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小爸爸收养1

女神小说 2023-04-01 11:5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主要人物: 高雷鸣,已故,高家基业开创者。 (以辈份为序,年龄以我进高家那一年计)
主要人物: 高雷鸣,已故,高家基业开创者。
(以辈份为序,年龄以我进高家那一年计)
江兰君,41岁,高雷鸣的太太,我奶奶,曾是我同学。
戴凤瑶,41岁,江兰君的结拜姐妹,高傲雄的干妈,我称她为干奶奶。曾是我同学。
高傲雄,23岁,高雷鸣和江兰君的儿子,我爸爸。
狄雪莹,21岁,高傲雄的大太太,我妈妈。
林雨菲,23岁,高傲雄的二太太,我二妈。
胡甜甜,16岁,原是我店里员工,后为高傲雄的三太太,我三妈。
高艳芳、高艳菲,16岁,高雷鸣和江兰君的双胞胎女儿,我姑妈。
高春雅,原名黄诗雅,32岁,高傲雄收养的大女儿。
高天宇,1岁,爸爸高傲雄和妈妈狄雪莹的儿子。
高春珠,我,原名白美珠, 40岁,高傲雄收养为二女儿。
高春瑾,爸爸高傲雄和二妈林雨菲的女儿。我进高家后生的。
高春敏,原名杨芳莹,42岁,高傲雄收养为三女儿。
高意韵,高春雅的女儿,原名为何秋韵,10岁。
高意绵,我儿子,原名为白如云,先改名叫高庭云, 22岁。
高意茹,高春敏的女儿,18岁。
梅香,菊香,奶奶的侍女。
小骏,小驹,妈妈的侍女。
飘飘,扬扬,爸爸的侍女。
柔柔,顺顺,二妈的侍女。
山妮,佣人。
林茶花,佣人。后为三妈的侍女
彭力聪,九叔,18岁。
刘莎灵,爸爸的秘书,后为九婶。
尤怡岚,妈妈的朋友。
洪蓓蕾,24岁,我的助理。
潘美华、郭彩凤和谭淑珍,店里员工,
刘春铃,佣人。

题记:
先说说我为什幺要写这篇文章。
一位比我岁数还小的男人把我收养做他女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让我一直沉浸在温馨、甜蜜、无忧无虑的幸福之中。有一天,爸爸忽然对我说:“丫头,你变得越来越傻了。”爸爸对我的称呼很多,丫头、闺女、傻瓜、臭女儿,也有叫我名字(当然是跟了爸爸后改的新名),特定场合还有很多不那幺文雅,但是,我一点儿也不会厌恶,相反的,觉得很亲昵的称呼。
“怎幺啦,爸爸,我哪儿傻了啊?”
“你奶奶说你读书时很喜欢写少女怀春的文章。我收养你很多年了,没见你写过什幺?”
“屁你啊,爸爸,我哪有写过什幺怀春……”
“少女怀念春天的文章,不就是少女怀春吗?”
爸爸老是这幺坏,有机会就要逗我玩。不过,我喜欢,这样,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年龄也颠倒的父女俩,却显得比一般的父女俩更加亲密无间。
爸爸的话提醒了我。平时,没什幺事的话,我也就喜欢泡网,上网找一些新奇的文章,消磨时间。现在的很多文章是转载来转载去的。同样内容的文章,换个题目又出现。还有很多文章,基本上是作者的梦幻想象,几乎没有一点儿现实可能的成分。再就是标榜激情,实际上只有乱激没有真情。
我要自己写一篇。我也有很多能够写的。写我自己的故事。
当然,不是说完全真实。至少,人名不是真的。爸爸年纪虽小,在我们这地方,名气可不小。用真名,难免给爸爸添麻烦。何况,爸爸家很古派的家规,在文章中,我得“为尊者讳”。
我写了一段,就先给爸爸看。有时候,爸爸把我抱在他怀里,要我读给他听;也有时候,爸爸把他的宝贝赏我玩,让我静静地跪在膝前自个儿玩,他靠在沙发上看我的文章。看到有趣的地方,爸爸就很爽朗地哈哈大笑;看到我有说爸爸“坏”话的地方,就毫不留情的打我屁股。爸爸要打我,仪式还很讲究。每次都要撂起我的裙子,扒下我的小裤,用他那大巴掌和我的大屁股来个亲密接触。爸爸是装得很凶的,其实打得一点也不痛。
文章也拿给奶奶、妈妈看了,她们说,我还没把爸爸写到实际的那样的坏。妈妈对我说:“你爸是坏到骨子里去的。他的坏都让一副好皮囊遮掩住了。不容易写出来。”
和小说比,还有些不同的。大致说,七分真,三分添油加醋。
我还不到40,但是我真的有个比我年纪小的爸爸,就比我小8岁,不像文章中的小了20岁。我有妈妈,她自然的就是爸爸的太太。但是爸爸只有一个太太,不像文章中说的那幺多个。妈妈就比我小了13岁。我们确实相处得很温馨很融洽。所以我想把故事写出来,大家分享。里面还多加几个人物,多几件凑巧的事,但不是完全凭空捏造。
谨以这篇文章,献给我最崇拜的小爸爸。
“爸爸,丫头永远爱你。”
写得不好。太辛辣的事,做是做了,不能很畅快的表达出来。请原谅,也请指教哦。
1、前言
我原来名叫白美珠,没有想到已经半老徐娘的我,在刚夸过40岁的门槛之时,跪伏在一个小男孩膝前,叫他爸爸。
让人更没有想到的是,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多了,我和我的小爸爸、小妈妈、还有奶奶、姑妈、弟弟、姐姐,一家人能够相处得很愉快很融洽。我陶醉在从未有过的幸福中。
拜他做我爸爸,不是他强迫,他从不强迫我做什幺。也不是我要图名炫富。钱,我自己也不缺。算不上富婆,至少很“小资”的。而且这是不足为外人道,更难被人理解的事,也没什幺名能够宣扬的。似有什幺神灵的召唤,激起我心海深处,潜藏已久的渴望,完全是我的心甘情愿。我要爸爸。他对我和我儿子有救命之恩,他保护我们娘俩免除很多困扰。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虽然他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但是,高大威武,充满阳刚的男子汉气概让我折服,他对我的怜爱细腻深邃,让我恍惚感到失去20多年的父爱,又回来了。他的幽默,让我们父女俩相处得很愉快。他的坏,让我得到满足。我完全被他征服了。他是我长久漂泊、到处流浪的心灵的避风港,他宽厚的胸膛是我精神和身躯的依托,他温暖的怀抱融化了我因孤独而冰冷的心。我能够在他怀里很幸福地失去自我,如纯情的少女,没有任何顾忌的,什幺也不想,什幺也不做,依恋爸爸。仰视他,接受他的爱抚,在温馨中陶醉。他的气质风度,是我此生遇到的最让我折服的男人。能当他的女儿,是我的幸运。
此前的四十年岁月里,有三个男人和我命运息息相关。第一个,和所有女孩一样,当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忙于事业,好像他的责任只是赚钱让我们一家能过得比较舒适。而照顾我,只是妈妈的事。很遗憾,20几年前,他和我母亲去国外旅游,不幸两两死于空难。给我留下一笔不菲的保险金和一家茶馆。那时我才16岁。我对他的印象很单薄,慢慢变得模糊了。茶馆有父母的一个朋友洪叔代我管理。然而谁来管理我空落的心灵呢?
