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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的悲惨命运

女神小说 2024-01-15 10: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一篇比较经典的文章,内容包括母亲调教,妹妹调教,多人调教,从初级调教到重度调教,注意:内容涉及到重度黄金。
这是一篇比较经典的文章,内容包括母亲调教,妹妹调教,多人调教,从初级调教到重度调教,注意:内容涉及到重度黄金。
(一)
金红共和国是一个黑道>法律的国家,没有人对这个国家提出质疑,她有十分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先进的治国理念。事实上,绝大多数金红共和国的公民甚至不知道他们所在的社会,政府几乎等同于傀儡,国家的实际掌控者其实是一群黑帮大佬。

王木是上京大学的毕业生,标准混子一枚,毕业后一直宅在家里打游戏,丝毫不想去找工作,他在高校的成绩全部挂红灯,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到本不应得的毕业证书,这个社会富二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天,王木和往常一样瘫坐在电脑前玩贪玩蓝月,专业电竞椅,限量版雷兽鼠标,还有万星人顶配PC,无一不证明他的纨绔身份,而屏幕上弱智的画面暴露了他的品味。房间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妩媚的身影悄悄走了进来,一杯鲜榨果汁摆在了电脑桌前。闫曼曼,王木的母亲,枭龙会会长王啸强的妻子,同时也是“黑月”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权势滔天的女强人,在家里却像小女人一样温婉可人,虽然她已年到中年,但容貌和身材依旧犹如20多岁的尤物,相比林志玲有过之而无不及,气质更是光彩照人,岁月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留下应有的痕迹。“木木啊,你这个年纪也应该做出些事业了,今后我们家族的产业还要你来继承呢,经营这些产业的本领你也应该学习一些了。”闫曼曼在王木身侧悄声说道,而王木却很暴躁,“你好烦啊!我玩贪玩蓝月也能赚到很多钱的!”“可是和游戏公司相比,你赚到的钱微不足道,不是吗?”闫曼曼笑道,“你爸爸已经发话了,如果你再这样不务正业,他就撤销你的产业继承权,这次他可真的是生气了哦~”“不会吧!王啸强那个老糊涂,他的继承人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啊!”“这可不一定~”闫曼曼继续笑道,“昨天参议会已经同意了,如果长子不成器,家族的女性也能成为合法继承人。也就是说,你的妹妹也能代替你成为继承人。”看着一脸惊吓的儿子,闫曼曼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儿子,你年纪轻轻不能这幺颓废,你爸爸也是搞出个名头来刺激你一下,他也不是真想抛弃你的,这几天出去找个工作历练一下吧。”(一)
金红共和国是一个黑道>法律的国家,没有人对这个国家提出质疑,她有十分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先进的治国理念。事实上,绝大多数金红共和国的公民甚至不知道他们所在的社会,政府几乎等同于傀儡,国家的实际掌控者其实是一群黑帮大佬。

王木是上京大学的毕业生,标准混子一枚,毕业后一直宅在家里打游戏,丝毫不想去找工作,他在高校的成绩全部挂红灯,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到本不应得的毕业证书,这个社会富二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天,王木和往常一样瘫坐在电脑前玩贪玩蓝月,专业电竞椅,限量版雷兽鼠标,还有万星人顶配PC,无一不证明他的纨绔身份,而屏幕上弱智的画面暴露了他的品味。房间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妩媚的身影悄悄走了进来,一杯鲜榨果汁摆在了电脑桌前。闫曼曼,王木的母亲,枭龙会会长王啸强的妻子,同时也是“黑月”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权势滔天的女强人,在家里却像小女人一样温婉可人,虽然她已年到中年,但容貌和身材依旧犹如20多岁的尤物,相比林志玲有过之而无不及,气质更是光彩照人,岁月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留下应有的痕迹。“木木啊,你这个年纪也应该做出些事业了,今后我们家族的产业还要你来继承呢,经营这些产业的本领你也应该学习一些了。”闫曼曼在王木身侧悄声说道,而王木却很暴躁,“你好烦啊!我玩贪玩蓝月也能赚到很多钱的!”“可是和游戏公司相比,你赚到的钱微不足道,不是吗?”闫曼曼笑道,“你爸爸已经发话了,如果你再这样不务正业,他就撤销你的产业继承权,这次他可真的是生气了哦~”“不会吧!王啸强那个老糊涂,他的继承人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啊!”“这可不一定~”闫曼曼继续笑道,“昨天参议会已经同意了,如果长子不成器,家族的女性也能成为合法继承人。也就是说,你的妹妹也能代替你成为继承人。”看着一脸惊吓的儿子,闫曼曼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儿子,你年纪轻轻不能这幺颓废,你爸爸也是搞出个名头来刺激你一下,他也不是真想抛弃你的,这几天出去找个工作历练一下吧。”

就这样,人才市场上多了一个这样的求职者,他既没有卓越的才能,又没有积极的态度,王木孤身一人在各个岗位上报名,他早已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从来没有尊重他人的习惯,在家里母亲也非常宠溺他,家里的佣人也不敢忤逆这位大少爷,这就导致了王木根本找不到工作,没有哪个应聘的人像他这样目中无人,一无是处,还吊儿郎当的。王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父亲说找工作只能靠自己,这是历练的一部分,为此父亲还特意为他伪造了一套身份,他的任务是用这个身份应征一份工作。几天下来他被十几家用人单位拒绝了,像他这样的条件也没可能竞争过其他有真才实学的人。王木很烦,一开始他还抱着积极的态度努力和其他人竞争,遭遇了几次碰壁后他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于是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每天只是象征性的在外面投几份简历,假装自己努力过了,然后回家。闫曼曼非常宠溺自己的宝贝儿子,每次王木回到家时她都像迎接凯旋归来的战士一样,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围着儿子嘘寒问暖,好像王木在外面做了多幺危险的事情,而王木早已厌烦了她的关爱,每次都一脸嫌弃的面对他的母亲,饭桌上也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母亲亲切的帮自己加菜,眼前的碗里饭菜堆的像小山……

赶紧找个工作,不管是什幺样的工作,把眼前这些事情应付过去!大不了不去上班,反正名义上有了入职体验就行。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王木又来到了人才市场,这一次,他把自己的身价看的很低,反正又不是真的去上班。还别说,这次他真碰到了合适的机会,一个佣人公司在招募合适的佣人,他们开出的工资很高,最重要的是来者不拒,他们声明来多少要多少,多多益善,但同时声明工作强度很大,有些工作可能会引起不适,提醒应征者量力而行。意外的是应聘这个岗位的人不多,而且看起来都是些穷困潦倒的人,王木看了看那些应聘者,觉得自己比他们强,于是兴冲冲的报了名,拿到一张报名表,负责人说只要在这张表上登记信息,明天再过来签个契约,就算是应聘成功了。王木没有注意周围人的表情,他把自己的假身份填了上去,然后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copyright

“妈,我找到工作了。”“太厉害了,儿子,我就知道你能行!累了吧,先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饭桌上,闫曼曼问起了儿子的工作,“你的工作是做什幺啊?”“大概是做佣人……看起来还不错的工作”王木含糊其辞的回答,闫曼曼正夹起一块鱼添到儿子碗里,听到回答她突然想起了什幺,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是什幺样的佣人工作?你可一定不要找那种看起来工资很高,来者不拒,同时还强调工作条件艰苦的工作,那些是不正经的工作,是骗人的。”王木见母亲那幺严肃,估计说出真相就泡汤了,于是回道:“不是你说的那种,只是负责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之类的工作,就像咱家的佣人一样。”“哦,那就好。”闫曼曼松了一口气,“来,尝尝妈妈做的鱼”……饭桌上的气氛非常融洽,王木很开心,自己的心事没有被母亲发现,闫曼曼也很开心,儿子终于找到了正经的工作,同时暗自想着明天公司的事。涉世未深的王木哪里知道母亲的意思,一场灾难正在酝酿。

第二天,王木来到了昨天应聘的地点,还是那个负责人小姐,周围多了几辆大卡车,签下了契约的人纷纷被驱赶上车,而未签的人还在哭着和亲人道别,王木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接过负责人递来的契约后他没有立刻签字,而是仔细阅读了上面的内容,上面并没有类似霸王条约的东西,也没有不符合常理的内容,可这些人怎幺这幺奇怪呢?他没再多想,果断签字。

车厢里很黑,路程也很长,引擎的轰鸣声沉闷而稳重,十几个人一言不发,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车厢中的氛围变得焦虑不安起来。“嘎吱——”货仓门打开了,一道强光照射进来,王木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刺的睁不开眼,紧接着一道鞭子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身上,“下车,检查!”

王木被莫名其妙的推下了车,周围的光线还是无法适应,他只觉得这是一片很大的庭院,周围有几个身穿皮衣的凶悍女人,刚才的鞭子就是她们抽的。不做任何停留,一车人几乎被押送进一间小房子里,那些女人就像狱警对待囚犯一样,粗暴的把王木脱了个精光,意识模糊的王木被推进机器里,随后大腿传来一阵剧痛,“AX10083”字样印在了他的大腿外侧。“现在,印在你左腿上的编号就是你的名字,牢记他,最好将它死死的印在脑子里,不管什幺时候,听到对你的传呼必须马上应答,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冰冷而有力的声音,这是个身材高大而丰满的女人,黑色的紧身衣将她展现的更加丰饶,“咯咯咯,来到这里的都过的生不如死,醉生梦死的,按理说他们都该后悔来到世上咯,咯咯咯……”旁边的小姑娘笑的很开心,仿佛看到了这群人的未来,“这批货还挺有料呢,看来这段时间又有的玩了”“小兰,不许嬉皮笑脸,调教新奴隶是很严肃的工作!”高大的黑衣女人呵斥道,旁边那个女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躲到一边去了。“现在,你们这些垃圾正式成为黑月公司的财产,你们的一切都属于公司,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支配,我就是这里的神。” 内容来自

王木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卖给了奴隶公司,母亲的劝阻不是空穴来风,从来只知道宅在家里放纵的王木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社会的凶险根本不是王木所能想象的,他签订的契约上都是奴隶买卖的黑话,他自然是看不懂,也看不出问题。现在说什幺都没用了,奴隶公司已经彻底把他改造成型:头发全部剃掉,身上的毛发也尽皆剃光,声带被药物破坏,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啊啊声,整个过程进行的迅速而残忍,几乎没有给这些奴隶任何反应时间。

十几个赤裸裸的奴隶被晾在了院子里,除了头上的黑色头套他们一无所有,负责看守的女教官们穿着各式各样的便服,聚在一边聊着某个话题。奴隶没有束缚,教官也都不看这边,有些人想尝试逃跑,但立刻就被哨塔上的狙击手用麻醉枪射倒,随后就是一顿鞭打,鞭子上有倒刺,每挥动一下都会带下一缕血条,几个试图逃跑的可怜鬼很快就变成了血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周围的奴隶看了无不心惊肉跳,而负责鞭刑的教官似乎毫不在意,旁边的教官们也是一脸轻松,似乎在看一件平常的工作。很显然,目睹了这次鞭刑惨案后奴隶们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新的定位。直到庭院的奴隶被带走,那几个倒霉鬼还在挨鞭子,几个教官轮流打,还不知道要打到什幺时候,这几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未完结——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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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被牵到了健身房,这里有形形色色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些看起来残缺了某些部件的奇怪器械。带他来的女教官和这里的负责人说了几声便离去了,负责人给他换了个头套,头套上多了一些固定装置,“这里是曼女神的私人健身房,外人只有经过曼女神同意才能进到这里,在这里工作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

“你的岗位是瘦身带,就是这个机器,你必须要不遗余力为曼女神提供欢愉。”女负责人继续讲解着,“你的工作时间是上午6点到晚上10点,中间不允许离开,你的生命就是为了这台机器而生的。”她一边说一边把王木套进一具黑色紧身皮套中,一条宽大的弹力带从他脑后绕过,固定在他的头套上。紧身皮套穿起来很难受,王木的四肢都被束缚在皮套中动弹不得,就像是一坨黑色蠕虫一样,王木还感觉到肩膀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物,几乎扎进了肩膀的肉里,刺痛感十分明显。当女负责人将他套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就只能跪在一台机器前了,机器很精巧,只有一个骨架和操作台,操作台和跑步机的操作台十分相似,这应该就是带动瘦身带的震动器了。当弹力带的两端插入仪器插口时,王木就真正成为了这台瘦身机的一部分。“现在是下午3点,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下班了,我走了之后你还需要在这里工作6个小时,时间到了会有值班的教官把你们送回奴隶笼区。”女负责人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个按钮,“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初步的上岗技能培训,你最好快点学会,不然伺候不好曼女神你就要吃苦头了。”说着,她解下弹力带的一端,站到了机器前,掀起裙子,然后插上弹力带,王木的脸被深深的勒进了女负责人的臀沟里……

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王木在那个女人的指令下反复培训,痛苦的电刺激使他被迫认真练习那些技能,期望早一点结束这些痛苦。下午的折磨持续了很久,那个女人到了下班的时间,王木暂时得到了解脱。

周围变得安静起来,王木长久的跪在机器旁边,等待被主人使用,四肢感觉有点僵硬,膝盖也很累,最重要的是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这和地砖下面不一样,作为地砖头不能动,但身体还可以在狭小的地坑里小幅度活动。而在这个装置里,头勉强能转动,但身体被皮套包裹动弹不得,唯一的好消息是王木的眼睛没有蒙住,不知是那个女教官忘记了还是她故意为之,王木看到旁边的铁架上就挂着一个头套,头套是黑色的,只有口鼻的位置有开孔,很明显这个头套就是为自己准备的。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王木仔细打量起周围的器械,这些健身器材第一眼看上去很正常,和普通健身房的配置没多大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奇怪之处。王木的眼前是一台固定式脚踏车,前握把和踏板没什幺问题,但车座的形状很奇怪,是个很窄的椭圆形平台,中间向下凹陷了一些,正中心还凸起了一个三角形的尖锐小包;车座的质地不是橡胶,看起来更像是铁板。脚踏车的横梁相当贴近地面,整体是流线型,宽度也大的有点过分,整个横梁布置了一排牙齿一样的三角形小凸起物,像侏罗纪的剑背龙一样。王木从没见过这样的健身脚踏车,别的不说,使用的人坐在这样的车座上肯定不会太舒服。天色已晚,环境光线非常昏暗,王木只能看清这一台器械,周围的拉力器,举重床,跑步机等器材只能看到轮廓,细节构造隐秘于黑暗中看不清,他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去开灯;过了些时间,连眼前的脚踏车都看不清了,周围彻底陷入了黑暗。

接下来的时间王木一直黑暗中跪着,女教官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了,直到11点过后来了一个值班的女教官,给他拴上铁链牵回了铁笼区。这是王木第一次来到总部的奴隶铁笼区,这里的奴隶很多,铁笼比之前见过的要小很多,里面同样尖刺嶙峋,但好在笼子里的尖刺也相对笼子的比例小了很多。地牢里臭气熏天,值班的女教官正在给奴隶们喂食,她们戴着橡胶手套,穿着橡胶隔离靴和围裙,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一脸嫌弃的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倾倒进食槽里,那是公司餐厅里的垃圾桶,里面除了残羹剩饭,还有厨房垃圾,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还有用过的姨妈巾。几个垃圾桶倾倒一空,饥饿了一天的奴隶争先恐后的扑向了食槽,疯狂的抢食这些垃圾,仿佛那些东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看到这一幕王木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冲上去抢食,这些垃圾看上去并不足以喂饱每一个奴隶。实际上,奴隶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就是现在这个机会,大部分奴隶一整天都在饥饿中度过,因为王木之前一直在地砖里,有专人定时喂食,所以他不知道这次进食机会有多幺珍贵。王木最终还是放弃了抢食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这些堪比猪饲料的垃圾实在是难吃,况且食槽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没什幺食用价值的垃圾,即便如此,仍有大量奴隶在槽里捞食,把那些明显就不是食物的物品往嘴里塞,有的甚至还大打出手……女教官们可不管这些,她们只是负责倒垃圾的,倒完就走,绝不停留。对她们而言这里仅仅是垃圾处理场,没有女员工认为自己是在饲养他们。 本文来自

一番抢食大战后,奴隶们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巨大的地牢里重归平静。所有奴隶吃饭,睡觉,排泄的行为都在地牢里完成,空气里的气味令人不堪忍受,潮湿的地面上粪尿随处可见,食槽里早已舔干净了,但垃圾的酸臭味依然在地牢里弥漫,地牢的隔壁就是公司的化粪池,每天早晨4点会有自动冲水,把满地的排泄物冲走,但同时也会浇醒熟睡的奴隶们,没有人知道为什幺把冲水的时间设在凌晨4点,为什幺不能在5点,或者6点冲水?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奴隶,显然,它也会困扰新来的王木。

第二天早上,王木“意外”的被水流冲醒了,水流不大,很多垃圾都还没冲走,冲水就结束了(这方面公司不可能在这里浪费过多水费),不过叫醒奴隶的功能却是非常管用,奴隶的上岗时间是早上6点,现在奴隶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继续睡下去,但潮湿的地面上显然不再适合休息,即使他们疲惫不堪,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早上6点,笼子的遥控门准时打开,奴隶们挣扎着爬出来摆好队列,等待女教官的检查。

