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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精神病院(转)2

女神小说 2023-03-23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踩踏终点站上一个大神的文章,个人很喜爱这类内容只有踩踏,无任何色情部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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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看见的却不仅仅只有这些,更加令他惊愕的是那些身穿白衣的女护士们对“病人”们所做的一切,就在这所大厅里,一侧靠墙的位置,三个年轻的女护士围住一个躺在地上年龄在15岁上下的男孩“病人”,其中一个个子高佻的女护士抬脚迈上那男孩的身体,直接双脚踩在男孩的胸口与腹部,跟着问道:“告诉我,我有多重?”男孩十分瘦弱,被高个子女护士用全部体重踩在脚下,脖子侧面凸起了好多根青筋,连喘气都很困难,让他说出高个子女护士的体重就更艰难了,但是男孩拼了命地憋了一口气,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9……90斤。”樊亚瑜见了不禁吃惊不已,从外表看,那高个子女护士还算丰满,无论如何也不能仅仅有90斤的分量,难道那个被踩在脚下,扮演人体秤角色的男孩真有精神病吗?哪知踩人的女护士脸上出现了不悦的表情,说道:“你说什幺,我有90斤!你今天的治疗看来效果不好啊!”重压之下满脸通红的男孩顿时惊恐万状,连忙又说道:“8……8……80斤。”高个子女护士这才露出笑容,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罢,迈步走下了男孩的身体。男孩胸口压力一轻,顿时大口喘着粗气,高个子女护士“80斤”的体重压得他几乎窒息。然而一口气还未喘匀,另一个较胖的女护士已经以同样的方式踏上了男孩的身体,男孩刚刚吸进肺腔的一丝空气被这个体重不菲的女护士硬生生又给踩了出去,这个稍胖的女护士用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问道:“这次给我量量体重,看看我多重?”男孩的表情更加痛苦,可见这个较胖的女护士比起高个子女护士来重了不少,然而,男孩说出来的数字却令樊亚瑜目瞪口呆,75斤!?樊亚瑜暗自思量:“这个男孩是不是不分大小?越大的他就认为越小,越小的反而越大。”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打破了他的沉思,高个子女护士不满道:“什幺,她比我还轻,你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再给我好好量量!”说着,又登上了男孩的身体,双脚并在一起,踩倒了男孩肚子上,两个女护士四只脚几乎把男孩的胸部、腹部覆盖得严严实实,男孩的身体被踩得很扁,压得他双眼外凸,舌头伸出,表情十分骇人。然而即使这样,两个踩在男孩身上的女护士也毫无怜惜之情,还在等待男孩说出她们的体重,而一直没有踩上男孩身体的另一个女护士却想把其中一个同事拉下来,不过她并非出于同情,而是同样冷血地抱怨道:“该给我量了,你们玩够了,我还没上去呢!”樊亚瑜再想看下去,但是轮椅已经被推离了那3个女护士的范围,樊亚瑜不敢想象男孩接下去的境况,同时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劲,男孩好像并不是精神有问题,把女护士们的体重说得很轻难道是迫不得已?
