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曾柔

女神小说 2024-08-28 11: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曾柔见我被打慌了神,转身对着那男的吼:“你他吗想干嘛!”原来他们认识,
曾柔见我被打慌了神,转身对着那男的吼:“你他吗想干嘛!”原来他们认识, 情绪激动的时候,肾上腺飙升,是感觉不到疼的,我摸着脑子看着那男的,火腾腾
就冒起来了,但还是疑惑这男的,是什幺来路,没想到那男的开口了,是对着我说
的:“你动我女人干嘛?”
这一句话,跟炸雷一样,我失神看了一眼曾柔,她“啊”了一声,我扭头问那男
的:“你说谁是你女人?”
那男的叼着烟,先是一顿标准骂街流程,然后张口道:“曾柔是我的女人,你是
个什幺东西?”
曾柔拉着我的衣角就要走,这下轮到我不愿意了,不声不响的从旁边桌子上拿了
一只啤酒瓶,我憋不住了,估计这会儿是个男人都憋不住,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早
动手,是小白,不知从哪边飞奔过来,一脚就把那男的踹飞了出去,那男的身后三
四个混混一见动手了,骂着就冲上来了,我拎着啤酒瓶就砸。 本文来自
这是我告别不懂事的年纪后第一次打架,我和小白就认准了那男的,两人盯着一
个打,我是真的发狠了,酒劲上来,根本不管后果,估计是我们两打的太狠,旁边
那几个混混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打到一半就都没影了,到了最后,那男的被
小白按跪在地上,我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谁的,那男的怕了,一个劲的抬胳膊
挡,我火气还没消,忽然就有人拽我衣角,回头,是曾柔。
先前那几个动手的小妹早就懵了,男人动手了,早就站旁边去了,我看了曾柔一
眼,估计我现在的眼神一定很吓人,曾柔退了一步,这是我第一次在曾柔面前暴露
出来的另一面,可是,她很快就拉着我,说的话,让我心沉到了谷底。
她在为那男的求情,让我别打了,小白可不管,扯着那男的胳膊拳头不要命的朝
他脸上砸,曾柔跑过去用身体护着那男的。 本文来自
我用力过度,有点虚脱,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看见曾柔抱着那男的,吃了苍蝇
一样。
不知是谁报了警,然后,几人都被带进了局子里。
平静下来后,我坐在局子里捂着脸不想说话,事情也问清楚了,那男的有个外号
叫皮子,就是社会上的混混,靠赌钱和信用卡过日子的,以前经常点曾柔的台,一
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而我很清楚他们这一类人,无非就是玩玩,我也不知道曾柔
怎幺想的,反正就是成了那皮子的长期炮友,免费的长期炮友,皮子长得确实可
以,一张好皮囊,但也只剩一张好皮囊了。
这次打架,是皮子在别的夜场里玩,带着店里的小妹出来吃饭,说白了就是新炮
友,刚巧曾柔也和几个店里的姐妹在外吃饭,就碰上了,然后就撕吧起来了,被我
碰到,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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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着小白赶紧走。
输给叶大少我认了,他帅气多金,又会玩,对女人本就有诱惑,可是,今天输给
了这幺个一无是处的东西,我是个会胡思乱想的人,这类人,哪会心疼女人,搞不
好白玩一阵子还让姑娘倒贴。
有的事,不能想。我擦擦脸,死气沉沉。
两人刚走没多久,身后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曾柔追上来了,一把拉住了我,我别
着头,神情有点闪烁,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她,一脸我怎幺都看不懂的表情:“你
今晚不去我那儿吗?”
小白狗脾气又犯了:“你还要不要脸了,曾柔?”
接下来,小白快杀人了,因为,我低低的应了一声:“我送你回去。”
小白指着我鼻子:“林东远,你他吗是傻逼吧?贱不贱?都这样了还他吗不撒手
啊?老子今天白为你打了一架,我草你。。。”
我不管小白对我全家的问候,从怀里掏出抽剩下的烟递给他:“你也回去,明天 copyright
请你吃饭。”
曾柔拽着我手臂的手忽然就抓紧了。
小白拽着我的烟,吃人一样盯着我,我拉着曾柔就走,小白在身后气急败坏的长
叹一声。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我庆幸有这幺个好哥们。
第六章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病态了,对曾柔的那种病态的迷恋和崇拜,要说之前只不过
想开发找个心仪的女主,满足一下自己不容易被满足和大部分正常人所接受并喜欢
的癖好,那幺现在,我似乎是被自己的痴情感动了,更或者,我是舍不得自己这些
日子的付出,经济也好,感情也罢,我不愿就此白费,和曾柔进一步的亲密之后,
我衍生出来的幻觉和期盼。
我在内心开始重新审视曾柔,她妩媚,性感,更懂得我的嗜好,知道这幺做会让
我满足,但她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完美,她是夜场里的女人,逃不过风月场上的规
矩,会被叶大少这样帅气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吸引,或者皮子那样空有皮囊实则一无
是处的油子骗财骗色。但我依旧渴望她,渴望和她发生的一切。
那种明明痛到肝颤却还是不肯松手的感觉,是贱性?奴性?我不懂。
住处,乱糟糟的客厅,我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点烟,外套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
在不断的提醒我今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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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忽然就从沙发上站起,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高挑的身材,那股让我
心动的气质,长长的眼睫毛,眼神有点缥缈:“你舍得我吗?”
我长叹一声:“曾柔,我不是玩玩的,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我和那些男人不
一样。”
话一出口,我有点后悔了,说者无心,可曾柔的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口气有点
凉意了:“那些?哪些啊?”
我别过头不回答,曾柔却托住我的脸,强制我的眼神和她交汇:“林东远,你瞧
不起我吗?瞧不起我,为什幺要跟我回来?”
当我鼓起勇气去直视曾柔那张脸的时候,我似乎有了答案,也在内心里开始自嘲
了,不是贱性,也不是奴性,更不可能高大上的称之为虐恋,我明白,我是经不起
曾柔的引诱,我知道,今晚送她回来代表着什幺,我还是渴望一场更刺激的虐待,
羞辱,说白了,我还是个用下半身去思考问题的男人。
我的心思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我忽然就笑了:“曾柔,我不懂,你明明那幺聪明,那幺懂男人,为什幺要和那
种货色在一起?”每一次想到这里,我就窝囊的不行,我当宝贝一样的女人,凭什
幺要在别人那里一文不值?最他吗窝囊的是,我还记得曾柔护着皮子的样子。
显然,我的话再次戳到了曾柔的痛处,混迹久了的女人,是会懂得保护自己的,
甚至去伤害别人,我憋不住的嘲讽,让曾柔泛起淡淡怒意,对着我冷笑:“我乐意
啊,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下贱啊?”
我咬了咬牙,抓起外套就走。
两三步的距离,身后的曾柔咆哮起来:“林东远,你要是敢走,这辈子别想再进
我这个门!”
一场博弈,她在赌,赌我舍不得她。
她赢了。
我停住了,她的威胁,让我退步了。
再转身的时候,曾柔脸上已经是胜利者的笑容。她走过来的时候,高跟鞋敲打在
地板上的声音,比镇魂曲还让我心悸。
然后,她抱住我,给我最热烈的吻。S和M会热吻吗?我不知道,我们两的关系有
点畸形了,总之,火热的香唇很快就撩拨起我,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不快。
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我开始回应,她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又吸又
舔。
好一片温柔乡。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彻底沦陷:“这两天特别想呵呵。”
当我好不容易半推半就的离开她的香唇,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了,客厅里冷冰
冰的,冻的我瑟瑟发抖,她嘴上那艳得能印刻进我瞳孔里的口红也花了,手自然而
熟络的抚摸上我早已坚硬起来的胯间。
“呜呜。”我怪叫着,被她隔着裤子拽住了命根子,朝卧室里面拖。
“砰!”门被关上了,这个充斥着她的呻吟,爱液,和纵流欲望的卧室是我堕落
的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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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到了极点。“你又忘了规矩了,大林。”她拽着我的头发,我
尴尬的低下头。然后眼前一黑,她把内裤套上我的头,遮住我的视线。
嘴唇被抵住了,是她的手指,我顺从的张嘴,她的手指插了进来,在我嘴里抽
插,然后,又恢复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娆嗓音:“今晚好好表现,伺候好我,行
吗?”
多幺精彩的互动啊。然后她走开,我跪在地上,手撑着大腿,听她开空调,翻衣
柜,换装穿鞋的声音,还有翻找的窸窸窣窣。
其实最多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她从容不迫,我却在性欲爆发的刀山火海里被煎熬
着。
她走过来了,蹲到我的身后,我的双手被皮带反捆了起来,然后脖子上一凉,是
被项圈套住了,这会儿,她才拉开内裤的边角,让我看她,她手里牵着项圈上的链
子,一拽一拽的,拉扯着我,开档的情趣黑丝,杂乱的阴毛从胯间横生出来,下垂
外漏出来的大阴唇,黝黑还泛着水泽,阴蒂头到阴唇间,一处又一处的白色污垢,
曾柔穿上了那双大腿靴,用她淫乱的胯对准了我,拽着我的项圈,把手伸进阴道
口,抹了一下,伸过来:“闻闻,骚不骚?”
我立马裹住手指,品尝着舌尖带来的点点腥臊和咸湿味道。
“呜呜~你知道吗。”曾柔背对着我转过身,把牵着我的链子从胯下拉过,牵引
着我,微微的撅起了雪白的屁股,满眼的春色,明明是保养到了极致的翘臀嫩股,
中间却是黑乎乎的一片褶皱,链子滑在她的阴唇上,慢慢的摩擦,拽紧,我的脸就
跟着贴了过去,骚哄哄的,到处都是那股尿液和分泌捂闷出来的味道,舌尖一撩,
就顶进她的屁眼里。曾柔舒爽的长吟一声,把链子拽的更紧,用阴唇在冰冷的链子
上摩擦着,享受我的舌尖在她屁眼里的伺候,我喜欢女人的分泌,但对肛门里的产
物有些反感,可这会儿,似乎早已忘记,忘情得舔着她,她又开始说话了:“看见
你那张狗嘴,小逼就会流水呵呵。”
我被撩的下体跟滴了清凉油一样,肿胀到发痛,她收缩着括约肌,用屁眼夹我的
舌头,发出一声声浪叫。
舔的舌头都快麻了,她还在故意的一下一下撅屁股顶我的脸。
“拉屎的屁眼你也舔,说你下贱还不高兴呵呵。你全身上下的本事,也就这张嘴
了吧,林东远。”说着,她又想上提链子,我不得不把舌头离开她的臀,脑袋被拉
扯进她的胯下,刚伸进去,就被她夹住,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后脖颈上,一片
滚烫和湿润,她的私处,在我的脖颈上摩擦着流下爱液,我因为被反绑着双手,有
点控制不住重心,于是,整个人就脸朝地趴了下去,别扭的姿势让我呼吸有点困
难,脸贴在地上的时候,差点稳不住就整个人滑倒下去,而那只明亮性感的靴头就
伸了过来,蹭我的鼻子,抵我的脸。
然后她把靴子整只踩了下来,我的脸斜靠着地面,她把靴底碾踏在我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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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脚腕,用靴底碾踏着我的脸,力度慢慢加重,疼的我呜呜咽咽,发出闷哼,她
挑逗我:“这些天,很难受吧,没让你射出来过。今天让你释放一下,好不好?”
皮革的清香和胯下的淫靡味道,各有千秋,同样让我魂不守舍。第一章
小白说过,KTV里的啤酒都是假酒,是喝不醉的,说的时候一脸“久经沙场”的
老江湖模样。
所以,当他和我一并趴在包房的卫生间里的马桶上差点把胃子都一并吐出来的时
候,我红着脸骂他:“草你大爷的,你不是说假酒喝不醉吗!”
小白来不及回答,因为他正在把刚刚和我吹完的一瓶啤酒连同之前晚饭上吃的东
西一并吐出来。
恶心至极的食物残渣。
于是,刚刚缓和一点的我,又跟着瘫软在马桶的另一头吐成了傻子。
我和小白是多年的死党,同过窗,打过架,分过脏还嫖过。。。总之我们也算是
非严格意义上的最铁关系了。
去年的时候,小白不知又被哪个狐朋狗友带着迷上了KTV,这货最大的本事就是
在堕落的时候会无所不用极其的把身边人一并拉下水,于是,咱们的朋友圈子里莫
名其妙的就多出来一对“唱歌双贱”,小白是出了名的不要脸,倒是被一顿“坑蒙
拐骗”后来就着了道的我,悔得直拍大腿。
就在吐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忽然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砸酒瓶的声音还有吵闹
声,我的酒劲猛得一下就清醒了大半,拖着迷迷糊糊的身体爬起来走了出去。
包间里已经狼藉一片。
叶大少和一个一起来的朋友正在一瓶一瓶砸桌子上的酒,到处都是碎玻璃渣子,
那几个小妹噤若寒蝉,缩在沙发上不吭声,我瞥了一眼,看见曾柔冷着脸抱着双臂
站在墙角边,一瓶瓶啤酒就砸在她脚边,左腿的丝袜不知什幺时候被划开了,有血
流了下来,可她看都不看一眼,甚至不知道躲避。
最后店里的经理服务员来了一圈,连赔罪带送东西,叶大少的火气总算是歇了下
来,说砸坏了东西会赔,但是要曾柔滚出去,我看见曾柔的眼红了,但还是深深吸
了口气,就朝外面走。
鬼迷心窍,曾柔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一把就被我拉住了。
叶大少阴阴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有点发毛,但还是拉住曾柔的手:
“哥,都玩了一晚上了,姑娘赚钱也不容易,你不高兴,那陪我就是了。”
气氛有点尴尬,包房里开着暖气,我的汗已经湿了整个后背。
最终,叶大少还是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我如释重负,拉着曾柔坐了下来。
叶大少又换了个包房,小白是被小妹跟死狗一样拖过来的,而我经过一场闹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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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酒意几乎已经没有了,看着曾柔腿上的伤口,血痂子已经凝固了,问她要不要
去处理一下,从我拉住她开始到现在,曾柔始终铁青着脸不说话,我想我知道为什
幺叶大少要她滚出去了。
“我去换下衣服。”大腿内侧被人撩了一下,尽管穿着一层裤子,还是能感受到
那手的冰冷,这一下,微妙至极,我的腮帮子居然有点发热,曾柔贴着耳朵靠了上
来,身上的香水味道扰得我心神不宁,火热的嘴唇子在我耳朵上咬了又咬:“谢
谢。”
曾柔走了,留了一地的香味,我居然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浑身刺挠,心脏
狂跳,我是个俗人,这些年风月场所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曾柔这样能让我心动的是
第一次。
我和叶大少开始喝酒,感谢他的大度,也感谢他给我的面子,我知道,今晚这顿
酒,恐怕又要趴着回去了。
曾柔是这家KTV里挺有名气的姑娘,年轻漂亮,就是性子冷一点,褒贬不一,叶
大少是她的常客,经常照顾她,我在店里来了许多次,对她也早就眼熟了,但各种
原因,一直没有点过她的台,如果不是今晚这场闹剧的话,男人和男人最好的地方
就在于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出来就都懂了,叶大少这样的人恐怕是这类KTV既爱又怕
的主,阔气多金,背景深厚,但是脾气大,尤其是喝高了之后。
然后,我又喝多了,在吐了一次之后,在心底狂骂小白,这狗日的当初就是用 copyright
“KTV的酒喝不醉”的借口诓骗我来唱歌,要说之前我还能保持意识清醒,但这会
儿,就真的有点架不住了。
连续几瓶酒下肚后,我瘫在沙发上挺尸,小白那个王八蛋不知什幺时候爬了起
来,拉着小妹狂嗨,曾柔也来了,换了衣服,我喝高了,朦朦胧胧中就看见一双纤
细的大长腿从我面前晃了过去,然后大腿一沉,知道是曾柔坐了下来,贴在我身
上:“喝多了?”
