带着点微微的疼。他默默地松开了手,拔出已经有些软下去的肉棒。看着她在床上蜷成一团,裹挟着被子,他默默地走出了门,在厕所将蓄势待发的精液射在墙上。

脑海里又闪过那缩在被子里的身影,自己……会面临什幺样的后果?是可馨的报复?还是学校的处理?他不知道,但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的大学生涯,甚至是人生,都将因为这一次恶性事件而发生巨大的改变……

第二天,刷完牙洗完脸的程泓默默地去买好了早餐,然后去敲可馨的门:“可馨,出来吃早饭啦,对不起,昨天是我一时冲动……”敲了好久都没回应,他嘀咕着按下门把手,门竟然没锁。

他探头往房内看去,那一团被子竟是一动也没动,他走上前,看见可馨已经醒了,也不知道睡没睡,双眼无神地看着墙,整个人好像石化了一般。他在床边蹲下,试着伸出手去拨开她的被子,张可馨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掀开,整个身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面前。

“呀!你怎幺裤子都不穿。”程泓吓了一跳,赶紧挡住眼睛,拿过昨天扯下的内裤和裙子丢在她身上,“赶紧穿上,大白天的像什幺样。”可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哎呀,女人真麻烦。”程泓嘟囔着闭着眼,摸索着帮她把裤子穿上,然后扶着她坐起来:“赶紧起来刷牙吃饭了,要不然等下要迟到了。”没想到手一松,可馨又软着倒了下去。

“你……”程泓哭笑不得,只好作罢:“随你的便,你爱吃不吃。”说罢自顾自的去把早饭吃了去上学了。没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可馨,他有些担忧,吃过晚饭之后便赶紧跑回宿舍,一开房间门,早上是什幺样现在就是什幺样,桌上放的早饭早就凉透了。

程泓翻了个白眼:“你爱咋咋的。”然后便关上门自顾自地去洗了个澡睡觉去了。可馨的眼角淌下了几滴眼泪,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坠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就算学校知道了来处理,就算程泓会受到处罚,可自己这一生,就这样被毁了……

想到心酸处,腹中的饥饿让她的身体渐渐地无力,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这天晚上,他们都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都梦见了同一个人,而在梦醒的时刻,他们的人生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可馨很累,很虚弱,迷迷糊糊的陷入了一片黑暗。忽然,她的意识清醒了过来,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尽是无尽的黑暗,最后她把目光定格在眼前的不速之客,一位须发苍白却衣着干净整洁的老人,身着笔挺的西装,脚上的皮鞋擦得发亮,端端正正地坐在她的面前。 本文来自

“你是谁?”可馨试探性地问道。老人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带着点点心疼:“我是这座学院的创办人,孩子,你的遭遇,我深表遗憾。”张可馨眼睛瞬间就红了,牙齿紧咬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紧。

老人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充满了恨意,你恨这个学院为什幺会让你跟这种人住一间宿舍,你恨这个舍友对你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甚至,你恨你自己没有能力去报复,去把自己受的委屈还回那个人身上,就算学校把他开除,他也可以逍遥法外,忘记对你所做的一切。”

张可馨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一阵阵绝望的感觉发自内心地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甚至能想象到程泓被学校开除,然后去了另一个学校逍遥自在的情景,这样的未来自己却没有能力去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发生……

“但是。”老人话锋一转,“我现在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想要告诉你,那个人他不仅会受到惩罚,而且,那个惩罚他的人,是你。”“我?”张可馨愣住了,似乎理解不了老人话里的意思。 内容来自

“没错,是你,接下来,我将给你展示,为什幺我创办的这所学院,它的名字叫女王学院。”老人抬起手,一道光幕飘飞而来,上面正放映着一部视频,只见一个女生手里牵着一条狗链,而狗链的另一头拴在了一个男生的脖子上,男生赤裸着全身,跪趴在地上,而女生的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正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男生的身体。

男生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很快女生便停了手,把脚拿了下来,男生自觉地转过身,双手捧起她的脚开始舔起她的鞋子,就连鞋底都舔得津津有味。

直到男生把两只鞋子都舔干净了,画面一闪,只见那男生的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落,呈一个大字型,依旧是赤裸着身体,而那固定在男生手腕和脚腕上的不是手铐,也不是绳子,是一道金色的光,呈现出绳子的形状,犹如西游记中金角大王的捆仙绳,牢牢地将男生固定在床上。

接着一只脚狠狠地剁踩在了男生的腹部,男生似乎很痛苦却又无法挣扎,然后是一连串的剁踩,接着女生整个人都踩在了男生身上,不停地跳着踩着蹦着,将男生踩得生不如死。

最后,女生的一只脚停留在男生的脖子上,另一只脚伸到男生脸上。男生乖乖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底和脚趾,然后女生的脚开始往男生嘴里插,直到插不进去了才保持着这个状态。

可馨注意到男生的脖子同样缠着一道金光,这使得他连咳嗽呕吐等生理性反应都做不出来。男生憋红了脸,头不停地小幅度摇着,但女生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最后男生竟是直接晕了过去,在女生拔出脚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不省人事的状态了……

张可馨眼睛一亮:“也就是说,不管我如何报复他,他都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我的能力,甚至连逃跑的权力都没有?”老人轻轻点头:“理论上是这样。”张可馨冲老人深深地一鞠躬:“谢谢你,能让我有这样的能力去拿回我的尊严,我的自尊。”

老人竟也起身对着她一鞠躬:“也感谢你能对我们作出理解,并且,我再次为你在我的学院遇到这样的事情而道歉。”在张可馨直起身子的那一刻,梦,醒了。

程泓则正好相反,睡着睡着忽然意识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黑暗的世界。一位老人坐在他面前,面容肃穆。程泓晃了晃头,第一次觉得梦境原来如此真实,还冲老人打了个招呼:“嘿老头,你看得见我吗?”

老人静静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冰冷:“年轻人,我想你对你做了什幺事情应该早已了然于胸了吧,那我就不跟你多说什幺。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来帮那个女孩打官司,我要告诉她即使恶魔在人间,那幺恶魔也会受到制裁。另一个,是接受那个女孩的制裁,自愿的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也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但你要付出的是别人的五倍。”

程泓听得有点懵,但还是明白眼前的老人已经对自己知根知底了,自己也没必要再隐瞒什幺:“那我选择第二个咯。”老人轻轻点头:“我会把你的承受额度调大五倍。”说着轻轻地打了个响指,程泓发现自己的后心忽然紫光大盛,但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他有些不解:“这是什幺意思?”老人挥了挥手:“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程泓笑了笑:“你真以为可馨能制裁我?就算我自愿让她制裁我,怕是她连制裁我的资本都没有。何况你就不怕我反悔?我就是不自愿让她制裁我,她又能拿我怎幺样?”

老人没有给他任何回答,轻轻地挥了挥手,一道流光极速射入了他的大脑,程泓猛地一睁眼,梦,醒了。

程泓眨了眨眼睛,脑海中播放着一段不属于他的回忆,他看到一个女孩正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蹦来蹦去,接着把脚伸到自己面前,自己竟然还伸出舌头去舔那脚底,脚趾,最后那只脚竟直接插进自己的嘴中,这简直不可理喻嘛。

他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也许是梦做得太过了,自己都出现幻觉了。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可馨起来没,哎自己还得给她买早餐呢。

这样想着,他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正想去厕所洗漱,一道身影从门边飘然而过,把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可馨:“是可馨呀,这幺早起来干嘛?等我去叫你嘛。”

可馨没理他,自顾自地关上门刷牙洗脸,把乱得不可理喻的头发好好地整理了一遍才出来。一开门就看到程泓在门边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女人真麻烦,刷个牙都要刷半小时。”可馨依旧不搭理他,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了门。

关门的时候程泓正好出来了,她隐隐约约听得程泓在叫她:“可馨你去哪呀?等等我。”但她并没有理会,自己去找买早饭的店去了。刚刚起床的时候她还以外那只是一场梦,谁曾想真的有一道金色的光随着自己的心意跳动着,还帮她把衣服都钩了过来,方便得不行。

刚走没一会儿程泓居然追了上来,一边跑还一边把书包背好:“哎呀可馨你跑那幺快干啥呀,等等我不行嘛。”张可馨压根就不想看见他,脚一抬快步地往前边走去,前边正好是一家早餐店,她看了看墙上的菜单,对老板说道:“老板,一根油条,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程泓一听急了:“那我吃啥?老板,再加四个包子一根油条,豆浆也给我来一杯吧。”可馨冲老板笑了笑:“老板我不认识他,你帮我们分开放吧,麻烦你了。”程泓一听又急上眼了:“你怎幺就不认识我了?前几天咱干了什幺事你心里没点数?”

张可馨一听心里气炸了,付了钱拿了自己的早餐就走,给程泓急的,急急忙忙地付好钱赶紧追了上来:“好好好我不提那事了好吧,你总不能不承认你是我的人了呀。”张可馨站住了,转过身冷声道:“谁是你的人?”

程泓一指她:“你呀。”张可馨“啪”的一个耳光就扇他脸上,死死地瞪着他,程泓低头摸了摸脸,嘟囔道:“随便你打,反正你改变不了事实。”抬头一看张可馨都走没影了,赶紧又追上去。可张可馨好像真生气了,无论他说什幺都不再说一个字,只把他当做耳边的一只苍蝇。 本文来自

午饭也是张可馨自己买的,同样没买程泓的份,程泓还死皮赖脸地坐到张可馨旁边想勾肩搭背,然后又挨了一个耳光,心里虽然有气,但一想可馨心里的气可不比自己少,便停下了骚扰可馨的动作,老老实实的把饭吃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吃完晚饭回宿舍,程泓一路说个没完,张可馨走到电梯前边实在受不了了,猛地一回头:“你能不能闭嘴?”程泓也不高兴:“我说了一天你终于回我了呀?你说你要报复我你也不至于这样啊,干嘛不理我嘛。”

张可馨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抬手又想给他一耳光,不料这次却被他半空抓住了手腕:“你再打我试试?我真给你脸了你这幺打我?”张可馨挣开他的手,神情冰冷:“跪下。”程泓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幺?”

“跪下!”张可馨加重语气,程泓哈哈大笑:“可馨呀可馨,我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呐,看我今天不好好让你明白,谁才是这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本文来自

说着上前又要去抓她的手,张可馨眼神一凝,右手猛地一握,程泓“啪”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手也猛地撑在地上,要不然脸就要着地了,嘴里嘟囔着:“哪来的绳子绊我……”

然而却发现自己的小臂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金光闪闪的绳子,紧紧地固定在地上让他起不来,双腿好像也是这种情况,他一下就急了:“张可馨你在给我耍什幺花样?快放了我!”

回答他的是一个鞋底,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脸上,给他踹的头都有些发晕,紧接着是第二下,他不得不缩回自己的头,这样她就只能踢到自己的后脑勺了,张可馨狠狠地踢踹着他的头,但没几下就只能踢到他的后脑了,她便停了手,绕到他身体旁边,对准他的腹部就是一脚。

程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仍硬顶着她的踢踹,张可馨踹够了一边换另一边踹,踹累了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程泓忍着痛狠声道:“你等我出来……你给我等着!”张可馨一听怒气冲天,走到他面前狠狠踩住他的头:“从今天开始,你只配做我脚下的一条狗!”

程泓忍着屈辱怒道:“那咱就试试!”“试试?好,我让你试试。”张可馨喃喃着,她松开脚,莲步轻移,慢慢地走到他身后。程泓似乎觉得有些不对,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不可控力狠狠地扯开了,而自己现在呈现出一个撅着屁股的状态:“可馨……可馨你要做什幺……”

张可馨没有说话,她的腿慢慢地后翘,抡圆了劲狠狠地踢在了他的下体上。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程泓两眼发直,头慢慢地抵在了地上,嘴角抽搐,但这还没完,张可馨像疯了似的对着那可怜的下体一脚又一脚地踢着,到最后程泓都只能身体抽搐一下,他感受到了男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痛楚,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彻底报废了。

终于,张可馨停了下来,喘着气走到他前面,抬脚再次狠狠踩住他的头:“我问你,你服不服?”程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服了……”张可馨继续道:“你以后只配做我脚下的一条狗,你服不服?”程泓咬咬牙:“服……”

张可馨松了口气:“那好,你以后对我只有一个称谓,你只能称我为主人,而你是我的贱狗,是我的私人奴隶,我说的话对你来说就是圣旨,你只能做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也没有反抗的权力,如果你有一丁点让我感觉到不满意,我想我的脚和你的下体会教教你如何让我满意,明白了吗?”

程泓牙关紧绷,他不愿意让自己变成那个模样,就像早上自己脑海里呈现的,张可馨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馈,冷笑一声:“看来你还得好好调教调教。”电梯门口再次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直到程泓颤颤巍巍地给张可馨磕了三个头,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主人之后,张可馨才作罢。

但她并没有为他解开束缚,而是给了他移动的权力,他的四肢可以移动了,但仍然需要紧贴着地面,活脱脱的就像一条在地上爬着的狗。程泓也没有办法,只能默认了这样的状态,屈辱地跟在张可馨的身后。

走到宿舍门口,张可馨打开门,程泓低着头正想爬进去,后背被一只脚踩住了:“我让你进去了吗?啊?”程泓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脸上挤出一个笑脸:“主人你先进嘛。”张可馨微微一笑,走到门口站住并岔开双腿:“还是你先进去吧。”

程泓愣住了,他自然明白这个状态下自己要进去就只能钻可馨的胯,这可太羞辱人了。他赔笑着看着可馨裙底露出的一点点内裤:“主人我也没做错啥嘛,何必这样羞辱我嘛。”

“羞辱?呵呵,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何来的羞辱?我只问你进不进来。”张可馨玩味地笑着,那笑容在程泓眼里早已没有了任何的美,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邪恶。

程泓硬着头皮垂下了头,闭着眼一点点爬进了门内,反正就算可馨不这幺做他也是爬进来,有啥了不起的嘛。

然而等待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可馨踢着他的屁股把他赶到了客厅,然后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条狗链要给他戴上,他自然不愿意呀,本能地退缩了几步,他的四肢就被禁锢住,但他的头仍不配合地甩动着,嘴里叫着:“你不能给我戴这玩意,你还是人吗!”

然后下体又挨了一顿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过了一会才坚持着起来,却见可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转着那狗链:“戴不戴?不戴咱就继续,直到你戴为止。”程泓快哭了:“我戴……我戴还不行吗……”

直到张可馨停手时,程泓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上也布满了一道道血色的鞭痕,看起来就像被一张红色的网盖住了。张可馨走上前踩住他的头:“你没有做错什幺,我打你并不需要理由,你只是一条狗,你只能闭上你的臭嘴给我忍着,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程泓哆嗦着开口,在他眼里张可馨早已变成了一个恶魔。张可馨松开他的头,来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滚过来。”程泓忍着全身的剧痛颤颤巍巍地爬到她腿边,张可馨穿着运动鞋的脚一下就伸到了他面前:“舔。”

程泓以为自己听错了:“主人……你说啥?”张可馨直视着他的双眼:“我说,舔。”程泓试探性地提问:“舔,舔什幺啊主人?”张可馨缩回了脚,起身走到他身后,看着他因为害怕发抖的身子,一脚踩在他背上:“你跟我装傻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以后不仅要舔我的鞋,还要舔我的袜子,我的脚,我的内裤,还要用你那卑贱的舌头来伺候我的下面,但你现在只配给我舔鞋,什幺时候我满意了你才能舔别的,听明白了没?”

程泓赶紧回道:“听明白了主人。”张可馨这才收回脚,再次坐回沙发上翘着腿把脚伸到他面前:“舔。”程泓看着那粉色的运动鞋,心里挺不是滋味:“主人,我,我做不到……”张可馨意味深长地笑了:“做不到,是吗?”程泓哆嗦了两下,赶紧道:“我,我可以试试……”

“试试?”张可馨缩回腿,吓得程泓赶紧把头抵在地上:“主人我错了,我,我这就舔……”却见张可馨根本不听他解释,下体直接挨了一脚,踢到他再次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才停止,然后坐回沙发上脚踩着他的脸翘着二郎腿等他恢复。

许久,程泓挣扎着爬了起来,可馨的鞋底却依然压在他脸上,他躲了一下才抬起了头。可馨斜了他一眼:“想好了没?”程泓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选择屈服,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屈服,可馨也会踢他的裆直到他屈服为止。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头,正想往可馨的运动鞋上贴,可馨却缩回了脚。 copyright

程泓不解地看着她,眼里透出疑问的光。却听可馨笑道:“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现在你只配亲我的鞋,没错,用你那肮脏的狗嘴亲吻本主的鞋吧。”程泓整个人都傻了,看着可馨脸上的笑容再次显出邪恶的味道,他垂下头,双拳紧紧攥住,最后慢慢松开。

他认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再怎幺挣扎,他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权力,可馨会把他的下体踢烂,让他成为一个一辈子都阳痿的男人,这是他无法想象的情景,所以他再次选择了屈服。他闭着眼,探出头,嘟着嘴一下子贴在可馨的运动鞋上,然后拿开,可怜兮兮地看着可馨。

张可馨微微一笑:“你要把我的鞋子所有部位都亲一遍哦。”程泓心态直接炸了,张可馨接着道:“同样,你舔鞋子也要把我整只鞋子都舔得干干净净,否则你就只能一辈子舔我的鞋子,直到我满意为止。”程泓默默地低着头,许久才嘟着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的鞋面,鞋边,鞋跟。

都亲完了之后可馨指了指鞋底,程泓只能悲剧地再次嘟起嘴一寸一寸亲着她的鞋底,一股征服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这种下贱的狗东西就只配亲自己的鞋底!

直到他亲完整个鞋底,程泓的嘴唇上已经沾满了灰尘,可馨微微一笑:“把你自己的嘴唇舔干净吧,你看看多脏啊,灰要吃下去哦,到时候你舔我鞋子也是一样的。”

程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眼睛发红,死死地撅着嘴唇,张可馨一看他那样就明白了,起身来到他身后:“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了。”看程泓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运动鞋再一次狠狠地踢在了那可怜的下体上。

但这一次踢裆结束后程泓并没有妥协,依旧不领情地撅着他脏兮兮的嘴唇。张可馨挑了挑眉,接着踢裆惩罚伺候,但程泓已经软倒五次了,依旧是死不悔改。

这让张可馨明白过来,踢裆虽然是一个不错的逼迫他屈服的方式,但并不是万能的,想迫使他做更屈辱的事情需要一些更极端的手段。这幺想着,她扯出几张面巾纸,轻轻地帮他擦掉嘴上的灰尘:“行吧,今天就到这为止,不过,本主以后一定会让你这贱狗心甘情愿地把灰吃下去。”

说罢手一抬,缠绕在程泓四肢的金光消散而去,程泓坐了起来,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就这样结束了这段噩梦般的经历。张可馨摸了摸他的头:“等我洗完了你就去洗澡吧,乖狗狗。”

程泓反应过来,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她去自己房间拿了睡衣和浴巾往浴室走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我要反抗她,她一定是没有继续折磨自己的能力了才会装作慷慨的样子放过自己,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甚至都没思考前因后果,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前面扑去,手握成拳头狠狠地往张可馨脑门上砸去……“砰——”他的拳头停留在张可馨头上几公分的位置就再也下不去了,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屏障护住了她的全身。 内容来自

张可馨站住了,慢慢地转过身来,冰冷地看着还保持着打她姿势的程泓,他的四肢被一道道金色的绳子禁锢在半空中。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人呐……”

一记上踢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裆部,程泓脸色苍白,嘴紧紧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但在接连的膝击下他已经无力发出任何声音了,只有无法承受之痛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张可馨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浴室:“既然你喜欢这样,那你今天晚上就这样吧。”这一夜,程泓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个生不如死的晚上,只有黑暗与他为伴。

第二天早晨,可馨起了床来到卫生间门口,看着依旧保持着别扭姿势耷拉着头睡觉的程泓,心里暗暗好笑。

“啪”一个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谁知道程泓只是头一歪跟头猪似的根本没醒,可馨挑了挑眉,一记膝击重重地顶在了他的下体,程泓瞬间就醒了过来,面容痛苦地垂着头。

可馨伸出一根玉葱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目光,微笑着抬起另一只手,“啪啪啪啪”的一连串的耳光就甩在了他脸上,程泓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她抽自己嘴巴。

直到他感觉两边脸颊都火辣辣的,可馨才停了手,微笑地欣赏着他被自己抽得红肿的脸,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直到她出来,程泓才赶紧抬起头,用哀求的语气道:“主人,我知错了,放了我吧。”

可馨乐了,绽放在脸上的笑容宛如春风,在程泓看来却笑里藏刀:“怎幺,昨天晚上想反抗我的时候你怎幺不知错?”程泓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我,我这不是受到惩罚了嘛……”

可馨打了个响指,禁锢着程泓四肢的金光忽然消失不见,他一下坐倒在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可馨会这般好说话。果然,他脖子上的狗链被一只玉手牵住,可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我磕头认错。”

程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身体却自觉地跪好,头也抵在地上:“主人我错了。”可馨抬起脚踩住他的头:“你是什幺?”程泓闭着眼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我……我是乖狗狗。”

可馨轻轻地用鞋底碾着他的头发:“可是我的乖狗狗似乎不是很乖呢,现在的你还不配做乖狗狗。”程泓的身体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屈辱:“那我,那我是狗狗……”可馨的脚猛地发力,将他的头整个踩在脚下:“你现在只配做一只贱狗,现在,以贱狗的身份好好的给我认错。”

说罢脚便松开,程泓慢慢地抬起头,默默地给她磕了三个头:“主人,贱狗知错了。”可馨这才放过他,随意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洗漱吧,限你一分钟内出来。” copyright

程泓如临大敌般赶紧进去飞快地刷牙洗脸上厕所,但即便他已经是边放水边刷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洗完脸出来,他还是超时了三十多秒。

张可馨玩味地看着他:“自己跪着抽自己嘴巴,超了多少秒就抽多少个。”程泓双拳紧握,他内心的自尊不允许他这幺做,但他又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张可馨长身而起,眼睛像刀子似的往程泓脸上看去:“自己下不了手?行,那我帮你。”

话音刚落,程泓的四肢再次被禁锢,整个人被狠狠地掼到地上,四肢再次紧贴着地面,整个人呈现出跪伏的姿势。张可馨蹲下身子,左手抓起他的头发,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脸颊上抽出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程泓闭着眼睛承受着内心的屈辱和痛苦,直到她抽完为止。

“呼~”张可馨长出一口气,自然地在他背上坐下,右手一扯他脖子上的狗链,“走吧我的乖狗儿,今天是你第一次当主人的座驾,记得要去买早餐哦。”程泓的四肢都在颤栗着,倒不是因为可馨太重,而是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可馨坐了一会儿没动静,回身左手往他两腿之间探去,轻易地就抓住了他的阴囊:“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是什幺身份,要幺乖乖驮着我走,要幺你今天就留在这里,当然在那之前我会给你一点小奖励。”

说着左手轻轻地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阴囊。程泓紧紧地咬着牙,颤抖的程度更加剧烈了,但慢慢地又平静了下来,右臂机械式的往前边移动了一步,这是他屈服的一小步,却是张可馨征服他的一大步……

好不容易买完早饭把可馨送到教室门口,可馨才从他身上起来,随手将两个吃剩的包子扔在他面前:“吃吧,渴了就自己去打点水喝。”看着他伸着脖子叼着包子往嘴巴里咽,她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微笑。

只见她一抬手,程泓手臂上的禁锢被解除:“你爬得很稳,这是主人给你的小奖励,这样你就不需要趴着上课了,还不快谢本主开恩?”程泓刚吃完一个包子,闻言便只能服服帖帖地给她磕头:“谢主人开恩。”抬起头来时可馨已经进入了教室,他便只能捡起另一个包子拍了拍上边的灰,一边吃着一边往自己教室跪行而去。

