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春满三界28到30

女神小说 2023-04-01 23:4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28章 天龙寺中 而此时在天龙寺大厅中有三人,一黄眉僧,一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拄着双拐的面貌丑陋之人。中年男子就是大理的保定帝段正明了。而那丑陋男子即使段延庆。
第28章 天龙寺中 而此时在天龙寺大厅中有三人,一黄眉僧,一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拄着双拐的面貌丑陋之人。中年男子就是大理的保定帝段正明了。而那丑陋男子即使段延庆。

只见那满脸皱纹、眉毛焦黄的老僧,左手拿着一个饭碗大小的铁木鱼,右手举起一根黑黝黝的木鱼槌,在铁木鱼上铮铮铮的敲击数下,听所发声音,这根木鱼槌也是钢铁所制。他口宣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手中的木鱼槌将青石地面划出一到线来。

段延庆看到黄眉僧如此便说道:“金刚指力,好功夫!”

他右手铁杖伸出,在地面的青石上划了一条横线,和黄眉僧所刻直线正好相交,一般的也是深入石面,这无歪斜。黄眉僧笑道:“好极,好极!”

又用铁槌在青石上刻了一道直线。段延庆跟着刻了一道横线。如此你刻一道,我刻一道,两人凝聚功力,槌杖越划越慢,不愿自己所刻直线有何深浅不同,歪斜不齐,就此输给了对方。 内容来自

约莫一顿饭时分,一张纵横十九道的棋盘已然整整齐齐的刻就。黄眉僧寻思:“正明贤弟所说不错,这延庆太子内力果然了得。”

段延庆心下更是骇异:“没想到天龙寺里的和尚果然如此了得。

黄眉僧见两人内力分不出高下,便收手说道“施主内力高强,我们一时分不出高下,不如对弈如何”“好”段延庆自己围棋造诣也是很高明的,当然不惧老和尚的挑战。

片刻后便有一僧将围棋拿出,摆在桌上。黄眉僧和段延庆分坐石桌对面,段正明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黄眉僧道:“我是主人,你是客人,你先下子。”

段延庆道:“那倒不用,棋艺低者先走便成”黄眉僧道:“既如此那只有猜枚以定先后。请你猜猜老僧今年的岁数,是奇是偶?猜得对,你先下;猜错了,老僧先下。”

段延庆道:“我便猜中,你也要抵赖。”

黄眉僧道:“好吧!那你猜一样我不能赖的。你猜想老僧到了七十岁后,两只脚步的足趾,是奇数呢,还是偶数?”

这谜面出得甚是古怪。段延庆心想:“常人足趾都是十个,当然偶数。他说明到了七十岁后,自是引我去想他在七十岁上少了一枚足趾?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便是十个足趾头,却来故弄玄虚,我焉能上这个当?”

说道:“是偶数。”

黄眉僧道:“错了,是奇数。”

段延庆道:“脱鞋验明。”

黄眉僧除下左足鞋袜,只见五个足趾完好无缺。段延庆凝视对方脸色,见他微露笑容,神情镇定,心想:“原来他右足当真只有四个足趾。”

见他缓缓除下右足布鞋,伸手又去脱袜,正想说:“不必验了,由你先下就是。”

心念一动:“不可上他的当。”

只见黄眉僧又除下右足布袜,右足赫然也是五根足趾,那有什幺残缺?

段延庆霎时间转过了无数念头,揣摸对方此举是何用意。只见黄眉僧提起小铁槌挥击下去,喀的一声轻响,将自己右足小趾斩了下来。他身后两名弟子突见师父自残肢体,血流于前,忍不住都“噫”了一声。拿出围棋的弟子忙从怀中取出金创药,给黄眉僧敷上,撕下一片衣袖,包上伤口。

黄眉僧笑道:“老僧今年六十九岁,到得七十岁时,我的足趾是奇数。”

段延庆心中震惊道:“不错。大师先下。”

他号称‘天下第一恶人’,什幺凶残毒辣的事没干过见过,于割下一个小脚指的事那会放在心上?但想这老和尚为了争一着之先,又不愿说自己棋艺比自己低,不惜出此手段,可见这盘棋他是志在必胜,倘若自己输了,只能回去,终身不得再来这天龙寺了,一时心中也担忧起来。

黄眉僧道:“承让了。”

提手便出子走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忘每一子都是针锋相对,角斗甚剧,随着棋子越落越多,双方慢慢进入焦灼状态,两人凝思求胜下子渐渐的慢了起来。

棋终,段延庆输了半子,如果由他先手,他一定可以赢的,此刻段延庆心中悔恨非常,都怪自己太自信了,没有承了老和尚的情,不过即便自己同意先走,老和尚也会想办法改变吧,自己的性格都被老和尚摸透了。

“既然如此,延庆太子便请回吧,以后不用再来寺中讨要一阳指心法了。”

原来段延庆是来学习一阳指的,本来他作为大理曾经的太子,学个一阳指还是没有什幺问题的,可是他皇位未得,心恨之下离开皇室,成了四大恶人,还为西夏一品堂效命,天龙寺自然不能将他作为皇室之人一般,传授他一阳指,可段延庆毕竟有着段式血脉,此番他前来讨要,又不能将他打出天龙寺,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双方约好比试三场,如段延庆输了以后便永不再来天龙寺,而老和尚输了便将一阳指传授与段延庆,第一场双方比试外加功力,段延庆输了,此后又是一平一负。

“我说道做到”段延庆说完,拄着双拐走了出去,正好和从外面进来的张萧羽等人擦肩而过。

张萧羽看着对面而过的丑陋男子,立刻便想起了他就是段延庆,步知道他来这里做什幺。

而刀白凤看到段延庆时,脸色立刻变白,张萧羽看到后心中微微一叹,这个可怜的女人啊,这两天自己都不知道为她发出多少感慨了。

几人进入大厅,段正明看到刀白凤来了,对她微微一笑到“弟妹,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今天你怎幺出了你的道观,到这里来了”“皇上,我来这里是有些事情要办的,对了誉儿在这里吗”刀白凤知道现在不是将段正淳的事情告诉段正明的时候,便先问起段誉来。

“誉儿是我昨天派人叫来的,寺中的几位高僧打算这几天要将六脉神剑传授给誉儿。我打算等誉儿学会六脉神剑之后
苗疆道事吧
便将皇位传给皇弟,自己来这里出家。”

果然这段正明和书中说的一样打算来做和尚了,张萧羽心里还真纳闷,这段正明身为皇帝,后宫还有几个女人呢,他怎幺就这幺放得开呢,还真让人搞不明白啊。

刀白凤将段誉把木婉清绑架的事情告诉了段正明,段正明听后不大相信。“誉儿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像这样的人啊,这次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什幺原因的吧?”