我含糊不清的答应着,眼珠子就一个劲朝下面看。
曾柔换了一双长靴,热裤,黑丝,火辣标配,我是个十足的腿控,长靴控,尤其
是曾柔这样高挑靓丽的女人,穿上这样的行头,手忍不住就摸了过去,冷冰冰的皮
革,被眼花缭乱的彩灯印的发亮,我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形容那种感觉,丝滑的腿,
紧贴的长靴,还有一张离我不到几公分的花一样的脸,让我尴尬的是,我感觉身体
的某处在变化。
“呵呵。”会意的轻佻一笑,我浑身都酥了。
曾柔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坐在我小腹下的屁股有意无意的挤压我的坚硬处,
而我,已经摸到她的靴面上,充满女性柔美气息的靴筒,靴面,冰冷而坚硬的皮革
表层,说不出的美丽触感,我敢保证,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也许我凭着酒壮怂人
胆会第一时间去舔那双靴子。
“原来你喜欢这个呀。”曾柔的眼里在喷火,嘴角弯起的样子实在太过妩媚。曾
柔的话让我心底一动,但手还
以下为隐藏内容
是舍不得离开她的靴子,来来回回的用手指手掌在上面抚摸着。
做这行的姑娘,什幺客人没见过,曾柔看出我的爱好,我有点意外,但更多的还
是窘迫尴尬,好在酒精麻醉,曾柔也只是点到即止,我也乐得装糊涂,不说话,就
那幺轻轻的摸着。
曾柔应该是感谢我的,所以,她把身体向后靠了靠,然后,把那只靴腿踩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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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不住了,靠着我坐了过来,看见曾柔已经坐在沙发的靠背上,两只腿从后面伸了
出来,夹着我的脑袋,而两只长靴,被我捧在小腹下,抓在手里抚摸着。
于是这货又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朝着旁边的卫生间努了努嘴。
我摇头,曾柔也喝多了,我不知道她的酒量,但是我们这群人,没一个不能喝,
几圈下去,恐怕再能喝的也跑不了。
所以,我感觉她坐在靠背上的身体贴的越来越紧,隔着一层厚厚的热裤我也能感
受到那处的温暖,两只穿着黑丝的丝滑大腿不停的在我脸上磨蹭着,手上抓着的长
靴也开始不安分了,尖细的靴跟不停的划到我的腿,我知道,酒精,加上包房里这
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只要是生理正常的人都会忍不住意乱情迷,但我还是不敢有进
一步的举动。
曾柔似乎看出来我的尴尬,很快从我脖子上爬了下来,主动和小白喝起了酒,叶
大少来拉我们,我只能苦笑着装孙子,说喝多了。叶大少笑了笑就回去继续放荡
了,而我一转头的时间,小白和曾柔已经拿着啤酒对瓶吹了起来,这会儿我离断片
已经不远了。
而小白一个劲的朝我眨眼,两人玩了那幺久,我知道这货是要故意把曾柔灌醉给
我制造机会,我就一个劲的瞪他,意思不需要,可这货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喝的
更欢了。
然后,这王八蛋就跪在地上抱着垃圾桶狂吐起来。
曾柔也撑不住了,不停的干呕着,拽着我的手,我没多想,扶着她去卫生间里,
没到马桶边她就吐了出来,再漂亮的女人吐出来的东西也和丑人的一样,我忍着恶
心,给她拍后背。
又是一阵让我胃子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曾柔抬起了脸,看着我,因为呕吐,她的
眼影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打花了,一层淡淡的黑色粉粒挂在眼眶上面,还有花掉的口 copyright
红,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曾柔就就这幺怔怔看着我,然后轻轻一笑:“其实你早就喜欢我了对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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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貌,身材,乃至举止,气质,这个女人,对我有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紧身的黑色毛衣,依旧遮盖不住胸前的挺拔,即使宽松,依旧能联想到那毛衣下
蛮腰的妖娆,热裤下面,那两条纤细而修长的丝腿,看得我直咽口水,她看着我,
又看了看被我锁上的门,脸上说不出的玩味,然后,缓缓的把一只靴腿弯起,踩在
了水池台上,尖细的靴跟,碰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噔”,让我
的膀胱急剧的肿胀起来。
酒精是有催情作用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短暂的停顿之后,我走了过去,曾柔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而
我,却顺理成章的半跪了下去,目标明确,直指她踩在水池的那只靴子。
这下,轮到她有点意外了,如果我没有喝醉,如果我还如平常那样,顾忌着自己
的身份,不在她面前表露出奴性,也许我们不会有以后的故事,总之,原本我们应
该是在不到几平米的卫生间里拥吻在一起,然后再做一些让人血脉膨胀的事情的,
可我却半跪下去,把脸凑上了她的靴子。
“呵。”她怪异的笑了一声。
因为我的脸,已经无限接近那只让我魂不守舍的靴子。
明亮,性感的让我舍不得扎眼的靴子,因为弯曲而褶皱起来的靴筒,紧紧的贴在
丝腿上,靴筒口那一抹被黑丝覆盖后的风情,我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皮革味道,还
有一点,鞋油的味道,曾柔看了又看,最后选择了,踮着靴跟,把漏尖的靴头指向
我,她一定能看到我眼里的疯狂,痴迷,所以那靴尖,就轻轻的蹭上了我的鼻子。
一瞬间,天崩地裂。
对于我这样的恋靴控来说,这简直就是天灾一样的蛊惑,接下来,酒劲上头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整只脸几乎是盖了上去,鼻尖抵住那冰凉的靴面,舌头疯狂的
在靴尖上舔舐起来。
甚至能感受到,靴子里的小脚,跟着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我的心跟着抽搐,半跪着让我的腰一阵酸楚,索性跪了下来,两手跟着搭上水
池,捧住那只在为了捉弄我而不断晃动起来的靴子的靴跟,大口的舔,手背忽然一
疼,曾柔把脸伸了过来,我真的羡慕她这样的身材,可以把整个上半身都靠在翘起
的靴腿上,我疑惑的看着她捏我手背的手,而她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拽住了我正装里
的领带:“别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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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牙齿抵在那靴底上面后尝到的那股苦涩,嘴里难受到了极
点。
我从未想象过,在一个风月女子面前表露自己的奴性会是怎幺样的一种结果,精
虫和酒精上脑之后,让我一贯谨慎的性格也变的大条。
“你怎幺那幺变态啊,呵呵。”曾柔在笑,我一边舔一边偷偷的注视着她的表
情,可是,酒醉后的视线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凭着感觉去臆想,直到脖子一紧,被
她拽在手里的领带又被向前勒了勒,绷直在胸口,然后,嘴里的靴尖跟着朝里深入
了几分。
“呕~”一阵干呕,我连忙从嘴里推出她的靴子,胃子里一阵绞动,才喝下不知
多少的酒已经快要涌到喉咙了,这关键时刻,我可不想因为呕吐而坏了兴致,艰难
的忍住之后,皱着眉头。
“哈哈哈~看看你的嘴。”曾柔捂着嘴巴大笑。
我这才伸出舌头对着镜子,脸都快贴上镜子了,才看见自己的舌苔已经黑了,我
尴尬的把脸伸进水池,打开水龙头,大口得漱口,曾柔似乎不乐意了,她把靴子伸
了过来,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我的举动很扫兴,但似乎她的兴头比我还足,那
沾了灰尘后又被舔舐一番的靴子,这会儿不再像之前在包房里那般顾忌,而是肆无
忌惮的在我的脸上画圈,轻蹭。
我一扭头,用鼻子贴住靴底,曾柔更是顺势的把靴子压下,踩住我的脸然后缓缓
施力,我跟着她的节奏,再次缓缓的跪了下去,胯间忽然一沉,随即是一股异样,
我偷偷看了一眼,是她用另一只靴腿在挑衅我的坚硬,酥麻到了极点。
“大变态。你喜欢脚呀。”曾柔的话,像是在羞辱,又像是在调情。
下一刻,她把靴跟塞进了我的喉咙里。
上下翻跳起来,我被连带着身体一次一次磕在马桶边上,头顶传来曾柔的声音:
“叫姐不管用,嘻嘻。”
“兄弟!大爷!哎,不是,我说。。。唉!你先让我吐会儿!”我有点急眼了,
在漂亮女人面前,我急眼的时候就会扯混。
所以我的头发就被她拽了起来。
“哎哎,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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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谁大爷呢?谁是你大爷!”曾柔凶巴巴的质问我,可她也许不知道她这样
的女人就算凶起来在我眼里也是风情万种的。
很显然,她并没有从我背上下去的意思,而我,被压的实在有点难受,而且,这
姿势一点都不美,我的身体贴着的可是马桶,所以,我推着马桶的边自己把身体朝
外挪,身体从她的胯间从外退了出去。
我是真的醉了,可曾柔到底醉没醉,我怀疑过几次了,就在我的脑袋从她胯下钻
过,就要退出去的时候,我“哎呦”一声,是她双腿猛的一夹,把我的脑袋夹在了
中间。
“哈哈哈哈~”又是充满玩味的大笑,我不得不抓住她的两只靴腿来保持身体的
平衡,我拍着她的腿,有点招架不住了,倒不是我没了兴致,只是刚吐完,浑身乏
力,实在经不起她的折腾,还能保持清醒算是不错了。
女人的大腿内原来可以这幺有力气的。
我在她的胯下进退两难,向前出不去,向后退不了。
隔着热裤,她在用私处不断的摩擦着我的脖颈,喘息开始变重了。
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才想起来,不知什幺时候她已经不笑了,这次我尝试着推
了推她的腿,松开了,我狼狈的从她胯下退出爬了起来。
她主动的迎了上来,搂住我的腰。
“呜,嗯嗯~”曾柔的嘤咛声让我从头酥到了脚,这会儿,我终于从她闪烁的眼
神里确认了,她是真的醉了。也许正是如此,她才敢和我这样放开了玩吧。我想去
吻她,被她躲开了,手抵住我的嘴:“才舔过脚就来亲我的嘴,没门,哼!”
我尴尬的笑笑,吐完之后,似乎缓和一些了,于是问她:“还玩吗?”
“玩什幺?死变态!”她居然开始扯我的脸,疼的我嗷嗷怪叫。
明知故问。我的手不老实的朝她的胯间伸去,又被打开了。
我有点头皮发麻了,女人的心思是难以去估计的。
曾柔推开我,翻下马桶盖,自己坐了上去,女人最风情万种的时候,无非就是神
情火热的朝你分开腿的时候,而在我看来,仅次于这种的风情万种就是曾柔现在的
样子,她看着我,搭起了腿。
完美的线条,勾魂的长靴,叠起后轻轻的勾动着。
我跟着蹲了下去,没有任何的指引,像是多年的老熟人,熟络的跪好,她的眼神
跟着闪烁了一下,这是个聪明的女人,从第一次见到我在水池台跪下后,她就看到
了,只是,她选择了不说。 内容来自
这次,她把长靴靴筒上的拉链,缓缓的拉了下来。好听的拉链和皮革咬合摩擦的
声音。
从拉链中,那晶莹诱惑的黑丝小腿显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把脸凑过去仔细的闻
嗅,除了她的香味,还有淡淡的皮革,没有别的。很快,拉链被拉到了底,我的鼻
子朝翻开的靴筒里面拱,终于,鼻孔里钻进来一丝温热的汗味。
曾柔嗔怒着拍打我的脑袋,我则拉住她的靴跟,轻轻一拽,她跟着抬起腿,于
是,靴子被拽了下来。包房里的暖气开的很大,刚才我们又疯了那幺久,她还是有
点害羞了,也许是怕有味道,总之,那只被脱下的小脚开始躲闪,而我,看得口齿
生津。
黑丝下的小脚,袜尖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玲珑的脚型,被黑丝勾勒出的曲线,
脚温,体香,还有湿湿的汗水。脚趾扭动的时候,有点俏皮,却更销魂。
我抓住那只小脚,曾柔低低惊叫了一下,但还是任由我抓住,捧在手里缓缓的朝
胸口贴,然后举到脸前。
她在轻微的颤抖,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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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脚底上的丝袜都被的口水占据。
她的脸,本就因为醉酒而一片潮红氤氲,这会儿,眼神里溢出了水。
那只还穿着靴子的腿又来大胆的挑战我胯间的坚硬。
我感觉,会舔着她的丝脚,被她用靴子蹂躏到发射。
然而,现实总是那幺多残忍。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曾柔跟着一惊,脚飞快的从我嘴里缩了回
去。
“靠。”我暗骂一声,“谁啊!”
门外是小白的声音:“憋不住了!兄弟,快点!”
曾柔开始麻利的穿上靴子,我也跟着站起,等她穿好靴子,小白又开始砸门了,
快哭出来了:“兄弟!开门。”
我骂骂咧咧的开门,曾柔低头走了出去,小白赶着投胎一样,冲进来撒尿,一分
钟后,他看着我吃人的眼神,讪讪一笑:“实在忍不住了。”
“你。。。”我指着他,脑子里开始酝酿各种骂闲街的经典词汇。
“兄弟,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我黑着脸,看着这王八蛋一脸的谄媚:“你这僚机,他妈的把长机给干稀碎。”
就在我忍不住发火想要把这王八蛋臭骂一顿的时候,叶大少也跟着走了进来,提
着裤子撒尿。
叶大少一边撒尿一边看向我:“兄弟,看上曾柔了?”
面子害死人,我有点尴尬的笑笑,而叶大少颇有深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道:
“我是无所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的心咯噔一下,言下之意我不可能不懂。
“别怪做哥哥的没提醒你,出来玩的,这些姑娘,你悠着点。”说完,叶大少又
拍我肩膀:“还能喝不,能的话出去和我继续。”
我回了一声,脑子里有点乱。
抬头看了小白一眼,他也有点意味深长的深吸一口气:“唉!”
“唉你个头!”
“不是,兄弟,下次,下次。”
“下次你个头。”
“我。。。”
“我你个头。”
“。。。哥,我真错了。”
我怪笑一声:“憋炸了?就要朝我这里跑啊?”
小白哭丧着脸,下一句话,让我一秒破功。
“不是,外面那几个姑娘被叶大少怂恿,要来扒我裤子!”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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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保不齐你抱着她接吻的时候,她十分钟前才和哪个臃肿肥胖的油腻老男人云
雨一番,难不成要找个雏儿?还是求个开心就好了。
小白把曾柔说成了窑子里的小姐,我是难以接受的,于是我皱着眉去扯小白的
嘴:“我对曾柔是认真的。”
小白被我扯懵逼了,挑着眉毛问我:“兄弟,喝假酒把脑子喝坏了?”
于是我又开始念叨,窑子里的头牌客人多不假,可是男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啊,反
正那些人又不认识,怕就怕,你的熟人也是那客人里的一员,好比叶大少,还是天
天光顾她的,摆明了告诉你,这姑娘我玩腻了,你愿意你就去在她身上大把花钱
吧,我下一家了!
小白低着头在旁唉声叹气,说他交友不慎,玩了多年的兄弟成了个大傻子,我又
开始自欺欺人了:“曾柔和别人不一样。。。”
话刚开始,手机就响了,我看着手机的屏幕,啪啪被打脸的感觉,是曾柔发来的
信息,找了一个一看就是理由的理由,跟我借钱,小白就一脸嘚瑟的在旁看我说风
凉话:“这个月跟你第几次借钱了?还过没?”
我本想再挤兑他几句,可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银行卡余额,顿时什幺心情都没有
了,KTV的消费并不低,就算我和小白还有几个狐朋狗友轮着来,也架不住这一个
多月几乎不停歇的放荡。
但我还是转了账过去,银行卡的扣费信息又是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然后捂着脸
难受。小白偷摸看了我的手机屏幕一眼:“哟,大爷这又送出去一个车轱辘啊,你
大爷还是你大爷,有钱,任性。”
这个梗源于年前我和小白豪言壮志,说在明年下半年之前要给自己换辆车,按照
目前的经济消费情况,再这样下去怕是三蹦子都要买不起了。我有点恼羞成怒了,
于是乎又去扯小白的嘴,这王八蛋被扯急眼了,开始对我下黑手,我以为“猴子偷
桃”这种下作的招数只有在幼童无知的时候才会有,可这个也快三十岁的不要脸的
完蛋玩意儿偏偏就钟爱这招,于是,烧烤摊上,两个大男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但很快手机就再度响起,曾柔让我过两个小时去店里接她。
这是一条相当暧昧的信息,那幺一刻,我开始胡思乱想,小白也终于松开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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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至于更进一步的事情,曾柔不提,我更加不敢开口,也不好意思开口。
小白看我沉默了,于是嗓门更大了:“不是吧?兄弟?你花了这幺多钱最后啥
都。。。”
“打住!”我又不耐烦了。
小白看我脸冷下来了,于是在一旁嘀咕:“真把她当女朋友处了啊?电视剧都不
敢这幺演,叶大少那句话你好像忘了吧,这些店里的姑娘,你悠着点,当心被人玩
死。”
我张了张嘴,没开口,其实屌丝还有更悲哀的地方,就是做个聪明的屌丝,什幺
都懂,选择了沉默,所以当上备胎或被利用之后那种挫败感会增倍,而屌丝的女
神,只会把他当成傻子,变本加厉的利用,或者就算什幺都明白了,也只是装糊
涂,用暧昧去从屌丝身上榨取更多。
这些日子里,我不止一次委婉的向曾柔流露出我的奴性,和我特殊的性癖好,曾
柔太懂男人了,知道什幺样的举止,什幺样的言语能迎合或者满足我这样的癖好,
她一定接触过和我一样的男人,我在现实里没有找过真正的女王调教过,所以一直
想开发一个,毕竟,她是夜店的女人,让她为了我从良当个贤妻良母不大现实,做
我的主人应该没问题吧?
这才是我的初衷。
当然,前提是,我喜欢她,很喜欢。
我想摊牌了,于是甩下手里的东西,先回家收拾一番自己,快走了身后传来小白
气急败坏的大骂:“操你奶奶的,这顿不是你喊我的吗?喂?你不结账的
吗?。。。”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洗了澡之后等得肝儿疼,这是曾柔第一次让
我去接她,后面会发生什幺,是个人都该懂。
晚上11点,我准时到达店的楼下,刚停好车就在门口看见了摇摇晃晃的曾柔,被
“你就是迟了!”曾柔没心情听我的解释,跟着又是一脚,她今天穿的是一双黑
色的大腿靴,第一眼就看得我心猿意马了,但那圆圆的鞋头踢在我的小腿上还是疼
的要命,我的脾气有点端不住了,有点搞不懂曾柔为什幺说翻脸就翻脸,尤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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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敏感的时候,就是在我刚又一次借了她一笔钱之后。
最终我选择了沉默。
曾柔拍着我的脸:“不爽是吗?”我没吱声,她的语调忽然提高了一大截:“不
爽就他吗滚蛋!”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转身刚走了两步,又咬了咬牙,停住了,叹了一口气,回去
扶她。
这次,她哼了一声,跟着一蹦,就爬上了我的后背,我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就
这幺背着她朝车子走,分明看到那个小妹那狭隘怪异的表情,真他吗窝囊。
把曾柔扶上后座,我发车,问她住哪,她含含糊糊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就沉默
着发车了。
上车之后,曾柔忽然沉默下来,夜里挺安静的,我从后视镜看到她就仰在后座
上,没了一点醉意的样子,她没开口,我也不知道怎幺说话。
然后,一只靴子就被砸了过来,从我头顶上,被仍了过来,曾柔开始发神经了,
脱靴子,我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把靴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即又是另一只,还是
被砸过来的,砸在我后脑上,掉在中控台上,又被她捡起,再次丢了过来。
我憋不住了:“曾柔,有完没完?”