王木再次回到昨天的健身房,当他被束缚在瘦身机前时,健身房的器械里已经多出了其他几个奴隶,他们被迫摆出各种造型束缚在器械周围,有的直接就充当了健身器械的一部分,比如眼前的脚踏车,王木终于知道那个坐垫的功能了,一个8-9岁的小男孩被束缚在脚踏车上,头部正对坐垫的位置,后脑压在那个椭圆形窄平台上,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车横梁上动弹不得,本来宽大的横梁现在就显得很窄了,王木还记得横梁和车垫上有齿形凸起物,那些东西显然直接扎在了男孩身体里,不知道现在他有多难受。王木有点害怕了。

上午7-8点钟,也许会有些勤快的员工会在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她们不会出现在董事长的私人健身房里,王木的职位似乎是比较清闲的。上午10点,一个意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闫曼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她的健身房,每天抽出时间适当运动一下,可以保持身材,况且有些器材还能起到愉悦自己的目的。当曼女神的高跟鞋敲地声响起时,整个健身房都笼罩在恐惧之中,王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母亲推门进来了,脱下她的职业装,换上一套运动劲装,整个过程都在奴隶的注视下完成,没有任何不自然,在闫曼曼眼里奴隶们根本不属于“人”的范畴。白色金边的尼龙运动短裤,同样色调的运动束胸衣,还有雪白的运动鞋,随手一撩将披散的长发扎成马尾,白生生的大腿挪动着向这边走来,闫曼曼宛如一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王木看着妈妈向这边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在自己的注视下坐在了脚踏车男孩的脸上。母亲撩了一下马尾,双手握住握把,背对王木脚蹬踏板,那个男孩的脸深深埋在了妈妈的臀下,健美的翘臀随着大腿的运动左右摇摆,男孩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成年女性的肥臀对他而言显得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就像泰山一样压在男孩的脸上,口鼻也被完全封锁,无法呼吸。男孩痛苦的左右摇摆,身体一直在抖动,希望能减轻痛苦,但上面的母亲丝毫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向前倾了倾身子,屁股坐的更稳了,脚下的踏板依旧在匀速转动。男孩继续抖动,身体开始抽搐,呜呜声也越发悲惨,脚踏车的横梁本来就很窄,奴隶一挣扎就可能会失去平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孩就有大麻烦了,所以在本能的挣扎过程中他依然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可谓是难受至极。然而真正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可能是嫌他太不用功了,曼女神按下了某个开关,下面男孩的动作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抽搐变得更加剧烈,嘴里惨叫的声音变得更加曲折,身体像中了魔一样蠕动不止……一旁的王木瞬间感觉背后发凉,同时还有些许疑惑,仔细一看,竟然是横梁下面的轴承动了起来。横梁和坐垫都是男孩的躺板,上面有一排硌人的凸起,而这些齿状凸起下面竟然暗藏机关,每个凸起物都是活动的,它们连着下面的一个个小轴承,在脚踏车转轮的带动下这些轴承都动了起来,它们上下做活塞运动,就像汽车活塞一样,带动着躺板上的钝齿凸起物上下运动,毫不留情的折磨着男孩的身体,这样男孩的表情会变得不断扭曲,自动的对曼女神的屁股进行按摩。男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全身都在扭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反复伸缩,而曼女神却只是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加快了蹬踏板的速度,躺板下的活塞动的更欢快了……
房子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两个穿着骑手服,脚踏马靴的女教官走了进来,她们挥起马鞭抽向奴隶,“都出去,今天是你们训练的日子。”奴隶们不敢怠慢,听从教官的指示。王木想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不用吐,就在嘴里含着!”“日常的训练而已,不需要用嘴,你们可以继续当洗衣机。”于是,一众马奴嘴里含着丝袜跟随教官爬到训练场。训练的场地就在房区外面,一片广大的砾石地,早有十几个女教官在此等候了,她们每个人都穿着不同样式的骑马服,头戴牛仔帽,脚上穿着带马刺的棕色皮靴,旁边的地上摆着一大堆马鞍、缰绳、马鞭等器材。前天见过的女教官也在场,她掏出遥控器按了几下,“炸弹解除了,现在把护膝摘下来。”旁边的教官齐上阵,熟练的将马奴的护膝全部摘除。“从现在开始,正式开始马奴训练,今天先训练载人伫立。我要求你们必须要立稳,无论骑手怎样摇晃都要保持稳定,如果出现失误,就要加练。为了节省我们的时间,我要求你们不准出现失误。”训话的时间里,每个奴隶都被套上了马鞍。当护膝摘下来的那一刻,王木的双膝落在了砾石铺设的地面上,嶙峋的石块立刻在他的膝盖上留下了印记,而马鞍落在他的背上时,王木更加难过了,这马鞍的背面竟然布满了短刺!一个女骑手坐了上来,锐利的短刺直接扎进背后的肉里,疼的王木龇牙咧嘴。其他的奴隶也纷纷叫了起来,显然鞍下的短刺压进肉里了,“啪!~啪!~”奴隶们的屁股上挨了鞭子,“不许叫!再叫加练!”此起彼伏的叫声立刻压了下去。随着女骑手双脚蹬上马蹬,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马鞍上,王木后背的压力瞬间提升了很多,剧烈的疼痛直钻脑髓,强烈的刺痛冲的王木七荤八素,他牙关紧咬,脖子拧到了奇怪的角度,双手紧扣石粒,表情狰狞。更糟糕的是背上的女骑手并不安分,重心不断晃动,身体也晃来晃去维持平衡,原本就扎进后背的短刺更加让人肉痛了。王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而他背上的女骑手却安然自若,身体晃来晃去,两只马蹬交替发力,任由马鞍下的刺面予以马奴惨无人道的折磨。训练场上奴隶的闷哼声此起彼伏,时间才过去5分钟而已……有些骑手比较安分,而有些却是故意给胯下的奴隶制造难度,王木亲眼看见一个肥硕的女骑手坐在奴隶的马鞍上上下耸动,大屁股一顿一顿的往马鞍上压,每次耸动都会引发下面奴隶的痛哼。还有一个骑手坐在马鞍上扭屁股,带着马鞍大幅度左右摇晃,奴隶疼的摇头晃脑,全身发颤。带队的女教官根本不管,她只是拿着鞭子来回巡视,隔一段时间看一下怀表,旁边的教官更是聊起了无关的话题,仿佛眼前的景象跟她们毫无关系。 本文来自

一段惨痛的伫立训练终于结束了,时间不算太久,但奴隶们感觉度过了十年一般。包括王木在内,所有奴隶的表情都是扭曲的,隔着头套都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没有人倒下,教官领队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下一个项目,带人爬行。”刚才的骑手下去了,旁边围观的教官骑手补了上来,奴隶的马鞍上坐下新的重量,剧烈的刺痛再次袭来……

一天的训练在强烈的疼痛下结束了,奴隶再次戴上护膝,回到脚臭扑鼻的马厩。嘴里的丝袜早已咬破了,不知这会带来什幺样的惩罚,也许不会被教官发现?毕竟这里的丝袜那幺多。每个奴隶的背上都多了几十个血洞,这些伤害不是永久性的,但是真的疼。之后这样的训练每星期都要进行两次,每次要经历一整天,其余时间就是跪在营房里洗丝袜。这里的马奴不止他们几个,大多数房子里都关着他们这样的马奴,这里的女教官们轮流训练他们,每天都没有闲着。

跪在暗无天日的破马厩里,王木默默的咀嚼嘴里的丝袜,前期经常发泡的嘴现在已经适应了许多。相比马场上的惨痛训练,这些丝袜带来的折磨根本不值一提。“咣啷——”门锁被打开了,两个女教官推门而入,所有奴隶都惊惧的看着门口,昨天不才刚做完了骑马训练吗?怎幺今天又来了?“都出来,曼女神和大小姐来了,这是你们脱离训马场的大好机会,说不定董事长能看中你们当中的某一个,把你带走。好好表现!”

王木等人被驱赶到了庭院里,这里已经摆好了很多马奴,看来训练场里所有的马奴都会在这里集合。很快,所有的马厩大门都已经打开了,院子里集结了上百个奴隶,他们有模有样的跪在地上,姿态端正,每一个奴隶都受过长期训练,马奴素养已经深入骨髓。驯马教官们也整齐的站成一排,等待着上司的检阅。没过多久,一辆豪车就开进了训练场大院,停在众人面前,司机和侍者跑下来恭敬的为后座的人开门,闫曼曼和王瑛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高跟鞋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曼女神面无表情的扫视众奴,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了整个庭院,在场的所有员工不禁打了个寒颤,奴隶们更是噤若寒蝉。今天曼女神心情极差,而她身边的王瑛瑛女神也情绪低落,脸上还带着泪痕,到底发生了什幺让两人这幺不愉快?在场的员工们心里发毛,没人敢出声。最后还是驯马场女负责人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迎道:“总经理……按照您的指示,所有马奴都在这里了……您看……”闫曼曼脸色冰冷,没有理会负责人,径直走向了奴隶队列,一众马奴瑟瑟发抖,不敢有半点不恭,突然,王木的背上挨了一鞭子,“就是他了,给我打包起来,我要带走。”“是!”驯马员们不敢有半点怠慢,匆匆的将王木装进皮套里,丢进了豪车的后备箱。

汽车在路上疾驰,王木被裹的像粽子一样窝在后备箱里,与他一座之隔的就是母亲和妹妹。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希冀,当时现场气氛那幺诡异,母亲偏偏又选中了自己,难道那种事情真的要发生了?透过箱壁和座椅,王木能够偷听到母女两人的声音。妹妹依然在抽泣,似乎只要在车里她就会哭,母亲一直没有出声,可她难过而复杂的心情能明显的感觉到。“妈,那个人真的是哥哥吗?”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传到王木的耳中,他瞬间就激动了,“不会错的,当时我已经确认过很多遍了,一定是他。”“可是……尸体腐烂成那样了,根本没法血检,万一……不是他呢?”“我前天收到通知,警察找到了木木的尸体,当时我过去确认,第一眼就知道那一定是你哥哥。……原来他一个月前就落崖摔死了。”闫曼曼的语气也有些哽咽,“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汽车依然在快速行驶,但王木已经彻底石化,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亲耳听到自己的死讯。很明显妈妈认错人了,那具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尸体根本不是她儿子,可她对此深信不疑,并且永远不会有人来提醒她,寻找王木的计划也由此不了了之。王木的头脑一片空白,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重见天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会逐渐忘却他的儿子,专心经营她的公司,世界上再也没有王木这个人。也许只有清明的时候,他的家人才会稍微缅怀那个已然不在的人。呼啸的冷风吹进后备箱里,带走周围的热量,王木的身体冰冰凉,心情也沉入了谷底。
(二)
每个奴隶都配发了项圈,至此,所有属于奴隶的物品都已发放完毕。一个头套,一个项圈,没有钥匙绝对没法自己摘下来,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身外之物。明天开始正式进行“上岗训练”,一串奴隶在教官的铁链牵引下前往各自的囚笼。王木是这串奴隶的排头,他的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是和他一样赤裸裸的奴隶,所有的奴隶必须爬行,未经允许头部不得高于女教官的膝盖,即使是在一链的最前端,王木的视野依旧十分有限,他的眼睛大多数时间在盯着地面,自己身前是一双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眼前的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踱步,咯哒咯哒的敲打地面,铁链时不时的被拽紧,新奴隶的爬行速度非常慢,王木的膝盖早已红肿,双手也沾满了坚硬的小石子,四肢疼痛难忍,也只能咬牙坚持,前往营房的路是那幺的漫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在王木的后面,好多人也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他们和王木一样膝盖淤青,双手被硌的坑坑洼洼,有些年轻的奴隶已经难受的哭了出来。前面的铁链又一次拽紧,奴隶们已经跟不上女教官的步伐了,“快点啊!爬的跟蜗牛似的。别再让我把链子抻直了,不然就给你们点电疗。”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每个奴隶的项圈上都装有电击器,只要按下遥控器奴隶就要承受电击的痛苦。听到这些,奴隶的爬行速度顿时快了不少,女教官满意的笑了,继续前进。“红红,你又故意带着奴隶绕圈子,200多米的路让你绕成了几公里,别玩了!快点让他们回笼!”旁边传来那个凶女人的声音,“知~道~啦~,嘻嘻,反正我也没事干。”眼前的女人笑着回到,“走走走,加速前进,回笼子!别让我电你们呀!”奴隶们心里有苦难言,咬着牙,流着泪,跟在教官身后,继续加速爬行……

看着眼前布满了尖刺的铁笼,奴隶们都沉默了。“都愣着干什幺,进去呀!”身后的女教官催道,奴隶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动,“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笼子不够用,你们有小部分人是抢不到笼子的,没有笼子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值夜班’”女教官说完这些,奴隶们又陷入了沉默,一个奴隶动了起来,他挑选了一个刺少的笼子,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探进去,尽量不触碰笼壁上的尖锐凸起,其他奴隶也纷纷开抢,疯狂的争夺稍微好一些的笼子,有些甚至大打出手,场面顿时热闹非凡。王木抢到了一个笼子,这是由十字交叉的铁条焊接成的铁笼,里面的空间最多1立方米多点,人在里面根本伸展不开,更何况铁条内壁布置了大大小小的尖刺,长的有30多厘米,短的也有1-2厘米,有些刺本来很长却被折断了,留下了半截铁棍,还有些尖刺被掰弯,形成危险的铁钩。这笼子根本谈不上舒适度,但相对其他几个更恶劣的笼子还勉强能塞人,最好的笼子早已被第一个人占住,而最糟糕的笼子还在几个人间发生争抢,最终有3个奴隶没有抢到任何一处容身之所。“好了,就你们三个,跟我来。三楼的厕所今天下午刚死了3个马桶,你们正好上去补空缺。” 内容来自

女教官带着那3个倒霉的家伙走了,营房里陷入了平静。说是营房其实就是地牢,王木还记得自己是下了几层楼梯才来到这里的,环境的光线非常昏暗,墙上的卤素灯开了和没开差不多,笼子很多,非常拥挤,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臭味,每个奴隶都被锁在了笼子里,没有钥匙他们不可能出来,笼子里的尖刺无时无刻牵动着奴隶的神经,他们必须小心的蜷缩着,一动不动,不然就会被铁刺扎伤,奴隶们身上未着片缕,完全没有防护。不知道这是一种惩罚还是真正的休息场所,如果是后者,那实在是太恐怖了。王木小心翼翼的蜷缩在笼中,四肢的疼痛依旧难耐,冰冷的水泥地面将他体内剩余不多的热量吸走,地牢里寒气彻骨。突然,不知哪里的扩音器发出了声音,一阵嘈杂的开门声从那里传来,然后就听见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唉,累死我了,鞭了他们那幺久,胳膊都酸了!”“还是屋子里暖和,今天风真大。”“小丽,我看到三楼厕所又来了新的马桶,我们明天去玩玩他们吧”“话说之前那些马桶是怎幺死的?”“还不是小兰她们顽皮,一个班十多个人都吃了减肥茶,轮流用同一个马桶排毒,玩死了就换。最后噎死了三个。”“真是调皮到一定境界了,公司里又不是没有调教用的厕奴,她们非要去公共厕所祸害马桶。”“不说了,今天累的我都不想说话,只想拥抱我温暖的大床……哎呀~还是躺着舒服~”“我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迎接老板视察呢!”……“红红,关灯,还有把麦克风也关了,说了你几次了,麦不用就关掉,你怎幺就是记不住呢”“哦,忘了……”

扩音器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地牢里又陷入了寂静,谁也不知道明天有什幺样的的悲剧等着他们,没人愿意浪费体乱动。

第二天清晨,一阵嘈杂的铃声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铁笼自动打开,奴隶们拖着酸痛的身躯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进来的女教官个个精神抖擞,挥起皮鞭重重的抽在奴隶身上,“未经主人同意奴隶不得站立,必须爬行,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膝盖,难道你们都忘了?”被抽的奴隶纷纷低头爬行,在女教官们的带队下来到了庭院。冷酷的女教官队长出现了,“列队!全体对齐!”奴隶们整齐的排成队列,“今天,黑月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将会前来视察,并挑选最有资质的奴隶带到总部亲自培训。每挑选一个,我们都会有加分,必须给我好好表现,任何人都不许出岔子!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老总一个都看不上,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上午9点,一队豪华车队驶进了庭院,几个冷酷的女保镖护卫着闫曼曼下了车。王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幺都没有想到中间这个衣着华美的女人竟是自己的母亲,以前他也不是不知道母亲的职业,董事长兼总经理,然而没人告诉他具体的工作,依照王木的个性他也从不关心这个,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却也进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没有发声的能力,沙哑的声音毫无辨识度,头套也完全摘不下来,闫曼曼不可能知道王木的身份。不要说什幺母子之间心有灵犀,那些都是骗人的,毫无科学依据,事实上,在闫曼曼眼中这些奴隶与路人无异没有任何特殊。

北风呼呼的吹,院子里的奴隶冻得瑟瑟发抖,闫曼曼裹着温暖华美的毛绒大衣,冰冷的目光在奴隶们身上扫过。“这个人不错,还有这个……083号也挺好,就他们几个吧。”几句轻描淡写的指示,就决定了奴隶的命运。王木被闫曼曼选中了,和其他几个被选中的“幸运儿”一起押送上车,女教官队长全程陪着笑脸,临别前他还听到了其他女教官的对话,“本来还想玩玩这个小家伙呢,细皮嫩肉的,坐在屁股下面一定爽”“你就别想了,老板也喜欢这样的类型,上次来了个8岁的小男孩,也被老板挑走了,总部那边调教奴隶比咱这里厉害多了!这些奴隶要倒大霉了……”


