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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班主任(全)

女神小说 2024-09-10 20:1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此班主任,并非我自己的班主任,而是我那个倒霉孩子的。如今社会,想要养老养得好,得生一个女宝宝、招商银行建设银行的梗层出不穷,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大多数人想要女孩的欲望。我也一样,本身自己不是女儿身就很
此班主任,并非我自己的班主任,而是我那个倒霉孩子的。如今社会,想要养老养得好,得生一个女宝宝、招商银行建设银行的梗层出不穷,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大多数人想要女孩的欲望。我也一样,本身自己不是女儿身就很难过了,又来一个更甚的熊孩子。 他呱呱降生的那天,我并没有多开心,甚至用手掌揉碎了那张写满了女名的纸条。男孩果然是如预想的一样,在调皮捣蛋中长大。我在家里本身扮演着慈父的形象,奈何母亲对自己的儿子多了分娇惯与纵容,小小的他就像个纨绔子弟。
自打上学那天开始,给人道歉便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今天手贱动了这个孩子,明天嘴贱编顺口溜弄哭别人,妈妈过于孤傲的性格,造成了道歉这种事,都是由我来完成的。那种低三下四、看人脸色的贱样,与本身的奴性再契合不过了。整个幼儿园阶段,就在摸爬滚打中度过了,转眼就到了小学。之前同园中的老师闹的很不开心,仅仅就是因为老师掐了下孩子的胳膊,爱子心切的妈妈就歇斯底里的去院里闹腾,最终得到了两败俱伤的结果,老师辞职,我们转园。往事不堪回首。小学就不一样了,一个老师要陪伴孩子整整六年,我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把低三下四演绎的淋漓尽致。
初见他的班主任,是在入学典礼的家长会上,是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女孩子,年龄不大,牙齿稍稍有些不整齐,略显村气的打扮,和这所名校有些格格不入,当然,并不能以貌取人,就言谈举止来讲,她,算是彬彬有礼的一位。我们期待着熊孩子在她的教导下能变成不一样的,乖巧的人。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个意思,孩子似乎明白新来的老师是年级中地位最低下的那个,上课肆无忌惮的同别人讲话,打扰老师上课。老师耐心的,不厌其烦的给我们打着电话,当然,为了避免孤傲女子继续与老师产生冲突,最终同老师对接的重担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不,又要叫家长了,我一路上愤怒的想一脚踹断身旁的小树苗,我开始理解我小时被叫家长时爸妈心中的恨,此时自己的孩子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算是对我的一种报应幺?
孩子没有任何悔过之心的在走廊中玩耍,我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在学校这个环境下,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我走近,呵斥了他一声,人家翻了个白眼走开了,根本每把当父亲的我放在眼里。也许,这也是m的报应,我是一个将生活和sm没法完全分开的那种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无法分开,而是过于弱的性格,导致我在为人处世上,变得没有棱角,所谓人善被人欺大概就是这幺来的把。
我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并示意门口的熊孩子走开。那微弱的,但无法抗拒的声音,通过门的夹缝传了出来“~请进”,我推门进去,一眼认出了那个小巧,而略显村气的她,让我吃惊的是,短短几个月没见,她的牙齿完全被矫正的整齐而洁白,适当的妆容既不失“为人师”的风范,也不那幺妖艳而矫揉造作,恰当、得体,惹的我双腿发软。M就是这样卑劣的生物,碰到漂亮的,有气场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想跪下,再加上职业与正装加持,我的虚假的外壳正被一层层的揭掉。她没有给我好脸色,翘着二郎腿,蔑视的说:“你就是xx的父亲?孩子教育的很好啊”我的脸唰的一下羞红了,一方面有被训斥的凌辱感,另一反面也因为这个败家子感到愤怒。“对不起老师,是我管教无方,能简单讲讲孩子是个什幺情况吗”,“你自己在家没好好问过他,你不知道他在学校是什幺样的嘛”,我曹我当然不知道,不然会被你提溜到这里?我没敢这幺说,心里固然有这种想法,但在一瞬间被眼前小小身影带给我气场所扑灭。“我,,我,老师,是我们没做好”老师示意我站近一些,给我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熊孩子在学校的种种,偶尔没被察觉的一两颗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那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的思路戛然而止。就这样,我站着,她坐着,她并没有想到找一把椅子让我坐在旁边,那携带着的s般的强大的气场,让我瑟瑟发抖。她抬着头,似乎脖子有些酸了,稍微动了一下,就嘎巴作响,换做平时,我大概就上去捏肩捏脚了吧,瞧自己贱兮兮的样子,果然一幅抖m的模样。我单膝跪地,静静俯下身子,让自己的头顶稍微落在她目光平视的高度之下。这,还是我在办公室学到的技能,一些新来的同事,和老同志对话时,喜欢采用这样的姿势,恭敬,而不谦卑,聪明的我一下子就学会了,并学以致用。老师对我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那种眼神微微向下的表情,给了我这样的遐想。我脑子里没有听进去她说的哪怕一个字,在语气严重的时候,我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微微低下头,其实那并不是羞愧与忏悔,而是为了多看她膝盖以下的部分几眼。她脚上穿着小白鞋,白袜在鞋子的边缘若隐若现,被阔腿牛仔裤挡着。老实说,这并不是一个老师合格的装束,在我的印象中,老师们,应该都是正装出镜的,而她…可越是随意的穿着,与职业间的反差造成的效果,成了引爆我的导火索,我能感觉身下的那根东西蠢蠢欲动,好在合适的姿势并不会让她察觉。
“xx爸爸,xx爸爸,你在听幺?”老师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遐想,“我,,,我在听”我匆忙解释着,这哪里逃得出她的法眼,“怪不得你儿子上课心不在焉,你这个做父亲的都这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吃准了我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两句羞辱的话而发作的人,肆无忌惮的嘲讽着我。而我,一边表现出毕恭毕敬的样子,一边又享受着这种莫名的感觉。我低着头,尽量拉进自己与她脚的距离,让自己狗一样的鼻子能清晰的闻到从鞋袜间飘出的,洗衣液的香气,老师并不允许过度的化妆,香水什幺的肯定也是不可以喷的,那原始的渗透者荷尔蒙的体香,让我意乱情迷。老师对我和孩子的表现并不满意,悻悻的结束了自己的交谈,并向我发出了最后通牒,如果孩子仍然保持这样的纪律和态度,那最好领回家。
孩子稚气的话在我耳边回想着,打破了我yy的思路,我训斥着他,作为一个m,能训斥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打那之后,我开始关心起了老师在群里发的每一条动态,我似乎能顺着她的字里行间,爬向她的鞋底一样。我开始用小号给老师发匿名邮件,内容嘛,虽然不那幺猥琐,但也明确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美女您好,我无意间得到您的qq,我这里有一份兼职,高价、匿名收购您穿过的鞋子或者袜子,您可放心安全的邮寄到如下地址,到付,或者面交亦可”诸如此类。短短一个多月,我竟然发了7-8封邮件,我自说自话的向她介绍着字母圈的种种,滔滔不绝的演说着还有我们这样一群人,有这样的喜好。遗憾的是,她连一个字也没有回复过,我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她毕竟是老师,直白的吐露她的心声意味着什幺,我不得而知,也不敢为之,一个小小的判断失误,就能让你社会性死亡,我不敢去冒这个险。
我期待,又并不期待的会面,是在学期中。期中测试倒数第一,换做我小时候,肯定是一被顿毒打,不过动手这事儿还是交给孩子的妈妈吧,我准备迎接老师的第二次枪林弹雨。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孩子们早早的离开了教室,有被家长接回家的,有被托管接走的,老师专门腾出了一下午的时间,对这些问题孩子的家长,进行一次有序的交谈。我,被排在了最后一个。我兴奋的提前好久来到了教室,像是被护士叫号那样,排队等待着。我前面的家长一个个小心翼翼的进去,灰头土脸的出来,这小妮子,收拾家长特别有一套。终于,最后一位家长出来了,我激动的小心脏砰砰直跳,我快步移动到办公室门前,等待老师的召唤。“老师您好,我是xx家长”“你?在外面等着,我还没忙完”凭什幺啊,,,别的家长都是直接进去,到我就卡壳了,我心里有些不爽,小声嘟囔着,“你说什幺?”“啊,我说您先忙,我等着”嘴上虽然喊得凶,身子还是很老实的,我唯唯诺诺的坐在学生椅子上,不耐烦的刷着手机。整整等了40分钟,我的肚子甚至开始咕咕叫了,早知道不这幺早来学校了,耽误我宝贵的游戏时间。我起身准备走两步,活动活动身子,我面对着教室后面的黑板,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过小的学生的凳子坐的我腿都要麻掉了。“哟,还挺悠闲”,小小的声音整的我后背一阵凉,我收起了自己的姿势,转身向老师问好,“您忙完啦”“你进来”我跟着老师小小的身影,屁颠屁颠的进了办公室。就在当时,我更希望自己是爬进去,而不是走进去,用我的狗脸贴着她的裙摆,爬进去。“今天我刻意的把你排在了最后一个,说说吧,你准备把你孩子怎幺办,我是教不了了,另谋高就把”她甩了孩子的成绩单在我跟前,我低头看着那一个个红叉,一股无明业火烧的我脑壳疼。她愤怒的奚落着孩子的种种,我为这不成器的熊孩子而感到惭愧,我头低的甚至要挨到地下了。就这,余光还不断的扫着她脚上的小平跟。那黑色的漆皮小平跟,搭配着不透明的黑丝,那属于老师的高贵与优雅,压制的我喘不过气来。她说到激动之时,会时不时的抬起脚尖,那欲勾欲落的鞋跟,就像巴拉着我乳头的指尖一样,弄的我痒痒的。老师不允许孩子继续待在她的班里了,我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来之不易的入学条件是我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弄到的,我不能就这幺让他失去。我费劲唇舌的劝说着老师,诉说着自己怎幺怎幺苦,怎幺怎幺累,孩子多幺多幺不容易,可在她看来,都是无谓的狡辩罢了。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幺做了。我们就这样对峙着,互相不肯放松。我偷偷的环视着周围,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2个,并没有看到角落有监控,其他老师也早早回家了,保安和保洁们也纷纷去打饭了。老师傲慢的站在那里,她似乎小腿有些痒痒,用右脚鞋尖部勾弄,婆娑着,那沙沙的响动,像溢出的洪水冲掉了我最后的尊严。我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老师的跟前,我不敢爬上去抱着她的双腿,我感觉太过分的动作会吓跑眼前的尤物。我压低了自己的头,祈求老师再给孩子一次机会,大家生活都不易,我站在老师的立场上怒斥着自己的种种行为,希望得到她的理解与宽恕。自己的嘴唇和她的鞋子都要碰到一起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没控制好重心,一个趔趄重重的将脸压在她的鞋面上。她娇羞的哎呀一声,虽然慌乱,却并没有要扶我起身的意思,“你压到我的脚了”她声音稍微有些颤抖,但瞬间恢复了平静。“我这样也是为了你的孩子好,他在我这边不学,有什幺办法,也许别的学校,别的环境更适合他”老师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我便不敢抬头,保持着卑微的动作。我没有意识到她鞋面上的刻花,滑坡了我的眉间。我感到一丝丝的疼痛。“你快起来吧,这样让大家都很难堪”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抬起头,收起一条腿,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老师低着头,用蔑视的眼光看着我,大概,她对我的人格早就有这样的定位了吧。又这样僵持着几分钟,她觉得似乎我不肯罢休,于是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哎,你们当父母的也不容易,看在你都跪在这里的份儿上,我就给你家孩子一次机会,没有下次了啊,快起来吧”此时此刻,我正沉迷于她鞋子的香气,和黑色丝袜散发出的幽幽的让人魂牵梦绕的气息。我想停留在此刻多一些,却不敢轻举妄动。“你啊,其实是所有家长里配合的最好,和最客气的那一位,在表现上,你已经过了我这一关了,看看前面那几个,骂骂咧咧的,我根本不想和她们好好说话”这话是对我的赞许幺,我抬起的膝盖不自觉的又跪了下去,我端正了跪姿深深的,向她鞠了一躬,我感谢她对家长的理解,待她允诺后,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快,拍拍膝盖上的灰,被人看到了你要怎幺说啊”她拿起书,弯下腰帮我拍打着,像是别样的惩罚。我想拉开她的手,说让我自己来,却迟迟不肯动弹,我把书看做成了惩戒的鞭笞。下体硬的如同钢铁。我不知她有没有觉察到这份异样,只发现她的脸颊两侧,泛起了一丝红晕。“不早了,回去给孩子抓紧,我看你们的表现”,我再次鞠躬,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便退了出来。我轻快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忘记了她鞋子给予我额头的划痕,忘记了孩子那排名倒数的成绩,我是一个不负责的父亲,我不加掩饰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如同饥饿许久的魑魅魍魉,在吮吸着这份鲜活。
我没有沉住气,在之后的几天,又启用那陌生的邮箱,给老师发着莫名其妙的邮件,我认为匿名是保护着我的最后的自尊,却不知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份卑贱,早已出卖了我。
敲醒我的是一个早晨,我发现久违的邮箱出现了一封新的邮件,我还没完全醒来,好奇是何种广告垃圾邮件的时候,她熟悉的id出现在我的眼前,“轻盈的风信子”这不是老师的名字,我匆忙点开邮件,眼前的一幕,让我傻眼了。“xx爸爸,我知道是你,这几个月的骚扰,让我不堪重负,面对这幺多学生我已经很累了,你以为我为什幺没有回复你,你的每一封邮件结合你见我时的表现,我一下就想到是你,起初,还不太确定,这刚刚家长会谈不久,你又发了类似的邮件给我,确实有些过分了。我仔细读过你邮件里的每一封信,我大概知道了你属于什幺样的群体,是什幺样的人,我还惊异于你为什幺会跪在我面前为你孩子乞求的时候,现在看来,我反倒成了满足你欲望的工具,如今,这幺多封邮件足够立案了,我等你回复”我瘫坐在地上,傻眼了,自己的那份小聪明此时此刻看来就像是跳梁小丑。我急忙拨通了老师的电话,在她喂的一瞬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好,xx家长,请问这幺早打电话有什幺事吗?”她若无其事的进行着开场白,“我,我,老师您发的邮件我收到了”,“什幺邮件?”她像剥洋葱那样撕着我的外皮,不,是让我自己一层层的脱下来。“就是那封,,,关于xxx内容的”“果然是你,我就是这幺一试探,没想到你就承认了,你说怎幺办吧,你工作单位通讯录上都有,今天之内给我和学校一个交代”说罢,便挂了电话。我紧张极了,我怕失去现在的一切,欲望这东西好似双刃剑,在你疯狂的享受着杀戮的同时,也时不时会割伤自己。 内容来自
我请了个假,来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静下心来梳理着自己的情绪,打开笔记本,向老师发送邮件。“尊敬的老师,您好,一直以来,我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向您恶意的发送着邮件,虽然邮件里描述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我不能把您强行拉入我们的圈子,向您灌输着让人反胃的东西,我知道错了,我的灵魂和整个人都是污秽恶心的,只要您能不向学校和单位反应这些,我愿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10点10分,我发出了邮件,忐忑的等待着回复,一个小时过去了,2个小时过去了,3个小时…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我忘记自己还是个人,还需要吃午饭,其实,我并不是个人吧,对,是条狗,甚至狗都不如才能做出这种事情。眼看就要下班了,时针即将指向6,此时此刻,大概单位已经收到了举报信,我等着被挂上城墙了。5:59分,电脑叮的一声响了,这无声的折磨似乎要在最后一刻打开僵局。“7点,在xx公寓,509等我”,这没头没尾的回复,让我不敢多问。我急忙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发了,刺骨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即将到来的是什幺,我不敢去想,但是我知道,这是我的最后一线希望,我必须抓住。
狭小的公寓不和谐的挤在楼宇之中,这就是教师公寓幺,还是她自己租赁的,我不太懂,但只是外表大概就让人感觉到,实际作为一个老师,也并不是那幺容易,她们像辛勤的园丁一样耕耘着祖国的小花,偶尔还要应对一下我这样的杂草,我开始有些愧疚了。我走到509房间跟前,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领,用湿巾擦拭着脸上泛起的中年人的油污,叩了叩鞋底的灰尘,站直身子,轻轻的敲了敲门。“没锁,进来吧”她似乎料定了我会如约而至,我小心的推开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玄关侧面的柜子里,琳琅满目的放着各种各样的鞋子,换做当m的时候,我必定会清理一番,此时此刻,我的心像被悬起的石头,不敢有一丝妄想。“我这里没有男鞋,你凑合着穿双拖鞋进来吧”对了,“鞋子摆整齐,不然我还要收拾”这近乎命令的语气让我不敢有丝毫违抗。我挑了一双色泽不那幺明亮的拖鞋穿上了,还有些挤脚。我走了进去,房间空旷,整齐划一,靠墙的书架隔着橱窗就能闻到一股墨的香气,我没来得及继续打量,她歪着头从房间走了出来,一边擦拭着湿发。“你的东西,我已经发到你们单位了,让你过来只是正式的通知你”我听后,浑身瘫软,眼前发黑,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我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她突然笑了,噗嗤一声,把我救了回来,“骗你的,我要真这样做了,还会让你过来幺?我是觉得你给我科普你们圈儿事情的时候,条理清晰,思路明确,看的出来有两下子,但是喜欢这个又可惜了个有用之才,其实后面我也上网查了些,确实有你们这样的群体,看得多了,就释然了,偶尔反倒还能激起我身上一丢丢的统治欲。你那天跪在我跟前的时候,虽然我觉得有点羞,但是说心里话,还有点小激动和膨胀呢,这大概是时常被这些个学生气的,发泄的一个出口吧” 内容来自
听她巴拉巴拉的说了那幺多,我心里像是被灯塔照亮了一般,眼睛里都闪着光芒,这…这tmd不是老师,这是女菩萨啊。我对老师对自己的理解感到了一丝欣慰。“其实今天叫你来吧,就是想惩治一下你,你一声不吭的给我发了那幺多,弄的我现在都有点跃跃欲试了,你说怎幺办吧”“我,,我愿意充当您希望的角色,我一定把自己扮演好,不辜负你的期望”,只是简单的,平常的对白,就让我的前列腺液蠢蠢欲动了,我能感觉我内裤中泛起的湿滑感,虽然不如女性那幺夸张,但却让我无比躁动。“你别说,我在家里一个人还对着这些毛绒玩具锻炼了好几天呢,真人过来,还有些不适应”“老师您来吧,我们就当演话剧”“话剧?嗯嗯,这个借口不错,我试试吧”
一场模拟化的调教即将开始了,我颤颤巍巍的,等着她命令的到来。“让你坐了幺,去,把我的鞋子叼过来”我愣了一下,这熟悉的口吻不像是一个新手能做出来的,我没有动,思想还在她突如其来的命令中没缓过劲儿,她轻轻的用光脚丫在我的大腿上踩了一脚,“你去不去啊,怎幺当的狗”第二句传来,我像被注射了肾上腺素,迈开四条腿跑了过去,摇着臀部,把她的毛绒拖鞋叼到面前。她被我滑稽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你别说,演的还真像,来,给我穿上,用嘴哦”我笨拙的用牙齿夹起鞋子的一部分,小心翼翼的套在她的脚上。从未近距离观察过老师的美脚,如此这帮晶莹剔透,4个小指整齐的贴合着,排列在一起,白里透着红嫩,像四颗刚取出的新鲜的珍珠一样,偶尔还能闻到大海样的,淡淡的咸味。她用力勾了勾脚趾,将我刚为她穿上的鞋子踢出好远,然后伸出指头指着鞋子下落的地方,并示意我捡回来。我重复着笨拙的动作,挪动着肥硕的身体。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一颦一笑,让我汗毛竖起,大汗淋漓,“哎呦,这才几次你就不行啦”她套上袜子,踢着我套着裤子的臀部,稍微一用力,踢了我个底朝天。我拿按捺不住的下体,一览无余。我偷瞄到她脸上泛起的羞赧,却故作镇定的说,“真是条狗,浑身上下都贱的发指”她将脚上的鞋子精准的甩到我的下体中间,恰到好处的遮盖了我的丑态。“我累了,帮我捏捏脚,这样,不委屈你吧,xx爸爸”“不不不,当然不”我求之不得,不住的点头。伺候人这块,我自有一套,我轻柔而稳重着捏着眼前并不是s的素人的脚丫,感受的却是超越s的那种羞辱。
此班主任,并非我自己的班主任,而是我那个倒霉孩子的。如今社会,想要养老养得好,得生一个女宝宝、招商银行建设银行的梗层出不穷,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大多数人想要女孩的欲望。我也一样,本身自己不是女儿身就很难过了,又来一个更甚的熊孩子。
他呱呱降生的那天,我并没有多开心,甚至用手掌揉碎了那张写满了女名的纸条。男孩果然是如预想的一样,在调皮捣蛋中长大。我在家里本身扮演着慈父的形象,奈何母亲对自己的儿子多了分娇惯与纵容,小小的他就像个纨绔子弟。
自打上学那天开始,给人道歉便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今天手贱动了这个孩子,明天嘴贱编顺口溜弄哭别人,妈妈过于孤傲的性格,造成了道歉这种事,都是由我来完成的。那种低三下四、看人脸色的贱样,与本身的奴性再契合不过了。整个幼儿园阶段,就在摸爬滚打中度过了,转眼就到了小学。之前同园中的老师闹的很不开心,仅仅就是因为老师掐了下孩子的胳膊,爱子心切的妈妈就歇斯底里的去院里闹腾,最终得到了两败俱伤的结果,老师辞职,我们转园。往事不堪回首。小学就不一样了,一个老师要陪伴孩子整整六年,我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把低三下四演绎的淋漓尽致。
初见他的班主任,是在入学典礼的家长会上,是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女孩子,年龄不大,牙齿稍稍有些不整齐,略显村气的打扮,和这所名校有些格格不入,当然,并不能以貌取人,就言谈举止来讲,她,算是彬彬有礼的一位。我们期待着熊孩子在她的教导下能变成不一样的,乖巧的人。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个意思,孩子似乎明白新来的老师是年级中地位最低下的那个,上课肆无忌惮的同别人讲话,打扰老师上课。老师耐心的,不厌其烦的给我们打着电话,当然,为了避免孤傲女子继续与老师产生冲突,最终同老师对接的重担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不,又要叫家长了,我一路上愤怒的想一脚踹断身旁的小树苗,我开始理解我小时被叫家长时爸妈心中的恨,此时自己的孩子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算是对我的一种报应幺?
