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仙子饶命

女神小说 2024-08-07 10:5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张骥穿越过来已经七八日了,但一直在森林中打转,不禁心中有些焦急。 前些日子张骥用溪水照过,发现自己目前这身体只有十七八岁,长得算是玉树临风,比前世好得不少。前世张骥也不过二十七八,相貌普通,整日看穿
张骥穿越过来已经七八日了,但一直在森林中打转,不禁心中有些焦急。 前些日子张骥用溪水照过,发现自己目前这身体只有十七八岁,长得算是玉树临风,比前世好得不少。前世张骥也不过二十七八,相貌普通,整日看穿越小说,如今穿越在这采药郎身上,十分兴奋,准备在异世大展拳脚,哪知却不识山路,在这山中转了七八日仍不得出去,整日只得靠些野果果腹。
张骥正走得有些乏了,却见前方有一片桃林,桃花阵阵,在这山中显得十分突兀,便忍不住前去打探一番。待得张骥走入桃林之中,只觉香风阵阵,迷人心脾,不由得心中舒畅起来。又走了一阵,前方霍然开朗,只见桃林围住的一片空地之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花瓣,正中有一软榻,榻上躺一女子,裹一粉红轻纱,做一妙曼姿态,闭目养神。这女子凹凸有致,白嫩如霜,又丰腰臀翘,巨峰高耸,玉腿浑圆修长,一席轻纱之下,妙处若隐若现,竟看得张骥心中一荡。
这妙女闻得声音,知有来客,便下得床来,只见那轻纱裹在玉体之上欲落不落,只堪堪遮得几处妙处,又于桃林香风之中欲开不开,向张骥走来时,更是若隐若现,令人无法自持。
“不知这位公子,所欲为何?”
张骥此刻只觉心中荡漾,双目微微放光,前世虽于爱情动作片中见过不少佳美女子,但现实之中此等尤物当面作此撩人之态却是头回遇见,于是心头微微一热,不自觉间就 摆出一副谦逊有加的姿态以博好感,于是乎副彬彬有礼的拱手作答到,“小生于山中采药,不幸迷路,幸亏得遇见仙子,实是三生有幸,不知仙子可否为小生指点出路。”
这妙女闻言,咯咯笑道,“看公子模样狼狈,想是在山中已转了许久,公子于此山并不熟悉,到也正常,不过不必忧虑,小女子识得出路,可引公子出去,看公子像是有些乏了,可于榻上稍作歇息,小女子去打些水来为公子解渴,去去便回。”,说罢便径直走了。
待其走后,张骥这才发现自己身下龙阳,只这片刻间竟是有微微些硬了。不过此时张骥确实疲乏之极,见女子走开,也未多想,便躺在塌上微微闭目,养起神来。这林中花香阵阵,迷人心脾,张骥一不小心竟是睡了过去。
待得其人醒来,却发现妙女正坐于身旁,自己不知为何身上不着一物,竟赤身裸体躺于塌上,且一根龙阳正怒发冲冠,直指天际。这妙女见张骥醒来,也不理会其人一脸疑惑,只把那龙阳用手轻抚一把,然后媚笑一声,也不脱去轻纱,只轻摇曼舞,扭腰摆臀,跨坐而下。此女蜜穴奇窄无比,穴壁又极富弹性,骑坐之间,肉璧似要把那龙阳排挤出去,但这妙女看似柔弱,偏偏坐力其大,一把浪坐下来,竟无视肉璧排挤之力,直没根底。
妙女这一坐看似普通,在宝莲心经中却有一个名字叫做玉莲坐禅,只这一把浪坐就让张骥心旷神怡,竟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妙女心领神会,知这张骥是欢快到不能自己,也不搭话,只媚笑凝视,提坐不断,只几十提下来,就让其快活到无以复加。待提坐完毕,妙女也不起身,就势坐在张骥身上,不断柳腰轻摇,粉臀浪摆,用那若隐若现的妙处研磨起身下龙阳来。
直到此时张骥才缓过一口气来,长呼一声,叹道“不曾想仙子手段竟如此厉害,险些害的小生射了”。
那妙女闻言,媚声答到“谢公子谬赞,贱妾只因从小随父母习武,故而肌体比起其他女子更加紧实一些罢了”。
其实又哪里如此,那妙处之所以紧实而富有弹性,乃是宝莲心经修炼之后必然的变化,其目的乃是对男子龙阳极尽压迫之能,使其开疆拓土之时备受阻力,进而使人快感连连,欲罢不能。
妙女说完也不再搭话,只一边扭腰摆臀,一边默运起宝莲心经第一重心法来,待得心法运成,又使起玉莲坐禅的招式,提坐起来。话说这心法一旦运转,女子蜜穴内,朝向身体背部一面就会渐渐长出3颗凸起的半圆形肉球,这肉球外部柔嫩,内里又饱胀而极富弹性。此时女子只需摆动妙处,提坐下来,3颗肉球必然撞在龙眼(马眼)之上,随后又紧抵龙筋擦拭而下。如此一来,身下男子必然遭受3次连击,一击还未爽完,一击就接踵而至,可谓是一浪叠着一浪,浪浪叠加之下,必让人舒服得浪叫连连,自然张骥也不能例外。
妙女只轻轻提坐了一回,便见张骥一副爽浪姿态。虽然妙女面上不甚在意,但心中却悄然自得,于是便运使那妙处,提坐不断,更加卖力起来。如此连续坐得百十来回,其玉臀之上薄纱轻舞,玉臀之下涛声不断,其声又婉转起伏,香风不时又扑面而来,张骥就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怒吼之下,射出了一股滚烫的阳精。谁知这股阳精刚刚喷射完毕,妙女就是一个猛提浪坐,张骥爽得忍不住“啊”的一声疾呼出来,复又射出了第二股阳精。原来男子阳精必然一股一股射出,妙女却是寻得了这两股阳精喷射的间隙使出了一个观音坐禅。男子射出阳精后必然敏感,因此其人才忍不住呼出声来。
待第二股射毕,张骥生怕这女子还要再坐,立马疾声喊道“仙子不可”,谁知话音还未落地,女子又是一个浪坐下来,把那张骥坐的惨哼出声,复而又是一股阳精疾射而出。
原来和这宝莲心经交媾的男子必先被其心法控制,使之手足乏力之下无法逃脱,只能任人鱼肉,而后便可在阳精喷射之间夹杂提坐。只因喷射时的龙阳敏感无比,因此期间的每一提坐都可使之后的阳精喷得又浓又急。如此手法在宝莲心经之中也有一个名字,叫做玉洞汲水,此法可谓是为男子量身定做,算得玄妙异常。
“仙子不可,啊~”
张骥虽然惨呼不断,身上女子却是对此不予理会,只把那粉臀不断浪提猛坐,使其阳精射得更加迅猛激烈,如此之下竟使得张骥感觉不堪忍受的之时又舒爽到无以复加起来。
待得坐了十来回之后,张骥的射势已是不足,其间隔也比之前更长,其人竟也可以堪堪忍耐不再浪叫出声了。谁知待到又是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后,妙女突然连续使出两个提坐,张骥才忍不住又是“啊”了一声,复而射出一股阳精来。这一股阳精射势本该比之前更弱,但此次得了两个提坐,喷射的力道却反而更大一些。
原来宝莲心经之中早有记载,随着男子阳精喷射力道减弱,喷射间隔变长,男子也越易忍耐,此时就可改为两次提坐一射。只是如此一来就苦了身下男子,丝毫得不到一丝喘息之机。待之又射了七八股,喷射力道变得更加乏力之时,妙女便依心经记载,又连续使出3次提坐来,身下男子闷哼一声,阳精复而喷得又稍稍高了一些,如此反复提坐,直把身下男子折磨得欲仙欲死。待得张骥已经射出40来股阳精后,早已变成了6次提坐才能喷射一股,此时的张骥早已不堪凌辱,只能隐约喷出一点清水罢了。其实这寻常男子喷出10几股阳精就已经无法再射,但妙女使出这玉洞汲水又是不同,生生使其多喷了一倍多阳精才算罢休。
这男子的龙阳,其实分为龙首(龟头)跟龙身,龙首之上有一孔,曰马眼,又叫龙口,最是敏感,而后龙身之上裹有一层包皮,是为龙皮,这龙皮之下藏有嫩肉,虽不如龙首敏感,也是娇嫩异常。
话说这蜜穴之中第一组的肉球翻开那龙皮之后,必然露出那龙身上的嫩肉来。这第二组肉球便可随着那女子下坐之势,不但可以擦拭马眼一番,还可把那翻开的嫩肉也一并擦弄。但最妙的却是深处那组肉球,待其被马眼(龙口)撞开之后,便从三个方向死死抵住龙首向后擦拭开来,待得龙阳挺进到最深处,三颗肉球刚好压在龙口不远之处,犹如三根手指把这龙口死死掰开。此时龙口仰天大开,犹如待人投食,此招在宝莲心经中名为“玉龙投食”,只因蜜穴深处,龙口上方恰好有一粒米大小的肉粒孤悬,此乃第二重心法修炼而出的肉钟乳,其随着不断交媾,渐渐就会汇集一滴玄阴精华滴入入龙口之中,此乃“玉龙投食”的真谛。
这张骥刚刚才射过一回,龙阳敏感无比,在宝莲心经第二重心法使出来后,又哪里经受得住,这妙女只在其身上稍微浪坐了几下,就感觉快活得半死不活又不堪忍受起来,而其人身心深处在不堪忍受的同时却又隐隐希望这女子浪坐不停,好使其快活不止,此种酸爽与矛盾心态,实非一言可以道之。
待得女子坐了十几回之后,张骥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开口求饶。然而此女对此等情况早已了然于胸,心知男子刚刚喷过阳精必然不堪连续操弄,但只要不管不顾,连续坐得七八十回,其必然舒爽难耐,不能自己。于是只媚笑不语,不断提腰摆臀,上下而坐,直把张骥弄的越发不堪起来。
这妙女操弄起来其实可以说是媚态横生,春波荡漾,又媚眼如丝,令人不能自己。但奈何张骥此时早已被身上粉臀坐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却是无力欣赏。
待得这妙女连续不断二三十提浪坐下来,张骥那初始略显疲软的龙阳就变得坚挺起来。待得五六十提过后,已是快感连连,过得七八十提之后,张骥只觉心旷神怡,快感似碧波如潮,哪里还有半点不堪忍受的姿态,到得百十来提之后,张骥只觉得眼前女子便似天生尤物般,每一处肌肤都美艳到极致,每一个动作都春水荡漾,每一个浪坐都令自己心潮澎湃,简直爽到不能自己,只能快活得呻吟出声来。