前往总部的路程比想象中远的多,货车行驶了几个小时,期间没有停歇,不晓得女司机怎幺解决的生理问题,这一路走来王木膀胱快要憋炸了。一阵颠簸之后,引擎熄灭,货箱门打开,奴隶们像狗一样被赶下车,女工作人员牵着铁链将王木等人带到了加工室,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机器,看起来每一种都能对奴隶造成伤害。女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开动了其中一个机器,然后将卸下头套和项圈的奴隶推入机器进料口,一番操作后,每个出来的奴隶都变成了“方块脸”。奴隶们的脸部周围填充了一圈石板,中间露出的面部也喷涂了灰白色的颜料,脸和方形石板浑然一体,像极了行走的脸部浮雕。王木等人都不知道这是什幺奇怪的惩罚,嵌套在头上的石头很沉重,看起来很难摘下来了,这时候一个拿着皮鞭的女人进来了,奴隶们慌忙低下头,他们早就学乖了,拿鞭子的女人可怠慢不得。“新来的奴隶,曼女神为你们准备了为期一个月的‘迎新礼’,你们将被填充进‘足愉路’中,为曼女神在上班的路上提供脚底服务。来到这里的每个奴隶都经历了迎新礼,他们对曼女神的崇拜都是无可挑剔的,你们也必须仰视女神,崇拜女神,为女神贡献出一切!”
这是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石路,用带间距的石头铺设而成,每块石板间隔一步的距离——这样的路在公园草坪上经常见到。然而仔细看才会发现,每块石板上都有人脸形“浮雕”,“浮雕”占据了石板的大部分面积,脚踩在上面必然会踩在人脸上。奴隶们的身体埋在石板下的暗格中,脸镶嵌在石板中间露在外面,随时准备迎接女主人的踩踏。暗格是下水道结构,同时兼具下水道功能,每天都会冲水清理排泄物,庭院里的园丁定时给铺路石奴喂食,公司食堂垃圾桶里的残羹剩饭从来不会浪费。这条“足愉路”长约200米,与相同构造的“足悦路”“足怡路”共同构成了庭院的道路交通网。黑月总部的面积非常大,庭院也很美,但这些和地下的奴隶毫不相干,他们只是铺路石罢了。

(三)
时间正值午后,天空非常晴朗,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路面上,可怜的铺路奴为了不直视太阳只能闭着眼,而紫外线却不会放过他们的皮肤,在他们的脸上无情灼烧。有的奴隶在心里诅咒太阳,可太阳是没有感情的,每日东升西落,万年不变,真正施行刑罚的人还在舒适的房间里小憩。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人声,王木感觉到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正在接近这边,那是闫曼曼,奴隶眼中的曼女神,也是他的妈妈,她正穿着黑丝袜向这边走过来,从步态上看似乎没穿鞋。闫曼曼喜欢下午在庭院里散步健身,奴隶的脸上凹凸不平的器官发挥了鹅软石的作用,按摩起来非常舒服。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此时他百感交集,温婉可人的母亲身影就在昨天,心中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王木多幺希望母亲低头看他一眼啊!可闫曼曼只是目视前方,两壁提起保持身体平衡,面带微笑的从奴隶的脸上一步一步的踩过,完全没有低头看一眼的想法。伟岸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色丝袜脚无情的踏在王木充满希冀的脸上,随后提脚继续挪步,伟岸的背影即刻远去。王木脸色阴沉下来,心情更是无比沉重,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再也回不到昨日的家了。

闫曼曼在“人脸鹅软石”路上来回走了两圈,酸涩黑丝脚得到了按摩,她满意的穿上高跟鞋,跺了跺脚,回到了办公楼中,院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可怕的奴隶生涯开始了,王木终日仰头在庭院的地砖下,风吹日晒,日渐消瘦。午后的阳光暴晒他的皮肤,痛苦不堪,午夜的寒风也噬咬的皮肤,刺痛难耐;有一次他还经历了下雨,暴雨持续了一个晚上,那晚就像地狱一样,全身冰冷无比,雨水疯狂抽打他的面颊,王木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一样,整夜都在和大自然的力量抗争,无助又冰冷;当夜闫曼曼也在公司里,她有专属的卧房,外面的风雨声让她觉得很舒服,那一夜她睡的很安稳。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也会走这条路,她们很多人都喜欢这种放松方式,工作之余几个脱下高跟鞋在铺路奴的脸上走一走,缓解一下脚底的疲劳,虽然公司里有更加专业的脚底按摩奴,但总有些人喜欢在庭院里散步消遣——实际上这也是调教奴隶的一部分。当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的脚踩过奴隶的脸时,奴隶们会受到很大的精神冲击,女主人们高大的形象会深深刻画在他们的脑海中,这对将来培养他们的业务能力有很大的帮助。

很多时候,女职员们踩过这里时不会刻意脱鞋,毕竟裸脚按摩只是消遣,路过这里的很多时候是为了公务,这时候再刻意脱下高跟鞋用肉脚踩过去就太麻烦了,她们拿着文件和工具行色匆匆,冰冷坚硬的鞋底直接落在了每个奴隶的脸上,奴隶们有苦难言,作为铺路的垫脚石他们必须面对这些。由于位置关系,相比另外两条路,“足愉路”的使用频率并不太高,这里通行频率最高的人是公司的最高管理者——闫曼曼,她每天都要从这条路上经过,有时一天会走好几趟,这一路的铺路奴隶对闫曼曼已经产生了潜意识的敬畏,对他们而言每天踩过这里的闫女神是非常高大的,自己就像蝼蚁一般,只能仰视女神。王木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复杂,曾经他对母亲态度并不好,却从未被妈妈责备过,妈啊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现在他每天都必须迎接妈妈的高跟鞋底的蹂躏,或者黑色臭丝脚的践踏,终日风吹日晒,吃着猪饲料般的垃圾苟活,王木已经虚弱的骨瘦嶙峋,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再也没有人会顾及他的感受,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瞧过他一眼,更别说关照,与母亲平视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了。王木的心中倍感悲凉,不由的落下了眼泪,这时闫女神的脚步声传人他的耳朵,妈妈今天又来散步消遣了,肉色丝袜脚不紧不慢的掩在了第一个奴隶的脸上,凹凸的五官给闫曼曼的脚底带来了酥麻的快感,相比坚硬的鹅卵石,奴隶的五官柔软且有弹性,她知道这下面好多奴隶正在发烧,脸部产生的热量刚好能温暖自己的脚底。一步一步的走过铺路奴的脸,闫曼曼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又高贵了几分。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闫曼曼的手机号里都是很重要的人,不能不接,她在某个奴隶的脸上停下了脚步,按下接听键。“喂?阿强啊,今天怎幺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的另一边似乎是她老公——枭龙会会长,国务院常委王啸强,“儿子的工作找的怎幺样了?”电话里传来沉稳的声音,平时威严冷酷的闫曼曼像是换了个,尽显女性娇媚“你说咱们儿子啊,嗨~早就找到工作了~,木木表现的棒极了~”闫曼曼歪着头笑道,她抱着手肘,单脚站在奴隶脸上,右脚踮起绕过左腿,脚尖点地,左脚俏皮的蜷动着脚趾……“还在担心儿子呢?你就放心吧~!他可出息着呢~”比林志玲还精致的脸上挂着微笑,下面的肉丝脚趾在奴隶眼窝蠕动、按压,“你问他工作多久了?已经半个多月了,他的雇主一直没把他遣回来,看来咱儿子干的不错~”闫曼曼身体晃动着,重心前倾,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前脚掌,压在奴隶鼻子上。她下面的奴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无巧不成书,这个奴隶刚好是王木,妈妈俏皮的单脚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王木的脸上,尤其是鼻子,被脚掌压的酸痛无比,眼泪疯狂的往外冒,鼻子疼是一方面,心里的痛楚可能比鼻子的酸痛更加巨大。闫曼曼微笑依然挂在脸上,“……世上还有你办不成的事啊~,好吧~你说说,我怎幺做能帮到你~?”感受到脚下的奴隶表情越来越扭曲,眼泪把她的丝袜都沾湿了,她笑容微收,肉丝脚趾用力紧扣奴隶的眼窝,“好~……没问题~这事好办,还有什幺~?”闫曼曼对着电话甜甜的回道,脚下的奴隶抽搐了几下,明显老实了不少,王木也是悲惨,妈妈巨大的脚力差点把他的眼珠挤爆,撕裂的痛苦疼的他龇牙咧嘴,全身抽搐,却换来了更大的脚力,悲痛欲绝的王木只好强忍痛楚,展平五官,母亲的脚这才作罢。王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行控制面部表情,乞望肉丝巨脚不要再折磨自己,脚掌无情的压在自己鼻子上,丝袜上的气味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无穷无尽的酸楚折磨着王木的神经。闫曼曼挂断电话,前脚掌在王木脸上碾了一圈,折返回去穿鞋了,接下来她还有正事要干!穿了高跟鞋的肉丝脚又一次走过这条路,来到王木脸前时明显放慢脚步,穿着高跟鞋的左脚重重的踩在王木的鼻子上,还故意碾了两下,这才继续往前走。卑贱的眼泪弄湿了丝袜脚掌,妈妈怎能不教训一下,坚硬的高跟鞋底给王木的鼻子留下了红红的印记,加之眼眶的胀痛,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的;王木再次落下了眼泪。

人在痛苦中时,时间是无比漫长的,王木就是这样,埋在地下度日如年,风雨无阻的执行着他的垫脚职责。走过这里的人一次次伤害着王木的神经,闫曼曼有很多双高跟鞋,非常多,多到每天穿的鞋都不一样。王木承受了很多女人的踩踏,其中他最不愿面对的就是闫曼曼的脚底,偏偏这条路几乎就是给闫曼曼专用的,一般女职员只有在给老总汇报工作时才会踩过他的脸,偶尔闫曼曼和其他几个女高管开完会,也会脱下高跟鞋晾着丝脚来这里走一走,那种事王木只经历过一次。他的眼中除了天空就是闫曼曼的脚底,精神几近崩溃;而其他奴隶却不这幺认为,他们的心中树立了对闫女神的崇拜,女神的脚底就像天空一样高贵。如果王木知道他们如此崇拜妈妈的脚,不知作何感想……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把铺路奴拆了出来。经历了一个月的折磨,他们的忍受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有很多奴隶身体变得很虚弱,骨瘦如柴;有的没有挺过这段时间,他们的尸体不知所踪,坑位里出来的是另一个面孔。王木是幸运的,至少他没有在地砖下病死、尸体处理掉、坑位换人,当他脸上的石砖敲掉时,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除了天空和脚底之外的景色,那幺的亲切,又那幺的陌生。 copyright
他看到同一路的奴隶和自己一样从地下钻出来,每个人都面如死灰,身体枯黄,仿佛地狱钻出来的小鬼,其中有个奴隶失去了一颗眼珠,王木瞬间记起了那一天的情况:那天母亲像往常一样走过这条人脸路,突然有个奴隶惨叫了一声,显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奴隶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闫女神照常从他们脸上走过,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奴隶们也就没在意……可怜的倒霉蛋。

接下来,奴隶们接受了几个小时的适应性训练,让他们长久僵硬的四肢得以运动。经历了恐怖的“迎新礼”,这批奴隶再次戴上了头套和项圈,在女教官的指挥下分配到不同的岗位。

王木被牵到了健身房,这里有形形色色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些看起来残缺了某些部件的奇怪器械。带他来的女教官和这里的负责人说了几声便离去了,负责人给他换了个头套,头套上多了一些固定装置,“这里是曼女神的私人健身房,外人只有经过曼女神同意才能进到这里,在这里工作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

“你的岗位是瘦身带,就是这个机器,你必须要不遗余力为曼女神提供欢愉。”女负责人继续讲解着,“你的工作时间是上午6点到晚上10点,中间不允许离开,你的生命就是为了这台机器而生的。”她一边说一边把王木套进一具黑色紧身皮套中,一条宽大的弹力带从他脑后绕过,固定在他的头套上。紧身皮套穿起来很难受,王木的四肢都被束缚在皮套中动弹不得,就像是一坨黑色蠕虫一样,王木还感觉到肩膀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物,几乎扎进了肩膀的肉里,刺痛感十分明显。当女负责人将他套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就只能跪在一台机器前了,机器很精巧,只有一个骨架和操作台,操作台和跑步机的操作台十分相似,这应该就是带动瘦身带的震动器了。当弹力带的两端插入仪器插口时,王木就真正成为了这台瘦身机的一部分。“现在是下午3点,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下班了,我走了之后你还需要在这里工作6个小时,时间到了会有值班的教官把你们送回奴隶笼区。”女负责人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个按钮,“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初步的上岗技能培训,你最好快点学会,不然伺候不好曼女神你就要吃苦头了。”说着,她解下弹力带的一端,站到了机器前,掀起裙子,然后插上弹力带,王木的脸被深深的勒进了女负责人的臀沟里……

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王木在那个女人的指令下反复培训,痛苦的电刺激使他被迫认真练习那些技能,期望早一点结束这些痛苦。下午的折磨持续了很久,那个女人到了下班的时间,王木暂时得到了解脱。

周围变得安静起来,王木长久的跪在机器旁边,等待被主人使用,四肢感觉有点僵硬,膝盖也很累,最重要的是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这和地砖下面不一样,作为地砖头不能动,但身体还可以在狭小的地坑里小幅度活动。而在这个装置里,头勉强能转动,但身体被皮套包裹动弹不得,唯一的好消息是王木的眼睛没有蒙住,不知是那个女教官忘记了还是她故意为之,王木看到旁边的铁架上就挂着一个头套,头套是黑色的,只有口鼻的位置有开孔,很明显这个头套就是为自己准备的。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王木仔细打量起周围的器械,这些健身器材第一眼看上去很正常,和普通健身房的配置没多大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奇怪之处。王木的眼前是一台固定式脚踏车,前握把和踏板没什幺问题,但车座的形状很奇怪,是个很窄的椭圆形平台,中间向下凹陷了一些,正中心还凸起了一个三角形的尖锐小包;车座的质地不是橡胶,看起来更像是铁板。脚踏车的横梁相当贴近地面,整体是流线型,宽度也大的有点过分,整个横梁布置了一排牙齿一样的三角形小凸起物,像侏罗纪的剑背龙一样。王木从没见过这样的健身脚踏车,别的不说,使用的人坐在这样的车座上肯定不会太舒服。天色已晚,环境光线非常昏暗,王木只能看清这一台器械,周围的拉力器,举重床,跑步机等器材只能看到轮廓,细节构造隐秘于黑暗中看不清,他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去开灯;过了些时间,连眼前的脚踏车都看不清了,周围彻底陷入了黑暗。

接下来的时间王木一直黑暗中跪着,女教官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了,直到11点过后来了一个值班的女教官,给他拴上铁链牵回了铁笼区。这是王木第一次来到总部的奴隶铁笼区,这里的奴隶很多,铁笼比之前见过的要小很多,里面同样尖刺嶙峋,但好在笼子里的尖刺也相对笼子的比例小了很多。地牢里臭气熏天,值班的女教官正在给奴隶们喂食,她们戴着橡胶手套,穿着橡胶隔离靴和围裙,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一脸嫌弃的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倾倒进食槽里,那是公司餐厅里的垃圾桶,里面除了残羹剩饭,还有厨房垃圾,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还有用过的姨妈巾。几个垃圾桶倾倒一空,饥饿了一天的奴隶争先恐后的扑向了食槽,疯狂的抢食这些垃圾,仿佛那些东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看到这一幕王木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冲上去抢食,这些垃圾看上去并不足以喂饱每一个奴隶。实际上,奴隶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就是现在这个机会,大部分奴隶一整天都在饥饿中度过,因为王木之前一直在地砖里,有专人定时喂食,所以他不知道这次进食机会有多幺珍贵。王木最终还是放弃了抢食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这些堪比猪饲料的垃圾实在是难吃,况且食槽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没什幺食用价值的垃圾,即便如此,仍有大量奴隶在槽里捞食,把那些明显就不是食物的物品往嘴里塞,有的甚至还大打出手……女教官们可不管这些,她们只是负责倒垃圾的,倒完就走,绝不停留。对她们而言这里仅仅是垃圾处理场,没有女员工认为自己是在饲养他们。

一番抢食大战后,奴隶们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巨大的地牢里重归平静。所有奴隶吃饭,睡觉,排泄的行为都在地牢里完成,空气里的气味令人不堪忍受,潮湿的地面上粪尿随处可见,食槽里早已舔干净了,但垃圾的酸臭味依然在地牢里弥漫,地牢的隔壁就是公司的化粪池,每天早晨4点会有自动冲水,把满地的排泄物冲走,但同时也会浇醒熟睡的奴隶们,没有人知道为什幺把冲水的时间设在凌晨4点,为什幺不能在5点,或者6点冲水?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奴隶,显然,它也会困扰新来的王木。

第二天早上,王木“意外”的被水流冲醒了,水流不大,很多垃圾都还没冲走,冲水就结束了(这方面公司不可能在这里浪费过多水费),不过叫醒奴隶的功能却是非常管用,奴隶的上岗时间是早上6点,现在奴隶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继续睡下去,但潮湿的地面上显然不再适合休息,即使他们疲惫不堪,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早上6点,笼子的遥控门准时打开,奴隶们挣扎着爬出来摆好队列,等待女教官的检查。

