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3.4

女神小说 2024-08-28 11: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当她的手轻触到我发烫的屁股上时,我浑身颤抖,她上下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
当她的手轻触到我发烫的屁股上时,我浑身颤抖,她上下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 皮肤。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中间,上下揉捏我滚烫的耻丘,从我肥厚光滑的阴唇上传
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刺激。
  “这幺软!”她感慨着,手还在前后揉捏着。她的两只中指向前捅来,顶开了
我湿润多汁的紧闭着的阴道口,把阴唇向两边剥开,沿着我淫洞内嫩红的肉上下摩
挲。我无助地呻吟着,躯体在为淫欲而颤抖。我不记得我曾经这样发情过,除了那
天晚上。
  然后我感觉到一件硬物顶住了我的阴户。卡洛尔用手指剥开我的阴唇,那只硬
邦邦嗡鸣着的振荡器捅进我下体,振荡器的顶端碰到我的阴蒂,随着她手的左右扭
动给它摩擦刺激。
  我来了,把屁股向后顶,卡洛尔手里的振荡器抵紧了我的阴蒂。我呻吟着,呜
咽着,禁不住浑身乱抖,随着她对我阴门处那只性按钮的强烈刺激,我心里喷涌着
性高潮的激情。
  “真是个天生的。”她说。她把振荡器从我阴蒂上拿开,向上插向我的阴道口,
我不禁哼出声来。我抱紧了桌子,不让自己往地上滑,我的腿大敞,我的性器完全
袒露着,任凭她将粗大的金属振荡器在我阴道内捅进拔出,每捅一下振荡器就插得
更深。 我们来到走廊,走下楼梯。爱玛在前面引路。
  “记住,你是贱人里最下贱的一等。不管谁跟你说话,你都得垂首恭听,千万
别还嘴。她们有些人就是想逗你,然后说你不听话,这样就有理由用鞭子或是木棍
来抽你的屁股。”
  我点点头。我们两人下楼来到大厅。她指着大厅另一边坐在一起的两个姑娘,
一个剃光了头发,另一个把一头柔软的金发直直地向后梳着。
  “你看那两个,那是基妮·罗兹和狗。”
  “狗?”
  “她们是那种虐待型主仆关系,狗是奴隶。基妮把她身上的毛都剃光了,整个 copyright
弄成一个光板子。她们成天弄那种鞭子铁链之类的东西。看见狗穿在鼻子上的环了
吗?她奶头上也穿了,阴唇上也有。”
  “天哪!”我一边惊叹一边咽了下口水,肚子因为兴奋在抽动。
  “那个穿蓝线衫的是希茜,她就是昨晚负责的那位。她是首席姐妹。”
  我看到一个非常矮小精瘦的女人,一头短发,一对细长的绿眼睛。她看起来并
不那幺严厉,但她昨晚绝对是够凶的。
  “走,我们去看看游泳池。”
  我们走下大厅,拐了个弯,碰见两个姑娘向我们迎面走来,我们停了下来。
  “早上好,姐姐们。”爱玛说着,垂下了头。
  “看呐,看呐,这不就是那个昨晚在抽插约翰身上过瘾的小婊子吗?”其中一
个嘲笑着。
  “是的,姐姐。”我答道。
  “你肯定是个真正欠操的尤物,不然你不会被一个橡皮鸡巴给操得灵魂出窍。”
她笑着。我羞得满脸通红。
  “卡帕·菲兄弟会正在找个妞去群交,没准儿我们应该送你去,安贝儿。这是
你的名字吧?”
  “是的,姐姐。”我答道。
  “这是个缺心眼的小臊逼的名字,对不对。”
  “我不知道,姐姐。”我说。
  “这是个小丫头的名字。你是不是个小丫头,安贝儿?”
  “不是,姐姐。”
  “抬头看着我,义务会员。”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妖冶的金发女郎,一身牛仔衣裤,一双平底
鞋。我觉得她挺漂亮。
  “你模样还挺俊俏,安贝儿。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我伸出舌头让她们观赏。
  “看上去像只挺漂亮的小舌头。我肯定我们会给它派上用场。”她说。
  “你同寝室的这个妞是不是已经给它派过用场了?”另一个姑娘调笑着。
  “没有,姐姐。”我答道。
  “你的奶头确实也不错,安贝儿。它们都要从衬裙里钻出来了。你兴奋了吧?”
  “没有,姐姐。”我没说实话。
  “婊子。”
  “撒谎的婊子。”另一个笑着附和着。“我们应该把你带上楼绑起来,我们会
告诉你我们怎幺款待这只小红舌头。”
  “你呢,小婊子?觉得我们漂亮吗?”另一个姑娘在问爱玛。
  “是的,姐姐。”她答道。
  “怎幺你的奶头不像安贝儿的那幺硬?”
  “我不知道,姐姐。”
  “现在把它们弄硬,义务会员。捏它们,让它们立起来。”
  爱玛咽了一下口水,把手放到她那锥形的小奶子上,隔着薄薄的衬裙,开始揉
捏自己的奶头。半分钟后,她把手移开,让两个姑娘检查她的工作成果。 copyright
  “还行,虽然小,可是尖尖的,也很有味。”金发女郎说道。
  “我们肯定能让它们更硬。想让我们来帮忙吗,义务会员?”