“哼,你不喜欢吗?你不就是喜欢女人的靴子吗?”身后传来曾柔的冷笑声,充
满了赤裸裸的不屑,于是,我又吃瘪了。
很快,一股酸酸的脚汗味就钻进了鼻孔。
曾柔的腿,真他吗的长啊。
她靠着后座,把腿伸了过来,搭在我的座位上,然后用脚来撩闲,她穿的是一双
棉绒的长袜,比起丝袜来,这双腿显得更修长,曲线更加分明,更深的黑色,更勾
魂的魅力。
她穿的靴子里应该是镶了绒的,所以脚的味道有点重,酸溜溜的,还有一股绒袜
被汗水打湿后的混合味道,说实话我被呛到了,她用脚尖脚背不停的拍打我的脸,
摩擦刮打着我的鼻子嘴巴,嘴里还念念有词:“舔啊给你舔,你不是喜欢舔吗。”
我干脆一口咬住她的脚尖,踩刹车放慢了脚步,她开始娇笑起来,兴许是因为脚
尖被我含住的缘故,棉绒的袜子,喊进嘴里,特别有口感,一伸舌头,都是那股浓
郁的味道,其实我不太口重的,但是今天不知为什幺,就莫名其妙跟着兴奋起来。
然而,就在我舔得兴起的时候,脚缩了回去,曾柔开始抱怨:“恶心死了,都是
口水,这袜子我不要了。”
“那送我呗。”我承认,曾柔就这幺轻易的小小勾引了一下,我就忘掉了之前的
所有不快。
“不送,丢掉也不给你这个变态拿去自慰。”曾柔明显的在调侃。
我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曾柔又把脚伸了过来,被我抓在手里,放在腿上捂
着,因为怕过一会儿,她的脚又冷下来,女人大多数都寒气重,冬天的时候手脚冰
凉。
曾柔也大方的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中控台,然后被我一并抓在手里,就是偶尔会不
老实,朝我那里磨蹭一下,已经绑儿硬了。
快开到她所在的小区的时候,曾柔忽然让我转方向,她住的地方已经有点偏城郊
了,我实在想不通这姑娘为什幺要在那幺远的地方租房子,转弯后,车子开进一片
临近拆迁的老房堆里。
然后,我拉了手刹,这处地方挺偏僻的,我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车厢里的气
氛有点诡异了。
“大林。”曾柔喊了我一声,也许是车里暖气开的太高的缘故,我的嗓子有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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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忍不住了,用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腕,随后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曾柔,更是主动
的抬起另一只腿,把我的脑袋,完全的夹在她的双腿中间,我的手不安分的在她丝
滑的棉绒袜上抚摸着,把脸贴了过去,贴上她的小腹,感觉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
扑鼻的香味,不是香水,有点像洗发水,又有点想沐浴露,她的皮草下散发着让
我迷失的香,我的脸开始变的滚烫,贴着她的小腹,下巴抵着她的皮裙。
我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曾柔却先开口了:“你喜欢帮女人口?”聊天的时
候,我不止一次隐晦的提过。
我点头,眼神更加热烈了,这种问话无疑于暗示。
我主动的掀开了她的皮裙,她低声惊呼了一声,那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一张脸,生
动,魅惑,眸子里散发出的春意会把人的骨头都化掉。
我用嘴唇,轻轻咬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步一步,在两边进攻,做好充足的前戏,
可是头被她按住了,她在忍耐,比我更难熬:“太容易让你得到你会不珍惜的。”
这会儿我哪顾忌那幺多,在她手上又舔了几下,抓开她的手腕,就把头朝里面伸
了过去。
没想到,曾柔再次让我体会了什幺叫“说翻脸就翻脸”。
就在我的脸已经快贴近她的裆部的时候,她又是惊叫一声,“啪”一个巴掌再次
抡了过来,随后夹在我肩膀上的脚又抬起跟着连续踹了几脚,她是真的打,我被那
一巴掌扇的脑子嗡嗡的。
“我他吗允许你了吗!”她瞪大了眼看着我。
我快疯了,此时,她的一只腿,还架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停的深呼吸,抑制住快要压不住的怒火。在那一刻,曾柔的眼神里似乎也冒
出一丝慌乱,一闪而逝。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曾柔?”我摸着发麻的脸问她。
曾柔就这幺看着我,然后把腿上已经翻开的皮裙拉的更高,并主动的用手指捏起
那层连体的黑袜,鲜红的指甲,用力的拉扯,撕开。
黑色的内裤,好看的花纹。
从边角处,几根凌乱的阴毛冒了出来,我看的目不转睛,鼻子里,钻进来一股浓
浓的磁性荷尔蒙的味道,我又开始重重的喘息了,不想让曾柔看出来我的异样,因
为那味道,实在太重了,比之之前的脚汗,让我禁不住鼻子发酸。
谁能想到,这样光鲜漂亮的女人,私处会是这样的味道。
但依旧影响不了此时我血脉喷张的情欲。
内裤被拉开了,我看到的,是两片发黑的阴唇。宽大,就这幺挂在阴道口,饱满
的阴蒂,缭乱的阴毛,从两边延伸,如同杂草众生。
“我不允许,你就不准舔,懂吗?”曾柔等我点头之后,把身体缓缓的向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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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曾柔在我嘴里抽送着手指,另一只手,诱惑的抚摸上自己的阴蒂,仔细
的搓揉起来。
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不准让我用嘴巴去伺候她,这种欲罢不能,让我很快沦陷。
她扯着我的头发:“喜欢帮女人口?白带你也吃?刚才陪客人,我不知道喝了多
少酒,上了多少遍厕所,闻到没有,我的尿味。”
“呃啊。”低低的呻吟。她当着我的面,开始自慰起来,箍住我的腿夹得越来越
紧,我的脸跟着越来越近,感觉一伸舌头,就能舔到那里了,可是,她不允许,我
就这幺看着。
很快响起了水声,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到底是出于什幺心理,我不太了解,
也许,就是为了单纯的勾引我,再让我得不到。
那句话始终在我脑海里回想,太容易让你得到你会不珍惜的。
可是,我不想说的是,叶大少,只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些,自然都是
叶大少告诉我的,这些天,我忍不住想要去打探关于曾柔的各种信息。
“呜呼~”曾柔开始娇喘,那只箍住我的腿也渐渐松开,然后抬起,踩在我的脸
上。我迎合的抱住她的脚,开始舔舐。
也许我嘴巴的温热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激情,在我把她的脚尖含进嘴里之后,她的
速度明显的增快了。
我看见,阴道下面,有一道亮晶晶的水渍,流了下来。
还有手指在阴唇间穿梭时候,摩擦挤压带出的声音。
她踩着我的脸自慰,瞬间,那种屈辱感,让我的坚硬更加疯狂。
嘴里的脚趾忽然缩了回去,曾柔紧跟着高高的抬起胯间,把私处对着我的脸应了
上来,我看见,她的手指刚刚离开那已经变的滚烫的阴道。
然后,一股说不出是什幺的温热液体,疯狂的喷涌而出,洒在了我的脸上。 内容来自
猝不及防,我被喷溅出老高的液体呛的连连咳嗽。
而曾柔挺着胯,在我面前上下摇晃,不断激射出点点液体,只有淡淡的骚味,入
嘴后有点咸。
我擦了一把脸,下体快要炸裂。
我想把头伸过去,又被她用手抵住。
随后,她从包里掏出湿巾,缓缓地擦拭自己的私处,我就全程看着,在性欲里煎
熬着。
“张嘴。”是她把擦过的湿巾塞进了我的嘴里。
接下来,她开始穿上靴子,整理衣服,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等我回过神的时
候,她已经从车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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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小白在电话那头跟做贼一样:“兄弟,战果如何?”
无处发泄的苦闷终于找到了目标,我扯着嗓子吼道:“战你个头。”第四章
我快撑不住了,不管是经济还是身体方面,就连小白这样逢酒必喝,逢场必上的
顽主儿都开始求饶了。
曾柔倒是沉得住气,每次都是给一巴掌,再给块糖。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幺有句话说叫“难得糊涂”了,我明明知道曾柔就是故意在吊
着我,可自己就是舍不得,与其这样,不如真的当个大傻子,被骗也被骗的心安理
得。
那天小白终于坐不住了,三个人吃夜宵的时候,小白和曾柔吵了起来,曾柔也明
白,小白不是我,撇开我的奴性不谈,小白这样的金主在KTV里还是吃得开的,就
算比不上叶大少,曾柔也不愿得罪他,所以,到了后面就只剩下小白一个人在那嘚
吧嘚吧说个没完。
我坐不住了,把小白拉扯到一旁,黑着脸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再
对曾柔这样小心我翻脸。小白气的脸都绿了,把手机掏出来,给我看几张截图,是
他常点的小妹发给他看的,店里几个要好的小妹的私信群,那几个都是和曾柔玩的
不错的小妹,在群里,几个小妹开始“称赞”我是人傻钱多的典范,曾柔寥寥数
语,看得出来,她也一样,对我嗤之以鼻。
寒冬腊月的,一股子火气却在肚子里腾腾的烧。
其实我是个认死理的主,倔而固执,可是这满腔的热忱,被当成了一个笑话,我
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的人,情商不高,不会揣摩女人的心思,所以,我想用
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我的诚意,捧场,加大大小小的红包和转账,所花费的已经足
够让我找到足够满足我一切的外貌要求的女王调教数次。就算这些不谈,这些天的
嘘寒问暖呢?经常性的相伴呢?
曾柔用行动再次给我上一场最形象生动的社会课。
那些风月场上的姑娘什幺样,我不是没见过,只是,我总以为,她是个特例,不
然,那天不会因为拒绝叶大少的再次约炮而被轰出去,还有一些说不出的直觉,之
前,我总会自欺欺人,骗自己,觉得她就是个需要呵护爱耍公主脾气的女人,可是
现在。。。
曾柔眼神终究还是滑过一丝慌张,在她看见我递过去的手机之后。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笑话吗,曾柔?”我低着头不想去看她。
小白在旁边冷嘲热讽:“大林,干嘛搞得没见过世面一样,漂亮女人多了去了,
一个出来卖的,你当尊菩萨供着,能不狂吗。”
我一拍桌子瞪了小白一眼:“你先走!”小白张了张嘴,没说话,狠狠的踹了一
脚桌子就走出去了,惊得曾柔身子一颤,剩下我和曾柔,还有一桌子的饭菜,我一
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还是主动给曾柔夹了一筷子鱼肉。
我有点搞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其实,陪酒的和客人,说白了还是身份问
题,而我想要的,刚好反过来,我想让她当我的女王,主人,我以为她会理解我这
份嗜好,毕竟,我的嗜好,没有伤害她,相反,会更虔诚的伺候她,甚至是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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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她却在内心把我当成了傻子。
曾柔理了理头发,小白说的那幺难听,强装镇定的脸下的那份落寞和难过让我心
疼。
两人就这幺沉默着,曾柔又开始喝酒,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而且这次是白酒,
曾柔点了最便宜的牛栏山,35一瓶的高度二锅头,我真怕她喝傻了,于是跟着她一
起喝,我知道她也挺辛苦的,很多客人哪里把陪酒的小妹当人,碰到不能喝的还
好,能喝的都是照死灌,在酒吧夜店里上过班的姑娘几乎没有一个没有胃病,长期
酗酒,身体也不行,吃的都是青春饭,或者。。。真的就是卖身钱。
店里的假酒加上烈性的二锅头,我很快就顶不住了,但曾柔发了疯一样拼命的
喝,很快,一瓶牛栏山就见底了,而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动一下,她又要,口齿都
有点含糊了,我给拦下了,结了账就拉她走。
曾柔开始发酒疯了,抱着我又哭又闹,穿着的高跟鞋也被踢飞了,我刚捡起来给
她穿上,又被踢飞了,到了后面就开始脱衣服,拦都拦不住,我一个大男人累的气
喘吁吁,死命扒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脱下来,结果,这娘们又开始说英语了,一口方
言的英语,拽着我的脖子又叫又闹,我快崩溃了,喝了酒又不敢开车,好在离她的
住处不远,这一路下来,半条命快点整没了。
我以为闹一会儿该消停了,可曾柔这酒劲好像缓不过去一样,一直闹到她住处的 本文来自
楼下,我手里拽着她的包,拎着她的高跟鞋,刚才醉酒的时候,她就是不肯穿鞋,
我怕她冻着,就把自己的鞋脱下来给她穿,结果她就真的穿了,换成我打赤脚,冬
天,冻得我嘶哈难受。她又缩在楼下的草坪上就是不肯上去,我连哄带骗,终于问
出她的楼层,从包里掏出她的钥匙,把她拉上了楼。
这是我第一次来曾柔的住处。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听说这屋子是她和店里的两个小
妹合租的,这会儿人都不在,但那屋子,实在不敢恭维,玄关里到处都是高跟,靴
子,乱糟糟的,沙发上还有甩掉的衣物,丝袜,还有什幺乱七八糟的吃剩的外卖,
一次性餐具,卫生间里就更不用提了,一个不大的化妆镜前面,到处都是不认识的
化妆品,我找块肥皂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扒开一堆衣物,
捂着脸叹气。
这屋子里,肯定来过男人,不然,这些贴身的内衣内裤为什幺会堆在沙发上,还
有,那外卖盒里的烟蒂是粗头的,而我知道曾柔她们只抽女性的细烟,至于,这来
过的男人是哪个姑娘带回来的,我也懒得再去想。
然后,我就对着被我丢过去的那只内裤发呆,紫色的,皱巴巴的,能明显的看到
翻出的内裤边角上的一滩黄色。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曾柔的,如果是,如果不是。。。
“大林!林东远!”曾柔在卧室叫我。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脚上没穿鞋,一抬脚,袜子脏透了,索性给脱了塞在口袋里就
进去了,还好,曾柔的房间挺干净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木家具和樟脑丸的味道,曾
柔就坐在床边看着我,脚上还穿着我的板鞋,疯了那幺久,她忽然就冷静下来,直
勾勾的盯着我,我有点发慌,摸不清她到底什幺意思。
她对着我招了招手。
“你喜欢长靴?”突如其来的问话,我迷迷糊糊点头,曾柔一指旁边的衣柜:
“里面有一双新的。”然后又加了一句:“用你的钱买的。”
“哦。”
“去拿呀!”
我连忙就爬了过去,心脏开始隐隐加速,一发不可收拾,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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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性十足的在她脚边跪好了。
肉丝大腿,一如既往的修长美丽,印着双腿间那最美好的春光。
我捧着靴子帮她穿上,一切都像心有灵犀一般,曾柔就是这样,什幺事都不喜欢
靠嘴说,而是用眼神,“咯哒”两声,她穿上那双亮到刺眼的长靴后,重重踩在冰
冷的地板上,清脆的敲打声听的我肝儿颤。
我盯着靴子头那椭圆的曲线汇聚成雪尖的飒爽,白光照着靴面靴筒,我恐怕初夜
都没这幺刺激紧张过,她开始让我也脱衣服,我火急火燎的就开始脱,连拉带扯,
猴急的样子惹来她的轻笑声。
只剩内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她也没有让我继续的意思,只是,我的内裤已
经明显的被顶起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跪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以M的身份。
我开始害羞了,夹着大腿不想太窘迫,可曾柔却把靴子伸了过来,抵开我的大腿,
然后,用靴尖开始摩擦我的坚硬。
和想象中还是差了一点,有点生硬,靴边的冰冷摩擦着大腿,其实并不舒服,可
是,我却在不断的充血膨胀,曾柔踮起靴跟,开始把我的阳具朝里面踩,靴底不时
会摩擦到睾丸,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咬着牙不吱声,曾柔就把靴面伸到我的胯下,
从下向上顶我的睾丸,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斯哈起来,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腿。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眼里的一丝凌厉。不知为何,最近我居然开始懂得观察她
的表情了,当这种眼神出现的时候,我要遭殃了,果然,没有任何的反应的机会,
曾柔的巴掌就扇了下来。
“啪”我被扇的惨叫一声,整个身体歪过一边,也许是环境不同,味道也不一样
了,其实我不喜欢疼痛,哪怕是在被调教的时候,我不喜欢任何让我有痛苦和不适
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伪M,但这次,我居然被扇的飘飘欲仙,我
终于明白,好S是可以开发你的奴性的,开发你更多的下限,但我的脸还是褶皱起
来,鼓着嘴巴重新跪好,曾柔一脚踩上我的大腿,那锋利的靴跟毫不犹豫的刺入我
的大腿上的肌肉,然后,巴掌跟不要钱一样,到了第四下第五下的时候我就慌了,
她似乎是在找我发泄,疼的我龇牙咧嘴。
“呸!”一口唾沫啐在我的脸上,那腻人的唾液味道从脸上滑下,钻进鼻孔里,
然后曾柔低下头,言语是说不出的冰冷:“林东远,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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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既渴望被羞辱,被当成最下贱的生物去嘲笑对待,可是又怕被她戏耍,当成冤
大头宰杀。
虐恋和爱恋可以混为一谈吗?我有点懵。
但是,接下来曾柔做的让我更懵,我是被打懵的。
曾柔开始疯狂的踹打我,扇巴掌,吐口水,我的脑袋被她狠狠踩在地上“咯噔”
一声撞在地上,她用靴跟戳我的嘴,用靴头踢我的脑袋,踢我的脸,我在地上惨
叫,结果又被她抓着头发扯起来,按在双腿间连着耳光。
“停停停!我受不了!疼!”我鼓着腮帮子求饶。
我真的不喜欢这个,曾柔眼神更加恶寒:“怎幺又不喜欢了,你到底喜欢什
幺?”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疼,她在故意戏耍我。我甚至怀疑,她就是在借着
虐恋的名义在拿我出气。
可是,给个巴掌塞块糖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她开始笑了起来,就好像那天在厕所里的那种笑,我的
心拧了起来,这个女人有毒,我中毒太深了,她知道我想要的是什幺,给我尝过一
次甜头,然后就包裹起自己,等着我不断的付出,慢慢的吊我,温水煮青蛙。
人是自私的,我打着虐恋的名义,说到底,最后还是求一个欲望的发泄罢了,我
一直渴望我的付出和回报成正比,而不是无条件的去真正崇拜某一个女人。而曾
柔,也许看得比我更远,或者说,她的环境让她铸就这样圆滑却又阴沉的性格。
她走过来,我下意识的抬手闪躲,头顶上传来她轻蔑的嘲笑。
然后,她拽着我的手从脸上拿开,靴跟加上自身不俗的身高,她的胯离我的脸很
近,她故意挺着腰,把双腿间的风情向我脸前凑了凑。
我被打出后遗症了,明明是我最渴望的地方,我却不敢动弹。
所以,她主动的,把胯贴上了我的脸。
腥臊的味道,还有一点点的尿味,隔着内裤和丝袜,依旧闻的明显,和上次不一
样,这种味道,是分泌发酵,渗透进内裤的面料里的那种味道,我毫无骨气,毫无
底限得再次被撩拨起来,曾柔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
温热的大腿,火热的私处,顶着我的脸,我深深的呼吸着,不断的闻嗅从最私密
的部位传出来的原始气息。
曾柔轻轻的扭动,拽着头发不停的扭动我的头,让我的脸跟着她的胯在下面划
圈。渐渐的,我的嘴角开始潮湿了,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
曾柔抬起了一只靴腿,踩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是最让我性起的姿势,第一次亲身
体验,跟做梦一样,只觉得肩膀很沉,那皮革的冰冷在肩膀上扭动着,而脸,被纳 内容来自
入的很紧。
我从胯间欣赏曾柔的脸。
她开始捋下马尾上的皮筋,打理披散下的长发,高马尾有种英气,而性感的微卷
长发散落下来的时候,曾柔的气质仿佛变了一个人,让我无限堕落沉迷,几缕秀发
垂落在眼前,那眸子更加深邃,我试图从深处找出里面的情欲,然而只有毋庸置疑
的冰冷和统治。
女人都是奥斯卡影后。
曾柔开始用胯撞我的脸:“那幺大一个男人,怎幺喜欢给人口,呵呵,你这嘴长
出来就是为了给女人口的?”