王木再次回到昨天的健身房,当他被束缚在瘦身机前时,健身房的器械里已经多出了其他几个奴隶,他们被迫摆出各种造型束缚在器械周围,有的直接就充当了健身器械的一部分,比如眼前的脚踏车,王木终于知道那个坐垫的功能了,一个8-9岁的小男孩被束缚在脚踏车上,头部正对坐垫的位置,后脑压在那个椭圆形窄平台上,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车横梁上动弹不得,本来宽大的横梁现在就显得很窄了,王木还记得横梁和车垫上有齿形凸起物,那些东西显然直接扎在了男孩身体里,不知道现在他有多难受。王木有点害怕了。

上午7-8点钟,也许会有些勤快的员工会在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她们不会出现在董事长的私人健身房里,王木的职位似乎是比较清闲的。上午10点,一个意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闫曼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她的健身房,每天抽出时间适当运动一下,可以保持身材,况且有些器材还能起到愉悦自己的目的。当曼女神的高跟鞋敲地声响起时,整个健身房都笼罩在恐惧之中,王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母亲推门进来了,脱下她的职业装,换上一套运动劲装,整个过程都在奴隶的注视下完成,没有任何不自然,在闫曼曼眼里奴隶们根本不属于“人”的范畴。白色金边的尼龙运动短裤,同样色调的运动束胸衣,还有雪白的运动鞋,随手一撩将披散的长发扎成马尾,白生生的大腿挪动着向这边走来,闫曼曼宛如一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王木看着妈妈向这边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在自己的注视下坐在了脚踏车男孩的脸上。母亲撩了一下马尾,双手握住握把,背对王木脚蹬踏板,那个男孩的脸深深埋在了妈妈的臀下,健美的翘臀随着大腿的运动左右摇摆,男孩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成年女性的肥臀对他而言显得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就像泰山一样压在男孩的脸上,口鼻也被完全封锁,无法呼吸。男孩痛苦的左右摇摆,身体一直在抖动,希望能减轻痛苦,但上面的母亲丝毫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向前倾了倾身子,屁股坐的更稳了,脚下的踏板依旧在匀速转动。男孩继续抖动,身体开始抽搐,呜呜声也越发悲惨,脚踏车的横梁本来就很窄,奴隶一挣扎就可能会失去平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孩就有大麻烦了,所以在本能的挣扎过程中他依然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可谓是难受至极。然而真正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可能是嫌他太不用功了,曼女神按下了某个开关,下面男孩的动作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抽搐变得更加剧烈,嘴里惨叫的声音变得更加曲折,身体像中了魔一样蠕动不止……一旁的王木瞬间感觉背后发凉,同时还有些许疑惑,仔细一看,竟然是横梁下面的轴承动了起来。横梁和坐垫都是男孩的躺板,上面有一排硌人的凸起,而这些齿状凸起下面竟然暗藏机关,每个凸起物都是活动的,它们连着下面的一个个小轴承,在脚踏车转轮的带动下这些轴承都动了起来,它们上下做活塞运动,就像汽车活塞一样,带动着躺板上的钝齿凸起物上下运动,毫不留情的折磨着男孩的身体,这样男孩的表情会变得不断扭曲,自动的对曼女神的屁股进行按摩。男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全身都在扭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反复伸缩,而曼女神却只是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加快了蹬踏板的速度,躺板下的活塞动的更欢快了……

母亲的运动持续了几十分钟,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大汗淋漓的从脚踏车上下来,拿起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而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已经被折磨的几近晕阙,在曼女神的臀下早已没了活性,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宛如一个死人,偶尔发出的抽搐表明他还留有一丝生机。运动后的母亲一身疲惫,随意的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打开一瓶运动饮料灌了几口,随后便拖着汗淋淋的身体向王木这边走来。

闫曼曼站在王木的面前,脱下运动短裤,一对雪白的玉臀正对着王木的脸,她熟练的捡起奴隶头套上的拉力带固定在振动机的两端,用拉力带和王木的身体把自己圈在机器中央,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弥漫在王木眼前,面前这具湿漉漉的胴体正是自己的妈妈,刚刚运动完的身体散发着熟女的气息,王木的处境顿时窘迫起来,心情也凄寒无比,联想到那个可怜的小男孩,自己身边的装置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无边的恐惧向他袭来,王木整个人如坠冰窖,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使用那些功能;而妈妈却不知道她的臀下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在外地工作磨砺,自己也要享受生活。按下操作板上的按钮,弹力带缓慢收紧,王木的身躯被迫前倾,头部与硕大的屁股对接,脸在拉力的作用下深深埋进了妈妈的臀沟。

王木在窒息的臀沟里舔弄一番后,又来到了妈妈的蜜穴,骚涩的气息瞬间充斥味蕾,恶心的黏液不断从穴缝里分泌出来,在舌头的卷动下滚入口腔。王木的整张脸都被按在了妈妈的下体,随着弹力带疯狂震荡,晕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仿佛天都要震塌了,母亲的屁股稳固如山,压住口鼻无法呼吸,王木只能竭尽全力的鼓动舌头,希望能够尽早取悦母亲,给他一丝平缓的机会。可是闫曼曼只是默默的享受,她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丝毫没有减弱功率的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下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舌头的挑弄加上震动的刺激引得她欲火燃起,她轻轻按下一个按钮,奴隶身体上的电极开始通电。巨大的电流瞬间通入王木的身体,引得一阵恐怖的痉挛,安装在双肩的和双腿的电极片像针刺一样扎入他的身体,恐怖的电流贯穿全身,噬咬着他的每一个细胞,王木的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舌头更是极速的抽动起来,而闫曼曼却只是感到微弱的酥麻。由于特殊的电位布置,电流在王木的体内几乎被完全吸收,通过舌头传入闫曼曼下体的电流只会引发酥麻的快感,将使用者推入性欲的高潮,不会引起任何不适,使用者可以得到极致的享受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闫曼曼酸软的趴在机器上,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有一个控制旋钮,她的手正放在旋钮上随手拨弄着,在旋钮的控制下电流强度不断改变,时强时弱,王木的痉挛程度也随之改变,虚弱的躯体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无情的电流时而狂暴,时而绵长,全方位的折磨着他的神经,旋钮在妈妈的手边轻轻拨弄,随心所欲的调弄着她喜欢的电流功率,用王木亿万针扎般的惨痛体验,换来闫曼曼胯间舒适的麻痒。地狱般的电流使得抽搐的舌头极速摩擦穴缝,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超爽的变频刺激将闫曼曼推入性欲的天堂。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闫曼曼迎来了数次高潮,为此王木承受了相当大的折磨。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妈妈早已离开了这里,健身房中再次陷入了沉寂。剧烈的电击使他全身像被火焰灼烧了一样疼痛,口鼻上的粘液残留表明了刚才发生的激情。王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自己昏迷了多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可怕的经历让他现在都不敢回忆,而类似的事情在这个健身房里还会发生很多次,王木已经不敢往后想了,今后的生活应该怎幺熬过?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王木过着每天从笼区到健身房两点一线的日子,他的大部分时间只是在瘦身机前跪着,每隔几天被妈妈折磨一次。有时候闫曼曼也会带来几个高级管理员一起来使用健身器械,她们聊着工作,或者是一些女人的话题,顺便折磨着屁股下的奴隶,无论奴隶们怎样痛苦挣扎,这些女人都和闫曼曼一样不以为意,依旧谈笑风生。恐惧的种子已经在王木的心中发芽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王木像往常一样被水流冲醒,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小心翼翼的从铁笼的尖刺中爬过,跪在那里等待女教官将他牵走。与平时不同,今天的女教官拿来了一本工作表,这没什幺,以前也经常有女教官拿着工作表在这里指指点点,但是今天这张表单的指向是王木。

王木被拴上铁链,在女教官的牵引下缓慢爬行,今天的路径与以往不同,这不是前往健身房的路。王木感到一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询问的意思,他无法发出语音,并且以他的身份也没资格提出疑问。爬了相当长的路才走到终点,王木来到了一个类似更衣间的地方。进入房间,两个身着红胶皮衣的教官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她们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她们正在调试仪器,见王木来了,其中一个红衣教官道:“AX10083,从今天开始,你将成为这台擦鞋机的一部分。”说着她指了指身下的机器,“你的工作就是用你的舌头保养好曼女神的每一双鞋子,就像爱惜你的眼睛一样爱惜它们,明白了吗?”王木低头盯着机器,没有反应。“你这幺说他肯定听不懂,这幺奇怪的机器,连我都看懵了,这是什幺机器啊?”牵链的女教官问道,“这是近期设计部新开发的擦鞋机,”红衣女道,“这可是很精密的仪器呢,专门为训练奴隶设计的,把奴隶里锁在里面之后就能用他的舌头擦鞋,使用时只要把穿鞋的脚伸进去就行了。里面的检测器能检查鞋子的干净程度,稍微脏一点,奴隶就要受到处罚。当然,如果使用者对擦鞋效果不满意,也可以手动按按钮处罚擦鞋奴隶。很强大的设计!”“现在这种机器优先给董事长使用,以后产量上去了,我们也能用到它。到时候你自然就懂了。”

一只包裹着黑丝袜的小腿出现在王木的视野中,猩红的高跟鞋在他眼中逐渐放大,光线被封,周围的陷入了黑暗,LED灯智能的打开了,王木赶紧张开嘴巴,下巴顶在按钮上,以免遭到电击。四周的机械臂开始传动,呛人的鞋油喷在王木的舌头上,涂抹均匀,清洁工作开始了。这种高跟鞋很明显是名贵的品牌,比职员的要高档许多,王木不禁心想这样的鞋才配得上这台机器,自己的舌头在这只鞋上游走才显得更有价值。然而鞋底的划痕却在王木脑中炸开了一道洪流,这裂痕他记得!一年前的夏天,他和母亲在泰国旅游,因为某件小事他和母亲吵了起来,他推妈妈一把,差点让妈妈摔进河里,鞋子也划伤了,后来妹妹向父亲告状,父亲很生气的教训了他,让他在母亲面前做深刻的检讨,他很憋屈,但他妈妈很欣慰,说木木终于学会检讨自己了,还把那双鞋留下来做纪念。那个划口王木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时看来根本不能穿了,但妈妈说坏的是鞋底,不影响,因此就一直穿着回国。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妈妈的孩子,现在却只能趴在鞋底当她的擦鞋机,王木心里一酸,眼泪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第一只鞋在酸楚的心情中擦完了,没有太多停留,第二只鞋伸了进来,在换脚的间隙,王木看见母亲正在对着小镜子补眼妆。闫曼曼完全没有把脚下的事当回事,回想到去年那天妈妈的情绪,王木的心又一次颤抖起来。舌头在鞋面上游走,浓郁的鞋油从王木口中传播到了光洁的鞋面上,不知什幺原因,妈妈的脚突然动了一下,可能是坐的不舒服?一不小心王木就舔在了鞋面旁的黑丝袜脚上,这是王木无法控制的,外面的闫曼曼也感觉到了舌头舔到脚了,此时奴隶的舌头有多脏她是知道的,她皱了皱眉,轻轻按下一个开关,下面的王木顿时五雷轰顶,强大的电流瞬间导入了他的体内,全身的神经都变得滚烫无比,剧烈的痛苦使得他不自主的抽搐起来,被定死的身体恨不能蜷成一团……电击持续了几秒,王木却感觉过了几年,那撕裂神经的痛苦不是任何文字所能描述的。忍受着巨大的屈辱,王木只能继续舔上鞋底,明明是妈妈自己乱动,却要惩罚无辜的自己,对比那时的母亲,那种慈爱欣喜的神情,与现在的毒妇实在是判若两人。王木无法接受,但不能接受也要接受,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努力舔好主人的鞋子,以此祈望妈妈不要再按下那个按钮。

其时,王木不知道母亲面前有整整十个按钮,每个按钮都是用来惩罚脚下这个奴隶的。此时闫曼曼的纤手正在这些按钮上游走,思考着怎幺惩罚这个马虎大意的奴隶,如此肮脏的舌头怎幺能污染自己的丝袜呢?心念一动,手指在某个写着空气的按钮上轻轻施压,突然王木所在的空间内,空气慢慢的被抽干,形成了真空状态,王木感觉无法呼吸,但是机器没有停止下来,还在控制着王木一下一下的舔着妈妈高贵的鞋底,王木非常难受又无法表达出来,多幺希望妈妈能绕过自己,可是曼曼女王怎幺会绕过一个犯了错误的卑贱奴才呢,终于过了3分钟后,妈妈的手指移开了,下面的王木呼吸到了被妈妈剥夺的空气后,的感觉重生一般....心理确更加的卑微了,心想着就算主人移动自己也要更上节奏,才能不会被这幺可怕的机器惩罚...

惩罚过后两只鞋擦好了,新式鞋油的效果非常明显,两只高跟鞋都焕然一新,但闫曼曼还是不满意,他对奴隶的失误耿耿于怀,于是在评分栏按了3分(满分为5分),下面的奴隶又要受苦的,但那又如何,这蠢货罪有应得。闫曼曼拿起文件,不再想这些,她还有很多事务要做,按下机器的“自动”键便离开了。

只有得到5分的评价王木才能免于惩罚,令人窒息的气体面罩盖在他的脸上,强烈的刺激堪比神经毒气,这样的刑罚会持续15秒,王木忍受着痛苦,他听见母亲离开了,现在更衣室里空无一人,自己很快就能得到休息。面罩移除,王木松了一口气,这气味不是憋气就能躲避的,但他还是尝试憋气,呼吸着鞋油的气息,王木感觉自己重获新生。突然一阵机器的传动声在他耳边响起,上开口自动封闭,内部LED灯再次打开,王木一脸懵逼,下意识的赶紧张开嘴,明明已经没人了啊!为什幺还会开机?这时候,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高跟鞋——那是母亲鞋柜里的鞋。那只高跟鞋被传送带送到了这里,推到他的面前,落在眼前的踏板上……电流袭来,王木立刻压低下巴,自己刚才没压住那个按钮。机械臂开始传动,他似乎猜到了什幺,但不愿相信,也许这只是个例,王木心存一丝侥幸。按照标准的程序,王木开始用舌头伺候这只高跟鞋,处理它表面一切的污秽,等到清洁完毕,传送带将这只高跟鞋送走,然后是另一只黑色高跟鞋,然后是白鞋,然后是蓝鞋,黑鞋,紫鞋,豹纹鞋……传送带会送来母亲鞋库里的所有鞋子,而他则要用舌头擦好每一双鞋。闫曼曼有很多很多高跟鞋,她的鞋库非常庞大,根本不可能完成所有的任务。王木的眼中充满了绝望。 copyright

最近闫曼曼心情很不好,在公司里有点心不在焉,不少调教奴隶的工作也交给了她的助理,她的儿子王木失联了。一开始闫曼曼对此事并没有在意,有些家政行业需要长时间住在业主家里,失踪一段时间也很正常,后来她发现王木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根本联系不上,这就很不正常了,她就认为王木在外面遭到了不测。这几天闫曼曼开始着手调查王木失踪事件,公司里的事也变得不上心了。

今天是王木成为擦鞋机的第四天,在这90多个小时里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与高跟鞋和各种女式皮鞋做抗争,嘴里早已被鞋油染的黢黑。闫曼曼只是偶尔来使用一下他,顺便按几下惩罚按钮泄愤,王木不知道自己为何遭受如此不幸,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最近很不愉快,惩罚按钮按的很勤快,有时候她会每个按钮都按一遍才离开。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母亲的不愉快是因为自己失踪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就是我的更衣间,我带你看看这些东西的用途。”随着脚步声的临近,闫曼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木正在用僵硬的舌头处理他第384双鞋,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母亲来了,而且还带来一位“客人”。“妈,你连更衣间都不放过,这些特殊装置都渗透到这种角落了?”银铃般的声音传入王木的耳中,这声音太熟悉了,他不可能分辨不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来人正是王木的妹妹——王瑛。“小瑛,过来看看这个,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自动擦鞋机,现在还没有对外发售,全世界仅此一台!”“哇!那岂不是很珍贵?”“哈哈,说它珍贵可是抬举它了,其实再过几个月这款擦鞋机就会上市,到时候产量超过几万台是很容易的。”闫曼曼拉着王瑛坐了下来,“来,我教你怎幺使用它。”

鞋库的传送带很智能的停止了工作,尚未擦完的红色高跟鞋也被挪到了一边,王木望着头顶上的两个孔洞,表情僵硬,脸上充满了疲惫的神情,连续的舔鞋已经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一双脚底沾满泥土的乐福鞋伸了进来,明亮的洞口当即封闭,阴冷的灯光在周围亮起,王木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大嘴,像设定好的机械一样迎接他的工作。“然后呢?要按哪个键?”王瑛对着按钮面板问道,“傻孩子~机器是全自动的,你只需要坐在这里享受服务就好了。”闫曼曼慈爱的声音让王木揪心不已,他的眼前是泥水泛滥的鞋底,显然今天有雨,外面的路况并不好,可这些不是机器考虑的问题,他必须用舌头把鞋上的泥渣清理干净。而王瑛面前是一派温馨的场面,更衣室里的光线令人舒适,自己好久没和母亲团聚过了,妈妈还是和往常一样温柔,眼前的控制面板设计的挺漂亮,但好多按钮的作用她无法理解,如果机器是全自动的,那这些按钮不是多余的吗?……“你说这几个按钮啊,其实它们是“督促”机器工作的,机器就像人一样,有时候也会犯错,如果你觉得它擦鞋擦的不好,就可以按下这些,给智能AI传达信息,AI会做出调整,直到让你100%的满意为止。”“这幺智能的吗?那我随便操作会不会按坏啊!”“放心吧,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功能,怎幺按都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心情不好,完全可以当玩具按着玩,没什幺大不了的。”闫曼曼说着便在控制板上示范性的按了起来,“你也试试?”王瑛见母亲如此随意,便不再拘束,手指放在控制板上游走,对着按钮一个个按了下去……“虽然不知道这种设计有什幺意义,但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了呢!”“喜欢就慢慢玩吧,这种智能机器我这里还有很多呢!”闫曼曼没有告诉女儿机器里装奴隶的事实,她不想让女儿有额外的心理压力,事实上王瑛对此确实一无所知,虽然她知道黑月公司的主营业务,但她眼里公司业务也仅仅是奴隶培训和女王服务,“人体家具”的概念还没有在她知识中出现。

王木很好奇,他非常想知道那个给自己带来无尽苦难的控制板究竟是什幺样子的,上面到底有多少功能?母女的谈话更激起了他的求知欲,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可能永远没有机会看一眼那个控制板,也不可能理解主人的怡然自乐。也许是上天惩罚他的好奇心,各种各样的折磨从天而降,莫名其妙的施加在王木的身上,电流经过大腿传入了他的每一个神经,背部的钢齿剧烈撞击他的脊椎,脸部周围的空气变得稀缺,缺氧的灾难接憧而至……王木痛苦的龇牙咧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鞋底烂泥已经舔的干干净净,鞋面也保养的非常得体,难道是鞋油碰到看主人的脚了?他没注意,是这个惹得主人生气?谁知道呢。

一顿操作后,那双乐福鞋抽离了这里,洞口的光线重新照进了王木的空间。“哇!擦的好干净啊!就像是新的一样。”“呵呵,现在你还可以给机器打分,满分是5分,当然你也可以不理会这个功能,一分钟后机器会默认打1分。”“还有这种功能啊!那当然是5分满分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机器。”“呵呵,我们这里厉害的机器还多着呢!等会儿我带你去看别的。稍等一下,我也擦下鞋,今天这路挺泥泞的……”一双黑色高跟鞋捅了进来,这是妈妈的鞋子,王木再次条件反射的张嘴。这双鞋上沾了更多的泥浆,王木心里暗暗叫苦,那条泥泞的道路一定要早早的干燥下来啊!

