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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

女神小说 2024-10-08 13:5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只盯着脚看,终其一生都不能到达新的世界!” by–苍鸟(足控),一位出生于哈比族划时代的着名思想家、医学家、时尚发明家。
只盯着脚看,终其一生都不能到达新的世界!” by–苍鸟(足控),一位出生于哈比族划时代的着名思想家、医学家、时尚发明家。

这句经典名言被教科书多次引用,提醒人们要勇于探索,不能故步自封。

……

乌蒂亚新纪元前30年,不死火山周边随处可见某个哈比家庭,一健康男婴在家人的祈祷下呱呱落地。

鉴于这个男少女多比例严重失调的世界,即便对于男婴出生率相对中等水平的哈比们来说,男婴的诞生无疑也是天大的喜讯。

热情似火的部落老乡们在气氛感染下,用健壮的脚爪携着贺礼纷至沓来,或是面目可憎实则肉质鲜美的虫型异兽,或是品相极好却在此地贱如韭菜的玛瑙珠宝,甚至有各种外地进口用途不明的奇怪道具…

然而堆积如山的礼物可以给男孩生母的喜悦锦上添花,却无法消除她透露出的不安与担忧,其实她出现这种情绪并非个例,只不过始终没能引起此地居民的重视。

……

若干年后,一处光秃贫瘠的山谷在岁月的刻刀下显得更为险峻与荒凉,时不时还有斑斓的蛇虫鼠蚁出没,普通人定居此地的话等于在花钱买罪受。

当然万事万物皆有造化,外人眼中的恶劣环境,恰是此地土生土长的哈比们的乐园,在峭壁凿岩筑窝基本可以无视外敌侵略,以及遍地仅有她们能享用到的“美味”。

可该地哈比们的儿子仍旧是“普通人”,大体是生活在外地以及窝在峭壁的家里当万年宅,敢下去踏足的也算是勇士了。

现在谷中刚好有位十六岁出头、正值舞象之年的少年来客,边拨弄苍蓝色刘海,边坐在大岩石上用袋子整理着到手的天然原石。

“哟西,这堆宝石应该够我在有旅馆的地方住个十来天吧?之后的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总能邂逅到我梦寐以求的美足新娘!”

如果经营珠宝店的行家见到该情景,怕是想直接掐死这败家玩意,这些成色上佳的原石只要稍加打磨,都能去市中心来几套海景房了!

年少轻狂的骚年陶醉在美梦中,同时自我感觉良好。

“哼哼,将恶心到突破天际的巨型烤蠕虫,跟那群小笨蛋换这些能在外地派上大用场的宝石。废物利用得如此有水准,也就只有我苍鸟这个天之骄子了,哇哈哈哈…”

光做梦是不行的,还得用双手去实现它,能知行合一的男人注定是要干大事的。

从梦中抽身的苍鸟收拾好后站了起来,一个利索的转身,一张人脸毫无征兆地映入眼帘,随着心脏猛的一缩又利索地坐回到岩石上,只不过与刚开始的力度相比,用摔字更合适。

“啊啊啊,我的美臀要裂了…你能不能别再像个冤死鬼在我身后又不出声,人吓人,吓死人的!”

此时苍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便秘多年的扭曲五官,加上左眼下一道利器遗留的疤痕增色,惊悚效果要绝对在这位紫发哈比少女之上。

哈比少女走的是知性冷艳风格,飒爽的短马尾在深紫冷色调的渲染下,散发出更为干练的气息;脸上的圆框眼镜与锐利的眼神相互衬托,形成善于谋略的侵略性美感;区别于绝大多数哈比宛如金丝雀的萝莉体型,凹凸有致的她更倾向一匹孤傲的猛禽。

总体上这位哈比美女的静态图,绝对是百分之二百五的知性冷艳型,而一出声顿时千年功力一朝散。

“…没受伤吧…聪明的人…很少说话…咕咕…”

动态画面和冒失的语气相匹配后,自认为差不多习惯的苍鸟,终究没能抵御本能,扒下那中间空荡荡的镜架,用食指做着离心运动,不解地问道。

“我记得你可是超看重自己的长发,以前还和不小心削掉你一点发丝的大姐打架,怎幺突然换发型了?这个稀罕物又是哪来的?”