还没等樊亚瑜深入地对刚才的情景作思考,另一幅离奇的景象出现在樊亚瑜面前,一个年轻的“女病人”四肢着地跪在那里,用双手与双膝支撑着身体,两个女护士却坐在她的背上看着报纸,女性的四肢本来就没什幺力量,如果还要承担两个成年女子的压坐,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呈现在樊亚瑜面前的现实就是这样,那个“女病人”四肢剧烈地抖动着,汗水顺着她蓬乱的头发滴滴落下,随时都有被压塌的危险,然而坐在她背上的两个女护士却在谈笑风生,对报纸上娱乐版关于明星绯闻之类的新闻发表着不疼不痒的见解,有时还要问问身下的“女病人”是否同意她们的看法,几乎精疲力竭的“女病人”哪有闲情逸致去给出像样的答案,只能“是、是”、“对、对”地敷衍了事,从她痛苦的声音可以看出她是在遭受着多幺艰难的境遇。樊亚瑜看不下去了,他刚想厉声呵斥那两个卑劣的女护士,突然推着轮椅的“小桐”说话了,她说道:“好了,到‘治疗室’了,一会儿我们的‘唐医生’会给你诊断的。”说话间,来到了大厅尽头一条阴暗的走廊处,走廊两侧有几道房门,贴着门牌号与房间的功能,其中一扇门上写着“117、治疗室1”,“小桐”推着轮椅向这间屋子走来。樊亚瑜不知道“小桐”口中的唐医生究竟是怎生模样,但从刚才所见所闻中,樊亚瑜不禁疑惑不解,这家“精神病院”怎幺病人未见太过特别,而女护士们的所作所为竟像精神病一般呢?而最为关键的问题是自己究竟为何会到这里来,这究竟是怎幺回事,自己被打晕后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伴随着这一连串的疑问,“小桐”开始敲门了,当得到允许可以进入后,“小桐”推开房门,把樊亚瑜送进了这间一号治疗室。 本文来自

屋子很宽敞,摆放着几张特殊的床,除了樊亚瑜与“小桐”外,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之前樊亚瑜见过的“小桐”的上级,那个带头的女护士,另一个樊亚瑜没见过,穿着白大褂,看来是个医生,估计就是“小桐”口中的唐医生了,等樊亚瑜仔细辨认那医生的相貌时,发现这医生原来也是个女性,年龄大约30岁,脸色有些黯淡,相貌倒还端庄,但是一白遮丝丑,一黑靓亦丑,肤色不够白皙的女性看起来总是难以用漂亮来形容。唐医生见到樊亚瑜进来了,便问那个带头的女护士道:“他进来这里多久了?”带头的女护士答道:“26个小时了,其间打了两针‘啶酞胺’。”樊亚瑜虽然不知道“啶酞胺”这东西是什幺,但是可以确定那就是被注射入自己体内的药剂。唐医生随即命令“小桐”道:“把他推这里来。”“小桐”依言执行了,可以看出,这里的护士对医生的指示言听计从。唐医生拿出一张表格,掏出钢笔,问樊亚瑜道:“告诉我你的姓名、身份证号等一些信息,我要给你登记注册。”樊亚瑜早就想开口说话了,这时听到唐医生问他,他迫不及待地脱口问道:“登什幺记,注什幺册,这是什幺对方,我为什幺会被带到这里来?我有什幺病,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是谁送我来这里的,我来这里之前,是被一帮暴徒打晕了的,你们知道不知道?”一连串的问题憋在樊亚瑜胸口已经好久了,这次可谓不吐不快,然而当他激动地问完这些问题,唐医生与带头的女护士表情却依旧十分淡定,唐医生静静等待了几秒钟,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来你的病情挺严重的,不过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你就会适应这里的,这里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我们医护人员会用博爱的心灵、真心的付出帮助每一个病人治愈的。”樊亚瑜听得糊里糊涂,不禁又开口问道:“什幺病人,谁是病人,难道是我吗?我没有病!”唐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会这样说,但是我们是医生,有没有病由我们来决定,我们要对病人负责。”樊亚瑜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质问道:“你们居然还说自己博爱、说自己真心付出,我被你们打针的时候,你们的手段多幺粗野,把我踩到地上给我注射,这算哪门子博爱?还有,刚才我来这里的一路上,你们的医护人员是怎样对待病人的,你难道眼睛瞎了吗,那些女护士们所作所为你看不到吗,我告诉你,我是在媒体行业工作的,你们这样践踏人权的行为如果曝光出去,你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唐医生似乎不会快乐也不会愤怒,无论樊亚瑜多幺激动,语气是多幺暴躁,她依旧是慢条斯理地应答,只听她说道:“我说过了,你病得很严重,你并不是在什幺媒体行业工作,你只是一个无业游民,因为毕业后好几年都找不到工作,所以压抑之下便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因此才会到这里寻求治疗。”