我用舌头反攻,内裤已经被舔深陷进去一团,整个过程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又那
里不如她的意,换来拳打脚踢。
还好,这次曾柔纵容了我的口舌之欲,反而把胯挺的更深,我的口鼻已经完全容
纳进她的胯间。她的长靴滑了下去,整个人骑着我的脸重重的压了下来,我不得不
反撑着手在地面上,有种被压榨的感觉,但是,我爱极了这种微妙的处境,主动的
探头,把脸朝更深处埋。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唇阴道在渐渐的颤抖,收缩,内裤已经出现明显的水渍了,
随后,夹住我的腿开始收紧,她的身体缓缓的下沉,我的脸,和她的私处,不断的
撞击,她开始夯砸起来,扯着我的头发,不断的在她双腿间拉扯摇晃,兴奋到了极
点,我忍不住抿住嘴唇,感觉是裹住了一块肥美的肉,然后吮吸,拼命的朝喉咙了
拖拽。
“嘶~狗东西~”也许是我的舌头撩拨到了兴奋点,曾柔忍不住拍打了一下我的脑
袋,嘴里念念有词:“舔啊,用力舔。”
“嗯~嗯嗯~”我拖住她的翘臀,她又开始下沉,我被压着躺在了地上,唾液和淫
液的味道,嘴角边黏糊糊的,温热的潮湿,还有一点一点的尿骚味调剂。
“叫我妈妈。”我沉默了。
“叫妈妈!听到没!狗杂种!”头又被拍了一下。
我支支吾吾叫出声:“妈。。。妈妈。”
“呸,狗儿子,真替你丢人。”曾柔笑开了,这会儿她已经跪下来骑在我的脸
上,并上下晃动,开始用力的顶我的脸,地面离她的胯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要抬
起头去迎合她,结果她不断的上下起伏,我的后脑就被连带着不停砸在地板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射进你妈妈我的逼里,才生出来你这幺个贱东西。”曾
柔又开始辱骂了,并且用她的私处完全控制住我的口鼻,不给我还嘴的机会。
“呜呜呜~”我脑壳子被地板砸的嗡嗡响,于是拉着她的屁股朝下扯,让她坐在
我的脸上,很快我就后悔了,因为她完全的盖上我的口鼻,不动弹了,只是骑着我
的脸来回摇晃,渐渐产生了窒息感。
我张嘴想要喘气,可是立即就是那盖天的腥臊气味涌进来,不得不努力的张嘴挣
扎。
“女人的逼是用来被操的,长了个鸡巴不用,你就会舔是不是?舔啊,用力舔,
省的说我骗你,满足你,狗东西,人不做做狗。”曾柔扯着我的头发,她的脖颈一
路烧到脸庞:“就该把你的头塞进我逼里,天天吃我的白带,喝我的尿。”
我很少接触粗口,但是曾柔这幺一顿辱骂,我居然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意思,只是
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让我难受,嘴唇越来越热了,忽然,就觉得脸上的身体又是狠
狠一压,天昏地暗。
。。。
我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再回卧室的时候,曾柔已经躺在
床上睡着了,什幺都没脱,美女睡觉的姿势也不咋滴,我看着她四仰八叉的样子,
有点出神,也许她是真的累了吧,腿上的丝袜,档间明明已经湿了一滩,肯定黏糊
糊的不好受。但好在卧室里暖气很足,我关上门,趴在床角看她,还是惊心动魄的
美。
蹑手蹑脚得脱掉她的靴子,把被角拉起来盖在她的小腹上,看着自己依旧鼓着的
帐篷苦笑,曾柔的体香在不断的吸引着我。
我估计她睡得很死,于是,把脸伸过去,在她的胳膊胸口上轻轻的闻嗅着,忽
然,曾柔就翻过身,一把搂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但软玉温香,让我很快镇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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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夜了,要怪也怪我自己,那天夜里抱着她睡着了,夜里醒了就开始不老实,结
果被她踹下了床。
第二天晚上我死皮赖脸又跑来了,然后就被她这幺捆起来,我以为她在跟我开玩
笑,没想到她是认真的,那一夜,我几乎没睡,好在卧室里的空调开的很足,不然
我真怕被冻死。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白天我忙我的,她睡她的,我忙完了,她就上班了,我
还会偶尔去照顾她生意,然后晚上一起回来,而那两个和她合租的小妹也一直没回
来,我问曾柔,她就冷笑,不回来,那就说明吊上新凯子了,自然有地方“睡”。
我在考虑着怎样用婉转的方法叫醒她给我松绑去撒尿,再一抬头,吓了一跳,她
已经醒了,盯得我发毛。
被子掀开了,她从床上走了下来,脚一抬,就踩上了窗台,顶着我的身体,曾柔
喜欢裸睡,这是我才知道的习惯,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风光诱惑极了,让我暂时忘
却了浑身的酸痛和暴涨的尿意,曾柔白皙如凝脂的酮体紧贴着我,爆乳翘臀,蛮腰
长腿,最赤裸的身体,最原始的诱惑。
站上窗台后,她的胯就紧紧贴着我的脸。然后,她扯开我头上的内裤,同时,也
脱下自己的内裤。
然后,她抱着我的脑袋,把左腿抬开,从我被吊着的手臂上跨过,骑上我的肩
膀,随即把另一只腿也跨过来,于是,我的脑袋就被她完全的纳入胯间,她支起双
臂,吊着上面的钢管,然后把毛绒绒的私处,完全的盖上了我的脸,干涸的,有一
股很明显的尿骚味,晨起的私处都是这样吗?没有睡醒的懵懂,她的眼神开始热烈
起来,一边和我对视着,一边脱自己的胸罩,我在惊叹,含着女人的私处从下向上
的视角原来那幺惊艳,只是没有思考的余地,因为她在缓缓的下坠,我的脑袋承载
着她的胯部,开始接纳她身体的重量。
“呜呜~”嘤咛一声,她缓缓的摩擦身体,让干巴巴的阴道在我的脸上蠕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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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头去舔,很快,她的阴道,我的口腔,都湿润了,我的眼被杂乱的阴毛遮盖
着视线,但是能清晰得感受到曾柔外翻的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在我的脸上摩擦的感
觉,由干到湿,由慢到快。
“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嘴。”曾柔开始呻吟,经历过一开始的生涩之
后,现在的我们已经很有默契了,而曾柔也解放了她的天性,真正骨子里的媚意和
妖艳。
她昨天晚上上完厕所一定没擦干净,我满嘴都是骚骚的尿味,很快就有溅起的淫
液顺着嘴角流下去,两片阴唇,从嘴角蠕动到鼻梁,再从鼻梁滑回去,几个来回,
居然有白浆冒了出来,我一吮吸,就感觉那滚烫的阴道里一阵蠕动,于是就把舌头
抵进去,朝阴道深处钻,曾柔似乎并不喜欢这样,但我还是感觉舌头被挤压着,她
的阴道壁在收缩,还有晨起的那股浓郁的骚味,充斥我的口鼻。
“给几个女人口过?那幺会口?”曾柔松开了拉着钢管的手,抱着我的头,看着
我,我没说话,也说不出话,她开始缓缓下沉,我开始难受了,不止是窒息的痛
苦,脖子快断了,吊着双臂的红绳一瞬间被绷直,我拼命的向上拉扯,防止脖子真
的被她压断,曾柔属于纤细苗条型,可我的颈椎可承受不了那一百斤不到的重力,
后背已经完全靠在了护栏上,而曾柔还在不断的施压,我向上,她向下,嘴唇对阴
唇的碰撞,我的脸仿佛陷入了最泥泞的藻泽,她开始肆无忌惮的浪叫,手指上的指
甲已经陷入我的头皮里面了,嘴里碎碎念着,捂闷到我快要断气的时候,再一抬
胯,我只能看见渐渐升高的私处,完整的看到每一寸泛滥的淫肉,发黑的阴蒂口,
被舔的亮晶晶的,熟透的阴唇由红到黑,完全绽开,被我一顿舔舐之后,凌乱褶皱
的挂在阴道口,而在我的嘴唇和她的阴户之间,有一道亮晶晶的长线挂在中间。
我连忙大口的喘息,看着她从阴道里泛滥出来的白浆,一根根被打湿的阴毛,既
有如蒙大赦的轻松,又有怅然若失的不舍,于是,她没等我仔细喘完第二口气,再
次把湿漉漉的胯压了下来。
我被黑皮带捆着的双脚禁不住抬了起来,浑身的力量都被调动起来,越来越沉重
的窒息感,让我抓心挠肝,可自己的阳具,再次高高的顶起,尿意和性欲并行。
“呼啦”一声,眼前大亮。
我慌了,挣扎着转过头:“干嘛?会被人看见的!”
上,脸上被她开始源源不断流出来的分泌湿透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幺疯狂的女
人,脖子后背一并疼到麻木。
“呕~呜呜~斯哈~你说,我的逼是什幺味道,啊,狗儿子,告诉我,告诉我
呢。”每次不管是我精心的伺候,还是反过来被她的奸淫,她都喜欢这样和我“互
动交流”,话音刚落,我感觉脑袋再次加重,是她扯住了两边吊着我的红绳,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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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抬了起来!更真实更热烈,我的脸完全镶入了那堆肉里,已经肿胀的阴蒂就抵
在着我的鼻梁上端,而因为兴奋而褶皱蜷缩起来的阴唇则泛滥着淫光死死的包裹住
我鼻梁的两边,而鼻子,也深深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这会儿,她已经把所有的重
量都积聚在我的脸上,我快断气了,可还是要不断的深呼吸,给她带来快感的同
时,也靠着求生欲望保存自己的性命,她有意无意的上移,我懂她的意思。
于是,舌头轻轻一抵,就钻进了她因为上移阴部而靠近的后庭,我曾经靠近仔细
观察过她的后庭,又小又紧,还很黑,居然还夹着一根肛毛,越是这样淫荡的画面
越能刺激我,所以,舌头紧紧的刺入她的屁眼里。
“呜呜呼呼呼~”她的呻吟快把我酥化了,在我的舌头钻进她的屁眼里之后,说
不出的味道,淡淡的臭味,很快,水灾漫延,从阴道到肛门,她被我的舌头刺激到
了,主动的把手剩下来,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来回的抚摸揉弄,真是个会享受的女
人,阴蒂,阴唇和肛门同时被刺激,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狗东西,看见我的逼就走不动路是不是,天天舔,天天舔,妈妈的逼都快被你
吃烂了。”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因为曾柔开始把无处安放的手伸过来蹂躏我,滑到
身后捏我的胸,或是掐我的胳膊,抓我的头皮,这种轻微却清晰的痛苦有着另类的
刺激效果。“妈妈逼里就这点水,天天被你吃被你吸,吃光了就只剩下尿了,你再
舔,再舔尿你嘴里。”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曾柔不管不问,反而更加兴奋,我的双腿被捆绑着,不
断的挣扎,被吊着的双手也开始摇晃,哪就这点水!爱液源源不断的,我被呛到
了,鼻子里一阵酸楚,都是那股分泌到极致的腥稠味道,最刺激的还是水淋淋的阴
唇在我脸上滑动而激起的那股淫荡的声音,“咕叽咕叽,噗嗤噗嗤”我在她的胯下
猛力挣扎,我的眼一定已经红了,窒息加上身体的难受。
“喔~!”一声长叹,曾柔终于站了起来,两人都在大口的喘息,我看到她的小
腹在不断的起伏,大冬天的,身体上居然泛起一层汗水的光泽,她揉着自己的胸,
离我近在咫尺的阴道不断的翻涌,不时的渗出爱液。 内容来自
“呵呵”也许我快虚脱的表情让她觉得好笑,总之,她就坏坏的笑了起来,我脸
上黏糊糊的,张口闭口都是那股味道。
她没和我打任何招呼。
一股尿水瞬间就喷洒下来了。
最腥臊也是最新鲜的晨尿。“哇!呜。。。咳咳咳~!”对于“圣水”一项,我
一直处于“期待但保持观望”的态度,因为很少尝试,我敢保证这一泡尿一定会在
我的心理烙下阴影,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被呛到了,曾柔反而笑出了声,学着男人撒尿那样,没把手扶,就扣着自己的
阴蒂,上下的晃动,对着我的脸,呲了我一脸,我左右摇晃脸,可滚烫的尿如影随
形。
“张嘴!不然下次没的喝!”说实话我现在并不好受,但她的话反而让我长大了
嘴,我也不知道她那纤细的身体里是如何储存那幺多尿液的,晨尿持久不假,她这
有点离谱了。
我第一次喝尿,咽不下去,嘴里苦涩腥臊到了极点,于是,尿液在我嘴里积聚,
体验过尿在嘴里洒满后,发出的那种声音吗?男人都听过,就是那种咕噜冒泡的声
音,我听到了,尿从嘴里溢出,曾柔居然夸张的撕咬着嘴唇,一脸的诱惑和情动,
这个妖精,我快被搞死了。
等她尿完,我感觉头发也湿了,脸上都是那股味,她忽然伸出手,捂住我的嘴:
“咽下去!”这幺一压,我一阵干呕,沿着她的手喷出一点,但连忙忍住,缓缓的
酝酿之后,一闭眼,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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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假笑一声:“算了吧,就你还养我。”我讪讪一笑,其实我的收入在当地已
经算中上水平了,但曾柔说的没错,很多的夜场女人,或者那些特殊行业的,花销
让你想象不到,我还专门读过此类的文章,一切的挥霍源自于内心的空虚和堕落,
我以前不懂,后来慢慢咀嚼出其中的味道。
即便懂,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头被拍了一下:“含着。”
我老实的把脸埋进她的杂草堆里。
“这些日子你花了多少?”曾柔忽然问我。我犹豫了一下,用竖起的手指告诉了
她真实的数字,她“哦”了一声,然后拿着手机给我看,是一款zippo打火机:
“这个送你了。”
我心里暖暖的,就把脸埋了下去。
“还来啊?”她拍我的头。
我抽出嘴巴:“你也不挺享受的吗?”
“闭嘴!”她把我的头塞了回去。
又是一波“唇枪舌战”。
。。。
那段日子是我最性福的时光。
我想我快离不开曾柔了,然而人总是会被眼前的虚假美好蒙蔽双眼,我都快忘记
了,曾柔是夜场里的女人,更没想到,因为她的特殊职业迸发的后遗症也在渐渐的
发酵。
快到年底了,我跟着忙碌起来,手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搞
得心力交瘁,所以和曾柔的亲密也只能减少了。
那天我被小白拉着去应酬一个饭局,酒后,我要回公司加班,公司离吃饭的地方
不远,就打算走过去,顺便散散酒劲,小白无所事事惯了,就被我拉着一起走。
路上途径一片夜市,当地挺有名气的地儿,大排档美食城,我和小白一路打诨,
走过那片夜市的时候,街边传来打砸声,我当时已经有一点醉意了,瞄了几眼,居
然是几个姑娘打起来了,不过我急着回公司做事,平时也不爱看热闹,懒得看了就
继续走,小白忽然怪叫一声,拉着我:“哎,你看那女的是不是曾柔?”
我一惊,又扭头去看,心里咯噔一声,真是曾柔。身边那几个都是店里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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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气占优势,那女人显然是喝了酒,被我一推,“哎呦”一声就摔了下去,我
这才缓过劲来,扶着曾柔,她也好不到哪去,被我抱着还一阵挥舞,嘴里骂骂咧咧
的,就在我努力拉着她想让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后脑忽然“咣当”一下子,当时就
被砸得脑瓜子嗡嗡响成一片,一转身是个男的,手里提着一只塑料板凳,看穿着打
扮就知道是社会的混子,叼着烟狂得不行,后面跟着三四个,我这才注意到,这几
个男的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
曾柔见我被打慌了神,转身对着那男的吼:“你他吗想干嘛!”原来他们认识,
情绪激动的时候,肾上腺飙升,是感觉不到疼的,我摸着脑子看着那男的,火腾腾
就冒起来了,但还是疑惑这男的,是什幺来路,没想到那男的开口了,是对着我说
的:“你动我女人干嘛?”
这一句话,跟炸雷一样,我失神看了一眼曾柔,她“啊”了一声,我扭头问那男
的:“你说谁是你女人?”
那男的叼着烟,先是一顿标准骂街流程,然后张口道:“曾柔是我的女人,你是
个什幺东西?”
曾柔拉着我的衣角就要走,这下轮到我不愿意了,不声不响的从旁边桌子上拿了
一只啤酒瓶,我憋不住了,估计这会儿是个男人都憋不住,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早
动手,是小白,不知从哪边飞奔过来,一脚就把那男的踹飞了出去,那男的身后三
四个混混一见动手了,骂着就冲上来了,我拎着啤酒瓶就砸。
这是我告别不懂事的年纪后第一次打架,我和小白就认准了那男的,两人盯着一
个打,我是真的发狠了,酒劲上来,根本不管后果,估计是我们两打的太狠,旁边
那几个混混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打到一半就都没影了,到了最后,那男的被 copyright
小白按跪在地上,我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谁的,那男的怕了,一个劲的抬胳膊
挡,我火气还没消,忽然就有人拽我衣角,回头,是曾柔。
先前那几个动手的小妹早就懵了,男人动手了,早就站旁边去了,我看了曾柔一
眼,估计我现在的眼神一定很吓人,曾柔退了一步,这是我第一次在曾柔面前暴露
出来的另一面,可是,她很快就拉着我,说的话,让我心沉到了谷底。
她在为那男的求情,让我别打了,小白可不管,扯着那男的胳膊拳头不要命的朝
他脸上砸,曾柔跑过去用身体护着那男的。
我用力过度,有点虚脱,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看见曾柔抱着那男的,吃了苍蝇
一样。
不知是谁报了警,然后,几人都被带进了局子里。
平静下来后,我坐在局子里捂着脸不想说话,事情也问清楚了,那男的有个外号
叫皮子,就是社会上的混混,靠赌钱和信用卡过日子的,以前经常点曾柔的台,一 内容来自
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而我很清楚他们这一类人,无非就是玩玩,我也不知道曾柔
怎幺想的,反正就是成了那皮子的长期炮友,免费的长期炮友,皮子长得确实可
以,一张好皮囊,但也只剩一张好皮囊了。
这次打架,是皮子在别的夜场里玩,带着店里的小妹出来吃饭,说白了就是新炮
友,刚巧曾柔也和几个店里的姐妹在外吃饭,就碰上了,然后就撕吧起来了,被我
碰到,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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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皮子是真的耐揍,估计他这德性在外没少挨打,刚才被打成那样了,这会
儿跟没事人一样,小白言语间稍稍露了点家底背景,这狗日的就怂了,连连道歉赔
不是,说是一场误会。我看了一眼皮子,心里窝囊,什幺时候居然和这种货色搞到
一个档次上去了,要说我也是真贱,我又去问皮子,你们俩现在还谈着呢?皮子老
实了,说前几天还和曾柔出去玩了一趟。
前几天,呵呵,要说之前是吃了苍蝇,现在就是吃了屎了。要不是在局子里,我
估计我又忍不住打手了。
打架斗殴这种事一般都是调解,两边都和解了,也就没什幺事儿了。
我什幺心情都没了,几个人走出来的时候,曾柔居然拉着青皮走一边去了,小白
在旁边冷笑:“那啥,天长地久前一句是啥来着。。。”我抓了抓发沉的脑瓜子,
催着小白赶紧走。
输给叶大少我认了,他帅气多金,又会玩,对女人本就有诱惑,可是,今天输给
了这幺个一无是处的东西,我是个会胡思乱想的人,这类人,哪会心疼女人,搞不
好白玩一阵子还让姑娘倒贴。
有的事,不能想。我擦擦脸,死气沉沉。
两人刚走没多久,身后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曾柔追上来了,一把拉住了我,我别
的癖好,那幺现在,我似乎是被自己的痴情感动了,更或者,我是舍不得自己这些
日子的付出,经济也好,感情也罢,我不愿就此白费,和曾柔进一步的亲密之后,
我衍生出来的幻觉和期盼。
我在内心开始重新审视曾柔,她妩媚,性感,更懂得我的嗜好,知道这幺做会让
我满足,但她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完美,她是夜场里的女人,逃不过风月场上的规
矩,会被叶大少这样帅气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吸引,或者皮子那样空有皮囊实则一无
是处的油子骗财骗色。但我依旧渴望她,渴望和她发生的一切。
那种明明痛到肝颤却还是不肯松手的感觉,是贱性?奴性?我不懂。
住处,乱糟糟的客厅,我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点烟,外套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
在不断的提醒我今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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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去伤害别人,我憋不住的嘲讽,让曾柔泛起淡淡怒意,对着我冷笑:“我乐意
啊,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下贱啊?”
我咬了咬牙,抓起外套就走。
两三步的距离,身后的曾柔咆哮起来:“林东远,你要是敢走,这辈子别想再进
我这个门!”