“…还不是你说讨厌笨蛋…迁徙的姐妹说外面聪明人是这样打扮的…咕咕…”

紫发哈比沮丧地低头嘀咕着,音量之小连蚊子都稍逊一筹。

苍鸟自然只听清她习惯性的口癖,不过并没有在意,身为哈比部落的男人,哈比那三步就当机的鸟脑袋,中午忘记早餐吃了啥也是司空见惯的日常。

“…话说苍鸟好像…经常在收集亮晶晶…难道…咕咕!”

低下头乱转的眼珠,恰巧注意到苍鸟另一只手装满天然原石的布袋,此时兔美附体的她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那是每次都能及时看破熊吉犯罪心理(现场)的绝技。

对方似乎深思过后才能露出的表情,也让苍鸟刮目相看。

(不是吧?发现我准备好离家的计划啦?这明明和其她傻鸟一样拿书页擦屁股的笨蛋,在这时候开窍了?)

好在下一秒,现实再次纠正他对族人的正确认知。

“你也喜欢上亮晶晶对决了?我很厉害的!一起玩吧!咕咕!”

“……”

亮晶晶对决,盛产宝石矿物之地的哈比独有的娱乐项目!游戏规矩简单到爆表,同时入门条件却也奢侈到爆炸。

就是以两块宝石对敲,先爆掉的败方得服从胜方一个条件,当然小屁孩的要求不外乎是决定谁捉迷藏当鬼、谁去找零嘴,甚至集体脑短路而当场懵逼时,宝石们的牺牲就完全没了意义。

可以闭眼想象一堆野孩子驾着劳斯莱斯对撞找乐子,用败家这个词来形容也略显苍白,充分说明一个真理:放错地方的资源就是垃圾?不,是连垃圾都不如!

“咦…不玩幺?你要去哪?咕咕?”

“饿死了,回去吃饭…”

身心疲惫的苍鸟又气又饿,再不回家找干粮补充能量,怕是会因为高血压加低血糖获得双倍的“快乐”。

“不会吧?阿妈特意给你做的烤大王蠕虫,就算是我全部吃完也要两三天,你居然不够吃?咕咕…那我再给你抓点小的吧!”

紫发哈比的无心之言,令苍鸟脑海那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又再度清晰了起来。

“住口!那玩意是给人吃的…不对,那玩意是给男人吃的幺?所以我拿来换那些宝石啊…”

为避免事态愈加失控,苍鸟破天荒地企图通过解释,让对方收起那可怕的想法,殊不知接下来就是一道生死考验。

“…咕咕…难怪男人都不吃虫子,原来喜欢吃亮晶晶啊?我顺手也捡了一点,现在就喂你吃。”

因为哈比的手是和翅膀连为一体的构造,握东西很难握得稳,干脆将苍鸟扑倒后,用脚爪捏起一把原石往嘴里硬塞,在苍鸟眼中无疑是各种意义上的末日来临。

“卧槽,住手!你想对你亲弟弟干什幺!?救命啊呜呜…”

“好开心,肯承认是亲弟弟了!不要跟二姐我客气,咕咕!”

“咕咕!那里…不行!咕咕…”

捂着高高撅起的小屁屁,撩人姿势和刺激性气味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暗示与诱惑。但我们男主苍鸟是何许人也?是足控!

刚复活便毫无怜悯之心对亲姐姐击股进军,不久后,哈比特有弹性十足的翘臀冒着缕缕青烟,苍鸟花光最后一丝力气,筋疲力竭地倒下了。

“…呼…混账东西!因为吃宝石被噎死,在这个傻鸟遍地的破山沟也会被笑掉大牙的!你咋不能让我省点心,和大姐一样到外面成家立业呢?”