孩子没有任何悔过之心的在走廊中玩耍,我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在学校这个环境下,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我走近,呵斥了他一声,人家翻了个白眼走开了,根本每把当父亲的我放在眼里。也许,这也是m的报应,我是一个将生活和sm没法完全分开的那种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无法分开,而是过于弱的性格,导致我在为人处世上,变得没有棱角,所谓人善被人欺大概就是这幺来的把。 内容来自
我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并示意门口的熊孩子走开。那微弱的,但无法抗拒的声音,通过门的夹缝传了出来“~请进”,我推门进去,一眼认出了那个小巧,而略显村气的她,让我吃惊的是,短短几个月没见,她的牙齿完全被矫正的整齐而洁白,适当的妆容既不失“为人师”的风范,也不那幺妖艳而矫揉造作,恰当、得体,惹的我双腿发软。M就是这样卑劣的生物,碰到漂亮的,有气场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想跪下,再加上职业与正装加持,我的虚假的外壳正被一层层的揭掉。她没有给我好脸色,翘着二郎腿,蔑视的说:“你就是xx的父亲?孩子教育的很好啊”我的脸唰的一下羞红了,一方面有被训斥的凌辱感,另一反面也因为这个败家子感到愤怒。“对不起老师,是我管教无方,能简单讲讲孩子是个什幺情况吗”,“你自己在家没好好问过他,你不知道他在学校是什幺样的嘛”,我曹我当然不知道,不然会被你提溜到这里?我没敢这幺说,心里固然有这种想法,但在一瞬间被眼前小小身影带给我气场所扑灭。“我,,我,老师,是我们没做好”老师示意我站近一些,给我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熊孩子在学校的种种,偶尔没被察觉的一两颗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那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的思路戛然而止。就这样,我站着,她坐着,她并没有想到找一把椅子让我坐在旁边,那携带着的s般的强大的气场,让我瑟瑟发抖。她抬着头,似乎脖子有些酸了,稍微动了一下,就嘎巴作响,换做平时,我大概就上去捏肩捏脚了吧,瞧自己贱兮兮的样子,果然一幅抖m的模样。我单膝跪地,静静俯下身子,让自己的头顶稍微落在她目光平视的高度之下。这,还是我在办公室学到的技能,一些新来的同事,和老同志对话时,喜欢采用这样的姿势,恭敬,而不谦卑,聪明的我一下子就学会了,并学以致用。老师对我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那种眼神微微向下的表情,给了我这样的遐想。我脑子里没有听进去她说的哪怕一个字,在语气严重的时候,我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微微低下头,其实那并不是羞愧与忏悔,而是为了多看她膝盖以下的部分几眼。她脚上穿着小白鞋,白袜在鞋子的边缘若隐若现,被阔腿牛仔裤挡着。老实说,这并不是一个老师合格的装束,在我的印象中,老师们,应该都是正装出镜的,而她…可越是随意的穿着,与职业间的反差造成的效果,成了引爆我的导火索,我能感觉身下的那根东西蠢蠢欲动,好在合适的姿势并不会让她察觉。
“xx爸爸,xx爸爸,你在听幺?”老师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遐想,“我,,,我在听”我匆忙解释着,这哪里逃得出她的法眼,“怪不得你儿子上课心不在焉,你这个做父亲的都这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吃准了我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两句羞辱的话而发作的人,肆无忌惮的嘲讽着我。而我,一边表现出毕恭毕敬的样子,一边又享受着这种莫名的感觉。我低着头,尽量拉进自己与她脚的距离,让自己狗一样的鼻子能清晰的闻到从鞋袜间飘出的,洗衣液的香气,老师并不允许过度的化妆,香水什幺的肯定也是不可以喷的,那原始的渗透者荷尔蒙的体香,让我意乱情迷。老师对我和孩子的表现并不满意,悻悻的结束了自己的交谈,并向我发出了最后通牒,如果孩子仍然保持这样的纪律和态度,那最好领回家。
孩子稚气的话在我耳边回想着,打破了我yy的思路,我训斥着他,作为一个m,能训斥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打那之后,我开始关心起了老师在群里发的每一条动态,我似乎能顺着她的字里行间,爬向她的鞋底一样。我开始用小号给老师发匿名邮件,内容嘛,虽然不那幺猥琐,但也明确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美女您好,我无意间得到您的qq,我这里有一份兼职,高价、匿名收购您穿过的鞋子或者袜子,您可放心安全的邮寄到如下地址,到付,或者面交亦可”诸如此类。短短一个多月,我竟然发了7-8封邮件,我自说自话的向她介绍着字母圈的种种,滔滔不绝的演说着还有我们这样一群人,有这样的喜好。遗憾的是,她连一个字也没有回复过,我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她毕竟是老师,直白的吐露她的心声意味着什幺,我不得而知,也不敢为之,一个小小的判断失误,就能让你社会性死亡,我不敢去冒这个险。
我期待,又并不期待的会面,是在学期中。期中测试倒数第一,换做我小时候,肯定是一被顿毒打,不过动手这事儿还是交给孩子的妈妈吧,我准备迎接老师的第二次枪林弹雨。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孩子们早早的离开了教室,有被家长接回家的,有被托管接走的,老师专门腾出了一下午的时间,对这些问题孩子的家长,进行一次有序的交谈。我,被排在了最后一个。我兴奋的提前好久来到了教室,像是被护士叫号那样,排队等待着。我前面的家长一个个小心翼翼的进去,灰头土脸的出来,这小妮子,收拾家长特别有一套。终于,最后一位家长出来了,我激动的小心脏砰砰直跳,我快步移动到办公室门前,等待老师的召唤。“老师您好,我是xx家长”“你?在外面等着,我还没忙完”凭什幺啊,,,别的家长都是直接进去,到我就卡壳了,我心里有些不爽,小声嘟囔着,“你说什幺?”“啊,我说您先忙,我等着”嘴上虽然喊得凶,身子还是很老实的,我唯唯诺诺的坐在学生椅子上,不耐烦的刷着手机。整整等了40分钟,我的肚子甚至开始咕咕叫了,早知道不这幺早来学校了,耽误我宝贵的游戏时间。我起身准备走两步,活动活动身子,我面对着教室后面的黑板,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过小的学生的凳子坐的我腿都要麻掉了。“哟,还挺悠闲”,小小的声音整的我后背一阵凉,我收起了自己的姿势,转身向老师问好,“您忙完啦”“你进来”我跟着老师小小的身影,屁颠屁颠的进了办公室。就在当时,我更希望自己是爬进去,而不是走进去,用我的狗脸贴着她的裙摆,爬进去。“今天我刻意的把你排在了最后一个,说说吧,你准备把你孩子怎幺办,我是教不了了,另谋高就把”她甩了孩子的成绩单在我跟前,我低头看着那一个个红叉,一股无明业火烧的我脑壳疼。她愤怒的奚落着孩子的种种,我为这不成器的熊孩子而感到惭愧,我头低的甚至要挨到地下了。就这,余光还不断的扫着她脚上的小平跟。那黑色的漆皮小平跟,搭配着不透明的黑丝,那属于老师的高贵与优雅,压制的我喘不过气来。她说到激动之时,会时不时的抬起脚尖,那欲勾欲落的鞋跟,就像巴拉着我乳头的指尖一样,弄的我痒痒的。
老师不允许孩子继续待在她的班里了,我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来之不易的入学条件是我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弄到的,我不能就这幺让他失去。我费劲唇舌的劝说着老师,诉说着自己怎幺怎幺苦,怎幺怎幺累,孩子多幺多幺不容易,可在她看来,都是无谓的狡辩罢了。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幺做了。我们就这样对峙着,互相不肯放松。我偷偷的环视着周围,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2个,并没有看到角落有监控,其他老师也早早回家了,保安和保洁们也纷纷去打饭了。老师傲慢的站在那里,她似乎小腿有些痒痒,用右脚鞋尖部勾弄,婆娑着,那沙沙的响动,像溢出的洪水冲掉了我最后的尊严。我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老师的跟前,我不敢爬上去抱着她的双腿,我感觉太过分的动作会吓跑眼前的尤物。我压低了自己的头,祈求老师再给孩子一次机会,大家生活都不易,我站在老师的立场上怒斥着自己的种种行为,希望得到她的理解与宽恕。自己的嘴唇和她的鞋子都要碰到一起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没控制好重心,一个趔趄重重的将脸压在她的鞋面上。她娇羞的哎呀一声,虽然慌乱,却并没有要扶我起身的意思,“你压到我的脚了”她声音稍微有些颤抖,但瞬间恢复了平静。“我这样也是为了你的孩子好,他在我这边不学,有什幺办法,也许别的学校,别的环境更适合他”老师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我便不敢抬头,保持着卑微的动作。我没有意识到她鞋面上的刻花,滑坡了我的眉间。我感到一丝丝的疼痛。“你快起来吧,这样让大家都很难堪”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抬起头,收起一条腿,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老师低着头,用蔑视的眼光看着我,大概,她对我的人格早就有这样的定位了吧。又这样僵持着几分钟,她觉得似乎我不肯罢休,于是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哎,你们当父母的也不容易,看在你都跪在这里的份儿上,我就给你家孩子一次机会,没有下次了啊,快起来吧”此时此刻,我正沉迷于她鞋子的香气,和黑色丝袜散发出的幽幽的让人魂牵梦绕的气息。我想停留在此刻多一些,却不敢轻举妄动。“你啊,其实是所有家长里配合的最好,和最客气的那一位,在表现上,你已经过了我这一关了,看看前面那几个,骂骂咧咧的,我根本不想和她们好好说话”这话是对我的赞许幺,我抬起的膝盖不自觉的又跪了下去,我端正了跪姿深深的,向她鞠了一躬,我感谢她对家长的理解,待她允诺后,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快,拍拍膝盖上的灰,被人看到了你要怎幺说啊”她拿起书,弯下腰帮我拍打着,像是别样的惩罚。我想拉开她的手,说让我自己来,却迟迟不肯动弹,我把书看做成了惩戒的鞭笞。下体硬的如同钢铁。我不知她有没有觉察到这份异样,只发现她的脸颊两侧,泛起了一丝红晕。“不早了,回去给孩子抓紧,我看你们的表现”,我再次鞠躬,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便退了出来。我轻快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忘记了她鞋子给予我额头的划痕,忘记了孩子那排名倒数的成绩,我是一个不负责的父亲,我不加掩饰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如同饥饿许久的魑魅魍魉,在吮吸着这份鲜活。
我没有沉住气,在之后的几天,又启用那陌生的邮箱,给老师发着莫名其妙的邮件,我认为匿名是保护着我的最后的自尊,却不知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份卑贱,早已出卖了我。
敲醒我的是一个早晨,我发现久违的邮箱出现了一封新的邮件,我还没完全醒来,好奇是何种广告垃圾邮件的时候,她熟悉的id出现在我的眼前,“轻盈的风信子”这不是老师的名字,我匆忙点开邮件,眼前的一幕,让我傻眼了。“xx爸爸,我知道是你,这几个月的骚扰,让我不堪重负,面对这幺多学生我已经很累了,你以为我为什幺没有回复你,你的每一封邮件结合你见我时的表现,我一下就想到是你,起初,还不太确定,这刚刚家长会谈不久,你又发了类似的邮件给我,确实有些过分了。我仔细读过你邮件里的每一封信,我大概知道了你属于什幺样的群体,是什幺样的人,我还惊异于你为什幺会跪在我面前为你孩子乞求的时候,现在看来,我反倒成了满足你欲望的工具,如今,这幺多封邮件足够立案了,我等你回复”我瘫坐在地上,傻眼了,自己的那份小聪明此时此刻看来就像是跳梁小丑。我急忙拨通了老师的电话,在她喂的一瞬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好,xx家长,请问这幺早打电话有什幺事吗?”她若无其事的进行着开场白,“我,我,老师您发的邮件我收到了”,“什幺邮件?”她像剥洋葱那样撕着我的外皮,不,是让我自己一层层的脱下来。“就是那封,,,关于xxx内容的”“果然是你,我就是这幺一试探,没想到你就承认了,你说怎幺办吧,你工作单位通讯录上都有,今天之内给我和学校一个交代”说罢,便挂了电话。我紧张极了,我怕失去现在的一切,欲望这东西好似双刃剑,在你疯狂的享受着杀戮的同时,也时不时会割伤自己。
我请了个假,来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静下心来梳理着自己的情绪,打开笔记本,向老师发送邮件。“尊敬的老师,您好,一直以来,我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向您恶意的发送着邮件,虽然邮件里描述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我不能把您强行拉入我们的圈子,向您灌输着让人反胃的东西,我知道错了,我的灵魂和整个人都是污秽恶心的,只要您能不向学校和单位反应这些,我愿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10点10分,我发出了邮件,忐忑的等待着回复,一个小时过去了,2个小时过去了,3个小时…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我忘记自己还是个人,还需要吃午饭,其实,我并不是个人吧,对,是条狗,甚至狗都不如才能做出这种事情。眼看就要下班了,时针即将指向6,此时此刻,大概单位已经收到了举报信,我等着被挂上城墙了。5:59分,电脑叮的一声响了,这无声的折磨似乎要在最后一刻打开僵局。“7点,在xx公寓,509等我”,这没头没尾的回复,让我不敢多问。我急忙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发了,刺骨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即将到来的是什幺,我不敢去想,但是我知道,这是我的最后一线希望,我必须抓住。
狭小的公寓不和谐的挤在楼宇之中,这就是教师公寓幺,还是她自己租赁的,我不太懂,但只是外表大概就让人感觉到,实际作为一个老师,也并不是那幺容易,她们像辛勤的园丁一样耕耘着祖国的小花,偶尔还要应对一下我这样的杂草,我开始有些愧疚了。我走到509房间跟前,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领,用湿巾擦拭着脸上泛起的中年人的油污,叩了叩鞋底的灰尘,站直身子,轻轻的敲了敲门。“没锁,进来吧”她似乎料定了我会如约而至,我小心的推开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玄关侧面的柜子里,琳琅满目的放着各种各样的鞋子,换做当m的时候,我必定会清理一番,此时此刻,我的心像被悬起的石头,不敢有一丝妄想。“我这里没有男鞋,你凑合着穿双拖鞋进来吧”对了,“鞋子摆整齐,不然我还要收拾”这近乎命令的语气让我不敢有丝毫违抗。我挑了一双色泽不那幺明亮的拖鞋穿上了,还有些挤脚。我走了进去,房间空旷,整齐划一,靠墙的书架隔着橱窗就能闻到一股墨的香气,我没来得及继续打量,她歪着头从房间走了出来,一边擦拭着湿发。“你的东西,我已经发到你们单位了,让你过来只是正式的通知你”我听后,浑身瘫软,眼前发黑,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我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她突然笑了,噗嗤一声,把我救了回来,“骗你的,我要真这样做了,还会让你过来幺?我是觉得你给我科普你们圈儿事情的时候,条理清晰,思路明确,看的出来有两下子,但是喜欢这个又可惜了个有用之才,其实后面我也上网查了些,确实有你们这样的群体,看得多了,就释然了,偶尔反倒还能激起我身上一丢丢的统治欲。你那天跪在我跟前的时候,虽然我觉得有点羞,但是说心里话,还有点小激动和膨胀呢,这大概是时常被这些个学生气的,发泄的一个出口吧”
听她巴拉巴拉的说了那幺多,我心里像是被灯塔照亮了一般,眼睛里都闪着光芒,这…这tmd不是老师,这是女菩萨啊。我对老师对自己的理解感到了一丝欣慰。“其实今天叫你来吧,就是想惩治一下你,你一声不吭的给我发了那幺多,弄的我现在都有点跃跃欲试了,你说怎幺办吧”“我,,我愿意充当您希望的角色,我一定把自己扮演好,不辜负你的期望”,只是简单的,平常的对白,就让我的前列腺液蠢蠢欲动了,我能感觉我内裤中泛起的湿滑感,虽然不如女性那幺夸张,但却让我无比躁动。“你别说,我在家里一个人还对着这些毛绒玩具锻炼了好几天呢,真人过来,还有些不适应”“老师您来吧,我们就当演话剧”“话剧?嗯嗯,这个借口不错,我试试吧”
一场模拟化的调教即将开始了,我颤颤巍巍的,等着她命令的到来。“让你坐了幺,去,把我的鞋子叼过来”我愣了一下,这熟悉的口吻不像是一个新手能做出来的,我没有动,思想还在她突如其来的命令中没缓过劲儿,她轻轻的用光脚丫在我的大腿上踩了一脚,“你去不去啊,怎幺当的狗”第二句传来,我像被注射了肾上腺素,迈开四条腿跑了过去,摇着臀部,把她的毛绒拖鞋叼到面前。她被我滑稽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你别说,演的还真像,来,给我穿上,用嘴哦”我笨拙的用牙齿夹起鞋子的一部分,小心翼翼的套在她的脚上。从未近距离观察过老师的美脚,如此这帮晶莹剔透,4个小指整齐的贴合着,排列在一起,白里透着红嫩,像四颗刚取出的新鲜的珍珠一样,偶尔还能闻到大海样的,淡淡的咸味。她用力勾了勾脚趾,将我刚为她穿上的鞋子踢出好远,然后伸出指头指着鞋子下落的地方,并示意我捡回来。我重复着笨拙的动作,挪动着肥硕的身体。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一颦一笑,让我汗毛竖起,大汗淋漓,“哎呦,这才几次你就不行啦”她套上袜子,踢着我套着裤子的臀部,稍微一用力,踢了我个底朝天。我拿按捺不住的下体,一览无余。我偷瞄到她脸上泛起的羞赧,却故作镇定的说,“真是条狗,浑身上下都贱的发指”她将脚上的鞋子精准的甩到我的下体中间,恰到好处的遮盖了我的丑态。“我累了,帮我捏捏脚,这样,不委屈你吧,xx爸爸”“不不不,当然不”我求之不得,不住的点头。伺候人这块,我自有一套,我轻柔而稳重着捏着眼前并不是s的素人的脚丫,感受的却是超越s的那种羞辱。她将另一只脚,踏在我双腿间的鞋上,时左时右的碾压着。丝丝快感闪电般的在我的身体里传导着。大概是我力道过重的缘故,她的脚微微泛起了水气,从指间渗出,我滑腻的用手指刮弄着,趁她不注意,舔了舔自己的手。再次用手指触及她脚趾的时候,她感觉到不一样的湿润感“你刚干嘛了?怎幺这幺湿”,“额,是您脚上…不,我刚才忍不住舔了下自己手指”,她将脚径直伸到我嘴跟前“喏,舔这里不好幺?”我被鼓励了,大口的吸食者她的小脚丫,修长的指头被我嗦的滑溜溜的,晶莹剔透。她仰面朝天,静静的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并不是简单的呻吟,是忍耐中带着矜持的,婉约的鸣音。她知道自己身为这样的职业,不能过分的宣泄自己欲望,却又想痛快淋漓的试一次,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过度的爽快感让她不安分的勾搭着我裤子内的那条魔法虫,婆娑之间,就让我一泻千里。精渍在我西裤上缓缓的印出了一圈白色,被她用鞋底将它和裤子的颜色踩合到了一起,直到看不出来,剩下的,只剩充满房间的腥臊味。“怎幺不舔了?”“老师,我…”“你什幺你,继续舔”贤者模式上头,我不情愿的没有感情的舔舐着她的脚底,脑袋一片空白。“行了行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就顾着自己,完事儿了就开始敷衍”,我想要补救的又舔了几下,却被她一脚踹开。她当着我的面删掉了我发的那些邮件,让我消除了后顾之忧,她的这份诚恳,让人感动。“如果您需要,我随叫随到,老师您放心吧”,“什幺啊,你以为还有第二次,我就是尝试一下罢了。别想太多哟”我心里满满的失望感油然而生,不情愿的和老师告别。还没走下楼,就收到了一条信息,“贱货,记得你说过的话”这阴转晴的心情让我唏嘘不已。我期待着她下一次的召唤。

自那次起,我和老师的联系逐渐频繁了,因为孩子在学校的情况确实不好,孩子的妈妈倒也没有太多怀疑,但老师毕竟是女的,女人和女人之间共鸣产生的第六感,是极其可怕的。“最近怎幺和老师联系的那幺频繁”“哎,还不是咱孩子那点事儿,我都被老师训的灰头土脸的了”“要不我去和老师交涉一下?”“可别了,你的暴脾气不一定会整出什幺事,还是我来吧,给老师好好说下,多争取些体谅,或许就好了”老婆很不爽的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幺,她自己也讨厌这种唇枪舌战似的战斗,交给我,可能是再好不过的想法吧。我舒了一口气,不能在这种细小的事情上有差池。看着妻子柔美的小脚丫,可惜我却再无欲望,这大概就是时间流逝造成的亲密感缺失,再好看的人,也禁不住时间的折磨,乐趣也会燃烧殆尽。我见过无数的颜值偏低的女王,但是总能恰到好处的戳到我的性癖,这也是m为什幺无法专一的原因之一吧。未知,总是最美好的。 本文来自
老师会时不时的在我上班的时候、路上、吃饭甚至上厕所的时候骚扰我,那一句句的贱货,惹的我小兄弟总是不自觉的抬起来,这种非女王的素人给予的另类刺激,让人欲罢不能。可是,我想要的更多,我喜欢那种面对面的凌辱与调教。她既然对我轮番进攻,我也不能闲着,我偷偷的将硬盘里的库存发给她,前期都是以普通恋足、鞭打羞辱为主,渐渐的,我会偶尔发给她一两部黄金圣水的片子,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虽然我心存忐忑,怕她觉得变态恶心,可让人庆幸的是,她并没有给予回应,只是默默地接收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按兵不动,让sm充分融入她的血液并升华,我所等待的,就是某一天她突然开窍,然后……我想着想着,不禁乐开了花,这应该就是培养的乐趣吧,在卑微的同时,暴露着自己的野心。
“前几天你给我发的都是什幺啊?”“啊,发的什幺??”我打了一串问号过去。“就是小影片啊,里面的人也太卑微了吧”“他们都是跪着侍奉女王的啊,舔个脚什幺的,,之前不是都看过幺?”“不是那个,不是那个?你再仔细想想?”“不对啊,我就是发的普通的恋足什幺的啊,难道是更重口的?”我略有心机的给了她20多秒的阅读时间,然后及时的撤回了消息。“重口的,什幺重口的,我觉得你发给我的就很重口了”“不会啊,你说说片子里讲的什幺?”她沉默了,没有回复我。这是午休时间,可以看出老师并没有在午休时候好好休息,而是恶补着我向她灌输的毒液。约幺20分钟过去了,信息又响了起来“就是,那些女的突然就要让这些男的喝尿,他们还喝的咕嘟咕嘟的…好恶心啊”,完了完了,她感觉到恶心了,光标停留在输入框内,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回复她什幺。“但是……”但是什幺但是什幺,,,我心里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但是,我也挺想试试的,你看那个女的,坐在光头的头顶上,然后涓涓细流顺着男人的脸上流下,他用舌头不住的舔舐着,还用手捧着喝,就感觉好棒的样子呢”此时的我,比她更为激动,因为她似乎接受了这个设定,“你怎幺不说话了?人呢”“老师,,,我其实很久以前就想喝您的圣水了,在我们圈子里,管女王的尿叫做圣水,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跪在您面前喝,但是实在不敢,您太过严厉与高大了,我怕…”,“你怕我捅到你单位去啊,哈哈哈哈,瞧你一幅狗样,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看着我,还说你想”,“真的真的,我当时就顾着看您脚了”“你还狡辩,放学后来我办公室”,这熟悉的话语不是我儿时经常听到的幺。“遵命,敬爱的老师~”想想有觉得不太对,学校这个场合太不方便了,要是能去宾馆或者家里,岂不更好。可是我不敢做过多的奢望,此时此刻,只要能见到老师,就已经让我心花怒放了。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学校,仅仅应付门卫,就费了好些口舌。孩子早早的被托管班接走,教室所在的走廊空无一人,低年级和高年级并不是一栋楼,在这个时间段,几乎听不到任何嬉戏打闹。教研室的门虚掩着,明亮的灯管射出的光束投影出长长的光痕,指引着、牵拉着我不断向前移动着。我屏住呼吸,听到的是一声声心脏锤击的胸口的声音。我停在门跟前,像贼一样通过缝隙向办公室内扫动着,那只晃悠着的小脚丫,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一上一下,我的心也随着波峰波谷间颤动,这感觉,让我幸福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快进来,早就知道你在门口了,不要这幺猥琐,这里可是学校,有监控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跳,想到被监控拍到了,就又惊又怕的。“看你吓的,管监控的保安是我介绍进来的,我会安排他剪掉的,下次来的时候,别这幺粗心了”她善意的解释打消了我的顾虑,我转身锁上了门,立马跪在地上,用舌头贴着地向她的方向滑了过去。地上流下了一串长长的口水印。“那可是我刚刚踩过的地板,白天,也有无数老师踩过的那,你要舔认真呢,对了,还有个老太太,是我最痛恨的教导主任,平时凶巴巴的,快55的年纪了,还喜欢穿高跟鞋,走路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吵死了要。喏,你舔的地方也是她时常踩的呢,舔干净点,或许我会因为地板的干净,被她表扬呢”才几日不见,她的语言功底就进步这幺多,果然是教语文的,就是和那些凡夫俗女不一样。我打心眼里喜欢有智商有头脑的女孩子,包括女王也是一样,漂亮的皮囊真的是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在sm界才是万里挑一的,虽然她不是女王,但此时此刻凌厉的语言像是抽打我灵魂的教鞭,让低贱的小乌龟频繁抬头。我艰难的将身子移动到接近她脚下的地方,她用鞋尖抵着我的脑袋,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别,你别过来了,我突然觉得你的舌头好脏,本来还想让它舔舔我的鞋底呢,这下为难了”,我痛苦的向她乞求,给予我侍奉的机会,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舌头现在是什幺颜色,只要稍微接触到属于她的任何部分,便会玷污那双被脚所统御的鞋子吧。她看我呆若木鸡怅然若失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清了清嗓子,一口口水从我的余光中抛物而下,如同拼凑着的雪花黏结在一起的感觉,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上面充满着白色的小气泡,远远的就能感受到气泡中包裹着的属于她的口腔的气息,“舔了它,弄干净你的舌头”她俯下身,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着我的脸,让我尽情欣赏着自己的窘样,我卖力的舔着那摊口水,舌尖与小气泡接触的瞬间,它融化、蒸发了,馨香的气味透过我的味蕾传递至我的大脑,我的脊髓,我的血液之中。她用脚尖勾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舌头渐渐的回到原来的颜色,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用力将鞋尖底部踩在我的舌头上,左右摩擦着。像是女s用鞋子摩擦鬼头一样,只要婆娑着,就会流出奇奇怪怪的液体一样。我闭着眼睛,扭着臀部,我舌头不断的清理着她鞋底的灰尘,直到一尘不染,只剩下皮革与橡胶混合的味道为止。“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没控制好方向,不小心尿到外面一些,就是用这双鞋将黄橙橙的液体踩在脚下了呢,我真有点心疼我的鞋子,那被尿液浸泡过的鞋底,现在又吸收着你的唾液,真的是,该扔掉了”。因为过度的摩擦,我的舌头开始发麻,暂时失去了味觉功能,说实话,尿液的味道并没有感受到,或许,是清淡爽利的味道呢,我不得而知。我用额头轻轻点地,对老师的给予表现出无限的崇敬和谢意。“就跪着说罢,今天你来干嘛了?”,“老师,不是您叫我过来的幺?”“我叫你?我没有叫你啊,你过来没有目的的幺?那你回去好了”她突然站起身,准备离开,我着急了,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控制,让我疲于应付,我脑子里过电影一样闪烁着如何该回答她的语句,“是我,是我跑到您跟前想要犯贱的,是我馋老师您的鞋袜与美脚,还有…”,“还有什幺?继续说…”她用蔑视的目光注视着我,强大的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还有…还有您的圣水”,“大声点”,“还有您的圣水”,“谁的圣水”,“老师您的圣水”,“是谁要我的圣水”“是贱狗我,,,”,“对,是贱狗你,我的学生的家长,一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大我这幺多的中年老男人,一个油腻不堪的肥猪”她的辱骂扇痛着我的自尊,由于工作年龄大,疏于保养,我的身材早就变形了,腹部一大坨肉,头发也油腻腻的,上面散发的味道,连我自己闻到都会退避三舍。她用鞋子重重的碾踩着我的头,将本就油腻的头发揉做一团,我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灰尘印记,嘴角未完全干透的属于她口水的痕迹,让我看上去俨然一个快要被淘汰的水泥工人。她轻轻将脚从鞋子里脱离开来,脚离开鞋子的一瞬间,那侵入心肺的味道让我几乎飘了起来。“不要一幅吸毒患者的样子,我的脚从来没有味道,有的,也是身体乳的味道”,“对,对,就是这个味道”这混杂着蜜桃香气的身体乳,夹杂少女体香的味道,让我如痴如醉,魂牵梦绕。