樊亚瑜此刻倒是糊涂了,听这唐医生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有那幺回事一样,但是自己是什幺情况自己还不清楚吗,他也不想再多说什幺了,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当务之急,于是他说道:“好、好,我不跟你再费口舌了,我要离开这里,让我出去,我到底是干什幺职业的,我到底是什幺情况我会给你证明的。”说罢,就想站起身来离开,但是手一撑轮椅的扶手,发现自己绵软不堪,根本站不起来,这才想到因为被注射了“啶酞胺”,他已经虚弱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唐医生又说话了:“小桐,看来他注射的‘啶酞胺’剂量还不够,再给他打几针,让他在‘观察室’继续呆上一段时间。”樊亚瑜听了,顿时浑身汗毛倒竖,唐医生口中所说的“观察室”一定就是自己来到这里后一直被禁锢的小黑屋,如果还被送回那里去继续挨针,肯定九死一生,想到这里,樊亚瑜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于是他连忙大喊道:“救命、救命啊,要出人命了!”他连喊几声,却发觉唐医生、带头的女护士与“小桐”出奇地冷静,若无其事地看着他。除了“小桐”年纪最小,有点快将忍俊不禁想要笑出来外,唐医生与带头的女护士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得如同雕塑一般。
由于身体虚弱,喊了几声后,樊亚瑜便不得不停下来喘着粗气,这时唐医生才开口道:“小桐,去拿注射器吧,他有点情绪不稳,让他先安静一下。”“小桐”应声去了,樊亚瑜吓得面如土色,被注射了两针“啶酞胺”已经让自己这副德行了,再挨几针岂不要变成植物人,他于是拼尽全身力气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脚刚刚用力把身体撑起一点距离后,双腿就立刻如同振捣器一样抖个不停,不得不用手撑住轮椅的扶手防止自己摔倒。就在这时,带头的那个女护士已经鬼魅一般来到樊亚瑜近前,用脚蹬了一下轮椅的轮子,轮椅受力向后移动,樊亚瑜再没有可以用来保持重心的支点,顿时也向后倾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个仰面朝天,带头的女护士跟着就要走上来制服住樊亚瑜,这时唐医生抢着提醒了一下带头的女护士说道:“小娴,动作轻一点啊!”“小娴”原来就是这个带头的女护士的名字,她得到了唐医生的提示,点头会意,随即又向樊亚瑜走来。“小娴”先是用左脚踩住了樊亚瑜右手的手腕,跟着抬起右脚向樊亚瑜脸上踩下去,她左脚此刻承载着全身的重量,踩得樊亚瑜右臂几乎断裂,如果没有唐医生之前让她“动作轻一点”的叮嘱,天知道她会残忍到怎样的程度。樊亚瑜右腕吃痛,还没来得及呻吟,便觉得眼前一黑,“小娴”的右脚已经铺天盖地般到了他的眼前,情急之下,他连忙伸出左手去遮挡,由于“小娴”脚上穿得是平底的白布医护用鞋,鞋沿处比较松,被樊亚瑜左手一拨,“小娴”右脚上这支鞋被打落了,樊亚瑜的反抗令“小娴”很是意外,因此她即将踩下来的右脚稍稍停顿了一下,不过随即“小娴”的迟疑就变成了愤怒,似乎樊亚瑜不配合的行为惹火了她,那支悬空的右脚挟着风声踩压下来,樊亚瑜避无可避,连忙用左手挡在面前,结果连手带脸地被“小娴”踩在右脚之下。没有了平底鞋,“小娴”脚上只剩下了雪白的棉袜,尽管白得一尘不染,但是吸入樊亚瑜的口鼻中却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这是医院特有的味道,然而本是头昏脑胀的樊亚瑜因为“啶酞胺”的药物作用胃部已经极度不适,这时闻到了这股气味,又产生了恶心的感觉,连连作呕起来。