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终于开动了,望着身后远去的城市,望着这灯光通明的大都市,我心里充满了感慨。就要回去了,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家乡,面对亲人渴望的双眼,我该如何对他们说我这十年来是如何生活的,难道对他们说儿时百天的「抓周」就真的预示了我的一生,是永远臣服于女人,服务于女人的吗?我的父母生下了我,不仅给我了一付英俊外表,180公分的个子,还有一个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我的「小弟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小弟弟」要大许多、粗许多、长许多。离开家乡十年来,我做过大酒店的服务生、司机、保镖,最后在赌桌上把自己三年时光和人身自由统统输给了别人,而这一切都缘于女人,难道这真就是我的命运吗? 我,出生在一个历代都被人们公认出俊男的地方, 家里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我有二个姐姐,我是家里的老小,我的乳名叫「狗蛋」正因为我的出生,给我的父母脸上带来了光彩和在这个家族中说话的份量,也给我们这个家族带来了延续香火的希望,因为在众多的亲戚当中,我是唯一的一个男孩子。 从我出生到我十八岁离家出走, 我都一直生活在大人的溺爱当中,无论我走到谁家,听到的都是大人们在对我的姐姐和妹妹们交待:好好领狗蛋去玩,不要惹他哭,要不回来揍你,每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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