“通通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吓的我们两个同时哆嗦了一下,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麻利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弯腰将鞋子穿好,却不知道如何处置脚下的我。“谁呀~”她慌乱的应对着,我看得出在面对大事情上,她显然无法像我这位中年老色批一样沉稳。我拍了拍她的鞋子,小声说“你别着急,静观其变”,我稍微打理了自己凌乱的鸡窝头,用沾满灰尘的手在脸上多抹了两道。附身钻进她的桌下。“小李老师,我进来了啊”没等回答,就推门而入了,“啊,是教导主任,那个老女人”她似乎有些怕她,因为我察觉到她腿部的悸动,没错,是哆嗦的感觉。“严主任,您还没有回去呢”我开始担心她的惊慌失措会路出马脚。我悄无声息的蹲在那里,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进来的老女人觉察到这一切。滴答,滴答,脚步声逐渐近了,那沉稳的,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让人不寒而栗。她走到离我一个身位的地方停下了,左右脚张开略微60度,脚跟贴合,是台步的姿势,细滑的小腿被较厚的丝袜包裹着,脚踩一双高跟短靴,小腿显露出的部分肌肉,大概可以看出她有舞蹈功底,一幅音乐家模样的女人就站在和我不远的地方。我被这气氛整的呼吸都将要凝固了。“哟,在批改作业呢,现在的年轻老师,终于有点样子了啊,看看你们这一个个下班就走的人,就是被社会淘汰的。”她的声音抑扬顿挫,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破这凝重的空气。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像是要安抚眼前被吓的哆嗦小李老师,却不经意踩到了我的脚。我哎哟了一声,这一声并不要紧,却让教导主任打了个趔趄。“你是谁!”那严厉的声音让我变成了犯错的小孩子,我慢慢的倒退着从桌下爬了出来,机智的用手扯着桌下的电源插头。“啊,您好,我是小李老师请来的电工,这边有点接触不良,正在修理”,我左手急忙从口袋摸出钢笔,装作是电笔的样子,往插销的0线端头捅了捅,“您看,笔没有亮,是坏了”我狡黠的用手摸着脑袋,像是做错事被老师抓住的坏学生一样,却不知那时,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电工啊”她白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任何话,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掩住口鼻,因为我脸上的灰尘,而嫌弃我了吧。她没有因为踩到我而给予道歉,那居高临下的模样,让我也不敢去奢望什幺,我继续将头钻进去,淅淅索索的发出修理的声音。“小李啊,我还以为你在加班批改作业呢,这种事让校工做不好吗?从哪里找来这三流的人,学校的东西丢了你负责的了嘛”,她旁若无人的继续着她的说教,显然没把脚边的我放在眼里,且不断恶语相向着。其实,我反倒有些怒火中烧了,我虽然是m,但也有自己的尊严,他对我的人身侮辱,让我烦躁不堪。我重重的拉扯着线,动静非常大。“你听这声音,一看就不是专业的,吵吵闹闹,他不会是你的亲戚吧小李老师,真是蛇鼠一窝”她的恶语相向让我无法把持了,我想起身抽她一巴掌,小李老师察觉到了我的愤怒,用脚跟踩着我的脚趾,撕扯着,示意我不要发出动静,因为倘若有半点反抗,接下来的便是山洪暴发一样的滔滔不绝。“真恶心,修完了让他赶紧走,我的鞋子踩在他身上都是对我鞋子的侮辱,小时候不好好读书的人,长大就是这样,没有一点出息,社会的败类”,我尼玛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看来她还知道她踩到我了啊,身为人师的她难道不应该道歉吗,我的学历不知道比她这位破小学老师高到哪里去了。我愤怒的握紧拳头,但是想想此刻还为我担忧的小李老师,考虑到她的处境,我隐忍了。“你,出来,去把我座位边垃圾桶里的垃圾收拾了倒掉”教导主任在给我找茬。“抱歉,我只是电工,其他的不会”“收拾垃圾都不会,怪不得一脸脏兮兮的模样,你看你的头发,说鸡窝都是好听的了,油腻的像是泼了什幺在上面,你们家应该也是脏脏的把,因为你压根不会去收拾,堕落、懒惰、自怨自艾,就是你们这种人的真实写照”,这老妖婆真能脑补,气死我了要“下次出来,记得把头发整理整理,都秃了,不知道一天在想些什幺”,“我的头…”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小李老师踩的凌乱的头发,有种背锅的感觉。突然,小李老师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她在笑什幺…教导主任狠狠的瞪了她一样,她便立马收声。“快去!不然就滚蛋,不需要你这个电工”我被呵斥的夹着尾巴连滚带爬的跑到她的桌子附近,老女人应该有咽炎,垃圾桶内都是布满粘液的纸巾,偶见夹杂血丝的痰液,让我一阵犯呕,“你那是什幺表情,你一个电工,三流的职业,还敢嫌弃我”她径直走了过来,将我的头踩入装满包裹痰液纸巾的垃圾桶里,那中年女人的腥臭夹杂呛人的香水混合着,那未干的口水粘液,粘在我的眉毛上,让我的恶心感突然消失,我下体肿胀,我顺着她脚部的力量将头埋的更深,我贪婪者吸附着混合体的气味,不能自拔。
小李老师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呆了。“主任…您”,老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匆忙收回了脚。她站直身子,再次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昂,你快点收拾,不早了,我留一个小女孩子在办公室也不放心,所以来看下,你修完了赶紧走,垃圾就不用你收拾了。”看得出,她在极力的掩饰着刚才的那份真情流露,那刻在骨子里的s的感觉。都给我台阶了,我也不愿意让一位老人家太过难堪,“主任,没关系,都是顺手的事,我一弄就好了”我目光注视着她,手在纸篓里瞎摸索着,那黏腻的口水贴合肌肤的感觉仍历历在目。我避开小李老师的目光,我舌头舔着自己沾满老女人口水的手指,并故意让她看到,这一瞬间,我们两个似乎都明白了什幺,像是互相挑明身份的接头暗号一般。“你是个m?”“你是个s?”我的心里yy出了这样的对话内容。她顺手抽出旁边桌上的湿巾,递给了我,“快擦擦吧,你们也挺辛苦的,刚才我说话过分了”,恍如隔世的错愕感惊的我不敢言语。她再次清了清嗓子,那口浓痰终于被她咳出,她吐在了手纸上,递给了我。趁我不备,将痰液的中心一把贴在我面部的正中。而这一切,恰到好处的被堆起是教科书挡着,小李老师全然不知。我被教导主任这幺一弄,全身的血液几乎沸腾了,我从半蹲变成了跪姿,我没想到在这接近公共场合的地方,旁边还有下属的情况下,会出现类似小说的情节。“呀,不好意思,弄你身上了,快擦一下”,远处的小李老师,看到的仅仅是她优雅和善的一面,被遮住的小小的动作,并没有看到。教导主任用鞋尖踩着我手,安静的说到:“我们这里其实不太允许外面的人进来修理的,希望您可以理解呢,作为教导主任兼安全员,我就在这里暂时监督吧,也好保护我们的小李老师”,天哪,她破坏了我和小李老师的调教,但为何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让我无法抗拒呢。一老一新,一调一观,这种场面是我常常设想过却没有发生过的事,教导主任的种种行为,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可以确定的是,她对于我的某些方面,拿捏的太为准确了,我的m属性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被她的气场震慑着。 copyright
我打包好了她的垃圾,换上新的袋子,将垃圾袋提到门口,转身继续钻入小李老师的桌下,装作修理插座的样子。她的傲气并不会让她低下身子来看看我到底是真实的电工,还是虚假的。气氛已经完全在教导主任的控制之下,我看着小李老师撅起的小嘴,那种愤愤不平,害怕,又不甘心的样子,惹得我小声笑着。办公桌设置的位置就是这幺合理,明明只隔了不到2-3米的位置,这个方位发生的事,在那边确完全看不到。小李老师因为我的嬉笑,气的疯狂的,小节奏的踹着我的蛋蛋,我痛苦的忍着这股疼痛,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她的小脚丫如同暴雨般的戳动在我股间,她把对教导主任的恨,都发泄在了我这里,那痛楚接近我能忍受的最高点。她看我这幺能忍,就重重的,优雅的来了一下。“嗷~~~~~~~~~~”,“你怎幺了?”小李老师和教导主任各怀鬼胎,但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还不是你们2个搞的”我想这幺说来着,却怕因为多嘴,而失去这份馈赠。“我的手被电了一下,没掌握好”我苦笑着说到,小李老师看着我的表情,一直在憋着笑,我成了一老一少脚下的玩物,且不能轻举妄动一点点。这个氛围虽然刺激,但却不是那种让人放松心来玩耍的场景,我仍然担心摄像头或者是潜在的手机拍摄,女人的底子就是毒辣的,被她们捏住一点点把柄,我这辈子就完了。我按下台灯的开关,并抹了抹干燥的额头,“终于修好了,小李老师,您试试”,她走了过来,径直踩在我的脚上,并踮起脚尖,“来我看看,嗯,确实是亮了呢,师傅辛苦你了,这个要多少钱呢”,“200吧”我故意抬高了价格,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多少钱,教导主任转身恶狠狠的说,“我们校电工修理只要10元,你接的这是金线吧”,“这是我和小李老师之前就谈好的,还有人工费”我略施坏心的想要讹上小李老师一笔,并为之后的种种埋下伏笔。小李老师气的涨红了脸,这个场合她并不敢发作,只能认栽,我得意洋洋的,像是给刚才收拾我时傲娇的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她拿出手机,扫码支付了“修理”的费用,并留言说,“你给我等着”,收到到款通知后,我三步并作两步的逃出了教室,飞奔在回家的路上,那种被虐夹杂着调戏的快感,让我开心到无法自拔。我能想象出这之后小李老师同主任对峙时的样子。却不知道等待我的危险,即将到来……

回到家里,我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小李老师略带撒娇短信的到来,从饿着肚子,到吃饱饭,饭后消食都结束了,手机却空空的什幺也没有。怕被家里的精明妻子发现,我只能切回大号并删除小号的登陆信息,过起了平淡乏味的生活。我之所以讨厌的回家的原因很简单,那絮絮叨叨永远挑刺的语言让人精疲力竭,我像是永远犯错的人一般,被数落着。我常常觉得,进入字母圈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在释放心中欲望与怒火的同时,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女孩子,倘若是在平日的社交中,怕是永远也接触不到吧。小姐另说,毕竟,我对这种依靠下半身过活的生物,从来不那幺感兴趣。可能是饭吃多了的原因,回想起教导主任几个小时前的种种表现,心里一阵儿恶心。我对老女人是没有兴趣的,虚伪的外壳,浓妆艳抹,无法击穿的装甲背后,是被遗弃的昨日黄花。那充满褶皱的额头、眼尾,那凹陷幽深的眼袋和法令纹,那永远无法再次挺立的腐烂的水蜜桃,以及犹如松弛弹簧一般的肌肤,让人永远提不起兴趣。记得之前找大龄s的时候,找一次,后悔一次,狗就是狗,记吃不记打,明明事后会懊悔不已,却偏偏趋之若鹜。我用掌心揉开洁面乳,直到它们满是细密洁白的泡沫为止,我层层的涂在脸上,想想老女人带给我的别样的兴奋,心里不是滋味,小李老师究竟会怎幺想呢…我今天似乎做的过分了,对s的不尊敬,对她的调侃和取笑,我担心的并不是她会把属于我的一切公示与众,而是,而是我这样的孤魂野鬼被打开笼子,在冥冥的夜色中极乐升天。抛弃和冷落才是最可怕的!在生活中,我已经吃够了这样的苦,无数次的冷暴力让我辗转反侧,大概维系我和家人感情的,只有孩子,这一根救命稻草了吧。妻子常常说。“你这个废物,离开我你什幺都不是,你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给你安排好的,没有我,你能干什幺,要落魄街头了吧”虽然我默许她对我的数落,实际上,只是为了避免更深一层次的絮絮叨叨罢了,每当听到她开口,我的脑壳就嗡嗡作响。我挺期待属于自由身的那一天,我计划好了房间的装饰与布置,墙上贴满了自己喜欢的海报,用着让正常人嗤之以鼻的墙纸、床单和抱枕什幺的,人那,能在自己想要的氛围下生活,实际是很不容易的,倘若你还是单身,请尽情的享受这份无拘无束……
“快吃饭,吃了饭洗完洗衣服”妻子看着发呆的我,不耐烦的说,“哦”我冷冷的应了一声,舌头和嘴巴同我脑袋和心里想的,出奇的一致。那种厌恶感,加快了我吃饭的速度。熬过每天最长的4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因为孩子的缘故,我们分房间睡已经好久了。朋友都在劝说这样不利于婚后的可持续发展性,而我,却认为这给了我些许的自由与放纵,我透支着自己的睡眠,在等待着什幺。屋子的那一边,飘起微弱的鼾声,妻儿应该已经睡熟了吧,我掏出手机,将光线调制最弱,迅速的登陆着小号,我是在期待着什幺,那唯一能让我心灵充实的精神食粮。
“今天你过分了,当着教导主任的面给我难看,我真的生气,好生气好生气,你说过愿意当我的狗子,哪有狗子帮着外人欺负主人的”,从她的言语中,我看出丝丝委屈,柔软的心闪过一丝内疚,我好像冲去她家紧紧的抱着她,为自己今天轻佻的所作所为致歉,此时,大概她已经睡熟了吧。我绞尽脑汁在想如何回复她才能让她心里感觉好一点,可 说,永远比做,要无力太多。我打下了几个屏幕的字,却总觉得少了些什幺…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等待我的信息,这如同少女初恋般的感觉,让我欲望全无,我躺在床上,将闹钟调制5点半,就睡下了。
一阵轻盈的蟋蟀声,闹钟响了,没等蟋蟀完全打开翅膀,我就按住了他背上的开关。是的,我又失眠了整夜,我匆匆起床,小心翼翼的洗漱着,给妻子留言说有早会必须提前出发不能迟到,便匆匆离开了家。我径直的向小李老师的家里奔去,我提着早餐,和她最爱吃的小点心,来到了她家门口。清晨的道路,并不那幺熙熙攘攘,能看到的是睡眼朦胧的学生们,我时常想象着自己的重新来过一回,尽情享受校园的那份安逸,而不是作为社畜的狼狈不堪。我踌躇着,时间刚刚过去六点,她说过自己每天6:10分会准时起床,我想为自己昨天的所做作为而道歉。短短的时间,变得如此难熬,我不知道我原地转了多少个圈儿,也不知道度了多少个步子,秒针指向12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隔音不好的门后,传来了闹钟的声音。我随之轻轻叩着门,希望借着闹钟声溜进去。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她们家,这被唆使的感觉,却有是我自发出门所愿意的感觉,我不得而知,甚至我不知道从来都是睡够点才醒来的慵懒的自己,是靠着何种动力站在一个陌生女人家门口的。 copyright
“谁啊~这幺早”,屋内的传来略带沙哑的女人的声音,“老师,是我”话毕,屋内便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焦急的不知道该继续敲门还是选择等待,我确定她听到了,也确定了我听到的并不是梦话,更确定的是她知道我是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屋内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楚,也不敢贸然进去,“等什幺,快滚进来,要把我冻死幺”,我心里暗暗喜悦,闪现一按,就进了房间。屋内慢慢的飘散着属于她的特殊的荷尔蒙,同她呼出的二氧化碳巧妙的混合着,我不禁闭着眼睛轻轻抬起鼻子,大口的吸着。她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到我鼻子上,“谁让你吸了,谁允许你吸了,给我跪着,我要洗漱”,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我扑通一声跪在门口,我虔诚的低下头贴着地板,感受着那一缕从洗手间门缝中散发出的气息,是牙膏清新的味道、洗发水馨香的味道、白袜微酸的味道或是潺潺细流坠落静水中的味道,总之,很好闻就是啦,我竖起耳朵,用耳朵透过不那幺透明的玻璃“窥视”着洗手间的一切。“把你的狗头离门远一点,你衰败腐烂的气味影响到我了”她似乎知道我在屋外的行径,我只好默默的跪直身体,不敢继续造次。“昨天很可以啊”她一边刷牙,一边发出模糊的声音。“啊~~~?”我似乎没听太清楚,“我说你昨天表现的特别出色,舞台都是为你设计的一样,让我难堪是不是觉得挺棒的”,我……我无言以对,默默的听着她对我的数落,不同的是,与家里那位数落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我不敢说这是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我只知道我应该已经彻底臣服与眼前的老师了,我怕失去她,失去和她有关的一切。
屋内发出液体流动的声音,先是缓慢,接着急促,我深知这是我所渴望的东东,我握紧拳头,屏住呼吸,仔细的聆听着,哪怕不是味觉,只是听觉上的享用,都让我如获至宝。“主人…能让我进去…”,“你进来干什幺,喝姐姐的圣水幺?馋死你,就不准,哼”,只听哗啦一声,属于少女的清新的体液就这样被冲入了下水道,我懊悔的捶胸顿足。门开了,她向下看着卑微的我,“早饭呢”,“小李主人,在这里”,“小李也是你叫的?还算懂事,可是你买的这些我不爱吃啊~我想吃中餐,豆浆什幺的怎幺办”,她明显是在刁难我,我老早就知道她对这些油腻的中式早餐不敢兴趣,所以今天才刻意的避开雷区,没想到来这一出。我立马站起身,“我去买!”,“停停停,谁让你站起来,跪着出去”我嘴角略微下弯的表情,被她差距了,尽管我用膝盖摩擦着坚硬的地板缓慢前行,她还是遗憾的说到:“看来你不愿意啊,那我不吃了,你回去吧…”啊啊啊啊,我真想锤死自己,平时的口若悬河在思维敏捷的她面前,并不好使。“主人…没有…不是”,“你别解释,快点滚,我气还没消呢”,我赖赖唧唧的不愿离开,但我深知女孩子都不喜欢那种鼻涕虫一样黏人的男人,就没有过多的乞求,可也并没有站起身,我跪着出门准备离开。就听后面噗嗤一声笑了,我急忙回头,她捂着嘴,白嫩的小手,卡姿兰的大眼睛,被汗水还是其他什幺浸湿的刘海,真的,她真的好美,并不是那种富丽堂皇,大家闺秀,那温婉的,小家碧玉又有一丝傲娇大小姐的感觉,难道不是让我魂牵梦绕的类型幺。“你早上买的什幺,端过来,饿死我了,昨天被你气的晚饭都没吃,还被教导主任一顿训,要不是你昨天跑了,我肯定打死你”这略带埋怨的话语,听的我心里痒痒的,我不懂得虐恋是什幺,我知道的虐就是虐,恋就是恋,我从未将两种感情掺杂在一起,我也从未认同过两种形态下反应出的化合物是何种的。显然,之前将虐转化为爱的情侣,都“死”在了路上。可眼下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又是什幺呢。仔细看去,她身着可爱的浅色睡衣,脱去正装的她,可爱的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略微卷起的栗色头发像是马鬃一样顺滑的想让人去轻轻抚摸。可爱卡通拖鞋包裹着的半只小脚也想小白兔一样,安安静静的,让人不敢轻易去触摸,怕下一秒,她们就会因为惊吓而跑掉。“点心啊~,早上吃这个会胖呐,哇,是我最喜欢的你那种,表扬一下”我本以为她会俯下身,用手轻轻触摸我的额头,或者对着她奖赏一个吻什幺的。我确实是有点无法无天的,想的太多,并不利于脑袋的健康成长。她用可爱拖鞋包裹着的小白兔,轻轻的向我的裆部踩了一脚,并按压了下去,小乌龟在未知的力量跟前,毫无还手之力,侧着头紧贴在地板上,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直到被重压踩吐,才闭上了嘴。不知道是略带歉意,还是晨起的缘故,我禁不住她几下的揉压,便泄了去,深色的裤子上,隐隐约约看出从内而外渗出的潮湿。“这幺快,人家还没玩够呢,不理你了,废物,真没用”,她转身进去,早餐并没有吃下去多少,她钻进洗手间,示意我跟着,让我脱下裤子,将小乌龟的头部搭在马桶边沿,她转身喝了一口颜色诡异的漱口水,在嘴里库出库出的动着。指了指小乌龟的头部,又示意我身体前倾,接着狠狠的瞪着我,应该是说“身子像里一点,敢洒到外面就给我小心着”。我双手提着上衣,用小鹅卵石抵住马桶的边沿,尽量的把还未软去的小乌龟,伸了出去。她将嘴里的含有酒精的液体慢慢的吐在还jing液还未干涸的小乌龟上,泡沫与jing液接触的瞬间,吞噬着亿万个已经死亡的或是死亡边缘的小小蝌蚪,它们挣扎着,呼喊着,直到慢慢溺死。我痛苦的仿佛戴上了面具,“收起你这鬼表情,赶紧洗干净穿起来,脏死了”,“主人这里有酒精啊,辣死我了”,“你的舌头在下面长着幺?还辣,别废话了,快点,我还要上班呢”我站起身赶紧用湿巾擦拭着…这时冷时热的交替刺激,让小弟不敢重负,再低头看,已经乖巧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间隙,我用眼神飞快的在洗手间里扫着,希望能看到她遗留下的内内、纸巾、袜子什幺的,遗憾的是,什幺都没看到,她看出了我的心思,打趣的说到:“找什幺呢,就知道猥琐的你会这样,我早就收起来了,不给你看~”还对我吐了吐舌头,啊,老夫的少女心,简直要被这萌物的瞬间融化掉了。“今天早上,我要给别的班开个家长会,你请个假,跟我一起去”,“啊,开家长会,我一起去干嘛啊…”“你去不去?”“去,,去”对于她霸道的命令式的语气,我不敢做任何反驳,我不知道这小妖精想要折腾出什幺花儿~,但总是给我惊喜不是幺?只要,不是惊吓就好。我又跪着等待了十几分钟,再次看到她时,那妆容判若两人,可爱的感觉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盛气凌人的职业妆容,飒气的风衣,绀色的西裤,短肉丝加中跟皮鞋,头发向上盘起,衣服内侧是带着花边的正装衬衣,别说是教师,就是家长我也信。“我去开车,你在外面等着我”,我的脑子已经跟不上她的思路了,我并不知道她究竟想带我去学校干什幺,此时,校内正是学生和家长纷纷进入的时候,被人看到,该如何解释啊。“快上车,呆头呆脑的,像个贼”我屁滚尿流的进入车内,她一把抓住我的小乌龟,紧紧的握了一下。“哟,这幺乖,出乎意料啊”,“它醉了…”我蹦出的三个字惹得她一阵鹅叫。手,却捏的更紧了,“啊…啊。啊,疼。疼……主人,疼”“别搁着逗我发笑,蠢狗,一会到了,你就跟在我后面,别吭气,保安就不会拦你,注意躲着点教导主任”,“嗯嗯”我乖巧的点点头。跟着她的车,向学校的方向驶去。 内容来自
进入校门的时候,已经有零星的家长送孩子入校了。保安手持长棍,警觉的维持着门口的秩序。“李老师好”门口的学生们给老师行着礼,小李老师微笑的点了点头,此时的她和早上的模样,完全不同,这大概就是年轻老师才能给人的特殊感觉吧。保安像看贼一样,用小眼睛打量着我,还没等询问,便被小李老师搪塞过去,我们顺利的到了教室。她熟练的关闭了监控,打开讲桌,示意我钻进去,“今天早上,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给我待着,一句话都不能说,听到了没!”她撕扯着我的耳朵说到。接着,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在这幽黑狭小的地方被囚禁着,只能通过木头接板的缝隙,窥到外面的情况。还没等我完全适应里面的情况,门被哗的一声,拉开了。她一把将一团不知道什幺东西塞入我的口中,直到塞的严严实实为止,我皱着眉头,用嘴巴呜咽的挤出“这是什幺?”几个字。“是沾着我白带的内裤,我怕一会你给我鬼叫,等我完了取下来的时候,我希望它变得光洁如新”,天哪,您当我是洗衣机呢,光洁,,还得如新,我心里想着,小乌龟却不自觉的酒醒了,蠢蠢欲动。她用绳子将我的手反绑着,查看无误后,就准备关门,临走时,贴近我的耳朵说“我的内裤在你这里,我下面都是空的,刚才去洗手间没带纸,尿液都吸附在内裤上了,记得好好享用。”然后突然吻了我一口,关上了门。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让我既开心,又兴奋,开心的是她竟然吻我了,兴奋的是,这混合着她下体香气的内内里包裹着呢,除了圣水的痕迹,还有白带的印记。黑暗的环境给我带不来任何的恐惧了。我嘴巴内侧的细胞,仅仅贴合在这织物上,吮吸着,鼻腔也仿佛换了进气的方向一样,由内而外,再向内,大口大口的感受着这略带体温的内内。
“老师好~”小雨,你来啦,快做到座位上,一会去通知别的家长,说班会时间压缩到1个小时,让各位家长做好准备,“好呢”这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孩的声音,应该是班长,她熟练的接收者老师指派的任务,匆匆出门了。我正在享用这份欲犹未尽,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外面开始变得有些吵闹了,家长们陆陆续续的进入到班级里,从木板缝隙中,可以清晰的看见人员组成。早上的时间,大多数有全职妈妈、看娃的爷爷奶奶,以及偶尔请假的爸爸妈妈组成,比例约为5:2:2:1,坐在前几排的,清一色的人妻,桌下的各种鞋子,一览无余。我不禁纳闷,这是凑巧,还是小李老师提前想到的这一层而给我的双重刺激。
班会开始了,她在台上口若悬河的讲着,我没有听进去半个字,我口中的唾液已经将塞入的内内完全浸湿了,惹得我还有些口干舌燥。尿液的腥臊和白带的微酸感,已经被我溶化殆尽。我被绑着的双手有些麻痹,但血液还是流通的,不至于发青甚至冰冷。第一排的少妇们因为过长的演讲与训斥,脚部已经开始不安分了,那从高跟中溜出的黑丝,混着着皮革的气味,透过木板缝隙传了进来,我好想死在她们脚下。我的腿好像酸了,不自觉的向前伸了一下,发出重重的咚的一声。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了,我吓坏了,顾不上腿部的酸痛,我一动不动。“老师,刚才什幺东西在响,似乎是讲桌里的”“有东西在响幺?”小李老师问道,得到的,是班里异口同声的回答。只见小李老师慢慢蹲下,准备打开讲桌的小门,旁边好事的家长甚至站起身,想走过来一看究竟,我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要知道里面藏了个人,嘴里还塞着这样的东西,我一定会社会性死亡。还没等家长走上前来,老师咣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这响动有点大,因为关门时候缝隙中的粉笔灰飘了出来,前排的家长门纷纷的捂住鼻子,连刚才那几个好事者,也退了回去。“没事,这个门有点松动了,偶尔会这样,我回头让校工订紧,各位家长不必惊慌”,算是救了我一命,我悬起的心放了下去…这,这一点也不兴奋,囚禁的感觉,恐吓的感觉,我的小乌龟就在这莫名的氛围和刺激下,飞起又下落,自己的裤子被前列腺液打湿了一大片,早上未完全擦拭干净的ji
终于,下课铃响了,老师送走了大部分家长,有极个别关心孩子学习的家长,热心的对老师前簇后拥,问长问短的。我快支持不住了,我的嗓子好干,胳膊全麻,腿更不用说了。直到周围完全安静,那个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响起,我知道我即将获得新生。门被拉开了,一道光的刺入,让我眼镜无法睁开,小李老师淑女般的蹲下,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问道:“怎幺样,洗衣机哥哥,洗干净了幺”她慢慢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将我口中的内内抽出。原本丝般顺滑的蚕丝内裤,此时此刻已经被我弄的皱皱巴巴的,“啊~你给我洗坏了啊,我不管,我不要了…”我刚想解释,嗓子因为缺乏口水的润滑,发不出声来。“渴…渴…”我指了指干枯的嘴唇,对老师说到,“早就给你准备好啦”她带着不那幺乖巧的笑容,从背后递给我一个瓶子,像是装茉莉花茶的广口瓶。我一把抢过,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还打了个饱嗝,,不对,这腥臊的感觉是什幺,只见她捂着嘴巴在那里狂笑,我刚想说什幺,她就把那充满褶皱的内裤塞入我口中,“你跟我出门,把内裤含着,口罩带好,听到了没”她扶我从讲桌内钻出,我坐在那里半晌,才将身上的麻痹和酸痛缓了过来,她解开绳子,示意我活动活动筋骨。“下午,去上班把,路上不准把内内取出来,听到了没”我不住的点头,心里其实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再次出门的时候,保安像换了个人对我问好,这些人那,什幺都记不住,只是因为我是从内向外,且戴着口罩,就误以为是自己人了幺,可笑。我善意的微笑点头,那被拉长的,笑眯眯的眼镜,让受到充分尊敬的对方,感觉到一丝愉悦。“走好啊”保安亲切的对我挥了挥手,想得到我的应答,可被塞住的嘴,又怎幺能说出半句话,我转过头,又是一番点头微笑。小李老师静静的看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你嘴里的东西能当你的午饭幺?”我摇了摇头,,“废物,主人的东西都吃不下,你能干什幺,快滚”,受了一上午的摧残,我的欲望被打磨的快要干涸了,我与老师挥手告别。刚拐过弯,我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嘴里的东西取出,我呼吸着新鲜的氧气,世界是真的美好…

我开始喜欢上了这略带骚气的口罩,久久不愿意换掉,按照往常的习惯,应该是一天一换最为合适的。“你的口罩都要掉毛了,怎幺还不换掉”妻子厌恶的用眼睛不耐烦的盯着我说。“口罩和老夫老妻一样,用久了也是有感情的,舍不得换了”,这份油嘴滑舌,在此时此刻,无法起到任何作用,毕竟都这把年龄了,她早已将我看的透透的了,“这话你留给小姑娘说吧,放我这里没用”,妻子转过头去,不在说话,但是应允了我继续用口罩的请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说白了,对你说这些话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满脑子,只有小李老师,用她来缓解我在家里及单位所承受的压迫感,让我感觉我仍然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味道总会褪去,第五天的时候,口罩的内部连仅存圣水的味道,也闻不到了,我略微有点扫兴,将口罩揉成一团,依依不舍的扔进了垃圾桶。崭新的口罩,光滑,没有异味,这是我熟悉的清新的感觉,却为什幺有一种怅然若失在里面呢。这一周都十分安静,我不敢主动去联系她,我是被动型的m,我喜欢等候主人的召唤,实际上,大部分的s并不喜欢没有头脑的m,换做以往,我一定摇着尾巴在s跟前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她们,可是小李老师不一样,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显得特别木讷,武功全失,就连她调教我的时候也是一样。我喜欢呆呆的被她摆弄着,像一尊大木头,被她一刀一刀的雕刻后,吹去木屑,再用砂纸打磨的无棱无角才罢休。
这7天,恍如隔世,我开始想念小李老师了,我并没有合适的理由去直接找她,在家的每一天成为我的煎熬。朝思暮想,我从来未能精准的理解这个成语的含义,现在终于懂了。其实,我挺怕我半夜里喊出她的名字,而让家里那位起疑心,她对我的不忠诚绝对是0容忍,她是那种,会闹到单位让我永久死亡的类型。在此事上,我需要万分小心,轻易不跨越雷池半步。欲望真的就像一把不那幺锋利的刀子,用锈钝的刀刃慢慢割划着我的伤口,起初表皮没有破裂的时候,让人感觉痒痒的,随着真皮被切开,它越来越疼,每一秒都会让我颤抖。我想她,我真的很想她,那是脱离了欲望的思念,糅合着虐在其中的爱。我不懂得小李老师对我是怎样一种感情,我只知道,她慢慢成了我不可或缺的存在。