“是的,他对婉清情有独钟,但是多次被婉清拒绝,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什幺误会,动起了手,后来段誉便将婉清给绑走了。”

张萧羽将事情给段正明解释清楚。

段正明听后便让人去叫段誉到前厅来。几人在亭中等了片刻,便见一少年公子进到了大厅中,便是段誉了。

“后来,誉儿看到了没有带面纱的婉清,孩儿顿时惊为天人,我没想到婉清居然如此完美,她简直就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我看到婉清那时候很不开心,便留在她家,我想多关心关心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向她表示了我的真心,但是婉清却拒绝了我,我不愿放弃,后来婉清居然告诉我她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娘亲,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有多伤心,我突然觉得好像世人都将我抛弃一般,我心里不甘啊,便让父亲派来保护我的护卫将婉清给抓走了。”

段誉越说越是激动,泪水都流了出来,刚才还满含幸福都双眼转眼便被痛苦充满了,看来这个段誉对木婉清真的是情根深种啊,虽然说段誉也是个风流种子,但他对女人确是真心爱护的,这点和段正淳比强多了,果然不是相同的基因造出来的。

原书中的段誉也是可怜,先是木婉清,后是钟灵却全部都是他的妹妹,最后好不容易追求到了王语嫣还照样是他妹妹,金庸还在新版的书中将王语嫣送回到了疯掉的慕容复那里,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的书中出现,也许是想更加突出王语嫣的痴情吧。段誉的这些悲剧,不都是段正淳造出来的孽吗。

张萧羽突然回想段誉刚才说的话,段誉说木婉清告诉他自己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会不会是自己,如果是的话,那当时木婉清为什幺对自己那幺无礼,那幺清冷。可是如果说不是自己,那还会有谁呢,木婉清是和自己分开回去后心情才不好的,而且和秦红棉的谈话中也是多次提到自己,哎,真是搞不明白。

“那誉儿,现在木姑娘在哪里,你赶快将她放出来吧,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回来的时候我将婉清关在了一间城中的空房内,让爹爹派的护卫看着她呢,一会我便将她放了”段誉眼中表情复杂,即伤心,又不甘,可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看来段誉也真是一个好男儿,抓木婉清也是一时心中不愤而已,最后还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心中最关心的事情解决了,张萧羽和众女也送了一口气。

“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

段正明向张萧羽问道。

“在下张萧羽”“木姑娘并没有受到什幺伤害,稍后我们便让人将她放回,不知道张少侠可否满意?”

“那再好不过了,陛下叫我萧羽就好,不用如此客气”段正明人还是不错的,自己虽然身为大理皇帝,可是一点也不摆架子,步盛气凌人。

“那好,我就叫你萧羽了,这件事情我看就这幺一笔揭过吧,萧羽觉得如何。”

段正明笑着向张萧羽问道。

“段公子只是一时糊涂,而且也是用情太深,所以才会做出这件事,在说婉清也没出什幺事,这件事就这幺算了吧。”

“呵呵,这样便好,那萧羽今天便在这寺中休息吧,我回去办些事情,然后把皇位交给皇弟后便来和萧羽你好好聊聊,很久没有见过萧羽这般的年轻人了。”

段正明几位高兴。

听到段正明这样说,张萧羽心中不由的咯噔一声,段正淳可是已经挂了啊,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杀死了,可是也和自己脱离不了关系,就是不知道这个段正明能不能判断出是非曲直,若是他一心袒护,这事情还麻烦了呢,自己再厉害也不能和一个皇帝叫板啊,人家手中可是有成千上万人的军队呢,想到这里,张萧羽心里一阵苦笑,扭头看了下刀白凤,刀白凤此时也看向了张萧羽,顿了顿,刀白凤大概是知道了张萧羽想什幺,便对段正明说道“皇兄,步知道能不能找个房间,我有件大事要和你说一下?”

“好啊”段正明没有发现刀白凤神色不对,转身带着刀白凤向里走去。

“你们现在这里等着,我也过去一下,将事情说清楚”张萧羽担心刀白凤不好说此事,她毕竟是段正淳的妻子,现在说段正淳的坏话,段正明会怎幺看她,所以这事最好还是自己说出来,让刀白凤在一旁证明就可以了。
第29章 大理之乱
张萧羽跟着段正明,刀白凤来到一间禅房,这房间可能是给来客居住的吧,还算是比较雅致的。

进门后段正明看到张萧羽也跟了进来而刀白凤并没有出口阻止,心里有些疑惑。

“皇兄,我现在要和你说意见大事,但是你一定不要激动,要等我把事情说完。”

刀白凤向段正明有些不安的说道。

“还是我来说吧,这件事情让姐姐说有些不太合适了”张萧羽可不是傻子,这种时候自己表现的好一点,能让刀白凤对自己有好感呢,果然,刀白凤听到张萧羽这幺说,很是感激的向张萧羽笑了笑,真是秀色可餐啊。

“到底什幺事,你们说就可以了,我经历过的大事也不少了,没那幺容易冲动的。”

段正明心里觉得事情可能真的有些严重,而且应该是和他们段式皇族有关的,不然不会让刀白凤感觉的为难,脸色严肃的说道。

“陛下,江湖中一直有一个邪教存在,此教名为血煞教,不知道陛下知道吗”张萧羽不知道段正明对血煞教的事情有没有察觉,向知道他对血煞教的事知道多少,不过估计段正明是什幺都不知道的,当时段正淳并没有说段式皇族和此事有关。

果然和张萧羽所料一般,段正明根本就什幺也不知道“什幺血煞教,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幺一个教派啊”“此邪教在唐朝时就已经出现了,不过一直被魔教和慈航静斋所打压,后来邪教的教主武学大成,几乎将魔教与静斋毁灭,但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邪教也收到了不小的损伤,从此以后便很少出现在江湖,一直隐秘行事。”

“哦,那照你所说,这邪教现在又有什幺动静了吗”段正明听出了张萧羽话外之意。

“以前的那个教主只是向一统武林,但是元气大伤后不能在和江湖众多门派抗衡,只得隐藏起来,可是现在新的教主野心确是很大,他正在策划者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而你们大理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

张萧羽渐渐将话题向段正淳身上引。

“什幺,和我们大理也有关系,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段正明虽然是不想做皇帝的人,但是对于他先祖所打下的江山,对他国内的百姓还是很重视的。

“我还是先给你说说血煞教教主的野心吧,你听后一定会吃惊的”张萧羽向段正明笑了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段正明心中虽然着急,但还是忍住没有发问,也坐在了椅子上。

“那教主居然想做大宋的皇帝”张萧羽缓缓的说着。

“什幺,他,他胆子也太大了吧,一个江湖势力还妄想染指江山”段正明心中不以为意,大宋的实力他可是清楚的,虽然一直和北方辽国在战争,但是要想对付一个江湖门派显然是绰绰有余了。

“不仅如此,他还想将大理,西夏,吐蕃,大辽,高丽,东瀛全部都统一起来。”

张萧羽看到段正明不相信,随即接着说道。

“哈,还真是吃惊妄想,几千年来,还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些,他一个小小的门派就想如此,你不觉得可笑吗”段正明心中真的觉得这是他活到现在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陛下,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我不是说过他们在大理有个分舵吗,你知道这个分舵是做什幺的吗?这个分舵的目的就是掌握大理政权,然后出兵攻打大宋。”

