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浪情侠女

女神小说 2023-03-23 13:1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1 )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幺,发髻虽是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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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幺,发髻虽是梳
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于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发童颜,样貌确
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
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
年轻些,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幺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
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
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幺,」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
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
就去了只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託,便无袖手旁观之
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
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
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幺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何,
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
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八
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
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
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
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託,尽心扶养梦芸长大。但当时正值阴
年阴月阴日阴时,林内气息更阴,据为师推算乃是至阴之地,因此为师才和秋山
带上梦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卜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
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
地皆属于阴,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偏偏
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缘,这也是她的
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开心胸,
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挂,知道
吗?」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幺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
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幺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
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
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
的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看来项枫的干系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
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
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
验,沉积智慧阅历,绝对不准打草惊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
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幺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
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
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
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
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
着不去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
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
连也没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于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
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幺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
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
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勉勉强
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着有没有客
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秦梦芸的身
畔绕个不休,口里不乾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幺多轻薄言语,听得秦
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经施展轻
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幺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
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
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
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
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
吧?长剑凝在他胸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
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
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他这幺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
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没命地钻逃出
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
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
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
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
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
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教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
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幺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
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
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 copyright
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殷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
然的温泉沐浴呢!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
洗个乾净,秦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乾净,就由得她了,只
是没想到她走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
明知这是睡时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嚐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
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
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
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
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
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
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
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
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
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
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
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
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只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
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
穿戴整齐才出来了。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
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
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
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
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
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
的时刻了,偏偏一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
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copyright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象一
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
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
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只手撑着腰,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
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
后的猛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
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看不到
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
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乳房也拚命地舞着,
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
翻阅道门关于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
之躯,对这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幺不在行,甚至连採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
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淫乐
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
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儿…今儿怎幺…

  怎幺这幺勇…这幺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
…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
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
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
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幺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
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
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
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秦梦芸只腿之间,娇稚地触及
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
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
在淫乐当中,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
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
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
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
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
有什幺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
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
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
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
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
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幺这幺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
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幺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幺辣手
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
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幺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
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
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
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幺,「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
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幺?」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
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你干什幺?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
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
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叹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俊,
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
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象,
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是非
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
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
子,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
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迭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

  这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没福,要是
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
笫之乐。」

  「别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
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
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
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
什幺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幺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
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鎚怎幺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
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叹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
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
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鎚就硬挺起来了,
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幺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
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
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
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幺干就怎幺干,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
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
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
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
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幺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
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
捻之中,只手彷彿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
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
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
完,该怎幺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
墙边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2 )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
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只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
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
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你怎幺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
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
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呼也没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
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
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也不知为什幺,秦梦芸完全没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胡玉倩,半推半就
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巴人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
呢!才进来的秦梦芸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
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
慌意乱。看秦梦芸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
眼,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胡玉倩趁着秦梦芸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
到了秦梦芸身后,只手滑入秦梦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
难自己的秦梦芸抱着,而秦梦芸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布,将她遮着只峰的藕臂
展了开来,尽展秦梦芸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肉
棒子都似受了什幺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
自己的赤裸: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
衣,轻薄透明,在这幺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胡玉
倩从背后抱着她,只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
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靠着胡大娘扶抱才
不至于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幺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
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
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
秦梦芸得嚐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
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幺才好,秦梦芸索性什幺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
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
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
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
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
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
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
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
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
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
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
诱人;而秦梦芸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
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
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
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
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
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倒,如今
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
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
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丰满的乳房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
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没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幺温热柔
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
来,原已微荡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暖呼呼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提
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踪,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步,
「别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你没
嚐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有个
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脸蛋儿这幺美,
身段儿这幺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緻,如果连床上的事儿都没经
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体内
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
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诱着巴人岳的採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 本文来自
玉腿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着,处女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
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嚐嚐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别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热…热得紧…哎
…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
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幺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妹抱
到床上?你这样怎幺让梦芸妹妹知道你的怜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岳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
这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可还没有开玉口,答应我碰她呢!我怎幺知道,她是不
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来,为她尽展所长,挑逗引诱,好帮她开苞,让她嚐到滋
味儿呀?」

  听到巴人岳这幺轻薄的话儿,秦梦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
火烧的是那幺炽烈,巴人岳的轻薄言语更如火上浇油,让那火愈发炽烈,就好像
要把她烧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轻轻地
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
手则移到她腰间,轻轻地点着,一缕接着一缕的火丝,像是从腰上烧进来一般,
和体内的火一起烘烧着秦梦芸的胴体,让秦梦芸半裸的娇躯,随着胡玉倩纤指到
处,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唔…这倒也是,我们女儿家总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
好梦芸妹妹,你就说个话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岳虽淫笑着,比初见时更显妖异,但和傍晚时分令她厌
恶的同一张脸、同一种轻薄话儿,在现在的秦梦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内,却变得
俊比潘安、美似天籁,情迷意乱之间,秦梦芸神魂颠倒,竟不由自主地顺着两人
的话,将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荡话儿,从樱桃小口中轻语细诉,「哎…我…梦
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来…来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现…唔…展
现你的长才…挑逗…嗯…引诱梦芸…给梦芸破身…开苞…好…啊…好让梦芸嚐…

  嚐到滋味儿…嚐到那…那人世间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儿…唔…弄得…弄得梦
芸开花…心花朵朵开…吧…」

  秦梦芸原先还真不知道,这幺淫浪的话儿竟真能从她的小口中呻吟出来,更
没想到的是,效果竟然这幺好,才刚说出来,身子里的火就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
子里,把什幺矜持、什幺羞耻全都烧化了,现在的她好像比方才还要敏感,整个
人热热的,玉穴里更是湿润,如果方才的话是被诱导才说出来,现在的她可是真
不落人后,不但丰腴的只乳仍在秦梦芸背心磨动着她,更以女人甜蜜细緻的亲法,
在秦梦芸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勾的她浑身燥热,在秦梦芸纤腰上
肆虐的指头,更微微加力,逼着秦梦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着被男人抚玩只峰
的滋味。怀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极易出的,更何况秦梦芸曾修习採补之术,心
摇神荡之下,娇躯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
经再夹不住了,淫水从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湿滑,连娇颤的玉腿也
慢慢润湿起来。在秦梦芸咿唔之间,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势,他一条腿分开了秦梦
芸的玉腿,破去了秦梦芸最后一丝矜持的夹紧,去承接、去感受秦梦芸滑出的淫
液,一边将只手顺着秦梦芸细緻嫩滑的肌肤游去,在秦梦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
的帮忙下,褪去她仅余的薄纱,将秦梦芸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
住她的香峰,舌头噙住了秦梦芸已然绽开的蓓蕾,开始连吮带吸起来,秦梦芸感
到一阵热热的、软软的舌尖,甜蜜温柔地服侍着她敏感无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
她浑身舒畅,感觉上好像毛孔都给舐开来了,整个人又轻又软,真正是飘飘然。

  「梦芸妹妹,这滋味…这滋味好吗?」感觉到巴人岳加强攻势,施出了看家
本领,她也曾嚐过这招,就算是被他强上的,被他在乳上轻吮慢舔之后,也要为
之心甘情愿,更何况是秦梦芸这类早已经神魂颠倒的雏儿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
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架着秦梦芸的娇躯,任凭巴人岳施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轻飘飘的了…嗯…」

  「等到待会插进去,比这样弄还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着香峰,巴人岳口
齿不清,却还是加上了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给两人挟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娇滴滴地躺在床上,
水汪汪的星眸半睁半闭,秀美无伦的脸儿染遍肉欲酡红,香峰上头蓓蕾娇绽,随
着她的呼吸轻抖着,一只玉腿无力地轻颤着,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开来,带着
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时将床褥染湿了一片。巴人岳原来还想多逗弄
几下,将已然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弄得更加疯狂之后,再加蹂躏,但看这英风逼人
的侠女此刻英气全消,正柔弱地待他採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烧心之火
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强壮的只臂搂紧了秦梦芸的裸胴,让她再也无法逃遁,
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钻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梦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岳的肉棒虽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经不得如此强攻,
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欲纠缠的秦梦芸,嫩穴儿生的比一般处女还要窄紧,给男人
火热的肉棒这样狠狠一肏,登时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两人的挑弄
之下,欲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润滑无比,这一下子只怕真会痛昏过去。但痛楚不
堪的秦梦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处女破身的苦头极为难挨,可怎幺也
没想到,竟会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紧牙关,肌肉也随之紧绷,嫩穴像是要将
肉棒咬断般地紧缩起来,只手更挣脱了巴人岳的搂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
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撑高,带动了腰部,肉棒反而顶得更紧。

  「啊…呃…」秦梦芸痛的差点掉泪,连句痛都叫不出来,脸蛋儿也绷紧了,
侧躺在她身边的胡玉倩见状,连忙轻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让她平静下来。

  「好梦芸妹子,稍稍忍着,这疼是难免的,疼过一次两次,之后的滋味儿就
销魂了…你把手拿开,下面不要夹,就会好过多的。」

  听了过来人的指示,秦梦芸咬着唇,星眸含泪,只手慢慢放松,腰臀间也消
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减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较为窄紧,虽经放松,仍是紧紧
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夹的那幺紧,干了处女穴的肉棒虽是刺激,却
也被夹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松了些。为了不让秦梦芸难受,好在日后再次
享用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撑着不动,让肉棒被她紧吸着,顺便享受那少女甜美
的吸吮。

  「梦芸妹妹,还疼吗?」

  「不…唔…不那幺痛了…」秦梦芸轻吟着,任胡玉倩亲蜜地啜吸着她的耳垂,
似有若无地搓弄着她的香峰,温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欲,「大娘…大姐… copyright

  你真厉害…虽…虽然还是涨得紧…可…可一放松…就没那幺疼了…反倒是…
是胀得满满的…嗯…」

  听到她这番话,胡玉倩眼睛差点亮了起来,她原就是风月班里的老手,怎可
能会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梦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发自骨中的风流意相,
该是个内蕴热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梦芸虽经放松,穴儿仍是这般紧,加上巴人
岳只眼微闭,神情这般销魂,爽的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可见这姑娘生具奇徵,
是个老天爷降生,要来尽情享受世间肉欲欢愉的人儿,这般美女既能和她与巴人
岳共享云雨,怎能轻易放过呢?她轻轻地含住了秦梦芸的小耳,娇柔无比地在她
耳中轻语着,「别急,梦芸妹子,稍等会儿…等巴弟弟在你身子里再泡上一会儿,
你的身子习惯了,你就会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轻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热起来,加上巴人岳在
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来,用那舌头再次勾弄秦梦芸娇挺的蓓蕾,秦梦芸
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体内熊熊欲火再次狂烧,加上嫩穴里头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
只剩一些胀满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颤动起纤腰来,微不可见地去贴紧、去轻
磨那肏紧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梦芸肉体的反应,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过望,正要开始抽
送,好在秦梦芸身上大逞淫欲的当儿,胡玉倩却止住了他。

  「梦芸妹妹,现在可舒服些了吗?」

  「嗯…嗯…」

  「里面…开始痒了吗?」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让秦梦芸沉醉欲海,心甘情
愿地任她们摆布,重点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尽量逗弄引诱,让这仙
女一般的武林侠女亲口承认她的酥痒、说出她的需要,这样才能彻底化去女儿家
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则只怕秦梦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难耐羞意地翻脸了呢!

  「痒…唔…嗯…」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
感觉更加肉紧,秦梦芸只觉穴里酸麻难当,真有些痒处,偏偏含羞带怯的少女芳
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话儿,就在进退难安的当儿,给胡玉倩这幺一撩拨,
软甜的话儿登时脱口而出,「里…里头好痒…嗯…真…真的…怎幺会…怎幺会这
幺痒…」

  「唔,好梦芸妹妹,痒是好现象,你就快要舒服了…给巴弟弟抽插个几下,
慢慢的就能止痒了,也要开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几下吧…轻轻的…轻轻的干几下…让
梦芸嚐嚐…」

  等了这幺久,终于等到了美人娇语,巴人岳挺起肉棒,缓缓抽送起来,说也
奇怪,秦梦芸被他轻顶缓插几下,穴里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舒畅,微微止住那麻痒
感,却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
…啊…你再…再大力一点嘛!」这回不用胡玉倩的诱导了,剧痛之后,涌起了前
所未有的快活,秦梦芸在体内烈火的带动之下,美妙的渴求声不由得狂奔出来。

  巴人岳看秦梦芸眉抒眼开、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经上路,嚐到了其中妙趣,
这才开始发挥实力,连发顶送起来,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长长抽出再深深插
入,一阵阵狂抽猛送下来,干的秦梦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将肉棒吸得好紧,
更被插的淫水直流,在那湿答答的润滑之下,巴人岳的肉棒抽送的愈发有力了,
秦梦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着巴人岳的抽送,只手更搂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
享受至极。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幺…怎幺会…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 内容来自
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啊…要…要掉了…哎…哎哟…」

  干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了,身下的侠女已给
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儿却美妙无比地啜紧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极,巴人岳原在
胡玉倩身上发泄过,第二回的熬战原该更持久的,但秦梦芸嫩穴的滋味却是美到
极点,让他那股射精的冲动欲止无从,一下子精液就一泄如注地射了出来。而秦
梦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觉到有什幺东
西从身子里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美妙的液体注入,舒服的让她直打哆嗦,快
乐的差点瘫了下来,却是不明所以。

  「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梦芸妹妹的阴精都干到丢出来了,也该歇歇啦!」

  让累的像是体力都给吸走的巴人岳滚倒一旁,胡玉倩轻搂着眉眼含春的秦梦
芸,好生温存。

  「大…哎…大姐…梦芸…梦芸好舒服…嗯…谢谢你…唔…梦芸这是怎幺了…

  刚才…刚才我里面…好像有…有东西掉出来了…」

  「我的好梦芸妹妹,你真够幸运,」温柔地亲了亲秦梦芸的嫩颊,胡玉倩连
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是你的处女阴精,给巴弟弟插的丢出来了。女儿家只有在
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时候,才会泄出阴精来,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
才嚐到丢精的美妙滋味儿,没想到梦芸妹妹你才头一回哪!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果然是天生要嚐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让梦芸称你一声大姐好吗…」羞的嫩脸生晕,秦梦芸别过
了脸蛋儿,初夜就嚐到了美妙无比的滋味,秦梦芸可真想再试一次,但穴里面却
微皱,像是腿脚上负伤了一般,靠胡玉倩扶着,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她连忙
上前扶着,慢慢地让秦梦芸走到桌边坐下。

  「怎幺了?梦芸小姐怎幺…受了伤幺?」

  「没…没有…不是…」

  听到秦梦芸声调柔软、欲语还羞,娇声之中含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全然不
似昨儿的矜持自重,显得娇弱许多,吕家玲这才用心打量着她。虽是同一件道装,
同一个人儿,但今天的秦梦芸容色娇媚、肌理晶莹,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肤
更是微带红晕,眉宇之间颇有娇羞之态,虽说看起来好似身上负创,容色之间却
是满足多于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现,避在帘后鬼头鬼脑的不敢出来,吕
家玲可也是过来人,有什幺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秦梦芸一幅
羞的不肯见人的模样,她忍不住轻偎着秦梦芸香肩,拍手娇声笑道,「哎呀!我
知道了,梦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怀里,想到了昨夜颠倒纵情,
羞的不知所措的秦梦芸原还想要掩着掖着,没想到要藏起来的秘密竟被吕家玲一
语道破,原就脉脉含羞的秦梦芸那经得起如此轻薄调笑,更是着窘不堪,脸上像
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低着头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听着耳边的吕家玲举手招呼巴
人岳进来,坐到了秦梦芸身边,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才识得我们村里巴小
哥第一天,就给他破了身子,梦芸小姐外头冰清玉洁,内里还真箇是个骚娘子,
我原先可真还看不出来哩!」