这妙女心知身下男子早已舒服到无以复加,反而更加卖力的扭腰摆臀,浪提猛坐,直把那雪白的粉臀拍得春水四溅,又在浪拍猛坐之间,把那妙穴夹得紧致异常,使那龙阳每次戳来之时,都将之戳的凹陷下去,同时那龙身又因为受力不住,进而被压得略显弯曲。然而待得龙阳破开蜜穴,将入未入之时,凹陷的蜜穴就如那满弓之弦,急速回弹之时奋力擦在那龙阳之上,如此这快感就急速荡了开去。待得那粉臀继续下坐,龙首、龙身,龙皮都被紧紧夹住,一路翻擦而下坐到底部之时,龙阳早已被磨的青筋肉跳,龙口也被掰得仰天大开。这时那快感就化为一片滔天巨浪向那张骥涌去。张骥便在这快感的浪潮中被反复不停拍打,只觉胯下那龙阳就犹如一叶瑟瑟发抖的扁舟,在粉臀掀起的巨浪中不停摆荡,看似苦苦支撑,实是快活异常。
如此,张骥在这快感的浪潮中坚持了百十来回,其无时无刻觉得就要被这粉臀坐晕的同时,却又苦苦坚持了过来。其正浑然忘我,苦苦支撑之际,那肉钟乳上已悄然汇集起一滴玄阴精华,堪堪就要下落。
妙女对此似乎也有察觉,便加快速度又浪提猛坐了十几回,使得包皮翻落,龙口大开大合,身下男子是被坐得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那精华却迟迟不肯落下,直至某一刻,妙女突然之间急急夹住龙阳,弹身而起,猛力一坐,这滴玄阴精华才终于抖落了下来。
这玄阴精华说玄不玄,却也不可小觑。其作用有二。一是让男子龙身坚挺不已,即使喷过阳精也不再疲软,二是其滴在马眼之上,就能使之变得粉嫩敏感异常,就犹如那初生的婴儿一般。
这张骥的龙口吞入精华之后,龙身立即变得坚似钢铁,无论这妙女再如何扭腰摆臀,前后夹击都不得半点弯曲。这精华虽少,只得一滴,但也把龙口上的龙肉变得更加细嫩敏感起来,只需轻摇慢抚便能让人忍俊不禁,呻吟不断。
妙女得了这坚似钢铁的龙阳,只觉甚合自己心意,无论是高提猛坐,还是左戳右夺,那龙阳总能轻易刺开粉臀,一把戳到心窝子里去,于是其人就一路高提猛坐,不再留力。然其身下不过是一普通男子,又哪里经受得住,如果说之前还能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力死守,如今便感觉早已被浪潮冲击的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那女子在其身上肆意凌辱罢了。
如此只十来个回合下来,张骥便快活到无法忍受,竟大声求饶起来。
妙女刚得了这钢枪般的龙阳,正是兴致高涨之时,又知身下男子乃是快活到极致以至于开口求饶,非但不去理会,反而把那腰身摇得更加浪急。
其实这得了玄阴精华的龙阳只需轻摇慢抚就可使其异常快活,但此时这妙女却毫不怜惜,把那粉臀舞得如疾风骤雨,身下男子只感觉舒服得死去活来,道是想死却又死不过去,想活却又活不过来,个中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又操得七八十回,张骥那龙阳已呈青筋暴露、怒火膨胀之态。到得此时,其人竟是顾不得自己是否要快活得晕死过去,居然主动挺起腰身,将那龙阳呈送上去挨那粉臀的拍打。妙女见状便心知身下男子已是到了玄妙时刻,也不多言,只舞动粉臀狂拍乱打,马不停蹄。而身下男子虽其被拍得高声大叫,竟也豪不退缩,死死将龙阳高高挺起,献于妙臀之下,呈一副不死不休之态。 copyright
如此这般终于在二三十回之后,张骥啊的一声大吼,猛的射出了阳精。那妙女见阳精来势凶猛,立即夹紧蜜穴使出玉洞汲水的招数来。在这第二重心法之下,那玉洞汲水更是激烈异常,喷出的龙精更是又快又疾。张骥虽是苦不堪言,但仍是把龙阳高高呈于美臀之下,一边怒吼,一边不断射出阳精,直到良久才把啪的一声,把腰身狠狠落了下来。
此时的张骥早已疲惫不堪,龙阳已是喷过两次,早就战战兢兢,不堪凌辱,但好在这妙女停了下来,只坐在身上,一边不断研磨龙首,一边运使起第三重功法来。
随着这心法运使,张骥感觉那龙口之内似乎被塞进了一物,初时极小,之后慢慢涨大,不多时,龙口便渐渐含之不住。待到功法运使完毕,此物已长成了一颗浑圆的大珠,又名玄牝大珠。原来此珠乃是由那肉钟乳发育而来,饱胀而结实,一头重重压在龙口之上,一头却是长在蜜穴深处那嫩肉之上。
要说张骥那龙口之前被那玄阴精华软化,又经第二重功法操练,早比之前张的更开,可即便如此,被这玄牝大珠重重压上,其龙口也只能吞下不到一半。
妙女此时虽已运功完毕,但仍未起身,只坐在张骥身上,把那大珠左磨右转。而龙口内里的嫩肉本就比外面的更加细嫩,其又吸收过玄阴精华,可以说是吹弹可破,此时被那大珠东磨西擦,本就不堪再战的龙阳,立马就经受不住,不停哆哆嗦嗦起的抖动起来。这便是宝莲心经第三重的起手之势,乃叫做“滚珠戏龙”。
此时张骥难受之极,虽是快活,但龙阳已不堪再战,实是经受不起。其不自觉就在女子身下扭腰摆臀,想要躲避那大珠研磨起来。但这宝莲心经岂是易与,无论其人如何摆动,龙口都被那大珠摩来擦去,到得最后也只能任人摆布,不断发出嗯啊之声来。
如此磨了一好阵子,妙女才停了下来。只因其此前一直被苦苦研磨,虽是难受,但快感仍是累积不停,直到此时才得机喘息,待其停下,张骥龙阳便脉动不休,观其状,应是是舒畅到极致的表现。
妙女见状,心中一声轻笑,不待那龙阳脉动完毕,立刻就提腰坐臀上下而动起来。这一提坐对妖女来说不甚要紧,却把那张骥坐的魂飞天外。
原来这一提坐,龙皮翻飞,龙口大开自不必说,只说那大珠往那龙口上直直砸落,本欲将之含住的龙口,却因之太大,含之不住,反被其在龙口往里死死挤压。加之妙女下坐之势甚巨,那大珠挤弄了一阵之后,挤之不进,便从龙口边上翻了出去。这一挤一翻看似不甚要紧,却把那口内的嫩肉给挤的翻了出来,便似被擦歪了嘴一般,如此一来,直把张骥爽得魂飞天外。然其人魂魄爽的还未归来之时,这第二波又坐了下来,这一次那大珠又换了一个方向,从龙口另一边挤翻出去。如此一来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骥那魂魄飞在天外迟迟不得而返,直坐了十几回,张骥才算缓过一口气来连声高呼“仙子不要,仙子不要,小生要被坐死了”。
妙女见此,心领神会,媚笑一声,反而更加卖力起来。
这玄牝大珠有一个妙处,乃是每一次提坐下来,谁都不知这大珠将从龙口何处被挤翻出去,可谓次次感受都是不同,次次却又都妙极。待得四五十提下来,那龙口里外各处都已被那大珠挤翻了个遍,口内之肉都隐隐被挤红了几分,如此更是敏感,以至于张骥疾呼不断。
其人忍受不住,只能在妙女身下来回扭动不止,妄图躲避那大珠砸弄,但那妙女技巧谙熟,任你如何扭摆,那大珠都能稳稳砸落,不但未成起到效果,反而使得那龙阳进出之间时而左边擦力更甚,时而右边擦力更狠,来来回回体验各不相同,进而更加妙不可言,如此之下,张骥早已是丢盔弃甲,快活得不能自己了。
待那妙女又浪坐了几十回后,第三重功法就被运使到了极致,那大珠表面,渐渐布满了玄阴精华。这满带精华的大珠不断在那龙首上来回滚擦,不多时整个龙首都被侵染得如同初生婴儿般细腻敏感了。如此,那粉臀每每左摇右摆,上下挺坐之时,必然伴随着身下男子大呼小叫之声,妙女见之,更加卖力,两腿之间,大腿根部竟隐隐有两股大筋隐现,可见其力之大,使得张骥龙首每每插入之时,都觉龙阳仿似被其夹扁,乃至于擦力甚巨,其快美之感,直如利剑,次次都插入其人心尖。
如此行得二三十回,就见那张骥不再呼喊,只眉头紧锁,紧咬牙关,呈一副苦不堪言之态,以至于连整个腰腹都在微微颤抖。渐渐的,这张骥就挺起腰身把那舒服得哆哆嗦嗦、颤抖不休的龙阳再次献于粉臀之下,任其狂提乱坐,呈一副任君采撷之态了。
妙女知其已至玄妙之时,于是抓紧又激坐了二三十回,张骥只觉腹内悸动,终于忍不住大呼一声,腰腹微微回缩,再用力向前一挺,便要将那阳精射出,谁知那妙女等待此刻已经许久,见张骥就要挺射,于是臀部用力一夹,再趁势把腰一沉,如此那龙身被其紧紧夹住的同时,龙口又被大珠死死压住,龙阳就如此插在最深处,汩汩而射,分毫都动弹不得。谁知待其阳精行至龙口之时却被那大珠压实,竟是喷射不出。 本文来自
其人此时在妙女身下乃是满脸涨红,挣扎不休,又腹内鼓动不停,极力想要喷射出去。那妙女对此等情况早已谙熟,不但夹得甚紧,而且压得实在,竟使之无一丝阳精遗漏出来。不但如此,这妙女甚至游刃有余,此时竟然还有闲暇把那大珠压在龙口之上磨来擦去。
张骥此时不但阳精未得喷射而出,反而被那大珠磨得要死要活,其射而不得又极致快活,个中奥妙,实是不可言说。
其人在妙女身下挣扎了好一阵,最终无功而返,一股失落深深涌上心头,但只一瞬之后,因阳精回落,龙阳又有一种饱胀之感,想要喷射的愿望便冉冉升起,于是情不自禁的又将腰身高高挺起,只盼那妖女继续放肆采撷。
妙女见之,会心一笑,知其不过是假射了一回,又深知男子此时体内处于阳精盈满又不得发泄之态,同时龙阳青筋暴怒,刚挺无比,知只需稍稍挺坐,就可使其快活无比。于是其人不再压住龙口,又起身浪坐起来。
张骥此时只觉畅美之极,才刚假射完毕,就被其挺坐不断。因喷射不成,并无喷射后的不适之感,反之更加快美,其人只求妖女挺坐得更加大力一些,才能不负此刻快美。如此又行得二十来回,张骥便招架不住,欲挺腰喷精起来。
妙女见此早有经验,立即夹臀坐腰,把那龙阳死死坐住并不停研磨,张骥在其身下连声大吼,又浑身舞动不休,却仍然似那孙猴子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任其如何挣扎也未得解脱,直至其无功而返之后,妖女才放开身来,又继续挺坐不断。
如此一来,张骥只觉阳精饱胀难受,一心只想射精,于是开口求饶起来,
“仙子,快,快,求你不要再堵我了,请允我射之”。
“哦?我观公子此时不是畅美无比吗,难道是喷射之时,小女子研磨的不够用力,使得公子还不够快美吗?如此说来,可算是小女子的过错,下回一定让公子满意。”
“不,不,不,不。。,啊!”