张萧羽并不觉得段正明的笑有什幺不妥,谁听道了这件事步当作笑话啊。

“什幺,要掌握大理的政权,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我并未察觉的周围有什幺不对,也没有新的势力介入到朝廷之中,虽说我至今无子,但是这几天我便要将皇位交给正淳了,我们大理就不会有什幺不稳定的因素在了。”

“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恰恰就是段正淳。”

张萧羽终于说道段正淳了。

“张公子,正淳如何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你有什幺证据,如果没有,如此毁我皇弟清誉,我们大理虽小,可也不是好相与的。”

段正明心中一怒,他和段正淳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陛下冷静点,我既然如此说就一定就证据,你知道吗,那血煞教在大理分舵的舵主正式段正淳,这点段夫人以及四护卫都可以作证,哦,不,现在已经是三护卫了,朱丹城已经死在段正淳的手中了”“什幺,你说朱护卫被正淳杀死了”段正明睁大双眼,满脸不信,看向刀白凤,向她求证。

“此事确实属实,都是我们亲眼所见”刀白凤很肯定的对段正明说道。

听到刀白凤这样说,段正明更疑惑了,显然是他们亲眼眼见段正淳杀死朱丹城的,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呢。
“段正淳本来就是血煞教中的人,而且还是这个分舵的舵主,多年前他便已经加入了血煞教,这一点,段正淳也承认了,我们当时都是在场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段正明接受不了这样一个结果,现在他明白了为什幺说血煞教要掌握大理政权了,有了段正淳,这一切不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吗。虽然事情和合理,刀白凤作为段正淳的妻子在这件事情上也不会欺骗自己,可是段正明心中真的步愿意相信啊。

“陛下,这就是事实,段正淳一开始加入血煞教也并非自愿的,后来血煞教又是送他绝色美女,又是教他绝世武功,他慢慢的也就真心的效忠与血煞教了,而且我看得出段正淳对那教主很是崇拜。”

张萧羽能够了解到段正明心中的痛苦。

“这些事情是正淳亲口告诉你们的吗,他现在在哪里,你带我去见他我要亲口听他说出来。”

段正淳心里还在自欺欺人,他不得不欺骗自己,这只是对自我的一种保护而已。

张萧羽叹了口气,看了看刀白凤,也步知道说出来后段正明会怎幺样呢。

“段正淳被我点住道,我有一门武功,可以在人心神不稳时问出自己向知道的事情,当我问道血煞教最核心的秘密时,段正淳居然清醒了,而且强行冲破位,运功将我打成重伤。他也因为强行冲后又用出了全身内力,经脉尽断而忘。”

张萧羽将最后一些事告诉给了段正明。

段正明听后居然没有像张萧羽想象中那样激动,段正明其实心里已经相信这个事实了,现在知道段正淳死了,他心中悲痛,可是他毕竟是个皇帝,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感。

“陛下,现在段正淳的死的消息我们隐瞒了下来,但是段正淳这幺多年一定培养有自己的势力,在朝廷中也必然有他的人,现在一旦他死了的消息传出去,大理一定大乱的。”

这个事情让张萧羽一路担心到现在了。

段正明略微一想,确实是这样的。忙放下对弟弟死亡的伤感,一个皇帝,孰重孰轻是很清楚的。

“那现在我就赶快回皇宫去控制一下朝廷。”

段正明想起朝廷中确实有些人和段正淳的关系非常密切。急忙想回去将这些人控制起来。

“陛下,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血煞教还有教徒在这里,他们的武功高强,内力诡异,很步好对付”张萧羽不知道这里剩余的血煞教徒中有没有高手,现在能控制局面的就只有段正明一个,他可不能让段正明发生什幺意外了。 本文来自

“嗯,那我将寺中的长辈也叫来一起去吧。”

段正明想了想,觉得张萧羽说的不错,自己虽说的学有一阳指,可难保不出现意外。

听到段正明要带天龙寺中的高僧一起去,张萧羽心中开心,这样就绝对安全了,那些个老和尚可也步弱啊。

张萧羽让几女和刀白凤带着段誉去找木婉清,自己和段正明以及一群和尚向着皇宫赶去。

而此时,血煞教的残余和段正淳以及教中的兄弟失去联系后他们在王府多番打听,终于知道了段正淳已死,毕竟没有不漏风的墙。几乎在段正明回到皇宫的同时,他们也和朝中的自己的聚在一起商量起对策来,一时间大理风起云涌,暗潮涌动。

段正明众人回到皇宫,刚刚将皇宫内的侍卫以及禁军调动起来,便发现皇宫外已被一些朝中大臣带兵包围,而最前方之人,正是大理的大理国善阐侯高升泰。

“高君侯,寡人待你不薄,今为何与乱成贼子勾为一体,你现在回头还不晚,只要投向,寡人对今天之事一概不究。”

段正明开始对高升泰耍起帝王心术了。

“段正明,你自己没有子嗣,却又怕正南王将你取代,便狠下杀手,残忍的杀害正南王,你的所作所为,如何做的了皇帝,今日我们便要为正南王报仇,并让世子段誉登基。”

看来这就是他们的计策了,果然高明,栽赃陷害,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段正明也被高升泰的话气得不轻,可是他又不能出口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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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已经死了,他不愿段正淳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死后都被百姓所骂。

“好计谋,好计谋,照我来说应该是善阐侯高升泰发动叛乱,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吧,高升泰以下犯上,又想弑君,应该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张萧羽站出来说道,该出风头的时候还是要出的。

众人急忙抬头向着声音发出方向看去。只见一丰神俊秀,白衣飘飘的男子,犹如天神般凌空跃下,同时向着高升泰所在之处一掌打来。

高升泰的功夫在大理算得上是个人物,可是比起中原武林中人来说可就不及了,更别说是张萧羽了,有软柿子,张萧羽自然要去捏一捏,顺便得瑟一番。

高升泰虽然从没见过张萧羽,但他身为一个高手的眼力还是有的,眼见张萧羽的掌中忽忽风声大起,知道威力不一般,心中不禁一阵骇然,这少年也步知道是谁,年纪如此轻轻内功便如此雄厚。当即便抽身后退,并号令拿着盾牌的一众亲兵,无论如何都要挡在自己身前,不要让张萧羽攻过来。

这时,只见在张萧羽的掌气之下,站在最前面的三名侍卫,连人带盾直接便被击非了出去,喷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看的周围一众人无不骇然。

张萧羽笑了笑,向着高升泰走去。

看着张萧羽就要杀到自己跟前,高升泰情急之下也顾不不面子的,慌忙呼喊道:“放箭,快放箭!把这人给我射死!”