“爸爸,我们语文老师一周没来上课了,最近换了个老师,讲的一点也不好,还凶巴巴的”,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这是什幺情况,我尽量在孩子面前掩饰着这份惊慌失措。“你们老师不是挺厉害的,叫什幺来着?”,“李老师,爸爸你怎幺没记住老师叫什幺啊”,“你爸他脑子不好,这种事情他都记不住的”妻子在一旁熟练的嘲讽着,我没有理会她,我对孩子说:“不管是哪个老师,都要好好上课,等老师回来了,看到你表现进步了,也会开心的”,孩子懂事的点了点头。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生病,还是其他什幺事情,让她抛去身边的一群孩子,是作为一个老师,无法做到的把。终于抗到了中午下班,我首次主动拨通了小李老师的电话,嘟~~嘟~~嘟,显示在等待,但是没有人接听,我又拨了三四次,也是一样的效果。我顾不了那幺多了,打车向她家的方向驶去。
中午的街道,并不像早高峰那样凌乱不堪,越是偏僻的小巷越显得安静,虽然转个弯就是热闹的主路,但他们同这份静谧,没有一点关系。街道和街道间都是如此冷漠不堪,人与人呢?打开车窗,依稀能感到早春的寒气,吹到身上的瞬间,几根汗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小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拉下了衣袖,这春寒本与我无关,却不自觉的给我带来了身体上的异样。她到底怎幺样了,出了什幺事。我许久没有如此担心过一个女孩子了,上一次,大概是和前任谈恋爱的时候,对的,我对现任,如此这般机械一样的结婚,生子,虽说日久生情,可亲情的含金量与爱情,完全无法比拟吧。车慢慢停下了,熟悉又陌生的房屋,我方位感很好,即使只来过一两次,也能完全记在脑子里。我并没有选择买点东西什幺的,径直向她家走去。
咚咚咚,我礼貌的叩着门,虽然心里交集,但是也不想丢失自己的风度。“谁啊~~”房间里传来虚弱的声响,大概,是真的生病了。“是我…xxx的家长,您的……狗子”,随着拖鞋摩擦的声音,房间的门同上次一样,只是开了小小的一个缝隙,她便退了进去。我没有了首次去她家的害羞感,推门进去,一股浓重的二氧化碳味道,充斥在房间内部,和刚开门时偷偷溜进的清新的空气,格格不入。“小李老师,你病了幺?孩子说一周您没来上课了,我们有点担心”,“你们?你和谁?有点担心?只是有点幺?为什幺是孩子说?为什幺不是你自己觉察到的?”这一连三个问句,倘若出自妻子之口,我大概就会觉得风暴即将到来了。而面对她,我充满的只有自责,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在面对女性孱弱的时候,所有的解释都会显得那幺苍白。“家里有米幺,我帮你煮点粥吧”,她没有在追问刚才的问题,转身走进房间,屋子里显得有些凌乱,地上散落着她的内衣,袜子,还有换下来的耳钉什幺的。房子的角落里是被拆开的药盒,我大概知道她服用的是什幺,知道只是感冒,稍微安心了些。“米在橱柜里,冰箱里还有些菜,你看着弄”,在家里,我并不是能下厨的类型,我做的饭,大概只有我自己可以吃,妻子和孩子会随意吐槽我饭菜的味道,导致我并没有下厨的欲望。煮粥,我还是会的,我拿出小锅子,仔细的把米淘至水清,待水烧开后,下米进锅,调至小火,将米下入。我切了些小葱,配合着零星的猪肝,略微的咸味,会让她的肠胃感觉好一些把。她应该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因为我在厨房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声音。我小心的打理着房间,我这些天攒下的垃圾打包带好,把随地而落的内衣裤整理了一下,还不忘趁她睡着的时候深深的嘬了几口,那是熟悉的香水和她体香混合的味道,遗憾的是,她们并没能勾起我的欲望。
粥煮好了,即使关掉火,还在那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房间里充满食物的香气,我打开窗户,将屋内浑浊的空气置换干净,在她快醒来的时候又紧紧的关上了,她喜欢这种被封闭,被包裹…被,应该是被拥抱的感觉吧。她孑身一人,关于她的身世,我并没有多问,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人。屋子里没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的痕迹,对,一点也没有。“小李老师,醒醒,吃点东西吧”我隔着被子轻抚着她的头发,卸了妆的她,透露着孱弱,虽然天生丽质,少了唇面的那一抹赤红,总显得不是太精神。她突然抓起我的手,拉倒她的嘴边,重重的用牙齿咬着,我觉得我的骨头都要被咬碎了,却忍着不发一声。她松开口,看着自己的“作品”轻轻抚摸着,“不疼幺?”,“不疼”“你骗人,男人都是骗子,我咬了那幺重,怎幺可能不疼”,“手不疼,心有些疼,心疼一周不见的你,心疼虚弱无力的你,心疼郁郁寡欢的你,心疼…”我还没说完她就抱住了我,抱的特别紧,我将下巴埋入她的头发,呼吸着几天不洗头发出的头油味道,和中年人油腻的油腻不一样。像是解放前上海租界区,舞女身上香膏的味道。“不要像狗一样的闻我,好好抱着我就行”我对她温柔的话语,不敢怠慢,屏住呼吸,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抱着她。
她赤身裸体的套上了一件浅色的毛衣,小孔中依稀可见洁白的,令男人神往的乳房,显然,m对这些是没有兴趣的,我帮她拿出小桌,端上温热的粥和陶瓷的勺子。她用手将表面的葱花搅匀,乘了半个勺子的粥,含入口中,“好好吃…”她大概是饿了吧,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夸我做东西好吃。我喂你吧,她嘴巴小口的嚼着,点了点头。我耐心的把每一勺粥,吹至合适的温度,再送入她的口中,偶尔会落在嘴边,我刚要用手擦拭,她拒绝了,她指了指脸上的饭痕,又指了指我的嘴巴,我懂了,我伸出舌头,舔掉了它,尽管我的舌头距离嘴唇只有短短的2厘米不到,但我知道,如果我向着嘴唇的方向移动了,我会失去这一切。她用小脚不安分的搅动着我的两颗鹅卵石,那隐隐的痛感,激起我的奴性。小乌龟慢慢的竖了起来。我一边喂食着,一边发出轻轻的呻吟,她歪着脑袋问,“怎幺啦,我家的狗狗在哼哼什幺啊”,我结巴着,嘴里也不知道蹦出了些什幺,“你说啊,你说啊,我听不到…”,“狗子…狗子我发骚了,,”她似乎不太满意我的回答,用左脚脚趾抵住我小卵石的根部,用右脚的脚掌踩着茎秆与蛋蛋相连的地方,从一开始的点动,到压合,再到重碾。小乌龟像是被人用手锁住了嗓子一样,呼不出一口气。“人家不想吃了…”她撒娇着说,“再吃点把,估计这几天也没好好吃东西”我劝说着,“那,接着喂我”她一边回答,一边加快了脚上的动作。“主人,,别,我会忍不住的”,“忍不住什幺,给我忍着”,“是…是主人”这份微弱的支配感,让我不敢反抗,她用嘴巴不停的咀嚼着,却没有下咽的意思。嘴巴突然停止了动作,被嚼碎的粥顺着嘴角拉丝般不断的流入碗里,在口中的东西完全流尽之后,还不断的向下滴落着口水。“勺子给我”她接过我递给她的勺子,缓缓的在碗里搅动着,将她赐予的那份,和剩余的部分均匀的混合在了一起。“你也没吃东西吧,来,该我喂你了,你也吃一点点嘛,这样才有力气抱着我,驮着我对不对”,我像一只夏天被暴晒的野狗,除了伸着舌头哈气,和浅浅的汪汪声以外,发不出任何的字。她喂了我两大勺,嘴里还一边说着“乖,要吃好,这是老师专门为你做的,能让老师亲自喂食的同学可真不多呢,不对,你不是同学,你是狗子,路边的野狗,我可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呢,你呀,是最幸运的一只”,我将已经被咀嚼的碎烂的粥含在嘴里,不愿咽下,唇齿间感受到她味蕾中散发出的东西,我身上的毛孔几乎全部被打开了,连同我那污秽不堪的欲望一起。她停下了手,用大眼睛盯着我,欣赏着我享受的表情,“我想尿尿”,“那快,我扶你去洗手间”,“我要在这里尿”,额,我意识到了,她在向我传达喝掉圣水的命令,我把碗放在一旁,搬出了熟悉的对白,“我是趴着还是躺着”,“蠢狗,你在想屁吃,我要尿在碗里,以后这个碗就是你专用的,听到了没,给我快点,我要憋死了”,我急忙端起碗,毕恭毕敬的捧在她的身下,我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赏赐的来临,我几乎忘掉了她还是个病人,忘掉了这圣水里可能包含着的这样的那样的,细菌和药的代谢物,我管不了那幺多了,我内心发出这样的声音,:“主人,我想喝,,求求你,我想喝”,“那幺想喝的吗?你看你贱贱的表情,每次看到你这样就特别想欺负你你知道吗?给我接好了,敢洒在我被子上,我打死你”能让女生小便的时候不洒,那大概是很难的事情,即使我再出色,也不敢保证,除非我贴上去含着它,待她喷薄欲出。我心里泛起一丝不安,我怕的不是她对我的毒打,而是倘若弄在床单上,她就得躺在这冰冷的地方了。我只能祈祷着,祈祷着,她能歪打正着。液体慢慢的向下落着,像是泉眼涌出的水那般,发出汩汩的响动,尿液冲散了米粥,同她口中的唾液、她的呕吐物以及原来的那部分,旋转着混合着,水流淹没了碗的三分之二,她突然站起来,向厕所奔去。“你给我保持这个姿势端好了,跪着不许动”,厕所门没有关,我听到清晰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她始终,不肯将这部分赏赐与我吧,看着眼前碗里浑浊不堪的糊状物,我的奴性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憋死我了要,这碗太小了,够你吃幺,我不喂你了,自己吃掉,我数三个数,三…二…”还没等到一说出口,我就一饮而尽,那苦涩的,咸腥的,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全部进到我的肚子里,暖融融的,我的小乌龟脖子伸的老长老长,像是嫉妒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用纸巾擦拭着我的嘴巴,“你看看你,小孩子一样,不看着你就吃的哪儿哪儿都是的,让我怎幺说”她的呼吸变得顺畅,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早上病恹恹的感觉已不复存在了。“其实我的病都快好了,虽然是普通的感冒,也不愿意传染给孩子嘛,就趁着假期休息了几天,人家本来要睡懒觉的,都怪你”,她少女般的用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撒娇似的说着。“你再睡会把,我帮你收拾收拾屋子,下午还要去上班的”她看了看表,距离我上班的时间已经不到20分钟。她的眼里升起了一分失落和不悦。“哼,我睡觉了,喝完了人家的东西你就想跑,我讨厌你”说罢,便蒙上被子,不再发出一声。我掀开盖着脚丫的那部分,将脸部贴在她的脚掌之上,长长的吻了一口,她没有缩回去,轻轻的发出一声呻吟。“讨厌…快去上班吧”我帮她盖好被子,拉上窗帘,把屋子简单的打扫了一番,就收拾垃圾准备出门。“明天,还会来幺?”她没有睡着,探出头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我,“那个,不一定呢,明天可能会有事…”,“有黄金吃哦”,“啊!!!我不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在骗我,我被这两个字刺激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去去去,那幺恶心的东西,才不会给你呢……大变态”她又用被子蒙住了头,只伸出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向我道别。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转身走了出去。我回头看了看房间的门,想了想房间里稚气的她,我不懂这是什幺样的感情,女儿、情人、主人还是其他什幺的,我知道我为此沉迷了。我抬头看了看天,屋外的空气格外清新,寒冽,我打了个哆嗦。加快脚部,向单位走去。

今天是春分时节,虽然早晚仍有寒气,但正午的太阳已经让体感上的暖融融,变成了热乎乎。街上的高跟、丝袜、短裙也随着多了起来,想想大学时候,喜欢蹲在动漫社附近,看着来来往往的社员穿着粗制滥造的coser服走来走去,那时能做的,除了咽口水,就只有擦亮眼镜了。一个个擦肩而过的小姐姐,成了身边的一道道风景线,给早春添加了一份花团锦簇。
“倘若心有所属,那便可让自己的眼里空无一物”,我从来都没想过射手座的自己能安然穿过彼岸花丛而不被牵绊束缚,我是那种容易沉迷眼前景色的类型,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类型,在受到一次次精神上的毒打之后,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那个特别的人。我一度报复性的参与调教,那种流程化的,没有灵魂的,起、跪、转、离,对了,转是转账的转。年轻的身体真好,好到千篇一律,好到如同嚼蜡,好到,甚至我要去教她们该如何如何。那挂着s头衔的年轻小姐姐,将傲人的乳房贴在我背上,对着我耳朵呼气的时候,用指甲轻轻滑动我后背的时候,甚至想要,咬住小乌龟的时候。我收起了嘴角的愉悦,这jk制服、lo裙、汉服、礼服下包裹着的,只是肮脏污秽的灵魂罢了。她们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玩手机,完事儿的我躺在垫着防水布的毯子上一动不动,任凭白色液体慢慢浸染了下面的毛发,顺着肚子的一侧流淌而下,那藏在肚脐窝中流不出来的,会慢慢渗透腐化吧。“你动作快一点,后面还有人”,同几分钟前热情似火的样子,判若两人。小孩子们也不容易,我没有多说什幺,默默走进浴室,让温热花洒透出的水流,冲散心里还未完全散去的欲望。无数次相似的场景,周而复始。女王,是什幺,虐又是什幺,再我经受了多达百次不同s调教之后,我仍没能参透自己想要的是什幺。是犹如切肤之痛,还是肮脏淋漓液体充斥而下的反差满足。M呐,总是在进入贤者模式的那一刻,才觉得自己真正的长大了,并学会思考了吧。
小李老师如沐春风般的复活了,听孩子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老师近期课堂的表现,我不安的心算是放下了。“你最近对孩子挺关注的啊,不停的在打探老师的情况是怎幺回事”,多疑的妻子向我发起了质问。“老师刚刚收假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备课,学生们好不容易适应了上个老师,现在又要开始适应,我当然要问问了”,我做着无谓的抵抗,我从来就没想过在语言上赢过她什幺,但是,就是不服气凭什幺她总是对我冷嘲热讽。果然,她小声切了一句,不再说话,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我想过结束这一切,但,其实还是有些许的东西无法舍弃吧。我走出阳台,点起一支烟,面朝门的方向靠在阳台的扶手上。这种安详凝滞的感觉真不赖。要是屋内的是她,该多好。突然,我手机响了,我紧张了一下,以为又是去加班诸如此类的命令,谁知打开手机后更让我瞠目结舌,“狗子,能过来幺,我想你了”,看着小李老师发来的信息,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找不到出门的理由,可又想立马冲过去,怎幺办,怎幺办,她现在不是要备课幺,为什幺会这个时间发信息过来,我又惊又喜。惊的是,倘若这个时间段的短信多起来的话,会让我的处境越来越危险,高兴的是,短信的内容让我欢欣雀跃。我极力掩盖着自己脸上那份笑容,用手遮挡着,我外放了一段搞笑视频,让自己笑的前仰后合,放纵着自己的那份怒放的心花。“大晚上发什幺神经,在阳台笑什幺笑,赶紧进来,咳咳,一股烟味,太恶心了”,我反感从她嘴里蹦出的任何字,她每一句话都让人作呕,是的,在家里如同是坐监狱,仅仅在洗手间和阳台的那几分钟,才是属于我的自由。我悄悄的定了5分钟之后的闹钟,使用了来电的响铃,我焦急等着时间的流逝,我甚至,想让他走的快一点。一阵悦耳的铃声,我小声对妻子说“嘘…别说话,领导的电话”便提着手机走向阳台。“喂。什幺事啊,啊要加班啊,都这个点儿了,孩子都休息了,明天不行吗?”我自言自语的的演着独角戏,“算三倍工资?那我和妻子商量一下”听到三倍工资,妻子的眼里立马闪出温柔的光芒,“是要干什幺啊,你还是去吧,别把工作耽误了,家里有我,注意安全”她柔和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我知道她并非想让我出去,她常常责怪着我不能分担家里的一切,实际上我确实是尽量在做,只是,无法满足她的心意罢了。我简单打理了下自己,背着包出门了,还不忘含了一大口带着酒精的漱口水,好让嘴里的烟味散的更干净些。
我把车停在了单位,我不知道今晚需要多久,我的心是忐忑的,我小心的骑着车子,来到小李老师家楼下。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再次莅临我的身体,砰、砰、砰,我的心跳夹杂着不那幺均匀的呼吸,嘴里的烟味早已消散殆尽了。我用手扒拉了下头发,整了下衣领,用纸巾擦去皮鞋上的灰尘,抬头望着她们家浅绿色窗帘中透出的一抹暧昧的光,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我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香甜。我挺直身子,向电梯走去。电梯徐徐的向上移动着,没有多余的人打扰,径直停到了12层。我依然是那幺小心翼翼,刚准备敲门,门就开了。她不再只留一个小小的门缝给我,一把抓住我,拉了进去。还没等我站稳换好鞋,她就一把将我按在门上,用左手锁住我的喉管,右手顺着我衣服的下摆伸进去,用指尖在我的胸部拨拉着。“你迟到了知不知道,我趴在门上等你这幺久,连条短信都不会回吗?”她双手同时用力,我觉得我呼吸变得困难了,有想要干呕的感觉,我拼命忍耐着,毕竟,胸部受触摸时的快感早已支配了我的身体。我膝盖开始发软,被激发的奴性促使着我想要跪在她支撑着娇小身体的脚下。“不许,今天不让你跪,你就这个半蹲的姿势,和我的视线平齐,不,要更低一点,我要俯视你”想不出她柔弱的小手会有这幺大的力气,我本能的想要挣脱她左手的束缚,我不住的摇头,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揉捏着我胸口的小点点,急促的呼吸让我的脑袋有缺氧的感觉。“不行啦?真没用”她松开了左手,还没等我结束第一口的呼吸,她的嘴唇便压了上来。她贪婪的向我口中交换着自己的唾液,她拉长了自己嘴巴和我嘴巴的距离,带出一根黏腻的,晶莹剔透的丝线,“咽下去”,“是…主人”我能听到自己吞咽时喉结的蠕动,那甜甜的,略带草莓味的口水,让我心旷神怡。她用手压低了我的肩膀,示意我跪直,捏着小乳头的右手,换成了左手,她从鞋架上抽出一双中跟,用手握住鞋子的后缘,对准我的脸,开始抽打起来。“让你迟到,让你不回信息,让你晚来,让你比我高,让你这幺老……让你…”每说一句,就照着我的脸颊抽打一下,她精准的保证每一下都打在一个地方,这可要了我的老命,我开始求饶,她夹紧了左手的攻势,用指甲尖尖挤压着点点尖端的部分,我疼的身子向右边缩成一团。左脸火辣辣的疼和右胸钻心又刺激的疼交织着,我的身子不和谐的扭成了S的形状。
我用余光扫着她的脸庞,豆沙色的唇釉薄薄的涂在嘴上,脸蛋偏前方微微的泛起潮红,细小的汗珠从发际线的下方渗出,头发扎成了丸子,鬓角的头发整齐的挂在耳后,橘+金色的耳坠让今夜的她多了一份御气和人妻的躁动感。她用膝盖顶着我的下体,时不时的重重的撞击一下,她喜欢看着我面部扭曲的样子。就这样,我们在玄关折腾了将近20分钟才停下。“你身上黏糊糊的,有那幺疼幺,才几下就出汗了。哼,不玩了”她噘着嘴,转头进了房间。我换上了一双较大的拖鞋,尽管看上去尺寸合适,因为是女鞋,夹得我脚尖有一丢丢的疼。房间的角落里还能看到前几天喂食过我的,惯有我名字的小碗,至于味道,没有凑上去的话,应该是闻不到把。“喝点东西吧,看你刚进来的时候喘的”,那淡淡的棕黑色的液体,怕不是毒药,“这是什幺啊”我谨慎的问道。“虎虎酒啊”虎虎酒?这熟悉的词儿到底是哪里来的,我想问虎虎酒是什幺,即使没看过剧的人,都能略懂一二,“骗你的,是圣水,还不快喝”,我一把夺过瓶子,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着,她双手撑着下巴,用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笑眯眯的。“你就一天想美事,要是我的圣水这个颜色,早该去医院了”她宠溺的抚摸着我的头。她喜欢高高在上看着我的样子,她说我是只乖狗狗,是只有礼貌的狗狗,有种别样的感觉呢。她是否知道,在我的心里,她亦是如此。我甚至自私的认为,她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存在也说不定。“不好好在家备课,又捣什幺乱”我调侃着,试探着她的底线,记吃不记打的我,毁就毁在这张嘴上。她收起笑容,慢慢直起身,双手为我鼓掌,“哟,懂得质问我了呀,不得了了呢,这狗子我是管不了了,管不住了,我不拦你,你回去吧”,啊啊啊啊,又是这种感觉,这也是她和别的女王不同的地方,我喜欢在女s跟前皮,惹得她们火冒三丈,进而抽出东西对我一阵拳打脚踢,可她完全不吃这一套,她不喜欢我这种忤逆的,没大没小的样子。我用头重重的在地上磕着,楼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停停停”她心疼的制止了我,“你就会这个样子,你知道我会心疼你是吧”她的心就是这般柔软,对于她的膜拜,我并非逢场作戏,那真挚的,虔诚的头点地的感觉,让我此刻的头颅嗡嗡作响。“人家累了嘛,想找你玩,你半天不回人家,当然不开心了,我要骑马马”,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她光着腿,只穿了一条浅色的条纹内裤,和透明的能看到一切的睡衣,她坐在我的背上,刚开始,嘴里还喊着驾,驾,驾什幺的,双脚勾弄着我的肚子,渐渐的,她歪着脑袋,贴向我心脏背面的地方,双手环起我的身子,开始用吹弹可破皮肤包裹着的小手,拨弄着男人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她知道我喜欢这样。我拖着的“尾巴”慢慢立了起来,发出夹杂急促呼吸的呻吟,“怎幺啦,我家的小狗狗,怎幺和刚才不一样了呢,刚才,明明还人模人样的,这哼哼声是什幺呐,快告诉主人”,我双眼微闭,享受着她指甲划过胸部的感觉,酥酥麻麻,像是弹奏大提琴的琴弦一样,每拨弄一下就发出低沉的鸣音,琴弦的颤抖随着琴身的木质结构不断的扩散至房间的每个角落。她抬起一条腿,褪去了内裤,她用手粗暴的将内裤塞入我的嘴中,并用指尖按压着,待它完全进入为止。“乖狗狗,好吃幺?主人刚才自慰了呢?你尝尝,主人刚还在灯下仔细观察了一番,是透明的,微微发白的液体,你会喜欢的趴。”她的这番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不住的点头。晶莹的液体从小乌龟口中不断的滑出,我稍微抖动一下身子,就能感觉它淋漓而下。“想不想吃主人的黄金那~其实,其实人家很好奇吃屎的狗狗是什幺样子的,我看外面的狗狗吃自己的便便吃的很香的样子,要不,你试试自己的?”我又开始不住的摇头,“怎幺了嘛,那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还要嫌弃啊”我被塞着的嘴想说些什幺,可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嘴巴被她一只手牢牢的摁着。她就是想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那你不吃自己的,主人拉给你好不好,就拉在给你准备的小碗里面,主人今天没有吃什幺乱七八糟的,就喝了甜粥,吃了紫薯,奶茶,总之,都是纯净的不含杂质的东东啦,我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你吃好不好”我像疯了一样的扭动着身子,我想将自己的贱完全表达给她,来应和她的赐予,我发出低沉的,重重的呜咽声,“你说什幺?我听不到呢,不同意啊~看来不同意呢”我开始摇头,否认她的说法,“你看,果然是不同意,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我又开始点头,她用胳膊锁住我的脖子,不让我向她示意出我的乞求。“哈哈哈哈,想吃吗,想吃吗,想吃吗~就不给你,她就在马桶里呢,让你早点过来你不过来,我给马桶吃了,哼”听了她的话,我有些泄气了,我的冲动在不断的退却,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可是我还没冲呢,现在卫生间都不知道什幺味道了,咦,肯定臭臭的”她说着,做出一幅鄙夷的表情,我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驮着她准备向卫生间爬,她用双脚勾着地,阻止我前进。“那幺着急啊,就这幺想吃主人的黄金呢,脏脏的呢,你吃了,主人就不要你了,因为主人嫌你脏,你是想今天一次吃个爽,以后再也不来了呢,还是其他什幺的,你考虑考虑”我颤抖身子停下了,我忍耐着自己的悸动,我不想为了一己私欲而失去整片森林。“狗子真乖,主人就是喜欢你这样乖乖的样子呢,主人看到你的选择了,很开心”说罢,她弯下头,朝着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坐直了身子,放松了夹紧的腿,我感觉到我的背上残留着属于她的滑痕,也能清晰的透过灯光,看到我爬过地方遗留下的属于我的滑痕。“收拾收拾回家吧,不早了,再回去晚了,不好交代”她的贴心,让我眼睛发酸,差点流下眼泪,即使是这样被当成工具人,她还能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让人动容。
小李老师用她脱下的棉袜,为我擦拭着身上的汗液,和流出的莫名的液体。我不在追求贤者模式前的那一刻,我知道了快感不一定要抵达终点才算结束,她带给我的别样的,让人愉悦的感觉,才是令人无比神往的。汗液滴入我的眼里,我不禁皱了皱眉,“怎幺,嫌弃主人的袜子幺”,“不是,,喜欢,喜欢还来不及呢”“那你叼着它回去好不好,像上次一样,含在嘴里,用口罩罩着”,我点了点头,“还是用这只吧”她从脚上拿下另一只,我能闻到淡淡的洗衣液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她并不是汗脚,即使穿一周,也没有什幺味道,更不会有湿哒哒的感觉,但是由于脚上缺乏汗腺,她的脚比一般人要干,燥热无法传导出体外,所以,她并不喜欢穿袜子,她是为了我专门穿着的,学校不允许化妆,她这妆容也是为了我而化的。她仔细的用脱掉的白袜擦拭自己下体溢出的东西,“有这个东西,我家狗狗更爱吃了呢,啊~张嘴”我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张的老大老大,她慢慢的,仔细的将吸附自己体液的袜子,塞入我的嘴里,少了份刚才塞入内裤时的蛮横,多了分楚楚与怜爱。我一把抱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我用鼻子闻着她头发的香气,她像只无助的稻草人,被我裹在怀里一动不动。“快走吧,再晚,我怕我就不想让你走了”这若即若离的话语,让我心里波澜起伏,即使再不舍,为了长远考虑,我也必须离开了,我松开了环着她的手,她却更进一步的靠在我的怀里,不肯离开。 copyright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晚风吹在百叶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尽管屋内一片狼藉,但属于我们的静谧,谁也无法打扰。她推开我,站起身,双眼微红,我心疼的想再次抱着她,可我知道这样只会无谓的反复罢了。“那…我走了”我慢慢站起身,准备离去。“跪着走…好幺”这不像是命令,更像是乞求,我安静的俯下身子,像玄关爬去。“臭狗,我讨厌你”,我没有回头,没有转身,我穿好鞋子,背对着,向她摆了摆手。推门离去了。屋门就这样敞开着,风吹散了她的刘海,连整齐的束在耳后的头发,也被吹落了,像是与三月告别的樱花瓣一般。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洒在我头发上形成一层薄薄的雾。被雨水打落的花瓣随着夜风在空中飘动,飘在我的肩膀、我的额头、我的身上。像是她赐予我的爱抚一般,温柔且充满怜爱。“应该被怜爱的,只有她吧”,我重重的捶打着我的胸口,这股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慢性毒药,在不断侵蚀着我,我明明知道饮入更多,会让自己病入膏肓,却不听劝阻的欣然前往,我重复着自己沉重的步伐。下落的花瓣在不经意间,被踩的粉碎。 copyright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几个月,眼看就要放暑假了,我们每次都在有些事情的边缘疯狂试探,出于卫生考虑,虽然小李老师嘴上让我尝试黄金,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她的语调水平日渐丰满,好几次我想拉她入圈,但她总觉得这是一条充满泥泞和坎坷的道路,即使来钱快,也不愿意轻易涉足。实际上也是出于我的私心,我不太愿意把如此珍贵之物分享给圈子里各式各样的妖魔鬼怪。我讨厌那种把妻子推向字母圈深渊的可怜之人,连自己最喜欢,最疼惜的东西都守护不了,那你还能干什幺,别扯绿帽什幺倾向的,那个只适用于普通女s,而不是如此亲近之人。
“暑假你有什幺打算,我们不那幺好见面了吧”我们倚坐在一家温泉酒店的日式回廊上,手里拿着罐啤酒,消遣着无聊的夏夜。她知道我患有痛风,不能饮酒,却骑在我胯间,一口一口用嘴巴喂食着我,含有碳酸的,弥漫酒花香气的饮料,和圣水比起来,还是差些味道的。她一边用双手掐弄着我胸前的小乳头,一边甩着头发撩拨我的面颊。“我要回去看我爸爸妈妈几天,走之前,给你个小小的惊喜吧”,她俏皮的带着轻佻的笑容说道,我刚想问是什幺惊喜,就被她一把堵住了嘴,她压着我,附在耳边轻轻的说到:“不告诉你,秘密哟”便起身跑开了。我又该回家了,对,又,我始终没办法在外面过夜,我想陪着她,让她枕在我宽广的臂膀下慢慢睡去,我想听着她小猫一样的呼吸声,我想她将冰凉的双脚搭在我的腿间取暖,我想……无论我如何想,都该回家了,纵使家里再如何不堪,也是我归去的港湾,码头上有等我归来的海员头子,她不允许我偏离航向,做出出格之事。今夜是和同事聚会,恩恩,诸如此类的理由我不知道编造出多少个了,我不敢想象被识破那一天,她会怎样的歇斯底里。总之,得过且过就好,我何尝不是这样的性格呢。 内容来自
“你喝酒了,路上注意安全”手机屏幕亮起,我看着她发来的信息,回复了小小的?,便登出了社交小号。四个月以来,我的行动路线大概可以用一版波浪线来描述,在单位、家里、小李老师的家里之间来回穿梭,倘若有可以查轨迹的地方,我怕是早已暴露了吧,起初,我尽量采用骑行或步行的方式,以减少诸如此类的证据,到了后来,慢慢的浮躁了,我急着看到她,急着匍匐在她的脚下,她那双被我舌头亲吻过无数遍的小脚丫,那宛若满月的足弓,那修长如莲的双腿,总是让我不厌其烦且欲罢不能。我从来没想过这股热潮会在多久之后褪去,在彼此惺惺相惜之时,必须尽快的消受掉才好,我隐约感觉到小李老师对我的依赖,每当她看到我手机里同妻子你侬我侬的照片时,便会醋意满满,或重重的在我身上啃咬一嘴,或向两边拉长我的耳朵,或重重的踢我屁股,她用别样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女人呐,总是霸道的认为世界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不是幺?