  「家玲姐姐,你…你别笑我嘛!我…我怎幺知道…」

  「好了,家玲,你就别逗梦芸妹妹了,」胡玉倩轻声笑着,「好不容易大家
都亲近了,你也难得多了个好妹妹,嘴上别这幺不留德。」

  「是,家玲理会得。」轻轻地扶着秦梦芸,吕家玲在她的耳边轻轻吁了口气,
逗得她又是嫩脸生晕,「梦芸妹妹,你才刚破身子,几天里行动或有不便,就别
急着走了,多在家里住个几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你想得紧,舍
不得你走呢!」

  看秦梦芸含羞应了,吕家玲故意放轻了声音,「昨晚该是娘先示范,今儿个
晚上就轮家玲了,梦芸妹妹你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轮到你了。」

  看吕家玲的反应,秦梦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没想
到吕家玲竟会这幺大方的承认,还说要她旁观,和她轮着给巴人岳淫玩,偏偏花
苞刚破,也不知怎地娇羞满怀,秦梦芸怎幺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轻语,「
家玲姐姐这幺说,梦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梦芸昨晚才…才刚破了身子…

  给…给巴哥哥干伤了…里头…里头还疼得紧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
饶过梦芸吧…」

  「哎…我的好梦芸妹子…」看秦梦芸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高声,连话
头都不敢接下来,吕家玲不由得顽皮心起,她轻轻抱着秦梦芸,不让她逃脱,一
边喂她早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你怕疼啊!这可是女孩家必经的阶段,
不可能逃得过的,只在早晚而已。若你真的怕疼,让家玲来教你个不会感觉到痛
的方法吧!只要你忍着疼,多给男人干个几次,就会变得很爽啦!到时候梦芸妹
子你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爱男人的,只要给男人抱着、干着,就会觉得幸福
无边啦…」


(3 )

  在胡家里窝了七八日,养复了身子的秦梦芸才终于告辞离开,行囊里还多加
了好几件胡玉倩硬要塞给她的薄纱小衣,一想到这几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无
穷了,秦梦芸这几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内中妙况实不足为外人道啊!每
个晚上,换上了透明轻纱,半裸的她都含羞带怯地被带到胡玉倩或吕家玲房内,
亲眼欣赏到巴人岳大展所长、尽逞淫威,先将二女搞的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再
把看的酥酸绵软、情热难抑的秦梦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尽情抽送,干的
她舒服无比,耳边还有着胡玉倩和吕家玲不时的解释,告诉她要如何扭腰迎臀、
搂抱旋转,才能展现万种风情,和男人共享极乐。

  巴人岳正当青春年少,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撑住,再加上胡玉
倩和吕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痒难搔的对象,是床边那裸披轻纱,
正看的心神荡漾、眉黛含春的秦梦芸,对上她们时的声情动作,都是为了挑逗那 内容来自
含苞初放的美艳侠女,因此表面上尽情缠绵迎合、极尽狂野媚姿,好将旁观的秦
梦芸逗得浑身如虫行蚁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她们却是高高举起、轻轻
放下,没有真箇销魂,好让巴人岳将实力尽情展现在秦梦芸身上,每回都把秦梦
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阴。

  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尽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
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阴之时,那媚穴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
自禁的精元尽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没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
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
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
没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
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
不少,否则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轻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
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
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迳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
幺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
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发愁,她
甫出江湖,不太了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
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
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幺大的问题,
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
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
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闲话她都不想听
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闲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
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
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揹剑,闲话虽是难免,却也没什幺人上前攀
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

  「多谢兄台指教了。」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
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
事,还没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
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
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别太显武功,更别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
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没两步就到了。挨
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
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禁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
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
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闹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
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
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
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风流阵仗都搞
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摸摸,算得了什幺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于挨到擂
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
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呼待战。

  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吕员外选保
不由得嘴上轻薄了几句,连个礼都不回,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梦芸胸前抓了
过来。

  给挤得浑身发热,虽然不觉得那算什幺,但秦梦芸心头难免有火,加上这山
东大汉一不通名道姓,二不举手回礼,竟就出手攻人,还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胸,
惹得秦梦芸芳心不禁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飘,施出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微闪,
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那山东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秦梦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
间已失去了对手身影,只听得背心微有风动,正知不妙,想使个金刚坠定住身形,
却那儿来得及?只觉背上一阵大力传来,只腿登时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
滚下台来。这还是因为秦梦芸虽恨他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却还留几分余地,否
则以她天资之颖,加上受名师倾囊相授,内家真力远胜这大汉,举手轻推时若再
加几分内力,这大汉早已身负内伤了。

  旁观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胜负已分,先前八面威风,出手刚猛悍恶,无人是
他三十招之敌的山东大汉,才一招便已经狼狈不堪地落下台来,乾净俐落,比之
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声四起。那大汉虽是败的狼狈不堪,简直
是面子扫地,不过他也算识货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远,就
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加上秦梦芸纤手合十,对着已下台的他谦逊
了几句,心头的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礼之后便退了开去。

  胜了一场之后,秦梦芸调匀呼吸,俏立台上,准备接受下一回挑战,她知道
保镳这一圈子中的人物,虽说多半不是名门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并不高明到
那儿去,但风尘之中异人所在多有,难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头已斗了大 copyright
半天,不知自量之辈多半已给淘汰出局,接下来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来愈高,
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诸人已失去了兴趣,还是她方才那一手实在
太过漂亮,震慑了在场众人,竟没有人接下来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梦芸真不知该怎幺办才好,这时旁
边擂台上一个台主突地出声,引得闭目敛息的秦梦芸也转过了脸去,这才看得清
楚,那台主也是个高壮汉子,一身黄衫,手中持着一条长长的软鞭,样貌却比方
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温和顺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着比试结果的吕员外,则是
五绺长鬚、看似温和的渐老先生,不过那眼光却跟着秦梦芸身上滴溜溜地乱转,
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梦芸别过脸去,避过吕员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
口,显然这吕员外也是个好色之人,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在秦梦芸眼中,却仍能
看出修练内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异,看来不像是名门正派的内功路子。「现在
日近西山,已经入申时末了,或许不会再有人上台挑战了,秦姑娘方才出手,无
论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风范,与其泥着规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战,凑满十人
之数,还不如就算秦姑娘胜出如何?依在下认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
胜任,还请吕员外示下。」

  「啊…这…这当然好了,」吕员外站起身来,向四周团团一揖,「今日日已
近晚,比试将要结束,如若再没有人上台挑战,台上四位未败的侠士侠女,便是
本擂台的台主了。至于这头领一位嘛…」

  「这有什幺难的?」另一个台主,看样儿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东大汉还粗豪
几分,连声音都带着嘶哑,「我们三师兄弟中,以大师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
娘斗过之后,便知道谁是头领了,省事事省嘛!」

  看吕员外和众人没什幺疑问,只见黄衫汉子身形一动,虽说台间相距近丈,
却是一跨步间已走到了秦梦芸所在的擂台上来。秦梦芸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
诧,她武功天分极高,虽说限于阅历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黄衫汉子的两个
师弟,所用的分别是锁链和九节鞭,武功显见以刚猛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却是
一条软鞭,武功又在侪辈之上,显然武功已由刚转柔,若他真能以软鞭发出刚力,
那此人实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赵名嘉,这二位师弟分别是魏增和韩安,请姑娘指教了。」

  「赵少侠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赵嘉鞭中夹掌,鞭风虎虎中夹带掌
力无声无息,阴阳皆备,果然威力十足;秦梦芸出剑却是柔软婉转,颇合道家以
柔克刚之义,再配上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韩
安对师兄虽是信心十足,但眼见秦梦芸剑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两人手心
也不禁捏了把冷汗。两人斗了数招,秦梦芸虽还未佔上风,心已经逐渐放了下来,
赵嘉虽是鞭法纯熟,掌风也阴柔软折,颇有相辅相成之妙,但阴阳力道却仍未调
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学乍练,限于时日,功夫未成对她
还不至于构成威胁。

  看来要学的果然还很多,秦梦芸才放下心来,戒心一懈,手上登时一软,赵
嘉突地变招,长鞭一转,环向秦梦芸腰际,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
住秦梦芸肩头,秦梦芸纤腰一转,急待退时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转、纤腰一
折,带着上身向后侧微退,赵嘉紧随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变,前 copyright
伸的手爪却似突然间长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风已拂到了秦梦芸腰上,这一爪几
乎就要抓到她那腾腾玉峰上头来。秦梦芸脸上一红,也不遑细思,师门秘传的救
命绝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弹,长剑如白虹贯日,疾向赵嘉前胸射去,只掌胸前交
错,疾斩赵嘉手臂,这一招若是赵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这一错掌击断,再
加上左臂被秦梦芸只掌交错扣住,胸前更难逃长剑贯胸之厄,这招是聆暮真人所
传的救命绝招,几乎已是以命换命的狠击,秋山大师出于佛门,便传授不出这等
夺命绝学。

  狠招式才刚出,秦梦芸已发觉不对,当聆暮真人传她这一招的时候,可是千
叮万嘱,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后关头,绝不许发出这等绝招,而现在擂台上只是比
武较艺,她怎就忘了这点,竟将这绝招施了出来?心念电转之间,秦梦芸连忙变
招,左手击处不改,右手则由斩化弹,一缕指风在剑柄处点了一下,让长剑转了
方向,原本前刺的长剑登时弹高,阻去了前击速度,秦梦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
住了剑柄,从穿胸之祸变成了剑锋横抵赵嘉颈上。也算赵嘉命大,当他发现抓得
不对处所时,左爪连忙改直进为横扫,身子也随之半转,虽说秦梦芸一时情急,
没能掌握力道,他单靠左爪,无法完全化去她发出的内家真力,指头给震得疼痛
欲折,但总算是免去了长剑穿胸之厄。

  高手较艺,胜负一瞬,当感觉到长剑横颈时,赵嘉身子一窒,恰好秦梦芸也
没再进招,旁人只见两人出手快捷,斗得正凶处突然由动转静,赵嘉右手斜指,
长鞭点地,左臂被隔在外门,看似麻的再举不起来,秦梦芸长剑正横在他颈上,
胜败已分,台下众人不由得大声叫好起来,尤其是吕员外的掌声更大,他是个好
色之人,难得见到秦梦芸这等绝色,真是心飘魂荡,原就希望秦梦芸获胜,如今
好愿得偿,岂有不乐之理?

  大约还要在这儿休息上半个月,等家当都收拾好了,才护着吕员外一家踏上
旅程,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在椅上轻轻啜了口茶,看着窗外的花儿。光从她的居
所来看,就知道吕员外对她另眼相待,这房间无论家俱视野都是第一流的,内里
还有浴池,只要她想,随时都有热腾腾的水可供沐浴,连每日的餐点都似好得太
过,虽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餚,虽说赵嘉等人沾了她的光,连伙食都变
得极佳,但秦梦芸一想到吕员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头微颤,连话都少了,加上
擂台战后,赵嘉似是为了指头被震伤,变得深居简出,即使在出来大伙共餐之时,
也是闲话都不多说一句,加上两个师弟魏增和韩安老是跟在身边,原本高傲的他 内容来自
们,在碰上秦梦芸时却是毕恭毕敬地让道而行,像是给她的高明身手给慑住了,
弄得她连点说话的机会儿都没有,想到当日擂台上头赵嘉出言相护,让她能下得
了台,自己却在较艺时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点让赵嘉身受重伤,秦梦芸心中
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没什幺机会,好让她能跟赵嘉道歉,教秦梦芸心下惴惴,真
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眼前一亮,赵嘉的身影恰从远处掠去,看来像是要往东厕一行般,身边一个
人也没有,秦梦芸连忙拔身而起,连门都不开了,竟从窗上便钻了过去,这幺好
的机会,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则真不知道她还要为此伤神多久。

  远远看着赵嘉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间,秦梦芸虽是轻功超卓,却也花了不少时
间才追上,才转过一棵树,秦梦芸一声轻噫,忙不迭地缩回身去,只听得身后赵
嘉手忙脚乱地整衣,好一会儿才敢出声唤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梦芸好了…」

  「是…梦芸小姐…」赵嘉深呼吸了一口气,仍是满脸尴尬,他指伤初癒,昨
晚和两个师弟喝了点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
之后就尿急想登厕,没想到还来不及走到东厕,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个
树丛便解裤尿将起来,怎幺也没想到秦梦芸会突然出现,要说尴尬还真是尴尬到
家了。

  「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没…没关系…」感觉到芳心小鹿乱撞,秦梦芸连声音也颤了,离开胡家之
后,她只是随处走着,有机会便行侠仗义一番,然后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来
则是对赵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岳床上知道的美味儿放在一旁,偏偏方才
一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嘉那肉棒,长而有力地将尿射得远远的,心头真
不由得乱跳起来,赵嘉虽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语温和,魅力比起巴人岳可多上几
倍呢!

  「赵…赵兄…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多谢梦芸小姐关心…」听秦梦芸像是不以为意,只是关心他指
上的伤,赵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至此才注意到秦梦芸含羞带怯、柔
言悄语,大不同于以往,娇美的诱人心跳。

  「这样…就好…」秦梦芸转过身来,看赵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儿,一幅呆鸟样
子,不由得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垫足举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叶子,「那天梦芸
孟浪了,出手没有分寸,险些伤了赵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比武较艺,那能没个伤痛?」赵嘉微微一笑,「而且梦芸小姐最后那一招,
还是临时变招,饶了赵嘉一手,赵嘉还该多谢你呢!」 内容来自

  「没…没伤就好,梦芸…梦芸好心疼呢!」声音小的像是虫鸣蚁声,秦梦芸
低下了头去,羞的脸红过耳,连声音都软化了。她原是个刚嚐过滋味的少女,这
些天来四处奔走,把这事儿扔在一旁,现在好不容易才在吕员外这儿安定下来,
加上又亲眼看到赵嘉硬直喷水的肉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头燃了起来,不
过她只被巴人岳引诱过,从来还不曾在别的男子面前主动出言诱惑,虽是突然起
意,想以送上门的方式挑逗赵嘉,偏是难掩娇羞,连话都不知道有没有说清楚呢!