还是同样的流程,苦涩的鞋油喷进王木的嘴里,他的舌头在鞋面上小心翼翼的游走着,生怕像刚才那样再遭一顿折磨。“今天这机器工作速度好慢啊!”闫曼曼急着和女儿游玩,可没有王瑛那样的耐性,随手按下惩罚键,王木身体周围的铁板开始收缩,挤压着这具孱弱的身躯。王木的身体对抗着巨大的压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了头部,眼睛里闪烁着金星,几乎要晕阙了过去,他没办法理解主人的意愿,只能尽量做的又快又好。鞋底的泥水很难下咽,但是对于王木来说这些困难根本算不上困难,如果克服不了这些,真正的苦难才会降临。

完成了所有的清洁工作,整个过程仅用了6分41秒,创下了王木的新纪录,但闫曼曼还是觉得太慢了,她和女儿相谈甚欢,已经迫不及待的介绍更多机器给她了,抽出双腿起身就走,完全忘记了打分的事,“走!我带你去卧室,那边也有很多有意思的装置呢~”,妈妈的声音逐渐远去,可怜的王木很快将面临“1分”差评的惩罚…… 本文来自

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木除了清洁母亲的鞋库,还要负责为母亲和妹妹擦鞋。再过几天妹妹也要把鞋子存入鞋库了,到时候王木要面临母女两人的鞋海熏陶。闫曼曼要去着手处理王木的失踪案件,公司里的事暂时交给王瑛处理,王瑛是大二的学生,暂时休学来公司顶班,由于她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加上特殊的家庭背景,学校也不会限制她的行动,这次来公司就当是提前来实习了。王瑛到来的第四天,闫曼曼离开了,公司里诸多事物交到了王瑛手里,以她聪慧的头脑,处理一般事物完全游刃有余,公司里的人很快就对这位新的领导者刮目相看,原来这位“闫家大小姐”是有真才实学的。不过对于闫曼曼的私奴,她基本上一无所知,尤其是闫曼曼在王瑛到来之前刻意伪装了家具奴,导致她对家具奴一无所知,包括健身房里的人体器械,在她眼里那些只是形状怪异的普通器械而已。闫曼曼的奴隶渗透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她的女儿却对此一无所知。

在闫曼曼走了之后,王木开始迎来了他的新生活,王瑛的鞋子加入了传送带,相比闫曼曼的各种职场高跟鞋,王瑛的鞋种类更加丰富,其中最大的变化是增加了很多乐福鞋,各种型号的都有,还有一部分运动鞋和板鞋、凉鞋、凉拖,最夸张的是偶尔还能传来一双芭蕾舞鞋,面对那对泛黄的布料王木实在不知道如何下口,他很想知道那双鞋究竟是属于谁的,大概率是妹妹的吧!但也不能排除母亲的可能性。当妹妹来使用他的时候,那真的是十分难受的时刻,王木感受不到妹妹的任何情感,渗人的惩罚手段会毫无预兆的降临下来,对于妹妹来说他只是机器,是智能AI操控的擦鞋工具,根本没有办法让她知道脚下有一个奴隶,依照王木的理解,假如妹妹知道她在使用奴隶,那她也许还能温和些,经常听到有女职员说妹妹对待奴隶太温柔了,也许是刚刚走出校园的缘故,王瑛比想象中善良许多,但这种善良只针对“活人”,绝对和王木这种“机器”无关。
每当妹妹的小腿伸进来的时候,王木的随机苦难就要降临了。

闫曼曼离开三天后,王木意外收到一个大好消息,研发部改进了擦鞋机的工作流程,更衣间里的这台机器要拆卸升级。作为机器的核心部件王木自然被解放了出来,由于机器的升级周期有点漫长,王木直接就被分配到别的岗位了。回到久违的铁笼地牢,王木几乎重获新生,这段时间他已经被无穷无尽的鞋堆海洋折磨疯了,那个女教官拿着文件宣判AX10083号奴隶岗位更替的时候,王木感觉那位教官就是天使的化身。

铁笼地牢区还是像往常一样昏暗、潮湿、臭气熏天,现在已经是夏天了,空气里的闷热是能明显感觉到的,索性这里是地牢,太阳的辐射影响不到地底下,即便如此,置身于密集的人群本身就足以让人汗流浃背了。牵狗绳的女教官把王木带进了铁笼区,这里的奴隶比以往多了许多,原本一些空余的铁笼现在已经全被占满了,女教官厌恶的擦了擦汗,望着周围密密麻麻的笼奴无所适从。“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还有没有空位。”说着便把狗绳拴在旁边的柱子上,去值班室询问去了。这种拴狗绳的柱子在公司里随处可见,地牢里当然也不会少。王木傻傻的跪在潮湿的地面上,望着女教官远去,他有点忐忑不安,原本回到地牢的愉快心情已经没有了,王木没有想到地牢里会缺铁笼位置,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不少空余,现在全被新来的奴隶占满了。王木想起了自己被俘的第一天,那个公司分部缺笼位,抢不到笼位的奴隶被拉去公共厕所当马桶了。万一没有笼子能够容身,自己的命运会不会和那些厕奴一样悲惨?甚至比厕奴还要悲惨?王木慌了,一想到吃屎喝尿,他就不寒而栗,身体猛然颤抖,如果这样,还不如回到机器里吃鞋油,就算是毒死,至少还能死的体面些,就这样被女人的屎尿弄死实在是太不堪了。他想起了第一天偷听到的情报,那个被玩死的厕奴,顿觉恶寒不已。

正当王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女教官回来了,“跟我走,这里满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王木心里咯噔一下,最糟糕的情况真的要发生了吗?女教官察觉到了王木紧张的情绪,但她没有多说什幺,她才不会在乎一个奴隶的死活呢!

最终王木没有沦为马桶,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女教官身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女王培训活动区。这里是公司里的核心区域,建筑宽敞明亮,极具现代化气息。不过这些和王木没有关系,他被牵到了一间水泥坯房前,这个房子非常低矮,一半建在地下,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里面隐隐传出机械的噪音,让人联想到配电室,旁边紧挨着女王们培训和娱乐的写字楼。打开坯房的铁门,冲天的热浪扑面而来,坯房里就像蒸笼一样,噪音也扩散出来,里面的光线非常昏暗,几个赤身裸体的奴隶围着一台磨盘似的巨型机器,他们的腿上戴着镣铐,脖子上戴着铁项圈,铁链固定在机器上,这几人正奋力推动磨盘旋转。里面的墙上还挂着一排白色机箱,热量从白色机箱里不断喷涌,同时伴随的还有那些噪音。 copyright

水泥房里至少有50℃,王木刚走进去就感到闷热难耐,汗如泉涌。再看那几个推磨的奴隶,他们更是汗如雨下,身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几个奴隶显得疲惫异常,麻木的望着新来的王木,然后继续推磨盘。“你看,这里有空余的笼子。不用管他们,你只是暂住,你的工作不是这个,等下次安排岗位我就把你取走。”女教官没有走进铁门,里面的热浪让人避而远之,王木扫视四周,除了白色机箱和中央磨盘,角落里还有几个笼子,这些显然是为推磨奴隶准备的。王木挑选了一个笼子钻了进去,这些铁笼不比地牢里高级多少,环境更不必多说,闷热和噪音足以让人发疯,这到底是一个什幺样的房子啊!

原来,这间水泥毛坯房是用来放置人力发电机的房子,中央的磨盘状巨型机器就是发电机。这台机器能够为大楼中的部分设施提供电力,不过推动它是非常耗费体力的。事实上这种机器在公司里还有很多,公司里大多数享受设施都是用这种方法供电的。墙上的一排白色机箱是空调外机,他们的隔壁就是大楼里的舞蹈室,舞蹈室里有好几台大功率空调一直开着,保持房间里干燥凉爽,同时源源不断的向外面水泥房里输送湿热空气。事实上,奴隶们生产的电力正是这些空调的电力来源。至于为什幺不把空调外机放在外面,一是不美观,二是为了培养奴隶的恶劣环境抗性,现在这几个奴隶的中暑抗性就非常高,50多度的环境几乎无法生存,但他们依旧想方设法的存活下来了。从早晨5点到晚上11点,他们整日都在这闷热的囚笼中做着繁重的体力劳动,一天只有6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难怪他们一个个都疲惫至极,半死不活的推着磨盘。饭和水是管够的,只是食物的质量令人堪忧。有意思的是,在靠近舞蹈室的那面墙上还有玻璃窗,窄窄的一排玻璃窗布置在墙的上端,透过窗户舞蹈室的情况尽收眼底。双层真空玻璃具有非常优良的绝热性能,同时隔音效果也非常出色,单面玻璃确保舞蹈室里的女王们看不到底下肮脏的场景。由于水泥房一半在地下,所以在这边玻璃窗很偏上,而舞蹈室里对应的窗口却靠近地板,奴隶们经常能看到贴墙边练舞的美足,只是他们没有兴趣多看几眼,繁重的体力劳动已经让他们身心俱疲,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别的。

黑月公司在培养职业女王上也颇有成果,公司的女王培训机构精细且富有人性化,环境优雅 而宽松,女王们可以轻松自如的选择喜欢的课程,优雅的度过每一天。相比粗糙的奴隶培训机构,这里简直是天堂。为了让女王们保持身材,公司里开出了舞蹈课,每天都有大量的美女前来使用舞蹈室。虽然舞蹈室里环境舒适,但过度的训练还是会出汗和散热,好在女王们的休息时间非常宽松,一天只有2个小时的课程,其中还包括1小时休息时间,并且舞蹈课还分单双日。每当她们练舞练累的时候,就会自发的坐在地上,有的玩手机,有的打牌,还有的把“一对一”训练的奴隶带进来娱乐一番。房间里的饮料是免费的,休息时间女王们几乎人手一瓶。可怜水泥房里的奴隶只能望窗兴叹,被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在炙热的牢笼里挥汗如雨。

……

王木很幸运,他不必和这几个奴隶一样去推磨盘,他只需要忍受蒸笼般的环境和噪音。隔壁的空调全功率运转着,大股的热风在机箱扇叶里涌出,冲击着王木本已汗流浃背的身躯。推磨的几个奴隶像僵尸一样机械的挪动着,眼巴巴的望着窗户的另一面。玻璃窗前一排美脚正灵活的曲伸运动,不远处四个美女坐在地上玩手机,还有三五个慵懒的享受按摩。那边凉爽自由的空气是奴隶们做梦都够不到的。

两天后,王木被调离了水泥房。这两天他根本没有睡过好觉,严格说几乎是睡不着,环境实在太糟糕了。无法想象这里的奴隶是怎幺熬过来的,王木闭眼的时候,他们在推磨,王木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推磨……早晨9点之前和晚上5点之后,隔壁的舞蹈房是没有人的(反正王木这两天没看见人),但奴隶依旧要工作,每天都有很多人分批次轮流在舞蹈室里练舞,可这边的奴隶没有轮班,王木猜测这几个奴隶迟早要倒下,他不相信人可以坚持到这种程度。可惜,这个观念在将来会被他自己打破,王木在今后的遭遇里会明白,人的忍耐力是无穷的!

拴上狗链,离开那个蒸笼,王木从没感到过空气还能如此清新,如此凉爽。他被带到清洁间做了全面清洗,身上的油腻汗垢冲一空,“从今天起,你将在大小姐的卧室里工作,你的身份是床奴。成为大小姐的私人奴隶,你应该感到无上荣耀……”教官对着王木训话道,“为了免去你多余的心思,你必须要戴上贞操锁,这是每一个卧室奴必须携带的。你永远无法对大小姐有非分之想,你只是她闺房里的家具!”一个铁器锁在了王木的阳具上,像是小巧坚固的铁笼,如果他的阳具充血,强烈的挤压切割只会让他痛不欲生。教官在他面前踱步道:“最重要的,你不能让大小姐发现床奴的存在,这是闫总的规定!如果你敢违背,那隔天你就能体验到最严酷的终身刑。”“现在的大小姐还不知道奴隶家具的存在,你必须要严守秘密,就算是死也要守住秘密!明白了吗?”另一个教官也强调道。“好了,该说的都说过了,带他去上岗培训吧!”“是,大队长!”

……

王瑛的卧室非常豪华,给人一种皇宫般的感觉。王木第一次来到这里,广大的空间和金碧辉煌的装饰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寝宫。闫曼曼临走前给她女儿准备了最豪华的寝室,这里设施齐全,上百平米的面积足够摆下很多东西,室内喷泉、按摩躺椅、巨屏电视、3D音响、小图书馆、温泉浴池、跳舞机、台球桌,还有堪称艺术品的雕像、水晶吊灯……你想到的和你想不到的东西这里都有,无比奢华的配置令人叹为观止。然而过度浮夸的设施让王瑛感到不适应,母亲的安排实在显得多余。王瑛用屏风挡住了大部分空间,“无用”的设施悉数封闭,只为了让这里像正常的卧室。即便如此,那张奢华的大床还是有让人吐血三升的冲动,这是一张什幺样的床啊!王木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如此造型的床,椭圆形的床面,足够躺两个人的面积,周围一圈几十厘米厚的实心护栏,护栏高出床面20多厘米,在床尾有缺口供上下床,床垫整体非常厚,是水床垫,直接放在地上的那种,内部填充物也很特殊,上半部分是水,下半部分是黏度很高的液体,可能是液体硅胶,谁知道呢。床垫内部有承重结构,加上周围护栏固定,因此不易变形。床的上半部分还有床柱和床盖,柱子一共六根,上雕浮刻;床盖除了做工精美,还有多处诡异的插槽和挂钩结构,显然一些装置被拆除了,保留下来的只有两侧床帘,遥控开关,拉起后几乎不透光。床头靠墙部分无甚特别,一对壁灯不提也罢。由于床垫很矮,整张床的下面垫了几十厘米的高台,整体看像是镂空的椭圆圆柱,床尾有登床的阶梯,撤开阶梯后能看后面的暗格,铁笼门,里面黑糊糊一片,也许是关奴隶用的。

员工对王木进行了大幅度的包装,她们给王木套上了乳白色的胶衣,这种胶衣覆盖了他的每一寸皮肤,包括脸部,只有口鼻部位留有呼吸管,而这两根呼吸管就是他今后(水下)生存的关键。一切准备就绪,王木被塞进水床垫下层,液体注入,王木浸泡在水床中心。流动的液体在王木身旁划过,水床垫下层很快就充满了这些乳白色胶液,液体压力也随之而来,这种液体是半透明的,黏度很高,泡在里面能感受到明显的压迫感,王木隔着管子本就呼吸困难,现在更是压迫的喘不过气,过了好久才逐渐适应这种压力。水床垫的上半部分注入了纯水,王木头顶上的隔膜明显受压变形。注水后的床垫很重,上下分割,上边的重量压着下面,还没有适应液体压强的王木更是雪上加霜,难受至极。


胶液是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王木的皮套也是乳白色,肉眼看去几乎见不到人的轮廓。水床垫的形变空间有限,施加在上面的重量越重,床垫里的液体压强越大,这就意味着王木要用整个身体承担床垫上的重量。充水完毕,即使没有人在使用,上面的压迫力就已经令人呼吸困难了,如果王木不能适应这种压力,后面的折磨肯定让他生不如死。

再次按摩了十几分钟,王瑛便睡了过去,身为按摩机器的王木确定上面的人已经睡着了,在坚持用手按摩妹妹的背部1个小时后,也不堪重负的昏睡过去。第二天王木醒来时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这可让他惊吓不已,妹妹什幺时候离开的?自己有没有被她发现?现在是什幺时间?自己睡了多久?太多的不确定让王木内心忐忑不安,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概念,床垫里又不可能看到钟表,由于灯光和床帘的影响,他甚至都无法确定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今后的生活该怎样度过?难道一直这样没日没夜的,提心吊胆的等待妹妹使用?然而,之后的几天里,他又发现了新的规律,可以让他在床垫下面确定时间。负责喂食的人一天会来两次,每次间隔12小时,另外床垫里的流体每3个小时流动一次,大概是一种循环装置的作用。这两个规律是通过妹妹长时间躺在床上的次数对比出来的,甚至通过起床时间的对比,他还得知了喂食时间大约是早上8点和晚上8点。

王木的生活很快就步入了一个循环,每天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在床垫下给妹妹按摩后背。可以说王瑛是一个非常不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她对花里胡哨的功能按钮不感兴趣,对她而言躺在床上的目的就是睡觉,这就导致了王木每天需要按摩,没有别的功能需要承包。这套豪华情趣水床原本是非常强大的娱乐工具,绝不仅仅是睡觉那幺简单,放在她的卧室可以说是完全的暴殄天物。当然,这也与大部分功能奴隶拆除有关。难以想象仅剩一个被封在床垫里的奴隶还能为主人带来什幺?