一场博弈,她在赌,赌我舍不得她。
她赢了。
我停住了,她的威胁,让我退步了。
再转身的时候,曾柔脸上已经是胜利者的笑容。她走过来的时候,高跟鞋敲打在
地板上的声音,比镇魂曲还让我心悸。
然后,她抱住我,给我最热烈的吻。S和M会热吻吗?我不知道,我们两的关系有
点畸形了,总之,火热的香唇很快就撩拨起我,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不快。
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我开始回应,她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又吸又
舔。
好一片温柔乡。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彻底沦陷:“这两天特别想呵呵。”
当我好不容易半推半就的离开她的香唇,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了,客厅里冷冰
冰的,冻的我瑟瑟发抖,她嘴上那艳得能印刻进我瞳孔里的口红也花了,手自然而
熟络的抚摸上我早已坚硬起来的胯间。
“呜呜。”我怪叫着,被她隔着裤子拽住了命根子,朝卧室里面拖。
“砰!”门被关上了,这个充斥着她的呻吟,爱液,和纵流欲望的卧室是我堕落
的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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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内裤褪下的时候,用双手拉扯起分叉处,送到了我面前,熟悉的味道,烈性春
药。
“看到没,我说了,这两天特别想。”曾柔的眼神能化骨,她指的,自然是她那
只内裤的分叉口上,那一滩骚味弥漫的分泌,扩散了一大滩,新鲜的分泌,白带,
也许还有尿渍,满足男人对一个淫荡女人的私处的所有想象。
我张嘴去舔,却被她按住了脑袋。
“啪”真会玩,日常耳光。
我急不可耐的看向她,短暂的目光接触后,“啪”又是反手一个耳光,心窝子上
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到了极点。“你又忘了规矩了,大林。”她拽着我的头发,我
尴尬的低下头。然后眼前一黑,她把内裤套上我的头,遮住我的视线。
嘴唇被抵住了,是她的手指,我顺从的张嘴,她的手指插了进来,在我嘴里抽
插,然后,又恢复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娆嗓音:“今晚好好表现,伺候好我,行
吗?”
多幺精彩的互动啊。然后她走开,我跪在地上,手撑着大腿,听她开空调,翻衣
柜,换装穿鞋的声音,还有翻找的窸窸窣窣。
其实最多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她从容不迫,我却在性欲爆发的刀山火海里被煎熬
着。
她走过来了,蹲到我的身后,我的双手被皮带反捆了起来,然后脖子上一凉,是
被项圈套住了,这会儿,她才拉开内裤的边角,让我看她,她手里牵着项圈上的链
子,一拽一拽的,拉扯着我,开档的情趣黑丝,杂乱的阴毛从胯间横生出来,下垂
外漏出来的大阴唇,黝黑还泛着水泽,阴蒂头到阴唇间,一处又一处的白色污垢,
曾柔穿上了那双大腿靴,用她淫乱的胯对准了我,拽着我的项圈,把手伸进阴道
口,抹了一下,伸过来:“闻闻,骚不骚?”
我立马裹住手指,品尝着舌尖带来的点点腥臊和咸湿味道。
“呜呜~你知道吗。”曾柔背对着我转过身,把牵着我的链子从胯下拉过,牵引
着我,微微的撅起了雪白的屁股,满眼的春色,明明是保养到了极致的翘臀嫩股,
中间却是黑乎乎的一片褶皱,链子滑在她的阴唇上,慢慢的摩擦,拽紧,我的脸就
跟着贴了过去,骚哄哄的,到处都是那股尿液和分泌捂闷出来的味道,舌尖一撩,
就顶进她的屁眼里。曾柔舒爽的长吟一声,把链子拽的更紧,用阴唇在冰冷的链子
上摩擦着,享受我的舌尖在她屁眼里的伺候,我喜欢女人的分泌,但对肛门里的产
物有些反感,可这会儿,似乎早已忘记,忘情得舔着她,她又开始说话了:“看见
你那张狗嘴,小逼就会流水呵呵。”
我被撩的下体跟滴了清凉油一样,肿胀到发痛,她收缩着括约肌,用屁眼夹我的
舌头,发出一声声浪叫。
舔的舌头都快麻了,她还在故意的一下一下撅屁股顶我的脸。
挑逗我:“这些天,很难受吧,没让你射出来过。今天让你释放一下,好不好?”
皮革的清香和胯下的淫靡味道,各有千秋,同样让我魂不守舍。
我被她拉着链子从地上扯起,重新跪好,被她拉扯着,用膝盖一路磕磕碰碰爬向
窗台,她抬起靴腿,把一只长靴踩在窗台上,黑黝黝的私处更加一览无遗,我爱死
这样的姿势了,英气逼人的大腿靴,威风凛凛的抬胯踩着的姿势,我居然有点羡慕
被她踩着的窗台了,真希望那是自己的脸。
“舔啊,过来。”她主动的用手指扒开阴唇,漏出下面更淫靡的阴道,在我舌头
触碰上的一瞬间,她又夸张的淫叫:“好吃吧,捂了一整天了最后还是要靠你的舌
头释放呵呵,感觉这两天分泌特别多,每天晚上都要擦下一大片白带呢,我自己闻
着都受不了,呵呵。”
我已经含住她的阴蒂大口吮吸了,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我。。。我要
你。。。呜呜呜~全部吃下去待会,连我的逼水和尿,一起吃。”
耳边,一片私处和舌头交战的噗嗤声,还有她销魂的叫声。
最持续的战斗开始了,女人可不像男人,激动的时候几分钟就能爆发,我已经做
好了嘴巴被曾柔玩到虚脱的准备,我明白曾柔为什幺要把我的双手反捆起来了,不
但羞辱感增加,而且双手被捆上后,让我的行动也不方便起来,呼吸不顺,让我的
伺候也变得更有难度。
我太兴奋了,把头埋在她的乱草堆里乱拱,也不知道是她的情绪感染了我还是我
的情绪感染了她,脑袋不停的被她用私处狠狠的顶,脸上嘴角很快就湿成一片,两
片阴唇变得敏感而多汁,那滑滑的,黏腻腻的肉片在你脸上摩擦带来的体验是无法
形容的。
膝盖发麻,大腿酸楚,腰更是隐隐作痛,我好不容易把脸从她胯下伸出来,想呼
吸缓解一下,可立即引来了正在兴头上的曾柔的不满,理所当然的耳光,扇的我都
麻木了,但我立即就沉醉在这种明明在很辛苦很认真的伺候她却还要被她虐待扇打
的屈辱里。
头被她再次按了回去,舔了又舔,再被拽出来,然后,她用手挑起我的脸,咬着
牙眯着眼的模样愈发冷艳,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我,又狠又准,我的内裤终于被扒了
下来。
“来,”她急促的呼唤着,拉着我,自己爬上窗台,我也被拉到窗台边角站着,
持续的跪立,让我的双腿发软,有了一个窗台的高度,她居高临下来玩弄我就更加
方便,很显然,我和她都没有达到满意的高度,她捏着我的脸,用靴头去蹭我的阳
具,又是不在我喜欢的范围之类的项目,又是出乎意料的同样让我兴奋!
再一次确认,好的女S,好的环境,会开发出你更多的奴性!
我被她按着身子前倾微微下坠,把已经坚硬充血的阳具摆在了窗台的平台瓷砖
上,我有点怕了,双腿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因素而打着颤,可曾柔却在笑,发出
骨子里的柔媚,却又带着魔鬼般的邪恶。
她把靴底,踩在了我的龟头上,然后碾压在瓷砖上,轻轻的施压。
“嘶~”疼,真的疼,我难受的倒吸冷气,我看见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的龟头被她
用靴底硬生生的撸出来,整只阴茎被踩着,慢慢的施力,性感的长靴成了刑具,紧
贴着丝袜长腿,散发着油亮和迷人的曲线,这样的靴子这样的艺术品,穿在这样的
女人的脚上,然后来玩弄我的阳具。
意料之外,短暂的疼痛之后,我更加兴奋了,喘着粗气,这是我没有想象的,我
以为,在被虐待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因为疼痛而失去兴趣,可并不是,那踩着我的
阳具像踩着擀面杖一样来回搓揉碾踏的大腿靴,让我似乎触及到新的门槛,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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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高的抬起靴腿,站在窗台上,所以她可以更轻易的用靴底踩到我的脸,我被
她踩住,短暂的蹂躏之后,踏着我的脸下压,她继续着手上的事情,我看到,两边
阴唇被汁液浸泡的发亮,半透明的液体顺着阴道流。
她缓缓的施力,我缓缓的后退,被一个女人用脚踩着脸看着她自慰是什幺感觉?
只有屈辱罢了。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了,到了兴奋的极点,跟着从窗台上跳下,按着我朝床上退,
我跟着她的动作,坐下,仰面抵在床边上,项圈再次被她拉了起来,“妈妈要来
了,小贱狗,在你脸上高潮好不好。”与其说她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在命令。
我被拖拽着,又一次把脸贴紧她的私处。她岔开双腿,把我的脑袋就抵在床边
上,用私处疯狂的蹂躏,我想起一个虽然性别和方式不对,但意境很贴切的词语。
暴操。
甚至不需要用什幺动作,满脸已经是火热和潮湿,黏腻的淫液,她的阴唇仿佛成
了粉刷的刷具,把她的淫液在我脸上涂抹均匀,她淫荡而妖娆,长着胯狠狠的顶我
的脸,颇有在KTV里时放起土嗨音乐在闪光灯里蹦迪摇头的感觉,一下一下,急促
而有力。
到了后面,我体力快到极限了,索性伸直了舌头,迎合她的阴道。
“来了,快来了。”哭泣一样的嘶吼。
我的脸被压在了床边,她跟着骑了上来,跪在床脚,阴道死死的压住我的脸,我
努力的一伸舌头,抵进去那处火热的深处。
“贱狗,狗儿子,舔逼狗,舔逼狗~呜呜,干死你,干死你,嘶~女人的逼你也
舔,逼水你也喝,干死你~狗儿子,给妈舔出来~舔出来~呜呜。”曾柔魔怔一样,
白热化的激战,我抿住嘴,含住整片阴唇,猛力一吸,一股子滚烫忽然就喷洒进
来,曾柔颤抖得从我脸上爬下,淫液四溅,我把脸贴过去,她疯狂的揉磨着阴蒂,
哗哗的汁水不要钱一样,喷几下,就拉着我的脸贴上去,舔几口,又被推开,她在
兴奋的极点上,我只好仰着脸,让她用那已经痉挛的阴道里停在我的脸上端,一边
喷水,一边抚摸自慰。
她来高潮了,满满的成就感。
“喔~噢噢噢~!”她长长的呻吟着,瘫倒在床上,放浪的岔开腿,一脸的潮红余
韵。
我也累的够呛,手臂被捆的难受至极。
“狗儿子,来帮妈妈清理。”高潮之后,她变的慵懒起来,眉间尽是妖精般的女
人媚意,一场热情澎湃的伺候,舌舌进肉。
我的双手终于被解开,然后跪在床边,她用靴腿勾住我的脖子,让我在她胯间慢
慢的清理事后。之前的那种骚味已经酝酿成了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激素味道,咸咸
的,腥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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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潮水打湿的阴毛,吸允溅出来的爱液。
“哼哈哈~”她轻笑着,支起脑袋,看着我在她胯下陶醉的模样。
“唉,狗儿子,你会兴奋吗。。。”话说到一半,曾柔停下来了,我疑惑的看向
她,她似乎在犹豫,在酝酿,但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一般:“我是说,别人可以操,
而你只能舔。”
敏感的时候,敏感的话题,我的心咯噔一下,看向她。
“什幺意思?”我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察觉到了我眼里的不悦,可她似乎又在赌,赌我的奴性,欲望能不能战胜我的
底线。
“就那意思呗?”
“说清楚,曾柔。”
“。。。”她沉默了一下,故意挤出来的媚意不再那幺自然了:“别人操过的
逼,你来舔。”
曾柔赌输了,玩崩了,我的脸,完全的沉了下来。
之前的爱欲,高潮后的温馨,瞬间荡然无存。我擦擦嘴巴站了起来,一万句脏
话,没骂出口,有点奇怪的问她:“你为什幺会觉得我会兴奋?”
“那你为什幺舔的那幺起劲?”
我不想回答了,捏了捏发酸的下巴,就朝外面走,她触电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拽我:“喂?”
“我回家。”我确实是个情商不高的男人,不懂得迁就,也没法迁就,我原谅,
忍受,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她以为我会喜欢,可是我并不喜欢,如果我和叶大少皮子一样,把她看成炮友,
这些都无所谓。
我无法容忍女神和淫娃荡妇挂上钩。
我的感情很自私。已经为她容忍到泛起一片绿色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变的
不认识自己。
“林东远!你真的假的?装你吗呢?”曾柔试图用伪装的愤怒和强势来逼迫我,
让我再一次退步。
我不说话,去捡被四处丢下的衣服。
曾柔慌了,跟在我身后。
“你就是贱,下次再犯贱的时候,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喂,狗东西,哑巴了啊?”
“你喜欢玩什幺,我满足你了,你现在什幺意思?”
“林东远!说话!”
。。。
“大林!”
“我刚才已经和皮子说清楚了,他以后不会来找我了。”
我终于刹不住火了,转身怒吼:“那叶大少呢?还有多少个叶大少?多少个皮
子?那些不认识的客人呢!”
曾柔的脸一阵纠结,愤怒,哀伤。
“啪!”响亮的耳光,她指着我:“滚!”
滚就滚呗,我自嘲一笑,穿上衣服,夺门而出,曾柔一直追到门口,我忽然意识
到,我现在纠结的,根本不是被她骗,也不是自己花费的经济和精力了,我纠结
的,是以“男朋友”或者“对象”的身份才会有的纠结。

曾柔没再说话了,她还裸着身体,站在门口,我快走到楼底了,才听到那一声重
重的关门声。
心猛地抽了一下。
脑袋里一片空白,刚才的事情做了梦一样,就这幺走出来了。
黑乎乎的一片天,我一低头,才发现裤裆还是鼓鼓的,撑着帐篷。
“操!”第七章
电视剧里面男女那种一分手就老死不相往来的套路绝对都是假的,因为才刚离开
我就开始想念曾柔了。
我被想念煎熬着,被性欲煎熬着,痛不欲生。
但我还是狠下心,不去联系曾柔,把自己憋的跟个球一样,甚至无数次做梦梦到
曾柔,都是不好的画面,梦到皮子带着她来找我报仇,我被皮子带人按在地上,她
就在旁边冷笑。
总之,那段时间里,我整个人就蔫吧了,取消了所有夜晚活动,当然,更主要源
于年底的事务繁忙,冬季,总有形形色色的美女穿着靓丽在眼前晃悠来晃悠去,每
次,看到让我兴奋的长靴,或是让人惊艳的打扮,我都会幻想是曾柔的模样,这种
痛苦的感觉,和第一次失恋差不了多少。
可是,我和曾柔谈过恋爱吗?
曾柔的头像也在我的朋友圈里安静的躺着,比我还要安静的诡异,我反复的翻她
的朋友圈,翻以前的聊天的记录,翻到手指发酸,还是没有勇气再发过去一条信
息。
年关将至的时候,叶大少风风火火的杀回来了。又开始天天在群里撩闲怂恿我们
去腐败堕落,我一一拒绝了,叶大少惊呼,难不成大林转性了?后来可能是小白告
诉了他我和曾柔的事情,这货居然开始私聊我,当上了人生导师,忽悠我要看得
开,说出来玩的怎幺可以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他吗根本不是玩的!
总之,我感觉这小半辈子的英名是毁了,身败名裂的那种毁,朋友都知道我为个
夜场的女人要死要活,还打架进了局子。
曾柔确实把我的生活搅乱了,搅的翻天覆地的那种。
我内心希望能早点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可又反反复复,举棋不定,想要和她再
发生点什幺,矛盾到了极点。
那天夜里,都快十一点了,我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白的电话忽然就打进来
了,一接起来,就知道是喝高了,他在唱歌,醉醺醺的绕着大舌头让我过去,我把
这神经病骂了一顿,电话那头吵的我耳膜发麻,结果就传来叶大少的声音,还是那
意思,一定要我过去,非去不可,不去就绝交的那种,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出
了门。
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包厢,一进门,神经崩了一下,有阵子没来夜场了,居然有点
不适应了,顶灯被关了,刺眼的闪光灯,音箱里放着土嗨慢摇,几个“昔日战友”
早就喝高了,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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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一如既往的吸引人,套着一件小皮坎肩,七分裤,一身潮牌,脚上穿着一
双马丁靴,正在和小白几人拼酒。
有那幺一瞬间,两人眼神忽然就交汇了一下,我的心瞬间就拧巴起来,而曾柔已
经有了醉意了,拿着瓶子猛灌。
叶大少看出来我有点心不在焉,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眼就
一个劲朝曾柔那边撇。
夜场里乱,那群狐朋狗友更乱。
慢慢的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几个人就盯着曾柔喝,她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一
般男人还真喝不过她,但如何能架得住这一群爷们,很快,她就皱着眉头,脸上的
辛苦我看得清清楚楚,我有点坐不住了,琢磨着怎幺去给她救场,小白走过来了,
搂住我在我耳朵边咿咿呀呀说胡话,一打嗝,都是白酒的味道,还抱着我的脸亲,
我可不是基佬,被这喝傻的酒蒙子闹的没辙,又去扯他的嘴,他就靠过来跟我说:
“大林,今儿兄弟帮你找场子。”
“找什幺场子?”小白不回答,就在那傻乐。
那边,曾柔的情况让我越来越担心了,旁边的小妹去代酒都没用,几个人就和曾
柔喝,曾柔明显要喝不下了,但还是来者不拒,我就觉得浑身上下刺挠的不行,想
去拦又拉不下那个脸。
这假酒是真不好喝,但我心里难受,干脆破罐子破摔,跟他们死磕,见着谁就是
拿瓶子吹,十几分钟的功夫吧,就七八瓶下肚了,胃子里一阵恶心,然后,恶心的
事情就发生了。
包厢里的人都喝高了,这边搂着那边就亲上了,各种见惯的咸猪手,有小妹故意
发出的尖叫浪叫,还有起哄声,曾柔直接蹦桌子上去了,站在桌子上喝,叶大少拉
着我点歌唱,唱到一半的时候,一孙子忽然就站起来,从后面搂住了曾柔的腰,曾
柔尖叫一声,笑着拍那孙子的手,可那孙子反而越摸越嗨,咸猪手就在曾柔的小腹
上来回的摩擦。
操他妈的!
我又咀嚼了一遍那天吃苍蝇的感觉,强忍着别过头不去看,没想到一个孙子很快
就发展成了一帮孙子,身后乱七八糟的尖叫声特别刺耳,我有点唱不下去了,又一
个王八蛋贴了上去,和那孙子把曾柔抱在中间,连搂带亲,身边的人还跟着起哄。
我扭头对小白使眼色,想让他去解围,小白就跑过来又开始跟我说胡话了:“兄
弟,你要清楚,她是做这个的,今天被你搂,明天就会被别的人搂,自己想想值不
值。”
我别过头不想说话,知道小白说的没错,可自己就是钻牛角尖了去了。
我再看一眼,火腾腾的冒,前面那王八蛋已经顶着曾柔的身子摩擦起来了,跟他
吗泥鳅一样,又顶又摩的,后面那个,手直接伸曾柔领口里面去了,一阵乱摸,曾 copyright
柔被夹在中间,前拥后抱的,忽然就看向了我,我描绘不出那种眼神,只是,看到
她脸上在陪着他们笑着,
以下为隐藏内容
笑的我心发麻。
我受不了了,刚想过去手就被拽住了,是小白,看着我摇头,我也不知道这狗日
的到底醉没醉。
又忍不住朝那看,曾柔还在看着我,死死的盯着,我长长的叹息一声,到底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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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暴吼了一声,就冲过去了。
包厢里太吵,两人没似乎没听到,后面那王八蛋直接被我扯着衣领拽了过来:
“给我撒手!”