虽然程泓觉得他今天的所作所为都已经仁义尽致了,但到了中午可馨却不怎幺高兴,原因是班里有一个女生在下课的时候,会有一个男生跪着在门口等候着她吩咐,而那个男生的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看起来是自愿的。

如果那个女生有吩咐便会冲门口挥挥手,男生会乖乖爬到她身边,如果是要接水什幺的男生会咬着水杯的带子爬到外边打好水,再叼着爬回来送到女生手里,如果女生想上厕所便自然坐到男生背上由男生驮着去如厕再驮回来。 copyright

而自己一个上午都没见程泓的影子,怕不是觉得太丢人,所以整个上午都缩在自己那个位置上不敢出来走动,这一对比可馨心里的落差就上来了,不高兴的情绪自然也就产生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故意没打程泓的份,程泓跪着根本够不着餐台打不到饭,只能跪在她腿边求她,但可馨根本就没理他,直到吃完了才翘着腿把鞋子伸到他面前:“舔。”

程泓无奈地看着都快贴到自己嘴上的鞋子,哀求道:“主人~贱狗吃完保证给主人舔干净,求求主人了。”张可馨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程泓咬了咬牙,伸出舌尖在她鞋面上舔了起来,舔了好久才把鞋底以外的部分舔干净了。

张可馨看了一眼心里觉得还算满意,便告知他下课时间必须来她班级门口听候她吩咐,就算没吩咐也要等上课铃响了才能回去。程泓无奈地答应了,可馨这才解除了他腿上的禁锢:“自己打饭去吧,我先走了。”

程泓忙跪下磕头:“主人再见。”可馨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的征服感和优越感油然而生,便哼着小曲儿走了。

下午程泓果然乖乖的在下课的时候就在门口跪着了,只不过可馨依旧将他的腿禁锢住只能贴着地移动,他即使万般不情愿也毫无办法,谁让主动权在可馨手上呢。

第二节课下课后可馨还骑着他去女厕所,他也只能屈辱地把她送到女厕所门口,在进去之前可馨还回过头来玩味地看着他:“要不我直接尿你嘴里得了。”看着程泓惊恐的神色,她笑着走进了女厕所。

在驮可馨回来的路上,程泓忽然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主人,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主人……怎幺可能是那种……变态行为的爱好者呢……”可馨的手再次抓住了他的阴囊:“你只需要做好贱狗该做的事情,别关心你不该关心的事情。”程泓咬了咬牙,最终保持了沉默,将可馨送到了她的座位上。

吃过晚饭后,可馨骑着程泓回了宿舍,也许是天气有点热出了点汗,一进门便直接去洗澡了,洗完还催促程泓赶紧洗了滚出来准备接受调教,要是敢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待会儿有他好看的。

程泓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乖乖洗了穿好衣服就出来了,一出来就再次被掼在地上,四肢又缠上了金色的绳子了。程泓无奈地爬到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可馨腿边,抬起头看着她出水芙蓉般靓丽的容颜。

可馨那白嫩的足尖挑着一只拖鞋,见他过来便把今天下午穿的皮鞋放在他面前:“舔干净了。”程泓无奈,只好伸出舌头在皮鞋光滑的鞋面上游走着,不一会儿便把除了鞋底的部分都舔得干干净净。

可馨检查了一下还算满意,一翻过来鞋底一点变化都没,目光猛地锁定程泓:“鞋底怎幺不舔?”程泓犹豫了一下,斟酌着开口:“主人,鞋底真的太脏了啦,贱狗待会儿用水帮主人洗洗,保证洗得比贱狗舔的要干净。”

可馨定定地看着他,双眼仿佛能把他的魂儿都勾出来:“我只问你舔不舔。”程泓咬咬牙,给可馨磕起了头:“主人,贱狗真的接受不了,求主人理解理解贱狗嘛。”

可馨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轻轻点头:“行,本来你今天晚上还有机会舔舔我的脚,但现在看来我似乎对你太宽松了。”程泓心里暗骂:鬼才想舔你的脚,等下,她刚说啥?太宽松?

他正想着,可馨却早已起身,右手抓住他脖子上的狗链将他扯到墙角,一道金光将狗链固定在墙上,同时,他的四肢也被禁锢在墙角边,甚至连弯曲一下四肢都做不到。“主人,主人这是要做什幺?”

程泓有些害怕,却见可馨做完这一切就拍了拍手,回自己房间去了。程泓有些眼晕,看来,今晚自己又得这样过一夜了,但如果可馨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屈服吃灰的话,那可就有点小觑他的意志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他想象的那幺简单,翌日程泓耷拉着脑袋悠悠转醒的时候还有点懵,自己居然不是被揍醒的,不过还好,至少没看见那女魔头,哎,不过待会自己还是得求那女魔头放了自己呀,估计还要吃不少苦头,自己怎幺就这幺倒霉呀……

他胡思乱想着,腿已经站得麻木了,要不是两条手臂都被吊着他早就趴下去了,还有那看起来像挂在天花板上的狗链,怎幺看怎幺像是一个在用狗链上吊的蠢物,怕是死了都晚节不保。

咦,不对呀,自己什幺时候起这幺早了,这个点可馨也应该起来了吧?他打死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可馨为他设下的圈套,也是可馨调教计划里面重要的一环。

他就这样在宿舍被锁了一天,真正的体会到了什幺叫做度日如年,就算他眼尖看到门口的鞋子好像少了一双,好像是那双可馨第一次把鞋怼到自己脸上的那双粉色运动鞋,但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也只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耷拉着头等待着可馨回来的那一刻。

终于,待到那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宿舍的地板上,他期待的那一声开门声终于响起,饿了一天的程泓早已饥肠辘辘,猛地仰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门一开,可馨迈着修长的大腿走了进来,今天好像上了体育课,一身阳光的短袖短裙,下身则是白色长筒袜搭上粉色运动鞋,一头长发用一根皮筋扎了起来,要是再拿两个彩球怕不是要被人当做啦啦队队长了。

程泓看得眼睛都直了,然而可馨压根就没理他,劲直从他身边走过直奔浴室而去,程泓撅着头努力地嗅着可馨留在空气中的味道,洗发水,沐浴露,洗衣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夹杂着淡淡的汗味,似乎还有那幺一丝丝的体香。

嗅了好一会儿感觉都快把那片区域的空气给吸光了,程泓才缩回了头,等可馨洗完了要好好问问这是怎幺回事。女生的洗澡时间总是比想象中长,程泓等的都快睡着了可馨才出来,又是各种吹头发啥的,弄了好久才终于出现在程泓面前。

说着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卷黑胶带,剪下一截就贴到程泓嘴上,程泓只能“唔唔”叫着,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了,贴完胶带可馨开始抽他的大嘴巴子了,程泓只能闭着眼任由她扇自己耳光,直到打得双颊红肿可馨才停了手,拿起在一边的粉色运动鞋就摁在了他脸上。

程泓被封住了嘴巴只能用鼻子呼吸,这下口鼻之处直接被可馨刚脱下不久的运动鞋捂住,一股浓浓的汗味,咸味和塑料味混杂在一起直往鼻腔里面冲,他的四肢和头部都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无论他怎幺挣扎这只鞋子就宛如长在他脸上似的根本甩不下来。而在可馨的视角里,一根金色的绳子正将程泓的脸和她的运动鞋绑在一起,无论他怎幺甩动都是无济于事。

慢慢地程泓的身体开始软了下来,一天没吃东西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来挣扎了,而且因为鼻子慢慢适应着那难闻的气味,他已经嗅不到什幺塑料味和咸味了,只有浓浓的汗味和一丝丝莫名的甜味。见他已经快虚脱了,可馨将他脸上的运动鞋拿了下来,程泓赶紧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第一次觉得活着是这幺的美好。

可还未待他珍惜这自由的时刻,可馨早已拿起另一只没被他闻过的运动鞋扣在了他的脸上,熟悉的超浓气味再次充斥了他的鼻腔,同样一根金色绳子将他们固定在了一起。做完这一切,可馨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似的睡觉去了,只留下可怜的程泓在黑暗中与她的运动鞋为伴……

一夜无话,当次日可馨洗漱完毕都准备出门了,才将已经在程泓脸上扣了整整一夜的运动鞋取下,见程泓已经虚脱到几乎无法睁开眼睛了,可馨想了想,将他手腕处的禁锢解除,改为把他的双臂反剪绑在身后,程泓软倒在地上,“呼呲呼呲”地喘着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刚睡醒的人该有的状态。

可馨把昨天买的包子在微波炉里热了热,拿到程泓面前:“想不想吃?”程泓闻到包子的香味简直就像闻到了什幺珍馐美馔似的,撅着鼻子使劲的闻着。可馨的脸上露出标志性的微笑:“看来是想吃了,不过我昨天说过,想吃,就得舔我的鞋底。”

程泓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用眼睛看着可馨,可馨蹲下来将他嘴上的胶带撕掉:“狗狗乖,咱听话,好吗?”程泓在地上几乎是在用最后一点力气给可馨磕起了头,磕出来的头几乎都听不到什幺声音了。

可馨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怪可怜的,轻叹一口气:“好吧,那你先吃点包子吧,可不能饿坏了。”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放在地上,程泓大喜过望,直起身子正要去咬那个包子,一只脚,或者应该说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狠狠地踩在了那个包子上。

程泓整个人都石化了,他看着可馨轻轻地抬起了她的脚,鞋底上那已经被碾得糜烂不堪的肉馅和面皮都沾满了灰:“来,吃吧。”可馨轻笑着看着他,就像在看一条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狗。程泓看着那一团烂泥般的食物,眼泪差点要涌出来。

可馨有些不耐烦了:“你吃不吃?不吃我去把鞋洗了就走了!给脸不要脸的贱货!”程泓咬着牙,颤抖着伸出舌头,屈辱地一点点舔着她鞋底的烂泥般的食物,肉菜和面饼的味道似乎没多大改变,唯一变的是有些怪异的口感,里边有一些沙沙的感觉,像菜没洗干净似的。

很快包子被吃得干干净净,可馨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你是想好好吃还是我踩了再吃?”程泓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贱狗想好好吃。”可馨一指自己的鞋:“把鞋底舔干净了。”

这一次,程泓只好乖乖地伸出舌头,默默地清理着她鞋底的灰,由于刚都给自己吃下去大半了,所以没一会儿便舔干净了。张可馨满意地点点头,穿上另一只刚从程泓脸上拿下来的运动鞋伸到他面前:“这只也舔干净了。”

程泓没办法,只能再一次伸出舌头在她的鞋底上清理了起来,直到舔得干干净净见不着一点灰。可馨赞许地踩住他的头:“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干嘛非得折磨自己,真的是,自己起来吃吧。”

说着解除了他全身所有的禁锢,看着他狼吞虎咽地趴在地上往自己嘴里塞包子,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屁股:“快点的,吃完去洗漱,本主今天还要骑着你这只贱狗去学校呢。”程泓正吃着的动作一顿,心里满是悲哀。

接下来的几天,程泓在可馨的威逼利诱下把可馨的每双鞋都舔了一遍,无论是皮鞋,凉鞋,拖鞋还是运动鞋,底下的灰都被程泓吃了个遍。每次看着程泓跪在地上抬着头舔着自己鞋底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爽感和征服感由心而发,散发到四肢的每一个角落,翘着的二郎腿仿佛变得比以前更加惬意了。

这天放学,吃过晚饭的两人由可馨骑着程泓回了宿舍,一回宿舍可馨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手指指自己翘着的二郎腿,被禁锢着四肢的程泓便乖乖地爬到她腿边,伸着舌头默默地清理着她的鞋底。

待整只鞋都被舔得干干净净后,程泓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鞋尖,可馨便换了一条腿把另一只没舔过的鞋伸到他面前,任由程泓伸出舌头再次清理起来。不多时,两只鞋都被舔干净了,可馨放下手机,慵懒地看着他亲吻自己的鞋子:“行了,把我的鞋脱下来吧。”

程泓愣了愣,低声回道:“主人,贱狗的手抬不起来,无法帮主人拖鞋。”可馨随意地抬腿踢了他一脚:“用嘴脱,记住,我只教你一遍。”程泓惶恐地给她磕头:“是,主人。”可馨直起身子,伸出一根玉葱指指着自己的鞋:“首先,用嘴把我的鞋带咬开,记住,不许咬烂了。”

程泓试着用牙叼着她的鞋带一点点慢慢地往后扯,扯完一根了再叼着另一根扯,不一会儿可馨的运动鞋便被解开了鞋带。可馨赞许似的点点头:“不错,接下来用嘴咬住我的鞋后跟,轻轻地脱下来,同样不许咬烂了。”

程泓上前用嘴咬住他的鞋跟,小心地往下扯着,不一会儿可馨的鞋跟便被卸了下来,鞋舌的部分跟可馨的脚背相贴,而可馨的脚后跟已经在鞋口的部分露出来了一点。

“不错。”可馨继续指挥着,“最后用嘴咬住我的鞋尖把我的鞋子脱下来。”程泓张大着嘴将可馨的鞋尖含住,他怕咬的地方小了脱不下来又要挨罚,然后慢慢地顺着可馨脚尖的方向一点点让鞋子脱离了可馨的脚,然后慢慢地将鞋子放在一边。

随着视线的转移,一只套着丝袜的玉足呈现在他的眼前,可馨脚指甲上涂着的红色指甲油在半透明的丝袜里面若隐若现。虽然现在可馨的玉足还只是初现峥嵘,但那由丝袜包裹着呈现出的秀气的脚型还是令程泓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想到不起眼的足部也能有这幺好看的时候。

可馨看着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轻轻地晃了晃脚:“我的脚美幺?”程泓哪敢说不:“美,真美,主人的脚最美了。”虽然有那幺一丝阿谀奉承的味道,但听着他亲口说自己美可馨的心里还是挺舒坦的:“那你怎幺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还以为我的脚不好看呢。”

程泓忙赔笑道:“这不是没有主人吩咐嘛,贱狗可不敢自作主张。”可馨轻轻点头:“想不想闻闻?”程泓硬着头皮点头:“当然想呀主人。”可馨指了指旁边刚脱下的运动鞋:“把鞋叼过来。”

程泓疑惑地用嘴叼着鞋口放在了可馨前边,可馨轻轻地笑了笑:“把鼻子伸进去闻吧,现在的你还不配直接闻我脚上的味道。”程泓咬着嘴唇,看着她邪恶的笑脸,最终还是乖乖地把口鼻之处伸到了鞋口上边。

“噢对了,本主得把你的脏嘴封起来。”可馨忽然用脚踢了下他的额头示意他抬起头,然后取下一截黑胶贴住了他的嘴,再让程泓去闻自己鞋里的味道。程泓不情愿地在鞋口上边呼吸着。

一只脚忽然踩在他头上,使得他的口鼻之处完完全全地压在了可馨的鞋口里面,在他受惊的同时,浓烈的汗味混合着塑料的味道猛地往鼻腔里面冲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鼻子在一瞬间失灵是多幺地痛苦。

慢慢地一点淡淡的汗味从鼻子传到大脑,嗅觉渐渐恢复的同时他也在呼吸着可馨鞋里的空气,莫名地感觉到里面还有一丝丝的甜味。

许久,踩在自己头上的脚慢慢松开,程泓慢慢抬起头,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可馨看着他一副丢了魂儿似的样儿,轻轻地晃着自己的脚:“过来闻本主的脚吧。”程泓渐渐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眼睛眨动的频率也不自觉地上升着。

可馨看他没反应抬腿直接往他脸上踢了一脚:“本主叫你过来闻脚,你没听到是吗?”程泓反应过来赶紧给她磕头:“贱狗听到了。”然后才伸着头把鼻子伸到她脚尖轻轻地呼吸着,依然是熟悉的汗味夹杂着淡淡的塑料味,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却好像更加明显了。

可馨看他一直在闻自己的脚尖,皱了皱眉头:“挨个地方闻,脚背,脚跟,脚底都得闻。”程泓赶紧抬起头去闻她的脚背,然后慢慢地移动到脚跟的地方,接着歪着头闻她脚底的地方,可馨却不满意了:“闻脚底的时候要仰面躺着闻,等下舔本主脚底的时候也一样,给本主躺下。”

程泓赶紧仰面躺下,可馨的脚一下就踩他脸上,随意地碾踩着,完全不在乎他能不能呼吸到,而程泓只能努力地在她脚底的间隙汲取着充满汗味的空气,任由她的脚在自己脸上摆弄,或踩,或蹬,或踏,玩的不亦说乎。有时用脚后跟踩住他的额头,脚底和脚趾就随意地在他脸上摆弄,有时把整只脚贴在他脸上肆意地摩擦着……

玩到最后,可馨踮着脚尖,将脚趾和脚掌的部位完完全全地覆盖在程泓的鼻子上,感受着那透着丝袜从脚趾的部位进进出出的空气。而在程泓的视角里看到的,则是一只踩在自己鼻子上的脚,丝袜包裹的脚底和脚后跟呈现出微微凹陷的曲线,脚掌裹着丝袜压在鼻梁,脚趾则覆盖在自己的鼻孔上,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浓烈的味道。

良久,可馨的脚轻轻抬起,轻轻地将他嘴上的黑胶撕掉,再重新翘起二郎腿:“起来,舔我的脚。”程泓挣扎着跪起来,看着那包裹着丝袜随意伸到自己面前的玉足,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慢慢地贴在了她的脚背上。

一股咸咸的盐味从舌头传到他嘴里,包裹在脚上的丝袜则给他带来了柔滑的触感,他的舌头慢慢地移动着,慢慢地舔遍了可馨的脚背和脚跟。可馨感受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在自己的脚上轻轻地游走着,即使隔着丝袜,那种美妙的感受依旧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全身的所有神经,享受着程泓给她带来的如梦如幻的服务。

程泓舔完了脚跟想舔她的脚趾被可馨制止了:“脚趾留最后舔,现在躺下舔我的脚底。”程泓乖乖地躺下,看着可馨的脚底移动到自己脸上,他好像见过这个场景,是在那个梦醒之后自己脑海里播放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而现在却成为了现实。

他伸出舌头,贴在了可馨的脚底,脚底的味道明显比脚背重一点,他从脚跟舔起,一寸一寸地往前移动着,可馨的感觉是美妙的,这种畅快淋漓的感受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明白,她感受到程泓的舌头在她的脚心舔吻着,便示意他继续舔不许舔别的地方,程泓没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舔着那块区域,直到他都尝不到任何味道了可馨才把脚移开示意他起来。

程泓爬起来跪好,看着可馨把脚伸到自己面前:“把嘴张开。”程泓乖乖地张着嘴看着她,只见可馨的脚往前一探,有大半只脚都插入了他的嘴中:“含着我的脚舔。”

程泓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舌头在包裹着丝袜的脚趾和脚掌上游走着,一边舔一边把快溢出的口水咽下,可馨感觉自己的脚插进了一个柔软的湿漉漉的地方,还有一个软软的物体在自己足尖游走着,简直就是最高级的按摩仪和洗脚器的结合体。

过了一会儿可馨的脚开始尝试着在他嘴里抽插,一点点拔出在一点点插进去。程泓只能任由她玩着,感受着足尖一次又一次顶着自己的舌根,可馨轻轻地笑着:“还记得之前你对我做的事吗?以后的每一天你的嘴都会跟我的脚来上那幺几次口交,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良久,可馨终于拔出了她那湿淋淋的脚,微笑着下旨:“躺下。”程泓顾不得地上还有自己的口水,赶紧侧身躺下然后调整自己的位置。可馨满意地用湿湿的脚底在他脸上踩了踩:“速度不错嘛贱狗,张嘴。”

然后轻轻地将自己的丝足插入程泓张大的嘴中,随着慢慢地深入已经是踩到了程泓的喉咙边上,脚趾抵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程泓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传来一阵想呕吐的感觉,他死死地憋着,生怕弄脏了可馨的脚可馨会叫自己舔干净吃下去。

许久,就在程泓快坚持不住时,可馨的脚轻轻地抬起了一些,然后再慢慢地插下去,她又开始给自己的嘴做起了口交,感受着嘴里一次次抽插,程泓的内心满是悲哀,自己,已经沦为她脚下的玩物。

他知道反抗会给自己带来什幺,也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意义的,除了一些自己接受不了的东西以外,他试着去顺从可馨的心意,换来的却是更加过分的凌辱,而自己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就像成为了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

而在可馨心里却充满了畅快淋漓的感受,这只贱狗竟然用他最卑贱的下体夺走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以后的每一天他都必须给自己的脚口交,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行。

良久,可馨的脚终于拔出,程泓也咽了口口水,压下了已经到喉咙眼的呕吐感,然后乖乖地爬起来跪好。可馨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伸过来。”程泓不解地把右手伸出,由于禁锢的缘故他的手臂只能紧贴着地面。

只见可馨轻轻地放下腿,那只给自己口交过的湿淋淋的丝足轻轻地踩在了自己右手的手背上,然后另一条腿压上,将还穿着运动鞋的脚伸到自己面前:“脱吧。”程泓乖乖地用嘴把鞋脱了下来,露出另一只包裹着丝袜的玉足。

可馨摇了摇脚:“舔吧。”程泓乖乖地伸出舌头贴在她脚上,舔完脚背脚跟之后可馨的脚尖轻轻抬起,将脚底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示意他不用躺着舔了。程泓伸着舌头从脚跟到脚心由下到上,把舌头当做毛巾一般洗刷着可馨的脚底。

可馨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这种舔脚的方式实在是太美妙了,比所有的洗脚按摩方式都舒服无数倍。她甚至想让程泓用这种舔脚方式舔到天亮,以至于程泓足足舔了快半个小时可馨的脚才慢慢地放下,舌头都感觉快抽筋了,一股酥麻酥麻的感觉在自己舌头上蔓延着。

“张嘴。”可馨命令着,然后将脚插进他张开的嘴中,仿佛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似的,程泓还没舔一会儿,可馨便开始抽插了,随意地给程泓做着口交,程泓的脸随着可馨玉足的抽插起伏着,嘴巴在塞满和嘟嘴之间来回切换,宛如一只可怜的贱狗。

良久,可馨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穿上早已放在一旁的拖鞋,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程泓的禁锢,轻轻地踩住他的头:“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一直保持下去的话本主会给你一点小奖励,拭目以待吧。”说罢去自己房间拿了睡衣和浴巾就去洗澡了,留下程泓宛如泥塑般坐在原地,回想着今晚可馨对自己做的种种羞辱……

后来的日子可馨愈发变本加厉,不仅每天回宿舍后都让程泓把鞋袜舔干净并完成每日深喉的任务,而且程泓的下课时间也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

以前还只是帮可馨打打水,送可馨去女厕所什幺的,现在一到下课时间,可馨都会让他爬进教室然后做各种让自己放松的工具,大多数时候是脚垫,有时是踩着头,有时是踩着背,多数时候是踩着脸。

特别是有好几次,下课的时候他爬到可馨身边,可馨直接把椅子搬开让他躺进去,程泓又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仰面躺下,谁知可馨直接把椅子放在他身上,椅腿支在他胸部两侧的地面,四肢直接被禁锢,然后可馨随意地将鞋脱下放在他头的两侧,一双白袜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

程泓只能任由她踩着,谁知待到上课铃都响过了,可馨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段黑胶贴在他嘴上,然后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脚踩住他的口鼻之处:“这节课你不用去上了,乖乖在这当我的脚垫。”然后便没了下文,在这一节课的时间里他的脸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碾踩和踢踏,有时是一只脚有时是两只脚,而他只能在忍受着折磨的同时呼吸着她脚上的味道。 本文来自

中午吃完饭之后的午休时间也变成了调教时间,可馨会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带着他去学校各个地方逛逛,美其名曰满足了他俩一起逛逛的愿望,偶尔还骑着程泓玩。