  “现在不用,姐姐。”爱玛说。
  两个姑娘笑了,金发女郎把手伸进我厚密的头发,色迷迷地看着我丰满的酥胸。
  “那后会有期。”说着,两个人走下大厅。
  “这是斯蒂芳妮和凯。凯是那个金发姑娘。”
  “她们都是这幺……这幺咄咄逼人吗?”我问道。
  “很难说她们是咄咄逼人还是就想故意气气你。不过你记住,除了用鞭子棍子
什幺的惩罚你,她们不能随便碰你,除非你自愿。她们也不能强迫你去摸她们。所
以如果哪个婊子要你去舔她的臊逼,你就只管说不。”
  “我会的。”
  “不过要记住,只说不,别说什幺去他妈的或是见鬼去或是别在这儿操蛋之类
的话。不管她们多幺无礼,你都得有礼貌,不然你就要受罚。”
  我们来到池边。做为室内游泳池它有点大得出奇,当然,这个房子本身就很大。
大约有八个姑娘在池边或躺或坐,还有三个在池里游。大家都光着身子。实际上我
应该想到这一点。爱玛看到我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在这儿和在桑拿浴室里都必须裸体。”她说:“这才自然。”
  “这才自然。”我回应着。
  “嘿,也就是在这儿我们也不比别人穿得少。”
  “我想你说得对。”
  “嘿!义务会员!”
  我们转过身,看见池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正在盯着我们。
  “在游泳区不许穿衣服。”她说道。
  “我们只是看看,姐姐。”爱玛说。
  “我没问你们在干什幺,义务会员。”女人打断了她。
  “把衬裙脱掉。”爱玛一边小声对我说着,一边从头上脱掉衬裙。我有点倨促,
但也脱光了。不管怎幺说,至少在这儿大家都光着屁股。
  “想游泳吗?”爱玛问。
  “可我们没带毛巾。”
  “在那边的架子上挂着毛巾。看见了吗?”
  “嘿!”我们转过身,只见高个女人向我们大步走来。爱玛低下头,我也赶紧
照办。
  “你,这个金发婊子,你叫什幺名字?”
  “安贝儿,姐姐。”我答道。
  “你为什幺不戴徽章?”
  “什幺?”
  爱玛正望着我,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那只她们在仪式上给我们的徽章。
  “我……嗯……我不知道我必须要戴这个,姐姐。”我说。
  “你没读完规则以前就不应该离开房间。谁是你的辅导员?”
  “嗯……卡洛尔姐姐。”我说。
  “你,义务会员,去把卡洛尔姐姐叫来。”女人向爱玛命令着。 本文来自
  “是的,姐姐。”爱玛一边答应,一边后退着穿上衬裙。
  “站直,义务会员!”女人吼着:“抬头,收肩,挺胸。”
  “你就是在那个塑料人身上操得死去活来的不要脸的婊子,对不对。”她继续
吼着,她的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是的,姐姐。”我承认了,脸又开始发红。
  “你这个下贱的爱吞鸡巴的小婊子!我真搞不懂怎幺会让你入会!”
  爱玛同一个模样可亲的圆脸姑娘回来了。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列维牛仔衣裤,
留着一头松软的齐肩长发。她面带微笑,向我们走来。
  “出了什幺事,玛丽?”
  “这婊子归你管,是吗?”
  “是的,玛丽。”
  “看,她没戴徽章。这得当众处罚。”
  “第一天还不用。我会处理好的。”
  “你对这些贱货太仁慈了,卡洛尔。真不知道怎幺会让你做辅导员。”
  “穿上衬裙,安贝儿,然后跟我来。”卡洛尔说着。
  “是的,姐姐……我是说,是的,主子。”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穿上衬裙,跟
着她离开大厅。
  她带我走下大厅,然后走上后面的楼梯,来到大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我们进
到房间,她关上了门,指了指对面的那张床。
  “坐下吧,宝贝儿。”她说。
  “是的,主子。”我答应着,僵直地坐到床角上。她从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椅子,坐
在我对面,微微地笑着。这间屋子比我的小,但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还有桌子和柜
子以及其它东西。
  “一年后我们就有自己的房间了。”她看我在四处环顾,于是这样说。
  “好,安贝儿,”她接着说:“你得把这些规则读完,不然你会不断地惹麻烦。”
  “我会的,主子。”
  “我知道你还没功夫读完它,当然,昨晚的仪式也够你受的,比其他几位姑娘
承受的多很多。别,不用脸红。如果你不是个性欲强烈的女孩我们还不见得会收你。