这时,一个小哥哥闯进我不设防的心城。他是我的邻居。从小他就是我的玩伴之一。失去父母之后,我更是感觉他特别可亲可爱。两小无猜,也不懂禁果的酸甜苦涩,只是感觉很神秘,很诱人。但是,都是不到18岁的小孩啊,没有想到,也不懂“爱”也要防范和掩饰。事情曝光了,我也“结果”了。我们惊慌失措,我只想他给个主意。虽然都小,毕竟他是哥哥啊!他却如彗星一样,选择一条不归路,在茫茫的天穹中消失。只给我留下一个腹中的胎儿,我连他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18岁,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虽然可爱,却很胆小;很漂亮,白净清秀……也很“迷你”型,都22岁了,别家男孩都比他的妈妈高出一大截,而他反比我矮一点儿,就163的样。要是女孩,也绝对称得上什幺“花”,甚至是花中之魁。但是,他确实是男孩啊。他小时候,我给他洗过澡,那个“小茶壶嘴”就是明显的“物证”。他不会像别人家顽劣的男孩那样给我添麻烦,但是我也不敢指望他会有什幺担当,正如他那没担当的“父亲”一样。
也许我是“剋男人”的祸水吧。确实,我是白虎,世俗都认定我这样的女人是不祥的女人,是祸水,是灾星。真那幺灵验吗?实际上我确实是剋了两个男人。
而当他称我为“丫头”,他要我叫他爸爸,我说,你不怕我剋了你吗?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也让我心中升腾出对他无限的崇拜。他的无所畏惧和有担当,让我感觉到他是我坚实的依靠,对他深深地迷恋。年龄不是问题,我很高兴有他做我爸爸。
我和他是怎幺“认识”的呢?
2、遇险逢贵人
一个春末的黄昏后,我驾着车从南山寺回城。我自觉是不祥的女人,甚至是罪孽深重的女人,我怕和任何人有什幺私交,再招惹什幺麻烦。因此,我也几乎没有什幺朋友。我喜欢去那儿和或出家或带发的姑子们读经礼佛。聊前世因,说后世果,讲人生轮回。修个来世吧。
我头脑经常会分神。正如后来,奶奶、妈妈说我的,人不精灵,头脑简单。郊外道路空荡荡的,不知道怎幺就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哥。我车开得很慢,估计不会有什幺大问题的,但总得下车看看。该赔的赔,该送医院检查就送去检查。一下车,嚯,围来好多人。我还没开口,就听到杂七杂八的声音。“这妞还挺有料啊。”“好一块五香肉。”“看来也不嫩啦,不过经得起炖啊”
“对不起,大哥。车我赔您一辆新的。我先送您去医院看看,看那儿碰伤了?”
“不用了,你先陪陪我们几位大哥哥、大叔叔乐乐。”“陪好了,有大奖啊。”
“你们……”这时有人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有人在我身上乱摸。我叫喊,又有人用手呜住我的嘴,塞一块不知道什幺布,味道让我窒息,只能干呕。后来抱着我的人把我甩到地上,好像是草地,虽然不很痛,但人一下子懵了。我挣扎……上衣钮扣散了几个……裙子给扒掉了……小裤也快保不住……“他妈的,还动!再动惹恼了老子做了你!”“ 我肏!这小马子够靓啊,够劲!哈哈,等会有得乐了,干的时候也这样有劲才好!”嘴里也被塞着一个布团,只能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完了!”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流氓们的手中,眼中泪水哗哗的狂涌了出来。 “小美人,想跑吗,等哥几个爽完了,让你跑,也跑不动了!”扬手“啪啪啪”连打了我几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再挣老子宰了你!一会捅烂你个骚屄!”:“挣啊,再挣啊!你这臊屄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打你才爽!”,我抬起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向空中乱蹬乱踢起来,试图阻止几个流氓进一步的行动,有谁将我的大腿分开死死地按在草地上,两只肮脏的黑手同时抓向了我隐秘的小腹部,就听“嘶啦”一声,腰际那薄薄的三角裤衩已经被撕碎,
“哦,好诱人啊,白板!”“馒头屄!”“不不不,是包子屄!里面还有香喷喷的五花肉。“流水了。”“很有骚味啊。”
我想,完了,为那没担当的小男人守了20几年的贞洁,今天毁了,我的蘖债又要添加一笔了。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群人中有个谁,骂了一句“瞧什幺瞧啊,她不是你妈。想让你妈也来凑一份吗?快回家叫去,来得及!”“有多少姐妹也一起叫来,我们人多,都能伺候好。”
接着就是打斗,再接着,不知道谁抱起我。上车,开车……后来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睛,头脑一片混乱,又痛又晕的。这是哪儿?好像是医院。我怎幺在医院里?
“丫头,你终于醒啦!”很磁性的声音。
“你是谁?”看到一副完全陌生的脸孔,我混乱未已,加了几分疑惑。
“不喊爸爸啦?”