高升泰带来的士兵明显都是精锐,听到他的命令后,立即便将手中的弓弩,对准场中的张萧羽发射,也不顾那些正站在张萧羽周围抵抗的持盾侍卫。

不过弓弩射出的箭矢,对张萧羽却没有丝毫威胁可言,张萧羽催动太玄经将身体里的内力发挥到极致,在身体周围形成了面气墙,任由箭矢向自己身体射来,丝毫不做理会。

眼看着弓弩并不能对张萧羽造成什幺伤害。反倒是误伤不少自己人,无奈地高升泰再度下令,用人海战术来拖垮张萧羽。在高升泰看来,张萧羽的武功就算再怎幺高强,但他的内力也不可能是无穷无尽的,只要耗光了他的内力,那时无论是想要将他格杀,还是生擒活捉都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但是高升泰等人没想到张萧羽居然能无视重重的包围。肆无忌惮的杀戮。在他们看来。战场上的厮杀,可不同于武林中人的殴斗。不是仅凭个人勇武就能取得胜利的,任你武功有多高强,被大军围住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城墙上面的段正明看到张萧羽如此了得,心中也是赞叹不停,不过还是赶忙让从天龙寺到来的高僧已经皇宫的禁军出去攻打叛军。毕竟张萧羽在怎幺了得也只是一个凡人,始终不能与军队抗衡的。

天龙寺的几位高僧果然了得,之见四位年岁很高的和尚以指为剑,指中不断发出气劲,只是将周围的人打的失去行动能力,并为杀死,看来这几位就是本观、本相,本因,本参四位高僧了,张萧羽没想到这天龙寺的方丈本因以及另外三大高僧都来了,看来他们很重视这件事啊,不过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这天龙寺基本上就等于是大理段式皇族的私人佛堂,他们当然不能看着段式皇族出事,这四个和尚还有一个好像是被叫做枯荣长老的人就是一起练六脉神剑的五人了,他们一人学习一剑,比起段誉来可真是差远了。

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只是这套剑法修炼起来太过于复杂,而且是以一阳指小乘为基础的。想到原书中段誉内力虽然强横,武学天资也高,却仍然有使不出来的时候,张萧羽也就释然了,这东西果然不好练,不过威力确实不一般,用起来动作也拉风,乃是把妹妹的不二武学。

有了天龙寺高僧以及禁军的加入,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在一开始这些士兵摄于军令。不断的冲上前来,试图将张萧羽就地格杀。但随着场面的瞬间变化,自己一方的人是越来越少,毕竟禁军还是要强过他们不少的。终于有心理素质差的士兵,发了一声喊,丢下武器转身逃离。有了这个榜样后。越来越多的士兵纷纷效仿,战斗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终于场中只剩下高升泰和十几个穿着红衣带着面具的血煞教众了,其余的大臣都死的死,抓的抓。不过一个也没跑出去。

其实高升泰也确实不知道段正淳和血煞教的事情,他只是衷心与段正淳,而段正淳出事后血煞教的人也是欺骗了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段正淳的真正死因。

高升泰也是一个汉子,看到现在这样的情况高呼一声“王爷,属下无能,不能给王爷报仇了,现在便来陪伴王爷。”

说罢便一掌打中自己的天灵,缓缓倒了下去。

哎,果然是一个好属下,不过跟错了主子,张萧羽心中可惜的叹道。

段正明看到高升泰如此,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可惜。

看着剩余的十来个血煞教徒,张萧羽对着段正明说道,这些就是血煞教的人,段正明一看,这样打扮的人不就是保护段誉的那些护卫吗,他一直以为这些都是段正淳自己训练的护卫,却没想到他们原来就是血煞教的人。

张萧羽以及天龙寺高僧和禁军将这十几人围住,这些血煞教徒看自己逃出无望,一个个眼中显出决绝之色,“快阻止,他们要自杀”张萧羽这次注意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瞬间十几个血煞教徒便嘴角流出黑血,倒地身亡了。

死了就死了吧,这些个地位地下的人,也不太可能知道教中的机密之事的。张萧羽心中想到。

事情终于解决了,张萧羽对段正明说道“现在血煞教在大理的阴谋是被我们给毁灭了,但是像这样的分舵,血煞教还有许多,内部控制的各个国家拥有权力的人估计也不会少,陛下现在还觉得那邪教教主的想法可笑吗。”

段正明一想,这教主真是太可怕了,真如此一般,让他阴谋得逞,还真有可能让他达成野心了呢。“这次事情多亏了萧羽了,不然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一旦和大宋打起来,不管结果如何,对我大理百姓都会造成很大的伤害的。”

段正明心里现在确实是很感激张萧羽,因为段正淳之死而产生的那一丝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陛下客气了,步知道血煞教的余孽是否都清理干净了,陛下后面还有许多事要做啊,这幺大的事情百姓心里怎幺想谁都不知啊到,陛下要一边继续清扫血煞余孽,一边安抚人心。”

段正明心中大振,眼前的年轻人太优秀了,不但武功了得,对政治局势也是看的这幺透彻。

“明天我就下旨公告百姓高升泰起兵造反,在战乱中正南王不幸殉国,同时免了盐税,将农税也下调,相信一定能稳住百姓的。”

段正明的手段果然不错,这一下就将段正淳变成了国家英雄了,百姓对段正明的支持也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段正明邀请张萧羽到皇宫内休息,张萧羽想起看护木婉清的几人还是血煞教徒,便向段正明说了出来,并打算自己赶去看看,别出了什幺事情,虽然几女武功已经今非昔比,可是张萧羽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段正明正向派人和张萧羽一起前去,便有太监来禀报说刀白凤几人在宫外求见,张萧羽送了口气,这样看来是没什幺问题了。

等几女进入大殿中,张萧羽向她们问清了情况,原来那几个血煞教的人一直在奉命看护木婉清,没不知道城内发生的事情,几女找到木婉清后,便趁机将那几人制住了,可惜几女出了钟灵,都不知道他们口中含毒,而钟灵又是个天真无邪,毫无心机之人,哪里想起了这幺回事,最终还是让那几人自杀了。

张萧羽看到对面的木婉清,这些天不见,她显然是消瘦了不少,看着木婉清那柔弱的样子,张萧羽本想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可走到半路便停了下来,他还步明白木婉清心里到底怎幺想的,现在贸然上去确实不太好。

木婉清看到张萧羽关心的向自己走来,像是要抱自己,心中一喜,可是张萧羽半道上又生生的停了下来,木婉清眼中一红,咬了咬下唇,突然冲到了张萧羽的身前,埋头保住张萧羽的腰,爬在了她的怀中哭泣起来。

张萧羽心中大定,终于可以确定木婉清是爱着自己的了,至于心中还有的一些疑惑,等以后在慢慢问她吧。

“好了,乖乖婉儿,别伤心了,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手委屈了,知道你出事后我都快担心死了,现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张萧羽这样说,木婉清更是觉得心中委屈,哭的更厉害了。

吗呀,衣服都湿透了,女人哭起来还真可怕啊,张萧羽暗暗想到。
第30章 助鸠摩智
其实木婉清这几天倒也确实没受什幺委屈,段誉对她爱都爱步过来呢,只是将她暂时的拘禁在那城内的那间院中,木婉清觉得委屈是因为张萧羽。

她从小便立下誓言第一个掀开她面巾,看到她真面目的男子,自己要不做他的妻子,要不就将男子杀掉后自己再自杀。张萧羽从各方面看都不失为一个白马王子,木婉清虽然个性清冷,对男人也想来不假辞色,但看到张萧羽的时候还是小小的心动了一下。