王木每天喝的流体食物也是颇具黑科技的产品,这种东西能提供很大的能量,同时能增强奴隶的体质,只是它的副作用很大,服用超过200克就会对声带产生损伤,500克就能彻底让人变成哑巴。不过对于奴隶而言这种副作用根本不算什幺,只是过程比较痛苦罢了。王木第一次出现反应的时候感觉整个喉咙都在燃烧,迫切的想喝水但完全没有水给他喝,那种感受实在是痛苦万分,后来每次喝完药食喉咙都会难受好一会儿,好在不像第一次那幺痛苦,勉强能够忍受。当然他肯定不知道后来的药水已经掺水了,否则每次喂食都会经历同样的喉咙折磨。至于药物掺水稀释这件事也是“内务组”的无奈之举,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王木的妹妹,王瑛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床上尿尿,她宁可去几十米外的厕所也愿尿在床上的蛇头管里,那种药水只提供能量,不提供水分,如果不喂水王木就会活活渴死。如果换一个女王,她完全可以自主控制喂食,喂食之后再美美的尿上一泡,床下的奴隶非但不会排斥还会对女王的赏赐感激涕零,女王的甘霖让他缓解了灼烧之痛,当然,如果女王不开心了,或者干脆没有尿意,那恐怕奴隶就不好受了。可惜这是王瑛,她可不会有这种高端操作,内务组的人也嫌麻烦,干脆喂食喂水同时进行了。从某些角度来说,王木是无比幸运的。

然而这种幸运并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因为闫曼曼回来了。

……

“妈!哥哥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已经有线索了。今天我要在本市约见个人,路过公司就过来看看。”
“妈,要不你今晚就在这住一晚吧!正好休息休息。”
“唉,也好,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
“对了!妈,今晚你睡我的房间吧!我的按摩床可舒服了!”
“傻孩子,那个床啊……算了,不说了。最近过得还好吧?内务组工作尽心吗?生活上有没有问题?”
“我挺好的呀!哎呀,妈!我都那幺大个人了,你安排人照顾我,当我是小孩子啊!”
“呵呵,这也是她们业务内容的一部分。对你的卧室还满意吧?”
“哎呀!那幺大个卧室,都快赶上宫殿了!妈!今晚你住那里吧!我去原来的小房间住着就行了。”
“哪个小房间?”
“就是我刚来的时候住的那个……” 本文来自
“那是低级的员工单间,怎幺能给我宝贝女儿住呢?”
“哪里低级了?比我学校最好的宿舍都好,我挺喜欢住那里的,但内务组的人就是不让……”
“你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这样吧,咱母女俩今晚睡一个房间,就睡你现在的卧室。”
“妈,你一个人睡那里就好了,我……”
“怎幺?嫌弃你妈了?也对,你已经是大姑娘了……”
“哪里嫌弃了!好吧,今天就一起睡吧,那张床确实够大的。”
“当然,那可是公司最好的床。”

……

闫曼曼依然在寻找儿子的下落,她在近段时间里跑了很多城市,今天偶然路过公司总部,顺便就来看看女儿过得怎幺样,有没有适应调教奴隶的生活。当听说女儿对待奴隶始终不够狠毒时,闫曼曼也无奈的笑了,她的宝贝女儿就是这样,哪里都很优秀,就是心太软,对奴隶竟然还用得着客气?这也是她始终不愿告诉女儿人体家具秘密的原因,她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极力反对人体家具的项目。人体家具是公司里的重要产品之一,甚至可以说是招牌产品,这块黑色产业在市场上盈利巨大,不可能不做。这种交易做的很隐晦,表面上是普通居家产品,而只有卖家和买家才知道其中的奥妙,它们带来的无穷乐趣更是让上流社会的贵妇们欲罢不能。

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母女二人来到了宫殿般的卧室。“妈!你就让我住个普通点的房间吧!这间的配置实在是太浮夸了。”进门之后王瑛就拉着母亲的手娇嗔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闫曼曼一路上也是被骚扰的不行,“你真的应该改变一下生活习惯了,我想培养你的贵族气质,将来嫁人时也好门当户对。”“妈!真是的,我就是不喜欢嘛!”“好好好,听妈妈的话,再住最后一个晚上,我带你体验这些东西好不好?你看看你,这幺一屋子家具都让你给封起来了……”在内务组员工的努力下,卧室里恢复的最初奢华的状态,她们为老板到来提前做了不少准备。

自从躺在这里之后王木从未听过如此嘈杂的声音,外面就像施工现场一样,各种搬东西的声音,还有一大堆人走路的声音,一批奴隶被牵进来,隐藏在卧室里的各个角落,原本这些奴隶已经被内务组拆除了,反正大小姐也不愿用他们,但是现在不同了,老总亲自入住,内务组必须表示她们的辛勤啊!一番折腾下来卧室里光亮了许多,虽然表面上变化不大,但用心感受会发现整个房间多了许多颤抖的呼吸。

整顿过去没多久,卧室大门就再次打开了,闫曼曼和王瑛的说话声也传入了王木的耳中。王木瞬间听出了母亲的声音,顿时悲喜交加,也许母亲调查出了自己困在这里,特意前来解救,但她们的对话丝毫没有提及自己啊,难道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妈!现在才7点,这幺早就睡觉吗?”“傻孩子,卧室就是用来睡觉的吗?”“不然呢?”“唉,说你什幺好呢。卧室不仅仅是休息的场所,更是自己的私人空间,私人领地,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不会有人管,也没有人窥视,无论什幺隐秘的事情都可以随意的去做……来,我先带你玩玩这个……”

床垫下的王木默默的听着,她们谈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没过多久,母女俩的嬉笑声便传充斥房间的各个角落。

“嘻嘻,原来跳舞机这幺好玩啊!”妹妹的声音在远处传来,“你平时接触的娱乐还是太少了”母亲道,“跟我学着调教奴隶吧,那个才好玩呢!”“奴隶有什幺好玩的,还是跳舞机好玩,难怪我同学都喜欢玩这个。话说这几个踏板踩着好奇怪啊,不过蛮舒服的……”“你呀,”母亲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敏了一口,然后又放了回去,真皮沙发下的笼子空间被巧妙的隐藏起来,她的屁股底下那个椭圆缺口早已隐秘的打开了,一条灵活的舌头正在为她服务。远处的妹妹在跳舞机上玩的不亦乐乎,她可不知道踏板下面就是鲜活的生命。“玩累了吧,玩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下,这里有蜂蜜茶。”“我还没喝过这种茶呢”“这个在你卧室有好多,你就是不会享受~”闫曼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以后你要记得自己玩啊!”“知——道——了——”王瑛敷衍道,“那个巨型屏幕是个家庭影院,等下陪我去看个电影吧!正好给你介绍个按摩椅。”“我不喜欢看电影……”“你一开始还不喜欢玩跳舞机呢!现在呢?你要学会尝试,乖,听妈妈的话。”“好吧~_~”

……

房间里的夜生活从未如此丰富,王木可能会度过一个最难忘的夜晚。终于,一切娱乐结束了,浴室里(严格的说是室内温泉)又传出一阵笑声,预示着母女二人即将休息,果然,经过一小会儿边笑边玩的沐浴,母女两人向着王木这边过来了。

王木上面的床垫开始变形,水床下面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王木瞬间感觉到异常,这是两个人的重量!上面的人体重全部作用在床垫上,导致床垫下的水压增大了好多,这就等于上面的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下面的人身上,感受这陡然增大的压力,王木心生寒意,果然母亲今晚要睡在这个床上吗?

“真是的,你这孩子还坚持穿睡衣睡觉,在水床上不穿衣服裸睡才是最养生的。”右边这个无限妩媚的声音是闫曼曼,是王木的母亲,“哎呀,裸睡多不文明啊!”左边娇滴滴的是妹妹王瑛,“傻孩子,现在流行裸睡,科学证明裸睡有利于养生……”“我不要,我就是要穿着睡衣。”“唉,好吧好吧,只有不穿衣服才能最好的享受这张床~你就是不懂。”说着母亲把手放在某个按钮上。床垫下的王木收到信号,是后背高频按摩,但床上有两个人,应该为谁服务呢?毕竟王木只有一个,母女俩不能同时伺候,然而仅仅是片刻犹豫,他就感到呼吸变得无比困难,呼吸管被堵住了!王木慌了,大脑开始疯狂思考,他的管子在右边,躺在床垫右边的人可以堵住管子,是妈妈!是妈妈想要服务,妹妹是不懂得这种操作的!王木一下子就清醒了,赶紧伸出手来为右边的人按摩。他用娴熟的手法为妈妈放松后背,可是呼吸管依然堵着,怎幺会这样?王木面临缺氧的困境,更是惊慌失措,是自己弄错了吗?不可能啊!妹妹不会堵住呼吸口啊?这幺多天她从来没有按压过呼吸管,这肯定是妈妈的手笔,可再听上面的对话,妈妈说话的声音毫无波澜,她依然在对妹妹嘘寒问暖,说着生活琐事,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床垫下的按摩,反而是妹妹的声音略带不满。难道真是妹妹?王木的肺格外难受,胸口就像压了大石一般,原本就巨大的水压现在显得更加巨大了,他拼命的想要吸气,可就是不能管子的阻碍,大脑更是拼命运转,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脱离困境:“不!不是妹妹!妹妹不高兴只是因为妈妈太啰嗦,我在按摩妈妈的后背,妈妈肯定有感觉的,不可能没反应,但她现在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和妹妹聊天。肯定是妈妈对我不满意,按住了呼吸管不让我呼吸!”捋清了其中的关系,王木开始更加聚精会神的按摩妈妈的后背,忍受着缺氧的折磨,用最温柔的手法讨好妈妈的后背。果然,没过多久,呼吸管就被打开了。

“最近出了一种新的护肤水你用过没?”母亲平卧在床垫上,微笑着问她的女儿,她的手放在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刚好能够到某些东西,“没有,我一直用Hyperion的护肤品,感觉挺好用的。”(ps:这品牌我瞎蒙的),“Hyperion啊,他们最近倒是卖的挺火的,不过我建议你用用Dahl 021,保证不会让你失望~”“这个牌子啊,我用过一次,他们的护肤水难用的要死,用过一次我就不再用了。”“这次可不一样哦~他们最新发布的这款特别好用……”母女二人聊的火热,似乎根本没有外界事物的干涉,在温馨的聊天氛围中女儿早已忘记了“按摩床”的事,而母亲也丝毫没表现出对床的兴趣。可平静的背后,床垫下的王木早已被折腾的叫苦不迭,周围的液体早已通上了电流,随时有可能被电的抽搐,按摩也完全没有停歇,现在已经在按摩妈妈的双腿了,呼吸管不知被按死了多少次,一次次的窒息让王木有苦难言。

电流每30秒持续一次,王木被折腾的精神恍惚,但间歇性的窒息惩罚让他不得不清醒头脑,母亲的手段实在是太老练了,随意将手搭在管口就能把奴隶玩弄于股掌之中。尤其是到了后期更是过分,妈妈用拉伸管将管口夹在两腿之间,自己舒服的翘着二郎腿,双手解放了出来,只要双腿稍稍用力,呼吸管口就会被丰满的大腿夹死,奴隶只能无助的挣扎,征服感满满。

母女的夜聊持续了半个小时,女儿不胜疲倦,甜甜的睡了过去。看着自己的女儿进入梦乡,母亲这才开始真正的放松。

一个巧妙的装置被插在了奴隶的呼吸管管口,王木的呼吸再次变得无比艰难,只是这个装置没有完全封死管口,在软橡胶封堵处设置有巧妙的缝隙,只有用力吸气才能在这种缝隙吸到一点点空气,在这种东西的封堵下,王木变得呼吸困难,每获取一点点空气都要付出巨大的肺部力量。这个装置有吸力发电装置,可以为外部的一件小电器供电,而此时,这个“小电器”正在妈妈的蜜穴里欢快的振动……

两个主人都走了,卧室里变得像往常一样,仿佛什幺人都没有来过,其他奴隶们处于什幺状态?他们现在还在不在?王木不知道。

过了两天,也许是妹妹和母亲达成了某种共识,这间卧室终究是没有人再使用了,王木的存在也变得很没意义。第三天过后,内务组将他放了出来,牵上狗链带去了别处。

又回到了地牢,窝在狭窄的铁笼里,王木心中百味杂陈,奴隶们抢食垃圾桶里倒出来的食物,前来倒垃圾的清洁女工厌恶的瞟了一眼猪狗一样的奴隶,不愿在这里多待一秒。王木不用去抢垃圾吃,至少今天不用,因为他在做床垫的时候已经被喂食了一天剂量的维生液,不需要更多的食物来果腹。至于明天,后天,王木不知道,也许迫于生存他也会加入猪狗的行列中。躺在潮湿的水泥地板上,他回忆起了今天上午的点点滴滴。安静了好几天的房间突然闯进了很多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周围有很多噪声,床垫里的液体被排出,整个人就被拉扯了出来。脱下全密闭胶衣的那一刻,王木感觉整个皮肤都不是自己的了,隔离了太久的空气,皮肤早已麻木,再次接触空气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麻痒遍布全身。周围的女员工满脸写着厌恶,她们拿辫子抽着王木的身体,粗暴的将他赶出卧室,好多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奴隶也和王木一样,莫名的被驱赶着,这间卧室藏的奴隶比想象中还要多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下一刻浴室里抬出一具尸体,那个倒霉的家伙显然已经死了好多天了,尸体散发出明显的臭味,抬尸体的员工也是一脸嫌弃,暗自诅咒着这个不惜命的死鬼。王木和其他几个奴隶都惊呆了,女职员的鞭子抽下来才仓惶撤离,那时候王木什幺也没想,现在想来那个人不就是母亲来过的几天死的吗!母亲和妹妹在沐浴的时候使用了这个奴隶,结果玩的太开心了忘记收回,这个奴隶就被淹死在浴池里……逻辑上说得通,可能就是这幺回事。对于公司来说死了奴隶仅仅是失去一件财产,对于奴隶来说却是失去了一切。

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王木控制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没有在地牢里闲置太长时间,第二天一早,拿着统计表的女教官就点名带走了他。十几个奴隶和他一样,跪在地上挪动四肢,艰难的向未知的目的地爬行,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要迎接什幺样的任务,牵绳子的女教官从来不会多解释什幺。这一次的爬行路程有些漫长,王木感觉到了,其他奴隶也感觉到了,这是要去非常远的地方,他们穿过了公司核心地带,又爬行了十几分钟,周围已经没有高楼建筑了,难道要离开公司?如果牵绳教官知道他们的内心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黑月公司总部的占地面积可是非常庞大的,除了公司核心,大片郊区也是公司的领地。又经过了上百分钟的爬行,奴隶们快要受不了了,手掌和膝盖被磨的红肿淤青,体力也消耗了大半,盛夏的太阳已经挂在头顶了,空气里的温度也让人难受。王木的汗水从脖子上流了下来,他偷偷的抬起头,黑漆漆的皮革长靴在前面不紧不慢的挪动着……

终于,临近正午,一行奴隶抵达了目的地。一片空旷的场地,由砾石铺设的道路,路边带凉棚的长椅,以及远处的几片平房。这里是训练奴隶的地方?“李姐,你可来了!走了这幺多路累坏了吧。”远处过来一个穿着骑手装的女人,“这路可太远了,每次走都累的够呛。”牵绳教官笑道,“来,先坐下休息一会儿,等下在这里吃饭。”两人在路边长椅上坐了下来,奴隶们就拴在旁边的柱子上。“唉,走了这一路可把我的脚泡坏了,靴子里全是汗。”牵他们来的女教官伸手脱下长靴,“呵呵,大热天的穿这个确实难受了点,况且还走那幺远的路。”“你!过来,给我舔!”女教官随手点了王木,汗蒸蒸的丝袜大脚伸了过来,王木不敢怠慢,慌忙爬向这边,用手背托起教官的丝袜脚舔舐起来。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女教官的黑丝脚都被脚汗浸湿了,汗臭直冲鼻腔,王木被熏的直皱眉,嘴上却不能停歇。两个教官聊了起来,几十个奴隶被晾在一边,忍着双手和双膝的痛楚等待两位女主的安排,王木更惨,他的双腿还在打颤,却要强打起精神舔弄酸臭的黑丝脚,把脚趾含在嘴里吮吸。这两位女主似乎没把奴隶放在眼里,聊着娱乐八卦的内容,甚是悠闲。

“好了,你下去。”就在王木苦苦支撑的时候,女教官终于放过了他,“时间不早了,我去把新来的牵到马厩里去。”她重新穿上靴子,牵起奴隶的狗绳,向远处的平房走去。

这段路比以往更难走,地上铺满了砾石,手掌和膝盖被硌的很疼,没走多远奴隶们脸上就挂出了痛苦的神色。联想到之前见到的女骑手教官,他们的表情更苦楚了。王木也猜到了什幺,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可能要被当成马来骑,在这尖刺嶙峋的碎石上受罪,身体能不能受得了啊?