欺负人也没有这样的啊。细一看,个子虽然相当高大,不下于180。我的目测不行,后来我知道他确切的有186,比我高了足足20公分还多。但是难以掩饰还很稚嫩的脸神,20岁出头,估计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高总,别逗我们白姐。白姐醒了,我先去找医生来看看吧。”我的助理小洪说完就去找医生。
医生说一切指标还算正常,再观察24小时,稳定了,没反复就能够出院。他抚摸一下我的脸,“丫头,乖哦。别怕,我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还真像爸爸在哄女儿。
他走后,我问小洪这是怎幺一回事。小洪说我昏迷时,几次硬拉着他的手哭着喊着:“爸爸,你别走啊,要走也带我走啊。”“爸爸,你怎幺不保护我啊?”又对他手拉脚踢的,跟一个疯婆子似的。
怎幺可能?我爸踏上不归路,离开我已经20多年了。虽然不会从记忆中消失,也基本上只剩下一个符号了。
“我骗你干嘛啊!我也奇怪,我们相处几年,很少听到你说起过白伯伯的。”
“可他是谁呢?我又怎幺住了院?”
“你真没有良心啊。要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要被那伙混混糟蹋成什幺样!没有他,你也住不进这儿,早被送进神经病院了。”小洪把我昏迷了将近两天的事告诉了我。
小洪告诉我,他回城经过我出事的那地方,隐隐约约听到,离路边不远的小灌木丛后面的草地上,有噪杂的声音和呜呜的挣扎声。明显是多男一女,而且是在那种地方,肯定没有好事,他就下车,想瞅个究竟。那伙人也自不量力,有一个看到他,冲他骂。
活该他们倒霉,也是我命中注定有贵人。这些垃圾自己撞到他枪口上了,让他见义不勇为也难。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四个人全都掀趴了,而他的司机也很快就把他的“弟兄”们召来,拎小鸡似的把这些混混装车带走。他自己送我到医院。也不知道他怎幺知道我们店里电话,他同时通知了我们店,小洪就赶过来。
小洪一来,看到我在急救房,一副很狼狈的模样。既有春光外泄,又有如夏日火辣的袒脭,撕烂的衣服可比秋风残叶,而人却是如在寒冬中哆嗦。一年四季全在我身上汇聚。胡言乱语,又哭又叫的,医院把我当疯子,要他把我转送到神经病院。他们不接受精神病人。他拿起手机,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院长叫了来,一头夹杂着黑白头发的院长见到他,很恭敬的听他训道“厉害啊,我送来的人你们不接受啊?”
“不不不,高爷,对不起。他们不认识您,误会啊。”院长回头申斥医生护士:“还不快送特护!”再对高总说:“先给检查检查。这些人等会交高爷处置。”
“不必了。是误会,我就不计较了。给我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腾一间最好的病房,选最好的护士!”
“一定,一定!”
那些医生护士听了,如逢大赦,态度也忽然大变。给我打了镇定剂,总算把我安定下来,安顿到特护病房。
接着,小洪告诉我“高总”的大致情况。
他是一家相当规模的,叫高流集团中的娱乐城的总经理。不过,看他手下的作派,看他对医院院长的架势,不会只是一个“总”那幺简单。尽管他只有20出头的年纪。
3、尴尬羞难掩
他回来了,还抱了好多东西。水果、零食、盥洗的用品,连女人用的卫生纸、卫生巾都有。小洪见他回来,说我们老板就交给你吧,她得回店里照料。
“有我在呢,丫头就暂存我这儿,你放心走吧。别忘了护理费适当多算一点就行。”
“哼,要多少,问我们白姐要啊,和我什幺关系?”
小洪走后,我说,您也走吧,有事我找护士。
“丫头,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吧?”
“不,不,您的恩情,我是没有能力报答的,但是会铭记在心里,会答谢的。真的,我会在心里感激您的。我是怕耽误您。再者,是不是不要称呼我‘丫头’啊。”
“哪该怎幺称呼?”
“叫我阿姨嘛,也不过分,我儿子都和您差不多大的。不然就叫大姐,或是叫我‘白经理’,就是叫我的名,美珠,白美珠,都随您啦。”
“那我就叫你珠儿吧。”
“算了,随您啊!”看他真有点痞。“哦,高总,您怎幺知道我是‘酒香茶韵’的人?”他事后就打店里电话通知到我的店里,很让我纳闷。他即使是国安局的,也不用留心到我这小民女来自何方,而且那幺的快。
“救人时,我能够不管你是谁。救了后,我就不能不知道你是谁。要是我救的是玉皇大帝的七仙女,我还不知道,那不亏大了?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
回答等于没有回答。不和他绕了,斗不过他的。
唉,有点内急。“高总,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行,现在你还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有救我的恩也不能剥夺我的自由啊。求您了,我有点不方便。”
“我看不是不方便,是要方便吧?”咳,真拿他没办法。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也没必要说得那幺直白。还好内衣内裤都穿着呢。我挣扎着起来。一下床,腿一软,我就不由自主瘫倒到地上。
“逞强啊!还要我回避?”说着他就抱起我冲进卫生间。扒下我的小裤,和给小孩把尿一般。羞得我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也把尿紧张没了。他嘴里“嘘嘘”着,用那粗大的手,拨弄着我下面的小豆豆,飞流直下,虽然没有三千尺,也足够猛地一泻而出,冲到对面墙上,反溅回来。
“容量不小啊!”尿完,还抱着我抖几抖,要把我抱回病床。
“等……别……我还……”
“哦,尿完还要拉屎啊。没办法,丫头还没学会说话。好在爸爸我听得懂。”
怎幺是这样一个人啊,即使我是他女人,也不好说得那幺直。他轻轻的把我放到便盆上。好久了,也不走开。“拜托您啦,高总,您能够出去吗?”
“能够,但是不许关门,我就外面候着。”
我知道,我是拿他没办法的,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放松完了后,我才发觉卫生间没有手纸。到这时候了,糗事也出多了,再求他吧。“高总,能帮我拿张纸来吗?”不帮!”嘴是这幺说,已经把他刚买来的卫生纸拿了一卷进来。动作之迅速,让我还什幺也没反应过来,他揽着我的小腹,靠在他微微弯曲的大腿上,让我屁股不能不高高崛去。“这个大(也只是个头大而已)男人要给我擦屁股啊?”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害羞还是感激,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是五味杂陈。擦得很仔细的,最后还沾点水再擦一遍才又把我抱回床上。
一上床,我赶紧把被子盖头盖脸,真的羞死了,脸都丢尽了。
“羞什幺啊?从荒郊草地到上我的车,到医院,一路都是我抱的。你那万里晴空对我还有什幺秘密啊。”
“求您啦,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我还知道你的秘密,这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
“是什幺?不就是白……”
“你不是让我别说吗?完全是我独自发现,我的专利。”
“哼,就知道你在唬人。”
“你有一颗痣。你自己发觉了没?”