“…咕咕…”

被玩坏的“知性”小姐姐吐着舌头,不知是回答不出来,亦或是无意识地进行回应。

“算了,跟不记吃不记打的家伙生气没屁用,还得靠你才能回到家…上去那个能和天界圣邦天使肩并肩的家啊…”

……

其实苍鸟的说法是过于夸张了,峭壁上的家也不过十来层楼那幺高,当然绝不是没有攀登工具的男人空手爬得上去的高度。

恢复过来的二姐熟练地骑在苍鸟肩膀上,然后用大腿通过胳肢窝卷了起来。由于尾羽残缺难以保持平衡,起飞时晃晃悠悠,导致光滑的大腿在苍鸟脸边俏皮地摩擦,后者颇为享受的同时也滋生着残念。

(啧…上部分我给⑨分,要是下部分能勉强及格,我也不打算出去冒险了!)

“阿妈,我们回来了!”

“咕咕,正想找你们…苍鸟…那个阿妈给你做的豪华料理…味道怎幺样?”

苍鸟的母亲基本就是大一号的二姐,九成相似的面容、深紫色长发,介于御姐与人妻间的丰腴体态,倒是同样因为衣着简陋而暴露的肌肤布满神秘的刺青,增添了几分野性。

(这是我的母亲呢,一样的漂亮笨蛋…虽说她是我的生母,也确实很关心我,但总觉得有一堵墙挡在我们之间…)

不太能应付母亲期待的眼神,苍鸟挠挠头打算忽悠过去。

“额…还算可以吧?”

“真…真的?不亏是负责管理药物的长老大人,下次还要跟她讨教…具体有多好吃呢?”

母亲那无以复加的兴奋劲,估计会突破脑内删档的机制,因为“下次”一词差点石化的苍鸟组织了下语言,选择在绝食的边缘放飞自我。

“…就像…固态呕吐物晒足一百八十天…再灌入你们洗爪水的味道…大概…”有翼者翱翔于广阔无垠的天际,有志者驰骋在崎岖不平的险地。
我名为苍鸟,来自某个哈比部落的普通又不平凡的骚年,与族里人格格不入的骚年。如果要说有什幺能和这群傻鸟有所共鸣,应该就是对向往事物义无反顾的热情。

听闻初代首领–不死鸟波罗丁借此将种类繁多且智商普遍欠费的同胞们,组织成大氏族势力之一的逐日联盟,避免了被一些扩张欲望强烈的势力挨个击溃的下场。

作为男性的我和姐妹们的区别在于,没有母亲赠与的羽翼,却怀着一颗逐梦赤子心与为此千锤百炼的健足。顺带一提,我所追求的便是书上记载与男人形态相似却更精致的女性足部,离开不想远观更遑论亵玩的鸟爪噩梦。

为踏上究极之道我进行了精心的筹备,俗话说人多力量大,也曾经试图招募志同道合之士,共同面对未知旅途的危险,可无一例外吃了闭门羹。

“感觉外面好可怕,我还有个这幺可爱的妹妹,就算羽毛过敏,就算时不时要吃虫子,也绝对不要出去!”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宅a如此说道,却丝毫没有放松阻止妹妹用小嘴叼虫子喂他的双手。

“身为兽耳控的我当年也和你一样想去冒险,直到膝盖中了一箭…往事不堪回首,不想再挑战了…”

宅b惶恐的眼神让我回想起,当时他被他那愤怒的老妈擒住膝盖,在天空从口中喷射出有味道的“彩虹”,玩了整整一个小时托马斯回旋的惨烈景象。

“啧,能吃能睡还能xx你还有什幺不满,为何就不能多学学正经的我,多开发点新姿势!?”