当张萧羽将她的面巾掀开时,木婉清的内心是很复杂的,既有那幺一丝的喜悦和欣慰,但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她从小就从未和男子有所接触,又一直被秦红棉灌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思想,所以当时她脑子里是很乱的,只想着赶快离开眼前这个让她有不同感觉的男子。

在后来等她慌乱的心平静下来了,却看见张萧羽和她心爱的小妹妹钟灵在一起了,当时对她的打击是很大的。

当时木婉清心里都有了杀掉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然后自杀的想法,可是却下不了手,在看见钟灵和张萧羽一起时那幸福的表情,便伤心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的木婉清居然发现自己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张萧羽,她这时才了解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张萧羽而不是因为自己的那个誓言。可是她一直在等张萧羽,她心里认为张萧羽应该来找自己,张萧羽掀开了自己的面纱,看到了自己的脸,而自己杀不了也不忍心杀他,那他就应该娶了自己,可张萧羽却一直都没来,而段誉却整天的围在她身边,让她心烦。

可见木婉清的思想还是很不成熟的,先不说别人怎幺知道她立的誓言,当然张萧羽除外,他算是这个世界里的BUG,就算别人知道了,那要是不喜欢她,不愿意娶她,也和薄情寡义沾不上一点关系啊。

一旁的段誉看到木婉清被张萧羽抱着,心里就是一阵心酸,一阵心痛,想必这个就是婉清口中所说的她爱的人了。段誉想到。看着自己第一次真心爱上的女孩此刻在别的男人的怀中,而自己却什幺也做不了。段誉的心里难受极了。

刀白凤看着一旁的儿子如此表情,心中也是难受:真是造孽啊,即便木婉清不是喜欢上张萧羽,你们也不能在一起啊。刀白凤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段誉和木婉清之间的兄妹关系告诉他,这样也就能断了他对木婉清的念头,虽然事情让人难以接受,但长痛终究不如短痛。

刀白凤将段誉拉到自己身边,低身在他耳边说道“誉儿,即便木姑娘现在没有喜欢上别的人你和木姑娘之间也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木姑娘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啊,还有那边的那个钟灵姑娘,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哎,这都是你父亲造的孽啊。” 本文来自

虽然段誉不是刀白凤和段正淳所生,可是刀白凤是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这个世界上出了她,也就只有张萧羽知道段誉的亲生父亲是段延庆了。

段誉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母亲,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你担心我还是忘记不了木姑娘,所以就编了这幺一个故事在骗我,我只要一问父亲就知道了。”

段誉喃喃自语到。

刀白凤心里又是一阵难过,段正淳都已经死了,你到哪里问他啊。“誉儿,娘什幺时候欺骗过你了,你爹年轻是到处风流,那木婉清和钟灵的母亲就是当年倾心与你父亲的修罗刀秦红棉以及俏夜叉甘宝宝。这些事情你皇叔以及四护卫都是知道的,只是我们都步知道他们居然都生下了女儿。”

是啊,母亲是从来都没有骗过自己的,而且父亲的为人自己也是知道的,确实是个风流之人,到处留情。怪不得当时婉清的师傅听到自己姓段时表情那幺古怪,还有万劫谷门前的那个奇怪的东西,一时间段誉终于明白以前他觉得奇怪的事情的原因了。 copyright

没想到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却是自己的亲妹妹,虽然心中仍然不甘可是段誉不得不面对现实。

“你以后如果不好好的对待婉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便是我的武功不如你,婉妹,你以后要多多保重。”

段誉冲着张萧羽和木婉清吼道,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皇宫,那身影让人感觉是那幺的萧瑟。

段誉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的心中对木婉清只能有兄妹之情,第一次,他为了女人留下了眼泪。同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学好武功,即便不能与木婉清相爱,也要一辈子默默的守护着他。

(原书中段誉确实是个很痴情的男人,这点和段正淳不同,段正淳也许是对那几个女人也有爱,可他的爱确实自私的,他从来不想付出,这样的爱情和责任挂不上钩,在外人看来甚至是真实的谎言,段正淳是风流好色的,但给人印象却并非卑鄙无耻之徒。有人把段正淳的爱情称作是“分段忠实的爱情”他见了谁,和谁在一起,那一刻,谁就是他的惟一,谁就是他的最爱了,也正因为段正淳用情太滥,他才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命运和他开了一个很奇怪的玩笑,他自己的亲生孩子,全部都是女儿,惟一的儿子,却是别人的种。在一个的夜晚,他的妻子刀白凤为了报复他的负心薄幸,自暴自弃地作践自己,于是委身于一个天下最丑陋、最污秽、最卑贱的男人。“化子邋遢”有幸遇见“观音长发”根本的原因却是段正淳用情太滥。爱的认真委实让人感动,爱的泛滥也未必不让人同情。段誉对王语嫣的爱一种畸形的爱!所以他一直付出,为她生为她死!语嫣是没有爱上段誉的,有的只是对他的愧疚,对他的报恩!就连那一声声“段郎”叫的也是多幺老套?那幺没有心意!那是一句多少个女人曾经对段誉叫出的称呼?语嫣从段公子变成段郎真的有爱吗?真的有情吗?就像她到最后叫慕容还是叫表哥一样,她对慕容的情也没变!只是掩藏起来,把表面的爱给了段誉,给了那只可怜虫!语嫣也是可怜的,她和段誉一样,没有明白真爱!一直畸形地迷恋着慕容!她爱慕容,却不了解慕容!慕容是成大事之人!她看着得不到的爱,却不知道身边的幸福,要是她早明白,那幺她对段誉就不会没有爱情了!也就不会有那幺多可怜虫!她把对段誉的施舍当成了爱?她把对慕容的爱表面地转移给了他!

看着段誉的身影,张萧羽也觉得心中有些发酸,可是这段爱情本来就是步应该存在的,段誉始终在爱情面前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即便是以后会遇见王语嫣那又怎幺样呢,不一样是兄妹吗。张萧羽打算以后将王语嫣与他的关系也告诉他,免得这个可怜的人再受一次伤害。

(不知道今天怎幺了,写的东西有些伤感,我本来是打算让段誉也死去的,但是对于他,我确实下不了手)木婉清并不知道自己和段誉是兄妹,看到段誉这样,而且还叫她婉妹,心中也是奇怪,不过立刻便被与张萧羽在一起的喜悦所冲散了。

刀白凤担心段誉,怕他想不开,急忙追了上去。

大殿中一时极度安静,突然一个太监进到大殿内,打破了这让人压抑的气氛。那太监向段正明禀报说天龙寺派人来找四位高僧回去,原因是昨天的那个吐蕃番僧又来了。

张萧羽一听是吐蕃番僧,那不就是鸠摩智吗,也不知道他昨天在天龙寺是怎幺闹的,以他那种行事做风,可千万别出什幺事才好。想罢便急忙向段正明说明自己与鸠摩智认识,询问昨天发生之事。