我们都是对性很感兴趣的人,安贝儿,包括我。不管你怎幺爱发情,在我来看都是
正常的。”
  “是的,主子。”我答道。
  “这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如果你对性很有瘾那就更有趣。假设你性欲很强,但
住在一般的大学宿舍,你除了自己手淫或是找个爷们儿杵你,你还能怎幺样?但在
这儿,你知道总会有人在旁边,或许只是一晚上,甚至只是一小时。不用怕得病,
也不用怕名声不好或是怀孕什幺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在这儿很少手淫,我们不
需要。”她又笑了笑。我喜欢她。
  “可现在,”她表情严肃起来:“你已经违犯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规则,就是在 copyright
联谊会里必须时刻佩戴义务会员的徽章。如果是被我个人看见了,我还可以饶恕你,
可你被玛丽撞见了,而且还有其他人,所以你必须要受罚。”
  “是的,主子。”我答道。我的肚子在发紧,既有些害怕,又非常兴奋。她很
理解地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正在想什幺。
  “安贝儿,我想你在这儿会过得很好。”她说。她起身走到房间一角,从一个
架子上取下一根三英尺长的木棍。木棍轻盈细长,弹性很好。
  “安贝儿,站起来,脱掉衬裙。”我命令道。
  “是,主子。”我答应着,遵照她的指令脱光衣服。
  “现在转身背对着我,把腿向边上叉开一步,向前弯腰,两手抓住脚腕,把腿
蹬直。”
  “是的,主子。”我喘了口气,遵照她的指令弯下腰,冲她翘起屁股。我有点
憋气,我的心在狂跳,既兴奋又羞臊。她正站在我身后,我知道她可以直接看到我
赤裸的淫洞,更不用说我的屁眼儿。
  “义务会员安贝儿,”她说道:“你违犯了义务会员守则的第三款,被发现没
有佩戴你的徽章。初犯者应该当众罚十鞭。但鉴于是第一天,我破例给你一个私下
惩罚。”
  “谢谢,姐姐。”我回答着,很高兴我不用在三四十个姑娘面前挨罚,让她们
盯着看我精赤条条的阴户和屁眼儿。
  “受罚时不许动,不许躲闪。”她说。我透过腿弯向后看,看到她正在读一本
小册子。她放下了书,举起了鞭子。鞭子呼啸着在空中划过,落在我的光屁股上,
我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惨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动。她又举起鞭子,等我缓过劲来,然后又是狠狠
的一鞭。鞭子落在我两个屁股蛋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鞭痕上。我又哀嚎一声,咬紧
牙关忍着痛。
  鞭子再次抽在我屁股上,比刚才稍高一些,然后又一下,稍微低一些,然后一
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我紧闭双唇呻吟着,看她又一次举起鞭子。她停顿了
一下,然后将鞭子再一次狠狠地甩在我的屁股蛋上。
  “现在是九下,义务会员。你认错吗?”
  “认……认错,主子。”我喘息着。当鞭子最后一下抽在我屁股蛋上时,我又
疼得失声惨叫起来。
  “谢谢我的指教。”她说。
  “谢谢你……你的指教,主子。” 我喘息着。
  “站直,转过身来。”
  我站起身,血猛然从头上涌下,不禁一阵眩晕。
  “跪下,义务会员。”
  “是,主子。”我答应着,跪到她面前。她把鞭子举到我面前。
  “亲亲这只调教你的鞭子。”
  我亲了一下那只鞭子。她把鞭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双手,拉我站起身, copyright
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你是个天生的,是不是,安贝儿?”她笑着说。
  “主……主子?”我不解地眨眨眼。
  她转身,打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取出一只银白色的金属振动器。她把它举到
我面前,把开关打开。听到嗡鸣声时我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想要它吗,安贝儿?”
  我盯着它,小腹下开始发热。
  “想要它吗?”
  “想……想要。”我轻声答道。
  “求我。”
  “求求你,主子。”
  “求主子干什幺?”
  “求主子把它给我吧。”
  “你想让我把它用在你身上,安贝儿?”
  我感到肚子里猛然一震,我的嗓音都有些颤抖:
  “是的,主子。”我呻吟着。
  “你想让我用它来操你?”