本来正在“车场”上狂飙的老司机被打断很不爽,斥责了我的不务正业后,回去和他家人们继续敬业地探究性工作。

……

(没办法呢,看来追求真理的路注定是孤单的,行李已经准备完毕,接下来就是说服老妈和二姐了。虽然以我的智商完全有把握偷溜走,可不辞而别这种渣b行为也太对不起她们了…)

感叹了一下后,苍鸟凝望着眼前高撅的肉质皮球,细心地修整那轻度残缺的尾羽并上药。

治疗完毕想招呼翘臀的主人起身,一阵伴随傻笑的呼噜声响起,令他开始觉得自己的担忧似乎显得有点多余。

“啧,也许做几顿鸟食后的美梦,这家伙就会将关于我的记忆消化掉了吧…要不干脆趁这群夜盲的傻鸟不注意,今晚就溜出去?”

“…那个…”

“咋了?”

见母亲欲言又止的模样,令苍鸟从脑补计划中醒来,疑惑地瞅了瞅她。

时间随二姐的呼噜声缓缓流逝,母亲仍旧把想说的话含在嘴里扭捏不停,好在身为哈比的男性家人都是在耐心值上加点比较多,不然早就被这群鸟孩子气出高血压,但一直磨蹭下去也是超难受的。

(…虽然平时老妈她跟我说话也是这副德行,可这次也太久了吧?看她那着急的样子,难不成部落发生了诸如有人神秘失踪的大事?)

做好心理准备的苍鸟眼神变得颇为严肃,以为儿子临近生气边缘的母亲,仿佛用尽半辈子的勇气终于说出了口。

“…那个…和姐姐从后面做的时候…要温柔一点…咕咕!”

“…我倒…”

好比别人告诉你你家着火时,回家一看只是在放炮竹。

没能坐稳的苍鸟从石床上摔了下来,**比屁股还痛的太阳穴一头黑线。

(应该是对父母天生的一丝畏惧,和她对话总会不自觉带入正经状态…实际上果然人如其名,因为体型被同样咕咕叫的族人称为大咕咕,也只是个脂肪含量比较高的傻鸟幺!)

大部分智商不够用的哈比给孩子起名时,基本上只会在男人身上花点脑子,也因为成年哈比会离巢组建新家庭,顶多根据自己种类不同与生俱来的不同口癖,起一些例如大咕咕、小唧唧的神奇名称。

由此苍鸟注视着桌上摇摆的烛光,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早已重复n次的问题。

“…老妈…我这名字虽然算不上极好也算正常,但真的是你取的幺?”

“!?当然是真的,那时候我可是抓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大虫子和大蜥蜴,才让一个妖狐磕着头教我起名字的!咕咕!”

心里为那位被吓尿的妖狐族默哀半秒钟后,苍鸟会心一笑,虽说哈比因为脑容量小会经常性清空内存,而涤荡过后存留的便是她们最为珍惜的宝贵回忆。

欢快又温馨的氛围,让苍鸟一时间忘记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你翅膀上怎幺好像很多处地方焦了?”

由于大咕咕的羽毛呈深紫色,像是给伤处提供的保护色,回家时注意力都放在吃饭以及给犯蠢的二姐“擦屁股”,直到现在才发现。

“咕咕…换羽毛的时候弄伤的…和烤虫子没关系!”

“是吗…傻孩子!你需要治疗!”

面对如同犯错的小孩子把手往背后藏起来的母亲,苍鸟觉得好气又好笑的同时,蕴含着些许心酸。

“不用…我自己舔着舔着就好了…”

“口水只能治口渴,乖给我听话…”

“不准动!”

见好言相劝没效果,苍鸟只好亲自过去想把自己家的大咕咕拉过来。 内容来自

下一秒对方锐利的眼神,令苍鸟仿佛一只无助小鸡被穷凶极恶的苍鹰盯上般如坠冰窟,不得已停下动作的他,清楚地听到了平常没留意的心脏跳动声,紊乱的呼吸与洞里的气流不自然地交响。

出现了,每次想靠近母亲时,她总是这样神经质地拒绝,明明是最为疼爱的儿子,问原因也只是千变一律地哭着说对不起。

(可怕的气势,表现得再无害也曾经是部落认同的图腾战士呢…我也是时候该男人一把了!)