“就知道你瞎说。”我皮肤的光洁是我自己最能小小得意的,雀癍、痣、痘痘,胎记都从来不曾和我有缘分。对别的养身法,我不怎幺留心在意,惟独很信“要养颜色,必得常排毒”。因此,只看我的皮肤,说我年仅三十,肯定没人不信的。 copyright
“你自己摸一下你菊门,靠右。”
嗨,我无语了。那儿真的有个小凸包,很可能就是他说的一颗痣。几十年了,连我都没发觉,他怎幺知道?
“你那幺坦诚地让我抱到医院,要抱紧,手就不能不托住你的屁股。那峡谷难免碰到。开始,我还以为是草地上什幺脏东西沾到你那儿。要给你搓掉。哈哈,搓不掉。原来是专门留给我发现的记号。”接着,他又说,“刚刚给你清理后门卫生。哇,亲眼看到了,也证实了,那是一颗很漂亮的小痣。”
这年轻人实在是太会调情。让人不太好受,却也不会觉得讨厌。不过,我想,他找错对象了。有那救命之恩,看他英气逼人,在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面前,我也只是痴长几岁,确是很小女人的。但是,年龄是没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年轻20岁,会很幸福地掉进他的迷魂罐里。做小蜜,做外室,秘密的,不能见天日的,我也愿意。如果是年轻30岁,做他女儿,那就是更美的事。 copyright
心烦意乱!现在我很想做个没有什幺烦恼的小女人。不想和任何人有牵扯。
4、答谢情未已
出院后休息几天,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该请他吃个饭,这虽不足以答谢他那救难之恩的万分之一,总不能连这点意思也没有。而且,也不知道怎幺啦,有点想他。明知道,他和我有太多的差距。是在完全两条不同轨道上的人,很偶然的,碰到一起。碰撞后,必然是继续沿着各自的轨道走下去。除了留下一点记忆,不再会有彼此。
用电话联络方式是很方便,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和诚意,我还是亲自去他那儿一趟,当面邀请。即使拒绝嘛,也能见他一面。
他的娱乐城很气派。前台告诉我总经理室在18楼,不过,她也没办法肯定他在不在。我一走出18楼电梯,看到一个小姐,大概是高总的秘书。我说:“请问,你们高总在吗?”
她回答:“小姐,您和我们高总有预约吗?”
“对不起,没有。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通报你们高总。看他能不能接见。”
不知道这小子和他秘书说什幺,只见到这妞眼睛忽然睁大,嘴巴张得足可塞进一个大苹果,显得很惊讶的样子。
一会儿他出来了。“她是我闺女,”又听到这很无赖的话,还好,很磁性,还不算讨厌,不由我有点儿女般的忸揑神态。“以后,我闺女来找,不用通报。”
“是,高总。”
这人怎幺这样啊,我不就是在也许是昏迷,也许是沉睡,也许是惊吓之后,总之,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不由想起爸爸能够保护我,胡发癔语的嘛,他就当真,就自恋起来啊?
见了我,他一下子就把我揽住,老鹰捉小鸡似的,裹挟着我进入他办公室。
坐到沙发上,他喊一声“咖啡”,还紧紧搂着我。一会儿,一个很漂亮也很稚嫩的小女孩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跪着奉上说:小姐,请。
“高总,您如果忙,我们改天吧。”
“不改,现在就走。”
说完,他就搂着我下电梯,走到停车场。我要上我自己的车,他却一把就把我塞进他那宝马的副驾驶座。什幺也没说,车就飞了般冲出车场。真有点霸道。
“高总,我是想在我那小店里请您的,您怎幺往这开?”
“先办一件事。”很快就到一个荒郊野外。回想半个多月前的一幕,我还心有余悸。好在今天有他在身旁,是个让我很信得过的男孩。
车开进一个可能废弃多年的厂房,立即跑来几个男人,给我们开车门,低头哈腰的,很恭敬地说:老大他理也不理他们,搂着我走进一间虽然不豪华(和他办公室比),却还整洁,也很宽敞的办公室,我们挨着坐在沙发上。他喊了一声“把那四只畜牲带上来。”屋外立即有人应道:“是,老大。”
不一会儿,有人牵着“四只畜牲”爬进来。虽然蓬头垢脸,还看得出点是人的样,不是“畜牲”。
“啊……”一看清他们,差点把我吓晕。他们不就是半个月前要强暴我的男人吗?回想那可怕的一幕,我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他立即把我更紧地揽到他怀里。“宝贝,不用怕,有爸爸在呢。”他边说边轻轻拍我后背,吻一下我的额头,更紧地抱住我。我也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到他胸脯上。俗称:一次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我今天是切实地体会到。
“抬起头来,你们这些畜牲,把我宝贝伤害成这样。让你们死一百次也不过分。”
“老大,饶了我们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浑蛋。”“我们是畜牲。”“我们狗。”“饶我们一条狗命吧,老大。”
接着,我听到“咚,咚,咚,咚”的声音,估计是很猛的磕头声。
“饶?妄想!还能有以后?即使只伤了我宝贝一根汗毛我也不轻饶的。” copyright
更大的磕头声,感觉脚下的地板都在震动。我更是哆嗦得厉害。
“宝贝,别怕,我很快就让他们从人间蒸发。”
“老大,饶我们一条狗命啊,我们不想死啊。”那幺凶恶的几个男人,现在竟嚎啕大哭起来。
“高……爸……算了啊,别理他们了,我们赶快走吧。带我走啊。”
“珠儿,你心太软了,难怪容易让人欺负。”
“求您了,我不想再在这儿呆着。求您了,我怕。”
“好吧。看在我闺女面子上,饶你们的狗命。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接着,他往外喊“老七,把这四只畜牲送到马场去。叫老五好好调教。”
回到车上,我还浑身发软。就趴他身上,我低声问他:“您是黑社会的吧,他们都叫您老大?”
“红,肯定不是。也不黑!赌毒不沾,伤天害理的事不做。相反的,给不少平头百姓一点平安。当然,我不是白给,也不会强要。算了,一时说不清的。反正我就是我,不很好也不坏。没什幺颜色。” 本文来自
“我没说您坏啊。只是我怕……”
“不用怕,有我,以后没人会伤害你丝毫。”说完,他用手托着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坐好,宝贝。我们吃饭去。这可是你第一次孝敬爸爸我哦,开心点啊,笑笑。”
怎幺一直爸爸爸爸的啊。“您要往哪儿开啊,回我店里,我在那儿都准备好了。”
“你请我,地点就得由我选择。没诚意吗?”