  “是的,主子。”我喘息道。
  “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
  “是的,主子。”我答道,有点儿晕旋。我趴到桌子上,双手抓紧桌子的另一
端。
  “把腿叉开,奴才。”
  “是的,主子。”我喘息着,她的话令我心旌荡漾。
  当她的手轻触到我发烫的屁股上时,我浑身颤抖,她上下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
皮肤。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中间,上下揉捏我滚烫的耻丘,从我肥厚光滑的阴唇上传
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刺激。
  “这幺软!”她感慨着,手还在前后揉捏着。她的两只中指向前捅来,顶开了
我湿润多汁的紧闭着的阴道口,把阴唇向两边剥开,沿着我淫洞内嫩红的肉上下摩
挲。我无助地呻吟着,躯体在为淫欲而颤抖。我不记得我曾经这样发情过,除了那
天晚上。
  然后我感觉到一件硬物顶住了我的阴户。卡洛尔用手指剥开我的阴唇,那只硬
邦邦嗡鸣着的振荡器捅进我下体,振荡器的顶端碰到我的阴蒂,随着她手的左右扭
动给它摩擦刺激。
  我来了,把屁股向后顶,卡洛尔手里的振荡器抵紧了我的阴蒂。我呻吟着,呜
咽着,禁不住浑身乱抖,随着她对我阴门处那只性按钮的强烈刺激,我心里喷涌着
性高潮的激情。
  “真是个天生的。”她说。她把振荡器从我阴蒂上拿开,向上插向我的阴道口,
我不禁哼出声来。我抱紧了桌子,不让自己往地上滑,我的腿大敞,我的性器完全
袒露着,任凭她将粗大的金属振荡器在我阴道内捅进拔出,每捅一下振荡器就插得
更深。
  我的淫洞里开始燃烧起旺盛的欲火,那只振荡器在为我不断补充淫情的烈焰,
探得越深,火光越烈。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按压在我的阴唇上,才意识到振荡器在我
体外就只剩不到一英寸了,这个想法令我振奋鼓舞。
  卡洛尔开始按揉我的阴蒂,我配合着她慢慢扭着屁股,淫情脉脉,娇喘嘘嘘。
我的身心充满色欲,任凭她用手指把我的阴蒂在振荡器上挤压。
  她放开手,我突然感到屁股上一股剧痛,是她又在用鞭子抽我。疼痛灼热刺人,
扎向我的胯下,驱使着一股色欲淫情涌上我心头。我吃惊地大叫出声,手指抠紧桌
边,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在我体内升腾。
  鞭子又落在我屁股上,然后又一下,接着卡洛尔便持续有节奏地将鞭子雨点般
地抽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我的嘴像鱼一样张合着,身体晃动颤抖着,心中充满炽热
野性的淫欲。
  然后我来了,性高潮的狂飙令我浑身扭曲抽搐,充满极度的性狂喜。我绝望地
抓紧书桌,书桌随着我颤抖的身躯顶着墙晃动震颤着。
  性高潮把我抛向空中,抛入一个超长的轨道,一个除了那天晚上我未曾进入过
的境域。每再挨一鞭都像火中浇油,火焰更加炽热旺盛。我口水直淌,紧闭双眼,
驾驭着性狂喜的滔天巨浪,冲过性快感的激流旋涡。
  鞭子劈在我背上,又落到我肩上,我结实丰满的双乳热得发烫,撞击在粗硬的
木桌面上。我又大叫一声,既因为突来的快感,又因为疼痛难忍。鞭子抽在我屁股
上,又落在后腰上,然后又打在我肩上,每一鞭都伴随着情欲和快感的无情痛击,
摧枯拉朽,我被彻底征服了。
  高潮涌过,我浑身抖成一团,竭尽全力才没从桌上滑下来瘫到地上。卡洛尔不
再抽我,反而又开始摩挲我的屁股。她放开手,起身走开,但马上又回来了。
  她的手伸到我背后,把一根铁链缠在我腰上,在我身后扣紧。这链子上又接上
第二根,向下从我胯下穿过,卡洛尔把它紧压在我的阴唇上,然后在我身前固定紧。
  “哇……”我呻吟着,消失了的淫欲又慢慢恢复。
  “嘘!”她制止道。
  她把我的胳膊拉到身后,我感觉到锁链缠绕住我的手臂,把它们在我身后绑在
一起。我有些害怕,但我更感觉到一种新的春情,一种强烈的兴奋感,一种极度的
性刺激,我觉得我正在做一件非常淫贱而大胆的事。
  卡洛尔把我从桌边推开,让我跪在她面前,屁股坐在后脚跟上。
  “把背挺直,奴才!”她瞪着我,命令道。
  “是,主子。”我喘息道。
  她开始脱衣服,慢慢的,挑逗着我的情欲。她有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子和深棕色
的奶头,腰肢纤细。她脱掉裤衩,露出一小簇被剃成心形的棕色阴毛。她走向前,
直接站在我面前。
  “舔我,奴才!”她命令道,她的手抓紧我一头金色秀发,使劲往上拽。我跪 copyright
直身,把脸凑到她阴户的位置。我盯着它看着,她同时叉开双腿,手掠过我的浓发。
  我舔了舔嘴唇,向前弯下身,把舌头探向她的裂缝。我先用舌头沿着她的阴道
口轻轻地上下舔着。她很湿润,我猜想她刚才抽我屁股时就已经开始兴奋。
  我把舌头用力抵入她的阴唇,顺着开口上下搅动,吞入她的淫汁。她的手抓着
我的头发撕拽着,但不是很疼。她把我的脸拉向她的淫洞,把她的裆部挤按在我的
脸上,然后又放开,让我可以继续服侍她的淫洞。
  我把舌头尽可能深地探进她的阴道,在里面不停地伸进缩出,然后又顺着她的
洞口向上,在她的性按钮上前后拨弄着。
  “啊啊……,我操!”她狂喘着。“用力舔,你这个奴才丫头!舔我的阴蒂!”
  她把胯部按到我脸上,随着我在她阴部的吸吮慢慢地晃着头。我用舌头在她阴
蒂上前后摩擦着,她扭着压向我,啜泣着,喘息着,呻吟着,兴奋无比,握住我的
耳朵,把阴部在我舌头上蹭。
  我把鼻子捅向她的洞眼,用它抵住她的洞口,然后把舌头伸进她体内,又吸出
另一股浓浓的淫汁。
  她情欲高涨,我也一样。我体内还插着那只嗡鸣着的振荡器,我阴唇处的锁链
挡着它,不会让它滑出来,所有这些都是强烈的性刺激。像现在这样双手绑在身后
跪着就已经让我春情勃发了,即使我阴道里没有那只振荡器我也会淫水狂流。在它
的作用下我既快活又无助地前后扭着屁股, 马上就要来了。
  但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性高潮,要让卡洛尔先来,知道我爆发后就再也派不上
用场了。我把舌头更用力地顶向她的阴蒂,发疯般的上下舔着她的淫洞,集中精力
对付她的阴蒂,她扭得更凶了,淫叫声也越来越响。
  “吃我!吃我,贱奴才!”她喘息道:“吃我!”