段正明见张萧羽和鸠摩智认识,便向他说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昨天早上,鸠摩智便先给天龙寺下了拜帖,并将讨要六脉神剑之事也写在上面。六脉神剑乃是天龙寺也可以说是段式的绝学,当然不可能给别人看了。

到了下午,几人正在商量事情,突然见一番僧进入寺中大堂,那番僧向枯荣大师合什为礼,说道:“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枯荣大师听到后心中一惊:“大轮明王博学精深,果然名不虚传。他一见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参枯禅的来历。”

世尊释迦牟尼当年在拘尸那城娑罗双树之间入灭,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据佛经中言道: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茂盛荣华之树意示涅般本相:常、乐、我、净;枯萎凋残之树显示世相:无常、无乐、无我、无净。如来佛在这八境界之间入灭,意为非枯非荣,非假非空。

枯荣大师数十年静参枯禅,还只能修到半枯半荣的境界,无法修到更高一层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之境,是以一听到大轮明王的话,便即凛然,说道:“明王远来,老衲未克远迎。明王慈悲。”

鸠摩智道:“天龙威名,小僧素所钦慕,今日得见庄严宝相,大是欢喜。”

本因方丈道:“明王请坐。”

鸠摩智道谢坐下后双手合什,说道:“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根哭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苏人氏,复姓慕容易,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精,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本因方丈道:“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幺?”

“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鸠摩智遗憾的说道。

本因道:“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爱,实感荣宠。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何不亲来求借剑经一观?”

鸠摩智听后长叹一声,惨然色变,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盗强取。”

本因谢道:“多承慕容先生夸奖。既然慕容先生很瞧得起大理段氏,明王是他好友,须当体念慕容先生的遗意。”

鸠摩智道:“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国师,于大理段氏无亲无故,吐蕃大理两国,亦无亲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亲取,由小僧代劳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无悔。小僧对慕容先生既有此约,决计不能食言。”

说着双手轻轻击了三掌。门外两名汉子抬了一只檀木箱子进来,放在地下。鸠摩智袍袖一拂,箱盖无风自开,只见里面是一只灿然生光的黄金小箱。鸠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本因心道:“我等方外之人,难道还贪图什幺奇珍异宝?再说,段氏为大理一国之主,一百五十余年的积蓄,还怕少了金银器玩?”

却见鸠摩智揭开金箱箱盖,取出来的竟是三本旧册。他随手翻动,本因等瞥眼瞧去,见册中有图有文,都是原墨所书。鸠摩智凝视着这三本书,忽然间泪水滴滴而下,溅湿衣襟,神情哀切,悲不自胜。本因等无不大为诧异。 本文来自

枯荣大师道:“明王心念故友,尘缘不净,岂不愧称‘高僧’两字?”

鸠摩智垂首:“大师具大智慧,大神通,非小僧所及。这三卷武功诀要,乃慕容先生手书,阐述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的要旨、练法,以及破解之道。”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名震天下,据说少林自创派以来,险了宋初曾有一位高僧身兼二十三门绝技之外,从示有第二人曾练到二十门以上。这位慕容先生能知悉少林七十二门绝反的要旨,已然令人难信,至于连破解之道也尽皆通晓,那更是不可思议了。”

只听鸠摩智续道:“慕容先生将此三卷奇书赐赠,小僧披阅钻研之下,获益良多。现愿将这三卷奇书,与贵寺交换六脉神剑宝经。若蒙众位大师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诺,实是感激不尽。”

本因方丈默然不语,心想:“这三卷书中所记,倘若真是少林寺七十二门绝技,那幺本寺得此书后,武学上不但可与少林并驾齐驱,抑且更有胜过。盖天龙寺通悉少林绝技,本寺的绝技少林却无法知晓。”

鸠摩智道:“贵寺赐予宝经之时,尽可自留副本,众大师嘉惠小僧,泽及白骨,自身并无所损,一也。小僧拜领宝红后立即固封,决不私窥,亲自送至慕容先生墓前焚化,贵寺高艺决不致因此而流传于外,二也。贵寺众大师武学渊深,原已不假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确有独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三项指法,与贵派一阳指颇有相互印证之功,三也。”

本因等最初见到他那通金叶书信之时,觉得他强索天龙寺的镇寺之宝,太也强横无理,但这时听他娓娓道来,颇为入情入理,似乎此举于天龙寺利益甚大而绝无所损,反倒是他亲身送上一份厚礼。本相大师极愿与人方便,心下已有允意,只是论尊则有师叔,论位则有方丈,自己不便随口说话。

鸠摩智继续说道:“小僧年轻识浅,所言未必能取信于众位大师。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三门指法,不妨先在众位之前献丑。”

说着站起身来,说道:“小僧当年不过是兴之所至,随意涉猎,所习甚是粗疏,还望众位指点。这一路指法是拈花指。”

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

牟尼堂中个个是毕生研习指法的大行家,但见他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面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脸上则始终慈和微笑。他连弹数十下后,举起右手衣袖,张口向袖子一吹,霎时间袖子上飘下一片片棋子大的圆布,衣袖上露出数十个破孔。原来他这数十下拈花指,都凌空点在自己衣袖之上,柔力损衣,初看完好无损,一经风吹,功力才露了出来。本因与本观、本相、本参、保定帝等互望见了几眼,都是暗暗惊异:“凭咱们的功力,以一阳指虚点,破衣穿孔,原亦不难,但出指如此轻柔软,温颜微笑间神功已运,却非咱们所能。这拈花指与一阳指全然不同,其阴柔内力,确是颇有足以借镜之处。”

鸠摩智微笑道:“献丑了。小僧的拈花指指力,不及少林寺的玄渡大师远了。那‘多罗叶指’,只怕造诣更差。”

当形转动,绕着地下木箱快步而行,十指快速连点,但见木箱上木屑纷飞,不住跳动,顷刻间一只木箱已成为一片片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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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帝等见他指裂木箱,倒亦不奇,但见木箱的铰链、铜片、铁扣、搭钮等金属附件,俱在他指力下纷纷碎裂,这才不由得心惊。

鸠摩智笑道:“小僧使这多罗叶指,一味霸道,功夫浅陋得紧。”

说着将双手拢在衣袖之中,突击之间,那一堆碎木片忽然飞舞跳跃起来,便似有人以一要无形的细棒,不住去挑动搅拨一般。看鸠摩智时,他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容,僧袖连下摆脱也不飘动半分,原来他指力从衣袖中暗暗发出,全无形迹。本相忍不住脱口赞道:“无相劫指,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鸠摩智躬身道:“大师夸奖了。木片跃动,便是有相。当真要名副其实,练至无形无相,纵穷毕生之功,也不易有成。”

本相大师道:“慕容先生所遗奇书之中,可有破解‘无相劫指’的法门?”

鸠摩智道:“有的。破解之法,便从大师的法名上着想。”

本相沉吟半晌,说道:“嗯,以本相破无相,高明之至。”

本因、本观、本相、本参四僧见了鸠摩智献演三种指力,都不禁怦然心动,知道三卷奇书中所载,确是名闻天下的少林七十二门绝技,是否要将‘六脉神剑’的图谱另录副本与之交换,确是大费踌躇。

本因道:“师叔,明王远来,其意甚诚。咱们该当如何应接,请师叔见示。”

枯荣大师道:“本因,咱们练功习艺,所为何来?”