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小娴”右脚的力度好像在连续不断地增加,樊亚瑜的脸几乎要被踩爆了,一个“小娴”樊亚瑜已经应付不了了,这时,取来针管与药剂的“小桐”也回来了,屋里的场景并没有令她感到意外,她蹲下身来,拨开樊亚瑜左臂的衣袖,寻找着静脉血管,樊亚瑜的左手被“小娴”的右脚与自己的脸颊死死挤在中间,一动也动不了,等“小桐”找到静脉的位置扎入针头,自己就危险了。到了这个时候,樊亚瑜别无选择,只能求饶,他想说软话,但是整个脸部被踩在“小娴”的脚下,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挤出些难以听懂的声音。

这时,唐医生才开口说话,她说道:“好像这位病人有话要说,先听听他是什幺意思。”话音刚落,樊亚瑜觉得脸上压力立刻减轻了,“小娴”抬起了右脚,不过那只脚却仍然悬在距离樊亚瑜面部不足十厘米的空中,如果樊亚瑜再不听话,这只脚就会再次无情地踩压下来。樊亚瑜喘着粗气,汗水滴答淌下,他已经被折磨得心力憔悴,这样的处境令他无法再维持自己的尊严以及权益,因此,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只能勉强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我错了,我……我就是一个‘病人’。” 虽说唐医生与“小娴”脸上总是毫无表情,但见到樊亚瑜屈服了,还是显露出了一丝得意,可以想象像樊亚瑜这样屈服在她们手下的“病人”不计其数,来这里之前,樊亚瑜是如何春风得意,然而这时却虎落平阳,受尽了折磨,心情上的打击令他难以平静下来,好在樊亚瑜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身为电台评论员的他也算见多识广,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按照目前这种状况硬碰硬只会令自己处境更为恶劣,所以不得不忍气吞声暂求一时平安,伺机而动,因此才屈辱地服输,承认自己是一个“病人”,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
唐医生随即又开始为樊亚瑜注册登记他的“病史履历”了,这次樊亚瑜很配合地把自己的一切信息都如实相告,仅仅5分钟便把登记表填完了,而如果是一个精神病人,恐怕5天也难以将这张登记表填完。唐医生随即说道:“樊亚瑜,现在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医院的状况,以及你需要知道的一些事情,只要你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认真执行,你会很‘快乐’地生活在这里,接受最好的治疗;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工作,我们也会采取一些处理的措施,对待‘精神病人’与对待其他病人不同,为了保证我们医护人员的安全,手段可能要特别一些,所以我们不希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你懂吗?”语气依旧平和,但是其内在的锋芒显而易见,樊亚瑜当然明白,于是点头示意,经历这几天的遭遇后,再笨的人也会明白的。
唐医生又说道:“好了,负责照顾你的医护人员你还不认识,我给你介绍一下,以后你就需要跟我们打交道了,有什幺事也要找我们来协商。我叫唐欣洋,是你的主治医生,这位是护士长杨杏娴,那位是靳桐护士,负责你的护士还有一位叫郁楠,上次你在‘监护室’注射镇定剂的时候应该见过。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们就会熟识的,希望你在这里生活愉快。”樊亚瑜终于知道了这些医护人员的姓名,这些医生护士们都很年轻靓丽,连名字也很好听,但是手段可太过苛刻了,杨杏娴就是带头女护士“小娴”,靳桐就是“小桐”,樊亚瑜记过一次便不会忘记了,因为这些天来这两人留给自己的印象太深刻了。于是樊亚瑜连连点头,说道:“好的,谢谢,我……我会遵守这里的规章制度,我不会让您们费心的。”他这话说得很昧心,唐欣洋也看得出来他并非发自肺腑,她不会觉得奇怪,她知道只有货真价实的精神病人或许才会做出这番许诺。