由于妙女行之甚急,只说话间就行了十七八回,话未说完张骥就招架不住又喷射起来。
那妙女果不食言,这回不但压得更加紧实,研磨的得也更用力,直把那张骥弄得在其身下摇摆不休,又始终真正射不得阳精出来。
待得此回行之完毕,张骥已快活的生不如死,又高声求到,
“仙子,求求你了,再如此下去,恐怕小生已经未射先毙了”。
其实,即便如此下去,男子也不会丢却性命。但这妖女也不过戏弄其人耳,其实早就渴望这一口阳精多时了,于是就坡下驴说道,
“既然公子如此恳切,那放你一马便是。”
妙女说罢,又继续挺坐不断,使得男子在其身下嗯啊不停。
此次妙坐只坐得十五六回,张骥便再也忍耐不住了。这妙女果然履约,在其将喷未喷之际,一个大力猛坐之后便放开了那大珠。只见张骥鼓起全身力气向上就是一挺。哪知这阳精几次未射,已经浓郁之极,这一下是势如奔雷,力大无匹。张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随后又情不自禁的高叫了一声“吾命休矣”,只觉快活得连自身心肝都随着那股阳精喷了出去,乃至于快活的晕了过去。
张骥虽是昏死过去,但于这阳精喷射之际,妖女又如何肯善罢甘休,于是仍在其身上急急套弄不休。最后,又榨弄出了好大一摊阳精才算作罢。待到张骥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卧在一女子闺床之上,四周轻纱悬挂,檀香弥漫。
待其掀开纱帐,才见得这屋子十分宽敞,梁柱之上雕梁画栋,屋中却空无一物,唯有这一张大床。
此时门外已有一娇小女子等候多时,虽年岁甚浅但却十分机灵,见张骥坐起,便主动迎了上来,口中说道,“公子可算醒了”。
张骥下得床来,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腿软,女子见状,也不避嫌,便上前一把扶住,口道“公子小心”。张骥也未推开,便顺势依其人身上,稳住身形,却发现这女子身体柔软又富有弹性。
依了一会,张骥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仙子,不知此乃何处?”
“回公子,此乃须弥天宫”。
“哦?不知仙子可知我为何会在此?”
“奴婢也是不知,奴婢只知公子乃是我家阁主带回,暂且安排于此处休息”。
“那又敢问仙子芳名?”
女子掩嘴轻笑,“仙子可不敢当,公子可称呼奴婢为小娇,乃是倾香殿,凝花阁下一小婢,被我家主人吩咐前来照顾公子”。
“不知阁主乃是何人?”
“我家阁主乃是这凝花阁的主人,拜在倾香殿主门下修习宝莲心经已有八载,为殿主座下三弟子”。
张骥这才知这阁主与自己交媾时,原来是使出了一门叫做宝莲心经的心法,难怪自己浑身无力,被操的死去活来。想到其人此处心中一动,莫非此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之法?虽然张骥心中有所猜想但却不敢唐突的问出来。
小娇见其沉默不语,又道,“公子才刚恢复,可于屋内多走动,活动筋骨,但却不可出得此门,晚些时候奴婢自会给公子送些吃食来”。说罢,又扶着张骥坐到床上,便径直出去把门关上了。
张骥此时仿似大病初愈,浑身乏力,想是交媾过度所致,便依其所言,只在屋内走了一会,便又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张骥在这屋内待了三日也无人前来打扰,放佛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只这小娇按时送来饭菜,但每次也不多言,送完便走,乃至于其人感到甚是无聊。期间其人倒也想过出去,但又怕无人知晓自己根底,被抓去采补一番却是得不偿失。
直至第四日晌午过后,小娇才终于姗姗来迟,来告知其人今日有一比赛,要带其出去观赏。
张骥早已极静思动,有心出门,且一直不知门外状况,正好趁此机会打探一番,于是也不多问,便随其出得门去。
张骥随着小娇在殿内转来拐去,所过之处都是青砖白瓦,云台楼阁,其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待到出得殿去,便觉眼前一亮,视野豁然开朗起来,直至此时才窥得须弥天宫全貌。
也不知这天宫落于何处,只见其长空如洗,广无边际,脚下云海茫茫,亦沉亦浮,远处云蒸雾罩,仙音袅袅,各处宫殿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错落有致,又高低远近,各不相同,此实是一派仙家气象。
此时小娇已经走上了殿外一座白玉长桥,此桥雕栏玉砌,一头落在倾香殿门前,一头扎进云雾深处,张骥见状疾步跟上,随着小娇渐渐消失在了云海之中。
张骥在云海之中走了也不知多久,更不知到了何处,正待有些不耐之时,终于发现四周白云都开始慢慢朝着脚下而去,又行得一会,但见云雾渐渐散开,前方霍然出现一个巨大广场。
这广场中别无他物,唯边上有一看台,上得台来张骥才知此时观看的乃是跑马比赛。
其实张骥此时到得已经有些晚了,已赛到了最后一场,跑道起点之上正有四匹仙马整鞍待发,于是张骥和小娇便寻了一处坐下观看起来。
这匹四仙马远远望去与寻常马匹并无不同,只是更加矫健,但马背之上的马鞍却形制奇特,比普通马鞍更加狭长,其上似乎可以躺下一人。张骥正疑惑间,但见四名赤裸男子被人推出,而后分别架于马鞍之上,又使之仰面平躺,随后又有人将其四肢反手套牢于马腹两侧,并将绳索打结于马腹之下,以防其从马背之上摔下。最后又来一人,手拿一瓶仙液,将之涂于四人龙阳之上,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这龙阳就变得青筋暴露,坚挺不已了。此时才有四名矫健女子翻身而上,跨坐而下。
看到此处,张骥不禁惊讶,此种比赛,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其亲眼所见,这四名女子跨坐之时,已将男子的龙阳皆跨坐于蜜穴之中,只待马儿奔跑起来,必然就将男子坐得欲仙欲死,快活不已,想到此处,张骥竟忍不住有些隐隐期待起来。
此时各方虽已准备就绪,但比赛仍未开始,不过周遭已经议论纷纷开来,张骥凝神一听,才知这比赛乃是各宫选拔新进弟子所用,每轮比赛只有第一名才能脱颖而出,因此四名女骑手必然会全力以赴,互相争夺。而四名男子不过是普通男奴,唯身强力壮尔。
待得张骥听了一会才知这比赛不似表面看来这幺简单,虽然跑至终点就算胜利,但却要求奔跑期间男子龙阳不得折断,否则便视为比赛失败。这规则看似简单实则极难。因为其一,这仙马身上虽有马鞍,却无马镫,乃至于马上女子双脚腾空,无处借力,马儿腾挪之间,那粉臀必然会重重坐于那龙阳之上,且地面并不平坦,除了坑洞之外,还设有各种障碍,因此马儿奔跑之时,必然不时高高跃起,高起高落之下,坐力必然甚巨,龙阳就极易坐断,如若骑术不够精湛,刚刚上场就败下阵来也是寻常。好在几名女子为此都已习练多年,算是骑术上佳,就不知为了习练骑术,都各自坐坏了多少男子龙阳;其二,同样也是因为没有马镫,为了不被摔下马来,马上女子必然要时刻夹紧马腹,因而这蜜穴也会顺带夹紧,如此坐在龙阳之上,那必然十分刺激,几名男子虽是精挑细选,但在如此激烈的比赛之中又能撑得多久?或快或慢都会射出阳精来,只要一旦喷射,龙阳必然敏感无比,但骑手仍会提坐不止,因此男子必须一边喷射一边强自忍耐,如若招架不住,稍微挣扎,一旦龙阳易位,骑手坐偏,说不得就会被一把坐断。其三,这趟比赛时间不短,约需一个时辰,越到后来,男子喷射的次数便会越多,也越是难以忍耐,因此多方因素相加之下,对于在场个人都是一场残酷考验。 本文来自
张骥正凝神倾听之时,忽然啪的一声,一束礼花射向天空,四匹仙马齐齐嘶鸣一声后,便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
初始之时,四名女子都处于巅峰状态,因而毫不留力,都快马加鞭一路狂奔,欲要争夺第一。而各自身下男子被粉臀颠簸得来回乱坐,虽是叫苦不迭,但也舒服得是龇牙咧嘴,快活不已。因而狂奔之中除了马儿的嘶鸣之外,各种嗯啊之声也是不断响起。
那四名女子本来甚美,仙衣裹体,披云戴霞,又丝带飘飘,于疾驰中随风飞舞,远远看去算得一副仙女之态,若不是嗯啊之声不断响起,张骥都要感叹一声好一副仙家气派。
骑了一阵,四人正全神灌注你争我夺之时,前方突然凭空出现一棵巨树横于地上,众人大惊失色,措手不及,但因训练有素,都本能一夹马腹,猛抬缰绳,随着一声吆喝,四匹仙马都仰身腾跃而起,飞越于巨树之上,而后又嘭的一声猛然落地,溅起一地尘土,倒是有惊无险。
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四声惨叫。
原来此时四名女子都全神贯注操控仙马,害怕被甩飞出去,因而双腿夹得甚紧,其美臀又高高抬起,随后又猛然落下,于是嘭的一声之后,四名男子都感觉自身龙阳被生生锤入了一块软肉当中,可谓酷爽难挡,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一浪坐甚是迅猛,之前一名男子精意本来早已蓄满,只是强自忍耐不曾喷射,此刻吃得猛坐,再也受之不住,一股阳精终于不受控制的彪射了出来。
然而待其射精之后,龙阳就敏感无比,但身上仙子仍是夹骑不停,且马儿奔跑之际坐力甚巨,美臀颠簸得是前后乱摇,直将其坐的哇哇乱叫,过不多时男子就受之不住,高声喊道:
“仙子慢些,仙子慢些,我已射精,且待放慢马速,待我缓上一回。”
然而此刻正竟争激烈之时,身上仙子不但不慢,反而大声呵斥:“屏气凝神,好生忍耐”。喝罢,又奋力打马,反而更加用力起来。身下男子闻言,也别无他法,只得一边喷射,一边叫强自忍耐,虽是如此,其人在难以仍受的同时,倒也快活不已。