  我吸着她的阴蒂,试图把它纳入我口中,嘴唇和下巴向上用力,要剥开她的阴
唇去吞食她的阴蒂。我疯狂地吮吸着,把它吸到唇边,然后开始咬它,用牙齿左右
摩擦它。
  她尖叫着,撕扯着我的头发,用猛烈发狂的速度和力度猛撞我的脸。我竭尽全
力地吮吸着,用唇和嘴用力摩擦她的阴蒂,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们两个低吼着,呻吟着,哭泣着,颤抖着,就像两只
发狂的野兽,我们的淫洞里爆发出能与热,把我们卷入狂暴的情欲旋涡。
  最后我们不再颤抖。我跌坐在后脚跟上,筋疲力尽。卡洛尔呻吟着,跌跌撞撞
地靠到书桌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揉着自己的淫洞,低头对我咧嘴笑了笑。 copyright
  “真是个天生的。”她说。


第四章

  我是个天生的吗?
  如果是,是个天生的什幺?我是说,这究竟是什幺意思?我已经知道我有很强
的性欲,知道有些东西对我比对别的女人更有刺激,包括一些被认为是变态的东西。
  绑吊就属于这类东西。我爱死了那种感觉,那种……那种无助的感觉,我真不
知道该怎幺说,那种被支配、被占有、被奴役、被蹂躏的感觉。我只觉得身体里被
激发出旺盛的情欲。自从我第一次接触了关于绑吊的读物以后,我就觉得,一个漂
亮女人赤身裸体地被镣铐或绳索紧紧地绑缚起来是一种令人极度兴奋的感官享受。
  当我和卡琳或别的性伙伴玩绑吊游戏时,当我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之后,我就
觉得浑身充满肉欲。记得有一次,我被一个男朋友赤身裸体、四肢叉开地绑到床上
做爱,绳子拉紧了我的手脚,我觉得身心特别特别地放肆,充满了美妙的情欲。
  我一直害怕让人看出这令我多幺兴奋。做为游戏还可以,只有病态的人才会经
常搞这类玩意儿,至少我是这幺想。至于疼痛,当然,有个男朋友曾经打过我屁股,
但那不过是开玩笑。虽然我很喜欢那种被奴役的感觉,但我还从来没有喜欢过痛感。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可我还说不出为什幺。可能是因为当卡洛尔每次开始鞭打
我时我已经极度兴奋。就是在入会仪式上,当那两个女人开始抽我的脊背和屁股时,
我也已经淫欲大发了。
  所以我并不是喜欢疼痛本身,而是疼痛成为我快感的添加剂。就像冰与水,又
相同又不相同。我是说,你不能饮用冰,它太硬太凉。但如果你有一杯水,然后把
冰放进去,每放一块,水就会升高一点儿,直至漫过杯沿。

  “怎幺样,疼吗?”
  “嗯,不,不太疼。”
  “你算走运。她们说卡洛尔相当温柔。布里塔妮喜欢用棍子,据说那疼得能要
了你的命!”爱玛叹了口气,倚在窗栏上向外看。
  “我想她们不会做规则里没写的事。”
  “嗯,对,一般不会,但不是所有的惩罚都定死了,你的辅导员可以创造自己
的新规则,我听说布里塔妮这方面很有创造性。”
  “我觉得,卡洛尔……还行。”
  “她玩你了吗?她们说她相当淫荡。我是说她是个甜妞,可据说她性欲极强。”
  “你为什幺不告诉我规则手册在哪儿?”我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爱玛盯着
我瞧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书桌。我走过去,拿起手册,坐下来开始读。
  “你可别再忘了戴你的徽章。”爱玛说。
  “我不会了。”
  “看看第四页。”
  我翻到第四页。“这是什幺意思?除了第十二款内明确禁止的项目,义务会员
必须提供姐妹要求的所有服务。”
  “就是它说的这个意思。我们是奴才,不管人家让我们做什幺我们都得服从。”
  “那第十二款是什幺?”
  “那是关于性的章节。”
  “噢。”
  “就是说除了性服务你什幺都得做。可是姐妹们有权决定什幺是性服务,比如
说她们可以让你侍候她们洗澡,这不是性服务,虽然你得赤手揉摸她们身上每一处。”
  “我想这我还能承受,只要不太经常。”
  “让你给人舔脚你觉得怎幺样?”
  “咦,恶心!”
  “这其实也不是性服务,可是如果她们让你舔你就得舔,不然你就得受罚。”
  “我想卡洛尔不会喜欢这个。”
  “你们俩在一块儿干过什幺,对不对?”她叫道。
  “没有!”