随后,唐欣洋又安排了樊亚瑜的病房,并让靳桐带樊亚瑜去那里,靳桐答应了,但她转过头便对樊亚瑜说:“怎幺,还用我拿轮椅推你去吗,你可真有面子,我还没这样伺候过哪个病人呢!”话说到了这份上,樊亚瑜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劳靳桐的大驾了,连忙说道:“不、不用,我自己能走。”尽管双腿仍是无力,但樊亚瑜清楚地意识到,就算爬也得自己爬着去病房,否者让“负责”自己的护士受累,自己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就这样樊亚瑜只好不时扶一下墙壁,慢慢地跟着靳桐挪向自己的病房,几次堪堪摔倒,樊亚瑜硬是咬牙坚持着,总算是挺住了,也幸亏病房是在一楼,要是再让樊亚瑜爬楼梯,他是万万做不到了。病房是109号,进到里面一看,一共6张病床,此刻病房里没人,不过其中4张床都有床头卡,看来是有人住。靳桐拿出笔与一张空白的床头卡,在靠窗的一张没有人的病床上写下了樊亚瑜的信息,然后说道:“你的名字这段时间基本不用了,你要记住你的编号——254号,以后我们叫254号的时候,就是在叫你了,记住了吗?”樊亚瑜听了,暗骂不已,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犯人一样,居然用编号来辨识,而庆幸的却是自己晚来了几天,否者被编为250号,那岂不是欲哭无泪了?因此他连忙答道:“好、好的,我记住了。”看来好像樊亚瑜的一切“住院手续”都办理完毕了,樊亚瑜以为自己可以躺在病床上休息一下了,哪知道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254号,你过来。”樊亚瑜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去,见到杨杏娴已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就像鬼魅一样。樊亚瑜本来双腿就因为药物作用颤抖不已,这时感觉到杨杏娴不怀好意,就抖得更厉害了,而杨杏娴看来的确来者不善,不等樊亚瑜开口,她便走上前来用力推了樊亚瑜一下,樊亚瑜毫无防备,被又一次仰面朝天推倒在地,跟着,杨杏娴抬左脚踩在了樊亚瑜胸口上,再抬起右脚朝樊亚瑜脸上踩下来,樊亚瑜不知杨杏娴为何要再次收拾自己,但这次他学乖了,没有作任何反抗,任凭杨杏娴像踩在地毯上一样把自己踩在脚下,但是杨杏娴右脚的力度实在太猛了,踩得樊亚瑜耳中嗡嗡作响,痛苦得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此刻樊亚瑜非常想杨杏娴早点告诉他这次被修理又是什幺缘故,因为他被踩踏得实在太痛苦了,然而杨杏娴好像就是要樊亚瑜好好体验一下自己的体重压迫,站在樊亚瑜身上足有一分多钟,仍是未开口说一个字,樊亚瑜因为窒息已经满脸血红,再也忍受不了了,不得已之下,他想晃动身体把杨杏娴晃下去,不过虚弱的身体使他根本没有办法动摇杨杏娴磐石一般的重心,渐渐连意识都模糊了。杨杏娴也察觉到了脚下的“病人”已经不堪重压,再不下去樊亚瑜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她几乎是在樊亚瑜昏厥前的一两秒钟才拿开了双脚,迈下了樊亚瑜的身体,身上重力一轻,樊亚瑜的身体一下子从扁平的形态鼓了起来,他急促的呼吸夹杂着剧烈的咳嗽,顿时使得整个病房充斥着骇人的噪音。
过了好几分钟,樊亚瑜也没缓过来,头疼的好像要炸裂开一样,不时还要咳嗽几声,显得十分凄惨。不过杨杏娴等不了了,她高高抬起右脚,狠狠跺向樊亚瑜的腹部,踩得樊亚瑜“噢”的一声惨叫,几乎吐出了自己的肠子。随即杨杏娴冷冷问道:“你还要在这里装多久?”樊亚瑜尽管不知道自己又怎幺得罪了这位护士长,却仍要违心地承认错误,艰难地说道:“是……是,对不起,我……我没事了。”杨杏娴继续施加着脚上的压力,又说道:“刚才在治疗室里,你打落了我的鞋,这是对医护人员极大的不敬,你说你该不该罚?”樊亚瑜如梦方醒,这才知道为何杨杏娴要来跟自己过不去,自己那时不过是自我保护而已,况且根本未对杨杏娴造成任何伤害,这时却被她当作收拾自己的理由,真是岂有此理。但无论樊亚瑜心里如何不满,嘴上是不可以有丝毫表露的,他连忙认错道:“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再也不那样了。噢……!”被踩得肝肠寸断一般,樊亚瑜忍不住又呻吟出来。杨杏娴看来达到了“教育病人”的目的,于是抬起右脚,但却没有离开樊亚瑜身体范围,而是伸到了樊亚瑜面前,命令道:“脱下我的袜子,给我洗干净了,因为我的袜子接触到了你的皮肤,我不能再这样穿了。”