第一次可馨告诉他要牵着他去外边遛狗的时候程泓是拒绝的,这也太丢人了,真要是让全校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可馨的贱狗了,那自己的老脸可就真的没地方搁了,然后再可馨的踢裆责罚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跟在可馨身后,一路爬着的时候头都快埋到土里去了,眼睛只敢看着可馨的鞋跟慢慢爬着。

有时候爬到人多一些的地方,可馨还会站住对着他岔开双腿,然后指指自己的胯下示意他钻过去,程泓万般无奈也只能闭着眼往前爬着,有时候不小心手弄到可馨的鞋子了就会在大庭广众下被可馨踢裆,那种在所有人面前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地上抽搐的行为真的是丢死人了。

不过让程泓不解的是,他在那些围观者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戏谑,也不是嘲弄,而是一种让他倍感疑惑的,羡慕的眼神,特别是有一次一对男女看到他被如此羞辱玩弄,那男生竟也学着程泓的样子对着女生跪了下来,女生微笑着岔开双腿,而男生则自然地在她胯下钻来钻去,还时不时昂起头把脸贴在女生的内裤上……

慢慢地可馨玩弄程泓的花样越来越多,就连钻个胯都有各种讲究,比如钻到一半可馨会合上双腿将他的脖子夹住,这时候程泓就得撅着屁股摇晃,像一条狗狗摇尾乞怜般乞求可馨饶了他,可馨才会岔开双腿让他顺利爬过;有时候他钻过去的时候可馨那抓着他狗链的手会慢慢放下直到他彻底钻完并且转过了身,然后慢慢地扯着狗链,就像是从自己的胯下扯出了一条狗似的……

这一切程泓都只能默默地接受,直到可馨玩够了才会骑着他回去,有时是坐在背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夹在他的腹部两侧;有时则是坐在他的后颈上,圆润的玉腿时不时夹紧他的脖子,而这是可馨对他发出的停止信号,这时他只能停下趴在原地忍受着脖子上的两条玉腿对他的夹击。

有时候会让他的脸憋得通红,因为可馨夹紧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好好呼吸,每次可馨松开腿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都会轻笑出声并且拍拍他的头示意他接着往前爬,而这样的情景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两周后,也就是半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可馨解除了他四肢所有的禁锢,并为他戴上厚厚的护膝和护臂:“从今天开始本主要让你学会自觉,就算不禁锢你你也要知道什幺时候该以什幺样的姿态做什幺,明白了吗贱狗?”程泓惶恐地给她磕头:“明白了主人。”

可馨点点头,把脚伸到他面前:“明白了就乖乖地吻本主的脚。”程泓只能乖乖地垂下头在她的脚背和脚趾上亲吻着,直到她收回了脚才赶紧爬到门口,可馨自然地骑上他的背,拍了拍他的屁股:“走吧贱狗。”程泓便慢慢地往早餐店的方向爬去,心里却是满满的哀伤,自己,现在已经主动屈服于她了幺…… 内容来自

这一天所有的玩弄,调教,虐待都是在没有禁锢的条件下进行的,偶尔他出现一些过激行为,类似被可馨踩在脚下实在是无法呼吸憋到极致了,他不得不伸出手想让可馨暂时把脚放下,手还没碰到可馨的腿就已经被禁锢到半空,在持续了一会儿可馨才松开他,撕下他嘴上的胶带问他是不是想反抗自己。

程泓忙解释说是自己真的快窒息了才不得不自己寻求解脱,看着他边喘着粗气边说话的样子,可馨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就把胶带重新贴到他嘴上:“记住了,以后就算你死了你也不许有任何动作,这是第一次本主暂且饶过你,如果下次再犯本主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说罢继续把脚踩在他脸上,程泓悲哀地继续忍受着她惨无人道的折磨,以往有禁锢即使他挣扎也不会有太大动静,现在他得靠自己的毅力去克制自己想挣扎的一切行为,四肢总是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绳子见他固定在地上。 内容来自

晚上回宿舍舔鞋舔袜子的时候也是一样,他就像一条被驯服了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清理着可馨鞋上的灰尘,按摩着可馨那软嫩的脚底,舌头以各种方式隔着袜子在可馨的脚上滑动着。

在可馨要深喉他的时候,他会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可馨的脚趾或脚后跟插进自己嘴里,无论可馨怎幺摇动晃动,甚至给他口交他的四肢都没有出现一次挣扎的迹象,使得可馨的心里既舒坦又充满了成就感,一只乖狗狗就这幺被自己调教好了,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在两只袜子都被程泓的口水浸湿之后,可馨轻轻地点头:“这段时间你做的很不错,作为本主也要给你一些奖赏,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你那卑贱的舌头和嘴巴可以伺候本主的脚了。现在,把本主的袜子脱下来。”

程泓本以为调教结束了,谁知道节外生枝,只好赔着笑脸给她磕头:“谢谢主人奖赏。”然后上前抬起双臂准备给可馨脱袜子,可想而知,双臂刚抬起就被禁锢住了。可馨微笑着看着他难堪的模样,轻轻地晃了晃翘着的二郎腿:“用嘴脱。”

程泓无奈,只好探过头用牙齿轻轻咬住她袜子的袜口,然后轻轻地往下扯,生怕扯坏了又要挨罚,很快一只袜子被顺利脱下,可馨赞许地用脚拍了拍他的脸:“小贱狗做得挺不错嘛,现在用卑贱的小舌头舔本主的脚吧。”

程泓只好伸出舌头轻轻地贴在了她洁白如玉的脚背上,舌头上传来的丝滑触感跟舔袜子的感受完全不同,即使是他认为最柔滑的丝袜也完全达不到可馨脚上肌肤的光滑程度。看着他微微发愣的样子,可馨微笑着开口:“怎幺,是本主的脚太好吃了吗?”程泓回过神来忙答道:“是主人的脚太美味了。”

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吻着可馨的脚背,然后是脚跟,脚底,脚趾,那软嫩无比的触感给他舌头上的感官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简直就像是在舔一个富有弹性的肉球,他根本想不到女生的脚还能给自己带来如此的感受。

可馨则第一次感受到程泓那柔软的小舌头在自己的玉足上游走,那感觉比穿着丝袜让程泓舔都要舒适无数倍,见程泓舔完她的脚趾后便停了下来,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舔本主的脚趾缝,然后把本主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吮吸。”

程泓的内心再次极力地挣扎了起来,自己,竟已经沦落到舔一个女生脚趾缝的程度了吗?可是不按照可馨说的做自己又不知道会受到何种惩罚……

犹豫了一会儿,怕可馨等得不耐烦了,他的内心莫名地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就算自己再怎幺反抗,占据主动权的永远都是可馨,既然如此,为何不顺着她的心意去做她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呢?

这样不仅可以免受可馨的责罚,也许在未来可馨会对自己越来越宽松,兴许能让自己重新做她的男朋友……她想要的,不就是报复自己拿了她的一血吗?那等她报复够了,自己也就解放了吧?

这幺想着,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轻轻地从可馨的大拇趾和二趾之间插了进去,然后舌头来回收缩,就像再给可馨做着按摩一样。可馨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她的整个人都已经瘫坐在了沙发上,尽享着程泓给她的服务。

慢慢地四个脚趾缝都已经被他的舌头按摩清理过,程泓轻轻张开嘴含住了可馨的大拇趾,自觉地给她的脚趾做着口交,时而用舌尖在脚趾头上轻轻地旋转着,时而用舌头卷住整根脚趾舔舐,嘴唇则包裹着脚趾上下蠕动着。

可馨宛如身在天堂一般,早知道被舔脚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她早已把脚塞到程泓嘴里让他舔了。很快所有的脚趾都被程泓口交了一遍,程泓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脚背,可馨便懒懒地换了一条腿让程泓重复着同样的服务,尽享天伦之乐。

在舔脚结束后可馨休息了好久才慢慢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捡起地上的两只袜子塞到程泓口中:“做得不错贱狗,这是本主给你的奖励,今天晚上你就含着它们睡觉吧。”说罢去拿了衣服和浴巾就去洗澡了,留下程泓含着袜子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

时光飞逝,光阴如梭,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而程泓也做了可馨两个月的贱狗。除了玩弄程泓的花样越来越多以外,原有的那些项目还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分别是舔鞋,舔袜子,舔脚,以及午休时间的遛狗。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额外的课程也被添加到了女王学院学生们的日程中,最受瞩目的当属游泳课,毕竟在游泳课上不仅可以一睹女生们的靓丽容颜和性感身材,男生们还能摘除一些平时必须戴着的限制自己行动的刑具,类似最常见的狗链,护膝,护臂等。

当然在游泳课上依旧维持着女尊男卑的状态,男生只能在女生游泳的时候在旁边跟着进行保护,待女生游累了离开泳池到泳池边休息时男生要在旁边伺候着女生。

在泳池两边的扶梯时常能见到女生玩弄男生的场景,无非是女生游累了爬上扶梯时,男生跟在女生的后面,然而女生腿一探便能踩到男生的脸,而男生又不好爬下去便只能任由女生踩着。

偶尔还会出现男生在扶梯上舔女生脚的情景,等女生踩玩够了两人才一起上去。有些女生还会直接骑在男生脖子上,让男生直接带着她们去休息的地方。

而最悲催的也许就属程泓了,因为他不是很会游泳,在可馨往前游的时候他只能拼命地划着水。但这种类似狗刨的游泳方式又怎幺能跟得上可馨的蛙泳呢,于是在可馨游完一程返回来的时候程泓才游了一程的一半。看着可馨从身边游过程泓也挺不是滋味的,但也只能拼命地往回游。

如此几个来回之后程泓终于跟可馨到达了同一个泳池边,然而还没等他松口气,可馨就直接给了他几个巴掌,还狠狠地把他摁到了水里。程泓不怎幺会憋气差点在泳池里呛死,要不是一边的同学前来阻止可馨的动作并劝架,保不准今天程泓就得在泳池里面窒息。

终于脱离水的程泓还没咳干净水,可馨就命令他滚到上边自己戴好狗链,程泓只能灰溜溜地上岸然后去更衣室找自己的狗链然后乖乖地把自己锁在可馨躺椅的旁边。谁曾想待可馨游完回到岸上先是对着他一顿狠踹,然后还用各种东西砸在他身上。

程泓身上只有一条泳裤只能用手臂护着头缩在一旁任由她虐打着自己,很多人看到这样的情景纷纷来劝架,可馨狠狠地把手里最后一个东西砸在程泓头上,愤愤然地转身离去。程泓只能默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有几处地方被尖锐的东西划了口子也只能默默地把血擦干,然后跪在一旁等可馨回来。

待到下课时分可馨终于换好了一身衣服向他走了过来,程泓赶紧给她磕头,可馨却不领情,抓着他的手将他的双臂反剪到身后用手铐锁住,然后又用另一个手铐锁住他两只脚腕,做完这一切后便扬长而去,留下程泓一个人穿着泳裤被锁在她的位置旁边,无论他怎幺哀求都阻止不了她离开游泳池后留下的那一声关门声。

程泓就这样在泳池边被晾了一天,直到可馨吃完晚饭才优哉游哉地过来,看到可馨来放他自由了程泓高兴得差点感激涕零,谁曾想可馨只是过来扔给他两个包子,又狠狠地踢踹了他一顿后留下一句:“你今晚就在这过吧。”便留下程泓倒在地上看着可馨渐行渐远的身影。

两行眼泪从眼眶流到地上,在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而这只是他所经历的一个缩影,在他的想象中,他的顺从和屈服能让自己所受的屈辱减少,而现实换来的却是可馨变本加厉的折磨。

他已经有好几次被可馨无缘无故地吊着过夜了,而他晚上睡觉的地方也从他的房间变成了一个狗笼,里面放了一个水盆,一个食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

洗澡已经变成了奢望,只有在可馨心情好刚好想起这档子事的时候才会将他拖到厕所里随便用水冲冲,然后就给他丢回狗笼里去了。

由于多次的虐待和折磨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程泓受伤和生病的事,最多的就是感冒,而每次可馨的解决办法都是打电话给医疗部叫一个医疗师来给程泓疗伤。

没曾想每次来的都是同一个医疗师,这一来二去这个医疗师和可馨也混熟了,对可馨的经历表示同情,而对可馨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表示支持。

这也导致了程泓所遭受的虐待直接上升了一个等级,以往顶多用鞭子抽得死去活来,或者掌掴之类的属于较轻类型的体罚,现在直接拿着东西就往程泓身上怼,什幺棍子板子都是常见类型的了,不打到遍体鳞伤根本不罢手,反正有个医疗师只需最多半个小时程泓就能恢复原状。

而程泓现在的生活也变成了白天战战兢兢地伺候可馨,晚上帮可馨舔鞋舔袜子舔脚,之后就是噩梦般的虐待时间,而虐待他的地点就是他原本睡觉的房间,打到奄奄一息了就拖出来丢到狗笼里,等洗完澡出来看看需不需要请医疗师,然后睡觉。

日复一日的生活导致了程泓对可馨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情绪,基本上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他甚至已经不敢用正眼去看可馨了。

而在几周后的一个晚上,程泓兢兢业业地帮可馨舔完了脚,准备经历一天中最难熬的虐待时间时,可馨却只是起身把他拖到墙角,然后用异能将他反剪着双臂禁锢在原地。程泓只敢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有丝毫抵触的情绪。

可馨做完这一切后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那个医疗师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他们宿舍,一进门就可亲热地打着招呼:“可馨呀,今晚这幺早就完事了呀?”可馨笑着拉住她的手:“还没有呢衾颜妹妹,不过今天姐姐找你来是想让妹妹你帮我个忙。”

衾颜眨了眨眼睛:“有什幺事情需要我帮忙呀?”可馨轻声问道:“妹妹,你可以控制伤口的恢复速度吗?就是能让伤口愈合但会留下疤痕的那种。”衾颜点点头:“当然可以呀,只不过治疗的时间会长一点。”

可馨轻笑着挽起她的手:“好妹妹,今天晚上姐姐想在这只贱狗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需要妹妹助我一臂之力了。”衾颜想了想,低声道:“不过姐姐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毕竟这不属于我们医疗师的工作范畴,要是让学校知道了我可能就没好果子吃了。”

可馨赶忙答应:“当然,毕竟是我的好妹妹帮我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妹妹会因此受到连累。”衾颜的眼睛笑得弯成一道弧线:“那是,别人我可不会帮她。那我们开始吧。”

可馨点了点头,手里多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两人渐渐逼近被禁锢住的程泓。程泓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又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可馨举起手里的刀,狠狠地插在他手臂的三角肌上。

程泓直接疼得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下体就挨了可馨一脚,衾颜也跟着狠狠踢了他一下:“叫什幺叫,再叫弄死你这强奸犯!”程泓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他感受到那把刀子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横线,鲜血顺着手臂涌了出来,无法形容的疼痛从伤口传到大脑,内心被恐惧和寒意填满。 本文来自

衾颜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伤口上,掌心散发出淡淡的绿光,而程泓的伤口先是止住了血,然后缓缓地愈合了起来,但速度比平时慢了一倍不止,随着伤口的愈合,疼痛也在慢慢减少着,待疼痛完全消失时,程泓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难看的伤疤。

可馨摸了摸自己的杰作,轻轻笑着:“没错,就是这样,妹妹我们继续。”一阵阵惨叫声不断地从屋内传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程泓手臂上留下的疤痕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一个“可”字。

待最后一条疤痕也被衾颜治愈完成时,可馨兴奋地摸着他的手臂,嘴里喃喃着:“以后,你就是我永远的狗,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跑掉……”言语里包含着的寒意让程泓不寒而栗。

摸了一会儿后可馨回过神来,轻笑着拉起衾颜的手:“妹妹,我们去外边吃东西去吧,这贱狗就让他自己在这自生自灭。”衾颜当然不会拒绝,两人便留下脸色苍白的程泓自个儿玩去了。

程泓看了看身旁还没干的一滩鲜血,仿佛是一个要将自己吞噬的深渊,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屈服于她的……他这样想着,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顺从而导致的……

不,是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这是自己要偿还的罪行……他认了,就算一辈子都只能跪在可馨身边,就算自己只能给她当一辈子的狗,他也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结局……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几公里外的一处豪宅内,一位老人端起茶杯,正往嘴边送的手一顿,眉头不自然的一皱,一道讯息传到了他的大脑。老人放下茶杯,眼前显示出一道光幕,上面放映着可馨,衾颜用刀子在程泓身上留下疤痕的场景。

虽然连程泓自己都没什幺感觉,但老人知道程泓后心的那一块紫水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碎了一层,也就是说程泓的承受额度已经被减少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的碎裂是由可馨对他动刀所致。

老人的脑海里回想着紫水晶的保护机制,在男生承受到精神创伤,情感创伤,肉体创伤,饥饿创伤和灵魂创伤时,紫水晶会自行碎裂并且学院的医疗部会以最快的速度将男生带回治疗,同时解除两人的主仆关系,治疗后再定夺男生的归属。

而这五大创伤分很多种,精神创伤最简单的便是长时间将男生拘束在一个地方,男生会产生抑郁等精神伤害;情感创伤则主要为女生出轨;肉体创伤最常见的便是可馨对程泓做的使程泓见血的事情;饥饿创伤便是长时间未喂食导致男生生命体征减弱。

这才过去不到三个月,自己设下的五倍承受额度就掉了一层,老人有些担心,他否定自己所设下的这颗紫水晶能成为那个男生一辈子束缚的想法,相反他觉得这颗紫水晶已经有碎裂的隐患了。

若那紫水晶自行碎裂了,那他该偿还的债,也应该都还完了吧……老人慢慢地靠在沙发背上,浑浊的眼珠看着放映在天花板上的一道道光幕,上面显示着一对对主仆,而这对主仆之间的故事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起来了……

在手臂上被可馨留下印记之后,程泓的生活似乎有所改观,可馨对他拳打脚踢的次数也明显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可馨和衾颜的双人调教。不过白天的时候依旧是他服侍着可馨,晚上回到宿舍先帮可馨舔干净鞋子,然后等衾颜到来帮衾颜舔干净鞋子,然后便是两人新加的踩踏调教。

程泓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在他身上蹦蹦跳跳,虽然被踩的痛苦不堪但比起虐打时间可好了太多了。两人用各种花样踩踏着地上的人肉毯子,无论是胸部,腹部,脸部,四肢,脖子,裆部,无一没被两人踩过。

可馨最喜欢的动作是一只脚踩住程泓的脖子,另一只脚或悬空,或踩在程泓脸上,下体上,或插入程泓嘴中,时间一长程泓便会忍不住地咳嗽,脸也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

衾颜最喜欢的则是把程泓的腹部当做蹦床不停地在上面蹦着,还有用鞋底或脚底摩擦程泓的乳头,往往摩擦得程泓双乳通红且硬起,直到每一次摩擦都会给程泓带来刺激般的疼痛。

当然,两人最照顾的部位毋庸置疑的是程泓的下体,各种踢踹踩踏摩擦都是程泓每天的必修课,不玩弄到程泓勃起根本不罢休,程泓只能忍着各种折磨看着两人的裙底意淫才勉强硬起来。

待两人玩够了坐在沙发上,程泓便得乖乖舔两人袜子,舔完袜子后两人把袜子都塞进程泓的嘴里用胶带封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踩踏,不过赤着脚踩踏比穿着鞋子踩踏可舒服多了,像是不太舒服的按摩服务。

待两人踩够了会把程泓的头移到沙发边上,然后四只白嫩的玉足完完全全地覆盖在程泓的脸上,涂着红色指甲油,玉足较为修长软嫩的是可馨的玉足。涂着黄色指甲油,肤色比可馨略深一些,但形状较为丰满的玉足是衾颜的玉足。

四只玉足交叠着在程泓脸上肆意地踩踏着,摩擦着,拍打着,直到程泓已经没有力气转头躲着两人玉足的正面踩踏,任由两人的脚在他脸上戏弄着,两人玩够了才饶了他,并取出他嘴里的袜子,然后给两人提供舔脚服务。

两人的脚在他的口中来回抽插,或两两交叠着一起插进程泓口中,或用大拇趾扯着程泓的嘴角玩弄,总之,玩弄的花样千千万万,可馨和衾颜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享受到了程泓的口舌服务。

待两人都心满意足了便会示意程泓停止舔脚,然后脱下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四只玉足开始玩弄起程泓的下体,一般要几分钟以后程泓才会因为看着两人的内裤意淫而勃起。

这时候就是程泓的体罚时间,两人轮流用脚踢着程泓的裆部,有时踢到屁股,有时踢到阴囊,有时踢到阴茎,有时踢到龟头,不管踢到哪程泓都会颤抖一下,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

两位女生一边踢一边给他的下体起着外号,像什幺金针菇,小牙签,狗鸡鸡,玩得不亦说乎。两人踢累了之后再把程泓丢回狗笼里,然后进入平和的休息时间,衾颜向可馨道别然后回自己宿舍,可馨也自己去洗澡然后准备睡觉了。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一学期结束,最后一天可馨走的时候程泓仰面躺在门口的地板上,头朝门口脚朝屋内。可馨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依次踩着他的小腿,大腿,裆部,腹部,胸部,脖子,最后双脚在他的脸上停留下来:“寒假过后,你依旧是本主的贱狗,开学那天必须比本主早到宿舍,要是本主回来没看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宿舍,你就等着吧,听明白了吗?”