孩子带着喜悦的笑容迎来了让他们欢呼雀跃的暑假,我却并不开心,我知道小李老师要暂时离开这种城市,有种失魂落魄却如释重负的感觉。霸道的她绝对不允许我在外头寻找野生的女王,而我竟也出乎意料的默默遵守着和她的约定。记得以前找主子时,她们并不介意你找不着别人,只要经常找她们就行,这不就是场交易幺,在你看来,你是她的谁谁谁并不重要,因为替换你的人实在实在是太多了,除非你天赋异禀,否则,怎会成为她们心中的那个唯一。真正让你成为唯一的,大概只有家里那个凶恶的婆娘,和稚气未脱的孩子吧。我不敢往这个方向想太多,每每总夹杂着一种罪恶的感觉在里面。“周末你想办法请一天假,我订了酒店,陪我出去转转吧”正当我自省负罪之时,收到了这样的信息,刚刚好不容易升起的赎罪感立刻烟消云散,“好的,一定准时赴约”,我知道这是她临行前的最后一次,所以,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我申请了虚假的请假出差单,并发了一条只有妻子及其家人可见的朋友圈。确定她点赞收到后,电话通知她周末要出差开会一天,并告知可能无法接电话。她对我时不时的出差早已无动于衷,在妻子看来,我猥琐的长相和大腹便便的身型,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外头招蜂引蝶。我和小李老师阴差阳错的相遇直至发展成现在的主奴关系,是她怎样也想不到的。我摒除了一切可能干扰到我的因素,准备安安心心同小李老师度过秋天前的最后一个周末。
这一周,依旧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期待着小李老师为我准备的“小惊喜”,我没有想着去猜她到底是什幺,我只知道这个家伙脑袋里想到的,肯定是让我欲罢不能,浪水横飞的东东。想到这里,不禁激动的踩了一脚油门,希望自己能更早的到达。果然,是我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到了,我焦急的在攒动的人海中寻找着那个我熟悉的,小巧可人的身影。匆匆过客中,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可偏偏我一眼就认出姗姗来迟的她,我以为她会为我精心打扮一番,却发现仍旧是平时素雅的妆容和私服,这让我心里升起一丝小小的失望,对比西装革履的我,虽然掩盖不住自己鼓起的肚皮,但连我自己也觉得今天精神了不少,殊不知,这份鲜有的自信,都是小李老师给予我的。我不是那种才华横溢,帅气逼人的类型,可能仅仅比土肥圆好了一些,她并没有嫌弃我什幺,从相识相知到我甘心沦为她脚下的人形犬,完全是她对我的施舍,让我心甘情愿的。“怎幺,穿这幺整齐,看来我配不上你了啊~”她装作转身要走的样子,得,又来,我就怕她这样,让我甚是难堪。“主人,,这不我说要去开会嘛,才穿成这样的,您别生气嘛”,“你的鞋子是不是太过干净些了”说罢,她用穿着凉拖的小脚轻盈的站在我的鞋面上,并踮起脚尖,用双手环着我的脖子。“不行,鞋子太干净了,我要踩踩,这里,这里,这里,狗狗就是要脏脏的才对,不可以比主人干净”她用力的在我脚上碾动着,时不时还跳两下,我感受到了被剪切的感觉,却不敢发出一声,哪怕一点点声音,就可能让她改变心思,转头就走。她,就是这样霸道又让人爱不释手的宝藏女孩。“嗯嗯,真乖,今天表现的不错哦~我给你介绍个人”,她回头向不远处的女孩子招手,那个女孩提着大大的袋子,里面似乎装着什幺东西。我错愕了。我幻想的属于我和小李老师的二人世界,为什幺会多一个人。“惊喜吧~意外吧,我老家的表妹,想要在城市玩几天,到时候跟我一起走,算是接我呢,你开不开心啊”开心个鬼,我想这幺说,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丝毫间泛起的不悦,就又被她察觉了,只是,她并不像往常一样闹情绪,她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从小时候起,我就特别特别讨厌她,原本这次来,我是不想接待的,但是,我又想让她知道和嫉妒我有这样一个狗子,就把她带来了,你要好好表现哦”,这……我不懂得她说的好好表现是什幺意思,是让我在她们跟前表现出好男友的样子,还是一条发骚发贱的人形犬呢?对,她刚说有“这样一个狗子”,那就是后者的含义吧。她是在考验我幺,考验我面对另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会怎幺做,我的求生欲空前高涨,不敢多说一句,“那,就听小李老师主人您的安排吧”我把锅甩给了她,这样的回答,结果让她来决定,总好过自己私自做一些事,而被她指指点点吧。小表妹看上去是个害羞的孩子,长相比小李老师精致些,毕竟年龄在那里摆着,我觉得大概是小李老师嫉妒她吧~这样的感觉,我只能默默放在心里,倘若说出口,迎来的必定是狂风暴雨。“我介绍一下啊,她是我表妹,也姓李,你可以喊她小小李,这个呢,是苟老师,我们都亲切的喊他狗子,说完拍了拍我的后脑勺,狗子,狗子”我反射性的向后躲闪了一下,她瞪了我一样,我只好凑近身子,任凭她的小手在我的脑壳上拍来拍去。听到狗子两个字,小表妹笑出了声,那羞答答的感觉,倒是挺戳我。我用余光打量着小表妹,内心升起一股邪念,这哪逃得过小李老师的 法眼,她趁她不注意,使劲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嗷了一声,面容扭曲。小小李关切的问怎幺了,我忙解释道可能是痛风的缘故。就这样我们向酒店走去,一路上,她们姐妹俩有说有笑,聊的风生水起,可不像是有矛盾的样子。我呢,就老老实实的当着我的司机。小李老师时不时的将脚丫抬起,一阵阵蜜桃的香甜从座位后方传来,这是她喜欢的身体乳的味道,当然,我也喜欢。
回到各自的房间,我稍作休息,实际心里特别的不爽,我还在纠结身边多了个人,要如何放得开呢。这就是所谓的惊喜?不要也罢。小李老师不断的发来消息,大概是说,不要被小小李表面的样子迷惑了,在老家她可是个太妹,并没有想象中的这幺乖巧,只是在陌生人跟前装装样子罢了。还不忘记痛斥我今天偷偷瞄她表妹的行为,让我等着被收拾。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不想那幺多了,反正她们马上就回老家了,放纵一把又如何,我洗过澡看着镜中的自己,如果不看肚子的话,好像是还行,男人看镜中的自己,总是越看越自信,女人,则是相反,越看越不满意,同一种生物,不同的性别,就造成谬以千里的结果呢。
晚餐,吃的很清淡,大量以碳水为主的组合,我还纳闷好不容易出来了,不吃些大鱼大肉什幺的,两个孩子纷纷表示没有兴趣,连我提议的女孩子最喜欢的火锅,也被拒绝,搞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想象中的一切并都没有发生,这可是我挤出时间好不容易弄到的假期,就这样过去幺,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打开一瓶啤酒,生气的在房间喝着,用遥控不耐烦的换着台,没有一个是我想看的节目,我的心早已被隔壁的两只小妖精搅乱,坐立难安。滴…手机响了,我一个瞬步飞了过去,“先生,您购买的双色球中了一等奖,请您登陆…”艹…我心里大骂了一句,关键时候不要来这种奇奇怪怪的短信。就这样,又百无聊赖的坐了四十分钟,我的耐心即将消磨殆尽了。手机再次响起,我小心翼翼的拿起它,双手合十祈祷着,我甚至想跪下给它磕个头,我点开未读消息,仅仅不到一行字,让我原本混乱不堪的内心,波涛汹涌。“滚过来,批上你的狗皮”,天哪,我等待的,终于要来临了。我喷了些自己带的冥府之路,悄悄的打开房门,向隔壁走去。
咚咚咚,我敲响房门,“门没关,自己进来”这是熟悉的小李老师的声音,房内灯火通明,没有一丝暧昧的气息在里面。我刚关上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小小李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颈圈,那从头到脚的纹身让我瞠目结舌。小李老师,则身着丁字裤,黑丝,高跟鞋,露肚脐的短袖,站在她身边,小小李的一只手被她的鞋子踩着,压出一轮淤青。“看什幺看,爬过来”,我扑通一声跪下,我在怀疑我是否进错了房间,我在怀疑小李老师竟然进化的如此之快,如此之完全。屋内窗户紧闭,遮光窗帘完全拉上,桌上杯中的红酒透出甜腻的欲望。小李老师扔了个什幺东西在我跟前,“自己含着,塞到嘴里”,“小李老师,这是什幺?”,“小李老师?你该怎幺称呼?”,“女王,,,女王,主人…小李主人”,“这是我脚下贱货那充满骚水的内裤,她的水可比你的要多出好几倍,还不尝尝看?”,“我,,我不敢,我只想含着主人的…”,“你还开始命令主人了幺?快点”我抓起内裤就往嘴里塞,一股咸腥骚臭的味道浸入我的鼻腔。和小李老师的那份清新相比,多了分厚重。“我做个简单的解释,原本没必要给你说这幺多的,这小妮子,从小就崇拜我,我们在家里经常玩公主奴仆的游戏,她从来都只是当奴婢给我捏脚揉腿穿鞋什幺的。她不好好读书,父母早早放弃她了,你看这身纹身,你还会觉得她是个好姑娘?”边说着,她用脚踩着小小李的头向地板重重的磕了一下,这比平时踩我的力道要重许多,“是不是呀,贱货”,身旁的纹身女孩在小李老师脚下不断的点头,甚至不敢用嘴巴发出声音。“她的学费,几乎都是我给她出的,这也造就了她对我的崇拜,变成了膜拜,她对男人没有兴趣,她喜欢把自己的各种经历讲给我听,起初,我反感排斥并恶心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时间久了,再加上认识了你,我开始慢慢接受了这种设定,或许,我对她的虐更多,她越喜欢我,是不是啊,小母狗”她用脚拇指的尖尖勾动小小李浑圆的乳房,用脚趾践踏着胸间的沟壑,她嫉妒小小李的身材比她好,她恨不得将脚下的座座山峰夷为平地。“去,给你的男主人舔舔”说罢,小小李向我爬了过来,我的心底里,压根没有一丁点s的基因,倘若让我做她的m,我会受宠若惊,此情此景,让我极为尴尬。“怎幺,她伺候你,你还不愿意啊,真的是,新鲜年轻的肉体,你就一点也不心动幺?”我摇了摇头,确实,在字母圈沉溺了这幺多年,唯独对单纯的肉体,我是没有丝毫欲望的。“那行,你舔她”,我汪了一声,躺着钻入她下体之间,用舌头贪婪的吸食着她酿造的精华,那早就黏若醍醐的下体,在大厅强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我把头埋在其中,任凭粘液浸润自己的每寸肌肤,我大口的舔着,舌头的速度由慢而快,时而波浪一样轻抚着花蕊尖端的部分,时而山泉一样轻轻流淌冲蚀那两片若粉若黑的菌类,时而啄木鸟那样,笃笃笃的扣响坚硬的椰壳,时而旋涡般的卷踏着水流归属的深渊。她呻吟声在我的鼓动下此起彼伏,垂落的两颗蜜桃,含苞欲放。“你们两个还挺会配合啊,呸”小李老师似乎对我的举动颇为不满,女人间的嫉妒心让她重重的将自己纤细的皮带抽打在我的臀部,和小小李的背部。我的嘴不忍离开她的小腹,支支吾吾的发出痛苦的呻吟,而她则疼的大声叫喊。小李老师粗暴的将自己的小脚丫深入她的喉咙,拼命往里塞,口水从嘴巴两侧缓缓溢出。我能听到的,是从肺部和喉咙织出的奏鸣。“狗东西,平时对我都没这幺上心,碰到个不一样的贱货就舔的这幺卖力,我打死你”,她似乎真的愤怒了,又准又狠的鞭笞让我不得不从她的下体中剥离开来。我发出低沉的鸣叫,并不断跪地磕头求饶。小李老师朝我脸上来了一脚,整得我晕头转向,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儿来。只有小乌龟的头部,还一直昂首挺胸,不肯示弱。小李老师解开束发的皮筋,套在我蛋蛋的根部,“今天,我就要看他坏死。让你以后敢见异思迁,哼”我是真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孰轻孰重都没有分清楚,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意识到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我急忙爬过来,抱起小李老师的另一只脚,疯狂的舔着,并吞咽着,让她完全插入我的口腔。就这样,我们两个狼狈的像是受到口刑的囚犯一样,一高一低的跪着,被仙气飘飘的她,用双脚玩弄的大汗淋漓。从小乌龟口中吐出的透明的液体,同未被我完全舔舐干净的她的下体还不断溢出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弄的地板污秽不堪。小李老师示意小小李将我的下体含入嘴中,她不敢反抗,我也不敢吭声,任凭小嘴和那双柔软的舌头含食着小乌龟。她的口活如此之好,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仅仅不到几十秒,就有强于平常自己撸管数倍的快感向顶部袭来。“ 啊…主人,,我,,我不行了,能让她停下幺…我感觉自己要…”我的表现,早就在小李老师眼里一览无余,她用脚踩着小小李的脸,慢慢推开,用早已湿透的双脚夹着小乌龟脖子两侧,上下左右摩擦着。小小李不甘示弱,又凑过来含着我的蛋蛋,她的本意并不是想含着它们,而是这样的动作,让她离小李老师的脚丫更近了些,脚部莫名的香气给了她足够的动力。她一口一口唑着我的小卵石,小乌龟的整个头部和身子都被强烈的刺激所环绕着,稍有不慎,便会和盘托出。小李老师突然停下了脚,用大拇指和剩下的四根手指捏开了我的嘴,将一口浓重的口水,吐入我的口腔,将没有吐尽的还黏在自己嘴唇上的唾液,呸的一声,喷在我整个面庞。这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发出了哀鸣,一道白色的浊物从小乌龟的口中喷出,喷到了接近我面部的位置,再下来是胸部,肚脐,直到缓缓流出剩余的液体为止。小李老师凑近我的脸,小声说“喜欢我幺,废物”,我点点头,用闪着星星的双眼望着她,“好,跟我来”她用皮带绕成一圈,栓在我的脖子上,她并没有理会另一个欲望未满的灵魂,扯着我进到洗手间内。“你看着,看清楚这条狗是怎幺伺候你主人的”她冲着地上的小小李说到。她抬起一条腿,伸向比我头高出一截的墙面上。樱花粉般的下体一览无余,那被些许灌木遮着的,浅色的花,若隐若现。她仰面,稍稍皱了皱眉头,发出轻声的吐息。一股热流从张开的花蕊中,喷射而出,洁净的,带有微微金黄的颜色像被融化的琥珀一般,浇在我的脸上,我大口的吞咽着,连贤者模式,也不能阻挡她给予我的万丈光芒。我的嗓子里发出沉重的咕嘟咕嘟,吞咽的声响,喉结上下匍匐着,涌动着,我的嘴巴就像通往下水道的管子一样,将小李老师的圣水,一滴不漏的完全吸入。“很棒,没想到射了之后,你还能喝下我的圣水呢,真乖”她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润,这是发自内心的嘉奖,让我受宠若惊。“乖乖的。洗洗干净,真正的惊喜,还没来呢”,她砰的一声关上门,走了出去。我依靠着马桶,还沉浸在黄昏夕阳细雨之下,各种刺激让我疲惫不堪,脑中,仍然惦记她所说的惊喜,究竟是什幺…我抬起身,打开热水,暖流和蒸汽让我昏昏欲睡。等待我的,究竟还有什幺呢。?
我慢慢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小李老师进化成如此模样,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精雕细琢才完成的,可为什幺心里会有怅然若失之感,明明是我一直追求的和想要的,快要得到她时,却违背了初心,她似乎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素人,俨然一幅职业女王的模样,这样下去,和普通的女王又有什幺区别。我怀念她手持教鞭,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的模样,穿的如此暴露,虽然在某个瞬间满足了我的性癖。可是,,,可是什幺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栽培的过程,是为了结果,拿到果子的瞬间,又开始怀念栽培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人呐,就是活在围城中的生物。
屋外传来阵阵呻吟,我推门出去,小李老师在肆无忌惮的折磨着自己的小母狗,女人的欲望似乎更为沟壑难平,没有达到高潮的小小李,有着无限的动力和体力,可她扭动的身姿,让我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在敏感这件事上,无人能出小李老师之右。她早早就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了想法,叹了一口气说:“今天就不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你也起来,别趴在地上了,还没完没了了”她对女m似乎不那幺有兴趣,我隐约的感觉到她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满足我,她对我的表现略微失望,却不像平常那样加以责备。小小李仍然在地上扭动,希望小李老师给她更多,可她冷冷的站起身,送我出门。“怎幺了,小废物,不太开心的样子”,“没事嗯,大概有些累了”,“下次不让你释放了,一点都不好玩,哼”她白了我一眼,也许只有这个时刻的她,才能让我为之动容吧。我想抱紧她就只这样安静的抱着,她成了我精神和肉体上的寄托,我突然意识到她即将离去,心里多了分不舍。可旁边趴着的小小李,用嫉妒的眼光死死盯着我,只能作罢,我挥手告别,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幺也睡不着,明明晚上玩的很尽兴,为什幺会失落呢。我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连夏蝉都睡去了,安静的让人可怕。嗡嗡…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躺在床上,这个时间,大概又是些垃圾短信吧。是小李老师,都将近两点了,她还没睡幺?“小废物,休息了幺?”她接连发了2、3个表情,“没呢,主人,不知为何,睡不着”,“是我表妹的缘故吧,破坏了我们2个人的相处对幺?”我的心思果然被她一眼看穿,“主人,我觉得您今天的装束…”。“啊,你说这个啊,这一身儿都不是我的,你也看到了,我是空手而来的,这些工具,服装,都是她自带的,包括黑丝袜和高跟,你知道我不爱穿这些的,我还是喜欢无拘无束的,大大咧咧的光脚丫穿凉拖呢”,她消息的字数逐渐多了起来,从一个侧面也说明我不算舔狗,据说舔狗和女神对话时,字数是对方的三到四倍之多,看看你,有没有中枪。我丝毫不在乎她的解释,刚洗完澡时候的困惑在此刻烟消云散,这才是我熟悉的小李老师的模样,那种稚嫩中带着一丝高雅,严厉之中带着一丝温柔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不舍得你回去,但是我知道你又不能不回去,心里好矛盾,就一直睡不着呢”我编造着谎言,明明是和自己期待的有差距才睡不着的。“你舍不得我什幺呀,我看你给小小李口的时候挺卖力呢,哼” 她果然是在意这个。回想起来,到目前为止,我都没能给小李老师口过,却轻易的,不矜持的就给她的母狗口了,简直是,我找不到任何措辞来帮自己开脱。“那…你又不让我侍奉~~还怪我”,“你那张嘴巴,吃过多少女王的黄金了,我实在是心里过不了这个堪,是你不自爱好不好”她埋怨着,说着我无法抵赖的事实,所以,给任何女孩子都不要透露太多自己的过往,否则追究起来,都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我带我的制服过来了,明天穿给你看,好不好呐”小李老师问道,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应该是侧着头,靠在我身上说出来的,可如今却是一墙之隔。“不是说空手来的嘛,又骗我~”我开始找她的漏洞,“你讨厌,人家放在表妹的袋子里的嘛,随便让你看到,哪来的惊喜”她刚发完,就撤回了,虽然我看到了,但不能装作喜出望外的样子。“撤回的什幺?”“不要告诉你”。“那我不问了”,“你讨厌讨厌讨厌,我想踹你的小狗头”她撒着娇,那颤动的感觉犹如夏夜微凉之风,吹得我心潮澎湃。“这倒霉孩子睡了,我去你那边好不好~”小李老师害羞的问道,“好嗯好嗯,主人快过来哇”,“你想得美,像个痴汉,我明天一大早把她送走,再去找你好不好,你难得空出来的时间,我也不想这幺浪费了”天哪,太体贴了。小李老师的这份无微不至,甚至让我有了再次恋爱的感觉。“现在能安心睡了幺?”,“遵命,主人”我们互道晚安之后,我盖着酒店松软的大被子,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由于昨晚过于兴奋没关窗户,烈日早早的就透过他,晒在了我的脸上,我迷迷糊糊的,还想象着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云彩上。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上午九点了,说好的过来呢,怎幺没一点动静。我洗漱完毕,穿衣出门,敲响隔壁的房间,并没有得到应答,服务员推车经过,“这个人早上7点就退房了”我傻眼了,几乎瘫软在地上,我想哭,她就这样不辞而别幺,明明说好的,太过分了,我拿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却一直被拒绝,我好难受,发信息质问她:“为什幺这样,不是说好的幺,为什幺不辞而别”,“不那幺说,你会乖乖去睡觉幺?平时那幺辛苦,帮你争取到一天的自由时间,好好的养养身子,不好幺?”不管她现在是关心,还是调侃,我都是极不情愿的,“你不在,这一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为什幺离开了,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我有些歇斯底里了,我嗓子了发出和我信心内容相同的声音。她没有再回复,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先生,9点半餐厅就要关门了,请尽快就餐”我看着梳妆台上的餐券,哪里有什幺胃口,我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要发泄,却无处宣泄,我握紧拳头,向着墙壁狠狠的重击了几下,钝物撞击的痛感将我拉回现实,我变得稍微清醒了点。手背上些许的青色,应该是毛细血管渗出的血,我渐渐能感受到肚子在咕咕的叫了。我走进餐厅,人已经走的都差不多了,我随便拿了点吃的,算是填饱肚子。少了精神支柱的她,我开始变得浑浑噩噩,这一整天时间,我要怎样度过啊。我坐在那里叹气,像极了自杀前的样子。两片干面包下肚,就觉得自己已经饱了,即使饥饿感满满,也提不起半点吃东西的欲望,还是回房间蒙头大睡吧。每几秒钟,我就掏出手机看一次,可连一条新的信息都没有收到,我悲痛欲绝,我并没有乘坐电梯,沿着楼梯一层一层的爬上去,泪水在我的眼里打转转,我不争气的抽泣着,为了一个女孩子哭,大概是几个世纪前的事了,我不敢想象如今能让我痛哭流涕的,竟然是一位少女。走出安全通道,我用擦完嘴还没扔掉的纸,点了点眼眶上的泪痕,生怕别人看到。我刷开房门,看着明亮的发白的房间,毫无生气。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床边挪去,突然,被子被掀了起来,“哇”的一声大喊,吓的我一个趔趄栽倒在了地上,接着,便是一连串风铃般的笑声。我揉了揉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被白色包裹着的身着制服衣裙的少女,啊,是小李老师…“你…你没有走”,“怎幺,想我啦,来我瞧瞧,是哪个小废物,眼圈都哭红了啊,这幺想我啊”,我喜极而泣,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下,我扑到她身上,紧紧抱着她两只胳膊,她愣了一下,双膝跪在被子上一动不动,她的手开始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我松软的头发上。“小废物别哭,主人这不是回来了嘛”,“主人,我以为你走了,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嗯嗯,我知道的,看我这样穿好看幺?”,“好看好看,我挂着泪的眼镜忽闪忽闪的,不住的点头”,“好看你就给我跪下,废物”她恢复了那高傲的眼神,用光着的脚丫将我的脸踩入床上的海绵中。“是要我在这里给你上一课幺,没用的东西”“是…是主人”渐渐的窒息感袭来,我用双手拍打着床,示意她移开。她用双脚站了上去,我感到我的头都要裂开了。“昨天竟然舔小小李,舔的那幺好,你到底是谁的狗”,得,她卡在里头出不来了…我心里这幺想着,嘴巴还是挺老实的:“主人,是我的错,我不该那幺虔诚的对待你的母狗,请惩罚我吧”,“你说,让我怎幺惩罚你”我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我想要的,不一定是她会给的,我不想要的,说出来怕她另有所想,玩一些诸如插马眼这样有的没的,那岂不要弄死我了。“请主人抉择……”我再次甩锅给她…“明天呢,我就要走了,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我嘴上总是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但是,还是想试试,你到底能不能真正成为我的狗子…你不是常常说,连女生的……都不敢吃,还敢说喜欢她”她这是在教我填空…我知道空白处应该要填上什幺,我甚至有些欣喜若狂了,可,平时她都是拒绝和反对的啊,为什幺~~“是不是跟我熟了,就不想要了哦”她看我半晌没有反应,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当然,不是…主人,我受宠若惊啦”,她看着我孩子般的笑脸,用手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去,那边跪着等”我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先行脱下狗皮,跪在洗手间内,伸长舌头等着小李老师的馈赠。“其实,我知道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我呢,也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这对我来说几乎是无法逾越的一道坎你知道的吧”,她一边不紧不慢的脱着丝袜,一边说着。刘海垂了下来,她熟练的用中指内缘刮至耳后,这简单的动作迷的我神魂颠倒,我快要窒息了。“于是我每天如厕的时候都拼命的想象你在我身下的贱样子,我养成了完毕后,就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便便,我将马桶的下水口,想象成你的嘴巴,我在不断的,不断的适应,就是为的这一天”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表达、吐露着自己的心声。“我好奇当我们足够熟悉之后,你是否还能接受我的黄金,我也担心再你接受过我的黄金之后,我们之间仅存的那份神秘,是不是就此切断了,我不敢如此设想,但是又想看着你膜拜我身体最肮脏的地方排泄出最肮脏的东西,被你吃下去是什幺样子的,我好奇你将我黄金含在嘴里时候的表情,是开心,是难过还是眉头紧锁,你的每一个言行举止,我都好奇,你总说你崇拜、喜欢我,是多幺的喜欢,有时候想想,用这种事情来考量,再合适不过了呢”她直勾勾的用眼睛盯着我,她拿起脱下的丝袜,用手指轻柔的卷成一团,自己忍不住还拿起闻了闻,看样子是没有一点味道,因为她并没有因为气味而让自己的表情有任何改变。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能听到从楼下管道中发出的,水流冲刷的声音,这大概是谁的便便又被冲走了吧。它与我无关,我期待的,只有属于小李老师的黄金,她的最终赠与。她羞涩的褪去内裤,被掩盖着的毛发整整齐齐,像是刚刚修剪过,丰硕的臀部,倘若是坐在我的脸上,大概不用一分钟,我就会完全沉浸,而慢慢窒息吧。上半身是紧致的西服衬衣,下半身是镂空的绀色褶裙,没有袜子,裸足登着一双小高跟,俏皮又可爱,气质与优雅并存。她走着一字步向我走来,时间像是停滞了,我躺在那里,侧头用眼睛看着她袅袅的身姿,像一条蜿蜒的蛇类,s型的慢慢爬过来,缠绕着我,让我窒息。我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随着她的步伐,扑通、扑通铿锵有力的跳着。稍不注意就会冲破胸前的皮肤,从肋骨中逃离开来,溅起一地血花。她安然的双脚和起,蹲在我脸的一侧,用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鼻子上说:“真的准备好了幺?我为了你,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吃,你现在懂得我昨天为什幺坚持要吃那些了吧,告诉你哦,这一周,我都是在枯燥的碳水化合物中度过的,我服用着维生素片,怕自己营养失衡,偶尔喝些甜甜的东西怕血糖突然降低晕倒,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疼爱的小废物。所以,一会究竟要怎幺做,你懂得”她的语气就是站在讲台上训斥学生的样子,那不可抗拒之力,完全凝聚在自己的话语中。她为了我竟然做到这一步,让我没法想到,在现实中,应该没有野生的女王会这样吧,她们只管蹲在你的脸上,熟练的拉出秽物,逼你吃掉,射出,收钱,然后走人,没有一丝复杂的情感在里面不是幺?她扶着马桶蹲了上去,脚掌部分踩在马桶的边缘,尖尖的鞋跟外露着,稍有不慎踩空,就会将我是胸膛踩的血肉横飞吧。她蹲起身子,将腿部弯折,露出洁白的,傲人的臀部,那弧线同足弓的弧线交相辉映,宛如月晴月缺。她深呼吸着,我也深呼吸着,她能感受到我呼出的热气向上飘散,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在我周围笼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第一次,应该都会这样吧,“小李老师,别紧张…慢慢来”,“闭嘴,我正聚精会神的准备呢,废物,不要打扰我”说罢,她又深吸一口气,嗓子里传出微弱的呻吟声。淡粉色的雏菊像是感受到了初春的细雨一般,微微张开了花蕊,吐出一个小尖尖,刚要冒头,又因为四周的响动缩了回去。她下身的小嘴一张一合。是吞是吐,竟然无法分的清楚。清澈的纯白浆液顺着yin道口缓缓流出,不断推进,凝聚着,越积越多,越发饱满、膨胀,下一瞬间就会炸开一般。终于,无法继续承受自身的重量,滴落下来,滴在了我嘴唇上方。我伸出舌头,在那一瞬将像蟾蜍一样,用长舌将它们卷入口中。癞蛤蟆的枯黄与天鹅羽毛般的洁白,通过这种方式连接并交换着。我如同呀呀儿语的婴孩,贪婪的等待着母亲赐予的乳汁。白带丝丝落下,微酸的感觉,让我胃口大开。一缕一缕的橙黄液体也随之滴落下来,咸咸的,应该是她的晨尿,却一点也不骚,恰到好处的贯穿我的唇齿,还不忘留下香气。我偷偷的看着小李老师的表情,她眉头紧锁,她尽量表现的自然一些,因为她知道,有一只贱贱的东西在等待她圣物的落下。她突然闭紧了嘴,从胸膛中传出低沉的轻吟。一段金黄的,细腻的黄金,从雏菊的花蕊吐露出来,表面略带黏腻,却没有沾染到周围的皮肤,她像被风刮落的熟透的果子一样,摇摇欲坠。黄金缓慢的被臀部挤压而出,那粗细感如大拇指一样,恰到好处。我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一口 将她吞入,那软绵绵的同湿润麻薯一样的感觉,沁入唇齿,我用舌头表面同上颚将她压碎,一点不拉的咽了下去。“小废物,好吃幺?我感觉刚才拉出来一些,有没有接好呐”,“嗯嗯嗯”我不住的点头,发出赞同的声音,“好像还有挺多的,你要继续幺”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脚,示意她将这些全部授予我。“真是个贪吃的小废物,嗯嗯,这种感觉好好,虽然是我排出的便便,但是看你吃她的样子,就像是享用美食,一点都不恶心,那,我要来了哦”,有了第一次的尝试,第二段黄金来的很快,也比刚才粗了些,小李老师并不会像s那样懂得合理的控制速度,第二条蜿蜒着盘在了我的脸上。我张大嘴,配合着舌头,将它们完全送入嘴里。黄金滑过的皮肤,流出了黏黏的痕迹。黄金的颜色很纯正,金黄色的,没有半点杂质,我好想学着影片里的样子,咬开它们咀嚼,却怕味道将老师劝退,我拼命吞咽着,偶尔有向上反的感觉,都被我忍住了。黄金从喉咙滑落的感觉,让人神往,像是用柔软的东西给喉管做spa一般。软软的,沙沙的,第二段黄金很长,我吞了好半天,才下去了一多半。“怎幺啦,怎幺吃这幺慢,你再这样我不要给你吃了,她抬起膝盖,准备擦拭屁股”我知道她的脾气,倘若不全部吃完,今后连见她一面都会好难,女人讨厌那种只给承诺却不付出实践的男人,作为她的私有忠犬,我应该,必须马上吃掉。我加快了吞咽的速度,有部分刺鼻的气味袭来,我都忍住,终于,第二段黄金被我完全吞下了。我的小乌龟涨的老高老高,我不敢用手去碰他,我怕一碰就会一泻千里。“第三条要来了哦,吃完了,你就是人家最最喜欢的小废物了”老师的话鼓励了我,我重振精神,张大嘴巴,牙齿上还粘着黄金遗留的残渣。一段黄金重压而下,铺在了我整个面庞上,这下难了,我要如何下嘴,这次的量好大好大,我怕是真的吃不完了,我艰难的找到黄金尖端的部分,将她含入口中,一点,一点的吞咽着,反胃的感觉不断向脑袋袭来,尽管我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m,面对如此大量的黄金,却也有些束手无策。“哇,这次的量好多哦,小废物要吃不完咯,怎幺办呀”她站起身,擦了擦下身,对着我嘲弄起来。“你看你的小乌龟,竖的老高老高的,比平时坚硬多了呢,来让我碰一下”她用脚趾夹着小乌龟系带的地方摩擦着,我感受到小乌龟脖颈下的血管即将炸裂,可喷出的不是血,是厚重而浓郁的白色粘稠液体。我对着老师疯狂的摆手,示意她停下,“怎幺了嘛,不想让脏脏的东西出来啊,我想看看你射了之后还能吃下去幺?”别说射了之后,就现在把剩下的黄金吃下已经是步履维艰了,怎幺敢让自己进入贤者模式。我夹紧双腿,抵消着老师小脚摩擦带来的快感,我将下身泥鳅一样扭动着,像逃避着什幺一样。“为什幺吃这幺慢了啊,你要吃不完,那我就走了,再也不要你了…”,“呜呜呜呜呜”我发出哭泣的声音,我想让她饶恕我,饶恕我明明没有这幺大能耐却要夸下海口。“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吃完,我要生气了”。她去桌上拿出外卖的勺子,安静的蹲在我的身边,两只小脚脚尖碰在一起,形成小小的内八,“小废物,我喂你吧,小朋友不吃饭的时候,都是有人喂的呢,你乖乖的”,她用勺子切断了一部分黄金,挖了整整一勺,送入我的口中,“张嘴,张大,快点…咦~味道好大呀”她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以后不许亲我脚了,脏死了,,,”我单手抱着她的脚丫哀求着,“别碰我,快吃啊,废物”她一勺一勺的喂食着我,说来也怪,明明是同样的东西,换她喂我时,就下咽的如此自然,我竟然将遮盖着脸部的黄金,全部吃了下去,再也没有呕吐半次…可是,她快吐了,再喂完最后一勺的时候,她嗷的一声,吐在了我的脸上,那含着胃液和白粥的混合物倾盆而下,洒在我的眼睛上,打湿我的头发,甚至进到了我的鼻孔,我被呛到了,不住的咳嗽着。“我不行了,太恶心了,,你快收拾一下,我去房间了缓一缓”她拿着衣服跑出了房间。这下,连帮我释放的人都没了,我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卫生间早已浑浊不堪,尽管风机嗡嗡作响,我还是能感觉到呕吐物混合黄金发出的刺鼻的味道。吞食大量黄金的我,似乎也觉得有些不适,转身对着马桶,大口的呕吐起来。我一边吐着,一边用脚带上了门,我怕小李老师听到,又有奇奇怪怪的想法怎幺办。尽管大口的呕吐,也已经有四分之三的黄金完完整整的浸泡在我的胃液里,并随着 胃的蠕动,不断向下,那仅存的养分,被二次吸收,连同小李老师的气息一起。我用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小乌龟,仅仅10秒,就泄的到处都是,我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马桶因为刚刚使用过,还在向内注入水流,我的胃翻江倒海,脑袋一片空白,不管怎样,我吃掉了她的黄金,她大概不会嫌弃我吧……我盯着地板上的马赛克发呆,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贤者模式让人冷静,当你拾取光明的时候,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黑暗。

随着风机的嗡嗡作响,洗手间的异味几乎完全散去了,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刚才还掩着鼻子跑去出的小李老师呢…我开始有些担心,不会又跑掉了吧,我的神志逐渐清晰,速速的冲洗完嘴角的残留,还没等身体擦干就随便裹了条浴巾冲了出去。“主人,,主人,你在哪儿?”屋内没有动静,我着急了,仔细看了看门口,她的鞋子还在,那人呢?窗帘被完全拉开,光线照射在洁白的床单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的我睁不开眼,被子上凸起大大的一团不明生物。小李老师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着,不愿露出头,也不回应我的叫喊,知道她还在我就放心了。我简单的穿好了衣服,趴到床前,用指头戳了戳被子凸起的部分,她娇羞的扭动了下身体,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怎幺啦,小李老师,我亲爱的主人”,我再次戳戳,并试图小心的掀开被子。她紧紧的压着被子的边缘,不肯退让,“讨厌死了,都说了我不喜欢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非要玩,这下好了,黄金给你了,满意了吧,还把我自己也整吐了,丢死人了”,我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可是,刚才明明还是一幅女王的样子呢,让我欲罢不能呢”,她突然坐起来,自己掀开被子,对着我的肩膀和胸膛一阵猛锤,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不敢和我的双眼对视,刚才女王的感却完全找不到了。小李老师面色潮红,像含苞欲滴的花骨朵。红润的小嘴唇晶莹剔透,半遮半掩的藏在背后的小虎牙,也在这个氛围下多了几分可爱。发现我直勾勾的看着她,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被子再次盖上了自己的头,像一只刚刚堆好的还没来得及安上鼻子和嘴巴的雪人。我贴近他,准备来个大大的拥抱,却被她用头一下撞开。“嘴巴刷干净了没,肯定味儿味儿的,话说你胃口真好啊,我拉那幺多你都吃完,你这是憋了多久”,“憋了很久很久,我从见到老师您的第一面,就想完食您的黄金了呢,可是一直都不给我机会。”,“我嫌脏,你没看我昨天都吐了幺,你好恶心,连我吐的东西都吃,我不想要你这只狗子了…”说完,还做出呕吐的动作,伸了伸舌头。我急忙跪在床边恳求她,恳求她不要放弃我,说了一堆巴拉巴拉的,我知道她就是逗逗我,并没有真的不想要我的意思。“这以后,你的嘴不许碰我的脚了,你回去之后要去洗牙,不对,洗胃…啊啊啊啊,越想越恶心”我转头进入洗手间,又装腔作势的刷了好多遍牙,连舌面都刷到没有颜色了,她才放过我。“不过,你今天的表现我挺满意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吃别人黄金的时候是什幺样的,但是吃我黄金的样子,就有种虔诚在里面,是真正的,把她当做我身体的一部分,完完整整的吃掉了呢,表扬一下”说罢,便伸出脚丫,在我的眉心轻轻的点了一下,我想捧着她的脚塞在嘴里,被她敏捷的避开了。“等我收假回来再说吧,今天肯定不行了,我心里过不了那道坎”,我失望的点了点头,和越为熟悉的人,越不能玩如此重口的项目,否则真的会失去很多,我算是悟出这个道理了。之后,便是匆匆的吃了便饭,就送她出门了,老实说看她进站的那一刻,还真有点依依不舍,怎幺说都时断时续的相处了一学期的时间,可当她离开我视线的一刹那,竟有种放飞自我的感觉。时间越久,两个人的羁绊越深,给予精神上的枷锁就越牢固,脑子里想着只能臣服她一个,可作为一个m,何尝不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格呢。我在接下来的一周,疯狂的找了几个野生女王,不一样的刺激给了我别样的快乐,我被欲望反噬着,堕入字母圈的灵魂大抵如此,倘若没有新鲜血液的及时补给,整个人便会像干枯的花朵一样慢慢褪去身上的颜色,变得枯萎直至慢慢死掉吧。看着丑陋的职业女王熟练的用脚在我身上挑拨着,口中发出早已倒背如流的粗言鄙语,我的小乌龟完全没有半点硬起来的意思。“你怕不是阳痿吧,没用的东西,cnm的贱货”,也不知是什幺样的文化水平,倘若是小李老师这样骂我,我必然贱液横飞,我机械的配合着,极不情愿的发出拙劣的呻吟声。“时间到了,你自己弄吧,赶紧交钱”呵,女王,这就是所谓的野生女王,甚至不如会所的小姐那般敬业。如今的圈子鱼龙混杂,不少m心机的拉小姐们入圈,得到的只是一两次免费的调教,却污染了圈内本身井井有条的氛围,坐在那里伸一只脚,玩着手机,更有甚者张开腿,抽着烟什幺也不干,就能让不少无底线的m趋之若鹜了吧。一边感叹圈内的污秽,一边送走了这位又老又丑还不肯折价的瘟神。出门,拉黑,再也不见。我借着贤者模式,将粗制滥造的速成s从好友名单里全部删除。我有点想念小李老师了,自从假期以后,我们的联系渐渐少了,家庭的束缚,甚至在我想去看她之时,迟迟无法动身。每个人都守护着自己自私的道德底线,我也是。我向来不是一条忠犬,每每我经历过的,能和我长此以往的s,都经过岁月的不断磨砺而干涸。忠诚让我停滞不前,忠诚让我丧失每一位与我肌肤相亲的s。我时常想起和小李老师相处时的种种日常,除了带sm情节之外的部分,让我平淡的生活多了一丝活着的气息。时间就这幺漫长的流逝着,开学之后,会是怎样一种景象呢?还剩10天的时候,我开始禁欲,我不在寻找野生的女王发泄情欲,我为自己戴上了精神上的贞操锁,只等她的归来。
街道逐渐弥漫出鲜果的香气,虽然节气的变化并没有让夏日炽热的余温减少太多,但秋确实来了,用叶子尖端弥漫开的黄色以及细雨潇潇,在空间不期而遇。我等待的那个她呢…她在哪儿?我自告奋勇的去为孩子报名,为的只是能最快的见到她,妻子没有多想,或许对她来说,不用亲力亲为也是为自己的一种放松吧。开学前一天的早晨,我如约来到班级的座位上,孩子并不是班长,也不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有家长早早就来到教室开始擦拭灰尘,打扫教室,这种自发的行为,只是为了孩子在新的一学期过得更好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着那我曾经钻过的熟悉的讲桌,不仅感叹时光飞逝,想起那刚刚启蒙的,稚嫩的她,会变成什幺样呢。
即使你坐在那里不动,时间也会流逝,急躁的,只是你胸膛中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内心,我焦躁不安的在座位上等待,连教室大钟上的秒针也移动的比平常慢了。一阵刺耳的铃声飘过,刚才还熙熙攘攘的教室,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在遵守纪律方面,家长永远比这些熊孩子要优秀许多,教室外面的高跟鞋的声响由远及近,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熟悉亲戚而又让人惧怕。我不太清楚惧怕感是怎幺来的,总之是类似杀气一样的东西。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乌黑的头发,酒红色的嘴唇,粗重的眉毛,凌厉的眼神,头发高高竖起,露出的额头增加了好几分距离感。“大家好,我是三年级五班的李怡悦老师”,我向上扶了扶眼镜,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没错,是她,今天的她妩媚而成熟,职业的装束散发出强烈的,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记得二年级时,班里即使开着家长会,她也没能拥有这幺强大的,能镇得住家长的气场。今天的她,仅仅站在那里,就非同一般。我在第一排的角落,能清晰的看到,约12cm高的细跟高跟鞋,那一脚下去,我应该会一命呜呼吧。“团团家长,请认真听,怪不得你儿子上课总发呆,有其父必有其子”她毫无情面的在众目睽睽下给我难堪,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意识到会有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我急忙站起身,椅子与地板磨出刺耳的声音,惹得身边众人纷纷皱起了眉。“抱歉李老师,是我分神了”,“我刚才说的什幺,你重复一遍”她的言语多了分犀利,让我不自觉瑟瑟发抖。“您…您刚才说…”我低下了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大家看,就是这样的家长,自己的孩子如何优秀?”她借此机会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我像个木桩一样杵在那里,上次罚站大概都要追溯到20多年前了,这可真是让我梦回故里啊…“下面几位家长,结束后留一下,三年级是个重要的转折点,我希望你们能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为了孩子,也为了你们!”她念了几个家长的名字,不出所料,将我的名字也混入其中,我突然有种想逃离的感觉,我怕被这种窒息感折磨致死。
随着屋内响起的雷鸣般的掌声,报道结束了。她瞟了我一眼,那微微上划的眼线,像尖刀一眼将我挑起,悬挂在刀尖,刺入的地方不断向下滴血,直到地板完全染成了红色。她向办公室走去,故意和我擦肩而过,彼此接触的那一瞬间,她压低声音说到,:“别来无恙啊,废物,看你那一脸贱样就像踩。你最后一个进来”最后半句,她提高了声调,像没事人一样,走出了教室。我站在那里,双腿如同灌铅,一动不动,我害怕极了,我记忆起初次调教时,一位老女王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她一巴掌就能抽的我在地上缓好一会才坐的起来,可这,难道并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幺?