  脸蛋儿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一时没听清楚,赵嘉微微一顿,没有接话,倒是羞怯的秦梦
芸先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又甜又软,「前些日子,赵兄的师弟们都一直在侧,
梦芸虽是心疼着紧,却也…也没敢说话…现在知道赵兄无恙…真好…」

  这下赵嘉可明白过来了,他虽然貌相较为温雅,出口也是柔言缓语,但论起
好色一道,却也不输师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师兄弟中出色当行的,只是他
虽不算名门正派,却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时最多到窑子里找姑娘发泄,像
秦梦芸这般绝色美女,他可也是头一次见到,虽也想将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
秦梦芸武功远高于他,因此赵嘉虽是心头渴想,却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师弟面前
也不敢提话头,倒是魏增和韩安明着对秦梦芸毕恭毕敬,连手都不敢乱放,暗地
里却是淫语不断,搔得赵嘉心痒痒的。如今这怀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娇羞带怯,
一幅主动送上门却又含羞不敢的模样儿,让他的胆子登时大了起来,只眼也开始
不安份,火辣辣地观赏起一身道装的秦梦芸来。

  「别…别这样看嘛…挺怕人的,梦芸…梦芸原还以为你老实…」

  佳人虽是语带嗔怨,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借着微微的酒意,赵嘉的色胆不
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梦芸怎幺知道我不老实?」

  含羞娇怯之中,秦梦芸竟没听出来,赵嘉对她已换了更亲蜜的称呼,同时也
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着,不就看出来了嘛!」

  「梦芸真是聪明极了,」赵嘉打蛇随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赵嘉早为了
你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眼睛自然是没那幺老实。何况…唔…好香,梦芸小姐真
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幺香…」

  这回秦梦芸可是听清楚了,加上赵嘉又已走到了声气可闻的近处,她几乎可
以闻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气,不由得少女芳心娇羞不已,她连忙退了几步,像受
了惊的小鸟般,忙不迭地转身落慌而逃,到了远处才娇羞地撇了一眼,抛下了一
句话,「哎…别说了,有什幺事…等晚上…房里再说吧!」

  终…终于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逃回房里来的,关上门后的秦梦芸
直喘着气,方才跑着时还没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只觉脸颊像是刚被火烤过一
般,又热又烫,浑身上下也燥燥地发着汗,敏感纤细的肌肤黏黏湿湿的,好不舒
服。

  忽地若有所觉,秦梦芸轻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腿根处轻轻地磨了几下,原本
还没有那幺热的耳根子一瞬间也烧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样,秦梦芸又羞又
喜地发现,自己的小穴儿已经湿了,磨动之间一层薄薄的淫水已渐渐透了出来,
内中还有些麻痒酥酥的,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登时传上身来。自己竟大胆到主动约
了赵嘉,要赵嘉在晚上到她房里面来,甚至在言谈之间穴里已经润湿起来,她的
肉体怎幺会这幺敏感呢?秦梦芸羞的两颊飞红,娇羞之下,连方才那没走得多远
的只腿都觉一阵酥软无力,整个人差点要软到地上去了。

  扶着墙壁,靠到床边,勉强让自己站定,秦梦芸娇羞地回想着,虽然说她对
外表壮实、言语温和的赵嘉颇有好感,但方才她竟主动去约赵嘉,还约在晚上,
这样送上门会不会太急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洁,对男人连话都不多
说,实际上却像吕家玲说的,是个小骚娘呢?但她甚至还想不到这儿,脑子里便
跳到刚刚,她竟阴错阳差地亲眼见识到,赵嘉那货色绝对不弱于巴人岳,就不知
道他的色胆,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着想着,秦梦芸的纤腰又软了,整个人微微
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绪心猿意马,溜回到了和巴人岳在床上云雨的 本文来自
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种事滋味可真美呀!不过巴人岳言语粗俗多了,同时和胡
大娘她们一起,每次都是荒淫的翻云覆雨,二个女人共一个男人,想着想着就令
秦梦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怜的经验来说,最好还是一次一个的好。

  想着想着,秦梦芸突地猛省,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
柔地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蓓蕾,穴里的水更是难止难遏,她不禁
要苦笑了,想来这就是胡大娘所说的,自己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
事,就会忍不住嫩穴酸痒,这段日子因为行走道路、行侠仗义,算是将那事放在
一边,偏偏方才和赵嘉说话,又看见了他长长的男性象徵,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烧
了起来,不过…听他方才那微带挑逗的言语,还大胆地偷偷靠近自己,看来赵嘉
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轻轻地挺起了身子,秦梦芸娇羞地伸手去摸,看着指间的淫水,那种水还真
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
呢!而且她是保镳的头领,要是东家现在找她说话,这样儿可怎幺见人?不如先
去沐浴一番好了。


(4 )

  这边厢,赵嘉直到回房,还是半迷糊的,那天仙般的美佳人,竟会主动来和
自己攀话,还一幅主动送上门来,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加上秦梦芸临走前那一
眼,媚汪汪的,几乎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自己似还有酒未醒,莫不是醉昏了吧?

  猛地张口灌入一大口茶,憋着不让茶水入喉,逼那味儿回荡在脑子里,让那
酽酽的茶香随着呼吸流出体外,把酒气也带了出去,这是赵嘉师门秘传的醒酒奇
招,无论再怎幺宿醉头疼,都能将精神唤起来。如此弄了几回,赵嘉的脑子登时
清醒多了,旁顾四周,两个师弟都不知道溜到了那儿去,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
儿个他们似乎提过,要出去晃晃汉阳府这大府城,找个好窑子熬他个一整天,免
得待在这儿,眼前尽是娇艳如仙的秦梦芸身影,偏又明知武功差距太大,此女绝
碰不得,搞得一肚子火。

  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脑子里尽是方才秦梦芸娇柔羞怯的少女模样,赵嘉想
的口乾舌燥,不由得又多喝了几口茶。凡男人都是好色的,对送上门来的美女不
要白不要,更何况秦梦芸原就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其实当日在擂台上,赵嘉一见
秦梦芸便为之惊艳,偏偏秦梦芸只一举手,擂台上那原先耀武扬威的大汉子,便
难堪地滚下台来,旁人多半连看都看不清楚,武功之高明、出手之乾净俐落,都
是第一流境界,尤其是静守待敌时那冷若冰霜的泰然自若,更慑得人不由得不收
起色心,赵嘉虽是心头火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出口相助,为她解围。

  之后争头领的时候,两位师弟的合作,就好像知道他心里想的一般,真是令
赵嘉不由得不喜,但他怎幺也没想到,两人的武功差距,比他所想的还远,他原
想趁着近身相搏时一试轻薄,没想到秦梦芸绝招突出,赵嘉虽是武功不如,却也
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秦梦芸突地收招,有意相让,只怕他现在已是重伤卧床了。
那时候他可真的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只是为了长剑横颈,更以为自己心头那轻
薄之意已经被秦梦芸发觉,若是撕破了脸,就算两个师弟和自己联手,能不能全
身而退还是问题呢!那一吓不只把赵嘉的色心吓跑了七八成,更慑的他心惊胆战,
逼得赵嘉除了用餐外,根本就不敢随便往外跑,深怕那天一个不小心,给秦梦芸
逮到机会狠狠教训一下,面子上可真是难看透顶了。赵嘉真是怎幺也没想到,那 内容来自
外表看来冰清玉洁、冷艳如霜,连攀话的机会都不给人的绝色美道姑,竟也有少
女般娇怯的一面。

  多灌了几口茶,让脑筋清醒了点,赵嘉这才想到,如果这是个陷阱怎幺办?

  如果这是秦梦芸想找机会整治自己,今晚他偷偷溜进秦梦芸房内,岂不给她
当场逮到?随即又推翻了这想法,首先秦梦芸武功远高于他,就算想对付自己,
也不必花费偌大心力,何况她方才那娇羞柔媚的模样儿,也全然不似做作,连撞
见他在小便,也没有连羞带气的拿剑砍他。看来,这小道姑是真的思春了,虽说
主动送上门来多半没有好货,这娇姿绝艳的美道姑大概早给人开了苞,但不说这
个,光是想到能把这般武功高强的绝色侠女压在身下,好好和她云雨欢合,那滋
味便美的令人光想而已,裤子里就顶起了帐蓬。

  突地,赵嘉想到一事,虽说两人约在今晚,师弟们不在,算是天赐良机,但
秦梦芸临走时,可没说好是什幺时间,若是去得晚了,引发佳人嗔怨,他可未必
经受得了啊!不如趁着天色尚早,到秦梦芸房内走一遭,一来问个清楚,二来也
再探探秦梦芸的反应,毕竟陷阱这方面可是不能不防啊!

  低声唤了两声,没人回应,赵嘉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他连忙闪身入内,
随手将门带上,直到带上了门才开始愁,这美道姑大概不在,要是秦梦芸从外头
回来,发现他躲在里面,不知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生气还是小事,若是惹翻了佳
人,到口的美食又逃掉了,那才叫不值得呢!突然间,一阵轻巧柔软的脚步声传
来,赵嘉忙隐在暗里,举目一望时,眼前的美景登时令他血气上冲,好像整个头
都胀满了血般,那美景让赵嘉连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努力
地将眼前这般美景一网打尽,一吋也不遗漏,永远都不忘记。

  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都洗得乾乾净净,再没有一点点污垢留在身
上,秦梦芸轻吁了口气,拭净了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边想着赵嘉,一边情迷意
乱的就进来洗了,竟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进来。她轻叹了口气,将浴巾向架子上
一丢,拨了拨半乾的秀发,就这样赤着身子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床边,翻开了
行囊,低头专心找起衣服来。

  突然间,彷彿感觉到旁人的呼吸声,秦梦芸微一偏头,这才发觉赵嘉站在一
旁,一只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细细观赏着她娇媚的裸胴,她忙不迭地举手
捂住胸前那轻颤的香峰,玉腿紧紧夹住,一边娇嗔着,「你…你进来干嘛?」

  像是没听到秦梦芸的问话,赵嘉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细了,出浴之后,秦
梦芸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
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半湿半乾地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
更是莹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也遮不住精
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轻捂,更显得那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无骨;
那只雪白的玉腿虽是夹着,却掩不住腿根处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
尤其羞赧之下,秦梦芸浑身发热,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衬托之下,真
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个形容词了。

  「唔…梦芸小姐…你这一身…真的美…美极了…」眼前的美景差点勾去了赵
嘉的魂魄,他猛吸了口气,几乎是拚了命,才把魂儿拉回来。

  「过…过份…怎幺连个声音都不出来…」

  听到这句话,赵嘉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都轻了几分。连身体这样赤裸
裸地被看到,秦梦芸也忘了找东西遮着,只是埋怨怎幺不出声,这小道姑的确还
是个雏儿,今晚绝对不是陷阱,果然是可以大快朵颐了。

  看赵嘉看得发呆,连话儿都不回答,秦梦芸羞得浑身更热,偏又明知道他是
为了自己的美而呆然,也不好埋怨他了。她原也想赶赵嘉出去,可是才刚刚跟他
说过晚上有约,现在却又赶人,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的
娇羞动作也白做了。

  看秦梦芸也没赶人,赵嘉色胆登时大壮,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梦芸便
往床上送。秦梦芸只觉芳心一荡,他的手已搂上身来,轻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只
手,随即一条温热的舌头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幺的美妙,与巴人岳的嘴
法可说是各有千秋,酥的秦梦芸似没了骨头,浑忘了反抗,任得赵嘉的手慢慢滑
到了腰上,温柔地按住了秦梦芸的胴体,舌头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转用单手
轻揉慢捻,揉得秦梦芸连声音都发着颤。

  「那…那里不行…」感觉到赵嘉那火热的嘴,已经渐渐吻到了脐下,慢慢接
近了嫩穴外头那柔媚的软毛,秦梦芸连忙推拒着赵嘉,「现在…还是白天…不可
以…哎…赵兄…等…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虽说色胆包天,其实赵嘉心里也在怕,秦梦芸的居处虽是幽静,但是大白天
的难免人来人往,女孩子又怕羞,更何况秦梦芸现在一丝不挂,如果再这样亲下
去,他难免要浑然忘我,非要真干了她才罢休。

  慢慢地离开了秦梦芸撩人的胴体,看着秦梦芸忙不迭地取衣穿上,赵嘉心里
真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再早点儿过来,只怕能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呢! copyright

  「你…你好坏…怎幺…怎幺偷偷到梦芸房里来…」整好了衣裳,秦梦芸纤手
轻扬,将秀发拂到了身后,软绵绵的细语这才倾出,「你…一定没存好心…」

  「是…是没存好心…」赵嘉微微一笑,「我原只是来找你,没想到正撞见了
一幅出浴美人的画面,偏又美的让人不想走…」

  「坏…坏死了…」低着头,心思好像又回到他方才舔舐的手段上头,秦梦芸
声音软绵绵的,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梦芸原…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
到…没想到你这幺坏,想必你一定弄过很多女孩子了?」

  「不…不多…」赵嘉笑着,「而且没有一个比得上你…梦芸小姐,你的身子
真的好美,我虽没看过仙女,不过想来也不会比你更漂亮了…」

  「讨…讨厌…」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听讚美的话,何况眼前的又是意中人,
秦梦芸也不计较他的轻薄了。

  「何况,我对你早有此心了,只是怕你不高兴,你武功那幺高,轻轻松松就
可以制得我哭爹叫娘的,你若一翻脸,我岂不糟糕?」

  听赵嘉愈说愈不像样,羞得发烫的秦梦芸轻轻在他胸前搥了一下,「怎幺会
呢…」

  看娇羞的秦梦芸如此妩媚,赵嘉色心又起,若不是明知道现在不行,秦梦芸
的武功又远高于他,只怕他早把面前这娇羞的美女抱上床去,大干特干了,「现
在别说这些了,晚上我什幺时候好来你这儿?」

  「等…等晚餐后吧!」秦梦芸轻轻地将赵嘉向门外推,她可不是不明白,赵
嘉眼里的火烧的那幺旺,如果还待在这儿,只怕大白天的就要被弄上床去了,「
你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到酉末戌初的时候再来…」 内容来自

  感觉芳心一直激烈地跳动着,直到月上树梢,人都已经洗浴乾净,披着一件
半透明的诱人薄纱,尽显女体风情的秦梦芸坐在床沿,仍有些如梦似幻般不实际
的感觉,也不知道时间是怎幺过的,主动出言邀约赵嘉、还有给他看到自己出浴
之后的模样,都好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般,秦梦芸娇躯微颤,纤手忍不住托
上了自己一对娇嫩耸挺的香峰,就好像在回味着被赵嘉吸吮揉捻着的滋味儿一般,
那记忆中的美妙差点让秦梦芸娇吟出声,尤其破瓜之后,也不知是因为阳精的滋
润呢?还是被抚玩的次数增加了呢?秦梦芸一对香峰不只更为敏感、更为娇嫩诱
人,甚至也变得丰腴了不少,才不过纤指轻托,滋味已妙的秦梦芸差点忍耐不住
了。这些日子以来,白天还不明显,一到夜里孤枕清寂,秦梦芸总有些觉得胸前
暖暖胀胀的,似有若无间好像有些什幺东西想爆发出来,现在那感觉更强烈了,
还直接连到了嫩穴里头,害得秦梦芸非得玉腿紧夹、倚墙侧坐不可,否则给赵嘉
看到她已湿到了腿上,可要怎幺做人才好?

  听到了门外轻叩之声,秦梦芸原已悬着的芳心更紧张了。

  「那…那位?」

  「梦芸小姐,是赵嘉来了。」

  「来…来了…」反射性地想起身去开门,但上身才一动,秦梦芸便感觉到腿
间一阵润湿,嫩穴里头淫液竟如此汹涌,她才一不注意,已泛到了腿上来,逼得
秦梦芸不得不坐了回去,「赵…赵兄,自己进来吧!」

  门儿开了条缝,赵嘉影子一般钻了进来,火速关上了门,紧张的就好像防贼
一般,他虽也算好色,但多半是在窑子里打发,这样偷入姑娘家香闺,犹如偷香
窃玉一般的经验,赵嘉可真是未曾有过,这样偷鸡摸狗的感觉,虽是紧张透骨,
偏又是刺激无伦,弄得色胆包天的赵嘉也禁不住蹑手蹑脚起来。

  把打儿关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吁出口气的赵嘉才一转身看到床上的秦梦芸,
连魂儿都给勾走了,张着嘴儿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美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儿来,
原本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一进房要怎幺潇洒地向秦梦芸示爱,要怎幺和她共登床
褟,要如何挑逗爱抚那撩人心魄的冰肌玉骨,偏偏一见到秦梦芸那仅披薄纱、若
隐若现的玉体,艳丽之中隐着几分娇怯,尽显女体嬝娜娇姿的媚态,原已背了不
知多少次的话儿,就好像一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看赵嘉这般无礼,连话儿都不说一句,竟只是眼儿定定地看紧了她,秦梦芸
芳心非但不恼,反而是半羞半喜,小镇中夜夜春宵,已令她知道自己的胴体多有
吸引力,足以使任何男人都为之失魂落魄,赵嘉看得这样投入,其实也不难想像。

  只是秦梦芸的经验终究并不很多,虽说早有准备要和他共效于飞,但给他这
样只看不动,秦梦芸也难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红透了的脸
蛋儿。

  才一垂下头,秦梦芸原只是微带娇羞,登时变成羞红过耳,连脑子里都烧透
了,她这才知道赵嘉目不转睛的缘故:她原将薄纱衣罩得实实的,只靠着那半透
光的材质,令裸胴若隐若现,没想到方才想起身应门时又坐了下来,纤腰挺动之
间将纱衣带了开来,不只是玉球半裸,香峰间那曼妙的乳沟尽显人前,已沾染上
爱液的玉腿竟也暴露了出来,映着烛光的模样儿真箇媚态万千,羞的秦梦芸忙不
迭地伸手掩住,天香国色的脸儿却已完完全全给那半是羞怯半是情欲的酡红给佔
有了。

  看到佳人动作,赵嘉的魂魄总算是归了位,心中不由大喜,少女心最是难测,
他原先还怕,若是秦梦芸临阵退缩,让他吃了闭门羹,或是保持那天仙一般的娇
贵优雅,装着一幅什幺事都没有的样儿,以他远不如她的武功,就算是吃了亏也
无处诉,却没想到一进来,眼前便是一幅艳丽到无法想像的景色,虽说秦梦芸还
有遮掩,但半透光的薄纱衣袍能遮得多少?加上秦梦芸衣襟半开,他虽没能眼见
那对娇媚粉嫩的蓓蕾,但光是半露香峰,便已令人心醉,加上随着他眼光到处,
那修长圆润的玉腿也映入眼帘,光看那微带湿意的冰肌雪肤,便足见秦梦芸情欲
已然燃起,今夜必可一亲芳泽。加上秦梦芸虽作势掩盖,但眉黛含春、秋水莹然,
肌肤更染满了灼热的欲色,仙子一般皎洁清雅的姿容,配上无比火辣淫冶狐艳的
衣着,在她举动间那一丝蕴涵着的清纯娇羞意态,更增秦梦芸绝色妩媚,看得赵
嘉下身登时如火山爆发一般,血液猛灌而入,肉棒一瞬间便涨到了最高点,在赵
嘉裤内撑起了半边天。

  看着赵嘉裤里的反应,秦梦芸俏脸更红,樱唇中一声娇细软柔的轻吟,「讨
…讨厌…怎幺…怎幺这样…」嘴里这幺说,但水汪汪的美眸却不由自主地盯了上
去,看得赵嘉淫欲更炽,他深吸了口气,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非但没
有意图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连遮都不遮一下的,就在秦梦芸眼前解衣褪裤起
来。

  若非秦梦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面前解衣,那羞意真会令这含羞带怯的
少女忍不住想钻到地里面去,虽说被体内那泛滥的火烧的好热好热,灼的她的眼
儿再也离不开赵嘉,但当赵嘉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秦梦芸眼内时,这美道姑仍 copyright
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那肉棒比起巴人岳,真是大了好多啊!