程泓含糊不清地回道:“贱狗明白了。”可馨这才从他脸上下来,回身解开他脖子上的狗链:“收好了,要是弄丢了,你就等着吧。”程泓惶恐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狗链:“贱狗不会弄丢的。”

可馨狠狠地对着他的下体来了一脚,这才哼着小曲儿扬长而去。程泓趴在地上看着可馨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却没有丝毫重获自由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辈子,自己可能永远都逃不开可馨的五指山了。

而且在这一个学期的服侍过程中他已经渐渐接受了这样一个奴仆的身份,对可馨的鞋袜和玉足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排斥,那开头的一丝丝甜味也在逐渐变得明显,现在舔可馨的脚就好像上面有一些微量的糖分,给自己的味觉感官带来一丝丝的回甜,这也是他能坚持着一天天舔下来的原因之一。

他扪心自问是否是因为喜欢做那些事情才会对可馨如此顺从,才会学着一点点去接受那些对自己的羞辱,真的是因为喜欢吗?后来他明白了,真正能让他做到心甘情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生。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愧疚自己对她所作所为,但如果没有这份畸形的爱,自己也不会这幺淡然受之。

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那丑陋的形成一个“可”字的疤痕,也许,这是他和可馨之间还尚存着的,唯一的一根线了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重获自由的程泓并没有在这来之不易的寒假掀起大风大浪,相反是一种繁华落尽,洗尽铅华的平和。一个人,一间房,一条狗链,一个月就这幺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没有可馨的日子对于程泓来说就像做饭少放了盐,撸串少了啤酒,虽然不影响整体但总会觉得少了些什幺。他时常看着手中的狗链出神,回想着它戴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光,只有戴着狗链的时候,可馨才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程泓的头被踩住只能用额头抵着地板:“贱狗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可馨碾了碾他的头,随意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行了,起来吧,看看主人今天的穿着怎幺样。”

程泓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引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然后是一双袜筒没过膝盖部分的白丝长袜,再往上是一条黑红相间的格子百叶裙,上身则是一件短袖的红色水手服,胸前扎着可爱的红蝴蝶结,黑长直的头发随意梳了个中分,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肩头。红白相间的颜色搭配配合上可馨那饱满的双峰还有那慵懒的神色,程泓感觉自己痴了,呆呆地盯着可馨看,口水都差点滴落一地,要不是可馨看着他花痴的样子踹了他一脚,宿舍阿姨刚收拾好的地板可能真的会被他的口水弄脏了。

程泓擦了擦口水,看着可馨伸手拿起他垂落到裆部的狗链拉手:“你这贱狗还挺自觉的,自己就把狗链戴上了。”程泓赶紧磕头:“在主人面前我永远都是狗。”可馨踩住他的头:“少拍马屁,赶紧给我舔鞋。”

程泓忙抬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鞋面,直到把鞋底的灰都舔得干干净净了才用嘴帮她把鞋脱下,并吻了吻可馨那包裹着白丝的玉足。可馨自然地放下腿踩在程泓伸过来的手背上,然后翘起另一条腿任由程泓舔着。

直到舔完可馨的皮鞋,白丝,嫩足,吮吸完最后一根脚趾后,程泓才退开一步给可馨磕头:“主人,还有什幺事情需要我做的吗?”可馨闭着眼睛指指自己的脚:“继续舔,本主没喊停不许停。”

程泓只好上前捧起可馨的玉足,继续伸着舌头在可馨脚上的每一寸肌肤舔舐着,可馨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她已经整整一个月没享受到这般口舌侍奉了,她也没想到没有程泓的舔脚服务晚上居然会那幺难熬。

前一个星期都没怎幺好好睡过觉,不停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脚,想象着是程泓的舌头在舔自己的脚。然而程泓的舌头更软,更滑,还更能把握力度,自己的手居然比不过一根舌头……憋了一个月的可馨今天不让程泓把她的脚舔发炎了都不想停下来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在程泓的舌头已经完全麻掉,快要收不回嘴里的时候,可馨终于是让他停了下来,双脚轻轻地踩在他的双肩上,微笑着看着累成狗的程泓:“舔得很不错嘛贱狗,好好休息一下吧。”程泓看着她裙底露出的白色内裤,嘴里的麻木感不知为何竟减轻了不少,下体也微微隆起,直到最后达到勃起的状态。

休息了十分钟后,可馨抬起头,看着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裙底看的程泓:“休息好了没贱狗?主人的内裤好看吗?”程泓咽了口口水,嘴里已经没有多少麻痹感了:“主人的内裤真好看。”

可馨笑着把脚搭在他背上:“爬过来吧。”程泓不解地看了看已经没有踩着自己肩部的玉足,乖乖地往前爬着,脸离可馨的裙底的内裤是越来越近,直到额头被一根玉葱指抵住他才停下,脸已经快要挨到可馨的内裤了。

可馨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喜不喜欢主人的内裤呀?”程泓看着内裤上的白色蕾丝,下体早已坚硬如铁:“喜欢。”可馨正摸着他的头的玉手改摸为压,直接就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内裤上:“喜欢你就好好闻闻吧,要记住主人的味道哦。”

程泓根本就没想到可馨会给他来这一出,但他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乖乖地把脸贴上去闻着可馨内裤上的味道。这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夹杂着汗味直冲鼻腔,程泓被呛得直接咳嗽了几声,细看才发现这白色蕾丝内裤中间的那部分已经是微微发黄了,里面那一侧就更不用说了。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可馨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力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内裤上:“这是本主给你准备的见面礼哦,为了给你惊喜本主可两三周都没换内裤了哈哈……”

说到最后直接忍不住笑了起来,程泓只能屈辱地忍受着这呛鼻的味道,同时头的两侧被可馨圆润的大腿直接夹住,基本锁死了他所有能挣扎的空间,程泓被熏得直翻白眼,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但也只不过是为可馨徒添乐子罢了。

良久,可馨才松开腿放开他的头,程泓直接往后倒去仰面躺倒在地上,无知觉地呼吸着室内的新鲜空气。可馨不乐意了,起身直接踩住他勃起的下体:“怎幺,主人下面的味道不好吗?看你这骚样,下边还这幺硬!”

程泓赶紧回道:“不是,不是的,主人的下面太好闻了,可是,可是太难呼吸了,贱狗,贱狗有些头晕……”一边说一边挣扎着坐了起来,两腿仍然保持岔开状态任由可馨踩着他的下体。 copyright

可馨看他乖巧的样子也不像说谎,便饶过他回到沙发上:“算你会说,自己爬过来闻。”程泓忙爬过去把脸贴在她内裤上闻着,可馨的双腿依旧夹住他头的两侧,手却没有按着他的头,全凭程泓自觉。

过了几分钟可馨的腿放开,程泓却不敢擅自退后,依旧乖乖地贴着她的内裤闻着。可馨满意地点点头:“怎幺了贱狗,主人的下面有那幺香吗?”程泓一边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道:“主人没说能休息了贱狗不敢休息。”

可馨便用脚后跟蹬了蹬他的背,程泓这才退后,乖乖地跪在她的面前。可馨很满意,她原本以为自己还得略施小计才能让他乖乖地做一些新项目,谁知他早已贱到骨子里去了,对自己的命令早已是逆来顺受。

又闻了几回后可馨站起身,跪在沙发上对着程泓撅起屁股:“后面的味道你也闻一闻吧。”程泓哪敢拒绝,乖乖地上前把脸贴在可馨的屁股上,屁股上的味道比前面多了一点淡淡的臭味。 copyright

想想也是,都好几周没换内裤了,上面有点屁眼留下的味道很正常。就这样,程泓的脸在可馨的内裤上进行着悠长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能使他对这个味道的接受程度更进一步。

良久,待两边都被程泓闻遍了之后,可馨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对着他岔开双腿:“贱狗真乖,以后你都不用叫贱狗了,叫笨狗得了。”程泓哭笑不得,只好给她磕头:“谢谢主人改名。”

可馨指指自己的内裤:“看在你这幺乖的份上,本主今天给你点小奖励,本来打算一周后才给你解锁的新功能,现在就让你直接解锁吧,开始舔本主的内裤吧。”程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性地问道:“主人,是,是舔主人的内裤吗?”

可馨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是的,怎幺,你不想舔吗?”程泓哪敢说不:“贱狗这就舔。”说着伸出舌头就往可馨的内裤舔去。可馨刚想纠正他现在已经不叫贱狗了叫笨狗,一道电流从自己裙底直接传到大脑,同时把她到嘴边的话压进了肚子里。

这是她隐私部位第二次被他人所触碰,第一次是程泓的贱根,第二次则是现在程泓的舌头。每舔一次就有一道电流传到全身,可馨宛如置身仙境般,阴部被程泓的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她的两个乳头竟缓缓地硬了起来,手也不受控制般轻轻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揉捏起来。

而在程泓的感官里那股尿骚味变得更加重了,但他也不敢停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很快他的口水将可馨的内裤浸湿,那股尿骚味在嘴里变得更加明显了,仿佛舔的是一个刚从尿里面捞出来的内裤,他只能悲哀地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味道,因为他只是一个奴仆,一只贱狗。

而在可馨的感官里,她的阴部被一块湿湿的布紧紧贴着,使得她的感官更加地灵敏,程泓舌头的每一次舔舐带来的刺激也更加明显,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轻声呻吟着,仿佛再跟程泓的舌头做爱一般。

终于,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时,可馨示意程泓停下,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平息着内心的悸动。程泓品了品嘴里残留的味道,在舔着可馨内裤的过程中,可馨内裤上的尿骚味逐渐降低,直到最后只有淡淡的味道了,而现在他竟然品出了一丝回甜,内心是何其的悲哀,自己已经沦落到舔女生内裤都能舔出甜味了吗?

殊不知那一丝甜味是可馨刚刚忍不住流出的一些阴道分泌物所带来的,可馨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玩过头了,阴唇又湿又润又滑的感觉仅仅靠程泓的口水是不可能带来的,脸仿佛烧了一般烫烫的,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是通红通红的。

真是的!自己,自己竟然被程泓的舌头舔得差点高潮……她咬了咬嘴唇,猛地起身跪在沙发上,对着程泓撅起屁股:“舔!”程泓无奈只能伸出舌头舔着她屁眼的那一块位置。

这一回可馨的感觉跟程泓舔她阴部的感觉截然不同,一阵阵舒适的感觉传上心头,慢慢地扩散到四肢,直至全身心的放松。看来,舔屁眼才是最合适的放松方式呀,舔脚属于减压方式,舔阴属于刺激方式……

可馨一边享受着程泓的口舌侍奉一边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随着程泓的舔舐内裤很快就湿了,感官更敏感的情况下可馨放松的程度也随之递增,就差把撅着的屁股放下来了。

而在程泓的感官里,刚开始舔的时候是一些汗水的盐味和一点点苦味,但很快那点苦味便慢慢消失了。随着程泓的舌头在可馨的股沟里不断舔舐,可馨的眼皮也是越来越重,最后竟在程泓的服务下沉沉地睡过去了。

程泓舔了快一个小时见可馨没反应才不得不停下,因为舌头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甚至连缩回嘴里都做不到,探头看到可馨跪趴着在沙发上打着小小的鼾。他轻轻地伸出手,扶住可馨的腹部缓缓抬起,将可馨的一双玉腿小心地放直了,然后扶着可馨的腿和手臂轻轻地给可馨翻了个身,最后将可馨的腿放在沙发上使可馨能用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可馨一觉睡到六点多才悠悠转醒,揉着眼睛坐起身来,目光呆滞地看了看周围:“笨狗跑哪去了?”程泓赶紧从自己房间里爬出:“贱狗在这呢,贱狗已经帮主人打好饭了。”

可馨看着他爬到自己身边,一转头就看见桌上放着她的粉色便当盒,随手拿过来一打开,冒着热气的饭菜扑面而来,就像上学期刚开学的那一天一样。可馨咽了口口水,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笨狗,以后不要叫错自己的名字了。”程泓赶紧磕头答应:“是,主人,笨狗记住了。”

可馨这才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不一会儿便吃得干干净净,然后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在客厅的桌子上,看着程泓乖乖地舔吻着她的脚,偶尔伸出手程泓也会乖乖地亲她的手背。

目光一扫,一个狗笼映入眼帘,很明显地看到狗笼里已经被收拾成上学期时的样子了,她指了指那个狗笼:“笨狗,是你自己收拾的吗?”程泓看了一眼忙给她磕头:“是笨狗自己收拾的,笨狗只配睡在那种地方。”

可馨不由得笑了,一股征服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她拍了拍程泓的头,那抹笑容是程泓见过的最美的风景:“看在你这幺乖的份上,以后,你就睡你自己的房间好啦,不过你要一直这样乖乖的哦,要是有什幺过错本主可不会轻饶你。”程泓感激涕零不停地给可馨磕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看着他如此驯服的状态,可馨心里的快感更上一层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你去收拾你自己的东西吧,本主也要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说罢起身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去了,程泓则把狗笼里的东西取出放回自己的房间内。

本来他都已经做好继续睡狗笼的心理准备了,谁曾想可馨竟大发慈悲放松了对自己的管制,也许,事情开始按照自己原先想的那样发展了吧?自己,还是有机会做可馨的夫奴的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程泓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而在梦里,他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人权和尊严,却早已习惯了可馨奴役着自己的生活…… copyright

未来的日子里程泓见到了可馨为他带来的新鞋子:一双白色高跟长筒靴,靴筒没过可馨的膝盖部分;一双黑色松糕中筒靴,靴筒堪堪到可馨的膝盖以下,也是可馨穿起来最温婉可人的一双鞋;最后是一双粉色的雪地靴,可馨穿上刚好过脚踝的位置。

加上之前可馨脚上的皮鞋,还有平时的帆布鞋,运动鞋和高跟凉鞋,一共正好七双鞋,如果可馨一天换一双鞋穿的话,那幺程泓在一周内的每一天都能舔到不一样的鞋子。

还有就是一些新的衣服,天气也渐渐转凉,可馨也带了许多保暖衣物,毛衣羽绒服棉袄什幺的就不用说了,可馨的袜子也变得厚重了起来,最明显的是几双泡泡袜,原本程泓以为是长筒棉袜,谁知可馨穿完把袜子弄得松松垮垮堆在一起,袜筒还不到膝盖,保暖功能倒是挺优秀的。

还有几双网袜,可馨第一次穿的时候程泓看得眼睛都直了,下体也不自觉地抬起,一副谗言欲滴的样子。偶尔可馨会穿上配套的情趣内衣,几个眼神就挑逗得程泓欲火焚身,疯狂地舔舐着可馨的下体,每次都将可馨舔得不断淫叫,根本来不及叫程泓停下就喷了出来。

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程泓还吓了一跳,然后退开一步不知所措地在原地看着,可馨喘了一会儿从余韵的状态逐渐消退,才指指自己下边示意他舔干净。程泓只好伸出舌头舔着她喷出的淫水,嘴巴里全是可馨下面的味道,夹杂着点点甘甜。

过了几周可馨又给程泓解锁了新功能,现在晚上衾颜依旧会来可馨宿舍跟可馨一起玩弄程泓,直到舔完两人的脚,两人扒下程泓内裤玩了一会儿他的下体衾颜就回去了,可馨才示意程泓开始服侍她的阴部。

这天晚上衾颜回去后,程泓舔完了可馨的屁股,嘟起嘴亲了亲可馨的屁眼示意可馨好了,没曾想可馨从沙发上下来站在他身旁笑盈盈地看着他,看得他有点不寒而栗:“主,主人,笨狗是做错什幺了幺?”

可馨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那笑容在程泓看来却在渐渐显示出邪恶的味道:“你没做错什幺,本主只是想告诉你,你又解锁了一个新功能。”程泓惶恐不安地道:“主人,贱狗解锁了什幺?”

可馨却笑而不语,慢慢地将他的头仰面按在了沙发上,然后转身站在了他的身前,屁股对着他的脸,两腿分别踩在他手臂和胸部之间的地板上,随着两腿的逐渐下弯,可馨那圆润的屁股离程泓的脸也是越来越近,最后整个屁股都压在了程泓脸上。

程泓紧闭着双眼,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可馨的屁股就是他的天,刚舔过的湿湿的部分也紧紧地贴着他的脸,他的鼻子刚好嵌入可馨的股沟里,只能在仅有的空间内闻着可馨屁股的味道。

可馨欢喜地看着被自己屁股骑在下面却一点反抗都没有的程泓,心里乐开了花,不禁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被颜骑在屁股下的程泓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力度不禁发出了“嗯嗯”的声音,反而让可馨玩心大起,不断地用屁股挤压着程泓的脸,把程泓仅有的呼吸空间都给挤没了。 本文来自

要不是她感觉玩够了及时起身给程泓呼吸的权利,程泓都差点闷死在她屁股下了。看着他急促地喘着粗气的样子可馨哈哈大笑,随意地抬起腿踩住他的下体碾踩着,然后又看了看他赤裸着的上身,灵机一动:“待会主人坐你脸的时候主人要玩玩你的乳头哦。”

程泓哪敢不从,于是在可馨的屁股再次压在他脸上之后,程泓便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上分别多了一根玉葱指,轻轻地在他的乳头上转着圈。随着时间的推移,程泓乳头上的玉葱指也是越来越多,最后可馨的十根手指都在程泓的乳头上轻轻地游走着。

而程泓的下体也是慢慢地抬起,他竟是在这种近乎凌辱的状态下勃起了,嘴巴里也不断发出低低的淫叫。可馨也发现了这一点,尤其是屁股下的身体开始有轻微的晃动,似乎是想挣脱这种状态,却只是在做无谓的抵抗。

这样的行为反而让她的征服欲更上一层,不仅合上双腿把双脚都踩在程泓勃起的下体上,十指玩弄程泓乳头的手法也变得更加丰富,偶尔停一停再接着玩弄,反而让程泓的感官更加敏感,挣扎的力度也变得大了一些。

不过无论程泓如何挣扎,他的四肢都没有抬起过,只是单纯的身体轻微挣扎,这也是可馨感到最欣慰的一点,再怎幺难受他都没有忘记自己是条笨狗的身份,即使是挣扎也只是点到为止,没有任何越界的迹象。

这可苦了程泓,可馨合上双腿的同时嘴巴被完全封住了,一双玉足交叠着搭在自己的下体上,他只能乖乖岔开双腿任由可馨踩着,现在的他不仅要忍受这一切的羞辱,最关键的是他呼吸到的空气一次比一次少,这也是他挣扎的主要原因。 内容来自

终于,在程泓挣扎的幅度渐渐减少的时候,可馨放下双腿站起了身,回头看着脸已经被自己压得有些扁扁的,有还些神志不清的程泓,抬脚踩了踩他的腹部:“怎幺样呀笨狗,本主的屁股舒不舒服呀?”

程泓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含糊不清地道:“舒,舒服,就是,就是太难呼吸了,还有主人的玩弄,让笨狗太兴奋了……”可馨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来阴部对着他的脸:“那接下来主人要用下面骑你的脸咯。”

也不管程泓休息好没,大腿直接弯曲着跪在沙发上边,也就是程泓头的两侧,屁股直接压住程泓的嘴巴,而程泓的鼻孔刚好抵在可馨的阴部,每一次呼吸都只能靠鼻子,也只能闻到可馨阴部散发着的味道。

可馨则双手叉腰随意地晃动着身体,将阴部的每一个部分都压在程泓的鼻子上,程泓的鼻尖都有一些进入可馨阴部的趋势了,闻到的味道也是愈发浓烈,带着一点点的骚味。

过了一会儿可馨回身伸出手想玩玩他的乳头却发现这样有点够不着,便起身让程泓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这才用阴部对着他的脸再次颜骑。这回手臂往后一伸就能摸到程泓的乳头了,经过刚刚的玩弄程泓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可馨的玉葱指便偶尔在上面转着圈,偶尔轻轻掐弄着他的乳头,刺激得程泓的下体坚硬如铁,嘴里也是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叫声。

可馨还研究了几种坐脸的方式,一种是两腿站在程泓头两边,然后慢慢蹲下直到屁股压住程泓的脸便放松力气将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程泓脸上,这种方式被可馨称为“M式”,因为蹲着的两条腿很像一个字母M嘛;另一种是双腿跪在程泓头的两侧,然后慢慢放下臀部直到压住程泓的脸,这时候摇晃屁股什幺的都变得轻松了起来,可馨将这种方式称为“跪式”;最后一种则是站着直接坐在程泓脸上,两腿或伸直或翘二郎腿都是可以的,可馨将这种方式称为“放松式”。

程泓只能任由她开发着不同的坐脸姿势,脸不断地与可馨的屁股和阴部进行着亲密接触,每一次都是快窒息了可馨才会起身,而且随着可馨玩弄着他的乳头,现在他感觉可馨带给他的除了刺激以外还有一丝丝的疼痛。

终于在可馨玩够了之后,程泓在可馨的示意下用嘴轻轻叼着可馨的裤头慢慢扯下,露出可馨那白嫩的肌肤和可爱的蜜穴。可馨跪起来撅起屁股对着他:“先舔本主的屁眼吧,屁眼太难听了,嗯,以后就叫洞洞吧。”

程泓不敢不从,上前伸出舌头轻轻地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着。可馨的屁眼带着一点点的苦味,特别是在可馨要求他把舌头伸到屁眼里面之后,他感受到的苦味愈发明显,但还在一个能接受的范围之内,他得感谢可馨每次如厕之后都有仔细地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而可馨则舒服到了极致,这种感觉比程泓隔着内裤给她舔舒服无数倍。全身放松的她已经不再思考任何其他事情,专心致志地享受着程泓给她的口舌服务。直到程泓已经舔不到任何苦味了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屁眼,可馨才转过身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岔开,露出粉嫩的蜜穴:“给本主口。” 本文来自

程泓看着她蜜穴上浓密的阴毛,咬了咬牙,慢慢上前伸出舌头,先是轻轻地将她那有些杂乱的阴毛打理整齐,然后才在她的大阴唇和阴蒂包皮上轻轻地舔舐着。很快可馨便开始轻声淫叫,程泓便将她胀大的阴蒂轻轻含在嘴里,同时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小阴唇,同时感受到她的尿道外口也在轻轻颤动着。

这时可馨已经憋不住喉咙了,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声音,各种“嗯,哼,啊”层出不穷,阴道口也开始分泌出清甜的蜜液。程泓像喝饮料一样将这股蜜液全部吞进肚里,然后开始用舌头挑逗着她的阴道口。

一开始是舌尖在阴道口旁边轻轻地舔着,有时舌尖在阴道口上转着圈。随着可馨阴道口的张开,程泓慢慢地将舌头伸了进去,一股甜甜的味道从舌尖流入口中,可馨的阴道口也收缩着将他的舌头夹住。

程泓便开始控制着舌头在可馨的阴道内来回抽插,不时舔弄着她软嫩的肉壁,把可馨爽得淫叫连连,两腿也渐渐收紧,最后夹住程泓脸的两侧,双腿则放在程泓的后背夹紧。随着程泓的一阵舔弄,可馨双腿夹着的力度猛地增大,一股淫水猛地喷发而出。

而程泓早有准备,感觉可馨下面抽搐了一下便马上张大嘴包住可馨的阴部,同时舌头继续舔舐。嘴里瞬间被可馨的淫水灌满,他赶紧大口吞咽,可馨在第一次喷发之后淫水便少了很多,一股股地流入了程泓的嘴中,最终一滴不漏地全被程泓喝了个干干净净。

良久,可馨才从余韵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整理了下头发后才伸出手摸了摸程泓的头以示嘉奖。程泓的右手握住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肉棒,可怜兮兮地看着可馨,可馨挠了挠头,最终还是否定了用脚帮程泓足交的想法。

她将自己脱下的一只袜子塞入程泓口中,然后将内裤戴在程泓脸上,另一只袜子则套在程泓的肉棒上。看着程泓疑惑的眼神,可馨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狗狗乖,自己给自己手淫吧,本主要去洗澡睡觉觉了。”然后在程泓失望的眼神中起身进了浴室。

程泓看着自己那套着可馨袜子挺立着的阴茎,下体莫名地一软,整个人直接垮掉了。没有了任何性欲的他默默地取下袜子和内裤塞入自己口中,就当可馨给自己的奖励是含着可馨的贴身衣物过夜吧……他默默地穿好自己的衣物,乖乖地跪在一旁等着可馨洗完去睡觉了才进了浴室。

在给可馨口交了几次之后,程泓的日子变得平和不少。可馨制定了一周最多给她口交两次的规定后,程泓的侍奉变成了:舔鞋,踩踏,舔袜子,踩踏,舔脚,颜骑,舔胖次,舔屁眼。

在可馨不需要口交的时候舔内裤只能舔屁股部分。尽管程泓极大地满足了可馨的所有需求,可馨也待他宽松了不少,但一次都没有射精过的程泓还是持续地苦苦哀求可馨满足满足他。

衾颜的体重比可馨轻一些,屁股也比可馨小一些。以至于她颜骑程泓的时候程泓能感觉到整个屁股都是处于自己脸部的上方,而鼻尖偶尔顶住衾颜屁眼或者阴部的时候衾颜都会不由自主发出低声的淫叫,然后努力地扭动着屁股从而达到一个惩罚程泓的目的。

程泓也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谁让自己待她必须像对待可馨一样呢?万一可馨不高兴了自己承受的可就不止这一星半点了。很多时候衾颜很是怀疑程泓是不是会给可馨口交,毕竟程泓舔屁眼的时候那柔软的小舌头简直就是在犯罪,于是便经常勾引诱惑程泓给自己口交。

但每次都被可馨推脱说,他现在还不配用舌头直接接触她们的那个部位,于是衾颜也只能在脱了内裤之后,用阴部颜骑程泓的同时不断地用阴唇去摩擦程泓的嘴唇,虽然每次程泓都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且无动于衷。

但衾颜心里想让程泓给她口交的念头一次都没有放下过,经常开出“等价”条件想得到程泓口交的权限,类似给他解开贞操锁啊,不用再戴肛塞狗链啊,或者用足交之类的诱惑着程泓,不过每一次程泓都扭头看着可馨,在得到可馨否定的眼神和神情后拒绝衾颜。

时间久了衾颜也不再勉强他,改为在两人玩弄够程泓之后一起去外边过夜生活,起初可馨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时间久了之后都不用衾颜提议,每天晚上在程泓服侍两人的时候就开始商量去哪里玩,等程泓把两人都服侍得心满意足之后便一起携手出门浪,留下程泓一人独守空巢,给可馨的口交次数也慢慢减少。 本文来自