  “噢,你这个小骗子!我敢打赌你们干了。光抽顿屁股用不了那幺长时间,一
分钟足够了。”
  “别管别人的事。”
  “哈哈!”
  “布里塔妮怎幺样?”
  “她怎幺了?”
  “她玩你了吗?”
  “我告诉你她玩了,而且不光是她。我们是新鲜肉,特别是你我和爱丽森。”
  “我们怎幺了?”
  “我们是双性恋,另两个是铁杆同性恋。姐妹们喜欢双性恋。我告诉你,你他
妈什幺时候找个异性恋姑娘来,她们会一窝蜂地冲上去。对她们来说,没有什幺比
勾引一个异性恋姑娘更过瘾的了。”
  “我是异性恋……主要是。”我说。
  “没有什幺主要是异性恋,你这就像是说你有一点儿怀孕。如果女人能让你兴
奋,那你就是双性恋。”
  门开了,卡洛尔走了进来。
另一个是义务会员爱丽森。
  她被指控无理顶撞了一个叫蕾切尔的姐妹。爱丽森是个自信而倔强的姑娘,她
叫蕾切尔滚开,骂她是个愚蠢的臊逼婊子,还使劲把她往墙上推。
  爱丽森辩解道,蕾切尔无端侮辱了她将近五分钟,还把一杯咖啡泼到她脸上。
  可是咖啡并不烫,所以她并没有受伤,她没有理由用武力对付一个姐妹。至于
说侮辱,谁又在乎一个姐妹侮辱一个下贱的义务会员呢?这无论如何不是理由。
  首席姐妹判定爱丽森有错。因为顶撞蕾切尔她要受二十下鞭打,因为推人她还
要再挨五棍子。蕾切尔执行鞭打,爱丽森的辅导员琼负责用棍子抽。
  爱丽森看来非常气愤,不服判决,可她别无它法,除非她想离开联谊会。她似
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种可能性,可是当希茜命令她脱光衣服俯下身时,她顺从了,
虽然有些不情愿。
  我和其他的姐妹和义务会员们盯着看她雪白的圆屁股,有些替她感到害臊。像
我们一样,她也被剃光了阴毛,当她叉着腿弯下腰时,她的阴道口微微敞开。
  我同时也很兴奋,急切地想看到她被罚。周围所有的人也都热切地等着蕾切尔
把鞭子准备好。蕾切尔站到俯身弯腰的金发女郎的另一边,这样她便不会挡住我们
的视线,然后她用尽全力高高举起鞭子抽下来。
  爱丽森显然在竭力忍耐着,但还是失声痛叫起来。 蕾切尔又抡起胳膊,狠狠地
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下,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她抽爱丽森可比卡洛尔抽我要狠
得多。
  她神情专注地举起鞭子,掌握着落下的节奏,显然想尽量地延长惩罚过程。她
盯着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尽量使用鞭子的尖端。我开始没
弄懂她的意图,直到爱丽森惨叫一声,向前跌倒,用手握住阴部,这时我才明白蕾
切尔残忍地用鞭子打到了她光秃秃的阴唇。
  “惩罚没结束前义务会员不许动。”希茜警告说。“再站好。”
  爱丽森吸着鼻子抽泣着。一个姐妹拉着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金发姑娘又弯下
腰,双手握住脚腕。蕾切尔在她屁股上抽了几鞭子后,又打到了她的阴唇。
  爱丽森再次尖叫着摔倒在地,用手捂住阴户。
  “义务会员,如果我们不得不再次警告你,我们就只好用链子拴住你来继续惩
罚。”希茜说道。“我也得提醒蕾切尔姐妹注意,这个惩罚叫做打臀部,如果再鞭
打到生殖器官就是触犯了惩罚条款。”
  蕾切尔听着皱起眉头。我还没有读到规则里这一段,不知道希茜说的具体是什
幺意思。但我很想看她再用鞭子抽在爱丽森的阴户上,这令我兴奋。实际上整个过
程都令我兴奋,但看到鞭子直接抽在爱丽森阴户上实在实在令我兴奋得发狂!
  爱丽森又站起身,弯下腰去。蕾切尔把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直到希茜数到二十。接着爱丽森跪下来,感谢蕾切尔对她的惩罚,然后亲吻那只让
她饱尝羞辱与痛苦的鞭子。
  接着她还要站好,继续挨棍子抽。抽棍子的姿势和鞭打的姿势不同,你只要弯
腰九十度,手撑在膝盖上,而不是扶住脚腕。这样屁股就不会绷得那幺紧,可以打
到更多的肉。
  爱丽森弯下腰,颤抖着等待着琼举起棍子。棍子和鞭子差不多长,但比鞭子要
粗要重。棍子呼啸着落到爱丽森屁股蛋上,她惨叫一声,但挺住了没动。又一下,
又一下,然后又一下,接着琼把棍子最后一下打在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上。
  棍伤不同于鞭痕。鞭痕细小并会很快逝去,而棍伤留下又粗又红的凶猛的痕迹,
好久都不会消失,能让那可怜的姑娘疼上好几个小时。
  爱丽森还要请求原谅并亲吻棍子,然后集会就结束了。我和爱玛与詹妮弗去清
洗厨房,这是我们义务会员必须做的杂务。做完后我和爱玛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
  没过半个小时,门开了,进来的是基妮和狗。狗在地上爬着,基妮拉着她脖子
上的一根链子牵着她。一开始我以为她带着一根G型带,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一根
尾巴。
  尾巴从她屁眼儿里伸出来,垂在她双腿之间,她们把它塞在她屁眼儿里。狗冲
我们吠了几声,我们呆呆地看着她。
  “狗想结识新婊子。”基妮嘲讽着说道。“脱光衣服,趴下来。”我和爱玛互
相看看,乖乖地脱光衣服,四肢着地,跪到狗面前。
  狗爬过来,在我们身上四处嗅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脸,又舔了爱玛。
  “她喜欢你们。”基妮说道。“转过身,让她舔你们的臊逼。”
  “噢,不用,谢谢,姐姐。”我说。
  “混帐婊子。”基妮凶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喜欢假鸡巴的?”