  随着赵嘉爬到床上来,秦梦芸难免瑟缩,但赵嘉动作飞快,很快秦梦芸已落
入了他怀中,天鹅般修长细緻的脖颈,终于嚐到了男人舌头的滋味,那好久不见
的火热舔舐,弄得秦梦芸娇躯一颤、樱唇一张,连原压在纱衣下摆,不给他那幺
容易脱下的纤手都似软了,甜美的嗯哼声音立刻美妙地轻响起来。

  「梦芸小姐…你真的好美喔…」看这绝色美女还在娇羞万分,赵嘉放开了吻
着她颈子的口,大胆地讚了她一句。

  「骗…骗人…赵兄…唔…别…」

  「是真的,」轻轻啣住秦梦芸烧的滚烫的小耳,赵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
着,舐的秦梦芸浑身酸痒,血脉里像被熔岩充满了似的,又热又火辣辣的,敏感
的肌肤好似从里面麻痒起来,犹如虫行蚁走一般,一阵阵又难受又是甜美无比感 内容来自
觉,正快乐地袭卷着她,何况赵嘉虽是在她耳边轻语,火热的声音却像能直接透
入她心坎里一般,灼的秦梦芸更加酥麻了,「你的脸蛋儿好像仙女下凡一般,你
的肌肤跟丝缎一样,又柔软又温顺,还有你的香味…真的像是染上了薰香一样,
弄的人都心痒痒的呢…别叫我赵兄了…叫声好听的吧!」

  「讨…讨厌…唔…啊…」在赵嘉那一波接着一波,彷似无穷无尽,连绵不断
的讚美声中,被勾起了情韵连绵的娇媚呻吟,秦梦芸浑然不觉,她仅余的蔽体薄
纱,早已经从那泛着火热的娇躯滑下了床去,现在的她已是赤裸裸的,完完整整
地暴露在赵嘉手下,正一点一点地承受着这男人的亲蜜抚爱。

  「啊…不…那里不…不要…唔…别…别光是那儿…唔…别…」秦梦芸又似享
受又似难过地闭上了眼儿,美妙的娇吟声陡地高了起来,赵嘉埋下了头,舌尖犹
似带着火一般,在秦梦芸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秦梦芸背后,让
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热的舌头,另一手则已落到秦梦芸裸露的
玉腿上头,轻巧地来回抚摸着。赵嘉的动作虽是极尽温柔,但给秦梦芸的感觉,
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秦梦芸再没有
任何阻碍、任何防御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
抚揉着秦梦芸结实嫩滑的玉腿,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秦
梦芸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发了体内的激情,女子的胴体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
秦梦芸的乳沟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赵嘉的舌头撩拨之下,却也被勾
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舔吸之间,赵嘉那也已经滚热的脸颊,不断地在秦
梦芸敏感娇挺的香峰上摩挲,给那短短的鬍根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热气,
暖呼呼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秦梦芸是难舍难离。原先在
等待赵嘉光临的时候,春心难禁的秦梦芸已沉浸在回忆和想像当中,弄得自己浑
身发热、欲火难抒,给赵嘉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偏偏赵嘉
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香峰,只是专心地舔弄着她的乳
沟,秦梦芸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
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觉,那滋味儿搞得秦梦芸差点想
要把羞怯丢掉,大声地娇叫出来,想要告诉正轻薄着她的男人,她是多幺地渴望
着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处啊!

  「哎…嘉哥哥…你…唔…别吊梦芸胃口…哎…求求你…嘉…嘉哥哥…别…别 内容来自
光是弄那里…梦芸…唔…梦芸受不了了…」不知何时开始,难耐肉欲渴求的秦梦
芸已经情不自禁地在赵嘉身下扭动起来,却不是为了躲开赵嘉的侵犯,而是更强
烈、更渴望地将身子迎上他,好让那被男人挑逗的感觉,能更深入地袭入她的体
内,灼遍她的娇躯,将秦梦芸逗的更加忘形。虽说身处情浓蜜意之中,但连嘉哥
哥这幺亲蜜的话儿都脱口而出,听到自己口里那冶媚语声的秦梦芸真羞的要死啦!

  全都是赵嘉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却不向她的敏感地带动手,专在外围挑
来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蛮有效果的,秦梦芸此时春心荡漾,桃源
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樱唇里轻喷的莺声更加狐媚了,「哎…嘉…嘉哥哥…你
…你就别…

(6 )

  缓缓地叹了口气,秦梦芸将脸转向了仍面红耳赤,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楚心,「梦芸想,齐师伯所说的,多半该是真的了。梦芸也听师父说过,当年听
雨山庄一夕巨变,梦芸的爹娘都因而丧命,之后由总管项枫复兴听雨山庄,却因
为再找不到后继人选,才自立为庄主,然后才改为君羽山庄…」

  看楚心仍气恨恨地捏紧拳头,满含怒火的眼光直瞪着坐在地上的齐建,秦梦
芸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当日之事,看来全是由项枫所为,令尊不
过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经过
世,这笔帐我就不再找楚师兄负责了。而且梦芸算是小辈,自然不会传扬有伤前
辈英名之事…至于应当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师兄想要怎幺做了。」

  听到秦梦芸的言语,原半已放下了半颗心的齐建登时大惊,这小道姑美貌无
双,比其母更见娇媚,神态圣洁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却是忒狠,你这话岂
不是暗示楚心杀人灭口吗?齐建着地一滚,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乱着稻草和鸡屎,
只想有多幺远逃多幺远。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齐建的武功实在搁下太久了,
身形虽快,却是破绽百出,更来不及运功护体,加上他身子才一动,秦梦芸不知
何时已掩在他面前,挡住了齐建去路,在他还没来得及转向之前,楚心的脚已经
踢了过来,重重点在齐建背心,痛的齐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太阳穴上再
挨楚心一脚之后,便呜呼哀哉了。

  两人合力埋好了齐建,走到了屋内想看看有没有什幺其他的线索,却是一无
所获,楚心望着窗边迎风轻拂鬓边秀发,风姿嫣然的秦梦芸,原想要说的话偏又
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终于说了出来。

  「秦…秦师妹…」 内容来自

  「直呼我梦芸吧,师兄!」秦梦芸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不是她亲手所杀,
但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梦芸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呃,好,梦…梦芸师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话
说得清楚,不带颤音,「多谢师妹对先父不加追究当年之事,又让楚心有机会保
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铭五内…」

  「既是师兄妹相称,又何必说这些呢?」秦梦芸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波光
荡漾的眼儿轻轻地勾着楚心的眼光,「梦芸自幼蒙师父收留传艺,虽非孤苦,但
还是…还是一个亲人也没有…楚师兄你…你可是梦芸现存惟一的亲人了啊…」

  胸前一热,楚心原本强压下来的体温,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难以相信自己的
好运,当秦梦芸偎在他胸前的当儿,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
伸出手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任秦梦芸在怀中轻泣。

  像是被楚心的热度给感染了,秦梦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来,加上她刚刚才出
力埋齐建的尸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热的怀抱里慢慢沁出,带着秦梦芸那清淡馥
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难以自制。随着怀中的秦梦芸轻轻地抽泣,楚
心登时涌起一股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成为
怀中这道装美师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那强烈的感觉让楚心愈来愈
是忍不住冲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抱她抱了多久,体内那强烈的冲动终于让楚心开始动作起来。一
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作,楚心俯下头去,将鼻子埋入秦梦芸泛着淡淡香气的秀发 copyright
之中,一边轻呼着气,一边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背上滑动抚摸起来,而秦梦芸呢?

  虽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着不肯离开楚心的怀抱,对他的动作也只是开始时
的微微一震,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甚至连推拒的动作也没有一点。看秦梦芸完全
没有反应,楚心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双手微微用力,轻轻箍着秦梦芸的纤腰,
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抱起来,在秦梦芸昂首轻吁的当儿,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边,
然后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移向秦梦芸纤细的小耳,将那属于男人情欲盎然
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为刚报了一点儿仇,加上初开杀戒,心中难免激荡,一方面也是
因为一个月都没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气服侍三个男人,虽是
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却也是强烈美妙到无以复加,秦梦芸难免有点本能的
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梦芸动了春心,娇滴滴地偎紧在楚心怀
中,好让他有机会来「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动的楚心才有所行动,秦梦
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随着楚心温热的气息鼓入耳内,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
地延烧起来,秦梦芸只觉娇躯急速地发热,好像浑身都烧软了,不由自主地嗯哼
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轻轻地揩着楚心火热的肉体,光是那触
感就舒服的让秦梦芸像是要瘫了一般。

  看秦梦芸媚的像是没了骨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
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
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这天仙下凡一般的绝
色美女已经动了情,他这才大着胆子,微微抖着的嘴轻轻揩着秦梦芸吹弹得破的
嫩颊,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随着秦梦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声,不住从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觉到
心跳愈来愈快,体内那股狂烈的冲动,也愈来愈难以忍耐了,他缓缓地攫住了她
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秦梦芸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
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幺的温热湿润,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他将
秦梦芸软到快站不住脚的娇躯压到了墙上,惹得她一声轻哼,一面加紧吻吮着秦
梦芸的樱唇,双手更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卸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当他的手顺
着秦梦芸曼妙的曲线,滑上了秦梦芸胸前,轻轻解开秦梦芸衣襟的刹那,秦梦芸
娇躯一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推着楚心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但楚
心的冲动是那幺热切、那幺无法抗拒,加上秦梦芸原就只是为了故示娇羞,当楚
心更进一步地动作的当儿,秦梦芸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予楚心
的手方便,让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梦芸和楚心已是裸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磨擦着楚心
那年轻的肌肉,火热的感觉让秦梦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
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像春药一般将楚心已烧到极点的欲火推
向了另一个高峰。经验不算太多的楚心怀抱着如此热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
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怀中的秦梦芸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
火一般,更令楚心无法再忍耐了,他双手箍上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
轻呓中,将秦梦芸举了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说话,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
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随着楚心虎腰一挺,秦梦芸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
痛楚的美妙呻吟声。虽说一见到楚心那年轻英挺的俊容,媚骨风流的秦梦芸已经
忍不住穴里润湿、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经验实在是不够多,更不晓得在交合之前
好生温存,秦梦芸虽是欲火如焚,但穴里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穴口虽已湿滑却
还不够柔软,便挨了楚心肉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嫩
穴被破时秦梦芸只觉穴口痛的好像擦伤了一般,窄紧的嫩穴虽是本能地黏紧了肉
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插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秦梦芸经受不
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师兄…别…别那幺用力…梦芸…唔…梦芸受不起…啊…

  师…师兄…饶…饶了梦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虽对秦梦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动的献身难免疑惑,但现在看着秦梦芸娇
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楚心不由得大喜,还以为自己
已得到了秦梦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搂住了秦梦芸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
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秦梦芸的嫩穴固定着,让她再逃不
脱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没听秦梦芸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插得更有力
了。没一会儿,秦梦芸已适应了楚心的抽送动作,那年轻的灼热肉棒不住熨贴着
秦梦芸敏感的穴肉,惹得秦梦芸又叫了出来,春情难抑的美妙娇吟声音,在简陋
的小屋中不住回荡着。

  「哎…师兄…唔…你…你好…好厉害…入…入的梦芸…唔…好…好舒服…哎
…梦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别…嗯…哎呀…太…太美了…太
美妙了…师兄…我…求…求求你…别…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

  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为滋味着实不坏,一半也是因为要逢迎正抽插着自己的楚心,半真
半假之间,秦梦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绞紧了楚心的肉
棒,像是穴里头生了几十几百张嘴一般连吮带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声轻呼起
来。本来他在这方面经验就不够,加上秦梦芸使尽浑身解数,尽情迎合,让楚心
的定力很快就崩溃了,他只觉一阵甜美无比的感觉,从肉棒处直昇脑际,背脊处
一阵美妙的酥麻,阳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捣秦梦芸穴心深处,让她也舒服的
软瘫下来。

  看着月上柳梢,缓缓地走向吕员外家的秦梦芸停下脚步,轻声吁了口气,纤
手轻轻拨理着秀发和衣裳,注意着不露半点痕迹,前一刻和楚心行云布雨的感觉, copyright
好像还在心底一般,到现在肉体仍有些感觉呢!

  倚着路旁的垂柳,秦梦芸闭上了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方才云雨欢合
之后,眼角瞄到秦梦芸穴口伤处滴出的血滴,误以为那是秦梦芸落红,得意到差
点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绝,口中尽是要如何纠合武林正道势力,好大举攻入君羽山
庄,将项枫碎尸万断的计画,但不知为什幺,秦梦芸心中却是颇为烦燥,怎幺也
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说,到现在她也才记清楚一句话而已,楚心要纠合武林正
道势力,所需时间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两个月后,和他在执正道
牛耳,也是楚心练功之处的少林寺山下会合。

  想到师父也告诉自己,该要再多累积点经验,才能去找项枫报仇,秦梦芸厌
烦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股再也压抑不了的冲动,怎幺样她都想现在就生出翅膀,
飞到君羽山庄,飞到项枫的眼前去,将项枫给五马分尸!

  深呼吸了几回,秦梦芸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整好发丝,慢慢地将心底的冲动
给压了下去,无论如何,现在的她都只听到齐建的一面之词,怎幺说都该给项枫
一个机会辩说,正好吕员外那边的保镳事了,原先秦梦芸还想先回到吕员外家,
挨个十天半月后再离开北京,去过她游历江湖的日子,现在看来,这倒也是个契
机,她正好可以先去吕员外家,收了这回保镳的酬劳,再休息个一天,等到消除
了旅途疲劳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庄去,先和项枫兜个话儿,看清楚这是个什幺
样的人再说。

  慢慢地走着走着,虽然已经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繁荣都会,
四处仍是灯红酒绿,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儿来往不绝,不时传来酒言醉语,完全没
有一点因夜而歇的模样。缓缓走着走着,对四周飘着的轻薄言语彷若听而不闻,
秦梦芸身形如影轻飘,似有若无地避过几个酒醉而言语轻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给
人一亲芳泽的机会。

  如果换了刚下山,只怕秦梦芸还会想动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虽是不久,秦
梦芸也已历练了些,意气早收敛了不少,何况一来这儿是京都重地,来往的年轻
酒徒虽是颇讨人厌,让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但人在此处,这些家伙多半都
有些身份或后台,对这些人秦梦芸虽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仍是吕员外的保镳
身份,若是惹了事,连累吕员外可不好;二来随着这些轻薄话儿入耳,秦梦芸的
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飘着,飘回了初嚐云雨至乐的那一夜,白天当她英风凛凛地
教训巴人岳的当儿,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晚上,她会一丝不挂地落入巴人 copyright
岳和胡玉倩的风流阵仗当中,任凭他俩摆布逗弄,到最后处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给
他破了。人世间的事儿可真是难以预测,回想的脸红耳赤的秦梦芸不禁要想,若
是当日的事在这儿重演,这回碰上的人儿恐怕不会像巴人岳那幺怜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轻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会被玩弄成什幺模样,也不知
道那样会不会更舒服呢?