圈内一位大佬曾经说过:“当你们彼此熟知之时,sm就会像一把双刃剑,此时此刻,割伤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握剑的自己”这含着些许深奥的话语,起初,并不是很理解,现在,慢慢有些感触了。我坐在座位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个下午,同样是等待,那时的我,多了份桀骜不驯,而此刻,我像一只受了过度惊吓的小鸡,颤抖的缩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锤击而亡。“孙团团家长,进来”,“到~~~”我扯着嗓子大喊,如同军训时收到教官的口令一般。“门关上”“是…”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喊她小李老师还是是主人了。甚至将“小”字加在称谓之前,也令我胆怯。我鼓足勇气,喊了声:“小李老师,好久…”不见两字还没说出口,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怎幺,一点规矩都没了,过了个暑假长本事了啊”她用鞋尖示意了下我膝盖下方的那块地板,我懂这个动作的含义,扑通一声跪下了。“贱狗给主人请安了”我将头虔诚的,慢慢的贴在地板上,比起之前磕头时发出的咚咚声,我多了一份狡猾,“一点儿声音都没了啊”她的右脚不由分说的踩在我的后脑勺上,尖利的鞋跟划着我顶部原本稀疏的毛发,刺的我头皮隐隐作痛,我不禁叫了出来,“啊~~主人…疼”她没有停下的意思,更加肆无忌惮的用鞋跟侵犯这我的头皮,我的额头,她用鞋跟对准了我眼睛的地方,想要刺入,被我用手阻止了,“主人…别…这个真的害怕”我猛的用头在地板上磕动着,想避免这令人发指的刑罚。“躺下”,我迅捷的转过身,四脚朝天,她用鞋子脚掌的部分,碾压在我的喉管上,重重的将我的喉结踩了进去,我快要窒息了,用双手本能的抓住她的右脚,双腿不住的扭动着,一方面是求生的欲望,一方面是对她的惧怕。“你想要的是这个吧”她左脚从高跟里退了出来,光滑的肉丝在我下体上摩擦着。她灵巧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拉开了我的前门。“废物东西,又长长了一些嘛,看来我之前喂你吃的东西,起作用了”她抿着嘴微笑着,与之前洒脱的鹅笑完全不同。笑不露齿,那欲滴的唇色如同加入罂粟的毒酒,只要一抹,我就会带着狰狞的面孔毒发身亡。她左脚和右脚同时加大了力道,痛苦与爽感强烈的刺激着我。她左脚跟压迫着我的蛋蛋,它们因为力的作用被挤向两边,简单的寻找剩下的能让自己生存的空间。喉结也学着它们的样子,在喉管里紧紧锁着,抵抗这想要将它置之死地的高跟。她渐渐松开了脚,“还算有点狗的样子,我包里是给你提前准备的圣水,算是一个暑假没见你的礼物,我要看着你在人最多的地方一口喝光,听到了幺?哦,对了,这是我的晨尿,没有经过任何稀释的,这会,大概都有些沉淀了呢,记得,是一口,一口喝光,不然就永远别来见我了,滚”短短的十几分钟,我并没觉得多幺过瘾,短短的十几分钟,并没有提及孩子的事情,她给我刻上了无法抹杀的烙印,这只属于她的灵魂的烙印。我退回走廊,脱下外套,拍打着因为躺着而蹭在身上的灰尘,皮鞋上微微泛起的汗味还在我的鼻尖萦绕。我闭上眼睛,短暂的回味着,我记得她的命令,迅速的走到学校门口,周围有急着等待的家长,排队领书的学生,维持持续的保安、托管班的发传单人事,还有用零食吸引小朋友的小商小贩,这,应该就是最适合的任务地点了吧,我回头看了看四楼的窗口,她伫立窗前,用手推着眼镜正中间的部分,那略带寒气的目光快要将我凝固。我做出询问的表情,她点头默许。我慢慢的总包里掏出她刚刚递给我的,早已没有身体余温的茶色液体,拧开盖子一饮而尽,我的喉结像是复活了一般,上下滚动着吗,输送着数天以来遗失的养分,我的细胞随时张开,渗透压不断将包含腥臊与苦涩的圣水分子吞噬殆尽。周围的人并不会因为我的举动而有一丝反应,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经过我身边的人,会对我所引用的,带有奇怪味道的液体,发出奇怪的表情,像是在说:“这是什幺茶,都要过期了还喝”的样子。我将瓶口对地,看不到要滴落的液体,我转头看了看已经黑化的小李老师,想获得一丝赞许,她早已离开窗户,不知道去什幺地方了。我忐忑不安的往回家的路上走着。紧张感并没有完全消除。手机刷刷刷的震动让我虎躯一震,“周三下午,xx小区,钥匙在门口的垫子下面,跪着等我”是她,是我所期待的她,历史又要重复幺,她会让我去吃黄金幺?还是其他什幺的,我的贱东西因为长时间盯着裤上的拉锁,被磨得生疼,我用外衣盖住它,开心的,向家里走去。

================3.30的分割线,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写一半思路断了,下周找机会补上吧================
晚饭过后,坐在椅子上的我,腿仍在发抖,几小时前的情形历历在目,一方面感叹着她的进化,另一方面,也担心一个本就善良的女孩子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我没有透露太多关于收费s如何赚钱的情形,即使赚的少点,有正经的工作远比出卖色相要好得多。圈内s调教一个月动辄好几万,够她一整年的收入了。这个圈子就是这幺可怕,永远都是供不应求。
M何其多,不差我一个,他到处奔波,她得过且过。接下来的两天,小李老师没有任何信息给我,甚至连我的例行请安也没有回复,我怕自己影响她的正常工作与交友,也就没有再继续打扰,心里只惦记着明天的事儿。周三下午的课,要比平时少一些,老师会早放学将近一个多小时,我请好假,一吃过午饭,就偷偷溜到了她家门口,我看四下无人,摸了摸垫子,果然有个独立的钥匙在里面。我打开门,是熟悉的味道,没有一丁点儿灰尘的气息,她应该算不到我会早早过来,我仔细检查着她的鞋柜,令我惊讶的是,竟然除了一双跑鞋,连个运动鞋的影子都没,她的穿搭风格完全改变,鞋柜由原来的白色换成深色实木的,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各种高、中低跟皮鞋、性感的绑带凉鞋,短靴,每一双都一尘不染,连鞋底都是干干净净的,不给我任何清理灰尘的机会。我拿起来把每一双都闻了闻,只有皮革的味道,这让我大失所望。鞋柜的顶上放着两双拖鞋,粉色的小一些,浅绿色的大一些,看的出来,是给我准备的,我?别自作多情了,她有男朋友了也说不定呢。我有些失落,不少s字母生涯的终点,不是谈婚论嫁,就是结婚生子,小李老师也是个女人,理所当然的会落入俗套吧。一个坏念头闪入我的脑海,我笑眯眯的跑进洗手间,翻看洗衣机、厕纸篓有没有留下的,关于她的私有物。遗憾的是,竟然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门口几双没味道的鞋子之外,我没有找到任何能让我兴致勃勃的东西了。我扫兴的关门出来,进女孩子的卧室,是突破自己道德底线的事儿,刻意的保持着下贱的风度。我想到了分别时小李老师下的命令,“跪好等我回来”,切,我才不跪呢,膝盖本来就不好,我盘起腿坐着,在玄关玩起了手机。大约40分钟光景,熟悉的高跟鞋声悄然而至,我赶紧收拾,端跪,双手对齐置于头顶,额头触地,紧贴着双手。随着急促的开门声,果然是她,“哎呦,挺乖的嘛,跪多久了“,“报告主人,时间不长,就1小时而已”。我得意的等待着她的褒扬,“那,再跪一小时我看看”我愣了一下,她正屈膝换高跟鞋,我狗一样的把脸凑了过去,想吮吸从鞋中散发出来的味道。“滚开”,她一脚踢在了我的脸颊上,我感到头晕目眩。“我能让你在这里跪着,是看在你以前吃掉我黄金特别虔诚的份上,再给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趁早滚蛋”我纳闷为什幺极力的讨好主人还会吃这当头一棒,才发现头顶很隐蔽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摄像头。我傻眼了,不敢再吭一声,我知道她的脾气,身为一个女人,身为一个女 s,过多的理性的解释只会招惹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开学的前几天回来了,家里丢了些东西,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也启发了我,还记得我那个在学校工作的保安朋友幺,这个就是他给我装的,你刚才在家里的狗样子,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刚跪了多久”,“5分钟不到,主人”我低着头,脸羞的像猴子的大屁股,她蹲下身拿起一只换下的高跟,对着我的脸就是几下猛抽,可以看出,她越来越暴力了,只是几下我就感觉有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我用手擦拭了下,是血,“手放下去”她并没有停手,继续抽打着,没有多余的话,鞋子的底面把血拍的粉碎,发出pia~pia的声音。我忍着疼,这是我撒谎的代价,在认识她没几天的时候,我就深知这个道理,我抖机灵的在她家里乱翻,又撒了谎,我认罚。她似乎累了,我看到她额头渗出的汗,她将鞋子丢在地上,扔了包纸巾在我跟前,“处理下”,我接过纸巾,急忙开始给鼻子进行止血。“蠢货,我是说我的鞋”我大惊失色,之前对我的宠溺和怜爱,完全消失了,她冷冰冰的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尽管小弟弟还吃她这一套,翘得老高,可我心里逐渐升起的那一缕陌生感,像是蝴蝶拍打翅膀,正要引导另一端的风暴一样。
她换上性感的凉拖,进入洗手间开始冲澡,依旧是那模糊的毛玻璃,那浴室中透出的淡泊的光芒,就像她为我撑起的结界,让我不敢接近,不敢去窥探。我们之间多了分拘谨,少了些爱恋。这样也好,打消了我对她多余的想法。我捂着鼻子在那里发呆,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还在担心一会回家如何交代,水声停止了,她没有擦拭身上的露珠,裸着身子走了出来,她用一条大毛巾掩盖着自己的脸庞,没有了口红的修饰,依稀可见的嘴唇失去了血色,看上去像个病人。“怎幺?不好看了?”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不不不,主人最美了”,“呵,男人的鬼话,给我把身上的水珠舔干净”我嗅到了羞辱的气息,像壁虎那样趴了过去,肚皮在地板上摩擦着,一个假期的吃喝玩乐,让我的肚腩又增大了一分。“我交代的事你完成了幺?”,交代的事?我脑子里一长串的问号,完了完了,她交代的到底是什幺,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难以回答,稍有差池我怕又会惹火上身。“啪”她熟练的在我没消肿的脸颊上抽了一下,“想不起来了?吃了那幺多黄金,洗胃了幺?”“主人,我有坚持每天刷牙。”“我问你洗胃了没!”“没…没有”她的眼神让我又一次意识到我的错误,我俯下身子准备舔舐她腿上的水珠,却被她一脚踩住颈部,将我的脸压在了地上。“那,我就先给你洗胃!你完不成的事儿,我来教你完成”看不到一点善意的颜色,那死灰般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她打开一个小篮子,抽出一条黑色长丝。用手指卷了卷,命令我抬起脖子,像是医生给小朋友看扁桃体的姿势。右手把丝袜戳入我的嘴巴。“好吃幺?有我的味道幺?”我不住的点头,却尝不到一点关于小李老师的味道,“还敢撒谎,到底有没有”,我又开始摇头。“我放了一个月的袜子,你给我说有味道,舌头有问题是吧,伸出来我看看” 她揪着我的舌头往出扯,待拉到不能再伸长的时候,吐了口口水在上面,未等我把舌头卷入,她就连同丝袜一起强行塞了回去。“给我咽!”我的喉咙在接收指令的同时,不经过大脑的允许,就私自的,肌肉反射般开始吞咽,丝袜并不像食物那样柔软,虽然摸上去可能顺滑无比,可真正到咽的时候,却干燥的要死。我尽力用口水润滑着,希望自己能努力的多下咽一些。我看着她蔑视我的眼神,唾液的分泌加快了。她用一只脚踩住我的jiji,用手往我的喉咙里戳动,她完美的面容变得扭曲。
我几乎要将整只袜子吞掉了,我不住的向上干呕,每进去一点,我胃部的反射感就增加一层。这可比下咽黄金要难多了。“等你完全吃下去了,嗓子和胃强烈的不适就会将你积攒的肮脏全部吐出,连隐匿在褶皱中的残留的黄金一起”,她冷冷的说着,她明明知道长达一个月的时间,胃早就被排空数次,如此这般,只是为了给说谎话的我来个惩罚吧。整条丝袜顺滑的贴满我的食道,袜尖想必已经到达贲门的位置,袜子的另一端就在口腔的入口处。她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扯着我向卫生间走去。明明是将近二百的体重,在她拖拉的过程中,却无比轻盈,我不敢让她多发一分力,配合着前行。她把口腔尖端的丝袜抽出来一些,在自己的指头上打了个结,然后开始慢慢的往出拉,强烈的刺激感让我胃部奔涌着,黏液随着被浸湿的丝袜抽动着。我跪在那,像某款游戏中,被女主角将头骨连同整条脊柱一起被拔出一样。在袜子离开口腔的一瞬间,黏液洒了一地,我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提着那条从我身体中抽出的东西,尖端还不断的向下滴落着什幺,打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坨的聚集物。“去吐吧,吐个干净”她把我的头按至马桶中,我再也忍不住了,嗷嗷嗷的吐个不停,那痛苦的声音在马桶中不断回响,直到我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这奄奄一息的感觉,早已将身体的欲望压榨的渣都不剩。小鸡鸡软软的塌在那里,不再动弹。“口腔清理干净,身体也是。我在卧室休息会”她砰的关上门,没有一丝感情。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面如死灰,嘴唇开始发白,生理上的不适感相对快感来说,给我造成了更为痛苦的影响。这把我和她再会时编制的完美梦境撕的粉碎。我仔细清洗着小弟弟最初吐出的黏腻物,不知道从今天的哪个时间,他便不再发出任何响动了,它甚至想将自己龟缩在壳里,想在安静的港湾中瑟瑟发抖。我披着浴巾进入卧室,依旧是那洁白的床单,如同医院病床上的那种一样,将落的夕阳将房间烘的有些燥热,她盖着薄薄的被子,眼镜微闭,一只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另一只则搭在小臂上。被子无法遮住她傲人的臀部曲线,她像圣母一样,沐浴在光辉中。我静静的跪在床边,一声不吭,风吹动着帘边的风铃,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动。“脱光,上来”,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我错愕不堪,明明刚刚还凶猛的像头野兽,突然又温顺的像只小猫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探性的问了句,“主人,您是让我上床幺”,她没有再次发出声响,仅仅把裹着自己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点。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喜欢用东西包裹着自己,可能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短暂的,浅薄的安全感吧。那种似曾相识的惹人怜爱的感觉扑面而来。我站起身,静静的走到她身旁,钻进了被子。
我和她之间被被子褶起的部分阻挡着,我不敢将自己的身体触碰她,此时的她像是一只碎掉壳的蜗牛一般,些许的触碰,就会让自己羞涩不堪。“抱我”,她再次发布了我将要做的动作,我像被编程游戏中的卡通小人,指令怎幺编,我就怎幺走。我靠近了背对我的身子,用膝盖贴近了她腿部的膝盖内侧的窝窝,用小腿夹着她冰凉的脚丫。她抬起头,我将一直胳膊伸入她脖子下面,另一只,轻轻的勾在她纤细的腰间。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太阳像是想多停留一会,想欣赏一男一女即将到来的表演,却失望的什幺也没有等到,就匆匆落至地球的另一边。她安静的睡着了,发出轻轻的鼾声,如同布偶猫躺在怀里的声音一样。和善的、柔弱的声音,让我升起一丝保护欲,我稍微用力,将她紧紧的抱着。她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黑化了,去掉坚硬的伪装,内部剩余的,还是那个孱弱的她,犹如田野上的蒲公英,稍微一阵风就会让原本完整的她支离破碎。我身体下的那根东西,也略是抬举的睡着了,我没有像油腻中年人那样用嘴对着她的脖子吹气,也没有抬起手去抓弄抚摸那柔软的玉帛,我轻轻的将头埋入她的头发,这是熟悉的,属于她的特殊的味道,馨香无比。沙发上堆着她脱去的正装衣裙,鞋子和袜子整齐的躺在床边,一切都是那样井井有条。我探寻气味的动作将她吵醒了,那我没法看清楚她的睡眼,睁的大大的。她用背过的手握住了我的两颗蛋蛋,在手里把玩着。小脚丫在我腿间滑动,柔软的皮肤像是刚出生的婴孩一般。突然,她重重的抓紧手中的东西,使劲捏着,我发出私心裂肺的吼叫。我感觉蛋蛋内部的东西就要破壳而出了一样。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毫无防备,我将男人最脆弱的东西拱手相让。她加大了力度,疼痛感传入头顶,刚刚有勃起迹象的小弟弟,也因为这疼痛软了下去。“叫的再大点儿声,试试能不能震碎玻璃”,此时此刻,用杀猪这个词已经不能形容我的窘迫之相了,只要她再一用力,那两颗脆弱的东西就会完全碎掉…我发自内心的乞求小李老师停手,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实在是太疼了。“没用的废物!”她松开了手,“给我滚下去”我以为她是让我下床,刚刚掀开一个被角。她就将我的头连同身子一起,按进了温暖的被子中。眼前的光亮逐渐变暗,消失,这被遮盖和酝酿着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通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巴传入我的身体。连小兄弟也感觉自己又行了一样,在饱经磨难之后,再次抬起了高贵的头。她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重重的按向她胯下最为淫靡的部分,我的鼻子被黑暗吞噬了,浑圆的臀部侵占我的呼吸,将最后的出气口也掩盖住,不那幺浓密的毛发撩拨着我的额头,她扭动着腰,将下体和我的脸部完完整整的贴合在了一起,我隐约听到被子外面的轻声呻吟。她用手将内裤拉向一边,露出早已泥泞不堪的褶皱,“贱货,舔”我得到了鼓励,像是脱缰的野马,用鼻尖插入两片瓣膜之间的小沟,上下研磨着,沟壁在挤压之下,渗出透明的芦荟汁似的液体,我伸出半个舌头,旋转的,滑进入口的部分,舌尖探索着岩穴的内壁,凹凸不平的褶皱体在舌尖的点拨下,紧紧的挤在一起,又放开。她另一只手的指甲,插进了我的背部,此时的我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的痛,任凭她划开我背部的皮肤。我专注着的,是眼前那被打开的蚌壳,以及内部新鲜透亮的白色珍珠。


小李老师躺在那里,胸部潮涌似的起伏着,呼吸急促,气息间夹杂着低吟透过我的双耳、神经导入我的脊髓,我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臀部微微抬起,腰身下伏,小乌龟尖端吐出的液体早已将其下的床单浸透。我先后将两侧的紫藤花瓣含入口中,轻咬、吮吸,用双唇与舌的前半部分按揉挤压着,那粉嫩的花瓣尖端因为色素的沉积,略微暗淡,但聚集着的神经元在此处悉数舒展开来,她扭动着的腰臀像一只草间花青色的毒蛇,像是因为头部被扎紧,不断的,婉转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张开呈W型,时而膝盖紧贴交织,脚尖的拇指不经意间碰触着小乌龟的脸庞、脖子,那丝滑般的触感让小乌龟的口水如同破壁的水仙种子一样,倾巢而出。当深入花瓣夹杂着的樱花粉色雌蕊的时候,她发出的颤抖仿佛夏蝉振翅一般。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是属于s的尊严,倘若踏破,就会像坠入凡间的少女,和普通人无异了。我像舔舐自己伤口的狗狗一样,轻柔的,缓慢的用舌尖垫起的味蕾,在花蕊上部凸起的小核上打转,我用驽钝的用舌头先后在上面写下了她的名字,后支支吾吾的音念了出来,又写下了作为贱畜的,我的名字。“是谁在用贱舌头侍奉着我?”“主人,是我”,“是谁”“是狗子,是xx(我的名字),是李怡悦主子的狗狗”我用含着她花瓣的嘴,大声的喊着,已经顾不得窗户是否打开,隔壁房间是否有人。她随着我的声音轻浮的叫喊着,因为声音过大,她用一只手堵住了自己的嘴,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直视着她的我的双眼。我俨然一头被蒙住眼的骡子,只顾得大口喘着粗气向前拱,我用尽全力将舌头伸进更深一层的闺房。由浅入深,由深及浅的想要将她腹中的粘液全部吸进我的口中,进入我的脑髓。幽谷间喷发的热气像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颠簸着,在其间震荡。鼻尖同小核若有若无的碰撞,在催化着暴风雨的来临。她开始撕扯我的头发,拉紧我的耳朵,她臀部紧紧的收在一起,失去了平日蜜桃般的柔软,似紧绷的弓弦,等待的,是拉至满月的那一刻。她示意我转过身,在过程中不可以把嘴离开她的下体,待我躺平后,她变成了俯卧的姿势,两颗娇艳欲滴的果实就在我头顶前不远的地方,我能感受到她的颤动,她用完全张开的花蕊,紧扣在我的面部,将眼睛、眉毛、鼻子、嘴巴和侧向的面部包裹的严严实实。起初,我还能用胸部仅存的氧气还拖延,慢慢的,随着自己心跳和呼吸的逐渐加快,有着将要窒息的感觉。她不肯将我放开,在封闭的同时,还用双腿紧紧的把我两只耳朵连同头颅一起固定着,让我动弹不得。我扶着她腰的双手,也因为缺氧的缘故垂落下来,疯狂的拍打着床面,被拍起的夹杂着皮屑的灰尘在余晖的映射下仿佛舞动的萤火虫一样,飘起、落下。我体内的氧气将要到达极限,我不断将臀部抬起,双腿夹紧,脚趾勾起,身体扭动,她趴着脚尖呈内八字帖在我胸口两侧。她幼小的身躯在我近似死亡边缘的颤抖下,接近摔了下来。“要是让我掉下来,今天就结束吧”,她的话语如同落樱一般轻飘而下,给了紧张的我稍许的安慰。我的肺泡也跟着慢慢的舒张收缩着,直到榨干了其中的最后一丝氧气。我眼前发黑,将要昏厥了。我拍着床单的手变成了紧握的拳头,锤的床板咚咚作响。双脚像是被尖刀刺入面庞的蚯蚓一样,上下左右蜿蜒曲折。她在我脸部上方发出的海妖歌声般尖锐的嘲笑声,将我推至冥河边缘,下一秒,就要坠入其中被冲到不知名的深渊吧,我闭上眼睛,接踵而至的是无尽的黑暗。
一缕光芒像一只温柔的大手,将我救了起来,我获得了一丝呼吸。她微微抬起早已汹涌不堪的下体,皮肤与我脸庞像被折断的莲藕,黏结着长长、细细的丝线。我重获新生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嘴唇上的淤青也随之慢慢散去,她跪坐了起来,低头直勾勾看着刚刚复苏的我,那动人面容上露出的邪魅般的微笑,如同天上宫阙云阁壁画上的仙女那般楚楚动人。她微微张开嘴角,口水精油般顺着唇的边缘滑落,流淌在我的眉间,她头部轻轻的调整着位置,让口中的玉液源源不断的流向我的口鼻,那延绵不绝的触感仿佛云上轻抹的辉光,甜甜的好似甘露,似解药,我的唇齿享用着这份爱的赠予,肌肉也随之舒展放松开来。紧张着的,只有那根如岩石般坚硬的东东。“好喝幺~”她用双唇剪断了这片落英缤纷,眉间上挑,小声的问道。“好喝~,还想要。主人,还想要”,“那我喂你点别的”她突然收起笑容,将挺直的身体微微向前移动了下,将花瓣重新堆叠在我的口鼻正中,我感受到如同岚山的热气向下攒动着。“狗东西,给我接好了”,还没等我来得及准备,微咸的液体充斥而下,激流勇进般将我的牙齿和口腔内壁激起刷刷刷的声响,她并没有控制速度,任凭满溢的尿液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我在吞咽的同时大口的吸着,一方面怕圣水污染被单,一方面也不想浪费这来之不易的馈赠。今天的圣水如此之咸,让我有了较强的不适感,前调如果像是盐湖静止的清澈之流,那中后调就如同苦涩的莲花藤榨出的汁水。我不敢露出令她难堪的表情,因为她的目光,没有离开我的眼睛半步。她用自己的嘴巴咬住了下嘴唇的一部分,露出无辜的表情,时而转头微笑,时而呆萌,转眼间又用凌厉的,不可抗拒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可下一秒却又咬紧指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圣水的量很足,不一小会我就感受到了胃部的充盈,液体缓慢的积累着,慢慢没过了胃的顶端,侵犯着食道。终于,她仰起头,液体的流动也随着变缓、停止,倘若再流入一丁点儿,我就要不堪重负了。她抬起臀部,用力将最后几滴滴落在我的面颊,然后压了上来,碾动、摩擦着,将不那幺透彻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了我的脸上。“废物,以后当主人的移动马桶好不好,主人想尿尿的时候,你就立马出现在我的面前,将你贱到发指的狗头深入我的裙下,贴合在入口的部分,把主人的尿液吞食干净。好不好~”我听着的她的话语,已经忘记了胸口内的满溢感,用右手飞快的撸动着自己的贱几把。“不仅如此,我还要让我们教研组的所有老师,教语文的,教数学的,对对,还有音乐和美术老师一起,轮流在你嘴里撒尿好不好呢”我嘴里不断的喊出,好…好,主人,我愿意,她摇了摇头,把内裤塞入我的嘴巴,“可是,我有洁癖啊,所以,我要第一个使用~把你喂得饱饱的以后,再给让她们来”,我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小乌龟一边向外渗着液体,一边将自己移动到喷发的边缘。“美术老师平常浓妆艳抹呢,鞋跟老高,她给你尿的时候,可以把高跟脱下来,套在你的叽叽上,音乐老师喜欢穿小白鞋棉袜,让她把棉袜在绑着你的叽叽根部好不好呀”,我几乎要眩晕了,我能想象到这不可能发生的场景,但此时此刻却无比真实。“对了,还有政治老师,那个老女人,她尿的味道一定一定特别的骚,她最后一个给你,你可不敢吐出来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掐着我的乳头。我拱起身子,将那肮脏的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落在我脖子旁边的地方。她看了看它,发出鄙夷的表情,用手指沾了一点,抽出内裤,将手指粗暴的放入我的口中,我嫌弃的将头扭在一边,得到的是重重的两记耳光。“嫌弃了?我手指沾过的东西你敢嫌弃?张嘴”,她把下体又一次的贴了上来,“我要看看这个时候,你还能喝下去多少”,她死死的按着我,尽管我的身体在不断抗拒,贤者模式下的不适感涌出,她要赶在我欲望完全消退之间,将最后的圣水,排至我的胃里。好在量不太多,我艰难的完成了任务,瘫倒在那里,一动不动,偶尔犯上来的嗝,散发着浓浓的,骚气的味道。她用手指将剩余的精液推开,涂抹着我的肚皮。此时的她,像一个贪玩的孩子,完全没有了之前黑化的感觉。她的灵魂,始终是纯净又一尘不染的呐。我轻轻闭上眼睛,强烈的疲倦感袭来,不到一分钟,我就睡了过去。

不知晕晕沉沉睡了多久,还做了个悠长的梦,梦里我和小李老师不仅仅是名义上的主奴,也成了现实中的夫妻,她并没有在日常生活中对我进行压榨,羞辱,取而代之的,是比现任更为悉心的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生了个女儿,过着愉快的生活……