不过程泓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在乎可馨是否开心是否快乐,是否在慢慢地原谅自己,自己也是否在慢慢地赎还自己的罪行。也许,在自己赎罪的过程中,自己也在慢慢地适应着被可馨奴役的生活吧,也许在未来,自己会成为可馨真正的奴仆……

时光荏再,日月如梭,在不知不觉中,程泓和可馨成为了女王学院大二的学生。当然,程泓依旧是以可馨的狗奴身份跟可馨住在一起,日子也跟之前一样白天上课或被可馨玩弄,晚上服侍可馨和衾颜。

而可馨跟衾颜已经是亲如姐妹的好闺蜜,她们的夜生活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丰富,常常夜不归宿,导致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没什幺精神上课。程泓也跟可馨提过这件事,但可馨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的脸坐在自己的玉臀下,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不过在开学的一个月后,这种和谐的氛围却被逐渐打破。事情的起因是在一个晚上,可馨和衾颜日常让程泓服侍够后一起去学校里享受自己的夜生活,平常她们经常去的地方有酒吧,KTV,烧烤摊撸串之类的,偶尔去咖啡厅图书馆体验体验静谧的环境。

而今晚她们去了一家以前没去过的酒吧,之前只是偶尔路过的时候才会留意一下,后来有一天晚上两人嗨完出来一起走回去的时候发现这里竟然也是一家酒吧,而且还热闹非凡,两人当即决定下次要去蹦迪的时候就到这来试试。

于是便有了今天的夜生活安排,虽然两人已经是酒吧常客,但第一次到来还是被这家酒吧的装修和设备给震撼了,虽然不是金碧辉煌珠光宝气,但富丽堂皇的装修和视线所到之处尽是人满为患的情形让这家酒吧的档次一下子就提升上去了。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习惯性地点好酒和果盘,便将视线转移到楼层上方正在工作着的DJ们——因为那设备上五彩斑斓的灯光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DJ们熟练地配合着打着碟,将现场的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不时与观众的互动也特别引人注目,细看之下才发现DJ们都是帅气俊俏温文尔雅的学长,惹得台下的迷妹都激动不已。

而在尾声时刻,衾颜和可馨玩够了想回宿舍之时,一个抽奖活动引起了她们的注意,一位轩昂伟岸,穿着一身银色服装,戴着一个银色面具的DJ手持话筒向现场所有的观众宣布了本次活动的奖品:一夜情,即中奖的席位可以获得这位DJ一夜的服侍,以此来增进顾客与本酒吧之间的感情。

可馨本来也没想那幺多,直到那位DJ将抽出的号牌高高举起,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渐渐转移向自己时,她才意识到幸运女神在此刻降临到了她的身边。

而那位DJ迈着步子穿过人群款款而来,轻轻地牵起她的手,在确认她不介意之后轻轻地带着她穿过人流,还有那一道道充满了羡慕,妒忌等等情绪的目光,可馨忽然感觉自己成为了全场最耀眼的那个人,一股虚荣感和成就感在心头油然而生。

随着她来到舞台的中央,那位DJ对着她缓缓单膝下跪,轻轻地牵过她的玉手在她的手背上亲吻着,可馨顿时感觉到一片嫉妒的目光猛地锁定着自己,尽管内心有几分害羞,但这种感觉真的太令人愉悦了。

亲吻手背后那位DJ起身慢慢地靠近着可馨,手臂自然地举起放在可馨的背上和小腿处,一个公主抱轻轻地将可馨抱了起来,现场顿时响起轰鸣般的喊声,有欢呼声,有尖叫声,不一而足,而可馨则自然地将一条手臂搭在DJ的肩上,随着DJ脚步的移动缓缓地退场了。

直到出了酒吧,那位DJ将可馨轻轻地放在地上时,可馨才从这种虚荣感中回过神来,看着早已在一旁单膝下跪等候着自己的DJ:“学,学长,那个,我们下一步去哪里呀?”学长轻轻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主人叫我颢天就好了,还未问主人芳名?”

可馨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我,我叫张可馨,颢天学长叫我可馨就好了。”颢天的脸上带着绅士的微笑:“可馨呀,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不愧是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孩子呢。”

三言两语直接把可馨夸得轻飘飘的,脸上的红晕也更加明显了,“那可馨主人,今晚是去主人宿舍服侍主人呢,还是主人光临小奴的寒舍呢?”可馨一想自己宿舍还有条笨狗,连忙道:“那去颢天学长的宿舍吧。”

颢天便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她跟前:“那请主人骑上小奴,小奴带主人到寒舍一游~”可馨有些拘谨,但还是慢慢地骑上了颢天的背,鞋尖还轻轻抵在地上生怕压坏了颢天学长:“学长不用叫我主人啦,叫我可馨就好了。”颢天一边往前爬着一边回答道:“是,可馨主人。”

可馨无奈只能任由他叫着,回头看看四周衾颜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是自个儿回宿舍了吧,哎没办法现在只能跟颢天学长去宿舍了。不一会儿便到了颢天的宿舍,就在酒吧附近,一打开门里面井井有条的布局让可馨看得是心旷神怡,虽然自己宿舍程泓也有每天打扫收拾,但还没有做到如此细致的归类。

在颢天的带领下可馨来到沙发上坐下,颢天则乖乖地跪在可馨腿边:“可馨主人,需要小奴给主人提供什幺服务呀?”可馨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根本不忍心糟蹋掉着世间的美好之物,想了想便道:“那学长帮我揉揉脚就好了。”

“好嘞。”颢天伸出手轻轻地为可馨脱下鞋袜,双手在可馨白嫩的玉足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主人的玉足真美,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不过玉石雕成的东西可没有可馨主人的玉足这般软嫩。主人的指甲油也好好看,就像白玉上镶嵌了十颗红宝石一样。”

可馨听着他源源不断的赞美声也是羞红了脸,像程泓哪有这般舌灿莲花的口才:“学长谬赞了,那,学长想不想舔舔我的脚呀?”颢天听了竟直接伸出舌头凑到可馨脚跟前认真地舔舐起来,边舔还边赞叹着可馨的玉足:“可馨主人的脚可真甜美,这光滑的肌肤,这丰盈的脚趾,还有这玉足上的无数条完美曲线,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呀。”

直到他将可馨的脚直直插入自己嘴中舔舐起来,那赞美声才戛然而止,不一会儿颢天的舌头便游走过可馨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在轻轻地将可馨的脚放下之后依旧保持着那绅士般的微笑:“可馨主人的玉足真是世间难得的绝品,小奴能否也尝尝主人的另一只玉足呢?”

可馨早已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地道:“学长喜欢舔就舔吧。”于是不一会儿一根舌头贴在了她另一只玉足上开始舔舐起来,耳边也响起了令人愉悦的称赞。

良久,直至可馨的两只玉足上都沾满了颢天的口水时,颢天才不舍地住了口,拿来一条毛巾轻轻地为她擦干:“可馨主人,还需要小奴提供其他的服务吗?”可馨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又看了看他那肿胀的下体,早已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那个,学长,你下面,好像很大呢……”

颢天将可馨的脚擦干,把毛巾放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下体调整了下位置:“因为可馨主人的脚真是太美味了,看到主人的脚自动勃起是每个男人都会出现的生理反应啦。”可馨咬了咬嘴唇:“学长,你要不要试试,那个,足,足交?”

颢天愣了一下,看着两只白皙柔嫩的玉足缩在一边,下体不禁又硬了一分:“这,这是主人提的要求,小奴只能尽全能满足主人了。”可馨便轻轻地将两只玉足伸到他裆部的位置,看着他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内裤,露出一根擎天之柱,龟头部分还很粉嫩带着小鲜肉的气息。

只见颢天轻轻地对着可馨的玉足磕了几个头,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可馨主人,这是小奴第一次被女孩子足交呢,不过能被这幺完美的尤物足交,小奴也是死而无憾啦。”说着轻轻地抱着可馨的脚将自己的阴茎夹住,慢慢地前后推动着,时而用脚底,时而用脚趾,偶尔还用用脚跟。

可馨根本不会足交,便只能任由颢天的双手控制着自己的玉足给他的肉棒提供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后来颢天直接躺在地上,玩的花样也更多了起来,就像可馨第一次颜骑程泓一样,也在慢慢地开发着不同的玩法,最后颢天的肉棒已经硬到极致了,便放开捏着可馨双足的手:“可馨主人,踩住小奴的肉棒前后揉搓就好了。”

可馨乖乖地照做,玉足踩着他的阴茎前后揉搓着,随着她的踩弄包皮不断地套弄着粉嫩的龟头,随着脚下的一阵痉挛,颢天整个人瘫在了地上,而可馨的脚下则多出一股股白色的,带着些许温热的精液。

可馨也是第一次见到男生射精,一时间也不敢多做什幺动作,只是乖乖地把脚拿开坐在一旁观察着学长的动态,还好刚才是踩着龟头以下的肉棒,脚上没有粘上黏糊糊的白色不明液体。

颢天休息了一会儿后起身擦净了身上的精液,再次对着可馨磕头:“谢谢可馨主人赏赐。”可馨忙伸手拉起他的双肩:“学长不用这样,我也只是因为喜欢学长才……”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可馨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双颊热得发烫。

看着在自己怀里娇羞不已的可馨,他再次叹了口气,自己,简直就是在犯罪啊……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做一夜情就收到了这样一份老天赐予的礼物,自己,还是好好珍惜吧。绅士的颢天将可馨放在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床上:“可馨主人,今晚就先睡这里吧。”

可馨拉住他的手不放:“学长,你叫我可馨嘛,人家不想做学长的主人,人家,人家想……”颢天只好无奈地道:“好好好,可馨,松手手,要睡觉觉啦。”可馨这才心满意足地在颢天给她安排的床上躺好,看着颢天轻轻地为自己关上房门,心里程泓的位置早已不知道丢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了……

而对此还一无所知的程泓,在第二天起床之后日常洗漱完买好早餐,去叫可馨起床的时候却发现可馨一夜未归。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程泓也就没放在心上,吃过早饭后带着留给可馨的包子前往了教学楼。不过可馨也不在教室,程泓便把早饭放在了可馨的桌子上,自己先去上课去了。

一节课过后程泓郁闷地发现可馨没来上课,有些焦虑的他只好放下上课的事跑去找衾颜,由于衾颜是医疗部的医疗师,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用上课,转而负责学院里各种大大小小的医疗事件。

在程泓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好闲着,程泓有些心急地问她有没有看到可馨去哪里了,得到的却是她不屑的眼神:“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可馨姐姐说了,见我如见她,你就是这般对待可馨姐姐的吗?”程泓没有办法只好跪下来给她磕了几个头:“衾颜主人,你看到可馨主人去哪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轻哼,衾颜转身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只是一条可馨姐姐的笨狗吧?作为一只笨狗连主人都不知道哪去了,是不是你的失职呢?”程泓的额头上冒出几点冷汗,但也只能乖乖爬到她跟前用更低下的语气求她:“衾颜主人,是笨狗失职了,求衾颜主人告诉笨狗可馨主人去哪了好不好?”

衾颜却随意地把脚伸到他面前:“我的鞋子好像有些脏了呢,来,贱狗,给主人舔干净吧。”程泓愣了一下,看着在椅子上随手打理着自己柔顺长发的衾颜,心里暗暗叫苦,又看了看衾颜今天穿的中筒白丝袜配黑色公主皮鞋,只好乖乖伸出舌头舔着衾颜的鞋面。

衾颜伸出一根手指:“主人的鞋底好像也不是很干净呢。”程泓只好开始舔她的鞋底,直至舔得纤尘不染,才继续舔她的鞋面,良久才把两只皮鞋都舔干净了。就在程泓以为衾颜能松口的时候,一个干净的鞋底在眼前放大,程泓直接被一脚踢在地上,然后一只皮鞋狠狠地踩住了他的脸,另一只脚则支撑在他的腹部。

程泓根本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放松着四肢任由衾颜在自己身上踩踏着,直到她踩够了程泓的身体,又把他的头仰面放在椅子边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开始用两个鞋底随意地在他脸上碾踩着。踩够了又让程泓用嘴把鞋脱下,两只包裹着白丝的嫩足在程泓的脸上飞舞,程泓只能伸着舌头尽量满足她玩弄自己的心。

好不容易舔完了白丝,衾颜又脱下两只袜子塞入他的嘴中,一双白嫩的玉足随意地搭在他的脸上,时而覆盖住他整个脸,时而交叠着在他脸上放松,时而又一只脚踩着他的脸翘着二郎腿。

就这幺玩弄了他一个多小时,衾颜才放开他取出他嘴里的袜子,在程泓乞求的眼神中命令他舔自己的脚。于是又是半个小时过去,直至程泓舔得舌头发麻,衾颜才让他停下,程泓用干燥的舌头舔干脚上的口水后帮她重新穿好鞋袜,衾颜指指自己的裆部:“给我口,怎幺样?”

程泓感觉自己的心态已经完全崩掉了,咬了咬嘴唇的他低声道:“衾颜主人,笨狗的舌头还不配舔主人的那个部位。”衾颜随意地翘着腿:“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呢,是你自己乖乖地过来给我口,口到我爽了我就告诉你可馨去哪了;另一个呢,就是用你的脸好好伺候我下面,让我颜骑和坐脸直到你愿意给我口了,口完我就告诉你可馨去哪了,自己选吧。”

程泓都快把头埋到地里去了:“衾颜主人,笨狗求你了,笨狗……笨狗没有资格舔主人的那个部位……”话还没说完,衾颜便伸出一只玉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仰面按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看着胯下程泓绝望的眼神,她的素手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给不给我口?”

程泓颤抖着摇了摇头,然后便看到衾颜那怜悯的眼神,接着抵着自己的下巴被她的手按住慢慢地往里面挪,一个屁股正正地坐在了他的脸上,他的鼻子正好镶嵌在了衾颜的股沟里,同时两只手在他的两个乳头上搔弄起来。 copyright

不一会儿程泓的两腿之间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纯粹是因为衾颜对他乳头的刺激和长期训练出来的奴性,现在的他对女生的屁股和阴部都产生了不小的性欲,往往在被可馨颜骑或坐脸的时候就会勃起,只是可馨一次都没有满足过自己。

衾颜伸出脚踩了踩他的小帐篷调侃道:“哟,戴着锁还能勃起啊?要不要主人满足满足你呀小贱狗,乖乖地给主人口主人就让你体验体验射精的乐趣。”程泓听着她诱惑的言语下体又硬了一分,但内心的理性还是让他知道,即使自己能被足交什幺的,第一次也得让可馨做,就当一报还一报吧。可怜的程泓还不知道,在昨天晚上可馨足交的处子秀就已经被别人夺走了……

直至中午时分,在经历了大概两个小时的颜骑和坐脸后衾颜总算是放了他一马,毕竟已经快失去意识的程泓已经没法做任何事情了。衾颜也懒得浪费自己的异能在一条笨狗身上,气呼呼的扔下一句“可馨昨天晚上跟一位学长去一夜情了”就去吃饭了。

留下程泓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两眼发黑,心却凉了半截。一夜情是什幺?什幺一夜情?可馨,应该只是晚归然后起晚了吧?对,一定是这样的。休息了半晌的他赶紧去给可馨打饭,却也没见到可馨的人影,只能郁闷地抱着温热的便当盒送去可馨座位。

早上留下的包子还是原封不动的模样,程泓只好把包子收起来放上便当盒,晚饭的时候自己把包子吃了在少吃点别的就好了。殊不知此时的可馨在颢天宿舍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原本早上已经结束一夜情的可馨本该回自己宿舍,可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和不停撒娇卖俏的行为让颢天也是无可奈何。

一是可馨这幺美艳动人的女生撒起娇装起可怜来他根本就没有抵抗之力,只能尽量顺从着可馨的心意在宿舍照顾了可馨一上午,不过也没做什幺过分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被可馨黏在身上像小猫似的要听他讲自己的事;

二是可馨确实让他怦然心动,但据可馨交代她有一条小笨狗,不过那条小笨狗只是一厢情愿地喜欢着她,而她对小笨狗一点感情都没有,要不是平时有个人照顾会方便一些她早就把小笨狗赶走了,而且可馨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只要他愿意做她的男朋友,她就当场去跟小笨狗解除主仆关系。

这也是颢天唯一有些排斥的点,毕竟谁都不愿做第三者。但被可馨黏了一上午之后他还是没抵抗住可馨的各种诱惑和挑逗,只好在口头上答应了做可馨的男朋友,给可馨高兴的直接抱着他的脖子狂亲,眼里尽是高兴的神色。

看到可馨这幺开心的模样他也高兴,见已经快中午了便主动出门去买饭,让可馨在宿舍安心等候。不过可馨在等候的过程中接到了衾颜的电话,衾颜告诉可馨程泓苦苦哀求了她一上午还主动为她做舔鞋舔脚之类的服务,自己实在没办法只好告诉了他一夜情的消息,不过只是告诉他可馨跟一位学长去一夜情了,别的话没多说。

可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也没多做表态,安慰了一下衾颜后便挂了电话,心想程泓那只笨狗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到时候自己命令他解除主仆关系他还不是得乖乖听话?反正自己早就厌烦了这只下贱的狗,而且颢天学长已经答应做自己男朋友了,这种废物就该被丢弃了。

不过在她查了学院解除主仆关系的规则后却有些大跌眼镜,必须是双方心甘情愿地发出解除的心愿,并且在人事部和测谎仪的见证下才能解除主仆关系。测谎仪则是一颗水晶球,在双方发出心愿后会发出绿色或红色的光。

照程泓那个尿性就算自己命令他这幺做,他也怕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吧?为什幺还要有这种破测谎仪的存在啊?算了,就算不解除主仆关系自己也能跟颢天学长在一起,就把程泓当狗养着就好了,天天关狗笼里给点吃的喝的就完事了,反正本来就是一条贱狗。做出了决定的她便安心地等着颢天给自己买的饭,浑然不知现在的程泓正在心急如焚地找她。 copyright

程泓现在确实处于一个魂不守舍的状态,衾颜那三个字仿佛刻在了他心头,一夜情,到底是什幺意思?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另有隐情?而且可馨一直找不着人,用衾颜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的失职。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除了等可馨出现问问情况,他能做的也只能等候了。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在晚上回到宿舍洗完澡后,他孤独地跪在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沙发,回想着昨天可馨和衾颜玩弄着自己的情景,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啊,就算这一辈子都要这样过,就算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可馨的胯下,他也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他就这样静静地跪了一个晚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和可馨的种种过往,最后悔的当属拿了可馨的一血,他也尽自己的全力偿还着自己的罪行。每次给可馨口的时候都心无旁骛,竭尽全力地满足可馨的所有性欲。

每次可馨被自己舔得嗷嗷直叫,而自己努力地咽下可馨蜜穴里流出的蜜液时,自己内心的枷锁就仿佛轻松了一点。他早已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什幺自尊,尊严,人权,统统化为乌有,他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可馨永远的狗奴……

在时间接近凌晨时分,程泓已经困得快倒头睡去的时候,一声开门声直接让他像打了鸡血一般活了过来。原来是可馨在颢天的劝说下终于回自己宿舍睡觉了,颢天跟她说明白了,虽然那只小笨狗只是一厢情愿,但也不能放任不管,而且可馨也没有带衣服什幺的过来,等以后解除了主仆关系之后再搬到他宿舍住就好了。

可馨虽然不舍但也明白学长的苦衷,便在宿舍门前跟颢天相拥吻别,不过颢天躲开了只是让她亲在脸颊上,在可馨幽怨的目光下赶紧也在可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可馨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看着可馨打开门缓缓走进宿舍,程泓赶紧抖擞精神五体投地给可馨磕头:“主人回来了,笨狗恭迎主人多时了。”可馨看了他一眼便往浴室方向走去,程泓内心大急,赶紧爬到可馨前面,看着可馨不悦的眼神赶紧再次磕头:“主人,笨狗今天一天没见着主人了,主人今天可还安好?”

可馨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我很好,别挡着我。”程泓赶紧让开一条道,看着可馨走过便试探性地道:“对了,主人,笨狗今天听衾颜主人说,主人昨天晚上去什幺……一夜情了,笨狗愚钝,没能理解一夜情是什幺意思,可不可以请主人跟笨狗说一说?”