  慢慢地绕了一会,秦梦芸可终于找到了铁头狮胡同,看来这里头住的多半是
官宦人家,气氛幽静,完全听不到外头喧嚣不说,每户人家大门前都悬着灯笼,
或多或少有几个看门人,建筑物也颇有气派。

  慢慢地走着,秦梦芸纤手轻拨,彷彿要把外头的吵闹喧嚣全都拂去一般,她
还没找着吕员外公子的府邸呢,别人的声音已经找上了她。

  「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
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他人家
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于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
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
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
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
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
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瞇瞇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
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
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
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品,不是辣就是冲,而是外洋所产的美酒,色泽
润红透光,犹若宝玉,饮来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达体入深处,温醇美妙令人喜
爱,教秦梦芸一饮之下着实难舍,不由得豪气大起,酒到杯乾起来。

  不过这酒的后劲似乎颇强,仅是数杯而已,秦梦芸已是浑身发热,脑子昏茫
茫的,只听着眼前吕员外的家眷们一个接着一个离了席,只留下她和吕员外两人,
她虽酒量不宏,以前却没有这幺容易倒呀!秦梦芸才觉不对,脑子已热的像是一
股火儿爆开一般,摧的她浑身酸软,靠着桌沿才不至于倒下来,偏偏脑子里那股
火却是熊熊地燃着,完全没有一点儿停止的趋势,转瞬间已烧遍了秦梦芸全身,
秦梦芸只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在游走,不断在她体内爆发着,经脉肢体都好像是
火烘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烧的她一阵软语嘤咛,发热的娇躯已经再掌不住,
软绵绵地挨入上来扶着她的吕员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吕员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药,力道虽不似当晚赵
嘉灌她的那幺强烈,却也能在瞬间烧的她香躯火热,情浓不能自抑。手边虽是没
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梦芸若要反抗,吕员外可还吃不消呢!但一来秦梦芸下
午才和楚心缠绵过,他太过年轻,不晓得控制自己,秦梦芸虽是舒服,却不够满
足,二来方才外头街道上的喧嚣热闹当中,引得秦梦芸回想当日在胡玉倩家中的
种种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给诱发起来,正渴望着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虽是
着了道儿,芳心之中难免怨怼,但情欲的渴求却已远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绮
念登时昇起,性欲本就是与生俱来,一旦引发就难以压制,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
感到嫩穴里有股难耐的骚痒,犹如暴风雨一般,弄得她连声音都软了。

  「员…员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幺…」

  「当然是好东西了…」看秦梦芸这幺歪歪倒倒的模样,显然酒力和药力已一
起发作起来,吕员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拥住了秦梦芸香软的胴
体,细赏着怀中美女,白皙洁净犹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被药力摧的染上了情欲
的酡红丽色,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强烈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一般,天仙一般的
脸蛋儿微微地扭曲着,像是强忍着理智正被体内那旺盛的火焰一点点地摧破一般,
勉强避过了脸,让吕员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梦芸怎幺也没想到,光是香肩受袭,
已令体内的火热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热腾腾地滚烫起来,白里透红的香肌雪肤艳
色更炽,加上吕员外虽该算是色中老手,但秦梦芸天香绝色,美的犹如仙女下凡
一般,如今娇躯半裸地挨在自己怀中,惹得他差点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肉棒已
经强硬无比地挺了起来,虽隔着两人衣裤,也灼的秦梦芸娇羞地轻挪纤腰,磨擦
之下更令他魂销意荡,吕员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梦芸的胸口那一对遮着内衣也
难掩诱惑魔力的香峰,隔着薄薄的内衣便连吻带吸起来,另一只手更早已轻拨开
秦梦芸的衣带,手指纤巧地托住了秦梦芸随着呼吸轻抖着的香峰,温柔地托抚起
来。

  吕员外虽不急着褪去秦梦芸的内衣,解放她已经娇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梦
芸娇挺的蓓蕾,但秦梦芸早被酒中的春药药力摧动了欲火,诱发了风流情性,何
况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风流,秦梦芸其实不放在心上,这样想着的秦梦
芸芳心里绮念风起云涌,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让酥胸更挺,
更深刻地感觉男人火热的爱抚,轻推着吕员外肩头的纤手是那幺的软,无力地欲
迎还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听到秦梦芸酥软的声音,知道怀中这绝色女子已然答允,吕员外可真是喜翻
了心,他虽是色胆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亲芳泽,甚至纳为妻妾,
更别说是秦梦芸这等绝艳了,但一来秦梦芸武功极高,吕员外虽不会武功,但光
看当日赵嘉被整得惨兮兮,事后躲着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对此女绝不
可妄动,二来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着财势金银,只怕非但不能让她就范,
让吕员外的手愈动愈快,口舌之间虽是愈发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轻啣猛舔之
下,也令秦梦芸欲火狂炽,一发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梦芸…梦芸受不了…啊…别
…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亲了…唔…好…好热…好棒…美…美死梦芸了…啊…不可
以…不可以那样吸啦…哎…你…你这样会…会害梦芸流…流出来的…唔…你的手
…怎幺…哎…对…对了…就是那里…再…再边一点…唔…力…力道好棒…哎…好
…好像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梦芸心里头了…啊…」

  一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吕员外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顶,加上吕
员外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像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
秦梦芸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唔…怎…怎幺会这样…吕
…啊…这滋味…这幺棒…呀…哎…别…别再逗梦芸了…不要…啊…」

  听秦梦芸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声音,感觉她已忍不住凑向自己,赤裸的肌肤
光磨擦的感觉都是那幺不同,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心直到现在,吕员外觉得自己好
像快要爆炸了,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双手轻扶在秦梦芸腰间,让她双足点地。闭
上双眼,被体内欲火烧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着他的秦梦芸只觉一股清凉感传到
腿上,吕员外快手快脚地,已将秦梦芸的衣裳彻底剥去,只听得秦梦芸娇呓连连,
原还怕自己会不会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吕员外这才发现,秦梦芸的臀腿之间已
是一片湿黏泥泞,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处更是美不胜收,看来
秦梦芸比自己还要急色呢!

  迷濛之中,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又轻如鸿毛般被吕员外抱回了腿上
去,臀上的感觉令秦梦芸一声轻吟,脸儿更羞红了,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
着了一颗火热的棒头,吕员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虽羞的不敢睁眼去看,但光凭
臀上的感觉,吕员外的肉棒其硬挺比之赵嘉,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秦梦芸
这才似有若无地明白,为什幺吕员外不会武功,却有不浅的内力修为了,那只怕
是专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内功路子,练来滋阴补阳、长保坚挺,是富贵中人才会多
所关心的房中术法,虽和练武之人的内功颇有不同,也少有健体强身之效,但外
观上却分不太出来哩!

  明知秦梦芸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嫩穴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
滋润,但吕员外似要吊秦梦芸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秦梦芸轻盈
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布,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吕员外偏就不顶腰插入,反
而用双手扶着秦梦芸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秦梦芸湿泞的嫩穴口儿若
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秦梦芸欲火更炽,津液更
加汹涌无匹。

  「哎…讨…讨厌啦…怎…怎幺这幺逗梦芸的…别…别让梦芸半天吊…唔…坏
…你坏死了…哎呀…别这幺…这幺悬着嘛…啊…」

  听秦梦芸终于开口求他,吕员外的忍耐也到了顶点,双手箍着秦梦芸纤腰处
微一用力,只听着秦梦芸一阵满足的哼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吕员外深深
地顶入了,那肉棒顶的之深,酥的她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秦梦芸舒服的美眸半
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美的吕员外的色欲直冲脑际,他双手
顺着秦梦芸薄薄的汗水滑下,从纤腰溜到她的圆臀上,双手撑着秦梦芸的臀后,
用力将她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美的秦梦芸差点就哭了出来,心中直叫着
我的天啊!她的娇躯重量加上他的力气,使肉棒插的更深入,产生一股股惊心动
魄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着秦梦芸每一吋神经,比刚才那充实感更强烈,更刺激,
秦梦芸几曾嚐过这种滋味?她美的声甜音软,娇吟声中纤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
着被干时更是妖冶绝伦,少女的香氛犹如爆发般地喷发出来,登时满室皆春。

  感觉到穴里头涨得满满热热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时那些许的不满足,彷彿化
为性欲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梦芸不只是柔顺地任凭吕员外的手动作,嫩穴
上下套弄着吕员外的肉棒,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秦梦
芸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吕员外的肉棒,彷彿从前后左右无休
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吕员外的肉棒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怀
中正干着的是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
淡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放荡、扣人心弦,嫩穴里头更是机关
重重,令他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吕员外也是床笫老将,
经验丰富无比,加上肉棒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年轻男人,
怕早在秦梦芸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
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幺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秦梦芸
委实太过诱人了,嫩穴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
般直荡的吕员外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忍不住爆发了,原本还
想保留实力,在椅上爽过一番之后,再将云雨后的秦梦芸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
吕员外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的可能性,野兽般的喘息从他喉中发出,也已是汗流浃
背的吕员外抓了个空档,将秦梦芸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令她双腿大开,挂在扶
手上头,一边鼓其余勇,对着秦梦芸的嫩穴狂抽猛送起来,那滋味是如此狂野、
如此纵情,浪的秦梦芸又娇声呼喊起来。

  「啊…吕…啊…员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
…唔…弄得…弄得梦芸…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
一点…用劲点…」

  这姿势原较适合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干,吕员外虽练了点内功,身体也颇有
保养,颇有不输年轻人的豪气,但终究是老了,虽说事先服了药物,勉强是压抑
着没有那幺快泄,但这绝色美女不只是穴里头厉害,犹如千百张嘴般吸吮不已,
不把他吸乾绝不罢休,秦梦芸那扣人心弦的娇声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让人无法
克制自己,媚的吕员外舒服的浑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来愈猛。等到他
终于再忍不住,将肉棒抵紧秦梦芸的嫩穴,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息地射进秦
梦芸的嫩穴里头后,吕员外只觉浑身酸软,瘫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连动也
动不了了,秦梦芸更似连骨头都瘫了一般,赤裸裸地瘫在太师椅上,保持着玉腿
大开的淫媚姿态,良久良久都无法动弹,只能任津液混着他的阳精,慢慢地从穴
内溢出来,看的吕员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乐,虽说搞这美女比玩其他十几个女人
还累,大泄之后感觉比连战数夜后还虚,但那全是值得的,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
美,爽的让他犹如登仙一般,岂是其他女子所能比之于万一的呢?


(7 )

  眼看着不远处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伫立道旁的秦梦芸深吸了一口气,
将心头那波涛汹涌的鼓荡给硬是压了下去。这里还真是偏远哪!在山谷之中别有
洞天,怪不得当年父母会在此处避世,光是走进来的山路便弯弯曲曲,足足绕上
了快两天,别说是山贼了,就算是存心找蹅的武林豪客,光是走到这儿来也要累
个半死。据说山庄背后的丛林之中,有几条小路可以直通山外县城,比起山庄前
面的山路可要快上许多,只是山高林密,又兼道路险狭,极易迷途,若非山庄中
人指点,就算知道里头有路也没有几个人敢走,县城中的人更不会有人敢轻易进
入那密林当中,现在的君羽山庄可真是易守难攻啊!秦梦芸不禁要在心中暗叹,
真不知道三个月后楚心和她究竟能不能顺利地一举攻进山庄,好为父母报仇呢?

  什幺样的人就会做出什幺样的居所,反过来看,光从一个人的住家环境,就
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作风,秦梦芸还记得,当年秋山大师曾说过的话,据说
以前的听雨山庄是个大庄院,青山为墙,绿水为郭,环境清幽无比,四周还住着
几十户乡农,外貌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武林重地,若非知情之人,还以为那是那
家附庸风雅的富户隐居之所;但她现在所看到的君羽山庄,却像个佔山为王的山
寨一般,四周围墙高峻、警戒森严不说,墙外数步之处甚至有环墙的河流,一看
便知是人造的护城河,墙头不时人来人往,那警戒森严的模样,与其说是江湖豪
客的住处,还不如说是个驻兵无数的大军营来的像。

  才刚走近君羽山庄的大门,突地从里头飞出了三个人来,软软地倒在地下,
负伤都不轻的样儿,模样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后头赶出来了两个大汉,
一身庄丁打扮,追了上来连踢带踹,光从踹踢的力道来看,武功可还不如被踢出
来的两人呢!秦梦芸一望便知,多半这几个江湖人是上君羽山庄踢馆来的,虽是
打进了庄门口,却在里头吃了大亏,被打的再没招架之力后才给踢出来。

  虽说事不关己,秦梦芸也知道这种事江湖上每天发生的不到一千也有八百,
武功不够又不自量力的人,给人家打的不省人事、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但看
着那几个没甚武功的庄丁根本不管这三人身上的伤势,反而愈踢愈用力,嘴上污
言不断,一幅打落水狗、狐假虎威的样儿,秦梦芸也不禁心头有气,她身影微动,
似若无力地在两个庄丁肩上一推,让他们退了几步,随即扶起了地上的三个人。

  「什幺人?竟敢…啊,对不起,对不起,不知姑娘高姓大名?来到君羽山庄
有何贵事?」将浮到嘴边的骂给硬是吞了下去,看门的两个大汉装出了笑脸,搓
着两手,客客气气地招呼着秦梦芸,还谄着动手帮忙扶着地上的三人,方才那狰
狞的嘴脸全不复见,秦梦芸心中微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猜得到,若非看自己长的
美貌娇姿、艳色慑人,又一幅有事上门的样儿,或许和山庄中人有什幺关系,否
则这两个狐假虎威的家伙,怎幺可能这般客气呢?

  轻轻地拍了拍扶起那人身上的灰土,秦梦芸心中一凛,倒不是因为被扶起来
的人身上有什幺异样,而是墙头上突然出现的人影,注视着门前秦梦芸的眼光凌
厉强猛,显见功力高深,绝非秦梦芸以前打发的对手那幺简单,事先她可真没想
到,君羽山庄里头传讯的效率有这幺快,她才刚动手扶人,已有人通报了里头的 内容来自
高手出来注意,现在的君羽山庄,看来绝非她和楚心事先所想那幺简单呢!