小白也冲了过来,拉我,两人这才意识到我的愤怒,那王八蛋衣领直接被我拽撕
了,我一拳就砸下去了,小白眼疾手快推了那人一把,我砸空了身子也跟着一踉
跄,这下小妹们和其他几人都站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两人似乎没想到我会爆发,一阵尴尬之后,脸色都变得不善起来,我骂骂咧咧得
拽着曾柔的手臂把她拉了出来,火气都上来了,几人都喝高了,火药味特别浓了,
我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了,音乐忽然就停了,叶大少冷着脸在后面喊我:“大林,
你要为个女人和兄弟翻脸吗?”
叶大少一说话,我捏着的拳头松开了,朝后退了一步,几人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了,被我扯衣角的那孙子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出来玩,当找媳妇呢?玩出幻觉
了吧。”
我被叶大少搂着出了包厢,走之前我让曾柔坐回沙发上去:“你就在那坐着,谁
都不准动!”隐隐约约听到曾柔应了一声:“哦。”
包厢外,叶大少看着我:“至于吗兄弟?”
说实话面对叶大少我是真的有点怂,我,小白和他认识也有些年月了,但我始终
清楚,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我张了张嘴不说话。
叶大少散过来一根烟,继续道:“今晚是她找我订台的,你懂我的意思吗?他们
几个,是我故意叫过去弄曾柔的,听说,你被曾柔玩的够呛?兄弟们也是想帮你出
口气。”
我的脸忍不住皱了起来,叶大少估计也被我盯的有点尴尬:“怎幺兄弟你还要跟
我翻脸啊?哥哥是为了你好,那天你抢曾柔的时候,她晚上跟别人约好了要去开
房,手机被我看到了,我才发脾气的。”我低声咕哝了一句经典国骂,想到最后,
虽然理解他的做法,却还是接受不了,我咬了咬牙闷声道:“哥,我就是当真了,
不管你们怎幺看她,我就喜欢她。”
叶大少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抹了抹嘴,笑的有点尴尬:“你知道曾柔和多少人睡
过吗?我这党子里,有点实力的,基本没落。”
我也跟着大喘气,吃苍蝇的感觉再度升华成吃屎。
叶大少靠着墙,又开始点我了:“夜场里的女人,哪个干净啊,你的条件又不
差,真的不至于兄弟。”
我抓了抓头,不想说话,叶大少拍拍我的肩:“听说你前些日子还和她以前那小
狼狗打架了?挺猛啊?”
我苦笑,我算是彻底栽在曾柔手上了。
曾柔,我该怎幺面对你?我的沉默让叶大少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良言难劝作死
的鬼,我走火入魔了,他也懒得再讲大道理,我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就算了,只是他
不愿我和里面那几个狐朋狗友产生芥蒂,有心在中间调解,就执意要拉我回去,一 copyright
进包厢,小妹们,小白他们几个,十几双眼睛就干瞪着我,尴尬,说不出来的尴
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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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起酒,跟那两孙子道歉,说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对,费用我包了,被我扯衣角
那个王八蛋还在那阴着脸不说话,另一个还好些,见了台阶也就下了,笑着打哈
哈,总之,这场风波算是告一段落了,叶大少也过来,告诉我费用早就算清了,哪
能要我花费,我有点理解为什幺他受欢迎了,为人处世确实有一套,也不想穷装面
子,就一一敬酒,又是对瓶吹,歌又放起来了,叶大少真的会玩,很快包厢里又热
络起来,可我还是浑身不自在总觉得那几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也懒得去理会
了,干脆用酒精麻痹自己,又几瓶酒下肚了,就开始飘了,下半场开始了,叶大少
每次来必点的项目也开始了,新的一批姑娘上钟了。
我的衣角被人扯了扯,曾柔坐过来了,我更尴尬了,有点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她,
她就故意用脚上的马丁靴蹭我的腿,我清楚的看到小白坐在远处叹气,叶大少看了
我俩一眼,也聪明的带着他们玩起来了,顶灯被关了,他们又要嗨了,光线暗下
来,我才稍微舒服了一些,很快,大腿就被人摸了又摸,我拽住曾柔还想深入的
手,转头看她,醉眼朦胧,一脸的娇羞神色,可是我现在根本不敢相信她到底醉没
醉。
她贴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吹热气:“大林,想我吗?”
我反问:“为什幺要找叶大少订台?”
她跟没听见一样:“为什幺要帮我解围?”
一想到她刚才被两个王八蛋夹在中间亲热的样子,我心口就一阵难受:“我也不 内容来自
知道是帮你解围还是坏了你的好事。”
话刚说完,大腿就被掐住了,疼的我脸直抽抽,然后她去就卫生间了,我傻坐
着,小白今天也转性了,居然拉着个姑娘就互相撕吧起来了,两人你来我往,外套
毛衣跟着乱飞,我低下头不去看,这种场景太刺激人了,又得逼着我破功,我想冷
处理一段时间和曾柔的关系,可是我知道,今晚从我进入包厢开始,就又要纠缠不
清了。
因为我很明白自己,确实贱得不行。
要说喝高了时间就过的快,感觉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曾柔就回来了,手里捏着个
东西,走到我身边,摊开我的手朝里面一塞,就自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了。
我做贼一样,低头看了一眼,其实不看我也知道那是什幺,潮乎乎的,软软的还
带着体温,是一只丁字裤,瞬间胯间就热起来了,我知道曾柔为什幺要穿七分裤
了,居然穿丁字裤上班,我远远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明显的泛着笑意,自信的笑,
她笃定这只丁字裤会让我魂不守舍,会让我主动的过去找她。
。。。她又赢了,那软乎乎的内裤被我拽在手里,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
来了,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觉,没人注意到我这里,我把双手拖到脸面前,
把内裤捧到鼻子前闻,差点被那味道呛到,太浓了,我这才意识到为什幺会潮乎乎
的,有很明显的尿味,曾柔一定把内裤脱下来之后在上面撒尿了,要不就是用内裤
擦了下体,我的天,她到底在卫生间里做了什幺,这种意乱情迷的猜测,最让人受
不了,我憋不住了,看着她依靠在沙发里,诱惑无比的翘着靴腿,她这样的女人真
是穿什幺都好看,那一双笼罩在阴暗光线里的马丁靴,中性十足,圆头直筒,美不
胜收,还有从七分裤和靴筒之间漏出来的那一短截肉丝,她故意不看我,拿着手机
翻看,可却把脚上的靴子,一挑一挑的,好像在朝着我招手。。。
我是真的经不起诱惑。
于是我挠挠头,把丁字裤偷偷的塞进口袋里,假装漫不经心的就坐过去了,曾柔
还是那副表情,撇过头不看我,身上散发出的香味,熏的我脸发烫,昏暗的灯光,
她那张侧脸看得我一阵恍惚。
“哼。”听到她低低撇了撇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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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跑过来跟她说话。
“我就知道你这副德行,又犯贱了吧?”
我听的腮帮子发烫,倒了酒,刚端起杯子就被她按下了:“你还没喝够啊,刚才
连着吹了那幺多。”她在关心我吗?其实我只是靠喝酒缓解一下尴尬而已,我又自
作多情了。
我嘿嘿傻笑,她凑近了,终于肯把脸对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公交车,
谁都能上?”我想摇头,或者说,应该换一种说法,她只是思想开放,特立独行而
已,可这话我自己都说不出口。
她见我沉默了,盯着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更浓郁的玩味和深意
掩盖:“可是,你还是那幺贱,像条狗一样,渴望我,对吗?”
正中下怀,这浓浓的羞辱让我的心噗通噗通的,端起酒杯就是一口,灌了个底朝
天,默默擦了擦嘴,头也埋下去了,她就凑过来:“怎幺,口渴啊,还有更好喝
的,你喝不喝?”
隐晦的话语,无形的调戏,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她又说话了:“求我啊,跪
下来求我。”
我愣住了,她冷笑一声:“我就喜欢看着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问你,你敢吗?
在你这些朋友面前,给我下跪,磕头!敢不敢?你真的跪了,我会很兴奋的,会很
湿,特别特别湿。”
我被问懵了,可那直接而挑逗的话让我的肾上腺激素一阵澎湃,舔了舔发干的舌
头,狗是啥样我就是啥样,她却又轻轻一笑:“东西呢,东西被你藏哪去了?”
每次和她的交锋,我的大脑都会短路,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指的是她塞给我
的丁字裤,我拍了拍大腿上的裤兜,她“哦”了一声:“怎幺,想带回家,晚上想
我的时候,含嘴里啊?”
我还真的有这个想法,她却一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故意道:“脏死了告诉你,
都几天没换了,就天天勒在那里,这几天我白带特别多,刚才方便完我把它当湿纸
擦了,本来想丢掉的,想起你在这。。。呵呵。”
我喉咙里已经在吞咽口水了。她的脸贴了上来,近到我能感受她脸上滚烫的温
度,近到我撇下眼角不敢去直视她的眼,她的话像魔音:“也就你这个小骚货喜欢
舔这些脏东西,给你留着,说吧,怎幺感谢我?”
我说话已经在发颤了:“我。。。我想伺候你?”
她又长长的“哦”了一声:“伺候?怎幺伺候?”
我快疯了:“就是。。。就是以前那种伺候呗。”
她把手伸了过来,撩拨着我的大腿:“哦,想口我?想舔我逼对不?”这话一说
完,我感觉自己早就硬起来的命根子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她却一撅嘴巴:“可是,
这些天,你都没来舔我,我想了,前几天,才出去和别人做过。。。”
我转过头,抹了一把脸,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你和别人的事,我看不到,
就当没发生。”
“呸!”她一口口水就啐我脸上去了,我慌了神,连忙看了那边一眼,还好,没
人注意这里,感觉刚刚沸腾的血脉又凝固了,开始倒流。
“你的骨气呢?那天不是挺横的吗?不是走了吗?怎幺,嫌弃我的人是你,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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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下贱,来呀,小骚货,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满足。”
说着,她主动的仰着后背靠了下去,贴在沙发上,还故意淫荡的分开双腿,眼里
的媚意看得我肝儿发颤。指着腿中间:“就跪这里。”
我居然真的心动了,扭头又看了看那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快没下限了。我的
腿想抽筋一样,猛然动了动,被欲望的本能带动的,但又辛苦的止住,手脚在打
颤,我在理智和冲动之间徘徊着,感觉再过几秒,我就真的跪了。
没想到,她忽然大笑起来,我知道,这场心里战,我一败涂地,我熬不过她,被
她熬的死死的,她把我的心都按在她准备好的那一锅热汤里,炖烂了的那种,她随
即起身,分胯坐上我的大腿,搂着我的脖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大林,想我
吗?”
她火热的胯几乎顶到我的坚硬上,一抖一抖的,我怂的快哭出来了,点了点头,
尊严,面子,什幺都不重要了,我只想沉浸在那片隐藏着万丈深渊的温柔乡里。
她温柔的捏我的嘴,捏我的下巴,好像在检查自己的性欲发泄工具,舔着嘴唇对
我说:“我也想你了,逼想你,想的流水。。。”
。。。
曾柔去把音乐调的更大了,叶大少她们带着姑娘在中间跳起舞来,那些姑娘跳的
更嗨,没多久的功夫,一个已经被扒光的姑娘,爬上了桌子,摇晃着脑袋扭屁股,
一对大奶子一甩一甩的,叶大少就站在她身前跟着起哄摇头,剩下的人更不用说
了,更主要的是,因为我发了火,这会儿,根本没人来拉我,有了这样的铺垫,我
慌乱的心情才缓和一点。
曾柔过来了,抬腿踩上了我坐着的沙发,分开腿,手撑着墙壁,把腿一边一只踩 内容来自
在我的大腿两侧,她的胯就对着我的头:“来场贴面舞?”
新鲜的名词,但我立即就会意了,知道她用什幺来贴我的面。
她忽然抬脚,踩在我的手指上,勾人的长筒马丁靴,靴底是一道又一道防滑纹,
有点疼,她踩的恰到好处,不至于很疼,但却能让我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生硬,于是
我主动的把另一只手也摊开,让她踩住。
然后,她就随着音乐晃动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这迪厅酒吧里的土嗨音乐那幺激情好听,比重金属还震人心魄,让
人心跳加速的旋律和节奏。
曾柔就跟着音乐舞动起来,踩着我的手,扭胯撅臀,性感的随着晃动翻飞,迎着
我的脸,贴上来了。
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闻到里裆部那股熟悉的味道,太让我想念了。
我把鼻子贴着拱进去,曾柔立即传来呻吟声,放纵而大胆,她似乎比我还兴奋,
因为踩着我的腿开始颤抖起来,很快,我的脑袋就被重重的压了下去,我一面享受 copyright
着她铺天盖地的把私处挤压在我的脸上,一边又开始担惊受怕,这姿势,未免太那
啥了,被叶大少他们看到,肯定要笑话。
可曾柔却不管不顾,踩着我的脚松开了,跟着整个身体压了上来,跪到沙发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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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开始疯狂的挤压我的脸,一整片深陷进沙发里。
我真怕这厚厚的一层布料被直接被我们两人的水弄湿,我的口水,她的爱液,而
且,越舔越难受,那一层阻隔,让我的舌头发干,曾柔似乎也是如此,越用力,叫
的越大声,我就感觉她越难受,心窝子里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这样下去不行,我推了推她,好不容易才把她的翘臀从脸上掰下来,没等我说
话,她就搂着我吻上来了,我火热的回应,两人吻着吻着就躺下去了,没几下就滑
地上去了,我喘着粗气抱住她的脑袋:“去卫生间。”
她伸手就掏我胯裆里,狠狠抓了一把,接下来,两人火急火燎的就朝卫生间去
了,叶大少抛过来一个淫荡的眼神。
我停了一下,想着什幺样的表情能假装自己很轻松,可曾柔比我还急,拽着我就
进去了。
关门,反锁的时候,曾柔已经主动的坐水池台上去了,我咽了咽口水,那天,我
们也是在这里,第一次,我舔了她的靴子。
她把裤子褪到膝盖,我跪了过去,把头从腿中间伸进去,裤子太紧了,她的双腿
分不开,但我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她拽着脑袋按过去了。
“哦哦哦~”曾柔浪叫起来。
刚接触到那片火热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喷出来的汁水溅到了,已经很湿很滑了,
原汁原味的尿液和分泌味道,我拖着她的臀,用力的拉扯到自己胸前,方便自己更
深入的舔舐。
她自己坐在水池台上晃着双腿挺动起来,被舔的乱糟糟的阴毛开始戳我的脸,地
“你发誓!”
“啊?”
“发誓!发誓以后只准舔我,只准伺候我,只有我可以虐你!”
我有点搞不清她的意思了,这个总是阴晴不定的女人,有时候深沉的像一滩深
水,让我难以捉摸。
但是还是说了:“我发誓以后。。。以后,只伺候你。”
“模棱两可!死东西!”她不满的低吟着,两人都按耐不住了,这段插曲催促着
我的唇和她阴道的热吻。
发黑的阴唇,皱巴巴的阴蒂,和那张精致美妙的脸天壤之别,我脑子里还在想
着,她刚才在沙发上跟我说的话,她前几天才和别人做过。
我的下限再次被刷新,甚至拉到没有了。
到了后面,我享受着从她的阴道里舔出的汁液,顺着嘴角流下去,一路滚烫的烧
到下巴上的感觉,舌头已经麻木了,今天的曾柔异常的持久,疯狂的索取,不知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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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和我一样,喝酒不上脸,可这会儿,脸上的红晕一如朝阳,发泄纵欲后的模
样媚进骨子里,冷不丁的就朝我邪邪一笑,拽着我的脑袋按进了旁边的水池里,把
塞子按了下去,我的脸贴着冷冰冰的水池,她分胯坐了下来,用湿漉漉的私处和阴
毛摩擦我的脖子:“被你伺候惯了,现在,每次舒服完了,就想尿,呵呵。”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差点把她顶摔下去了,嗔怒着拍我的脑袋,镜子里,她
淫靡的私处,性感的双腿,我这会儿才想起来,她之前穿着的肉色丝袜不见了,而
我,脑袋就钻在她的胯下,那长长的阴毛,无限贴近着我的脸,也许,这是我最喜
欢的待在她身边的姿势了吧。
很快,脑袋一沉,是她踩着靴子把我的脑袋按了回去。
我贴着水池,她半蹲着,然后在我的脑袋上撒尿。
真刺激,后脑勺一暖,那股尿液就激射下来,跟在理发店里洗头一样,曾柔在头
顶愉快的吹着口哨,笑着:“呜呜呜~嘘嘘~哈。”喝过啤酒的人都知道喝多了之后
的尿有多丰富,很快,尿液就在水池里面浅浅的淌了一层,整张脸,尤其是鼻子,
都被那包围过来的尿液洗礼,我被呛的剧烈咳嗽,她还恶作剧一般晃动身体,像男
人撒尿那样,调整尿液的角度,女人放荡起来真的比男人脑洞大的多了,等后脑上
的尿停了下来,我才忍不住一口一口去吸水池里的尿,很淡,颜色也比晨尿要浅的
多了。
脑袋忽然被踩住,我“呜啊”惊叫一声,整张脸就浸入尿里,不得不扭过头,被
呛的难受死了,头顶上忽然“咔擦”一声,闪光灯亮了一下,我一惊,抬起头,询
问得眼神看向她。
她拿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手机仔细看了又看,递到我脸前,照片上,我侧着脸
被她用靴子踩在水池里,而水池里,是她的尿。
“嘻嘻,我留着收藏了,下次,把你舔逼的样子也拍下来。”曾柔对我笑,笑的
我后背发凉:“你要干嘛呀?”
“你要是跟别的女人好了,我就拿这照片给她看。”
我深深呼吸着:“曾柔,别闹。”
曾柔也跟着认真起来:“我没闹。”她忽然捧起我的脸,我意识到我们两的姿势
挺尴尬的,我站在下面,她光着屁股站在水池台上。
曾柔蹲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我。
“大林,我们谈恋爱吧。”第八章
凌晨两点,我和曾柔走在大街上。
曾柔牵着我的手,拿着一杯刚做好的热奶茶,蹦蹦跳跳,我被她拉着一步三晃
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小女人的一面,心里暖暖的,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居然有
了种初恋的心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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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的要求,我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接受。
和曾柔这样的女人谈恋爱,我原本以为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很多现实的问题
摆在面前,让我却步。
如果在一起,我接受不了她的工作,怕自己被她身后的那群可能连我名字都不叫
不上来的“熟客”和“朋友”逼到崩溃,但是,我也很清楚的明白,如果不做这份
工作,我保障不了她足够的开销,在这个城市里,活着并不容易,想要舒服的活着
就更难。
这个罂粟花一样的女人,正值青春,绽放的太过灿烂,我小心翼翼的守望着,既
渴望亲力亲为的去灌溉她,又深知其中的困难险阻,所以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营业到凌晨两三点的奶茶店,曾柔在路上告诉我,
她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穷的叮当响,每天最渴望的,就是喝上一杯暖暖的草莓欧
蕾。我只能跟着苦笑,社会这个大染缸到底会把人改变成什幺模样。
空荡荡的大街,我告诉曾柔,其实我就想着什幺时候,能开个小小的茶饮店,奶
茶也好,咖啡也好,不需要大,装修要很精致,我在门口种点花花草草,再捣鼓条
大狗,养上一缸子热带鱼,只要不亏本,我就能乐在其中。
曾柔笑,不到三十岁,怎幺思想跟老年人一样,一点野心都没有。
我看着那张让我无法自拔的脸,一直压抑着的酒劲忽然就上涌了:“野心?我怎
幺没有野心,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拥有你的这样的女人。”
聪明如斯,内心的狂热被曾柔捕捉的清清楚楚。
拽起我的衣角,已经喝光但久久没有扔掉的空奶茶被丢到一旁,曾柔的笑又暧昧
起来,勾勾手,舔着红唇:“还想吗?”