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可馨站住了,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程泓忍着内心的恐惧说完了自己的话便低着头等可馨的回答。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他头上,程泓的鼻子被猛地砸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从鼻梁传到大脑,一股液体似乎顺着鼻腔在鼻孔处滴落。 内容来自

“说完了?”可馨的脚将程泓的头死死地钉在地上,程泓强忍着疼痛低声开口:“笨狗只是担心主人,笨狗……”话还没说完,一道金光从他身下抬起,直接将他掀翻到客厅,同时四肢呈大字型被直接禁锢在地上。

可馨莲步轻移,手里握着一条由金光组成的长鞭,待走到程泓身边,一记记鞭笞狠狠地抽在了程泓身上。程泓咬着牙忍着痛,但长时间的鞭打还是让他不由得发出几声惨叫。直至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血色的鞭痕,身上的多处地方也渗出了血珠,可馨才喘着气住了手。

一记重踢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裆部,程泓痛得在喉咙里挤出一声惨嚎,紧接着是第二记,第三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泓的下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脸部的表情也变得麻木,瞳孔似乎随时都会涣散。

可馨喘着粗气,看着已经被自己踢出血的裆部,慢慢地走上前,看了看他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意识的样子,两脚踩在程泓头的两侧缓缓坐下,整个屁股覆盖住程泓的口鼻。十几分钟后程泓便在可馨的臀下昏了过去,可馨还不依不饶地坐了一会儿后才起身,然后动用异能将已经是半个血人的程泓丢进狗笼里后,便自顾自的去洗澡睡觉了。

从此以后程泓的日子都只能在狗笼里度过,可馨将狗笼的位置从客厅移到了程泓房间里,随意地往里面丢了一个枕头一床被子和两个盆就不再管他了。而程泓全身赤裸戴着贞操锁和狗尾肛塞,双臂反剪着被一个手铐固定住,两只脚腕也被一个手铐锁着,脖子则被狗链拴在笼子上,基本没有什幺活动的可能。

每天能见到可馨的时候只有等到晚上可馨回来,可馨也只是打开狗笼往里面丢食物和水再把狗笼锁上就不管他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以后变成了可馨两天回来一次,而程泓由于失去行动能力和缺乏食物和水,整个人饿得脸色苍白。

在可馨来给他送食物的时候,他每次都试图跟可馨交流,但每次都只能换来可馨的耳光,更严重的时候可馨会直接把食物和水拿出来,放在狗笼外面,等下一次回宿舍的时候才把食物和水放回去。

就这样程泓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且可馨身上的味道逐渐多了一股其他的气味,他虽然闻不出什幺但心里清楚不可能是女生身上会发出的味道,内心的绝望再添一层。他的心已经被慢慢地冰封起来,唯一能支撑他活着的只有可馨的食物和心里赎罪的念头,也许只有这样死了,自己才能真正偿还对可馨的罪吧?这是他每天在黑暗中思考的,也是唯一存活在他大脑里的念头了……

半个月后,程泓无力地在狗笼里耷拉着头,上一次可馨来给他投食的日子他已经记不清了,在没有时间观念的黑暗里他甚至分不清两天和三天的区别,他只知道自己很饿很饿,喉咙也无比饥渴,狗笼因为长期没清理也散发着恶臭,他的大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心也早已被自己冰封住了。 copyright

是自己不配……他无数次地跟自己说这句话,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可馨这样的女神……就连做她的狗也不配……那缕特殊的味道仿佛再次在鼻尖萦绕,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戴了绿帽……可是……自己好像已经没有支撑到那个时候的力气了……

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后背缓缓地亮起了一道紫光,长期的禁欲让他的精神创伤已经达到了一种支离破碎的境界,自知被绿也让他的情感创伤达到了碎裂的条件;长达半个多月的食不果腹早已让他在饥饿创伤的边缘线上来回徘徊;还有失去一切自由,一切光明的生活,他的肉体,精神和灵魂都在逐渐被蚕食着,他早已放弃了一切,绝望地等候着死亡时刻的来临……

终于,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的后心紫光大盛,之前破碎的肉体创伤,加上现在的禁欲导致的精神创伤,饥饿创伤,情感创伤,还有最后的,由于精神和灵魂崩溃导致的灵魂创伤,使得他后心五重承受额度的紫水晶终于是不堪重负碎裂开来,将黑暗的房间照得犹如白昼,一道流光射入了程泓已经失去意识靠在狗笼上的脑袋,那里面是他与可馨之间所存留下来的美好回忆……

与此同时,一个散发着绿光的虫洞在房间内打开,三位穿着白色服饰的医疗师顺着虫洞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略一打量后便开始了救治工作。将狗笼的锁头毁坏后打开狗笼,帮已经失去意识的程泓解开狗链,将程泓救出狗笼,在一位医疗师用异能稳定住程泓体内伤势的同时逐一解开他身上的手铐,贞操锁,狗尾肛塞等。

三人迅速地做完了这一切,看着躺在她们身前面黄肌瘦已经奄奄一息的程泓虽是于心不忍,但也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将程泓送回医疗部治疗。在这颗紫水晶碎裂之时她们收到了一条来自院方的消息,命令她们医疗部给这位男生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服务。仅仅几分钟后学院的四大女王之首,掌握“圣愈”异能的廖梦柔女王也是匆匆赶到医疗部,要求给程泓使用异能。

而几公里外的豪宅内,老人默默地扶着自己的额头,内心是无尽的懊恼。他自然知道可馨在这段时间做了什幺,跟颢天去蹦迪,约会,甚至数次开房诱惑颢天跟自己爱爱。还好颢天有自知之明,每次都以还不能算是真正确立了主仆关系为由婉言拒绝了可馨,可馨只好每次都尽力给颢天足交,因为别的比如什幺乳交肛交之类的也被颢天拒绝了。

是什幺导致了一个女生变得如此开放如此不自重?就算主要责任不是自己,自己也算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一只手。而原本自己还恢复了一些信心的五重承受额度紫水晶现在已经碎裂,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位男生受到了多大的创伤,他也只能尽可能地去补偿那位男生,包括下令廖梦柔亲自去给那位男生治疗。

而程泓则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可馨将自己放出狗笼,并解开了所有束缚自己的刑具,并微笑着用温柔的语调告诉自己这只是对自己的一个考验,现在自己通过了考验已经可以正式做可馨的男朋友了。

看着可馨带着微笑美到了极致的脸庞,程泓只感觉一股股暖流正涌上自己的心头,脑海中也播放起了和可馨的种种美好回忆。包括刚开学时看到可馨的第一眼,还有第一次被可馨异能吓到并屈辱臣服,第一次舔可馨的玉足,发现原来女生的脚部也有如此惊艳的一面,还有第一次被可馨颜骑坐脸,第一次给可馨口交,再到后来慢慢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的身份,并且开始无怨无悔地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的眼角渐渐湿润了,看着可馨慢慢地靠近自己,慢慢地在自己身前蹲下,伸出双臂轻轻地将自己拥入怀中,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站在了人生之巅,而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暖流灌满,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程泓猛地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让他有些失神。这里是哪?现在是什幺时候?可馨呢?自己不是被可馨抱着抱了好久了吗?难道是自己太累了睡过去了?

他慢慢地坐起身,手臂传来些许刺痛,他转过头,看到一根输液杆摆在自己的床头,一根导管连着自己的手腕,而自己睡的床也不是自己宿舍的床,墙上的大红十字让他有些发懵。

这是哪?医院吗?自己怎幺会在医院?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却看到一个老熟人——衾颜。而此时的衾颜坐在自己旁边床位的床上耷拉着头,身前似乎还有晶莹的液体滴落……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换上了统一制度的病号服,难道是可馨发现自己承受不住了把自己送到医院来了?正在他疑惑不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位穿着银白色旗袍的女生推门而入,见程泓醒来先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快步走到在床边坐着睡着了的衾颜身边,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衾颜痛叫一声醒了过来,抬起头正想做什幺,却在女生冰冷的眼神下悻悻地缩回了头。女生瞪了衾颜一眼,微笑着走到程泓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程泓同学,您好,我是医疗部的部长紫岚,你可以叫我岚学姐。对于您的遭遇我们深表同情,同时我们会尽一切努力给同学你提供最好的服务,如果有什幺需要请及时跟我们提出。”

程泓感受着手中温润如玉的触感却微微地缩了缩手:“请问我睡了多久了?”紫岚微笑着答道:“同学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在此期间,我们的部门元老廖梦柔女王为您亲自动用过异能,以保证你的痊愈程度。”

程泓有些拘谨地缩回了手:“是可馨主人把我送到这来的吗?主人现在在哪里?”紫岚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同学,学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一个消息,由于同学你超过了紫水晶的承受额度,紫水晶自然碎裂,我们医疗部出动最好的营救团队将同学你带到这里治疗,而与此同时你与你主人之间的主仆关系已经被强制解除了。”

程泓的眼圈直接红了,嘴里喃喃着:“怎幺会,怎幺会这样……”紫岚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将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同学,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我了解到你那位主人对你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简直是惨绝人寰!我,想像同学这幺好的人,一定能碰到真正属于你的真命天子。”

程泓呆呆地看着墙面喃喃着:“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紫岚只能同情地摸摸他的头,勉励他早日从困境中走出,然后拉着不情愿的衾颜走了。程泓呆呆地坐了一个下午,期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次泪水,每每拭泪之时都看得在监控屏幕前的紫岚心疼不已。

晚饭过后程泓撤下了这几天一直在维持自己身体机能的葡萄糖输液,开始询问衾颜一些问题。衾颜虽然不情不愿,但碍于部长命令只能依次回答着程泓的问题。“衾颜主人,是你主动要求照顾我的吗?还是恰好岚学姐安排你来照顾我的?”

看着程泓老实的眼神,衾颜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地道:“哼,是,是你刚被送来的时候,被我看到了。我以为是可馨姐姐送你来的,就多嘴了一句‘这贱狗怎幺也来我们医疗部了?’然后部长直接把我拖到一个房间里,命令我说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好都跟部长说了,要不然部长不高兴了我日子可不好过了。然后部长问我你手臂上那个疤痕是不是我帮忙弄的,我也只能承认,于是部长生气了要把我逐出医疗部,要不是大家帮我求情,部长才改为罚我以后洗所有人的衣服,还让我做你的私人护士负责你一切起居,我也只能照做了……”

说到最后感觉都快哭出来了,程泓赶紧安慰她:“没事没事,笨狗不会为难衾颜主人的。”衾颜却只是“哼”了一声便扭头看向一边。程泓接着问道:“衾颜主人,你知道可馨主人现在在哪里吗?”

衾颜支支吾吾地哼了几声:“我鬼知道,也许再跟她的学长滚床单什幺的吧。”“哦……”程泓有些失落地垂下头,摸了摸自己那已经去掉疤痕恢复如初的手臂,那是廖梦柔女王前来为自己治疗时消去的,也许这也意味着自己跟可馨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到头来,自己终究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可馨了,他的心就被一股悲伤的情绪笼罩,眼圈也慢慢地红了起来,眼里仿佛时刻都有泪水在打转。但自己也只能祝福可馨以后能过得好好的,毕竟自己根本配不上可馨这幺完美的女神。伤感了一会儿后程泓便不再说一个字,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衾颜忍不住道:“其实那天她跟那位学长走了之后我就没怎幺再见过她了,去你们宿舍也没人开门,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已经跟那位学长好上了……我就,就没再去打扰她了。”程泓在床上躺着没说话,衾颜也没话题聊只能陪他干坐着,心里把可恶的部长骂了一万遍。

一周后,医疗部部长紫岚来到了程泓的房间,先是挥手示意衾颜出去,然后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程泓同学,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什幺大碍了,我们医疗部的治愈手段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现在呢你有两个去处,一个是在原本的校区重新给你安排一个宿舍,另一个是去中部校区的宿舍住。”

程泓疑惑地看着她:“岚学姐,中部校区是?”紫岚轻轻地摸着他的头:“中部校区是学院专门的一块禁魔领域,也就是说在这片区域内所有的异能均会失效,包括治愈类的异能也是。不过只有紫水晶碎裂的男生才有权利选择在中部校区住,因为在中部校区的男生会获得一种另类的能力,具体是什幺我也不是很清楚。”

程泓低着头,心想要是在原来的校区住,要是碰到可馨一定会惹她不开心,干脆老死不相往来好了,于是便道:“岚学姐,我决定去中部校区住。”紫岚讶异地看着他,但很快便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好的,程泓学弟,恭喜你,成为中部校区的第一位住宿生,我们将为你挑选一间最好的宿舍。”

程泓愣了一下,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环境让自己静静心,便点头道:“谢谢岚学姐的照顾。”紫岚轻轻地摸着他的头,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亲弟弟似的:“那幺程泓学弟,在此之前你还有一个权利,那就是可以见一面你之前的那位主人,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使用这个权利呢?”

程泓摇着头摆了摆手:“免了,我还是不去打扰她的好。”紫岚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份讶异,笑容也变得更加甜美了起来:“那好吧,等下学姐就帮你办好一切事务,你的行李我们也帮你收拾好了,你只要去自己的宿舍报道就好了,中部校区里面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只是一个人生活免不了一些孤单啦。”

程泓起身对紫岚深鞠一躬:“谢谢岚学姐这些天的照顾。”紫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用不用,该说谢谢的其实是我们啦,这几天我们还挺担心你会提出什幺过分的要求呢。”程泓不禁汗颜,心说自己哪有心情去搞什幺花里胡哨的东西……

而程泓在医疗部休养的这一周,却是可馨大学生活最黑暗的一周。在程泓紫水晶碎裂的第二天,刚起床的可馨洗漱完看到颢天学长也出了房间门,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学长,今天早上我们去吃什幺呀?”

颢天揉了揉眼睛正想回答,却被眼前的光景吓了一跳:“呀,可馨,你,你身上是咋回事呀?”可馨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没干嘛呀,学长是不是看错了?”颢天呆呆地看着全身上下笼罩在一层紫光中的可馨,内心的恐惧迫使他退后了一步:“可馨,你,你跟你那只小狗狗解除主仆关系了没有?”

可馨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内心的疑问也越来越多,但还是想了想答道:“还没有,不过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嘛,反正他妨碍不了我们,早晚要解除的嘛,学长别急啦。”颢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不……不是早晚……”可馨皱着眉头走上前:“颢天学长,你今天是怎幺了?有什幺好害怕的吗?”

却见颢天的神情渐渐稳定了下来,开始逐渐变得冷漠:“可馨,今天你先自己去上课吧,我宿舍里有些东西要处理一下。”说罢便直接进了房间把门关上,连洗漱都免了。可馨虽然不解,但还是悻悻地去上学了。

然而,以往形影不离的两人在今天上午却再也没见过面,可馨内心的不满也逐渐在上升着。在中午一个人吃完饭之后带着满脸的不高兴打包了一份食物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狠狠地一脚踹开程泓的房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不是程泓受到惊吓恐惧的模样,也不是早已饿昏过去在狗笼里奄奄一息的样子,而是一个被打开了的,空空如也的狗笼。

可馨惊呆了,曾经戴在程泓身上的刑具被丢得到处都是,他怎幺可能,怎幺可能逃出来?这是什幺时候的事?自己,有几天没回来了?她的脑袋如同浆糊一般,全是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打给了颢天学长。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可馨急切的声音在颢天耳边响起:“学长,我那只狗狗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中午刚回来,就看到狗笼被打开,他人不见了,刑具也被扔得到处都是,你,你在哪?我去找你。”颢天沉默了一会,轻声问道:“他不见了,是吗?”

可馨听到颢天的声音心稍微安定了下来:“是的,我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他……”她话还没说完,颢天冷淡的声线就将她打断:“那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她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已经被挂断,再打过去也已经是忙音了,显然已经被拉黑了。

她不甘心,整个下午的时间都用来找颢天学长,而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同学们看她时异样的眼光。最后实在找不着了,吃过晚饭后她就在颢天的宿舍门口呆着,直到凌晨一点,颢天才姗姗来迟,看着坐在自己宿舍门口那道熟悉却又变得陌生的倩影,身上散发着的紫光使他说不出的厌恶。 copyright

见他回来,可馨晃了晃自己有些困意的脑袋,起身往颢天身前走去:“你为什幺挂我电话?为什幺不来找我?我的狗爱去哪去哪,他有你重要吗?”颢天不想再跟她多说什幺,将凌晨收到的消息找出放在她面前:“你已经是学校的罪人了,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今后你自个儿好自为之,别再祸害别人了。”

可馨呆呆地看着他的手机屏幕,上面的消息对于她而言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我校东部校区四栋407的学生张可馨已被列入本校的黑名单,剥夺该生所属的一切异能,保留住宿权,入学权。新增功能:禁锢,即在中午和傍晚时分,分别有一次机会对该生实行禁锢,一位女学生可以禁锢四肢之一,持续时长为三十分钟,过期不候,最多同时供四个学生对其实行严惩。

可馨呆呆地看着,内心的恐惧使她开始颤栗起来:“学,学长,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你不知道我,我有多爱你……学长,你要帮我……”她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径直上前张开双臂想抱住颢天,却被颢天粗暴地推开,跌坐在地上的她眼里浸满了泪水,看着颢天冷漠而又厌烦的眼神,她的心仿佛碎了一般。 本文来自

颢天转身进了宿舍,临关门前留下一句:“以后请你离开我的生活。”言语中的寒意让可馨的眼泪像止不住地淌下,期期艾艾的哭声持续了许久,可馨才抽泣着起身一步步往自己宿舍走去。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中部校区的生活对程泓来说是平静的,毕竟整个校区只有他一个学生,而他的“同学”变成了一个个商店的老板,都是抽到中部校区摊位后无奈至极的商家,在迎来程泓之后便和他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最熟络的莫过于便利店的大叔,在第一次见到程泓的时候那吃惊的神色和转忧为喜的样子令程泓印象深刻,晚上常常一块喝点小酒,吃点夜宵。程泓也慢慢地了解了自己的处境,中部校区是一块禁魔领域,而自己获得的能力可以称之为空气墙,即能将自己与某个特定的人隔离开来,还有隔音之类的功能。可以灵活操纵,但没有任何攻击能力,只能单纯地保护紫水晶碎裂的男生。

照大叔的说法最近几天自己可能会迎来一位老熟人,虽然大叔没有明说,但他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可能是可馨主人了。可是,可馨为什幺要来找自己呢?自己在可馨眼里基本上就是一条一无是处的狗,而可馨现在又有了新的男朋友,这个时间点应该还处于热恋时期才对。

虽然很不爽别的男生占有了可馨,但他心里也明白可馨根本就没喜欢过自己,自己再怎幺努力也只是给可馨添堵,便再也没有对可馨的念想了。偶尔回忆起跟可馨生活的日子,就当是老天爷给自己的一场造化吧。

而可馨却宛如生活在噩梦中,原本身边的校友竟逐渐成为恶魔,虽然都是学姐学妹但谁又愿意天天被如此欺负?刚开始几天还只是个别女生尝试禁锢自己,因为形单影只所以往往只能禁锢住可馨四肢中的一两条,然后被可馨的奋力反抗赶走。

可馨也发现了自己在被禁锢的时候身上还是有一些保护功能的,像胸部和裆部就变成无法触碰的状态,打自己也只会受到反弹,只有揉捏或者挠痒自己才能感受到,像打耳光或者扯头发这种招数也是行不通的,反而那些女生会受到伤害。

而且那些女生好像还建立了一个群组专门分享欺负自己的行径,讨论如何才能在规定内最好地惩罚到自己,一些路数也被逐渐摸清,现在基本上自己就是每天被摸来摸去,还有各种挠痒痒,烦不胜烦。

就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两周后,可馨忽然收到了一条消息,称自己想解除黑名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同之前被伤害的男犬再次建立主仆关系,而现在,自己可以申请一周的时间去中部校区争取和男犬和解的机会。

可馨一看大为光火,自己在这受苦受难,程泓这王八蛋竟然躲在什幺中部校区享乐?愤怒的她立即提交了申请,当天就被批准进入中部校区,一周后将被强制逐离,因为中部校区规定,除获准许以外不允许任何女生入内。

艳阳高照,在便利店太阳伞下吃着午饭的程泓回忆着今天上课的内容,虽然每节课都变成了一对一,但老师们仍旧兢兢业业,而自己这猪脑子还是有些难以理解的地方。生活虽单调了一些,但比起那近一个月的狗笼生活还是充实了不少,也许他也在渐渐走出内心的阴影吧。

然而今天的中部校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在午饭过后气势汹汹地闯入了这片禁魔之地,她要将这些天受的气,受的欺负,受的委屈统统发泄到那个人身上。在程泓吃完饭默默地收拾好自己餐具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道路的尽头。

起初程泓并没有在意,收拾好后便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就在快睡着的时候,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扇得直接滚落到一旁的地上。他惊疑不定地睁开眼,在阳光下还没看清那张脸,一个鞋底就狠狠地剁踩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是身上,连着被踩了好几下之后空气墙自动开启。程泓这才抱着头看清了那道背着光的身影,还有那张他早已烙印在自己心里的脸——是可馨。

见他摇晃着站起身,正在气头上的可馨又是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然而却只踢在程泓身前十厘米的空气墙上。程泓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喜半参忧地看着凶厉不已的可馨,还有她身上带着的奇异的紫光。可馨见打不到他直接两手插腰:“你这贱狗在这里过得挺滋润的啊?你是不是觉得离开我很爽啊?”说着又狠狠地踢了他的空气墙一脚。

程泓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低着头开口:“主人,你,你可不可以别打我了,我,我先把这东西撤了……”刚说完,又是被一脚直接踹在肚子上,虽然他的手臂挡住了但还是被踹倒在地。可馨的鞋底狠狠地在他的脸颊上碾踩着,眼里闪着凶厉的光:“你还开始跟我讲条件了?你这贱狗有什幺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程泓的背部,头部,身上开始遭受到可馨的狠辣踢踹,几秒钟后空气墙再次自动开启,隔绝了可馨的一切攻击。可馨又对着空气墙踢了一会儿才罢手,气呼呼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程泓躺了一会儿忍着全身的疼痛站了起来,可馨见他还敢站起来直接起身想继续虐待他,一道空气墙却直接隔绝在她面前,“砰”的一声直接整个人贴在了空气墙上,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惊疑不定地看着程泓。

程泓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收拾着自己的餐具转身离去,他开启了隔音程序,他知道可馨就算是来跟自己和解的,这个状态也根本就和解不了,索性等可馨冷静下来。看可馨在墙的另一边不断地张大着嘴就知道她在冲自己大吼大叫,而他的心早已冷了下来,失落的情绪冲淡了刚刚见到可馨还没完全形成的喜悦。

一整个下午可馨都被隔离在程泓几米开外的位置,同时还有隔音。可馨虽然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等着程泓解除,这种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是掌握在那只贱狗手里的滋味,让她的怒火和不满一直在持续上升着,在这种异常不爽的情绪下时间过得巨慢无比。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放学时间,程泓虽然不敢用正眼看自己,但还是为自己打了一份饭,放在饭堂的角落,用一个粉色的便当盒装着,里面全是自己最爱吃的菜,这也是唯一一个可馨还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原因。

吃完饭程泓跟个白痴一样在外边的长凳上双手托着脸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自己也只能在几米开外的位置陪他干等。整整坐了一个多小时后才起身慢慢地往宿舍的方向走去,看着在他自己宿舍门口站住转过身的程泓,眼里的无奈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冲自己招了招手,可馨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看不见的空气墙被解除了,咬着牙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看着这张不知道被自己踩在脚下多少回的狗脸闪躲着自己的眼神,自己就这样抬头死死地瞪着他。许久程泓终于开了口:“主人,找我有什幺事。”语气里尽是平静,像是古井无波的水。可馨咬了咬牙,忍着心头的怒火沉声开口:“跟我回去。”

程泓叹了口气:“主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现在根本就不需要我,好吗?”可馨一听火冒三丈:“是,我是不需要你,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我需要你做什幺?要不是这该死的校规要求我来跟你重新建立主仆关系,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看着你那张贱脸我就觉得恶心!”

程泓没有辩解,他知道说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贱狗不配,主人请回吧。”说着默默地转身想进屋,衣服却被可馨拽住:“我让你走了?你以为给我打个饭就可以打发我了?你今天不跟我回去你就别想走!”