  等到三人都被移到道边,转过身来的秦梦芸才开了口,「在下姓秦,名梦芸,
此来是找项庄主请教几件事,烦请二位大哥通报一声。」

  一边说着一边娇柔微笑,美的犹如百花齐放,娇艳不可方物,被秦梦芸嘴角
微微的笑意勾的魂儿都飞了,那两个庄丁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庄门已经大开,
大队庄丁奔了出来,分列排开,站的整整齐齐,一个龙精虎猛,看似六十出头的
雄壮大汉,龙行虎步,在众人的前呼后拥当中走了出来。

  那大汉身上衣着虽不华丽,乍看之下也不精緻,却别有一番强悍气息,配上
那人五官都较常人大上不少,虽算不上英俊挺拔,却是气势慑人的面孔,前额虽
已半秃,眼角的皱纹也难掩老态,却显得更加沉稳练达;尤其是那一只虽稍嫌细
长,却是眸光凛凛的眼睛,格外迫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秦梦芸感觉得出来,
那就是方才在墙头注视着她的目光,如今见到本人,秦梦芸不由得留上了神,此
人虽是一幅精悍威猛的模样,令人一望以为必是外家硬功好手,一只比常人大上
不少的巨掌,指头虽也算得上粗大,却显得相当细緻,光从指间那手茧的位置,
秦梦芸就看得出来,这人外表威猛,活像是专修外家横练硬功的横霸莽夫,实际
上主用的却是暗器,而且是左右手皆宜。

  「老夫就是项枫,」推开了想阻止他动作的侧近,那大汉走近了秦梦芸身边,
像是长辈遇上晚辈般爱惜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透出了怜爱之意,「看姑
娘的模样,莫非是老夫师妹周玉绢的后人幺?」

  「是…晚辈秦梦芸,周…周玉绢正是先母…」被项枫这样先发制人,秦梦芸
原先已想过不知多少次的问题,竟就这样子堵在喉间,再也吐不出来,身子再不
由自主,只能任项枫带着向庄里头走去。

  「老夫师门中人星流云散,走的一个不见,只留下老夫一人寂寞,好不容易
师妹有了后人,哎…怎幺会这样…」举起袖子揩了揩眼睛,项枫虽没怎幺提高声
音,那雄狮巨吼般的声响却仍响得全部人都听得见,「来人,把酒菜端上来,老
夫要为远道而来的姪女洗尘!难得这幺高兴,老夫今天要痛饮一醉,你们也一样,
今儿不醉不归!」

  在君羽山庄一住就是快一个月,虽是行动自由,全没有半点阻碍,偏偏秦梦
芸却是什幺线索都没找着。外头原本和听雨山庄比邻而居的几十户农家,十多年
来搬得一户不留,所有的田地全都给项枫买了下来,君羽山庄扩建的规模愈来愈
大,听雨山庄的旧人也一个一个地被淘汰,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十几年来招募
的新血,连对当日听雨山庄的印象都没留存多少,更别说是当日秦邦和周玉绢的
血案了。看到这个状况,秦梦芸原本还有些怀疑项枫的,但才刚见面时项枫便热
情无比地邀入了她,洗尘宴摆的人尽皆知,还挽留风尘仆仆的她住下,对她这师
姪女的怜爱之情溢于言表,完完全全是个令人尊敬有加的师门长辈样儿,在他的
训令之下,庄子里头其他人对她更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更不敢有丝毫无礼,
要让秦梦芸就像在自己家里头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隔阂。对习于山居的秦梦芸而
言,这万般礼敬的样儿不仅没使她轻松下来,反而拘住了她,弄得秦梦芸原先想
好要逼问项枫的话头都不好出口了,彷彿只要一昇起项枫是灭家仇人这念头,都
对不起他似的。

  虽是如此,但秦梦芸初出江湖,难免年轻气盛,加上事涉家门大仇,更是难
以忍耐着暗中寻访线索,几天前终是憋不住话,技巧性地避开了楚心和齐建的存
在,在项枫面前彷彿无意间提起了当年之事,但项枫的表现却毫没有半点做作,
对楚园和齐建的「突然失踪」,直到如今还找不到半点消息,为之唏嘘不已,全
没将他们和秦邦与周玉绢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梦芸忍不住点醒他,周玉绢
是伤在师门的血叶镖之下,项枫才终于变色。直到现在,项枫的神情秦梦芸还历
历在目…

  「你…你说什幺…」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项枫弹了起来,原本不动如山,彷
彿山崩地裂也无法令他震动半分的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连手被茶杯破片
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梦芸给吃下去一般。「不!

  这…这不可能啊…绝…绝对不会的…梦芸…会不会是你师父弄错了?」

  「绝…绝对不会…」被项枫的反应吓得从椅上弹了出来,连退了好几步,秦
梦芸此刻才终于站定了,「大师父法号秋山,二师父名讳上聆下暮,虽然久不出
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绝不会有妄言…」

  「可…可恶…」一拳之下,整个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项枫笨重地坐了下来。

  听到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的名头,项枫不由得不信,这两人虽已退隐三十年
了,但当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现在仍没有后生小子敢对他俩的名头不敬。

  看项枫抱着头不言语,两行泪水不断地滑了下来,秦梦芸不由得昇起羞愧之
念,自己到现在竟还怀疑着如此性情中人的师伯,是不是太过份了?他对自己没
有半点无礼,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温柔,令她如沐春风,全然不像一个凶手该
有的作风。她走近项枫,轻轻地拍了拍项枫宽厚的肩膀,「师伯…」

  「可恨啊!」只手放了下来,项枫的模样令秦梦芸又吓退了几步,方才那几
句话,彷彿利刃一般将项枫宽厚柔和的外皮给剥了下来,他现在看来就像一只发
狂的猛狮一般,怒的脸红耳赤,吼声如雷贯耳,眼中血丝迸现,紧握的只拳之中
连血丝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现在指缝当中,流都流不出来,「我…我还
以为你们是我的好师弟,还以为你们是以师门情份为重,为了追捕真凶,才在江
湖中失去音讯,十几年来都不和我联络,亏我还千辛万苦地找你们,要让你们安
定下来,和你们共享这一切,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忘记你们一天,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师妹竟就是你们害的!」

  「师…师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怎幺也没想到,项枫的反应竟会
是如此激烈凶猛,如果楚园和齐建现在出现在他眼前,怕会当场被他给碎尸万段
吧?秦梦芸不得不搜索枯肠,想先让他冷静下来,「依…依梦芸想…光只是这样,
其实还不能确定真凶是谁,是不是?凶手所用虽是血叶镖,但…但是,也有可能
是师门的其他传人,是不是?而且…而且齐师叔胆子好像也不大,应该不会是主
谋的…」

  「不管谁是主谋,」项枫转过身来,只手紧箍在秦梦芸肩上,力道之强之猛,
痛的秦梦芸虽不想刺激他,却也忍不住运功抗衡,以免那劲道十足的力道直透骨
髓,她那娇嫩如春花拂柳一般的娇躯怎承受得起?「我项枫立誓,一定要把他揪
出来,把他碎尸万段!楚园和齐建也是,齐建一向胆子小,最多是为虎作伥;楚 内容来自
园却是一肚子坏水,这事有七八成就是他搞的鬼!梦芸,你在山庄里等着,我一
定会揪出这两个家伙,把他们挖心掏肺,祭你母亲在天之灵!绝不让他们有机会
逃掉。」

  「师…师伯…」感觉肩上彷彿套上了两个愈收愈紧的铁箍,虽是运功相抗,
但项枫愤激之下,只手指力强极,好像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紧紧掐着一般,痛
的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好像骨头都快被掐断一般,连声音都浮着泪光,除了开
苞和菊花穴被破的时候外,她可还没被人弄得这幺痛过。

  「啊,好姪女,对不住,师伯一时忘了…」听到秦梦芸声中带哭,猛地惊醒
的项枫这才发觉抓痛了她,忙不迭地松了手,只见秦梦芸强忍着眼泪,痛的连举
手拭泪都没法子似的,肩头已是血迹斑斑,「你…你的肩膀,怎幺搞的?伤得这
幺重!来人!快来人啊!拿伤药过来,快点!还磨蹭什幺!」

  「梦…梦芸没事,」肩上的铁箍褪去,秦梦芸这才松了口气,她肩头虽痛入
骨髓,但因受名师所传,内家功力并不弱于项枫,及时运功相抗的结果,项枫的
指力并没真能伤到她,那血迹该是项枫原先割到的伤口染上来的,「梦芸身上没
有伤到半点,倒是师伯你…你的手,才真伤的好重呢!」

  给秦梦芸这一提醒,项枫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
破的伤口,加上愤激之下铁拳紧握,指尖都似扣进手里似的,直到现在才发觉掌
心火辣辣的疼,项枫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对着秦梦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担
心,师伯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师伯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受也不知受过了多
少次,即使现在年岁大了,也还是不当一回事,过个一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一样了。」

  「那…那就好…」

  「别说我了,你真的没事吧?痛的话要说一声,师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
最好的药帮你治,绝不留下半点疤。」

  「梦芸…梦芸真的没事…」看项枫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彷彿在观察自己是
不是好面子才强撑着不喊疼,秦梦芸心头一阵感动,她刻意地挥了挥手,表现出
什幺伤痛都没有的样儿,好让项枫放心。

  ……想到这儿,秦梦芸心头真是烦燥不已,想要出门走走,顺便探探消息,
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样,什幺都探不到,心烦意乱的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趟,
将桌上的茶喝的乾乾净净,却是怎幺也静不下来。

  突然之间,秦梦芸身形微动,曼妙无比的身影转瞬间已出现在房外,躲在屋
角的那小厮想逃都来不及。

  「又是你啊!」秦梦芸看清来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
当日席散之后,秦梦芸住进了项枫安排的客房,一转身就抓到了他,谁教这小子
一只色眼紧盯着秦梦芸不放,看得呆了头,连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项枫火气不小,
颇想治这小厮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声音到现在还像是在秦梦芸耳边一般,「梦
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庄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这
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还在这边偷看,摆明色心难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头才
怪!」

  那个时候,庄中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噤声,若不是秦梦芸早惯了色心难抑的眼
光,还肯出头帮那小厮说话,让项枫「看在贵客的面子上」饶了他,只怕这人早
给项枫煎皮拆骨了。

  「梦…梦芸小姐…」大概是当日的三十大板还痛在心头,一到秦梦芸跟前,
这小厮连话都说不轮转了,「庄主有令,请…请梦芸小姐到前堂去。庄主的两位
门徒昨日回来,庄主说要请梦芸小姐指教指教他们的武功…」

  「这…好吧!」淡淡一笑,秦梦芸心头轻舒了一口气,她师出名门,项枫老
早就想请她指导那些护院的武功了,若非秦梦芸行事低调,一向不想夸耀,即便
是对贵为师伯项枫仍婉拒了几次,以她受名师十余载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
出手,这些人对她不只是敬,还要加怕呢!不过这几日来她烦燥难挨,感觉全身
都热热的,夜间更是心猿意马,娇躯火热如焚,大概是尝到甜头之后,太久没男
人了,体内的欲火反扑了上来吧?连打坐运功都无法自静,秦梦芸的确也颇想动
动筋骨,何况难得遇上项枫的徒儿,她的确也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你去回禀师
伯,说梦芸整理一下,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装的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房内,秦梦芸才刚坐到椅上,整个人便似
软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原先当她前去演武厅的路上,秦梦芸还在猜想,项枫的两个门徒中,居长的
是他的独子项英,另一个则是二徒燕召,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长什幺样子呢?

  不过才一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出来谁是项英、谁是燕召了,项英和他父亲简
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只五官神似,躯体肥瘦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前额微
秃这部份都遗传到了,除了眉间毛发浓黑,间距较密,加上脸色也较黝黑外,父
子两人根本长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在白昼厅内,换了个较黑暗的所在,她还真分
不清楚谁是谁呢?

  不过比试之后可就累了,项枫的两个徒弟武功虽没她那般了得,但确实也是
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较年轻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于项英,举手投
足之间破绽不少,无论功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项英不只一筹,但秦梦芸武功较这两 copyright
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动手她就试了出来,燕召可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来
不怎幺样,实际上此人现在的实力,早已远远超越项英,不弱于项枫多少了。

  虽说两人武功都比不上她,但也不知怎幺着,一动手起来,秦梦芸便感到体
内一阵阵火热涌起,虽说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也烧的她脑中不由得有些
晕茫茫的,出手间准头迷失不少,深厚的内力也有点儿发不出来,或许是这个月
她懒了些,不只是早上晏起,连每日必行的运功练功也常有漏忘,武功一道也如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来这个月一懒下来,她的功力的确退步了不少。

  不过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可还一点都不担心,虽说她功力弱了不少,但方才
在正厅里头,仍能让项英和燕召在三百招后认输停手,累的满头大汗,而秦梦芸
还能沉住一口气,汗都不流一滴,表现的若无其事、挥洒自如,完全没弱了两位 内容来自
恩师的名头,看的项枫啧啧称奇,连败下去的两人都无话可说。只是这样硬沉住
气,憋着一口气不示弱,事后疲惫的反扑更烈,否则以她功力,怎可能光是这样
动手个几百招,就懒洋洋地软倒了下来,动也动不了呢?

  娇躯热融融的像是要软瘫下来,秦梦芸挨在桌上,撑在桌面上的玉手轻顶着
嫩颊,清秀妩媚的脸蛋儿灼的红红的,脑子都快烧化了,那感觉就好像…好像和
男人在一起时的舒畅一般。秦梦芸原以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着了道儿?

  但后来细细一想,这一月来自己和项枫食则同桌,好客的项枫三日一小宴、
五日一大宴,宾客之中虽难免混入闲杂人等,但若说被暗算了,其他人也该有同
样的症候啊!

  突然之间,秦梦芸似想到了什幺,原本已半瞇的秀眸更加水汪汪的,衬着整
个人儿更加娇媚无匹。她可想到了原因,只是真没想到竟会是这幺回事──原先
在山上的时候,聆暮真人并不禁她涉猎房中术书,秦梦芸虽只是看过便算,没有
真正去练,但其中某些适用于女子的阴功法门,却难免深植心中,在秦梦芸不知
不觉间,内力自然而然随之运行,体内已有了些媚功的底子,加上破身之后经过
几次欢爱,云雨之中媚功更是自然运转,逐步加深,慢慢地在体内生了根,而一
个月来全没和男人欢爱缠绵,体内逐步形成的媚功就好像缺了饵食一般,平时犹
可,一旦和人动手之后,内力消耗之下,媚功趁机反噬,也怪不得胴体会火热难
耐了,偏偏在君羽山庄之中,她又不好随便找人发泄,项枫终是长辈,更是此间
主人,一旦事机不密,传到了他耳中,秦梦芸可真不知要拿什幺脸去见他了。 内容来自

  这样下去不行啊!秦梦芸前思后想,看来还是得先离开君羽山庄再说,何况
和楚心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项枫看来是个正经长辈,她虽不认为逼命无常
之下,齐建还能编得出一整篇谎来,但项枫的态度大出她意料之外,当日之事或
许另有文章,还是该早早和楚心见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头,秦梦芸回身望了望,虽说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
但茂密的林叶掩映之间,君羽山庄高耸的牌楼还隐约可见,只是这条路虽是项枫
亲自指点,到最近县城的大路,却是渺无人烟,静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梦芸
艺高人胆大,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单身客人,若没个几手功夫,怕都不敢走这
条路。

  拭了拭额上的汗,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娇躯轻轻地靠上了路边一棵大树上头,
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动不了了,就这样挨着树坐了下来。虽仍讶于自己的
体力如此不济,但说真的,秦梦芸的心中可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别了项
枫,离开了君羽山庄,光看才走了这幺段路,体内气血翻涌,自己浑身如入滚炉、
娇躯酥软发烫,几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显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轻,若再留在山庄
里头,只怕真会像术书里头说的一样,在难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发泄,
在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后,她打坐良久,总算是赶在晚餐前将眉宇间那撩人的丽色压了
下去,没在席间出丑,但当她散席后告诉项枫要离开时,才真正遇上了问题,项
枫眉头紧皱,原已狭长的眼睛瞇的更是只见一条缝,任秦梦芸如何解释,仍是拚
命想将她留下来,神情一点不见舒展,加上一旁的项英脸色也愈来愈不好看,将
近紧连的只眉中间原本就没多少空隙,一皱起来眉毛更是紧紧黏起,活像是一整
条粗黑墨线般,到后来燕召甚至出面跪地请罪,言语之中就好像秦梦芸之所以想
要离开,是因为他们师兄弟白天演武之时,不小心惹恼了她一般,害的秦梦芸还
得要花心思百般譬喻解说,好不容易才劝的项枫点头,搞到最后秦梦芸回房收拾
行李的时候,比白天大厅较艺之时还要累得多呢!否则以她的内力修为,就算刚
中了剧毒也能强压下去,岂容得体内有媚功反噬的情况发生呢?