因有了之前教训,之后四名仙子看似全力御马,其实都是稍稍留了一分力,生怕一不小心马失前蹄,但好在之后再没有出现此种状况,众人都渐渐放下心来。
又骑得片刻,前面出现一片水潭,但好在潭水不深,刚没过小半截马腿,众人虽行之无碍,但速度却是慢了下来。此对于四名男子却是好事,之前未曾喷射的三名到得此处本已是强弩之末,此时缓上一缓,倒是松了口气。
水潭之中其实别有玄机,其中暗藏大坑,众人不得而知,待行至中段,领头之马一脚踏空,突然受惊,蹦跳不已。只见其前脚触地,后腿扬起向空中猛的一踢,身上仙子惊呼一声,便被甩至半空之中,好在其人临危不乱,双手紧抓缰绳,又夹紧马腹,极力定住身体,显是应对得当,但因飞的甚高,身下男子龙阳却“波~”的一声从其蜜臀中抽了出来,顺势还带出一片晶莹的仙液洒向四周。
本来女子应对得当,正暗自心喜,哪知身体刚下落一半,粉臀正要坐入那龙阳之中时,身下马匹又是一个抬臀后踢,那龙阳就如被猛汉轮起,啪的一声,猛的拍进了蜜臀之内。猝不及防之下,女子只觉一阵令人眩晕的的美妙快感瞬间把自己穿了个透心凉,浑身酸软的同时,发出了一声亦痛亦欢的呻吟。
而对于身下男子来说,这一下同样迅猛,这等快美,直如利剑穿过身体,浑身一个激灵,阳精就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就射了出去。然而刚射一半,那女子又被马儿甩向高空,龙阳波的一声又拔了出来,剩下半股阳精就在空中喷得到处都是。
只是如此还未算完,男子刚刚射毕一股,那马儿就抬臀又是一个飞踢,其人身体就如之前一般,啪的一下又狠狠拍向女子身体。女子本来已是发软,能勉力控制不甩下马背已是勉强,却再也无力使得蜜穴对准身下男子。男子见状暗呼要遭,只得极力调整位置,虽是如此,但也只堪堪使得其对准蜜穴边缘。
男子心中惊惧,面现悲凄之态,只道龙阳就要折于此处,其已无回天之力,哪知此时又暗含一线生机。之前阳精四处喷洒,却喷的蜜穴周围甚是湿滑,此时这一猛力拍去,龙阳虽是弯成了一杆满月大弓,却于千钧一发之际,顺着这湿滑之地,嘭的一下弹进了那美妙之处。
如此一来,虽是绝处逢生,但其快美之感又是大了不止一倍,女子快活得一声妙吟呼出,那是婉转悠长,高亢嘹亮,男子则是心潮澎湃,浑身颤抖,那一股阳精是飚射迅猛激烈,打在女子蜜穴深处,女子受次激射,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身体一软,俯身抱在烈马脖子之上,大口喘息。然而未待爽完,女子又被甩上半空,阳精又继续喷的到处都是。此时马儿欲要再踢,男子惊得顾不得浑身快美,立马急急调整龙阳位置,以便迎接下回猛击。
其余众人见状,心中骇然,纷纷勒马,暗呼侥幸,而后绕道而行,留下身后一阵夹杂着娇吟的啪啪之声,渐行渐远。
看到此处,张骥只觉紧张又刺激,联想到自己被那凝花阁主坐在身下弄的欲仙欲死的情景,龙阳不自觉间早已硬了。
正全身关注之时,张骥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娇喘,其人扭头一看,却是小娇忍耐不住,隔着一层轻纱把自己玉峰握在手中不断揉捏,见张骥看来,脸颊一红,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哼,身子一软倒在了张骥身上。
当此时张骥如何还把持得住,顺势一把将其搂在怀中,抓起肉团就是一阵揉捏,直把其人捏得娇喘连连,身下龙阳也是挺得笔直,隔着一层薄纱,顶在小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杵来杵去,略解欲火焚身之苦。
此时张骥再无有心情看那比赛,揉捏一阵之后,就再也按捺不住想要撩开轻纱,将龙阳插进那美妙之处,哪知却被小娇一只把按住,羞涩的道:
“大庭广众之下,公子如何敢行那苟且之事?”。
张骥闻之,只觉一头冷水泼来,心头略微冷静之后,只得作罢,于是一边仍旧揉捏面团,一边又观看起比赛来。
此时场上乃是三匹赛马在前,一匹远远落后。落后之马乃之前受惊之马,其马上男子被如此浪坐,龙阳竟未坐断,也算运气颇佳了。
渐渐的众人前方出现了一片乱石岗,岗中怪石林立,坑坑洼洼,有了之间教训,各人此时都是全神贯注,全力以对。
待得奔入其间马儿为了躲避障碍不停跳跃,时高时低,忽左忽右,男子就感觉身上玉臀来回颠簸,龙阳插在其间便如一根摇杆,时而左右猛摇,时而又前后浪摆,蜜臀骑坐又忽轻忽重,乃至于每一下都感受不同,却又都让人极其快活。如此一来,行得一阵,三名男子都忍耐不住,先后射起精来。待得阳精射出,更是让人难以忍耐,至此开始,赛场之上是惨哼和舒爽之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几名仙女其实都还未真正入得门墙,功法修炼得也极是浅薄,经此一段骑行都被身下龙阳顶的浑身酸软,娇喘连连,对胯下那仙马已是驾驭不力,只能勉力操控方向,任其胡乱奔跑。到得后来,那女子娇喘之声乃是越来越大,直至一名仙子终于控制不住,一声娇呼,紧紧抱住了那仙马脖子,抽搐不断,竟是丢了身子。
看到此处,那小娇心中一荡,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张骥那大手塞进自己亵库之内,按在那狭窄细缝之上,任其玩弄。张骥顺势一摸,发现秘缝早已玉泉泛滥,湿的一塌糊涂,知其早已春心荡漾,于是心中暗喜,便顺着秘缝向上摸索,行至顶端,便寻得一粒娇艳欲滴,粉嫩异常的玉豆。随即张骥用那玉泉湿了湿手,然后两指捻住,轻轻一搓,这小娇便发出一声娇呼,颤抖不已。张骥闻声,知已抓住命脉,便捏住轻捻慢揉起来。这小娇抵受不住,欲要挣扎,又觉浑身发软,受用无穷,只得躺在张骥怀中娇哼不断,发出那靡靡之声来。
那玉豆其实初时细小,被那外皮含住,只露的一个头来,待得揉捏一阵,便渐渐胀大,肥如豌豆,到得此时,张骥索性翻开那嫩皮,露出玉豆金身,加大力度狠揉轻捏,不多时小娇便受之不住,胡言乱语起来。
如此揉捏了好一阵,场上几位男子在那片巨大石林之中又都射了两回,才跑了一半。
不过几匹仙马之中,倒有一匹黑马最是凶猛,看似遥遥领先,但其上男子反而最惨。虽马上女子功力最是深厚,又马术谙熟,身下男子也算是身形雄壮,龙阳也英武不凡,但奈何黑马太烈,加之女子本来身型矫健,凹凸有致,其玉股丰盈饱满,骑在马上时竟隐隐可见股间玉肌凹凸有致,线条隐然起伏不定,可知其蜜穴定然紧致有力,夹骑之下,股间力量颇大,其高起高落不停,马上男子又如何遭受的住?其人只觉身上蜜臀低拍高打不停,凶猛异常,导致龙阳次次都插在女子体内深处那花蕊之上,马眼仿似都被花蕊拍开了花,此种感受虽是快活,但其人早已射过多次,因而又难以忍受到想去逃避。不过无论如何此时是避无可避,只能一边快活一边又咬紧牙关挺枪抵御。
女子见其人忍得似乎十分辛苦,便出言安慰到,“你且坚持一下,若能助我夺得第一,必封你为内宅大总管”。
男子闻之,不以为然,就算是内宅总管又能如何?现如今内宅人少,终究还是要被其日夜采补不休。
女子见状,心知如若无实际好处便无法打动其人,只好叹道,“再允你每月四日休沐便是!”。
这女子出生虽非贫困之家,但也非大富大贵,内宅之中,仅有男仆三人,其日夜采补还嫌不够,今次能许诺四日休沐,已显出极大诚意。
男子闻言精神一震,若能得这四日休沐,便能在日夜操劳之中稍得喘息之机,这对于其人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只因待得女子列入门墙之后,还需坚持到其人飞黄腾达才能有所好转,那时内宅人多,不需自己亲身参与采补,这内宅总管才算是实至名归。否则若在此之前一不小心被采补到一命呜呼,一切都是空谈。
思至此处,男子当机立断,一边极力压下口中情不自禁发出的嗯啊之声,一边故作镇定的高声喊道,“愿为仙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毕便强提精神,把腰一挺,一边故意献出龙阳,一边极力忍耐那一波波快美。
女子见状,知事已达成,便心无旁骛,全力御马,冲刺不停。
谁知好景不长,待得快要奔出石林之时,因挺坐力道实在剧烈,男子虽已竭力忍耐,但再也挺受不住,在一波浓烈的阳精喷射之下,舒服得活活昏死了过去。
但比赛并不因此而结束,并无一条规则说明男子昏死算作失败,虽说如此,但此刻也是危险,男子喷射时昏迷过去,一旦喷射完毕,龙阳就易快速疲软,这却不得不防。这女子倒是早有准备,在此之前就用毕生积蓄求得一道法术,曰姹女吸精大法,乃专门强行吸食男子阳精所用,不但可以吸食阳精,还能将男子体内气血吸往龙阳之中,如此龙阳不但不会疲软,反而还会涨大敏感不少。但此法也有缺点,其一是运转起来对于功力浅薄之人来说仙力耗费甚大,其二便是一旦运转起来未满一个周天不能停歇,以女子此时功力来看,也最多运转两个周天,一周天至少需要运转一炷香才能完成。
此时女子也顾不得许多,待阳精射毕,也只能将那大法运转起来。果然,大法运使起来之后,龙阳不但未曾疲软,反而变得胀大饱满,远远看去那龙头竟因为饱满异常而略略反光。
女子见此,放下心来,继续全神贯注打马前进。只是男子在其身下于晕死状态之中仍紧皱眉头,且情不自禁的摇头晃脑,呐呐自语。如有人凑近凝听就会发现其人口中不停念到“不可,不可,仙子不可,奴才再也不敢了,求仙子饶过我吧”。原来此人于昏睡之中仍然被人骑坐不停,才于懵懵懂懂之中不停念叨,倒也情有可原。
骑得一会,男子悠悠转醒,还未看清周遭物什,就感觉一波波比之前还要强列的快美向自己不停袭来,情不自禁的就开口叫道“啊!,啊!,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啊!”,话未说完,就发现身下吸力阵阵,本无甚阳精的龙阳竟被吸得蠢蠢欲动,欲要再次射精,急忙开口喊道,“仙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住口!给我忍住!”