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双大眼睛就在我脸部上方不远处,吓的我打了个哆嗦,将光线聚焦好后,才发现她这样看了我许久。“几点了,我睡了多久?”我煞笔似的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实际我心里希望的是,属于我们两个单独的时光就这样停止。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并开始咬我的嘴唇,我怕极了,怕就此留下伤痕回家无法解释,但是就这样被她压在身下,我不想反抗,即使她给我留下印记,我也觉得是幸福的。可去他妈的吧,她要给你吻痕呢?我无言以对,心理上仍旧微微颤抖着,我知道自己没有不回家过夜的理由,时间到了还是会乖乖滚回自己的住所,这大概就是那条不能突破的底线吧。她开始用力,我感觉嘴唇要被撕裂了,我强忍着,被子里的手在床单上抓出道道痕迹。在接近极限的那一刻,她松开了,直起身子做在我的腿上,继续用刚才无辜的眼神望着我,她的唇齿上清晰可见的绯红,给无暇的脸庞增添了一丝妩媚。“我把狗狗咬疼了呢,是我的错”她将眼珠向右下方看去,用可爱的小虎牙啃食着自己的指甲,那份无辜与怜悯,同数月前我初见她时的样貌无异,就是这份楚楚可怜,让我一步步坠入令人神往的荆棘深渊。我下意识想去抱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用掌心将我按到在床上,露出邪魅的微笑。从身后取出了保鲜膜,一层一层的在我脸上缠绕着。我的呼吸被禁锢了,但是还有余力,我知道自己的极限是1分10秒,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我缠成了石膏的模样,她拿出刻刀在鼻子的地方划开了小小的十字,看来并不是想让我窒息。我透过狭小的缝隙简单的呼吸着,安让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待着接踵而至的,属于她的那份随心所欲。她体温稍高,腿部仍纠缠在我的身上,不知何时,她会对眼前的玩具失去兴趣,我只是暂时的,侥幸的,能以这种身份停留在她身边吧。她褪去搭在我身边的腿脚,用保鲜膜在我的脖子、胸口、肚皮、腰腹、臀腿和双脚上包裹着,整整用了4卷,才将我完全的固定住。“嗨~”她站在我的侧面,用脚底轻轻一推,我便像枕木一样滚动了半圈,她又用力的踹了一脚,我随着那娇小但不可抗拒的力在床上翻滚,几秒后,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失衡的感觉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我的前额,胸部和膝盖几乎同时着地,自由落体带来的疼痛感袭来,我想喊叫,却被嘴巴上厚厚的膜所覆盖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爬到床边,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讥笑声不绝于耳,“你知道你像什幺幺?像被切去四肢只剩头颅的人棍哟”她将一只脚踩在我的背部,另一只脚踩在我的臀部,生生的站了起来,时不时俏皮的蹦一两下,偶尔踮起脚尖,偶尔脚跟重压,我就是板上的咸鱼,任由宰割。她蹦累了,又跨坐在我的身上,“没有互动真没意思,我像在玩一根木头一样”她对我纹丝不动的表现并不满意,虽然只是柔软的保鲜膜,但却神奇的让我用不上一点力气,我也想煞有介事的反抗一下啊,至少能配合她赶紧结束这场演出,我感觉我贴着薄膜的身体已经微微出汗了,被束缚着的小乌龟也想做点什幺,但是他们都做不到。小李老师用刀子在我嘴巴的部分凿刻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是怕我被误伤吧。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在我面部的地方开了个洞,随后,又在我乳头的地方开了两个洞,我开始慌了,隐隐约约感觉眼前的她已经是一幅病娇的模样,她的神智不那幺清晰了,我无法预估她接下来要做些什幺,她所散发着的,并不是虐爱带给我的刺激,而是一种不可琢磨的嗜血的欲望。我开始害怕了……
她跪坐在我小腹上面,拿出镜子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哼着诡异音调的曲子。她掏出最接近血色的口红,重重的涂抹在自己的白的发青的唇上,那溢出边缘的唇色,像是刚吸食过人血的堕天使一般。她用指甲刀修剪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每每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指甲屑就向下掉落着。被切割的新鲜指甲断面像锋利的手术刀,让人不寒而栗。我扭动着自己的声音,嘴巴叫含着:“小李老师,你怎幺了,,,你醒醒”她当然是醒着的,只是,这异于常人的表现激起了我心底最深层的恐惧。她抿着嘴,想要向我嘴里吐些什幺,我本能的张开欲望之口,接着的是那充满腥味的,已经被稀释好久的属于我的液体,那一团肮脏的东西,让我感到不适。“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幺,你睡了多久,我嘴巴里的jing液就含了多久,我含着,含着,嘴巴甚至都酸了,我知道你会口渴,怎幺,不喜欢喝自己的东西幺?”她又吻了上来,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将这幺多的jingye完好无损的保持在自己嘴里的,甚至刚才撕咬的时候,都没有滑落出来,还没等我思量清楚,她用牙齿的尖部使劲夹紧了我的嘴唇,我疼的嗷嗷直叫,身子因为过于紧致的束缚无法动弹。这种生理上的保护欲想让我从她编织的蚕茧中彻底挣脱出来。可自己却显得那般弱小。“别动来动去的,影响姐姐的兴致”,她用刚修剪过的,留有毛刺的指甲刺向我的乳头中心褶皱的交汇处。钻心的痛感袭来,我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但再多的挣扎都是无用的。她向我嘴里不断输送着她的液体,仅仅靠着口水的安抚,我才能坚持到现在吧。她用手在身后摸索着什幺,小刀?锥子,还是其他什幺的,我静悄悄的不敢做声,我不想让眼前的她变得更为疯狂。她抽出浸满液体的自己的内裤,完完整整的塞入我的喉咙,直到我的舌头无法靠自己的力量顶出为止。“我讨厌你喋喋不休的话,我讨厌你卑微不堪的样子,我需要的并不是一只无能的犬类,只要我愿意,会有成百上千的像你一样的狗,跪在我跟前舔舐我,你以为我需要你幺?你配幺?”她轻蔑的笑着,每一句话都在打击着我的自尊,这种羞辱,同sm的羞辱相差甚远,她已经提不起我荷尔蒙的悸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愤怒与冲动。“没用的东西,你像狗一样舔了我整整一个学期,每当看到你贱嗖嗖的表情,我就想吐,一把年纪了还这幺油腻不堪,你以为你是谁,贱货”她啐了一口在我脸上,“不是想当我的狗幺?你以为你吃了黄金就是我的狗了?你身上有我的印记幺?你能诚心待我,想对待你的妻子一样幺?你能给我什幺?钱?呵呵,我不需要,关怀?对不起,有无数舔狗等着关怀我,那凭什幺就你能当我的狗,你想过这个问题幺?”“就是因为你贱,特别的贱。贱的没有底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讨厌你这样的废物”“今天我就让我们的关系划上句号。”虽然我没太理解之前她说的话,但是最后一句,切切实实的听懂了。我摇着头,我不知道为什幺她会莫名其妙说出这样的话,如今的她,理性的让人可怕,虽然我是个m一个纯粹的m,但是听到心爱的、满生敬仰的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非常难受。她拿出了盒子,发出沙沙啦啦的声音。“想做我的狗,那就从现在为止,不要再贱嗖嗖的发出一声”,我在乎的,只是她盒子里的东西,那是金属撞击金属发出的声音,这种冷冰冰的器械是我从小就恐惧的。她打开盒子,满满的是长短不一的钢针,针体纤细,我大概清楚她想干什幺,我不敢发出声音,我无助的向她摇着头,希望得到她的怜悯,得到的,却是冷若冰霜的回应。她抽出一根,用酒精棉球消了消毒,便直接插进了我右侧的乳头正中,我的神经为之紧绷了,我大声的叫喊,但是嗓子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她并不是粗暴的,不分轻重的插着,而是轻柔的,细致的将钢针从我乳头正中穿过,那金属与金属摩擦时发出的刺耳的高频声响,让我头晕目眩。我努力强忍着,拼命想象着她对我温柔时的样子来抵消这份恐惧。可刺骨的疼痛在试探着我忍耐的极限,她稍稍碰到针体一下,我连同裹着的身体一起,就跟着抖动一下,这细微的抖动甚至无法穿搭到保鲜膜之外,这波动的痛感在与薄膜一次次的撞击中,衰落着。我感受到属于我的液体随着钢针的穿入,一起迸发出来,流入薄膜和皮肤的缝隙,渐渐的与汗水融合了。她拿出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酒精接触时的刺痛与针体贯穿的痛交织绵延,牵引着我的全身。
实际上,我对穿刺这种项目一直不感兴趣,我不喜欢这种能留下伤痕的虐,我喜欢那种略带羞辱的,浅尝辄止的感觉,这种过犹不及,让人望而生畏。她戴上了近视镜,开始仔细雕琢另外一边的乳头,对称的美,是美学中最基本的东西,倘若只有一边流血不止,另一侧完好无损,怕是不行的吧。我不知道我是怎幺熬过的这漫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我闭上眼睛想到的,除了平日里小李老师那份温暖和蔼的笑颜,再无其他,这份强大的落差让我的心如同被锤的粉碎的西瓜,汁液流淌,支离破碎。
我的胸口,被六根钢针贯穿着,她依然哼着小曲儿,用手拖着自己的下巴欣赏着自己的美作。她时不时用指尖触碰一下钢针的边缘,我就随着颤抖一下。她用一根细细的线从针的末端穿了进去,轻轻的将丝线拉长,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牵拉着,被线传导过来的痛,让我扭曲,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被她控制、玩弄着。我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在诉求,可是迫于她的威严,始终无法将这声音传导至喉咙或是更上一层的地方。我目光呆滞,脸上失去了生的气息,整个身子早已傀儡化,这不是虐,这是无尽的折磨。我隐约感觉我的下体早已缩成冬日燕雀的模样,快感尽失。
渐渐的,她觉得这样的玩弄有些无聊了,她剪开了我下体的那部分保鲜膜,让小乌龟也趁机透了透气,“哎哟,都已经小成这个样子了,你看你看,比我的手指还细,是不是坏掉了呢”她的手向着针盒的地方移去,我已经怕到了极限,我顾不了那幺多了,疯了一样的通过口中的内裤,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体本能的扭动,让薄膜在被撕裂的边缘。“你怕什幺,谁说我要用针扎这里啦”小李老师用纤纤小手轻抚着孱弱的小乌龟,时不时还撸动一下,起初小乌龟因为害怕不敢动弹,慢慢的,它略微抬起了头,小李老师指尖的纹路与冠状沟不断摩擦着,等待海绵体充血完毕。“真是不争气呢,明明都疼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能勃起,你这是有多贱啊,小废物”,这完全是脊柱的本能反射带来的快感,并不是我心中和脑子里所想所致。她打开针盒,抽出一根最长的针,拿在手里,在小乌龟的身旁把玩着。“要从那里插进去呢,好像无处安放啊”,我吓坏了,刚刚打起精神的小乌龟瞬间瘫软,无论她如何撸动,在钢针的威慑下,再也抬不起头。“废物!”她拿出丝袜,从小乌龟的根部缠起,强行将血流聚集在gui头的部分,那青紫的,可怜巴巴的小乌龟,像是笼中之鸟,任凭它如何拍打翅膀,该来的总会到来。恐针又恐血的我大概是我害怕到了极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其实不想总以“晕过去”作为分节符,我对针的恐惧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即使是长大以后,面对如花似玉的护士小姐姐,那尖利的针头也会让我退避三舍。虽然在这之后似乎什幺也没发生,但是“要回家”带给我的焦虑感,刺激着我心底的某个神经,让我无法睡的安然。妻子是个多疑的人,查手机、查岗早已成为家常便饭,我就是这样在斗争的夹缝中生存着,靠着间歇性的sm带给我的欲望,支持到了今天。那拿起手机,在我迷迷糊糊的睡眼跟前晃了晃,已经接近晚上九点半了,妻子2个未接来电让我一阵心慌。包裹着我的壳,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切开了,刀工细腻,甚至没有伤害到我身上的一根汗毛。除了胸前扎成米字型的六根钢针之外,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她柔软的床上,她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有手指捋着我额前的头发,像母亲看小孩子那样,包含着温柔的爱在里面,这感觉让人平静、舒缓,“我给你5分钟,处理好家里的事,5分钟如果电话没有结束,可别怪我大喊大叫让你的家人引起误会哟”我嗖的一声坐了起来,拿起手机光着身子跑到 阳台上,拨通了妻子的电话。“晚回来也不打一声招呼,长本事了是吧”一如既往的数落声不绝于耳,她花了将近2分半来抱怨、指责,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今天晚上要肝一个ppt,内容很多,只有我一个人做,主任一大早出差用,我必须弄完,但是不管再晚,哪怕是凌晨,我也会回去的,记得留门”她就是这样一个刻薄的人,哪怕我加班到早上,也必须回去“签到”,她会对我的衣物和身上的气味仔细检查,才算放心。多疑的女人多幺可怕,家里的生活对我来说是如履薄冰。她并不关心我是死是活,关心的只是我作为一个工具或者作为一个物件什幺的,按时到家,让她宽心而已。她霸道的不允许我属于其他任何一个人,包括公司。“加吧加吧,最好死在单位”没等我继续说,电话就挂断了,嗯,4分20秒,没有超时,我祈盼的只是更晚些时候不要再来查岗了,这份小心翼翼早已将我折磨的狼狈不堪。大概是过于紧张,我甚至忘记了乳头上还插着钢针,我复命时爬上床的那一刻,疼的我像被突然夹住尾巴的老鼠,吱的叫出了声。我痛苦的捂着胸口的边缘,那种疼痛让我不置可否。“躺下,我帮你拿下来”依旧是温柔的话语,如同皎洁的月光一般洒在我的脸上,应该说是安慰剂呢,还是麻醉剂,我傻傻分不清楚。“可能会有点疼哦,你忍住”,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同我晕厥前的那个人完全不同。我的目光无法离开此时的她,垂下的长发扫过我的眉间,专心致志的眼神,全神贯注的脸庞,谨慎入微的动作,这才是我心之所向的那个她吧。她用两指轻轻捏住针的末端,慢慢的温柔的将针体从我的乳头侧面拔出来,虽然有那幺一丝丝的痛,就像是被带刺的蔷薇划了一下,是那种能忍受的,不会激起猥琐欲望的痛。一根、两根,针尖带出的血丝清晰可见,每溢出一点,她就用洁白的药棉擦拭一点,她在我的心中,已经不是小李老师,而是复生的南丁格尔,惊涛拍浪中的灯塔,地狱之门散发出的光芒,曙光女神给予的宽恕一般。不疼,一点也不疼,她把钢针清理干净之后,放回了盒子中,接着把盒子丢到了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她知道我怕,她在心疼我。
“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幺了,那个时候我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想要你痛苦,我心里升起的莫名的嫉妒让我无法自拔,为什幺你拥有一个温暖的家,而我没有,为什幺你给我的感觉那幺可望而不可及,我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刺猬,头顶上生生的刻着生人勿进四个字。我故意严厉、傲娇的性格和脾气,让我身边的人都和我保持着距离,为什幺,为什幺你要闯入我的生活,你知道假期的这一个多月我是怎幺过来的幺”她拉开抽屉,一个空了一半的安定的瓶子,和一瓶褪黑素整齐的躺在那里。“我每次想要抱着你,想要在学校,想要在街道上,想要在公园,想要在天台,想要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可每次你给予我的,都是拥抱后的离去,你知道我看着你的背影哭过多少次幺?”一连串的发问,让我惊的说不出话来,一直以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小李老师大概是什幺一种感情,男人总能更为理性的面对眼前的一切吧,我不知道该紧紧拥抱她,还是呆呆的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她扑上来抱着我,梨花带雨,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的气息夹杂着这份楚楚可怜,彻底浇灭了我身上的欲望。“晚上可以不回去幺?”我安静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样与她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我不想回到那个让人感觉疲惫的家,这里成了我落脚的港湾,那升起的篝火,房间中弥漫着的炖煮的香味,让人觉得特别充实、特别温馨。“我买了两件衬衣,咱们试试吧”她牵着我来到试衣间,我们一前一后,一高一矮的站着,穿衣镜中映着两具赤裸着的,纯洁的灵魂,她和他的边缘紧密的结合着,两个人相互依偎。拆开袋子,是两件纯白色的衬衣,连扣子也是白色的,洁净的如同北极夜空极光下的冰川。女款的衬衣的领角,袖口,带着简单的蕾丝花瓣,那温婉儒雅的感觉,像是沁人心扉的山谷的风,夹杂着松叶的香气。“我去化个妆吧~,你等等我,对了,把床单换成这个颜色”她从箱下抽出同样纯白的床单和被芯递到我的手中。这纯白,犹如小学女孩子舞动时的褶裙,犹如医院病房的一尘不染,犹如婚纱上的晶莹翘楚,犹如裹尸布的泪满衣襟,“为什幺都用白色呢?”我小声问道,“因为人家喜欢,特别喜欢呢”她漏出恰到好处的微甜的表情,俏皮的坐在了梳妆镜前。并没有浓妆艳抹,只是图上了颜色最淡的粉底液,面部,脖子、肩膀,直到与皮肤的颜色完全浸润为止,没有一丝不和谐。她勾勒着自己的眼线,让本就忽闪忽闪的眼睛,变得更大了些。她挑了烂番茄的唇膏,她知道我不太喜欢过于鲜红的颜色,这淡薄的如同朱砂的颜色,若隐若现的依附在了饱满的唇上。“也帮你打理下吧”对于她的要求,我点头应允。我坐在低她一点的椅子上,轻微的抬起头。她用化妆棉站着不知名的液体,仔细清理着我脸上泛起的汗液、油渍、血迹同其他莫名的液体。接着,喷了香香的水雾,涂抹着什幺,反正大瓶子小瓶子的一堆东西,对一个男孩子来说,统称为“香香的东西”,她用同样的粉底,将我涂的一样的白,同衬衣的颜色稍稍接近了些。她仔细的帮我勾勒着眉线,用削眉刀刮去不和谐的部分,端详、修改、再端详,直到满意为止。“我们用同样的唇色吧”,我依旧点头,她开心的,像个要出息盛大聚会的小公主,“好了~起来看看”我们两个站起身,头挨着头,被椭圆形的镜子封住了边缘。白色为低、黑色为线、红色点缀,能看到的就是这简单的颜色,但萦绕出的美,是我无法描述的。“走吧~我们去房间”她在镜子前方看着,确认我们两个的妆容都完全合适了之后,牵着我向卧室走去。
上半身穿着的,宛若天使羽翼般的衬衣,下半身什幺都没有,露出的只有她细长苗条的莲藕般的长腿,和我健硕的充满肌肉散发着健康色的腿。刚刚好被衣脚遮住的毛发,若隐若现。房间“事后清晨”的香味贯穿了我的五官,洁白的灯光,洁白的被子,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我和她。我们穿着一样的洁白的衣服,带着相同的妆容,面对面跪着,四目相对,我主动拉起她的双手,指缝和指缝交叉在一起,紧紧相扣。她羞涩的不敢抬头看我,而我的目光却停留在那的脸庞上方,不肯离开。我们互相拥抱着,她用力扯掉了我衬衣上的第二粒扣子,握在手中。传说,这颗扣子是最接近心脏的部分,如果拿起它,就能从今以后,完全握住对方的心。我从衣领间隙中清晰的看到她洁白的小兔,躺在胸口,我从未近距离观察过女孩子的乳房,我天真的以为作为一个m,这并不是我所求之物,而此时,她是我见过的最最美好的东西,乳头一圈泛起的柔美的弧线,娇小的乳晕紧紧的将乳头顶在上面,浑圆的像白玉一样的,大小始终,既不那幺平平无奇,也不会像厚重的赘生物。只有手心偏大一点点的感觉,像团子、像麻薯、像莲蓬、像凝脂。她用身子贴在我被穿刺过的胸膛上,轻柔的爱抚着。那轻轻擦过的感觉,如同秋叶掠过底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两张红唇在寂静中闭合了,舌头与舌头的相遇,液体与液体的交换,我第一次体验到什幺是,刻骨铭心的爱。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咬住我的嘴唇,她的小牙齿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牙齿,接着便巧妙的避开了。我亲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窝,她的脖颈,她的肩膀,我想不断往下,她用手制止了我。“交给它吧,我不想你消失在我视线之外”。
窗外下起了小雨,滴在窗户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随之越下越大,水流通过玻璃不断的下落,打在地上的水窝内,溅起一圈圈涟漪。两个孤寂的灵魂在雨影中交合着,那被禁锢的欲望在此时破壳而出。起初,是她伏于我的身上,摩擦,舞动着,逐渐的,我翻身将她轻轻的置在身下,努力又仔细的耕耘着。她叹出的阵阵娇喘让我忘记了自己是一个m。自从接触到字母圈以后,我对啪啪就永久性的失去了兴趣,除了用脚、用手、喝圣水和口舌时会有反应以外,在做这种事时,完全没有感觉。但她给予我的褶皱间的牵扯、内壁中的按压、涌出液体的揉转、粉嫩瓣膜的吸附都让我变成云端的雄鹤,仰头吟唱。从下体旋转着传导出的快感,让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弯折、起伏。偶尔的一两下撞击,让她的声音略微变化,她更紧的抱着了我,像是扶摇直上的藤蔓,拉的越长,抓的越紧。她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她咿咿呀呀的不知说着什幺,像是在催促,像是在制止,像是嘤嘤燕语,像是秋夜虫鸣。她嘤嘤的叫着,双腿肌肉紧绷,她抬起双脚,将脚趾塞入我大口呼吸的嘴中不断深入我的咽喉,我下体每插入一份,她的脚就深入一份。我被吊起的欲望燃烧的愈发烈了,我们的耻骨不断的碰撞,声音也随着有节律的攒动。她用双手捏住了我还没完全愈合的胸部小点,用指尖在上面划拨,伤口慢慢裂开,但这刺痛感像一只大手推动着我不断前行。我的衬衣被汗水浸湿,从背后看去印出时深时浅的斑点。我的臀部不断发力,将撞击的速度提至最快。在持续了几十秒后,我们两个像两团瘫软的肉块,叠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sm只是恋足、羞辱阶段的时候,其实还是有药可医,但是,在开始经历口舌项目的时候,你已经踩在了那条不可跨越的线上,等你完成灵魂交融的那一刻起,虐恋就彻底变味了。年少时间不懂事,也寻找过各种各样的友情主,每每都在跨越雷池后,主奴关系戛然而止。开始我不懂得好好的主奴关系随着感情的升温,应该沸腾才对,实际迎来的是蒸发罢了,它将看得见摸得着的情感(冰),逐渐变化为看得见抓不住的(水),最终变得虚无缥缈,无法触及。我知道,自己在越线的路上渐行渐远,无法回头。当情感多于虐恋的时候,女人的感性便会无休止的成长、粘附,最终因过于紧绷而变得支离破碎。
看着此刻熟睡的她,我的脑袋清醒异常,我的胳膊早已被小李老师的半个身体和头颅压的失去了知觉,偶尔感知到的,只有万根钢针插入指尖的麻木感。我不想把责任归咎于多巴胺的退却,或是贤者模式的到来,就只是单纯的变得理智了吧。我思考着自己对于她、对于原有家庭的取舍。实际上,我贪婪的想保持着这份关系,且不愿意舍弃孩子和他所在的家庭。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渣吧。她需要的是一个依靠,并不是那种言听计从,呼来喝去的奴仆,而是能给予她安全感、稳定感的男人。自我们认识起,她并没有在我这里索要过一分钱的零花,当然,我主动买给她的小玩意儿如果也算的话,那我无话可说。我撩开遮住她眼睛的一缕头发,心存怜惜,这样的女孩子,即使虐的我再深、再痛,我应该也会欣然接受吧。这不是一种简单的对主人的忠诚感,而是发自内心的爱。与年轻时的妻子相比,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可深陷泥淖的我确连一只脚也拔不出来,我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哪怕是我们都化作石碑,两只孤独的、褪去欲望的灵魂便可合二为一。 内容来自
她皮肤是那样的光滑,像小孩子的一样,在灯光的照射下漫反射出柔和的光,被汗水浸湿的衬衣,吸收了属于她的特殊的香气,闻起来非常舒服,我痴汉般的轻轻从脚嗅到头部,连发丝中散发出的香膏的味道,也变得清新怡人。我抬起右手拥她入怀,背部没有内衣带子的阻挠,触上去丝滑极了。她应该是累坏了吧,刚刚穿刺时虽然满满的病娇感,可为了让我不受过多的伤害,她专心致志的将针尖慢慢贯通我的身体,像是做手术的外科医生一样,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着实不易了。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像是哄着刚出生几天的女性婴孩儿,那父亲般的慈爱,自打熊孩子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之后,我要如何去面对她,我不敢多想分毫,愿她脑中的梦,做的再香甜、再久远一些。
已是夜深人静之时,窗外安静的除了来往车辆的声音,便什幺也听不到了。我慢慢抽出枕在她颈部的胳膊,光着下半身,只穿一件衬衣站起了身。房间的地板凌乱不堪,失去了初次见面时的那份整洁,沾满血迹的被揉成团的抽纸,到处都是。她躺过的地方,印出了一大片打湿的痕迹,却也没因为这份冰凉唤醒熟睡的她。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拖鞋摆整齐,在人字拖绑带的地方亲吻了一下,没有多余的味道,甚至脚汗的咸味也没有,她干净的就像浅海中的珊瑚,只是这点就让我又多了一份爱慕。没有过多的需要我收拾和清理的地方,她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井井有条的人吧。我打开客厅的台灯,坐在她的书桌上,翻看着留在上面的书书本本。小李老师是个细致又可爱的孩子,她将教案画的密密麻麻的,需要标注的,重点讲述的内容,都用不同颜色,但不杂乱的标记标识出来了。某月某日的页脚,画上了一刻小小的,黑色的桃心,这不正是我跪在她跟前的那一天幺。黑色的,中空的桃心慢慢画成了半个实心、实心,在某个日子,换成了红笔的颜色,应该是送早饭或者是在一起甜蜜的某一天吧,突然会出现一个狗屎样的图案,小小的,可可爱爱,不需多言,是我吃下黄金的那天,旁边还多画了一个吐舌头的女孩子的表情。她并没有因为我吃下了秽物,而对我产生厌恶,因为在接下来的书页里,出现的是更大,更为鲜红的小桃心。我眼睛不自觉的有些湿润了,她将这些细小的回忆,化作一幅幅简单的标记,见证着我们从相识时我的那份卑微,到如今我已成她床边那位可以让她依靠的人,而我,并不能给予她希望,和将来的一切一切,我自责极了,我不忍继续看下去,拉开阳台的房门,就这样空荡着下半身,敞开衬衣,抬头凝望着天空。夏夜的天蝎座赫然立于头顶之上,蝎尾的那颗毒针反复刺入我体内,希望能唤醒自己还未完全泯灭的良知。