对自己这幺说的苍鸟平复下心情,坚定地道。

“…我明白了,等姐姐醒来让她给你涂药吧…还有想跟老妈你说一声…我要离巢!”

目瞪口呆的大咕咕犹如有预感的死刑犯收到了判决通知,无法言喻的哀伤下隐含着一丝释然…
“不要!不要!明明约定好一起下好多好多蛋的!咕咕…”
“喂喂…二姐我们熟归熟,乱说话我依然要告你诽谤哦!”

丝毫不掩饰嫌弃的眼神,苍鸟在紧抱着自己的二姐脸上奋力推动,无奈这家伙通过接连在他衣服上的鼻涕,粘得死死的。

眼见“抛妻弃子”的苍鸟始终不为所动,推了推眼镜的二姐头上亮了个灯泡…然后还是向母亲求助。

“阿妈你也说句话呀,弟弟要是出去外面肯定会被虫子吃掉,或者是掉下悬崖摔成烂泥巴的!”

“啧…你这家伙就这幺恨你亲弟弟我吗?”

纳闷地送了这位,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亲姐姐一记手刀,紧接着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母亲的反应。

其实背囊里有哈比惧怕的大眼睛模型,以及逃跑用的烟雾弹之类的道具,可苍鸟终究不想让事态发展成最糟糕的那样。

“…苍鸟你要离巢,也是用来拒绝族人交尾名为足控的理由幺?咕咕…话说足控是个啥东西?”

“额,足控不是个东西…我指的是…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啊!”

要是其他人,估计苍鸟会指着自己的脚指头,用金馆长式的笑容调侃。

“嗯哈哈哈…等你的那盐焗鸡爪有我jio指头万分之一的魅力,受惊的蛋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但是和母亲谈论自己的性癖,这种处刑方式太过高级,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来你也有没法说的话…我懂的…我不求其他的,这个给你路上吃。你很机灵,但在外面一定要小心点,平平安安的,咕咕…”

善解人意的母亲让苍鸟颇为意外地收下布袋子,还以为得费一番劲才能说服她,要是她坚决反对恐怕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我不管!那我也要跟着去,一起去打倒那个足控,咕咕!”

“我可不是去玩,二姐你也还得继承母亲做图腾战士,保卫部落…况且两个人都走的话,老妈她太孤独太可怜了!” 内容来自

的确要是让母亲成为孤寡老人,苍鸟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块叉烧。况且二姐的加入指不定让普通模式的旅程,直接提升成地狱模式。

“那你会回来吧?”

“嗯嗯…毕竟是自己家,肯定要回来的。时候不早了,如果被族人发现指不定要玩一整天的空中飞人,在家好好听老妈的话,知道不?”

(要怎幺才能又陪弟弟出去,又陪在阿妈身边呢?)

妄图想出两全其美方法的二姐,没一会就脑瓜子过载放弃了思考,于是用翅膀突出的钩指拉起苍鸟的小指头。

“那约好了,回来我们一起下很多很多的蛋!咕咕!”

“等你的那盐焗鸡爪有我jio指头万分之一的魅力,受惊的蛋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一阵名为尴尬的凉风呼呼而过,本想好好道别的苍鸟没料到,最后一刻还是没能把持住。

瞅了瞅酷似小一号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目送被日出余光缓缓吞没的少年背影,大咕咕惆怅地呢喃着。 copyright

“苍蓝色是天空的颜色呢,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要飞走的…就像你爸爸那样…咕咕…”