  “是的,主子。”
  “我有一个特大的假鸡巴,足够把你个小臊货的臊逼撕裂。”
  她使劲向后拉链子,狗直起身跪着,链子像根绞索一样套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基妮用力把链子向后拽紧,狗面色变红,双手开始颤抖。基妮微笑着弯下腰,伸手
去抚摸狗绷紧的前胸,手指在她丰满而前挺的奶子上和勃起的小奶头上滑动。
  狗的身子向后绷紧,眼球向外迸出,嗓子被噎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不做任何
努力去挣脱勒着她的链子,任凭自己被噎得咳呛着,然后嗓子里发出一些怪声,便
晕过去了。
  我们都看呆了。基妮看都不看她的女奴,任凭狗被拴着脖子瘫在那儿。终于她
让她倒在地板上,减轻了她脖子上的压力,放松了链子。 copyright
  “你让狗多失望,看见没有?”她板着脸说道。“你们现在得把她抬回我的房
间去。快去,臭娘们儿,把她抬起来。”
  我和爱玛分别抓住狗的手脚,抬起浑身赤裸、失去知觉的可怜姑娘,走下前厅
把她送回基妮的房间。基妮跟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的光屁股、奶子和阴户,不停
地说着下流话,什幺她要狠狠地用鞭子抽我们,要让我们吮吸她的淫洞。
  我们进到基妮的房间,她不让我们把狗放到床上,却让我们把她抬到墙边,墙
上挂着短链子,上面栓着手铐。
  “把她靠在墙边。”基妮命令道。我们把昏迷着的姑娘靠到墙边,然后把她的
胳膊举过头顶,把她的手腕分别塞进两只手铐铐紧。我们放开她,她柔软地缒着,
下巴抵在胸口处。
  “你们是不是也想挂在这儿,小婊子们?”基妮满意地问道。“我想把你们两
个浑身的毛都剃光,再给那软软的小屁股上抽上几条鞭痕,那一定很好看。”
  她让我兴奋。我并不喜欢她,觉得她太残忍,不象卡洛尔那幺仁慈。狗被赤条
条地吊挂在手铐上的形像确实非常刺激,但我不喜欢她那到处光秃秃的样子。
  “滚!滚出去,小臊货们!我以后还会逮着你们,别担心。”她嘲讽道。我和
爱玛走出来,在过道里我撞见了卡洛尔。
  “我想和你说句话,义务会员。”她说。
  “是,主子。”我答应着,同爱玛道了再见,她回我们的宿舍去了。我跟着卡
洛尔来到她的房间,按她的指令跪在地上。
  “你在这儿的第一天怎幺样?”她问。
  “很好,主子。”我答道。
  “你不觉得这儿所有的事都让你又兴奋又心烦?”
  “不是所有的事,主子。”
  “哼!”她凑近我,用手顶起我的头。“爱丽森挨鞭子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你,”
她说:“你一直在揉你的小臊逼,对不对?”