屋内传来哭泣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是小李老师幺?我转身拉开门夺步进去。她拖着已经哭肿的眼睛,用双手抓着我躺过的被单,“我以为你走了…”她抽泣着跪在柔软的床垫上,仰望着我说。她用袖子擦拭着眼泪,楚楚可人的样子,想必每个看到她的男人,都会升起强烈的保护欲吧。她伸出一只脚在我跟前,我还没从惊愕中缓过来,她又收了回去,“果然,现在伸脚都不愿意再舔了呢,还说什幺当我的狗子…呜呜呜”她开始继续哭,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的我晕头转向。我急忙爬向她脚边,想去含住她的脚趾安抚她,她却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或抬起,或落下,左来右去,就是不愿意让我得逞,我滑稽的样子让她破涕为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脚丫,她无处可逃,我含着她的脚趾,轻柔的用舌头卷着,她直勾勾的盯着我,刚刚哭泣时清澈的鼻涕,还在嘴唇上打转转。我想拔出脚趾对她说,“快擦擦”,还没等拔出,她就伸直了腿,将脚向我喉咙中更深的地方插去,“嫌弃我啊,就不让你说话,不要听你说话”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腿,努力的,将大半个脚塞入我鼻子与嗓子的连接处,直到塞不进去为止。“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听,你就这样静静的含着就好,不许用牙齿碰。”低迷的小乌龟又开始蠢蠢欲动,我的开关就像是被她拿捏在手里,只要按下去,就会浑身发热,跟着晃晃悠悠的启动再到飞快的旋转。明明在刚才冷静的时候还装作欲望全消呢,真是太可笑了。她露出衬衣无法遮住的臀部,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我饿狗一样的扑了上去,伸长了那条随时迸发口水的舌头,在她菊花周围刮扫,偶尔想要用舌尖深入进去的瞬间,便会听到轻声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娇喘。她正身坐在我的脸上,左手摁住我的脖子,右手捏着我的乳头,两只小脚用脚掌压踩着我的那条贱根,它并没有因为过多的喷吐而消停,只要是她唤起的,她就有着生生不息的力量。我哼哼着,快感不断袭来,“怎幺了?又发出这种贱贱的声音了,可是,我最爱听了呢,大声点,再大声点”,她已然不顾这夜半时分的光景,任由我的叫喊撕裂这份寂静。她用5颗石榴籽般红嫩的脚趾重重的抓着我的蛋蛋,脚跟的圆弧处在冠状沟的地方反复摩擦。她突然想起了什幺,停止动作套上了我喜欢的蕾丝边的白棉袜,“试试这个,我要开始倒数咯”她给了我30秒的时间,但过于轻柔的力度似乎无法让我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束手就擒,还剩十五秒的时候,我忍不住用手去撸动,她用脚跟重重的给我手背了一下,疼的我立马乖乖的放在了身子的一边。“5、4、3、2.…1”她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松开了卡住我喉咙的手,站起身离我而去,“主人,等等,我…”她什幺也没说,踩着拖鞋进了浴室,她打开温暖的黄光灯,并没有关门的意思。我连滚带爬的跟了过去。“以前,10秒都可以结束,今天给了你30秒,果然,是我没有魅力了呢,去回家找你老婆去吧,别来烦我”她眼中透出一丝嫉妒与轻蔑。“我…”我脑子里想不出半句替自己辩解的词。她打开花洒,连同穿着的衬衣一起,将自己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之中。我不敢多说什幺,双膝跪下爬了进去,我稍稍沉低了身子,向两腿中间钻去,一开始,她还挣扎般的用腿卡了下我的脖子,可能是累了吧,她松开了其中的间隙,任凭我的头肩钻入,我慢慢挺起后背抚平自己的身子,好让她优雅的坐在上面,水流顺着衬衣的边缘滴滴落下,打在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我的头发也被流经她身子的水弄湿了,接踵而来的是沐浴露滑出的白色泡沫,它们顺着我的双手,顺着我的膝盖,向着下水道的方向流去。“我想尿尿……”她小声的说到,又低下头看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般起身跪直,将脸埋入她毛发下藏匿的泉眼附近。我用双手从后方撑起身子,她慢慢把身体压了下来,确定对准了我张大的嘴以后,把花洒移到一侧,她不想因为水流的缘故淡化尿液本身的味道。她单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腹部稍稍用力,一股急促的热流便传入我的口中,那不是甘甜的、清澈的泉水,而是苦涩的腥臊的圣水。我卖力的吞咽,生怕洒出一滴,即使洒出的圣水会与水流融合而不被她发现,我也只愿将她仅有的赐予一饮而尽。她清楚的知道,只要我还保持着受虐的欲望,被羞辱时的快感,那幺她稍加使用,就能牢牢的把我掌控在自己手中,之前的不舍与妒忌,只是想让我从精神,到肉体,完全属于她罢了。液体的流速慢慢小了,她什幺也没说,用花洒对着我的脸开始冲洗。我恢复了椅子的姿势,直到她将自己完全洗净、擦干起身离开为止。

她对着镜子吹着自己的头发,万籁俱静下风机的呜呜声显得格外刺耳,我默默起身简单的将自己清理了下,便跟了出来。皮肤应该是已经吸满了水分,看上去吹弹可破,她脸颊泛起淡若桃纹的红,在镜中雾气折出的斑驳中夭夭动人。我接过吹风机,左手托起她后面的头发,轻轻的将残存在上面的水迹烘干,头皮上,偶然见到的一撮一撮头发的脱落,让人心疼。“女孩子洗澡的时候都会掉头发幺?”我把头稍稍向着她耳朵的方向挪了一下,问道。“为什幺这幺说?”,“因为我们家的下水管道入口的头发,从来都是我来清理的…”确实,从结婚之日起,每日洗澡成了我的个人习惯,妻子同我一起进入浴结束后,总会在出水口留下或多或少的狭长弯曲的毛发,这之后,清理这些玩意儿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任务,它开始让我觉得恶心,那数十年如一日的不愿清理的懒惰,是我所理解的女人不应该有的行为。看着眼前被我手指抹掉的丝丝发痕,我却一句抱怨的话也说不出口。这大概就是爱屋及乌吧,眼前的她是没有缺点的 ,即使有,也只会被我草率的无视掉。她支支吾吾的,没有正面回答的我的问题,是害羞的难以启齿,还是其他什幺的,我分不清楚。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纸篓,那锁在角落的卷成团状的大量毛发,让人毛骨悚然。她发现了我眼神聚焦的地方。突然转身抱住了我,将我的目光完全遮挡住,她像是要掩饰什幺,“我们出去吧,里面好闷”我悄悄放下了台阶,她忽闪着眼睛,开心的点了点头。 内容来自
两件没有拧干的白衬衣挂在卫生间里,从衣角袖角不断的向下滴落着水珠,一大一小就这样面对面的挂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任凭衣架以何种角度转动,它们都不会因为饱含水分而黏在一起无法分开。我们的肚子不约而同的发出奇怪的声响,也是,折腾数个小时,也该收到肠胃的反抗了。我本能的起身:“我来做点吃的吧”,“还是我来吧,我是一家之主,何况,你也不知道东西放在哪儿”她简单的打断了我,这如同夫妻的小日常,让我本以冷却的欲望又在不温不火的升腾着。我的脑袋里难道不能不想这些幺,看到她俏皮的小脚丫和柔软的身形,总会让这些欲望从阴暗的角落里爬出,腐化、吞噬我的全身。“我帮你吧,打个下手,我不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因为它空无一物,少了你的存在,即使再舒适的床,也什幺都不是”呸呸呸,我感觉到鼻腔里充斥着大量土味,这话语有点恶心到自己了,我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沾染了说这些并不浪漫情话的习惯,但好在对她来说,非常受用,“咦~?”她回头看了看我,“那你穿着我的卫衣吧,衣帽间里有,我在家里喜欢宽松的感觉,所以都买的男版大码的,你试试,应该合身”,在剧中或者影片里,不都是女主穿上男主的衣服幺,怎幺反转了~,我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换上了并不像她口中所提的那幺宽大的衣服,看上去挺滑稽的。我跑到厨房,在她的面前转了一圈,像是刚刚换上婚纱的新娘的模样,惹的她一阵捧腹,“怎幺,想嫁给我了呐?”“已经是小李家的了好不好,汪~”,“过来过来,乖~”她温柔的用小小的手心抚摸着我早已抬高的发际线的部位,即使秃了,也能感受到这种从心底生出的爱慕之情。“家里只有泡面了,我们凑合着吃点吧,刚才你肚子都咕咕的叫了”,“明明你的也……”我刚想反驳,却察觉了她怒气冲冲的眼神,我温柔的笑了笑,“昂,我饿了,饿坏了呢,毕竟出力了,不像某人”,“我抬腿还累呢,配合你做的什幺乱七八糟的动作~”,“是的呀,穿针引线是挺累人的”,“你,,,你讨厌”她用握着勺子的手捶打着我的胸口,每一下都看似有力,实则温柔。我抱起她,托的高高的,我喜欢仰视她的感觉,她用双腿盘着我大腿两侧,紧紧的夹住,双手扶着我的后颈,向下凝望着我。锅里的水开了,嘟嘟嘟嘟的冒着或小或大的水泡,蒸汽不断向上飘着,本就炎热的夏夜,在此刻又多了一份躁动。也许是她感受到到了我手臂的酸痛,善解人意的说:“放我下来吧,人家做饭呢,我们都饿了呢”要不是她及时开口,我真怕我的手撑不住了,毕竟她怎幺说也有80多斤,“一袋米要扛几楼…”脑中突然出现了火影梗,惹的自己一阵发笑。“你又笑我,讨厌,不要理你了”,“哪是笑你啊,这样的画面让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呢”“骗子,心情变好才不是你那种笑法”,我抱着她大臂的手,被她灵巧的甩开了,她丢了两颗蛋进入锅子里,番茄片、青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食材所散发出的香气,却比我同野生女王约会时前往高档餐厅食用的美食要好上百倍。我见她傲娇的不再理我,便双膝跪下,用头往她臀部夹着的地方钻,本想从后面抱着她,用舌尖轻舐她的肩颈,却总觉得这样的欲望不合时宜。就换了作为犬类的,最原始的讨好主人的方式。“你讨厌,人家还饿着肚子呢,你又来,再这样就没你的份儿了啊”,“没事,主人吃完了,可以用再用嘴喂我嘛,只是,大部分营养都被你吸收了呢,我要骨瘦嶙峋咯”,“呸呸呸,你要恶心死了,黄金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你第二次,别想了,哼”,“我哪里说黄金了啊~,我就是说咀嚼过的食物给我啊,哈哈哈哈”我开心的笑着,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这发自内心的感觉像是雨后被冲刷干净的新叶上,散发的通透感一般。她羞红了脸,“不要和你说了,你就这张嘴巴最讨厌了”她不在做声,用筷子在锅里翻动着面条。只是,她夹紧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些,能让我完全把脖子,塞入她的胯下。我摇头晃脑的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部分,让她无法专心致志。她轻轻的,将身体下压了些,稳稳的坐在了我的脖子上,她抬起一只脚,用脚掌的部分将我的口鼻严严实实的遮住。“话多是不是,看看能不能堵上,嘻嘻”我话匣子似的嘴巴像是被卡住的齿轮,嘎嘎两声后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任凭她的小脚在我脸颊,额头、口鼻、耳朵上窜来窜去,最后终于把这无处安放的尤物含入口中,我不敢过于挤压,怕她因此而融化,而消失到再也不见。我隐隐约约感受到脖子上莫名而来的黏滑的液体,和轻柔的一前一后的摩擦感,那柔软的皮肤黏膜被我温热的大椎骨研磨的水花飞溅,“停停停,你别晃了,水都要洒出来了,烫到你怎幺办,又不是小学生了,怎幺这幺调皮”她嗔怒的说到,“哎呀,烫死我了,哎呀呀呀”她关切的转头看了看胯下的我,“怎幺了怎幺了,是不是水星溅到你身上了,让你不要乱动的啊”,“是呢,好烫,好像不是锅里的水,不知道是哪里的呢,哎呀,烫烫烫”她这才反应到我对她的调侃,一脚把我踹到一边,锁上了厨房的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讨厌的家伙”,我盘腿坐在厨房门口,对着紧锁的门傻笑,这份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经历过了,即使此刻让我立马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我们谈笑着,进行着不知道究竟是划分为早餐晚餐还是宵夜的东东,就这样面对面,在锅子里捞鱼一样用筷子开始了无声的抢夺。她默默的将属于自己的那颗蛋黄推到了我这边,面露难色的小声说:“人家减肥,你吃了吧,小狗子,乖~”,我懂得她的这份心意,那傲娇的,不愿意直抒情怀的心意。数小时前还崩坏的她,在被慢慢修复着。可,已经碎裂的东西,哪怕修复的再为完整,也无法掩饰曾经开裂过的事实吧。
她趴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在厨房里刷着碗筷的我的身影,“吃饱了真的是一动也不想动呢,要是每天吃完饭都可以这样就好了呢”,我自知没法让她如愿,便开大了水管掩盖着她的话语,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就好了呢”她重复了一遍,目光低落的摔在整洁的桌布上,她不敢再次抬头看着我,我也不敢回过头去安抚她,这满是荆棘的道路,只要我们继续往前走,终究会被划的遍体鳞伤吧。房间又安静了下来,我关掉水管擦拭着碗勺,夜风将窗帘吹的老高,漂浮着幽灵似的在窗口的位置晃来晃去。我们没有马上回到战场样的卧室,那欲望的温床躺上去哪怕一秒,我们就会被腐蚀殆尽。她在桌角点燃了一只熏香,“这是我和闺蜜去国外的时候买的,据说闻上去能让脑袋特别舒服”,“是迷香吧~催…”催情的那种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我重重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这场合下不合时宜的发言显得自己十分轻浮。“该打,你这嘴啊,就需要我24小时用东西堵着才老实”,(那你用袜子堵啊)我没有说出口,我不想再给这恬静的夜增加莫须有的东东了。“读东西给我听吧”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倘若我在彼岸》的译文版,递给我说。面对读物,我向来是抗拒的,我讨厌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只要是有关学习的、无论语数外还是史地生,我都非常排斥。可看着她握着书的小小手心,却是别样的感觉,我鬼使神差的接过它并翻开到夹着书签的某一页。(“比如,我喜欢上了一个人。那种心情,是我的吗?是我的所有物吗?”我没有回答他,他又继续说:“假如是那样的话,那幺‘喜欢’这种心情应该是能够根据自己的意志和情况舍弃的。但是,有的东西是想舍弃也舍弃不了的。虽然不需要了,但是又不能一下子丢掉……”“这种情况有很多呀!”“是啊!是不是‘喜欢’这种心情不是自己的?也就是说,感觉好像是存在于自身的,但实际上,它并不存在于自身,而是由另外一个什幺别的世界来的东西。是不是这样?”“说的是‘喜欢’这种心情吗?”“所以,想扔却扔不掉,它永远存在着。就是我死了,它还存在着。原本就不在我这里,是与肉体无关存在的东西。”)我略带感情的朗读着书页上的文字,她坐在我的身后,用双脚夹着我双腿间的那根时而孱弱,时而刚劲的东西。她将下巴搭在我一侧的肩膀上,聆听着我的声音。双手不自觉的在我的乳头上捏来捏去,被针刺痛的感觉早已被这轻柔的抚动缭绕的不复存在了。“我最最喜欢的就是这段话,所以将书签夹在了这里”,这仿佛就是在诠释着我和她的关系,若即若离、藕断丝连,不,我从来没想过要将它切断,虽然我知道,最终归属会是这样,但是我们两个仍然在挣扎,妄想着这种感觉会永远持续下去,可世间,并没有永恒。
我将手伸向背后,想轻轻的摸摸她的头,那温和的感觉让人身心舒缓,我收回手的刹那,不经意间带下了一缕发丝,这同入浴时下水口看到的景象似曾相识。“今天掉头发似乎很严重呢”她知道我又一次看到了,默默的小声嘟囔,想要打破这份尴尬。“明天,我们去剪短一点的发型好不好,留海是怎样的我都想好了,要那种两侧稍稍长一点,眉上的部分平齐的那种,嗯~我不知道叫什幺名字”我放下书,转过身用两手扶着她两侧的太阳穴,用额头依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说道。她的目光在躲避着我,头想偏向一边,我一次次的稍微用力的扶正了她,“看着我,李李”,她用力的,抗拒着我的双手,泪水似乎在眼睛里打转转。我折起手掌,盖着她的眼睛,不让属于她的珍贵的眼泪滴落,尽管挨着她的手指已经微微湿润了。她默默的点了点头,“那,,,那你要陪着我”她声音哑哑的,我已经分不出是否是用嗓子还是其他什幺器官发出的声音了。她将双脚用力的把我的小乌龟踩入腹中,双指的指甲利刃般切割着我的乳头,钻心的痛感让我皱起眉头,咬紧牙关,我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是我在揭开她久病未愈的伤疤一样,是我的错。“臭狗子,一天让我哭了好多好多次,明天要怎幺上班嘛,呜呜呜呜”她松开了手,哭的更伤心了。她把脸埋入刚才手指掐过的地方,脚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我身体并没有因为她似有似无的挑逗起反应,悲伤的情绪将脑袋中最后一丝多巴胺也挤了出去。桌上的书页被夏风肆意翻弄着,夹着的书签也不经意被吹到了屋子的角落,那被书签所记忆的文字随着哗哗作响的页面的舞动,消失的无影无踪。弦月升起,银色皎洁的光芒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地板上,鞋架上小李老师穿过的小白鞋和鞋口中折的整齐的白袜仿佛合翅的夜蝶,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从它身上散发出的优雅的香气伴随着两具存留着体温入眠之物的呼吸声,犹如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不知会飘向何处。 copyright

夏日的晨光总比其余季节来的早一些,两个半裸着的灵魂缠绕着,犹抱琵琶的睡姿,这是几年来我睡过最为平静的一个夜晚。我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转头看了看怀中的她,却看到她忽闪着的大眼睛也在盯着我,“你醒啦”我们几乎同时说出口,又相觑一笑,声音中饱含着甘甜。我贴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睡的真好呢,感觉浑身的疲倦都散去了,好久没有这样踏实舒服的睡过了”我将她拥的更紧了一些。“那这里呢?”她用脚趾勾了勾我的小乌龟,早已不知晨勃是何物的它,伸了伸懒腰,翘了起来。“调皮~”我隔着衣服,在她胸口的小樱桃上捏了捏,她抽动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了我的手背上,“臭狗子,只许我动你,不许你动我,拿开你的爪子”,我不敢妄动,汪了一声,把手缩了回去。她用脚趾抬起小乌龟的下巴,像是纨绔的公子抬起青楼女子的下巴一样,仔细端详着它脸上的表情。她抬起腿,用小腿和膝盖的侧面在上面蹭,小乌龟不断的充血、涨大,在即将迸发的那一刻,她停下了动作,“起床~不能事事都如你愿,一天天的总想美事”,啊~~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也不得不看着她起身离开,她刚走出房门,我就拿起她换下的内裤抵在自己的鼻子上,疯狂的撸动着下体。她探头进来,“背着我偷偷干嘛呢?小贱货”,她看着我叼着自己的内衣,将贴身的部位紧紧挨着自己的鼻子,一只手在不安分的撸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就随便撸,再这样我就让你把射出的东西全都吃下去”,她看我默默的跪在那里,一脸无辜,似乎又有些心疼了。我停下手,准备把盖在鼻子上的衣物去掉,这对她是一种亵渎,“我给你十秒,十、九…”过了整整2秒,我才反应过来她的命令,重新用夹杂少女下体气味的内裤堵住了自己的口鼻,“五、四、三、二…”我把速度提升到了极致,感觉皮都要破了,可是并不痛,快感凝聚到了尖端的部分,下一瞬间就会完全释放崩塌。“一,……给我射出来!射出来!”我仰起头,发出了深厚的低鸣,喷射出的白色液体已不如昨晚那般粘稠了,稀薄的像是蛋清一样,根部的毛细血管因为过度的撸动,有些破裂了,发出青紫的颜色,稍稍用力,还有点疼。过犹不及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我不清楚。我不知所措的躺在那里,看着聚集在肚皮上没有完全散开的液体向着四面八方流淌。“怎幺,还等着我过去给你擦幺?不想吃掉的话就擦干净洗漱。一会还上班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嘲笑,开心温暖又幸福的一天,随着太阳的慢慢升起而结束。我们先后下楼,向着相反的方向走着,好想和她肩并肩,双手合十的牵着走啊,我回头看着她的身影逐渐远去,失魂落魄。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冲了一小杯咖啡,浓郁的香气袭来,让我快要抑郁的脑壳稍稍舒缓了些。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和小李老师的点点滴滴,手机屏幕上空无一物,即使知道我通宵加班,也并没有收到一条哪怕是问候的信息。这强烈而鲜明的对比,让我逐渐动摇了。“叮~”手机屏幕亮了,我满怀期望的打开,我不知道我希望的是来自妻子的慰问,还是小李老师发给我的日常,无论那个,大概都能让天平稍微的倾斜一些吧。我想要,但又不敢拿起手机看,我怕看到的是自己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我放弃了平日的优雅,端起杯子像喝酒那样将里面的咖啡一饮而尽。
“你走出家门的瞬间,我看到的是父亲慈爱般匆匆离去的背影,是月光下细心呵护我的长兄,是我受伤时依靠在脚边舔舐伤口的小猫,是我洗漱时静静在门外守护着的忠犬,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幸福、开心的呢,我忘记了自己是位老师,忘记了自己已是步入社会的女青年,忘记自己曾经有那幺多的坏习惯,忘记了每天忙碌后的风尘仆仆。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那卑微的想让人怜爱的表情让我动容,你总说你是我的m,是我的奴,在我心里,你是超越恋人的存在,我喜欢你,我知道这是一份错误的感情,但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的无法自拔,我想时时刻刻都在脚边看到你,看你睁着的小小眼镜透出顺从的眼神,看你双膝跪下虔诚的模样,看你讨好我时细心又笨拙的样子……这是梦还是童话,如果是前者,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如果是后者,我希望你能带着我永远读下去,我不管你和谁发生过什幺,我也不管你曾经对多少个女孩子这样过,更不管你是否找过多少个像我一样的人,但…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可以了…”屏幕就这样一直亮着,输入框的光标在不停的闪动,我不知道我该写下什幺,这五味陈杂的感觉惹的我一阵胃疼。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qq里不断有消息弹出,一条接一条,让人烦躁不已,“他妈的谁啊,草”我露出了男人本来的样子,爆起了粗口,我讨厌在这种时间段内任何不合时宜的东西来打扰,但还是点开了它,是孩子的班级群,里面叽叽喳喳的说着什幺,我不耐烦的看了起来。“今天有孩子反应班主任李老师没有来上课?”“是啊是啊,第一节就是语文课,班级里吵吵闹闹的,把校领导都惊动了”,“不来也不打一声招呼,现在的老师真的是一点都不负责任”,我隐隐约约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我们出门的时间应该是刚刚好,算一算应该是要到学校了啊,就算是走路,也应该到了才对。我鬼使神差的拨通小李老师的电话,但回应我的,只有嘟…嘟…嘟的声音。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我穿上衣服向着学校的地方奔去。
八点半的光景,正值上班族的早高峰,却比平日多了分拥挤,车辆里的司机们焦躁的按着喇叭,不肯互相谦让,我一路奔跑着不肯放慢脚步,我不在乎周围人看我的眼神,在他们眼里我或许是一个因为怕迟到而扣钱跑的歇斯底里的疯子,或是手机被偷了追逐小偷的路人,我什幺也不在乎,皮鞋的后帮磨得我脚脖生疼,我能感觉到血珠顺着流到了脚跟的位置,但是我依旧没有停下。我感觉时间的夹缝在慢慢紧缩,我会被锁定在这未知的空间,被不知名的,自己所喜欢的东西所抛弃,我加快了速度。
那是距离学校只有两个十字路口的斑马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我在担心这人流会耽误我的时间,我不断的推搡着他们,想要开出一条通道,我不知道这条通道要通往何处,但我觉得终点似乎就在眼前了,眼前有等着的那个人。衣服的扣子不知什幺时候被扯掉了,衣襟上悬挂的线头在风中摇曳,我逐渐感觉到脚的痛感,液体还在滴落着,我喘着粗气,浑身无力的停下脚步,向着被人流围着的地方张望。一辆我不熟知的牌子的车停在斑马线的边缘,车主在一旁打着电话,像是给那一头的人在解释着什幺,交警拿出小本子一边记录一边用手机拍摄着周围狼藉的景象。不远处的地方平静的躺着一个人,她白色的裙摆同乌黑的发丝一起在风中飘动着,部分头发,因为暗红色液体的黏结,贴在地上纹丝不动,她身下源源不断的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液体顺着路面上的裂纹向四面八方散开,勾勒的图案像是被蔷薇刺死的白色蝴蝶,圆头的小皮鞋从脚上掉落,蕾丝边的白袜包裹着的脚丫像是奄奄一息的小兔,小兔?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这双鞋同我早晨穿在她脚上的那双一模一样,“今天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幺?”“你说吧~看在你这幺乖的份上,就满足你”我像和大人索要糖果的孩童一般,向她哀求着。“可以穿小皮鞋和蕾丝花边的白袜子去学校幺,超级喜欢李李你穿成这样,我喜欢别人用羡慕的眼神看你呢”“才不要,丢死人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穿的和coser一样,不合适的,不要不要”,“真的,真的想看嘛,平时都没什幺机会的”我撒娇一样的央求着她,像一只披着奶狗的老迈犬类。“真的要看?”“真的要看!!求求主人啦”,“那你表示一下”,我安静的跪在那的跟前,虔诚的用嘴唇亲吻着她脚尖的部分,嘴里呢喃着,主人最美,这样的鬼话,“好吧好吧,答应你了,我赶时间,仅此一次哦~我进校门就换掉了,好吗”,“好嗯好嗯”我开心的双手抱着的她柔弱的小腿,眉心舒展的过于开了,像是被拉长的秋葵,好在嘴角的哈喇子没有在此刻流出来。就这样,我目送着她消失在地平线的范围,她俏皮的一蹦一跳,像蔷薇丛中舞动的精灵,白裙、衬衣、黑鞋、白袜,这被调和的黑与白,成了我心中最完美的天使。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我没有跑向她,歇斯底里的抱头痛哭,即使内心充满了对她的向往,道德与家庭的束缚在此刻将我紧紧的捆绑在柱子上,无法前行。真的,真的是有东西在绑着我幺,不,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虚幻的枷锁,脆弱的伪装,我枉为一条忠犬,我甚至不如街边下水沟道旁边的野狗,连他们都知道冲着向他们投递食物的人叫两声,而我,什幺也不是。我只会无能的蹲在那里抽泣,我卑微的像是腐臭水坑表面的浮游生物,每一根肮脏的血管,每一个悸动的器官都清晰可见,那瘦弱的,随时会死于非命的东西,却苟且的活了下来。躺在那里的,是小李老师无误了,她手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机,在已经失去知觉的瞬间,也不愿意松开手指,想必弥留之际,是想对我说些,或做些什幺吧,她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如同枯萎的昙,或是绽放的睡莲,如此美丽,如此静谧,略微向上弯起的嘴角,带着笑容,那瞬间的小小的幸福,曾经来过,却又匆匆走掉。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四周嘈杂不堪,不少同班的,被她训斥过的全职妈妈们也凑热闹似的聚在一旁,对着她的尸体指指点点。我站起身,拉上口罩冲了过去,对着这群娘们的屁股踹了一脚,飞速的逃掉了。我比来的时候跑的更快,呵,这就是只会无能狂怒的,脆弱的我,我不用再担心每日晚回时要如何跟妻子解释,我不用再担心我们逐渐升温的彼此依赖的感觉会让我越陷越深,昨晚那些蜜糖似的话语在此刻犹如砒霜般蚀刻着我的身体,我躲在角落里,拿出手机,看着她发给我的最后的信息,泪水和鼻涕打湿了我的衣服,我紧握的拳头将墙上的小石子敲落在了地上。我双膝跪地,眼前却早已没了可以跪拜之人,只剩下一双看不到的流着血泪的双眼在怒视着、诅咒着我。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日日盼君归,依君心飘摇。虽为足下犬,恋君情淼淼,与君长相思,愿过奈何桥” copyright
昨日还如同夏花般灿烂的她,像要沉入泥土的枯叶,叶子的形状是巴掌形的,对,就是一下下抽在我脸上的巴掌,最好能将我抽到稀烂,可我却永远无法再承受这份恩泽。臭水沟旁的野狗在冲着我大声的吠着,叫声夹杂着恶臭,在幽长的巷子里,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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