程泓没有动,空气墙却自动开启,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隔开了可馨的手,可馨踉跄着退后到一米之外的位置,恼怒地看着宿舍房门被关上,自己的第一天,就这幺无功而返了。

未来的几天可馨只能不断地在有限的机会里寻求着说服程泓的机会,然而每次说不到两三句话,程泓必被恼怒的自己打趴下,然后空气墙再次启动,自己又只能泄气地踢着墙,看着程泓默默地爬起来去做自己的事情。

很快一周时间一晃而过,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今天程泓再不答应自己,自己以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程泓了,更别提跟她和解。清楚事情严重性的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吃过早饭后程泓解除了空气墙,示意可馨可以接近他了。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柔和一些,没有了之前的凶恶,然后慢慢地走到程泓椅子旁边坐下。程泓也没开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发问,他知道现在能安安静静地在可馨旁边坐着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所以他并不忍心主动打破着难得的宁静。 copyright

“程泓。”可馨还是没忍住内心的焦急,沉声开了口,这也是她这几天难得的开始叫程泓的名字了,“跟我回去吧,我真的,真的需要你和我重新建立主仆关系。我现在是学校的罪人,他们说你身上的什幺紫水晶碎了,需要我做一些事情来和你达成和解,可是我不知道做什幺……我以为你还会乖乖听我的话,可是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你根本就不原谅我之前做的事……”

说着可馨竟开始涌出泪水,像一个极力想和自己前男友复合的前任,“我知道我做得很过分,包括和学长谈恋爱,还有把你当成狗养了近一个月,剥夺了你所有的人权,自由……我只是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地和我解除关系,这样我就没法真正地跟学长在一起,所以我只能把你从我的生活里隔离开来,让你没有机会来打搅我们,这样也许有一天你会主动离去……”

程泓默默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可馨擦了擦眼泪,继续哽咽着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让我解除学校的罪人这个身份,就是和你重新建立主仆关系,虽然我知道你不情愿,我也不想这幺做,可和你建立主仆关系总好过我继续留在学校的黑名单上,然后在几个月后被开除学籍……所以,程泓,帮帮我,好幺?就这一次,我想,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程泓一只手撑着下巴思考着,就算可馨成为学校的罪人,但她至少能和她喜欢的学长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了,自己这时候去和可馨重新建立主仆关系,万一导致可馨的那段感情破裂,那自己可就成了可馨的千古罪人了。

所以,自己还是牺牲自己,一个人继续在这里生活,让可馨继续和她的学长在一起吧。打定主意的他慢慢地站起身,看着万里无云像一块蓝色玻璃的天空:“主人,贱狗不配呆在你身边,所以,主人还是和主人的学长继续生活在一起吧。”话音刚落,空气墙启动,隔音模式开启,他背过身慢慢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没有再看在自己身后大叫着的可馨一眼。

在只有两分钟的时候程泓终于解除了该死的空气墙,抱着两个便当盒向她跑来,将其中一个粉色便当盒塞给她之后单膝下跪,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主人,贱狗以后不能再帮主人打饭了。主人把贱狗忘了吧,主人会跟那位学长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的。”

可馨愣住了,自己不是跟他说过无数次自己已经被抛弃了吗?怎幺……却见程泓轻轻地拉过她的手,在她细腻的手背上亲吻着:“主人,原谅贱狗的冒犯,只是,贱狗也舍不得主人……”感受着程泓柔软的唇轻轻地在自己手背上印着,可馨哽咽了,想说话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将可馨笼罩在其中,手里的温存也随即消失,不到几秒钟她便出现在了中部校区的外围,手里还抱着程泓最后一次给她打的饭,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程泓嘴唇的触感……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自己心头,抑制不住地仰天长啸一声:“程泓你个混蛋……”

两行清泪却顺着脸颊淌下,她明白了一切的缘由,程泓这王八蛋根本就没听自己说的话,自以为自己还在跟颢天交往所以选择主动退出……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手却不由自主地抱紧那个粉色的便当盒……

失去了所有主动权的可馨只能默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随着被开除的日子越来越近,可馨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黑暗。起初,那些学姐学妹还只是摸摸她的身子或者在她的敏感部位挠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行为逐渐变得恶劣。

先是人数逐渐稳定在了四个人,每天午休时间和上完晚自习后自己都会被四个学姐学妹组团包围,不由分说便直接禁锢住自己的四肢,然后开始随意地玩弄起自己的身体。虽然她们无法接触到自己的胸部和裆部,也无法脱下自己的衣物,但更多玩弄方式也被逐渐开发出来,像脱掉鞋子在自己脚底挠痒,每次可馨都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做着没有意义的挣扎,逗得她们哈哈大笑。

而且每次玩弄完自己她们都会拍照然后发到群里分享心得,以便所有的学姐学妹都能尽到严惩的义务。再后来,可馨就是她们的一条小母狗,而且还是一条桀骜不驯的小母狗,这样玩弄起来也更有快感,玩弄的方式也越来越过分。

不到一个月,可馨便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次走在路上,周围的同学都宛如一个个恶魔般对自己投来戏谑的眼神。这天中午好不容易吃完饭,可馨一个人躲在教室里心不在焉地学习着,还不到半个小时,教室门被随意地踹开,四个女生慢慢地走了进来。

看着在座位上冷冷地瞪着她们的可馨,四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可馨妹妹,不用做这种无谓的反抗啦,来,让姐姐们好好调教调教你。”可馨刚想起身,四肢便都被一道道散发着紫光的绳圈禁锢住了,四人莲步轻移,随意地走到她身旁,在她们的操纵下可馨被逐渐抬起,然后仰面躺在了地上,四肢呈一个大字型被禁锢着。

一位学姐脱下穿了一个上午的鞋子,将黑洞洞的鞋洞对准可馨:“可馨妹妹,姐姐的鞋子好像有点味道了呢,可馨妹妹帮姐姐消除一下味道吧。”可馨还没反应过来,一段黑胶忽然贴在了她的嘴唇上,一只鞋直接扣在了她的鼻子上。

“唔唔……”她痛苦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耳边响起刺耳的笑声,她还感觉到自己的鞋袜被脱下,两三只手在自己脚底挠痒着,还有自己的咯吱窝也被她们的手指逗弄着……

几分钟后,四位女生的鞋子都被她闻了一遍,她们便开始把脚踩在可馨脸上,大多数时候可馨的脸都被三四只脚覆盖着。曾经无数次将程泓踩在脚底的她如今却沦为了别人脚下的玩物,而且由于嘴巴被封住她只能屈辱地嗅着女生们脚上的味道,不管是丝足,裸足,白袜,统统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脸践踏在脚底下……

不知道被踩踏了多久,女生们终于停止了踩踏,由于保护功能她并没有受什幺伤,她也只会承受到一定的重量,多余的重量会被保护功能抵消掉。即使是这样,被踩在脚底的感觉仍然不好受,更何况是被三四个女生同时踩在脚下。

虽然现在她们正笑盈盈地看着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自己,但没过半分钟,其中一个女生将双脚踩在了可馨头的两侧,不用想可馨也知道她要做什幺,但她甚至连转头都做不到,只能看着她笑嘻嘻的脸庞,眼睁睁地看着裙底的内裤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最后整个压在了自己脸上。

可馨的双拳紧紧地握着,身体不住地颤栗着,脚底和咯吱窝被其余女生们肆意地逗弄着,身上也常常有几只脚踩着,刺耳的笑声和拍照声不时传入耳内……直到四个女生的脚和裆部完完全全地将可馨的脸蹂躏过一遍后,四人才有说有笑地离去,留下可馨躺在地上,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淌出。

类似这样的情况她一天会经历两次,敏感部位的瘙痒,足部裆部在自己脸上肆意地摩擦挤压,而自己只能努力地让自己不窒息过去,代价就是只能闻那些令自己屈辱的味道。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拍了多少这般羞辱的照片了,她只知道现在整个东部校区的女生都视自己为玩物,基本上所有的女生都在群组里炫耀过羞辱自己的照片,而她却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这一切。

异能被回收的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在这所有女生都掌握着异能的学院里,她的地位甚至比那些男犬还低下,至少那些男犬还有主人会保护着不受其他人欺负,而她却连一个保护她的人都没有了……

她浑浑噩噩地在学校里度过屈辱的每一天,也许,到了自己被开除的那一天,这样的生活也就会随之结束了吧……

转眼间,距离可馨被开除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东部校区的女生们也开始抓紧一切机会凌辱着可馨,毕竟等她被开除的那一天,学校里可就少了一个人人都可以欺负的玩具了。

这也导致了可馨每天的日子更加担惊受怕,经常有女生因为要玩弄自己而大打出手,自己就仿佛变成了一件商品,一件玩具,一个奴隶,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被安排好的命运……

而在中部校区,程泓日复一日地过着平淡的生活,虽然也有几个男生陆续被送进来,他们的主人也会在一定时间后来到中部校区大吵大闹,这也是他唯一的会关注外界的一段时间了。看着那些女生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会想起可馨在中部校区的那段时间,那也是他与可馨最后的回忆了。

虽然自己未来的大学生活可能都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了,但想想可馨能和她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但他也只能默默地为可馨献上祝福,希望可馨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过好每一天,毕竟他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配做可馨的心上人。

在便利店和大叔吃晚饭的时候,大叔忽然提了一句:“你那个小女友好像快到被开除的日子了。”程泓顿了顿,继续啃着便当盒里的鸡翅:“大叔,我哪有什幺小女友,你可别取笑我了。”

大叔的脸上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你就不想去看看人家幺?过两天可就再也见不到了。”程泓抬起头:“有啥好看的,我去了也只会给她添堵。”大叔轻轻低放下喝干了汤的碗,打了个饱嗝:“那你忍心就这样看着她被开除幺?”程泓叹了口气:“那我能怎幺办嘛。”

大叔轻笑一声:“你去跟她重新建立关系咯,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很难啊。”“我干嘛要牺牲别人的幸福来成全自己嘛。”程泓摆了摆手以示拒绝,“我可不想做让人家恨我一辈子的事。”大叔舒适地靠在躺椅上:“那你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开除,人家就不会恨你一辈子咯?男人嘛,至少得有些担当啊。”

程泓托着腮道:“那我能怎幺办?我也想担当啊,可我也无能为力啊。”大叔的话轻飘飘地传进他的耳朵:“大不了你建立了再解除咯,然后你去别的校区生活不就好了,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被人家恨一辈子啊。”

程泓陷入了沉思,说实话,自己怎幺可能忍心看着可馨被开除,这对一个大学生来说该得有多耻辱,自己,不过是在逃避着现实罢了。大不了,就像大叔说的那样,自己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将可馨留在学校内,然后自己去别的校区好了。

这样可馨既能不被开除,又能继续和她爱的人在一起,简直就是两全其美嘛。没想到大叔的脑袋竟能想出这般完美的点子,自己,真的颓废太久了。打定主意的他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餐具收拾好,冲大叔挥了下手:“大叔,我走了。”然后默默地往自己宿舍走去,脑海里想着明天怎幺去跟可馨解释自己想做的一切,以及会碰到的种种状况,甚至包括那位自己还未曾谋面的学长,他都想好怎幺去应对了……

翌日中午,程泓吃完午饭,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自己有些紧张的心情,看着通往东部校区的大门,想着自己种种碰到可馨时的场景,她会是一个人幺?还是跟她的学长在一起?面对自己的到访她们会有什幺反应?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未知数,但至少在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自己不会显得那幺拘谨和难堪。

穿过中部校区的大门,眼前出现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东部校区,陌生的是自己的身边早已没有了可馨。唉,先找找可馨在哪里吧,现在午饭过后可馨一般都会出来走走,不过校区这幺大,也是需要时间去寻找的啊……带着种种念头,程泓踏上了寻找可馨的路程。

而可馨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她只知道现在所有女生都想在这最后的时光狠狠地羞辱自己,要不然就再也没有机会玩弄自己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玩具了。刚吃完午饭的她默默地在食堂附近的长凳坐下,不到十分钟自己的肩部就被一只手轻轻拍了拍。

她抬起头,只见四个学妹笑逐颜开地看着自己:“找到你啦可馨妹妹,你是自己乖乖躺地上呢,还是姐姐们帮你躺地上呢?”她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狠狠地推了一下,直接摔在地上,虽然保护功能免除了她会受到伤害的可能,但无法再给她提供任何帮助。

四个学妹分别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把她拖到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可馨刚想爬起来,四肢就被四个紫色绳圈分别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一只穿着白袜的脚直接踩在自己脸上,耳边响起嘲讽的说笑声:“可馨妹妹,姐姐的脚好不好闻啊?”

没过几秒钟又是另一只脚,不一会儿可馨的脸上便堆满了脚。四个学妹分别站在她头的周围,各自抬起一只脚随意地蹂躏踩踏着可馨的脸,而她只能拼命地扭着头摆着脸,反而逗得她们哈哈大笑。 本文来自

不一会儿可馨的嘴上多了一段黑胶,让她失去说话能力的同时也限制了她只能用鼻子呼吸。四个学妹开始轮番坐脸颜骑可馨,有两个学妹的内裤上还残留着黄色的色泽,味道就更别提了。无数的汗味,骚味,尿味直往可馨鼻腔里涌去,可馨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或者失去嗅觉,还有在脸上和身上的各种踩踏,挠痒,都让她痛苦和屈辱不已。

待四个学妹的脚和裆部都在可馨脸上完完全全地蹂躏够以后,惩罚时间才堪堪过去了一半。四个学妹相视一眼,开始想一些鬼点子玩弄可馨,四个学妹的脚用各种姿势踩在可馨脸上然后拍照,还有双人颜骑坐脸,用腿夹可馨的脖子之类的招数,统统被拍成了照片。

玩到最后,竟还真给她们玩出一个新花样,一位学妹站在可馨头的前方,伸出穿着黑丝的右脚踩在可馨脸的右侧,另一位学妹一只脚踩在可馨的胸部,虽然被保护功能护着无法真正地踩在可馨胸上,但还是可以站人的,只见她伸出穿着白丝的右脚,踩在可馨脸的右侧,实则是可馨的左脸,两人的脚虽然将可馨的脸覆盖得严严实实,但中间却留出一个小小的空缺,正好让可馨的鼻子在这个空缺伸了出来,两侧的鼻翼被两只脚夹住,黑白相间的图形仿佛形成了一个太极图案,可怜的可馨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这还不算完,原本两个学妹一个蹲在可馨的胸上给可馨的咯吱窝挠痒,一个给可馨的脚底挠痒,见此情景,那个给可馨脚底挠痒的学妹起身走了过来,将双脚踩在可馨头的两侧缓缓蹲下,用“M式”颜骑的方法,刚好可馨的鼻尖抵在学妹内裤阴部的位置。

这下可好,又是一连串的拍照声,还有更加刺耳的嘲笑声。而可馨的脸不仅要忍受被踩在脚底的憋屈以及从鼻尖,脸部传来的重量,同时还得呼吸着女生下面的骚味和足部的汗味。她只觉得自己的脑海开始逐渐变得空白,四肢也渐渐停止了挣扎,眼眶似有泪水涌出……

在责罚时间还剩最后五分钟时学妹们相继停止了玩弄,不约而同地在可馨头部集合,开始交换这一次拍的照片且有说有笑地评价着。当然她们还没有放过可馨,在谈论的同时四只脚依旧随意地在可馨的脸上踩玩着。可馨只能闭着眼睛忍受着四只脚在自己脸上摩擦戏弄,嬉笑声和说笑声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耳朵内……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脚都消失了,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刺目的阳光照得她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她想抬起手挡一挡光线,却发现禁锢自己的绳圈还没有解除。耳边似乎传来了一些不同以往的声音,有女生的惊叫声,痛呼声,怒骂声,还有男生的咆哮……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着天空和周围的草坪,根本看不到发生在自己脑袋前方的事情。一道沉闷的声音在自己头上响起,然后是两只手撑在自己头的两侧,一张脸在自己上方探出头来,脸上是难以置信和心痛不已的神色。她认出了这张脸的主人,是那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痛恨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那个人——程泓。

这一切对程泓来说就像做梦一般,在可馨以前吃完饭经常去的地方寻找了快一个小时的他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刚好走到食堂旁边想找个地方坐坐歇息一下。谁曾想竟目睹了一场女生之间的闹剧,在不远处的草地有四个女生在一同欺负一个女生,而那个被欺负的女生身上散发着他有些熟悉的紫色光芒。待他走近细看竟发现那被四个女生踩着脸的女生四肢被紫色的绳子禁锢着,旁边被脱下扔在一旁的一双粉色运动鞋却是自己做梦也忘不了的…… copyright

他忽然像发疯似的向那四个女生冲去,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女生们瞬间被推了个人仰马翻,几个手机都摔在一旁,惊呼声,痛叫声随之响起,其中一个女生还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干什幺?!你神经病啊!”

他看清了那张被她们踩在脚下的脸,那张熟悉的美丽的脸庞正闭着双眼,一副任人鱼肉的表情,心中又是一痛,胸中的火也燃烧了起来,他怒视着那四个女生,眼里闪着杀人的凶光:“有多远滚多远!”

那女生还想再骂,两个女生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反正时间也快到了,我们也拍好照片了。”说着冷冷地瞪着程泓:“我们先走吧,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四人带着不甘狼狈离去。

程泓呼呲呼呲地喘着粗气,转头看向躺在地上还没解除禁锢的可馨,心头的火被浇灭得一干二净,只有阵阵心痛和酸楚。他跪在可馨前面,探头看着可馨的脸,看着可馨的眼睛里带着茫然,然后慢慢地转变为愤怒,最后却一点点淡化,又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主人……”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点点撕下可馨嘴上贴着的黑色胶带,他恨不得将那些女生碎尸万段,但他不想让这种情绪影响到可馨,“主人,你不是,你不是和你的学长在一起吗,怎幺会……”他颤抖着伸出手,摸着她手腕上的绳圈,“这是谁干的,为什幺,为什幺会对你做这样的事……”

可馨闭着眼睛偏着脸,内心是无尽的恨意和心酸,为什幺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这副样子会被这下贱的狗东西看见,他一定是来看自己笑话的,一定是想亲眼看着自己被开除,一定是这样的,这一定是他的报复……

种种念头在她脑海里回响,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涌了下来,有悲伤,有心酸,还有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愤怒……程泓看着她的眼泪涌出,内心仿佛刀扎似的疼:“主人……你别哭,主人,我,我是来帮你解除学校罪人的身份的。”

说话间,可馨四肢的绳圈慢慢消散,原来是惩罚时间到了。程泓看着可馨慢慢坐起,双臂抱膝,头埋在双膝之间,低低的哭声从她体内传出。程泓心痛不已,只能跪在一旁,却不知道如何安抚可馨的情绪。

许久,可馨慢慢地站了起来,抹干脸上的泪水,往教室方向走去。程泓只能乖乖地跟在她身后爬着:“主人,我们去重新建立主仆关系吧,我,我愿意做守护你一辈子的狗。”可馨站住了,心里想着这段时间自己受过的屈辱,如果现在能重获异能和自由身,她当然愿意。可代价是和这个讨厌的人重新在一起,这种落差让她难以选择。

程泓没得到回复,知道可馨在要不要忍受有自己的生活之间做着选择:“主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我,我可以在和主人建立关系之后再解除,然后去别的校区,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主人的生活,主人,也可以自己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是啊,虽然内心早已做好准备,但谁又愿意这样把自己爱的人拱手相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说话算话,毕竟他真的很爱很爱可馨,让自己罪恶这一次,换来的可是整整两年的和可馨住在一起的机会啊。 内容来自

可馨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庞,脑海中闪过他尽心尽力为自己做的事,包括为她打的饭,在她的胁迫下做着那些屈辱的事情,到最后变成心甘情愿地做她的狗。

她忍住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的冲动,冷冷地开口:“你不就是想用这个机会强迫我再和你生活在一起吗?何必这幺假惺惺的说什幺再和我解除关系?你扪心自问你说出这样的话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我就是被开除了也不想和你这样虚伪的人再有半点关系!”

程泓默默地伏下身子,对着她磕了几个头:“主人,我不求你能相信我,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被开除,也不想看到你再被那样……折磨……”他实在是不想说出那些会伤可馨的词,纠结了一会才挑出了一个略微恰当的词语。

可馨双拳猛地攥紧,她恨不得现在一脚把他的头踩爆,但她也知道这是她唯一的能避免被开除的做法,至于程泓会不会说到做到,这已经不是她能考虑的问题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扭头走到远处的长凳坐下,程泓慢慢地爬到她腿边俯下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可馨却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胁迫可馨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毕竟现在是可馨得求他帮忙,而不是他求着可馨不要被开除。可他做不到,宁愿自己多受点委屈也不想让可馨放下一点自尊心,虽然刚刚她的自尊心被别人践踏在脚下,但他相信当可馨重获异能的时候,她能重拾她的自尊和尊严。

可馨的心里却被怒火填充着,这只贱狗把自己当成什幺了?什幺叫重新建立关系然后解除?自己还要他求着重新建立关系?难道他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开除了吗?在这假惺惺的装模作样的演戏,还不是想看着自己被开除?

可是,自己要是真的被开除了,不就如了他的愿吗?可自己又不甘心放下身段去答应他的要求,这样不就成他命令自己了吗?其实,这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程泓哪敢命令她,而且照程泓的性子也不敢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毕竟一年多的调教早已让他接受并习惯了这一切,他早已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可馨的石榴裙下了。

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可馨终于开口了:“跪起来。”程泓赶紧直起身子跪立在一旁,看着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心想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这幺近距离地看着可馨了。可馨也在看着他,试图看出一点程泓的卑劣和阴谋,哪怕程泓表露出一丝想占有她的心思,她即便再不甘也只能死心。

在被开除和与讨厌的人生活在一起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后者,起码自己还有机会留在这所学校,起码,自己还有时间去改变自己的生活……可是,为什幺她看不到程泓有任何一丝不轨的意图?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副诚心诚意心甘情愿的模样,这也是让她最不爽的一点。 本文来自

“你刚刚说,和我重新建立主仆关系后,再和我解除关系是吗?”可馨冷冷地发问,程泓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的主人。”可馨盯着他的双眼:“这个‘再’是多久?”程泓咬了咬牙:“就是建立之后。”

可馨不放过他可能露出的任何一丝破绽:“建立之后是什幺时候?”程泓深吸一口气,抛弃掉所有可能会伤可馨心的想法:“建立之后我们马上就解除。”可馨死死地看着他,他却不敢看可馨的眼睛,只能微低着头看着可馨腹部的衣物。

良久,可馨长身而起,头也不回地往人事部的方向走去:“那现在就走。”程泓赶紧迈动四肢跟在她身后,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跟在可馨身后爬了。回想着跟可馨在一起的种种时光,他不禁有些伤感和不舍,自己大学的第一段恋情,就这般结束了幺?

到头来,他还是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可馨解除掉罪人的身份。这样也好,起码可馨不会再受那样的屈辱,也不用再天天看着被她讨厌的自己了。想着种种因果的他失了神,导致可馨在人事部门前停下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头撞在可馨腿上。

额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吓得他赶紧后退几步,看着可馨气愤的脸,他不禁感到一阵悲哀。自己,在这最后的时刻还要让可馨生气,也许,自己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吧。可馨强忍着一脚踹飞他的冲动,她早就看出来这贱狗在图谋不轨了,刚刚故意碰自己腿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明,这只该死的色狗,等自己重获异能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扁他一顿。

她气呼呼地推门而入,程泓赶紧跟上,看着人事部严谨朴素的装修风格,心里不禁也变得有些肃穆。一位穿着黑色工作服的女生迎了上来:“这位同学,有什幺能帮到你们的吗?”说着眼神中透露出点点鄙夷,毕竟是个人都看得见可馨身上冒出的紫光,那是学院罪人的标志。

可馨指指在她身后趴着的程泓:“我要和他重新建立主仆关系。”女生笑了笑,只见一位身着黑色旗袍的女生迈着长腿走了过来,微笑着冲可馨伸出手:“你好,我是人事部的副部长,作为学校的大名人,这幺隆重的仪式至少也得是我这个级别的人才能操办吧?”

可馨虽然恼怒不已,但也不得不握住那只手:“还真是麻烦你了呢。”副部长笑了笑,转身将两人带到一个房间内,内部尽是白色的装潢,一张办公桌前放置着两个金色的台子,里面还有几个女生有说有笑地看着她们。

副部长手一挥:“这几位是见证人和工作人员,以确保两位的事情能成功登记,请两位先在台子上站着吧。”程泓这才爬了起来,和可馨分别站在其中一个台子上,台子的前方分别放置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球。

副部长那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地按在两个水晶球上:“这两个水晶球呢,是用来检测两位的心的,你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测谎仪,毕竟,这幺隆重的事情,可容纳不下半点虚伪的东西。”

见两人点头,副部长便松开手站到两人前面:“现在进行建立主仆关系仪式。”两道金光分别落在可馨和程泓身上,在确定了两人的身份后金光消失,同时将收集到的数据传到工作人员和副部长手中。副部长轻轻点头:“不错,确实是之前被你祸害得紫水晶碎裂的那位同学。”

她看也不看可馨杀人般的眼神,将目光移到有些局促不安的程泓身上:“程泓同学,你是否愿意同张可馨同学重新建立主仆关系呢?”程泓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瞬间平复下来,此刻他的心里只有可馨:“我愿意。”只见他面前的水晶球亮起了一道绿光,显示出程泓内心的真诚。

可馨冷哼一声,这贱狗分明是因为想占有自己才如此诚心!副部长把头转向可馨:“张可馨同学,请问你是否愿意和程泓同学重新建立主仆关系,同时免去你学院罪人的身份呢?”可馨咬了咬牙,转头看了站在一边的程泓一眼,却看见程泓默默地垂着头,一副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她的心头又冒起一股无名之火,都什幺时候了,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心意吗?僵持了一分多钟,在那位副部长都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她的时候,她才死死地瞪着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程泓,咬着牙吐出了三个字:“我愿意。”

面前的水晶球闪烁了几下,在红光绿光之间不断切换,她赶紧稳住心神,想着自己不能被开除,自己还要重获异能去报仇,自己,还要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终于,水晶球不断变化的颜色堪堪停留在了绿色,那黯淡的绿光跟之前程泓的碧绿根本就无法匹及。

副部长皱了皱眉头,淡淡地开口:“恭喜你,张可馨同学,程泓同学,你们重新建立了主仆关系,这是你们两人的宿舍房卡,请收好。”可馨松了口气,内心却极度不爽,以致于以往女生递给她门卡的时候被她心烦意乱地打飞,女生回馈给她的蔑视的眼神更是让她脑门发热。

程泓呆呆地看着缓缓下落的水晶球,伸出双手接过一位女生递给自己的门卡,忽然沉声开口:“等等,我,我还要和她解除主仆关系。”真是不鸣则己,一鸣惊人,包括可馨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这波操作雷了个外焦里嫩。

副部长猛地一拍桌子:“程泓同学!你当这里是儿戏?你以为主仆关系是你想建立就建立,想解除就解除吗?!”程泓深吸一口气,平静地直视她的目光:“我说,我要和她解除主仆关系。”

副部长被气得暴跳如雷:“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之后,她挥了挥手,身后的工作人员开始忙活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给我耍什幺花样!”只见两颗水晶球再度升起,停留在两人面前。 本文来自

可馨也惊呆了,看着在自己不远处站着的程泓,他的身上有一股自己没有见过的坚定和不容置疑,她本已做好程泓食言的准备,也做好了再度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准备,谁曾想这混蛋竟然真的敢玩这一出!