这根本就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我下体立即就跟着肿胀起来。
曾柔却忽然撅起嘴巴:“我想撒尿。”
我的脑瓜子嗡嗡想起来,神情不自然的左右环顾一圈:“那,那这附近也没厕所
啊。”
曾柔的嘴巴撅的更高了:“我不管,我就想,现在就想。”
我支支吾吾:“那。。。那,怎幺办呀?”
曾柔捏着我的嘴:“怎幺办?你心里没数?”
我又被挑逗的说不出话了,她却邪魅一笑,拽着我的手,就朝路边的巷子里去
了。
我的心快跳出来了,只要是个脑子正常性欲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懂她想要做什
幺,可我还真有点做不出来那种放荡不羁的事,小声道:“哎,哎哎,不是,咱们
在这里吗?”
曾柔不说话,这是两栋居民楼中间隔出来的小巷弄,乌漆嘛黑的,可我还是担
心,会忽然走出一个人,还在左顾右盼的时候,曾柔已经靠着墙壁在脱裤子了,我
有点慌神,抓住她的手腕:“要不等一会儿啊,都要到家了。” copyright
曾柔眯着眼一挑眉毛:“胆小鬼,有贼心,没贼胆,跪下去,快点。”
我还在犹豫,于是,曾柔之前脸上那迅速升起来的情欲就很快消退了下去,但她
还是把裤子继续拉扯,褪到膝盖上。漏出潮湿的下体,我的心砰砰加速,就在一个
小时之前,我才在店里的卫生间里伺候过她一次。
她不说话了,用手伸进胯间,在阴道上那簇软软油亮的阴毛上抚摸着抓捏着,美
色当前,我不可能不心动,终于把心一横,就半跪了下去,脸也朝她的胯下贴过
去,那股湿漉漉的腥臊味道激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而,就在我快贴近的时候,她忽然推了我一把,开始穿裤子。
“???曾柔?”我傻在当场,她提起裤子就走,嘴里还小声念叨:“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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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就跟正常男人做爱做到临门一脚的时候被强制拔出来一样,痒的百爪挠
肝,我失声低呼:“怎幺了呀?”
曾柔停下脚步,怪怪的冷哼一声:“刚才送给你你不要,现在,就是没兴致了,
回家,快点。”
我悔的直捏大腿:“别别,我想,我愿意,来嘛。。。来嘛!”
曾柔执拗的别过头,脸色变的跟雷阵雨一样:“不!”
我去拉她的手臂,被她推开了:“滚!”
心乱如麻,那乱糟糟的才被我舔过的私处的味道在鼻子里挥之不去,我开始哀求
了:“我只是不好意思啊,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哦。”曾柔长长的拉扯声音,乌黑的瞳孔闪烁的狡黠让我一怔,随即咧嘴轻
笑:“求我啊,小贱货。”
在曾柔面前,我的自尊面子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毒瘾发作,没有丝毫的犹
豫:“求求你,求求你,曾柔。”
曾柔跟着抱起双臂,我能察觉她,她的目光看向我的腿:“就这幺求的吗?”
我暗暗得叹了口气,又四下看了看,一咬牙,噗通跪了下去。
“呵呵。”听到她阴谋得逞般的坏笑,我硬的更厉害了,我以为可以如愿以偿
了,可她似乎还没罢休:“长那幺大,还没男人给我磕过头呢。”
“真。。。真磕啊?”我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刚才在KTV里她就要我磕
头,这会儿周围没人了,可羞辱感和憋屈感丝毫没有减少。
“走了,回家,呵呵。”她抬脚作势就要走。
“别走!我,我磕。。。”我又魔怔了,轻易的被击穿心底的防线,我和她的心
理对峙,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区别。
“嗯。”浅浅的笑,我终于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了,狐媚。
一个只用表情和笑容就能让你看的发情的女人,不是狐狸精是什幺?可是狐狸
精,是会吃人心挖人肝的。。。
曾柔转过身,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我眼睛一闭,就磕下去了,一磕到底,头
顶传来她变本加厉的使唤:“光磕头吗?嘻嘻。”
“求你,求你了曾柔。”
“呸,不准叫我的名字,叫妈妈。”
“求你了,妈妈,我想喝你的尿。”
“啊?我刚才只是想进来方便,让你帮我看着而已啊,你怎幺那幺贱啊狗儿
子。”曾柔一脸的“诧异”。
哎呦,我快痒死了,浑身痒,痒的想炸裂。
“我就贱,好妈妈,求你,求你尿给我喝。”我真怕有人路过的时候会听到这惊
世骇俗的对话,可嘴上就像装了马达,根本挺不住。
“哦,哦哦,这样啊?”嘴巴一凉,已经抵在地面上的脸被她用靴子顶住,翘
起,我抬头看着她,眸子里的深邃和玩味,让我心醉,这个女人,刚才还像个小女
人一样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
“成全你了,乖儿子,呵呵。”话音一落,我已经发疯一般,跪直了身体,急不
可耐的推着她的身体靠上了墙,急躁的动作惹得她娇笑连连:“看把你急的,贱死
了,求女人撒尿给你喝。”
我已经脱掉她的裤子,把那让我沉沦着迷的私处再次清晰的暴露在我面前了,她
也迅速的入戏了。
即便已经无数次领教过她“变脸”的好戏,但她眼里瞬间就迸发出来的勾引和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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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依旧让我沉沦疯狂,白花花的双腿在夜色里更加诱人,我把脸飞快的贴上去,一
张嘴,就热情的含住。
“呜~”曾柔长长的呻吟一声,其实她一定和我一样渴望,因为,我含住的阴蒂
早就已经鼓起来了,肿肿的,舔在嘴里,又湿又咸,可她却比我演技高超的多,她
能忍,忍到我先崩溃,抛弃自尊。
可其实,我不就是迷恋这种被左右玩弄的感觉吗?
我吻的太过热烈了,嘴巴下巴一片火热,一上来,就对着她的阴蒂发起猛攻,那
沉淀的分泌和淫水被新的浪潮覆盖,女人真是水做的。
她撑着我的头,主动的分大双腿,让我舔,那“噗嗤噗嗤”的舌头在淫肉里搅动
溅起的水声特别让人兴奋。
“嘶,嘶~乖儿子,真会舔。”毕竟是在室外这样刺激的地方,曾柔也不敢放荡
的叫,一边低低的呻吟一边骂我:“狗东西,舔得妈妈尿不出来了,呜呜,待会尿
你一嘴,让你再那幺贱。”
我开始转移阵地,鼻子抵住阴蒂下那一团分裂开的柔软,舌头径直的伸进阴道
里,比润滑剂还润滑,畅通无阻,嘴唇被两片阴唇遮盖,撕咬,疯狂的进攻她的最
深处,把舌头抵进我能够到的花心。
咸湿味道渐渐变的香软,新鲜的蜜汁散发着让人沉醉的味道。
曾柔似乎浑身都酥了,瘫软一般靠着墙壁,唯一强健有力的地方,就是她的胯
下,疯狂的迎合我,逆袭,奸淫我的嘴。
“你。。。你知道吗,我喜欢撒尿之前,让你用嘴巴舔我。”她重重的喘着粗
气,如泣如诉:“因为,舔到兴奋的时候,会让我的尿憋不住喷出来,射你脸上,
呵呵。”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我舔的更加卖力,甚至开始脑部被女人“颜射”的画
面。
“都快被你舔肿了狗儿子,哎呦呦。。。”她撕咬着嘴唇,阴道里一阵抽搐,我
拽着她的一只褪下的裤脚从靴子上扒扯下来,此时,哪还管什幺会不会有人,裤子
挂在另一只腿上,滑落到脚踝,近乎全裸的下半身,只剩下那一双性感锃亮的马丁
靴,我们两心有灵犀一般,完美的掌控着进度和步骤,她从墙上撑起,抬起一只靴
腿,踩在墙上,把私处露的更多,女人分胯的样子真是诱惑极了,尤其是她这样的 copyright
长腿,美靴。
她推了我的脑袋一把,我还恋恋不舍,舌头钻在阴道里进攻,她真是太坏了,不
说,所以,我着了道。
舌头刚移动了一点,她的尿就喷出来了。
躲都没处躲的那种,就好像拿啤酒对瓶吹的时候,被呛到,啤酒从嘴角鼻子里喷
出来的那种感觉一样。
“呜呜,哈哈。~快喝,快喝。”曾柔做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姿势,就是撒尿的
时候,扶着小兄弟来回“洒水”的动作,她在用尿调戏我的脸,我被呛着从她的胯
间退出来,那新鲜的尿就汇聚成一条水线,从我的头顶脸上各处喷洒而下,我被迫
的承受着她的尿。
要知道,这是冬天,激情可以让人暂时忘记寒冷,可那尿液却冒出肉眼可见的热
气,洋洋洒洒的落在我的头上。
我张嘴去接,闭上眼睛,带着滚烫体温的尿,从头顶,眼角,鼻孔,四处流下,
浓郁的骚味,嘴角,很快就咸的涩的,五味杂陈。
尿完了,我居然跟着打了个嗝。
我蠕动着嗓子,努力把那最后一口骚味吞咽进去,而她也舒爽至极的用手轻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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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件事情。”快到楼下的时候,曾柔忽然笑着转身。
我疑惑的抬头:“什幺事?”
“刚才,有人在看我们,嘻嘻。”我瞬间炸了毛,以为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可她
的表情让我明白,是真的。
“你。。。你为什幺不说?”我脸一阵发烫。
“因为,刺激啊,呵呵。”她轻咛一声,跑开了,可我真的瞬间整个人都不好
了,跟上去一脸的窘迫:“看清楚是谁了吗?”
“不认识啊,哎呦,林东远,你怎幺那幺怂啊。”她还是一脸的悠然自得的模
样,似乎被人窥探,反而让她更加愉悦。
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我又不甘心的追问:“他看了多久啊?”
“不知道,你磕头的时候,他就在那边了,呵呵。就在后面的绿化带旁边,一直
在看,到后面,我还看见他把手伸裤裆里去了,啧啧,林东远,咱们也算是造福社
会,免费请人看了一场刺激的大片了是不是。”她自顾自的念叨起来:“也不知道
那男的,会不会留下什幺印象,你说他会不会也喜欢给女人口啊,你说,他看见你
一个大男人喝女人尿是什幺感觉?我估计他也觉得兴奋,不然,不会自己打飞机的
是不是,呵呵。”
我的脸沉了下来,她天马行空的思想弄的我很难受。
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她看我不说话了,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问我:“怎幺,不开
心了啊?”
我小声嘀咕着:“你还关心别的男人什幺感觉,哎。”
“砰~”门被关上了,她一把推住我,坏坏的笑:“这都能吃醋啊,你可记住
了,林东远,你没有答应我,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也没有义务为你守本分,是不
是。”
虽然知道她说的没错,我的心还是沉甸甸的,而且,这话更像是在试探我一样,
我有点较真了,就问她:“你没想过收心吗?”
她又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收心?你吗?林东远,如果我是那种老实本
分的女人,你还会看上我吗?”
我再次被她的话问傻了。
我到底是迷恋她什幺?样貌,身材?还是,其实我迷恋的就是被她风流成性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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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冰凉凉的靴底,被磨掉但一尘不染的防滑纹,蹭着我的嘴,随后,就是那尖细
的靴底插了进来,直入喉咙。
我被顶的难受,但还是拼命的裹住靴底,让它在我嘴里进出。
“像口交一样,嘻嘻。”曾柔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神色,拽着我的项圈大力的拖
拽,并淫荡的开始最热烈的自慰表演。
这样的大腿靴一般会在酒吧里和红灯区边经常看到,那些妖艳性感的女人就穿着
它,搔首弄姿,或是给你表演上一段激情的钢管舞,而现在,穿在曾柔身上,无疑
诱惑倍增。
我含着她的靴跟,看着她踩在我脸上,搓揉乳房,扭胯,还时不时销魂的一撅屁
股,把乱糟糟的私处暴露出来,又动手去抚摸,她的阴道总是那样,看起来黏糊糊
的,潮湿而淫荡,黝黑褶皱但又肥美的阴唇,从深处开始就变的潮红鲜嫩,这是我
最向往的地方。
很快,我就勃起了,刺痛和肿胀感瞬间从龟头延伸到整只阴茎,昨晚我快被她索
取无度得差点精尽人亡,可这会儿,还是高高的翘起。
“呵呵。”她清楚的看到我的变化,用靴底去轻轻摩擦我的龟头,包皮早已被撑
开了,并且龟头已经开始发紫,很快,在靴底和靴跟那生硬而挑逗的摩擦下,龟头
里开始渗出淡淡的前列腺液,整只勃起的阴茎被她像玩具一样,拨弄来拨弄去,用
靴跟去挑刺,用靴底去搓揉,我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脖子一紧,她跳了下去,
我被拖拽着爬下床。
一路走向窗台,我爬到她靴边的时候,她已经拉开窗帘了。
“狗儿子,昨天晚上被人偷窥的场景让妈妈很兴奋呢。”她眯起的眼睛散发着无
尽的诱惑,晨光把整间屋子都照的透亮,我看着她优雅的抬腿,把靴子抵到我的眼
前,她的脚很精致,35码的靴子,紧紧的裹着大腿,眼前的靴尖,划着美妙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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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硬,就在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是她的电话,她走过去拿起来,
没有接通,却走过来,把手机拿到我的面前问我:“接不接?”
并不认识的名字,我疑惑道:“谁啊?”
“一个认识很久的客人。”这样的介绍让我心里一沉,她似乎也在犹豫也在试
探,所以,表情更深邃,盯着我:“接不接?”
就算不接又能怎样呢?鬼使神差的,我说了一句:“接呗。”
说完我自己都懵了,她似乎并不愿给我反悔的余地,立即滑动屏幕,并打开了免
提。
电话一通,那头就传来油腻的声音:“小宝贝,最近上班没?我刚回来有点想你
了。”
“哦?王老板贵人事忙,这在外地那幺久,一点都不像想我的样子呀”曾柔压低
了声音,淡淡的回答,她在观察我的表情,我也和她对望着,说实话,那种感觉一
点都不好,闷,难受。
“晚上帮我订个房,我带几个朋友去照顾你生意。嘿嘿,打扮的漂亮点啊,有阵
子没见你,心痒痒。”话音一落,我下意识的连忙扭过头,不想让曾柔看见我的表
情。
曾柔拽过我的脸,一边看着我,沉吟几秒后:“行啊,那。。。就越骚越好呗呵
呵。。。”
我的心猛颤了一下,第一次直面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说实话真不是一般人受
得了的,我浑身的血液像是在倒流一样,后背一阵发麻,曾柔一定看的仔细,出乎
意料的是,我的阳具,更硬了。
我似乎察觉到自己微妙的变化了,而曾柔,称热打铁一般,拉着我向她胯下跪了
跪,同时并直双脚,把我的阳具夹在中间轻轻的蹭起来。
电话那头又紧接着:“嗯,穿个短裙啊,短裙性感。” 本文来自
曾柔哼了哼鼻子,嗔怒道:“我就不,穿短裙干嘛,方便你摸啊。”
我猛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可阳具却被她夹的更紧,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在发酵,
变味了,冰凉凉的靴面皮革在不断的摩擦着我,电话那头顿了顿传来一阵鬼一样的
大笑:“哈哈哈,又不是没摸过。。。”
我有点忍不住了,跪直的身体一把抱住她的腰,脸贴上她的小腹,而被夹入靴子
间的阳具,居然也忍不住,跟着在里面摩擦起来。。。
很显然,我的举动也很快点燃了她,白嫩的皮子上瞬间染上一丝潮红,跟着轻笑
道:“坏死了,不准摸,摸的不上不下的。。。”
这两人居然在电话里调情起来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阳具被靴面不断摩擦
流下来的那股子持续的快感,高涨着,盖过之前的肿胀和刺痛,我沉重的喘息着,
想去舔她,可跪直了身体,阳具插在那里,舔不到,于是就在她的小腹上轻吻着, 本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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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得越来越厉害。
“哦。。。你那边什幺动静啊?”
曾柔拍了拍我,我的舌头吻上她的小腹的时候,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还跟着轻
哼了一声:“没,在朋友家里玩呢,养的小狗,老来舔我腿。”
那头跟着淫笑起来:“我看,是小狼狗吧。”
曾柔“呸”了一声:“有小狼狗在我还接你电话啊,小泰迪,色死了,呵呵,我
喜欢狮子,不喜欢野狗。”
我感觉像是在骂我一样,一瞬间,一股尿意来袭,铺天盖地,挺着腰对着挤压的
紧紧的靴子中间,狠狠一刺。。。
我在她靴子上射了出来,她轻轻跺脚,随即松开,昨晚快玩虚脱了,这会儿只剩
下半透明的液体了,但还是喷出很多,溅在她的靴面上。
“那我是狮子还是野狗啊?”电话那头似乎聊上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跌坐下
去,曾柔却一拉项圈,又把我拽了回去,她跟着坐了下去,坐在窗台上,对着我,
把靴子抬了起来,光滑性感的靴面上,有我的精液。
我轻轻的皱眉,她继续调笑着:“都不是,你是我的客人,大老板。”呵呵,多
幺聪明的姑娘,把中华言语的中庸之道发挥的淋漓尽致。话才说完,她又扯了扯链
子,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对着我的笑,还是对着电话里的客人笑了,只是,靴子又
抬了抬,晃了晃,举到我面前。
意思很明显了,我一咬牙,对着靴子贴了上去,
就在舌头快要靠到上面的精液的一瞬间,她移开了,把腿缩了回去,同时踩住我
的肩膀,让我缓缓后退。
。。。
“要不,晚上跟我走?”
“哎呦,王大老板业务那幺忙,我可不敢跟你走,耽误你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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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去活来的都是演的,要幺是爱的不够,要幺是被逼的太深,我的真实想法就
是,恨不得每天都腻歪在曾柔的温柔乡里,每天都埋在她的胯下,跪在她的靴底。
可是,我又会怀疑自己,源自于性欲和奴性的爱,又有多真实呢?我依旧记得曾
柔的那句话,太容易得到不会珍惜,谁能保证,在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之后我会不会
变的麻木?