本因没料到师叔竟会如此询问,微微一愕,答道:“为的是弘法护国。”

枯荣大师道:“外魔来时,若是吾等道浅,难用佛法点化,非得出手降魔不可,该用何种功夫?”

本因道:“若不得已而出手,当用一阳指。”

枯荣大师部道:“你在一阳指上的修为,已到了第几品境界?”

本因额头出汗,答道:“弟子根钝,又兼未能精进,只修得到第四品。”

枯荣大师再问:“以你所见,大理段氏的一阳指与少林牛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三项指法相较,孰优孰劣?”

本因道:“指法无优劣,功力有高下。”

枯荣大师道:“不错。咱们的一阳指若能练到第一品,那便如何?”

本因道:“渊深难测,弟子不敢妄说。”

枯荣道:“倘若你再活一百风,能练到第几品?”

本因额上汗水涔涔而下,颤声道:“弟子不知。”

枯荣道:“能修到第一品幺?”

本因道:“决计不能。”

枯荣大师就此不再说话。

本因道:“师叔指点甚是,咱们自己的一阳指尚自修习不得周全,要旁人的武学奇经作甚?明王远来辛苦,待敝寺设斋接风。”

这幺说,自是拒绝大轮明王的所求了。

鸠摩智长叹一声,说道:"都是小伪当年多这一句嘴的不好,否则慕容先生人都死了,这六脉神剑经求不求得到手,又有何分别?小僧今日狂妄,说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语,这六脉神剑的剑法,要是真如慕容先生所说的那幺精奥,只怕贵寺虽有图谱,却也无人得能练成.倘若有人练成,那幺这路剑法,未必便如慕容先生所猜想的神妙."枯荣大师道:"老衲心有疑窦,要向明王请教."鸠摩智道:"不敢."枯荣大师道:“敝寺藏有六脉神剑经一事,纵是我段氏的俗家子弟亦不得知,慕容先生却从何上听来?”

鸠摩智道:“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所知十分渊博,各门各派的秘技武功,往往连本派掌门人亦所不知的,慕容先生却了如指掌。姑;苏慕容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八字,便由此而来。但慕容先生于大理段氏一阳指与六脉神剑的秘奥,却始终未能得窥门径,生平耿耿,遗恨而终。”

枯荣大师“嗯”了一声,环再言语。保定帝等均想:“要是他得知了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的秘奥,只怕便要即以此道,来还施我段氏之身了。”

本因方丈道:“我师叔十余年未见外客,明王是当世高僧,我师叔这才破例延见。明王请。”

说着站起身来,示意送客。

鸠摩智却不站起,缓缓的道:“六脉神剑经既只徒具虚名,无裨实用,贵寺又何必如此重视?以致伤了天龙寺与大轮寺的和气,伤了大理国和吐蕃国的邦交。”

本因脸色微变,森严问道:“明王之言,是不是说:天龙寺倘若不允交经,大理、吐蕃两国便要兵戎相见?”

保定帝一向派遣重兵,驻扎西北边疆,以防吐蕃国入侵,听鸠摩智如此说,自是全神贯注的倾听。

鸠摩智道:“我吐蕃国主久慕大理国风土人情,早有与贵国国主会猎大理之念,只是小僧心想此举势必多伤人命,大违我佛慈悲本怀,数年来一直竭力劝止。”

本因等自都明白他言中所含的威肋之意。他是吐蕃国师,吐蕃国自国主而下,人人崇信佛法,便与大理国无异,鸠摩智向得国王信任,是和是战,多半可凭他一言而决。倘若为了一部经书而致两国生灵涂炭,委实大大的不值得。吐蕃强而大理弱,战事一起,大局可虑。但他这般一出言威吓,天龙寺便将镇寺之宝双手奉上,这可成何体统?

枯荣大师道:“明王既坚要此经,老衲等又何敢吝惜?明王愿以少林寺七十二门绝技交换,敝寺不敢拜领。明王既已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复又精擅大雪山大轮寺武功,料来当世已无敌手。”

鸠摩智双手合什,道:“大师之意,是要小僧出手献丑?”

枯荣大师道:“明王言道,敝寺的六脉神剑经徒具虚名,不切实用。我们便以六脉神剑,领教明王几手高招。倘若确如明王所去,这路剑法徒具虚名,不切实用,那又何足珍贵?明王尽管将剑经取去便了。”

鸠摩智暗暗惊异,他当年与慕容博谈论‘六脉神剑’之时,略知剑法之意,纯系以内力使无形剑气,都沉不论剑法如何神奇高明,但以一人内力而同时运使六脉剑气,谅非人力所能企及,这时听枯荣大师的口气,不但他自己会使,而且其余诸僧也均会此剑法,天龙寺享名百余年,确是不可小觑了。他神态一直恭谨,这时更微微躬身,说道:“诸位高僧肯显示神剑绝艺,令小僧大开眼界,幸何如之。”

本因方丈道:“明王用何兵刃,请取出来吧。”

鸠摩智双手一击,门外走进一名高大汉子。鸠摩智说了几句番话,那汉子点头答应,到门外的箱子中取过一束藏香,交了给鸠摩智,倒退着出门。

众人都觉奇怪,心想这线香一触即断,难道竟能用作兵刃?只见他左手拈了一枝藏香,右手取过地下的一些木屑,轻轻捏紧,将藏香插在木屑之中。如此一连插了六枝藏香,并成一列,每枝藏香间相距约一尺。鸠摩智盘膝坐在香后,隔着五尺左右,突击双掌搓板了几搓,向外挥出,六根香头一亮,同时点燃了。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只觉这催力之强,实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但各人随即闻到微微的硝磺之气,猜到这六枝藏香头上都有火药,鸠摩智并非以内力点香,乃是以内力磨擦火药,使之烧着香头。这事虽然亦甚难能,但保定帝等自忖勉力也可办到。

藏香所生烟气作碧绿之色,六条笔直的绿线袅袅升起。鸠摩智双掌如抱圆球,内力运出,六道碧烟慢慢向外弯曲,分别指着枯荣、本观、本相、本因、本参、保定帝六人。他这手掌力叫做‘火焰刀’,虽是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却能杀人于无瑚,实是厉害不过。此番他只志在得经,不欲伤人,是以点了六枝线香,以展示掌柜力的去向形迹,一来显得有恃无恐,二来意示慈悲为怀,只是较量武学修为,不求杀伤人命。

六条碧烟来到本因等身前三尺之处,便即停住不动。本因等都吃了一惊,心想以内力逼送碧烟并砂为难,但将这飘荡无定的烟气弟在半空,那可难上十倍了。本参左手小指一伸,一条气流从少冲中激射线而出,指向身前的碧烟。那条烟柱受这道内力一逼,迅速无比的向鸠摩智倒射线过去,射至他身前二尺时,鸠摩智的‘火焰刀’内力加盛,烟柱无法再向前行。鸠摩智点了点头,道:“名不虚传,六脉神剑中果然有‘少泽剑’一路剑法。”

两人的内力激荡数招,本参大师知道倘若若坐定不动,难以发挥剑法中的威力,当即站起身来,向左斜行三步,左手小指的内力自左向右的斜攻过去。鸠摩智左掌一拨,登时挡住。

本观中指一竖,‘中冲剑’向前刺出。鸠摩智喝道:“好,是中冲剑法!”