“啊!”,话音未落,男子忍耐不住,喷出一股阳精再次昏了过去。
“废物!”,仙子恼怒之下一拍马背,绝尘而去。
观至此处,张骥也是欲火高涨,龙阳隔着轻纱杵在小娇臀肉之中磨来擦去,也只如隔靴搔痒,无处发泄,只得加大力气把怀中女子揉来捏去,不多时小娇便经受不住,紧紧抓住张骥衣物,不停颤抖,几个呼吸下来便双腿一蹬,檀口一张,啊的一声泄了身子。
过得好一会,小娇才回过神来,抬头见张骥憋得难受,心中也是不忍,于是白了一眼安慰道:“公子莫急,待得明日公子上得场上比赛,可有得公子消受的呢”,说罢还捂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什幺!?”张骥惊道,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
“忘了与公子说罢,阁主早已有吩咐,明日比赛还缺一男子,因此早已安排好公子参与明日比赛了,正因如此才带公子前来观摩呢”。
张骥听毕,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中暗道,看这比赛惨烈程度,若是亲身参与,不死也得脱一层皮,看来这凝花阁不能待了,今晚就得想法逃跑。
本来此次比赛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关卡,木桩、水潭、石林乃木水土三关,此时已过,仅剩金火两关。
火关非真火,乃是欲火之关,欲火焚心之下,无论男女,无人可以逃脱,只有经受住此关考验之后才算得上是心性上佳,未来才能有所成就。
金字通精,乃是精关。顾名思义,需在此关之中紧守精关,如若失败,无论男女一旦泄身,就会泄个不停,最终精尽人亡也是常态。曾有多少惊才绝艳之辈都曾倒在此关之下,因此非常人可以渡之。
原来此乃仙器“打神鞭”的劣等仿品,那真品自带雷电,威力强大自不必说,就是仙人挨上一下都得浑身酥麻,欢快不已。这仿品虽是威力弱小,但用来对付张骥这等毫无仙法之人却是手到擒来。
张骥此时酸麻快活,心感诧异,但也无暇细思,欲要拔腿就跑。但那使婆子如何能如他所愿,抬手又是一鞭袭来,这一下却正好抽在其人龙蛋之上。
张骥龙蛋吃痛自不必说,但伴随着的还有一股让人酥麻的爽快电流从龙蛋处炸开,而后直窜马眼之上,直至从马眼里喷出了一小截白色电光才堪堪止住,可见其威力之大,甚至只这一瞬间就把张骥那疲软的龙阳给捋得笔直。
此时张骥自是惨呼一声,其五官扭成一团,也不知痛苦还是快活,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其双腿再也站立不住,杵着那硬直的龙阳,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使婆子见状冷笑一声,三两步就跨到张骥身前,伸手一拎,便如拎小鸡一般将其拎进了焚香殿内。
其实这“焚香殿”乃是“须弥天宫”的刑法堂,凡是那违反律法之人,都被送来此处受罚,张骥一头撞到这里,也算是自投罗网了。
使婆子将张骥随手扔进一间牢房,里面乌漆墨黑,不可视物,唯有墙上有一巴掌大小的孔洞,射出光来。张骥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待得双目适应了周遭黑暗,已可勉强视物,于是爬起来把四周查验了一番,却是无甚收获,随即又想起那个孔洞,便趴着墙往外瞧去。只见墙外空间甚是宏大,正中有一宽大平台,台下是一汪清水,水中彩鲤游移不定,台上立有一巨碑,上书一个“刑”字,碑旁又有四尊法鼎,鼎中烟雾袅绕,正袅袅升起。平台中央有一男子,赤身裸体,叉开双脚站在地上,脚上绑一镣铐,双手也分别吊于空中,动弹不得。张骥见此便暗中猜想,此处怕是那行刑之地,也不知这男子要遭受何种酷刑,但这平台看起来又堂皇正大,与那行刑之地的幽暗阴森有所不同,心中又惊疑不定起来。
过不多时,台中那男子的龙阳就硬了起来,此时那女子又伸出两条玉腿缓缓夹在男子腰上,小腿微微使力,那男子便向前一挺,插入了妙处。这女子妙处十分温润,弯弯曲曲,越是进到深处越是狭窄,最深处甚至只有针眼大小,因此甫一插入便让人觉压力十足,导致男子龙阳被穴壁压住,只入了一半不到。女子见此微微抬头甚是不满,“嗯~”的示意了一声,男子才又使足力气又是一挺,这才堪堪插入了七八分深。
虽说男子初时十分害怕,但这猛力一挺却也让其爽得哼出声来。女子见状轻笑一声,似是十分自得,随后便轻摇粉臀套弄起男子龙阳来。套弄得一会儿,男子只感觉酥酥麻麻,心痒难耐,便主动抽插起来。这一抽插,爽感更甚,只是这女子蜜穴迫力十足,抽出容易,插入却颇费力气,男子使得极大力道,始终只能插得七八分深。即便如此,快感也十分强烈,已然令男子十分满足,也就不甚在意能否一插到底,只卖力挺动起来。
待得抽插百十来回之后,男子精意渐渐上涌,龙阳青筋爆露,又见眼前女子媚态横生,檀口微张,媚眼如丝,呻吟声如碧波起伏,便按捺不住,一声怒吼,喷出了阳精。女子得滚烫的阳精灌溉,似乎忍受不住娇哼了一声,又娇媚的白了男子一眼,然后双腿夹住男子臀部往自己身前用力一送,男子忍不住爽得直吸了一口冷气,龙阳直直插在蜜穴深处,不断喷吐出浓浓的阳精来。
男子爽快的喷吐了一会,渐渐发现龙阳开始变得麻痒难耐起来,原来却是这女子乃蝎子修炼成精,蜜穴中分泌出的玉液含有毒性,龙阳染上之后便会渐渐变得麻痒难耐。先前男子抽插时爽快异常,兼之毒性发作较慢,还未发觉,待龙阳喷吐完毕之后,就感觉了出来,但男子手脚又被绑住,无法挠痒,就只好在蜜穴中继续抽动龙阳,以期止痒。
男子抽了二三十抽之后,却是发现龙阳越来越痒,痒到实在无法忍受,只能越抽越快。但抽插越快就越舒服,同时又发现插入那女子蜜穴越深,压力便越大,便越能止痒。只是如此又更加快活,男子只能铆足了劲使力抽插,爽麻交加之下,实在是快活得不能自己。
如此猛烈的又抽插了三四十下,男子就大吼一声再次喷出了阳精,射得躺椅上的女子娇吟不已。
男子虽然刚射出阳精,但感觉自己龙阳反而更加麻痒难耐,简直想用手翻开包皮,狠狠刮弄一番,但是双手又被绑住,只有蜜穴深处那巨大压力才能稍稍有所缓解,于是又一边喷吐阳精一边哆哆嗦嗦的继续抽插起来,如此一来那阳精喷射得是又浓又急,直射得身下女子娇哼不断,娇媚异常。
原来这女子乃是蝎子成精,修炼千年之后,终成人形,百年之前被须弥宫主收服,见其修行不易,便安排于此处对犯人行刑。其人体内炼有十八种剧毒,此只是其一。
到的此时,男子也算渐渐明白过来,心知此种异状必是身下女子的手段,于是开口告饶到:“仙子,求你放过我吧,如此激烈我已承受不住”。
女子听完咯咯一笑,道“你也不必求我,想必你也体会到了我这身下仙穴的厉害,越深越窄,极深处可以说窄如针眼,如若你能探得穴底,之内有一粒仙种,仙种里包有一滴仙液即是解药,若你能用龙阳将其仙液挤出,这麻痒之感自然就解了。”
男子听完知道要获得解药就只能猛戳这蜜穴了。好在尤物当前,也是艳福无边,便鼓足力气往里猛抽浪插。只是越插得深压力就越大,快感也越强烈,而且这蜜穴分泌的玉液除了蕴含毒性之外,也让龙阳敏感异常又坚挺无比,男子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要插到仙种了,但每到那极处,都舒服得双腿一软,差点爽得晕了过去,导致功归一篑。原来这身下女子蜜穴极深处却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纤细肉齿,将那最后一段蜜穴给死死封住了。当男子龙阳插到时,马眼必然被细密的肉齿刷过,再加上蜜穴窄如细缝,肉齿刷过的力道巨大,让人爽到双腿发软也是不在话下。
然而男子哪里知道这些玄机,虽然每每都爽到想要晕死过去,也只得强自忍住,不断往那极深处不断探寻。如此欲仙欲死的感觉直如在仙界一般,令男子精意不断高涨,加之身前尤物又婉转呻吟,于是哪里忍耐得住,只生生插得二三十下便吐出了阳精。
如此一来男子感觉想要寻得那仙种难度颇大,说不得仙种还未探到便要精尽人亡,但是又别无他法,加之龙阳麻痒难耐,只得不断狂抽浪插,以期侥幸能探得那粒仙种。
只一盏茶的功夫下来,那仙种还未探到,男子又射了三四回阳精,直射得自己浑身发软,苦不堪言,但也只能苦苦支撑。身下女子见此状态,知道男子射得酸软,后力有些不续,于是媚笑一声,用玉腿夹住男子的腰身,用力往自己身前一送,男子得此相助,这一插竟是力道十足,又疾又快,大有势如破竹之势,直往穴底而去。然而在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身下女子又把那浑圆的玉臀用力一夹,龙阳这劈波斩浪的势道竟然在隐隐就要碰到仙种的时候生生戛然而止。这一插来得甚急,停的也甚快,可以说是疾插骤停,男子何时尝试过如此抽插女子蜜穴,更何况这蜜穴还窄如细缝,只感觉一股快感在胸间极速荡漾开来,舒服到脚指头都直了。