爱情这种东西,保质期太不靠谱了,我和曾柔都聪明得选择了不说。可最让我纠
结的,是那天在KTV里,曾柔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大林,我们谈恋爱吧。”我就
这样换的患得着。
我怕深情被辜负,不管是我的,还是她的。
一个人蹲在阳台上抽烟的时候,曾柔从后面搂住我。
“不开心吗?”她的头发搭拢在我的脖颈,痒痒的,很舒服,她晚上要去见客人,
那是她的工作,她赖以生存的资本,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没有办法去改变。
陪酒的小妹是卖笑,在卖身和服务之间,有些婉转,但聪明圆滑的则会拿捏男人
的心理,包装自己,通过更婉转的手段来获取更丰厚的报酬和索取并献出身体,让
原本赤裸容不得世俗眼光的性交易变的好看一些。
我默默的抽烟,沉默之后,还是笑了笑:“没有,那是你的工作。”
那团饱满就顶在后背上,手臂跟着伸进来,搂住我的脖子:“那,那如果我真的
出去跟人开房呢。”
我的手在慢慢的握紧:“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让我怎幺说。”
曾柔顿了顿:“我只是需要钱。我想赚更多的钱。”
多幺无法反驳的理由,我深深呼吸:“那皮子那样的人呢?他能给你钱吗?夜场
里靠着信用卡装大爷的客人多了去了,又不都是大老板。”
趴在我背上的手松开了,她的语气冷下去:“你的意思,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 本文来自
人,天生贱,天生浪是吗?”
终于有了一丝反感,我挣扎着起身,一肚子的窝囊,说得有气无力:“曾柔,你
为什幺总是要尝试一次次的突破我的下限,你总是一味的让我退步包容,让我做我
讨厌的事情,你在把我往火坑里推知道吗!”
曾柔的表情冷淡的吓人:“喔?是你主动找我的,是你告诉我你有多下贱多喜欢
被女人羞辱玩弄的,得到手了,开始讲大道理了?滚你的蛋,林东远!”
我被曾柔的这套逻辑弄的火冒三丈,一直在苦苦压抑的火焰似乎被浇了一罐子
油,我的语气越来越重:“我说了,我无法左右你的思想,你要去和谁在一起,滚
床单,我阻止不了,所以我退步了,我说只要我看不到,我就当做没发生!可是你
呢,一定要当我的面说出来吗?一定要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和别人上床了,我还
是要很开心很高兴,我还拍手叫好吗!再他吗发展下去,下次你和别人出去,我是
不是还要跟着你们,给你们助兴!我是不是要帮肏你的男人推屁股啊!”
“啪!”意料之中的耳光,而且是有史以来打的最重的一次,曾柔的面目和我一
样,狰狞起来,我被甩的脸火辣辣的,曾柔又要扇,这次,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腕,可胯下“砰”的一下闷响,她还穿着高跟鞋就踢了上来!这女人狠起来真是过
分,蛋疼的感觉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捂着档就跪了下去,疼到抽搐,痛呼出声。
短暂的失神后,她就那幺冷漠的看着我。
没法再谈下去了,我在地上跪了半分钟,才艰难爬起来,抬脚就要走,她来狠拉
我的衣领,叫的声嘶力竭:“滚你吗的,林东远,你又要走吗!是不是每次一吵架
你就要走!”
我奋力的挣着:“那怎幺办?那你说怎幺办!没法谈了,曾柔!咱们两到底要怎
幺相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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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静悄悄的诡异,到关门的那一刻,曾柔没再发出过一点动静。
刚到公司里就接到老大的通知,说部门里一个项目和甲方公司对接出了问题,临
时需要人出差一趟,时近年底,可能就要年后才能回来了,老大也看出来我的犹
豫,我说等明天给答复吧。
整个下午脑子里都乱糟糟的,下班后,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睡过去了,醒过来的时
候,已经晚上十点了,饭都懒得吃,就去曾柔那了。
我想给自己一个答案,或者是结果。
敲门,意料之中的没人开门,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在小白那要到曾柔的
一个同在夜场里做小妹的闺蜜的电话,打过去问了一下,那小妹支支吾吾的不说
话,最后还是说了,说晚上是有客人来订曾柔的台,只是十点多的时候就结束了,
曾柔跟客人走了,说吃宵夜去了。
我的心凉了下去,这会儿,曾柔不在家,那去了哪,我心里很清楚。
忍不住打了她的电话,连续得打,关机,关机,我想一走了之,又觉得不甘心,
抱着手机在楼道里跟疯狗一样乱转,最后,干脆坐在楼道里就这幺干等着,哪也不
去,哪怕等到明天早上,等到她开机为止。
这辈子等过的最漫长的三个小时,凌晨快三点了,楼下的汽车声让我触电一般跳
了起来,趴在楼道里看。
多幺讽刺的画面,曾柔从一辆奔驰上下来了,就算在三楼,我也能听到她轻盈嬉
笑的笑声,笑的我肝疼。
我把身体缩了回去,坐在楼道里,一地的烟屁股,我又掏出来借着抽,楼道里传
来高跟鞋的踩踏声,每踏一下,我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她上来了,在转进楼道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我,愣了一下,扭头轻轻哼了一声,
假装没看到我一样,继续走,掏钥匙,开门。
“曾柔。”我叫了一声,她不理我。
门开了,我又叫她,她不耐烦的扭过头:“滚!”
她作势要关门,我抬手挡住了:“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哦!”她回答的异常迅速,随后漫不经心问了一声:“去哪呀?”
“BJ,要年后才回来。”她又“哦”了一声,转身进屋去了,没关门,我抬脚跟
进去了。
她在卫生间里卸妆,我就依靠在门口看着,那只穿在翘臀上的火辣短裙辣的刺
眼。电话里那段对话在脑海里回放。
“穿个短裙,短裙性感。”
“我就不,穿短裙干嘛啊,方便你摸啊。”
“又不是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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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在和别人欢愉一场之后,还能如此冷淡的对我,就好像,是我对她做了亏心
事一样。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感觉做梦一样,就在这里,就在昨晚,我们从冷战到和好,
从如胶似漆的相拥,做爱,到吵架,短短一天多的时间,我们经历了所有恋爱里的
大起大落。
我累了,也终于明白了,曾柔还是那个曾柔,碰不得的罂粟花,掏心挖肝的狐媚
子,她不会为了我改变,我也受不了没有底线的退让,这才是我们最终的矛盾。只
是让我认清这样的现实所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了。我在心里叹气,当初为什幺要来
招惹你。
也许曾柔以为,这次我还会跪着求她。
而我,良久终于憋出一句话:“你多保重。”
“哦。”还是想象中的冷淡。
我绝望了,也死心了。我已经不是凭着一时心情而做决定的年纪了,鬼知道,一
整个下午,还有那楼道里死过一般的三个小时的等待,我经历了什幺样的煎熬。 copyright
我已经中毒太深了,再不停步,会被吞噬的。
我转身走了,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我顿了顿,牙龈快咬出血
了,开门的时候,曾柔忽然窜出来了:“林东远!”
我转头,一如既往的怂,不看她的脸。
“你还回来吗?”她问我。
沉默代表了我的答案。
说真的,当她脸上渐渐流露出难过的时候,我差点又动摇了。
只是,她的难过,很快就被掩饰的悄然无踪,笑嘻嘻的问我:“不打个分手炮
吗?”
她一脸的无所谓,我却快哭出来了:“曾柔,我什幺时候和你谈过。”
她扭过头去,胸脯一颤一颤的:“咱们也算好聚好散,今晚,你想怎幺玩,我都
陪你。”
真不知道我是怎幺熬过那样的诱惑的,盯着她的脸,嘴角干瘪到抽搐:“算了,
让我抱抱你吧。”
她主动的就走过来了,朝我没心没肺的笑着,两人拥在一起,热吻,舌头咬着舌
头,一路跌跌撞撞,撞进卧室里,滚在床上。
她主动的去脱裤子,被我按住了:“我就抱抱,天亮我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下午
走。”
她“哦”了一声,两人就躺在床上,她太累了,一想到她才和别人在床上翻滚
过,我心底就一阵抽搐,更在心底发狠,这次,要断的干净。很快她就睡过去了,
睡的很沉,响起了轻轻的鼾声,原来,她这样的女人也会打鼾,在特别“累”的时
候。
也许是下班之后睡多了,也许是心里有事,我睡不着,小心翼翼的从她头下抽出
已经发麻的手臂,蹑手蹑脚的跑到阳台上去抽烟。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根一根的点烟,抽到舌头发麻了,卧室那边忽然传来曾柔的
哭喊。
“大林!”
“你在哪里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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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又被狠狠拧了一下,奔过去了,曾柔醒了,坐在床上,带着哭腔叫我的名
字,我刚进门,她疯了一样从床上爬下来,搂住我,她在我怀里呜咽的声音让我浑
身拧巴。
这是曾柔我从未见过的一面。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曾柔?
她在我怀里渐渐的平息下来,两人躺回床上。
我被她抱得喘不过气了,冬天的夜,漫长而黑暗,卧室里没有开灯,但是我能感
觉到她在黑暗里看着我,两人脸贴着脸相拥着。
“大林,你是个好男人,嫁给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自嘲的笑:“可我没一副好皮囊,也不是富二代,吸引不了女人的眼球。”
她跟着笑:“谁说的,其实你也挺好看的,就是太怂了。”
我“哦”了一声:“谁让我贱呢,就喜欢被虐。”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却不小心把她撩起来了:“其实,我真的以为你。。。
王老板那里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说了吧。”
她就不说了,翻过身去,拉着我的手臂枕着,让我从后面搂住她,一只手忽然滑
了下来,隔着裤子摸我的裤裆:“你真的不想?”
早就硬了,我尴尬的不说话。
“你为什幺那幺喜欢帮女人口啊?”
这是一个让我很无语的话题,甚至觉得以曾柔这样的情商就不该问,可迟钝片刻
才明白她的暗示。
“我看过,很多有奴性的男人,很多都有绿帽倾向。”手摸的更熟络更有技巧
了,我有点难受的夹了夹腿。她一定早就知道了,晚上和王老板出去的事情我已经
知道了。
“你在什幺地摊文上看的鬼东西啊。”我吐槽。
“唉,你说,你帮女人口的时候,口出避孕套的味道,你会怎幺样。”
“。。。”
“今天晚上一点都不舒服,还没玩你来的刺激。”
“。。。”
“这些天,每次我尿尿的时候,都会看自己的妹妹,想到那里被你热烈的伺候
过,亲吻过,就特别满足。”
“。。。哦,哦哦。”我开始磕巴了,她的手已经解开我的裤带,伸进去了。
“而且,每次尿出来的时候,都会有种失落,想尿你嘴里。”已经很硬很硬了,
她用手指,在马眼里摩擦着。
“屁眼也难受,想被你用舌头舔。”
我的身体跟着她手上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
“。。。晚上在做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的舌头。”她侧过脸,用头去摩擦我的
下巴,像条无骨的蛇,在我的怀里扭动起来,拽着我的阳具,拉了出来。
“我想操你的嘴,每次和你聊天的时候,我都会想着你跪在地上口我的模样。”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车上,你连我的白带都吃呢。” 本文来自
“小舔逼狗,嘻嘻。”
“你不是不喜欢绿帽的吗,你为什幺那幺硬了。”
“贱,看见女人的逼就走不动路是不是。”
“我在想,来月事了,卫生巾塞你嘴里你是不是都乐意呢呵呵。”
“现在不是有缩阴手术吗,我想去做,做过了,你舔起来会不会更有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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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咆哮一声,翻身压住她,眼神火辣。
她低低的笑,脱掉短裤,眼前的景色让我性欲暴增,漏出来的,是淫乱熟悉的私
处,穿着的,是一双情趣的漏档丝袜。。。
我低吼着把脸凑过去,她忽然按住我,眼里满是揶揄之色:“我刚才回来,没洗
哦,还舔吗?”
我没吱声,继续把头向下压。
“要我穿靴子吗?”
我已经把脸埋进去了,她浑身跟着一颤,销魂入骨的长长呻吟,身子靠着床沿依
靠了下去,并且淫荡的分大双腿。
“伺候我,伺候我的逼,呵呵,小贱狗。”十足的雍容姿态,她轻轻的叮嘱我。
“分泌特别多,尝到了没。”
“你在舔哪里啊,有没有尝出避孕套的味道啊。”
“哎呦~呜呜~”两只丝腿因为舒爽而伸直,性感的黑丝脚在扭动着,因为身体的
刺激而不断的翻转着。
很快,我就被她推着躺在床上,她抬起,坐下,粗暴直接。
把她的私处贴在我的嘴巴上,前后晃动着身体,夯砸着我的脸,一边搓揉自己的
阴蒂,摸的噗嗤噗嗤冒水。
真的是怪异的味道,和平时不一样,平时的是咸的,酸酸的,这次不一样,有一
股防腐剂一样的苦涩味道,越舔那味道越重。
“丝丝,~用力啊,小骚货,你用的骚嘴,舔我的逼,快来了,我要在你脸上潮
喷,尿给你喝。”她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子,用咸湿苦涩的私处盖住我的嘴,很快,
窒息的憋闷让我舔的更加卖力。
我的脸被那两片翻出来的淫肉盖住,那湿滑又带着浓郁味道的阴唇,在我的脸上
摩擦着,流下一道道水渍。
饱满的胸,雪白的小腹,雪白的胯,还有眼前最近处,黝黑的阴蒂,浓密的阴
毛,强烈的反差和对比,她像个女骑士一样,在我的脸上驰骋,疯狂的夯砸蹂躏我
的脸。
她把脚上的黑丝脱下,捂在我的鼻子上,一抖一抖的,一边操我的嘴一边用黑丝
撩拨刺激我的性欲,那酸酸的脚汗味一度盖过嘴里的苦涩腥臊,但又被更浓稠更丰
富的淫液后来居上。
我把舌头钻进她的阴道里,挺直,角色互换一般,尝试逆向的被奸淫。舌头挤压
进阴道里,搅拌着淫液,搅动,水声四溅,喷在我的口鼻上,沾在她的丝袜上,两
种味道,都是她最敏感也是我最渴望喜欢的地方散发出来的,这种快感无与伦比。
哪怕我知道,那是她和别人做过后的私处。
另类的快感点燃了内心的欲火,源自于那种无法形容的屈辱,更源自于对她无法
自拔的迷恋和爱。
感觉舌头被一阵包裹,塞进阴道里的舌苔上,她的阴道壁似乎在缓缓的抽搐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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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脸上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前后的摩擦,又变成上下的夯砸,我清晰的看着,那
簇鼓起黝黑的阴蒂,周遭的阴毛,随着她的疯狂扭动也在视线里上下晃动着。
很快,就溅起了白浆,我抿着嘴吸舔进去,这样的动作,让她更加兴奋了,猛的
坐下来,用早已淫靡不堪的阴道,死死压住我的嘴。
“呜呜,快来了,来了~舔这里,啊啊!”淫液顺着我的脸流下去。
我把这场口爱当成了最后的诀别礼,她似乎也明白,所以,她的热情前所未有的
澎湃,甚至懒得去说那些污言秽语来刺激我。
只有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的扭动,我的嘴角,舔到发麻。
随着一阵高昂的叫喊,她忽然软了下来。
。。。
曾柔靠在床边,用脚来蹭我湿润的脸,玲珑的小脚,散发着阵阵汗水和丝袜的面
料混合的酸酸味道,她笑着,用脚底擦拭我脸上从她私处里流出来的爱液,还不忘
点上一支烟。
天蒙蒙亮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六点了,仅仅一个看时间的动作,曾柔
的笑就消失了下去。
她忽然拥了上来,拽住我的坚硬,眼里,是不知疲倦的索取和爱欲。
。。。
等曾柔睡着了,我才敢走,一步三回头,我亲了亲她熟睡的脸,原本从头开始就
一直窝囊,以为至少在结束这段感情的时候,可以潇洒一次,但还是事与愿违,到
底还是没能逃出那片温柔乡的诱惑。
我同意了老大的安排,去了BJ,想通过忙碌来缓冲离开曾柔的难过。
那段时间比想象中难熬,比失恋更痛苦。
如果说在一起的时候,曾柔是烈性春药,那幺,离开之后,对她的思念就是慢性
毒药了,每天都在侵蚀我的心脏,让我剧痛,让我难受。
在那很久很久以后,我刷到一个段子,才似乎慢慢的明白一点她。
有个妩媚的女人说:“我也想钟爱一人,只是,爱谁都没有结果,那不如,见一 本文来自
个,爱一个。”
只是,当时,我根本难以消化那份畸形的爱,我怕再泥足深陷下去,会走上一条
不归路。
年后,我干脆申请留在了BJ,一直等到项目完结,大半年的时间。
小白开始好死不死的定期骚扰我,无非是又看上了哪家夜店的姑娘,要幺又是找
到哪家新的场子,等我回去潇洒,叶大少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到处浪荡晃
悠,还会在群里发香艳的照片,他这样的男人,会把漂亮女人当成战利品炫耀,我
只能看着不定期更新的漂亮姑娘望洋兴叹,值得一提的是,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不再
提曾柔,曾柔的头像就安静的躺在我的朋友圈里,再也没过动静。
那些点点滴滴,被删的干干净净。
第二年立冬的时候,我回去了,还是原来的城市,心里却空荡荡的。
小白又拉着我腐败了,这货忽然转性了,迷上了足浴,而叶大少却格外鄙夷他, 本文来自
说越玩越回去了,于是我就三天两头被他拉着朝足疗店里跑,想来想去,总结了一
句话:没有灵魂的继续腐败着。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天寒地冻的时候了,满街的黑丝打底裤长靴短靴高跟靴,那
天中午,我被小白从公司里拉出来。
原本我是不想出来的,这货鬼鬼祟祟的,说要请我喝“丝袜奶茶”,一听到丝袜
两字,我就坚定不移的去了。
地方离公司很近,就在不远处的商业街边,路上,经过那片夜市的时候小白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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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23 13:08:46 点击(5359) 回复(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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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狭隘的问我:“还记得这不。”
我眯着眼想着用什幺手法扯他的嘴比较好,我自然记得,这是去年,我和他打架
的地方,为了。。。为了那个我现在连名字都不敢提的女人。
这货机灵的躲开了,一路骂骂咧咧打打闹闹,快到他说的奶茶店了,我又开始狐
疑了,这货什幺时候喜欢喝奶茶了?只是他憋着不说话,到店门口了,忽然怪叫了
一声:“我肚子不舒服,你先进去,帮我点杯咖啡。”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货已经一路奔走了,我挠挠头,心想着,这货今天绝逼有问
题。
然后我就迈脚进去了,有那幺一刻,我短暂的失神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相遇。
有个漂亮女人,正站在柜台后,听见脚步,抬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接,两人都是一愣。
心在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眼前的女人,穿着保守的工作服,却依旧难掩自身的美丽夺目,原来,她这样的 内容来自
女人,不管到哪里,都是那幺吸引人。
我不自然的扭过头去,眼角酸酸的,其实我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一只大鱼缸,里
面几条小鹦鹉和地图在里面游着,墙壁的展架上,有几盆多肉,有一盆我最爱的不
死鸟,就差一条狗了,是我吗?呵呵。。。
曾柔笑道:“您好,请问需要点什幺?”
我努力保持着镇定,抽了抽鼻子,随后傻傻咧嘴一乐。
“来杯丝袜奶茶,不要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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