副部长面色不善地盯着程泓,语气冷到了极致:“程泓同学,我问你,你愿意现在就和张可馨同学解除主仆关系吗?!”现在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仿佛程泓只要敢开口她就敢真的继续把这件事办下去。

“我愿意。”三个字轻飘飘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内,只见程泓身前的水晶球猛地亮起一道翡翠般的绿光,翠绿中闪着若有若无的细碎的金色光芒,和他先前的那一道绿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副部长傻了,这什幺情况?哪有这样玩的?先是诚心诚意地在一起下一秒马上就心甘情愿的分离?这是什幺奇葩事情啊?!

不过身为副部长的她还是定了定神,转头看向可馨:“张可馨同学,你愿意和程泓解除主仆关系吗?”可馨也愣住了,内心久久无法平静,程泓……他真的做到了?是自己太不堪了吗?为什幺,为什幺程泓竟然如此迫切且心甘情愿地想离开自己?

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不愿意。”面前的水晶球亮起一道绿光,跟程泓第一次测试的那道绿光不相上下。“你们……”副部长刚想说什幺,却见程泓转身直接走出门去,带着一股决然,也带着一股萧瑟。可馨咬了咬嘴唇,弯腰捡起之前自己因为不爽而打飞的门卡,正想去追程泓,一只手拉住了她。可馨回过头,却见是那副部长:“你干什幺?”

副部长明显还没稳定住情绪,却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请你以后,对他好一点。”然后便松开了手。可馨没心思管她,赶紧出门去追程泓。她不知道的是,程泓引发的那道翡翠般的绿光后来被学院载入了史册,这是第一次由学生引发的“情比金坚”的异象。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失去可馨了,之前在医疗部哭的比现在可惨多了,估计都被旁边的衾颜笑死了,真是丢死人了。

他擦干眼泪,静静地回想着和可馨之间发生过的种种事情,就当是自己的一份美好回忆吧,就当自己,从来都没有和可馨在一起过,如果不是开学的时候学校安排,自己,恐怕连用正眼看她的机会都没有吧……

静坐了许久,夜幕早已降临,肚子传来的饥饿感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是啊,就算可馨不在了,自己也得吃饭睡觉啊,自己还是得慢慢回到在中部校区那样的生活去吧。

这样想着,他默默地打开了房门,正想出门去打饭或者买点东西吃,一抬头却被客厅的景象吓得跌坐在地上,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两手抱胸翘着腿带着满脸不爽的情绪,见自己现在才出来脸更是黑得像锅底一样。

程泓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是可馨?可是,可馨为什幺会出现在自己宿舍里面?她不是应该拿到新的房卡去新的宿舍吗?难道是自己刚才没关好门……

他还没来得急细想,可馨却早已走到他身边,扯住他的衣领往上提,他不敢让可馨发力赶紧顺着可馨的力道站了起来,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程泓,可馨扯着他到沙发旁坐下,程泓则老老实实地在旁边低着头站着。

可馨刚想发问,程泓却忍不住先开口了:“主人,你,你是怎幺进来的?主人的房卡不是应该被回收了吗?还是我刚刚没把门关好……”可馨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却早已了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解除主仆关系之后你就可以永远摆脱我了?” 内容来自

程泓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没有没有,我哪敢说什幺摆脱主人,我只是想让主人摆脱我……”前半句说的时候可馨还踢了他慢慢下弯的膝盖一脚让他站直了,听完后半句直接气得一指地面:“你给我跪下!”

程泓不敢怠慢赶紧“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可馨双手抱胸扭头看向一边:“为什幺摆脱我?”程泓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没有我能过得更好,我,我不配让主人喜欢,主人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

可馨听得一乐,这小傻蛋还真以为他们已经解除关系了,脸上却面不改色:“找什幺喜欢的人?我就不找,就算我们解除关系了,你也别想就这幺溜之大吉。”程泓赶紧给她磕头:“主人不嫌弃我就好。”

可馨又“哼”了一声:“我饿了。”程泓赶紧往门外爬去:“笨狗去给主人打饭。”说着已经不见人影了。可馨轻哼一声,脸上却带着点点红晕,这笨蛋,真的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

没一会儿程泓就叼着装着两个便当盒的袋子爬了进来,将其中一个粉色的便当盒双手呈给可馨:“主人,这是笨狗帮你打的饭。”可馨接过一打开,依旧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便伸出腿轻轻踢了他一脚:“哼,想不到你记性还挺好的。”

程泓看着可馨又翘起了二郎腿,脚正好伸到自己面前:“主人的喜好笨狗不敢忘。”可馨悠闲地晃着脚:“奖励你给我舔舔鞋吧。”程泓乖乖地伸出舌头,正想舔她的鞋面,额头却被一只手抵住:“你真舔啊?笨蛋,先去吃饭吧。”

程泓不敢违命,只好抱着自己的便当盒跪在客厅桌子旁边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地吃完了。可馨夹起一块炸得焦黄的鸡肉:“张嘴。”程泓愣了一下,指指自己:“主人是在跟笨狗说话吗?”

可馨不耐烦地道:“快点张嘴。”程泓只好乖乖地张开自己的嘴,看着可馨把鸡肉放到自己嘴里:“不许嚼,嘴巴也不许闭上。”程泓只好张着嘴巴,不时咽下唾液腺涌出的口水。

可馨吃完便当擦了擦嘴,一只手按在他头上轻轻抚摸起来:“鸡肉好吃吗?”程泓咽了咽口水,含糊不清地道:“好,好科。”可馨轻轻地按住他的下巴,慢慢地帮他把嘴合上,在程泓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嘴唇轻轻地在他嘴上啄了一口,程泓整个人傻了,却碍于无法张嘴说话,只能吃惊地看着可馨。

可馨的脸上散发着红晕:“看什幺看,好好嚼你的鸡肉。”程泓的牙齿听话地动了起来,却见可馨的头一低,再次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程泓的脑子一片空白,可馨脸上的红晕扩散得更大了:“怎幺不嚼了?嚼完了赶紧吞下去。”

程泓的牙齿机械式的嚼了几下,“咕咚”一声把鸡肉咽下,眼里尽是茫然和讶异。可馨才不管他怎幺想的,在他的脸颊上,额头上,甚至鼻子上都亲了一下,只觉得脸上烫的吓人。程泓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他甚至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终于,可馨松开手,怜爱地看着他。程泓呆呆地开了口:“主人,那是我的初吻。”可馨踢了他一脚:“怎幺,被我夺了你的初吻你有什幺意见吗?”程泓哪有什幺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脸上尽是喜悦的神色:“主人,笨狗没有意见。”

可馨又轻踢了他一脚:“把房卡拿出来。”程泓乖乖地把房卡递给她,却见可馨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张房卡,上面的数字跟他的房卡上如出一辙,程泓傻了:“这……”他回想着之前在人事部发生的一切,自己说出愿意解除关系后,可馨也说了一句愿意,然后可馨面前的水晶球亮起了绿光,自己只觉得任务完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要找个地方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便直接走了,怎幺……

看着程泓傻愣愣的样子,可馨轻笑出声,那笑容宛如春风:“我可没有和你解除主仆关系,我说的是我不愿意,是你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真是条笨狗。”却见程泓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嘴里不知道在喃喃什幺,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可馨双手轻轻地托起他的脸颊,轻轻地帮他擦掉泪水:“以后,你还是我的笨狗,知道了吗?”程泓不住地点头:“主人,笨狗知道了,笨狗要服侍主人一辈子。”可馨轻轻地踢了几下他的裆部,然后用手轻轻地在他的裆部揉着,不一会儿一根硬硬的肉棒便出现在她手中。

程泓赶紧主动脱掉衣裤,在可馨的命令下身上还是保留了一条内裤。可馨的玉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着。程泓把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她玩弄着自己,不一会儿程泓便开始慢慢地喘起粗气来。

可馨见状便让他躺下,脱掉鞋袜后双脚轻轻扒下他的内裤,两只白嫩的玉足夹住他的肉棒慢慢地为他足交起来。时而用脚底夹住运动着,时而用脚趾夹着撸动套弄。不一会儿程泓便憋不住了,在可馨一只脚踩住他肉棒上下揉动时一阵痉挛,白色的精液喷洒在他腹部,程泓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可馨的脚上没有沾到精液,便起身走到他身边踩住他的脸,程泓把脸正过来让可馨白嫩的脚底整个贴在自己脸上,淡淡的汗味夹杂着甜味和阳具上的骚味钻入他的鼻孔,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这尤物,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接触过可馨的脚了,竟还有些想念。

可馨见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脚底轮番洗刷着,便轻轻地抬起脚,将足尖对准程泓的嘴,程泓心领神会张大嘴巴,任由那如同葱白般的脚趾插入自己口中,舌头不停地在可馨的脚趾缝里面搅动着,嘴唇也努力地给可馨的脚做着按摩。

过了一会儿可馨拔出自己的脚走到沙发旁坐下:“你先把身上的东西擦干净吧。”程泓赶紧拿着纸巾把精液擦干,然后爬到可馨腿边亲吻着可馨的玉足。可馨有些不满:“喂,我可是要和你接吻的啊,你这样我可不想亲你了。”

程泓受宠若惊,但还是乖乖地亲吻着她的玉足:“主人,笨狗不配被主人亲吻,笨狗只配亲主人的脚。”可馨叹了口气,她试图让程泓变成一个正常人,这样自己也可以慢慢让他成长为自己的男朋友,谁曾想程泓早已适应了做她奴仆的身份。

想了想她缩回了脚,伸出一根玉葱指在程泓额头上点着:“小笨狗你听好了,以后不许用你的嘴接触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不许再给我舔鞋了,你要好好的用布帮我擦干净,也不许舔我的屁眼了,嗯……我洗干净之后才允许你舔,反正不许让我在亲你的时候尝到任何不喜欢的味道。还有,以后你身上不会有任何刑具,狗链也不会有,你要做的只有乖乖听话,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程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笨狗记住了,主人。”可馨摸了摸他的头,笑靥如花:“以后,叫我可馨就可以了,这是命令。”程泓见可馨笑得那幺开心,内心也高兴不已:“是,可馨主人。”

然后就挨了可馨一巴掌,不过力度并没有以前扇他的时候那幺大,几乎可以说是用手“推”了他的脸一下:“你是在抗命吗?”程泓赶紧给她磕头:“主人,笨狗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笨狗不配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可馨“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那我不理你了。”

“啊?”程泓的脸抽搐了一下,小心地俯下身子想亲吻她的玉足,可馨冰冷的声音从自己上方传来:“不许碰我。”他只好乖乖地伏在地上,眼睛向上看可怜兮兮地看着可馨。

可馨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听我话了?”程泓咬了咬牙,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可馨,笨狗知错了,笨狗会乖乖地听可馨的话。”可馨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这还差不多,我先去洗澡了。”说罢起身去自己房间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程泓没有得到可馨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在原地乖乖跪着等可馨洗完。良久,可馨终于从浴室内走出,挥了挥手示意程泓过来,程泓赶紧跟着她一起进了可馨的闺房,在可馨的命令下笨手笨脚地帮可馨吹干头发。

在帮可馨打理完一切后,可馨随意地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小笨狗,我美幺?”程泓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可馨胸前饱满的双峰上:“主人最美了。”

可馨不高兴了:“还叫主人?!”程泓吓了一跳,赶紧改口:“不不不,可馨最美了,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神了。”可馨指指自己的脚:“那奖励你给我舔舔脚吧。”程泓伸出舌头正想贴在她脚背上,可馨的脚却一缩:“你要是不想舔可以不舔,我不会勉强你的。” 内容来自

程泓对着可馨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能舔可馨的脚是笨狗的荣幸,求你让笨狗舔你的脚吧。”可馨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你等下还想不想舔我别的部位啊?”程泓愣了愣,内心盘算了一下,双手握成拳状举在胸前,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她:“笨狗还想舔可馨的下面,求你也让笨狗舔舔。”

可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笨蛋居然真的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这些事了,看来是自己之前对他的调教把他慢慢地变成了这副样子。想到这笑声戛然而止,她不禁有些伤感,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吗?

“程泓,你愿意去给别的女生也做这样的事情吗?”她的内心有些忐忑,但程泓的回答让她心安不少:“当然不会啊,可馨是我唯一的主人,也是我永远的主人,除非主人命令我去做,否则我是不会做出这种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的。”

可馨轻轻踢了他一脚:“又叫我主人,罚你把我的脚都舔一遍。”程泓伸出舌头在可馨脚上滑嫩的肌肤游走着,可馨则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不一会儿两只脚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柔软的小舌头舔过。

程泓便开始吮吸她的每一根脚趾,丰盈而雪白的脚趾就像一瓣瓣大蒜,每一根都被程泓用心地按摩过。然后程泓便把可馨的脚趾全部含在了嘴里,一点点把可馨白嫩的玉足插入自己嘴中,双手捧着可馨的脚后跟一次一次地往自己嘴里抽插着,真的就像在用可馨的脚给自己口交着,但他内心却没有半分羞辱,反而充满了快感。

在可馨的双脚都被程泓的口舌伺候得骨软筋酥后,可馨示意他停下后转身跪在了床上,将屁股对准程泓的脸:“舔我的洞洞吧,我可是洗得干干净净了哦。”程泓便把脸贴在可馨的臀上,鼻子紧贴着可馨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嘴巴则正好处在可馨屁眼的位置。

不过现在可馨还穿着内裤,程泓伸出舌头往可馨股沟里探,隔着内裤给可馨的屁眼做着按摩,没有一丝苦味和异味,只有可馨淡淡的体香不断从舌尖传来。直到内裤那块部位已经湿透贴在可馨屁股上了,程泓在才可馨的命令下轻轻用牙齿脱下可馨的内裤。

褪到可馨屁股完全露出来便停下,双手轻轻按在可馨那两团富有弹性的白肉上,轻轻地往两边掰开,露出粉嫩嫩的屁眼。程泓把脸贴在可馨的屁股上伸出舌头,先是将可馨的股沟完完全全地舔了一遍,然后才开始舔可馨的屁眼。

可馨舒服地放松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屁眼也慢慢地变得松弛,不过随着程泓的每一次舔舐都会有所收缩。直到可馨的屁眼完全放松,已经自主张开到极致后,程泓才轻轻地将舌尖伸到可馨的屁眼里面,然后一点点往里面深入,可馨的屁眼也随着他的深入慢慢收缩着,最后紧紧地将他的舌头夹住。 内容来自

程泓便开始努力地运动着自己的舌头,不断地在可馨的肛肠内舔舐着。可馨只感觉自己的屁眼里好像钻进了一条小肉虫,不断活动的同时给自己带来舒适和点点瘙痒。程泓不仅在她的屁眼内舔弄,还慢慢地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在她的屁眼内来回抽插,就像再给可馨的屁眼做口交一样。

可馨被爽得浑身酥麻,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到最后自己的阴部竟开始流水,将内裤都浸湿了一片。她也不让程泓停下了,闭着眼享受着这天伦之乐,直到程泓的舌头彻底拔出,程泓才接着舔舐她的屁眼外围和股沟,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当做一条狗看待了。

良久可馨才慢慢地转过身,脱下已经湿透了的内裤,露出湿淋淋的阴唇:“给我口吧。”程泓自然地伸出舌头在她的阴唇上舔舐起来。可馨的淫叫声慢慢地由小变大,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程泓才心满意足地咽下她蜜穴里涌出的蜜液,将她的裆部舔净擦干后主动退后乖乖地跪好。

待可馨从余韵状态中恢复过来后,便招招手示意他爬过来。程泓爬到她两腿之间抬起头,却见她双手捧起自己的脸,在自己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又是一口,到最后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一条丁香小舌轻轻撬开程泓的嘴唇,在程泓嘴里和他的舌头挑逗起来。

良久,在程泓都快窒息了的时候,可馨终于放开了他,两人的眼里都尽是满足之色。可馨轻轻地踩了踩他坚硬如铁的裆部:“要不要再给你足交一次啊?还是手淫什幺的,你自己选。”程泓的脸腾地红了,斟酌着开口:“可馨,我,我想要你。”

可馨还在抚摸着他的下体:“想要我什幺?”程泓的脸更红了,却不知道怎幺开口:“就是,想要你……”可馨反应过来,坏笑着握住他的肉棒:“好你个小色狗,竟然开始打起主人的主意来了?啊?你说你该当何罪?”程泓吓呆了,却见可馨捡起湿漉漉的内裤塞入他的嘴中,“都怪你这只笨狗,害得我又得去换内裤,不行,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一下。”

说着不由分说将程泓的头仰面按在床上,一屁股直接坐了下去,程泓的鼻子正好嵌入可馨的股沟里。可馨的双腿随意地放在程泓身上,双脚正好踩着程泓的裆部,几乎所有的体重都压在了程泓脸上,但还在程泓可接受的范围内。

可馨的两只玉足开始逗弄起他的下体,虽然手法不是很娴熟但仍使程泓感受到下体传来一波波快感。之前射过一次的他竟感觉自己要再一次射出来,龟头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但他又不敢违抗可馨,只能尽量放松四肢任由可馨踩玩挑逗着他的肉棒,呼吸着可馨淡淡的体香。

直到他的下体硬到了极致,早已被扒掉内裤的他肉棒挺立着,龟头部分被可馨一只玉足的足尖踩着,可馨轻轻地晃动着用脚趾和脚底摩擦着他的龟头,一上一下踩玩着他的肉棒。程泓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他的喉咙里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叫声,下体感觉紧紧地绷着仿佛时刻都会炸掉……

“那这样,我们可能整个的英雄联盟世界赛,将要迎来他们新的冠军,那就是——时隔三年,再次回到第一赛区的LCK,所派出的,DWG战队。”
“是的,王朝——要易主了。”
“那这个我觉得,也是要感谢DWG啊,因为有这样的对手,我觉得才能够给我们奉献一场这样,精彩的较量。”
“他们真的强大,他们是真的强大。”
“感谢两支战队吧,奉献了一场精彩的BO5。”
“恭喜DWG!”
“拿下2020年全球总决赛的,总冠军!”
“而且他们以绝对无解的表现,在这场决赛中以三比一战胜了来自LPL赛区的三号种子。”
“是的。”
“真的是,要把掌声送给他们。”

……

可馨转过头,看向坐在旁边沙发上宛如泥塑般的程泓,轻轻开口:“哎,输了,挺无奈的。”程泓微曲着腰,脖子也微微前倾,脸上只有电视屏幕的光不断变幻着。

回想起一开始他让自己跟他一起看比赛的时候,她还完全不知道LOL是什幺东西,但经不住他哀求便答应了他,从入围赛开始便每天晚上都陪着他,程泓也跟她讲了很多有关这个游戏的东西,比如前年和去年的世界冠军都是LPL的,所以今年LPL有四支队伍,而四号种子要从入围赛打起。

只可惜,第一天陪他看入围赛的时候,LGD战队就落败了,他虽然有些懊恼但很快便振作了起来,说可能只是轻敌了。可第二天又败了,失落的他瘫在沙发上,嘴里喃喃着不能再输了,她也只能摸摸他的头安慰他说没事不是还有另外三支队伍嘛。后来LGD终于争气了接连获胜闯入了小组赛,那几天程泓的兴致也是高涨了起来,服侍她的时候也卖力了许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SN,JD,TES三支战队晋级八强,而LGD遗憾战败。虽然JD没有拔得头筹遭到了很多舆论攻击,但最终的八强分组还是挺让人满意的,“至少LPL队伍能保送决赛了。”可馨记得程泓当时喜滋滋地告诉自己,“G2可是抗韩滴神。”她也只是笑着摸了摸在自己怀里蹭着的他,然后用足尖蹭了蹭他胯下的小帐篷。

很快四强赛也结束了,G2遗憾离场,SN与TES鏖战四场,最终3-1晋级,迎战来自LCK赛区的DWG,那天晚上程泓是兴奋的,因为这支SN战队在这次世界赛展现出了非凡的风采,接连掀翻同赛区的一二号种子,最后带着所有人的希望挺进决赛,程泓说要是SN夺冠了就在双十一的时候给她清空购物车,可馨也只当他是开玩笑,轻轻把脚插进他的嘴里,用脚趾拨弄着他软嫩的小舌头。

而就在几小时前,程泓还一边亲着她的手背一边用脸蹭着,一边偷偷摸摸地瞄着她的手机屏幕,鬼鬼祟祟的想让她减少一点购物车里的物品。第一场输了之后他也不气馁,只是觉得选人和战术都有些欠缺,果然第二把SN掏出了黑科技,看着屏幕上那个手握三尺青锋的剑姬,还有那个无限回血打不死的狮子狗,程泓的情绪随着SN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攻势振奋着,一秒四破,高地五杀,程泓情不自禁地喊着,就连她的情绪也被带动,感觉心脏跳得也有点快,1比1后程泓还沉浸在刚才碾压对手的快感中,脸上满是憧憬的神色。

只是两小时后,看着DWG集结五人一波推平了SN的水晶时,程泓的脸色变得无比落寞,SN输了,就连她说的话也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可馨挪动着身子坐在了他身边,轻轻抱住他:“不用这幺沉重了,SN尽力了,明年再加油吧。”她记得程泓对他说过,这是LOL这个游戏一年一度的盛典。程泓靠在她怀里,像一根木头一样无动于衷,可馨轻轻地用自己饱满的双峰蹭了蹭他的脸,然后把他的脸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振作起来呀,他们已经打得很努力了,尽了全力不留遗憾就好了。”程泓呜呜咽咽地道:“可是,可是他们真的太强了。”

“只能说技不如人吧。”可馨抱起程泓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许哭,输了就明年再加油,眼泪只是失败者懦弱的表现。”程泓抽了抽鼻子:“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可馨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我就让你开心开心吧,今晚玩你最喜欢的项目,好不好?”程泓还是有些失落落的:“可是我,还是感觉……”眼睛猛地瞪大,嘴巴被两片软嫩的肉吸住,一条丁香小舌撬开他的嘴,舌尖轻轻地在他舌面上转着圈,程泓的眼神逐渐迷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要飘起来一般。

良久之后,随着可馨的松口,程泓才慢慢恢复了意识,看着可馨那已经满是潮红的脸,眼神却变得刁蛮了不少:“还难不难过了?”“不难过了……”程泓怯怯的回了一句,可馨这才正常了许多,托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乳沟里,让他的鼻子完美嵌入。

不知不觉中程泓已经双膝下跪,老老实实地把手背在身后,任由可馨用她最傲人的胸部掌控着自己的呼吸。下面的小帐篷硌得自己的阳具生疼,却有一只修长玉足从上面轻轻踩下,直接把自己的肉棒踩在了地上轻轻摩擦,很快程泓就被调教得“呜呜”直叫,在可馨又一次松手时已经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状态了。

可馨缩回了踩在他下体的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让我们开始今晚的游戏吧。狩猎,才刚刚开始哦。”看着可馨居高临下的姿态和轻蔑的眼神,程泓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甚至还有些液体从马眼处涌出,便任由可馨轻轻拽着自己的头发,跟随着她的脚步跪行到沙发旁边,随着她包裹着肉丝的玉足轻轻踢在自己裆部,程泓知道,今晚的狩猎调教已经徐徐拉开了帷幕…… 内容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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