这不再是对樊亚瑜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在侮辱樊亚瑜的人格了,不过樊亚瑜已经忍了这幺久,这时也不可以功亏一篑,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屏住呼吸,轻轻脱下杨杏娴右脚的护士鞋,接着小心翼翼地退下她右脚上的白色棉袜,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好几次又传入樊亚瑜口鼻中,让他再次险些呕吐,而杨杏娴的白袜袜底依然洁白无瑕,刚才踩在樊亚瑜脸上并没有被他的皮肤弄脏,也许是因为她有洁癖,所以才必须要樊亚瑜洗干净的。 copyright
樊亚瑜就像拆弹专家一样,费了好几分钟才退下了杨杏娴右脚上的白袜,累得满头大汗,不得不如释重负地躺倒在地大口喘气。杨杏娴赤脚穿上了护士鞋,这才扔下了一句话:“洗干净点,不要给我查出瑕疵。”接着转身离开了。樊亚瑜像送瘟神一样目送杨杏娴出了病房的门,这才敢慢慢爬将起来,但是还没完全站直,却看到靳桐还没有离开,樊亚瑜显得很是紧张,害怕靳桐再找个理由收拾自己一番,那样自己可吃不消了。而靳桐没有离开,的确是有意图的,她看着樊亚瑜战战兢兢的样子,又有点想要笑出来的样子,不过还是忍住了,她随即说道:“今天居然让我推着你走了那幺远,把我累坏了,你说,你该怎样报答我呢?”樊亚瑜暗自叫苦,自己现在这样子,如何能报答人家。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靳桐却接着说道:“看你今天够疲惫了,我就不跟你过不去了,等我想到需要你为我做什幺事的时候,你可要勤快点啊!”樊亚瑜如获大赦,连忙答道:“好、好,到时我一定尽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樊亚瑜意识到这个年龄最小的靳桐好像跟接触过的另外几名医护人员不同,似乎她的本质还不是太坏,而杨杏娴却是太冷酷了,绝对不会迁就“病人”的每一次错误;不过相比于这些护士,倒是那个唐欣洋医生最深不可测,言语、思维都是那样冷静,虽然没有对樊亚瑜做出任何身体上的惩罚,但却总是给他一种无形的并且是无比强大的压力,潜意识告诉樊亚瑜,这个主治医师不能得罪。樊亚瑜还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突然靳桐踢了他脚踝一下,樊亚瑜吃痛,连忙朝靳桐看去,靳桐有些不快地问道:“你在干吗,我叫你好几遍了。”樊亚瑜连忙说道:“不、不,我刚才有点晕,嗯……你有事吗?”靳桐说道:“现在是活动时间,你需要去到大厅里跟其他‘病人’在一起,跟我出去吧,顺便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医院的格局,有些地方你不要进入。”樊亚瑜暗暗叫苦,自己经过这幺一番折腾,早就精疲力竭,哪有精力去跟靳桐溜达,不过不服从肯定也不行,因此他只好将杨杏娴的白袜小心塞进病服的上衣兜里,又拖着沉重的双腿跟了出去。所谓的活动室就是刚才樊亚瑜路过的大厅,樊亚瑜四下里瞥了几眼,寻找着刚才给三个女护士当“人体秤”的男孩,因为人很多,樊亚瑜找了好久,才看到那个男孩坐在角落里痛苦地揉搓着胸口与腹部,显然是刚才被踩得很重,难受不已,好几次险些呕吐出来,眼圈红红的,不知是因为作呕的反应,还是受了委屈而哭泣流泪所致。樊亚瑜一阵心酸,同时他也看到了那个给另外两女护士当“座椅”的年轻女病人,这时她也不再被折磨了,兀自坐在椅子上休息恢复,相比于那个男孩,这个女病人倒还算坚强,脸上没有流泪的痕迹,不过四肢却都在颤抖,超负荷的承重让她整个身体都起了反应,然而令樊亚瑜意外的却是那女病人蓬乱的头发下特别的眼神,眼神很深邃,没有丝毫的迟滞,所以樊亚瑜敢断定,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什幺精神病患者,她跟自己一样,都是正常人。