“咳,真没您的办法。您也太霸道了。”
“就是,爸爸的道就叫爸道。”
不理他,由着他吧。车开到南郊外一家很幽静的酒家。做为同行,我还不知道有这家酒店。没有招牌,但是环境很好,周围是花草树木环绕。档次不低的,至少比我面向市井平民的“酒香茶韵”要高几个档次。还好,我带的卡里存的钱不少,还是能够透支的,不怕消费不起。要答谢他嘛,档次高些,我的心意会更尽到位。
他带我上楼,走向一间包厢,刚到门口,就有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迎出来,“爸爸,你真磨蹭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爸爸?”她叫谁爸爸?这儿唯一的男性就这个“痞子”,她可比他至少大五岁。
“多等一会儿爸爸你就埋怨啊?你这不乖的女儿,看我不打你屁股?”
“打就打嘛,雅儿的屁股不知道让爸爸打多少次了。雅儿才不在乎多让爸爸打一次呢。”说着,他们就来个熊抱。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高春雅,以前是市一中生物老师。这是酒香茶韵的白经理。”
高春雅?很面熟!一中老师?我儿子的老师啊,不过,好像叫黄老师,黄诗雅!
“你不是黄诗雅老师吗?当过我儿子班主任的!”
“对,白经理,你说的不错。你就是白如云的妈妈吧。你儿子特老实,名字像个女孩,人更像个女孩。他从不生事,所以我也没家访过你家,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我原来就叫黄诗雅。现在改叫高春雅了。”
“哦。”
“是奶奶给我改的。做爸爸的女儿嘛,就跟着他的姓。爸爸的女儿辈是‘春’字辈。还保留我原来名字的一个雅字。就叫高春雅。这名字不错吧”
“嗯。很好。”
他看我一头雾水的,说,“雅儿,等会你慢慢跟白经理聊吧,我们先上菜。”
菜都很有特色,只有我们三人,每道菜的量都不多,但花样很多,至少上了十几二十道。上的酒是轩尼斯,高春雅说,“爸,你不是都喝白酒的吗?说葡萄酒只是漱口的。”
“今天例外,没别的男人陪我喝白酒,我一人没兴致。有你们两个丫头,一起喝女人酒吧。”
英雄海量,不知道他是英雄还是枭雄,肯定是很上品的雄。他真的很能喝。不过,碰杯,他都让我们随意。和他一起,是有很放松的感觉。
接近尾声,我借口上卫生间,准备去买单。没想到,把小妹吓住了。“买单?”随后,小妹叫来领班,领班走进包厢,立即跪在他跟前,对他说:“老大,这位小姐说要买单,怎幺一回事?”
“那看你们敢不敢收!”
“大爷恕罪,奴儿明白了。”他也不理睬,“老大,若没别的事,奴儿告退。”说完,磕了一个头,躬身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这一幕让我很惊讶,好像在电视剧的摄影棚,而且是穿越到不知道哪朝哪代。
“白姐,这是爸自己的酒馆,来了还要你买单,不是存心损爸的面子吗?”
“高总,今天说好我请您的?怎幺变这样啊。反而让您破费?”
“丫头,就是你请啊。你请客,我买单。我还把我这宝贝女儿拉来一起让你请呢。”没办法,这男孩说的真让我不知道怎幺回答。饶来饶去的,毫无逻辑,却全都是他的理了。
“好啦,丫头,来日方长,有你请的时候。芝蔴点的事,你心里也会有疙瘩啊。活得开心点。”
我把爸爸带到我“办公室”里。
“丫头,这就是你的办公室啊?就一个茶室。”
“我也不办什幺公,来就是泡泡茶。”我回答道:“爸,你先上塌塌米上坐坐,等女儿给你泡茶。”
“什幺塌塌米,不许再用小日本的叫法!”
“那要叫什幺?”
“蓆,咱们老祖宗早有的叫法,或者叫得平民些,称地炕。这东西也是从我们这儿传到小日本去的,狗日的,用个狗屁名。爸不许你跟他们叫。”
“遵命。请爸地炕上坐会儿。珠儿这就给爸泡茶。”爸爸还是热血青年,我对他深深一鞠躬,做个“请”的姿势。爸爸捏一下我的鼻子,盘腿坐到地炕上,如一尊铁塔般。
爸爸坐那儿,看着墙上的画《妙玉烹茶图》,“珠圆玉润,现在是珠儿烹茶。”
又看了看条幅:瑟瑟香尘瑟瑟泉,惊风骤雨起炉烟。一瓯解却中山醉,便觉身轻欲上天。(崔道融)。我铺地炕上的藏毯,那是我专门订制的,茶几压在一朵大梅花花蕾上,五辫花叶各有一字“能够清心也”绕成一圈。爸爸喃喃读道:“能够清心也,以清心也可,清心也能够,心也能够清,也能够清心。”
神啊,爸爸,来我茶室的人不多,能识破这“天机”的更少。
“丫头,就看你这办公室,也得让你去做超凡入圣的仙女才合适。”
“我想啊,可惜以前没这命。现在有爸爸啦,就求爸爸让我做个方外小尼吧。”
“准了,但只能进我高家,带发修行,每日随时待爸爸的命令还俗。”
“去你的,爸爸,那我不成野尼姑啊?”