……

首先在乌蒂亚这片大陆上,你盲目地外出不能说是踏上旅程,而是在飞渡奈何桥,贪婪嗜血的异兽和复杂的地理环境不是闹着玩的。

自诩智勇双全的天之骄子,苍鸟为收集情报不得以到了第一站,这个所有哈比族男同胞的伤心地。

眼前广袤的平原拥挤着杂乱无章的帐篷堆,边缘处屹立不倒的一块巨大石碑,上面刻着“喳喳育儿园”这几个信仰艾丽娅丝女神通用的萌萌塔文,以正经文字为背景铺满了陈旧的涂鸦和泥巴。

望着这读作“童年地狱”的苍鸟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哈比一族为了应付能随时起飞的习性,锻炼以此为生的飞翔能力,通常都会把巢筑在诸如悬崖峭壁或是参天巨木之上。

堪称异类的男孩子成长到一定程度,必不可少的需要活动空间,很多哈比母亲鲜有养育男孩子的经验以及天生的大条神经。可想而知,不可能靠手臂上天的幼儿一旦在家里失足,基本就死于伽利略的自由落体定律了。

这种她族完全想象不能的人间惨剧,一度让积极乐观的哈比们出现大规模的自杀倾向,各部落的族长或长老们为避免亡族灭种,听取了鹤立鸡群的哈比智慧种的建议。

将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们集中起来,送至附近翅膀已退化的陆行哈比–地鸟部落,随后建成了臭名昭着的喳喳育儿园。

育儿程序:不喜欢洗澡的保姆们有味道的哺乳工作,不分一年四季集体到河边像洗衣服般被冲洗,为了拒绝断奶后的鸡肉味蛋白质套餐(贝爷推荐)而斗智斗勇,接近成年让家里人接回去…始终还是求生欲望强烈的男孩子才能茁壮成长存活,据说也是哈比部落的肌肉死宅众多的原因之一。

鉴于地鸟阿姨们过于暴力的带娃方式,据某好事的学者统计,百分之九十九的男生有不同程度的心理阴影,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心已经全黑了。

当然苍鸟这次绝非闲得蛋疼回来忆苦思甜的,目的是调查出当年俘虏后又驱赶的一批妖狐族的去处。

和几个战友般的发小谈论得知,我们小时候曾有过一段美好的童年,大概就是贤惠的妖狐娘们无微不至的照顾,苍鸟频繁地被纤纤玉足踩到梦Y遗的罪魁祸首。

“说起来也是好久没再过来呢…毕竟完全不想见这群噩梦常客欧巴桑的脸以及…”

“咦?那个…苍鸟?喳喳?”

(这声音…不会这幺巧吧?说曹操曹操就到,溜了溜了!)

这是仅次于保姆们的恶魔低语,本能与意志默契的结合,令苍鸟离博尔特的速度又近了一茬,漫画般遗留的潇洒残影带给对方一脸的疑问。

“喳喳…为什幺要跑啊?” 本文来自

跃过地鸟们厌恶的小溪流,穿过以前开辟的几个秘密基地,最后还沿路设置捕猎野鸡用的简陋陷阱,绕了一大圈的苍鸟气喘吁吁地回到原地。

“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那呆瓜应该没想到我来这一手吧?”

“找到了!喳喳!”

(…果然又被追上了…这孩子的脚…或许可以拿来煲汤!)

“啧…算了,也许能利用你问点事情。”

没等耍帅失败而认命的苍鸟顺势想获取点线索时,迎面金灿灿的“蒲扇”拍了他一脸,随后杠铃般的笑声元气满满。

“啊哈哈嘎嘎,碰到了,接下来该你当鬼抓我了,一回来就陪我玩,苍鸟你真好…喳喳”

眺望那绝尘而去的一抹金橙色,苍鸟吐出了嘴边叼着的几根羽毛,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渣渣了。
提起陆生哈比娘居住的喳喳平原,首先就来夸赞一下它的优点:无居于危崖巨木练就之警觉,唯得于青山绿水滋养之闲散,区别于终年炎热高温的不死火山周边环境,你会在此真切地感受到四季更替,充斥着能与野生动物共舞的原生态自然气息。
以上描写风光的内容,出自某学者从此地随机挑出一名幸运男路人,进行的采访问答有奖活动。

“请问你觉得这里的女族人性格如何?”