身下女子见男子舒爽至此,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也忍不住有些自得。待男子把龙阳抽出,女子又用那水波荡漾的双眸包含深意的瞟了一眼,玉腿便又紧紧夹住男子腰身,大力往自己身前一送,这一送的势道比之前还大,男子只觉自己龙阳锐不可挡,直往蜜穴深处插去,似乎探寻仙种有望。龙阳在斩荆披棘之后,马眼之处似乎碰到一物,男子以为是那仙种,还来不及欢喜,马眼就被此物破开,犹如飞蛾扑火,竟被直直反插进来。原来那仙种之上长有一截肉型玉柱,其如成人指甲盖般长短,又马眼口般粗细,外部软糯,内中似乎又有一截软骨使其屹立不倒。玉柱顶端还有一个细眼,待其完全插入马眼之后,又待龙阳继续前挺,挤压仙种之时,破解痒麻之毒的仙液就可从玉柱顶端的细眼挤出。
然而就在龙阳堪堪碰到仙种之时,女子却是把玉臀用力一夹,这龙阳前进的势头就戛然而止了。虽说这仙液未被挤压出来,但这马眼却是被实实在在的反插了一道。男子本以为之前疾插急停就已经是快感的极致,哪知这一下才让自己魂飞天外,只觉得马眼内部有一股无可道明的快感,夹杂着龙阳被蜜穴极速摩擦的舒爽从下身袭上心头,直把眼睛都爽得瞪了出来。男子的精意本来还未高涨,未曾想过射精,但被这一插之下,竟是忍耐不住,一股又浓又急的阳精直接喷射了出去。
同时身下那女子体内的玉柱被马眼含住,又挨了一股阳精喷射之后,其人似乎也是舒服得不能自己,仰头挺胸,檀口大张,从喉头深处发出一声舒服到极致的呻吟,而后又死死夹住男子腰身,把浑圆的玉臀上下扭动不停,余韵不止。
再说这男子,虽然射过一股阳精之后并没有继续再射,甚至这精意因为刚射了一股反而有些下降,但好歹也是射了一股,便犹如一个小高潮般,再加上被女子夹住上下不停扭动,那玉柱也在男子马眼之内上下搅动不休,直让男子快活得欲仙欲死,生死不能。 copyright
然而还不待男子缓过劲来,女子就又夹住男子腰臀不断往自己身前喂送,把这男子爽的直抽冷气。
在这不断喂送之间,马眼每每被玉柱反插,就要挤压仙种之时,都被女子玉臀死死夹住,分毫前进不得,这实在是苦了身前男子,如此酸爽之下,使之每七八次抽插之下必然都忍不住要射出一股浓精来。
如此这般不断,男子在舒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狂抽猛插已经来到了三百回开外,男子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小高潮,但始终都还未有真正射过一回畅快的阳精。只因小高潮那一股浓精射出之后,不但不多射第二股,反而还会因为阳精射出而使精意有所减少。
如此下来,男子精意增长实在缓慢,狂抽猛插了三百回,精意也只积累了七八层。待之又继续插了七八十回后,男子精意才渐渐来到了顶点。这一次的精意可以说是酝酿良久,只怕是厚积薄发,不射则己,一射只怕是要射晕过去。 内容来自
男子自知如果此次再取不到那仙液,后续必然更加乏力,只怕是要在这行刑台上精尽而亡。于是趁精意上涨到顶点,龙阳坚硬似铁之时,待得最后喷射那一刻,男子拿出孤注一掷的气势往前一挺,仿佛非生即死。
身下女子见男子来势凶猛,又用力把那玉臀一夹,谁知男子这次却是刚猛无匹,竟夹之不住,这男子龙阳终于一鼓作气戳中了那玉种,一股仙液从玉柱中喷发了出来,同时男子也怒吼一声喷吐出阳精,随即双眼一翻,软倒在了女子肚皮之上,生死不知。虽然如此,但其阳精仍是汩汩射个不停,女子此时也是爽极,也不管那男子生死,只夹死死住龙阳,用那玉柱在马眼之中搅动不停,直至男子射毕,才命人将其抬了下去。
张骥看到此处,终于才缓过劲来,发现双腿竟看得有些颤抖,裆下似乎又有些湿润,伸手一摸,却是马眼溢出的龙液不知不觉打湿了裤头。
直至躺回床上,张骥心中还略有些激荡,如此刑法也是十分稀奇,看似十分快活,但不得停歇的连续喷射十几回,其似爽非爽的滋味也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知道了,只是最后那男子究竟熬过了这遭没有,就不得而知。

张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总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无法平静。这时隔壁一个如在砂石上摩擦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子可是心有所思,难以入眠?”
“嗯?”,张骥抬头,心中警觉。
“嘿嘿嘿,也难怪,年轻气盛,倒也能理解。”
“汝乃何人?”
“老太婆不过乃一介废弃之人,不过当年却和这宫中枕香殿主并称为并蒂双莲,倒也风光无限,只不过,哼!”
“只不过如何?” copyright
其人闻言,恨声说道,“只不过老身识人不明,不知这殿主嫉妒我美貌更甚,于是暗中加害,不但废我仙法,还毁我容貌,将我囚禁于此,生不如死。”
张骥心中恍然,又是一段狗血剧情。
“不知前辈唤我有何贵干?”
“你可知此乃何处?”
“刑法之狱?”
“不错,那你可想出去?”
“想!”
“那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不但助你脱狱,还传你一套秘法,助你于这宫中生存。”
“你要我答应何事?”
“替我杀了那枕香殿主。”
靠,张骥心中暗骂了一声,道“难道我修了秘法就能杀了殿主?”
“嘿嘿嘿,小子,你倒是异想天开,我亦知此事甚难,也不强求,只需你将此事记在心头。我也不怕实话告知于你,此于我而言不过是下一步闲棋,聊胜于无罢了。再者那殿主也非好人,每年死于其下之人不下一千也有八百,可知为何?” 内容来自
“为何?”
“凡与之交媾之人,虽每每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品尝过其滋味之妙后,又茶饭不思,日夜跪于殿门之前只求其临幸一次,然又何其之难,故而因此而死之人每年大有人在。”
说毕,老者又道,“如何,方才所说,你可答应?”
张骥想了想道“且容我三思”。
“哼,不到黄河不死心!”,老者闻言不再说话。
于是不多久张骥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哐当一声开门把张骥惊醒,只见五六个轻纱批身的妖娆女子走了进来。其中一年长女子拿出一张粉色丝帕,在张骥面前一晃,其人就觉一股异香扑面而来,顿时手脚乏力,众人立马上前将之架住,带了出去。
张骥被带着东走西拐,只觉一路向下,最后从一道石门出来,随之眼前豁然开朗。
张骥心知此处怕是刑场,放眼看去,所处之地与昨晚又有所不同。此处仍是宽宏无比,正中也有一宽大深池,但池里却是粉色云雾蒸腾不休,其下又有靡靡之声微响,初闻之时似仙音妙语,细闻之下又似淫声荡语,撩人心扉。深池之上还铸有高台,靠一座石桥与台下相连,台中事物高远,不可得见。
待得走上高台,又见其中空无一物,唯正中有一粉红大床,挂有粉色纱帐,旁边放一高大木桶,其上水雾缭绕,隐约有一女子正在沐浴。众人上来亦不多言,只静待其沐浴完毕。
过得盏茶功夫女子才沐浴完毕,从桶中出来之时丝缕不挂,光洁无比。观其态只觉丰乳翘臀,肤如凝脂,动作间玉臀轻摇,美乳荡漾,其妖美之态竟也不下昨日之女。其人玉手一抬,一席黑纱便裹至身间,众人随之撤走木桶,打开粉帐,将张骥架至床中,然后又拿粉色丝巾将其手脚绑于大床四角之上。张骥此时心中忐忑,又暗含期待,不知将要如何炮制自己。
最后那女子上得床来,其一席黑纱从胸间轻裹至大腿根部,行走之间,黑纱轻摆,香臀轻摇,玉缝藏于其间,欲现不现。
待其行至张骥胯间,居高临下,冷眼相看,而后抬起右脚,夹起一片黑纱,在张骥胯间踩弄起来。
那黑纱乃是千年蚕丝所织而成,夹在玉趾之上甚是光滑。随着玉脚踩动,那粉红妙处也在臀间欲隐欲现。踩得一会,蜜缝之上就有些许玉液流淌。张骥躺在身下望去是萤萤反光,不过几个呼吸其人龙阳就硬了起来。
妖女放开玉脚,待龙阳挺立,又用玉趾夹住马眼摇来转去,直拨弄了盏茶功夫,才把玉臀盈盈一摇,跨坐而下。
然而待跨坐至龟头上方之时,玉臀便不再下落,只隔空来回摇动,使那玉缝展露无疑,其粉嫩丝滑,娇艳欲滴,随着摇动欲开似闭,还有一滴晶莹的玉液在其上来回滚动,欲滴不滴。其妙趣横生,撩拨得张骥心痒难耐,不能自己。
过了半晌,也不知是否故意,那妖女把妙臀在猝不及防的龟头之上擦了一下。张骥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心生向往柔嫩丝滑之意,其人心头一声感叹,舒爽不已。
妖女见之嫣然一笑,随后便在美目含春之下,不时对其挨挨擦擦。如此一来张骥更对那妙处向往有佳,只盼妙臀早日落下。
就在张骥欲念高涨,心痒难耐之极时,妖女突然啪的一声坐下,张骥腹部荡起一层涟漪。
“啊!!”