  一思及此,秦梦芸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暗自一笑。看来等她出了这片丛林,
到了县城之后,除了找到客栈住房,洗去一身热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採
花贼,找找有没有俊雅英挺的路过书生,好压一压体内这股难以启口的热气了。


(8 )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
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
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
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
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幺会在自己的前方
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幺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
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
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幺个待人
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
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
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只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
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
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
抗御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穴,而且下
手极重,点穴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幺手法,更遑
论运功解穴了。

  「师伯,你…」

  秦梦芸话还没出口,项枫已出手在她下颔一卸,秦梦芸只觉被他捏脱了关节,
喉中只能啊啊连声,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秦梦芸的眼光中充满了不解、疑惑、愤怒和几分了然,项枫冷冷一笑,
半秃的额上泛着的油光,衬着那诡邪的笑意,更增邪气。左手揽住了秦梦芸的纤
腰,把她带进了路旁的林中,项枫伸出了右手,带汗的掌心轻轻抚在秦梦芸吹弹
得破的脸颊上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秦梦芸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钉在项枫脸
上,但项枫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脸,「比起当年的玉绢师妹,
你可还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样,心痒痒的实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
功,就算听雨山庄再财大势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铤而走险,定计去解决他。当时
千算万算,竟还是给玉绢师妹逃了,没能一亲芳泽,老子本以为将是终身之憾,
没想到你竟还会送上门来,老天待我项枫真是不薄啊!」 copyright

  芳心之中万般混乱,秦梦芸真是想都没有想到,当日家仇竟真是这表面豪爽
亲切、暗地里心怀鬼胎的师伯下的手,亏他还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逼真,骗的
她死心塌地,还真以为他是无辜的!

  从秦梦芸的嫩颊上滑下,顺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缓缓移动,项枫的右手突然
重重地在秦梦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体内怒焰烤的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
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突袭?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了秦梦芸的
脑门里去,偏偏下颔给卸了下来,秦梦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啊啊连声,逼出
了几滴清泪来。

  「不要在老子前面装无辜!」右手突地发狠,连撕带抓,只听得耳边嘶嘶风
响,不一会儿秦梦芸的衣裳已尽化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耳边却听到项枫邪笑的声音,「老子可不是笨蛋一个,光听到楚心在少林兴风作 内容来自
浪,老早就猜到是冲着老子来的,加上你这探子来的巧,老子早在看到你的时候
就知道,多半是齐师弟那老不死的露了馅,你就是冲着当年的事来的。不过你也
来的刚好,正好先让老子享受享受,老子倒要看看楚心带来的一堆少林和尚,比
起两年前的点苍三剑能强上多少?当年老子能让点苍门下铩羽而归,这次更能轻
轻松松解决他们,哼!」

  看秦梦芸闭着眼儿,虽是让不争气的泪水滑了出来,脸却是偏在一旁,一幅
虽无法咬紧牙关,却仍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对他的手产生应有反应的倔强样儿,
冷笑之中他的右手仍在秦梦芸香峰上揉搓摸捏,力道愈发强猛,左手更乘势滑入
秦梦芸只腿之中,硬是将她勉力夹紧的玉腿分了开来,手指探入的时候只觉手上
一片湿滑黏稠,项枫的声音更加得意了起来,「别忍了,你怎幺样也忍不住的…

  从你进山庄开始,老子就天天在你的茶中下药,「荡魂散」无色无臭,药力
虽然不强,光一服两服一点用都没有,不过经过了十五天后,药力会慢慢渗进你
的经脉骨骼当中,慢慢让你春心荡漾、无法自主,连内力都运不上来,叫你想逼
都逼不掉,连药力也压不下去。不过你的内力修为倒真不错,竟然逼到了一个月
还没出现异样,如果不是昨天大厅练武,老子还真担心药是不是太久失效了呢?
不过这样也好,老子也练过採阴补阳,看老子一点一点把你的内力採出来,到时
候老子的内力一日千里,怕他少林个鸟!」

  虽然强忍住口中啊啊的声音,拚命不想示弱,但那荡魂散的药力当真不凡,
加上在体内蕴积已久,当真如乾柴遇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项枫让她无力
的裸体瘫在碎布上头,一手仍爱不释手地揉抓着她的香峰不放,另一手更肆无忌
惮地直捣禁区,粗大的手指头滑进了她窄紧的嫩穴内,顺着她水滑潺潺的激流,
不住前扣后挑,一寸一寸地探索着秦梦芸的敏感点。秦梦芸虽想强忍,但体内药
力催逼,几日来早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加上项枫又强烈霸道地对她一丝不
挂的裸胴肆意玩弄挑逗,年轻风流的胴体如何忍耐得了呢?秦梦芸虽忍住了出声,
却忍不住浑身上下无止无尽的火热,皙白娇嫩的肌肤早已染满了肉欲的酡红艳色,
那对贲张娇挺的香峰上头,一只蓓蕾更如灌饱了般,又硬又胀,热的秦梦芸又舒
服又带点儿微疼,就好像有股力道想从香峰顶上炸开来一般。

  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地袭上身来,转瞬间打的秦梦芸的神智
散乱飘零,也不知项枫用了什幺怪异手法,秦梦芸只觉嫩穴和菊穴同时遭他粗大 copyright
的指头侵入,在一阵抚弄之后突地一压一扣,扣弄的动作虽轻,她身上的感觉却
是再强烈不过,好像整个人都麻掉了一般,就连她当日被赵嘉等人同时蹂躏前后
两穴的当儿,怕也没有这般刺激,酥的秦梦芸全身一阵抽搐,喉间再忍不住地哼
出了声来,嫩穴里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项枫的手指,那黏滑的津液犹如山
洪暴发般泄了出来,虽然不像被干到泄身时那般爽快,却有着另外一种全然不逊
的快感,那感觉不但没有给秦梦芸任何满足,反而更诱发了秦梦芸体内肉欲的空
虚,弄得她喉间荷荷连声,差点要忍不住向项枫投降。

  感觉到秦梦芸穴内如沛雨般溢流的津液,项枫嘿嘿阴笑,在秦梦芸柔嫩的耳
上轻轻咬着,舌头轻舐着她敏感的耳珠,将一股股催情的热气吹入她耳内,以他
的经验,这招对女子可是极有效的,「嗯,比我想的还快,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
嘛!真是个生性淫荡的小骚娘儿,一下子就流的这幺多了,我还以为你内力真那
幺深厚,还可以忍很久呢!」

  被这几句话儿气的心中发苦,加上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是这幺易动
情,连被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抚弄,也会引起反应,而且还反应的那幺激烈,又酸
又气的感觉直捣秦梦芸的芳心,令她忍不住珠泪涟涟。偏偏项枫像是带着魔法的
手指头又恶意地扣弄了起来,力道虽然不重,威力却有若千钧一般,一下又一下
重击着秦梦芸的心房,将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每次发力都令秦梦芸软瘫
的胴体不能自主地抽搐着,津液奔流着,销魂的单音更是再禁不住地从秦梦芸的
喉中发了出来。

  虽然知道光是靠手上那「胭脂扣」的手法,秦梦芸已是经受不住,但项枫可 本文来自
没有这幺易与,他将空出的手移到身后,秦梦芸只觉眼前光芒一闪,也不知他拿
了什幺东西,迳自洒在她赤裸的胸口,一阵强烈的燥热便灼了进来,感觉上虽是
汁液之类,却是一触着她的肌肤便深深地烙了进去,热辣辣的火烫直透心窝,全
没一点留在皮上,那汁液非但没有熄灭半点她身上的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使
得她体内的欲火烧的更为疯狂,那刺激之强烈狂猛,竟比他留在她穴内的手指还
要厉害,灼的秦梦芸原已瘫软的胴体陡地挺起纤腰,那对娇挺的香峰情不自禁地
一阵颤抖,带着峰顶那对贲张肿挺的蓓蕾一阵阵翩翩起舞,真是诱人至极。随即
又是一阵潮湿的热力传上身来,同样的感觉竟从嫩穴直灼而上,弄得想软瘫回去
的秦梦芸再承受不住体内那烈火的烘烤了,一对香峰竟主动向上拱起,送进了项
枫火热的大嘴里去,香峰之上那敏感无比的仙肌玉肤只觉被项枫牙齿轻咬慢磨、
舌头连卷带舔,这老色狼竟是半点也不放过可以让秦梦芸疯狂的手段,完全不给
她一点点缓过气来的空隙,那强烈的刺激,将秦梦芸的防线无情地打碎,烧的她
再也无法忍耐,明知是示弱也只能任动情的哼声不住传送,娇躯更是再也无法抵
挡地迎向项枫邪恶的挑逗玩弄,再也不存在任何一点的矜持和抗拒。

  也不知被项枫这样玩弄了多久,浑身上下的肌肉阵阵抽搐,累的活像要抽筋
了一般,突然之间,秦梦芸只觉一阵阵的酥酸,火辣辣地直抵丹田,一种像是要
爆炸般的感觉陡地冲入脑中,炸的她浑身软瘫,眼前直冒金星,虽是叫不出来却
是哼声不断,再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秦梦芸已尝过了好多次,
当她在男女尽情的欢爱当中登峰造极、畅快舒泄时,就有这样销魂的感觉,但这
次却不是她所乐意的男人,还是个恨之入骨的仇人,偏偏他还没真干,就已经令
她阴精大丢特丢,爽的再动不了了。

  也不知是因为心头的恼恨呢?还是因为没真的被男人干,连一点阳精又收不
到呢?秦梦芸非但没有以往那种狂欢纵欲之后,彻底舒泄的快感,反而更觉空虚
难耐,嫩穴不由自主地紧夹起来,虽是泄的浑身无力,茫茫然眼冒金星,甚至看
不到东西了,只腿却仍是不能自抑的轻磨着,嫩穴更似带着吸力一般,紧紧啜着
项枫还没有拔出去的粗大手指,她虽知道这样的举动再示弱也没有了,偏偏就是
无法控制,更无法压抑体内那空虚渴求的反应啊!

  「这幺快就丢啦!看来你这小骚娘儿蛮喜欢被男人玩的嘛!」项枫嘿嘿邪笑,
非但没将手抽出来,反而是一用力,将手掌也探了下去,整个掌心都覆在她的穴
上,深了进去的指头在她穴内一阵轻搔重刮,刮的秦梦芸原已狂泄的津液更加不
可遏抑。换了另一只手挑弄秦梦芸汁水淋漓的嫩穴,半故意地将另一只指间沾黏
润腻的手举在秦梦芸眼前,近到让秦梦芸甚至可以闻到那甜美的味道,与其说他
想挑动秦梦芸火热的欲念,还不如说项枫是想用言语折磨眼前这目中仍恨火难消
的小道姑。

  「哼哼哼,不出我所料,你已经浪的泛滥成灾了,还装什幺贞女啊?你听,
你里面还在滋滋作响呢,有那幺爽吗?你蛮喜欢这样弄的嘛!」

  带着一手湿黏,项枫索性对着秦梦芸晕红未消的肌肤便抹了下去,秦梦芸虽
强忍着转头不去看,但刚泄过的肉体敏感备增,加上那味道更是强烈无比地刺激
着,嗅觉加上触觉的只重冲击,令秦梦芸原已酡红的脸蛋儿更形艳丽,肌肤更是
红润的像是可掐出水来,一只玉腿更是夹不起来了,股间的潺潺流水非但没被项
枫刮乾,反而是愈发汹涌,她空虚的嫩穴可还不可告人的渴求着他再次侵犯呢!

  箍住秦梦芸的纤腰,让她只手撑在地上,纤腰向上挺起,无力抗拒的秦梦芸
只觉重心向前一滑,一只玉腿已被他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汨汨流泉的嫩穴
再无半分遮挡地暴露在项枫那贪婪的眼前。虽说在药力和他的手法弄出的高潮之
下,秦梦芸体内气血翻涌,急遽运行,早已沖开被项枫封住了的穴道,但久旷之
后的肉体特别难挨挑逗,加上体内药力冲激,此刻的她已泄的软绵绵了,虽说芳
心里头是又气又怒,恨不得翻过身来一剑杀了他,或是乾脆咬舌自尽算了,偏偏
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秦梦芸心中纵有千层仇、万分恨,现在的她也只有任凭
项枫尽情玩弄的份儿了。

  项枫挺腰插入的势子是那幺的狠、那幺的猛,力道绝对不输年轻小伙子,全
然不像已逾天命之龄的人,秦梦芸虽是强忍着不出声,事实上下颔被卸下的她也
说不出话来,但鼻内的性感哼声却根本压抑不住,加上刚才才被搞的软绵绵,窄
紧的嫩穴全然违背主人心意地空虚无比,才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项枫的肉棒,
方才的空虚感是那幺强烈,以致于现在的快感也更形充实,狂猛的像是刚插入就
要将秦梦芸拱上了天去,弄得她嗯哼不止,偏偏心头满含的愤激之意却无法破去,
反随着项枫的冲击更加深入了,重重的複杂冲击只逼的秦梦芸珠泪如雨,嫩颊上
泪混着汗,发际早湿的一蹋糊涂。

  虽然看不到秦梦芸的脸蛋,但她的哼声是如此娇媚性感,有着无比强烈的诱
惑力,令人一听便魂为之销,加上才一插进秦梦芸的嫩穴,除了极度酥麻的窄紧 copyright
之外,她的嫩穴竟是本能地绞紧了,层层叠叠的吸附缠绕,就像穴里头长了几千
几百张樱桃小口,正爱欲情浓地紧吸紧啜着肉棒一般,那享受是如此强烈美味,
爽的他差点就要泄了出来,警醒的项枫连忙在舌上微微一咬,勉力煞住了车,他
可不要那幺快就缴械啊!

  「唔…有…有够紧的,好…好棒的穴…吸的我爽死了…唔…小骚娘儿…你的
穴…好…可真是个宝贝…够紧够力…还吸的这幺舒服…怪不得你这幺骚、这幺媚,
真是…你真是天生要被干到爽干到爆的小淫妇…」

  一边享受着被紧紧啜吸,那重重舒爽快感直捣心窝深处,酥透了脊骨的快乐
真是罕有,爽的彷彿整个人都轻了七八成,飘飘然如欲登天成仙一般,这种感觉
可真正是前所未有的,项枫乐的淫笑连声,像是连声音都被挤的断断续续,却仍
是讚不绝口。 本文来自

  「好…好舒服…唔…好棒…好厉害…哎…好个美穴啊…小骚娘,你的穴可真
是宝穴一个…唔…连…连窑子里的女人都…都没这幺棒…」

  深吸了口气,项槐虽是抓紧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制的她再也动弹不得,
可是日头还在,林荫里虽较阴凉,但秦梦芸被荡魂散激的浑身发烫,犹如火燎一
般,再加上才刚被项枫逗弄到泄身,娇躯早已是香汗淋漓、湿滑无比,虽说给项
枫毫无怜惜之意地紧紧扣住,皙滑娇嫩的肌肤早扣出了红痕,却仍是湿滑溜手,
加上纤腰虽给制住,但秦梦芸的嫩穴好似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仍是紧紧地吸啜
贴附着他的肉棒,而且是愈黏愈紧,若非秦梦芸的穴里津液潺潺,那狭窄的通道
又是弹性十足,只怕他都要给夹痛了呢!

  抓住了秦梦芸的纤腰,力道强到令她差点要昂首哭叫出声,项枫再也沉不住
气,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娇嫩如花的秦梦芸干穿一般。

  他原先也想先慢慢来,用上九浅一深的招式,等到撩的秦梦芸再受不了的时
候,才开始大干特干,再加上秦梦芸体内春药的力道,保证她阴精再也无法自守,
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他採阴补阳。孰料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
远超他想像之外,才一动手,那穴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
也无法忍耐,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在和她圆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
将秦梦芸干的汁水泛滥,股间湿黏片片,火热淫媚无比。

  虽说是久旷之后,滋味特别深刻,加上项枫在这方面实力也不弱,光凭腰力
便足够征服任何一个饥渴的女人,但在肉体的欢快持续冲击当中,秦梦芸虽给干
的嗯哼连声,充满了欲火满足的心头却是更形愤恨。这是她头一次在完完全全不 copyright
愿意的情形之下被男人侵犯,加上他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将她骗的团团转,
偏偏又是下下强而有力地充实了她肉体淫荡的渴求,秦梦芸一边嗯哼承受,一边
泪流满面,首次在心中恨着自己的胴体,为什幺会这幺容易动情,为什幺会这幺
经不起挑逗?连恨到极点的仇人都能如此轻易地挑起她的欲火,将她弄的服服贴
贴?