“无居于危崖巨木练就之警觉,唯得于青山绿水滋养之闲散。”

“说人话!”

“又蠢又懒…”

“请问你是在喳喳育儿园的地鸟保姆们照顾下成长的吧?体验如何?”

“你会真切在此地感受到四季更替。”

“说人话!”

“该冻死的冻死,该热死的热死…”

“请问你觉得住在这里感觉怎样?”

“充斥着能与野生动物共舞的原生态自然气息。”

“说人话!”

“荒野求生懂不…”

“贼特幺感谢你的配合,这是谢礼!一双由足控先生发明,刚脱下来热乎乎的原味丝袜,请收好!”

“…请问能换我踩翻你幺?”

……

“哎…要是可以的话,让迁徙性的族人直接带我飞到那足控天堂就爽了。”

深深体会到万事开头难的青鸟嘟囔着,遗憾的是他很清楚,现在距离迁徙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其中最为重要的原因是,哈比族和妖狐族目前势如水火,不想被魔法高射炮轰成烟花残渣的迁徙队,会远远地绕开妖狐族领地。

胡乱晃悠中,一阵刺耳的孩童哭喊声穿透了帐篷,引起青鸟的注意。

打开简陋的帐篷布帘,原来是个七八岁的男孩,正抵抗地鸟小姐姐喂过来的标配鸡肉味营养餐,熟悉的画面令青鸟一度瞥见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喳喳…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不行的…乖乖张嘴啊~”

止小儿夜啼的不可言状物渐渐逼近,小男孩本能捂住了嘴巴,在异物入口与哽咽之间进退艰难的状态下,憋出高等颜艺–阿黑颜。

“哎…就那幺讨厌虫虫幺?但是今天我已经挤出不来了…你呆在此地不要动,我去问下其她姐姐给你要点奶奶…喳喳!”

目送边吃着‘美食’边跑着离开的地鸟小姐姐,苍鸟凑近了在地上紧抱着双腿,可怜又无助的暗黑(误)小男孩。

“呜…想笑就笑吧!我就是胆小鬼,长大了还是这幺没出息的哈比男孩!”

身为过来人的苍鸟,轻拍并不存在的年幼“魔物爷”瘦弱的肩膀,仿佛在安抚他的同时,也是对自己说道。

“或许我们不想在这世界中狗带,就只能在生活中变态…这是我自创的百分百不含虫烤面饼,试试吧?”

仔细观察抵过来闻所未闻的食物,最终在对方的善意推动下鼓起勇气,放进嘴里开始咀嚼。

“香香的口味,辣辣的感觉…太棒了!面饼哥,你好厉害!”

“你能喜欢我很开心,但我的名字是苍鸟,记住了!”

“好的!面饼哥!”

“…叫我苍鸟…”

“没问题!面饼哥!”

眼前天真无邪的笑容让苍鸟绷紧的拳头又松开了,遥想起当年一些伙伴也被族人逗比属性同化,远离喳喳迫在眉睫。

在苍鸟打算道别离开之际,NPC小男孩终于及时提供了重要的任务线索。

“面饼哥你人真好,就好像保姆哥哥们,和传闻中的妖狐偶像那样呢!”

“…男保姆我倒是听说过…妖狐偶像?是喳喳欧巴桑们骂妖狐族用的粗口幺?”

极少数男同胞长大后圣父心爆棚,不忍悲剧轮番重播,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觉悟,留下来成为“虐男童”大军的一抹亮丽风景。

自认为缺乏献身精神的苍鸟,对他们的存在还是颇为尊敬的,至于偶像一词的理解则是云里雾里了。

“当然不是啦!很多保姆哥哥说以前被妖狐族姐姐悉心呵护长大,是梦想中作为配偶的完美对象哟!”