一声来自灵魂之中的感叹,其人快美不已。 本文来自
然而之后妖女却并无其余动作,反而饱含深意的冷笑一声,抬手向上一抓,就见大殿穹顶之上缓缓飘下一个形如玉莲的器物。
这器物是一件刑法之器,十八瓣莲花非金非玉、晶莹剔透,盈盈盛开。
随后妖女轻托玉莲,起身下得床去。
张骥不知所以,正诧异间,但闻妖女说道“时刻已至,开始施刑,不过此乃新人,需循序渐进,浅尝即止,今次谁人愿来?”。
两名婢女闻言对视一眼,齐声道“奴婢愿意”。
因新人精力旺盛,易于调教,因此妖女常允婢女代而行之,自身却从旁观赏,对于其人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两名婢女见妖女微微点头,便行至大床两侧,随后妖女玉臂轻抬,身上黑纱便自行离体,落至两名婢女手中。两名婢女抓住黑纱两头,将其拉直盖于张骥龙阳之上,其人龟头便在黑纱之中顶起了一个小小帐篷。
妖女见诸事已毕,便把法器往空中一抛,只见莲花分开,十八瓣花瓣围绕着张骥载沉载浮。
这法器名为“驭花十八章”,乃焚香殿制式器具,共十八枚花瓣,一枚便为一章,每一章上都刻有一字,诸如“麻、震、摇、驭、酥、雷……”不等,效用各不相同。张骥初初入狱,便有器具加身,虽说浅尝即止,但妖女对之也算是礼数周全了。
随后妖女向“摇”字打出一道法诀,那花瓣便嗡的一声,朝着张骥龙阳射出一道光华,又发出阵阵波动,其人龙阳就如钟摆一般,随着波动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摆起来。
此时众人从上方看去,就见张骥顶起的小小帐篷在黑纱之中不停左右窜动,且其速甚快,一个呼吸之间就窜动了十五六回。
黑纱虽然丝滑,但擦动甚速,寻常人等又如何忍受得了?只见其人立马就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又五官紧皱,来回摇头不止,七八个呼吸之后,就高声喊道“仙子不要,小生快要爽死啦!”。
妖女见状哈哈大笑,道“这才开始,便现如此浪态,如何得了?”。
为何一层黑纱就让张骥露出如此浪态?究其原因有二,其一乃是摇速甚快,比女子握住龙阳全力摇动还要快上几分;其二乃是从昨日观赛开始,至昨夜偷看,再至之前妖女撩拨,张骥早已欲火中烧,此时刑法一经施展,便似久履沙漠之人突遇凉泉,其人浪态毕露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妖女从旁观赏的乐趣就在于此,其人越是放浪不羁,反而越是激起妖女兴趣。
随着张骥龙阳摆了一会,那黑纱之上就渐渐的出现了一条水路,原来其人快美太过,不知觉间马眼就浸出了龙液来。这黑纱一经龙液打湿,更是爽滑,龟头擦在上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不过多时,其人就忍不住又摇头喊道:
“快。。快。。太快了啊!”。
“哦?是快,还是快美啊?”妖女明知故问。
“都是,又快又美,小生受不了了啊”。
“哦!原来是既快又美,既然如此,那便更快美一些吧!哈哈哈”,妖女说罢,浪笑不止,随即又是一道法诀打入法器之中,那龙阳摇速便又提升了一筹。
“不要,啊!!”
快美突增,张骥抵受不住,舒服得一声浪叫,急忙喊道,“仙子手下留情,我受不住了啊!”,说毕,其人不见躲闪,反而抬起臀部,把龟头狠狠的顶在那黑纱之中,让爽浪更甚。
两名婢女见状,便知其人快要射精,于是将黑纱绷得更紧,同时又下压几分,使其更爽,于是几个呼吸之后,张骥便在浑身颤抖之下,一声大吼射出了阳精。
阳精虽射,其人龙阳仍被黑纱压住擦个不停,虽然快活,但也难受无比,于是其人只能一边喷射一边连声大喊“仙子快住手,小生真的受不住了!”。
众人闻言相视一笑,知其实在是敏感太甚,才大喊不己,也知只要继续研磨,便会快感渐起,于是只媚笑不语。张骥见众人并无反应,也只能闭口不言,但仍不断的发出嗯啊之声。
又过了一阵,其人龙阳不再敏感,且快感渐起,便不再呻吟,妖女见状仿似不满,于是抬步上前一脚踩在龟头之上,力道虽然不大,但龟头却深深陷入脚底之中。
妖女玉脚晶莹剔透,玉腿雪白如玉,本是美极,张骥躺在榻上本来视角极佳,但此刻却无力欣赏。只因虽是隔着一层黑纱,其人仍能清晰感受到马眼被玉脚踩住,随着摇动在软肉里磨来擦去,这种快美直让其不停倒吸凉气。但即便如此,其人也知就算求饶妖女也不会停手,干脆闭口不言,只不停大口喘气。
张骥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多少带了点宁折不弯之意,如此反而激起了妖女的兴趣,于是那玉脚又稍稍加力压在龟头上磨来擦去,不多时,张骥眉头竟然舒展开来,露出一副快活姿态,倒也让妖女有几分意外。
妖女也不松脚,慢慢的张骥不自觉间就挺起腰身把龙阳顶了起来。妖女见状微微一笑,脚上用力又把其人踩回床榻之上,不多时张骥腰部就不停颤抖,啊的一声喷出了阳精。 本文来自
此回张骥一边喷射,一边快活的龇牙咧嘴都未曾在开口求饶,倒也算是硬气。
妖女见状呵呵一声冷笑,放开玉脚,手捏法诀,抬手一指,叱的一声,那莲芯便噌的一下伸出许多细毛,滴溜溜的飞了过来。
此时莲芯看去便如一把大号牛毛刷子,旋转着飞到张骥龙阳上方,妖女手捏剑指缓缓下压,莲芯便把刷子缓缓压在龟头之上自行旋转不停。
如此,张骥龙阳摇动之际,龟头便在刷子之中刷来刷去,这刷子虽然不如妖女美脚具有压迫之力,但其众多细毛隔着黑纱刷来刷去,又是另一种快美之意,其人龙阳又才射过,于是便一边快速摇动,一边在刷子下面战战兢兢,哆哆嗦嗦个不停。
不过坚持得有十几个呼吸,其人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喊道,“仙子饶命,仙子住手,小生真的受不住啦”。
见张骥再次求饶,妖女心头畅快,哈哈大笑,心道:不过一介书生,也敢假装硬朗,随即抬手一又是指,那刷子不但转动速度加快,连细毛都变得硬朗了几分。
“啊!”,随着法术施展,张骥只觉快美得无以复加。
如此不断刷弄了半柱香的功夫,张骥终于按捺不住,喷出了一股灼热的阳精。
妖女见状,终于挥了挥手,众人才撤去了黑纱,那莲心和摇字诀也都停了下来,张骥此时才算是得了片刻休息。
随后妖女又示意另外一名稚嫩婢女上得榻来,然后抬手朝“震”字打出一道法诀,再向婢女蜜穴一指,只听嗡的一声,一道霞光射向蜜穴,婢女舒服得忍不住娇媚的嗯了一声出来。好在此女看似稚嫩,其实也是久经沙场之辈,对这震字诀亦是十分熟悉,略微失态之后便轻松控制住了自身心态,缓缓跨坐而下。
张骥龙阳甫一插入就觉一股震颤之力从蜜穴传来,其力既大且快,一个呼吸之间,张骥就感觉马眼被震得不停开合了几十下,十分酥麻,又随着其缓缓深入,整根龙阳都被震得酥麻难挡,待其坐至底部,又感觉有一根软刺插入马眼之内,随着震动在马眼内撩拨不停。
“啊!”,张骥只觉马眼此刻仿似舒服得炸开了花,情不自禁的仰头从喉头深处发出了一声快美的呻吟。
这妖女一坐之后也无其余动作,只似笑非笑静观其态,而张骥却因快美太甚,又忍不住将龙阳向上顶起,死死抵在软刺之上,让其在马眼之内疯狂拨弄,半晌过后才落下腰身,随即从马眼之中浸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来。对于男子而言,此可谓欢愉极致的表现,如若交媾多时至玄妙之刻露此浪态到也属平常,但这妖女只此一坐,便能达至如此势态,可知法器之威,令人叹喟。
说到底,乃是法器震动太快,震力太大甚所致,也难怪此女初得震字诀时也要忍不住呻吟一声。再加上张骥在猝不及防之下,马眼被肉刺疯狂拨弄,露此浪态也就理所当然了。
然而这一坐也才只是开始,见张骥回过神来,这婢女便把腰一扭,提坐起来。虽然经过上把提坐,张骥已经有所适应,但此回又有所不同。下坐之时那婢女紧夹龙阳,再靠下坐之力把包皮翻开,其间蜜穴震颤不休,马眼开合不断,此都不再多言,但肉刺因震颤之力左右摆动不休,在马眼到来之时其正摆向一边,因而并未插入马眼之中,于是其便如一根小鞭一般,对着马眼左右抽打不止,此种感受与之前又是不同,但又都快美无比。那婢女便如此一口气连续坐了十七八回,张骥马眼便时而被肉刺在内疯狂拨弄,时而在外疯狂抽打,其人龙阳不多时就怒不可遏,酸麻难挡了。
那婢女见张骥实在是快活得欲仙欲死,就马不停蹄的又提坐了二十来回,这一波提坐下来张骥就忍受不住想要喷射了。本来张骥之前就射过几回,按理说不该如此快就再次喷射,但奈何其人快美太甚,实在是受之不住,只能大叫一声,挺抢欲射。
此时婢女见状,扭头与在旁观赏的妖女对视一眼,见妖女微微颔首,便咯咯一笑,手捏法印,微微下压。
于是其蜜穴之内那股巨大的震荡之力随着法印下压,伴着清晰可闻的嗡鸣之声,以及一股强烈的震颤酥麻之美,朝着张骥下体奔袭而去。本来张骥正挺腰夹臀,收精缩囊,欲将阳精一喷而出,哪知这震荡之力突至,其腹部便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皮肉波浪,如涟漪般荡漾开来,而肉浪之下,肉眼不可见之地,那震颤之力在其人精囊之上,以弹指之间震动上千回的频次,把精囊震得是香酥麻美,酸绵乏力,硬是射不出阳精来。