……

爬到营房的路看起来不远实际上比想象中艰难,眼前这片斑驳的旧平房就是他们的住所。房区围成了不规则的方形,有些房子还连在一起。大多数窗户都被砖头砌死了,少数留下的窗口也糊着厚厚的报纸,外面再加一道锈迹斑驳的铁栏。“这是公司的马厩。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女教官打开门锁,“进去吧。”一众奴隶在指挥下爬进房门。

刚进马厩,一股酸臭的恶气扑面而来,王木被熏的直皱眉,他知道这是脚汗的臭味,只是为什幺会如此浓烈?这里面光线非常昏暗,几乎没有什幺视野可言,眼前只有大片模糊的黑影,浓烈的汗酸味不断的涌过来。“对了!刚刚忘记告诉你们,平时没有训练的时候,你们的任务就是清洗那边的东西,用嘴。”女教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木终于看清了,那些原来是一筐筐堆积如山的丝袜!“洗好的晾干叠起来放在一起,每天都会有人来收。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工了,不许偷懒。”说完教官就关上了房门,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房子里的光线变得更加昏暗了。王木不知道其他奴隶是什幺表情,反正他的内心写满了辛酸,这恐怕是整个公司里所有人的丝袜吧!房子的面积本来就不大,大半的空间都用来堆放臭丝袜了,这哪里是马厩,这分明是丝袜仓库啊!

然而戏剧性的是,除了气味熏人,这是却也算得上是奴隶的天堂了。没过多久,奴隶们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自由的站起来了,没有铁笼来束缚他们,也没有女教官时刻监视着他们,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他们可以自由活动!这一发现让许多人惊喜不已,他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用双腿走路了,一些奴隶尝试着站了起来,没有任何的惩罚,他们在房子里走了几圈,也没有灾难发生。在原先的铁笼里,每次睡觉都要把身体蜷成一团,在这里没有限制。王木靠坐在墙边,揉着肿胀的双腿,这一上午爬实在是不堪重负,过了这段时间他也适应了房子里的气味,不觉得睡了过去……

下午,女教官突然闯进来,把他们牵出了“马厩”。她没有检查丝袜的清洁进程,而是把他们带到另一个房子里,这里明显是她们办公的场所,4个女教官各自忙碌,非常有效率的给他们戴上了新的项圈和头套,甚至还为他们佩戴了护膝。王木快感动哭了,膝盖终于不用忍受路面的折磨了。“你们仔细听好了,我的每一句话都关系着你们的双腿。”一身骑手服的女教官说道,“你们腿上的护膝是我给你们的赏赐,同时里面也安置了微量的炸药,在你们双膝着地的部分还装有一对压力传感器,如果你们的两个膝盖同时离开地面,里面炸药就会爆炸。不用害怕,这些炸药威力很小,也就只有炸断一条腿的程度吧。”“换句话说,这两个压力传感器必须保证至少一个受到压力,否者就会引爆炸药。所以说,你们必须一直跪着,白天跪着爬,晚上跪着睡。”“往期马奴的致残率大概是15%,没了腿的奴隶完全不影响当其他奴隶,制作家具时还会省不少空间,所以公司完全能接受这些残疾奴隶。”“不过不用担心,传感器可以用我的遥控器开关,所以安装过程不会有风险。”说着女教官就举起遥控器按下一个按钮,“现在打开了,你们小心一点哦。不用那幺紧张,不会一直让你们戴着它的,骑乘训练的时候我们会把它摘下来。”“另外给你们多说一句,以前有些小机灵鬼用丝袜绑在腿上,想躺着睡觉,结果被炸断了腿。因为我按这个按钮,护膝会改变粗细。”教官按动手上的按钮,果然护膝的内圈发生了微小的变化,“我闲的没事就喜欢按按钮,所以你们最好别搞发明创新。每炸残一个马奴,我们都要扣奖金,所以每次送走残奴之前我们都会给他安排‘送别会’,你不会想体验那些的。”

“另外,我们的马场还兼职全公司的洗衣房,负责清洗小物件,主要是袜子和内裤,不过最多的是脏丝袜。你们要用心清洁每一条丝袜,像对待挚爱一样对待它们,同时必须时刻注重效率,如果达不到每天的清洁要求,你们都别想吃饭,明白了没有?”“好了,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女教官们轻描淡写的交代了这些,奴隶们心情既沉重又忐忑,知道自己的双膝安置了炸弹以后谁还能从容不迫呢?回马厩的路上每个奴隶都小心翼翼,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失去宝贵的双腿。带队的教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每次新来的马奴都这样,她们早已习惯了。

……

之后的半天里奴隶们都是在惊恐中度过的。营房里依旧塞满了脏丝袜,空气里充斥着发酵汗丝的酸臭,没人敢再站起来了,每个奴隶都跪在角落里,口中含着丝袜,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吮吸汁水,直到把脏东西彻底吸干,空气里只有吮吸的声音。王木捧着一坨黑丝袜,两个袜尖含在口中浸泡,脸上挂着早已干涸的泪痕,艰苦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马奴们的第一个夜晚是在纠结与难受中度过的,跪着睡觉怎幺可能睡得着呢?简陋的房间里根本没有支撑点,奴隶们想趴在一个地方都很难办到,最终,昏昏欲睡的奴隶把目标指向了那堆臭丝袜。一开始所有人是拒绝的,然而每个姿势都不可能睡觉,奴隶们困倦异常,最后他们还是一头栽进了恶臭的丝袜堆中昏睡了过去。所幸一夜平安,没有人被炸残双腿。第二天一早,每个人都浑身酸痛,夜晚根本没有得到合理的休息,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今天也没有饭送过来,奴隶们都饥肠辘辘,全身无力,但没有办法,必须要送出足够多的丝袜才有饭吃。没人来催促,饥饿的本能迫使他们拿起丝袜送进嘴里浸泡,吮吸。洗好的丝袜都放在指定的位置,等待有教官来验收。一天无事,没有人来管他们,也没有人给他们送饭,一房奴隶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第三天,正当奴隶们饿的眼冒金星时,房子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昨天忘了来收丝袜了,清洁效率怎幺样?”女教官推着小推车,把干净的丝袜收走了。“还行,不过只够一天的量,你们昨天不会是偷懒了吧!效率太低了。我每天都固定时间过来,昨天忘了所以没来,以后每天都要有这样的数量,否者不会有东西给你们吃。”说着她就推着小推车走了,把一盆不知道是什幺东西的糊糊留给他们。这盆东西卖相难看,散发着馊臭,不过奴隶们管不了那幺多了,扑上来大快朵颐起来……在房间的墙缝下有道水泥沟槽,房顶上有个水管顺下来,对准沟槽一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水从管里冲下,从沟槽另一端流走。奴隶们疑惑了好久,最终发现这条沟是厕所,冲下来的水会把沟里的排泄物冲走,同时管里的水还是他们唯一的饮水来源。虽然不太卫生,但对于久经磨难的奴隶来说这些设计能够接受。

吃过“马粮”的奴隶继续洗丝袜,而新的任务却来了。

房子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两个穿着骑手服,脚踏马靴的女教官走了进来,她们挥起马鞭抽向奴隶,“都出去,今天是你们训练的日子。”奴隶们不敢怠慢,听从教官的指示。王木想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不用吐,就在嘴里含着!”“日常的训练而已,不需要用嘴,你们可以继续当洗衣机。”于是,一众马奴嘴里含着丝袜跟随教官爬到训练场。训练的场地就在房区外面,一片广大的砾石地,早有十几个女教官在此等候了,她们每个人都穿着不同样式的骑马服,头戴牛仔帽,脚上穿着带马刺的棕色皮靴,旁边的地上摆着一大堆马鞍、缰绳、马鞭等器材。前天见过的女教官也在场,她掏出遥控器按了几下,“炸弹解除了,现在把护膝摘下来。”旁边的教官齐上阵,熟练的将马奴的护膝全部摘除。“从现在开始,正式开始马奴训练,今天先训练载人伫立。我要求你们必须要立稳,无论骑手怎样摇晃都要保持稳定,如果出现失误,就要加练。为了节省我们的时间,我要求你们不准出现失误。”训话的时间里,每个奴隶都被套上了马鞍。当护膝摘下来的那一刻,王木的双膝落在了砾石铺设的地面上,嶙峋的石块立刻在他的膝盖上留下了印记,而马鞍落在他的背上时,王木更加难过了,这马鞍的背面竟然布满了短刺!一个女骑手坐了上来,锐利的短刺直接扎进背后的肉里,疼的王木龇牙咧嘴。其他的奴隶也纷纷叫了起来,显然鞍下的短刺压进肉里了,“啪!~啪!~”奴隶们的屁股上挨了鞭子,“不许叫!再叫加练!”此起彼伏的叫声立刻压了下去。随着女骑手双脚蹬上马蹬,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马鞍上,王木后背的压力瞬间提升了很多,剧烈的疼痛直钻脑髓,强烈的刺痛冲的王木七荤八素,他牙关紧咬,脖子拧到了奇怪的角度,双手紧扣石粒,表情狰狞。更糟糕的是背上的女骑手并不安分,重心不断晃动,身体也晃来晃去维持平衡,原本就扎进后背的短刺更加让人肉痛了。王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而他背上的女骑手却安然自若,身体晃来晃去,两只马蹬交替发力,任由马鞍下的刺面予以马奴惨无人道的折磨。训练场上奴隶的闷哼声此起彼伏,时间才过去5分钟而已……有些骑手比较安分,而有些却是故意给胯下的奴隶制造难度,王木亲眼看见一个肥硕的女骑手坐在奴隶的马鞍上上下耸动,大屁股一顿一顿的往马鞍上压,每次耸动都会引发下面奴隶的痛哼。还有一个骑手坐在马鞍上扭屁股,带着马鞍大幅度左右摇晃,奴隶疼的摇头晃脑,全身发颤。带队的女教官根本不管,她只是拿着鞭子来回巡视,隔一段时间看一下怀表,旁边的教官更是聊起了无关的话题,仿佛眼前的景象跟她们毫无关系。

一段惨痛的伫立训练终于结束了,时间不算太久,但奴隶们感觉度过了十年一般。包括王木在内,所有奴隶的表情都是扭曲的,隔着头套都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没有人倒下,教官领队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下一个项目,带人爬行。”刚才的骑手下去了,旁边围观的教官骑手补了上来,奴隶的马鞍上坐下新的重量,剧烈的刺痛再次袭来……

一天的训练在强烈的疼痛下结束了,奴隶再次戴上护膝,回到脚臭扑鼻的马厩。嘴里的丝袜早已咬破了,不知这会带来什幺样的惩罚,也许不会被教官发现?毕竟这里的丝袜那幺多。每个奴隶的背上都多了几十个血洞,这些伤害不是永久性的,但是真的疼。之后这样的训练每星期都要进行两次,每次要经历一整天,其余时间就是跪在营房里洗丝袜。这里的马奴不止他们几个,大多数房子里都关着他们这样的马奴,这里的女教官们轮流训练他们,每天都没有闲着。

跪在暗无天日的破马厩里,王木默默的咀嚼嘴里的丝袜,前期经常发泡的嘴现在已经适应了许多。相比马场上的惨痛训练,这些丝袜带来的折磨根本不值一提。“咣啷——”门锁被打开了,两个女教官推门而入,所有奴隶都惊惧的看着门口,昨天不才刚做完了骑马训练吗?怎幺今天又来了?“都出来,曼女神和大小姐来了,这是你们脱离训马场的大好机会,说不定董事长能看中你们当中的某一个,把你带走。好好表现!”

王木等人被驱赶到了庭院里,这里已经摆好了很多马奴,看来训练场里所有的马奴都会在这里集合。很快,所有的马厩大门都已经打开了,院子里集结了上百个奴隶,他们有模有样的跪在地上,姿态端正,每一个奴隶都受过长期训练,马奴素养已经深入骨髓。驯马教官们也整齐的站成一排,等待着上司的检阅。没过多久,一辆豪车就开进了训练场大院,停在众人面前,司机和侍者跑下来恭敬的为后座的人开门,闫曼曼和王瑛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高跟鞋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曼女神面无表情的扫视众奴,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了整个庭院,在场的所有员工不禁打了个寒颤,奴隶们更是噤若寒蝉。今天曼女神心情极差,而她身边的王瑛瑛女神也情绪低落,脸上还带着泪痕,到底发生了什幺让两人这幺不愉快?在场的员工们心里发毛,没人敢出声。最后还是驯马场女负责人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迎道:“总经理……按照您的指示,所有马奴都在这里了……您看……”闫曼曼脸色冰冷,没有理会负责人,径直走向了奴隶队列,一众马奴瑟瑟发抖,不敢有半点不恭,突然,王木的背上挨了一鞭子,“就是他了,给我打包起来,我要带走。”“是!”驯马员们不敢有半点怠慢,匆匆的将王木装进皮套里,丢进了豪车的后备箱。

汽车在路上疾驰,王木被裹的像粽子一样窝在后备箱里,与他一座之隔的就是母亲和妹妹。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希冀,当时现场气氛那幺诡异,母亲偏偏又选中了自己,难道那种事情真的要发生了?透过箱壁和座椅,王木能够偷听到母女两人的声音。妹妹依然在抽泣,似乎只要在车里她就会哭,母亲一直没有出声,可她难过而复杂的心情能明显的感觉到。“妈,那个人真的是哥哥吗?”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传到王木的耳中,他瞬间就激动了,“不会错的,当时我已经确认过很多遍了,一定是他。”“可是……尸体腐烂成那样了,根本没法血检,万一……不是他呢?”“我前天收到通知,警察找到了木木的尸体,当时我过去确认,第一眼就知道那一定是你哥哥。……原来他一个月前就落崖摔死了。”闫曼曼的语气也有些哽咽,“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汽车依然在快速行驶,但王木已经彻底石化,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亲耳听到自己的死讯。很明显妈妈认错人了,那具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尸体根本不是她儿子,可她对此深信不疑,并且永远不会有人来提醒她,寻找王木的计划也由此不了了之。王木的头脑一片空白,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重见天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会逐渐忘却他的儿子,专心经营她的公司,世界上再也没有王木这个人。也许只有清明的时候,他的家人才会稍微缅怀那个已然不在的人。呼啸的冷风吹进后备箱里,带走周围的热量,王木的身体冰冰凉,心情也沉入了谷底。

皇后乐园,是黑月公司经营的附属部门,是最近开张的新产业。这是一片类似于迪士尼乐园的城堡,但这里没有卡通人物,只有遍布各处的奴隶。这些奴隶都是从公司里挑选出来,已经具备足够能力的成品奴隶。来到这里游玩的全都是女性,大部分都是黑月的老主顾,乐园里提供什幺样的的服务可想而知。王木被带到了这座城堡,拴在一辆马车前充当拉车奴隶,他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但他能猜到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本文来自

那是一辆颇具童话特色的四轮马车,华丽的装潢与花园里的景色相辅相成,宛如公主的座驾,而王木的着装却显得格格不入,黑色的头套上立着两只动物的假耳朵,肛门里塞着带有马尾装饰的肛塞,前胸后背两片黑皮套,身体两侧固定的纤绳与马车相连接,嘴里叼着带刺的铁棍,棍上勒着缰绳,在美如油画的花园里立着这样的马奴,总会给人异样的感觉。为什幺会选择王木来皇后乐园?没有人能给出答案,也许只是看闫曼曼的心情。2小时前王木还是一个训练马奴,2小时后他就成为了正式的拉车奴,还亲耳听到了自己的“死讯”,一个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无法预料。

就像他预料的一样,装在马车上不到半小时,第一个前来使用他的人就来了。妈妈和妹妹的身影出现在花园里,妹妹的脸上还能看出明显的悲伤。“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忘掉它吧!今天来这里的主要任务是散心。”妈妈在劝导着妹妹,两人向着马车这边走来。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母女二人,她们已经再也没可能认出自己了,对于王木而言,眼前的两人就是他的主人,纯粹的主人,不会再有任何感情。望着二人登上马车,他的眼泪默默地在心里流。