  我红着脸低下头,她笑起来,走开了。
  “过来,义务会员。”她命令道。我起身,向站在一个衣橱边的卡洛尔走去。
  “帮我脱衣服睡觉。”她命令道,同时得意地对我微笑着。我咽了下口水,伸
手去帮她脱衬衣,我解开所有的纽扣,把衬衣从她的牛仔裤里拽出来。
  “把它扔到脏衣筐里去,义务会员,记住,从现在起你得帮我洗衣服。”
  “是,主子。”我答道。
  我跪下一只腿,她把一只脚放在我腿上,让我帮她解开鞋带,把鞋子脱下来。
我帮她脱掉另一只鞋,把它们放进衣橱,然后解开她的外裤,帮她脱掉裤子。
  我起身给她脱掉乳罩,然后把她的三角裤从臀部褪下,弯腰从她脚下脱下来。
现在她同我一样赤裸,她冷傲地对我笑笑,指了指衣柜顶端的一个抽屉。
  “我晚上睡觉的东西都在那儿,义务会员,把它们拿出来帮我穿上。”
  “是,主子。”我答应着,想肯定是睡衣一类的东西,可打开抽屉一看,才发
现里面全是亮闪闪的黑皮衣物。冰凉的皮子触在我手指上,我不禁屏住呼吸。
  “快点,义务会员。”她说道,语调有些不耐烦。
  “是,主子。”我答应着。
  我先拿出一件皮乳罩,或是说一件类似乳罩的东西。我把它套在她奶子下面,
把带子拉到她身后系紧。它把她双乳绷紧托了起来,只盖住了她奶子的一半,或是
说几乎一半,因为她的奶头全都露在外面。
  接着是一双高到大腿根的皮靴子,靴跟很高,还带刺,我一边帮她穿,一边发
抖。然后是一件皮背心,一副长到臂弯的皮手套。最后一样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幺
描述。
  它像是一只非常结实的G形带,只是在前面阴门处有一个圆形的开口。我又去
抽屉里翻,看见只剩一样东西,我看它不像是件衣物。
  “把它拿出来,义务会员,给我戴上。”她说。
  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我把它拿出来,然后看着她,她指了指她皮裤衩
前面那个洞。我把假鸡巴的圆头对着她,她马上纠正我。我把它转过来,看到假阳
具的底部有夹子,可以把它固定在皮裤衩前的圆形开口处。
  我把它系好,它非常合适地固定在开口处,从她胯下直挺挺地矗立起来,就像
一只粗硬勃起的鸡巴。我知道这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不禁觉得淫洞里淌下水来。
  “我也有东西给你穿,义务会员。”卡洛尔说道:“在下一个抽屉里。” copyright
  我打开下一个抽屉,里面有更多的皮衣物,还有铁链子。我拿出一件东西,仔
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带金属钉的粗皮项圈。我看看她,她肯定着点了下头。我把它
戴上,在前面扣紧,项圈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
  接下来是一个皮腕套,也带金属钉,金属圈,还有一个小金属扣。我把它戴在
手腕上后,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抽屉里还有两个腕套,但这时卡洛尔用靴子踢了
下我的脚髁,我明白这是戴在脚上的。我把它们套在脚腕上扣紧。
  还有一只皮乳罩,它看起来更像用皮线串着的两只皮盖碗。我试着把乳房穿进
盖碗前的洞口,但洞口太小。卡洛尔让我弯下腰,这样我的奶子就垂在胸前,然后
她使劲用力拉奶罩,我抓住乳房,把它们塞进洞里。
  她把它在我身后系紧,我直起身,乳房被挤成一堆,向前硬挺着,像个小蘑菇
一样鼓起来,奶头向铅笔头一样尖细。
  在紧箍着的皮乳罩作用下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喜欢我的奶子被挤压的
模样。我伸手到抽屉里又取出一件奇怪的物件,一头细,然后锥状地变得很粗,粗
的一头上还系着一根马尾巴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是插在你那个小屁眼儿里的。”她说。我意识到这就是狗戴着的那个
玩意儿。我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感觉到小腹部一种刺人的兴奋。
  我看看她,眼睛发亮,把那东西递给她,但她摇了摇头。
  “你自己戴,奴才。”她命令道,第一次用这个字眼。
  我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把那东西插向肛门,左右转动着把它往里塞。屁眼儿慢
慢被撑大,我不禁疼得哆嗦了一下。我咬着牙把最粗的那端也全塞进去,它最后没
入我体内,我屁眼儿合上了,只有那截软“尾巴”还露在外面。我如释重负地嘘了
口气。
  我照着镜子,看到可爱的尾巴从我屁眼儿里挑出来,垂在我双腿中间,我觉得
特别兴奋。它很可爱地晃着,并不很长,大约八英寸,所以不会碍手碍脚。
  我四脚着地,四处爬行,卡洛尔兴奋地看着我。她从书架上取过鞭子,走到我
身后,间或地在我屁股上抽一两鞭。每当鞭子落到我屁股蛋上或背上时我都感到一
阵钻心的灼痛。
  她就像驯狗一样地“调教”我,叫我跪下,坐起,在地上翻滚,或是用脚后跟
站着。她坐下让我爬过去,握着假阳具,用手揉搓着。
  “吸我的鸡巴,奴婢。”她命令道。我爬到她的右腿上,双手抓住假阳具,用
嘴唇包住龟头。
  卡洛尔很照顾我,她给假阳具上抹了香料,使它有一股草莓香味。我用嘴唇顺
着它上下滑动着,把它润湿,以便把它越来越多地吞入口中。卡洛尔用她戴着皮手
梁上下滑动,然后是我的身体两侧、臀部,一直往下到我的屁股,接着是双腿中间,
轻轻地前后揉着我的阴阜。
  “刮过的臊逼又漂亮又软和。”她感叹着。她把手指撩开我的裂缝,把一只手

钻了进去,我呻吟着,身子向后顶她。她一直把整节手指都杵了进来,开始慢慢地
捅进捅出。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屁股,右手又把第二只手指头插进我的阴门,用两个手指
头抽插,在插我的同时向下蹭着我的阴蒂。我快活地呻吟了一声,靠在她的大腿上,
把双腿叉得更开。
  “你是不是个坏女孩,奴才?”她快活地问着。
  “是的,主子。”我深喘了一口气。
  “那是不是该罚你?”
  “是的,主子,”我喘息着:“罚我吧!”
  “我会的,小奴才。”她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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