张骥此时心头震动,但还不及细思就觉快感如潮向自己涌来。此时其人口不能言,就如溺水之人淹没于湖底之中,其快美如倒灌的水流,咕噜噜的强迫着灌入口中,令人不堪承受。其人心中嘶吼,极力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以便射出阳精,却不断被快美的湍流冲入水底。于是但见其人除了挺着龙阳“啊啊啊”的连声高叫之外,却始终是没有射出一滴阳精来。
然而男子喷精,从来不是一股而终,于是在张骥第二回挺起腰部之时,女子抬臀就是一个浪坐,同时手捏法诀又向下一压,一股震颤之力就又随着浪坐而下,于是精囊再次被震得快感连连,软绵酥麻。在这快美之下,张骥是挺腰不断,又高叫连连,快活到无以复加,但亦如之前所说,除了频频作势之外,其人依然无法喷出一滴阳精来。
如此反复挺射,只得其势又不得其实,虽是表面快活,实是憋屈之极。如此直喷了二十来回才算完毕,到得此时,其人才有机会略微喘息。
但此时张骥与正常射精之后的状态大不相同,毫无战战兢兢,不堪操弄之态,反而只觉得腹内阳精饱满,骚痒不已,只盼那婢女能坐得更加孟浪,以将体内那饱胀的阳精坐射出去。婢女也不负张骥所托,其虽面露红潮,娇艳欲滴,一副不胜操弄之态,实则扭动那玲珑剔透的身段狠坐不停。
不过又坐了二十来回,张骥就忍耐不住欲要再次喷射起来。
缘何此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只因为其人体内阳精本就十分饱满,假射之后精意也只是略微回落,再加上又坐了二十来回之后,其体内阳精比之前更多,更加骚痒难耐,便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其人铆足了力气,频频挺动,想要将体内那灼热的阳精,连同上轮未射的一起喷射出来,然而妖女又故技重施,将其精囊狂震不断,因此其人只能在婢女身下一边哇哇大叫,一边挺动不止,但无论其人如何挣扎,最终仍未射出一滴阳精。不过此轮攒射,由于其体内阳精积累甚多之故,因而比上轮又多挺动了五六下才算作罢。
此回射罢,张骥已有两回未曾出精,精囊饱胀难受,致使其人瘙痒万分,其也明白,若继续如此,后面定然万分难熬,于是说道,“仙子,小生已知错,以后定诚心悔改,还请让小生射精!”。
从旁一直观看的妖女闻言哈哈大笑,“不过一阶下囚徒而已,此处岂是你想射便射,想不射就不射的?勿要多言,乖乖受罚便是。”
张骥听罢,心头哇凉,情知再无侥幸余地,只能生生硬熬了。
此时那婢女仍是提坐不断,然而因其体内阳精甚多,那婢女虽只如之前一般夹紧龙阳,撩拨马眼,但带来的快感却放佛要将龙阳炸开来一般,这种快美竟然让张骥不自觉间升起了一股希望女子将自己活活坐死的念头,于是只坐了十三四回,张骥就又忍不住挺射了起来。
观至此处妖女也是兴起,示意另外一名婢女上前,令其踩在张骥龙蛋之上不停搓动,自己也在张骥挺射之时,一脚踩在其人腹部之上用力揉动。
这轮挺射已经来到了第三轮头上,张骥腹内的阳精本就饱胀不堪,挺射之时本就快美绝伦,加上妖女又踩在其人腹部挤压精囊,于是其人射意狂飙,在挺动之间频频怒吼,在射而不得之下,竟一边狂夹臀部,一边高声怒吼,“让我死吧!”,然而无论其人如何挣扎,阳精始终都不得而出。
这种快美,可谓是舒服到无以复加。
行至此处,边上一名年长婢女突然悠悠叹到:“但凡女子交媾,被操到快活不已之时,大都会一边娇呼不要,一边反而又把那粉臀喂送不停,可谓美至极致,其态自露。今次不过是反其道而行之,那男子怕也是快美到极致才丑态毕露,非是其人愿意,乃情不自禁尔,说来也是这小婢功力小有所成,方才有此妙景,尔等还需努力修行,未来才能有所成就。”
其余几名婢女闻言称是,又睁大眼睛继续观赏床上妙景,好似不愿落下任何一个场景,但面红耳赤之下,身子是早已湿了。
话再说回张骥身上,此轮喷射,挺动次数又比上轮又多了几回,足足挺了三十来下才算作罢。为何其人挺动次数会越来越多?只因其腹内阳精越积越多,导致快美越来越甚,才会如此罢了。
待张骥此轮射毕,那婢女仍在其身上提坐不止,此时张骥早已舒服到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所谓上气不接下气便是如此,其人只能在大声喘息和舒爽的呻吟之声中夹杂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句,“仙子。。求。。求你,让。。让小生射吧,小生已经知错了”。
其实到得此时,其多次未曾射精,龙阳之上传来的快美比之平时高潮之时也不遑多让了,简而言之,其人还未高潮,快美便已经胜似高潮了,但若真正的高潮来临之时又会如何,那却令人难以想象。不过那婢女也未有让张骥久待,只挺坐得十来个回合,张骥便迎来了下一回高潮。
俗语有言,人体最是奇特,凡大喜之时,若不能受之,人体必以假死之态以避其力。
张骥此时就可以说是达到了此种态势,其人挺射之时,被婢女上一个挺坐,坐得舒服得死了过去,而下一个挺坐,又舒服得活了过来,其感觉自己真就是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周而复始,直至挺射了三十三回才得以停歇。如此快美,若是寻常交媾又哪里可以感受,张骥此次得以体会,也算是不负此生了。
待其射毕,张骥是真正差点把心肝都射了出去,于是急忙连声高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妖女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方才问你愿否停手,你也不曾作答,此回就算想要作罢,也是万万不能了”,说毕,其脚在其人腹部更加用力的蹂躏起来。
待得张骥这轮射毕,感觉自己腹内似乎含有一颗烈阳,时刻想要喷薄而出,龙阳也处于一种随时都要炸裂之态,这种感受简直舒服到让人快要疯魔一般,但无论如何,其人还得要生生硬熬下去。
如此那婢女又只坐了六七下,张骥就忍不住又迎来了第五回高潮。这一回,张骥仍是感觉那婢女一把坐下,自己就快活的晕死了过去,又一把坐下来,自己又舒服的活了过来,那般快感是直直舒服到了每一根脚指头,如此来来回回,生生死死了三十五回才算完毕。
如此,婢女又接着坐了三四下,张骥便又迎来了第六回高潮。
到得此时,张骥快感是越来越甚,挺射次数是越来越多,高潮是来的越来越快。
这一回其人连连喷了三十八下才算完毕。刚一射毕,张骥实在挺受不住,还想再次告饶,然而只喊出来一个“仙”字,在那婢女一个提坐之下,张骥又迎来了第七回高潮,剩下那个“子”字就被生生坐断在了口中。
待其人第七回射毕,还未回过神来,婢女又是一个浪坐下来,其人第八回高潮又接踵而至。
到得此时,张骥几乎无时无刻都在高潮之中生生死死,再也无法理会外间之事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人突然感觉龙蛋被人用力一踩,那精关终于也被人放开,一股磅礴而浓郁的阳精喷薄而出,其人高呼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
也不知晕了多久,张骥于迷糊之中仿佛听见妖女说道“罢了,先到这儿吧,我有些累了,先去用膳,再小睡片刻”。
众人闻言曰是。随后又有一名婢女问道,“小睡之后可否再去温泉沐浴一翻?”
妖女闻之微微颔首,众人随即喜笑颜开。
于是哗啦一声,张骥被一盆冷水泼醒,睁眼一看,众人还围在四周。
此时有两名婢女将一席黑纱盖于张骥龙阳之上,又将黑纱绷紧之后绑在床榻四角,如此便如之前一般,其人龙阳就在黑纱之中顶起了一个帐篷。接着妖女又朝“摇”字打出一道法诀,张骥龟头便在黑纱中摩来擦去。
如此这般还不算完,妖女又朝着“御”字打出一道法诀,随后一道妖风裹向张骥龙阳,便见包皮无风自动,却是自行撸了起来。
见诸事完毕,众人便欲离开,张骥于舒爽之中,急声问道“众位仙子为何将我留于此地,何时才可放我离开?”。
妖女闻言答道“待我等休憩完毕再说,你只需要安心等候便是,何必多言?”。
张骥闻言答道,“仙子不可,小生早已射过多回,如若置之不理,可要生生射死了啊!”。
妖女闻之,甚觉有理,略一沉思,便一挥手,那震字诀又射出一道霞光奔向张骥。
“啊!”,张骥一声大叫,便觉精囊之上震麻不已。
“如此这般,便不会再射了,待我等休憩完毕,再来取精。”
“仙子不要啊!!”,张骥心头巨震,万万未曾想到会迎来如此结局。
不过众人并不搭理,只留下其人在背后哭喊不停,便径直离去了。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