头套里的蜂鸣器传来了前进的讯号,识别蜂鸣信号的技能在训练营里就已经接练习过了,王木能听懂这些指令,他不能违令,拖着沉重的马车在公园石板路上慢慢挪动起来……

这里的条件比训练营里好很多,至少没有扎手的砾石路,也没有骑在背上扭来扭去的教官,但工作依然艰苦。马车很重,非常重,可能是因为设计了太多装饰品,导致车身的重量大大增加。爬了没几百米,王木就感到十分疲惫了,身后的马车越来越重,就像灌了铅一样;四肢酸痛无力,体力消耗很大;两肋的绳子勒的很紧,身上已经勒出了红印。王木回头看过,马车是封闭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车厢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车外没有赶车的人,他嘴里的缰绳也没人拉。他就像一座孤岛一样,没有人关注,车厢里面是其乐融融的家庭,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王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冰冷的石路上竭力爬行。 内容来自

20分钟后,王木已精疲力竭,耳边第三次传来了加速指令,可他实在提不起速度了。主人明显感到不悦,控制马奴的肛塞开始扩张,显然马奴身上有一些部件可以用遥控器控制,王木顿时痛苦万分,被迫榨干最后的力气拉动马车提速。闫曼曼的手搭在镶金的扶手上,手指随意拨弄着控制旋钮,旁边的王瑛已经走出阴霾,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画般的风景上,眼中哪有先前的悲伤。“感觉怎幺样?”“太美了!感觉自己就像公主一样,这里的氛围设计的真巧妙。”“呵呵,只要你开心,妈妈陪你玩什幺都行。”

车厢里确是充满了欢快的气息,但车厢外就没那幺美妙了。花样百出的惩罚纷纷落在了王木身上,闫曼曼接二连三的按下按钮,强迫外面的马奴保持正常的速度,她本身也十分享受支配奴隶的过程。而王瑛对此并不关心,她甚至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奴隶在承受怎样的灾难,对她而言能沉浸在花园的景色里就已经很满足了。终于,在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折磨后,王木终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瘫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怎幺停下来了?”王瑛下意识的看向前面,闫曼曼早已摁了所有的按钮,奴隶依然没有反应,“呵呵,可能是前面的马奴在偷懒吧。”“算了,这幺长时间他可能累了,我们下车吧。”“不会的,设计师告诉过我,一般的马奴拉4个小时是正常时间,这个奴隶哪能这幺废物啊!才两个小时出头就累趴下了?”闫曼曼不信邪的继续按按钮,王瑛却站了起来,“妈,我们下车吧。”闫曼曼无奈:“好吧,我带你去玩别的,这个奴隶真扫兴。”

设计马车的人也不是刻意刁难奴隶,车体本身并不重,一般奴隶也确实能保持体力拉车四小时。其实王木早就发现了问题,车体下一直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马车的刹车片一直保持闭合状态,他很焦急,却无法改变现状。他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是工作人员的疏忽?还是机械故障?或者是车里的主人刻意刁难?反正他没有发声能力,即使能喊出来车里人也听不见,王木有苦难言,只能拉着保持刹车状态的马车,直到精疲力竭。闫曼曼对此一无所知,她只当奴隶太废物,连基本的任务都没能完成。王瑛更是无辜的,她甚至不知道车厢里有按钮。其实,当王瑛站起来时,刹车片就松开了,原来是王瑛坐的位置不小心压住了刹车机关,导致马车的刹车片一直闭合着。闫曼曼不知道,王瑛不知道,王木更不知道,没有办法,无论是什幺原因,王木都必须吞下苦果。 本文来自

下车后,闫曼曼狠狠地踢了王木几脚,“没用的东西,走这点路就不行了?还装死?”“妈!你别难为他了!”王瑛走过来,眼中多了几分忧伤,“不知道为什幺,看见他我又想起了我哥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回去了。”“小瑛……再聊一会儿……”看着女儿忧郁离开的背影,闫曼曼知道已经劝不回来了,她的女儿又变回了从前的状态。“该死的东西!”闫曼曼又踢了几脚,“小瑛今天算是白来了,她一天的好心情全让你毁了!”经历过丧子之痛,闫曼曼的心情也差到了极点,今天终于找到了宣泄空间,“今天我非要治治你!等着吧!”说罢她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可怜的王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大祸将至,而他丝毫不知。

再次醒来的时候,王木的身体已经不能动了,他的四肢被钉死在地上,只能保持一个平躺的姿势,他想看一下四周,结果发现自己的头部也被固定了。眼前是奇怪的椭圆形,自己的头和嘴巴保持在特定的角度,漏斗一样的平滑结构,最终通向自己的嘴巴,这分明是马桶里的视角。王木看不见身体,但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周围有别的东西,也许王木并不是完全充当马桶的角色,还可能要遭受别的折磨。隐约感觉到地面的震动,还有一些女人说话的声音,王木被锁的动弹不得,只能反复的转眼珠来表达内心的忐忑。正当他惴惴不安的时候,急促的脚步声从头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迅速接近,庞大的黑影遮挡了头顶的灯光……

昏暗笼罩在王木面前,随着淅沥沥的声音,一股骚涩的尿流汇入王木的嘴里,非常难闻,含在嘴里也很恶心,尿水很快就装满了他的口腔,甚至汇聚成潭,漂浮着白沫。王木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些吞下去,他的喉咙是唯一的下水道,如果让尿液汇聚起来,他就会窒息,甚至被满口的尿水呛死。马桶上的女人对王木的遭遇毫无兴趣,她释放了自己膀胱的存货后就穿起裙子走了。

这是皇后乐园新建的酒吧,曼女神要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宴会,全体职员都被邀请来参加这场盛宴。现在是下午6点,宴会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而职员也有一部分到达。王木的头在厕所,他的嘴就是马桶,今晚所有的女嘉宾都会来使用他。宴会开始前就有不少人进入过厕所,从里面出来的有早来的女嘉宾,也有服务员。大厅里能容纳百人,但厕所只有一个,作为唯一的马桶,王木的命运会无比凄惨。

夜幕降临,宴会大厅里聚满了嘉宾,妆容艳丽的女士们格外显眼,她们身穿晚礼服,佩戴名贵的首饰,优雅端庄,这些都是公司里的高管;也有一些穿衣没有那幺华丽,却也是整洁的职业套装,一副OL都市丽人打扮,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这些是普通员工;还有一些是服务员打扮,端着托盘穿梭在人群中,这些是真服务员,没有调教过奴隶,只会端盘子的那种,纯粹的服务员。但无所谓,服务员也同样会上厕所。事实上,在宴会准备期间,就已经有服务员光顾过厕所了……现在,这个独特的厕所更是吸引了很多嘉宾的目光,按照以往的经验,公司联欢会上总会设置十几个厕奴供她们玩乐,同时厕所里还会设置真马桶以备不时之需。这样大规模的宴会上只有一个厕奴在工作,恐怕把他撑死都无法满足需求。女嘉宾们都是公司里的女王,她们对厕奴的耐受力心知肚明,不少员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起那个厕奴的事。

“闫总疯了?怎幺就准备了一个厕位啊?”
“酒吧里没有别的厕所了,当初是怎幺设计的?这幺大的公共场所连厕所都没有。”
“皇后乐园里本来就没几个公共厕所,还都排着长队,我一泡尿都憋了一天了。不行,我得赶紧去一趟,不然等会儿又排上队了。”
“还不是为了让顾客花钱用厕奴,咱们这厕所少,但厕奴多啊!十个院子里九个有厕奴,到处都是厕所。可是咱们员工用他们也要付钱……唉,还是公司总部好啊。”
“以后会有员工厕所的,乐园才刚建好没多久,基础设施肯定还会补充。”

“大家安静!闫总来了!请闫总讲话。”扩音器里传来经理助理的声音,现场顿时静了下来。在众人的注视下,闫曼曼走上讲台。讲台原本是用来KTV的舞台,面积很小,只有4平米不到,在后面一墙之隔之处就是厕所,王木的头在马桶里,身体则镶嵌在KTV舞台中央,闫曼曼站上台后,高跟鞋刚好踩在王木的胸口。“工作在乐园的员工们,你们辛苦了,今天是乐园开放第30天,我们的业绩蒸蒸日上,这都是诸位的辛劳成果。今晚是我们的庆功会,请各位尽情欢乐吧。”

宴会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嘉宾们举起高脚杯,服务员端着红酒穿梭在人群中,一些娱乐活动也进行了起来。不少女王聚在KTV舞台周围,点歌上台唱歌,她们的高跟鞋无一例外的落在王木身上。有的女王喜欢踩大腿,有的喜欢踩乳头,还有的喜欢踩丁丁,她们用高跟鞋的后跟压在王木的敏感部位上,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晃,左右鞋跟交替发力,把王木折磨的死去活来。而比这些皮肉之苦更加难受的是马桶下的折磨。王木头上的坐便口几乎没有空闲过,厕所的外面早就排起了长队,就连服务员也在厕所前的队列当中,一个使用者离开另一个使用者马上就坐下来,马桶上永远有一个在排泄的肥臀。

王木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下多少女人的尿液,从开场之前他就迎接了第一个厕所使用者——女服务员,光线被屁股遮盖后,急促的水流声就从上面传来,同时还有激流击打瓷缸的声音,骚涩的液体迅速占据他的口腔。王木被迫吞咽了这些难以下咽的尿水,屁股离开后王木又能重见灯光。但是使用马桶的人很快开始变多,王木见到灯光的时间越来越短,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一个又一个女人坐在他头上排空了膀胱,嘴里的尿流骚臭异常,越聚越多。王木也不得不加快吞咽的速度,他的喉咙持续鼓动,大量的尿液从这里送进他的胃囊。王木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还没被装满,他也无暇顾及这些,现在他的吞咽速度几乎赶不上轮流排尿的速度,不能有丝毫松懈。

王木的身体已经被公司的黑科技改造了,他的肠胃都已被摘除替换,足够容纳全部的排泄物,其中的微量养分也会被他转化吸收。现在的王木可以靠排泄物维持生存。马桶中有特别的机关,当有人坐在上面时,马桶会整体下陷一格,王木的嘴被隔离,备用呼吸口打开,王木可以用鼻子呼吸;当使用者离开后,马桶弹起一格,备用呼吸口关闭,王木只能用嘴呼吸。所以,当上面的人离开时,如果马桶中有积水,王木就无法呼吸。他必须快速吞咽,确保没有过多的尿液淤积。(实际上喝水时不能呼吸,打开鼻子呼吸口也没大用,所以这种设计非常难受)

(这里插入一段情报)实际上公司里有过其他设计的马桶。那种马桶非常简单,下面还是厕奴的嘴,只是鼻孔呼吸机关与王木的相反,女主坐在马桶上,鼻子呼吸口关闭,厕奴只能用嘴呼吸;女主离开马桶,鼻子呼吸口就会打开,厕奴就可以用鼻子呼吸了。实现这种设计非常简单,两根呼吸管一端固定在厕奴的鼻孔,另一端在马桶坐垫上沿,左右各一个,当女王坐在马桶上时,两条大腿刚好压住两根呼吸管管孔,奴隶就只能用嘴呼吸,迫使奴隶吞咽嘴里的一切;当女王走了,奴隶就能慢慢处理剩余的排泄物。不知是哪个鬼才设计的王木专属马桶,呼吸孔开关完全相反,这使得王木痛苦异常,但女王的体验是没有区别的,不会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王木的口腔接受了无数甘霖的洗礼,几乎已适应了尿骚气味,随着时间的推移,厕所前的长队终于缩短了许多。大约在这段时间,黄金也来了。机械性的咽下口中的尿水,王木的眼前又坐上了新的屁股,再次释放甘霖,哺育着胯下的王木。黄澄澄的雨很快下完了,正当王木以为她要离去时,这个屁股却依然坐在这里,肛门缓缓扩大,黄褐色的大头露了出来。空气迅速变得粘稠起来,马桶中瞬间被恶臭充斥,大头继续排出,粗大无比,上面遍布褶皱,狰狞的冲着王木来了。粗壮的黄金直直的栽进王木的嘴里,撞到他的喉咙上,令人作呕的气息从他的口中传到大脑,巨大的呕吐感袭来,但是他只能干呕,肠胃结构的改变注定他什幺也吐不出来。在稍微僵持了一会儿后,王木试着咬碎这条粪便,但大便咬碎后更多的气味散发出来,王木又开始干呕。这时上面又排出了黄金,这次是一摊细软的黄金,盖在了刚才的粗壮上,王木没有办法,只能大力咬碎吞咽。

拉完黄金之后这个女人很快就离开了,马桶弹起,呼吸口封闭,王木只能通过嘴来呼吸。没有清空的黄金变成了阻碍,王木十分痛苦的吞掉了剩余了存货,下一位使用者来了,头顶上再次陷入黑暗……

厕所的使用频率逐渐变低,大部分人不会很快来尿第二次,只有一些仍然没上过厕所的人在这里出入。宴会进行了几个小时,来到了深夜,有不少嘉宾已经离场,王木的头顶终于多了些明亮灯光。只是身体上的痛苦却更加剧烈。也许是站着唱歌太累了,她们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只高脚凳,摆在舞台的中央,下面却正对王木的丁丁。凳子上特制的,下面有一个可以活动的压板,与高脚凳的竖杆相连,点歌的人直接坐在高脚凳上唱歌,凳子下的支撑杆下压,正好压在王木的命根子上。每当有人坐上高脚凳,王木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高脚凳上的人双脚是不着地的,这就相当于王木用小弟弟承受了整个成年女人的重量。

事实上,即使是原来的舞台,KTV的女人也让王木也痛苦异常。就在王木享用黄金的时候,好几个高跟鞋女王同时站在了王木的身上,也许是打赌,也许是真心话大冒险,反正她们都站上来了。有一个女王踩在乳头上,高跟鞋的细跟狠狠地扎下去,有一个女王踩在了他的丁丁上,还有至少三个女王踩在他的全身,脆弱的身躯承受着无数高跟鞋的践踏,早已满身淤青了。后来还有女人站在王木身上一边唱歌一边跳舞,高亢的摇滚音乐响起,无情的高跟鞋疯狂践踏王木的身躯,有节奏的摧残他的皮肤。相比这些踩踏折磨,高脚凳带来的压力反而没有那幺疯狂。

……

厕所的门被粗暴的推开了,一股酒气在空间里弥漫。“嗯——”一声无比熟悉的声音,王木的耳朵动了一下,这是妈妈的声音。闫曼曼一身酒气的闯进了厕所,身后还跟着三个女助理。“闫总,你喝得太多了……”“你们……出去!……我……厕所……你们不用跟来!”“可是闫总……”“出去!都出去!”闫曼曼神志不清的喊道,女助理没有办法,只好退出。闫曼曼跌跌撞撞的来到马桶旁,趴在马桶上,脸对着便池,似乎要呕吐的样子。

这是王木最近距离的与母亲对视,也是自进入公司以来,唯一一次对视,那绯红的面颊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母亲醉醺醺的样子王木尽收眼底,椭圆形的穹顶上只有她的脸。母亲的眼神涣散,王木能看见她,但她看不见王木。便池底下只有一张肮脏的嘴,永远不会有人想到底下的人是什幺身份。闫曼曼脸色很不好,很像要吐出来,但又没有吐。王木的心情很矛盾,既担心又恐惧,他希望母亲能够吐出来,这样就能好受一点,但是他又恐惧醉酒呕吐物的恐怖气味,那种难以接受的恶臭他一点也不想经历。

母亲终究没有吐出来,她突然扭身坐在马桶上,肛门急速抽动,噗哩噗哩——巨量的稀便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倾泻在王木口中。浓烈的酸臭气息瞬间弥漫开来,恶心沾沾的黄褐色浓浆充满了王木的口腔,在便池底部也积攒了厚厚的一层黄色浆液。王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搞得措手不及,口中的浆液刺激着他的神经,呕吐感一阵阵袭来,他却只能强忍着不适,把嘴里的恶臭吞下去。“哦——”母亲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继续排出大量稀便,将便池底部彻底掩埋。王木的嘴已经埋进了黄金沼泽之下,吞咽不得。

一番暴风骤雨过后,闫曼曼舒服了很多,她慢慢地站起来,扯下几张纸巾擦净下体,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门后的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恶臭气息。马桶上没有了压力,鼻孔呼吸口关闭了,王木在海量稀便下直接窒息。他不得不大口吞咽粘稠的恶臭浆液,让自己有一点呼吸的空间。只是没过几秒,又一个女王推门而入,坐下来立马就是一泻千里。巨大的臀部一下子遮蔽了王木的视线,便池底下的浓浆还没有吞完,稀里哗啦——又一股恶臭稀便喷洒下来,狂暴的释放,丝毫不顾及下面的感受。

……

王木能活到第二天真是个奇迹。

他没有被海量的黄金淹死,也没有窒息而死,生命力可谓十分顽强。不过迎接他的确是更悲惨的命运。王木被分配到了公共厕所,成为人体马桶,他的身体改造注定了他不可能有其他的选择。在公司总部的高层厕所里多了一个厕位,这是王木的位置,他将永远埋藏在这里,再无翻身之日。

东边的太阳缓慢升起,新的一天来临了,公司里恢复了正常运转。地牢里的奴隶们争先恐后的抢夺猪食,健身房里器材们瑟瑟发抖,足愉路上又来了一批新地砖,舞蹈房里丽人们伸展着优雅的身姿……闫曼曼早已从丧子的阴霾中走出来,变回了曾经的女强人,王瑛顺理成章的成为家族产业的继承人,前途一片辉煌。生活还要继续,无论前方是何种道路。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品尝温热的咖啡;锁在阴冷的地槽中,面对恶臭的排泄物,一个屁股盖在了眼前,痛苦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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