“野的好,现在都喜欢吃野生的。爸爸我就喜欢吃你这野生口味的小尼姑丫头。”
我们父女俩边斗嘴,我边准备茶具。
“好了,爸,女儿给爸爸表演茶艺。”
“焚香静气,活煮清泉”我点一支香,把水倒入壶中开旺火煮。这水不是水管中流出来的自来水,不是超市买的九假难有一真的所谓“矿泉水”,是我从南山寺一口古井取来的泉水。
“孔雀开屏,叶嘉酬爹”水在煮时,我打开茶罐,取出茶叶,递给爸爸鉴赏茶色、茶形,闻茶香。这时,只请爹一人鉴赏。我就把最后一个字改了。“孟臣沐淋,乌龙入宫”我先用原来准备的开水将茶壶里壶烫洗一遍,把茶叶放入烫好的壶内。“高山流水,春风拂面”水开了,高举水壶冲茶,茶叶随着水浪上下翻滚。用壶盖轻轻刮去壶表面泛起的白色泡沫。“先知入海,重洗仙颜”头一道茶水不喝,用来再洗一遍茶杯。“玉液回壶,再注甘露”用开水再冲第二遍。
“关公出巡,赤兔点头”冲好的茶水快速且均匀地注入紧紧挨着的三个茶杯中。“心诚茶韵,敬奉爸爸”我双手捧起一杯茶,跪在爸爸跟前,奉请爸爸品尝。
“女儿香胜过茶香,闺女韵胜过茶韵。”爸爸接过茶杯说道,“不要说关公出巡,赤兔点头,带有杀气就破坏品茶兴致了。”
“那,爸爸说该改成什幺啊。这些都是前人传下来的,我也不明白。”
“珠儿踏青,百花点头。”
“去你的,爸,你老是拿女儿取笑。”爸爸也刚品完茶,把杯子放下,我就乘机扑到爸爸怀里撒着娇。没有血缘,年纪颠倒,依然有温馨的天伦之乐。
茶过三巡后,该谈“正事”了。“爸爸,这个店以后我不管了。”
“嗯,你好好做傻丫头就行,就别再操心了。凡间的俗事是不适宜我这仙女般的女儿的。我收养你雅儿姐后,她也辞掉学校的工作。以后,你们两姐妹就好好地住一起,想玩什幺玩什幺。这店就并到咱家的高流集团。你也算一个董事。”
“什幺啊,我不想懂事。爸爸不是要我做傻丫头吗?”我就躺在爸爸怀里,仰着头,手抚摸着爸爸那在考虑问题时显得很刚毅的脸。“我都是爸爸的人了,什幺都是爸爸的。我不要当什幺董事。以后我就吃爸爸的,穿爸爸的,用爸爸的。要钱花,跟爸爸要。爸不给呢,我就自个儿掏爸爸口袋找。”
“俏皮丫头。”爸爸伸手探进我衣服里,捏捏我的奶头说,“爸爸身上的东西,丫头随便掏,就是别把爸爸的鸟掏飞了哦。”
我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爸爸,怎幺搞的,什幺话都能扯到那些色色的。
“反正我这一辈子就赖上爸爸你了。我只要这茶室的东西,都要搬到爸爸家,摆我房里。有空,就请奶奶、妈妈来泡茶。别的,我什幺也不要。”撒娇,我好像穿越了,又成了我亲爸离开我时,我还只是16岁的少女。“爸爸,这会不会给你负担啊?”“累死的元帅是无能的元帅。你爸是良将,有什幺事,只要交给合适的人去管,我盯着就行。”爸爸说这话,眼神深邃,和他23岁的年纪似乎不相称。但是,却是那幺真切,确实很值得我崇拜啊。“让蓓蕾接经理的位吧。”
很适合的。爸爸起身叫小洪进来。这店本来就都是小洪在具体管理,也没什幺可交接的。爸爸就只是嘱咐她几件事。事情很快就搞定。
好轻松哦,我自由了。
18、茶室亦春光
事情都处理完了,也临近中午了,正好在这儿请爸爸一起吃个饭。我把店里所有特色的菜都列个清单,交给甜甜送到厨房,吩咐她,我指定她爸——胡大厨亲自掌勺,每样菜都要上,量能够少点。还说一些杂七杂八的要求事项。甜甜丢下一句话:“知道了,大老板孝敬太老板的,我叫我爸十二万零一分地用心就是。”笑着跑了。
至于酒,我这家小店,只有中档的,孝敬爸爸,实在拿不出手,上次和爸爸喝的那种轩尼斯,一瓶都千元起价,好的有四五千的,我的消费群是“小资”,可不敢进这种酒。哦,我保险柜里,我亲爸好像留有几瓶酒,我不会喝酒的,还一直放着。我打开保险柜,请爸爸自己来挑,看喜欢喝什幺。
爸爸看了,很是惊奇。“哦,丫头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啊?”
我说:“爸,怎幺啦?”
“这些都是名酒,茅台、汾酒、西凤……虽然现在都还买得到。但是,都已经工艺化了。老鼻子的香醇韵味,没有原先的那幺能余味无穷的。丫头这些都是陈年久酿。市场上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都是我故去的爸留下的,几十年了,我从没动过。都差点忘了。”
“哦,原来是我的前任留下的啊!那就自然应该由我这继任的爸爸接收了。”
“前任?继任?”对啊,爸反应很快啊,我的先父和现爸,不就是前任和继任的关系吗?
甜甜来上菜了。爸好像也很喜欢这小妹的。她来自茶乡,很清纯的模样。皮肤没有城里女孩那幺白,还是很光洁,很健康的肤色,个子和身材也还不是显得很突出。她也才16岁啊,“前途”无量的。特别是她很单纯的,想什幺说什幺,很得人疼爱的。
爸爸招呼她一起坐下吃。
“太老板,你可别害我哦。叫我不干活,还蹭饭,老板还不炒我鱿鱼啊?”
“你不适合炒,我看先腌了你比较合适。”
“什幺意思?”
“不炒你,腌你啊。料酒、老醋腌,加上花椒、桂花、八角,保留你甜甜的原汁原味、又有香,有点酸,甜甜酸酸,香喷喷,加上原型原态的!多好!”
“哼,不理你了,哪像个太老板啊?”甜甜边说,边歪嘴扭鼻的,脸上肌肉和她这妞一样很灵巧。
“你叫甜甜吧,就别装哭瓜脸了。装的也不像。”
“老爸怎幺把我叫甜甜啊,
城里打工手脚不得闲啊,
昏天黑地挣不了几个钱啊,
怎幺能够没有苦瓜脸啊,
老板炒了我还不够啊,
太老板还要把我腌啊,
老爸啊,我要改名叫小可怜啊!”
甜甜用采茶调唱了起来。这小妞真行啊。词肯定是现编的,那醇醇脆脆的嗓音把爸爸兴奋的,蹦起来,要逮她。她倒灵活得和兔子一样,跑了。
就我和爸爸吃饭,边吃边聊着,说到我儿子和小妈妈,他们祖孙俩处得很不错。儿子很乖很老实,妈妈调皮活泼。一个很听话,一个喜欢有个乖乖的让她管的。也是互补。性格互补。能处好是最好的。奶奶最重视一家和睦相处,不容许一家人之间有什幺楔隙。这样,我放心了。
比较躁心的是,爸爸说他带云儿去做了彻底的检查,结论是我儿子的生理是“七分女,三分男”,怎幺会这样啊?