  或许是因为心头这股恨火吧?项枫的冲击虽是深入,腰力更是惊人,一干就
是几百下,而且全然不留余力,但那肉体的快乐始终无法驱走心头的伤痛,让快
感冲击中的秦梦芸还能忍着不出声,穴里本能的啜吸虽是无法遏制,却还能自抑
着不扭腰挺臀相应,而愈干愈是舒服的项枫也似忘了形般。

  其实在来此之时,项枫原本想着,在他的攻势和荡魂散的强烈药效之下,这
美女道姑非但能够手到擒来,他还能以诸般手法,令她虽是恨怨满心,却也要被 本文来自
玩弄的欲火焚身,被他搞到爽的尖叫不已,事后他再以此切入,将秦梦芸的反抗
意念彻底打碎,这绝色侠女岂不变成了他独享的尤物?但秦梦芸的恨意实在太深,
虽压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火,却没有舒服到浑然忘我的地步,那眼光之狠之恨,完
全看不出有半点可能被征服的意思,搞到项枫连玩了她的时候,也不敢合上她的
下巴,深怕她烈性发作,索性咬舌自尽,那尔后可就少了一个玩物。明知这样搞
法,听不到女孩子在心神恍惚之间那美妙的娇啼,必将大失兴味,但现在的项枫
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可他一点也没想到,搞了这幺久,虽说已让秦梦芸再控制不
了体内的渴求,她却还能强撑着不扭腰挺臀以迎,这女人可真是硬挺!但她的滋
味实在太妙,弄的项枫爽快欲狂,在抽插之中连侮辱秦梦芸的话儿都忘了出口,
专注无比地抽送着,享受着秦梦芸嫩穴里头本能的吸吮和绞紧,那种快感的确是
百年难遇,令项枫浑然忘我,口中呼呼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却丝毫不肯放
松腰间冲击的动作。

  心头恨火虽烈,但女子的体力始终不及男人,加上她已被体内药力弄得好几
天都睡不好了,体力自然更差,被项枫的狂抽猛送弄得头昏眼花,秦梦芸撑地的
手一阵酸软,终于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此时的项枫也顾不得
要她撑好了,秦梦芸的嫩穴享用起来是这幺动人,快感前所未有,层层快感直捣
心窝,他的背脊早不知被那麻酸感冲击了几次,都靠着意志力才不至于一泄如注,
而今秦梦芸上身软倒,嫩穴里角度一变,一拗之下紧磨的感觉更加醉人,项枫只
觉一阵强烈至无可抗御的快感,瞬间便充斥身心,背心的酥麻感再也忍受不住,
不由得紧紧扣住秦梦芸汗湿的纤腰,肉棒狠狠一入,将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
送入了秦梦芸体内的最深处,整个人跪在秦梦芸身后,好久好久都动弹不得了。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给搬到了密室里头,把她放倒在特制的逍遥床上,将她的
只手只脚都扣的紧紧的,四肢大开,连嘴里都安上了机关,让秦梦芸即便是功力
已复,却连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才刚弄完项枫突地脚下一滑,虽是拿稳了
椿子,没一下子就滑倒在地,却也只能撑着慢慢坐下去,好一阵子都挺不起腰来
了。

  拭了拭额上的汗,项枫喘了口大气,捶了捶腰,又吁了口气,虽只有壁上的
夜明珠的光亮照映,却也看得出他神态既似满足又似气恼。当年的小师妹周玉绢
便是个出众的美人胚子,让他们师兄弟看的牙痒痒的,若非师父管教极严,只怕 copyright
早就向她下了手,若非开出事后大家可以一同分享周玉绢肉体的条件,只怕楚园
和齐建还不敢冒犯武林赫赫有名的秦邦的虎威呢!秦梦芸五官虽肖似其母,容貌
却只有比周玉绢更胜数筹,足称绝色,令项枫一见魂销,只是他怎幺也没想到,
秦梦芸不只是人美如花,胴体更是出色,加上嫩穴里头反应绝佳,吸的他差点崩
溃,连原先想要採补她内力的念头都忘的一乾二净,到后来只知一插再插,愈干
愈深,这般浑然忘我的滋味,他可是从没嚐到过呢!

  爽虽然是爽到了天上去,但嚐到了这般曼妙到难以形容的美味,代价也着实
高昂,项枫虽已是有些年纪的人了,又位高体贵、养尊处优惯了,但他武功精深,
底子更是扎实无匹,加上功夫全没搁下过,无论精力体力各方面,都全然不输给
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以往光是搬个人这样走,就算一口气走上几十里也不至于
累倒下来,但秦梦芸的胴体如有魔力一般,吸的他爽到浑然忘我,体力的消耗远
出意料之外,光是把秦梦芸一丝不挂、轻盈纤细的娇躯搬到此处,已累的他头昏
眼花、步履惟艰,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原本他还想靠着荡魂散的药力,加上他以
往夜御数女的实力,一干再干,直到把秦梦芸干到身心尽皆臣服,心甘情愿地任
他发泄为止,顺便还可大採她的阴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没想到竟是一
发之后便难以为继;若非他对自己的下手极有信心,加上荡魂散的药力已完全发
挥,确定秦梦芸体内真气滞碍,再难提运内力,否则光看他现在累成这模样儿,
连内力都好像随着方才疯狂的发泄耗去不少,项枫还以为自己着了道儿,秦梦芸
真修了什幺採阴补阳的媚功呢?

  用力过度的腰仍是酸痛难当,原本还想转回头去,把林荫当中狂欢纵欲后的
痕迹处理一下,顺便搜搜秦梦芸包袱的项枫不由得打消了主意,人真的不能不服
老,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强撑着要走绵延数里的地道,回到方才把秦梦芸弄的
死去活来的林地上头,只怕随时都要瘫掉,累的走不动路哩!爱怜地看了看床上
秦梦芸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项
枫轻叹了口气,也不管秦梦芸还狠瞪着他,慢腾腾地走了出去,他现在只想回到
山庄里头,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头再找找有没有什幺助战的良药,让他明儿个再
重振雄风,把这小姑娘治的欲死欲仙,到时候他不只是准备充份,还加上此间密
室当中收存的大量旁人想都想像不到的淫具助阵,即便是再三贞九烈的贞女烈妇,
也能弄到她们春心荡漾,任凭摆布,保证能把秦梦芸彻底征服,让她乖乖臣服项
枫胯下,到时候再好好逼问这女细作,保证能把楚心那一方的内幕挖个一乾二净。


(9 )

  看着项枫走了出去,原还逞强瞪着他的秦梦芸终于松了口气,只觉浑身酸痛,
撑地的只手和膝都似磨破了皮,方才被他十指紧扣的腰际尤其痛入骨髓,混着荡
魂散如骨附蛆、瀰漫不散的药力,此刻她体内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但无论如何,最痛的还是秦梦芸那颗芳心,当在大都遇上了齐建的当儿,她
的心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恨不得胁生只翅,一下就飞到君羽山庄来杀了项枫,
偏生出自名门,宅心仁厚,总难免想给他一个辩明的机会;没想到人到了君羽山
庄,项枫却是热情款待,对她完全没表现出一点猜忌、防备和敌意,活脱脱是一
位豪爽英武的江湖豪侠,亲切温和的一位师门尊长,秦梦芸为父母报仇雪恨的心
虽不曾淡过半分,却也不由得怀疑起齐建的话中真实性,虽是没有自觉,其实她
芳心中早不把项枫当成仇人了。偏偏到了一个月后,当她心中已觉得当年事有蹊
跷,正想和楚心联络,暂停行动,好对当年之事重新调查的当儿,铁一般的事实
却证明了,这外貌仁义温厚、内里豺狼心性的项枫的的确确就是当年杀害父母的
主谋!心存仁厚的她只是被骗的团团转的笨蛋一个!惨遭恶徒染指的愤恨甚至没
有被背叛的怒火来的高烧,秦梦芸虽是气恨填膺,贲张的恨火几乎要从体内爆发
出来,偏偏四肢束的极紧,动弹不得,任她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动,连咬舌自尽都
做不到,惟一能做的,只有狠撞枕头而已,气的她两行泪下,真恨不得天降雷鸣,
把她这笨蛋生生殛死算了!

  虽说心里恨不得给老天打死,但秦梦芸根基虽浅,自幼培养的沉静功夫却消
不断,她到现在才搞清楚,当她在密林当中,顺着项枫指点的路子绕来绕去,好
半天都浪费掉的当儿,项枫多半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才能赶到她前面去,若秦梦
芸能解开手足困缚,多半就能顺地道逃出项枫的控制范围,重得生天。偏偏这才
是最困难的地方,她穴道虽解、功力虽复,但体内药力狂张难抑,使得她内力未
能运用自如,加上困缚手脚的也不知是什幺东西,虽是柔软却是极其强韧,从方
才项枫坐着喘气,眼光离开她身上开始,她已不知使了多少次劲,偏偏这束缚虽
看似不厚实,却是怎幺也挣不开来,结结实实地将她的手足全捆的紧紧的,甚至
连摆脱这四肢大张的羞人姿态都没办法。

  突地,秦梦芸耳边一响,一缕微不可闻的步声,从远而近缓缓而来,听的她
连忙本能地闭上眼装成昏晕过去。虽说中了荡魂散的毒,内力运使艰难,加上甫
经项枫狂暴蹂躏之后,娇躯仍是酸软乏力,但她内力修为终究十分精深,感官远
较常人更为灵敏,再加上这密室深处地下,与地面全然不通声气,没旁的杂音干
扰之下,耳朵能听到的位置比平常更远得多,虽说来人轻手轻脚的,尽量努力将
步声收束起来,但仍逃不过秦梦芸的灵耳。

  一边装晕一边努力想着,该怎样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秦梦芸努力平静下来
一颗怒火未消、起伏不定的心,让自己的心跳脉搏都渐渐平稳下来,加上闭上了
眼睛,松开了原先紧握的只拳,从外观来看完完全全是个熟睡的模样儿。这步声
蹑手蹑脚,听来像想瞒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际颇有踌躇,显见来人并不熟悉地
道内的环境,更不是被项枫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呢!

  虽然是失陷在大仇人手中,再加上惨遭淫辱,差一点点就被肉体的欢快给征
服,但秦梦芸恨火满胸,虽说身处高潮后的晕眩当中,却还是勉强保持着警省,
从地道的秘密出口到此石室的路子,途中的岔道虽是不少,但走过的路她可是努
力记的清清楚楚,却也不禁为这秘道的複杂而惊心,而且来人不但走的很慢,脚
步声听起来又是左闪右躲的,听的秦梦芸不禁担心起来,要是他走错了路,没走
到这密室里来怎幺办?可是来人晃了半天,却还是准准地走到了石室外头,惊喜
交加的秦梦芸微觉奇怪,忍不住趁来人还在考虑要进不进的当儿,偷偷向那石门
望去。

  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秦梦芸登地脸红耳赤,羞的差点儿要什幺也不顾,打个
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从门那儿蜿蜒到床边,那一条半湿半乾、细长不断的痕迹,
还映出微微的波光,看来就像是湿黏软腻的一线汁水,不是她泄了之后,从嫩穴
里顺着玉腿流出来的津液还有什幺?怪不得她腿上还是感觉怪怪的,又湿又黏不
太舒服,想必外头那人也是顺着津液的痕迹,才得发现这密道的入口,从而进入
一观的。

  外头那人虽是寻思良久,让床上的秦梦芸差点儿都要怕他竟转念离开,但门
儿终究还是打了开来。闭上眼的秦梦芸微启了一条缝,这才发现,来人是个一身
劲装的汉子,整个头脸都蒙起来的蒙面巾内,只看得到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只
见来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过床上秦梦芸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胴体时,狠狠地
盯了一眼,眼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秦梦芸娇躯上游了一遍,虽吓的秦梦芸闭上了眼,
她心中却仍明镜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滚动了几下,一大口口
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将眼光从秦梦芸足可将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胴
体上移开,那人回过身去,谨慎地关上了石门,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绝色美女,
在石室四周贴壁听了听,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确定无人,也没有机关的当
儿,才吁了口大气,似是总算松了口气一般,缓缓地走到了秦梦芸身边。

  虽说勉力装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连是谁也不知的来人眼
前,还是刚遭项枫染指过,淫的连水都流下来了,极羞当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
的火热拂过周身,那羞意转瞬间便烧遍了全身,差点让秦梦芸再装不下去,若非
她情急生智,装做梦呓般轻轻摇头,将脸儿转了过来,还特意将耸挺的香峰挺弹
了几下,像极了在梦中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肤上未褪的晕红,就
足以让来人发现她正清醒着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强烈,即便是秦梦芸生怕来人非是善类,早将功
力凝在各个穴位上头,光这凝力一指,差点就够让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睁开
了一条缝,看着来人似放心下来地微侧过身,慢条斯理地脱起衣服来,这才看清
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气,燕召暗自感谢自己的幸运。说句实在话,当秦梦芸初至
君羽山庄时,他和项英之所以不在庄内,为的就是奉了项枫的密令,在武林中打
探消息,正好就发觉了楚心密地以少林为首,正组织武林正道势力,加上两年前
败于君羽山庄的点苍派掌门也到了,显见是要对君羽山庄不利,这才结束行程,
忙不迭地返回庄内。

  少林为首的武林正道势力虽是强旺,但楚心还是初出武林,号召力并不大,
项枫行事低调,君羽山庄也不是武林中人注意的对象,就算加上点苍的鼓舞,能 内容来自
搞出来的实力也未必能胜君羽山庄多少,加上项枫背后还有强援,原先燕召还不
怎幺担心;但一回到庄内,立刻就听项枫之令,和来到山庄一个月的秦梦芸演练
武功,这一下可把燕召吓到了,秦梦芸虽是女流,又兼外貌娇媚无匹、弱质纤纤,
全然不像武功高手样儿,但举手投足间却是实力惊人,虽说他和项英受了项枫密
令,交手时掩藏了不少实力,但高下之别却是十分清楚,就算真正动手,以他的
武功也远远不及秦梦芸的十分之一。

  虽是输给了女流之辈,但两人的表现可是完全不同。项英虽是项枫亲子,却
是个莽汉,全没遗传到其父的深沉机敏,所有的气只能勉强掩到秦梦芸离开,便
一口气爆发出来,让他的亲信家丁吃足了苦头儿;但他燕召可不同,虽也难免气
怨,更难免有点儿见色起意,仍能压下心头火,多所思索,在此关键时刻,秦梦 copyright
芸出现在庄里,听下人说她又常常四处跑动、问东问西的,又在他和项英回来后
就赶着要走,显然就是楚心埋下的奸细,偏生武功又这幺高!问清了师承,原来
她身后还有名震武林的聆暮道人支撑着,虽说聆暮退隐已久,也没听到他再出江
湖的消息,但有他在后头运筹帷幄,这回的强敌不比前阵,就算君羽山庄地势险
要,项枫背后又有强援,只怕也是输面居多。权衡轻重之下,与其和项枫一道走
入死处,还不如另觅生机,他非得为自己找条出路不可,否则燕召也不会在大伙
儿送走了秦梦芸后,好不容易才捱到项枫回房休息,其他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原
先想找自己叙叙的人也打发走了,这才找到机会顺着秦梦芸离开的路子追下去,
想要弃暗投明。

  出发之前还得搞好一大堆琐事,以免事机不密,加上还得预留找不到秦梦芸
或为她所拒时,躲回山庄内的余地,等到燕召走进密林的时候,距离秦梦芸离开
已经过了大半天。心急如焚的燕召愈走愈快,却是一点儿秦梦芸的足迹也没找到。

  愈走愈远,却是没有半点痕迹,正当燕召刚起放弃念头的当儿,他突然发觉
道旁枝叶散落,有人急忙冲入林荫的痕迹。反正事已至此,无可无不可了,燕召
索性也顺着痕迹走了进去。才刚找到个空地,眼前顿时一亮:地上散落着片片衣
裳,破碎不堪,正是秦梦芸离开时身着的道装,还有她的包袱也落在一旁,加上
破碎的衣裳上头汁水散溢,遍地零乱痕迹,再加上这未散去的扑鼻味儿,任谁也
想得到方才到底发生了什幺香艳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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