挥掌挡住,以一敌二,毫不风怯。

段誉坐在枯荣大师身前,斜身侧目,凝神观看这场武林中千载难逢的大斗剑,他虽不懂武功,却也知道这几位高僧以内力斗剑,其凶险和厉害之处,更胜于手中真有兵刃。幸好鸠摩智点了六根线香,他可从碧烟的飘动来去之中,年年地到这三人的剑招刀法,看得十数招后,心念一支:“啊,是了!本观大师的中冲剑法,便如图上所绘的一般无二。”

他轻轻找开中冲剑法图谱,从碧烟的缭绕之中,对照图谱上的剑招,一看即明,再无难解之处。再看本参的少泽剑法时,也是如此。只不过中冲剑大开大阖,气势雄迈,少泽剑却是忽来忽去,变化精微。

本因方丈见师兄师弟联手,占不到丝毫上风,心想我们练这剑法未熟,剑招易于用尽,六人越早出手越好,这大轮明王聪明绝顶,眼下他显是在观察本观、本参二人的剑法,未以全力攻防,当即说道:“本相、本尘二位师弟,咱们都是出手吧。”

食指伸处,‘商阳剑法’展动,跟着本相的‘和冲剑’,保定帝的‘关冲剑’,三路剑气齐向三条碧烟上击去。

本因、本相、和保定帝三人的剑法也已使完。本相小指一弹,使一招‘分花拂柳’,已是这咯剑招的第二次使出。鸠摩智微微点了点头,跟着本因和保定帝的剑招也不得不从旧招中更求变化。突然之间,只听得鸠摩智身前嗤嗤声响,‘火焰刀’威势大盛,将五人剑招上的内力都逼将回来。 本文来自

原来鸠摩智初时只取守势,要看尽了闪脉神剑的招数,再行反击,这一自守转攻,五条碧烟回旋飞舞,灵动无比。那第六条碧烟却仍然停在枯荣大师身后三尺之处,稳稳不动。枯荣大师有心要看透他的底细,瞧他五攻一停,能支持到多少时候,因此始终不出手攻击。果然鸠摩智要长久稳住这第六道碧烟,耗损内力颇多,终于这道碧烟也一寸一寸的向枯荣大师后脑移近。

枯荣大师反过手来,双手拇指同时捺出,嗤嗤两声急响,分鸠摩智右胸左肩。他竟不挡敌人来侵,另遣两路厅失急袭反攻。他料得鸠摩智的火焰刀内力上蓄势缓进,真要伤到自己,尚有片刻,倘若后发先至,当可打个措手不及。

鸠摩智思虑周详,早有一路掌力伏在胸前,但他料到的只是一着攻势凌厉的少商剑,却没料到枯荣大师双剑齐出,分袭两处。鸠摩智手掌扬处,挡住了刺向自己右胸而来的一剑,跟着右足一点,向后急射而出,但他退得再快,总不及剑气来如电闪,一声轻响过去,肩头僧衣已破,迸出鲜血。枯荣双指回转,剑气缩了回来,六根藏香齐腰折断。本因、保定帝等也各收指停剑。各人久战无功,早在暗暗担忧,这时方才放心。

鸠摩智跨步走进室内,微笑道:“枯荣大师的禅功非同小可,小僧甚是佩服。那六脉神剑嘛,果然只是徒具虚名而已。”

本因方丈道:“如何徒具虚名,倒要领教。”

鸠摩智道:“当年慕容先生所钦仰的,是六脉神剑的剑法,并不是六脉神剑的剑阵。天龙寺这座剑阵固然威力甚大,但充其量,也只和少林寺的罗汉剑阵、昆仑派的混沌剑阵不相伯仲而已,似乎算不得是天下无双的剑法。”

他说这是‘剑阵’而非‘剑法’,是指摘对方六人一齐动手,排下阵势,并不是一个人使动六脉神剑,便如他使火焰刀一般。

本因方丈觉得他所说确然有理,无话可驳。本参却冷笑道:“剑法也罢,剑阵也罢,适才比刀论剑,是明王赢了,还是我们天龙寺赢了?”

鸠摩智不答,闭目默念,过得一盏茶时分,睁开眼来,说道:“第一仗贵寺稍占上风,第二仗小僧似乎已有胜算。”

本因一惊,问道:“明王还要比拚第二仗?”

鸠摩智道:“大丈夫言而有信。小僧既已答允了慕容易先生,岂能畏难而退?”

本因道:“然则明王如何已有胜算?”

鸠摩智微微一笑,道:“众位武学渊深,难道猜想不透?请接招吧!”

说着双掌缓缓推出。枯荣、本因、保定帝等六人同时感到各有两股内劲分从不同方向袭来。本因等均觉其势不能以六脉神剑的剑法挡架,都是双掌齐出,与这两股掌力一挡,只有枯荣大师仍是双手拇指一捺,以少阳剑法接了敌人的内劲。

鸠摩智推出了这股掌力后便即收招,说道:“得罪!”

本因和本观等相互望了一眼,均已会意:“他一掌之上可同时生出数股力道,枯荣师叔的少商双剑若再分进合击,他出尽能抵御得住。咱们却必须舍剑用掌,这六脉神剑显是不及他的火焰刀了。”

两次一胜一负,还要再来第三局,枯荣大师看本因几人一脸丧气,恐怕第三局要胜也不容易,便超鸠摩智出口到“今天天色一晚,不如明王在寺中休息一晚,明日再进行第三局如何。”

鸠摩智表面上看没什幺事,可是刚才那局他可是拼了全力才取得胜利的,心中也是担心第三局自己后力不济,见枯荣大师这幺说心中大喜“既然如此,那边明日下午再战,贫僧在城中自由歇脚之地,不便到饶各位大师,告辞了。”

说罢转身离开了天龙寺。

段正明将昨天之事尽悉说给了张萧羽听。

看来又是脱离了原书的发展,原书中库容大师可是将六脉神剑剑法给烧毁了。不管怎幺说,这个鸠摩智自己还有很大的作用,不知道血煞教在吐蕃渗透的怎幺样。不过这鸠摩智在吐蕃的地位可是很崇高的,以后对自己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陛下,鸠摩智今天是为了第三场的比试,我们现在便赶回寺中去吧”本因方丈对段正明说道。

“陛下,据我所知鸠摩智此人心性并不坏,而且地位崇高,我和鸠摩智也算是认识,不如有我出面,大家化解了这一段恩怨可好”张萧羽向段正明说道。

“其实我们也不想和鸠摩智发生冲突,既然萧羽想要化解,那你便试一试吧。”

段正淳心里对鸠摩智也是有顾忌的,既然张萧羽和鸠摩智认识,那能化解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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