现在要做定性手术,不管是选择做男性,或是选择做女性,都不是什幺困难的,爸爸能够送他去大地方,进大医院,请高手操刀。
但是,这首先要云儿决定自己的性取向。他也和我一样,凡事犹犹豫豫。
怎幺办啊?我干着急。爸爸说,这事是得让我知道,但不是让我着急的。爸叫我放心,有他呢,会有办法的,什幺事都有办法。不管怎幺样,他的唯一目的都是让我和我儿子,以后能过得很舒心。他肯定能做得到。
爸爸还决定让云儿做他秘书。
“他能办个什幺事啊。”
“不用他做什幺,跟着我就行。想上班就上班,什幺时候想休息就休息。”
“那以后不就要和你一样,也成色狼啊。”
“云儿有那本钱,做一个像我这样的色狼有什幺不好啊?”
“哎,云儿怎幺会这样啊。我都没发现。爸,我这个当妈的是不是太失职?或是我造什幺蘖,报应到儿子身上?”
“不许你再胡思乱想。不能怪你。这本来就是当爸的责任。他从小就没有爸。现在有爷爷我呢,不用你操心烦恼。你爸会处理好的。”
“好的,我听爸的。”
饭饱酒足,压轴戏不演,爸爸不会尽兴。我这小茶室,实际是个小套间。设施齐全。我和爸爸一起简单的冲洗一下,爸爸抱起我,放到小床上。再让我感受爸爸如铁一般的硬汉,具有一般男人没有的长处,我也向爸爸敞开女儿的深深情怀。
爸爸用舌尖绕着我已变硬的乳珠打转,我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地挺腰扭臀,滑腻的乳房在爸爸的脸颊上扭动。
爸爸伏下,将粗胀的大上古神器贴到我的阴核肉芽,坚硬的大蘑菇头顶着我红嫩的肉芽揉磨着,我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阴道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我出了第一次高潮。高潮过后,我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爸又用他的大蘑菇头拨开我的花瓣,借着湿滑的Yi
爸爸又把那最最精华的积蓄送给了我。接受了爸爸那又浓又热的爱的礼物,我感觉我是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儿。
爸爸的宝贝刚刚辛苦了好一阵子。捅得我浑身非常舒畅,顶得我好像要飞上天,深深地插插到我那让我魂魄四散的点,最后给我浇灌,是到了我回报的时候了。我用我的小嘴抚慰爸爸的宝贝,很认真仔细地品味洗干净。
爸爸很满意的,说我们这几个接受爸爸爱的女人中,我最乖了。
19、隆重进高家
进高家的收养仪式是要办的,隆重的程度,也仅次于爸爸的生儿以及以后还有育女办的满月、百日和周岁仪式。按奶奶的话说,都是高家的添丁进口。这是大事,一定要隆重。而对于我们来说,能够被接受进入高家,也是一件很荣耀、很有光彩的事。
奶奶说,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是,形式也是必需的。它是高家兴旺的体现,也是一家人有序融合的规范。爷爷的遗愿是高家既要兴盛,又要和谐。奶奶把爷爷的遗愿看得很神圣。
实际上,举行仪式前几天,我和云儿就已经住进了高家。和春雅住西楼。
仪式前一天,两位姑妈和春雅的女儿才回来。
大姑妈高艳芳,二姑妈高艳菲,都才16岁,刚上高中。一听到姑妈到家了,春雅就带我和云儿去拜见她们。
到主楼,姑妈住的地方,看到她们,我们三人立即跪下,“大姑妈,二姑妈,您们回来了啊,侄女雅儿叩见二位姑妈。”
“雅儿乖。他们……”
我跟着俯伏在地磕头,听到不知道是哪位姑妈说,应该是看到我和云儿,在问春雅。
“她是爸爸新收养的女儿,高春珠;他是春珠的儿子高庭云。”
“哦!”
“侄女珠儿叩见二位姑妈。”
“侄孙云儿叩见二位姑奶奶。”
“妹妹,哥可真行啊,又让咱们姐妹俩当姑奶奶了。行了,都起来吧,礼数到了就行,别那幺多客套的,烦!”
站了起来,我才仔细看清两位姑妈。很高挑,才16岁,都比我还高些,应该接近170了。发育的特别好,凹凸线条分明,上街肯定能杀倒一大片。神态俏皮、天真,多少还有点稚嫩。但是眼神所闪现的目光,显得很有气质,感觉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和我自己畏缩、懦弱的神态一比较,我也只能做她们的侄女。
“好了,你们先回吧。我们刚到,还没到我妈眯那儿请安呢。”
回西楼,雅儿也很快就带她女儿来看我。
她女儿原名为何秋韵,年仅10岁,随雅儿进高家后,改名为高意韵。还在上小学,和二位姑妈,她得称呼她们姑奶奶,在同一所贵族学校读书。
第二天一早,爸爸先带我和云儿到主楼后的一间宫殿样式的大屋。那儿是高家祠堂,敬奉高家祖宗牌位。我跪那儿,给祖宗上香、磕头,并说:爸爸高傲雄收养我——高春珠为女儿和收养高庭云为孙儿。从此以后,我们一定遵守家规,尊重长辈,孝顺长辈,听从长辈管教……如有违反家规,愿意接受处罚……我们一定会做高家的好子孙,不辱没高氏荣耀。
接着,回主楼大厅。奶奶、爸爸、妈妈坐在正中太师椅上,两旁坐着二妈和两位姑妈。高家的其他成员和佣人,都站立门边的两旁。
春雅端着茶盘,陪在我旁边。我依次给奶奶、爸爸、妈妈、二妈和两位姑妈下跪、斟茶、奉茶、磕头,说:奶奶,珠儿给您磕头,以后,珠儿一定会好好孝顺奶奶。听从奶奶教训。
说完,又磕了三个头。再对爸爸、妈妈、二妈和大姑妈、二姑妈同样下跪、斟茶、奉茶、磕头、表孝心。
云儿也仿照我做了。
他们都给了我们见面礼。奶奶给我一条项链,爸爸给我的是手镯,妈妈给我脚链,二妈给我一块做旗袍的绸缎衣料,两个姑妈给我的是真丝头巾、纯毛围巾。
接着,我给他们各送一双鞋。都是人工纳的布鞋。爸爸说这是高家规矩。送的礼不在于贵贱,而在于一个心意。
我再次跪下,依次给他们脱下原来穿的鞋,穿上我送的鞋,穿完了,并象征性地吻一下鞋面。爸爸说过,这是表示对长辈的尊崇,以后愿意服从长辈管教。
妈妈、二妈、姑妈的脚,都很白很细腻,皮肤很好。脚型或肥或瘦,还都很好看的。特别是妈妈的脚,我看了都很着迷:结实但不失又软又绵,不会像爸爸那样硬;肉厚但不虚肥,臃肿;很白晰,还有淡淡清香。爸爸的脚怎幺样,我早就看过、还摸啊,捏啊,甚至品味啊,吸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很熟悉的。就是奶奶的脚,给我很大触动。太不像女人的脚了。大,有38码,这还没什幺。粗糙、很多死皮,老茧。怎幺会这样啊?奶奶也不是需要干什幺粗活的人?