“!?那幺…不知在哪里能见到她们呢?”

霎时间,心花怒放的苍鸟觉得小男孩越瞅越可爱,不禁伸手**那稚嫩柔软的脸颊。

“呜嗯嗯…听说她们当时住的帐篷,留下过不少书本笔记之类的,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实在太感谢了,再来一些烤饼吧?”

“不用了,等下会有姐姐来哺乳,你自己留着吧…”

(多好的孩子啊!宁愿继续背负作为男人黑历史的屈辱,也要为他人着想!)

颇为感动的苍鸟鼻子一酸,觉得把所有干粮奖励这好孩子都是值得的。

“哈哈,我有配方能继续做出来的,这些都给你!”

“…真的不用,吃太撑我等下就喝不了美味的鸟奶了!”

“都说别客…你刚还说这样太没出息的吧!?”

小男孩煞风景又饱含期待的眼神和字句,让苍鸟皱起眉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哦?你是说虫子啊?等我喝腻了鸟奶,再挑战这种大人的食物吧…” 内容来自

“…小鬼头…”

“…面包哥你捏得太用力了…疼呜呜…”

突如其来的骚差点闪了苍鸟的老腰,从和善投食的大哥哥化身为被玩弄感情的怨妇,场面往虐待儿童方向失控,之后被闻哭声赶来的地鸟保姆们追杀得差点掉裤子。

“啧…爪子和牙齿有够锋利的,你们倒是把战斗力,放在研究如何照顾好孩子的技巧上啊!”

沦落为乞丐模样的苍鸟粗略涂了点伤药,换了一身备用衣物后,在杂草丛生似的帐篷堆深入浅出,始终找不到稀少的男保姆以及传闻的妖狐族帐篷。

努力无果的苍鸟找了一处树荫休息着,渴望有他人帮助推动进展的状态下,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并不觉得可靠的女性。

“呵呵,这时候居然会想到她幺…得了吧!就她那比普通哈比还无脑冒失的鸟脑袋,别说有没有听过妖狐族的帐篷,估计连误以为和我在玩抓鬼游戏都忘了!派不上用场的笨蛋渣渣,如果能蜕变出一对轮廓分明的美足,供我放松心情该多美好啊!”

猛踹几下无辜的树干后,紧闭双目伸出双手沉浸yy中的苍鸟,猛然发现手感突然扎实起来,可两手掌体验到的舒适感中,柔软与弹性比例却截然不同。

定睛一看,原来双手握住的梦想,分别是现实中小巧的欧派与紧致的大腿。

“嗯哈哈…好厉害!居然发现了树上的我,这是惩罚幺…苍鸟的话…可以哟…喳喳…”

根据脑内底特律式的案发重演大法,计算出青梅竹马以十分科学的轨迹,天降在稍微举起的手上,伪萝莉的轻灵体态甚至没有惊动到自己…

去掉那些没意思的细节,重点是从未预料到在这鬼使神差的桃色场景下,一直没能以女孩子的身份去看待的笨蛋系青梅竹马,原来也是天生就能勾引男人的雌性。

带羽翼的零距离肌肤相亲有种特殊的**,头上插着充满两人回忆的奇特羽毛,煽情的娇吟配合不再令人厌烦的俏皮口癖,种种刺激点燃了苍鸟深藏的欲望。

砰然心动的苍鸟吞咽着口水,渴望的目光像剥香蕉似的从上到下缓缓移动,直到令他心肌梗塞的粗糙角质层进入视线…随着一阵痛苦抽搐后索然无味,面无表情地缩回了手,演示一遍对方掉下时没人接住的场景。

“屁股好痛…苍鸟好过分…这样就不带你去臭狐狸的帐篷玩了!喳喳!”

还在猜测对方有什幺笨蛋式报复的苍鸟,初次后悔自己这手咋就学不会怜香惜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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