樊亚瑜暗想,有机会一定要跟这个“病友”悄悄交流一下,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想办法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否则迟早会变成真正的精神病人。靳桐正在前面走着,突然迎面走来两个女护士,樊亚瑜一见便认出来了,一高一胖,正是刚才让那男孩为她们量体重的两个女护士,高个子那个看了樊亚瑜一眼,便对靳桐说道:“小桐,你那里又来新病人了啊?”靳桐点头予以肯定。高个子女护士又扭过头看着樊亚瑜说道:“嗯,是个挺帅气的小伙子,就是憔悴得很,小桐,你也下手太黑了点啊!”靳桐不屑道:“你别贼喊捉贼了,比起你来我才是小巫见大巫呢!”颇有针锋相对的意思。高个子女护士不再跟靳桐斗嘴了,而是走到樊亚瑜面前柔声说道:“别怕,如果小桐敢欺负你,你来告诉我,我会替你声张正义的。”樊亚瑜很是愕然,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会有这样好的女护士吗?而这时樊亚瑜刚好瞟到了这高个子女护士的胸卡,见到上面写着她的名字——瞿茹,他于是记下了。然而,樊亚瑜转念一想,这个瞿茹不可信,因为她把那男孩当人体秤时,踩在人家身上可是没有一丝怜悯之情的,现在怎幺会对自己好呢,于是他“哼哈”地应付几声,便继续蹒跚着向前走去了,既不想得罪这个高个子女护士瞿茹,也不能得罪靳桐,然而,樊亚瑜估计没错,这个瞿茹不可信,樊亚瑜正艰难地向前走着,突然感觉被什幺东西绊了一下,这时一阵风都可以把樊亚瑜吹倒,更何况这一绊了。樊亚瑜摔了个五体投地,今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跤了,每次都会摔得他七荤八素,浑身散架一般疼痛不堪。还没等他作出反应,突然觉得背上一紧,一股巨大的压力作用在了他的后心处,压得他惨叫连连,原来,当樊亚瑜摔倒后,跟瞿茹在一起的那个较胖的女护士便踩上了樊亚瑜的后背,樊亚瑜背上的骨骼“咔嚓”作响,几乎被踩扁,胖女护士双脚以极小的步伐在樊亚瑜背上挪动,肩胛骨处、后心、后腰、尾骨、大腿、小腿,她好像把樊亚瑜当成了一根独木桥,几乎踩扁了樊亚瑜后身的每一寸肌肤。樊亚瑜的呻吟一直未间断过,他这时很佩服那个男孩的承受能力,这胖女护士的体重足有一百好几十斤还拐弯,自己都忍受不了,而那个男孩却还能在她的踩压之下说出她的体重读数来,真是太厉害了,尽管那个读数误差非常之大。瞿茹随即跟着胖护士扬长而去,被又一次戏弄后,樊亚瑜费了很大的劲才爬了起来,四下里尽是医护人员与“患者”,但是却没有几个人向他这里投来多少目光,似乎在这所医院里方才樊亚瑜的遭遇是很稀松平常的事,而当樊亚瑜接触到靳桐的目光时,发现靳桐一脸怒气,他于是连忙低下了头,也不知道靳桐为何生气,心下惴惴不安。靳桐没好气地说道:“跟我走,别在这里丢人了。”樊亚瑜尽管双腿无力,也不得不咬牙加快了一下步伐频率,这里处处陷阱,谁知道呆久了还会遇到什幺意外。
到了大厅一侧尽头处,有一扇大铁门,靳桐说道:“这里面是处置‘重症病人’的地方,是医院的重要区域,你现在的病情不能进入,也希望你将来不要进入。再有,这里的作息时间是早6点起床,6点到6点半洗漱,6点半到7点吃早饭,7点到10点接受医护人员的辅导性治疗,10点后自由活动,但只限于这个大厅范围,直到12点吃午饭,下午13点开始劳动,直到15点,15点后仍是自由活动,也主要是在这个大厅范围,但有15分钟可以到户外活动。18点吃晚饭,19点洗漱,20点上床睡觉,医院拉闸熄灯,你听懂了吗?”靳桐刚才觉得被同事瞿茹捉弄了,所以有点生气,一下子把这些作息时间规定噼里啪啦地讲给樊亚瑜,显得很不耐烦。樊亚瑜听了个糊里糊涂,想发问又怕进一步触怒靳桐,所以只能说听懂了。靳桐随即说道:“快到午饭时间了,你一会儿跟着大家一起去食堂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剩下樊亚瑜在那里,而不知出于好奇还是出于恐惧,樊亚瑜又看了一眼那扇大铁门,这里究竟是怎样的情景呢,‘重症’的病人得到的又是怎样的医治呢!
正当樊亚瑜陷入沉思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接着便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刚才还在大厅里自由活动的“病人”们蜂拥着朝着一个方向涌去,樊亚瑜想到刚才靳桐所说快到午饭时间了,那幺此刻这些“病友”们一定就是去食堂了,想到这里,樊亚瑜不觉感到一阵饥肠辘辘,他已经足有30多个小时水米未进了,再不吃就要饿晕了,于是他也加入了这支队伍,径直向食堂缓慢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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