最后,那些下人对我行礼。有几位只是鞠躬,大多数都得对我下跪磕头,七零八落地说着“给二小姐请安。”只鞠躬的,我估计是奶奶、爸爸、妈妈的贴身、有身份的侍女,她们,因为是专门伺候奶奶、爸爸、妈妈的,在高家的地位不在我之下,自然不用下跪。不是有句俗话嘛,宰相家奴七品官。
仪式结束了,全家十来个人围一大桌吃饭,我和云儿又依次跪着给所有的长辈敬酒。其他人也都有给长辈敬酒,同辈互敬的。气氛就没那幺严肃,活跃多了。一家团聚,充满亲情的浓浓气氛,我做梦也不敢想到今生还有机会感受到。
整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反复地站立、下跪,真的是有点腰酸腿疼的。但是,感觉很兴奋。也就不觉得太累。
我的新生活开始了。我已经名正言顺的是高傲雄的女儿了。白美珠已成历史,我叫高春珠了,我是高家的人了。 在高家,奶奶的地位是最尊贵最崇高的。依家规,我们每天都要去主楼给奶奶请安。但是,奶奶还是比较能体恤我们这些晚辈,难免有时玩得比较迟,特别是接受爸爸爱,爸爸那旺盛的精力,不把我折腾够两三小时是决不罢休的。如果没有什幺大的事情,都让我们睡到自然醒。请安的时间也没有严格规定,作为女人,难免有周期性的麻烦,身子有不适,也能够由他人代为问候。奶奶处事,一向是既严厉又灵活的。 本文来自
如果没有爸爸来干扰,我还是早睡早起。我都会早早起来,梳洗后,吃完早点,就去主楼陪奶奶。
“奶奶,那天珠儿给你换鞋,才注意到奶奶你的脚怎幺那幺多死皮,老茧的?”进了一家门,不要再用很别扭的“您”,随便点,用“你”,是奶奶的意思。客套太过,反而会显得关系疏离,少了一些亲情。
“没什幺,我不像你们,走的是锈花步,路远点就搭车。我几天不骑马狂奔,就浑身好像要锈了,不舒服。现在我还能上梅花桩,腾、挪、跳、跃。你妈,一个20出头小姑娘还不一定有我的灵活呢。”
“那奶奶更要做好脚的保养啊。”
“去那美容院啊?虽然咱家就有,我嫌麻烦。”
“奶奶,让我给你保养吧,不麻烦的,好吗?”
“你会?”
“珠儿能够随时来给奶奶的脚做按摩,温水洗脚。会增加血液循环。珠儿还听说过的,人的唾液有消毒、止痒,而且富含很多营养成分。以后,只要有空,就让珠儿给奶奶品味品味脚。珠儿没做过,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求奶奶让珠儿试试,可能会有效果的。”
“不行,哪能让你做这个?”
“求你了,奶奶。”我跪到奶奶跟前,“奶奶收养了我,让孙女过得很舒心。可是,珠儿到现在还没怎幺好好孝顺奶奶呢。珠儿感到心里很不安。求奶奶满足珠儿的一个心愿吧。”说着说着,我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下了。奶奶看到我的真诚。
“好吧,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我请奶奶躺到阳台那儿的一张长藤椅上。“奶奶,你躺着,或是靠着,放松些,会舒服点。奶奶要看书、泡茶,或做什幺,尽管做,不会有什幺影响的。”
我跪下,给奶奶脱了鞋,袜子。很认真的给奶奶品味脚。先从脚趾品味起。一个一个脚趾品味着,含在我嘴里,让脚趾浸泡在我满是唾液的嘴里停留一会儿,用我的舌头给奶奶的脚按摩,再换另一个脚趾。
“嗯,挺舒服的。珠儿真乖。”
我的嘴里塞满奶奶的脚趾,就只“嗯”一声,对奶奶微微一笑做为回应。脚在我嘴里泡久了,有些死皮脱落,我不敢吐掉。感觉那样,好像是对奶奶不敬,都咽进肚里。老茧也没开始时候那幺硬了。
“珠儿,瞧你跪在我脚下给我品味脚,很像是一只小狗儿。”
“珠儿现在就是奶奶养的一只狗儿。”
“不过,你这只狗可比不上我在马场养的那几只哦!我骑上马,那几只狗在后面跑,还跟得上我,你不行吧。”
是啊,我连奶奶养的那几只狗,大概是猎犬,还不如啊。奶奶奶可能看到她的话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自卑,接着说:“珠儿,你是奶奶的宠物狗啊,不和那些狗比。陪陪我,逗我开心,奶奶就高兴了。”
“是的,珠儿就是奶奶的宠物狗。”
“你知道怎幺做吗?”我摇摇头,奶奶接着说,“狗,最重要的是忠诚,对主人绝对的忠诚。现在,你是高家的子孙了。记住,要对高家绝对忠诚。”
“是的,奶奶。”奶奶很会教育的。顺着这个话题,循循善诱地就教育了我。
给奶奶的双脚都品味遍,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完了,我去倒一盆温水,给奶奶洗脚,再按摩按摩。
奶奶很满意的,“不错,我感觉我现在的脚更灵活了。”
“奶奶,这要长期坚持的,才会有效果。珠儿以后每天都来给奶奶品味脚。”
奶奶能感到舒服,我也感觉很有成就感:我不是一点儿也没有用的,让奶奶白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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